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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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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一隅》弓雨长山
文章类型:原创-耽美-穿越时空-爱情
文案
我只是江流一角的一滴水,我只记住我睁开眼所见到的那一刻,一路之上的风景,对于我来说,终久只是过客,任何的事都融不入我的心,直到我蒸发的那一刻,依久什么都不曾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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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郑琉水(蓝拾),于涟泉,皇上 ┃ 配角:吕胜良,安平,金豆,老八 ┃ 其它:
溫柔的若水
蓝若水头晕脑涨地跟着张子浩,向一个又一个地长辈敬酒,并接受众同事与好友的敬酒。虽说这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但高兴的没有几个人。新郎的家人不高兴,见不得自己的家人堂堂"环宇"集团的少主,娶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姑娘,没有资历没有外貌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新郎的好友不高兴,因为新郎不高兴;新娘的同事不高兴,因为心里不平衡、嫉妒,自认为自己哪一点都比新娘强,为何这种麻雀变凤凰的好事轮不上自己;新郎不高兴,因为他一点也不想娶妻,只不过家里的老上辈采取了强硬的态势,没有办法之下只有娶,推掉了另一个商家的千金,选择子这个被人们私下里称之为"软柿子"人;新娘没有高兴,她现在有点迷糊,怎么就成了张子浩的妻子,她没有一点感觉,而且,在今天,她也感受到周围的众敌意。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高兴的也只有那些不相干的人,看不懂里面的曲折事情;高兴的也只是那些记者,明天又有娱乐可登。这桩婚姻,被人们大不看好,纷纷推测可持续的时间,被推测两个可以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为年。
蓝若水忐忑不安地坐在屋子里,现在的她依然有一些自我纳闷,怎么就会答应他的求婚呢!是不好意思拒绝他,还是想帮助他。如她所料,张子浩当夜并没有来她的房间,对她也并有多余的解释,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子浩和他父亲张凛对她则是不冷不热,如同一个陌生的朋友。蓝若水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做着她该做的事,做饭上班打理两人。诺大的一个家里,只有她、张子浩和张凛三人,每星期都会有人定期来这打扫,蓝若水怀疑以前两人是怎样吃饭的,该不会是两人自己做吧?虽然已经是"环宇"集团少主的妻子,但蓝若水依然在公司上着她那只有微薄工资的工作,看到她来上班,同事们大为不解,私下纷纷猜测她不得宠,不仅又为她可怜。
就这么过了两三个月。一天,早餐桌上,只有三人。
"爸爸与子浩互相很爱对方吧?"蓝若水边吃边平静地问道,平静地就好像在问你吃完了吗?听到这话,张凛与子浩抬起头,震惊地看着蓝若水,蓝若水相信,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她早就倒地不起,被这两大强人以冰冷地眼神看着,而且身上还不断散发出杀人的气息,任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会好受。蓝若水置两人气息于不顾,安静地等待两人回答。
"你调查我们?"张子浩愤怒地问道,而张凛则早已收起怒气,静气地看着蓝若水,心里思量道:小看她了吗?他们自认为掩饰的很好,在家里,在她的面前,两人从沒有表现出亲密的举动,为何她会发现。
"比起调查,我更愿意相信我的眼睛,你们两人互相看望对方眼中所露出的爱意,这个家如此特殊,还有……这一切加起来,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
张子浩与张凛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张子浩冷声问道:"若水果然深藏不露呢!几个月来的沉默只为现在,有什么条件?"
蓝若水听完张子浩的话笑了,说道:"子浩的修为果然比不上爸爸,怪不得每次败给爸爸呢!以你这样,看来这一辈子也只能做下面那个了,对不对?爸爸"
张子浩听完脸色一阵惨绿,张凛则笑脸如花。
"我现在比较好奇当初你为什么会答应子浩的求婚?即不为财也不为色,也不爱子浩,还有什么原因能使你答应?"
"爸爸怎么这么肯定我不为财不为色?世界前强的企业,不管是爸爸还是子浩都是这么貌美如花,这些,是个人都会心动的吧?"蓝若水说道。
"你不会"张凛肯定地说道。
"其实,当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答应子浩的求婚,没有一点感觉,只是觉的他需要有一个在他前面挡住一些事情,就不好意思拒绝迷迷糊糊答应了,是不是很傻啊!"蓝若水说道"刚开始我还以为子浩向我求婚是为了和老爷子作对,慢慢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张子浩和张凛听完有一丝惭愧。
"我可以听听爸爸和子浩的故事吗?"蓝若水问道。
张凛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便一一道来。将近一个小时,蓝若水才听完两人之间的故事,果然这种违背伦理的爱要经历磨难。
张凛,一个天之骄子,美貌、家世、才华无一不缺,有亲情、友情,却独缺爱情,有性生活,无所爱之人,虽然没有发现一个所爱之人,但他还是结婚了,和一个他不爱的女人,那女人也不爱他,但两人还是结婚了,因为两人都为了各自己的父母,张凛则是为了他的父亲张为,一个一生为家为企业操劳一辈子的老人。在他的妻子生下儿子张子浩半年后,两人离婚,女人又和她所爱之人结婚,已有孙子的老人也不便再对儿子多说什么。
张凛原本不喜欢这儿子的,可儿子的天真、儿子的可爱、儿子的成才……一点一滴地吸引着他,开始时时刻刻地将之带在身边,父亲的优秀、父亲的伟岸、父亲的一切吸引着儿子,就这样,儿子爱上了父亲,父亲爱上了儿子,可是这样的爱有几人能容忍,之间的挫折已非寻常。
蓝若水看着张凛与张子浩,两人一个是老孤狸,一个是小狡猾,都无所惧怕,却独独怕老爷子张为。张为可以让儿子成婚,依然可以让孙子成婚,操劳一辈子的老人现在心愿也只是四世同堂,享受一下安乐,这样的一个老人心愿如何让两位后辈去破坏,于心不忍。
"我有一个办法,即可以让老爷子高兴,而且还可以让两位永远在一起"蓝若水高兴地说道,她无论如何都要幫助他们,只因为他们的孝顺,她看到很多因为爱情和家里人水火不容的,这样两位在商界里从不屈服的主,为了老爷子,可以做到这样,真的很难的。
"真的?什么办法?"张子浩激动地问道,另一旁的张凛也微微动容。
"我们先……然后我再……最后……怎么样?这个办法超级好吧!"蓝若水说道,脸上不禁露出得意洋洋地表情,那表情就如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这样,你不是要受很大的委屈"张子浩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会啊!这样的事对我又没有什么损失,我只不过觉的这件事很有趣才这样做的,再说,事成之后,我如果请求你们一件事你们也不会好意思拒绝吧!再再者,不用辛苦赚钱就可以免费到另一个城市,这么算下来,我还是赚了"
张子浩头上一片黑线,无法说出话来反对。
接下来,张子浩的行动使所有人大跌眼睛,议论之声遍地而起。
"环宇"集团内
"听说了吗,总裁让总经理休假一年"职员A说道。
"什么,总裁让总经理体假一年?你没发烧吧!怎么可能,谁不知道,总裁不休假,就不会同意总经理休假,何况还让总经理休假一年,这谎话你也信?"职员B说道。
"听说总经理夫人怀孕了,所以总裁才让总经理休假一年的"职员C说道。
"这不可能吧!总经理和她夫人何时这么好了,上一个月还见总经理夫人骑着破自行车来上班,也没见总经理找过她,这还一个月不到,两人感情急速上升?"职员B说道。
…………
…………
这总裁自然是张凛,总经理自然就是张子浩。
酒吧内
"于雷,子浩来了没有"一酒吧内聚集四五青年。
"那浑小子,说天太晚,不出来玩了"名叫于雷的青年刚说完,便听见杯子接二连三地掉在地上的声音,他可以体会到,因为他听完张子浩说这话的时候,动作也差不到哪里去。
"你刚才说,他说天太晚了,不出来玩了?"另一名青年不敢相信地问道。
"没错,他是这样说的,还有一句,那就是,晚上怕老婆自己一人在家害怕"没有杯子掉在地上,人直接昏倒在地上。
商场内
"这件衣服怎么样?"小丽向好友阿娟问道。
"小—-丽---,你看看那,我是不是眼花了?"阿娟指着一处地方问道。
"天啊---,那不是若水和总经理吗?"小丽呼喊道。
"他们是不是在买衣服?"阿娟怀疑地问道。
"好像是在买衣服"小丽回答道。
"他们在买衣服"两人同时喊叫道。
认识若水的人都知道蓝若水这人不喜欢逛商场,就像每次来买衣服,必四季服装各大采买一次,一年不再进商场,认识张子浩的人都知道张子浩从没有买过衣服,别看他这么大,他自己的衣服还是他老爹张凛给选购的。
书房内
老爷子听完汇告之后,不禁笑眉开颜,孙媳妇怀孕,儿子和孙子回归正途,一切前景大好啊!看来这媳妇也不是沒用吗,哈哈哈!!
"宝贝,你最近的行为可是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呢!"张凛边说边搂着张子浩。
"爸爸,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得寸近尺了,虽说我是知道你们的关系,别每次都在我面前这么肉麻,我可是会吃醋的"蓝若水说道。
"哦,吃醋,要不然我也搂着你好了?"张凛说着便欲过来。
"唉,得了得了,一会儿子浩非的吃了我不可"蓝若水说道。
"若水,你最近是不是生病?"张子浩问道。
"生病?我?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觉的我生病呢?"蓝若水反问道。
"你看你脸色苍白,现在白天基本上都在睡"张子浩说道。
"那是因为我怀孕的关系呀!"蓝若水回答道。
"切,又不是真怀孕,再说这和怀孕有什么关系呀?"
"白痴,不知道怀孕的人都嗜睡吗,要装当然要装的像点"蓝若水说完就先告辞回房去了,张子浩和张凛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一阵担忧。
"爸,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张子浩问道。
"最近,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状况?"张凛说道。
"我们上一段时间从她家回来以后,她就变的成天爱睡觉,别的没有什么"
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充满了疑惑,应该好好观察观察。
"什么?下一个月若水都要临盆了,你们还去海南游玩,不准去"老爷子怒气冲冲地朝这二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吼道,就知道玩,一点也不懂事,马上就是要做爸爸、妈妈的人,怎么就是不让人们放心呢!将近一年的时间,老爷子越来越喜欢蓝若水,何况更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不容许事情有半点差池。
"爷爷,我会照顾好若水的"张子浩说道,老爷子立马给他一个嘲讽的白眼,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怎么可能照顾好别人。
"没的商量"老爷子语气坚决。
"爸,要不我跟着他们过去"张凛这时说道。
"你,哼!"老爷子话都懒的说。
看着平时翻天覆地的两位在这位老爷子面前,那就是两只在猫前的老鼠,看到这样的臭样,可真是不容易,蓝若水心里不禁一痛,她想到了她的父母,如果自己真的,唉,他们要怎么办?
"爷爷--"蓝若水撒娇地喊道,随后走到老爷子面前,俯在耳旁嘀咕道,只见老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凛,眼中怒火似要焚烧掉张凛,张凛一旁莫名其妙,不禁盯向蓝若水。
"她敢?"老爷子吼道,让一旁的张子浩和张凛一惊。
"爷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海南风景好水好气候好,去那里我心情一定会很高兴,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会好,而且,有这么多人,还有随医,你还怕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有问题,我提头来见,怎么样?"蓝若水铁板正正地说道。
"谁要你提头来见,况且你自己提的了吗"老爷子气笑道。
"爷爷--,你就答应吧!"蓝若水说道。
"子浩、凛儿,如果若水有什么差池的话,你们也不要回来了"老爷子严肃地说道。
听见此言,蓝若水冲两位做了个胜利的姿势。出了老爷子家,蓝若水立马感到一股杀气,此杀气的来源者不是别人,正是位于左手边的张凛。
"爸爸,你今天好帅呢!还有今天天气好好呢!明天我们就能出去呢!"
"呢,你和老爷子说了什么话呢?让老爷子那么看我呢?最近人气真是好呢!"
"呵--呵,我很想念我父母,我想要回家"蓝若水脸色低沉地说道。
子浩与张凛见状,想要安慰一番时,蓝若水朝前走去,两人心里一阵难受,却没有看到前面的蓝若水满脸的笑意,手里还摆一个胜利姿势,心里大喊万幸。
经过很大一番收拾,几人终于历经千幸万苦来到了海南。
"若水呢?"海南的海边,张凛向子浩问道。
"在房间睡觉呢!"子浩说道。
"怎么又在睡,若水前一段时间往医院跑过几次,我派人去调查过,给她看病的那位医生任他们怎样盘问,就是不说若水的状况,那位医生是若水的同学,他答应过若水不会将她的状况告诉任何人,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想知道什么事无法知道"
"我也问过几次,可她硬是把话题转移,她是不是—"
事情真的始料不及,人的旦夕祸福真的很难预料。
"若水—若水—"张子浩欲叫若水吃饭,可连喊数声若水都没有反应,不禁使力摇晃起她来,若水的意识由一片黑暗再到明亮慢慢模糊,睁开眼,看见子浩和张凛脸色难看地站在面前,心里不仅一禁:不行了吗,硬撑了这么久,反正事情也快结束了,最后一件事可以清了。
若水想起身,可身体刚起一半便失去力气又摔回床上,拼命地想起来可就是起不来,若水狠狠地咬住嘴唇,眼泪不睁气地流了下来,心里想要回家。
"蓝若水,你到底怎么回事?"张凛冷冷地问道,他心里气急到了极点,明明知道她有问题,可是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悔恨至极。
"呵呵,有什么事?就是睡觉睡累了,身体都睡麻了,一会儿就好,你们先出去等我吧!"蓝若水轻声说道。
"我看你是想睡过去吧!"张凛面无表情地说道,张子浩也在一旁怒火心生。
"爸爸,事办好了吗?"蓝若水问道。
"现在说的是你的事"
"看来是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安心了,子浩,这是一封信,你们不要看,这是给孩子的,虽然孩子和我沒有一点关系,但我总觉的,这孩子好像是我亲生似的,很不可思议是不!"
"这算是遗嘱吗?你这算怎么回事,这封信我不会交,要交你自己交"张子浩说道。
"爸爸和子浩坐吧,我会把事情说给你们听"蓝若水说道,张凛与张子浩脸色难看地坐在一旁。
"三年前,我便确定了自己的死亡日期,生体机能退化,细胞、血液不可再生,吕医生告诉我,最多再活一年,而这一年之中,我随时都有可能不会再醒来,这种病的治好机率为.%,可我是幸运的,你看我又多活了两年,其实我不怕死,可我又害怕,我怕我父母会伤心,每次想起他们就会心痛,操劳了一辈,到头来又让他们白头发送黑头发,三年来,我越来越渐少回家的次数,想让他们习惯我离开他们的日子,可我知道,不管我回不回家,他们每天都记的我、想念我,因为我也是如此,每天都在想他们。爸爸、子浩,如果那一天我离去,可不可以让孩子每月回我家住几天,告诉我父母,那是我的孩子,告诉我父母,我是幸福的,一直都是幸福的,很高兴可以做他们的孩子,下辈子一定还要做他们的孩子。我現在有些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帮助你们,大概是因为你们对老爷子的感情吧!我希望你们都能很幸福。……"若水说了很多很多,多的她都不知道她说了有多少。
"我出去走走"张凛说着便走了出去,躺在沙滩,张凛心下一片冰凉,他是一个冷酷的人,在他眼里,只有老爷子和子浩,其余的人命对他来说如道草,他设计害过人,他没有感觉,看透了这个世间的丑态,人的丑陋,人都是怕死的,可是却又再———,他知道若水得的病,是什么意志让她坚持了这么久,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消失,这种感觉很痛苦吧!
张凛再次看到张子浩,见他眼睛红红的,走过去,紧紧地搂住了他,子浩也反手搂住了张凛。
一月之后,如他们所计划的那样,带着孩子回去,只是不同的是蓝若水是走着出去,这次却是躺着回来,只剩下一丝微若的气息,一个星期了,都是在睡着,安静地睡着。
几十人围在蓝若水身边,老爷子冲子洁与张凛大发脾气。
似回光返照般,一直都处于睡眠状态的蓝若水突然醒了过来,看着屋子里的人微微一笑,那一刹那,让人感觉到永恒,没有人可以抵挡那笑容,这时的蓝若水就如流星刹那间散发出的光亮,只是这光亮注定了短暂,这是对死觉悟的笑,是对大家感谢的笑。
"爷爷,我可以看看孩子吗?"蓝若水虚弱地说着。
小保姆见状,连忙将孩子放在蓝若水身边,蓝若水轻轻地扶摸着这孩子,心里温暖至极,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但是,她可以体会到,就如自己的父母当年对待自己般。
"帮我和孩子照一张相吧!"蓝若水提出了最后的请求。
蓝若水轻轻地吻上孩子的额头,正在睡觉的孩子这时突然睁开眼睛,蓝若水满眼都是笑意,张凛将这一瞬间定格了下来。
"谢谢你们,我很幸福"说着最后的话,蓝若水终于带着微笑沉沉睡去,任凭众人如何喊叫都不会再醒来了。
一语惊人
蓝若水感觉自己处于一个温暖的圈子里,意识似模糊似清晰,没有任何烦恼,就这样睡着,非常舒服,可就这时,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捏自己的脸,超级讨厌,这个时候这种溫柔的感觉她不想任何人来打破,狠狠的用手将那东西打飞,可是,那东西非但没有飞,手却传来一阵阵疼痛,蓝若飞缓缓地睁开眼睛,不禁大吃一惊,妖?我见到了妖?张子浩与张凛也算是极品男人,可比起这人来,简直是小儿科,一张脸皎若明月,一双眼睛如古井般幽深,难以透测,俊美却一点不显柔弱,摸摸滑落胸前的头发,真是柔软,如棉花一样,舒服,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气息,这是一只迷乱人的妖。
"娘娘--,娘娘—"正在蓝若水欣赏这美妖时,屋里传来一阵阵喊叫,蓝若水看过去,才发现一个虚弱惨白的美丽女人躺在床上,神情安静,看着这女人,蓝若水想到自己死时,对了,自己不是死了吗,现在这是--,自己的身子怎么这么小?难不成,忘了喝孟婆汤就重生了,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吗?
"皇上,娘娘归天了"一个宫女哭着说道。
皇上,蓝若水望着这美男子,居然是皇上,我的天啊,我穿越到什么地方?只见皇上望着床上的美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蓝若水看着,感叹,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唉,自己是个皇子还是个公主呀?可是,自己身体的状况还不允许自己观察是男是女,正在蓝若水郁闷时,感觉一道冰冷的眼光光看向自己,不禁身体一冷,原来是这位皇上正在盯着自己看,蓝若水不好意思地一笑,就如同在前世时,每每有人盯着自己看时,总会报以对方微笑一样。皇上看着蓝若水的笑,不,应该说是才出生儿子的笑,不禁一楞,这孩子,必定会有趣哦!,只不过刚刚出生的孩子居然可以有这么丰富的表情,那双眼睛如此地明亮与神秘,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小孩拥有这样的眼眼。
唉,蓝若水都不知道这是出生以来第几次为自己叹息,前世二十年加在一起的叹息也没有这几十天的多,一个已经有成年人意识的小孩被乳娘喂奶,被人抱来抱去,能舒服吗,还是快点长大吧!也不知道前世的父母怎么样了?肯定很伤心吧!希望那个孩子可以让他们从悲痛中走出来,如果能让他们和道我还活着多好啊!想起前世,蓝若水只有一件心痛事,心痛的事便是父母,还是沒有报答得了他们,还让他们最后这么难过。现在的重生,是新人生的开始,她希望她的这一生让自己充实而快乐、让家人快乐、让亲朋好友快乐、让更多的人快乐。
皇上要为这个新出生的皇子举办满月宴会,这件事让满朝文武着实吃了一惊,除了大皇子出生之时举办过满月会外,从二皇子到九皇子的出生皇上都是不闻不问,而这十皇子的母亲也不过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嫔妃,被皇上宠幸只有二三日而己,可这个十皇子的出生却要让皇上举办宴会,这就不得不让人奇怪了,满朝大臣不仅猜测皇上的用意,现在这个皇上可是让每个大臣面对时都胆战心惊,心情的好坏难以预测,手段狠毒,谋略更是无人可及,皇上十七岁登上皇位,只用五年时间,就将当时处于三大强国之外的郑国变成位于顶点的强国,实行一系列改革,创办学院……使现在的郑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更使各国每年上贡,皇上的业绩无人可磨掉,可是七年前,那个皇上变的无人可猜测,更是将奏本、工作……推给手下几个得力干将,不再热衷于国事之上,即便如此,没有敢对皇上说什么,他在众臣众民心中的威望依然是第一位。
蓝若水望着眼前的情形,可真是感叹,繁华、热闹、人多,虽然早就听见宫女们私下谈论这位父皇要为自己举办满月宴,心里早就绘画出一幅宫庭宴,可看到这种情形,原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就是皇宫,是这国家最繁华的地方。
"十皇子,赐名郑琉畅,今日君臣同乐,大赦天下"此语一出,立时让那满院的大臣、嫔妃一干人等,瞪在原地,不禁再回想刚才皇上的话,居然大郝天下,呵呵,看来太阳真的要从西边出来了。
"水、琉水,水……"被皇上老爹抱在怀里的蓝若水,这个时候,希望自己叫郑琉水,因为这个水字是前世的老爹取的,现在,这个水字成了怀念前世唯一的一个字,可声带尚不全的蓝若水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嘟嘟喃喃地模糊不清,苦恼之下使劲地扯皇上的衣袖,拼命地摇头。皇上这才注意到手里的小不点,看此动作,不仅微笑道:"宝贝可是不喜欢这名字?"
此语一出,再次让众人目瞪口呆,他们那个人人敬畏的皇上,他们那个极少露笑脸的皇上,何时用过这么温柔宠溺的语气说过话,由此可见,这位皇上平常真的太——
蓝若水狠狠地摇了摇头。
"那宝贝喜欢叫什么名字?"皇上略有兴趣地问道。
蓝若水指了指自己喉咙,摇了摇头。
"等宝贝可以说话时再起名字可好?"
蓝若水顿时满脸笑意,爬到皇上的脸上亲了一下,表示感谢,蓝若水还记的前世时,小时候自己每每亲父母,父母的脸上都是满脸的笑,那时候觉的那笑是天下最好看的笑,希望他们一辈子都常挂着那样的笑脸,前世的父亲是一个老实内向的人,对于孩子这种亲的动作总是不好意思,而且每次露出的都是那种呵呵的傻笑,蓝若水当时爱极了那样的笑。可此时,蓝若水的面前已不是那个老实巴交的爹,而是一个谁都琢磨不透的皇上老爹,皇上见儿子如此表现,笑意更浓,并在蓝若水脸上回亲好几下。皇上的笑,让一直处于他冰冷天底下的朝臣们此时如沐春风,感觉到了阳春三月的舒服。一直被皇上今天反常行为弄迷糊的众人忽然想到刚才皇上是在和一个只有十二天的孩上对话,那孩子好像真的可以听懂皇上的话,天啊!,只有十二天,就——,极不容易清醒的众人再一次陷入木呆空想境界,众人私下猜想,如果多经历几次这样的经历,如果那天变成老年痴呆一点也不为过,诺大的庭院里,只有两个笑声,一个小而清甜,一个粗犷而疗阔,和一群神游海外的人。
等晚上回到自己的宫里,蓝若水才知道今天干了什么愚蠢的事,一个只有十二天的小孩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古代的人都是极迷信的,希望不被人发现说成鬼附身来个火烧酷型,这是她的重生,她不介意重新再过一遍从小到大的生活,这个时候前世的记忆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既然重生在这里,就要认定这里、这里的人、这里的物。为了让人们相信她真的是一个小孩,她就必须从脑里想自己就是小孩,要欺骗别人,就必须先自欺。
接下来的日子,蓝若水似乎真的忘了怎么说话,忘记了怎么思考,真的过起了小孩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如是不是他那皇上老爹时三差五地过来戏弄几番的话,蓝若水的生活几乎平静的如一湾死水。
四年来,蓝若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让原来认为他是神童的众人大失所望,皇上也早已对他失去了兴趣,不再光临他这里。大家现在觉的他只不过是一个痴儿,四岁了还不会开口说话,纷纷猜测此皇子难不成是一个弱智儿,而蓝若水也不知道,他的性命此时危已!此时独坐御书房的皇上想起四月一日,不禁眉头都扭在一起,抄起纸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杀字。
蓝若水四年来虽然没有说话,但耳朵还是可以听的,他渐渐地对这个国家有了一些了解,此大陆分为九个国家,而这九个国家之中,以郑国、玄国、绿绮国为三强,三国之以中又以郑国为最强,现在九国基上还算安稳,边境上也已经有几年没有大规模之战。从七年前德贤皇后去世后,他的皇上老爹让皇后之位一直空虚着,这可让这些后宫的嫔妃们互相之间明争暗斗,花样更是百出不重,虽然他的皇上老爹一直以对德贤皇后的爱为由阻挠那些大臣们劝他立后,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皇上故意的,虽然不知道其理由。蓝若水上面有九位哥哥,九皇子同蓝若水一样四岁,只不过生辰比蓝若水大二个月。凡是这宫中的皇子满四岁时,必须进太学院学习,学至十二岁方可离开,之后必须离宫历练一年,年至十三岁时,方可封王,搬离皇宫,自有府址。大皇子已经十五,可皇上依然没有将其立为太子,即使如此,满朝文武却不敢进柬什么,当年在大皇子七岁时,早就有无数臣子拼命劝诫皇上立太子,可皇子一句:将来的皇位能者居之,便不再说什么,有些臣子不依,依久反抗皇上此种态度,最后被皇上一句话将这些臣子扔在蘖磐殿,此一招让余下的臣子再也不敢说什么。到现在为止,蓝若水也不知道这蘖磐殿到底是什么历害的地方?
现在蓝若水居住的地方乃为凰栖殿,现在照顾他衣食住行的只有四个人,两个宫女:小香、小桐;两个太监:杜公公、文公公。原本这凰栖殿有二十余人,在蓝若水三岁那一天将人赶的只剩这四人。
蓝若水独自溜出凰栖殿,在这皇宫里胡乱逛着,今天四月一日,四年前的今天就是自己降临在这个世上,多么可笑,四月一日,前世是愚人节,真的有点好笑自己这一天降临在这世上是不是在愚弄这天下的人民。忽然抬起头,看见不远处楼台上有一老头一美人正在谈话,已经四岁,看来是不能在这么继续悠闲下去了,好吧!好好玩玩这个童年吧!
"哪里的小孩,竟敢闯此地,你们两个,将他押下"一兵看见一小孩欲往皇上所在处走去,严呵下,他旁边两个士兵见状,有些莫名其妙,这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么一小孩独自乱逛,蓝若水由于常年几乎不出凰栖殿,所以认识他的人没几个,可是,蓝若水也郁闷啊!
"爸爸---爸爸——"在还没有被押下去之前,蓝若水拼命地冲他皇上老爹喊道,慌的卫兵一把抱住他,捂住他的嘴。可是,已经迟了,亭中两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缓缓地走了过来,待两人走到此地,看清前面的状况,两人不禁互相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吃惊。
"宝贝儿,刚才是你喊的吗?"皇上不确定地问道。
"嗯,唉,呖—"蓝若水欲说话,可是嘴还被那笨笨的卫兵手给捂着,卫兵见状,立马松开跪在原地,不敢再抬起头,心里大喊倒霉,被皇上那一声宝贝儿喊的他确定他捂的是当今的十皇子,不禁唉呼他的脑袋。
"爸爸—爸爸"蓝若水开心地又喊道,心里真正地很高兴,再次喊爸爸,亲爸爸呀!
"八八?什么意思?"皇上旁边的老人疑惑地问道,蓝若水见状看向老人,此老人看起来满头白发,应该很老,可是却满脸红润有光泽,一双眼睛应该是凌厉,可是却笑眯眯地,一看就知道是只老狐狸,超级腹黑级的人物。
蓝若水呆了,眼神怪异地看着老头,不知道爸爸,哦,又不禁惶然大悟,这个世代应该称之为爹又或者父亲。
"爸爸就是爹爹、父亲的意思,但是比两者更亲,叫爸爸,爸爸高兴不高兴?"蓝若水期盼地望着皇上老爹,希望他可以让他叫爸爸,皇上看着这个从出生以来就特别感兴趣的儿子,一脸乞求状,那眼睛此刻如天上的星星般闪亮,不禁满生喜爱之情,这个时候,只要是他提的,不管是什么都会答应。
"宝贝儿叫什么朕都喜欢"皇上边说边抱起蓝若水,玩弄着他的脸蛋。
"呵,十皇子真是一语惊人,让老夫真是大开眼界"旁边的老头笑嘻嘻地说道,老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爸爸,我是什么?"蓝若水问道。
"嗯?"皇上木呆地看着蓝若水,纳闷他到底问的什么?
蓝若水见状,不禁捂着脑袋,颇为苦恼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谁?我是天下第一的神童,当然要与众不同了,那是你们这些凡人能够想象得到的"蓝若水边说边得意洋洋地抬起了头,此时,两人看着这样的十皇子心里只有一个共同的念头:好臭屁的人!蓝若水见两人无奈地表情继续说道:"老狐狸,你的眼睁开也只不过这么大,你能够看到多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以后记的如果有不知道的事情先不要说话,要不然会让人当成白痴,像我爸爸学学,不懂也要装懂,默不出声,这叫高明"
蓝若水的一番话,引来两人高声大笑,引来周围的卫兵一阵偷偷观看的目光。
"宝贝,这位可是本朝第一大学士,吕胜良,也被人们称之为本朝第一聪明人"皇上微笑道。
"哦,是吗?"蓝若水上下打量一番这老头,果然是一位了不得人物,说道:"那从今儿他就要排第三了"
"哦,为什么?"皇上不解地问道。
"我排第一,爸爸你比这老狐狸精明多了,当然排第二,他就只能排第三了"蓝若水解释道。
皇上与吕胜良相对露出苦笑,这十皇子的性转的可真快啊!四年来平静的让人们都忘记了他的存在,今天看来,唉,简直是一个自夸狂,但也算这皇宫里的一个异类了,率真朴实不隐藏,希望能一直保存下去。
"宝贝儿,当年你说你要自己起名字?你想好要起什么名字?"皇上忽然想起问道。
"我自己起名字?怎么回事?"蓝若水满脸疑问地看着皇上,这件事她可得抵死不承认,万一被人知道神识自出生便有,那就可要受火型之灾呀!
吕胜良又将当年满月宴上的事说了一遍,听见此事,蓝若水沉默下来,脸色十分认真,让皇上和吕胜良一阵担心,在两人的期盼中蓝若水十分郑重地说道:"我果然是神童吗?只不过十二天就知道爸爸起的名字不好所以反驳,哈哈哈,我果然是神童"
不只皇上和吕胜良叹息了,边上听见谈话的卫兵都从心里叹息。
"那就叫琉水吧!"蓝若水指着那一滩湖水说道"神童起出来的名字果然不一样啊!哈哈哈!!"
"皇上,请允许为臣先行告退"吕胜良的心脏真的再也承受不了十皇子的自夸态,心里对这位十皇子可真是佩服到了极点,明明脸皮那样薄,却说出这么厚的话。这边的皇上对这位儿子的状态可是喜欢的不得了,好不容易碰见这么一个有趣的小子,可要好好玩玩。
皇上一挥手,准许吕胜良的告退,可是蓝若水却不依了,脸色难看地说道:"老狐狸慢走,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吕胜良回过头,满脸问号地摇了摇头,随后看着皇上,满眼的询问,皇上见状,看看吕胜良,无奈地摇了摇头,再看十皇子,一脸的委屈满眼的泪在眼框里打转,看的两人心里一阵心痛,好像做了天下最可恶的事一样。
"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们却没有一个人记的,而且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说话,难道这不值的庆贺,你们难道不应该送点什么表示表示,就这样白白听了人家的话,说走就走,那我不是吃了大亏"
'我宁愿不听见你说话'吕胜良心里暗说道,这话他可不敢这个时候说,眯起眼说道:"那十皇子想要些什么呢?"
"那就将你女儿嫁给我吧"蓝若水此话一出吕胜良华丽丽地晕过去,不再受这位十皇子的毒害。此后,十皇子四年不开口,一开口就将郑国第一聪明人吕胜良大臣说晕过去一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话而流传。
"我女儿可是你是你姐姐,你可不能娶"皇上看见宝贝儿看着自己忙说道。
"那爸爸就准许琉水一辈子不用去太学院学习可好,这个礼物我铁定喜欢"蓝若水用星星状的眼睛望着皇上,皇上看见此,虽然十分不忍心拒绝,但是,他还是有理智的。
"你已经得到了最珍贵的礼物"皇上说道。
"什么礼物?我怎么不知道?"蓝若水疑惑地问道,她不记的今天收过什么礼物。
"你的性命"
"唉?"蓝若水不明所义地看着皇上老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本今天是要将你"皇上说着做了一个杀的姿势,蓝若水看着一阵冷颤,原来这就是皇宫,这就是他的老爹,可是想想也是,四年来自己一句话也没说,虽然没人在他面前说什么,但她知道私下里大家都叫他傻瓜哑吧皇子,皇家怎么能容许这样的孩子存在,幸亏我今天开始说话,真是幸运了,我果然是幸运女神的私生子。
皇上看着他的这个第十个儿子,没错,这话是他故意说出来的,他要看看这位生来就不一般的儿子听到父杀子这种事情会是什么反应,他看到琉水听见这话脸色发黑,浑身颤抖,心里有些微的失望,但随即他便发现琉水面色舒缓,而后嘴角轻微带笑,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强自镇定免露破绽,如果这个时候皇上还在怀疑他的这个十儿子在自己面前隐藏自己,那么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这位皇上破功。
"当皇上的都是这么禽兽不如吗?我怎么这么可怜,摊上这么一个爸爸,唉!我这小小的心要担心受怕到什么时候,幸亏我是神童,要不然没被你杀死,也被你刚才那句话吓死,你的罪又增加一条,所以,为了感谢我的坚强免了你的罪状增加,爸爸你更应该送我一个大礼"
围绕在皇上周围一干等卫兵心中大呼老天,今天是什么天,怎么这么怪异,脑袋里都失神失神的,心中都在祁告这个小魔神快些走吧!要不走大家都如那吕大臣一样晕倒了。
"父皇的罪父皇承担即可,怎么可以让做儿子的免去,不如现在就把你给——"皇上不知是喜是怒地说道。
"爸爸,我最亲爱的爸爸,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了"蓝若水见状抱着皇上老爹的脚撒娇道,表情要多天真有多天真,让周围的人感觉刚才那一番舌战皇上、郑国第一聪明的人根本不是他,这个时候的他才真正的像一个孩子。
十皇子的生活
两人叽叽咕咕到最后,蓝若水也没说通他那皇上老爹不让他去太学院学习,蓝若水不是不喜学习,只是不喜欢那么早就起来,她可是超级喜欢睡懒觉的,而且太学院里还有一堆小屁孩,虽然小孩子比较天真可爱,但是,成天扎堆在一群小孩之中看着他们做些幼稚的动作还不可爱死她。
如大家所想一样,当蓝若水回到凰栖殿,问好殿里四人时,四人目瞪口呆待在原地,直楞楞地看着他们这位小主子,顿时喜极泪流满面,感谢上天他们这位小主子终于开窍了,发自内心地替这位小主子高兴。
"就算我的声音这么地悦耳动听,你们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吧!不用担心,以后我会让你们常常听这天音的"蓝若水看着他们这么激动的样子说道。
"小主子"小香、小桐更是搂着蓝若水哭天喊地道,明明是件高兴事,可看起来却好像发生了大丧事一样。蓝若水心里是真心地感激着这四位的,一直照顾着他,而且是真心地照顾着他。
晚上的月色太朦胧,树影摇摆,风声吹过,蓝若水于床上沉思:明天,自己就该是郑琉水,郑国的十皇子,今天的肆无忌弹地说话、胡闹和上世的性格比起来,可真是天差地别,可是,感觉还不错呢!没有责任、负担与烦心事,就这样开心地活着。虽然这个皇上老爹脾气超怪,心狠太精明,可是,是自己的父亲,是自己来这个世界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人。不管他是不是皇上,不管这里是皇宫不太可能拥有亲情存在,但蓝若水决定将他真正地当成父亲,并且像爱前世的父亲、母亲般爱他。明天,会是新一天,别样的一天。
虽然这是蓝若水人生以来起的最早的一次,但他还是迟到了,等他到达太学院时,只见夫子正在读一本书,底下有二十来人大小不一的小孩,无一不在认真地听讲。蓝若水从此就是郑琉水往这门口一站,屋里众人立马全被吸引了过来,无不感叹此小孩的可爱与漂亮。
蓝若水见状,立刻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哈,看来我的魅力又增加了,大小通吃"
本来大家都对他抱有好感,但听见这样臭屁的话之后,又产生一阵厌烦。
"十皇子,你迟到了"夫子说道,夫子的这一句话可算是引起骚动了,底下众人终于知道这臭屁小孩是谁了,就是直到四岁才会说话的白痴十皇子,众皇子也是在二年前的年庆宴上见过一次,都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说话了,而且还越长越漂亮。
"宁师傅好"蓝若水恭恭敬敬向这位夫子鞠躬,这位宁善伦夫子可谓是深受大家尊敬,当年,他还曾是皇上的老师,即便现在,皇上有时也会找他谈论,是郑国第一聪明人吕胜良、护国大将军安平二人的至交好友,不管各皇子们如何调皮、如何骄傲,在这位夫子面前,这些统统的收起,在他面前,就只是一个学生身份,不要玩任何心机。
"手伸出,念你头一天上学,轻罚,执掌十下"夫子一点也不徇私地说道。
蓝若水颤微微地伸出手,你打我十下还是轻罚,我可怜的小手呀!"啪、啪……"手心传来一阵阵疼痛,眼睛立马被雾气所蒙笼,虽然极不愿意流泪,可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既然泪都流下来,就大声哭喊几下吧,这样疼痛也会减轻一些。
太学院里立马出现了一幕从创办到现在不曾出现的情形,夫子正执戒尺打面前一小孩的手掌,这名小孩正扯着喉咙惊天动地着哭喊着,此哭声如鬼哭狼叫般吓了众人一跳,虽然他们都是小孩,但特殊的环境早就让他们过早成熟,早就让他们学会隐藏自己,什么样的场合装出什么样的自己,虽然他们也哭过,但那只能在自己独自的小院里,何曾见过这般而且是在这位夫子面前,在这种场合如此地哭喊。宁善伦也被这位十皇子的哭声给吓了一跳,从来没有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失声哭过,虽然以前也有皇子忍不住疼痛,但也只是让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并未曾流出来,即使流出来也是一声不吭地忍着。
"宁师傅,完了?"蓝若水明明记的才打了下,还差下,怎么就停了。
"算了,你坐在那里"宁善伦说着指着一个空座位说道。
"好,宁师傅可不可请你帮我一个忙?"蓝若水十分谦诚地说道。
"什么事?"宁善伦问道。
"可以把这瓶金创药缚在我手上吗?我一只手不方便"蓝若水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药瓶,满怀期待地看着宁善伦。
"现在,你只需要回去坐好,这瓶药等你下学之后才可以缚"宁善伦说道。
"为什么回去之后才可以,现在不可以吗?"蓝若水一脸天真地问道。
"这是对你迟到的惩罚,这疼痛的滋味你必须记的,这样才不会有下一次"宁善伦耐着性解释道。
"可万一我这手痛的残废掉了怎么办?就因为我一次小小的迟到而让我千年来难遇的神童的手残废掉,这样迄不是得不偿失,会不会不合算?"
"这点疼痛你的手是不会残废掉的"
"可是万一呢?"
"没有万一"
"怎么可能没有万一,这世间的事并没有决对的,老师你不会连这样浅的道理都不懂吧!"
一阵沉默,蓝若水并没有等到宁善伦的回答,不是在沉默中死去,就是在沉默中爆发,蓝若水觉悟的时候已经被宁善伦提起扔出了门外,一个狗吃食的姿势爬在地上,不禁感叹此宁善伦不愧为皇上老爹看中的人,还真是敢啊!第一个敢扔皇子的人。
"继续看书,都在发什么呆"宁善伦看着底下一群眼神呆呆的人怒吼道,还记的昨天晚上和吕胜良聚会时,吕胜良就告诫自己要小心这个十皇子,千万不要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然会被活活气死,当时还不信,一个只不过四岁的小皇子,而且说话才一天,千错万错,错在自己,居然犯了轻视,老友的话何时错过,自己居然还不信,今天终算领略了。
"三哥,老十是这个样子的吗?"七皇子问道。
"和传闻中的有些不一样,现在还不太确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三皇子说道。
"我看也是,不是都说他是个任人捏的软蛋傻瓜吗?怎么现在这个样子,像个无赖少爷似的"七皇子说道。
郑琉水也是蓝若水现在才算真正体会到这些孩子的辛苦,从早到晚,每一点时间都被占据的满满的,每天经史子集、史书礼射、治国之道、安邦之术……那叫一个全、那叫一个多,还记的在前世,都说现在的孩子课业多任务重,和这里比起来,才发现那叫一个轻松。这里和前世读书还有一个不同,前世只是读,现在是记,每一本老师讲解的书都要求背下来,怪不得古代有过目不忘之本领,那是背书背的多了。
"我果然是神童,一箭中红环"郑琉中在射之课上,射第一箭时凑巧之极,箭正中红环,得意的自夸道,越来越觉的自己幸运。
"切,只不过一中,是什么神童吗,安楠可是十有九中红环"离郑琉水不远的一小孩满脸不快地说道,声音虽不大,但还算安静的操场上大家都可以听见。
"哥哥,我理解你的"郑琉水走到这位小孩面前,十分沉重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弄的周围人莫名其妙,连不远处的统领大人也是一脸疑问。
"你理解什么?"小孩反问道。
"我知道你说这样的话是妒忌我是神童,没事,只要你好好努力,也能渐渐接近我这种神童的地步,不要灰心"郑琉水安慰着这位不知道是第几哥的小孩。
"我--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人,谁妒忌你呀"小孩怒气冲冲地说道。
郑琉水听见此言,上前一步捏了捏这小孩的脸蛋,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蛋,十分不解,满脸天真地问道:"哥哥睁着眼说谎,你的脸皮明明比我还厚一点,怎么说我的厚,你是个大骗子哦,对了,你是我几哥哥?"
"你--你--"这小孩被郑琉水气的说不出来。
"十弟,他是你六哥琉珐"走过来一位俊秀小孩说道"我是你二哥琉憬,还不知道十弟的名字叫什么呢?"一听这话,周围立马围上来一群人,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这十皇子的名字置四年于不起,现在既然已经来太学院,那名字自然是起了。
"琉水,怎么样?本神童起的名字帅吧!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可以起出这么出色的名字,神童就是不一样"郑琉水说道,丝毫不视众人额头上的一条条黑线。
"二哥,谁是安楠?"郑琉水问道,可是安楠啊,在前世那可是老大角色呢!
"安楠,是护国将军安平的二公子,那个就是"二皇子指着远处一个人说道"不过,你最好不要靠近他"
郑琉水看着远处那一个人,即便只是远远观看,也可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息,一种野兽派的气息,狂傲自由与张狂,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郑琉水显然没有听见二皇子最后一句话,慢慢地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如此冷俊的人,冰冷轻视疏离地眼神毫不遮藏,身上散发着独特的气息吸引着众人,却又让人难以接近,只因为他满眼的危险与敌视,简直和黑道老大哥一样。
"你是安楠?"郑琉水小心地问着,他还真有点怕这人。
安楠没有说话,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郑琉水,又转向别处。不愧为安楠,不愧叫安楠,不愧和前世的安南同名的人,果然也是一个老大级的人物。
"老大,从今以后我就认你为老大了,天才大神童就的有这样一位老大"郑琉水说道。
安楠依然无视郑琉水,起身就走,彻底无视郑琉水到家。
"老大,你要去哪里?"郑琉水跟在安楠身后问道。
"你最好不要跟着我"安楠冰冷地说道。
"为什么不要跟着你,你是我老大,我当然要跟着你了"
"因为我看着你就烦"安楠看着郑琉水,他可说不定如果这家伙再这样跟自己,保管自己忍不住动手。
郑琉水听见这话本来要去抓他衣袖的手软软地搭了下来,原本的好心情顿时冷了下来,修为两世,第一个说自己烦的人呢!想起了爷爷,心里就那么一丁点疼,毕竟没有人希望自己被人讨厌。安楠看着眼前这位十皇子明亮的眼神暗淡下去,心里有一刹那的不忍,可就是只有那么一刹那,随后镇定心情转身便走。
"十弟,你没有事吧?"二皇子见十弟楞楞地呆在那,有些不放心地走过来问道。
十弟,是啊,自己现在是郑琉水,一个新生的郑琉水,怎么明明清静的心会再一次混乱呢!不该啊不该呀!
"大天才神童怎么可能会有事"郑琉水眼睛再一次明亮地说道。
"是吗?只要没事就好"二皇子温和地说道。
下午,郑琉水了无生趣地看着宁师傅说着他的安邦定国之道,没有一点心思,他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什么大智慧,他心不在此,也无法在此。他在想,如果是张子浩或者张凛穿越到这里的话,这安邦定国之道非他两人莫属,这皇位非他们莫属,不管是谋略还是手段,他们样样精通,不像她,只是普普通通,可是,郑琉水就觉的这普普通通蛮好。
"十皇子--十皇子--"被旁边的一人捅了捅,郑琉水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宁善伦不知何时来到自己面前,正看着自己,郑琉水似乎已经看见自己被这人处罚的可怜惜惜的样子。
"宁师傅叫琉水有何事?"郑琉水正经地问道。
"十皇子刚才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老夫连叫数声都无法回应"宁善伦说道。
"琉水刚才在想宁师傅讲的'如何使国家保持安定平稳'这个问题"
"那十皇子可有想出来?"宁善伦有些轻视地说道,明明就是走神,偏偏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看你说出点什么。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舟若想平稳地走的更远,便只能安扶水,使这些水心甘情愿地载这舟。一句话:百姓才是头上天。一个国家若想长久地安定平稳,首先必须使这些百姓安居乐业,如果家家和平团圆,人人幸福快乐,还有什么能导致这样的国家以毁灭"
宁善伦顿觉这小小的身子上散发出夺目的光芒,令人不敢小觑,众人也开始对这位自大的十皇子刮目相看。
"不错不错,十皇子有此想法耐我郑国百姓之幸,就凭此,十皇子日后定会有一番成就"宁善伦赞道。
"本神童将来的成就当然不会小,我可是要当一个超级富有的大商人"郑琉水得意地说道,丝毫没有看见众人由佩服到惊异再到鄙视。
"十皇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可知道商在所有的行业当中属于最低层"宁善伦开导着说道,郑琉水不知道,在古代,士农工商,人们大都看不起商业这一门行业,作商业的人大都被人叫作奸商,而且,郑琉水也不知道郑国的皇子们是不允许私下做买卖的。
"噫,是吗?我不知道,可是商人不是最有钱最富有的吗,所以,我还是决定当一个商人"郑琉水坚持着说道。
"十皇子,你最好放弃此想法,你是皇子,日后也是封王列土的人,怎么可能允许你去做一名商人"宁善伦坚持反驳道。
"做一个闲散王爷也不错,一个王爷一年的奉银有多少?"
"十皇子,你将来是要做安邦定国之臣的,不要总想些钱钱钱,记住,钱不是万能的,你以为有钱普能拥有一切吗?"宁善伦坚持道。
"钱不是万能的"郑琉水说道,宁善伦点了点头,扭曲的眉头有了一丝松隙,自己的教导终于发挥了作用。
"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郑琉水作为一个现代人,深刻地体会着现代里流行的这样一句精典的话,他的这一句话,又深深地影响着郑国之人。
"你你—你,孺子不可教也"宁善伦再次被这十皇子深深气急,怒火攻心,再次将他丢到屋外。
郑琉水抬头望望天,发现自己今天有点背,会不会幸运女神今天没来探望。
疲劳地结束了一天的学习生活,郑琉水现在只想快点回去睡一觉,明天还得早早起来上这不感兴趣的课程。
"十弟,你今天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难的一见"五皇子道,在他身后还有四皇子、七皇子、八皇子。
"那是,本神童可是千年不遇的,当然难见"郑琉水拽拽地说道。
"你那里是神童,我看明明就是一白痴,对不对?"八皇子走上前说道,五皇子和七皇子随声附和道。
"八哥,你理解你"八皇子听见郑琉水这么一说,立马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他和六哥的对话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他们气呼呼的表情,郑琉水觉的蛮可爱的,她可没有必要和每一个都结成气。
"十弟,你如果想在这皇宫内活的时间长一些,生活的安稳一些,以后最好不要这么张狂,在这样的环境下,你还是收一收的好"四皇子说道。
"还是四哥最好,比他们三个小屁孩好多了"郑琉水走到四皇子面前说道。
"谁是小屁孩,你可是最小的"老八说道。
"唉,我是最小的,没有十一吗?"郑琉水问道,难不成他是老小。
"没有,你是最未的,哈哈,看吧,你看见谁都的叫哥哥,老小老小"老八笑道。
"那就叫父皇再生一个,这样我就不会是最小的了,神童果然是神童,这想法也能想到,我越来越佩服我自己"郑琉水说道。
"这算是天才想法,我看就是一白痴想法,他居然有脸说出来"五皇子说道。
"你居然敢说我的想法是白痴想法,看我的必杀计杀你个体无完肤"郑琉水说着将因感冒流出的鼻涕拉出来往老五身上抹去,让老五看的是胆战心惊,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恶心的事。
"十弟,别胡闹了,难道你不知道,郑国至开国以来流下来的传统便是郑国皇子最多只为十位"老四说道。
"什么?还有这传统,那如果有十皇子出生还怀孕的嫔妃怎么办?难不成—"
"没错,就如你想的那样"老四说道。
郑琉水听完一阵发楞,这是自己没有料想到的,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定。
"老十,你害怕了,怕什么,你不是已经出生了吗?"老八说道,老八还以为这小小的十皇子被吓倒了。
"呵呵,我不是害怕,我是在感叹,我原以为我只是神童,没想到我果然还是幸运女神的私生子"郑琉水说道。
老四、老五只感觉一阵头痛,老七、老八则一脸疑惑。
"你是莲妃的儿子吗?怎么又成了幸运女神的私生子?莫不是父皇和这个幸运女神生出了你?"老八说道,郑琉水看着他,什么叫天真?怎么叫童言无忌?眼前老八的样子就是。
"老八,不要胡说"老四一脸严肃地说道,任何有可能抵毁父皇的话都是不可以胡说的,这皇宫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在他父皇的注视之下,他那天神一般的父皇,何时才能超越他。
简单快乐的生活
和老四他们道别之后,郑琉水坐在湖边想到自己刚来这世界所希望的,自己快乐、家人快乐、大家快乐,并游玩天下所有美景之地。既然将来要出去游玩,总的会那么一两门技艺,免的到时候出去混不下去丢人,钱是必要的,去他父皇那里骗两件宝贝,到时候出去卖成钱财便可以开门生户了。
诺大的皇宫里你偷偷地进一间屋子还不容易吗?何况你还是一小孩,这不更容易吗?
这不,郑琉水就悄悄地进了一屋子,据他调查,这是他父皇的寝室,平常是没有人来的,况且他父皇不到二更天是不来睡觉的,这屋子里宝贝一大堆,随便拿一个,那还不就发了。
"哇噻"郑琉水看着这屋子里的这一张床,真叫一个华丽,摸一摸,柔软而舒适,简直和现代的席梦思一样,一点也不像他的又硬又僵,郑琉水往床上一躺,心里美极了,舒服极了,爽极了。就这么一躺,让原本疲惫不堪的郑琉水进入了梦乡,把要进来将要干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皇上忙完公事在刘公公的陪同下进入这"养心殿",一眼便看出床上那个小小的人,心里充满极大的愤怒,竟然敢在这张床上睡觉,无论是谁,都不允许。在刘公公惊惶失措的表情下,皇上走近床边,看着床上小人嘴边甜甜的笑,竟觉心里有一刹那松动,这个十皇子,他平生最感兴趣的一个人。
梦中的郑琉水察觉出一道目光紧盯着自己,那感觉极为难受,惊的一慌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
"呵,爸爸,你这床挺诱人,能不能也送我一张,呵呵"郑琉水边说边干笑着下床来,刘公公为这位十皇子紧张地起了一身冷汗,谁不知道这位皇上主子最痛恨的事便是有人上他这张床,因为这张床只为那一位主子而存在。
"宝贝喜欢的话以后可以睡在这里"说出这话皇上立马从心里感到吃惊,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会允许除了她之外的另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即使这人是他的儿子。
刘公公感到吃惊,他的皇子主子难不成变性了,还是这十皇子的魅力太大,难不成主子真正的想当一下做父皇的感觉。
郑琉水吃了一惊,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他的皇上老爹说出这样的请求,真是诚惶诚恐。
"真的可以睡在这里,幸运妈妈又敲我的门了,本神童真是太高兴了,那快来睡吧,爸爸"郑琉水拍了拍床边说道,说完一溜烟再次爬回床上。
刘公公的下巴差一点掉在地上,这位十皇子还真敢说这样的话。皇上微笑地看着郑琉水,他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奇怪,从他会说话那一时起,太多如此的话脱口而出,"宝贝今天来我这里不光是来睡觉的吧?"
"啊,忘了"郑琉水慌张地说道。
"哦,那宝贝还有什么事呢?"皇上问道。
"那--那个,我是--是来看看爸爸这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出宫换钱"郑琉水老实地说道。
"啪哒"一声,刘公公手中的拂尘掉在了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睁的比铜铃还大。
"宝贝需要钱吗?"皇上问道,心里还有一丝不解。
"嗯,我将来要当一个大商人,当商人当然需要本钱了"
"为什么想当商人呢?"皇上这回真的是好奇了。
"因为当商人会超级有钱,我要当一个天下最富有的商人"
"那宝贝为什么不当皇上,当皇上这全天下可都是你的了,你不就会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皇上扔下重磅炸弹说道,问这话可是较有深意的。
"还是不要,我不喜欢当皇上,我还是喜欢当商人"郑琉水随口说道,丝毫没有觉的刚才问话中的深意,就把炸弹当豆腐这样一抹而过。
郑琉水的这种想法让皇上心里吃了一惊,但还是静下心来另开话题,问道:"宝贝今天在太学院可好?"其实,皇上早就知道郑琉水今天在太学院的一切,但还是问了。
"不好,一点也不好,由其是那个宁老头,居然敢扔我两次,把我这个神童气的心差一点爆炸"郑琉水说起就生气,其实也不是生宁老头的气,就是不喜欢去学习。皇上看着郑琉水气呼呼的表情,越发显的可爱,这种喜怒哀乐毕显于脸上的性格让他欢喜,可又想改变他。
看着说着说着睡着的郑琉水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胳膊,皇上心里觉的甜甜的,也这么嘴角挂着微笑地睡去。
日子就这样平谈而幸福地过着。郑琉水感觉很幸福,很很幸福,现在在太学院里可谓是翻天覆地,每天,他都将前世的一些游戏拿出来让他的那些哥哥们陪他一起玩,开始大多数不愿意,但慢慢地感觉到这游戏挺有趣,就一个一个地加入进去,在他们玩游戏时没有平常的帮派之分,不管是皇子还是那些世子大家都一起玩着游戏。游戏太学院里的学子们几乎都玩过,但金楠除外,他依久冷眼旁观这一切,郑琉水以他神童緾人法请金楠玩,可是,不但没有请倒,还被金楠远远的摔了几次。宁善伦看着众人在一起玩着游戏,脸上都挂着洋溢的笑容,属于孩子般天真的笑,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要是普通人家的子弟这是好事,可是这是皇宫。改变这一切的都是这位才四岁多的十皇子,几次交手下来,宁善伦越来越觉的这位十皇子怪,从骨子里发出的怪,他总是有一些奇怪的想法,他可以让这几帮死对头玩在一起,让这个学味浓重地太学院变的鸡飞狗跳,长大了也必定是一个麻烦人物。可是,他还是太天真了,他不明白,他这是把祸事往自己身上找,能活多长时间,他期待着。晚上,郑琉水总是喜欢看着他的皇上老爹入睡,喜欢和他说着天南地北的胡话。
"爸爸,我知道我为何会出生了?"郑琉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说道。
"哦,那宝贝儿为什么会出生?"皇上笑眯眯地问道。
"因为怕爸爸一个人太孤单,所以派我来,我说我怎么会这么奇怪的出生呢!我的出生只为让你遇见我,你说是不是?"郑琉水看着皇上问道。
"呵呵,宝贝儿的想象果然新奇,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呢!"
"所以,你千万不可早死啊!那样我也就活不长,看不了这个花花世界了"郑琉水说道。
——
"啦一啦,炒鸡蛋咸鸭蛋大个头的是鹅蛋,办蠢事的是傻蛋,做损事的是坏蛋,四六不懂是混蛋,没有钱是穷光蛋,乌龟生出王八蛋,啦啦一啦"郑琉水边往学院走边唱道,心情十分愉快,让她不禁又想起了前世这些十分有意思的短信息。
"那你是一只什么蛋?"一声挑衅的声音响起,郑琉水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老八那个专爱找事的家伙,每次念着大人不和小孩计较的原则饶过他,不和他一般见识,可他每次都会先来找事。
"你说我是一只什么蛋?"郑琉水回来头笑眯着眼问道,老四看见这样的老十眼内精光一闪。
"我看你就当是一只王八蛋好了,哈哈哈"老八说完还相当得意的大笑三声,郑琉水实在是对这老八佩服到底了,原以来他可以说出是鹅蛋鸡蛋傻蛋不管什么蛋都好,为何会偏偏说出王八蛋呢!
"那八哥的意思是父皇是一只乌龟了,这可真是惊天的大消息,我要去告诉其他人,而且还要好好观察父皇什么时候会变成乌龟"郑琉水故作天真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父皇是一只乌龟了?"老八满脸焦急地辩解道。
"你刚刚不是说我是一只王八蛋吗,不是只有乌龟才能生出王八蛋,那父皇不就是一只乌龟,这不是你说的?"郑琉水看着老八问道。
"你――你,四哥-"老八指着郑琉水说不出话来,随后转脸向老四哭泣道。
"好了好了,老十跟你开玩笑呢!"老四调和道。
__
圣人曰:不察其德,非识人也。识而勿用,非大德也。不求于人,其尊弗伤。无嗜之病,其身靡失。自弃者人莫救也……
"老师,这样的圣德之人有吗?"三皇子问道。
"当----"宁善伦刚吐出一个字便已经有人抢先回答道:"当然有了,现在你眼前不就正站着一个"
"在哪里?"三皇子四处察看着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巧,正是小小的我十皇子是也!"郑琉水得意洋洋地说道。
呕——
屋子里传出一阵干呕声。
郑琉水看着众人的怪相,不禁摇头道:"果然都是一群没有见识之人,看不出本神童的非凡之处,连识人都无法识,别说大德了,我替我们郑国的未来堪忧啊!唉!!"
众人气的脸都绿了,大家被谁这样说都可以,就是不想被这个小子说,被他这样说决对是无法容忍的事。
"老十,既然你如此说,不如将你的非凡之处表现出来,让我们这些凡人开开眼界"老七顺拐着说道,总说自己是神童,总说自己是非凡之人,他可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到是看出其自大的毛病。
"智者弗显也,老师刚才不是教过我们不要显露自己的吗?我怎么这么快就可以忘掉老师所教,这不是判逆老师,大不道,本大神童本大天才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七哥是陷我于不义啊!"郑琉水说道。
宁善伦听后,脸上一片黑线,对着郑琉水说道;"十皇子大可不必顾忌,要想让人得到赏识,必须得有真材实料"
"既然老师如此说,我就给你们这些凡人秀一下"郑琉水说道,说完还站起来,双手背后,颇有风度般的走过来走过去,思考了一下,说道:"好,我就先出一道题,如果你们能猜的出来,我就承认你们跟本神童同一系列,听好了:黑鸡厉害还是白鸡厉害?为什么?请各位回答"
"那当——"宁善伦欲回答,被郑琉水一个眼神给阻止了回去,郑琉水回过脸来无奈地说道:"老师,我现在考的可是这一帮小鬼,你就不要跟着起哄了"打从一开始,郑琉水就猜测得到,这道题根本难不倒宁善伦。
"这怎么说呢?这要看两只鸡的各个情况,体重经验还有……"老四说道。
"四哥,你以为我们是要斗鸡啊!"郑琉水说道。
"老十,那你说是白鸡厉害还是黑鸡厉害?"老八按耐不住地问道。
"各位答不出"郑琉水问道,众人摇头不答,郑琉水见状继续说道"当然是黑鸡厉害"。
"为什么?"老八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那是因为黑鸡可以生白蛋,白鸡不会生黑蛋了,哦哈哈哦哈哈"郑琉水看着他们猪干色的脸狂笑道。
"你这出的算是什么问题,不算,你再来一个"老八赖皮道。
"哟,还有不怕死的,好,再来一个,你说我们这些皇子大臣们父皇还是嫔妃们是靠什么吃饭的?"郑琉水表情极为严肃地问道。
"我认为是靠外面那些百姓"四皇子也极为认真地回答道,宁善伦听后一阵点头,脸上也露出微笑,心里不仅赞叹四皇子的回答,能将心放在百姓身上,也赞叹十皇子此题问的高明。
"扑哧"郑琉水一个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四哥,你的这份心我明白,可是十分遗憾,此题的答案是:嘴巴,大家都是靠嘴巴吃饭的"
大家顿时目瞪口呆,不过,他们也算是领教了这位十皇子的"非凡才能"
明心
月黑风高,狂风怒吼,是一个很适合犯罪的天气。看着旁边熟睡的皇上老爹,郑琉水低声地阴笑起来"嘻嘻嘻嘻",悄悄地爬起来,偷偷摸摸地来到上朝的大殿旁,一路上,被一年轻的小卫兵给逮着一次,可报出十皇子的名号之后,立马将之放行,不再为难,最近,十皇子名号亮的不得了呢!
"嘻嘻嘻嘻"郑琉水边干着偷鸡摸狗的事边阴笑起来,再加上外面这天气,好像闹鬼一般。
"爸爸,走好"皇上欲上朝,郑琉水难得的也跟着醒过来,本来因为这心情很好的皇上接下来便再也高兴不起来,只从他坐在这龙椅上,立马便感觉到一阵不对,什么东西沾在衣服上扯不下来,站也站不起来,整个朝上是左右都不适,在刘公公的'退朝'之声中终于结束今天的早朝,可是却无法离开,整个殿上的朝臣也都不明白,按理说退朝之后,由皇上先行离开,而后臣子们再离开,今儿这是怎么了,已经退朝了,皇上怎么还坐在大殿上。
"诸位爱卿今不必多礼,朕还有事要办理,各位可先行离开"皇上开口了,臣子们能不遵行,不大一会儿,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
"吕爱卿、安爱卿可还有事?"皇上看着依久站立在朝堂之上的吕胜良和安平问道。
"皇上,你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吕胜良问道,刘公公看在一旁,此时甚觉十皇子的话有道理,那吕老儿就是一只老狐狸。
"咳,吕爱卿你见多识广,你且上来看看这是何物"吕胜良闻言上前走去,安平他凑在吕胜良旁边悄移过去。
"皇上,恕微臣眼拙,不知这是何物,不过,这物如果传播开来,必定大有用处"吕胜良看着手中一团黏黏的物,对之十分感兴趣"皇上,这是何人放在这里的?"他已经忘了目前是要帮助皇上脱离此困境,而不是研究它。
"刘公公,把他给我逮回来"皇上怒气冲冲地说道,难怪昨天晚上一直怪模怪样的笑,而且今天早上还显的如此礼貌,阴谋,一切都是阴谋。
正在美滋滋上课的郑琉水,被满脸担忧的刘公公将之带到这大殿上,看着满脸铁青色的皇上老爹,只能用一句话来描述:老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皇上的衣服东一道西一道撕扯的情况下,终于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那威严的龙袍也变的破破烂烂,此时的皇上那还有平常的威武,看着这样的皇上,吕胜良和安平再也忍耐不住,"扑哧""扑哧"地笑了起来,想大笑又不敢大笑,可这两人一笑,让本就怒气冲冲的皇上更加生气,这遭罪的当就是犯罪者郑琉水了,皇上二话不说,操起那大手掌呼啦呼啦地在郑琉水的小屁屁上打了几十下,打的那是满屁通红。
"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跪在这,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皇上怒气不减地说道,吕胜良和安平这才醒悟过来,忙喊道:"皇上,十皇――"两人还没有说完,皇上已消失在门后面,刘公公看着十皇子安慰道:"小主子,你先受会苦,等皇上怒气一会消了,老奴就求求情"说完也跟随皇上消失在门后面。
"什么嘛!小气鬼一个,玩笑都开不得"郑琉水红着眼嘟着嘴说道,不过,她也有点诧异,按前世来说,她是从不会开这种玩笑的,为什么现在会这样调皮,难不成身体变小了,脑袋变小了,就不会考虑其它的事,连心也变小了。
"十皇子,这东西是何物?你是从何弄来的?"吕胜良指着那团黏的东西问道。
"呵,你不知道?"郑琉水惊疑,心里也暗想:难不成此时此地人们还没有发现此物,大概如此,随即说道:"此物本人取名万能胶,是从'轩阁小楼'里的几棵树上弄下来的,老狐狸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作为提供信息的交换条件,你是不是给我弄点吃的呀!本大神童可从没考虑过会接受到惩罚,真是一朝失算呀!
"弄点吃的也可以,皇上只是让你跪在这里,又没说不让你吃"吕胜良说道。
所以,等皇上怒气消的差不多的时候,刘公公又再一旁不停地替郑琉水说好话,本来就对郑琉水疼爱,也就原谅了他,等皇上来到大殿本欲免罪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郑琉水被一堆点心食物包围其中,不仅地上有,连龙案上也有,甚至于龙椅上也有,而那个犯罪者在中间吃的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受惩罚的样子,顿时,本消失的怒气又以几倍的速度往上长,不仅命人将全部食物撤走,而且还让郑琉水跪在大殿外,受太阳毒辣的照射,虽然此时的太阳并不毒辣。
"哟,这是谁呀?怎么会跪在这里?"那些早已经下课的皇子世子们此刻将郑琉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本来只有一个世子看见郑琉水跪在这里,消息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况且这是谁呀?平常被皇上宠的无法无天的自大狂犯错受惩罚,多么难的一见的情形,所以,大家全部都来到这里,看他出丑,这不,最先开口,便是那个一根肠的老八。
"八哥,你的眼是不是生病了?"郑琉水担心地问道。
"你的眼才生病呢?我的眼好好的"老八没好气地说道。
"那没生病,怎么会连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天才神童你的超级好好十弟都认不出来,不是生病是什么?四哥,你要带着八哥好好去太医那看看"郑琉水认真地说道。
"你---你---"
"没想这个样子还可以这么狂,六哥我可是对你佩服的很"老六说道。
"真的,没想到咱这个样子魅力都不减,连我都佩服我自己了"郑琉水笑眯眯地说道。
慢慢地,时至中午,太阳挂在正头上,郑琉水此时只想唱一首'火辣辣',围观的人群早已走的七七八八,可也有几个不安份分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从这里路过,对郑琉水戏弄几句,这都一上午了,皇上还没有命令传过来,想托个人去向皇上打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儿子在这大太阳下跪着呢!可是却没有一人敢去。
郑琉水此时感觉全身虚脱,脑袋晕晕昏昏的,眼前的物景人也渐渐模糊起来,娘的,再这样下去非的玩出人命不可。
"八哥,给我点水吧!"郑琉水喊住第几十次从眼前路过的八皇子。
"可是父皇有令不许任何人提供你任何食物,如有违者一起惩罚"老八说道。
"可是,你十弟我,我再不喝水的话,就要出人命了,难道你就真的见死不救"郑琉水没有精神地说道。
"真的?"老八怀疑地问道。
"真的"
看着老八手端着一碗水小心意意地走过来,郑琉水感觉他就是天使,是带给人温柔的天使,在他的水将要入口的时候,一只恶魔般的手将水抢走,郑琉水抬头观看,发现乃是不远处被皇上命令监视郑琉水的近卫兵,郑琉水顿时失望了,任何人都可以说通,只有皇上的近卫兵说不通,这种兵种只听命于皇上一人。
郑琉水望着不远处拱桥下的一条河,最后的法码了。
"士兵大哥,皇上只命令你监视不许任何人给我食物,那我移动几步可以吗?"郑琉水问道。
"我只接受到不许你进食的命令,其它一概不管"卫兵说道,郑琉水顿时又看见了希望。
"八哥,谢谢你了,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就没事了"郑琉水说道,他可不希望一会儿连累到他。
"真的没事?"老八担心地问道。
"没事"郑琉水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安慰道:"我可是千年难求万年不遇的神童,会有什么事?"本来还担心地老八听见此语之句,算是彻底放了心。
郑琉水看着河水,感觉那就是天堂,慢慢地移过去,没有人阻上,大呼幸运,继续移,来到河水边缘时,悄悄怀顾四周,称着所有人不注意,一个鳞鱼挺身,跳进了河里,大口喝着河水,但他却发现了一件要命的事,他的双腿因长时间跪地而双双麻木,无法游水"救命……"郑琉水拼命地大喊道,随之眼前一片黑暗,失去了意识。
等到眼前再次明亮的时候,发现眼前又再一次围了一群人,只是脸上没有了看戏的表情。
"对不起,下次不会再开这样的玩笑了"郑琉水说出了平生的第二次对不起,前世的时候,她用过一次,那一次,她彻底伤害了她父母的心,虽然事后误会解除,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悔恨的心情,对父母道歉时那种疼痛的心情,所以,从那时起她就发誓,决不再做可以让自己说出对不起三字的事,这个时候,她再次用到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此时说出这三个字,但就是说了出来,不明所义地心里难过的想哭,不明白为什么。是因为看到皇上老爹那冰冷的眼神吗?为什么皇上老爹会带着那种看待陌生人的眼神远远的站着看着自己,那么冰冷,那么刺人,也许是因为觉的孤单,为什么会觉得孤单呢?难道是因为自己视为最亲的人原来一直都不是。前世的自己从不会怕孤单,为什么现在会呢?自己在这个世界独呆四年都不曾觉的孤单,为何此时会呢?因为心中有了一丝牵挂吗?她承受不起这种孤单,她要改变,既然皇上老爹你想一直孤单下去,我奉行,你,我想必不用走近了吧!
平淡的话语,没有张扬的个性,说出来的话语,非但没有让人大吃一惊,却反而觉的融洽,为何觉的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呢!
"丞相大人,安将军,早"去太学院的路上,郑琉水遇到两人打招呼道。
"看来十皇子今儿个的精神不错,这么早就上课去,当真让人大开眼界啊!"安平说道。
"你老的精神也不错,我先走了,要不然迟到宁老师又该罚我了"郑琉水说完快步向太学院走去。
吕胜良和安平面面相觑,吃惊不己,不禁暗叹:今儿个真是变天了,皇上变脸不说,这十皇子也变脸。
"四哥、七哥、八哥"郑琉水看见三人,先打招呼且行礼道。
"你这小子又有什么坏主意?"老八见状吃惊地问道。
"八哥说笑了"
宁善伦的课堂上,郑琉水从头至尾没有多嘴一句话,很安静的听完了整堂课,让宁善伦极为不习惯,让众皇子世子们极为不习惯,没有了他的捣乱,为什么觉的课堂如此漫长呢!课间的时候,郑琉水坐在一旁,表情极为平和地看着众人,没有扎堆疯玩在一起,一脸地享受。现在的郑琉水,如同前世的蓝若水一般,对每个人极其温柔、有礼,惶惚间,他仿佛又回到前世一般,只是这里没有可以让她撒娇的地方,撒娇的人,前世还有爸爸妈可以让她撒娇,还有一个家可以让她泄气,现在,没有。
刚开始,人们以为这十皇子又在出点整人,故意做出那种样子。可一连几天下来,他都如此,仿佛他从来就是这个样子一样,人们就受不了了,人们是不是天生的奇怪的动物,他是原先样子的时候,天天想着他什么可以懂的长幼有序,谦训有礼,可现在他是这个样子了,人们又是巴不得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皇上这几天,身上不断往外冒黑气,脸永远是黑着一张,连平常最亲近的几人这几天也巴不得躲着他走,免的被他黑气所吸引,一个不小心性命不保,朝堂之上,这几天可谓是平静至极,遇到困难的大臣们宁愿自己破家财解决,也不愿禀报皇上。
"十皇子,皇上在玉德殿等你"某天傍晚,郑琉水在回凰栖殿的路途中,被刘公公拦住且带到了尚书房,尚书房中只有皇上一人独自坐在那儿。
"父皇"郑琉水面带微笑的彬彬有礼道,可皇上却觉得这微笑甚为刺眼,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十万八千里。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是朕错了吗?"皇上走过来眼神落寞地说道,也只有在他面前,皇上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这样子可以不会打扰到任何人,上次不是父皇的错哦,如果是父皇的错,儿臣便不会道歉,是儿臣一开始便想错了"郑琉水依久面带微笑道。两人一时之间都再没有说话,刘公公看在一旁,无奈地摇了摇头,明明都是互相有彼此的人,却为什么都不肯开口说明白呢!
即使两人都没有说话,这屋子里的气氛也没有显的尴尬,最终还是皇上先开口道:"知道我为什么在你落水之后会疏远你吗?"
郑琉水摇了摇头,他并不认为皇上老爹有如此态度会是因为他开玩笑那次事件。
"因为怕受失去"皇上继续说道,郑琉水不解。
"当朕得知你落水的时候,当朕赶到你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地躺在哪里,朕感到害怕,害怕你就这样从此一睡不起,朕害怕的不敢上前去面对你,如果那一天,你不在朕的身边,朕该如何办?"
郑琉水听见此言语后,终于明白皇上老爹的想法,为何这几天会不理会自己,走过去紧紧地抱着皇上老爹。随后,经过两人一次彻夜的长谈,两人关系恢复如初,两人再次回到原来,一切都完毕。
最痛苦的不是不曾拥有,而有拥有后的失去,所以,有时候,我们都不敢去拥有。
阴谋加阴谋
又将要是一个四月一,皇上传下圣旨:要在四月一这天来个大庆宴,至于到底是庆什么没有说,十皇子到是在这四月一这天七岁生日,可是皇上会是给他开生辰宴吗?按目前的状况,这是极为不可能的,皇上也早已传下圣旨:此宴不仅文武百官均的参加,而且皇子嫔妃无一例外,据说,连皇太后也参加,众人都在猜测,这次的生日宴,会不会是已经决定除掉十皇子,总之,这个宴会,必定是一个水深火热的生日宴。
"父皇,儿臣实在不明白你办这个宴会有什么阴谋,苦恼呀!"尚书房中,只从流言传播开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此时的尚书房中只有皇上、郑琉水、刘公公三人,早在一年前,皇上停止郑琉水在太学院接受学习的机会,从那一时开始,每个人都明白,郑琉水被皇上抛弃了,他的一切磨难也是从那时开始的。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皇上轻淡地说道。
"父皇,这次你可将每一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其实,你早就将人看到清楚,大可不必这样"郑琉水低下头心里有些难过地说道。
"你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外,真是越来越让人感兴趣,真不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皇上说道,郑琉水不禁从心里骂他变态,一切的灾难也只不过是他这个皇上老爹一个小阴谋,这也是在最近郑琉水才渐渐明白的,他只不过是考验大家,不过是看他到底如何才能垮下。
"爸爸,你是我这个世间第二个最爱的人"郑琉水抬起他那明亮的眼睛说道,皇上听到他再次喊他爸爸,心里觉的异常甜蜜,但是,还有一点难过,他是第二个。
"那么,是谁这么有幸能成为琉水第一个最爱的人"皇上说道,一点也没察觉出语气里些微的妒忌。
"第一个是我,我只能先爱我自己,才能爱他人,如果我自己都不爱我自己,如何爱他人,所以,如果是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我不会接受,我其实很懦弱,总是喜欢逃避事情,不想面对,可是,我果然还是这样做,爸爸,这个我心里最神圣的称呼,我只当面叫给你听过,不对,刘公公和吕胜良也听到过,算了,反正他们不会到处说,所以,'爸爸'这个称呼可以算是我们父子俩的秘密,所以,你可不要让别人知道,还有,爸爸以后好好地去理解、去爱哥哥他们,你在他们心中可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对了,爸爸给我一个值钱的宝物吧,还记的第一次进去养心殿就是去偷宝贝的,可是没偷到……"郑琉水扯七扯八的说了一堆,到底想说什么,皇上没有听出来,刘公公在一旁也没听出来。
"琉水,你今天怎么有点不对,是不是有什么事?"皇上担忧地问道。
"我怎么可能有事,我可是千年不遇的神童,爸爸可不可以叫我一次宝贝"虽然开始对这个宝贝极为郁闷,但是,毕竟是最亲切的,最让人怀念的。
"宝贝儿"皇上叫道。
刘公公看着今天的谈话,那叫一个疑惑。
晚上,本是乌黑,可这庭院却不见一处黑暗,被宫女们装扮的亮丽十分,这庭院聚集了宫里大半数的人,陪客都已早早来到,可等了半天的时间,宴会的主人却没有来到。
"小香,十弟怎么还没有来?今天他可能是主角哦,怎么可迟到"二皇子问道,今晚,大家可是对他准备了一份'好礼',就不相信这次他还能逃掉。
"禀二皇子,十皇子原本是和奴才们一起出来的,可到半路的时候,说有一件重要物品忘了拿,本来,奴才准备回去,可十皇子要自己回去,先让奴才们过来了"小香回答道,但心里却是充满了担心,按理说小主子早就应该到了,怎么还没有来叱。
没过多一会儿,天空忽然刮起大风,吹的四处的灯笼来回摇摆,刮过来的风让人们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正在这时,一卫兵前来报告。
"启禀万岁,凰栖殿失火"卫兵的禀告让皇上手中的茶杯一惊掉在了地上,惊恐地问道:"十皇子可有来"
"糟了,皇上,十皇子还在凰栖殿"文公公失措地喊道,随后就开始往凰栖殿奔去,皇子惊醒过来,提起内力便奔向凰栖殿,让人们大吃一惊,何时见过皇上动过武,都传言皇上有着深不可测之武功,但大家都没见过,今见之,果然没有虚传,但更让大家吃惊的是皇上的惊惶失措,想当年被人拿着刀逼着脑袋也镇静自若,稳而不动,今天,这么地失态,那先前那些事又是怎么回事,真的让人不明白了。
等人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火海,凰栖殿已经被一片火海所包围,突然刮起的风更使火势猛然长涨,迅速蔓延至四周,皇上见状就要往里闯。就在此时,被火海包围的凰栖殿内传出一声很大的声响,人们都睁大眼睛向里观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知就在此时,凰栖殿散发出七色彩光,一团大火球,从里飞了出来,快速向天上飞去,那团大火球散发出刺眼的白光,刺的让人睁不开眼,让人们不敢直视,就在人们吃惊的时候,更让人吃惊的事发生了,那团火球居然传出了话:"吾乃神童,吾今之归入于天界,各位好知为之"说完消失于这天空之中,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之内。
人们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有些人都跪下来对着那天空朝拜。
"是老十的声音"四皇子说道。
"老十难不成真的不是凡人"七皇子说道。
……
……
皇上看着火球消失的地方,神识似乎已经不清楚,他不相信看到听到的一切,硬是要往凰栖殿内闯去,众人死死地拦着皇上,可他们哪里能拦的住皇上,就在这时,从黑暗出迅速突出两条黑影,架住皇上飞往别处,没有一个惊惶,大家都知道那是皇上的暗卫。
大火烧了一夜,天将明时方才被熄灭,烧毁宫殿六座。天明时分,大家再一次聚集在已经不成样子的凰栖殿前,经过整理,没有发现一具尸体,十皇子真的不再有,真的升天了,不过人们在整理凰栖殿的时候,士兵搜索出一颗经过大火焚烧之后仍然完好如初的珠子。
大臣与皇子们被这珠子所震撼:玉龙珠,玉龙珠是郑国初代国君所拥有之物,此珠有三不怕,不怕摔不所火不怕寒,玉龙珠是每代皇上一代一代地传下去,皇上传玉龙珠给皇子,说明此皇子有%的机率登上皇位。人们都不明白了,这皇上是怎么会事,明明将十皇子舍弃,却又将玉龙珠给予他。
一般的奴才们不明白这玉龙珠的含义,小桐看见此珠,便哭着说道:"这珠子是小主子最讨厌的东西"小桐说着便抢过将这玉龙珠拿起来要摔的远远的。
常年跟着皇上的刘公公可知道这珠子的不一般,忙上前抢了下来。
"你为什么说这珠子是十弟最讨厌的东西"老八说道,他十弟可是知道这玉龙珠特殊意义的,怎么可能会讨厌叱!的
"三天前,小主子从外面回来,脸色极为难看,我们问他怎么了,他说都是这破珠子害的,还对他又摔又打,
并且还说让我们喂狗得了,最后将他扔在一角落里,还自言自语道:生日那天要将这破珠子还给那个臭老头"小桐说道。
皇上心里一阵翻腾,玉龙珠便是三天前两人见面时,他给他的,终于喉头一甜,吐出一大口血来,晕了过去,将众人的"皇上'"皇上"喊声掘弃在自己的意识里。
"这宫里唯一地一个眼睛明亮的人也消失了"二皇子在独居小院里感叹道,在的时候明明想尽办法除去他,可为什么不在了,心里却又那么难过呢!
"唉,二哥,十弟真的走了吗?你说他往哪去了呢?"六皇子说道。
"去了没有我们存在的地方吧!"二皇子回答道。
————
"这到底算怎么回事,你们明明都说十弟他,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八皇子冲眼前的三位怒吼道。
"老八,你冷静冷静,你不明白,我们还不明白呢,十弟,唉!"七皇子心烦地说道。
"我们都被我们的父皇戏弄了,这下连他自己也栽了下去,我们的父皇啊,原来也是一个人"四皇子说道。
"十弟真的到天上去了吗?"八皇子轻轻地说道,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没有人可以回答得了这个问题。
……
……
皇上昏睡了三天三夜,嘴里不停地喊着'宝贝儿',向来看惯了那个俯首众生的皇上,谁曾看过此时的皇上,让人看了不禁心痛落泪。
三天后,皇上醒了过来,对所有事情更是提不起兴趣,生命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这个第二个进入他心里的人,这次真的带走了他的一切,第一个带走了他的伤心难过情绪,这个,更绝,带走了他的灵魂。
他真的消失了吗?此事之后,那些当时在场亲眼所见的人又再一次传开流言:十皇子乃天界派下来的童子,现在,他重新回归了天界。这一场大事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郑国各处,毕竟是一位皇子的事情,而且是这么神奇的事情,一时间,十皇子在人们中的威望迅速增高,提升到神一般的地步,更有夸张者,建立十皇子的塑像,每天供人们朝拜,祈求美好愿望。
皇上,皇子,大臣们有所怀疑,这是十皇子的把戏,每个人都派最出精英的人士寻找,可寻找多年,依久无所获,连一丝丝音迅都没有,时间长了,他们真的有些相信,十皇子,确实回归了天界。
考状元
十 年 后
"儿啊,明天就上路吧,这些银子拿着,路上要吃好喝好,不要不舍的花"一普通农家小院,老父亲嘱咐着明天便要上京赶考的儿子。
"爹爹,我一定会考个状元,到时候就接二老上京享福去"儿子说道。
"傻瓜儿子,你以为状元那么好考,说考个就考个,考不上也没有关系,到时候平安回来就好"老父亲呵呵地摸着儿子的头说道,这个儿子虽是十年前捡来的,可是却当亲儿子看的,老伴也对这儿子喜欢的不得了,不仅体贴人,还聪明异常,就是自夸的毛病太大。
"好了,不要耽误儿子的休息了,明天他还的早起呢!"老伴说道,说着两人告别儿子,再三嘱托早点歇息。
儿子躺在床上,明天便又要回到京城了,又要看到他那老爹,他的哥哥们。没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设计逃脱出皇宫的十皇子郑琉水,随后被这老汉捡到,便被认为儿子,一并改名蓝拾,意思为拾到的儿子。以这老汉蓝福贵儿子蓝拾的身份在这里生活了十年,这十年的生活让郑琉水想起前世时蓝若水和山里父母一起生活的日子,生活艰幸平淡而安和,在平淡中寻找着幸福。原本没有意思考取功名的,但一件事让他改变了心意。这是一个不大的小城镇,这个镇里有一个大户人家周铭世,但人们都私下称之为周扒皮,此人阴险小气奸炸,无时不刻地不欺诈着城镇上的人,每天和手下家丁横行霸道,随意打人,白吃白喝,多人上县衙状告此人,但此人收买县太爷,县太爷更同此人一气,可以说,在这里,周扒皮和县太爷便是这里的天。郑琉水不甘,心有余力而权不足,就算你再聪明,就算你再精明,可是,没有权你能干什么,只能睁着眼看着一幕幕的惨事发生。他原本只想在这里淡淡而快乐地活着,他甚至忘了前世自己的思想,每个活在这世间的人都应该对这个世间负有应有的责任,人,怎么只顾自己,他不是一个好皇子,因为他不想当皇上,他怕对全天下的百姓负有责任,他怕这责任太大,现在,他不能为全天下的百姓负责任,但可以为一部分的人负责任,他要考取功名,成为将臣,像包青天那样还那些有冤无处审的百姓一个公道。
告别二位父老大人,蓝拾踏上路程,经几天时间,来到京城,他虽然在京城生活了七年,可是这外面的世界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京城,果然不同于其它地方,店铺林立,街道宽畅,人头攒头,热闹非凡。
"登榜楼",意为登上皇榜的意思,这座楼里聚集了大多数京外来的举子们。
"小二,还有没有空位?"刚睡醒下楼来的蓝拾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便问道。
"蓝公子,你才起来呀,这时候大家都吃午饭呢,你看,没有空位了,要不你回房就餐"小二说道。
原本想答应小二的蓝拾看见还有一小座位位于上台之上,没有一个人坐着,而且那座位的椅子区别于其它椅子,有软席、扶手,看着都舒服。
"小二,那不还有一座位吗?"蓝拾指着唯一的一个空座位说道。
"蓝公子,你大概还不了解,那座位有特别的意思,那是老板专门留出来为状元郎准备的,如果你有百分百的自信可以考上状元,你大可以做上此椅,从开店至今,只有一人敢坐过那椅子"小二解释道。
"是谁坐过?"蓝拾颇有兴趣地问道。
"那就是我们郑国第一聪明人吕胜良吕大臣"小二得意地说道,那表情就好像吕胜良是他似的。
蓝拾微微一笑,心里嘀咕道:原来是这个老狐狸,看来他年轻的时候,也够轻狂的。
"那我也来在这张桌子上将就一下吧!"蓝拾说着便走过去坐了下来,喊着小二上菜,小二看着蓝拾,没想到他还真敢坐。
蓝拾的行动立马引来众人的注意,他的这行动,就等于宣称他这状元当定了,而且'登榜楼'里又都是上京来考取功名的举子,大家可以想象的到这时候是个怎么样的情形。
大家看向这坐于上位的人,怎么看他也不像一个读书人,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蓉出绿波,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赛过天上的繁星,干净又透明。
"就算我是天下无双独一无二极品美男帅到无可披敌迷到掉渣,你们这样看我,我也会不好意思的"蓝拾看着众人的反应说道,可众人看在眼里,他那里有不好意思,反而更加洋洋得意,像一只炫耀漂亮羽毛的孔雀。
蓝拾的行为真是犯了读书人的道,读书人最不看重的就是这种追求虚,他们注重地是实在,就像学识,所以,他的行为立马引来一干人众的鄙视。
"这位仁兄,你这次就真的这么有把握中状元"底下一位兄台忍不住问道。
"把握不多,就100分"蓝拾说道,底下一干人众气呀。
"这位小兄弟,你可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漂亮,到时候考不中状元,你可要怎么交待,年轻人,还是谦虚点好"一位比较年长的人说道。
"你们可知我谁?"蓝拾一脸认真地问向众人,众人一脸摇头,望着他,心里暗暗猜测此人难不成大有来路,不妨听听看。
"我可是千年不遇万年难求超级无敌大天才蓝拾--是也"蓝拾结尾还摆有一个超帅的姿势。
"我看就是一个自夸自擂的大蠢才"
"就是,看他那一脸自大的样,就外表还有点看头"
"一个外强内干的家伙,这样的家伙要能考中状元,我的姓倒着写"
…………
…………
底下可谓是一片贬之声,蓝拾看着众人,十分痛惜地说道:"唉,各位,你们有这样的反应,我是深深地理解的"
"你理解什么?"一兄台纳闷地问道。
"你们这是妒忌本天才,不好意思承认,只能说着反话自我安慰,虽然这种想法本天才是不可能体会,但我还是理解的"蓝拾说道,看着低下众人一脸吃瘪的表情,感觉爽极了。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真是太有意思了"人群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说话的声音宽厚而温和,听起来如临春天微风般的感觉。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威武俊秀刚毅的美男站在人群中望着台上的蓝拾。蓝拾见状,对这位仁兄说道:"这位仁兄看起来潇洒之极,如无要事不妨上来一同就餐"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只见这位兄台双脚轻轻一点便来到了蓝拾面前,立马引来周围人一阵赞叹,谁的反应也没有蓝拾的反应大,他可是现代过来的人,这可是轻功,以前只能在电视里看,现在居然真的有,其实以前在皇宫里的大多数人都会,只不过他没见过。
"这--位-兄-台,你刚--刚才可是轻功"蓝拾激动地问道。
"是啊!"这位仁兄说道。
"上天啊!大地啊!我真是太幸运了,今天居然让我看见了,我果然是天下第一幸运的人"蓝拾喊道,周围众人脸上不禁布满黑线,刚才还夸自己是什么超级无敌大天才,人家只不过露了一下轻功,就这反应,更加认证了人们的想法,他是个虚有外表的家伙。
"蓝兄,不用这么夸张吧!"
"不夸张不夸张,还不知道兄台的名字?"蓝拾问道。
"在下于涟泉"
"哦,小鱼,我看你不是举子吧"
"蓝兄称呼在下很奇怪,不知蓝兄为何看在下不是举子?"
"谁要看你像举子,那准是眼瞎之人,你明明就是一侠客"蓝拾看着于涟泉说道,儒雅俊秀,风度翩翩,豪爽至极,如包青天府中的展昭一般。
"蓝兄看起来也不像是举子"于涟泉说道。
"哦,那我看起来什么?"蓝拾显然很有兴趣。
"像精灵,游戏人间的精灵"
"呵呵,这个到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看来我的介绍又的加上一条了"蓝拾毫不谦虚地说道。
两人谈话是高兴的,不觉已经夜幕将临。
随后的几天,蓝拾此名在整个举子界名声震动,不是因为学识,不是因为外貌,不是因为见历,乃是因为自夸自恋,每天,都会有人谈论着这位虚有其表的举子。蓝拾的外表也为他引起来几次麻烦,有几次上街被人围攻调戏,并还要强抢带回,不过,也多亏于涟鱼次次赶到救解,从那之后,于涟鱼也搬到'登榜楼'住宿,时时地看着蓝拾。
五天后,考试完毕。
"吕兄,请看看这篇文章,老夫真是无话可说呀!"一年老大臣拿着一篇举子的文章激动地说道,吕胜良见状,也十分好奇,是什么文章可以让这位张有文张大人这么激动,这可是难的一见的情形啊!接过张大人手中的文章一读,不禁赞叹:"好文,好文,老夫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是什么人写出这篇文章?"
"可是,吕兄,这篇文章虽是难的一见的奇文,可是,这内容——,要呈给皇上吗?万一皇上看后龙颜盛怒,这——"张有文大人有些难以决断。
吕胜良也有些为难,搂了搂自己的胡须,说道:"呈给皇上,如果皇上能大怒,也是一件好事"
"也是啊!"张大人有些无奈地说道,现在的皇上太可怕了,太精明了,每天都是一个表情,看不出来是好是坏,对什么提不起兴趣,可又什么都知道,不动声色地就将一大批官员革职察办,就那么冷静地俯首着众人,他是什么,空长老说的对,这世间是平静还是混乱,只需皇上的一个决定,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牵挂,哪怕是这世间毁灭,但他却是郑国历任以来最伟大的皇帝,这点没有人置疑,但如果有点人情味的话,就更好了。
威慑深严的殿上,皇上坐在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上,手里拿着几篇文章,大臣们一片肃静,诺大的殿上静地让人害怕。
"众爱卿以为这蓝拾的文章如何?"皇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地问道。
底下众臣也猜不出这皇上是何意思,一时之间竟没有一人回答,皇上依久静待众臣的回答,大臣们个个心内惶惶,如果再没有人说话,有的大臣恐慌是抵不住这压抑的气氛了,某位大臣说的对啊,每一次的上朝,都是一次对死亡的面对。
吕胜良见此状况,欲准回答,谁知一声音先他响起,看着那人,吕胜良微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没有办法呀!
"回禀皇上,为臣以为这篇文章奇妙而绝哉,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此人乃朝中二品大员,众大臣见他开口说话,都松了一口气,而且对这位二品大员的话大加赞同,这篇文章确实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谁敢这么,毫不掩饰赤裸裸地写批叛当今皇上的文章。
"张大人,你以为此篇文章如何,你可是这次的主考官"皇上看着张有文说道。
"回禀皇上,除去文章内容,单就这篇文来说,可谓当妙文,文章由始至终一所贯通,笔力之精神,行如游云,倏如闪电,下笔之处,一笔不拖,恰似凤舞龙飞一般,文中之妙句,并无半言抄袭前人,寻章摘句,字字乃乃珠玉之价,可称千金难易一字矣!"张大人毫不吝啬这赞美之言,如果蓝拾在这里的话,就要哈哈大笑了,这文确实没有抄袭前人,只不过是抄袭未来而矣!!
"文章内容众大臣可有什么相法?"皇上问道。
又是一片寂静之中,这可让大臣们如何说呢!这可是批评皇上的一篇文,让他们能发表什么想法?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皇上见状,不再为难他们,将龙案上几篇文章大笔一挥,退下朝去,人们迫不及待地让刘公公拿下这几篇文章,人们终于热泪盈眶,此事皇上终算没有追究,蓝拾啊蓝拾,你可不要辜负了众人的期望啊!!!
重逢的序幕
"啊!"
"啊!"
……
皇榜面前,陆续传来不敢相信的啊啊啊声,使看护皇榜的卫兵们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呀,看了多年的皇榜,也没有出现过这声音呀!人们不是在为自己是否出现在皇榜而啊,而是为那状元二字后面的名字啊。
"那个臭屁小子居然真的中了状元,他真的有能力,不会是走的后门吧!"一仁兄不敢相信地问道。
"这次的主考官可是张有文大人,不可能走的后门,难不成他是真的有两下,可我还不敢确定"另一仁兄也说道。
"喂,那自大狂真的中了状元"
"听说了,自恋狂中了状元"
各种各样的语言在举子们中间说着,就是没有一个人说蓝拾真的中了状元,蓝拾站在皇榜前哈哈大笑,继续说着那自恋的话,本来一众举子们认为他是才不外露的高人,可看到他这种样子之后,又十分直接地将这种想法踢出脑海,怎么看他也不是这种才不外露的高人,于是,不禁有人向他讨这次试卷的内容,到要看看这自恋狂到底写出的是怎么样的文章。
蓝拾在众人们殷切地期盼中大笔一挥,刷刷地将文章潇洒写出,看过他文章的举子们呆在原地无言,这篇文章是他们达不到的地步,也不敢想的地步。
"蓝兄,我算是服了,有此文章,此状元舍蓝兄其谁?"一举子看过之后说道,心里深深受到震撼,原先的不服之心也变的敬佩了。
"那当然——"当蓝拾一开口,原本围绕着蓝拾的众举子不约而同地往门外跑去,几天来这些举子们都默认了一条规则:不可听蓝拾说话。
新科状元围绕京城游街三天之后,觐见皇上。
"宣新科状元蓝拾进殿"---
______
"新科状元蓝拾见驾,参见吾皇万岁,万寿无疆"蓝拾进殿,跪在大厅中央。
蓝拾久久不见皇上回话,也不见大们答话,心里纳闷,暗思道:皇上老爹难不成老年痴呆了不成。不禁抬起头,看向坐在龙位上的皇上,只见皇上秀美刚俊的脸上似凝上一层千年寒霜,面无表情,看的人寒彻心底。可就是蓝拾这一抬头,让本来安静的朝堂之上传来接二连三的'啊''呼'之声,连皇上的眉毛也稍微动了一下。
"状元郎为何这般模样?"皇上问道,大臣们也从心里点头,都十分想知道为何新科状元这般模样。朝中一大员看着蓝拾,想起前天所见,不仅从心里大笑起来,新科状元游街三天,京城两道围满了百姓,看到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科状元,不管是老弱妇幼,大小姑娘,皆拿果扔这位新科状元,充分表达对这位新科状元的爱慕之情,更意想不到的,扔果者男子也不在少数,所以,天仙般的新科状元成了这个青红紫绿般的猪头脸。
"只因为在下这国色天香、倾城倾国、花容月貌、一表非凡、一表人才、一笑千金……的容貌太过诱人,直达男女老少通吃的地步,由于人们对我的爱慕甚多,所以,便成了这般样貌"蓝拾自我陶醉的说着,丝毫不知众大臣们如何的心惊胆战与忐忑不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的皇上最厌烦的便是这等哆哩吧嗦的家伙,你说我们好不容易拼着胆子把你那篇大不敬的文章递给皇上,皇上好不容易不追究,你的小命这才保住,现在,你又--,那篇文章真的是这样的人写出来的吗,有%的不相信,众大臣中也只有一位大臣相信。刹那间,人们都诚惶诚恐低下了头,每个人都感觉到了皇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皇上看着台下这人,丝毫不被自己的杀气所影响,竟然看着自己,难道不知道这叫蔑视君王,是要杀头的,看着他,皇上的脑海里一阵闪电而过,直直地看着这位新科状元的眼睛,黑白分明如两颗墨色的宝石,如山泉水一般清澈,干净而透明,和心里唯一遗留的一双眼刹那间重合起来。
蓝拾看着皇上,这个十年不见的老爹,是心里至亲的人,看到他,心里很高兴,但也感觉到皇上老爹较之以前有些变化,也是呢,十年了,谁还能不变,可是,现在自己是新科状元,皇上你这么盯着我,好像--,蓝拾可以保证没有人可以认出来自己,十年前的自己是一个圆圆胖胖的小子,现在,太过秀美,是父皇和母后两者的结合,但眼睛却又不同于他们两个任何人,较之以前,变化太大。
称着这没人说话的空,蓝拾看向左右的大臣,看到以前认识的几个人,在他看到一个人时,忘了自己正处于朝堂之上,朝那人喊道:"你怎么在这里?"这一声,立马将满朝文武的眼睛都吸引到了他身上,随即立刻想起这在朝堂之上,这等事情可是要杀头的,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十皇子,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新科状元,立马低下头朝皇上说道:"请皇上原谅在下这小小的失误,想我这等容貌才艺一等,空前绝后之奇才竟会犯下如此错误,实在是--,望皇上开天恩,饶恕在下一条小命,将来用以报效国家、报效朝廷、报效皇上、报效百姓……"众大臣听此言目瞪口呆,不可言语,心里大都后悔推举那篇文章;皇上听此言,暖流全身,不仅眼神相似,连语气都如此相似。
"请皇上念在新科状元初次进殿法外开恩"在所有大臣的意料之外,正二品的兵部侍郎跪在大殿上替这位新科状元求情,这兵部侍郎是谁?答案:于涟泉,正因为看见他,蓝拾才忘乎所义地大喊道,原本以为他是一江湖侠客,谁知竟在这朝堂之上见到了他。
"朕有说要罚吗?"
"啊?"蓝拾和于涟泉同时喊道,吕胜良看着于涟泉,摇了摇头,暗思道:平常挺精明的一个人,这会儿怎么像个傻瓜,难不成是因为这新科状元。
"擢新科状元为供奉翰林学士,官拜正五品"皇上答道。
"可是我想当巡抚来着"蓝拾晕了,他可是冲着巡抚的官职才来考取功名的,可不想当什么学士,书他早就看着头痛,一急就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啪啪'众大臣们手里的奏章掉在了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新科状元,像看一稀世怪物般看着他,皇上也是一楞,随即满眼充满了笑意,看着这位语出惊人的蓝拾,恰似看到他一般,这笑意落入吕胜良大臣眼中,他上下打量着这位新科状元,也是满眼笑意,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笑。蓝拾也楞了,知道自己又麻烦了,你说自己平常在外怎么自大都行,今儿个可是在朝堂之上,而且现在和他只是君臣关系,干嘛老用对老爹的语气对他说话,一朝不保小命休矣!什么都是习惯,这自大成了习惯也难改矣!!
"朕可以破例擢你为巡抚,只不过,你要通过我们这位丞相大人的三关考验"皇上云淡风轻地说着,可众大臣呆若木鸡,今儿是怎么了?
从郑国建国以来,便有老规距,每年的新科进士头一年只能拜五品以下官职,巡抚可是从二品官职,这等提例可谓空无前例,原本众大臣要上谏皇上收回成命,可待听到要通过丞相大人的三关考验,又停止了上谏。丞相大人的三关考验可谓难,难于上青天,头二关乃丞相大人亲自出的题,本欲为挑选良臣之先,随后空长老听闻此事,便又加了一关。三关开始之时,皇上曾一时兴起,曾做出许诺,闯过三关者之人,可答应这人任何一件情理之中的事。闯过第一关者,数不胜数;第二者:了了无几;第三关者,至今无人。而且每换个人闯关问题都略有变更。
蓝拾看着皇上手指着吕胜良,心里暗思道:原来丞相是这条老狐狸,这下可糟糕了,别人还好,这条老狐狸能好到哪里去。
"那在下就闯一闯丞相大人的三大难关"蓝拾朝着吕胜良说道。
"不急不急,那就将时间定在5月18日丞相大人60大寿之上,想必空长老当日也会到此,到时候你会是巡抚大人还是一辈子的文士,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如何了"皇上说道。
"在下一定会以巡抚的身份给丞相大人贺寿"蓝拾自信满满地说道,并暗嘀咕道:我就是当不了巡抚大人,也不用一辈子当文士吧!
退朝之后,遗留下几位大臣,来到蓝拾身边说道:"年轻人,记的以后要戒骄戒躁,谨言甚行,不然--"
"小小年轻可以写出这样的文章,够有胆,但以后还是要注意一些言行"
"唉!我们老了————"
…………
蓝拾被一帮大臣围着说一堆告戒的话,可他更想知道是皇上的事。
"哦,对了,我们的皇上为什么像个木头人一样,总是一个表情,莫非真的是老年痴呆了不成"蓝拾向众大臣问道,蓝拾还记的以前,他的皇上老爹眼神总是流彩飞扬,炯炯有神,虽喜怒不定,但好在还有个表情,现在,就像是一个-——-,仿佛不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物一般,没有留恋,莫非是更年期,产生厌世的情绪了,那可得好好开导。
本来还围绕在蓝拾身边的大臣听此言呼啦一下全部跳到三步之外,惊奇地看着他,刚才大家跟他说的话都是白说的吗,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失落地离开。
"蓝兄不管到哪里都是这样语出惊人"于涟泉悄无声息地来到蓝拾左侧微笑地说道。
"你不说话我还忘了说你的事,你个死小鱼,没想到你这样的人居然还是朝堂之人,想我如此聪慧明锐之人也有眼瞎之时,真是无法原谅"蓝拾故作痛惜地说道。
"蓝兄确定要闯丞相的三大难关?"于涟泉十分认真地问道。
"皇上已经将日子定下来,难道还能更改不成,难不成小鱼怕我闯不过,你放心吧!我是谁?我乃--"蓝拾正欲继续自我夸奖时,于涟泉露出一个十分迷人的笑容,似勾魂一般,让蓝拾看的心脏都露了一拍。
"那我就告诉蓝兄一个好消息,闯丞相大人三关有个规矩:闯三关,一关不过者:男者入宫当宦官,女者入宫当一辈宫女;二关不过者:皇宫"文德殿"中抄写一辈子的书籍;三关不过者:逗皇上一笑。如有闯关者违背这个规矩,只有一个下场:死"于涟泉说道,满眼都是笑意,蓝拾看着他,心里再次感叹自己瞎了眼,居然说他是一个侠客,还将之与展大侠相比,展大侠可会做出种表情,可会奸诈的如同狐狸,竟然连自己都被骗过,真是千年狐狸精。
"呵呵,这个哪一个混蛋定的如此规矩"蓝拾苦笑道,别第一关都不过,什么作为还没有,就进宫当了太监。
"就是我们的丞相大人,要不然闯关的人太多,他出题也要费尽心思,丞相大人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操这些心,所以就定下这个规矩,规矩定出以后,三年来不曾有一个前来闯关"于涟鱼说道。
"这么说这三关的题是不定,因人而异的,不怕不怕,想我一个天纵奇才难不成还在第一关给卡了不成,好赖也要闯到第三关,就第三关的规矩还算最简单"蓝拾说道。
"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十年来没有一个人逗的皇上一笑,凡是企图逗皇上一笑者的人都被——"于涟泉笑着做了一个被杀的姿势。
"小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扁"蓝拾捏着拳头说道。
于涟泉收起笑容,十分认真地沉思着,忽而阳光一笑,让蓝拾觉的这笑容有些夺目,笑着说道:"没有哦!",确实没有人,因为通常都是他扁别人,当然,想扁的他的人不乏少数,但没有人敢说出来,所以,没有说过。
闯关
离5月18日还有四天的时间,这四天内,蓝拾成了待定人士,是巡抚还是太监或是文士,谁也说不准。但大家无一例外地都对他这次闯丞相三关感兴趣,其实也不是对他感兴趣,是对丞相即将出的三关题感兴趣,每一次出的题都会成为京城一时风骚,已经三年不曾有人敢闯了,这次好不容易又有一个,所以,这次的题目确实让大家殷切地期盼着。
一天,蓝拾走在街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引起的100%的回头率,此时他就是静静地走在街上,浑然一幅美丽的画卷,似与这大街浑然一体。
"这位过客,可以尝尝我的水果吗?"正在走路的蓝拾被一披头散发、穿着破烂衣服、身上污垢不堪的老人手捧一碟金黄色的水果说道。
蓝拾将之接过来,一片一片地吃,一边吃一边赞美,说:"嗯,这是我迄今为止吃过最好的水果了,这种水果多汁又清翠且甘甜,吃起来让人感觉异常凉爽,棒极了"老人听完蓝拾的赞美后,满脸的笑意,而蓝拾高高兴兴地将碟里的水果吃完以后,扬长而去。
月日,蓝拾来到丞相府院,府院里早已经高朋满座,人头攒头,恍若街市般热闹非凡,今天,是人们早就期盼的一天,今天,皇上要来丞相府,因为要亲自观看新科状元闯三关,而且,还有一位神奇的人物,郑国第一智者:空虚长老,难住天下人物的人。
寿宴刚完,蓝拾便被传到正厅,正厅之内的人屈指可数,因为皇上在正厅坐着呢,可正厅之外却被围的水泄不通,满眼望去,除了人头还是人头。
蓝拾站在正厅中央,偷偷地观看皇上,他问过众大臣皇上的情况,他原以为皇上的变化是时间的推移而产生的,可是,众大臣支支吾吾略不全的道述让蓝拾觉的皇上老爹变成这样,和自己有那么些关系,因为皇上是从十年前开始变化的,而自己也是十年前偷溜出宫,并且还设计成那样的事情。
原以为一直以来都是自认为皇上老爹,皇上老爹也只是当自己是个皇子,以他的性格即使失去一个皇子也不会有什么,看来,自己有些错了,也许皇上真的有当自己为儿子,如果真的这样,那么自己当年是如何的残忍,这种事情他经历过,在前世和父母的生死离别,让他的心一直处于疼痛状态。
蓝拾想认皇上老爹,可是却不想回皇宫,这几天,更让他看明白了他几个哥哥们之间的争斗,大臣们也随着哥哥们分为几大帮派,彼此之间互相算计着,他不想帮助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也不参与之中。其实他们都是一群大傻瓜,皇上老爹的精明是如此的可怕,怎么会不明白,当年一个'能者居之'也只是一句话,他就是惟恐他的这些儿子们不互相争斗,不互相算计,其实,谁坐上皇位还不是皇上老爹的意思,就算你的能力不强,但如果皇上想让你坐上皇位,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以一个现代人来看他的皇上老爹,他都猜不透,如此一个强大的人,想击败他很难,难怪几个哥哥常说他是天神一般的人物,也许,他才是真正的神吧!
"蓝兄--蓝兄--"于涟泉的呼喊将处于走神之中的蓝拾喊了回来,蓝拾正了正精神,这才发现大家都看着自己,一脸不解地看向坐在一旁的于涟泉,于涟泉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蓝兄,大家正等待着你的答案呢?"
"答案?什么答案?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刚才我在想着要当什么地方的巡抚,这个问题让我实为苦恼,所以,没有听见你们说了什么?呵呵!"蓝拾说道。
"看来新科状元十分有信心能闯过三关,老夫可是十分期待,刚才老夫说了第一关的题:请做一首关于百姓日常生活的诗"
其实这一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就看你是否对百姓有了解,而且不但是了解,而且还得体会,做出这样的一首诗,还可以从中看你对待百姓的态度。
蓝拾叹了一口气,心想道:咱没有什么诗词歌赋的本事,但是却知道一首诗,三岁小儿都会的诗,幸亏这里没有这么一首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幸苦"蓝拾随口将这首《锄禾》吟了出来。
众人听到一阵动容,他们皆为官员,大多数的官员那个不是大鱼大肉,一顿大餐往往只吃那几口,还有皇家餐宴,一盘菜有的只吃一口,更有一口不吃的。
"你的这首诗是否通过,不是我们说了算,是他们"吕胜良指着从左堂口出来的一群人说道,出来有十位人,个个皆粗布淡衣打扮,看着都是百姓,这才算是第一关的难点,平常文人做诗,大都喜欢词语华丽,百姓们大都听不懂,而丞相大人却请来十位百姓当评审,这就要求不但要做出诗,做出好诗,还要做出平常诗,平凡之中透着不平凡。
有一位面脸邹纹的,手干涸的老人颤微着走到蓝拾面前说道:"姑娘,你的这首诗真是太好了,老儿听着我真感动,姑娘说到我们的心里去了,丞相大人说今天要我们来听新科状元做的一首诗,我看那新科状元也定不如姑娘你,大爷我就听的懂你的诗"
本来大家都沉静在这美妙的时刻,老人的一句话让众人们个个捂着嘴想笑却不敢笑,皇上在上呢!不过,大家看着这位新科状元,脸上没有了臃肿,没有青一道紫一道,今天透露出的是一张美艳至极的脸,由其是听过老汉的话之后,那张脸更是涨的白里透红,让众人也看的如痴如醉,于涟泉看着这样的蓝拾,心里不禁怦然心动,心跳不停地加快,更可恶的是,居然下半身有了反应,这可是他的兄弟,是他的蓝兄,强压下去内心激动,看向别处,不再受这妖祸害。
蓝拾啊蓝拾,想他这等口才之人,至现在,还没有说不过的人,今天,居然栽在这老汉手里。
皇上老爹不会滥杀无故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大爷,我好看不好看?"蓝拾十分天真地问道,众人听他如此问,不禁心里更好笑,一般称女人才叫好看,称呼男子不能用好看二字的,这个状元真是,老汉听他一问,抬起头观看蓝拾,浑浊的眼睛似变的明亮,十分真诚的说道:"好看,姑娘是我看过最好的人,和仙女一样漂亮"
要是在平常,蓝拾定会再问道你见仙女吗,可现在,他的目的可不是这样。
"大爷,你看是那个人好看,还是我好看呢?"蓝拾俯在老汉耳朵低声指着皇上问道,要怪就怪谁让你今天穿便服,而且居然还穿一身红色的,皇上老爹,这是你自找倒霉的,可怨不得我了,老汉看向坐在上首的一人,只看了一眼,便低声默念'罪过罪过',向蓝拾说道:"那位姑娘的容颜不是我们这等之人可以看的"说完,还向皇上拜了一拜。
老汉这一番说词立马让人们明白了什么,本来大家都在强忍着笑意,一张脸都被憋的通红,可此时,全都齐刷刷之间变声苍白,如白无常一样。蓝拾心里冷笑道:哼,看你们谁还敢笑。
吕胜良赶紧让这些老汉们下堂去,并宣布新科状元第一关通过。
"朕不会容你第三次的,新科状元"皇上对着蓝拾说道,皇上不打算在容忍蓝拾,虽然他太像了他,但他不是他,他不打算了解他,也不想面对他,看见他的一言一行,只会让他更想他,没有任何人能代替他,那怕像他至极。
吕胜良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皇上,又看一眼蓝拾,心里暗说道:要小心了。
蓝拾也感觉到了皇上老爹的变化,看来如果再胡来一次,真的小命不保矣!朝堂上一次,今天是第二次,不会容许有第三次出现。
"第二关,老夫只问你三个问题,请你把心内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吕胜良说道。
"丞相大人请说"蓝拾回答。
"第一题:国之什么为大?什么为天?"
外厅之人听后不仅心里大骂丞相大人白痴,这等白痴问题问的出来,什么最大,除了皇上还有什么最大,皇上就是天。
"民者为大,百姓为天"
"第二题:人的生命是相同的吗?"
"即相同又不相同,相同的是人都只拥有一次生命,都是来这世间体验一次,不同的是价值不同,就像在打仗时,一个将军的价值和一个士兵的价值不同"
"第三题:这是一个九连环,状元郎可有办法在三招之内将之解开"吕胜良拿出一个九连环说道,人们见吕胜良拿出九连环并要求在三招之内解开,不仅为状元郎叹息,这是不可能的事,一个五连环人们至少也要用四招,何况一个九连环,这不是难与不难的问题,简直就是不可能的问题。
蓝拾见状,心里再一次感叹自己为幸运女神的私生子,这是什么问题,这问题不是在看电视时里面出现过的事吗,居然让自己给撞上了。
吕胜良将九连环递给蓝拾,希望他能解出来,这九连环是一老头问他的,还记的那老头当时找来问他说:我听闻你乃郑国第一聪明人,我倒要看看你否真的聪明,这九连环你可有三招之内解开。当时任自己如何解,都无法三招之内解开,最少的招数也要五招,老头见状只留下一句话:也不过如此嘛。便扬长而去,时至今日,还是无法在三招之内解开。
只见蓝拾拿着九连环,来到一卫兵跟前说道:"老兄,可否借你刀一用?"
卫兵见状,忙把刀解下来递给蓝拾,蓝拾将九连环放在地上,将环摞在一起,蹲下去,'啪'就是一刀,九连环散成无数截,没有任何两环还在一起,都成了半截,能在一起就怪了。
吕胜良望着地上的碎断,登时楞在原地,看着蓝拾,竟觉的他真有神通的本事,激动地来到蓝拾面前,说道:"蓝公子之见解,老夫服之,由其是第三题,老夫自叹不如"
"丞相大人过奖了,丞相大人为民为国令小生敬仰万分,备感惭愧"人们看见他解九连环都比不上听见这句话来的震惊,这是谁说出来的话,是自大狂,是自夸狂,是他说出来的话吗?难不成真的学会如何处世为人,大家为此感到欣慰,也有那么几人不相信蓝拾这样就完了,这几人做便是:丞相大人自己,于涟泉,皇上。
"丞相大人被尊称为郑国第一聪明人,可是却对小生自叹不如,那是不是就说明小子我便成了郑国第一聪明人,唉,本来我的称号就已经太多,没办法,再加一条好了"蓝拾急转弯的话晕倒了一大片人,杀伤力超强。
"空长老可有到来?"皇上向吕胜良问道。
"还不曾看见"吕胜良回答道,谁知他刚说完,一声"阿弥陀佛"声音便由外传来,蓝拾放眼望去,只见一光头和尚缓步而来,步法轻盈有余,似飘过来一般,一双眼睛满是滋和的笑意,可是意境太深,似要看透人的心里,让人赤裸裸地呈现在此人面前,让人感觉无处可藏。
"空长老依久如此精神,让人备感欣慰"皇上说道。
"老纳谢皇上惦记,不胜感激"空长老说道,随后看向蓝拾,不禁一楞,而后又看了一眼皇上,没有说话,随后看向蓝拾的眼睛,不禁惊叹:原来还有如此这般清澈、脱俗的眼神。
"蓝施主,老纳可否先问你一个问题?"空长老问道。
"空长老请说"蓝拾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何思何虑则知道?何处何服则安道?何从何道则得道?"空长老问道,在场众人听见此话都不禁低头深思,可是却不得方法。
"无思无虑始知道,无处无服始安道,无从无道始得道"蓝拾答道,众人看着蓝拾,此刻和空长老如此平静地对答,似乎不是他,似有一种处于世外的感觉。
"小小年纪便可洞明自己的内心,合乎自然,实属不易,阿弥陀佛"空长老赞叹道。
"空长老,在下可以问你一个小小的问题吗?"蓝拾问道。
"蓝施主请说?"空长老答道。
"空长老归依佛门,想必是修于佛学,为何却问在下道家的问题,让小生实属不解?"蓝拾疑惑地问道。
"佛道本一体,老纳乃是佛道双修"空长老答道。
"原来如此,谢长老解惑"蓝拾说道。
"原来我们的新科状元也有不狂的时候嘛,真是少见"丞相大人在一旁说道,众人点头附意,确是少见,简直就是头次见,而且是真正的不狂。
"这叫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蓝拾一句话可谓是将众人气的吹胡子瞪眼,敢怒不敢言。
"如果让你面对世界、治理天下,你会用什么样的心去面对?"空长老问道。
"我吗?"蓝拾说道,这个问题他曾经想过,开始时他不敢想,因为不想去面对,责任太重;而后经历了一些事情,他又想过,如果他治理天下,必定要"不敖无告,不废穷,苦死者,嘉孺子而哀妇人。后来出宫,重新体会与经历,仿佛又有一种新心境。可就在与空长老的问答之中,心中似豁然开朗,仿佛感受到大自然的一种大道。
"天德而出宁,日月照而四时行,若昼夜之有经,云行而雨施矣!"蓝拾说道。
"居然是天之道,天之道才是大道"空长老说道。
随后两人相互而微笑,多数人都一知半解,不明白他们刚才的对话到底寓含有什么意思。
"惧怕死亡吗?"空长老继续问道。
"未知生,焉知死?"蓝拾说道。
"那有什么使你放不下?"
蓝拾望着空长老,果然看出来了吗。
"亲人"蓝拾面无表情地说道,并偷看了一眼皇上,他现在看似镇静无比,可是众人都感受的到,一直应对自如的蓝拾这个时候心境不稳了,于涟泉看着那个一向明亮如星的眼睛似乎有一刹那的痛苦闪过,心里不仅纠了一下。
"蓝施主可愿随老纳回灵音寺静心一段时间"空长老提议道。
蓝拾看着空长老的眼睛,那眼睛似放出七色彩光,仿佛中了迷幻咒语一般,心神乱了,心惶了,好像忽然所有的都不真实了,自己出现在这个国家,出现在这个地方,好像忽的就是一场梦,自己不知道到底要坚持什么,现在在干什么,自己是什么样的?好像忽然出现了好多的自己,前世对父母撒娇的自己,不温不和的自己,对陌生人温柔的自己,对这些大臣们狂妄的自己……,哪一个是自己?
"老纳暂时住在香积寺里,随时都欢迎蓝施主的到来"空长老看着精神惶忽的蓝拾说道并转身向皇上、丞相告别离去,他需要给他时间,让他好好想一想。
人们一时之间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第三关的题到底出了没有,这新科状元到底算过了没,怎么一个交待都没有,这无厘头的事件怎么算。
蓝拾的意识乱了,脑袋里响起一阵阵的咒语,仿佛是空长老的声音,看着周围的人都变的异常模糊,看到的就是一条条乱动的影子,忽然就只看见了一个人,清清晰晰地看见了他,向他伸出手,喊了一句,意识昏了过去,他知道他中了空长老的计,一朝失算呀!
相认
蓝拾失去意识之前只说了一句话,震惊了三人:皇上、吕胜良、刘公公。
底下众人围绕着晕过去的蓝拾不停地呼喊着,于涟泉在蓝拾倒地那一刻窜到他身边抱住了他。
"他--他--刚才--喊的是--是什么?"皇上激动万分,颤抖着问身边的刘公公。
"皇上,刚才他喊的是爸爸"刘公公老泪纵横地说道,他明白,只有一个人会喊出这样的词,吕胜良也是一脸惊奇地望着被于涟泉抱在怀里的蓝拾。
"泉儿,将蓝拾送到东厢房,刘公公,快传御医过来,李管家,将众人引到百花庭,好生招待"吕胜良在这时候放话道,一时间忙乱了起来,没到一会儿,这寿厅被请了个干净,只剩下皇上与吕胜良两人。
"皇上"吕胜良向处于震惊之中的皇上喊道。
"胜良,朕不敢去验证,怕不是他,朕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他的打击"皇上虚弱地说道。
"皇上"吕胜良叫道。
皇上没有答话,迟疑片刻,起身径直走到东厢房,问过御医情况之后,将所有人赶出了此屋,刘公公最后退出时关上了房门,并祷告上天:但愿这新科状元是十皇子,让皇上主子不用再受这般苦。
皇上颤抖地抚上蓝拾俊秀的容颜,想要抚平蓝拾紧邹的眉头,低声说道:"宝贝儿果然不造合这样的表情",随后坐在床边,将蓝拾平扶起,退去他的上衣,在他的后背,一颗鲜明的梅花痔赫然显现于眼前,皇上不仅泪流满面,长大以来的第二次流泪。
"父亲,皇上他怎么回事,忽然变的好奇怪,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这种表情"立于庭院中的于涟泉问道。
"唉!这真是一个热闹的60大寿呀!"丞相大人吕胜良答道,眼里满满地都是挡不住的笑意。
"父亲,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要不向我透露透露"于涟泉引诱地说道,他现在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关于蓝拾的一切事情。
"一个笨儿子"吕胜良嘲笑道转身离去,于涟泉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骂了一声'老狐狸',反正他总会知道的。
蓝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映入眼帘,慌忙半起身问道:"皇上,你怎么在这里?"
皇上见状,微笑着伸出手抚摸着他脸旁散落的一束长发,温柔地说道:"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呀!"
蓝拾闻此言,心头一暖,眼泪立刻充满眼框,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地心情,猛地扑到皇上身上,哭着喊道:"爸爸"
皇上也反手抱着蓝拾,喜悦地说道:"宝贝儿"
"爸爸是怎么认出我的?"两人都平静下来心情时,蓝拾问道。
"那是因为宝贝儿晕过去喊了一声'爸爸',这全天下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喊"皇上回答道。
"因为这是我们父子俩的秘密嘛!既然爸爸知道我是你亲亲宝贝儿,那就让我当巡抚可好"蓝拾说道,这个时候不徇私还什么时候徇私。
"不行"皇上坚决地拒绝道。
"为什么?"蓝拾嘟着嘴说道。
"因为宝贝离开了十年,不想让宝贝再离开了"皇上温柔地说道。
蓝拾心里一痛,他知道他做了什么错事,如何地伤害了他的皇上老爹。
"爸爸,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爸爸身边,即便爸爸赶我走我也死赖着不走"蓝拾搂着皇上的胳膊说道。
"你可要记的这句话,不能反悔"皇上说道:"那宝贝儿可要恢复身份,重回凰栖殿?"
"爸爸不觉的现在也很好"蓝拾说道。
"只要宝贝儿高兴,怎么样都可以"皇上纵容地说道。
"果然还是爸爸最好"蓝拾开心地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吧,今天可是老狐狸的寿辰,我们可要好好大吃一顿,明天我要和爸爸好好聊聊"
"好,明天我们要好好聊聊"
"爸爸可得小心点,不要让别人发现我的身份,还有在外面可不要叫我宝贝儿,你可得悠着点,还有,你可不能——"蓝拾一条一条地嘱咐着他的皇上老爹,这天下怕也只有他一个敢这么教导皇上,没办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皇上就喜欢他的宝贝儿子这么罗嗦他。
皇上先出,而后蓝拾出。于涟泉看见皇上转过墙角,拦住蓝拾问道:"怎么样了?身体好了吗?"
蓝拾听着于涟泉关心的话甚为高兴,说道:"嗯,没事了,让小鱼担心了"
"蓝兄和皇上之间定还有别的关系吧?"于涟泉又恢复眯着眼的状态。
"嗯,这怎么说呢?"蓝拾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骗于涟泉,可这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的确不知该从何说起。
"没事,只要蓝兄没事就好了,等蓝兄什么时候有空再说吧,现在,我们还是先去百花庭吧!"于涟泉善解人意地说道,他可不想逼蓝拾,等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好了。
"好"
来到百花厅,看见众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蓝拾见状,忽然想到一些可笑的问题,也许可以让这场寿宴更加热闹。
"诸位来宾,各位大臣,今天是丞相大人的60大寿,我们更应该过的高兴些是不是,小的这里有几题,说出来让大家解答以供娱乐,如果谁能答出来,可以问丞相大人任何一个问题,而丞相大人必须给予正确的答案,大家看怎么样?丞相大人是否同意?"蓝拾提议道。
"今天是老夫60大寿,诸位能来到,本就是一件高兴之事,能让大家都尽兴,老夫焉有不同意之理呀,哈哈哈,那就请状元郎出题吧"丞相大人说道,一时之间,吵闹的百花庭变的极为安静,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位新科状元,到要看看他能出什么样的题,何况如果真的答对,更可以问丞相大人任何问题,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众人都期盼着。皇上看着蓝拾,微微的笑着,心里暗自可怜着众大臣,看来他们又该倒霉了。
"好,那在下就出第一个问题:1+1在什么情况下等于3"蓝拾问道,这可是大忽悠出的题,你越是精明这到题你越是答不出,如果你只是三岁小儿反而有可能答出来,可在坐的众位是谁,要么是呼风唤雨的大臣,要么是世代的书香世家,要么是些能人异士,往往越是简单的题,他们越会想的复杂。
众人都心里思量着,这1加1在什么情况下等于3,还真不好说,1加1只能等于2,怎么可能等于3呢?这不是胡扯吗,一时之间没有一人回答。
"状元郎的问题问的可真是妙,看来众人都猜不出,敢问状元郎1加1在什么情况下等于3?"丞相苦苦思虑之后也无法答出,见众人之状,怕也是无法答出,便先问道。
"众人都答不出?"蓝拾明知故问地又问了一遍,无人回答,蓝拾接着说道:"1加1在什么情况下能等于呢?"众人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那当然是在算错的情况下了,这可是连三岁小儿都知道的问题,各位居然没人答出,小生真是无语呀!"
众人算是汗颜了,算是佩服了,居然可以这样说,但是,你能说什么呢,你能说他说的不对吗,唉!原来可以这样算,好,下一题,应该知道怎么想了。
"好,想必各位知道该怎么样想了,那在下就说第二个问题:我们家曾有一匹马,从来没有生过跳骚,众人知道为什么吗?"
"那必定是你们勤给马清洗,将马舍打扫干净的原因"客人中一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各位可还有别的答案?"蓝拾问道,众人大都摇了摇头,表示同意这一答案。
"十分遗憾,这位仁兄,你答错了,我们家的马不生跳骚的原因,是因为马只能生马,不能生跳骚"蓝拾露出一种十分痛惜地表情说道。文人听此答案,立时晕了过去,众人也大都端起手边的茶杯,吟茶以示心中的叹息。
"好,大家打起精神,接下来的一题,对各位来说简单的很,大家要把握住这次机会,赶快想好要问丞相大人什么问题?"蓝拾的话令精神经衰弱的人们又打起精神。
"第三题:什么生花?花生什么?"蓝拾第三题的问答令晕过去的文人马上精神复活,激动地站起来大声喊道:"花生花,花生花"生怕别人抢在他先头似的。
蓝拾看着他,心里直可怜他,你说人倒霉起来就是这么倒霉,老兄,对不起你了。
众人也没有在说出其它答案,蓝拾说道:"老兄,你最好直接晕过去"
"怎么,难道这次又错了,不可能,这次决对错不了,请说答案吧!"那文人死坚持道。
"大家请听好了,答案就是:'妙笔'生花,花生'米'"文人果然直接晕了过去。
"妙啊,妙啊!状元郎之思维果然非凡,在下佩服,佩服至极!!"一个官服打扮的年青人站起来说道,看他官服衣色,还是一位不小的官,可是,能在这众人之中如此之际,敢如此说话,蓝拾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此人定不凡矣!
"多谢老兄夸奖,那在下就继续说了,看今天谁能第一个胜出,请听题:我们家有一头猪,一头驴,因家里实在穷,过不下去,父亲大人便决定随便杀一头,以暂时度过眼前困难,在下就问问各位,到底是杀牛划算呢还是杀猪划算?"
"杀驴划算,驴肉市价高,可以卖个好价钱,猪还可以生小猪"一商人打扮的喊道,众人之中其实有想杀猪的,有想杀驴的,杀驴的听此言也不说话表示认同,杀猪的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们要看看状元郎如何答复,看情况在说。
"恭喜你老兄,答对了,我家的猪也是这么想的,你可以随便问丞相大人一个问题了"蓝拾说道。
众人一个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商人也一脸猪肝色,答对了也是这般,还不如不答呢!反正都被人痴笑了,这个机会不要白不要,朝丞相大人一辑,问道:"丞相大人,我家是做布行的,如今生意是一年不如一年,想问丞相大人可有办法能便我的生意转机?"
"有,你只需向状元郎请教一招便可,保管你生意一日千里"丞相大人笑嘻嘻地说道,蓝拾睁大了眼看着丞相大人,果然不愧为老狐狸,我说刚开始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是这样哦,看着商人走过来,蓝拾想了想,这也是一个机会,拍了拍商人的肩膀,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在下替你想法办,事后给你说",商人激动万分地道着谢,高兴地回到座位。
"最后一题了,大家可千万要把握住这次机会,还是我家的事,听题:一天早上,我拉开猪圈门,想给猪喂食,谁知我家的猪,一个冲出来,径直以极快的速成度向前跑去,'啪'的一声,我家的猪撞到一棵树上,撞死了,大家知道原因吗?"
"这个是不是猪的精神问题,你家的猪是不是有失眠或者眼睛没有精神……"一太医院的太医说道,蓝拾头上一片黑线,这太医确定是太医,不是兽医。
"在下公布答案:这个猪之所以撞死,是因为这个猪的脑筋不会转弯,笨死的"
众人的脸色算是难看到家了,这是叫他们高兴吗,明明就是气他们的。
"看大家如此难过,是不是因为我的题太少了,要不,我再给大家出一个?"蓝拾说道,众人气的身体颤抖,话都说不出,就在这鬼异的气愤中,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众人看向发声源,算是看见了千年难得一见的情况,他们的冰冷皇上正不顾形象的大笑着,这笑算是将众人看的呆了,这是多么难的一见的情形,简直是最值的庆祝的事,刚才还怨恨蓝拾的情绪算是一扫而除,而且还不停地摸着眼中的眼泪,蓝拾也算了看见了千古奇观,只不过皇上一阵大笑,居然可以让满庭众人激动的热泪流,他简直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总之,百花庭一阵怪异。
此事之后,难的是丞相大人的三关题没有被人们京京乐道,被人们相互传诵并模仿的是那个不自量力闯丞相大人三关者自夸狂的怪问题,一时之间,这种新奇的问题在全国流行起来,而新科状元蓝拾的大名被人们所知,知名度极高。
设计
于涟泉躺在床上翻身覆地睡不着,心里郁闷至极,苦恼不已,已经接连三天没有和蓝拾好好说上几句话,三天以来,一下朝便被皇上唤进内宫,一谈就是一天,不仅赐繁华院落一座,更是接二连三的赏赐古玩玉器,这本来不关于涟泉什么事,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起身,街上逛去。京城的夜晚也是繁华的,条条大街大红灯笼高挂,各式各样的商店都还在营业,于涟泉百无了赖的走着,走着走着,抬起头一看,居然是蓝府,皇上赏赐给蓝拾的院落,于涟泉拍拍头,暗叹自己真是着了魔。
走上前去,叩响房门,过了好久,里面传来一阵嘟喃声:"这大晚上的居然也有人来"'吱'的一声,大府的门开了一扇,里面探出一个胖呼呼的脑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于涟泉,眼内精光一闪,问道:"老弟,请问你找谁?"
"我找蓝拾"于涟泉问道。
"原来是找我们绝美天艳风冠天下聪明绝顶天下第一的主子!老弟你贵姓?"胖呼呼的大脑袋说道。
于涟泉听着无语,这主子下的奴才也是如此的特别,说道:"在下于涟泉"
"于涟泉,现任兵部侍郎,丞相大人之子,于三年前中头名状元,曾任过翰林学士、江州知府,京据教头,中书舍人,给事中,吏部侍郎……我说的对不对?"胖脑袋摇头晃脑地说道。
于涟泉可对这位开门人刮目相看了,仅仅报一名号,居然可以如此详细诉说来,难道是一位江湖隐身的高人,认真打量一番,想着他刚才的问话,微微一笑,真是想不到,蓝拾会将此人弄过来看门,心下也不说明白,看着这个胖脑袋说道:"不错,说的很正确"
"对不起,不能让你进去"胖脑袋拒绝地回答道。
"为什么?"
"因为你虚报,如果你真的是兵部侍郎于涟泉,你应该知道你根本没有任过给事中,所以,你不能进去"胖脑袋说完啪的一声关住了门,于涟泉楞证在府门外,想撞墙死的心都有了,说起来他是官员们人人想躲的狐狸级人物,今天,居然栽在这小小的看门人手里,说起来谁信。
于涟泉后退几步,小样,除了正门,小爷我就进不去了吗,来到侧墙,一个翻身,如轻飘飘的羽毛般飘了过去,说起来这院落确是不小,可没一会儿,于涟泉就知道蓝拾在哪里,因为在一个小院里传来一声歌声,只是于涟泉觉的这歌声甚为怪异。
"今儿个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
今儿个老百姓呀!今个真高兴,真高兴^"于涟泉闻着歌声而去,等他翻过墙看到院里的情景时,不由的楞证在这树上,不敢上前答话。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蓝拾又换歌唱道,丝毫没有察觉有人偷看,蓝拾在干什么呢?正在这所院落里中间的那个大池中游泳呢,是蓝拾利用现代技术做出来的温水池,舒服的程度不比温泉差。
于涟泉望着水中的蓝拾,觉的他犹如一朵极美的白莲花,如耀阳般的光亮夺去他的眼光,他的脸上都是水点,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那灿烂的笑容,犹如地狱的曼紽罗花吸去了他的魂,于涟泉再也把把持不住,下半身湿了一片,欲火在心中焚烧,忙逃出府外,来到一个青楼处找一个姑娘发泄着欲火,如果真的再不发泄的话,他怕真的要烧死,可是望着身上娇美的姑娘脸,总是会出现那张有着干净眼神灿烂笑容蓝拾的脸。
"金豆,金豆"一大早蓝拾起床大声喊道。
"小爷,这一大清早的你嗓门就这么亮,今儿准有好事"就是昨天给于涟泉开门的胖脑袋。
"金豆,你给我找一套素白色的女装,要简朴的"蓝拾说道。
"小爷,你要女装干什么?"金豆好奇地问道。
"我当然是有用了,快点去了"蓝拾说道。
金豆不愧为蓝府能人第一,办事第一,效率第一,这不,还没有一会儿,就找来一套纯白色的、没有过多的花纹与图案,朴素却又不失高贵。
蓝拾看着这套女装不住地点头,对金豆大加夸赞一通,走进屋里,等他出来的时候,金豆看着这位小爷,目瞪口呆直流口水,这哪里还是他的小爷,简直就是落入凡间的仙女,清新淡雅不染凡尘,千娇百媚,倾城倾国也不为过,想起常常看那美艳绝伦的小爷,视觉效果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可今天这般观看,也不禁再为之迷倒。
"这位大爷为何如此这般看奴家?"蓝拾一个娇柔妩媚的表现令金豆登时鼻血直流双眼冒心晕了过去。
蓝拾一阵哈哈大笑,对自己的表现甚为满意,悄悄地从后门出,来到这京城四大繁华街道之一的京安街,街上摩肩接踵,五花八门。蓝拾手持一手绢,半掩面,慢步走在这京安街上,虽然街上人很多,但蓝拾所走之处,人们会自动地让出一条道,供这位仙子走,每个人都停下来驻足观望,连大气都不敢出。本来极其热闹的大街,在蓝拾所走过之处,变的极为安静。
于涟泉正在一酒楼的二楼靠窗位置喝酒,心情郁闷之极,本来没有看向外面,可是,忽然察觉外面极其安静,极为好奇,看向外面,发现街上中间留有一条小道,正缓缓走来一半掩面的女子,似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和这条大街如此不和谐,却又如此相融,等于涟泉仔细观察这女子,不仅吓了一跳,怎么越看这女子越像蓝兄,心里纳闷自己,难道果真如此想蓝拾,竟看到一个人也想象成他的面貌。可是,于涟泉越看越像,可是,蓝拾怎么可能会穿上女装招遥过市呢,这决对是不可能的。心思慌乱之际,于涟泉也顾不得许多,就像老爹对他曾说过,碰上蓝拾的事,他就会变成笨蛋,只见他一个点布从二楼跃然下来,快步走到这位引众人如此着謎的女子面前。来到她眼前,于涟泉明眼清晰,立刻便发现这女子乃是男子打扮,不用说,相貌如此之像,除了他的蓝拾还能有谁,只是猜不透他为何如此装扮,当下也不便说破,不过,看着这样的蓝拾,于涟泉只觉脑袋瓜充血,心跳过快,屡次这样的情景,于涟泉明白了一个事情:他沦陷了,他爱上蓝拾。几天以来的郁闷之情似乎一下子烟消云散,也清明了过来。看着这样装扮的蓝拾,于涟泉看着他笑了起来,心道:蓝拾啊蓝拾,这下你跑不掉了。蓝拾恐怕一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小狐狸给盯上了,被狐狸盯上可是会很难逃掉的哦。
正在悠然走路的蓝拾,看着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于涟泉,心里着实吓了一跳,看着他面带微笑地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话,也不敢肯定他是否认出自己,心里念道阿弥陀佛,让他千万认不出。
"这位壮士,挡住小女的去路,可是有事?"蓝拾温和而娇柔地说道,周围人听着如此温柔动听的声音,感觉如听仙乐,可于涟泉听着这样的话,差一点让口水给咽着,这是谁说的话呀,是蓝拾吗?要不是认出他是蓝拾,他是不会将眼前之人和蓝拾联系在一起,实在忍不住,于涟泉狂笑了起来,引的路人一片皱眉,对他产生了厌恶之感。
"香儿,胡闹了不是,连我都不认得了,就算跟我赌气也不用这样吧!"于涟泉笑后认真地说道,蓝拾心里一片疑惑:于涟泉说这话是真是假呀,可看他那样不像是认出来我,这世上还真有和我长的像的,莫不成是某个公主,和父皇长的像,所以和我长的也有点像,应该是这样,可是,听他口气也不是对公主说的口气,再说,公主,能来这里吗?正在蓝拾心里思绪乱飞之时,于涟泉一把抓住蓝拾的手,拉着他往前走,边走边用极其温柔的表情说道:"娘子,上次是我不对了,给你赔礼道歉,回家后你想怎么整治就整治,我一定不反手,好不好?乖,跟我回家"蓝拾听着温柔的话语,望着那充满爱意的眼神,竟然就这么木木呆呆任由拉着走,不过,没走几步,蓝拾忽然反应过来,这什么跟什么吗?怎么就成了他老婆,我怎么不知道他有老婆,这确定不是在耍我,可怎么总觉的不是在骗人呢?而自己竟然傻乎乎地就跟着走,要是让他知道,还不取笑死自己,所以,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位相公,小女子尚未嫁娶,如何能是你的老婆,你认错人了"蓝拾说道,心里狂喊:死小鱼,臭小鱼,你快走吧,我可是还有正经事可做,再不走,我可要出狠招了。
"娘子,在下不过就在外面喝了一次酒,娘子为何至现在仍不肯原谅为夫"于涟泉极其哀痛地说道,并表现出一幅可怜的样子,看着蓝拾嘴角一阵抽搐,这是那个将各个朝臣玩弄于股牚之中的于涟泉吗。
蓝拾立马后退两步,眼泪立刻就从眼里流了下来,呜咽地说道:"小女子乃是杭州来京寻亲,现住在便宜坊,怎么会是你家娘子,请相公再不要如此说,坏了小女子的清白"蓝拾的样子如若梨花一枝春带雨,让人我见犹怜。于涟泉明知他是装的,可就偏偏心慌了,不知所措地说道:"好好,你
不要哭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小女子就先告退了"蓝拾说着急步向前走去。
"这登徒浪子,看见漂亮姑娘就如此德行"路旁一行人见姑娘走远见于涟泉仍站于原地愤愤不平地说道,于涟泉一个冷眼看过去,行人浑身一颤,低着头远去。
蓝拾快步来到京安街尾一家客栈:便宜坊,进入他早已租好的房间内,关上房门,大呼喘气,心里直叹好险好险,今儿怎么总觉的于涟泉怪怪的,哪里不对,好,接下来就等待猎物上门了,心里想道:这么好的猎物如果你不行动的话,你可真的就是--
双双中计
月色透过窗户缝射进这屋子里,在墙上留下几道暗影,蓝拾躺在床上,摄取精神强迫自己不要睡觉,今儿晚上是决对不可以睡的,仔细地听着动静,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门栓一阵响动,蓝拾忙闭上眼睛,听着动静,门栓出栓声,轻轻地脚步声,急促的呼吸声,及越来越接近的压抑感觉。蓝拾没有睁开眼睛,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人急促的吻着,感觉超讨厌,没法,谁让自己就是一个陷井呢,总的有一点损失。忽地睁开眼睛,可以看到一个淡淡的人影,该死的这人居然没有发觉自己已然醒来,还正在继续扒解自己的衣服,一个忙起身,急转身,将那人带后几步,退到窗户边,推开窗户,月光照进来,蓝拾看清楚了这个人,一个娇艳无比的男人,全身上下一团红,红的妖美。
"你,你是谁?"蓝拾靠在窗边颤微微地问道。
"我是将要成为你丈夫的人"那人说道"小猫,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知道,我沦陷了,放心,以后我会只宠你一人"
蓝拾听后一阵郁闷,今天白天就被那只狐狸说是他老婆,现在你又说你是我老公,我就这么--
"你,我不认识你,你快些走吧,不然--"蓝拾边说着自认为恶心的纯静话边装模装样地看看了窗户外,还装出跳窗户的样子。
"小猫你以为你还有力气跳窗户吗?你现在还能动一步吗?"
蓝拾一听这话吃了一惊,千算万算将这一步算漏了,果然没有一点力气,只要不动,一点也感觉不出来。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吗?"蓝拾楚楚可怜地看着他问道,看的他是心内欲火一点点上升,好想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身下。
"给你吃的可是我萧怜汔生平制造最厉害的'十魂九断,魅入骨'春药,也只有你这种人才配的这种药"边说着边靠进蓝拾,可是,刚走了一步,便发觉自己腿麻浑身无力,他看着蓝拾,不相信地问道:"你--你搞了什么诡计?"
"喂,你到底是怎么给我下的药?"蓝拾问道,他可是自认为没有机会给他下药的。
"嘿嘿,就在刚才吻你的时候,我的药都抹在我的嘴唇上,这样两人一起用药才会欲仙欲死的,不是很好吗"萧怜汔回答道。
"我欲你个大头鬼"蓝拾这个时候是超级郁闷啊,大开才想的方法居然和这个采花大盗想的一样,居然混到一个级别,丢脸呀丢脸呀!
"你到底搞了什么诡计,还有我中的到底是什么?"萧怜汔急急地问道。
"唉,和你用的方法一样,将药抹在嘴唇上,只不过我提前服了解药,你中的乃我自制麻醉散,无害,一个时辰之后便会好"蓝拾解释道。
"难不成你这次是故意引诱我,设计我,让我上勾?你图什么?"萧怜汔问道,他现在心里只要拖时间,一个时辰之后他会无事,然后继续做该做的事,即便是现在,他对蓝拾还是没有放弃。
"当然是故意引诱你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将这京北一条街的女孩迫害的惨痛"蓝拾冷冷地说道,送空长老回来的时候,在一家茶楼歇息无意听到最近出现一采花大盗,被强迫的女孩已有十几人,更有几名女孩因无颜面对以后而自杀,可不管怎么样抓捕依然无所获,蓝拾听后愤怒不已,便设下计自己当鱼耳,引诱这名采花大盗上勾。
"那我可有让你失望"萧怜汔问道。
"为什么要去找那些女孩,你如果那么喜欢做这些房事的话,完全可以去青楼吗?为什么非的要找这些女孩?"蓝拾不解地问道。
"青楼哪些妓女怎么可以和这些未开苞的女孩相比"萧怜汔回答道。
"你--你---"蓝拾说不出话来,只觉全身燥热,血液流速过快,心内似有什么要一激而发,可是发不出来。
"看来你药效发作了呢!"萧怜汔的目光这时犹如狼光,闪闪发亮,真想冲过去,就凭着这般意志,萧怜汔居然真的一点一点地爬了过去。蓝拾见状,只骂自己该死,要不是怕第一次配药怕药效过高而害死人,哪会配出这么差的药。
"喂喂,你不要过来了,我告诉你,我可是男人,不是女人"蓝拾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萧怜汔说道,本来就难受的要死,看着这个人过来,更难爱,下半身居然--,心里直骂研究春药的人。
"呵呵,如此漂亮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会让人产生欲望的"萧怜汔双眼直瞪着蓝拾说道。
"你要是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我这可是还有超级毒的毒药,你不要逼我用"蓝拾说道,他可不是没有绝招,可是他不想让他死呀,不是他善良,而是觉的就这么让他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小猫,你不用客气,我马上就过来了"萧怜汔说道,蓝拾心里暗想着,如果你再往前步,我就送你下地狱,慢慢地看着他一步、二步、三步、四步,在最后一步,蓝拾欲发毒时,只觉屋内一阵风过,房间内蜡烛亮了起来,看见萧怜汔的脖子上一柄闪闪发出寒光的剑,而拿着剑的人则是于涟泉。
"小鱼,天下最可爱的小鱼,你来了"蓝拾说话的声音已变的跌声跌起,令人思想连连。
于涟泉扭头看着蓝拾,连忙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的脸异常红润,全眼变的色色的,原来是中了春药,这下可麻烦了。蓝拾看着面前的于涟泉,体内的冲动越来越大,居然不受控制地直往他身上爬,而且,居然--
"小鱼,你,你快--些离开--我,我--快--受不了了"蓝拾呻吟着说道,这话立马将屋里两人体内的欲火燃起。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于渐泉焦急而担心地问道。
"那--你--带我去--青楼"蓝拾说道。
"不行"于涟泉想都没想地拒绝道,他怎么能容忍他可爱的亲亲蓝拾去找那些妓女,反正他迟早也是属于他的,不如现行帮你解决好了。
"为什么?我难受死了"蓝拾眼里水蒙蒙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现在去找青楼,怕是来不及了,不如我牺牲一次,我和你来好了"于涟泉大义凛然地说道,实则不知道心里盼这一天盼多久了。
"那会不会---"蓝拾还没有说出担心的事,就被萧怜汔打断"你这个小子,居然敢怀老子的好事,看--"萧怜汔还没有被说完,被于涟泉打断,用拳头直接打晕了过去,免的一会儿坏他和蓝拾的好事。
"什么都不用担心"于涟泉极其温柔地说道,抱起蓝拾,随后两人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本来蓝拾已经发红的脸因为害羞而变的更加鲜红欲滴,于涟泉吻下去-----------------------------------------------------------------------------------------
"嗯---啊---死小鱼,你干嘛往我哪里?好痛,我好了,不要再进来了,你快起来,嗯"蓝拾哭着说道,这个死小鱼臭小鱼,居然,说的好听帮自己,我看他才是欲火正旺,为什么他会在上面,而自己则在下面。于涟泉伸头吻住了蓝拾的嘴,不停地往里探索着。
"宝贝,放轻松,我会慢慢来的"于涟泉紧紧的抱着蓝拾,一点也不想放松,只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子里,亲吻着他,一点也不够,欲望越来越大。
"啊——"一声充满情欲的声音充刺在这个房间。
"你--你这个家伙居然折腾我一夜,明明是我中的春药,我看怎么像你中似的"快到中午于渐泉依久死死地抱着蓝拾,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那是因为蓝儿的身体比春药更厉害"于涟泉便说道又吻上蓝拾的唇,还没来几下,便被蓝拾一把给推开,说道:"你这个臭小鱼,亲了一晚上还没亲够是不是"
"是啊是啊!亲一辈子也亲不够呢!"于涟泉顺势答道,又亲了一下。
"啊,对了,那家伙"蓝拾推开于涟泉走到萧怜汔身边看了看,又问道:"你这家伙的拳头也太厉害了吧,已经一个晚上了还没有醒过来"
于涟泉也走了过来,看着萧怜汔,心里就充满了恨,由其是想到他碰过蓝拾,就恨不得将他碎身万段,杀之除快,说道:"蓝儿你为何找他?"
"这家伙害了那么多的少女,当然要找他出来,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被骗的"蓝拾说道。
"那要怎么办?送交官府吗?"于涟泉说道,可是心里一点也不想我给官府,只想杀了。
"怎么可能交给官府呢!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笨了,既然他这么喜欢做那些事,当然要把他送到男令馆,他赚来的钱我还要和老板四六分账,这样又除害又赚钱,两全其美的事怎么不做,对了,送之前你把他武功废了,免的他逃跑"蓝拾说着,于涟泉看着蓝拾,说着如此毒计时眼睛依久清明如水,人怎么可以做到这样,原来他并不是纯洁如玉,也许是经历一切才如此明白,你果真如此不一般,越来越爱你。
整治
处理完一切杂物已然傍晚,蓝拾忍着疼痛回到蓝府,昨晚可是被那只小狐狸给害惨了,而自己居然一次次地呻吟出那样的声音,真是没脸见人了。
"小主子,你可算回来了"蓝拾刚踏进蓝府大门,被银豆一把抓住慌着说道,还没等他问怎么回事,就被从堂屋冲出来的刘公公一把抓往向门外跑去,坐上早已摆在府外的轿子,向皇宫奔去。
被拽着七扭八歪的蓝拾拼着最后一口气向刘公公问道:"刘公公,刘顺喜公公,顺喜公公,你告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皇上老爹出了什么事吧?"因为刘公公知道一切事情,所以蓝拾说话并不忌讳刘公公,可一想起皇上老爹出事,心就仿佛停止一般。
"如果你再不出现,皇上就会真的出事"刘公公并没有减慢速度说道。
"来人,将八皇子给我打入死牢"来到玉德殿门外,刘公公和蓝拾听到从里面传来这么一声深冷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仿佛八皇子对他来说只是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蓝拾一把将刘公公给推了进去,你可得快点,要不然八哥真的就没命了。
刘公公一进入玉德殿便打了一个冷战,二皇子到九皇子个个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皇上主子散发的怒气令常年跟随主子的刘公公也察觉到不是一般的怒气,如果可能,皇上真的有可能将这满屋的人都杀了。
"陛下,供奉翰林蓝大人求见"刘公公说道。
"什么?找到他了"皇上一声说完,窜到了殿外,看到了蓝拾,怒气立马消失,走到他面前,可看到他脖子上一个一个的吻痕,不由怒从心中生,更大的怒气使他一掌将殿门给拍了下来,使殿内的几位皇子吓的瘫痪在地上,腿脚不听使唤。蓝拾一见此状况,糟糕了,都怪那个死小鱼,居然在自己身上留下众多吻痕,都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他的皇上老爹要发超级威了。果然,还没有听他解释,便被他一把抓起,直往养心殿走去,刘公公紧跟其后,看见皇上主子将小主子的衣服全扒开并将其狠狠地扔在床上,听见小主子一阵阵地哭喊,他只能将养心殿的门关上。
"死老爸,臭虫老爸,疼死我了"蓝拾大声地哭着喊道,他的皇上老爹居然狠狠地打他的屁股,加之昨晚,现在可谓是痛之加痛。皇上不回答,可手却不停地打下去,他可是被这小子给气死了,没有任何吱声地消失两天,害他将暗卫都派了出去找,谁知都没有找到(你到是能找到,他这可是女装打扮),还以为他又跑了,心急的想要灭掉全天下的人,可他居然,居然给我去寻花问柳,还带了一身的——
"哇--,爸爸,你不要打了,我下次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一个人去抓采花贼了"蓝拾哭着说道。
皇上听见停了下来,问道:"你说你去抓采花贼了?"
"嗯"蓝拾点了点头。
"那你身上这些是采花贼弄的"
蓝拾可是感觉到了皇上的怒气冲冲,不但的说不是,就是是也的说成不是,要是说了是,自己小命去半条,这外面说不定被皇上老爹搞成什么样。
"不是,是---"蓝拾以超快之嘴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一点事情都没漏。
"这么说宝贝儿身上痕迹是于涟泉弄的了"皇上问道。
"嗯,就是那只小鱼"蓝拾气呼呼地说道。
皇上看着蓝拾,一时间没有说话,蓝拾觉的奇怪,抬头看着皇上老爹,看见皇上老爹眼里一阵迷茫而过。
"宝贝儿喜欢于涟泉吗?"皇上问道。
"唉,爸爸为什么这么问?"蓝拾问道。
"因为宝贝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皇上说道。
"哦,是吗?跟他在一起很自然,很开心"蓝拾看着皇上老爹说道,看见皇上老爹眼色一片灰暗,这灰暗就如同前世时看见爷爷喜欢别人不喜欢自己一样,心里一片清明,随即说道:"我是喜欢于涟泉,可是,我最爱的一个人永远是爸爸,而且永远不会离开爸爸,除非是爸爸离开我"蓝拾说完欲起身搂皇上老爹,可刚一动便引起屁股上一阵疼痛,立马吡呀咧嘴地哭着说道:"呀,痛死我了,我讨厌死老爸了,居然打我,哇哇-"
皇上眼睛一片明亮,微笑地看着蓝拾,甚觉欢喜,蓝拾做什么都不要紧,喜欢什么都不要紧,只求一直都这么在他身边,看着他开心地生活下去就好。
"顺喜"皇上喊道。
"陛下"刘公公推门进来说道。
"准备沐浴,还有,准备一些消肿止痛药"
"是"刘公公看着这样的皇上心里也是一阵高兴,果然,只有这位小主子才能使皇上主子这样真正地高兴。
"啪"一声,一桌子一角掉了一块,坐在桌子旁边的人愤愤地说道:"父皇他到底算怎么回事?居然因为那个人将老八打入死牢"
"四哥,在这样下去事情真的会不可想象,我们必须得采取行动"五皇子理智地说道,其实今天大家都已经看明白了,他们的父皇已经出现偏执,居然那样对待那个翰林学士,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真的是情人吗?
"四哥,你知道父皇将他带到了什么地方吗?养心殿,从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养心殿"七皇子也说道。
"蓝拾—"四皇子狠狠地念出这个名字,都是这个人,迷惑了父皇,都是这个人,抬头问道:"调查出这个人的出处了吗?"
"目前还只知道他于十年前被潭县的一个老百姓蓝福贵从乞丐堆里捡回去的,收为养子,曾调查过那些跟他一起生活的乞丐,都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目前最让人担心的事:他到底是不是其它皇子们故意找来的,安排在父皇身边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的处境可就危险了,你也看到了父皇今天对他的表现,如果他说一句话,父皇是不会反对的,其实,你们有没有注意有一些事,这个蓝拾和某个人很像"五皇子说道。
"你是说十弟吗?"四皇子说完沉默一阵继续说道"不管他是十弟也好,还是被其它皇子找来迷惑父皇也好,但肯定的事是父皇还不至于被他玩弄于手掌之中,千万不要小看了我们的父皇"四皇子说道。
"即便父皇不会被他任意摆布,但他的话对父皇来说也是至关重要,所以,不能任由这个人不管"五皇子提醒道,他就是要找出不利于他们的一切因素,将之去除。
"那么,就让他死去好了,最好,借那些朝臣民众之手将之去除"四皇子冰冷地说道"时刻注意二皇子、五皇子他们,看看这个蓝拾和他们有没有联系,还有,继续调查此人的来历"
"好"
"老八的事过两天父皇气消了我们再去求父皇,父皇还不会真的因为那一句话就将他真的杀死"四皇子皱着眉头说道。
在这边的四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商量好一切的时候,那边的亭院里二皇子、六皇子和九皇子也在商量着一切,怀疑着蓝拾,并想着方法将之弄离父皇身边。
被众皇子们想方设法要除去的人这时却在那养心殿的龙床上呼呼大睡,丝毫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皇上看着蓝拾也是他最爱的郑琉水即便是睡梦中也在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胳膊,心里感到很幸福,他是真的不敢相信幸福这个词在这一辈子中可以用到。十年前他伤害过他,他没有怨言地出走却深深地折磨了他十年,十年后他回来,还是如同十年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仿佛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互相离开过,有过十年的空白,仿佛这十年只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没有谈过十年前那个痛苦的话题,因为已经没有必要,现在他们都很幸福,而且彼此心意互知。他现在不奢求什么,只要在他的身边注视着他,看着他,一直地这么生活下去就已经很好。
?"皇上——皇上,该上朝了"刘公公在轻纱外轻轻地喊道,皇上睁开双眼,看见蓝拾仍在睡梦中,便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地下床,并吩咐刘公公不用随他上朝,在此照顾十皇子便可。
"有本出班早奏,无本卷帘朝散,请驾还宫"替代刘公公的李公公喊道。其实众臣子们心里都在纳闷这喊朝的怎么换人了,从皇上登基以来,一直都是刘公公喊朝,从没有缺过,不过,这毕竟也是无足轻道的事。
于涟泉从上朝开始便寻找蓝拾的身影,可是没有发现,心里担忧道:难不成昨天做的事太过了,没有办法来上朝。只觉的这朝太长,时间过的太慢,好想快点下朝去看看那家伙怎么样了。
"于爱卿,朕见你上朝以来一直心神惶惚,是不是有什么事?"皇上看着于涟泉说道,心里暗想:看你昨天将朕的宝贝儿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地,虽然宝贝儿不说什么,但朕可不会就这么了事的,不管怎样,不能太便宜你,先给你几件苦差事好了。
"回陛下,臣只是昨晚睡的太迟,故而精神不好"于涟泉出列说道。
"于爱卿之字,一直以来都被人们称之为一字千金,难以求之,朕有一好友对于爱卿的字可谓是极为赞扬,过几天便是朕这位好友的生辰,朕想让于爱卿帮朕誊写一部书送之于好友,于爱卿可有问题?"皇上问道。
"能为陛下的好友誊写书,是臣应该做的事"于涟泉极为谦虚地说道,可是心里总觉的怪怪的,像是被人下了圈套。
"那就有劳于爱卿了"皇上说道向李公公一摆手,李公公忙把上朝前皇上交给的他的一本书捧于于大人面前,众人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气,都对于涟泉抱以同情的面目,这是怎样的一本书,足有半尺来厚,而且里面的都是蝇头般的小楷字,于涟泉嘴角抽搐,面目僵硬,一点也不想接此书,皇上见状,继续说道:"这本书乃是朕的好友最喜欢的一本书,而且后天就是他的生辰,就拜托于爱卿明天傍晚之前将之誊写好了"
"臣-——必定完成"于涟泉双手颤微微地接过此书,他放弃了和皇上讨架还架的口事,这明摆着是皇上故意找碴,即便推掉这件事,那必定还会有另一件来,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他哪里得罪了皇上,实在是不明白。
小狐狸的猜疑
下朝之后,众朝臣一个接一个地走到于涟泉身边,颇有深意地拍了拍了他的肩头,还都点头致意,那意思就像是在说:小狐狸,你也有今天。
"泉儿,你最近可有做了什么惹皇上不高兴的事?"丞相大人吕胜良走过来问道。
"父亲,你还不了了解我,我怎么可能惹皇上不高兴的事,我谁都敢惹也不敢惹皇上呀!"于涟泉抱着那本厚书欲哭无泪地说道。
"是吗?"吕胜良笑眯眯地说道走了出去,能让皇上有这种样子,怕也只有那个人了吧,想必是泉儿和那个人之间有些什么吧!
于涟泉也没心思想别的事,只是急急忙忙赶向蓝府,敲门,只想快点见到蓝拾。
"老弟,请问你找谁?"又是上一次那个胖脑袋也就是蓝府的看门人金豆问道。
"我找蓝拾"于涟泉无奈地说道。
"哦原来是找――"
还没有等金豆说完,于涟泉打断道:"好了好了,你要说的我早已经知道了,我是于涟泉,现任兵部侍郎大人,现有事要找蓝拾"
"老弟,你不懂规矩就要乱说好不好?我这还没问完了,你怎么知道我要问的和上次的一样,我们的小主子说了,这问题得天天换,你第一次来了我已经把答案给你说了,这次怎么可能还问那样的问题,我傻呀我"金豆问道。
"包打听,江湖人称地老鼠,你想死是不是,上次不说破跟你玩玩你还上瘾了不成"一柄明晃晃的剑直立在金豆脖子间。
"你怎么知道我是包打听,你调查过我是不是?"金豆故意装糊涂地问道。
"江湖人谁不知道包打听头一个爱好:便是逢人喊老弟。别说你真的不认识我,就算不认识我,这把剑你可认识吧,要不要再尝一次这把剑的滋味"于涟泉笑眯眯地说道。
"呵呵,你老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怎么敢跟你玩,这只是我家小主子定的规矩,我也不敢破不是"金豆摆出一幅可怜样子说道。
"蓝拾在府里吗?"于涟泉问道。
"没有,昨天傍晚刚踏进门便被宫里来的刘公公给带走了,一夜都没有回来"金豆回答道。
"什么?被刘公公带走了,一夜都没有回来了"于涟泉惊慌地重复道,因为不太相信。
"没错"金豆肯定道。
于涟泉失神地走在街道上,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了,蓝拾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早就看出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问父亲也没有说出什么,可是,最近蓝拾和皇上越来越亲密,竟到了整晚没有回来,那么今早朝上皇上为难他怕也是因为蓝拾,皇上知道了吧!蓝拾啊蓝拾!你到底和皇上是什么关系?是情人吗?可是,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坚持到底,斗争到底,不会放弃你的,即便那人是皇上,我也不会放手。于涟泉心中目标确定以后,眼神也变的刚毅,大步向皇宫走去。
"爸爸,你真是太阴险了,居然让小鱼抄那么厚的一本书,不过,我喜欢"正在一亭子里吃糕点的蓝拾对正对他捶背的皇上老爹说道。
"哦,对了,爸爸,老八还在死牢里呢!"蓝拾说道,为了避人耳目,蓝拾对他几个哥哥一般都以老几老几来称呼,也不叫几哥几哥的了。
"宝贝儿要为他求情吗?"皇上问道。
"嗯,小时候他是几位哥哥中最喜欢的一位,很火爆"蓝拾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大家都在一起玩,很开心。
"你可知道他对朕说的是什么话?是要朕将你杀掉,这样你还为他说情?"皇上怒气冲冲地说道。
"可是爸爸不会杀我的,所以,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蓝拾说道。
"宝贝儿可真想的开呀!"
"启禀皇上,蓝大人求见"刘公公在亭外禀报道。
"这只小鱼这个时候来有什么事?爸爸你过来坐着,如果被别人看见你在这给我捶背,我可要糟透了"蓝拾说着欲起来,可被皇上一把按住,只听皇上说道:"朕对你好是不需要掩藏的,你糟什么糟,我看哪一个不要命的敢对你动手"转身对刘公公说道:"让他进来,他是不是怕一本书不够抄"
于涟泉跟在刘公公后面往里走着,想着里面的情况,小声向刘公公问道:"刘公公,昨晚蓝大人在什么地方就寝的?"这才是他关心的事,小蓝儿,你可别被皇上吃了才好。
刘公公停住,瞪了一下于涟泉,叹了口气说道:"在皇上的养心殿"又转身继续走着,于涟泉楞在原地,只觉五雷轰顶,苍天啊大地啊,只可怜自己二十好几不爱人,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还是男人,是男人不说,还是皇上的人,他怎么这么可怜呢!不能放手,继续顶下去,于涟泉脸色苍白地跟在刘公公后面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来到亭子边,于涟泉算是彻底的麻木了,这是什么情景,他们这个国家最伟大的人物最令人害怕最令人敬养的皇上在给蓝拾捶背,这个蓝拾小子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想那皇太后也没有享受过皇上这等待遇,竟然被这小子――难不成,两人已经亲密无间,无可分懈了,怎么看都插不进去吗?于涟泉欲哭无泪地看着两人。
蓝拾看着于涟泉一脸干瘪样,像个受了委屈地小媳妇,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回头向皇上问道:"皇上,你看他像个什么?"
皇上还颇为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于涟泉一番,又拖着头沉思了一段时间,认真地说道:"像离开水的一条死鱼"
本已经止住了笑的蓝拾听后又狂笑了起来,指着皇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皇,皇-上,你――说的真――是太经典了,这值得珍藏"
"蓝大人,你怎么可以让皇上帮你捶背,你这是大逆不道,要灭满门的"于涟泉超级超级超级不爽地说道。
"噫?要灭满门的哦皇上?"蓝拾看着皇上说道,这怎么灭满门,一灭这皇家可就没有人了。
"这才下朝没多久,不知于爱卿有何事?"皇上问道。
有何事?于涟泉想道,我敢说我是来找蓝拾的,并要抢回去,心里忽的想起一事,面露微笑道:"启禀皇上,臣有二位好友,今天从外地回京,你是知道的,并早就允许他们二人回京时我们三人可以先好好聊聊,而且这两人对今年的新科状元早就慕名已久,一直无缘得见,故而我今早下朝之后去拜访蓝大人,想请蓝大人一起去,听蓝府之家仆说蓝大人被皇上招见进宫,所以,为臣――"于涟泉恰到好处地停止道,你借好友之名我也可以借好友之名,只不过我不敢拒绝你敢拒绝,你如果拒绝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蓝拾和皇上都眯着眼看着于涟泉,也不说话,于涟泉抬头看见这两人用一幅一模一样的表情看着自己,心里慌慌地,不过,悄悄观看,发现这两人好相似。
"唉,身为一个明星人物就是有这种不便,去吧,时间又好紧,不去吧,又怕伤了蓝米的心,好为难呢?明星人物果然麻烦多多呢,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超级无敌大好人呢!就去一次吧!"蓝拾颇为无奈地说道。
'唉'蓝拾身边的人都从心里一声叹息,只不过一个决定,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听不懂的话。
"皇上不要忘了八皇子的事哦,还有我回来的时候会带礼物回来的"蓝拾走之前说道。
"蓝儿,你说我们有必要坐这么大的马车吗?"马车内四壁都由软锦铺垫,下板上更是软绵无比,大的可坐十来人,而蓝拾正舒服地躺在这里。
"皇上给的,不坐白不坐,而且这么舒服,不比走着强"蓝拾说道。
于涟泉心里暗想:就是因为是皇上给的,才极为不愿意坐,总觉的――
"哦,对了,拜托你不要叫我蓝儿,这名字好怪呢"蓝拾说道。
"为什么不可以叫蓝儿,听着多亲切,况且我们两个已经经历过最亲密的事,叫一个亲密的名字有何不可"于涟泉说道。
于涟泉一说,蓝拾又想起那一次,立刻满脸通红,羞愧无比,只愿此时这人没在自己面前,于涟泉看着脸红到耳根的蓝拾别扭地转过头,样子可爱至极,真是喜爱的不得了,可是,可是――,这人昨晚居然在皇上的――
"哪个,你不要叫蓝儿,我准许你叫我最爱的名字:小水"这可是前世父母叫自己的名字,他只将这个名字告诉过他的父皇。
"最爱的名字,小水?好啊,就叫小水,小水,我问你一件事,你昨晚在皇上的养心殿休息?"于涟泉问道,果然还是忍不住,既然如此,不如当面将事情问清楚。
"嗯,是啊!"蓝拾回答道,于涟泉听后一脸黯然。
"小水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于涟泉严肃地问道。
蓝拾看着他,上一次他也问过,当时好像人太多,时间太紧,没有说,还如以前一样,现在依然不想骗他。
"父子"蓝拾说了出来。
"什么?父子?"于涟泉大声喊道,随后看了一眼,平静下来,准备继续发问的时候,车夫银豆在外喊道:"小主子,于大人,'庆贺楼'到了"
"好了,等见过你朋友之后再详谈吧"蓝拾说道,于涟泉点了点头,认真的盯着蓝拾,发现还真的和皇上有点像,莫不是皇上在外的私生子,对,一定是这个,一定是因为皇十子的誔生,因没有办法再承认,所以偷偷地放在宫外寄养,而现在,皇上之所以对蓝拾这么好,只不过是因为愧对于他,于涟泉虽然十分愿意相信是这种原因,可是,又十分了解,他们的皇上不会仅仅因为这种原因对一个人这么好,而且,皇宫里放着这么多的皇子皇上也不见的对哪个皇子好过,难不成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就因为蓝拾没有在身边,所以,皇上才对他这么偏爱。
解疑
"二位爷,你们要找的人在二楼的那里"小二来到于涟泉和蓝拾身边说道,两人顺着小二的手一看,看到二楼靠边位置有二人正含首微笑地看着。
于涟泉手拉着蓝拾登上二楼,蓝拾觉的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走上二楼,来到两人旁边,才发现是两个英俊挺拔伟岸超凡的青年人,而且里面有一个像极了皇上老爹。
"涟泉,从哪个小馆里找来如此清秀绝色的人物,怪不得涟泉这么些年来一只不肯婚娶,原来有如此喜好啊!"左边的一人说道,而另一边也点头认同。
还没有等于涟泉更正,蓝拾就略带羞怯,且带娇容说道:"小子是 '清令馆'的,如果两位爷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捧个场,小子给你们打八折"
于涟泉看着面前两人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忙走到两人面前,低声说道:"你们两个不可以打他的注意"既然蓝拾要装,于涟泉也不说破。
两人颇有兴趣地看着于涟泉,左首一人说道:"涟泉莫不是真的动了心?"
"真的"于涟泉认真地说道,随后招唤过来蓝拾指着左边一人说道:"这位是安楠"又指右边一人说道:"这位是郑琉璃"
蓝拾看着两人,真是心情激动啊,安楠可是小时候连续三年都没结交到的人,郑琉璃是小时候一直想见没有见到的大哥,早就知道两人一直都在边疆,现在都站在自己面前,一下子见到了,看着他们,军队的生活使他们更加威武,更加成熟,是真正的男人了。
安楠看着面前这位小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两人,捅了捅旁边的于涟泉,笑着说道:"看来涟兄的魅力下降了"
蓝拾见状摇了摇头,叹息道:"唉!真是太苦恼了,小二――小二,给我上十壶好酒,真是太失败了"
"你苦――"还没等安楠问完,于涟泉好心地将之阻止住,你要是接下这句话,就等着晕过去算了。
"小水,坐这里,看这满桌的山珍海味,不吃白不吃"于涟泉将话题转移。
"这下好了,亏我们还等你"郑琉璃满脸的笑意说道。
"你们两个这次回来还没有回家吧?"于涟泉边吃边问道。
"我们刚回来就约你在这里见面,当然还没机会回家"安楠说道。
"涟泉,听说最近京城可谓是十分热闹啊!"郑琉璃问道。
"本来就十分热闹"于涟泉看了一眼蓝拾说道,他明白琉璃问的是哪些方面。
"我可是十分想见这位新科状元,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写出这样的文章--'评君论',最近回来的路上还听说他将你父亲的三难关给破了,而且最近大家总是喜欢问一些比较奇怪的问题,据说也是他最先发明的,真是越来越好奇此人"郑琉璃便说便想象道。
"没错,我也对此人十分感兴趣"安楠也说道。
听他们俩这么一说,蓝拾停止吃食,抬起头,看了看他们两个,又看了看于涟泉,无奈地叹息一声,继续喝着酒吃着小菜,蓝拾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说道:"吃鸡蛋就好,不必看母鸡"
"听涟泉如此说,难不成这位新科状元很让人失望"郑璃璃好奇地问道。
"等你见到他好好体会吧!"于涟泉微笑道。
"啊!"一声斥耳的声音响遍整个酒楼,使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察看声音来缘,于涟泉、郑琉璃和安楠也被这发音者蓝拾吓了一跳。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于涟泉着急地问道,另外两人也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你--你的父亲是吕胜良?"蓝拾仿佛见鬼地看着于涟泉问道。
"噫?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你的看门人都知道你不知道?而且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于涟泉不相信地说道。
"金豆知道不代表我知道呀,我从不问他任何事的,那你怎么姓于,不和吕胜良一个姓,这不是很奇怪吗?"蓝拾满脸问号地问道。
"我说包打听怎么成了金豆?你起个名字总是这么奇怪"于涟泉说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你老爹的姓怎么不一样?"蓝拾急急地问道。
"等散了你告诉我你的事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于涟泉俯在蓝拾耳朵低声道,使两人看起来异常暧昧。
"那算了,我现在去问皇上好了"蓝拾说着便要起身告辞。
"好了,我告诉你好了"于涟泉哭着说道,可是另外两人看起来却很有意思,一向潇洒无比的于涟泉也会有这样的时候,不过,不对--
"听你口气你和皇上很熟,这怎么回事?"郑琉璃严肃地问道,蓝拾看向这位大哥,果然不简单,只不过说了一句,便立马问出关键事物。
"那是因为皇上和这位于大人还有吕大人经常来我们'清令馆',故而很熟悉,你看像这样的大人物都经常来我们这里,所以,两位有机会一定来哦,不然会后悔呢"蓝拾说完还不忘抛一个魅眼过去,只看的两人浑身颤颤。
"你少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皇上和丞相大人也是你这样侮辱的"安楠站起来瞪着蓝拾怒气冲冲地说道。
"你--你欺负我"蓝拾说着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说着掩面跑了出去。
"呵呵"于涟泉干笑道。
"涟泉,你的猎物跑了,还不追吗?"郑琉璃提醒道。
于涟泉可怜惜惜地看着安楠,十分痛情地说道:"安楠啊安楠,我很可怜你,到时候别怪兄弟我不帮你,你说你刚回京,怎么就碰上这么倒霉的事呢!"说完又看着郑琉璃说道:"大哥,以后离这家伙远点,免的受连累,兄弟我可提醒过你了"说完,跑了出去,看见远处的超大马车,疾步飞出,跳上马车,果然看见正在偷笑的蓝拾。
"你怎么来了?不和你两位好友多聊聊,听你们口气应该好久没见过了吧?"蓝拾对突然出现在马车里的于涟泉问道。
"是啊,有三年没见过了,不过,反正见面机会多的是"于涟泉笑着说道。
"那个安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欠扁啊!"蓝拾愤愤地说道。
"怎么小水小时候认识安楠,可刚才安楠好像没认出小水呀!"于涟泉好奇地问道。
"是啊,这次回来没有一个人认的出"蓝拾惨笑道,随后又对着于涟泉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和皇上的事吗?跟我来吧,我告诉你"
于涟泉跟着蓝拾来到蓝府,开门的是金豆,金豆看见三人,开口便说道:"银豆--,你跟我来,我让你看一件超级好笑的事"赶马车的银豆听此言,马上便随金豆走了开来。
"你这个主子做的可真够--呵呵--"于涟泉说道。
"哼,豆豆---豆豆---"蓝拾见状大声喊道,没多久,一个十六七的少年跑了过来,脸上挂着灿烂地笑容,说道:"小主,你回来了,找豆豆有什么事?"
"豆豆,我和小鱼有话要谈,不要让任何人进豆芽厅,知道吗?"蓝拾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豆豆笑着回答道。
蓝拾将于涟泉领到一个不大的屋子里,屋子不大,里面却五脏俱全,蓝拾躺在一张自制晃椅上,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于涟泉顺势坐了下来。
"我和皇上确实是父子关系"蓝拾说道。
"你是皇上在外的私生子?"于涟泉将猜测说了出来,不说还好,一说蓝拾听后将正往下咽的水全数吐了出来,看着于涟泉脸色怪异地说道:"小鱼,你的想象是不是太丰富了点,我还私生子呢,就皇上那样,有可能在外面有私生子吗?"
"确实不可能,但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于涟泉道。
"我是正宗的啦,我是十皇子郑琉水"蓝拾笑着说道。
"什么?十皇子?十年前不是死了吗?"于涟泉激动地站起来说道。
"可不是死了吗?要不死怎么逃出皇宫,你听说过十皇子的事吗?"蓝拾问道。
于涟泉重新坐在椅子上,看着蓝拾回答道:"听到过一些,听说十皇子只不过十二天的时候拒绝皇上起的名字,而后只到四岁的时候才说话,但口才极为流利,常常能将人说的无话可话,能将死的也说成活的,而且出的问题也是刁钻古怪,常常教人无法回答,皇上对之疼爱异常,人们常常都称呼为神童,后来不知怎么的凰栖殿失火,而十皇子却在那场大火中升天回归于天界,现在,不是各处还有十皇子的泥像吗,据说香火挺盛"
"是啊!我四岁的时候自己取名为郑琉水,进入太学院学习,知道吗?那个时候凰栖殿虽是我的,但我没有住在哪里,我住在养心殿,那是因为皇上老爹的床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很爱我的父皇,父皇也是极爱我的,可是,六岁那一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被禁止进入太学院,赶出养心殿,然后是哥哥们想尽各种办法的暗杀,而这一切都是父皇在后面操纵着,开始的时候不明白父皇到底要做什么?可是每天都的碰紧弦,稍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小命,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置你入死地,后来,终于明白了父皇这么做的原因,7岁生辰的前几天,父皇给我了玉龙珠,你知道什么意思吧,可我不想要,因为厌烦了宫中的一切,所以,便设计了那次火灾,逃了出来,开始的时候人们都传说我是妖孽,我还偏偏以神童成仙的身份离开,气死那帮家伙,最后,掉到了乞丐窝,随之又被蓝老爹捡了回去,所以,取名为蓝拾"
于涟泉听后久久无法回神,他最喜欢的是蓝拾那双明亮无杂质的眼睛,原以为是没有经历过一切,纯真如小孩般的眼睛,原来,他所经历的超凡所有人,可是却依久保持着那眼神,他很难想象一个只不过6岁的孩子是如何地忍受着各方的杀害与冷漠,这痛苦他无法想像,为什么当时没有在他身边。于涟泉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决不让他受一点伤害。蓝拾看着于涟泉走过来抱住自己,虽然不明白他为何抱住自己,但此刻被抱住的感觉还不错,如果不是紧的想要勒死自己。
满朝风雨
于涟泉目呆地回到丞相府,吕胜良看见于涟泉怪异的模样,将之唤到书屋中,担心地问道:"泉儿你最近很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于涟泉声音低沉地说道:"蓝拾,原来是十皇子"
"他给你说了"吕胜良问道。
"嗯,将他的事都说了"于涟泉回答道。
"泉儿,你认为十皇子小时候经历的事可有在他心中留下伤痕?"吕胜良认真地问道。
"据孩儿观察,似乎没有留下伤痕"于涟泉不为肯定地答道。
"换作是你,如果小时候经历过这些事,你的心里会不会留下伤痕?"吕胜良假设地问道。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留下,而且必定还会愤世,会回来报复那些人"于涟泉愤愤地回答道。
"不光是你,我看任何一个人如果经历了这些事,他的心理也一定会扭曲,包括皇上,皇上至所以成为现在这样,主要原因也是因为他小时候的事。可是,十皇子没有,此次回来,完全看不出他要干什么,仿佛小时候那些事根本不存在一般,似乎不是他所经历的一样,那个时候,我知道些内幕,他所经历的远比他所讲的要残酷的多,他到底回来干什么?"吕胜良说道:"你觉的这个十皇子人怎么样?"
"善良而又阴险、聪明又愚蠢,有时候行为怪异,说话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反正就是不可估摸的人"于涟泉答道。
"呵呵,他是我这一辈子遇到最难猜测的人,皇上心思难测,但根据一些周围的情况大致还可看出,了悟大师行为怪异难测,但也可以看出这些怪异行为背后的目的,可是十皇子,唉!真是想不透,而且他的聪明无人可比,难不成真如他所说他乃神童降世"吕胜良越说语气越不肯定。
"父亲怎么也说起这种话?怕不是听那小子说的多就真的这么认为,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神童的?"于涟泉嘲笑道,这可难的一个嘲笑他父亲的机会。
"他可有跟你说凰栖殿失火时他的是怎样脱离皇宫的吗?"吕胜良问道。
"这他到没有具体说"于涟泉回答道。
"当时,我可是在场,那种场面任由任何人看了都无法不惊奇,在当时,我真的有些相信他是真是回归天界了呢!"吕胜良说道,随后将凰栖殿失火时的情景仔细地描述给于涟泉,于涟泉听后久久不语,不敢相信。
吕胜良怪异地看了一眼于涟泉,问道:"你知道十皇子是几岁开始说的话吗?"
"四岁,听说之前还被人私下里称之为痴呆十皇子"于涟泉答道。
"如果他痴呆,这天下就没一个正常人了,你知道吗,皇上当时有一个决定:十皇子如果四岁生辰那一天还没有开口说话,就会命人杀之。可是,就在四岁生辰当天,十皇子出现在皇上面前,开口说话,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而是一说就是一整句,说话更是精灵无比,就连你为父我当时也说不过第一次开口说话的他。你难道不认为他是察觉如果再不说话会有危险才开口的吗?太学院的于善伦,陈青校尉……就连一向从不服人安平大将军都栽到过他手里,常常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七窍冒烟。暗杀时,能躲过皇宫守卫的人身手能低吗?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地去除这位年仅5、6岁的十皇子,我想就算是一个武功高手,成天避免这些来自各处的高手暗杀,也不会有多大的机会功成身退吧!除去这些不说,只不过七岁,你能瞒过皇宫里的众耳目,设计出一场纵火案,瞒天过海,还让人们以为他成仙而去,留下如此名声,如此完美无缺地逃出皇宫吗?单就这些,已经让人不可思议,何况别的,泉儿呀!你还只是看着他的表面"
"父亲,我总觉的蓝拾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很怪,似乎和父子关系有些不同?"于涟泉问出了目前最想知道的问题。
"是啊!确实不同,皇上对蓝拾是无关乎亲情,也不是友情和爱情的一种情,蓝拾对皇上的怎么说,大概对蓝拾来说,皇上是将他拦在这尘世的一个人,如果没有皇上,谁知道蓝拾又会变成什么样呢?总之,目前这两人是彼此的唯一"
"父亲,我喜欢蓝拾,我会让我也成为蓝拾的唯一"于涟泉坚定地说道。
"咳—咳,什么?你喜欢他?你指的是什么喜欢?"吕胜良不敢相信地问道。
"爱情"于涟泉道。
"天啊天啊!我说你小子喜欢谁不行,怎么偏偏喜欢他,难不成真是天注定,玩笑成真了,我可就你一根独苗啊,我们吕家要断在你手中了,唉!你小子--,这辈子注定要倒霉了,小心不要被那十皇子给玩死呀"吕胜良大加感叹道。
"父亲,什么玩笑成真?"于涟泉好奇地问道。
"还记的十皇子四岁生辰那一年开口说话,曾向为父讨要礼物,为父问他要什么?他说:将你女儿嫁给我吧!没想到,不是女儿,是将儿子给了他"吕胜良想起当年的事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于涟泉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笑了起来,原来小时候已是这般样子。
"明天朝堂风雨欲来呀!"两人结束谈话时吕胜良像是在对于涟泉说又像在自言自语。
天没明,便被红豆叫了起来,准备上朝,蓝拾总觉的心里像有个结,不顺,似预感着今天将有不祥的事情。入宫,在朝门外的时候,众大臣都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蓝拾,无一不都离他远远的,蓝拾也感觉到了,只是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于涟泉见状走过来,拍拍蓝拾肩头,对他微微一笑,蓝拾心感安慰,也回一笑。
果然是出了事,蓝拾感觉到了皇上老爹前所未有的愤怒,似要毁灭地球一般的愤怒,一时之间众朝堂之上无一人说话,可该死的蓝拾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启禀皇上,奏章之中所奏之事乃满朝文武百官联名上奏,肯请陛下不要再被妖孽所祸,将之逐出京城,永不准许入京,或――"礼部尚书郑之怀不怕死的第一个出来说道,可话没说完,便被皇上一个愤怒吼住:"住口,妖孽?你们谁有证据说蓝拾是妖孽?"
"皇上,蓝大人是否为妖孽还有待查征,但蓝大人凭自己美貌迷之皇上,并在'养心殿'住宿,于情于理于法,蓝大人的罪过都不可饶恕,请皇上严惩蓝拾"中书侍郎说道。
"请皇上严惩"满朝文武八个王爷都不约而同地跪下喊道,诺大的朝堂之上,只有孤伶伶地三人站着:蓝拾、于涟泉、吕胜良。蓝拾呆了,这才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皇上老爹地怒气,朝臣们的嫌弃,皆是因为自己那次在'养心殿'过夜,就算不是那次,这几日来和皇上老爹走的太近,在外人看来,怕是以为自己以美貌引诱皇上。
皇上似笑非笑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众大臣,手指轻轻地敲着龙桌,云淡风轻的表情使每一个人都胆战心惊,平常不管如何严厉的表情但看待众人还是看一个人的表情,这时,皇上根本不像是在看一群大臣,像是在看一群臭虫,随便捏死的臭虫。
"皇上,为臣以死上谏,请您一定严惩蓝大人,我等实为皇上你着想,为皇上你的江山着想啊――"一朝员的此声一起,满朝文武这个时候最想让一个人死,这人不是蓝拾,却是这名以死上言的朝员,不要期待皇上为你的刚正不阿而有所感动,这样只会让你失去性命。
吕胜良和于涟泉不禁为这些大臣摇头叹息,为什么大家都看不明白,想不清楚,即便是上谏也不应该如此,这样只会让皇上更加保护于蓝拾,不起作用啊!
"唉!实在不明白呀!各位大臣,如果皇上因为在下一人而无法牚控朝政,失去有效判断,做出有违天理之事,那只是皇上的失误,说明皇上根本就无法在坐在这龙椅之上,众大臣大可以联名上奏皇上将皇位传给皇子,退出朝堂之上;如果这个江山因为在下一人而无法攻固的话,那想必就是各位大臣的原因了,堂堂郑国全部朝臣比不上一个人,那要之何用?这样的朝臣不如弃之,皇上以为何?"蓝拾笑眯眯地说道,可却让人感觉冷风阵阵。
"蓝大人所言有理,不知各位爱卿要朕退位呢还是――"皇上满眼笑意地问道,宝贝儿果然不同凡响。
各位大臣冷汗直冒,怎么原来计划好一切的事,到这朝堂之上就全变了,几位心思沉沉的王爷也不好过,原来这件事的掌控权在他们手里,可发现,根本就从没有在他们手里过,他们的父皇可怕,这位蓝大人也不好惹呀!
吕胜良现在实在不明白这对父子俩到底要玩什么?心里在想什么?可怜一帮大臣就这样栽在他们手里,这几位王爷也是,大臣们不明白,你们难道还不明白你们父皇,叹息一声走出去,道:"皇上,这件事大家都有错,不如就全免了吧!"
"丞相大人此言差矣,这件事从始至终,在下从没有错,至于上次进'养心殿'之事,也是由刘公公将我强行从蓝府带来的后果,而今各位朝臣在朝堂之上对我诽谤,至使我名誉受损,精神受损,感情受损,所以,皇上应该特地对我补偿,各位朝臣应该对我特地赔偿"蓝拾理直气壮地说道,丝毫没有看见各位朝臣与王爷们咬牙切齿的恨,明明你就是罪魁祸首,最后反说自己是受害者,真是气死人。
"蓝大人要朕如何补偿?要各位朝臣如何赔偿法?"皇上颇为好奇地问道。
"那不如皇上封我为康州巡抚吧,而各位朝臣就减轻算一些,赔偿精神名誉损失费一人100两好了"蓝拾灿烂地笑道。
"不准"皇上坚决地拒绝道,各位大臣心里登时一片清明,皇上你还算英明,终于想通,不让这小子再无法无天了。
"我父亲今天下午就到"蓝拾这话间蹦出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让人听的是摸不着头脑,蓝拾见状继续说道:"前天收到父亲请人写的信,要我辞官回家,我现在想想,到底该不该听父亲的话呢?"
皇上听后那叫一个气呀,比之刚才还气,这个宝贝儿,果然拿他没有办法,怒气冲冲地说道:"准奏,去吧去吧,众大臣还有没有事,无事退朝"说完拂袖而去,只留下一群直擦汗的朝臣们。
"众位大臣,回家准备着那100两,稍后我会让我家总管去收的,还有,告诉你们一件事:我不是妖孽,我的真实身份是---九天神童,要记的啊,千万不要再搞错了"蓝拾说完扬长而去,于涟泉担忧的看着蓝拾离去的背影,你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些朝臣呀,能在你父皇手下当差的人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的,为何要将自己当成风头鸟呢!
谈话
蓝拾回府以后,让金豆去那些大臣们的家里讨要那100两银子,又亲自画了一幅搞笑漫画让银豆送往宫中交于刘公公,将之递于皇上老爹,先消消气好,后天就是康州巡抚,最初的目标,命银豆拒绝一切访客,等待着父亲母亲的到来。
"小主,老爷夫人来了"蓝拾听到银豆的禀报之后,急急地跑到府门,看见一灰布马车正停在府门前,跑过去,父亲母亲正下车来。
"父亲—母亲—"蓝拾高兴的叫到。
蓝拾正准备上前抱母亲的时候,谁知父亲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蓝府出来迎接的众人楞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蓝拾,蓝拾楞在了原地,疑惑地看着父亲,这个和前世像的至极老实巴交从来不好意思亲近的父亲此次见面就来一巴掌,不知是为何原因?
"父亲,为何打我?"蓝拾捂着自己的左脸问道。
"你—你说你进京以来都干了什么事?原以为让你当官为咱们百姓做主,做个为咱百姓做实事的官,你说,你都干了什么?魅惑皇上,戏弄众大臣,将朝堂之上弄的乌烟瘴气,你――你――"老父亲气的脸色乌黑乌黑,眼睛瞪的圆溜溜的。
"孩儿呀!你不要怪你父亲打你,你知道我们一路上过来,听到的都是什么,百姓是怎么谈论你的吗,说你是祸国殃民的妖孽呀"母亲哭着说道。
蓝拾才知道,原来古代的消息这么灵通,这才几天的功夫,自己的声誉居然传的这么广,看来混乱已经开始了,那好,越来越乱吧,乱起来才好玩吗!
"父亲,你消消气,先进屋再说"蓝拾有礼地说道。
"你这屋不进也罢,我们住客栈"父亲依久气急道"要不你给我辞官回家去,不然,我就当从没有过你这个儿子"什么叫想什么来什么,今天刚在朝堂之上用这个借口要来一个康州巡抚,没想到父亲真的要自己辞官回家。
"父亲――"蓝拾叫道,可老父亲扭头不理,而母亲只在一旁默默哭泣,蓝拾一片心疼,叫过站的远远的银豆,吩附道:"你安排我父母先住进客栈"
看着渐去渐远的马车,蓝拾叹息一声,走进蓝府,对站在蓝府门边的豆豆微笑道:"豆豆,这下和你一样了,身为同族人,以后可要好好照顾呀!"
"小主,豆豆有些不明白小主为何这般愚蠢?"豆豆问道。
"豆豆,你知道你说这话有多蠢吗?你小主我什么时候蠢过?"蓝拾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离开。
在一间小房间内,蓝拾满头大汗地摆弄着一件小手饰,此手饰由七颗珠子组成,而蓝拾正在对这七颗珠子加工,每一颗珠子里面都设有小机关,他没有武功,没有内力,到时候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保障生命的武器总的有一个,不能总依靠别人。
"小主,丞相大人拜见"正在对最后一颗珠子里面塞东西时,银豆在门外喊道,蓝拾这个气,气上加气,来的真不是时候,也不是知道这老狐狸来有什么事,对银豆回答:"银豆,你让蓝豆去外面给他说一会儿话,我稍后出去",呵,蓝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吕胜良从来没有感觉见一个这么难,难于上青天,比见皇上还难,想想丞相大人拜见一个人,先是通报,然后被一个啰哩啰嗦的家伙挡在门口说了半天,看似很正经的话,其实没有一句有意思,好不容易被请进了堂,又要通报,喝的茶有杯了吧,这才看见正主一摇一晃地走了过来。
"丞相大人,你来的正好,看我这手链如何,漂亮吧!"蓝拾看见吕胜良高兴地跑过去,将手腕摇了摇,展现出他新制作的手饰。
"十皇子制作的手饰怎能不漂亮"吕胜良看着蓝拾微笑道。
"丞相大人,在下现在只是供奉翰林蓝拾,你可要搞清楚身份,不要胡说,小心隔墙有耳,被别人听去,我这小脑袋可要不保了"蓝拾意正严辞地说。
"我可不认为有人能从你这蓝府听去耳根"吕胜良道。
"老狐狸一只"蓝拾说道指了指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吕胜良,道:"老狐狸今儿个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没有什么事,就是随便聊一聊,谈谈"吕胜良道。
蓝拾上下打量一番吕胜良,这老家伙怎么会找自己谈心,还记的小时候那可是恨不得一年不见面。
"我还记的小时候你可是天天躲着我走,现在居然送上门来谈心,稀罕至极"蓝拾笑道。
吕胜良暗想道:除了皇上,怕没有一个愿意跟你谈心,跟你谈心还不如直接撞墙来的痛快。
"老夫对你当年那场逃出皇宫的把戏可是好奇至极,不知蓝大人可愿意告之"吕胜良问道。
"你可是第三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可是,我不想说出来呢,万一被你们知道了,将来我如何再用这种办法逃走,到时候不就不管用了"蓝拾颇为无奈地说道。
"你再来一次的话皇上非的崩溃不可"吕胜良急忙道,为了皇上,为了众朝臣,为了江山这话可的早说。
"我如果还要走的话有可能也会将皇上带走哦,总不能让皇上老爹为这个江山操劳一辈子吧,而且他的儿子们都这么优秀,做皇上不一定会输给皇上老爹的"蓝拾随口说道,让人听不出是真言还是戏言。
"难不成这就是你这次回京来的目的"吕胜良问道。
"NO-NO,此次来京纯粹是想当一巡抚来着,当初根本没有想到会和皇上老爹相认,都是那个空长老瞎捣乱,让我一时心乱意乱,就说出胡话,这才和老爹相认"蓝拾玩弄着手里的一个扳指说道。
"既然已经和皇上相认了,为什么不将真实身份说出来呢?这样像今天的事大概也不会发生吧!"吕胜良道。
"丞相大人难道不觉的这样很好玩"蓝拾笑道。
"十皇子的眼虽依久干净透明,但远远不比小时候,那个时候,不沾惹这世间的一切,仿佛就像一个过客,那时候,眼睛实在是漂亮至极,但却让人难以抚摸,不过,现在的眼睛却更让人喜爱,因为是一个人的眼睛,有忧愁欢笑和心计"
"是吗?"
"你可是知康州的情况才当这康州的巡抚吗?"吕胜良担忧地问道。
"康州的情况?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只是随便说出一个地方而矣"蓝拾奇怪地问道。
吕胜良怪异地看了一眼蓝拾,像是在寻问:你真的不知道,我不信的意思。
"丞相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蓝拾举着双手道。
"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只提醒你一下,惹谁都可以,千成不要惹郑成候,你父皇也拿他没有办法,他手里有先皇赐他家族免三代的免死金牌,而且郑成候的母亲和皇太后是结拜姐妹"
"这么牛"蓝拾越来越想快点见识见识这郑家了"我才不会去惹这郑家,我还想留着这条小命多多悠悠了"
"对此话我有点怀疑"
"你可知你几位皇兄们现在的情况,前景不大好啊!"吕胜良沉闷地说道。
"丞相大人,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蓝拾颇为认真地问道。
"但问无妨"吕胜良答道。
"你认为最有可能登上皇位者谁也?"
"老夫以为十皇子比在下更明白谁更有可能登上皇位"
"其实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设下这么奇怪的规则,皇子只许产十,一直不明白明明可以毫无争斗地就可以让一个人登上皇位,为何偏偏制造那么多的阴谋与混乱,让十子皆参与其中,你争我斗,最后能生者只一二人,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十皇子难道不想登上那皇位吗?"
"老狐狸莫非老眼昏花,脑袋充木,你以为我有可能登上那座位吗?十年前的那一幕莫非是白演的,我是死也不会登上那个位置的"蓝拾嘲笑道。
"十年的时间难道改变不了什么?"吕胜良反问道。
"你认为改变了什么吗?"
"人命天注定,有些时候,不是你能掌控的"吕胜良临走前说道,蓝拾陷入沉思:天注定吗,也许吧!但是,人胜天的事也是有发生的,随缘,这是空长老送于自己的话,让一切顺其自然,事情自有明了的一天,但是,不管怎样,也不会登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这是自己曾暗暗发誓过的。
"老弟,我回来了"金豆刚进门就大声嚷嚷道。
"速度蛮快的吗,收获怎么样?"蓝拾笑着问道。
金豆指了指门外的马车,满脸笑意,道:"收获颇丰,将近万两"
蓝拾看着马车上的银两,托着头沉思一会儿,说道:"金豆,找齐豆豆家族的人,晚上我们开晚会,我先进宫一趟"
蓝拾说完,坐上银豆赶着皇上赐的超级马车,上路直奔皇宫,无须禀告,蓝拾在皇宫内一路上畅通无阻,顺利地来到上书房外,看见两人正从里面出来,不是别人,是熟人。
"两位好巧啊!"蓝拾打招呼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安楠问道。
"啊!蓝大人,你终于来了"从上书房里刚出来的刘公公看见蓝拾笑眉开颜地说道。
"蓝大人?刘公公,这位是?"郑琉璃问道。
"大皇子还不知道?这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蓝拾蓝大人,被皇上赐为供奉翰林学士"刘公公介绍道。
"什么?你就是状元郎"安楠不可置信地问道。
"安大人这总督做的可不够格,一丁点的大事也这样大呼小叫,我有点怀疑你的带兵能力"蓝拾摆出一幅老大嘴脸说道。
"蓝大人果然如传闻般不可以以常人的眼光看待"郑琉璃笑着说道:"你现在可是要找皇上?"
"正是"
"看来蓝大人对今早百官联名上奏之事毫不在乎,心胸如此之阔当真叫人佩服"郑琉璃说道。
"大皇子之心胸在下亦佩服,几位皇子听见传闻后都对在下恨之入骨,并上奏皇上除去在下,就凭心胸这点,这皇位也只有你能坐"蓝拾最后一句话,当真惊黑众人脸色,如此胆大露骨的话居然明晃晃地说出来,而且是在这上书房皇上的外边。
"蓝大人此语不可乱说,你这样莫不是要害大皇子不成"安楠脸色难看地说道。
"什么什么?我要害大皇子,我怎么会害大皇子,这是事实嘛,切,这话都不让说,难不成大皇子将来不想登上皇位?如果想当的话,这点勇气胆量都没有,我看当上也是个懦弱皇帝,不当也罢,还有――"大皇子打断了正在话语连篇的蓝拾"蓝大人,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些好,这是为你着想"如此话不遮口,在朝堂之上是很难生存的,想起今早的事,蓝拾,危矣!
就在蓝拾欲还口之时,上书房中传来一声杯碎的声音,众人这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蓝大人还是事情完结之后再和两位爷聊天吧!"刘公公说着将蓝拾拽向上书房,琉璃和安楠看见此情况一阵发楞,这是什么回事,刘公公他居然――互相望望,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虑与笑意。
"你认为什么样?"郑琉璃笑着问道。
"可以利用之"安楠笑道答道,说完两人笑着走向远处,一个场新的阴谋风雨又将席卷而来。
离京
"爸爸,你看我这里"蓝拾扬着自己的手腕处让皇上看,无奈皇上将脸扭向一边,根本不理蓝拾,仿佛没这个人。蓝拾跑到皇上另一面,撒娇地说道:"亲爱的爸爸,你看看嘛—"皇上依然不理不睬,蓝拾看看刘公公,刘公公见状摆出一脸无奈状,表示同情。
"爸爸,我给你画的画看了吗?是不是超级搞笑?"蓝拾半爬在皇上背上说道,皇上故意装成看奏章样,不理。
"爸爸是看着我烦,不想理我,想将我赶走了?"蓝拾眼含泪水用小狗那般可怜惜惜地眼神看着皇上说道,说完便欲转身欲往门外走去,看的皇上是一阵心疼,明知他在装,可还是不自觉地上套,马上将他拉住,柔声说道:"宝贝儿又在瞎说,爸爸怎么可能,爸爸是要疼宝贝儿一辈子的"
"我就说嘛,爸爸怎么可能不理我"蓝拾搂着皇上道。
"唉!果然就是拿宝贝儿没有办法"皇上叹息道。
"看,这个手饰漂亮吧,我自己制作的,里面可是暗含机关、毒气、毒针……"蓝拾说着将手饰摘下来戴到皇上手上,并将机关的按钮也一一说了出来,道:"离开京城最担心的就是爸爸,你可千万要小心,这个也许到时候可以保一命,第七个珠子里,是一种药,如果情况实在危险,爸爸可以服下去,也许可以暂时脱离危险……"蓝拾絮叨地说着,这个时候,皇上更像一个小孩子,蓝拾更像一个体贴的大人,这种情况怕是外人根本想象不到的。
"宝贝儿这么担心爸爸,那就不要离开好了"皇上闷闷地说道。
"爸爸,让事情都结束吧!皇兄们都很出色的,我不想呆在这,我想带爸爸一起离开"蓝拾搂着皇上沉沉地说道,皇上扶摸着蓝拾柔顺的头发,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心里苦苦地叹息一声,进退两难的地步他该如何决则。
蓝拾郁闷地出了皇宫,来到同兴街上的一个高级客栈,打听出自己父亲母亲的客房。
"父亲母亲,孩儿来看你们了"蓝拾边敲们边喊道。
没有人来开门,蓝拾听见了里面父亲母亲的争吵声,母亲要开,父亲不要开,母亲的哀叹声,父亲的怒吼声。
"孩儿,为父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辞官跟为父回家,为父养你一辈子还不行吗?"父亲哀求道。
"父亲,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孩儿不能辞官跟你回家"蓝拾痛苦地答道,他不可能离开皇上老爹的"我和皇上之间真的不是外面所传的那样,父亲难道不相信孩儿,不了解孩儿吗?"
"你走吧,就当这十年我白养你了"父亲语气了然地在房门里说道,蓝拾心里一片痛苦,伤了父亲的心,这个也是将他当宝贝儿一样养了十年的父亲。
"父亲,孩儿的事暂时不能说,但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会将一切禀明父亲,到时候父亲自会明了"蓝拾说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将事实真相告诉父亲母亲,这样只会给他们增加危险,这一段时间,朝堂必定是狂风骤雨,谁知道能发生什么事呢?父亲母亲只要平安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蓝拾殃殃地回到蓝府,办完一切杂事,幕夜早已经到来,蓝府的一独立小院中,坐着豆豆家族的全部成员,豆豆家族的家长:豆豆,世人称之为红魔妖,高兴或愤怒的时候眼睛会变成血腥般的红色,拥有红色眼睛的豆豆将会发出超越常人的能力;豆豆族之金豆:江湖人称包打听,大事小事公事私事没有他打听不出来的,习惯逢人喊老弟,自称为老兄;豆豆家族之银豆:老实木讷不善言语,侦察推断能力超强,一般为蓝府的车夫,替蓝拾赶着皇上赐的超级马车;豆豆家族之红豆:一活泼可爱的鬼马小精灵女孩,侍候着蓝拾的日常生活;豆豆家族之蓝豆:能将死的说成活的一个超级话多的家伙,手下还有100多位说书徒弟遍步郑国各处;豆豆家族之绿豆:小狐狸一只,超级经商者,得蓝拾现代商业真传;豆豆家族之黑豆:江湖人称白发姥姥,武功高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豆豆家族之灰豆:蓝拾自己,略为精通医道,精于布阵机关。豆豆家族一共八人,大家以前都是有名有姓的主,但是只要大家共同聚集在一处的时候,都以豆姓称呼。
"灰豆,最近你可是京城的风流人物呀!远比姥姥当年的风头还胜"黑豆眯着眼说道。
"没办法,魅力大就这样,想不出名都难,天才就是有这种苦恼"蓝拾故作深沉状态说道。
"可是灰豆,你这名传的可是臭的"银豆提醒道。
"就是,现在我们出去都不敢说是蓝府的人"红豆也嘟喃道。
"老弟,你是不是该改变路线了"金豆建议道。
…………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着蓝拾的臭,只要大家在一起,就是伙伴,就都是豆一族,大家不分彼此。
"果然还是我家豆豆最好"蓝拾搂着豆豆说道,豆一族之中就只有豆豆没有数落他。
"我不想说你,我只想揍你一顿,让你清醒清醒"豆豆说道。
"stop,我们还是改变话题吧,再这样下去,非的成了我的批斗会不可,我明天就要去康州当巡抚,怎么样,咱的好运来了"蓝拾得意洋洋地说道。
"灰豆,你难道不知康州可是个事非之地,不太平呀!"黑豆说道。
"我是谁?我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阎王小鬼神仙看见都让咱的超级大天才,还有什么能让咱担心的"蓝拾自吹自擂道,听不见任何言语。
"但愿平安,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保护你安全的"黑豆说道。
"不可,我没打算大家一起去噻,我打算和金豆银豆红豆一起"蓝拾说道。
"不可以,我反对,你们四个能力太弱,不安全"豆豆反对道。
"可是我更希望皇上和父母平安,这一次康州之行不会平安,但京城会更不平安,所以,豆豆要进皇宫待在皇上身边,保护皇上;黑豆就在暗中保护我父母,恐怕有人会不安分,对他们下手;蓝豆和绿豆就开始我们的豆豆商业计划吧!资金应该可以,家里的那些玉器古玩都变卖了"
"可是,你的安全怎么办?"豆豆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我有自保能力,即便遇险我也会脱险的,大家都知道我的能力不是吗?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不管在任何时候,大家最先保护的应该是自己的性命,知道吗?即使是皇上和我父母遇险,你们也不可以一命换一命地去保护,就让我们大家平安地再在此地聚会吧!"蓝拾说道,他清楚这些人在遇到危险时会做出的举动,他可不希望如此。
蓝拾要去康州当巡抚,大臣们都异常高兴,不是为蓝拾升官而高兴,而是为他终于离开京城而高兴,所以,当蓝拾离开京城的时候,大臣们大都来送行,带着幸灾乐祸地表情来送蓝拾,也有一人带着猪干色脸来的,不是别人,就是于涟泉,昨天他原本要好好和蓝拾谈谈,可是一整天内不是去皇宫就是无踪影,好不容易在家,老父亲又和他谈话。
"你果真要当这康州巡抚吗?"于涟泉满脸担忧地问道。
"可不是真的咋样?这不马上就要走了吗?"蓝拾拍了拍他的肩说道。
"唉!如果有困难可以去柳街巷的青意楼找朱温,还有到了康州千万要小心点,不要像在京城这般,在那里没有人罩的住你,而且……"于涟泉在哪里说个没完,听的旁边的大臣们可是一个比一个眼大,这是平常让人惊害的小狐狸兵部侍郎于涟泉吗,简直像一个小老妈。
"小鱼的嘱咐我一定会记心间的"蓝拾眉开眼笑地说道。
城门之上,几位王爷也看着蓝拾离去的背影,各怀鬼胎,打算着主意。总之,蓝拾在众多人的殷切期盼之下,终于离开京城,踏上前往康州的道路。
蓝拾这个灰豆和金豆银豆红豆四人以简朴的打扮,和钦差卫队分开来,走一条小道向康州出发。
康州乃宁寿王郑显的地盘,郑显曾随先皇东争西战,四子有三子都死在战场之中,只留下郑成候一人,在先皇夺皇位的道路上,郑显更是主要兵力,皇上登位,封郑显为宁寿王,将康州之地划分为他的封地,为保于郑显家可以延续香火,赐于可以免三代的免死金牌保于郑成候这个独苗的性命。其实大家早已经知道,康州早已经成为郑家的天下,朝廷已经很难管制,蓝拾知道,依着皇上老爹的性子,早就要把郑成候办了,可是他不能,因为有先皇之命。在这个国家里,烧杀抢夺之罪远远没有不孝之罪严重,这是一个处处以孝为先的年代,如果皇上老爹违背先皇的旨意,可是要受全国百姓的吡斥责的。来之时,听人们说过这郑成候,据说在康州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做,蓝拾不难想象郑成候的情况,从小就有这么一个家庭,家里又是他一根独苗,还不是他说什么来什么,无法无天,对他来说很正常。
来到康州境内,几人发现,这里也算是热闹,街道上是门庭若市,各种各样的摊子摆在路两旁,人们也是谈天说地的。康州也算是一个商业之州,他位于郑国东西南北交通的中间地段,南来北往西去东来的商人都要路经此地,所以,这个州的性质我们也不难想象。
"灰豆,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红豆看着眉头紧锁的蓝拾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今儿早上开始便一直心绪不宁的,总觉的出了什么重大的事"灰豆难得的脸色严肃认真地说了话。
"灰豆,不要担心啊,能出什么大事情,想开些"金豆安慰道。
"嗯"灰豆的神色依然没有放开。
四人找了一间酒馆,点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大家你争我抢的,丝毫没有一丝雅意,令周围的人一阵皱眉。
真面目
本已将近中午,酒馆内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几乎可以说是虚无坐席。
"呐,有没有感觉气氛有一点的不对劲啊!"灰豆说道,本来极其热闹的酒馆一下子安静起来,除他们之外,其余的吃客都站起来,看向正缓缓上楼梯的一个人。
几人看向楼梯,只见为首的是一位衣着华丽,身材魁梧,面貌刚毅的年青人,身后有几名着奴仆打扮之人。此人上楼来,扫过二楼的众吃客,在看向灰豆时,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天下竟然有如此的尤物"此人色眯眯地看着灰豆。
"来人"只听此人一声高喊,那些打手立马上前"将这人给我带回府内"不由灰豆几人辩解与说话,便被这几个身高马大的家伙给强制带回了府内,灰豆几人这才知道,那个发号令的人居然就是郑成候,点背就是如此,只不过才来第一天便是如此情况,这要他们接下来如何呢?
"小候爷,你要干什么?"冷静下来的灰豆问道。
"嘿嘿,你说小爷我要干什么?"郑成候目不转睛地盯着灰豆,似大灰狼正在看小白免,灰豆也不是傻瓜,这种眼神他见过的多了。只是他还没有准备好,便被敌人先发制人,实在是意想不倒,真的是倒霉在这张相貌上了,宁愿自己长一张平凡的脸。
"小候爷----"灰豆正欲继续说话,便被郑成候一个恶狼扑食给压在了身下,惊的灰豆正可谓是眼比铜铃大,嘴可塞牛的地步,想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情况,乃何他力气比郑成候小了很多,即使他使出吃奶力气也依然推不过郑成候。
"我可是新任的康州巡抚蓝拾"灰豆慌忙之中口出实言,希望这个无法无天的郑成候可以有所顾忌,果然,郑成候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认真的打量着这蓝拾,可依久没有起身。
"你说你是蓝拾"郑成候将信将疑地问道。
"是"蓝拾极为郑重地答道。
"真的?"郑成候再次问道。
"真的"蓝拾肯定道。
郑成候听到之后,顿时眉开眼笑,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更紧地拥抱着蓝拾,并对他亲了又亲,好像见了失散多年的朋友,蓝拾顿时被这郑成候弄的傻了眼,他到底听清楚自己的话了没有,这是什么情况?事情是不是有些相反。
"小候爷,你既然已经知我的身份,却还这般如此,难道就不怕本大臣治你不敬之罪"蓝拾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
"难道你也如此?"郑成候听见这句话之后,脸色笑容顿失,表情冷冷地看着蓝拾,而蓝拾却根本不明白这小候爷现在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他到底也如此什么?一时间傻楞在哪里,目光呆呆的,谁料,郑成候看见这样表情的蓝拾之后,更对他喜爱不已,又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蓝拾终于明白了,他遇到了天敌,他的克星,如果他是皇上老爹的克星的话,那这个小候爷就是他的克星,如果他经常令皇上老爹思维短路的话,那他遇见这郑成候,则是彻底缺线。
"我说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姿势谈话"蓝拾建议道,目前这个姿势当真不恰当啊!
"好啊!"郑成候很爽快地答应了,随即从蓝拾身上起来,平躺在蓝拾身旁,侧躺着紧盯着蓝拾,满眼都是笑意,蓝拾算是服了,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说我们不能坐在桌子旁谈话吗?"蓝拾说道。
"在哪里谈话不都是一样谈话,况且现在不是很好吗?"郑成候说道。
一滴二滴三滴冷汗从蓝拾头上滴落。
"你很好色啊!"蓝拾直接问道,他还是头一次碰见这种一见面就强行将人带回府的人。
"是啊!不过遇见你,从此就只会色你一人"郑成候轻快地回答道,蓝拾听着差点喷血。
"你认识我吗?"为什么听见说自己是蓝拾会喜笑开颜呢?他可记的自己不认识眼前此人啊!不过对他的传闻知道的还挺多的。
郑成候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蓝拾问道,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没见过你,但是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又算认识你"
"我的事情你都知道啊!原来我的名声已经传的这么远了,呵呵,果然天才美男的名声就是要传播天下的"蓝拾又得意忘形地自夸道。
"对—对,就是这种口气,我就喜欢你用这口气说话,喜欢的不得了"郑成候当真是高兴至极。
……
……
两人谈了很久,久的天色黑了下来。谈了这么多,蓝拾也算是知道了郑成候的为人,并不如外面所传的那么坏,只是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小孩,看不起周围的一切事,总想按自己的思想随意而活,看不惯父亲那种一心为国的态度,那种即使为国牺牲也在所不惜的人,他只想要为自己而活,所以他自大狂,蔑视一切,而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也是常常违背理义规距,而他听说了这些事之后,便将自己引为知己,所以,他找到自己,以为找到了同道中人,高兴不己,郑成候为人并不如外人所说的那样,他只是还沒有经历过什么?只是一切都还不懂而矣!
"对了,我们那三位朋友呢?"蓝拾心里大喊罪过呀,过了这么久才想起他们三位。
"在柴房关着呢!"郑成候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目前,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位蓝拾而矣,别人一概不理,即便这个时候他的老爹出现在这里,他大概也会是这个态度吧!哇,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只见一个虎背熊腰豹脸的男人走进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强大的杀气令人颤抖,要是别人,怕早就被这气息压抑的昏过去了,可眼前的不是别人,一个是长久处于这种气氛之下的郑成候,另一位更别提了,因为他常常面对的是比这还强大上几十倍的气。
"这位想必是你父亲宁寿王郑显了"蓝拾看着这位有气势的男人问道。
郑成候点了点头,蓝拾起身正装,来到郑显面前,难的有礼地说道:"在下乃康州新任的巡抚,见过老王爷",这老王爷的面子可大了,让蓝拾如此施礼当真不易矣!
"你是蓝拾"郑显居高临下地说道。
"在下正是"蓝拾回答道。
"老夫对你的行为做事早有耳闻,只想敬告你一句:不要以为有皇上为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皇上不杀你,不代表别人不杀你,你可以在京城安然无恙,不代表可以在这里依然平安,这里可是康州,还有,皇上是没有缺点的,如果有漏洞,我们会替他将这漏洞除去"老王爷说道,满眼都放出了精光,果然如郑成候说的一样,对皇上忠心耿耿耿耿的一位老王爷,只是未免太自大。
"喂,老王爷,你为以皇上是神啊,没有一点缺点,这全天下,找来找出,只能找出一个完美无缺的没有漏洞之人"蓝拾说道。
"是谁?"老王爷急急地问道。
"老王爷,我看你的眼睛比我的大上很多,怎么就没看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啦!"蓝拾指着自己说道,本就脸色不爽的王爷更是黑上加黑,此时的脸色和包拯有的一拼,就在此时,一声惊天动地的笑声响起,不是别人,就是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人斗嘴的郑成候小候爷,老王爷一记杀人的眼光放过去,可小候爷根本不吃这一套,走到蓝拾旁边,搂着他说道:"越来越喜欢你了!"
老王爷看着两人之间亲密的动作,顿时心中明朗,双手一拍,门外几名大汉立马涌门而入,将蓝拾与小候爷团团包围在中间。
"父亲,你要做什么?"小候爷的脸色终于出现了焦急,可一旁的蓝拾脸色依久,只是不停地摇头叹息。
"蓝拾,别人怕得罪皇上,我不怕,实话告诉你,从你双脚踏进康州的时候,你的命就已经注定要留在康州了"老王爷看着蓝拾坚定地说道。
"吖哟的,本天才就真的这么没有人缘,走到哪里就有人要我的命,我的命就真的这么抢手,果然,千年难见神童的命真的很值钱,老王爷,本天才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路人马跟你通风报信与指挥?"蓝拾说道。
"看来你很了解你自己的处境吗?那为什么还要离开京城?"老王爷好奇地问道。
"你说呢?"蓝拾嘴露轻蔑之笑说道,此笑是嘲弄,嘲弄天下一切的笑。
"父亲,我是不会让你杀蓝拾的"郑成候见状表明立场道。
"你这个小畜生,枉费我郑家只剩你一根独苗,居然如此不争气,为了皇上,为了郑国,我是不会再让他进京魅惑皇上的,给我让开"老王爷十分生气地说道。
"不让,皇上被他魅惑,那只能说明皇上定力不够,有种你去杀皇上,这关蓝拾什么事?"郑成候说道,一语惊了屋中人,这是什么话,这可以算是大逆不道灭九族的话呀!蓝拾算是佩服了,当真是个不懂事故的小孩,不过,他喜欢。
"小子,我很看好你哟,很有前途哦!"蓝拾眉开眼笑地说道,听了此话,郑成候也笑了起来,老王爷和一干打手算是真的见识了。
"你这个逆子,我—我,居然---,不要你也罢!"老王爷愤怒地说道:"将他们给我拖出去杀了"老王爷一声令下之后,这此壮汉立马五下三下地将两人捆绑了起来,蓝拾有些郁闷,一般的情况下不都是先关起来的嘛,这老王爷,一上来就直接杀人啊,久经杀场的人果然与众不同,喜欢。
"喂—喂,老王爷,我还不能死啊!我告诉你一个密秘"蓝拾边被众人往门外扛去,边喊道,老王爷一听,挥手止住了众人的行动,走到蓝拾面前,问道;"什么密秘?"
"我告诉你皇上为什么对我好,不是我魅惑皇上,那是因为"蓝拾说道,可是因为什么的原因他只悄悄地在老王爷耳边嘀咕道,其余的人一点也没听见,众人不以为意,凭他能说出什么?可是,老王爷为什么一脸震惊的样子呢?为什么像看见了鬼似的。
"你当真是?"老王爷颇为震惊地问道。
"确定是"蓝拾回道。
"那好,我来问你,安乐二十三年四月一日登宾楼,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王爷问道。
蓝拾听完低头一会儿,"哦,孙子兵法,那一天你也在吗?我怎么没有印象,我就好像记的当时安平,许都督,胡骇几人挺出风头的"蓝拾回忆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笑容,当年,大家真的很好呢!
"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交和而舍,莫难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请你接着下去回答"老王爷仍旧有些怀疑地问道。
"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军争为利,军争为危。举军而争利则不及,委军而争利则辎重捐。是故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是故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故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者,不能得地利。故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和为变者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也。《军政》曰:"言不相闻,故为之金鼓;视不相见,故为之旌旗。"夫金鼓旌旗者,所以一民之耳目也。民既专一,则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此用众之法也。故夜战多金鼓,昼战多旌旗,所以变人之耳目也。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无邀正正之旗,无击堂堂之陈,此治变者也。
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遗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蓝拾没喘一口气地将这些背完,蓝拾看着面无表情的老王爷,继续说道:"用不用我再教你一遍'五名五恭'"
"你果真是,果真是----"老王爷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令所有人都不敢想象的是他此时居然泪流满面,郑成候也在一旁看呆了,这是他的父亲吗?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看过他父亲流过眼泪一次,他的父亲从来都是威武高高在上,对任何人都是用命令的口气,从来不曾露过如此软弱的表情,即便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脸色复杂地看向蓝拾,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真相前夕
"王爷---王爷---"蓝拾低声呼唤道。
"啊!没事,没事,赶快把他们给放了"老王爷回来神来忙吩咐道。
"王爷,晚上不如开宴会吧?"蓝拾建议道。
"好好"老王爷眉开颜笑地答道。
此时的王爷当真叫一干人等吃了一惊哟!
"我说小候爷,你是不是也该把我那几个朋友给放了?"蓝拾看着郑成候道。
"李安,你去将那几个人给放了"郑成候脸色有些难看地吩咐道,此时的郑成候简直和老王爷换了换,一喜一忧。
明亮月满的宁寿王府内,不同以往,此时一阵喜气洋洋,以往小候爷是在外面夜不归宿,老王爷是只知道看书练剑,一个诺大的王府常常没有生气。
"蓝拾,老夫敬你一杯,这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过了"老王爷满脸愉悦地说道,相反地,一旁的小候爷却没有往日的那幅嘴脸,出人意料地安静的坐在一旁。
"这不是老王爷你自找的嘛,你应该向我学学,得活且乐,随性一点嘛"蓝拾说道,老王爷听完,还表现出一幅受教的模样,不住地点头,哈哈地笑道:"这天下怕也只有你一人,老夫当年听闻你的事之后,可真是大吃一惊,我还真以为你升天了,不但我,大臣们可都是十分想念你呢!"
"想念的想杀了我,我这次回来以往的那些人现在可都想要我的命呢!"蓝拾玩着手中的酒杯说道。
"这也不能怨大家,你也不想想你以一个大臣的身份和皇上做出那样令人怀疑的事情,怎么让人忍受,可如果你说出你的身份,大家不就可以接受了嘛,为何不说出来呢?"老王爷十分不解。
"这样不是很好玩嘛!"蓝拾说道。
"哈哈哈,是啊,这样才是你"老王爷爽朗地笑道。
"蓝拾"一旁的小候爷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叫道,巧的是,蓝拾的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蓝拾怔怔地望着地上的酒杯,以至于郑成候来到一旁也未曾发觉。
"我说你不会这么胆小吧,我大声叫一下就把你吓成这样"郑成候说道,蓝拾看着郑成候,是因为这样才会摔坏了酒杯吗?可为什么?为什么心里会失落,会疼痛难忍呢?为什么好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为什么会有这样心情,他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情景,难道?难道是皇上老爹出事了?可是,怎么会呢?他怎么会出事呢?
"金豆,豆豆可有传信过来?"蓝拾急忙问道。
"没有,出了什么事?"金豆担心地问道,跟随他这么多年,还不曾看见他有过这种表情,老王爷也担心地围了上来。
"老王爷,请为我准备一匹快马,我要连夜回京"蓝拾满脸担心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老王爷焦急地问道。
"现在还不确定,但愿没有出事才好"蓝拾只能从心里希望皇上老爹没有出事才好。
蓝拾一行四人马不停蹄地跑了三天,才从康州回到京城,一回到京城,立马就感觉到气氛的怪异,空气中到处都是压抑令人窒息的气氛,往日热闹非凡的街道变的冷清,人们的脸上个个沉重。
蓝拾欲往皇宫而去,一行巡路士兵看见蓝拾之后,立马将他围了起来,人们都露出愤怒地神色盯着蓝拾看,恨不得嗜他骨喝他血的表情,不由蓝拾分说,十分粗鲁与野蛮地将他绑起来,最后扔到了天牢里最严重的死牢之中。任凭蓝拾如何诉说,如何的辩解,都无法将他送出去,他颓废地坐在死牢的一角,老爹,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用了那颗药丸吗?可是,为什么我会如此心痛呢?
没有过多久,一个人走进了死牢,来到蓝拾所关的外面,怔怔地看着他,这还是蓝拾吗?那个意气风发洋洋得意满眼都流露精光的蓝拾,为什么此刻是这般死气沉沉,眼睛如一滩死水,失神的低着头。
"小水——"轻轻地喊道,蓝拾听见喊声抬起头,立马疯狂地移到牢边,看着他,急切地问道:"皇上出了什么事?"
"小水"看着这样的蓝拾,来人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皇上升天了—"
蓝拾的精力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不对,"皇上是怎么出事的?"
"中毒"
难不成皇上吃了最后那颗药丸,那颗可以让人假死的药丸,这么说来,皇上老爹说不定还没有死"皇上中毒之后是不是全身发黄,手发紫?"
"不是,通身发黑,中毒之后一个钟头便升了天"
"怎么会"
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真的出事了,"小鱼,你让我出去好不好?他们为什么抓我?"
"小水,不是我不让你出去,也许现在,这里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你也许还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中毒,因为你,有人假扮你的模样,骗取皇上吃了你送给皇上手链中的一颗药丸,之后,皇上便中毒而死,现在人们都知道是你害死了皇上,所有人都恨不得你死"
"怎么会?那手链中的那颗药丸根本不会死人,而且知道手链中有那颗药丸的也没有几人,谁能假扮我让皇上也认不出来?????"蓝拾脑中闪过一连串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难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她到底是因为什么?真是的她,果然还是因为自己,皇上老爹,你还在等着我的是不是,怎么可以没有见我一面就走呢?
于涟泉走后,蓝拾算是彻底地崩溃了,此时的他就如一具死人,浑然不知,外面的情况是如何的乱,如何的——
依然庄严肃穆的大殿,依然是那些熟识的老臣,依然是那些各怀心胎的皇子,只是没有了那个高高在上神一般的人物,没有那个令人难以诉说难解的人物。
今天大家再次聚集在这大殿之上,不为别的,就为那个皇位该谁而坐。
"这皇位除了四皇子还有谁能坐,我支持四皇子"翰林许先站出来说道。
"屁话,四皇子,我看只有二皇子才是最有能力的人"
"大皇子"
……
……
大家你争我吵,不过总的来说,都是围绕着老四、老二和老大三人,吵吵闹闹的只是那些名不经传的官员们,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们一句话没有说,如:臣相大人吕胜良,大将军安平,京防总督郭经纬,三省六部的长官们一个也没有开口,如果这些人有一个先开口,比的上那些十个人。而被吵闹的主角皇子们也没有开口,脸色一个比一个深沉,一致的脸上看不出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你们吵够了没有,蓝拾那家伙现在那一所牢里关着,首先我要将那家伙的祖宗十八代全灭了,我让那个贱臣下十八层地狱?"八皇子愤怒地说道,一说起蓝拾,大家的脸上都露出愤怒,这个害死他们伟大王的人,不容饶恕,灭十八代也是不可恕罪的。
"这蓝拾的十八代可灭不的,八皇子"吕胜良站出来说道。
"怎么?难不成丞相大人要袒护他不成,想袒护他可别忘了他犯的是什么罪"四皇子说道。
"老臣不是在袒护他,是在袒护你,如果要灭他十八代,你们可也的算在其内"吕胜良说道。
"不知丞相大人这话算是什么意思?"大皇子也出来说道。
"呵呵,老臣没有什么意思,诸位大臣也都不必争吵,皇上有遗言,我们何不来看看,刘公公"吕胜良轻言道,刘公公见状,走至龙案前,按下左角,龙案中间探出一圆孔,刘公公取出一道圣旨,人们直直地看着那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传位于十皇子,并传令于十虎将全力协助十皇子,不得违抗他一切命令……"
十虎将特指十人,此十人乃皇上登位之初便跟随皇上,此十人的势力几乎可以掌控到了整个国家,并且每个人都绝对地忠实于皇上,十人之中现在有六位待于家中,虽待在家中,可是却有皇上赐于的紧急之时恢复职位掌握兵权的圣旨,除六位还有四位就职于朝庭之中:丞相吕胜良,大将军安平,京防总督许世平,边防大元帅杨尚昆。
听完刘公公所读的圣旨之后,全朝的人都震惊了。
"刘公公,此圣旨皇上写于何时?"大皇子问道。
"此乃皇十子七岁生辰之日前期所写"刘公公答道。
"吕丞相,这份遗诏现在还有用吗?"大皇子问道。
"就是,丞相不会老糊涂了吧,十弟已于十年前那场大火中升了天,这份遗诏还有何用!"老八说道。
"呵呵,老夫再老也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八皇子,难道忘了皇上临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遵诏遗诏,你不是还问皇上是什么遗诏吗"吕胜良说道"大家何不带蓝拾来,大家就会知道我为何这样说"
"父亲"于涟泉急急地说道,他想要阻止,不想要蓝拾踏上这条路。
"是他的责任他总是要负责,况且,现在如果不这样做,他的小命可难保矣!"吕胜良说道,众朝臣听见他们父子俩这么一说,更是急于将蓝拾带上殿来,这可关乎十皇子,那个天纵鬼才般的天子。
蓝拾重新踏上这大殿,目光唤散地看向那个空空的座位,依久发出耀眼的金光,可是那个耀眼的人呢?去了哪?大臣们也都看着这位只从入朝以来都狂妄的人,此时的身上再也没有了光亮,整个人仿佛要消失了一样。
"蓝拾,刘公公手里有一份圣旨你不妨看看"吕胜良说道。
刘公公见状走下来,将圣旨递出去,可蓝拾却迟迟没有接,刘公公看着蓝拾,他心里明白不是他杀的皇上,他明白皇上和他之间的牵伴,说道:"这是皇上的心意,皇上临走之前只说一切依久照这张圣旨遵行"
蓝拾接过圣旨,看都没看就将他扔的远远的。
"蓝拾"吕胜良大声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我要杀了你"老八制忍不住,上前来双手掐住蓝拾的脖子,于涟泉见状,急忙上前,将八皇子制止住,将蓝拾护在自己的身后。
"你,你也要袒护他是不是,好啊,你们吕家的人要反了不成,来人啊!来人―――"老八愤怒地喊道。
"嘿嘿嘿,哈哈哈―――"蓝拾疯狂地笑了起来"什么嘛!你只不过是死了罢了!什么都不会记的,早死早托生,有什么替你难过的,忘了好,忘了好,忘了一切才好,空长老,莫非你说的就是指这"蓝拾自言自语道。
"哈哈哈哈"蓝拾边笑边往外走道,没有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待他没走几步,便被众人围了起来,有大臣有皇子,个个脸上愤怒不己。
"我怎么觉的像回到小时候,皇子与大臣们联手,好怀念的情形啊!"蓝拾淡淡地笑道,脸上再也没有那种死气沉沉与灰的神色,但也没有那种张扬的彩色,此时的他看起来是一片纯净的白色,淡淡的白色而不刺眼。
有几位那么比较有头脑的,终于察觉到其中的情况,丞相大人的话语,及眼前这位,如果真的联系一下,再认真的回想一下,事情真的不难猜测,只不过平常无人联想而矣!
"你莫非是十皇子郑琉水"
"什么,老十,这怎么可能?"老八吼道。
"你真的是老十"四皇子说道。
……
……
真相大白
一下子朝堂之上炸了开来,更有几个老臣将蓝拾拉在一旁问长问短,脸上再也没有那种气愤的表情,反而是像见到了久违的朋友,真的很奇怪不是吗?只不过是一个身份的转变,人依久还是那个人,可是却可以让人有这种情况。年青的大臣们不满了,他们不知道十皇子,凭什么一个一下子冒出来的皇子要登上皇位,他们只是不明白那些老臣们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这个十皇子,那是他们不明白,十皇子小的时候,常常和这样老臣们相聚,总是说一些他们所涉及领域的知识,每一次的会谈,都会让他们震惊,一个仅几岁的皇子知道的比他们多,而且是他们从不知道的,所以,当时大家都称呼他为神之子,天子,不管是兵法还是工部的丞相的职责,仿佛每一种他都懂,他所讲的,总是让他们收获颇多,所以,大家十分喜欢这位十皇子。后来,传出了那种传言,皇上也表明那种意思,让大臣们也左右为难,虽然大家都有在陷害他,但在心里还是期盼某一天他能够重新得到皇上宠爱,重新回来,不管大家如何害他,但心时还是很佩服他的,但是,最后大家都没有想到,十皇子居然在大火中升天,回归天界,那时,他们真的以为,他的确是天界派下来的神童。
"请大家让一下,在下要离开了,我可没有承认我是十皇子"蓝拾淡淡地说道,听他这么一说,人们脸上表情各异,由其是那几位皇子脸上,表情是变了又变,说着又往外走。
"蓝拾"吕胜良再次喊道:"不管你走到哪里,不管你换几次名字,你始终都是郑国的十皇子郑琉水,这种身份你是逃不掉的,这种身份所带来的责任你必须的面对"
"丞相大人为何要如此逼我,我可记的你以前不是这种性格来着呢!"蓝拾回过头说道。
"今天,要么你承认你的身份登上这皇位,如果不然的话,我们只能当你是杀害皇上的凶手而以蓝拾的身份处死你"丞相大人面色严肃地说道。
"丞相——"众大臣不敢相信地喊道。
"蓝拾,这可是皇上的遗诏"大将军安平说道。
蓝拾看着一干人等,忽然微微一笑,道:"好啊!就遵诏父皇的旨意奉行,各位可有意见"缓缓扫过个个皇子身上。
"慢着,蓝拾是十皇子的身份现在也只有吕大人你的片面之词可以证明,这样根本无法让人信服你就是十皇子"六皇子站出来说道。
"咱家可以证明蓝拾便是十皇子,正因为蓝拾是十皇子,所以皇上才会有后来那些举动"刘公公说道,蓝拾对刘公公抱以了然一笑。
"安乐二十三年的某一天某一个时辰,某酒楼内左侧房间中有六人,密谋一件事,此六人中有三位皇子,二位大臣,一位江湖人;安乐二十三年的某一天某一个时辰,某大臣的书房内,有三人,密谋一件事,此三人中一位大臣,二位宫内太监;安乐二十三年的某一天…………"蓝拾每说一件事的时候就会到皇子和大臣们的面前站一下"各位大臣与我的好哥哥们可还有印象,至于密谋着什么事嘛,大家心中有数,我就不多说了,父皇当年也曾说过,如果不被人逮着的情况下,你们想怎么暗杀都可以,可是,如果被人逮着了,是不是该按法律来办呢?"大臣们脸上冷汗渗透出,浑身颤抖,为什么他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怪不得每次都可逃掉追杀呢!如果他真的手中握有证据,将此事说出来的话,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蓝拾走到八皇子面前,上下打量一番,说道:"我看你长的是柠檬头,老鼠眼,鹰勾鼻,八字眉,招风耳,大翻嘴,兔子牙,灯芯脖子,高低膊,长短手,鸡胸,狗肚,你长成这样不是你的罪,可你常出来吓人就是你的罪过了,还是快点回你妈妈肚子里睡觉吧!"一番话,说的众人可真是瞪鼻子上眼,目瞪口呆地全都看着八皇子,怎么就越看真的越难看了呢!被说的当事人,谁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紧紧地拥抱着蓝拾说道:"你真的是老十,真的回来了"
蓝拾又走到三皇子面前,说道:"三哥,我记的你可是体弱多病,小的时候,我可是给你开过一张药方,可有试试呀!"蓝拾一提起药方,众皇子的脸色马上变了几变,不觉都嘴角带笑看着三皇子,三皇子也满脸通红。
"那么看来大家对蓝拾是十皇子的身份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那么我们大家就在三天后举行我们新皇上任的典礼"吕胜良提议道。
"凭什么是他当皇上,我不同意"一年轻的官员大声喊道"他没有这个能力"
"住口,如果十皇子没有能力做皇上,那全天下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坐上这皇位"本来蓝拾想说话,可工部尚书抢先说道。
"没错,十皇子是老夫见过最奇特的人,如果坐上皇位,绝对不会比皇上差"安平搂了搂胡须说道。
"真怀念那个时候啊,我们一干朝臣硬是比不过一个小娃娃"另一位老官员面带微笑地说道。
……
……
"不管你们怎么说,谁坐上皇位我都没有意见,就他坐上皇位我不同意"年轻的官员再次说道,其实真是的,坐上皇位这件事又不是你一个小官员可以阻止得了的,为什么就是这么死脑劲,蓝拾看过去,想看看自己到底和他有什么仇,可还没看清楚,便从两边飞出两道人影,架起这位年轻的官员,朝蓝拾一鞠躬,随后消失,蓝拾大吃一惊,可看其他官员,为何都没有任何惊动,这堂堂的朝堂之上飞出两人架走大臣,居然没有人吃惊。
"喂,老狐狸,刚才是怎么回事?"蓝拾向吕胜良问道。
"他们是只听命于皇上的暗卫,皇宫内他们无处不在,恐怕是他们遵照皇上临走前的吩咐,替你扫除一切障碍"吕胜良推测道。
蓝拾再次看向那皇位,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人,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当初离开家人的时候,也不是这种生命仿佛死去般的感觉,为何就只是你。
接下来的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不用蓝拾去准备什么,去操心什么,一切都有人办好。蓝拾恢复了郑国十皇子郑琉水的身份,三天之后,他将会成为这个国家的王。本来一干大臣要重新审察皇上死去的原因,可蓝拾坚决阻止,声称要亲自处理此案,一切都不准大臣们介入。
蓝拾再一次回到蓝府,大家都还在,可是为什么脸上都没有光彩呢?都满脸担心地看着蓝拾,为什么不再有以往的嘻笑场面。
"喂,大家怎么都摆出这么一张苦瓜脸呢!"蓝拾拍手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是十皇子,真是想不到啊!"黑豆说道。
"怎么,难道大家就因为我的身份,不再和我是朋友吗?"蓝拾说道。
"对呀,不管小主是什么身份,他永远是我们豆豆家族中的灰豆,永远是一家人呢!"金豆说道。
话谈开了,接下来的气氛很轻松,蓝拾表示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会很忙,短时间内不会再和大家相聚,临走之时,遣开众人,独自对红豆说道:"刚才大家都那么开心,为什么你闷闷不不乐呢?"
"小主,我---我,我----"红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眼睛红红的,在眼框里打转的泪珠顺着脸流了下来。
"红豆,有一个目标,有一个梦想,真的很好呢!你可以为了这个目标梦想前进,不管遇到什么都前进,说起来,我还真的不如你呢!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值的我留恋的"蓝拾看着红豆的眼睛说道"那件事情,忘记吧,我不会怪你的,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是你"
"小主-------"红豆大声哭喊道,向蓝拾跪了下来,哭着说道:"小主,我是真的不想害死皇子的,我以为那颗药丸只是迷药,没想到居然是毒药,我不是有意的,呜------------"
"唉!"蓝拾叹了一口气离去,一切皆是命。
在死牢里,苦苦思想的蓝拾终于想明白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果然不可貌相,没想到害死皇上老爹的居然是那个温柔的二哥,更没想到的是红豆居然也参入其中,其实两人都是可悲的人物,千设计万设计,以为一切都在他们的设计之中,其实在他们设计害死父皇的时候,那个文武双全,足智多谋的大哥却将他们给设计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这皇位必是大哥的。为什么非的要害死老爹才可登上皇位呢?想不通啊!这一切都只是大哥的阴谋,怕是在玉德殿外两人的碰面,他便已经开始设计这一场阴谋,自己早己经成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逃不掉的。
蓝拾途经回宫的路上,看到了于涟泉,远远地看着他,于涟泉也是远远地看着蓝拾,两人就那样地互相看着,谁也没有说话,蓝拾是淡淡地笑,于涟泉是没有表情,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先离开的,终久人散分离,这一次的分离,注定了两人有缘无份,于涟泉没有向前踏出第一步,留下蓝拾,却留下了一辈子的心中痛与空白。蓝拾转身的离去,已经没有了遺憾,他已经将最后一点念想也看入了心里,沒有留念了呢!其实,他还有最后想看的人,他的养父养母,他们也是他心的溫柔,只是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看着他们,总会想起他,平静的心会再一次的疼痛,原来疼痛是无法补的,前世的父母会因为那小孩而遺忘了自己吗?豆豆家族的人员们会照顧好他们的,他们都是他们的儿子。
三天后,蓝拾登上皇位,坐在老爹曾坐过的这张椅子,感受着他的气息,一天以来,蓝拾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只感觉到麻木。一直忙碌到三更,方才消停。熟悉不过的玉德殿,熟悉的刘公公,熟悉的老爹呢?伏在案桌上,写下了今世的最后一篇文,将他交与刘公公,一切都尘埃落定。
第二天,所有的朝臣王爷们都等待在大殿内,待待着迟迟沒有上朝的新皇。于涟泉不知为何,心内一片诚慌,总觉的出了什么事!
"刘公公,皇上呢?"刘公公终于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吕胜良焦急地问道。
刘公公沒有说话,走到龙案前,像取出先皇的遗诏那样再一次取出一份,聲音悲沉地念道:"朕传位于大皇子荣禄王郑琉璃,众位匀不得有疑,如有疑者反抗者,暗卫,杀无赦"
刘公公的几句话,让众人大吃一惊,殿下顿时炸了开来。
"皇上现在在哪?"安平忙问道。
"养心殿内"刘公公哭泣地说道。
待众人们趕到养心殿内,看到是一幅如何的光景:蓝拾嘴角带着轻淡的笑安静地躺在那儿,仿佛睡着一般,就这么躺着,没有言语,没有了平常的神采飞扬,可人们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多么期待他再次起身,说着他那特有的自恋话。他不再张扬了,可是,这样的他却让人们更难以引离目光,为什么这样平和的他确有着比以往更神秘的魅力,为什么?为什么可以走的这么安详?
为什么为什么?在场的每个人都在心里问着为什么?还有许多的为什么想要得到解答,可是却永远得不到答案了,即便蓝拾存在着,也有许多的为什么无法解答,因为他自己都有无法解释的为什么。
"皇上----"刘公公惊恐地喊道,人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纷纷怀疑自己的眼睛。
"皇上——"
"父皇——"
人们按耐不住激动地喊道,这是什么情况?皇上不是被毒死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大皇子战栗不己,这就是父皇上的实力吗?不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不是一切都计划周详的吗?怎么还是算计不到他呢?自己也是他的棋子吗?果然还是无法超越,他缓缓地闭上眼睛,认命,准备接受神的审判。
皇上没有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床边,满眼宠溺与关爱的眼神,只为他一人,一切都只为他的好,他只是想留他在这皇宫内,只是想留他在身边,没想到却害了他,终久只是阴阳永隔吗?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吗?"于涟泉再也忍不住地问道。
皇上充耳不闻,俯身抱起蓝拾,向门外走去。
"父皇"大皇子站在门口拦住了皇上的去路。
"让开"皇上冰冷地说道。
"父皇,为什么你的眼中就只是老十,难道我们就不是你的儿子吗?十年前亦是如此,十年后还是这样,这到底是为什么?"四皇子也上前说道。
"新皇的遗诏继续执行"皇上说完一掌挥开大皇子大步而去,本有许多大臣欲追赶,被安平和吕胜良拦截了下来,只能无奈摇头叹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大皇子继位,在位其间,政绩丝毫不逊于其父,他勤政爱民,任人善用,执法如山,是一位受人爱戴的好皇上。在人们对这位皇上大加赞赏的时候,也常常谈论那位只做过一天皇上的十皇子,喜欢谈论他那刁钻古怪的问题,还有他那张扬的个性与容貌,人们大都猜测他重新回归了天界。可人们最喜欢谈论的还是他们开国以来最伟大的皇帝,现今皇上的父皇,那位老皇上的去向,甚至有人专门寻找,可依然无所寻获,这成了他们郑国最大的一个无人可解的谜。
作者有话要说:
WOW,本章就是大结局了,虽然结局有点差强人意,但本人实在写不下去了,只能赶快结尾,大家也许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让蓝拾做皇上,蓝拾为什么要死去,那么,就去看番外,看过之后,一切明了。
这一篇文章,纯粹本人随波逐流写的一篇文,最初的本意是练耐心的,结果,本人耐心果然还是不行啊,只能草草结尾,免的又半途而废,来个坑。
番外一 让人无言的前世
命苦的孩子早当家,自古以来,贫穷家的孩子就比那些富家子弟要懂事的早,成熟的早。而我,却比贫穷家的孩子要更早熟与懂事,我清楚地记的我两三岁时发生的事,不是因为我聪明,而是这些事的确难以让人忘怀。
我的成长地方是一个小山村,而且是一个很贫穷的小山村,以至于我长大后走出去,根本都不敢想像在世上还有这样贫穷的地方。小山村里大都是老人和孩子相依为命,那些大人们都在外面的世界打工,几乎一年才回一次家。小时候,我有很多的不明白,有许多的为什么想要人解答,可是,却没有人给我答案。我不明白,为什么别人家的老人和孩子可以和平共处,而我家不能;为什么爷爷要动不动就打我,而我根本没有犯错;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身上有了伤口,那些大人们都会小心地处理伤口,而我身上大小小满身的伤却无人管理。小小的我有太多的为什么想要询问,可每次一开口,等待我的就是那手腕粗的棍棒,而我只能用我的眼睛去看,用身体去体会这许多的为什么,我不可以有任何的要求,不可以求任何人,只能默默地接受,而且不可以有怨言,这是在我年仅三岁的时候就懂得的道理。不管我的生活如何地糟糕,我还是有期待的,那便是我的父母,他们不像别的父母那样一年回一次家,他们一年一般都会回来五、六次,而且每次回来都会带来好多吃的东西,他们看见我身上的伤时都会和爷爷吵架,而且吵的好凶,但之后就会紧紧地抱着我,很温柔的抱着,虽然每次他们走后爷爷会更凶地打我,但我还是好希望他们的到来。现在,还记的小时候喜欢做的一件事,便是成天偷偷地观察爷爷,看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表情,这样就可以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就可以避免什么,可以少挨打。人生的转变发生在四岁那一年,我不知道该感激爷爷还是该恨他,四岁的这一年,爷爷难得的要带我去山上摘枣,而且是满面笑容,这让我很是高兴,满怀心喜地跟在爷爷后面往山上走去,走了很远很远,远的我都不知道是在往哪里走,仿佛是另一个山头上,不是我常常爬的那座山。随后,爷爷停在一个地方,让我在这里等他,他说他一会儿就来接我,我点了点头。直到夜色完全黑了下来,爷爷也没有来,那天晚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刮着很大的风,我害怕的哭了起来,哭的很响,我觉的我哭响了整座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只记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音。直到天明,依久没有人到来,我就胡乱地走着走着,这一天,我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一个人,当时我不认识他,只是向他发出了呼救,他没有任何言语地接纳了我,当时我只觉的他就是我爸爸,因为只有爸爸才会这样拥抱我,接纳我。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我们这座大山之中唯一一座学里的唯一个教师,大家都叫他柴老师,我也这样叫着他,只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全名。我记的柴老师听完我的诉说之后,很是生气,就好像爸爸和妈妈看见我身上的伤时一样生气,我当时就认为,他是我的另一个爸爸。柴老师带着我去找爷爷,两人就我的问题大吵了一架,在这场架中,我明白了男与女、亲生与非亲生的关系,只因为我不是男孩子,所以爷爷百般不顺眼地看待我,只因为我不是爷爷的亲生孙女,所以爷爷才不要我。从这件事之后,我从此住到了柴老师的家中,并跟着他开始学习,爸爸妈妈回来闻此情况之后,大吃一惊,和爷爷爆发前所未有的争吵,并声称还要断绝父子关系,这一切我当时都不懂的。爸爸妈妈和柴老师商量之后,我仍旧住在柴老师家中,爸爸妈妈依旧外出打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我,那个时候,我觉的我生活在天堂。
我家门前有一条河,河里有很清很清的水,所以,爸爸便给我取名为蓝水,后来,遇到柴老师,柴老师在我的名字当中加了一个若,说这样的名字才好听,所以,我的名字便是蓝若水。
我是大山里唯一一个走出去的学子,这一切都幸亏有一个好的爸爸妈妈和柴老师。
高中的生活已经让家里负债累累,虽然我考上了北京大学,但我没有去,而是选择一所小职专,学费低,还有奖学金,只要在加上我的打工,应该没问题。
出了山,来到山外面世界的时候,对于每一个接触认识的人,我都会对他们不自觉地抱以微笑,仿佛将小时候没有笑的日子都笑了过来,我会尽量地帮助他们,因为亲身体会过。
在学校里,每一个人都把我当朋友,因为我不会麻烦他们,会帮助他们,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一切都进行的那么顺利,只到我上班,挣了钱,接爸爸妈妈回家,从此他们不需要再在外面辛苦干活,唯一遗憾的便是柴老师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在一切都向美好生活走向的时候,我发觉了自己的不对,冷血,我觉的我是一个冷血的人,除了爸爸妈妈柴老师三人,其余的人从没有让我留在心里,上学时不管多么要好的朋友,可是在分开之后的几个星期内,我就将他们忘却,如果不是他们主动联系我,我甚至都忘了这世间还有这么一个人我认识。
也不知道是在那一天,在我回家的时候,家里突然多了几个人,一个威严的老头、一个精明的中年人还有二个青年人。
经过谈话,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威严的老头竟然是我的亲爷爷,而我的亲爷爷竟然是全世界100强'诺基特'公司的董事长,这当真让人大吃一惊。而当初他们不要的原因更可笑,居然是龙家家规必须是独脉单传,如果出现了两个小孩,必须得丢掉一个,他们现在之所以来找我,只因为那个比我早出生几秒的双胞胎哥哥出了车祸死亡,所以,我必须的跟随他们回去磨练,直到有能力接掌'诺基特'公司。
我当时真的好笑,真的。我当时只对着我的亲爷爷说了一句话:我这辈子只会姓蓝。
亲爷爷并没有就此放弃,他玩了很多把戏,绑架我的爸爸妈妈以他们的性命威胁我,我淡淡地对他说:"爸爸妈妈死之后,我也会一起去找他们",给我亲自下跪,我转身就走,我果然是冷血的人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反对去龙家,对于他们从小就将我扔掉我其实没有一点怪他们,在外面的世间看了很多,已经明白世间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单纯地提不起兴趣去。我就只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其余的一点都不想,有时候在想,如果那一天爸爸妈妈不在了,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什么值的我留下来。
番外二 丞相大人的内心
他的出生本应是象征郑国的十全十美,他本应该是个完美的结局,他的出生他的成长本应是郑国之幸,可是,一切却是相反。
他短短的一生教人难以读懂,教人难以解答,教人难以猜测,他吸引住了任何,也吸引住了那个孤傲高高在上的皇上。
皇上小时候历经过磨难,这是身为皇子必须经历的,逃也逃不掉。他可以战胜其余九位皇子,坐上这皇位,足见了他的谋略不凡,他把这郑国变成强国中的强国,足见了他的伟大。所谓高处不胜寒,这也注定的了他的孤独。曾近有一个人走进过他的心里,她是江湖中的一名儿女,豪爽不拘小节,名叫苏舞。两人是在宫外相遇的,皇上很喜欢她,虽然功舞开始不喜欢皇上,但在皇上一系列的攻势下,两人最终情投意合,结为父妻。可是,必竟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苏舞根本不适合这皇宫内的生活,苏舞在这皇宫内日见消瘦,精神不振,皇上虽也痛心,但却不愿放手让她离去,最终,苏舞还是逃出了这皇宫,虽说是偷偷地,但皇上怕也是知道的,如果皇上没有默认的话,她是逃不出去的,其实最让皇上痛心的是,和苏舞一起偷偷走的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从此,皇上冷漠无情,全无表情,对这世间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即便是他的九个亲生儿子死在他的面前,怕他也不会眨一下眼,让人可怕。感谢上天,感谢上天在这个时候降下十皇子,感谢十皇子是如此的性格,如此的性情,从此,有了一个可以和皇上作伴的人。是不是铭铭之中已经注定结局,只是当时我们都想不到而矣!十皇子同皇上一样眼中没有这世间的任何事物,这让我们大家都想像不到,只不过是一个如此年纪的孩子,为何有这样的眼睛,也许,正是因为有如此的眼睛,皇子和十皇子两人才有找到同类的感觉,正因为有了伴,所以才会留连这世间。
皇上有了行动,安平他们能想到的只是皇上有意让十皇子继承皇位,其实让十皇子继承皇位大家都没的说,毕竟他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可是,关键是十皇子根本意不在皇位,可是,偏偏皇上还有意让十皇子继位。皇上并不是因为十皇子有能力才如此逼他,让他继承皇位,其实,最主要的心事还是想要十皇子一辈子留在宫中,留在他身边,能一辈子都留在他身边,唯一的办法也只有让他坐上皇位。可是,结果却大乎人的意料,没想到十皇子竟然用这种方式逃跑,这一下,当真是要了皇上的命。
如果从来没有出现过,没有觉的有什么,可为什么出现却又要消失,这迄不是天下最折磨人的手断。
十皇子的消失之后,皇上也死了,身虽在,心已死。
虽然十皇子消失了,但我却相信某一天他一定会出现,因为这世间,只有皇上一个人在他的心里,只要他还在世间,他必须得重新来到这里。
果然不出所料,十年后,十皇子没有任何变化地出现,皇上身心重新复活,我从心里祈愿不要再出什么意外,可是,天不隧人愿。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十年前的那场戏难道还不够清楚,这次竟然要如此做,如的如此完美,如此绝,连我都没有看出来,大家都在怨你,不明白,不谅解,时间长了,我想我明白了,我知道你只是想要他当皇上,留在皇宫,你只是怕,怕他有一天会离开你,只能想到这个办法留住他,因为你太孤独了,孤独了太久。这下他真的走了,你呢?是不是也要走了。
番外三 如有来世
如有来世,但愿无记忆,这是临死之前我唯一所求的愿望。
躺在这'养心殿'的龙床上,这床上依然还有皇上老爹留下的气息,闻着这气息,心内已经不乱不痛了,很平静,是不是所有人在死之前都是这种心情,解托一切苦恼的心情。
不知道是我害死了皇上老爹,还是皇上老爹害死了我,一切都不重要了。
如果上天不是让我带着记忆重生在这一个国界内,我想我会是上天最宠爱的孩子。
带着记忆重生,带来的只是思念与痛苦,思念亲人却不能相见。
如果有来世的话,但愿皇上老爹能有一个简单快乐的人生,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只愿我是一张白纸出生,而不是已经充满了色彩,让我没有空间再在上面绘画。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2009/09/20 at 下午12:43:00. You can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You can leave a respo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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