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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難為》(番外長滴俺想哭T_T)、《養父》《攻四,請按劇情來》《三十而受》《浮生劫》《国王X国王》《傻夫吴望》《小兵方恒》《人鱼法则》《射雕之拱手河山》新增了番外,大家直接拉到最底下的“留言”部份閱讀

另、8月中旬開始包包的工作會比較忙,所以一切更新暫緩,希望各位親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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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ox! 碎碎念[留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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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艳情记》作者: rebma

远处断续传来还没成年女子的笑声,空气中也隐约飘着栀子花的香味,闵永焕只着了内衫,靠在丹青牡丹的屏风旁。七月的天气已是十分炎热了,蝉儿的声音更是惹人心烦,听到门外衣裙擦地的声音,他微微转动脖子,撑起了上身。

女人们的声音过去后,接着便是那软软的脚步声,闵永焕突地一下站了起来,向外叫着:"是乌郎吧,快进来!"

隔了半天才听到外面应了道:"是,小人这就进去。"说着门被轻轻拉开,乌郎深深地低着头,又轻轻地把门拉上,走近,跪在闵永焕的近前。

"大人您留汗了,小人取些水来帮您擦擦吧,可以稍微凉爽些的。"接着他俯身行了个大礼。

"对、对,你说的对!就用这屋里的水吧,我是要热坏了。"话还没说完,他就扯起身上衣物来。

见他动作粗鲁,乌郎连忙抬头阻止:"您别……还是小人来帮您脱吧,别扯坏了衣服。"他慢慢地靠过去,伸出白玉一样的手指,触上了闵永焕胸口的绳结。刚刚扯了一下,肩膀就一下被人扼住,惊得乌郎瞪大了眼睛。

"大人……?"

"乌郎,你说……这成亲到底是……"闵永焕面皮稍稍有些红了:"这女人的身子又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听他是说这事,乌郎也微微红了脸:"大人,这、这小人又怎么会知道,夫人……不是已经给您讲过了吗……应该就是那样吧。您看判尹大人娶了那么多夫人,想是女人确是让男人喜欢疼爱吧……"

"这我知道,可听母亲讲的那些……真是让人有些……望而生畏啊!那样的事情,我、我……"

刹那间,乌郎显出好奇的眼神,又马上低下头去,露出头发中间细白的头皮,看得闵永焕心里大大地动荡了一番:"那……那你做过那些事没?"

这话问得乌郎吓了一跳,连忙摇起头来:"您、您说这话是要了小人的命了!小人怎么敢……"见他这样子,闵永焕更是受不住地把乌郎拉近了些,想这乌郎殊不知自己一摇头身后那条乌黑柔软的辫子就像搔在他那大人心上一样了,这美丽的头发在安阳城里,就是在整个朝鲜也是颇有风评的。

"我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只是乌郎你虽然小我几岁,可我的事你总会特别用心,我以为……"

"您……别的事小人倒还可以帮您分忧,可这种事……小人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实在是……您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了,要是让判尹大人和夫人知道了,是要怪小人带坏大人的,说不定还会脱光小人的衣服活活打死小人的!"

听他说了这话,闵永焕忙道:"好,好,我不说了。你是我的小厮,我不赶你还有谁敢对你动粗!"

"可大人您不久就要成亲了,到时就有您的夫人伺候您,小人就要去伺候别的小少爷了……"没等乌郎说完,闵永焕就突然打断他:"谁说的!就是我成亲了,还是让你给我洗脚,给我揉背,那个女人只要生出一个两个孩子就好,我不会让你走的。"

"大人……"乌郎眼角渗出点点泪光。

闵永焕见他这样子,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揉到怀里揉碎了,又把他拉近了些,让他靠在膝盖上,道:"乌郎,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觉得这样子有点暧昧,乌郎还是低着头说道:"十三了。"

"比我那未来的夫人还小上一岁呢,乌郎你还要几年才能成亲吧。真是想不到你抱着女人倒在床上的样子啊……"

乌郎当时就红了脸,手也有些推拒:"您……您这是说什么呀,小人,小人……"

闵永焕呆呆看着他的样子,手心儿冒出了汗,用手拖起乌郎的下巴,对上他惊惶的双眼,说道:"不知道她有没有你这样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您、您说什么?小人……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陪我练练吧。"闵永焕突然放下一句,听得乌郎愣在了那里。

"陪我练练吧,夫妻间的事。"

乌郎一下子明白过来,转过身去,眼见就要起身逃开,却被闵永焕一把扯到怀里:"乌郎,陪陪我吧,我这一天都心神不宁,就是为了这事,你也知道,这种事我紧张的很,要是到时办事没了准头岂不是要闹出笑话。"

"可是……小人不是女子……"

"要是真找个女子来,又真的要出事的,你这也是帮我,难道还要我求你不成?"

"大人别这么说!只是小人……不知道要怎样帮少爷,小人不会……"

"我只是练习练习,把你当成我那新夫人而已,她也一定是处子之身,你来扮她最合适不过了。"

"这……"

"就这一次!我只要心里有底了就行,好乌郎,你就应了我吧,应了我吧?"

"大人……小人……害怕……"

"不怕!是很舒服的事,我听母亲说了,会让你好象成仙了一样的舒服,要不我也不会这么想和你试了。"

乌郎头比刚才更低了些,露出藕断一样的一节脖子横在闵永焕眼前,那敞开的后领中还看得见因低头而突出的颈骨。闵永焕咽了一口口水,知道乌郎快应允了,身下更是激动不已,昨日母亲说过的地方已经有些硬挺起来。

闵永焕把乌郎连拖带拽地紧抱进怀里,压抑着满身的冲动,将头伏在他的耳边,道:"你真香。"

"不、不,小人……是外面的栀子花开了……"

"胡说,栀子花有这么香的吗?"说着,闵永焕用鼻尖轻轻地蹭乌郎的脸颊,感到他的轻颤,又道:"乌郎真是狠心啊,连身子都不肯借我一用,要想死我的!"

"大人……"

"你哪怕只是把衣服了,让我看看摸摸也好啊。"

"大人……小人……愿意……"

"真的!?"

"可要先问过夫人吧……毕竟不是小事……"

闵永焕一下泄了气:"还问她做什么!而且,这种事不能让母亲知道的……"

"那……那……"乌郎踌躇地绞着衣角。

"别'那'、'这'的了,你先扮着,什么时候你不愿意了,我们马上就停下来,你说怎样?"

"这,好、好吧……"说着,乌郎用手遮住了脸,垂着头问道:"那……要怎么做……?"

"啊!就、就是从入新房开始,我们先脱了衣服,然后……"说着,他一把死死搂住乌郎的腰:"……我们到屏风后面去吧……"

见乌郎怯怯地点了头,闵永焕就打横抱起他,向屏风后绕去。乌郎羞得连脸也不敢抬一下,顺从地被抱到了屏风后面幽暗的角落。

"你的腰真细啊,好象一折就断一样……"闵永焕将乌郎放在地上,看他蜷着腿别过脸的样子,下身登时火烧起来一般,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居高临下地望着乌郎。

乌郎涩涩地抖着,眼间瞄到自家大人身下那高高昂起的男根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上面已经长出黑色的毛,顶端闪着红色的光,还有东西渐渐地往外渗。

"大人……?您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乌郎直直地盯着那东西看,把闵永焕看得更加激动起来,说话间就一下扑到乌郎身上,引来一声惊叫。

"大人……?怎么了……您……"

闵永焕把乌郎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喘着气说道:"乌郎……别怕……乌郎……乌郎……"

乌郎被他抱得直怕,左右躲闪着,扭动着就要逃走:"不,不,大人,乌郎不要了,不要了……"

"乌郎,我的好乌郎,你别躲……我,我忍不住了……"闵永焕将乌郎反抱着,用手臂紧紧箍住他,手伸到前面去解乌郎的衣服。乌郎只是个下人,身上统共算起来不过两三件衣服,衣结瞬时就被解开,一起脱了下来。闵永焕怕他挣扎,便用嘴含了乌郎的耳朵,柔柔地舔舐开来。

"大人!不行……这、这成何体统……您还是让乌郎走吧……"

"乌郎,你刚不是都依了我了吗……你让我亲亲抱抱就好……你不是女子,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可、可……您和平常不、不太一样……"

"我是想快些和乌郎亲热,你乖乖地别躲,一会儿就舒服得让你抛也抛不开我的……你乖……"

乌郎眼里蕴着泪,左思右想才重重地点了头:"那、那大人你……快一点……"

"一定!一定!"闵永焕把乌郎转了过来,扶着他双肩,道:"乌郎,你看着我,看着我。"

乌郎裸着上身,光滑柔嫩的身子让闵永焕移不开眼,低头看了乌郎胸上两个还是粉红色的乳尖,心下痒痒的便想去摸,可还是生生忍住了。

闵永焕揽了乌郎的腰,大胆的就去寻乌郎的嘴,直接吻了下去。这下是真的吓到了乌郎,可怜他又不敢反抗,只能让闵永焕得了实惠。说这闵永焕也是个童子,何来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寻着自己性子莽吻下去。他这也是头一回,初尝了甜头,就是吻个一时半刻也觉得不够一般,变着法的蹂躏乌郎的小嘴小舌,一会咬着他的下唇,一会舔他的口腔,甚至干脆用力去吸他的嘴唇舌头,直是要把乌郎吞下肚去才会甘心。

乌郎吓得不行,又被吻得昏天黑地,等闵永焕停了下来,他只能摊在这大人的胸前任他予与予求。闵永焕经这一吻已是食髓知味,粗喘着气去摸乌郎的胸口:"乌郎,好乌郎……把裤子也脱了吧……"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其实却是志在必得。

乌郎话也说不出了,又羞又窘,偷偷用手去擦唇角的唾液,美丽的脖颈泛着红晕,雪白的肌肤也与乌黑的发辩相应成趣。

见乌郎不答,闵永焕以为他是答应了,伸手便向乌郎的裤带摸去:"好乌郎,好乌郎……"说着,还不停去亲乌郎的鼻子、眉毛。

闵永焕已是红了眼睛,解了乌郎的裤带就向下拉,露出那涂霜抹蜜了一样的下体。乌郎顿时觉得下面一凉,睁眼见裤子已退到了膝处,登时吸了口凉气,扭捏起来:"这,这,这使不得,大人……"

"乌郎,这裤子是一定要脱的,要不怎么行事啊,你别闹,我们两个都要脱光才行,一会儿我一揉你就该舒服了,啊,别急。"这手一用力就彻底把裤子抛到了一边。

这下两人都是精赤条条,缠在一起,风光煞是好看,怎奈屏风后面地方狭窄,手脚不得伸展。那闵永焕心里却是如意,地方狭窄,乌郎躲避不急,怎么都是在他怀中翻滚,而且窄有窄的情趣,在屏风后仿佛偷情一般,更是让闵永焕欲火攻心。

"大、大人……"这下乌郎不敢随便挣动了,身上不着寸缕,只要一动就觉着分外下流淫荡:"大人……快好了吗?"

"傻乌郎,这才只是刚开个头……"

"啊?才刚开头……大人,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不好?小人,小人……"

也不听他说话,闵永焕立时压在他身上,发狂一样亲吻开来。从脖颈、锁骨,一直到乳尖,都一一仔细舔遍。乌郎害怕,可想叫又不敢叫,生怕引来下人,只是这大人的举动太过孟浪,身上被他舔得湿粘光亮,自己这般淫乱放荡的样子也着实让他羞愧,乌郎不敢生张就只能隐忍哭泣。

"大人、大人!不要了,求求您……"乌郎泪流满面,小小声地哀求,两手紧紧地盖住脸。

"乌郎,再等一下,一会就舒服了,这种事没什么好羞的。"闵永焕喘着粗气,听了乌郎哭叫的声音身下更是血脉贲张,将那话儿在乌郎的大腿根处上下磨蹭开来。乌郎不知是什么热烫如铁的东西在自己羞耻的部位来回移动,羞得张开已经泛红的眼皮,却见自己早已双腿大张地夹住闵永焕的下身,实足像下人们工作之余时常偷看的春宫画。

乌郎刚想求饶,就感觉大人的双手不规律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时重时轻,惹得未经人事的他娇喘连连。下身又被大人抓住,大腿根被用力地顶着,弄得乌郎腰也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闵永焕只把乌郎当成个女人,用他的大腿替自己泻火,身上心里都舒爽的要飞上天去,嘴里还不停念道:"乌郎……乌郎……你这身子真好,要快活死我了……"接着,又好象觉得不够一样,将双手移到了乌郎的屁股上,着力揉了开来。

乌郎受不了如此刺激,舒服得直哭,扭着腰抗拒。闵永焕那里却是全然不同的光景,乌郎的屁股小巧圆滑,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一摸就让闵永焕撒不开手了。他大力把玩乌郎的屁股,恨不得乌郎立刻就变做个女人,好让他可以长驱直入。闵永焕额上冒出了层层汗珠,乌郎这一扭腰却立时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嘴里也开始喷出了寒气。

"乌、乌郎……你再把腿夹紧点,夹紧我……"

"大人……我、我不行,我、我夹不了……"乌郎说着就出声哭了开来。

闵永焕见乌郎全身已是酥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夹得紧腿,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扳过乌郎的脚,用力夹了起来。接着就不能自已地前后快速抽动,手指也不安分地去碰乌郎艳红的嘴唇。乌郎被这急促的挺动弄得不知怎么表现才好,只是感觉自己两腿间已是烧了开来,他大着胆子去看那作孽的东西,却见自己白晃晃的大腿左右摇着,让他吓得又赶忙闭了眼睛。

没用一会工夫,闵永焕就觉得下身一阵颤动,腰杆自然地挺了起来,随后从那磨得通红的男根里就喷出了黏糊糊的东西,洒了乌郎一身,惊得他呆愣愣地望着那一脸满足表情的大人。

"乌郎……"闵永焕出了精,懒懒地向下躺去,抱了乌郎在怀里,不停地吐气,平复情事过后的身体。

用手揽过乌郎汗湿的后背,闵永焕细细地吻着乌郎初经云雨的五官,另一只手却去捏乌郎的乳头,问道:"乌郎,舒服吗?"

乌郎低头不答,只是用手捂住刚才夹住大人男根的地方。

"乌郎?"

见乌郎还是不答话,闵永焕稍稍有些愠怒:"怎么?跟我赌气是么?"说着突然扯开乌郎捂住下体的手,吓唬他道:"好你个小奴才,仗着我宠爱还做起大来了!再不说实话,看我去告诉夫人说你勾引我,你那下面就是证据!"

听了这话,乌郎一下抬起了脸,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闵永焕,眼泪夺眶而出:"您,您怎么能……您……小人和您做了这样的事……是您让小人……小人没有……"

闵永焕知道吓坏了乌郎,连忙把他搂紧:"乌郎,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我只是希望你也能舒服而已……"

乌郎却哭的越发厉害:"可、可您原来明明说……只要小人不愿意了您就马上停下,可刚才无论小人怎么叫,您也没有放过小人……"

闵永焕这才想起自己确是说了那样的话,可当时血气上涌,根本丢不开手,哪里还顾及得到那么许多。想着想着又发现,刚才只顾自己爽快,根本没怎么爱抚过乌郎,特别是他那小小的下面。想到这里,闵永焕又有些心动。

"乌郎,我知道错了,乌郎,你别哭了,"闵永焕替他擦了泪,哄到:"我给你赔罪还不行吗?我也让你舒服舒服,来,让我看看你下面。"

见他又说这种下流话,乌郎羞得直向角落里躲:"不,大人……您不是已经……"

"可你还没尝到个中滋味,我也要让你如意才行啊。"闵永焕嘴上说着漂亮话,其实心里只是想把玩一下乌郎美丽的身体而已。

"小、小人不用了!刚……刚才已经很舒服了……"说着,乌郎红了脸:"而且小人、小人……不像大人那样……小人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

"小人还没有…… 还没有……没有……长……"后面一个"毛"字说得几不可闻。

闵永焕笑道:"那有什么的!一样会舒服的,来,我帮你揉揉。"
  "不不,真的不用了!小人的下面……也不会像您的那么……硬……小人……"

闵永焕不做声了,佯装生气,却把乌郎吓了个够戗,忙道:"大人,小人……小人怎么敢让您给小人做那样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小人就没命了……"

闵永焕还是不做声,乌郎却真的沉不住气了:"大人……那……那您给小人看看吧……"说着,低下头去。

一听这话,闵永焕高兴得直在乌郎白白净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道:"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说着便直接移到下面去看乌郎那小小的男根。

乌郎见他居然凑那么近去看,一下慌了手脚,忙捂住脸道:"您、您别……别看……"

"乌郎,你这里长的真是好看,粉粉白白,还嫩得很,看着就让人喜欢,"说着用手轻轻捋了两捋,惹得乌郎喘了几声。其实乌郎才十二三岁的孩子,那截男根也让他爽快不到哪去,只是这种地方受到逗弄,总是不好意思。

"乌郎,我可以舔舔吗?"闵永焕看着看着就动了歪心。

"什、什么?!"乌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那种地方……怎么是您的嘴可以粘得的,您可千万不要,不然……不然……小人就……"

"好,好,我不舔,乌郎别怕!"闵永焕只得放弃,又转念去看乌郎男根下面的两个小球:"真是可怜可爱的东西!"闵永焕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有些蠢蠢欲动,乌郎的两个睾丸大小、色泽都像极了东海的珍珠,直让他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

乌郎感到大人将他那小小的男根向上翻着去看下面的东西,脸上羞耻,连大腿也开始微微地颤动起来。闵永焕用手指左右挑动戳插乌郎的小球,玩得不亦乐乎,见乌郎抖起了大腿,心里的狂热再也按耐不住,一手箍了乌郎的腰,索性把乌郎整个下面都用嘴含住,伸出舌头大力去弄。

乌郎惊呼,又不敢大了声音,所以只得将手指放入口中咬住,极力忍耐。这种刺激是比先前的顶大腿让乌郎销魂了许多,可那稚嫩的男根无论如何也还是不会勃起,只能随着腰腿不停摇摆抖动。闵永焕见他这样子,心里既好笑又喜欢,干脆用手支了乌郎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他双腿,去看中间那挂满了口水的东西。由于两腿分得过大,不只前面,连乌郎的后面也被闵永焕看了个清清楚楚,那细白的屁股,粉红的臀缝,甚至紧紧收着的肛门,都被他一览无余。

"我看到你的屁眼了,乌郎。"闵永焕特意说了老百姓才会讲的下流话,引得乌郎细细地啜泣开来。

见乌郎没力闭紧双腿,闵永焕得寸进尺地伸手去碰那同样小小的洞。乌郎没想到大人连那种地方都会去碰,睁大了泪汪汪的眼睛,下身也突然收紧。这不收不要紧,一收可彻底引来了他家大人的玩性。

"你这地方动来动去的,乌郎,刚才还差点夹住了我的指头呢!真是有趣!"说着又把指头向里捅了捅。乌郎受了惊吓,连忙着力把屁股夹紧,死死箍住了闵永焕的手指。

"乌郎,你夹住我了!夹得很紧呢!"

"不,不……"乌郎呻吟:"求您了……拔出去吧……小人不要……别这样捉弄小人……"

闵永焕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不想拔,是你夹着不让我走啊,乌郎。"没办法,他只好试着用力转转手指,谁知却引来乌郎一串高叫。

闵永焕一惊,以为弄痛了乌郎,可谁知眼前的小东西却有些抬起头来,分明是乌郎的身子爽利的厉害。

闵永焕坏笑道:"乌郎,你屁眼是不是很舒服?恩?"

乌郎答不出,只能不停的哭,闵永焕知他得趣,便道:"乌郎,你怎么会这种地方舒服?这实在是……"

乌郎被他这话说得羞愧难当,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竟然会被人捅肛门捅得舒服无比,心里怕得不行,道:"……大人……求求您……别告诉别人……别告诉别人……"

"好,我不跟别人说,可乌郎,你要实话告诉我,你前面和后面,哪个更舒服一些?"说着,他缓缓拔出手指,在洞口轻轻按压揉弄。

乌郎犹豫不肯说,可两腿却渐渐收紧,夹住了闵永焕的手臂,腰也开始左右挺动。

"乌郎,你不说实话,我可就……"闵永焕还没开始威胁,乌郎就好象已经受不住了一样,别过脸带着哭腔说道:"……后、后面……"想这乌郎还是个孩子,前面软得一塌糊涂,当然还是这后面要舒服些的。

"乌郎真乖……那你喜欢我揉还是喜欢我捅?"

乌郎羞得不说话了,闵永焕哪里肯放过他,手指用力地顶了他肛门两下,惹得乌郎两个肩头抖个不停:"……都、都喜欢……"

这下闵永焕笑逐言开:"好乌郎,早知道我就专门伺候你这小洞了。"说罢,在乌郎的嘴上又撕磨了一阵,才撒手让他去穿衣,期间还好几次偷瞄乌郎的屁股和中间那现在还不停抖动的肛门。

话说这夜里,闵永焕来回寻思着乌郎的身子,下面起来了好几回。心想虽然跟乌郎说就这一次,可怎么也得天天和他行这事才好,要不成亲前这一个多月可怎么熬!只要让乌郎尝到了甜头,想他也是丢不下的,于是琢磨起那乌郎的肛门来。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臀间,捅了两下,只觉得又痛又干,没甚大趣味,不知乌郎怎么就会那样动情,到像是母亲讲过的女子一般,就连那会动的肛门也似女子的阴处一样,让他留连往返。想着想着,手又向下伸去。

第二日闵永焕起身时,床上已是湿得乱七八糟了。他不好让别人替换,只得叫乌郎前来。乌郎穿了一身清白的袍子,煞是好看,只是那脸红得有些过分。最近全府都在张罗新婚,卧房这边没有什么人,静得有些寂寞。

乌郎见那褥子,踌躇着不敢近前,直到闵永焕要上来抱他,他才赶紧抽身去换。本以为做好了事情可以退下,谁知却被大人搂了腰去亲嘴。乌郎扭动挣扎,却感觉闵永焕的那话儿在自己腹部越胀越大,直把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闵永焕把他压在新换的褥子上来回揉弄。

"乌郎,乌郎,昨晚我脑子里全是你,想坏我了!乌郎,乌郎,把衣服脱了吧。"

听他又要脱衣服,乌郎哭着推拒。闵永焕见他怎么也不肯就范,便用了狠着儿:

"乌郎,昨天你跟我做了那种事,就能当作没做吗?你不怕我去跟夫人说,让你受家法吗?还有……"

乌郎已是吓得睁大了眼,浑身发抖。

"要是我跟别人说乌郎喜欢让人捅屁股,你说你还有脸在府里呆下去吗?啊?"

乌郎眨了眨眼,接着眼泪就一下涌了出来:"大人……您……您原来不是这么说的……"

"我原来怎么说的没关系,关键是看你现在要怎么做……我喜欢你,想和你亲热,也想让你舒服,你看是依我不依?"不等乌郎回答,他已经脱了上衣,解开了裤带。

乌郎见他这样子,心里委屈得说不出话来,闵永焕那里却连裤子都脱了,毫不避讳地盯着乌郎,道:"只不过和我做些玩耍之事,用得着这么害怕吗?乌郎,我的好乌郎,你就依了我吧。"说着就上来扯乌郎的衣绳。

"大人……我……"

"还犹豫什么,等你习惯了、上瘾了,怕没有我还不行呢!以后你只要每天过来陪我温存,我绝对会好好疼你的,乌郎,这么舒服的事……"

"要每天都……?可……太羞人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顺着我就行,乌郎,好乌郎……你要是不依,我就只好把我们的事告诉母亲,到时恐怕要委屈你了……"

"不不,大人,求您了,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夫人!……我依……我依……"乌郎被那大人连哄带吓,已是魂不附体。

"真的?乌郎,你心疼死我了……"闵永焕抱过乌郎,扯下他捂脸的手,直直吻了下去。

乌郎畏惧未消,颤着身子被他抚弄,怎奈闵永焕来势凶猛,惹得他气息短促,情欲渐起:

"不……大人……不要了……"

闵永焕不比乌郎镇静多少,也是粗气连连,望着身下这个白莲花一样的人,真恨不能马上与他行夫妻之礼。

"乌郎,我不行了……我们去屏风那儿吧……我想和你亲热……"

乌郎不知道大人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却也只能靠进他怀里,让他如意。闵永焕抱起乌郎,其间还时不时去望乌郎领口间露出的皮肉,下身着实动火。

又到了前日行事的屏风后,乌郎便连脸也不敢抬一下,静静地等着大人碰他。

"乌郎,快把衣服脱了吧。"闵永焕坐定去看乌郎。

乌郎听了这话便是一惊:"……要、要小人自己脱……?"

"是呀,难道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这……是……"乌郎心中委屈羞愧,他从小在府里伺候,不是懂礼的老爷,也是守礼的下人,平时总听判尹大人说要遵从儒道,学中华文化,怎能下作到当着大人的面脱光衣服?这事又是被逼无奈,乌郎眼中闪出了泪花。

闵永焕明知乌郎不愿,却也丝毫不心软,盯着他小小细细的手,心里痒痒得直想现在就把他压倒。看着乌郎已经扯开了领口,锁骨露在眼前,闵永焕靠了过去,伸出手指去摸。乌郎此刻身体害羞,已有几分敏感,被他家大人这么一碰,不禁倒吸口凉气,已经敞开的衣服怎么也脱不下去。

"乌郎,接着脱啊。"

乌郎闭了眼睛,一口气脱掉了上衣,可胸膛肩胛处却染上了重重的红晕。闵永焕见他气息紊乱眼泪直流,心下多少有些疼惜,道:"乌郎,怎么了?"

"大……人……"

"下面让我来吧?"

"不,大人,不……"说了这话乌郎又有些后悔,虽然实在说不出口让大人替他脱,可自己脱又着实羞愧。乌郎抖着双手去解裤带,这隐隐透着淫荡气息的动作让闵永焕大大吸了口气。乌郎慢慢地去脱裤子,因为害羞还特意微转过身,不料正中了闵永焕的心意。这一转身不只那话儿被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圆润的屁股也被窥探了去。

乌郎脱下了裤子却不肯松手,牢牢抓了裤脚去掩白晃晃的下体,身子也向角落偎去。那闵永焕哪里肯放过他,过去搂了他便又是亲嘴,手也滑到乌郎的屁股上揉捏。乌郎害羞,一直没法放纵成欢,直到闵永焕把手指伸到他臀缝里,才开始哼出声来。

闵永焕心里早就想好,今天一定要让乌郎得了乐趣,以后要玩要弄才好逞欲,现下自己也只好稍微忍忍了。于是他用两手分开了乌郎的臀缝,轻轻刮搔开来。

乌郎未经如此下流的动作,羞愧难当,急道:"大人,不要这样……小人受不了……"

闵永焕当他是舒服,便干脆用手去捅乌郎的肛门。乌郎没有准备,被他这样一捅又惊又痛,唰地流下了眼泪:"疼……"乌郎轻叫。

闵永焕连忙抽出手指:"弄疼你了?乌郎,别怕,我给你揉揉。"说着,在乌郎的肛门上按压起来。

其实闵永焕的手指并没有插入多深,也就是个指甲的大小,可却让乌郎小小疼了一下,于是心想要更加小心才行。

闵永焕将乌郎向上托到腿上,用嘴咬了他的乳头,两手食指交错地在乌郎的肛门上搓顶,惹得乌郎腰身绵软,小小的男根也稍微向上翘起,伸手圈住了闵永焕的头。被他第一次主动回应,闵永焕顿时觉得下身硬得就要爆裂开来,实在忍不住了,他大喘着气道:"乌、乌郎……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把乌郎放了下来,抱在怀里,可手指依然没有离开乌郎的肛门。

乌郎双眼迷离,全身无力,倚在闵永焕胸前,见他家大人从墙边的矮桌底下拽出本书来,心里疑惑,便伸手去翻。

那书虽然厚重,却只有几页,乌郎定睛一看,却发现是画得极下流的春宫画。和下人们平时看的不同,书上男女画得十分精细,连面容都异常逼真,好象正在高声吟叫一般,交合处更是颇多笔墨,细致得让人汗颜。

乌郎双手像被烫到一样,突地缩了回来:"大人……怎么有……这种书……"

"是母亲给的,让我了解男女交欢之事……我……想和你试试,就照书上的样子……"

"不,不行……"乌郎吓得直摇头:"……那书上都是男女,小人怎么做得……而且……那上面的姿势都……我们就照原来的样子做不行吗?"

"乌郎,你不懂,这种事就是要像书上那样才会爽利,我们先照着学学,要是不行……就算了。"闵永焕边说边用手戳着乌郎的肛门,想让他动心。

"那……那好……"乌郎又低下了头。

闵永焕把书拿到乌郎眼前,翻到其中一页,细细地给乌郎讲解。他用手比画着,最后指着图中交媾的地方,道:"女人的下面有个洞,我插进去后它就会把我夹注,这时那东西会十分舒服,然后我就前后去戳,直到出了精为止……"他低头去看怀中的乌郎,却见他满脸通红地躲在自己胸前,又想看又不敢看地望着画上男人插进女人的地方,后面的肛门也紧紧地收着。

闵永焕见他好象有些情动,便将书翻到最后一页:"乌郎,我想……和你做这个……"只见书上的女人挺身骑在男人身上,两人都是坐姿,只是女子下面却插着男人粗大的那话儿。乌郎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看傻了眼,闵永焕看见他这样子,想是要成事的。

"乌郎,来吧,乌郎,骑在我身上。"

乌郎不敢,向旁边躲去,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画上的两人。

"乌郎,来,跨上来,让我疼疼你。"闵永焕抓了乌郎的手往身上带:"我一定让你欢喜,让你忘不了这事。"

乌郎有些被他说动,试着跨了一下,却马上被闵永焕箍住,使力向下按在了那火热的男根上。乌郎挨着那让人脸红的东西,身体轻颤,嘴里也啊啊地发不出音,只得用手捂了脸,放弃了挣扎。

闵永焕此时便开始大展拳脚,将自己的那话儿伸到乌郎的臀缝之间,用手挤着乌郎的屁股夹住,也不管乌郎羞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觉得摆好了位置,闵永焕就大力向上狠顶起来,其间来回摩擦着乌郎的肛门。乌郎没想到泯永焕会使这么大力气,惊得赶紧扶住他的肩膀。每顶一下,乌郎都大幅度地摇摆,身子更是像往上弹跳一样一抖一抖的,那感觉和书上静止的图案全然不同。虽然动作如此下流,可来自肛门的摩擦却让乌郎受不住地来回扭着屁股,嘴里也随着闵永焕的挺动不停哼哼唧唧,下面本来还软软的随着摇动啪嗒啪嗒上下拍打的小小阴茎和睾丸也坚硬红肿起来。

渐渐地,闵永焕的男根渗出不少东西,粘在乌郎的屁股上,啪叽做响,像是在那白白的屁股上涂了一层油。摇着摇着,那巨大的东西越来越往乌郎的肛门上戳,由于有精水润滑,所以那紧紧的小洞活活被闵永焕戳出了口,已有向里插入之势。

感到肛门被顶得如此厉害,乌郎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地高叫起来,声声娇软绵香,叫得那大人也低吼出声,幸亏外面无人,要不这事真是掩盖不住的。

觉得自己好象有点进入了乌郎的屁股,闵永焕更是着力狠戳,速度也快了不少,他甚至想要是能干脆这样插进去就好了。可还没戳出个端倪,闵永焕便猛地向上一顶,泻了出来。

下面失去了支撑,乌郎软软的瘫在了闵永焕怀里,下身粘湿一片,长长的发辫末梢也沾了不少精水,可前面的小东西却依然硬挺着。闵永焕知他还没有舒服到头,便又把手向下伸去。

闵永焕没有去碰乌郎的前面,反而去摸他湿湿的屁股,越过乌郎的肩膀正好可以看见这圆滚滚的东西,让闵永焕心里荡漾。

"乌郎,乌郎……屁股挺起来些……我好让你爽快。"闵永焕把手指放在了乌郎的肛门上,心下却是一惊,那本来紧收着的洞口可能由于刚才一直用力戳顶现在竟然微微张着口,还不停地收缩。

乌郎对自己肛门的样子全然不知,只是情动地攀在闵永焕身上:"大、大人……小人不行……小人……怎么办……小人没力……"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乌郎,别怕,乌郎,有我呢,别怕。"闵永焕见他已是不能自已,便将中指向乌郎的肛门中捅去。这一捅,乌郎小叫了一声,那闵永焕的手指却探进了大半,随后便被乌郎的屁股紧紧夹住。闵永焕心惊,这乌郎的肛门怎么向女人的阴部一样,这么惹人怜爱呢?接着便将那手指在乌郎的屁股里来回地戳插挑动起来。

乌郎小小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腰杆散了一样地摇,把闵永焕看得入了迷:"乌郎……我的乌郎……"闵永焕轻轻地去亲乌郎纤细的面颊,惹得他软软地叫"大人"。

乌郎的屁股里又热又软又粘,渐渐地开始挤压摩擦闵永焕的手指,好象不肯放开。

"乌郎,你告诉我,现在你屁股里面这是什么?"闵永焕将手指使力地向里顶了进去。

乌郎一下哭叫起来:"不、不、我不……大人……"

"是什么?乌郎,是什么?"闵永焕又伸进一根手指。

"啊?小人……小人不……知道……"乌郎哪里还分得清那里外抽动的东西是什么,只能哼哼地喘气。

闵永焕倒没有再逗他,只是专心伺候乌郎的肛门。又抽了十来抽,乌郎的屁股里突然剧烈夹了开来,嘴里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闵永焕知道他这是要出精。可乌郎一阵挺动之后,那小黄瓜却自己蔫了下去,什么也没有弄出来。乌郎趴在他家大人身上,因为太过舒服,嘤嘤哭个不停。闵永焕道原来这乌郎身子还太小,就是硬得起来怕也是没什么精水,就是身上再得趣也还是出不来东西。

"乌郎,你舒服吗?"闵永焕把那两只粘腻的手指抽了出来,还不忘轻柔地在乌郎的屁股上拍拍。

乌郎全身泛着红晕,边哭边不住地点头。闵永焕抱着他躺下,摸着他的腰身大腿:"乌郎,怎样?我没骗你吧?明天你还来,我让你舒服到天上去!"

乌郎脑中渐渐清醒,想了刚才的事,心里羞愧难当,也不敢抬头,只是规矩的抚去闵永焕揉弄他屁股的大手,轻轻道:"……大人……以后……我们别做这种事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说出这般话来,道是刚才的百般爱抚都是无用,气得直抖嘴唇:"好你个乌郎!刚才还像个娘们儿似的扭腰摆臀,现在这还没提上裤子呢就不认帐了你!"

乌郎也没料到闵永焕会这么生气,吓得屏住呼吸:"大、大人……小人受不住您……您找别人吧……求您了……"

"这种事也是说换就换的吗!?你刚才夹着我指头时怎么不说让我换人!?"

乌郎不知大人说的是哪出,懵懵地道:"指头……?"

闵永焕见他对刚才的情事全然不知,便讪讪地:"就是刚才让你浪叫个不停的指头。"

乌郎听不了如此下流的话,低了头:"小人、小人……刚才明明是……是您的那东西顶着小人……怎么又有指头……"

"要不是指头,刚才在你屁眼里的又是什么,你觉得你那小洞容得下我那大东西吗?"

听闵永焕又提到他那地方,乌郎更是觉得心里底气不足,眼圈又有些红了:"大人……求您了,别这么说小人……小人……"

"那你让我怎么说?说你用屁眼吞了我两跟指头,还扭腰挺屁股夹紧了不放?"

"什、什么……小人……不、不能……那里怎么能……求您别戏弄小人了……小人要羞死的……您就让小人走了吧!小人一定什么也不说!"

"你什么也不说?怕是我有话要说吧!你可别忘了,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俩这事可就要闹到夫人那里,还有你那喜欢被人捅屁眼的毛病,想必也会人尽皆知了吧!"

"大人……?您不是答应我……"

"答应你?别忘了你也答应过我要天天跟我亲热。现在只不过屁眼被我戳了戳就不愿意了,我还护着你做什么!"说完便转了头,不理乌郎。

这下乌郎倒有些心虚,也顾不得自己光裸裸的身子,轻轻凑上前去碰那大人的后背:"大人……您、您别生气……小人只是害怕……不是不愿意陪您……"

闵永焕还是不理他,只是从对面角落的镜子里窥探着乌郎两腿间粉红色的阴影。

乌郎那里已经眼泪连连,一条长长的辫子挂在肩上,抖着身子道:"大人……您别怪乌郎……小人、小人愿意、愿意……以后小人每天都过来陪您……您想怎么弄小人都行……只求您别生气了……"说了这话,乌郎便哭倒在了地上。

闵永焕见乌郎已经同意让自己弄他,顿时喜笑颜开,翻身便把乌郎搂在了怀里,好声好气地哄道:"乌郎,不是我吓你,只是你总是和我唱反调,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做什么还要让我这么对你牵肠挂肚。"

乌郎心里委屈,擦着泪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求您再也别吓小人了……小人什么都依您……小人愿意陪您睡觉……"

见乌郎这样乖巧的样子,闵永焕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怜惜,可心里还是升起了逗弄之意:"乌郎,那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你那么爽利的吗?"

乌郎不解,乖乖地摇头。

"我把整个指头都插进你屁股里了。"闵永焕下流地笑笑。

"什、什么!"乌郎被这话吓了一跳:"那里怎么放得下一根手指……而且……而且……小人没有觉得一点疼痛……"

"所以说乌郎你的屁股真真是个尤物……"闵永焕说着掐了乌郎屁股一把:"当时你把我夹得那个紧呐……还不停挺你那屁股,乌郎,你跟我说实话,你屁眼里真有那么舒服吗?"

乌郎听了这话是再也忍不住了,羞得浑身发抖,把头缩在闵永焕怀中,哭着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也不愿意这样……小人心里着实害怕,所以才不愿和大人行这等事……大人,您说,小人是不是得病了……"

闵永焕见他是由于害怕这事才处处躲着自己,心里稍感欣慰,忙道:"乌郎,这不是病,只要你每天和我来行这事,想用不了几日便会好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我一定不会负你。"其实闵永焕根本不知为什么乌郎会有这等奇异的毛病,一心只想让乌郎对房事上瘾,所以便随意欺骗他。怎奈小小乌郎初经人事,对他家大人深信不已,这样便将自己连人带心送给了闵永焕。

从那日起十几天里,闵永焕一有时间便将乌郎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全然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乌郎本是个懵懂少年,怎奈闵永焕总是用些下流法子摆弄他的身子,两人经常整天什么也不穿就窝在房里试练那春宫图上的招式。

平时闵永焕最喜欢让乌郎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身上,用那话儿去磨乌郎的肛门。这样既可看见两人厮磨处的浪荡光景,又可欣赏乌郎轻甩发辫时的情纯模样。有时闵永焕甚至自己出了精便不管乌郎如何,将他撇在一边自己去看书画画,直到屏风后面传来乌郎呜呜的哭声才起身去狠狠奸弄那小人儿一番。

只是短短十余日,闵永焕那男根便粗大黑亮了不少,对春宫图上来来回回三五张的样式已有些厌倦,有时便干脆靠逗弄折磨乌郎为乐。而乌郎却要可怜许多,与他家大人行事时他总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玩弄肛门,闵永焕从来不碰他的前面,那软软的东西到现在也没喷出过精来。怪的是那闵永焕平时对乌郎宝贝得要命,不让扫地不让碰水的,可一到了榻上却像是变了个人,要把乌郎弄死戳死方才甘心。

这日里,闵永焕同他几个学塾里的朋友一同在南大门附近的酒肆饮酒,这几位朋友家中都是汉阳城里的大户,有两个已经成婚,听闻闵永焕不足半月便成人夫都来饮酒道贺,一时间气氛十分火热。几位年轻大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夫妻房帏之事,想到乌郎,闵永焕当下便红了脸。

"闵大公子,您真是艳福不浅呐,娶的是大院金氏的小姐,据说那可是个美人儿啊!哪像在下,房里是个蟾蜍一样的夫人,每晚行房在下都是闭着眼睛的!"说完便自嘲地大笑起来。

闵永焕只是笑笑,却听旁人说道:"哎,朴公子,何必说这种话让我们这些尚未娶妻的人眼馋,倒不如说说夫妻间的交合之事,也好让我们闵大公子多开些眼界。"周围立刻传来附和调笑之声。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瞒各位,朴某今日特为闵兄带来了新婚贺礼,"说着,便从怀中取出几样物事,摆在闵永焕眼前:"闵大公子,这可是在下特意托人从大明朝带来的珍品,您回去可要仔细琢磨其中奥妙啊!"于是又露出一脸玄妙的神色。

旁人见朴公子说得神秘,又不让大家一窥其详,都急急地:"朴公子怎么还卖这么个关子,真是有些无趣!"

"这是送给闵兄的,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接着又对着闵永焕道:"其中那个小盒中的药膏是给夫人使用的,您一用便知其中好处了。"

其他人马上接道:"什么东西这么奇妙,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们不知道也罢,想那大明王朝不只儒书礼教博大精深,就连这房帏之术也要胜我们朝鲜许多啊!"朴公子一脸自豪。

"在下就不信那明朝真是如此神气?"年轻气胜的张公子不服。

"那是当然了!我们朝鲜的官绅大夫就算再精通此道也不过是在女人身上做文章,人家大明朝的官员们早就玩起男人来了!"这下引起了满座哗然。

"什么!真有这事?这男人也是玩得的?"

"一派胡言!男人身体不同女人,即使有些男子生得秀美娇媚,但也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哪有男男交媾之理。"

一时间争论之声此起彼浮,大家都催促朴公子给个解释,只有闵永焕一声不出地紧盯着朴公子的脸,那神色细看之下着实有几分骇人。

"咳咳!"朴公子咳了几声,拿了个架势,道:"想你们这些凡夫俗字也参不透其中奥妙,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其他沟通,要想行交合之事只有一途——"

闵永焕两眼放出厉光,手捏得酒杯咔吱做响。

朴公子继续道:"那便是男子出恭之处。"

四周又想起一片嘘声,只有闵永焕大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

"这更是胡说!出恭的地方如此狭小,怎么容得下那种东西!分明是妖言惑众!"

"这王兄就不知道了,"朴公子又装做博学的样子:"这男男行事只要在那羞耻之处涂上些药膏润滑,再用手指开拓,便是再大的东西都容得下。那出恭之处不同于女子,要来得更紧更热,别有一番滋味!行事之后可能有些伤处,但涂些伤药便可了事,若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便更是如意。"

"何出此言?"众人齐齐地问。

"这样大小的孩子,身体柔韧,腰枝软滑,最经得起开拓,再大再小都是不好的了。"

这些话闵永焕句句记在心里,旁人却发难道:"朴公子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

这时朴公子却好象有些心虚地小声嘀咕:"是听家父的朋友说的。"

"那朋友可是中华人士?"

"并非中华人士……"

"那便可能是道听途说,反正在下是对兄台所言是丝毫不信!"

"就是,就是,简直异想天开!"

争着争着,那朴公子便没了气焰,可见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取乐,并非真信,于是一行人都把这当成一顿笑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当晚闵永焕回了府里便马上跑回自己房间,将那朴公子所赠之物取出看了个究竟。只见里面放着一书一盒,闵永焕一看那书便双眼放出光来,里面是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案,少说也有四五十张,张张不同,页页精彩。书中女子或用下体,或用口,用手,用器物伺候着身上男子,姿态各异。闵永焕越看越觉得那女子眉眼间和乌郎有几分相似,身下着实动火。

再打开那盒子,却见只是些普通的药膏,心里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却听见门外请安的声音:

"大人,夫人让奴婢给您端了些酒来。"

闵永焕心下诧异,怎么母亲竟让人给自己酒喝,这在平时是万万不能的。虽然疑惑,可还是小心将书和药膏藏好,让婢女把酒端进来。

"大人,今天判尹大人进宫见了上殿,上殿夸奖大人治城有功,又听说您即将成婚,便特意赏赐了极品美酒。夫人知道后十分高兴,便让奴婢把酒给您端来,以慰上殿爱臣之心。"

"知道了,下去吧,跟母亲说,永焕紧记圣恩。"

"是,奴婢退下了。"说着,把酒放在了闵永焕脚边的案几上。

"哦,对了,叫乌郎过来。让他多穿件衣服,晚上天凉别冻着了。还有,让他拿些伤药,要最好的。"

那女官一走,闵永焕便陷入了沉思。心想今日那朴公子的一番话是正中了自己下怀,这事也一定要和乌郎行得,只是要把自己男根整个插入乌郎肛门,恐怕他是不会轻易依了自己,若是连哄带骗恐怕难有下次。转眼间瞄到了桌上美酒,闵永焕突然心生一计,今晚定是要和那乌郎行夫妻之实!

待闵永焕准备好一切之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开了门却见是乌郎。

闵永焕拉了他到自己怀里,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你多穿件衣服的吗?"

"大人,您哪里受伤了,快让小人看看!"乌郎急得额上渗出了薄汗。

闵永焕道他原来是为这事着急,便温柔笑笑:"没有,乌郎,我没受伤,只是让你拿来备用的。来,先喝口酒暖暖。"

乌郎哪里敢喝大人的酒,忙道:"不,小人不冷。而且……小人不会喝酒,喝了恐怕是要醉的……"

"没关系,你醉了我抱着你睡,来,乌郎听话,喝了它。"闵永焕搂着乌郎,把酒杯凑到他嘴边。

乌郎见大人坚持,便小口饮了一点,谁知那酒烈得可以,刚一入口便辣得乌郎咳出了眼泪。闵永焕见他这柔弱的样子,下身立刻直挺上来,裤子上鼓起了一大块。

"不,大人,小人真的不会喝……"

"不行,你这不听话的家伙,让你多穿件衣服你不穿,现在还想逃酒?你要是不把这一壶酒都喝下去,今晚就别想离开这房间。"

乌郎见大人好象真有些生气,便嗫嚅着:"小人……是真的不会喝,一杯倒还可以,一壶会要了小人的命的……求您放了小人吧……"

闵永焕见他楚楚动人,便心软道:"那也好,少罚你几杯,不过……你得光着喝。"

乌郎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眼:"这、这怎么使得……"

"那我也脱光了陪你……"闵永焕过去咬乌郎的耳朵:"我们俩光着喝交杯酒……"

乌郎当下红了脸,肩膀抖着,话也说不全:"不、不、这、小人……"

"我可是还没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呢,我今晚先娶了你了,乌郎……"闵永焕用额头抵着乌郎的额头,望进乌郎水气氤氲的眼。

乌郎低了头,默默伸手解开了衣结,不知哪来的胆子,当着闵永焕的面便把衣服裤子脱了个一干二净。

闵永焕端着酒杯看他,眼睛一瞬不瞬,揽过他在他额头和发缝各吻了一下,呢喃道:"今晚我娶了你了,乌郎……"

乌郎害羞,刚想用手遮脸,却听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伽揶琴的声音。闵永焕放下酒杯,也脱了衣服,把乌郎抱在怀里,两人缠着手臂和酒。

因为是交杯酒,乌郎丝毫没有犹豫,忍着辛辣,一口将酒喝了个精光。刚想松口气,却见闵永焕又递来一杯。

"交杯酒要喝三次,乌郎不知道吗?"闵永焕知道乌郎无知,便从中哄骗。

乌郎稍显羞愧,却还是将酒一饮而尽,又主动拿了第三杯。可乌郎人小,不胜酒力,第三杯刚喝了个开头胳膊就软的落了杯子,闵永焕忙将他抱在怀里,放在了雪白的榻上。

乌郎喝了酒,脑子混乱得分不清左右,身子更是瘫软无力,全身上下醉得通红,大腿也大大地敞开。

闵永焕本来想照着那春宫图上的样子和乌郎交欢,可无奈下身那又黑又硬的东西却兴奋得来回晃动,根本等不及去摆姿势。闵永焕直接把乌郎翻了过去,屁股朝上,学着图上的样子把脸埋在乌郎的臀缝中去舔乌郎的肛门。他本来以为做这种事自己多少会感到厌恶,谁知这一舔便再放不开了。乌郎的肛门又小又软,舔弄起来还会来回抖动,由于这十多天来这地方一直受他家大人戳插,没舔几下,便自己开了个洞。闵永焕见这架势,嘴上更是用力,还将舌头整个戳了进去,在里面来回舔动抽插,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受了这样的刺激,乌郎多少有些受不住了,扭着屁股想逃。他醉得十分厉害,心里只知道屁股里面舒服,可脑子却混乱得不知为什么,于是便伸手向后面摸,谁知一摸竟摸到了他家大人的头发,心里又奇又怕,想出声询问,却只是从鼻子里恩恩地哼了两声。闵永焕听了这声音,心里痒得不得了,疯了也似地去亲去啃乌郎那雪白的屁股。

闵永焕见乌郎的肛门已是湿得滴下水来,便将两个指头顶了进去,着意耍弄。乌郎前面高高翘起,可怜没人爱抚,只得在厚厚的榻上来回摩擦。不多时,闵永焕见乌郎的屁股已是一朵花一般大大地张着,心想这是开拓的够了,便用手握着自己粗大的那话儿紧紧顶在乌郎红润的肛门上。

想是乌郎身子柔软,闵永焕还没怎么使力,那大东西便已进了个头。料是闵永焕早知道插进乌郎的肛门是件神仙一样的事,可真被那稚嫩柔软的肛门夹住的感觉还是让闵永焕脑子里登时炸了开来。

"乌、乌郎……我……我插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闵永焕用手抓了乌郎的腰便将那话儿使劲儿向那小小的肛门里挤。乌郎趴在榻上并没怎么挣扎,只是嘴里哼着挺直了腰。怎料那闵永焕插到一半竟生生卡在了那里,再也进不去了,他心里着急,干脆托起乌郎的屁股,将那半截男根上上下下在那儿晃荡,想寻个路子进去。他这一顶不要紧,乌郎却又疼又痒地啊啊直叫,肠子里面也急急地往里缩。

"乌、乌郎,好乌郎……你让我进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叫,别叫……"闵永焕急得满头是汗,心也开始慌了起来。

乌郎也不知是爽利还是疼痛,就是不停地哼哼哈哈,又酒醉不知节制,声音高高扬起。闵永焕见他仿佛听不到自己说话一般,无奈只好从旁边扯了条巾子来把乌郎的嘴巴捂住,系在脑后。

乌郎后面被人狠顶前面又叫不出,眼泪向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地掉。闵永焕被夹在那窄道里进进不得,退又不愿退,最后干脆把心一横,使了个大力便一冲到底。乌郎全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叫,头也左右乱摇,两手抓着锦被,臀缝里滑出几滴血来。

闵永焕的那根一被乌郎夹住便开始前后踊动,狂乱不能自已,齐头而出末根而入,活是要牢牢锲在乌郎的屁股里才肯罢休。一时间屋里尽是闵永焕的睾丸拍打乌郎屁股的声音,还有精水散发出的腥臊之气。

"乌郎,乌郎……你好紧哪……你……夹得我好紧……乌郎……"闵永焕此时此刻感动异常,搂了乌郎的肩去亲。

闵永焕捅着捅着发现乌郎全身更红了几分,谷道里也渐渐有淫水流出。见他屁股扭得起劲,闵永焕知他是十分得趣,便大力变着方向去顶乌郎,直把乌郎顶得大腿乱颤。过不多时,乌郎的屁股便越夹越紧,还一收一缩地按着闵永焕那粗大的男根。

那闵永焕也是到了得趣之处,短短一会儿那话儿就抽了几十来抽,到了极致便着力把那东西狠戳进乌郎的肛门,精水尽数泻在了里面。

闵永焕大舒口气,刚将裹着一层黏液的那话儿从乌郎屁股中抽出,便见乌郎大张着两腿猛喘,下面那硬着的小小东西也不知向外喷着什么。闵永焕凑近了去看,见那滩东西说是精水太稀,说是尿液倒有几分相似,心道乌郎这是小便失了禁。

想不到乌郎会舒服到如此,闵永焕爱怜地解了乌郎嘴上的帕子。见那帕子已是湿得粘做一团,闵永焕心里更是疼惜。

"乌郎,乌郎?"闵永焕轻抚乌郎的面颊。乌郎恍惚中醒转过来,哑着嗓子道:"大……人……?小人……和您成亲了吗……?"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竟还惦记着这事,心里泛起一股暖意:"乌郎……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了……"听了这话,乌郎便笑了一笑,重重昏了过去。

正在这当,闵永焕突然看见褥子上鲜红的几滴血迹,心里立时磕噔一下,忙翻过乌郎的身子去看他肛门。那本来小小的地方现在却像是脱肛了一样翻在外面,见那上面有一处不大的伤口,闵永焕心里疼得两眼一热。

忙取了一旁的伤药,闵永焕刚想去涂,却见乌郎的肛门里流出了些白色东西,缓缓顺着大腿淌到了榻上。见了这些,闵永焕心里真有些狠自己,可还是无奈地轻轻把手探进。

用了片刻,闵永焕处理好善后,不甚熟练地换了新褥子,合衣搂了乌郎上床。乌郎小小的身子倘在旁边,鼻息轻得几不可闻,闵永焕手枕着头看他,眼里怜爱无限。外面的伽揶琴声还在继续,入了深夜乌郎梦中稍稍有些挣动,闵永焕便替他拉了被子,用手缓缓拍他的背。

"乌郎……睡吧,乌郎……我在这呢,睡吧……"

第二日乌郎睁开眼时屋里已是一片通明,看样子是晌午光景。话说乌郎昨晚虽然初经了交欢之事,但他天生柔韧,也没怎么伤了身子,再加上闵永焕细心照料,又涂了上好的伤药,现下肛门只是有些刺痛,乌郎全当是昨晚被大人顶得狠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已是破了身子。

乌郎见自己都这般时候了还躺在床上登时吓得一下坐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亵衣,又躺在大人的榻子上,虽然现在大人不在旁边,但想起昨夜迷朦中那从未经历的快感,乌郎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哎?乌郎你起来了?大人特嘱咐我让你多睡一会儿。"屏风后面走出个使女模样的人乌郎一见是经常伺候夫人的池大夫人,立时又惊又羞地蜷在榻上不敢说话。

"哎呀乌郎,没想到大人昨日竟然喝醉了酒,让你伺候了一夜!我刚才来收酒壶正碰上大人去向判尹大人和夫人请安,特嘱我来照顾你的。"

乌郎好象被人捉住手的小偷一样,两手抓了被角,吓得低了头一个字也不敢说,局促地喘着气。

"哎?乌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来让我瞧瞧。"说着池大夫人便走上前来拉被子。

乌郎见她来到近前,更是怕得流下眼泪,不停摇头,抓了被角一点点向后蹭。那池大夫人见他这样心里觉得奇怪,见他又十分娇弱可怜,便道:"乌郎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大人生气的事?你别怕,和我说说,我让夫人给你做主。"

乌郎听她提了夫人,更是怕得眼泪直流,头摇得越发厉害。池大夫人见他不说话便过去掀他被子,一瞬间见乌郎的裤子上红了几块,忙道:"乌郎,你是哪受伤了?怎么裤子上有血……"话没说完,池大夫人便愣了一下,眼神有几分诧异。

"不知道……小人不知道……不知道……"乌郎也不知道自己下身流了血,可着实心里害怕,只能断断续续地哭诉。

"乌郎……?你跟我说,是不是大人他……不能啊,你是个男孩子,哪里……"池大夫人正在琢磨,突然门被拉开,闵永焕走了进来。

一见乌郎哭着窝在墙角而池大夫人有步步紧逼之势,闵永焕便气得忙上前抱了乌郎,也不顾池大夫人的身份,直对她嚷:"你在干什么!看你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我让你在这不是为了吓他的!以后你不要再来这个房间!"

池大夫人没想到闵永焕竟会如此生气,轻道:"大人,是奴婢的错,吓到乌郎了,可他样子奇怪……而且……裤子上还有血迹……"

听她提到血迹,闵永焕顿时气急败坏:"居然还敢顶嘴?滚!你给我滚!"说着砸坏了屋里的一座盆景。

那池大夫人只得匆匆地走了,留了乌郎和闵永焕两人在屋。

"乌郎,别哭了,乌郎,来,我抱抱……"闵永焕用手去搂乌郎的腰,乌郎却躲开了:"不,大人……我们别这样了……夫人会发现的……"

"乌郎,你别怕,刚才那池大夫人是我让她来伺候你的,她什么也不知道,是你自己多心了。"

"可、可万一……"

"哪有什么万一,你昨晚不是交杯酒都和我喝过了吗,怎么现在又反悔,这我可不饶你。"说着便去亲乌郎的嘴。乌郎被他在嘴上厮磨,朦胧间想起昨夜光景,突然觉得那时自己肛门里好象被插了个大大的东西,还来回戳动,所以自己才会如此动情。可想想又觉得荒唐,直骂自己下流。

亲了半刻,闵永焕放了乌郎,把他扶回榻上,道:"乌郎,你昨夜劳累,今天多多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快快睡吧。"

乌郎心里奇怪,可无奈身子经了刚才的惊吓着实有些力虚,在床里躺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这样一来几天,闵永焕没再碰过乌郎,只是在桌旁读书写字,又回到了那原来的少爷模样。

这日乌郎又来了闵永焕房间,见他在桌上认真地比比划划,想是在用功,便没去打扰,谁知那大人却道:"乌郎,过来看看。"

乌郎起身向前,嘴里还说着:"大人,小人又不识字,哪里看得懂……"话还没说完,便见桌上摆着一幅白描的图画。画上之人未着寸缕,屁股挺在眼前,身子流水一样倒在榻上。再仔细看那样貌,竟与自己不差分毫,乌郎不禁倒吸口气,再不敢看了。

"画得像不像,乌郎?"闵永焕放肆地去摸乌郎屁股:"像不像我的小乌郎……"

乌郎羞红了脸,低了头去躲,谁想闵永焕竟从后面一下扯开了乌郎的衣服。乌郎正要挣扎,却听那闵永焕道:"乌郎,衣服脱了,我要照着你画。"乌郎哪受过这种羞辱,低泣着道:"不……小人不能……听大人们说让人画春宫画比做妓还不如……小人不能……"

"哦?这你倒清楚。可乌郎,我这画得不是春宫画,我又没在你上边再画个男人上去,怎么就成了春宫画了?况且……有些事你可好几天没陪我做了……"

乌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里觉得理亏,便道:"……那……好吧,不过可千万别给别人看去了,不然……"

"知道了,知道了,快脱吧。"

乌郎羞羞涩涩脱了衣服,手捂着下面扶在地上,身上红得乱七八糟。

"乌郎,向着我,把腿敞开,用手抱了把下面给我露出来……别忘了你那屁眼……"

乌郎没想到竟还要自己摆姿势,又是如此下作的样子,无奈却还是噙着眼泪照着做了。乌郎露出了下面,两手抱腿,浑身打着哆嗦,连下面那软软的东西也一颤一颤的,看得闵永焕大吞了口口水。

闵永焕忙着笔去画,可画了两下都不在路上,便干脆抛了笔,摸到乌郎那去。那乌郎本是闭着眼挨羞,谁知肛门突然被人戳了一下,吓得睁了眼去看,见他那大人已是脱了衣服凑在身前,下面还挺着个半尺来长的东西。

乌郎一下转身靠在墙上,谁知闵永焕也急急贴上,把铁样的那话儿顶在乌郎的肛门上,还来回律动腰身:"乌郎……好乌郎……你知道前次那晚你为什么那么舒服吗……是我,我把这宝贝插到你屁股里了……"

听了这话,乌郎心下一惊,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竟然成真,便羞愤地转身道:"您、您怎么能……小人……小人今后还怎么见人……?

"哎?乌郎,那可是你让我插的,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闵永焕满嘴是谎。

乌郎惊住:"怎、怎么会……"

"你那晚喝醉了,攀着我就要和我行事,我依了你,可我顶着顶着你便嫌不够,硬要我整个插进去。我说你那里窄小,插不进,你却不依地来回耸腰,这一来二去便……要不是你坚持,这种事我连想都没想过,怎么还敢乱插,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怕是要杀了自己的。"

乌郎听他说了那话,心里没有一丝疑惑,只是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下贱,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是喜欢屁股被人顶呢?还让人往那里面插,那样大的东西在里面碾来捣去自己竟还舒服得成了仙一般,这可真真是个淫娃荡妇了,想着想着便哭了起来。

闵永焕见他信以为真,忙道:"乌郎,经那晚一试,果然爽利非常,不如我们现在再来试他一发,也让你好好尝尝。"乌郎已是心灰意冷,自暴自弃,听那大人又要行事虽然并非甘愿,却也没脸再反抗了。闵永焕见他这乖顺的模样,心里大快,把乌郎翻了过来对着自己,用那话儿在他肛门上顶了一顶。

乌郎的肛门未加润滑,闵永焕干涩不得入,可那巨大的男根又实在耐不得久候,肯定是等不了慢慢去开拓乌郎的肛门了。突然闵永焕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朴公子赠与他的药膏,虽不知是何,但当作润滑之物想是没错,便急急地取来,往乌郎的肛门上抹。

乌郎突觉下身一凉,又不知闵永焕到底是把什么涂在了自己的谷道里,羞着脸低头去看,却只看得见个手臂在那里进进出出,还弄出些下流的声响,羞耻之下干脆闭了眼睛。不知这是什么好药,还没等闵永焕捅了几下,那乌郎的肛门便软得像化出了水一样,绵绵地任闵永焕玩弄。刚觉得奇怪,闵永焕便发现此刻乌郎的反应不同以往,那小小的脸上竟有些难奈不足之态,下面的小口也痉挛一般地死绞着他的手指。

"乌郎,怎么?……有那么舒服吗?你这里有那么舒服吗?"闵永焕不敢相信地亲了亲乌郎汗湿的额角。

"小……人……不知……道,小人……"乌郎像是溺水了一样抓着闵永焕的手臂左右摇头:"您、您……饶了小人吧,饶了小人吧,小人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小人、小人要死了!"乌郎嘤嘤地哭了起来。

"乌郎,别怕,我马上就让你舒服,你死也要死在我怀里,别怕,乌郎,有我呢……"说着便一挺身,插进了乌郎的体内。

乌郎一个受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像是断了弦的琴,高得失了声。闵永焕那里却险些被性动的乌郎一下夹得泻出了精,屁股收紧了挺在那里不敢动。

"乌郎……你、你松松我……我差点泻了……"闵永焕用手轻抚乌郎的屁股。

"啊——大人……大人……求您了,您动动,您动动吧……小人……小人……"乌郎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好好的肛门被那样的硬物活活顶入,他本来就身子生没有习惯,又误打误撞地被上了那样的药,现在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闵永焕那厢插了乌郎的肛门,男根上也沾了不少春药,不一会便在那大东西上起了作用。那话儿红肿挺大了不少,痒得闵永焕受不住地在乌郎窄窄地谷道里动荡起来。他这一动不要紧,却是把乌郎戳得哭了,那小人儿颤着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喘气,嫩树枝一样的男根也开始左右歪来歪去。

乌郎屁股里淫水越来越多,涨得流了出来,闵永焕那根虽是好插了些,却总觉得欠了些力道,于是干脆举了乌郎两腿挂在肩上,从上面狂顶狂压下来。乌郎在下面被压得兴动,也不住娇嗔,用力夹紧了肛门。

乌郎舒服起来什么都忘了,嘴里呓语:"……啊……好大……大人……好大……怎么会这么大……"手也向两人交合处去摸。

听了这话闵永焕哪里还受得了,没抽几下就挂了白旗,心里正恼恨,却见乌郎正挺了腰杆往外出精,想是爽利到了头了。乌郎那东西虽小,可精水却来回喷了几次才喷完,闵永焕想起自己第一次出精时也是这样,下面那东西又硬了起来。

"乌、乌郎,我又起来了,你……你再让我戳戳。"说着又去顶乌郎肛门。想是药力还没过,乌郎也不推拒,只是脑子里清楚了不少,见他们两人竟做到这种地步,心里羞愧,只得用手捂了脸,咬了嘴,不出声了。闵永焕见他这样,心里不依,捂了脸还怎样去看乌郎放浪淫荡时的面容,刚想伸手去扳,却听门外传来人声:

"大人,奴婢是奉夫人之命来收拾房间的,夫人听池大夫人说您前几日醉了,乌郎累得卧了床,便让奴婢这几天来给您收拾。"说罢,推了门进来。

闵永焕和乌郎都吓了一跳,下身双双停了动作,听着门外动静,幸而两人是在屏风后面有些遮掩,闵永焕压抑着声音道:"这里没什么脏物,只是门口几案上有些练字剩下的废纸,你帮我扔了吧。我正休息,别让人来打扰。"

那婢女应了声是便抱了废纸离开房间,她这一走,乌郎和闵永焕都舒了口气。经了这中间一段波折,闵永焕淫欲不减反而更炽,使了个大力狠插了乌郎一下,乌郎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家大人:"大人……?怎、怎么还要……我们、我们停下吧……差点被人发现……"

"乌郎,好乌郎,我停不住了,你再忍我一会儿……"说着闵永焕不顾一切,乱插起来。

乌郎被奸得两条大腿大大地开着,不一会儿也随着闵永焕一起快活去了。殊不知那婢女本是拾了废纸去扔,没想到却在里面见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心惊之下便将这画拿到了夫人和池大夫人眼前。

一见这画两人立时就认出了这画上之人便是乌郎,只是乌郎那孩子平时老实本分,怎么会做出这等淫亵的姿势,而更奇怪的却是这样一张放浪火辣的画又怎么会混在少爷练字的习作之中?想到这里,池大夫人突然记起前几日闵永焕和乌郎那怪异的举动,心生怀疑,便一五一十地向夫人讲了,直把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夫人吓得脸白了半边:

"这……不会吧……乌郎是个男孩子……就算永焕喜欢他,也只当是解个眼谗……那裤子上的血可能另有原因吧……"

"夫人,这事不好说的,我本也是这样想,可今天见了这画……这事不得不提防啊,少爷也是要成亲的人了,这要是传出去……"

"不会,不会,永焕还是个孩子,不至于敢做那事。那乌郎更是纯真,怕是现在连男女房事还不甚知道,又怎么会和永焕搞到一起,定是你多心了。"

"夫人!不是我多心,那天我见乌郎分明像是初次的样子,见我进去了,更是吓得又哭又求的,样子可怜的很。我怕……是少爷看上了他……便硬逼着要了他的身子……"

"胡说!两个都是男人,什么谁要谁的!要是再让我听到这话,小心你的舌头!"

"夫人!这事可马虎不得,不管怎样我们得先知道他们是不是已做了那苟且之事,然后再行计较。"

"你这话倒是有理,"夫人想了想,稳稳坐在榻上,道:"我们是要尽快……想他们都是男人,就算有了什么海誓山盟也一定还没有行夫妻之实……我们要尽快……"说着便拉了池大夫人到近前,商量起对策来。

而闵永焕和乌郎那边却对情事败露之事全然不知,一心陶醉在自己的温柔乡里。两人因为春药的缘故来回大战了三、四个回合,最后双双倒在榻上,喘息不止。那闵永焕对乌郎倒是爱惜有佳,把他紧抱在怀中轻轻爱抚,可乌郎却是怕他家大人怕得不行,再不敢让他碰了,吓得小猫一样蜷着身子往旁边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不行了……大人,小人受不住了,求您了……别弄小人了,小人下面真的受不住了……"闵永焕哪里肯依他,这正玩得兴起,就算那宝贝战得疲了,也还有得是其他方法逗弄乌郎,今日非要把这小人儿弄个透彻才肯罢休。

"怎么这就累了,乌郎?我疼你还没疼够呢,来,过来让我亲亲。"闵永焕一脸下流神色,伸手就去摸乌郎的大腿。乌郎被弄得狠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本来没经过什么人事的小小男根现在也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不住地打哆嗦。乌郎满脸困窘,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红着脸用手捂了下面说:"大人……小人……小人想……想……尿尿……"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下流,忙捂了嘴,蜷着躺在榻上,羞得眼皮都红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在这时说出这种话来,便好笑地问:"怎么那么急吗?当着主子的面就说出这种话来。"

乌郎已是窘得说不出话,扭着脸细细道:"……不、不是……小人是实在……憋不住了……您让小人去解个手吧……"说罢,有些迷离地望了闵永焕一眼,便又马上移开了眼睛。这一眼可把闵永焕迷个不轻,哪里还能放乌郎去解手,摸了乌郎的男根便道:"你怎么想尿刚才不说,偏要等到现在,现在我可放不了你……"

乌郎听了这话,情急之下连嘴唇也抖了,把个闵永焕看得三魂没了七魄,真想再把自己那大东西放在乌郎的屁股里好好磨蹭一番。看乌郎急得两腿夹紧了不放的样子,闵永焕轻笑道:"想尿倒是可以,不过……你可得当着我的面尿,要不就用你那屁股来伺候我,这两条路随便你选哪条。"

"不……大人……别这样对小人……小人什么都听您的了,什么都听您的了,您饶了小人吧,小人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乌郎心急之下便用色相交换,想讨闵永焕个恩典。闵永焕却不通融,坚持地道:"乌郎还是到我怀里尿的好……让我看看尿尿的小乌郎是个什么样子。"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把乌郎扯到怀里,像给小孩把尿一样,用手扳开乌郎的大腿让他往窗边的翡翠花瓶里尿。

那花瓶是前安阳判尹李在牟的赠物,虽不是价值连城却也够买几座院府,就是让平民百姓过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乌郎见是让他往这瓶子里撒尿,登时吓得白了脸:"这、这小人怎么敢!您别作弄小人了,小人……小人真的憋不住了……"说着乌郎眼里就滑出几滴泪来。

见乌郎这样,闵永焕心里就软了几分,边用手摸着乌郎大腿内侧细白的嫩肉边说:"乌郎别怕,我这不是作弄你,你现在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怎么出去解手,这瓶子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就尽管尿吧,别怕,憋坏了身子可不好。"

乌郎听他家大人说了这话,心想自己也是实在憋不住了,便大了胆子去向那瓶子里尿。方才乌郎和闵永焕玩了个昏天黑地,那里已积了不少尿液,现在一放便一发不可收,丁丁冬冬打在瓶子里。乌郎听这声音早已羞得恨不得当场死在这里,无奈那尿水一时还不见尽头,更是让他委屈得吸起鼻子来,那原本雪白的胸口也染上一层重重的红霞,直把闵永焕看得连咽了几口口水。

"乌郎……你……你这样子……"闵永焕本想说他的样子艳丽煽情,谁知乌郎却以为那大人是嫌他下流不知耻,便怕得急急地道:"大、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您别不要我……别不要我……"说着便哭着去看闵永焕。闵永焕听乌郎说了这样动情的话,心里甜得吃了蜜一样,转了头就和乌郎亲嘴,把个正在小解的乌郎亲得嘴里哼哼唧唧,身上喘得不能自已,虽是小解,却好象出了精一样地情动。

"乌郎……我的好乌郎……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闵永焕轻轻地拥了乌郎,温柔地吻他的脸:"我们交杯酒都喝过了,我们永远不分离……"

乌郎被这些话说得心里一阵阵的暖,脸上却是害羞神色,睁了眼去偷瞧闵永焕,心想自己这辈子就是跟定他了。

到了第二日,乌郎一早便被夫人叫了过去,面前摆了一张不堪入目的图画。一见这画乌郎脸上便顿时失了颜色,一张小脸白得心疼死人。

"乌郎,这画可是少爷画的?"夫人一脸严肃地问,身后那池大夫人也不苟言笑地直盯着乌郎,眼中净是凝重之色。

"是……不、不是……不,小人不知道……"乌郎已是吓得话也不会说了,两个还没长成的小小肩头不停地抖着,额上也冒出了冷汗。

"好个乌郎,还会狡辩!这画上之人明明是你,你还敢说不知道?!"夫人见乌郎竟然说话遮遮掩掩顿时火气上涌,把乌郎吓得身上一个激灵。

"夫人……小人、小人……"乌郎半句话还没有说全就哽咽开来:"是、是少爷画的……是……"乌郎一时间觉得自己已是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这样的画被夫人看到,想是那事也迟早会弄得人尽皆知,他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角,看着就让人心焦。那池大夫人也是打心眼里疼他,忙道:"乌郎别怕,夫人知道你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只要你实话实说,夫人是不会难为你的。"

听了这话,乌郎用袖口擦了擦眼睛,重重点了头。他脸上哭得红红的,十足像是美人娇羞模样,看得夫人也是一愣,心里对乌郎又看轻了几分:"乌郎,你和少爷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你今天要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要不然你别想在这府里再呆下去!"

乌郎见夫人如此生气,心里更觉愧疚害怕,低声道:"夫人,夫人,小人对不起您……小人和少爷……我们、我们……"

"你们怎么了!你们……你们……"夫人急得不行,可又实在说不出口,气得拉了池大夫人的手:"你们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夫人……我和大人……我们……我们做了……我们像夫妻那样……我们……他、我……我已经是少爷的人了……"乌郎说到这里,身上脸上没一块不是红的,头也压得低低的,那样子还真有些像是刚过门的小媳妇。

"什么!?好你个大胆的奴才,敢在我这里搬弄大人的是非!什么是少爷的人了!小心我把你送到妓院里去接客!"那夫人已是气得分不清男女,生把乌郎当成了会勾引男人的丫头,也没有想想这样一个小男孩要怎样才能送到妓院里去。

闻声,乌郎身上大抖了一下,再不敢说话。池大夫人在旁边倒是稍显镇定,忙拉了夫人道:"夫人,先别急,这事要问明白才好,别误会了他了……"

"什么误会,你过去把他衣服给我扒了,我倒要看看他和永焕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这话一出可是把乌郎和池大夫人都吓了一跳,乌郎当下就哭了出来:"不……不……夫人,求您了,别脱小人衣服,小人知错了,小人以后再也不让少爷碰了……别脱小人衣服……"

池大夫人也犹豫着不愿近前,无奈夫人却异常坚持,她也想弄清楚事情,所以只得上前去脱乌郎的衣服:"乌郎,你是好孩子,来,把衣服脱了,让夫人看看……"

乌郎怕得直躲她的手:"不,不,求您了,别脱小人衣服,小人以后真的再也不了,再也不了……"

"乌郎,乖,我就看看,别怕,来……"说着,池大夫人便干脆去扯乌郎的衣服。

乌郎人小,力气也不大,怎么也拧不过池大夫人,只得哭叫着被脱了个精光。这不脱不要紧,一脱直把那两位夫人吓得噤了声。只见乌郎身上青青肿肿,到处都是,明眼人一见便知是男女房中弄出的痕迹。可乌郎这白净光润的身子上平白多了这么些东西,直是艳得让人睁不开眼,便是经多了这事的夫人见了这痕迹也不禁倒吸口气。

"你们,你们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做出这等下作的事……你们两个都是男人,这事要是传出去,还让永焕怎么成亲!"

乌郎只是哭,也不会说话,倒是那池大夫人通理,上去给乌郎披了衣服,道:"你们这事有多长时间了,你们又都做了什么,你得尽数道来让夫人知道,别怕,要是少爷逼你和他这样,我们也好给你做主。"

乌郎哭得梨花带雨,只能不住地点头:"大人他、他一开始没……大人只是想和小人学着男女的样子玩耍……他、他怕成亲的时候出错,才让小人陪他……后来,后来我们……"想到要说自己被大人玩弄肛门,乌郎便怕得闭了嘴,踌躇地来回舔着嘴唇。夫人看出他还有话没说,便催促他往下:"后来?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们……我们就……就……"

"就怎么了?他摸你了?亲你了?还是抱着你睡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他、他、他……大人他……他把……那个……那个……放进我里面……"这话还没说完,夫人便已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你……你说什么?!"

乌郎羞得脸上着了火,抖着肩膀不敢再说,那夫人却发了疯一样过来扯了乌郎的头发向墙边带:"你个小贱人!你说什么?你怎么勾引永焕了?你、你们都是男人啊!怎么做得成那样的事!你给我说,他、他进你哪儿了?"

乌郎心里怕得不行,可还是躲不过这一关,心想今日不说是不行了,便用手护了头发,边哭边说道:"是……是……解手的地方……"说完便把脸埋在手中,低头蜷在墙边哭泣。

"什、什么!你竟然……竟然用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你这个……贱人!"说罢便一巴掌狠狠打在乌郎的脸上,打得乌郎一下歪在了地上。

池大夫人连忙来劝:"夫人,夫人,您别生气,您也听了这不是乌郎的错,是少爷要和他……而且他们这不过是玩耍,想是谁也不会认真的,少爷就要成亲了,这事还是不要弄大才好啊……"听了池大夫人的话,夫人脾气多少有些缓和,坐回了榻上,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当是小孩子不懂事,成了亲也就好了,至于这个乌郎嘛……送到南方我娘家去当差吧,给他讨个好媳妇,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听了这话,池大夫人倒是欢喜,可刚才一直不说话的乌郎却张着一双哭肿的眼睛,苦苦哀求道:"不,别让小人走!夫人,求您了,别让小人走!小人再也不和大人做那事了,只求您让小人留在大人身边伺候他,小人一定会好好伺候大人的!"

"不行,再过几日永焕的夫人就要嫁过来了,到时你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你非走不可!"

"不!夫人,求您了!大人……大人他……他说他不会不要我的,他说他娶了我了……我们交杯酒都已经喝过了,求您了!大人说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的!夫人,求您了,让我留下吧!"乌郎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那夫人听了这话却一下翻了脸,死盯住乌郎道:"什么!他跟你说了这种话?!好你个乌郎,看你平时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手!告诉你,你别给我做梦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永焕!"说罢转身,阴着一张脸向旁边的池大夫人道:"把他给我送妓女户里去,就算接不了客也要让他尝尝滋味!"

乌郎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妓院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大人们和妓女调笑,更不会想到那些平日里衣着光鲜的大人们一到了这种地方便会立刻露出如此下作的模样,最让他难过的是临走前竟然没有见上大人一面。一开始乌郎还以为大人无论如何也是会来接自己回去的,毕竟他曾说过要一辈子和自己在一起,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乌郎知道自己不过是大人一时无聊的玩物,后来听常来的客人说判尹家的闵大少爷娶了亲,乌郎便再也没有去幻想过有朝一日那个人会再出现在自己眼前,托着自己的脸说:"乌郎,你是我的人,跟我回去吧……"

虽说乌郎是呆在妓女户里,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根本没办法接客,有时候新来的客人错把他当作女人对他轻薄了几句,可一听这小小的人儿是个男的,便都垮着一张脸走开了。妓女户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开始说死也不让乌郎进她的地方,说是自己这地方在妓院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不能坏了规矩,无奈判尹夫人传出了话,不留乌郎想是生意也没法做了,再看乌郎乖乖个孩子,便咬咬牙也答应了。乌郎每天梳着女人的头,穿着女人的衣服,走路说话都不敢随便,看着便是一脸做了人家小又被抛弃的模样。

平日里乌郎也要陪人吃酒玩闹,不能呆着白吃饭,看到老鸨也会小小声地叫"娘",见了客人便乖顺地说"奴家",时间长了,那些大人物们也习惯了乌郎这样一个孩子,对他也都还照顾有佳。只是有时和其他女孩子一起走在廊上时会听到旁边的房间里传出男人叫着乌郎名字的声音,仔细看了才知道那人是骑在女人身上快活,可心里却是念着乌郎的。每到这种时候,乌郎便会又羞又怕地躲在一边,一脸惶恐的表情看着同来的姑娘们,好象自己是个怪物一样羞耻得一动也不敢动。

乌郎不会特别的手艺,陪客时只能在一旁倒酒,可渐渐地有些客人明知道乌郎是男孩子却还硬要他脱光了衣服给他看。乌郎羞耻,每次脱时总要遮遮掩掩,脸上红得艳如桃花,有时还会掉下几滴泪来,直把那些见惯了庸脂俗粉的女人投怀送饱的大人老爷们看得傻了眼。一时间,乌郎的名气也眼看大了起来,要看乌郎脱衣服的客人也越来越多。乌郎看了那些客人总是会怕得浑身直抖,他几次大着胆子求老鸨替他求求情说说话,却总是要遭来一顿责备:"你在我这里白吃白住的,又不能赚钱,让你脱个衣服你倒不干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闵大夫人,不过既然到了我这儿就得给我好好干活,要是让我看到你对哪位大爷不敬,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乌郎虽然不愿,却也只得从命,可有时那些客人除了让乌郎脱衣还要让他只穿条裙子来敬酒,期间放浪下流之处无法细言。乌郎心里委屈,可也没有办法,有时酒宴上听客人们无意间谈到闵大少爷是如何年少有成英姿天纵,心上便好象有一把尖刀在剜一样的难受。那人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身边更是有五房小妾,官职也越做越大,现在已是朝中响当当的人物,想是早已不记得那个曾被他压在身下任意玩弄的小小乌郎了。可乌郎经了这几年,除了身体消瘦些外,其他没一点变化,好象整个人都停留在了那年夏天一样。

这妓女户中的女子个个灵牙俐齿,平时与乌郎又是极不和,所以有事没事便要捉弄乌郎一回。这日里乌郎好不容易没人骚扰,见天黑了便要铺床睡觉,谁知外面突然有人来叫,道:"乌郎快些起来,家里来了贵宾,指明要你陪酒呢!"接着便是一阵远去的笑声。乌郎心里害怕,素白着一张脸,匆匆穿了衣服便向楼下走去。

乌郎见了那屋里的客人,心里着实有些诧异,对方只是喝酒听琴,没听屋里有什么调笑气氛。乌郎低了头,悄悄往里面走,可还没走两步便听平时总爱欺负自己的月香嚷道:"乌郎怎么现在才到,让府院大人的公子等了这么长时间!"乌郎被吓得身上哆嗦一下,连忙跪在地上,头枕在手上:"奴家……奴家……不知道大人要到……请大人恕罪……"听乌郎说了这话,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乌郎怎么这么认真?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

乌郎从小在判尹府里长大,不懂得这些调笑的伎俩,只得红着脸弯腰跪在那里。正困窘委屈之时,突然听上面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你便是那个会脱衣的乌郎吗?今天我可是特意为了你过来的啊。"乌郎闻言稍抬了头去看,却只见是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登时就红了脸不敢再看了。

"奴家……"乌郎想说些客套话,可实在不会这些东西,刚开了个头就顿在那里,急得手上出了一层的汗。

"乌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大人倒酒!"老鸨那厢也急了,忙去扯乌郎的袖子。

那公子倒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笑道:"不急不急,先让他把衣服脱了吧,然后喝酒才有些滋味……"说罢搂了身旁的月香便亲嘴。乌郎本以为这公子是个正经人物,没想到竟然也是这般下流,怕得捏紧了领口。

"是、是、大人说的对!"老鸨立时变了脸色,回头对乌郎道:"乌郎,快把上衣脱了,别让大人扫兴!"

乌郎低着头,也不敢回嘴,只是两只小手来回去碰衣结,可就是羞得脱不下衣服。他平时连说句话都要脸红,更别说这次是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了。

乌郎正在踌躇,上面那位却说道:"看这乌郎小小的样子,道是害羞吧,不然我来帮帮……?"这话一出,四座哗然,屋里顿时升起一股艳情的气氛,独独乌郎吓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见那大人站起身便向自己走来,乌郎连着向后蹭了几步,握紧了衣领,小球一样蜷在那里。

那大人过去到他身前坐定,向周围一一点了头,便将手向乌郎的衣领上伸去。现在这两人这般跪坐在屋子的中央,引得四周的人留着口水观望。眼看大人欺得越来越近,乌郎怕得小声说道:"……您……求您了……不要……"那人见他竟害羞到这种地步,顿时起了好玩之心,将脸贴到乌郎脸上低低地道:"什么?乌郎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期间还有意往乌郎脖子上吹气。乌郎痒得直躲,眼里全是羞辱的泪水,刚想起身逃掉,却突然被那人一把抓住了双手。

"不……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您别……"乌郎被那大手箍得心里晃得没法儿,差点就直晕在那大人怀里。

"你要是再不依我……"那大人过来咬了乌郎耳朵:"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剥个精光……"顺手在乌郎的下身比画了一下。这可把乌郎吓得不轻,忙抖着声音道:"奴家、奴家……依您……"说着,便乖顺地跪在大人眼前,身子不停哆嗦。

那大人动作不见温柔,使了个大力把乌郎扯到怀里,像弄小猫一样去解乌郎的衣服。乌郎两只手摆在眼前,是阻也不是不阻也不是,只能不停地晃动求饶,两只脚也无助地在地上摩擦。那人故意慢慢动手,一层一层往外掀,乌郎没受过这样的玩弄,只得用手把脸捂住,细细哽咽出声。

用了半刻钟的工夫,这几件衣服才从乌郎身上脱下来,只留了件兰色的裙子,映着乌郎雪一样的上身,看得那公子也是一愣。乌郎嘴里喘着气,脸上一滴清泪,浑身轻轻颤抖,活活掩了一屋姑娘的光辉。那大人便随手把衣服向后面一扔,抱了乌郎蹋上正座,邪邪地把酒壶摆在他面前。

乌郎见了那酒壶才稍稍清醒过来,忙要伸手去拿,却听那大人道:"月香,你来倒酒。"

乌郎正诧异,却见那月香一脸得意地抢了酒壶在手里,娇嗔地往大人身上靠。

"乌郎手伸出来,"那公子懒懒地:"你来喂我喝。"四座又是一阵沸腾。乌郎没了上衣本是羞愧,又听了这话,更是情不可堪,怯怯地道:"……奴家……不会……您让月香姐伺候您吧……"

那大人哪里肯依,一把将乌郎抱到怀里,便让他伸出手来接酒。月香黑着一张脸向乌郎手里倒了酒,嫉妒地见乌郎捧着酒喂大人喝。那人就着乌郎的手细细去啜,期间还不忘去舔乌郎的手指,直把个纯真的乌郎弄得羞耻难当,低头咬了唇轻轻哆嗦,身子也越发嫣红起来。由于喝得放浪,有些酒水撒了出来滴在乌郎身上,那大人便用手蘸了这酒去揉乌郎的胸口,直把那粉粉的两个小球揉得鲜艳欲滴,惹人垂爱。

乌郎受不住地轻叹出声,却引来那大人的淫性,干脆揽了乌郎的肩去亲嘴,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个男人。乌郎虽在妓院经常受人调戏,却久未经这样的对待,一时间吓得用手拽了大人的衣服,呜呜出声反抗。听了这声音,那大人非但没停,反而更用力地去厮磨那乌郎的小嘴,便是怎么弄也不够了,最后直到两人都是气喘连连才肯放开。

乌郎本以为这样便是完了,却听那大人继续道:"今日事务繁忙,着实有些累了,今夜便在这里过夜了……"说着清了清嗓子:"还要东面那间,月香来伺候……"这里都还正常,可后面的话却让一屋子人瞪大了眼睛:"……我还有些话要和乌郎说,让他也过来吧,衣服……这样就好,省了一会儿脱着烦……"

乌郎呆呆地跪在那里,直到被人送进大人的房里才反映过来,直求着"不要"、"不要"。过不多时,那大人和月香携手走了进来,让人铺了三床被褥。

乌郎心里没底,怕得轻声道:"大人……天晚了,让月香姐伺候您休息吧……奴家……还要陪别的客人……"

那大人一脸调笑的样子:"怎么?你总是这样裸着身子陪不同的客人过夜吗?"

乌郎心惊:"不、不是……奴家……是男人……没法陪您做……那样的事……还是……"

"没什么还是,今晚我就是要你了,月香也在这里,等会儿我玩够你了,自然会去找她泻火。"那大人没有一丝羞愧之色,这让乌郎隐约间想起了闵永焕。

那月香在一边被人抢了风头,心里嫉恨,便存着坏心道:"大人说得是,奴家平时与乌郎便是顶要好的,不如让奴家帮乌郎来伺候大人吧?"说着,也将上身露了出来,晃着雪白的胸脯,把乌郎吓得一下闭上了眼。

月香是风月里头的惯家,没两下便脱光了衣服,走到乌郎身边去扯他的裙子。乌郎吓得直逃,嘴里叫着:"月、月香姐……你别这样……不要……"弄得好象是月香要对他使强一样。月香也被这乌郎的放映弄得心痒,干脆上去跨在他身上,着力撕扯那裙子,那大人在边上早已看得动火,自己退了衣裤,露出那大大的东西。

乌郎不敢去碰那一丝不挂的女体,便只得哭叫着求她放手,谁知裙子三两下便被扯了个精光,下面整个暴露在月香和那大人眼前。

月香见了乌郎那白净小巧的东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乌郎怎么这么没用,用这东西可怎么和女人亲热,倒像是个让男人把玩的器物。"那大人在一旁已是呆不住了,过来便去摸乌郎小黄瓜一样的阴茎。

"真是个可爱的东西……真想一口把它吞到肚里……"说着便轻轻拧了那东西一下,满意地看到乌郎夹紧了双腿的模样。

"大人怎么这么猴急!您先稍待,让月香替您好好料理这乌郎。"月香有心破坏,更想借机玩弄这乌郎一会,便学着平时客人的样子对乌郎的身子轻薄起来。乌郎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更别说被这样色情的对待,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只得苦苦哀求道:"月香姐……不要……求你了……为、为什么……奴家怕……"

"乌郎哭什么,这可让我怎么好好疼你,还让大人看去了笑话,来,让姐姐教你怎么讨男人欢心……"说着便压到乌郎身上狠狠地亲他。谁知那乌郎的身子别有一番滋味,惹得月香心里一阵阵悸动,受不住地用手去揉他全身:"乌郎……你这身子真是鲜嫩……连姐姐我都放不开你了……"接着便转头向着那大人:"您也过来摸摸?怕您是想当下便吞了他下肚了……"

"月香你真是知道你家大人的心思啊,"那公子两手放在那硕大的男根上,一脸淫邪地道:"可乌郎的火候还不够呢,你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着便示意月香用嘴去叼乌郎的下体。

月香莞尔一笑,顺着乌郎的的脖颈一路吻将下来,停在那让人害羞的部位便伸出舌头逗弄开来:"乌郎,姐姐这就让你舒服……不过你可得叫得骚点才能让大人满意啊……"说罢便使了吃奶的劲儿去吮那乌郎的男根,直把乌郎吓得大哭了起来:"不、不……月香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乌郎受不住的,求你了……放了奴家吧……奴家什么都听你的……"

乌郎躺在月香身下,难奈地左右翻滚,直把月香引得欲罢不能地用尽了手段玩他。乌郎浑身艳红,活色生香地在地上喘息,便是旁边那位大人也按捺不住地过来捧着他脸去亲。这下乌郎更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呜呜咽咽地推拒,一条乌黑的辫子在身上蹭出层层的红印,更是引起那大人无限的遐想,狠不得现在就将那话儿插在这小人儿的身子里好好疼他一番。

"不、不要了……大人……奴家不要了……您让奴家走了吧……奴家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乌郎身子没劲,一条小蛇一样在那大人身下颤动,活活让那人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乌郎……你、你要是再动,我可保不准怎么弄你了……你磨死我了……"那大人松了乌郎,用手去抚他的额头,眼光淡淡地道:"你陪过多少男人?都让什么人玩过你这身子,啊?"

乌郎身子刚得了空闲,想也没想便道:"您……除了大人,便是您了……奴家在这儿第一次陪人过夜……"这话立时引来了那大人的注意:"怎么……乌郎你原来早就有人了?……亏我还以为你是怎么个贞洁处子!你倒是看看我与你那原来的主子哪个更勇猛了些……"

"不……您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乌郎细声请求,谁想那人突然把乌郎抱在腿上,把那大大的东西往他大腿上磨。乌郎受这一激,身上登时又起了一层红晕,两手无助地撑在大人的肩上:"不、不,您别动,求求您,别动了!"说着放声哭了开来。

那大人动了没几下便将铁一样红透的男根抽出夹在了乌郎的臀缝里,用手招了月香过来骑在上面。那月香一过来便用力抱了乌郎,将丰满的胸部压在乌郎背上,自己上下耸动了起来。她这一动不要紧,生生把那大东西蹭到了乌郎的肛门上,前面的小黄瓜也可怜兮兮地被硬顶在那大人的肚子上,引得乌郎高叫了一声。那两人见乌郎被这样弄竟然如此得趣,便更是卖力地上下耸来耸去,直把乌郎颠得呜呜地哭,两手抓了大人的肩膀颤抖,脖子向下折在那人肩上,轻轻甩着发辫,嘴里不住喘气。

"乌郎……舒服吗……乌郎……"那大人用手扶了乌郎的脖颈道:"你抓破了我手臂了,乌郎……真有那么舒服吗……"

乌郎只听得到那人说了什么,嘴里却全然反应不上,只得断断续续地嗫嚅着:"不、不是……奴家……没……"

后面那月香也丝毫没有饶了乌郎的意思,不知耻地伸了手到前面去拧乌郎的乳头,下流道:"乌郎,再叫大声点啊,让大人再好好疼疼你……"

这两个惯了情事的人把乌郎死夹在中间,轮了番地动他,直把个小小的乌郎弄得仿佛身在阿鼻地狱一般,除了哭就只剩下哭了,软软道:"大人……奴家实在不行了……您饶了奴家吧……奴家求您了……大人您磨得奴家心慌得不行……求您了……"听了这话,那大人本就在兴头上,这下除了出精也没有别的路,腰杆动了几下便一泻千里了。

那大人和月香抱了乌郎喘气,轻扶着他吻,直像是心疼块宝贝一样。乌郎双眼迷离,屁股被磨得红彤彤的,十足是被人折磨了一番的光景。

"大人……乌郎可以走了吗……"乌郎久未经这些,气若游丝地道。

"怎么?乌郎以为办完事就可以走了吗?你今晚可得在我怀里睡啊……"那大人拎起乌郎的胳膊,把他抱进软软的被里,低声道:"睡吧,乌郎,明日你还要来陪我呢,我弄你弄上瘾了……"乌郎迷模糊糊地,应也没应便沉沉睡去。

想是这乌郎顶老实的一个孩子,也想不到那府院大人的公子会使出什么手段玩他,第二日又是乖乖地来到那东厢。这回倒是好,房间里只有那大人一个人在,乌郎多少吁了口气。这一整天,乌郎见了月香就怕,小猫一样躲着她走,直把个原来极厌烦他的月香惹得好几次主动来扯乌郎的衣服。其他姑娘们见了这架势也好玩地学,直把乌郎吓得连连哀求才熬过了一天。

乌郎低着头,向那大人行了个大礼,道:"大人……奴家给您请安了……"

那人见是乌郎,轻笑了一下,缓缓牵起乌郎一只细白细白的手放在嘴边道:"乌郎,何必这么生分呢,我们都什么关系了……"说着,便去托乌郎的下巴。

乌郎害怕,一只手似抽非抽地僵着,脸也不敢抬,颤着声音道:"……大、大人……别这样……这样不好……"

那人倒笑:"这有什么不好,这里是妓院,我买了你,怎么和你亲热一下还不行?"

"不、不是!大人……奴家是男的……这样不好……要坏了您的名声的……还是让奴家给您倒酒捶腿吧……"这话还没说完,那大人便突地一下将乌郎扯倒在怀里,对他柔柔地:"我今儿还就让你陪我睡了……看谁敢说什么……"说着,从怀里取出个小盒,从盒里摸出颗药丸对乌郎道:"来,乌郎,吃了这东西……我让你登天……"边说边痴痴地在乌郎脸上吻,把个乌郎羞得不行。

"……这是什么……大人……"乌郎没见过这种东西,只是觉得奇异。

"你吃了便知道,乌郎……你这眉眼儿……你这身子骨儿……我都要了……"说罢便解了乌郎衣结,伸手进他衣服里摸索。

乌郎被这暧昧的话吓得心惊,怯怯地:"不……大人……您别……奴家……"乌郎正说话,那边大人便拿了那药丸放在乌郎嘴边,乌郎见这回是躲不了了,红着眼睛委屈地说:"大人……奴、奴家自己来……"

乌郎用指掐了药丸轻轻放在口中,皱了眉咽下,那大人看他这样子,身下已有几分动火,忙递了酒过去,让乌郎喝。乌郎没想到是酒,被呛得连咳了几下,混乱中靠在大人的胸口上喘气,脖子上渗出了一层汗。

那大人诧异,道:"怎么乌郎不会喝酒?真是稀奇!你道是这园子里唯一一个沾不得酒的人了吧?"说着便朗笑了两声。

乌郎脸上害羞,也不反驳,只是觉得这大人的力气好象一用力就能把自己捏碎了一样,便是在他怀里也胆战心惊的:"大人您……好大的力气……"

那人听他说这话,便放柔了力道,亲切地道:"怎么是捏痛了你了吧,对不住了。"

乌郎见大人怎么这么就说了赔礼的话,吓得一下躬下了身子:"不、不是的!大人您没有……您想怎样都好,奴家不痛,真的!您……"那大人用手一下捂了乌郎的嘴:"怎么这么认真,乌郎你这性子在这种地方是要吃亏的……"说着完全变了眼神,轻抚乌郎的头发:"真是把你时时刻刻放在眼睛里才能安心……不如……我给你赎了身吧?"

乌郎被说得一愣,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给自己赎身,也没想过自己竟能从这骇人的地方出去,刚想询问,便觉身下一阵阵的热气窜上来,直是要把自己烤得晕了,忙用手抚了胸口道:"大、大人,奴家不舒服……想是陪不了您了……奴家帮您叫月香姐来……"那大人见乌郎香腮似雪,面若桃花,说话中娇喘连连,不是动了情又是什么,便笑了去脱乌郎衣服道:"乌郎,傻孩子,你这是想要我了,想要我抱你了……"

乌郎不明白怎么就有了这样的发展,怎么正说着话便扯到那种事情上去了,不过看自己身上的反应果真是要按捺不住,吓得连忙想从大人怀中挣出来,无奈怎么动作都只像是撒娇一般,弄得乌郎红了身子:"不……大人……奴家……"

那人哪能给他逃脱机会,几下扯了乌郎的衣服裙子,把乌郎压在身下便是轻薄:"乌郎,你身子真软,便说是以前没有男人也没人相信……"

"不、不……大人,饶了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好热……"乌郎夹紧了双腿,在那大人身下连翻带动,便是要把自己摇散了才甘心。两只手抓着那大人的衣襟,哭也似地不住摇头,看得那人便是有多少怜香惜玉的心也不够了,恨不得现下就让乌郎成了自己的人。

"乌郎……你怎么就是个男人呢……乌郎……"那大人不无感慨地说:"要不然我一定把你捧到天上去了……又怎么会让你在这种地方受罪……"

"大人,大人……不……您碰碰奴家……碰碰奴家……奴家难受……"乌郎嘴里含混不清地道,下面已然是高高地起来了。他嘴上虽然不说,可那后面的小洞却已经受不住地紧缩,还有些湿湿的东西偷偷往外渗。

"别叫我大人了,乌郎……"那人俯了身去亲乌郎嫣红的嘴唇,大手不停撮弄乌郎的胸口:"这种时候你的姐妹们都是怎么叫的?难道在床上也是叫大人不成……?"说到这里他声音已是沙哑,心里却急得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抚弄这乌郎。

"啊……?"乌郎脑子里早已空白一片,过了一些时候才反应过来:"是……是叫……哥哥……"乌郎下身已是半挂在大人身上,屁股也不由自主地上下磨蹭了开来。

"对呀,乌郎,要叫哥哥才行……"那大人边说边用手在乌郎的睾丸上重重刮搔了一下,惹得乌郎一下弓起了背,按捺不住地用手勾了大人的肩主动向他身上蹭:"大人……哥哥……碰碰奴家……碰碰……"说着就哭成了个泪人儿。

那人没想到乌郎竟是这么敏感,只是逗了他一下便自己投怀送抱,心里又是痒痒又是无奈,活是要疼死这人才能遂了心愿。可他这厢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作弄乌郎,那边的小人儿却开始用又圆又滑的屁股往那一柱擎天的巨大男根上蹭了。

"乌、乌郎,等一下……"那大人还没做个准备,怎能被乌郎抢了先机,便生生按下乌郎的腰在自己那话儿上,汗涔涔地道:"乌郎……你这样弄下去,怕是我不多时就要射了……"

"不……大人……您让奴家动动……让奴家动动……奴家受不了了……"乌郎此时此刻早没了礼义廉耻,一心想要放纵,便去箍了那人的脖子,仿佛个淫娃荡妇般,泣不成声地道:"大人……奴家……奴家想要您……"

那大人哪里知道男人间交媾的道理,见了乌郎如此淫荡的样子,想是玩过再多女人也悟不出个所以然,以为乌郎只是情急之中随便讲讲,便用力搂了乌郎的腰,着力向上顶了一下,学男女间的样子稍缓自己的狂情。这一顶不要紧,乌郎那里已是受不了了,小小尖叫了一声,细细的肛门也来回里外收缩着,屁股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让那大人也是一愣。

"大人……求您了……救救乌郎吧……求您了……求您了……插进来吧……"乌郎哭得两个肩膀不停的抖,可下半身却还是死攀住那大人不放。这话一出却是把那大人彻底弄了个糊涂,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乌郎你说什么?什么插……你、你是个男人啊!怎么能……"接着又转念一想,看乌郎这样子以前是有过男人,说不定真是知道这男男相交的奥妙,便立刻转了态度:"怎么?乌郎……你想让我插你……?你想让我插你哪儿啊……"

乌郎心里多少知道自己这样是因为那药丸的缘故,可现在已是欲火焚身,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明知道一会儿这火过了之后,自己怕是羞也要羞死的,可当下却还是踌躇着用手拉了那大人的手向自己肛门处摸,嘴唇颤着道:"不、不脏的……大人……求您可怜可怜奴家……"说完便断了魂一样地哭了起来。

那大人本来因为乌郎的举动心里又是惊讶又是厌恶的,可听了这话却又如何也发作不起来了,想这小小的一个人儿不知道是被谁用什么法子给骗了去,还呆呆的以为是自己的毛病。看他这撕破了脸面委屈地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那大人登时一股温柔无处发泄:"乌郎,别怕,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我这就……这就帮你……"想是这大人平时什么下流话没说过,可到了乌郎这便是恁也说不出了,只剩了一腔的疼爱。

"大人……您别嫌奴家……奴家不是有心的……真的……您别向别人说……别……"乌郎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后来还是被那大人用嘴给生生堵上的。说这大人转念一想竟有这招可以和乌郎行鱼水之欢,下面不禁又硬了几分,忙不迭地按乌郎说的那样用手开拓了,迫不及待地把那顶大个东西往乌郎的屁眼里送。乌郎吃了药,身子正是火动,下面被这东西一堵,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便大张了双腿在那里哼哼哈哈,屁股也扭得放浪无形。

"乌郎……你……好紧……要夹死我了……"那大人第一次玩男人屁股,想也没想到是这样滋味,只是觉得头上像是开了个洞一样的爽利,便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捅开了乌郎的肛门。

乌郎呀地一声叫了出来,下面竟也射了,直把那人看傻了眼:"乌郎……怎么你舒服成这样……我都还没动呢……"说罢便大力晃起了腰杆。

这两人你一捅我一迎的,足足弄了有大半个晚上,再加上那药劲儿,便是怎么也停不了了。楼下的姑娘们都是诧异,怎么这两个男的竟弄了这么长时间?有些好奇心重的便偷偷上了楼去瞧,还没到门口就听里面淫声浪语的,不是那乌郎又是什么人!便大惊了去看,也瞧不真切,只见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在那不大的地方耸来耸去,当下便红了脸,回手招姐妹们来看。

乌郎和那大人都是弄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舒服,哪知道那门外站了几个谗嘴的姑娘,特别是那大人,自从进了乌郎的肛门便发了狠的顶他,满嘴都是调情的话:"乌郎……你动动腰,我好用力顶你……你这小东西真是夹死我了……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那屋外的几个何曾见过这大人如此动情,都伸长了脖子观瞧,可只是见那粗粗的东西动来动去,也不见其归处,急得心痒难耐,下面也流出了水来,只得夹了裤裆忍着,心想明日非要好好问问这乌郎才行。

又弄了半个时辰,那大人才出了精,心有不甘地从乌郎的屁股里出来,搂了他摸他屁股。乌郎倒是做得糊涂了,还以为是在那判尹府里,想也没想便道:"大人……不要了……小人不行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小人就没命了……"

这话说得那大人一下清醒了过来,扯了乌郎头发道:"你!好你个婊子!以为你在跟哪个说话!又是哪个让你舒服成这样!你个水性扬花的贱货,在床上也搞错男人!"说了便气愤地拣了衣服披上,拉了门便想往外走,谁知门外竟站了四五个羞红了脸的姑娘,心里更是难忍,冷冷地劈门而去。

乌郎吓得愣在了那里,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后悔得不行,心想明日一定要向大人赔礼才是。而门外那几个姑娘也知道乌郎惹了那大人生气,心里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可又不敢在这久留,怕挨那老鸨的训斥,便也都乖乖地下了楼去,留了乌郎一人处理善后。

这乌郎久未陪过人过夜,又怎么会收拾,穿着穿着衣服竟发现少了条内裙,想是刚才那大人气愤之中随手抄走了。乌郎一身疲惫,肛门瑟瑟发抖,里面还不时有粘粘的精水流出,把乌郎羞得恨不能就这样昏了算了。待一切都收拾好已是第二天早上,乌郎避着别人回到屋里,累得和衣便睡着了。

这地方今天不知是要迎什么大客,竟早早就布置了起来,天刚擦黑乌郎就和其他的姑娘们一起坐在大堂里候着。正是咸淡无聊之时,突然门外有人来报,说昨天那府院大人的公子派人给乌郎送了件东西来,乌郎本想拿回屋里偷偷去看,谁想那些姑娘们竟然说什么也不同意,大家吵嚷着便七手八脚解了东西。不见这东西倒好,一见便是让乌郎再没脸留在这屋里了。那里面不是别的,正是乌郎昨晚丢了的那条内裙,透明的白缎子上沾了些血迹,看得旁的人个个面红耳赤,屋里的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怎么?乌郎你什么时候接了客了?怎么姐妹们都不知道……"这姑娘明知道前晚的事却愣装着不知:"你不是个男的吗……哪来这种东西……"说着眼角不自然地瞟了那裙子一眼。

乌郎眼睛已是红了,又听人问了这种问题,想到昨夜总总,真是什么也答不上来,只得嗫嚅着:"奴家……奴家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昨晚你和那大人的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叫床声那么大,不就是怕人听不着嘛!"

"就是!"其他人也答腔:"听说昨晚你在床上还叫错人了!?真是个贱货!要不是那大人见你这裙子上有几滴血,看他再理你?!"

这下乌郎是再也受不住了,哽咽着道:"不是……不是的……奴家不是有意的……奴家也不知道那血是怎么回事……"

"哪里能不知道!明明是你不晓得从哪儿找的鸡血鸭血,早寻思着要勾引人家!"月香自从那一夜便对乌郎既是嫉妒又是喜欢,可就是没法把他当作个男人来对待,就想着怎么捉弄他。

"奴家……奴家没有……"乌郎话还没说完,便听有人大声说道:"诶?可有人看到你们昨晚在那小屋里面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我就纳闷了啊,你一个男人是怎么和那大人行那事的……乌郎你倒是说给我们听听啊!"接着便引来一阵阵笑声。

乌郎被这么一问,羞得说不出话,可又明知道自己理亏,不能抵赖,正害怕怎么回答之际,又听人嚷道:"姐妹们快来看啊!这裙子上有首诗!"这下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只见那姑娘右手轻捻起裙角,扯开了满满的褶皱,上面赫然画着一朵含苞的牡丹,旁边潦草地写了一行汉诗:赁宅得花娆,初开恐是妖。

这下屋里倒真是热闹了,你一嘴我一嘴地讨论开来:

"这大人对乌郎还真是有心啊,连这也做下了,想是要接了乌郎去享福吧……"

"什么呀!这年头留这个的多了去了,不还是照样该丢就丢该跑就跑?"

"话不是这样说的呀!起码我们这里面还没有谁收到过这东西呢……多少有些羡慕乌郎……"

"哼!这有什么可羡慕的!瞧人家那话说的:初开恐是妖!乌郎虽惹人疼爱,可毕竟是个男的,人家大人怀疑他是妖怪变的来害自己的!"

"云香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奴家觉得这诗确有一层意思是按你说的那样,可正是因为心里喜欢才担心那牡丹一样的人是妖怪,那大人……明明是被乌郎给迷住了!"

这话一出,乌郎是再也坐不住了,两手捂了脸便要夺门而逃,可刚开了门便见老鸨一脸焦急地立在外面,拉了乌郎便向楼上走,还回头对屋里嚷道:"还坐着干什么!不知道要接客啊!都给我上来!"

乌郎诧异,道:"娘……这是怎么了……"

那老鸨一脸心烦的样子:"别问了,乌郎,上面有贵客!别人不要,就是要看你脱衣服!快跟我上来……"

乌郎一听是要看自己脱衣服,登时吓得走不动了,颤着嘴唇:"不……娘……不行……奴家昨晚刚陪了人……"

"那有什么不行?你今天是非给我脱不可!"说话便把乌郎扯到了屋里。

一到了里面,乌郎便不敢再说话了,低低地俯着身,找了个角落便坐下了。说这屋子不大的地方,坐了三五个大人,中间的一个好象比较显贵,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乌郎胆子小,也不敢抬头去看,就这样半个瞎子一样地陪酒。

这时却听坐在旁边的一个大人说道:"你们这不是有个挺会脱衣服的……叫什么来着……我也忘了,今天是特地带我家大人来这里散心的,还不快叫他上来!"

乌郎一听身上便激灵了一下,寒气从脚下直冲头顶,身子抖得酒壶都拿不稳,缩着个身子向角落里躲。那老鸨倒是精明,上去便拉了乌郎到屋子中央,向着诸位大人道:"就是这个孩子,顶有滋味的,府院大人的公子也特别喜欢他……"说着便偷偷掐乌郎的手道:"还不快给各位大人请安!瞧你这什么样子!"

乌郎被吓得已是嗓子都抖了,半天才行了个礼,可还是半句话没说。乌郎本以为大人们会生气,谁知一旁的几位大人却道:"看这孩子的样子真是可人疼啊,鸨妈你别吓到他了,再这样我们可不饶你!"

那老鸨赶紧陪笑道:"当然,当然,大人,这孩子就是这样,还没经人事呢,害羞。"说着下流地笑笑。

乌郎知道她满嘴谎话,心里害怕,却也不敢出声,正这时却听那坐在中央久未言语的大人道:"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不是说这孩子是个男的吗……快让他脱了吧,我倒要看看有什么精彩……"乌郎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倒也想不起来,却听那老鸨道:"是、是,大人说的是,您是不知道这孩子脱衣服的滋味啊,多少京里的大人都专好这口儿……"忙回了身对乌郎道:"你倒是快脱呀,别扫了大人们的兴!"

乌郎踌躇,红着一张脸对老鸨说:"……娘……不、不行……奴家不能……"

这话一出,不只老鸨,连周围的大人姑娘们也是一惊:"为什么不行!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大人肯看你脱衣服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推脱,是不要命了你!"

见这架势,老鸨连忙上前来劝:"大人、大人息怒!"正愁不知如何办才好的时候,那中间的大人却道:"不脱便罢了,我也不是非要看个男的脱衣服不可。这孩子的声音很好……让我想起一位故人……不如让他过来给我倒酒吧……"

老鸨一听这话,想是这大人没有生气,脸上赶忙堆笑道:"多谢大人体谅!要是客人们都像您这样宽容大量就好了……不过这规矩不能坏,酒是一定要陪的,衣服也非脱不可,怎么能让大人们一味顺着他的性子来!"

乌郎一听这话,已是掉下了几滴泪,哭着抓了老鸨的袖子道:"……娘……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昨晚陪了客人……身上、身上看不得……"

这话一出,立时惊了四座,旁边的几位的大人都咽着口水道:"怎么?还有这事?这男人也是能陪客的……?"又看了看乌郎那怯懦小巧的身子,脑子里全是他光着身子服侍人的样子,扯开嗓门道:"既然这样,便更是要脱的!"

乌郎着实怕这些大人,可还是抖着声音求道:"大人……奴家求您了……别让奴家脱衣服……奴家身上脏的狠,别看了污了大人的眼……"

无奈那些大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就是要看乌郎脱光,个个红着眼睛紧盯着乌郎小小的身子,变着法的催他。乌郎最后无奈只得解了衣结,抖着肩膀敞开衣领,可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却一直也没敢抬过一下。这一脱屋里登时炸了锅一样,只见那乌郎小小的身子上纵横交错着不知多少青紫吻痕,倒是昨晚一晚都没歇过才能弄出这么些东西来。乌郎羞愧,身子从上红到下,更是引得这腰身媚态乍现,那几位大人怕是有多少定心养性的法子也不够用了,都一股吃人的眼光盯着乌郎。

乌郎经这一段,已是满脸泪花,使了个大力才脱下上衣,委屈地坐在屋子中央。这时一旁的大人都急色地叫了乌郎来陪,可乌郎就是怕得不知道动作,直把那老鸨急得额上冒出了一层汗,对着乌郎的胸口便是一掐,可把那些大人们心疼个够戗。

乌郎吃痛,刚想赔礼,却听那老鸨道:"乌郎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以为跟那府院大人的公子睡了一晚就可以不听我管了!还不快给我去倒酒!"

乌郎还没来得及动作,便听那坐在中央的大人突然一改方才的悠闲自得,紧着声音对老鸨道:"什么!你说他叫什么?!"期间还打破了一个杯子。

那老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倒被那大人吓了一跳:"奴家说了什么?!大人、大人恕罪!……啊,这、这孩子叫乌郎……大人您……?"

那大人突然一下站了起来,对着光着身子瑟瑟发抖的乌郎道:"乌郎……你是乌郎……?"

乌郎惊讶,便偷偷抬了头去瞧,谁知眼睛竟被定在了那里:"大、大人……!"料是乌郎如何也想不到当年那年少轻狂的闵永焕闵大少爷今日竟会来到这里,又见了自己如此下作的样子,一颗心登时便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那闵永焕一身官员服饰,样子也成熟精悍了不少,俨然不是当年那个任意欺负乌郎的孩子,声音也低沉深邃,怨不得乌郎没有认出他那原来的少爷。只是闵永焕见了乌郎现在这样子,眼中既是不舍又是愤怒,从座位上走下来便过去扯了乌郎的胳膊道:"乌郎!你……你这是什么样子!你……"

乌郎心里又怕又委屈,泣不成声地说:"大、大人……奴家……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那闵永焕却兀自气愤不已,盯着乌郎青红交错的身子道:"你!你竟然陪别的男人过夜!你……!"看了乌郎布满泪痕的脸,又不敢相信地:"怎么会……她们竟然把你送到这种地方来……我、我找了你……"闵永焕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妥,便愤愤地转了身对其他大人道:"闵某不才,这乌郎原是我家下人,失踪多年了,不想竟混迹于这种地方,真是家门之耻,在下一时情急竟有些……大人们见谅……"

那些官员见闵永焕与乌郎竟有这样的瓜葛,便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淫秽,忙拱手道:"哪里,闵大人管教的是,也是我们的不是,今日带大人来,主要是想让您散散心,没想到……您不怪我们才好……"

闵永焕又和他们各自赔礼了一阵,才对一脸惊恐狐疑的老鸨道:"一会儿我和乌郎还有话要说,准备间上房,先让他下去吧。"正一脸不舍地盯着乌郎,又忙加上一句:"快给他找件衣服披上,还有,不许再让他接客了,也不许随便欺负他,知不知道!"

那老鸨被闵永焕吓得连声应好,仔细地牵了乌郎下去,生怕碰着这人儿又惹那大爷生气,期间见乌郎又羞又怕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

乌郎随便披了件衣服,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想着刚才自己在大人面前的样子,眼泪又紧不住涌了出来。被送来这种地方已经是再没什么脸面可讲,何况让大人看见自己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样子,真真是下作到了不行。怎么这世上的事真有这么巧,多少年没再见过那人,偏偏自己刚和客人做了那样的事便见着了,还是以那样一种不堪的方式,乌郎想着想着便已是让泪水湿了衣衫。

正伤心到极处,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吵闹的声音,乌郎拉了门去看个究竟,谁知却见昨晚那公子竟和老鸨缠在一起,乌郎惊讶之余想到那衬裙,脸便是有千斤重,再也不敢抬了。那公子见了乌郎,两眼一下放出光来,愤愤地对老鸨道:"什么乌郎已经睡下了,不让人见,分明是骗我!你就不怕我让人封了你这楼子吗?"说话便小心地去抬乌郎的脸。

老鸨在边上看了,心头怕得颤了两颤,忙去拂那大人的手道:"大人,这……这摸不得!"

那人被她这么一扰,倒有些急了:"怎么摸不得!"

老鸨连忙赔笑道:"大人,不是不让您瞧乌郎,只是……他今晚有客人了……您看,要不您改天过来,我一定让乌郎打扮得漂漂亮亮给您……"

那大人听到这里已是气不打一处来,挥手搡了老鸨一下,道:"别的客人?!什么别的客人!我告诉你,打今儿起这乌郎就是我的人了,让不让他接客得先问问我才成!"说着,一把把乌郎箍在怀里。

"我的大人啊!"那老鸨已是急得不行了,道:"怎么这事都赶在今天了!哪怕您早知会一声说要收了这乌郎,我们也断不敢再让他接客了!只是……人家闵大人刚已经看好了乌郎,说一会儿就过来……您看……"那老鸨心里也憋着股气,小声埋怨道:"……还没听过哪个婊子只跟一个男人睡的……"

这话是彻底激怒了这府院大人的少爷:"好你个不要命的东西!你敢再说一遍!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乌郎他从往后还就我一个男人了!你去跟那什么闵大人说,乌郎让人赎了身了,趁早让他断了这念想儿!"

乌郎一听这话,顿时不敢相信地抬了眼,那一双染了红晕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大人,仿佛从没见过这个人一样,看得那大人也仿佛呆了一样地盯着他瞧,许久才轻轻地说了一句,:"乌郎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那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这话还没说完,乌郎便一头载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好象是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一般,那细细抖动的肩头,流水般的身子和乌黑的辫子无一不让这大人心疼和恋爱。

"鸨妈你也看到了,你那什么闵大人都把乌郎吓成这样子了,还怎么让他去陪酒,今晚我便给了你赎身的钱,让乌郎和我回去。"说着便柔柔地替乌郎揩起眼泪来。

"大人!这、这不行啊!那闵大人不是别人,是现在朝中正得宠的新贵,当今安阳判尹的大公子,要是得罪了他,别说我这小小的产业,便是……便是您也要倒霉的!"那老鸨说什么也不让这大人带了乌郎走。

"不就是那个什么闵永焕嘛,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平头百姓,家父可是堂堂的三宫九卿,是皇族里的大长辈,看那姓闵的小子能奈我何!你这就与他去说!乌郎这人我是要定了!"

乌郎听为了自己竟让这两位大人斗了起来,心里又怕又替他们不值,忙去扯了那人的衣袖道:"不、大人,您别……闵大人原来便是我的主子,今天也不是要、要对我……那样……只是在这里巧遇而已……况且,乌郎什么下作的身子,值得您们这两位朝中的大人争斗,快别这样了……"

那公子一听闵永焕竟是乌郎原来的主子,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寒着一张脸对乌郎道:"原来的主子……?怕是你原来的情夫吧!"手指也狠狠地向乌郎的碗中掐去。

乌郎不知这大人是如何知道自己与闵永焕的过去,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抖着嗓子道:"不、不是……大人他只是……只是……"

见乌郎这样吞吞吐吐,那人心上气又添了几分,道:"只是?怕是你早就什么都给人家了!还跟我这里装什么贞洁!"

"不、不是的……大人……奴家只是、只是……"乌郎双眉紧皱,嘴唇咬在一起,羞红着脸低下头去。见他这样子,那大人虽然气得可以,可下面却不争气地径自起来了,恼得他一把抱了乌郎便向榻上倒去。

那老鸨见这大人怎么在这关头竟做起了这事,心里是又急又气,却还是十分懂规矩地退出了房间。乌郎在那大人身下虽是有些挣扎,却丝毫不抵什么作用,没几下便被剥光了衣服,娃娃一样被那大人抚弄,捂了嘴角连声也不敢出。那人见乌郎身上尽是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身下更是火动不已,亲着乌郎的嘴道:"乌郎……我的乌郎……你跟我回去,我一定对你好的……再不让别的男人看你一眼……"

老鸨在门外见这两人已是情动到这种地步,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再加上这府院大人确实不好惹,便拉上了门打算寻个由头打发了那闵大公子。谁知正这时却见那闵大人一脸不奈地向这边走来,忙俯了身向闵永焕道:"大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闵永焕倒还和颜悦色:"我那几位同僚已各自回府了,我到处都寻不见乌郎,有个姑娘说他在自己房间歇着,我便问了路来找……"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这房里好象有什么动静,便狐疑地向纸门望了望。

那老鸨心虚,见闵永焕好象发现了些端倪,忙用身体掩住门道:"啊,大人,乌郎他这几日劳顿,已是睡下了,您明日再来吧……"

那闵永焕什么眼鼻,能被个老鸨糊弄过去,寒了一张脸道:"……恐怕乌郎他还没睡吧……"说着便一把推了老鸨扯开拉门,赫然见里面春光旖旎的样子,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里面那大人和乌郎正是性动,突然被人拉开了门,也吓了一跳,抬眼来看。

可怜那小小的乌郎见是自家大人,已是又羞又怕得魂飞魄散,忙躲在那大人身后掩盖自己泛起情欲的身体,见了乌郎这个样子,闵永焕更是气得使了个大力毁了纸门。

中7

那府院大人的公子见这来人一脸的冷色,心里也多少明白了些,便道:"怎么这么没规矩!哪里来的粗野东西!"又对那吓得不行的老鸨道:"还不给我赶出去,没见大人我这里正忙着吗?"

闵永焕听了这话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反而好象突然冷静下来一般,对那大人正色道:"在下三品通判,闵永焕,不知阁下是哪位?"说完规矩地行了各礼,倒是让那大人和一旁的老鸨吃了一惊。

那人见对方并不动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也规矩地回礼:"在下李成冕,府院李学龟的次子,尚未出任官职……"还未等他说完,那闵永焕便冷笑道:"前日学库失火,当时在场的一共三人,分别是左相金大人的幺子,景福宫的张内人,还有府院李学龟大人。现在虽仍未查出纵火之人,但除了府院大人外,另两人已于今早前后毙命,现在朝中对此事多有微词,皇上洪恩浩荡,特命在下全权查处此事……"说完便似有所指地看了那李成冕一眼,回首对老鸨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那李成冕白了一张脸,对闵永焕愤愤地道:"好你个闵永焕!怎么还想利用职权、公报私仇吗!今天老子还就铁了心了,你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去,这乌郎我是要定了!"说罢便将身后的乌郎扯到自己怀里,重重吻了一记。

乌郎受了惊吓,在李成冕的怀里怕得只是抖,眼光中瞥见他家大人,心上便是一阵一阵的酸,也不敢随便说什么,只得小小声地道:"大人……许久不见了……您可还安好……"又想到自己现在一幅光着身子的样子,忙向死抱着自己的那人道:"您……您让奴家穿上衣服吧……在大人面前……"

那闵永焕见乌郎话一出便是问自己的身体,一颗心里暖得像有桶碳火在烤一般,忙侧身向李成冕的怀里看,见了乌郎那害羞的样子,好象自己一下回到了几年前那个夏天一样,轻轻地道:"乌郎……我一切都好……只是你……受苦了……"而那李成冕见乌郎对这闵永焕好象还旧情不散,又直急着要穿衣服,心里顿时升起股无名业火,冷冷对闵永焕道:"他受不受苦和你无关,现在他是我的人了,我这就替他赎身,你别再招惹他,否则就凭你一个小小三品通判想要撼到我李家也是白日做梦!"

闵永焕也毫不服输,笑笑道:"你的人?真是好笑!乌郎还没成人时便上了我的床了,我们可是交杯酒都喝过的关系,哪来你这个外人搀和的份儿!"

那李成冕一听这话顿时好象被人打了一闷棍,乍着舌头说不出话:"你、你说什么……你!"乌郎脸上也受不住了,落下几滴泪来,求道:"大人……求您了……别这样说奴家了……奴家保证再也不去招惹您了,也不会让夫人和判尹大人难做……您、您放奴家条生路吧……李大人他是个好人……他要替奴家赎身了……"

闵永焕听了,想也没想便急道:"乌郎!我也替你赎身!你跟我回去,我一定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父亲已卧病在床多年,母亲她也不再管事了,只要你跟我回去,这闵府就是你的,你是我的天,我……"

乌郎听了这话眼泪便是想停也停不住,扯了衣服过来遮住身子道:"……大人……您已经有了夫人了……还有那么多小妾,还有小少爷们……乌郎怎么能……况且、况且乌郎现在已是李大人的人了……"

"我不在乎,只要你跟我回去,我、我把她们都休了!只要你肯……"

那李成冕见了这架势,怕乌郎真被他说动,忙道:"哼!这种话谁不会说,早知道这么宝贝乌郎,为什么当年还把他送到这种地方来!分明是狡辩!"

闵永焕此刻是再也不能平静,过去拉了乌郎的手便道:"不、不是的!乌郎!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被送来这里,母亲跟我说你家出了事急着差人把你送回乡下了,之后我一直派人去找,可是总是没有你的消息!除了新婚之夜,我再没跟那女人同过床,一心放在朝中的事务上,那几个小妾也都是……都是……"

李成冕见闵永焕竟对乌郎用情如此之深,免不了有几分敬佩,却还是道:"你闵大人的风流名号便是京中也是有名的,一夜之间连纳了三名小妾,怎么当着乌郎的面还想抵赖吗?"说完便冷笑了一声,见怀里的乌郎根本是羞了一张脸不敢去见那闵大人,便顶不是滋味地将手伸到乌郎的腰上按了一下。

乌郎倒是生生忍住了没有出声,可那眉头皱的却是又让这两位大人疼得心尖直颤。

闵永焕继续道:"那些小妾……都是样貌声音上和乌郎相似……那一晚纳进来的三个……是一母姐妹,眉眼处和乌郎是像得不得了……我一时情迷,便都收了房了……"

乌郎听了这话是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怯怯道:"怎么……怎么会……奴家……"量这乌郎也从没想过他家的大人竟会如此待见自己,自己又何德何能受得了如此青睐,正要说话,却听那闵永焕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个李成冕,颤着声音道:"乌郎……我忘不了你……你跟我回去吧……你……你是我的第一个……"那望着乌郎的眼中竟有几分朦胧。

这话一出,乌郎呆在那里不算,连李成冕也说不出话来了,见那闵永焕竟不知何时来到乌郎近前,轻轻捧了那细白的一张脸,放在掌中温存。

见闵永焕这样子,那李大人倒还没有说什么,乌郎却惊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身子一个劲儿地抖,眼也不敢抬一下,对那闵永焕道:"别……大人……奴家受不住……"说着便想从这手里挣脱,闵永焕不依,一把将乌郎扯到自己怀里,道:"乌郎,我喜欢你,我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给你……明天一早我就给你赎身,再不让你在这种地方呆……"这话还没讲完,那厢李大人沉不住气了,纠着眉道:"你说赎身就赎身?没问问乌郎愿不愿意?也不想想我同不同意!不管你过去怎么样,现在我是他男人!"说着便从那闵永焕怀里把乌郎往外拉。

可怜个乌郎身上本来就没什么衣服,被两位大人你拉我扯的,活活弄了个春光乍泄,一身精赤条条的细白皮肉大咧咧露在外面,让那闵永焕和李成冕都大大咽了口口水。乌郎害羞,用手遮了上身,并了双腿,一脸羞耻的样子在这两个男人怀中挣扎,倒活像是翻了肚的鱼在网中挺动,惹得那李成冕的下面顿时肿胀起来。

乌郎急怕得嘴里传来呜呜的声音,下面那仍然粉红一片的小小男根也随着挣扎被摇得左右晃动,看在那早已动了火的两人眼里更是一派撩人光景。

"乌郎,你看那闵大人眼神都不对了,你再动……可保不准他会怎样对你……"那李成冕有意去吓乌郎,得空还在乌郎的屁股上摸了两把。这话倒是奏效,乌郎忙回头看了闵永焕一眼,还真是如那李大人所说,那姓闵的眼中已是满满的情欲,怕是稍一撩拨便会翻江倒海开来。乌郎撑着腰想往李成冕怀里爬,嘴中还不住哀求道:"大人……不、不要……您放了奴家……放了奴家吧……"

闵永焕一见乌郎有些怕自己,便也邪邪盯了李成冕一眼:"乌郎,你怎么现在还识人不清,你那李大人不知道要比我情动多少那,你去摸摸他裤裆便知道了……"说着从后面圈了乌郎的腰,用那大手去揉乌郎的睾丸。这下乌郎是又羞又痛,本来还软软的男根"腾"地一下变红、立了起来。

乌郎娇娇地叫了一声,无力地向闵永焕的怀中倒去,两条大腿被李成冕顺势大大拉开。这李大人刚想趁机伸了手指捅乌郎的肛门,谁知那闵永焕不知什么时候竟已褪了裤儿,将那粗大的东西夹在了乌郎屁股里,便一脸气愤地道:"怎么都是你一人痛快,还不快给我放了乌郎,去和别的姑娘们玩耍!"说着便将乌郎的腰往自己胯上扯。乌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肛门被那大大的东西来回摩擦,腰又让人牢牢箍住前后扯动,爽利得他没有几下便喷出了些东西来。

见这美景,那闵永焕先道:"原来乌郎也是个大人了,才这么弄弄就急得出了精,要是用我那宝贝好好伺候你一程,你不还得舒服得昏过去!"说着便用那话儿在乌郎的肛门上用力顶了几下。旁边的李成冕看不惯,也压到乌郎身上,吐着气对他说:"乌郎,怎么这么就出来了,看你家大人一脸的歪像,怕是给你出了什么怪招儿吧……"说了,便把手往乌郎的乳头上摸。

"不、不……两位大人……怎么做起这事来了……不对……"乌郎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人怎么一起玩弄起自己来,倒活像是平时姐妹们和客人经常玩起些的邪门歪道,又是惊讶又是害怕,两只小手不知是按下面好还是按上面对,一幅让人心疼的模样。

那李成冕见乌郎这个样子,下面那东西已是黑红一片,大大的向上不停耸动,留出来的汁液也尽数挂在乌郎的大腿上。

"喂,姓闵的,不能你一个人爽快,乌郎的那里也得给我用用才好。"李成冕虎着脸,伸手又要去掰乌郎的屁股。

那闵永焕倒不急,轻笑两声:"怎么看李大人倒也像是个风月里头的惯家,你平时怎么玩女人的,难道这还要我教吗?"说罢便伸了个手指兀自去开拓乌郎的肛门。被他这邪邪一捅,那乌郎顿时受不住地叫唤了起来。李成冕见乌郎竟被个姓闵的弄得如此畅快,登时气不过地道:"你说这真是废话!乌郎他又不是女人家,三个人一起玩时又不是前后都插得的,再说……再说别的玩法弄他我也舍不得……"边说边偷看了一脸红晕的乌郎一眼,继续对闵永焕道:"要不是看你如此喜欢乌郎,我才不会和你一道做这样的事情,你看乌郎都吓成什么样了,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收敛呢!幸亏乌郎没跟了你,要不还不得让你作践死!"

乌郎听李成冕说了这话,心里知道他是真疼自己,便含了泪道:"大人……乌郎……乌郎不值得您这样的……乌郎本来也不是什么清高的人……"说着,便像那李大人怀里偎了偎:"奴家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这个毛病……喜欢、喜欢被人玩弄……玩弄那里……是大人您不嫌弃,勉强拿乌郎当女人来用……这样奴家总算是抱得您的恩了,您心疼奴家……那是奴家的造化,您快别……"

乌郎不知怎么,说着说着竟呜呜地哭得厉害,便是那闵永焕也放了手不再动他。李成冕更是心疼得不行,一把便把乌郎圈在怀里,深吸了口气道:"乌郎,别哭,乌郎……怎么就哭了,你这是要心疼死我啊……"

那闵永焕在一边见这两人如此清深义重,心里顿时像有千百个针尖扎在上面一般,好象稍一用力便会爆裂开来。他不知怎就放了乌郎,眼见乌郎像条小鱼一样从怀中游走,伏在那李成冕怀里。他想叫乌郎,想让那人到自己这儿来,可无奈那两人和自己中间就像隔了扇门一般,便是怎样也过不去的。闵永焕觉着脸上有凉凉的东西,咸咸地流到嘴里,他伸手一碰,竟都是些酸涩的泪水。不能够了,他与乌郎未见的几年中,各自仿佛都不再是原来那个懵懂少年了。曾几何时认为只要找到乌郎,乌郎便会再回自己的怀抱,从没想过他会有别的男人,也没想过他会有自己的感情,可现在的一切都是晚了,乌郎没有选择自己,乌郎是怕自己吗?可自己是乌郎的第一个男人,是他教了乌郎如何和男人温存,教了乌郎怎么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教了乌郎搂着男人软软的叫大人,他应该是乌郎的一切才是……

闵永焕脑中一时闪过千百个念头,可真真让他挂心的却是——自己能没有乌郎吗?不光是得不到乌郎这个人,若是连可以得到乌郎这个念想儿都消失的话,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每天埋首于公务之中?穷及无聊之时找那些处处带着乌郎神韵的小妾们行房事之乐?亦或是规规矩矩地做个好夫君、好父亲?如此惨淡地想着,闵永焕忽然觉得天地的颜色变了,好象自己原来一直处在迷迭的梦中,便是突然被人一棒子打醒,如何也回不去那梦里了,便是做不成梦,醒着也便罢了,可为什么这不是梦的世界却是如此让人心寒煎熬呢?!他偷偷去看乌郎和那李成冕亲热的样子,就像是看年轻时的乌郎和自己,胆怯而又贪婪的抚弄着彼此,那满胀的情欲就是如何也停不住,脑子里群魔乱舞一般,直是要把那人儿的身子扯散了,弄乱了,再不好收了,才甘心……

乌郎和李成冕只是在那里轻咬了几下嘴唇,还没有当着闵永焕的面就大张旗鼓地动作起来。喘息间乌郎见身边竟是空荡荡的,见不着自家大人了,心里正诧异,却听那李成冕道:"怎么乌郎还不明白?你家大人是把你给了我了……"说着便将乌郎扑倒在榻上。

乌郎惊叫一声,忙左右看看,见真是没了自家大人的影子,这才知道自己和这李大人赤裸裸挨在一起着实害羞,翻了身便想起来,可那用根东西死死顶着自己屁股的人却从背后压在他身上,还动手分了他双腿,活像只白嫩的青蛙。乌郎红了脸,从没这样行过房事,怕着就想起来,却听耳边道:"乌郎……我现在就要插你……让我再尝尝你的滋味儿……"

还没求出声,乌郎便觉得屁股被个大东西顶开了,还分毫不差地向自己肛门里挤。乌郎被弄得是身子也颤了,屁股也抖了,挺细个腰向上弓着,便更是像只小蟾蜍,惹得那大人顿时来了一种非比寻常的快感。

"乌郎,你屁眼真紧……"说罢变突然一下末根插了进去。乌郎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下面那小东西突地便硬挺起来,向上抖了两抖,险些便出了精。那大人顶大个东西插在乌郎屁股里,也不管乌郎是不是难受,便来来回回抽抽插插,想寻个好着力的位置,谁想对乌郎却是个折磨。

乌郎下面已舒服得有些尿了出来,后面又被人顶,却不见有什么真刀真枪,自然急得满头大汗,用手扳了自己屁股向上去顶那大人的东西。李成冕见乌郎竟这么着急,心里好笑,调侃道:"怎么乌郎这么喜欢被人插屁股,我还没动你倒自己动起来了,你那小洞里真有这么舒服吗?"

乌郎边哭边向上顶,委屈地对那人道:"大人……您行行好……给乌郎个痛快吧……您再不用些力,怕是奴家便要被您弄死过去了……"其间还把手向那大人插着自己的地方摸,恨不得用力挠几下解痒。

李成冕怕是也真忍不住了,两手托了乌郎的腰便一味狠顶起来。本来还好好叠在一起趴在榻上的两人,现在却越动越往榻外面去了。乌郎受惊,呀呀直叫,可那大人怎么会放他,便当他是个小车一样,顶着他向前。乌郎被戳得一声连一声的高叫,撞翻了放在塌边的水碗,沾了一脸的水花,清秀中透着股淫邪。奇怪的是,自己被这样对待,乌郎非但不觉得难熬,反而还更加情动,那截小小的男根不知溢出多少水来,尽数抹在了地上。眼见那人把自己向墙边顶了过去,乌郎也没有办法,只是身子挨着墙面,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唤。正得趣处,那李大人突然从乌郎屁股里拔了那话儿,将一股子精水全射在了乌郎光溜的屁股上。

乌郎的肛门本就敏感,被这样用力地一拔,也是浑身酥了,不只屁股上粘答答一片,就是前面也淅沥糊涂地射了一滩东西出来。那大人见他也是爽利,便放心地过去搂了乌郎在怀里,轻轻抚摩着入睡……

没几日李成冕便替乌郎赎了身,接回府里同住。这李大人不是长子,也没什么恶习,平时少有人探看,再加上乌郎是个男孩儿,也没什么避讳,两人竟安稳的日子过了几年,后事便是如何,也不得而知了。再说那闵永焕,因为处理学库失火一案颇为得力,连升了三级。官没做多久,便成了礼判,最后竟平步青云成了右相,朝中风评:此人刚正不阿,少有私欲,魄力有余,才情兼备。本是个前途似锦的人,不知为什么在府院李学龟受贿舞弊一案中竟包庇其子李成浩、李成冕,最后落得个免官回乡的下场,真真让人可惜。

不过听人说在李府被封,涉案人被斩之后,有人曾见那闵永焕在乡下种了几倾良田,和个小厮模样的人相依为命,日子也算过得殷实,直到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