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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种植园》作者:七夜 (經典調教官能小說)
in 推薦 on 2010/01/20
《棉花种植园》 by 七月
前言:
这个超官能系列小说是我一直构思了很久的东西,
包含了同性恋、奴隶、SM行为、肉体美学、机械论,以及最后一部更加黑暗的内容。
特此声明:18岁以下人士不建议阅读。严禁随意转载。
由阅读引起的所有后果,作者不负任何责任。
第一章:炙热的锁链
我靠在粗铁冰冷的车门边上,看着远处那闪闪发光的紫色天边。有一阵子,我什么也看不见,不停起伏的草原就压在暗色的天空下面。但过了一会儿,云雾好象在慢慢的散开,火车的轰鸣声盖过了一片片荒芜人烟的土地,我又隐约看到了一个棕绿色的山丘,我知道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在火车慢下来的时候,我整理了一下因为与牛羊等畜生一起长途旅行而变的有些肮脏的外套,看准一个缓坡,跳下了火车——我可不敢让火车站的人看到我!
大踏步走进无人的土地,如此广阔——当紫红色的云雾一点点散去后,路易斯安娜那沉睡的如同一只巨大怪物的广阔土地,冲着我张开了双臂。
我感到一种明显的挑战。
我的老家在英国十三殖民地的北卡罗来纳,而我已经亡命到了这个法国管辖下的路易斯安娜。
咧咧嘴,那十几天前在北卡罗来纳带来的伤口还在嘴角扯痛着……不过那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在这个移民土地上,我是作为一个新来者,一个完全不通语言者来到这个全新的国家——是的,法国治下的路易斯安娜,是一个喷着法国那腐朽的丝绸味的新天地!
重新开始人生吧!人生还长得很呢!
黄色土块翻起的土路上并只有不多的一些痕迹,看得出来,在这里走上一天一夜也许都不会碰到一个旅人。这样的太阳照的我已经开始出汗。于是我开始怀疑我是否应该在那个车站下车?如果那是个站的话,就应该是有个市镇才对。
走了很久之后的我看到了由几株粗大橡树组成的阴凉,于是我的身体渴望着那点点的湿润感觉而走了过去。这里并没有水源,四面望去,我看到的只有空旷的短草地带,没有围栏,没有牛羊也没有庄稼。
难道是还没有开发的无人地?
正在犹豫的我看到了一只活动的生物——那是一只棕色的野兔。
它的血和肉对现在的我极其适合!
无声无息的,我掏出了我的左轮手枪,再从裤袋里摸出铅弹……我的眼睛很好,在这样的十几尺开外打中一只兔子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枪声回响了许久……
也许是因为这里太空旷了。
兔子温热的血并没有太大的腥膻,抓住它毛绒绒的脖子一口一口咽着那喷涌出来的血——真是解渴!这里的枯枝也很多,用我的匕首将兔皮剥下来,在石头上将肉切成几块,身上的火石点燃干枝,那只兔子没有多长时间就成了我这一天唯一的一顿食粮。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并没有冒险离开橡树丛。
冒然走进没有开发的荒原是很可怕的。
火堆我保持它一直燃烧……我等着,并没有睡意,时间慢慢过去了。我只是在想自己的打算:找个棉花种植园,当个收割工或者黑奴工头,混碗饭吃,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没有人知道说英语的我的过去。
那是个蓝色的夜晚,深蓝色的夜空只有亮到极点的月亮,
小虫在喳喳叫着,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风吹着树枝不断发出单调的声音。象是嘶哑的呼喊声。
天越来越冷了,我用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了身子,想在粗大的树干找个舒服的地方……
火燃烧着,在我的眼睛里越来越微弱,我看着……看着……最后睡着了。
那个早晨的太阳特别热,火辣辣的太阳直烤着大地,我头顶上没有任何遮盖阴凉的东西。
我一直走着,在这广阔到无边无际的土地上。
走了一天,我甚至没有再看到任何一只兔子。
于是当我翻过一个小山丘,筋疲力尽的时候,看到那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绿色棉花田的时候,我有种那是个我在即将渴死之前幻影的感觉——半跑着,我跑下山坡,眼前那大片到无法看到边际的绿色田地也冲到了我眼前。
一公顷一公顷长的几乎半人高的棉花摇晃在夕阳火红的颜色里,深绿,无边际,如海。
黑奴们正在田头吃饭,我跑的几乎没有力气了……当我扑到他们聚集的地头边,直接扑向那里涌出井水的田渠,并将整个头埋在里面,大口大口的喝着甘凉的水的时候……我觉得,生命又一次回到身体里了!
言语不通,我比手划脚的努力,加上快要饿死的那种吃饭劲头,还有我这张白人的脸,让带队的工头半信半疑着收留了我。那个夜晚,我就在黑奴中间睡死过去——不过我偷偷摸摸将自己的枪和子弹埋在了屋子的后面。
虽然言语不通,我却让他相信我是来自旁边英国殖民地的白人,并且我抡起锄头干活的时候,也表明了我是熟悉棉花种植园工作的,工头用他仅会的几个英语词向我说明:主人去打猎了,你先留在这里,主人回来后再说。
很快到了棉花收割季节,我的肌肉在这里更加锻炼的结实起来,连续十几天的收割中,我的脚被锋利的棉杆割破了无数次,头发也无暇去理了,被晒得整个背都在蜕皮——幸好我在北卡罗来纳的时候,跟一些黑人学过他们的语言,在这里,与黑奴为伴的我得到了他们的很多帮助,老大娘露西每天晚上都帮我和他儿子被晒伤的后背贴上味道古怪的草药,这样我们就可以在睡眠的时候治疗晒伤,第二天再继续去干活了。
收割完的那天,暴躁的雷雨来临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大陆中部真正的雷雨:一道道闪电发出银色、金黄色、蓝色的亮光,雨在雷声之后轰鸣而至。风很大,瓢泼大雨洒透了干渴的土地。然后暴雨在刹那间变成了冰雹,亿万颗闪亮的冰雹倾巢而下,持续了十分钟之后,冰雹停止了,短暂的窒息之后,接着雨水又开始淋漓起来,不过没有那么大风了。
黑奴们欢笑着冲到雨里笑闹起来,露西的儿子卡鲁也拉着我一起到雨里去玩,我没有推辞掉,被他拉着一起到雨里去笑闹了。
在雨声和喧嚣声里,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抵到了我的后颈,那是个喷着热气的气息——我回过头,看到一只马的口鼻正冲着我喷着白赤赤的气……那是匹漂亮的白色骏马,高大而无杂毛,而正在我欣赏这匹马的时候,黑奴们停止了笑闹,连工头都赶了出来,他们就这样跪在了雨里:
这就是他们的、主人?
坐在马上的男人简单的穿了白色的衬衣和马裤,黑色头发绑在发带里,脚上是有着尘土痕迹的长靴,雨水淋透了他的衬衣,透出那里面强劲的肌肉……他的黑眼睛望着我,而我,忘记了跪下,忘记了说话,只感觉无数的雨水打着我的睫毛,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吐出了几个含义不明的词语,依旧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然后我有点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他的马立刻紧逼过来——这样的寂静里他皱起了眉头,又吐出了几个词语。
我还是不太懂,不过这时候雨声里传来了一大批马蹄声,大概近百匹马一起疾驰了过来:几乎全部是白人的侍从,还有几位直到他们下了马我才发现那是穿了男装的女人,他们簇拥住了白马上的主人,然后几乎是一阵风的,他们到工头的房子去了。
留下我一个人,依旧这样的站在雨里。
"将水拿进来。"客气的侍从中有人会说英语,我捧着水瓶,是工头叫我送过去的。
工头那木板的房子里,在短暂的时间里铺上了最好的布单,白铁的浴缸也铺上了白布,而主人就坐在那热水里,由依旧穿着男式衬衣的女人擦洗。
"你就是新来的陌生人?……"他这样问着我……一位侍从命令我跪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板上,我可以闻得到热水里熏满了不知名的香精,一阵阵热昏昏的甜腻味道只冲过来……
"是。"
"叫什么名字?"
"杰克……"这样说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手伸过来了……欣赏也似,他看着我低下去的头顶上方,然后他的手拉住了一缕头发——"你的头发真浅……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头发……"
我想回答不过是因为长时间的太阳日晒而已,可是他的手指顺着头发,一直滑落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他的手指顺着我脖子后面的骨头,一点点滑过肩膀的肌肉……
——那是温柔的抚摸,却让我忍不住发抖……
他的指尖是火烫的,让我的肌肤几乎被他的一点触碰而一一点燃。
他的呼吸也靠近了,水波动的声音里,他的手将我的脖子拉了过去——我快要忍不住想要推开他的时候,另外一声水响引开了我的注意力:那个为他擦拭后背的黄头发女人从后面绕了过来,原来她下面并没有穿裤子,那立刻吸引了所有男人视线的私处也是一片金黄色绒毛……
她的长长小腿就跨过了我的头顶,跨入了水中,那不大的白铁浴缸发出了泼呲的水声,主人的手,将我的脖子拉的更近,几乎是将他的嘴唇贴在我耳朵上——却又不是完全贴上,他只是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着话:
"听好了,杰克,你早在一个月前就侵入了我的狩猎区,对不对?我们找到了燃烧过的火堆。"他这样说着,在我的眼前,那个女人用手爱抚着他的下身,将那半挺起来的器官用十指转圈的抚弄着……然后她低下头去,在水里含住了那隔着水我看不太清楚颜色大小的雄性器官——
"啊……"贴在我耳边的喘息声低低的,我的耳朵开始烫了,那个女人很快将自己的腿分开,露出她的阴部,迎着水中主人的器官坐了下去……
主人的手瞬间抓紧了我的肌肤——那么用力,然后他贴得更近了,我的耳垂就在他的唇边——当他一说话,他的下唇就可以碰触到我充满了血的耳垂……
"啊……很好……杰克,她实在是个优物,对不对?你看到了吗?你想摸吗?"
我也是男人,并且是个健康成熟的男人,我也并不是没有碰到女人的处男,就在我眼前发生的肉欲,我已经觉得自己裤子里热涨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了,抓住了我破烂衬衣中露出的乳头——本来勾住我脖子的手引导着我的双手伸出去,我就这么跪着,伸长了手臂去抓那个摇晃着身子呻吟着的女人的乳房……
他的手很烫,那留着长长指甲的手指抓着我的乳头左右的捏弄,这个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又有人走过来了——一双柔软的手从后面将我的裤子褪下去一些,一个女人的头钻到了我立起的膝盖之间,接着我被她火热的口腔整个的包围了……
"嗯……嗯——"我的眼睛被眼前晃动的光洁乳房占据了,胸口被主人那魔力的手指一个乳头一个乳头的抚弄着,而下面,我只能感觉了,她的舌头引诱着我一次次疯狂的撞击她喉头的柔软……
"天堂吧?我的杰克……?"他的黑眼睛这么望着我,他的喘息就响在我耳边,我也喘着,在他身上疯狂扭动的女人不停的带起那沾满了花香的水洒在我身上——啊,啊!
在这样的疯狂中,我的确听到了再次在背后响起的脚步声:不过我没有留意,我也没有时间去留意,那高潮将来的疯狂感,还有那男人含住我耳朵的剧烈喘息声,我的世界被这样的包围了……
主人的舌头离开了我的耳朵,那即将来临的射精感,让我仰起了脖子——啊——!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带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臭味一起袭向我的脑海——肉体的巨大痛苦在其之后——我的脖子上致命的疼痛就好象,在断头台的那一刹那脖子被砍离身躯!
叫都叫不出来,我的口腔里刹那充满了自己咬伤舌头的血液,我只记得所有的人瞬间离开了我,我想去抓脖子上那沉重的痛苦之源,手臂被两头强壮的手臂从后面紧紧抓住了!
"杰克,不要挣扎。"主人从水里站起来,我痛苦的眼泪迷糊了视线,不过我可以看到他那昂起的器官和身体上的水不停掉落在地板上,我想嘶叫,我大吼出声,四肢被抓住了——
脖子上那依旧赤红的金属圈仍在烙着我的皮肉,自己的肉被烤焦的味道,谁曾闻过?
啊——啊——啊——!
我大吼着,竭力想挥掉控制住我四肢的人。
一桶凉水冲我浇了过来——金属哧的发出了一阵白烟,我就在这样的焦臭味中,昏了过去。
太阳很大,我走在队伍的中央,身上的汗顺着衣服一直流淌。
距此三十哩外的高徒斯庄园,就是队伍的目的地。
而我,脖子上那依旧破烂出血的烙印上,铁环一次次的随着脚步磨擦着伤口——血不停的流着,巨大的痛楚向四肢蔓延过去……
我成了麦加利 高徒斯的奴隶。
第二章:血火与水
第一次在离开了北卡罗来纳之后我看到了海……也许是伤口的刺痛让我迷糊了,那并不是海,而是如海一样广阔的池水,还有荡漾微澜的河流……
我无法活动躯干和头之间的部分,溃烂的伤口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中无法痊愈,越来越大的巨痛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止一次,我倒在毒辣的太阳下……然后再被迎头的冷水泼醒……
周围的人说的话我不懂,那是一种幽雅的发音,饶舌般的轻巧声音,山中的云雀一般,他们却是冷笑着,用这样美丽的语言冷冷嘲笑着、看着我的痛苦的一群人——我的拳头攒紧了,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掉进了那样的肉欲的陷阱里,被套上了畜生的锁链,被这群可恶的人当成狗一样牵着项圈走路!
我们一直走了三天,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是步行而拉慢的行程,每天夜里我都被锁在主人的帐篷外,丢在地上的剩饭是给我和一些猎犬吃的,然后我唯一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有侍从来帮我清洗脖子上的伤口:
——这个过程主人是要亲眼看着的。
那些只穿了衬衣的女仆们围绕在他身边,几个年轻的侍从也赤裸的伺奉在四周,然后三三两两的人注意的看着巨大的火炬下我脖子上那被血浸透了的铁环被拿下来,然后被酒精擦拭伤口的所有过程……
那是巨大的痛苦……
我总是绷紧了肌肉,等待那刺入骨髓的痛苦来临——那是魔水一样的、将会把我的魂魄都侵蚀掉,先是用酒精整个的淋上来,然后是用棉花沾了酒精擦拭一遍——我咬紧牙关忍耐着。而这个时候,主人总是悠然的看着,不同于其他人,他总是兴味很浓的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看:几乎泛出了泪水的刺痛,整个身体所有的肌肉都颤动了……
然后他就会在那时候让女人骑上他的身体……
第三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河流的上游,一个棕绿色的山丘之后,是一片蓝灰色的大河……巨大大哥水流几乎是将大地劈成两半——比海还要更让我敬畏吗?我混乱的头脑里,看到了遥远的河的那边,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棉花田:比我工作的那片地还要广阔还要茂盛,无数的黑奴在田间地头里劳作……
——从这里的高地看过去,棉花田的右边,浓密的枥树阴里,有一片建筑了大片白色房屋的园林。
那些侍从开始兴奋的喊叫起来,他们一起打马,飞驰下这个陡峭的山坡。那是他们的家吗?
我站在这里,锁链的那一端被扔在地上,在近百匹马奔驰起来的红色尘土里,我只能用最后的意识躲避着那些四撒的马蹄……
一股大力从锁链的那一端传向我巨痛的脖子,抬起头,那匹白马的主人从马鞍上俯下身拾起了锁链——我觉得他是在笑,在这个紫色夕阳的尘土飞扬里,他在笑——我仿佛,看到了撒旦的笑容……
"喝啊!"他一鞭抽在自己的马臀上,然后我只能及时的用手拉住眼前的锁链,免得被这样的力气扯断我的脖子……我跑了起来,刚开始还是跑的,然后我绊倒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了,再被拉起,只能这样被拖在尘土里,在蹄马飞扬中间,我一手拉住锁链,一手只能护住自己的头——
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好几次被巨大的石块冲的几乎内脏都要吐出来……
然后我看到了水,我一下子,被那匹马带着,冲到了暗绿色的水里面了!
锁链终于松开了,我挣扎着,觉得脖子附近的巨大痛楚反而在这样清凉的水里得到了一点安抚。
我从水里冒出头来,太阳的最后一点光照射在河面上,水面上蓝色、银色波光磷磷,然后我身后是什么掉进水里的声音,我想回头,可是两只强壮的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的身躯——
耳朵被一口咬进了一个火热的口腔,他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知道这个是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的怀抱——还有那混合了香精和尘土、血与汗水粗糙味道的他的气息……
在水里,他的腰紧紧的贴在我身上——那紧的薄的马裤中央地带突起如石的部分正压在皮肤上——他的手在水里摸索着,撕开了我那破烂的衬衣,找寻到了乳头,然后毫不留情的拧捏住:我那部分的肉体,就好象捏在他手指间的一个生物,肿胀起来了,他压在我肌肤上的阴茎也开始坚硬的肿胀起来……
"你真是脏……杰克,你真是个肮脏的奴隶——啧,不要用这么要强的眼光看着我,这样瞪视你的主人是要吃苦头的……"他的英语说的慢慢的,发音也很轻柔,可是他的话就是这样含着我的耳朵,当我转头怒视他,他的嘴如同饥渴般的跟上来,再次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的乳头很有力气……这里呢?给我看看你饱含力量的大腿……肌肉下面的血管,哦,杰克,你的血一定是滚开的!"
他的手,在水里舞动着,在我的腿上抚摸。
然后他硬如磐石的阴茎如一条热烫的棍子,他搂紧着我的腰让我不得不紧紧的贴在他身体上,他将那隔着两层布料的圆柱型物体夹到了我的臀间——我的肛门在抽搐,水一波一波涌在我的胸口,脚底站不稳、脖子依旧剧痛,他拉扯着我,我感觉我们移动了几步,来到了浅一点的地方,然后我被扑倒在地,坚硬的鹅卵石的河滩,我脸冲下的摔下去——
他没有拉开裤子,他仅仅是抓住了我的腰,将他湿透了的裤子顶起的地方按在我的两腿中间——那火热的气息依旧咬合着我的耳朵,他呻吟着,在我脑子边呻吟着,低语着:
"杰克……它好不好?它硬不硬?……你的呢?你的大家伙是不是也这么硬?嗯?你这里想不要想?!"
他的手隔着裤子,硬生生的戳向我正在抽搐的肛门——我猛的向后一顶,用自己的后脑猛的撞上他的额头——他痛叫了一声,放松了一点压制住我的力量,我立刻爬起来,他还坐在我的腿上,翻他下去的同时,我也狠狠一脚踢向他刚刚压在我身上那个昂起的部位。
那一脚很重,他立刻缩起了身子,咬牙忍痛。
我知道跑不了多远,我索性也不跑了,就用栓在铁圈上的锁链,我将它勒上他的脖颈,死死的恰住,他也反应很快,用双手抓住了锁链不让我勒的他窒息……
那些正在远处等好戏的侍从也赶了过来,我大吼着:"谁敢过来我就勒死他!"
其实我们两个还在角力,而我这许多天的剧痛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不过如果我死的话,我也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劣根如我,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坚信有仇必报,你给我的耻辱痛苦,我要加倍奉还!
猛的,他的头撞向我的下颌——几乎是一样的招数,我被他猛烈多了的力量撞的整个人向后倒去……
七手八脚压过来的侍从,我觉得天似乎黑了……
水流的声音里,还有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男人剧烈的呛咳声……
醒来的时候我在奴隶的小屋里,那天我并没有得到鞭打的惩罚或者别的什么更重的惩罚,只是一个侍从吩咐工头让我跟黑奴一起到棉花地里干活的声音……
摸摸脖子那里,伤口依旧破皮溃烂,不过铁环不见了。
——他吃到苦头所以不再碰我这男人了么?!
鬼知道!我能跑一定要跑掉!
那个男人……他不正常……那样的黑眼睛,那样热的气息……那一定是,撒旦!
第二天一早,太阳很大时候我被工头和那些黑奴叫了起来——到地里去干活!粗野的工头抄着皮鞭站在后面骂骂咧咧,吞食着粗的玉米面包和豆子汤,我并没有被另眼看待。吃完饭后,我就和那些强壮的男黑奴一起列着队到棉花地里去干活。
这里是高徒斯庄园直属的一片棉花地,一共有一千个壮黑奴共同耕作这块一年可以产三季的棉花种植园,与高徒斯庄园只隔一道大河,一片一百英亩的茂盛橡树林。而这所有的加起来,只占麦加利
高徒斯领地的十分之一。
到这里三周后,我脖子上的伤痊愈了,我所学的黑奴的语言让我在这里也得到了他们无私而善良的帮助,从破旧的镜子里看进去,我的脖根整个的留下了一圈深褐色的伤疤……丑陋无比,肮脏无比……
黑奴们的知识有限,他们只是知道主人是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土地领主,他们被贩子卖给他之后,所看过的、走过的土地,都是麦加利 高徒斯的领地。
我觉得,有什么视线在紧紧的盯着我……
不是我敏感,我在地里光着上身,抡起锄头翻土的时候,我的整个背,都笼罩在一条笔直的视线下……还有夜晚,不停巡逻的守卫和猎犬的声音里我总是睡得不太好,有时候我睡的很死,在极度的疲劳之后,我睡的很死,我的衬衣破烂不堪,清晨醒来,那耸起的乳头就好象,曾经被人狠狠的拧捏过……
那是个阳光很大的中午,我坐在遥远的地头吃着一块干巴巴的玉米面包,就着身边水渠里的清水。空气里弥漫着刚刚抽穗的玉米的甜香,就在这样的一个朦胧午后,在一阵熟悉的香精的味道袭来的同时,脚步声和着那股甜香一起靠近过来……
是主人和一位穿了轻纱衣裙的女子。
我想避开,他却已经看到我或者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招了招手。
我只能坐在原地不动。
那女人真是漂亮……在她面对我的时候,我才看到她金色的头发下面如脂的肌肤,那闪烁的蓝眼睛,半裸的胸口上也有一颗漂亮的蓝宝石在光里闪——
主人走在她身边,然后他们靠近了我的身边。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主人附耳说了什么,她也走了过来。
我正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时候,主人猛的将她推倒在玉米杆丛里,她的纱裙被风吹起,露出了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她惊叫了一声,就这么昏迷了过去。
然后主人朝我走过来。
被那双黑眼睛看着的时候,我就无法移动……他攒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拉扯着,一起跌进了那片玉米地里。我开始挣扎,可是他的手和身体还有牙齿,一起咬噬着我,扑压着我——
"想吃这个女人么?她很香的……吃了她,你这里,很渴了吧?……"
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探进去,抓住了我已经半勃起的阴茎——每次被他抓住的时候,我的肉体就开始屈辱的抖动……越是想挣扎,我的肌肉就充满了力量,但是阴茎和乳头甚至被他咬住的肩膀,就屈辱的颤抖着……
他将我拉近了那个女人的大腿之间,他那穿了细丝衬衣的身体散发着刺鼻的香味,整个的压着我……
我挣扎着推开了他,不知道怎么了,我疯狂的跑起来了……
后面有了狗的叫声,那是猎犬……
后面有了马的声音,那是追击我的人……
然后我被抓住了。
正是主人用他的马鞭,狠狠的一鞭抽在我奔跑的背上——
我跌倒在红棕的土地里,血和汗,只记得那不停落下来的雨点般的马鞭……
火一般。
第三章:鞭的痛与快
"我觉得杰克你是只不会驯服的野兽……我只期待着,你的野性磨失的那一天,你的欲望,就会让你跪在我脚下——可是我想错了……"主人那只包裹着铜皮的马鞭头,抵在我的下颌上。然后他将马鞭交给一个侍从,空着手在等着什么:
"现在就让我们正式的开始,让我正式开始品尝你的肉体……还有痛苦……"
——他的眼睛变了,燃烧起了黑的火焰——以前那种玩弄的戏蘖态度没有了,在这个橡树林的一棵大橡树下,我被吊在半空,剥去衣服的肉体,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暗绿的橡胶林里只有夕阳微照进来的光芒,围在四周只有大概十几位侍从,我的脚尖大概可以够到地面,他们并没有把我完全悬在空中。很快我知道了这是为什么:我被扯着,面朝向橡树树干,被紧紧绑缚在树干上。
在我眼前一个侍从点燃了一支青绿色的桉树枝条,还带着花苞和嫩芽,毕剥燃烧时空气中迷漫了那青枝上饱含的水份焚烧起来的味道——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皮肉被烧焦的臭味。那青枝很快的被递送到主人手中。
下意识的,我缩紧了肌肉绷紧了力量——暴露在外的肌肤和肉体从外向内开始紧缩,为即将来临的痛苦做恐惧的准备:
先是那青枝在空气中扬起、快速落下的嘶响,背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猛的,被火舌狠狠舔了一口——从右肩头到左腰,整个贯穿了身躯的一道剥开皮肉的剧痛——
"嗯——!"咬住牙,我只能握紧自己的拳头,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终于所有的激痛让我忍受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身躯不受控制的扭动着,手腕也在绳子里开始挣扎……
没有喘息的时间和机会,鞭打不停的落下……
疼痛是交换着方向和角度落下来的,主人好象也在喘息着挥舞手中的刑具。很快,我知道自己整个背全部被烧灼的疼痛覆盖了——苦痛似乎在我放弃的松开紧绷肌肉力量的同时,麻木了……火烫的刺痛好象浮肿了起来,痛苦也开始流于表面……
深呼吸着,我在每一记鞭笞的空隙颤抖着,让那种火烫快点麻木……
于是那每一鞭的落下,不过是引起了我肿痛麻木的肉体的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而已。
停止了,然后他趴俯了过来,用舌头,那条让我疯狂的舌头一点点的舔食着我背上条条隆起的鞭痕……他的口水零乱的沾上我的皮肤,牙齿甚至吮吸起那破口的伤痕的血液——"噢……"我的手只能在绳子里紧握住,指节发白,他的手也绕了过来,拧捏起我在树干上摩擦而竖起的乳头……
"真美,杰克……"他舔着,从肩到后腰,每条火辣辣的伤痕……
"红的、白的、全部开始泛红了……最晶莹的紫……真是美丽……"
我只能不停的喘息……痛楚还有焦躁,我不停的叫嚷着"不、不!"可是他的手还是向下摸到了我的臀部……连尾巴骨那里也被打到了,他的手很烫,摸索着整个腿间——没有被抓住生殖器,我竭力的扭动着,但是他抓索着、似乎那部分柔软的肌肤最吸引他的整个发烫的掌心……
血开始冲向下身,我朦胧的因为这样的刺痛、这样的摸索而开始勃起……
他却喘息着停了下来,然后他用法语和侍从说了句什么,他们就将我从树干上解下来,放在潮湿的地面上。
我的牙变的很酸,我想那是紧咬的后果,手腕上也有淤青,我曾经在绳子的紧缚里渴生的挣扎过。
"你有我见过的最完美的肉体,我的杰克……"他的气息也平息下来,苍白的颊上一笑浮出白森森的牙齿,优雅的笑着,两只手揉搓着一条白色细纱手绢,他白晰、有着纤长十指的手泛红了:
"你的肌肉细长又结实,晒成温和的浅褐色,每条肌肉都浮在这么光滑这么热的皮肤下面……每一条,这么清楚、这么美丽……"
我脑子突然迸出了一个词:疯子!的确,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被称为"北卡罗来纳疯小子"的我,在这个真正脑子不正常的变态面前,不过是个无力逃脱、任他欺凌、吞食的肉体而已!
我的背整个贴在橡胶林潮湿的苔藓地上——每次呼吸,烫到没有知觉的背部肌肉就抽搐、刺痛一下,而他就站在我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用柔和、刻意优雅的声音说着英语——可是他流着汗的额,几缕粘贴住的黑发,还有躺在他脚下所以能看得很清楚的、他马裤那明显隆起的裆部,说明了他正处在野兽般的亢奋中:
"杰克,我很迫不及待,我很——渴望,和你一起分享我最心爱的一样东西,用你身体最美丽最柔软的地方……"
我不敢相信他要做什么……只是巨大的恐惧的预感,我挣扎着想竭力扭动、合拢起双腿——他蹲了下来,而我的四肢立刻被四个人分别抓住了!
——下颌被人抓住的同时有双手掐住了我的喉咙迫使我张开嘴,一团布塞了进来——我只能用鼻子抽动着呼吸,双腿也被拉起来了,他的手,摸过我起伏的腹,然后是抚过我浅色的体毛、半硬的阴茎、托起阴囊……整个背都在苔藓地上摩擦的我,被拉扯到一个合适的高度,整个阴部暴露出来,大张在空中……
"本来应该在我的镜厅来好好、慢慢品尝你的第一次——不过你不幸惹怒了我,可怜的杰克。"他笑了,红色的舌尖闪动了一下,然后他就站起身——就站在我被拉开的腿间,向下俯视着我半硬的阴茎在他的眼光里不停痉挛……
他戴上侍从送上的一双褐色皮手套,另个侍从将一条深褐色的皮鞭递到他手中:那是一条不长也不粗的皮鞭,他用鞭头触碰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又湿又冷……然后顶住了我那充血的部分,再滑到下面发涨的阴囊——
"这是条生小牛皮的鞭子,一直浸泡在蓼蓝的汁液里——哦,杰克,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你这里被它品尝过的样子:这条可爱的阴茎还有这个阴囊会肿大两倍,比你勃起时还要更加迷人……给你二十鞭,因为这是你的'处女'!"
我想逃跑,我已经被痛苦折磨的头脑不清了……可以想象、不!无法想象的痛苦却还没有来临!我扭动着,可是抓住我四肢的人力量之大,我根本无法动弹——
他高高的站立着,扬起了手臂——吐着嘶嘶响声的生牛皮鞭,如一条毒蛇,冲我落下来——
——我的胸口里迸出一声吼叫……
舌头被堵塞着,口腔里的布我几乎吞咽下去——我挣扎的如此剧烈,扯住我右腿的人几乎要被我甩开了——鞭子又一次重重落在我那被第一鞭抽打的弹跳起来的阴茎上!
"噢——"我吼叫着,旁边有个声音在机械的数着:"二!"
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冲进了阴茎里……第三鞭极准确的落在颤抖的阴囊上……然后是第四鞭……阴茎、阴囊、腹股沟,一一轮流……勃起消失了,可是被抽打而肿的鞭痕依旧狠狠的隆了起来!
——在持续的重重的抽打里,那娇嫩的皮肤破裂开来,我睁开的眼睛可以望到摇摇晃晃的阴茎从前端开始流血……要坏了!我不行了!我会被伤到!
想逃……无法挣扎……我扭着身子想要逃跑!有那么几次,鞭子落在目标之外的大腿内侧,落在腹股沟里,或者落在体毛最茂盛的那块骨头上——我嚎叫着,感觉到巨大的痛苦之下,我无法控制的尿液渗了出来……
"十五!"
停止了……
我感觉脸庞上全是我哭叫迸出的泪……
——那不仅仅是疼痛,与背上的疼痛相比,这种痛楚是撕裂了刚刚那种麻木,整个骨节要裂开、身体要撕碎的黑暗之痛……我喘着粗气,如果嘴巴不是被塞住,我可能会咬断舌头!
尿液还在渗流,整个小腹疼的突突直跳,不知道是肿还是持续的勃起,我的生殖器直直的挺立着——
扯住四肢的人一起将我翻过身,头发更散乱,喘息声更大的主人就站在我被拉开腿之间,他注视了片刻我那贡献出来的肛门……"十六!"那个数字迸出来的同时,鞭子呼啸着重重击在我袒露的肛门上——
一下子就感觉到那里的血液都渗流出来了……
然后是肛门和周围的柔软肌肤,呼啸落下的鞭子毫不留情: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皮早就破了,整个阴部和大腿内侧火烧着肿了起来,血也慢慢从隆起的鞭痕破裂初渗了出来……
被松开四肢了,我却连蜷缩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头发被抓住,我的脸紧接着被揪起来,口中的布被抽出来后立刻一条赤红粗大的阴茎戳进了我的口腔里——直戳进喉的巨大肉块,潮湿又咸又刑的精液在马裤的铜链摩上我的鼻子的同时,涌进了我的喉咙里……
他死死压着我的头,就在我头上压着我的脸,用力的戳了几下,将所有的精液迸在我口中之后,依旧压着,让我拼命吞咽空气的动作将所有的腥膻液体全部咽下去……
"真棒……杰克……"他喘息着,向下看我的脸:"光鞭打你,我就能高潮了!" 我的SM观:
我是信奉那种顺从与施压的SM关系的。肉体的打压不过是渴望精神上的完全控制的一个手段而已。
所谓的SM大部分是享受对方的屈从和耻辱而获得快感,鞭笞的快感也在于欣赏那屈辱的肉体的发红、流血、还有那异样的美丽。健壮的肉体和完美的肌肉在鞭子的品尝下的挣扎美丽,我想,这是SM官能上的极致快乐。
杰克的肉体开发与奴隶精神控制不过是刚刚开始,不过杰克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精神控制的野兽,我自己也同样期待欣赏杰克的欲望的美丽,看他的主人是如何撩拨他的肉体欲望,是下一章的主题。
See U Next Time。
第四章 法国香水
我在一堆丝绸的环绕里醒过来的。
我是被侧着放在床上的,身上所有的鞭痕都肿了起来——我抬了抬腿,有一只更大柔软的枕头放在腿间让腿不能重合在一起:以免自身的重量压迫住伤口。
鼻子里有种奇怪的香味,一种我从来没有嗅过的花香混杂着让头脑昏昏欲睡的甜美。我想这个味道我应该很熟悉……床顶是白色的,我躺在一张铜柱的大床上,四堆的羽毛枕羽毛被将我完全笼在里面,陷在里面——赤裸裸的身体上,我唯一能看到的自己的腿间:红的发亮的肌肤应该是水肿了,赤紫色的鞭痕一点没有褪去疼痛的意思,麻木的意识中,所有的刺痛又回来了!
手臂在身体前面被铁锁链拉往床头,脚上没有,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腿,却让背贴到了床面——一阵如大锤敲击的巨痛直扑我的脊椎……整个背应该是隆起着、肿胀着……
"你最好不要动。"
说话的是个站在我床边的黑奴,她柔软的说着腔调怪怪的英文,将手中的陶罐捧到了我的面前:
"主人吩咐了,你醒来后再给你上药。"
在她为我的身体上那味道古怪的油膏时,我一块骨头一块骨头的确认了我身上并没有骨折或者扭伤——他给予的,只是皮肉上的痛苦,并没有太深的伤。
这个房间里装饰了玫瑰和其他各种各样的鲜花,这就是法国式的家具么?镶金边、装饰鲜花、镜子到处都是……奢华又不切实际的装饰过多!我的铁锁是镶在墙壁上的,绕过床头让我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那个黑奴拿来了水:"主人吩咐了你还不能进食。"
于是这整个白天,我都在饥饿里忍耐着所有的花香直冲鼻腔。
夜晚来临的时候,这个名叫"艾米"小黑奴带来了主人。
恭敬的用法语汇报着什么的她,站在高大的主人旁边更加显得娇小——很快他们说完了,主人走向我的床边——
我想表现出顽强的,我想显示自己的勇敢的——可是肉体的恐惧让我开始发抖,抑或是愤怒?
我抖的手腕上的铁链都在震响……
他站到床边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男式衣装的女人。
那是个红发的美人——猫一样碧绿的眼睛,然后红发留得很短,如男人一样在脑后扎了起来,她穿的是剪裁合适的侍从服,滑稽可笑的燕尾服,金边的衣裾,银色的领巾——穿在她那玲珑起伏的身体上,意外的合适且诱人。
麦加利看了我一眼,很有兴趣的撩开我的腿看了看中间的伤口,然后他笑着,坐到了床边。
他笑着,黑眼睛非常非常有兴趣的看着我逃跑开的视线——然后他用戴着细丝手套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顿时,我全身颤抖……
"这只是个开始,我的杰克。我要你变得在被责罚中享受快乐……不要转开你的眼睛,杰克——你知道吗?当你这样愤怒的起伏的时候,这里就会一张一缩,是在引诱我吗?"他的手撩开了我僵硬的腿,在我来得及夹紧之前用腿撑开了我的腿,从后面整个的抱住了我——我被狠狠的囚禁在他怀里,然后他抽去了手套,手指在我肿起充血的肛门那里按了下去——
"喔……"我痛的开始打战……
然后他吩咐了一句什么,那个穿男装的女人立刻穿着靴子爬上了床,毫不犹豫的俯在我的腿间,伸长了头和舌头,在不碰到我身体的情况下,开始舔起我的肛门——她的舌很柔软,充满了唾液的舌头按抚过火烧的表皮……
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了。
——我的耳朵在那同时被他又一次含入了口中……他戏弄着我的耳,将它在口中翻来覆去的玩弄着,舌尖朝我耳的深处探进来,然后整个耳朵在他的牙齿之间被轻轻咬噬……
——那真的是一种快感……我享受在这样的热量和轻柔的咬噬里,我不由得开始想象着舔我肛门的如果是这样的一条舌头的话,那将是怎样的境地?!
女人的舌大声的舔食着我受伤的阴部肌肤,不碰生殖器,她却巧妙的爱抚着从肛门到阴囊之间方寸的血肿肉体……
我无法勃起,因为那依旧刺痛的鞭痕。
主人离开了我的身体,那个女人也很快拖着唾液离开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侍从之一,如果你再犯错,我下次的惩罚是五十鞭。"他说话的声音冷而硬,他的唾液还留在我的耳朵上,我的小腹和胸膛还因为这样的热量而起伏着……
关上了门,黑暗从落地的玻璃窗那边开始侵蚀过来……没有月光,只是奇妙的香味淋漓在我的四周,所有的空气里都是这样的味道……
麦加利身上的香水味。
这所房子完全是按照法国式样建造的,白色和金色交互辉映的奢华处处:庭前广阔的整齐园林,白色大理石的墙壁,然后是那些白色镶嵌了金条纹或者金色花纹的板壁,地板是深色的光滑木条,侍从们在这样的炎热天气里也穿着着法式复杂繁琐的衣装,加上那滑稽的假发……
我能下床是在一周半之后。鞭痕消肿了,破烂的地方也渐渐合上——并非伤筋动骨的皮肉之伤,只是两腿间隐秘地带的淤伤好的很慢。毕竟那个地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伤势。
最初的几天我无法动弹,只能由那个叫艾米的小黑女奴为我上药擦洗伤口,稍微好一点之后我就自己审视擦洗那本来就很隐私的伤口。有点害怕是否机能受损,却也不敢去抚弄。肿胀的皮肤下面可以看得到的血肿迹象其实在二周后的现在还是隐约可见,不过能够站起身的我很快就需要开始接受当侍从的训练了。
浆的白而硬的衬衣和内裤摩擦着我依旧隐隐约约灼烧的后背和两腿之间。大批的侍从中会说英语的并不少,我来这个庄园也不少日子了,开始渐渐听得懂一些法文单词,如果他们说的够慢、够简单,我也大概能了解他们的意思了,尽管如此,我已经接受着那位侍从柔软英文的指导:
侍从每天的任务就是伺候主人的起居,为主人的生意和兴趣还有生活提供一切可能的服务。侍从里也会分很多类:主管奴隶的有奴隶总管,主管生意来往的有秘书,整个房子里有侍女总管,而作为贴身侍从,这大约二十几个青年男女的任务就是贴身服从主人、跟随主人:有时候也很棒,比如上次就出去打猎足足玩乐了两个多月,还有主人如果到新奥尔良去度假或者招待那里来的朋友的时候,才是这里最热闹的时候!
他的名字是瓦里,是一位法国妓女的私生子,从小就被奴隶贩子卖到这里来——果然是那个神经病的法国情结!他以为他在哪里?巴黎?波尔多!——我脑子里模糊的想起了两个以前好象听说过的法国的城市,除此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对法国的认识了。
然后他带我去见主人,那是个阳光懒洋洋的午后,天空阴着,有一团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云朵。
空气真闷!!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郁闷气息的房子里……连走廊、都是被玻璃封闭住的沉闷空间,所有的花香肆意散发,快让我在这样的复杂衣装里透不过气来了!
这里,应该是这所庄园的中心部分了吧?
或坐或躺,或黑发黑眼黑肤黑得发亮,或白肤金发蓝睛绿瞳,穿着衣物或者只是挂着几片布——几乎将我的眼睛看的眼花缭乱的美女成群……跪着蜷缩在主人的躺椅边的所有女人,在我走进来的时候笑着低语了起来……飘过来的只字片语我知道她们是在说就是这个被主人鞭打的男奴……
——的确,我过了片刻之后才想到,蜷缩在他脚下的,包括站在他身后、几个穿男侍从服的,都是女人。那个意思是?他并不是那种对男人有兴趣的人?
他呼唤我过去的手势却让我对这个结论开始产生怀疑。
"脱衣服。"简单的命令,我转头想找带我来的瓦里,他却已经留在入口处,并不进来。
那个一直冷冷盯着我的红发女人碧绿的眼睛如沙漠里的响尾蛇,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兴趣盅然的看着这边——这是个有玻璃天顶的大房间,中央有个奇怪的方形的水池,环绕着各种花草、几乎看不到墙壁的浓烈的绿色和五颜六色,还有那浓郁的花香……香的几乎刺到了骨头里!
麦加利并没有催我第二遍,他只是伸手,红发的女人送到他手里的,只是那条淋漓着水珠的皮鞭——我伸手,开始解纽扣。似乎他觉得太慢了,眼睛一斜,那四个穿侍从服的女人就围过来,红发的女人几乎是瞬间就拉住我裤扣的铜扣,一把就扯开了扣子——赤裸裸的我的皮肤上,从后背到大腿的里外,应该与交错满了深棕发黑的鞭痕……
麦加利伸长了手,立刻就有人拉着我后面也有柔软的手在推着我,将我送到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用眼睛示意着,让我跪上他躺卧的藤椅,双腿叉开,跪在他腿上方:
"莉特拉。"他轻轻叫了一声,原来是那个红发女人的名字,她细长苗条的身子立刻恭服的弯下来,听从指示。他的手,触摸着正在他眼前的我的肌肤,然后吩咐了一句什么——他说话的时候法语文发音的又快又柔,几乎听不出来单词之间的滑动,我还是根本听不懂他说的话。莉特拉走开了,然后很快捧了一瓶东西来。
"不用怕,这根本不疼……"他是笑着的,黑眼睛闪烁的欣赏着我的颤抖——他让我躺下去,支起膝盖:我就如一条被剖开肚子的鱼,将自己最隐迷的地方整个的暴露在他眼前。
"这里还疼么?"他的手掌摸过大腿的内侧,那些起伏的疤痕,我咬住牙忍耐住,摇了摇头。然后温热的他的手又滑到了软缩着的阴茎上:"这里呢?莉特拉的唾液疗效还不错?"——也许是我咬牙忍耐的表情太痛苦,我突然注意到眼睛上方那些围观的女人的脸上并没有嘲笑而仅仅是一种同情……
一股凉又滑的东西流在我肌肤上,我抬起头看下去:隆起的阴部前方,莉特拉正将瓶子里半粘稠的绿色东西倒在我阴部上——"嘘!乖一点!"麦加利的右手拿着闪亮的剃刀……
"你干什么?!"太过惊讶我大叫出声,开始想挣扎着爬起身的时候他整个的压过来,用手抱住了我双腿:"只不过是剃掉这里的毛,一点都不会再疼的。"
"你…………"我扭动着,他放开手,似笑非笑的脸孔上又出现让我不寒而栗的阴狠眼光——
"乖乖的别动。"说完这句话他就开始动手刮去那冒着奇特香味的泡沫……我不敢挣扎了,锋利的剃刀就在我阴部灵活的舞动着,托起阴茎,还有阴囊,整个阴部的毛发,然后是被翻过身,肛门那里柔软的绒毛,最后,是莉特拉捧来的一盆同样溢满了香味的绿色水,让我就蹲在藤躺椅上,洗干净了那些泡沫……
——她有点恶意的总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很想阻拦,可是主人正盯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嘴唇,似乎在评价着什么,他那淫意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上一次他塞入我嘴巴里射精的事情——不由自主嘴唇就开始发烫起来。莉特拉试图将一只手指塞入肛门的动作让我清醒了一点,虽然这样很丑陋可是我不得不绷紧肌肉不让她得逞——死女人!她终于洗完了也戏弄完了。
"你现在很香了……染满了我的香水味道。"他这样低语着,才让我想起这种熟悉又直冲脑门的香味正是他用的香水味!
他托开了我的嘴巴,然后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子——他妈的!我又不会口交!他将那并不硬的器官塞入到我口里时我真想一口咬下去——不过他拉住了我的头发,看住我:"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下巴拉脱臼!"满溢的味道还有那赤红的颜色,渐渐在我的舌头间挺起来的重量,还有涌向我喉头的咸腥液体……
所有人屏息看着,然后在勃起后他推开了我的头,莉特拉先是用嘴舔,然后向后跪在椅边,让主人从后面插入她……
他好象,并不希望插入我。
然后在一记闪电之后,隆隆的雷声伴着大雨,猛的敲击在玻璃天顶上……
"雨季来了!"
第五章:舔食
雨季里,每天都在下雨。
整个大地没有苏醒的不停淋漓,而这样的天气里,从主人到奴隶,都不会干活或出门。而我,就在麦加利的床上,每天每天的被抚摸吞噬着。
他不是那么虐待成性的人,如果女奴们犯了错,他一般是欣赏着由专门的强壮侍从鞭打她们——却也不会打得象上次打我那么严重,只不过欣赏那雪白的肉体交错满红色鞭痕的扭动美丽而已。有时候在插入前他也会在她们潮湿的阴部抽上几鞭——那样因疼痛而萎缩的潮湿肉体翻起着粉红深红的鞭痕,他经常命令同样躺在床上的我舔食……
——我还是经常被锁着,有时候是手臂有时候是脚,视他的玩弄方便而已。
早晨的雨经常是最大的,这个房间是靠近中央大厅的主人房,算是最奢华的房间了吧?潮湿沉重的感觉总让我在醒来的时候不太舒服。无法移动,一抬动腿就可以感到脚踝上铁链的响声,不过我还是在这张软到几乎将骨头都要睡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床帷是那种沉重的暗红色,空气里污染了过了夜的各种鲜花的疲惫香味……头昏欲裂,眼睛朦胧着张开的同时,我就索求着新鲜的雨气的方向……
床后面应该是扇窗户吧?这张床过于软了,那些蓬松的羽毛枕头、靠垫挡住了我的去路,而纵横交错睡得香甜的两个女人还有她们中央的主人,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他们的身体,提着自己的铁链,几乎是滑着,滚落下了床。
——应该可以走到窗前吧?估量着这条铁链的长短,我站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悄无声息,铁链也慢慢摊在地毯上,那是扇铁雕花的窗,繁杂的雕花还有透明的玻璃,研究了半天我才明白了怎么打开——粗白的雨丝一下子就带着新鲜空气扑到我的脸上来,真大,清静了一切的铺天盖地、淋漓尽致的雨。
——从这里看不到棉花田,看过去只是一片深绿色的树林,应该是有修剪过的吧?可是遮挡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壮丽的密西西比河,也看不到树的那边,似乎连蓝天,都已经被限制在这个小小的铁栏雕花窗里!
丝绸的滑动声让我有点惊醒,那个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并不大,也没有可以隐瞒,我是他的所有物般的,只能站在这里等着、等他的触摸和抚弄——虽然我的意志在剧烈的反抗,但是肉体却在他那欲望的边缘而近乎崩溃……
他的触摸常常是用眼神开始的。
衣服这种东西他有两种极端的爱好,他的侍从们穿戴着全套的法国行头,包括恐怖的假发,而床上的女人们则只有赤裸的光滑肉体可供欣赏。
而我这具赤裸的肉体,他的眼光,却似乎是更深的挖到骨头里,从骨髓那里开始,剥光了我的一切,从苍白色的骨头里,开始一点一点触碰着我……
也许是……从这个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太冷了而已?
我还是没转过去面对他,却能感觉到他的眼代替着手,一点一点在背的肌肤上爬行,然后才是手指,抵住背上突起的脊椎骨节,抵住,然后开始下滑……昨天晚上那张床上的情事是怎样的呢?我抓住了眼前的铁雕花窗栏,他的手指变成一只温热的手掌,掌心的热整个的覆盖在皮肤上,如同另一种烙印。
那边床上有僁碎的声音,应该是莉特拉和另个女人醒来了吧?我却没有回头,因为我讨厌看到莉特拉那充满了恶意的蓝色眼睛,浅的没有边际的蓝色,但是却是时常充满了鄙夷而挑衅的味道。
只有抓住窗前铁雕花的窗棂……
主人的手从侧腹沿着肋骨的边缘摸了过来,他也什么都没穿的整个扑压着我的躯体、将这个已经被这样的"饲养"压的丧失了反抗力量的肉体整个的压在冰冷的铁雕花上——冰冷的雨还在一刻不停的打着,顺着那些金属,沾在我的皮肤上,然后他的手掌在小腹处抚摸着……
他总是这样,充满了余裕的,那只张开了的手掌环绕着什么似的在腹上游动,却并不抚摸我那渐渐开始灼热的饥渴下腹……
然后他压住了我的脖颈向上摸索到了我的手腕,脚步声在地毯上响起,莉特拉走了过来,她想要帮主人抓住我的手臂,但是他拒绝了。
"坐到床边去。"
这样的一句命令,雨水和着喘息在我的肌肤上燃烧的时刻,他却离开了我开始火烫的身体。
床是那种四柱的大床,挂着远从东方来的刺绣丝绸帐幕,还有大大小小的羽毛靠垫枕头,我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然后顺从着他目光的指示,我坐在了床边,将双脚抬起放在床沿,分开膝盖之后,我的隐私处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半硬起来的器官怯懦的在空气里颤抖……我必须用自己的手抱住膝盖后方才能在如此柔软的床边保持着这个姿势。
莉特拉很快的走了过来,跪在我的脚下,张口将那半抬的器官放入她早晨起来还没来得及化妆的嘴唇之间去……
——最近她的舌技越来越不能让我在短时间里崩溃了。不过她的舌头真的如同猫一样,带着讽刺的倒刺一般,她抽动着将我在她牙齿之间折磨着,如果可能,我想她会在主人的一声命下狠狠的咬下去……
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的另个女人是谁啊?我有点想不太起来。这个时候她来到了我的背后,用她丰满的双乳支撑着我渐渐坚持不住的身体。
昨天晚上本来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一切都好着呢,吃饭的时候我也如其他侍从一样穿的整整齐齐的服侍着。然后那是个刚刚来的新侍从有点失误,在主人用眼光示意倒酒的时候他没看到。
我看到了,所以我上前一步将酒为主人倒上。
然后他带着一点点的虐性的抓住了我的手,根本不管饭只吃了一半,还有几位他邀请来度假的客人在场,他扯住了我的手臂拖到瓢泼大雨的花园里——
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喉咙弄的我在雨里不停的呛咳,他扯下我侍从服上的领巾紧紧缚在我颈子上——想要将我窒息一般拉扯着,他的这种疯狂非但侍从和奴隶们看惯了,连他请来的那几位客人也毫不在意的还是在吃他们的饭……
"住手!"
他撕着我的衣服,他也如同我一样在雨里被淋湿了,缚起的黑发也在我们的撕打里散开了——感觉他只是在玩一场野兽的游戏,而我的反抗就是让他更感兴趣的香料。
我们滚倒在湿的如同水塘的草地上,他在一团潮湿的衣物里隔着衣料抓住了我的阴茎,在这样的雄性撕打里那个部分也不由自主的充满了热量——他残酷的用着手掌的力量捏着,而我只能如同被抓住腮的鱼一样喘息着不能反抗了。
我们的疯狂嬉戏在我痛苦的射精之后还是没有结束,一直到了床上。
床上玩的其实也没有多凶,我的全身被那两个女人舔着,从头至脚,全身沾满了她们的口水,然后在莉特拉将她的舌头妄图塞入我的肛门时我崩溃的射了。
而麦加利,只是在旁边看着,这个疯狂的夜晚,他并没有碰触我。
现在也是,他披上了睡衣,就好好的坐在床前,用眼睛看着——只要被他看着,我的视线就渐渐模糊,莉特拉的口水顺着她的下颌不停的流下去,我渐渐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高潮之前她将嘴巴移开了。
然后是一条细细的绳子,紧紧的扎住了根部——我咬住牙,忍耐着那几乎勒破皮肉的细绳的困缚……
——现在开始,才是麦加利他玩弄的时刻。
无法射出,全身都糜烂在高潮的颤抖里,我觉得呼吸几乎都要停了……
我的手被拉向上方,锁链再一次的扣紧起来,平躺下去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自己那几乎到达顶峰的赤红色东西闪着亮亮的水光,被勒得泛出痛苦的浓紫……
他低下了头,他的舌和口腔的力量是女人完全无法比拟的!
乳头本来就竖立着,他很方便的将那立起的红色肉芽用舌缠卷住,然后再猛烈的吸吮——胸口就好象被强力的空气抽动而将皮肉拔起来了……"嗯……"在被莉特拉口交的时候我都能忍住不呻吟出声,但是仅仅是他的一下噬咬……
麻痒在痛楚里同时袭来……
在他牙齿之间被转动着,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然后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边的乳头时的感觉压倒了一切……爆炸、想揪着头发发狂的崩溃感……
"真美……杰克,让我品尝你甜美的乳汁吧……"他再次深深的吸吮着……
乳头变成了深红色,颤抖的挺立着,被狠狠揉弄之后充满了血的赤红着……
他回过手,莉特拉递给了他一个什么东西,在我还没来得及抬起头去看的时候,乳头传来的巨痛在促不及防的时候爆发,我猛的喊了一声——但是另外一边同样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沾了鲜红血液的银针,他把玩着,伸出舌头舔去上面滴落的血液……
血从我被刺穿的乳头开始涌出来……
"……!"我咬牙忍住了。
从小到大受的伤也不止一处,这点痛我还是可能忍受的!
"让我尝尝吧……"
他喃喃着,再次低下了脸,这次,他吮吸的是我的鲜血……
每吸一口,先是那刺入骨髓刺入灵魂的刺痛——然后在一阵短暂的麻木之后,能感觉到血从那小小的溃烂的针孔里流到他的口里……然后再一口、再一口……
一边吸了数口后,他会换一边,去折磨另一只血肿起来的乳头……
然后我的手被松开了,他将我抱上他的身体,在下面,血流的更快,他吮吸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越来越深,绳子被松开了我却没有发现,却是在他的一次深深吮吸里,崩溃了……
"很美味。"
他的苍白的脸加上漆黑的发,唇边的鲜血……
吸血鬼就是这样子的吗!?
再一次,我因为巨大的恐惧而攒紧了拳头……
这个人,是真正的疯子……
第六章 太阳与我(上)
雨季过后就是播种新一季玉米的时候了。
每天都是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黑奴们开始在一望无际的田园里播种。而雨季前收获的棉花也开始大批量的运出庄园。火车、马车,那些堆积如山的棉花倒底能卖多少钱呢?无法想象……
——麦加利他,很有钱吧?
知道麦加利所有财产的是亨利——侍从里年纪最大的亨利听说自从主人来到美国之后就一直跟随在身边了。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掌管着整个庄园的财务,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面无表情的吩咐做着做那……
啊,还有一件事:
我大概已经掌握了法文听和说,但是我还是想正经八百的认认字。
我不惹人注目的跟负责打扫书房的侍从交换了工作,借着每天的打扫时间我可以在书房里从读报纸开始学习法文。后来那个侍从索性直接禀报了侍从总管将书房的打扫工作完全交给了我——掩藏在一堆的工作分配之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于是我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如果晚上不被麦加利招唤到他的卧室,我就会摸黑到书房里拿一本白天就看好位置的书,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着蜡烛来看——我可不是什么纤细的人,从阅读历险小说开始,渐渐的我看的小说越来越多,后来已经不满足于看小说,书架上的小说本来也就不多,于是我开始读一些奇怪的书:比如有本讲农业生产的书,可是读着读着,我发现书里的理论越来越奇怪:什么阶级、民众、选举……看不懂看不懂!
雨季过去后麦加利经常有会出门去。
他经常是有侍从跟随着出门去,这一去,也经常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
听厨房的女佣说主人是去新奥尔良,那座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城市里办事。
"主人在那里也有好几所豪华的大房子!虽然没有这里的大,但在新奥尔良也是大名鼎鼎的豪宅!"跟随主人去过的厨娘大声的说着,我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一边吞着她烤的最美味的饼干。
侍从里几个头脸人物都跟着主人出门去了,而我这个实际上的奴隶是不可能被带出门的啦!不过也好,他们都走了尤其是那个变态走了我就可以轻松多了!还有那个,眼神如蛇的莉特拉……
过了半个月主人回来了一趟,带回来了一大群的客人。
他们很"正常"的玩乐了一周——很正常,的确是太"正常"了!女士们办跳舞会、演剧会,男士们衣着正常的彬彬有礼的举行宴会、野餐,然后还有去狩猎。
狩猎麦加利也将我带去了:不过并没有跑多远,仅仅在他所指给我的"狩猎区"范围的一个小小区域里,这些看起来正正常常的绅士淑女欢乐的打着猎。
而我,就站在麦加利的马侧。他手上玩弄的,是一条普通的褐色生牛皮马鞭。当他累了的时候,他顺手将那马鞭扔给我让我拿着——我的眼神一定是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恐惧惊恐……
他笑了,从马背上俯下身子来,姿态看起来是向我这个亲随的侍从附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将那软骨的部分尽情用牙齿舌头撕咬了一会之后,他口齿不清的含着我耳朵说道:
"今天不行……我的杰克……等这些人走了后我会让你尝个够的!"
"……!"我扭开了头,整个耳朵赤红赤红。
但是他很快的又再度出门了。
这一走,又是两个礼拜。
那天特别的热,玉米全部播种完毕,黑奴们也都休息了。
寂寂无聊的午后,吃过烦躁的午饭侍从们就各自去休息了。这样的大热天最凉快的地方就是这所阔大房子里了。我挟了一份今天书房里新到的法国报纸,独自离开了这所房子。
那是前几周狩猎时我发现的好地方。房子后面翻过一个小山丘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橡树林,那天一位夫人的帽子被风吹到树林里面我帮她捡回来时发现了这个好地方。
太阳仍然象一个炙热的黄色火球,热气四射,即使仅仅是头顶上树荫里洒下来的道道刺眼光芒,走这样的一点路我身上的棉布衬衣就已经被汗湿润透了。这里并不是田地,这里仍然保留着整齐而古朴的树林,除了橡树还有其他种种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大树。
——这条土径看起来也没有几个人走过的样子,周围一股很浓的泥土、苔藓和地衣的气味,绿色的鹣鸟和蓝色的知更鸟吵吵嚷嚷的在林荫深处叫喊着,还有刚刚一只红雀从我头顶里突然飞出,拍着翅膀飞出了树林……
虽然我这样偷偷跑出来不太好,但是我并没有跑出麦加利里的领地,甚至可以说就在房子"周围",我想,只要我在晚饭之前回去,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透过前面的树枝我终于看到了小河。
河水不急,刚刚好在这个山丘的脚下、树林深处形成了一个深绿色的水塘——河水在围绕的太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很快甩掉了上衣,接着是紧缚着的马裤,还有讨厌的软皮皮鞋,赤着脚,踩在河岸边小小的沙地上——真痛快!一下子跳入水里,清凉极了!
离开家乡之后,我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凉而柔和的水完全的包围着我,我躺平在水上,感到小河缓缓的流动着,脚刚刚好抵在河水拐弯的地方,不会被冲走但是能尽情享受水流的冲刷……
我如个孩子般拍打着水面,洗了头发,搓了全身的皮肤,将身体上面污脏的东西搓了好几遍!
然后让这水流,完全的都带走了。
然后我泡在水里,将那汗浸透的衬衣也搓洗了一下。
将衣服摊在河岸一块又大又平的石头上,我索性就在橡树脚下绿色的草地上躺了下来——河水和林木的包围之下,我就象树林里的妖精……自由……
想到这里我不禁微笑了一下。
河水在轻轻的拍打着两岸,一只青蛙蹲在小石头上呱呱的叫着,鸟儿也在远处叫着,树叶的沙沙声好象是清脆又枯燥无味的耳语……
伤疤褪尽了。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摸了背后和大腿内侧及屁股,新生的皮肤长上来了。
该怎么办呢?
如何活下去呢?
我,可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
逃吧?如何才能跑掉呢?他的领地如此之广阔,看来我只有忍耐,当他带我到新奥尔良的时候——在大城市里想要逃跑,那还不容易!
所以目前要做的,让他消除戒心?
还有一点就是,麦加利这个人似乎只是玩弄我的身体,他并没有与一个男人做爱的兴趣——我想这是我如此打算的主要原因。
他不是,据我所知的,那些喜欢男人的人,最好的证明就是,他无论怎么玩都没有主动把玩过我的下身,手或者嘴都没有。他喜欢真正做爱的,还是女人吧?
如果只是这样,我就可以可能忍耐,然后,只要消除他的戒心,他就有可能带我去新奥尔良——在那样的大都市里,我绝对可以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下好了决心之后,我拿起带来的报纸看:都是一些法国的新闻,又闹什么革命了,哪个政府又上台了,XX国王在哪里哪里又怎样了……都是一些我根本不熟悉的人和事。
能看懂说明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我已经又认识足够的法文了。
从书房里偷拿出来的一支雪茄,味道的浓度让我抽了半支就不想抽了。按熄在身边的石头上。
过去的一切,包括在北卡罗来纳过去那二十年,好象已经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曾经惊天动地的事情,已远远抛在了我的脑后,一去不复返了。
而现在我眼前的未来还只是一个捉摸不定的迷。
我一定是睡着了一会儿。
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头发已经干了,是什么东西把我惊醒了,是一种在这样的树林里不寻常的声音。我急忙坐出来,突然不安起来——明显的,有人在旁边。
一匹马在轻轻的喷着鼻,这声音足以让我惊恐了。
那匹麦加利最喜欢的白马叫:女王,高大漂亮,性子也很烈,一点不怕人,女王的脚步慢慢的从树荫下走出来,麦加利只穿着一件濡湿了的白衬衣和马裤,就坐在女王的背上,手里松松的握着缰绳。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我只凭他的气息就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危险……
我站了起来,一时都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的。
"我以为你跑了。"他说。
我想起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去,衣服还在那边晒着。
"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他简单的,就这么坐在马上这样的说着:"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带上狼犬来抓你?然后我想好了如果抓到你就一定要把你打到半死……"
"我并没有离开你的领地。"虽然知道可能一顿鞭打是免不了的,但是我还是为自己申辩了一句。
他转着手上的马鞭,继续说着:
"我想就不用了,至少这次不用了……"他下了马,走到我身边来,眼睛和以往一样,用眼神来品尝着我的肉体……
"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矩,杰克,我以为你已经很听话了……"
"我很抱歉,主人。"我简短的回答,一如既往的顺从。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不符合你的说话方式呢?"他低下了头,审视一般看着我的脸,侧着他的脸,他的气息距离我很近很近……"你居然已经会看报纸了……你在我的书房里拿的吧?"
"我很抱歉……我只是拿来……"
我有点张口结舌,应该找个借口,但是我一时居然反应不上来——他猛的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腰——然后他猛然将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躯体……
坚硬起来的部分膨胀着说明了他的欲望……
我喘息着,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捉住了我的嘴与舌,这是第一次……他的亲吻……
搅动的情欲,他的手指摸索着爬在我的臀部,分开肌肉的手指强硬的插入了那里——我紧张的一窒,但是他紧紧搂抱的手臂把我所有的反抗压制住了,然后我被推着,坐倒在地上……
疯狂的欲望,那是一种,肉体的欲望,我又一次惧怕了……
但是那不是言语可以反抗的欲望,他抓索着,将我的腿推高,直接的跪进我的腿弯之间——这个姿势,他坐在我被压在下面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整个阴部就这样暴露无遗,然后他解开了裤链,俯下来,他用四肢整个的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牢笼,将我整个的压在他的身体下面……
圈着我的肩膀,他将身体逼近了我……
"放松你的力气,杰克,对,深呼吸……你已经被松懈过了,现在为我张开吧!"
"不——!不能这样……你不该……"语无伦次,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可能已经太迟了。
"绷紧力量的话,很容易受伤。"麦加利冷静的声音平淡的响起,我也许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他的激动吧?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他的肉体现在正在非常的激动……
顶在我肛门外的火热顶端分泌着一些粘液,他摩擦着我整个股沟,弄的那里开始湿润起来。我无法拱动,无法挣扎,被抓开压住的腿将肉体挣的更开——他开始生硬的顶进来……
不由自主的紧张着更收紧了肌肉,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举动让我轻松,他只是坚定的继续插入……我深喘着放松了力量……并没有多大收效,但是他已经强硬的插入了前端……
太阳渐渐下山了……
我的眼前也一片昏黑……
挣扎裂开的肌肉,他紧紧覆盖着拥抱住我的强硬躯体一次次的戳入我的肉体……血洞洞,巨痛的伤口……但是他的火热,也渐渐传染给了我……
似乎是为了让我更放松,他扭过我的脸再一次将舌头伸入了我的嘴巴里……
缠卷了一切,将呼吸和唾液都吞食而去,他的深深吸吮……
于是,我在如同绝望的疯狂之吻里,感觉到他的阴茎,深深的,火热的,整个的填塞满了我……
第七章 太阳与我(下)
他僵持在我体内。
从背后紧紧的抱着我,麦加利在射了一次精之后依旧坚硬在我身体里面……
血顺着他的阴茎涌出了我的身体,但是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你真的很适合太阳,我的杰克……"他拨开了我的头发,从耳朵开始,轻柔的吻,带着一点舔,这是爱抚吗?他的手指摸索着右边的乳头,被刺穿的伤疤刚刚好,还是硬的,他抓捏着,然后将我的手臂举高,脸俯过去,含住了那里。
"唔……"我低喘着,虽然知道不能去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乳头在火热的潮湿里硬挺起来,他的牙齿舌头是一起的,整个的缠卷上来,故意的,顶住那小小的结疤的地方——连他的头发我都抓不住了……只能仰起头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淫糜的,水流的声音里我听到了自己那令人恶心的、饱含着水份的呻吟……
丢开了一边,他继续的捏紧了另一边的乳头,舌头潮湿的顺着肌肤舔过去,潮湿的,如同一条通体火热的蛇……
我在他从我身体里抽出去的时候还是完全的不想动。
他脱掉了身上已经散开的衬衣,简单的将已经拉下拉链的马裤脱掉——他的身体是我看惯了的,但是在这样的太阳中他强健肌体依旧闪光的让我的眼睛发花……
我已经撑不起自己的头颅,只能摊在这样的一片草地里,看着他。
他并不十分强壮,也许是时刻保持着那种贵族的臭派头,他的身体修长——也不是没有肌肉,那些肌肉都是细长的,均匀分配的,合乎着他的需要,上帝如此完美的将肌肉分布在他的四肢躯体上。
胸膛不是很厚,腰不是很粗,甚至大腿也不是那种"茁壮"意义上的饱含肌肉……
——赤裸着的时候,他仿佛是忧郁的普罗米修斯而不是阳刚的阿波罗。
也许是因为他的皮肤。
苍白的,在这样的燃烧一般的路易斯安娜他依旧保持着贵族气息的苍白肌肤,每天用放好了香料的水洗澡,头发用香水洒上再梳理,他的皮肤,绝对贵族气的苍白着。
他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用手撩起清凉的河水来洗头发。
然后将整个头泡如清亮的水里冲刷……
他搓着自己的胸膛,粗鲁的,好象不在乎那苍白的肌肤曾经敷上了多少香水和保养品……这样的他,似乎只有在我面前、似乎只有我们撕打的同时,我似乎曾经见过……
然后他第一次用法语跟我说话了,他知道我完全听得懂,即使他如平常一样说的又快又滑:
"这个领地是我的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整个路易斯安娜的三分之一——不用用那么惊讶的眼睛看着我,杰克,你的眼睛已经够大了。在我二岁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国家。这里,就是我的王国。"
他从河水里走了出来,水珠淋漓着,他走到了我躺卧的草地上。
"我第一次在这个水塘洗澡的时候就被一条这里盛产的响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微微泛起笑的眼睛,在他笑的时候,他的牙齿经常会露出来,那样就缓和了他脸孔上那种我不敢正视的阴冷——他坐了下来,就这么赤裸裸的坐在我身边的草地上——他的心情很好,所以他在说着话,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
"我没有长在法王的宫廷,是我的母亲的决定——也许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那个混乱的国家,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不,也许还会被送上断头台……"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腿间连想都不敢想的伤口的火辣辣吸去了,纷乱的脑子里在他说了半天话之后才突然发现他似乎说了什么很大不了的事情——!
惊讶的我都撑起胳膊、好象如果靠近他一点,就可以听的更清楚一般,竖起了耳朵和脑袋!
"没错,正如你的小脑瓜里想的,我是某个路易的儿子,不被国家和家族承认的补偿就是这里:望过去望不到头的土地和财富。"
他朝我扭过脸来,淡淡的笑着,然后他突然换了英语:
"而你,杰克,北卡罗来纳的疯小子——十三州通缉的杀人犯,抢劫银行未遂,杀了三个警察,同伙六人五个被击毙——你跑到这里来了,屈服在我的鞭子下面了……我的杰克……"
我的手攥紧了。
虽然伤口似乎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我的脸上因为失血而冰冷一片……
"我们抢那个银行吧!杰克,我在那里做保卫,我来做内应,一切包在我身上!"这是德里克。
"每个周五那里就会最少收集六万英镑!想想吧!六万啊!"因为赌马输了不少的是麦尼。
"我们六个一人就可以分到一万镑啦!"
"我如果有一万镑我就去北方自己买一块土地,也当种植园主!"
"我妈就不用再给人当厨娘,罗林,我们两个都买种植园,我们当邻居!"
罗林、桑尼、弗克。
但是周五那个银行里因为马上兴建的铸币厂一共筹集了近五十万镑,所以有大概六十个警察进行保卫。记得那些子弹一一击中那些从小到大的朋友的时候……我没命的跑……没命的跑……
所有的呼喊都在我身后——不停的跑,无法呼吸,我跳入了路的尽头的海……
夜幕降临,我不停的游着,直到满天的星斗全部出来,无法依靠任何人,无法停止在任何岸边,我游到,所有的力量消失,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了……
但是我并没有死,步行穿过边界,然后再跳上火车,这样,我来到了一个讲着另一种语言的新国家。
我以为,我可以重新的活下去。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粗暴的,将我如同女人一样使用过后,这样的用英语说了出来那些以为已经埋葬掉的过去。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眼光呢?杰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品尝着什么似的,因为我的恐惧,也是他品尝的大餐吧?但是我总是这样的,在他的面前,露出我最丑陋的恐惧感……
他摸着我的肋骨,顺着皮肤的边缘一路滑下去……
"如果不送你上绞刑架,就是窝藏罪了啊……杰克,在整个路易斯安娜,我负有惩治罪行的司法独立权呢。"他侧过来了一点身子,头发上的水珠缓慢的掉落在我脸上,他专心致志看着的,是我控制不住露出颤抖目光的所有恐惧的眼睛深处……
"绞刑架可不用受这么多苦呢……"他伸出的手指摸着我颈子上疤痕——已经没有疤了,只是留了一圈深红色的深色皮肤——"一瞬间,空气就被切断了,然后黑暗就来临了……不过你放心,比法国的断头台好一点:断头台也很痛吧?不过真的那么快的话,也有可能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血就从断掉的脖子里喷出来……"
我紧张的,连疼痛都无法感觉了……
——如果可以,将他杀死在这里,然后逃跑怎么样?!
几乎是同时,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压住了我疲软的身体。
"刚刚很危险哦……你不是学会了文雅的说话方式么?难道你还没有彻底的将身体交给我?……"说着话的同时,他将我的腿整个的抬了起来,环压着,又是一个容易插入的姿势——
"那你把我交给警察算了!大不了去死!"我吼着,热血冲上头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的冲他大叫着……
"我不要!"
简单的一句话否定之后,他俯了下来,挨近我的脸,将我的手臂整个的按在上方:
"你以为我在新奥尔良做什么?很简单,通过两国的外交关系,声称通缉犯杰克
雷蒙德已经被我路易斯安娜警方击毙——你已经死了。而我,补办购买一个名叫杰克
雷蒙德奴隶的官方手续——哼哼哼……"他冷笑起来,但是我却知道是他得意洋洋的自得笑声……
"一个,出生在法国小镇雷瓦、犯了盗窃罪被拍卖的奴隶。"
他笑着,整个身体都颤动着笑了出来,紧紧的俯下来抱住了我的身体——
"这里,这里……还有这个骨头和肉——都是我的了!"他咬着,整个舌头的舔着,虽然我在颤抖,但是他却如最甜美的蛋糕般在吞噬着。
啊……
这次的插入好象容易了一点,但是依旧是疼痛的——他抽动着,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嘴唇在我头发里撕咬着,然后因为我的颤抖的萎缩,他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半截雪茄——
他甚至离开了我的肉体,走了两步,从他的马裤里拿出点火的火柴。
他并不是要抽,他只是点燃了那红红的烟头,将它按上了我胸口的突起——
"啊——!"
似乎疼痛已经刻入骨髓,再多的疼痛已经只能让我从这样的麻木里感到了更超出一个地步的痛苦……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次,敏感的痛苦让我狠狠的收缩住了肌肉,然后因了这种收缩,确切的,感到了一种被插入的"做爱"的现实感——乳头红肿起来,被烫的水泡破掉了,他的嘴巴,在一阵让我吼叫着狠狠抓向他脊背的疯狂抽动里,吸吮着赤红的鲜血……
这就是"做爱"吗?
被插入的感觉依旧这样鲜明的留在我身体里,那种,在瞬间和这个男人融化在一起的爆发感……
似乎,在我疯狂的混乱脑海里,这样的问着:
这才是做爱吗?
暮色降临了,太阳却还依旧在天边火红。
云层染着淡淡的金黄色彩,但是所有的靛蓝铅灰很快就要侵蚀上来了……
太阳走了,我不知道,它明天是否还会来临。
我是被横放在马鞍上带回去的,那之后我发烧了,剧烈的屈辱感加上身体的创伤,我病倒了。
第八章 密西西比毒蛇
我是麦加利正式的在册奴隶了。
这是殖民地官方的手续,每个奴隶必须经过登记,是奴隶成为奴隶主的私有财产的合法手续。
简短但凶猛的高烧一连四、五天,我爬得起来的时候首先是去洗澡,将身上满满的汗渍洗掉。水泡、裂伤、结上疤、再破开……有的时候并不太在意那些伤口,只是在无意识的动作里挣破了、蹭破了的时候才发现,伤口的火辣辣提醒着奴隶的身份。
侍从们用的浴室是简单的热水间,粗糙的大木盆外面包着铅皮,得自己去提来开水——虽然天气够热的,但是我还是想洗个热水澡。还有女奴们用紫丁香做的肥皂——虽然有一股女人气的浓郁香味,但是还是够柔软、不刺激我的伤口。
泡到热水里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现在还能这样呼吸着应该说是幸或者不幸?
天知道!
绞刑架的滋味可能真的比我受的烙烫还要好点——一瞬间的痛苦?就完了?!结束了?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有这么软弱的想法!
无论何时,挣扎着求生、活下去,才是一切!
身体很疲惫,总觉得出了很多的汗,肛门的撕裂好象好了——他应该算比较有分寸的吧?我不知道,没见过也没碰到男人,或者那里的皮肤生长的速度比较快?水开始冷下来,我拿过肥皂,简单的洗起来。
——她脚上的软皮鞋一定连底都是软皮的,莫名其妙冒出来,我洗好头发从水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猛的看到了她站在面前——真他妈象个鬼!
莉特拉。
"什么事?!"
她依旧的那样面无表情,只是冰冷的蓝色眼睛玩赏般盯着我的胸口——已经结疤了的乳头,被她一看,仿佛兴奋一样那里立刻竖了起来——可能恐惧也是让肉体紧张战栗的原因吧?但是又不是什么恐惧……总之这个女人,让我有种提防的预感。
"主人在书房要你立刻去。"她会说英文,但是是一种刻意冷淡、语调缓慢的吐词方式。自以为是贵族气派吧?听说她也的确是法国贵族的私生女,在巴黎的贵妇人家里做织绣女工,被主人看中带到了路易斯安娜。她并没有退出这个房间等我换衣服的意思,而我反而好象缩手缩脚象个娘们不敢在一个女人面前赤身裸体?!
管她呢!
我在水里站起来,抓起旁边的大毛巾擦拭干身体,然后套上复杂的侍从制服。
她兴趣盎然的看着,并不移动头颅,但是只有眼神狠狠的追随着我的皮肤而流窜着……她的舌头,可能是除了麦加利之外第二个熟悉我身体的东西吧?我穿的整整齐齐的,但是跟随她进了书房之后,主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脱了吧。
这个书房很古怪的采用了深红色的木头,与整栋房子奶油白色的奢华完全不配。这里全部是用深红色的木头装饰,分为上下两层,中间有道螺旋状的楼梯连接。红木的书橱红木的地板红木的楼梯红木上包着奶油色丝绒的沙发……一切都是嗜血般的红色。
还有天顶,那是个圆顶,镶嵌了浅米黄色的玻璃,光线流泻,让这个塔楼般的书房处处可以被光线洒到。
一般办公麦加利是在一楼。
大型的红木办公桌,红木的扶手椅,旁边,落地灯右侧就是一把奶油色丝绒面的长榻。
我就跪在长榻的边缘,分开两腿跪在他的上方,将臀部翘起来——举着,让莉特拉舔食着肛门。
事情缘于莉特拉的主动:主人一定是很粗暴的让杰克可爱的地方受伤了。
她在麦加利面前就会从眼睛深处媚笑出来,为了让麦加利开心,无论什么地方,她都敢舔——那条长长的舌头、仿佛带着倒刺的舌面和有时恶意咬几下的牙齿,我可能尝的比麦加利都多……
她用指头分开那里的肌肉,让整个肛门袒露出来——整个的,用舌头舔一遍,充分的先湿润,然后她染了寇丹留了长长指甲的手指抓紧臀部两边的肌肉分的更开,指甲很刺,但是手指的皮肤还算湿润,她挖着,将食指的第一个关节先伸了进去——
转动着,评论着……
"这里的肉都是新肉……主人一定是撕开了这里,血流的很多吧?……真是可怜呢……"
她的话在同情,但是手指的动作一点没有怜悯——抓开,扯拉着皮肤和紧簇在一起的肉体,向着她张开的更大。
那天的麦加利心情好象并不太好,他冷着眼睛无表情的看着我,当莉特拉的嘴唇和舌头贴上来的时候我向前倾着,无处可趴的时候只能越过他的肩膀和头顶抓住卧榻的边缘……也许这个动作让他心情莫名的好转了一点,他仰起脸,浮出一点笑容的抓住了我的脖子,让我趴在他肩膀上,罕见的温柔的动作,他冰冷的手掌从我火烫的臂上摸过去……一直滑上身体,脊背——脊椎的突起,每个每个骨节,我扭动着,逃不开,他的手。
——为什么在这样的热天里,他的手还是这样的冰冷?
颤动着,感觉下身开始一点一点涨满起来……
仅仅是因为他的触摸……还有他侧过头对我耳朵的一次轻舔——贪婪的,感觉耳朵烧的发烫,似乎在邀请着他的含咬……然后感觉到他又一次咧开嘴唇、大动作的笑了一下,牙齿瞬间咬了上来——
"啊……"我会在他的咬噬里呻吟,这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是很想忍耐住这一点的声音的。
血充满着肉体,莉特拉的舌头钻着爬进了我的身体,手指开始从前向后摸索着,抓搔的手指和手掌里我那里的肌肤也热了起来。
这是我不能控制的肉体反应……
也许这是借口,但是当麦加利俯下去捏住了乳头时,我老实的,紧紧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衬衣和他的肉——有种已经献出了肉体的感觉,胸口挺起来,如同女人让人抚摸她壮大柔软的乳房一般,我就这样的挺起胸口,可以看到硬起来的乳头上的伤疤被他的手指残忍的撕扯着……
虽然知道会痛,但是我眼光能及的地方放着的鞭子让我从心到身都不敢不能反抗。
我只能,在他的抚弄里顺从的将胸口上的红肿突起抬起来,在他一个等待的动作里,将乳头递近他等待的嘴里——然后颤抖着,等待他的吸吮……
饱满的阴茎颤动在我与他之间,为了不让那些渗出来的液体沾染脏他的衬衣,我僵硬着,闪避着。
而莉特拉的舌头手指更深的挖索着,甚至将牙齿也用上——将下牙齿伸进来,用轻微的牙齿咬合刺激着我……
猛的一阵刺痛从后面袭来!
我吼了一声,支持不住身体的倒在麦加利怀里……
莉特拉居然狠狠的咬了一口!
——将那里的皮肉都咬伤了吧?她用的力气之大,那里都整个的麻木了——会不会被她咬下来一块肉?
血渗了出来。
而主人也显然被惊吓到了。
他抬起腿一脚蹬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上去——正好踢在她闪躲的左边脸颊上!
被踢倒的她一下子摊在地毯上。
而麦加利关心的是我后面的伤口……
指尖的触摸,他难得的动作温柔的摸索着那流血的部分——我在他的手臂中间看到了莉特拉半边长发遮住的脸——她的蓝色眼睛露出了真正的狠毒……她狠狠的瞪着的,并不是我或者主人,而是狠狠瞪视着地毯。
好象那上面赤红色的大朵玫瑰花和她有切齿之恨。
她只是那样狠狠的,一直目不转睛的瞪着,瞪着。
我很快的看不到她了,被抓着跪在卧榻上,臀部向后的姿势很方便他站着插入——比狗还不如……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带给空气里另一种味道:与我的味道不同的,很易区分的性的味道。
——其实每个人的体液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包括粪尿与精液,很难说明倒底是哪种哪类,但是你可以很明显的区分自己与他人的味道不同。
然后他贴了过来,将那硬直的物体摩擦在我的股间……
这样的姿势他并没有抱住我,只是用那条粗硬的凶物接触着我——很陌生,很恐怖,那粗暴的硬物陌生的似乎我从来不曾接触过,他只是残忍的,用阴茎触碰着我……
肛门已经很潮湿了,因为莉特拉的口水。
但是也是渗着血的,因为她一口咬下去的伤痕。
然后他硬直的插入了进来——说插入是多么简单啊!但是我几乎是屏息着、精神集中的挣开肌肉以容纳入他粗暴的进入——填塞满了……当他整个的贴住了我臀部、用手抓住我的腰的时候,他整个的进入了我……
"唔……啊…………"我只能闷着声音喘息着,感觉着肛门的肌肉在随着呼吸费力的一张一合,努力的适应这种涨满的感觉。但是他已经开始了抽动……
要被扯坏了吧?……
恍惚着,他深深的进入着,深的我几乎以为他已经刺穿了我的皮肤、穿透了灵魂……
在我的身体里,他很热。
热的如把在火上锻造着的刀……
我在想什么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深挺着,然后用劲抓着我腰的手将我狠狠的扯着顶向他——在里面射精了……很明显的能感到那股股热流的力量——它重重的打在已经麻木的肠道里,奇怪的我竟能如此敏感的感觉到每一次喷射的力量……
喘息着,他并没有触摸我,我费力的挪动着,用手抓住自己的阴茎——这次没有什么痛苦,这样的肛交竟然让我无法达到高潮……充分湿润过的肛门顺利的接纳了他的阴茎,反复的摩擦里被咬的伤口仅仅在外皮而没有感动什么疼痛……所以我在摩擦着自己的器官,谋求高潮……
而麦加利,他在打铃叫仆人来。
莉特拉得到了她过错而得的惩罚。
她的背很白,骨肉均匀,屁股也形状很美,大腿纤长,但是这样的身体在短短的三十鞭里染满了血……
强壮的黑奴挥舞起最重的牛皮鞭,莉特拉的嘴被堵住了,皮肉在鞭子下面血肉模糊的过程一点一点突现。我想吐,虽然我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但是麦加利要我看。
她的阴部并没有被打。
——虽然黑人男子与白种女人的性交是法律禁止的,但是这样十个健壮的黑奴身下的莉特拉显得更加苍白。她在中途就昏过去了,但是被冷水泼醒后,强暴在继续着……
麦加利根本就没有那种持续的兴趣看到最后。
他明显的今天心情并不好,而我,就作为他的代理,必须看到最后。
莉特拉的眼睛狠狠的望着我,满身的血污,她的眼睛比毒蛇还要执着还要毒……
那个晚上我有点睡不着。
所以那条蛇的咝咝声被我听到了。
"你夺走了他……他明明,多么宝爱我!"
——莉特拉。
她的脸苍白,但是蓝色的眼睛似乎比以前更蓝——她拿着一条蛇。灵巧的抓着七寸,她染红的指甲抓住的蛇有丑陋的三角头,土黄色,尾巴在摇动,发着响……
响尾蛇。
我刚刚来得及从床上跳起来,她就松手了——将蛇扔到我的床上……
我的小腿被昂起头瞬间扑上来的响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条蛇的眼睛是黄色的啊……
而狠狠扑上来、手臂却无力的她的眼睛,疯狂的蓝色……
第九章 我的血、好喝吗?
我的眼前一黑,一头栽下去的时候一定是大叫了一声——剧痛着,我看到麦加利的脸在烛光里闪耀着:他举着的匕首正烤在蜡烛上——
"你……要干什么?……"我说话的声音为什么是这样?眼前也好象隔了一层雾……他的动作,要干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啊?……
他举起了我的小腿,旁边有侍从举起蜡烛照亮着:肿胀起来的骨肉,好象仍然继续在变黄、变褐,渐渐的,浓紫色笼罩上来,占据着肉体——嘴巴里被塞进了一团布——"咬住!"麦加利命令的同时,匕首的刀锋已经切入了我的肉里——
奇怪的,并是那么无法想象的疼痛,也许毒液已经麻痹了一部的身体?
他把肿起的肌肉割了下来,扔在地毯上就好象是一块腐烂的猪肉——然后他的嘴唇立刻贴上那里,那一个吮吸的动作几乎让我以为他又在吸着我的血……
吸一口,他就朝地上吐一口……
疼痛的感觉渐渐回到身体里——一点一点的,因为他每一次的吮吸,我的骨我的肉我的血……一点一点,被他吮着,吞噬着,我全身颤抖起来,疼痛的感觉回到了身体里。
"啊……"他一直吮吸到我呻吟出声。
而地上吐的血已经完全鲜红。
"没事的,杰克。"他的额头上全是汗……零乱了头发的他的脸……还有嘴唇上我的血……
我无法控制身体的抖动……
被他抱在怀里,拍打着脸颊,但是我还是在不停的、无法自控的抖动着——也许已经太晚了……毒液如果进入血液的话大概会在几十分钟里死亡……我也见过毒蛇,也抓过,但是我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美女蛇——呵呵,嗯,一条有着狠毒蓝眼睛的毒蛇,晃着尾巴,直扑上来!
"不许睡!杰克!"他用力的巴掌狠狠的打在脸上……
——不要打啦!!!!!会痛!
我挥着手,象赶苍蝇般想把他的手打开——他的嘴唇好红……脸色好白……你是我生命里的吸血鬼……
他抓住了我的手,再一次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凑近了他的脸——
看着他,为什么你的眼睛我看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热?……流满了汗,火热的身体……如此紧的抱着我……
——那么你的眼睛里是否有起伏?
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喉咙里干疼干疼:
"我的血……好喝吗?……"
莫名其妙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说完这句后我就昏迷过去了。
睡梦里我什么梦都没有做,天一直很黑,整个的笼罩下来的黑暗里,充满了无边的火焰。
我讨厌热。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觉得无比讨厌的热直直烤着身体……无法动,无法说话,嘴巴里舌头也好象肿胀了。很渴很渴……
"张开嘴,杰克……"
那是相同的人的嘴唇抚索着我的唇——虽然麻木,但是还是能感到那唇是软的、湿的,充满了我渴望的水份……水很快的顺着那条舌头滑到了口腔里……
但是水的幻想是短暂的……
又是一个漆黑的深渊……这次我是在深渊里飘荡……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也看不到一个人……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充满了浓紫色的雾岚……
有凉风……顺着风吹来的方向看过去,浓黑的夜色从开着的窗口里飘进来——在黑色天鹅绒般的夜空里,有无数我想象中的钻石那样的光芒四射的星星……
我想爬下床,为什么身体这么虚弱?
我滚着下了床,无法站起来——拖着一条腿,半爬半挪的,我来到了两步之外的窗口。
窗外浓密的橡树在晃动,树叶发出清脆的沙沙响声……
远处田野里飞舞着无数点点的萤火虫……灌木丛的阴影里闪着一点一点的金色亮光……
床上那新换的金色帏幕长长的在夜风里飘拂……
"为什么起来了?"
床边只点着一盏笼罩在黄色薄纱里的油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屋子的其他地方都是昏暗的,暗蓝的阴影笼罩住了四壁……风越来越大了……
在床的那一边躺着的麦加利滑下那沙沙做响的丝绸床单,轻而易举的抓着我的肩膀,搂过我的腰——什么时候,他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将我整个的抱起来了?!
我没那么轻吧!
身下来的床单光滑的让我几乎陷进去——他分开我的腿,身体覆压上来……
那是一个落在额头上的嘴唇的接触——
"好了,退烧了。"
他满意的将头发从我的脸颊边摸开,似乎笑了一下,他侧了侧头,准确无误,我的嘴唇整个的被他笼住了——舌头伸进来了……品尝着,在口腔里摸索着,牙齿,舌头,上鄂……
然后是我汗湿的胸口……
他舔着,安抚着萎缩的乳头……
——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上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他抓着,手很热,摸索过那些毛发直接的抓握住我的阴茎——并没有温柔的触摸,他肌肤柔软的掌心却有力的将那还柔软的地方狠狠一攥——
"唔——轻点……"因为血管几乎要被捏爆了,我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
阴茎里的骨肉滑动着,被搓开的包皮他粗暴的大拇指甚至挖了进去——我哼着,扭动着,虽然很痛,但是我的腿分开了,似乎邀请一般竖起了膝盖——他压在我的左边大腿上,右手自如的捏着我……
很快那里充满了血……
闪躲开我拒绝的手,他抓起了下面的阴囊——用那种粗暴的搓揉开始蹂躏起里面的东西……
渐渐的我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腿——这时候他的床的用处就来了,我明白,我尝过——那是两条从床顶垂下来的软布带子,刚刚好可以绑住一个人的脚踝或者膝盖——膝盖被分开绑起来了,而他依旧不点上更多的灯,他并没有穿衣服睡觉,只是绑起来的黑发让他有点平时的感觉……
——那赤裸的身躯在昏黄的灯光里仿佛抹了一层油般的光滑……
我向下望着,不知道是他的身体或者是他的眼光让我兴奋的直抖……膨胀的阴茎就在他的手心附近……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摸过我——单独的,没有其他奴隶在场,甚至是把玩阴部……
但是性爱的味道似乎比以前任何一次更浓!
"啪!"
他的手掌打在我的大腿内侧——然后是持续的,狠狠的抽打……一下比一下重……
——大腿的根部、股沟的部分里,他有节奏的,由轻到重,抽打着……
越来越痛了——但是他还没有停止,大腿火辣辣的疼着,我也渐渐不能忍耐那种呻吟的欲望——啊啊的叫出声来之后,他似乎打的更重了……
在这样的被殴中,我的小腹却似乎因为性欲而突突的跳着,膨胀起来的阴茎也抖动着流出粘稠的液体……
他停下了手。
满意的欣赏着我已经发红的皮肤——那里又刺又痛又麻,但是我起伏着,几乎可以感觉得到我那贪婪的肛门在一张一合的喘息着!
"你很可爱,杰克……我的眼光绝对没有错——你的信心以及对痛苦的忍耐度……或者你喜欢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不求我立刻给你我的阴茎呢?你还不会取悦主人,我的杰克,现在开始吧,用你的嘴巴开始恳求我。"
他的声音并不严厉,并不再以暴力来威吓我。
但是他的声音已经渗到了我的骨髓里,我的反抗,早在第一次的严重鞭打里,被打压下去了……
也或者这些不过是借口而已。
我也是和他一样的变态……喜欢被这样对待……只有这样,我的肉体才能如此的快乐?!
腿被吊高了一点,我的阴部整个的竖起供他玩赏。
嘴巴里他的阴茎并未完全勃起,但是整个的堵塞我口里——他在教导着我如何取悦男人——舔食,转圈,吞下去……他的味道越来越浓了,那种有点咸的肉块在我口腔里膨胀着,然后勃起的每条血管我都用舌头一一的舔过去——渗出的精液涂在我的牙齿上,龟头震颤着硬硬的抵在喉咙那里——一股想吐的恶心里,他却用一滴火辣的蜡油让我顺从将他的龟头直直的咽入了食道……
穿破喉咙的感觉……
而蜡烛的油滴在皮肤上的感觉——滴在我所有血管都涨满的阴茎上时……不,不仅仅是疼痛,那是一种更高的热量,比我阴茎里沸腾的热血还要热!所以,瞬间里我几乎窒息着抽紧了呼吸——更紧的吞咽着空气,更紧的,将他的阴茎吞食下去……
他的手指伸入了我喘息的肛门里。
两只手指一起,粗暴的插入进去——和着火烧的蜡烛油,让他的手指滑动着伸了进来——撑开整个肌肉的紧环,抓搔着内里的粘膜,还有整个手掌击打在阴部的震动……
"唔嗯!……"无法出声,我却只能拼命的喘息着,呼吸着空气!
他的阴茎就在我的动作里,被我吞咽、吞噬、抽紧——
他终于抓住了我的阴茎——猛然一抽,粗暴的压着龟头的手猛烈的搓擦着敏感的龟头,而他的身体在我口腔里和脸上面扭动着……疯狂的高潮就如同一声爆雷般同时袭来!
精液的味道带着一股浓郁的他的气味……
直戳入咽喉的龟头将所有的精液喷在了我的舌头深处——每一次的喷射,伴随着我高潮时的喘息挣扎,吞食着,呛咳着,然后他离开了我的嘴巴。
他脸上有不同寻常的波动……
眼睛闪着光,蜡烛只剩下一截,也熄灭了。
但是夜色开始消逝……苍白的天光开始出现在窗口……
我看得到他的眼睛,疯狂,愉快,充满了满足——他俯近了我,抹去我嘴角溢出来的乳白液体……
"我的精液、好喝吗?"
第十章 贪色家
他带我去了新奥尔良。
虽然他并没有给我戴上锁链,却给我展示了牢笼——整个新奥尔良所有的富人都匍匐在他的脚下,他在这里正式的官职是路易斯安娜的副总督,与那个正风云变幻的母国不同的是,整个路易斯安娜处在一种微妙的独立王国边缘。
而麦加利最近的几个朋友是说英文的朋友。
而我,第一次见到了路易斯安娜的城市。
还有真正的密西西比河。
真大,曾经以为麦加利的庄园里的密西西比河已经算是我见过的大河了。但是只有看过新奥尔良的密西西比,才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大河。
平静缓慢的河面上,大型的轮船和木排在缓缓前行,他们在大河上面,不过是让大河放纵的几个小小玩具,仿佛巨大的脊背,平缓的承负着所有的船只。
至于城市,
密西西比河的河水横贯整个城市,密西西比河是汹涌的,高涨的,危险的——但是这个城市依旧保持着它的优雅和腐朽气味:闪亮的鹅卵石的街道上沿着密西西比河有富丽堂皇的法国贵族住宅区,雕花,花园,种满了鲜花的宽敞阳台。但是从马车的窗口里也能看到路过的滨水区:那是拥挤的平民区,拥挤,热闹。
"这是个腐朽的城市,杰克。"麦加利微笑着坐在我对面这样说道:"海盗、贵族、黑人、印第安人……纷乱复杂,但是在这里他们知道要守我的规矩——这是个肮脏的城市,但是也是美丽的城市。"
他伸手,摸到了我的耳朵,滑着那里的软骨触碰着:
"我很不希望你来这里,杰克,这里太诱惑,你的血里天生有善于受诱惑的气味。"
也许吧?
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个危险的男人似乎总是在说中我的心思——我在想什么,我脑子里的一切他似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马车驰上了一个高坡,似乎流水的声音更响了,陡岸高处,可以鸟瞰河面的岩崖上方,就是这个城市统治者们的居住地。
私人车道走了一会儿后,可以看到修剪的整齐的苗圃,这里并不象庄园那里处处维持着原始的风味,这里修剪整齐,显出一股人为的奢华味道。麦加利的侍从们并不张扬,他们分成两批一批跟随着马车,一批已经提前到房子里来了。
两层的宽阔法式建筑,房前屋后有整齐的花园,青白色的砖和白色的百页窗显得中规中矩,屋顶是蓝灰色的瓦片,门廊,阳台,一样不缺。
麦加利到这里的当天晚上,立刻举行盛大的宴会。
——那是他的规矩,也是新奥尔良的规矩。作为这里的副总督,加上他的出身——虽然从不付诸于正式文件,但是又有谁不知道呢?阿谀奉承的法国贵族加上各种各色的人种,能混的进来的人都算得上是整个路易斯安娜的头面人物……
——正常的宴会,正常的人群。
麦加利优雅的侍从群和他圈养的大批女奴只来了一部分,女奴们裹在争奇斗艳的各色衣裙里,在这短暂的时光里尽情吸引男人们的眼光。麦加利是她们的主人,他可以随意赠送奴隶给需要拉拢的人。
而我,站立在他的椅子旁边,做一个尽职尽责的侍从。
那个夜里有一部分客人留了下来——真正的飨宴才刚刚开始。
女奴们恢复了在庄园里的习惯打扮:几片布,内衣,或者是裸体。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变成了好色的野兽……女人真的那么好吗?右小腿上的伤疤刚刚长出新肉——恐怖的女人……
女人应该是怎样的呢?
清楚一点的,简单一点的女孩子是我喜欢的类型,冰冷僵硬的眼神不应该是柔美的女人该有的。而这些美丽的女人每个都有复杂的眼神……是勾引?是魅力?我不清楚,但是那些客人开始沉迷在这样的肉欲深渊里了……
这里是封闭的空间,燃烧着的蜡烛和鲜花香水一起散发着诱惑的香味,美酒,美食,顺从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女人的肉体……对这些客人来说已经足够了。而麦加利并未兴奋,他只是啜饮着红酒,兴趣盎然的看着那些沉迷的人群,而我,只是这样的站立在他身旁,同样的并不兴奋。
他站了起来,我们走在黑暗的长廊里,空气不太好,他突然停下脚步,然后打开角落的一个窗户——新鲜的空气,他站在那里,让月亮照着他——
"我讨厌这个城市——让我想起已经腐烂的法国。我宁可待在自己的庄园里!我打算……"他转过来面对着我,认真而严肃:"最新的消息,战争结束了,法国败的一塌糊涂!停战之后的和约内容也已经定了:加拿大还有密西西比河的东岸将成为英国的殖民地!……"
他的话声很冷静,但是内容却反映出他内心的波动——他很愤怒,为那软弱的国家。
"所以,我要将整个路易斯安娜做一笔交易——成功的话,我将抛弃法国,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
他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说出一些让我头晕目眩、石破天惊的话来!
揪住我的肩膀,月亮下他充满了野心和愤怒的脸终于出现在我眼前——他吻着我,力气大到将我的唇咬破……我们混合着唾液和血液的互相啃咬着……嘴唇上很痛,他习惯的挑弄着那个小小的伤口——手指伸到衣服里去,抓索着硬挺起来的乳头……
做爱是让他宁静下来的最好良药,他带着暴怒的气抚摸着我的身体——残暴起来,抓搔着,搓揉着,牙齿咬着……推我在黑暗的地板上,插入的不是很容易,但是我们都很激动……我深呼吸着,让那种涨裂的感觉快点消失——他没有等待我的适应,开始反复抽插的粗鲁阴茎却饱涨的更大……
我呻吟着,想把腿支起来,让胯部张开一点以让肛门分的更开——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地板上摩擦着……挺立的直直的……
他也在呻吟着,与我一同享受着性欲的刺激——脖子后面、耳朵,他的嘴巴火烫着吞噬着……
肛门越来越大——能感觉到每次他抽出去的时候伴随着呼吸洞开着,然后每次的冲入里整个的填塞满——很痛,膨胀的他的器官残忍的劈开肌肉的环绕——如此敏锐的感觉到一圈肌肉紧紧的包住他……他也狠狠的撞击着摩擦着那圈痛苦的肌肉……
被翻过来了,渗着精液的我的阴茎被他捉住——
点燃的雪茄,又一次,我看着那火红的烟头燃烧着按上来——不是乳头了,是紧紧绷着、涨满了血液的地方……
"嗯……啊——!"
毫不掩饰的叫出声来……痛的几乎萎缩下去了……
所以肛门的肌肉也在用力的收缩着——他兴奋的低吟着深深埋在我身子里——暂时停止了抽动,就这么埋在里面……多享受一会紧紧相连的感觉吧?延长着,然后再慢慢的抽动、摩擦着……
颤抖着,阴茎又饱涨起来……
被烫的地方很快肿起了一个血泡——他的指头抓索着,故意的摩擦着那里的伤口——我全身震颤着,无法自持的弓起了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
收紧了全身——紧紧的箍紧了那个僵硬在我身体里的入侵者——!
他趴在我身上,我们一起静静的喘息着……
汗水流到了我背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顺着那些汗水在我背上触碰着……性欲满足之后的他平静而消失了怒火。
所以那个观众低笑出声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也猛的一紧张!
"我说麦加利啊,你从哪里找到这个尤物而不告诉我们大家呢?!"走廊那边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咧着嘴出现在门口……
我立刻爬了起来,抓住裤子想穿上——麦加利也站了起来,简单的把马裤的拉链拉好,拨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立刻,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镇静自若的麦加利了。
那个男人的棕色眼睛看着我,那是个粗鲁的高大男人,强壮的胸膛露在衬衣外面,一头乱糟糟的麦子色金发短短的盖在脑袋上——这是个说着一口粗俗英语的家伙。
"他是我的奴隶,与你无关。"麦加利冷淡的说道。他扫过来一眼,我匆忙的把裤子穿上——我能感觉得到他并不喜欢我暴露在对面那个男人的面前。
——肛门里的精液这时候开始渗出来,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将衬衣塞进裤子里,连侍从的外套都穿上了……
"啧啧……麦加利,这是对老朋友的态度吗?"那个男人晃出了房门口——他好象比麦加利还高一点,他凑近了麦加利的脸,亲呢的好象要亲吻他——
"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刚才你做了什么?呵呵,你抱了一种你最讨厌的生物?!"
麦加利并不动怒,甚至没有后退,他扬起脸,对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的微笑:
"因为他让我很爽。而你不能。科尔曼。"
"那是个标准的色狼。"在麦加利的床上他这样说道,象要赶走一种什么不好的回忆,眯起了眼睛:"或者应该说他是个追求疯狂肉欲的野兽——嗯,我讨厌他。"
他简单的做了个结论。
而后不再与我讨论那个男人。
第二天的午餐会上,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是从纽约来的提督之一,英国贵族出身的他听说与麦加利从小就认识。日光下他穿着标准的黑色衣装,沙金色的头发也梳理的整整齐齐,但是他的眼睛却野兽一般在女人们身上流连……
然后他注意到了我。
咧开大而阔的嘴巴笑出来的他,那笑容淫秽而下流——他也仅仅是用眼光在触碰着我……然后他舔了舔嘴唇,冲我走过来。
"听说你叫杰克?"他的声音比昨天晚上要清亮了一点。
"是的,先生。"我恭敬回答。用法语。
"如何?当我的奴隶怎么样?"他如同说一句"拿红酒来"的轻松语调这样说道,"你的身价不贵吧?"
"先生……"我有点张口结舌。
"我很中意你的身体——提前说一句,我个人比较喜欢一般的床上的乐趣——麦加利迷恋火和蜡烛对吧?"他喝了一口淡色的香槟,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考虑看看吧?成为我的奴隶,我会给你自由,你也可以从那个虐待狂的床上自由了——我可是正常的贪恋美色主义者,和他不一样。"
他走开了,这个时候麦加利陪伴着德高望重的总督出现在前厅里。
……自由……吗?……
第十一章 交易
我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有点动摇?
也许是那个词打动了我?
"自由"
我想要自由。
我们回到庄园之後,莉特拉已经永远不见了。
而其他的女人们震慑著,对我也如同对主人一样恭敬──其实我很想问麦加利莉特拉去哪里了,但是我并不敢问。一个奴隶对他来说,不比地上的蚂蚁更值得一提。
而那位科尔曼过了几周就来造访了。
他是来商量正经事的。作为英国那边的提督之一,麦加利的大事也必须同包括他在内的几位掌权者进行秘密的协商。
而麦加利对待他和其他几位尊贵的客人一样。并无什麽特别之色。
有的时候我觉得麦加利的表情总是象戴了张面具──他的脸总是保持著冰冷平静,甚至眼睛里的波动也不是很明显──他也很寂寞吧?总觉得他从来不跟人说什麽,除了两次对我──那是在一种很特别的情况下,他对著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是他并不曾对别人说过的话。
其他所谓的侍从和亲信都是简单的听从他的一切指示,他只是用眼神来指挥那些顺从的仆从──从小就伺候他的一些侍从能够带著奇妙的专业般的仆人灵敏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而我,正在学习。
天气开始转凉了。
并不下雨,但是刮著风。
科尔曼似乎也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很正常的在这里,和其他客人一样享乐,让女人伺候他们。而麦加利是不把我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我属於他卧室的床上,每天晚上,都去上他的床。
或者是,镜厅。
镜厅是间封闭的客厅,四壁全部镶满了镜子,而这里摆著的不是床,而是一张皮革制成的桌子──软皮的,长方形桌子,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好……
晚上的时候,只要在四角点上蜡烛,整个镜厅
张开腿,将下身完全的贡献出来……
那条闪亮的牛皮鞭,生牛皮浸泡了水──刚开始的抽打并不重……就好象绷紧在皮肤上的一记抽搐──落在小腹上的一道红痕……
他站在床边,赤裸裸的,沈浸在这样的鞭打里兴奋著──他的头发依旧扎起著,但是肌肤上的汗水顺著肌肉渗出来,然後他饱涨的阴茎直冲著我──好象一个举著长矛的武士,而挥起来的短短的牛皮马鞭就是条短小的腹蛇!
他不再捆我的腿,而是让我自己保持著双腿大开的姿势──为了让我和疼痛耻辱挣扎……
──向下望去,我那第一次被鞭打受伤整个褪去了一层皮肤的小腹下方连阴毛都不再生长……更可以让红色的鞭痕现出来──他伸出手指,我挺立起来的阴茎在疼痛里颤抖著──他触碰著,趴俯过来──
"我不太喜欢给奴隶穿环,因为她们不配戴上我的所有物的标志──告诉我,杰克,你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吗?"他的指甲撕扯著包皮,麽指在露出来的敏感的龟头上粗鲁的搓动──疼的我眼泪都无意识的渗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躲避著,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他更有兴致刺破我的肉──但是我真的还是惧怕那种梦厣一般的剧痛!
"今天没有准备酒精──在这样的天气里感染的话很难好起来……现在张开腿,我的杰克──你还有十鞭。"
颤抖著,分开膝盖──抽在大腿内侧的几鞭立刻让那里肿了起来……然後还有几鞭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过去。"他撑开我的腿侧立起来,我以为他要抽打阴部的时候却感到肛门一热──他将鞭子的手柄塞了进来……
"这真是矛盾啊──我的杰克!我多麽想狠狠的抽你一顿,让你的背、你的肛门都流著血、隆起紫色的疤痕、整个背好象点燃的草原一样烧红!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适用你的身体来满足了──疤痕消失需要至少一个月……我的杰克,多麽矛盾的事情啊!"
喃喃说著的他,正对著我的脸──
燃烧的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水光,疯狂的需要满足的男人的眼睛!
"啊…………"我却只能在大腿的鞭痕里颤抖的呻吟著──完全不知道我的呻吟越发点燃了他的疯火!
扣紧了所有的皮带,我的背,整个的裸出来──被绑在皮桌上,折叠下去的桌脚将整个桌面放平在地面上──侍从们堵起了我的嘴,那是条马匹用的口箍──我被绑著,巨大的恐惧让我不停的徒劳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尝一次那样的鞭打!
如火舌舔了一下!一记鞭子落在背上──我想惊呼,但是紧接著四下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用鼻子哼叫,然後是无意识的眼泪崩溃出来,最後只剩下无助喘息呻吟……
最後,寂静的镜厅里,只剩下麦加利满足的喘息声……
鞭子全部落在背上──因为阴部他还是要使用的──他猛的刺穿我的时候我的精液已经沾湿了一大片黑色的皮面──甚至没有力气我收紧肌肉,但是疼痛一股股发烧般涌过来了──我无法自控的颤抖著,收缩著肛门里的肌肉,那样的鞭打让我射出了精液,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著的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的一条腿,扭著我的身体抓索著我软下去的阴茎──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的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的污血沾染上他的胸膛──舌头在舔著,牙齿顺著一条条鞭痕的走向痛快的品尝著──然後是我的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的牙齿咬住──猛烈的吸吮著,想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著,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的被压迫住的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让他的插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後背的燃烧而不知所措的流著,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肉的颤动而牵扯出来的!
然後他放开了我的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的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的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的精液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的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的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的鞭痕,还在渗著血,一条一条,有的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著,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充满著被这样的伤痕征服的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麽样将我放上他的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做爱通宵达旦──阴茎疲软的崩塌著,阴囊里最後一滴精液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於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的空气从合不上的、洞开的肉洞里吹进去,不停的流著他的精液,洞开的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
我的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的手指在温柔的涂抹上药膏──我的颤抖发自恐惧的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的、想死一样的疯狂的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的想著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麽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的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後,当然就继续当我的侍从身份。
──这样问著的人是突然从他的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的科尔曼。
叼著一支雪茄的他含混不清的说著英语,双眼皮下面的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的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的盯住了我僵硬的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的牙齿笑了:
"他打你打的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的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的大一点的衣服──後背──那些隆起的肿胀伤痕立刻疼的我咬住牙……
"我六周後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射箭的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的说道。
"为什麽?"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冒险,但是我觉得是将我的命运在此一赌的一注!如果成功了,回到十三州去我立刻就可以逃脱这个男人!如果失败了……死不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为什麽啊……"他抓抓头发,将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沙金色头发抓散开了一点,又咧开嘴笑了,并没有看我的开口:"我也尝过不少男人的味道,好象你这样的烈马骑一下应该味道也不错吧?──都让最讨厌男人的麦加利爽成那样,我对你的期待很大──放心,我不会要你签卖身契──还有……"
他冲我笑起来,大大咧咧,似乎很温和的褐色眼睛闪著霸气的光芒:
"我一直很想看看麦加利气到发狂的样子──这算是我个人的小小恶癖啦!"
挥挥手,他似乎在不需要我的服务,但是他的话声再度响起:
"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给你自由的代价就是让我上一次加上看看麦加利有多生气。"
"我不想再成为谁的奴隶了。"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况且我本来就是被他做假弄成奴隶的!"
他再次转过脸冲著我,这次他没有笑,严肃的看著我──他的嘴唇很厚,很大,配上那粗糙的方下巴,他这样不咧著嘴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强硬坚定的印象──
"杰克──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你现在只能自救,从那个虐待狂床上逃出来的唯一出路就是我──"他竖起大麽指,指著他自己高而挺直的鼻子:
"我说了给你自由。让我上一次就好。"
"DEAL?"他以这样一句话做结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麦加利带著几位夫人好象转过了这边,科尔曼张了个懒腰,把躺椅上的外套拿了起来──
"DEAL。"我回答道。
交易成功.
第十二章 星星点点火火热热
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的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的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的能力,但是训练有素的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的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
客人们长时间的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
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的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的占优势——短暂的,我进手臂端茶倒水的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宫廷的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的也绝对不是完全的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的暴乱来压制他们。
……势均力敌吧?
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的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的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的力气的——每次用力的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的抽动,那是一整壶的红茶,奶罐里是新鲜的牛奶,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的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
麦加利坐在桌后的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的窗帘在这个下午的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的……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的进入打断了对话的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的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的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奶,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的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的客人喜欢三分之一的奶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的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
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的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的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
而我垂手站在一边。
"去上面的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麦加利的桌面上还是摊开的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的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的书橱有的需要顺着书架间的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的书。中央的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的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的地图册——发黄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的。
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的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的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的眼光依旧留在桌面的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的地图:麦加利的零度很清楚的标明出来——他的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的交界处。甚至通火车。
记得我来的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的火车线用黑色的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的东北部……我端了新的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的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他专心的讨论着,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
——我再仔细的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的房子也标记的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的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的时候呆过的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的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的火车呢?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的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的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的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的,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的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的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的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的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的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的沉迷在性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的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的女人,遇到对胃口的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的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还要在吃饭的时候大放厥词的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的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的比较早,我的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的夜光里抓住了我的下颌——他的嘴粗鲁而带着一股女人的味道,那条粗大的舌头也是野蛮的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的爱抚是表面的,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阴茎的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的抓摸,刺激的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的一声将我的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的肌肉,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的形状而摩擦……
呼……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的情欲,虽然他的味道带着野外的草腥味加上浓烈的便宜香水混合起来的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的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的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的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粗暴的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的:
"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的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的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的鸦片酊,加到他的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性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的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摸着早晨起来没刮过的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的狩猎区再过边界的桥,就是我的领地了,我在狩猎区的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的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的了?紧张的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的头发,强硬的,将我的脸翻上去——
"你的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的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的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的那天,二周之后的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的:周三的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的领地去——从北边的路,穿过狩猎区的路回那边的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的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的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的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的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
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的天际,简单的告诉我:
"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的星星。"
星星,点点,我的心,火火热热。
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
第十三章 没有星的那一夜
"让我看看。"
房间里点了很多的灯,他的床上铺了新的白丝的床单,也换了白色的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的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
背上的伤基本上全好了。
——可以看到大腿内侧的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的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的情人……轻柔的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的腿根火热的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的挺立阴茎托在掌心——他摸索着我的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
——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的肛交吧?
今天事情谈的很成功,晚餐厨子做的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的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的卧室——我的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的,一点点啃咬着我的耳朵,满足的,在我吸吮他硬直的阴茎的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的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的腿根……托起的阴囊里绷紧的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的不去刺激阴茎,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的液体粘滑的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的背,他摸索着脊椎骨尽头的股沟——手指的玩弄带着热切的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的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个趴在我背上的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肉体的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的痕迹就吸引了他的唾液和舌。
"嗯——"很涨,他插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的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的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的腹下——阴茎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的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的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的阴茎,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缩的力量让他也喘的很凶……
——算是正常的做爱吧?
我这样想着的时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的想法一样他狠狠的捏住龟头下面,搓着敏感的龟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的饱涨东西从他的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的疼痛吗?"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的虫子一般,热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的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啊——!
完全的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的精液,也缓缓的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的雨天。
我仰在书房的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的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肉体的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的翎毛刮着腿根的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的那几根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唇含着我胸口竖起的乳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的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的高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的刺激——渗出的粘液顺着微细的阴毛滴滴的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摸他的下身——他让我摸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的肛门——张的够开,龟头很容易的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胸口,他深深的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的身体——无比的贴近……他搂住了我的腰,没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的阴茎让我和他贴的更近了!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的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的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潮。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阴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的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的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的那匹"精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根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的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
我滑到他床边,摸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
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摸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肉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肉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
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的高潮颤抖……
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阴茎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
——然后我们在所有的精液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他继续着,依旧僵硬在我身体里,喘息着——然后他再动了起来……虽然肛门已经麻木了,但是没有冰冷的空气渗进来的感觉,依旧是火烫的,他继续的,填塞着我身体里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喘息,他也在喘息,我流汗,他也在流汗……
所以这样的汗水里,我没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渗出了同样咸味的泪水。
"红茶好不好?"我这样的问道,他点了点头,就着床头柜上的灯焰他点上了一支烟,我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我没有去洗澡,他也没有。我穿过已经寂静的整栋房子,到厨房去,煮开水,泡红茶,煮牛奶,虽然身体带着性事之后的疲惫,但是我还是端着那个完整的英国瓷器茶具的托盘,到房子深处的他的卧室里去。
——搅拌好了那瓶细白色粉末的鸦片酊在牛奶里。
他问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
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户关好了,因为空气有点闷,我没有把毛毯给他盖上。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一点。
马很乖,毫无声息的踏着已经潮湿的草地,我穿过潮湿的草场,雨依旧那么大,雷声隆隆。
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我飞驰奔跑出了麦加利的种植园。
第十四章 雷声雨点
雨很大,雷声轰轰隆隆,这样很好,马蹄声在这样的深夜的雨里根本就不会被人注意……
外套穿的很合适,虽然雨点大的让我有点看不到路,但是外套可以将更多的雨水挡在发烫的身体外面,狂奔而上。
进入北部狩猎区后就必须顺着在雷声雨点里也能看到、听到的田纳西河——从这里开始就向东方转,一直顺着河水走,狩猎区的边缘就是与英国殖民地相邻的边界:名叫亨滋维尔的小地方。住着一些麦加利的奴隶和卫兵,保护着他的领地边缘。
而那栋为打猎而建造的杉木屋,就在那个小村庄的三哩之外,田纳西河的河岸高地上。
马跑的全身都是汗水了……
而我越来越冷。雨很大,很冰,
身体唯一火热的地方就是与马鞍接触的股沟里,渗流而出的他的精液一片濡热。
很颠簸,我弯下上身,支持不住的抱住马脖子——肉体在疼痛,如发烧般,崩溃的发着热……马身上沾满了雨水和它狂劲奔驰的汗,喘息着,不用我抽打,它嘶鸣着,飞奔在湿漉漉的路上。
田纳西河岸只有一条痕迹模糊的泥土路,只是狩猎时大队人马驰过后还算平整,黑沉沉的雨好象变小了,我直起上身,可以看到前面的那座桥了。
紫黑色的天光之前,雨已经很小了,勉强可以感觉到天空恍惚着开始变白——已经快要黎明了吗?
桥边的小屋坐落在高出的岩崖之上,杉木皮包裹着屋顶,尖尖的枞木被削成锋利形状围成了栅栏,而我可以看到栅栏的门是开着的——精灵在我勒停之后全身抖动的冒着汗,我将它牵进了栅栏里,这变有宽敞的马厩,为狩猎的坐骑准备好了干草。
"跑的真快……"科尔曼坐在房子那高高的木楼梯上面的门廊里——房子建造在一大片结实的大石头地基之上,宽敞的门廊下面是大木头铺好的楼梯。适应黑暗良久的眼睛看清了他身上粗略的皮衣——可以防水兼保暖吧?他打猎时也经常穿着一身。
我站在雨里,小雨,滴滴答答顺着头发不停向下滑……我依旧在喘息、颤抖,嘴唇冰冷的许久发不出声音:
"……我们走吧?"——我只想立刻离开这里!这里依旧是麦加利的领地!
"你就好象从水里拎出来的死兔子!过来!"他伸出大大的手掌,我迟疑着,走上了那结实的木梯。
他开始剥我的衣服,一边剥一边做作的甩自己的手掌:"真他妈的湿透了!"很快,我就齿身裸体却依旧湿的冒气的站在他面前了。他咋着舌头在团东西上擦着手,然后哗一声抖开了那团东西——一条柔软暖和的大毛巾——他裹住了我,从头开始,粗鲁但全部的开始搓揉擦拭——肌肉和血液好象都结冰了……他的擦拭好象全浮在身体之前……
"真象只死耗子在臭水沟里泡了十天!"
——他应该也是贵族吧?张口却都是最粗俗的词句,和我这种街头混混差不多一个档次……我笑了出来——他停下了弯腰帮我擦腿的手,盯住了我——
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会,他弯腰拿起了地上准备好的衣服:和他同样的衬衣、皮外套、皮马裤。还有温暖的马靴……我穿上了手脚仍是冰冷的/
科尔曼抓住了我的下颌——浓咧的吻,粗鲁的舌头擦过嘴唇,我哆嗦着,他的手指压迫着颌骨,骨头掰开的同时,他的舌头滑了进来——掠夺的,舌头被他咬住——腰也被抓过去了,抚摸的手掌落在皮马裤包裹的臀上……
"夹的很紧么!让他爽了几次啊?——呵!这么用劲的夹啊?可惜只是手指……"
夹在臀间的手指准确的在肛门上搓揉——他刚刚帮我擦拭的时候一定注意到了,那里的潮湿火热——我是夹住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学会的"技巧"?
——他快高潮的喘息总是那么不一样,急促、潮湿……喷发的热量,我就会开始收缩,一次次的,抬动腰,夹紧腿,甚至扭着腰,小腹很用力的让肛门不停收缩……紧紧的夹住他——在每次的逗留里,几乎将他永远留固在身体里面的固执己见着……
科尔曼已经放开了手,距离我一步之远的看着我。
"我们走吧。"他古怪的不再碰我。转身去开屋子的门——他居然把马放在屋子里……不知道向来注重自己房子干净奢华的麦加利看到会怎么想?
也许有点恶作剧,我这样想着,微笑出来。
马很不错,高大而精力充沛,皮衣也不错,可以挡住大部分的淋漓小雨和寒风,我们继续顺着田纳西河岸奔去……如果地图没错的话,已经快到英法殖民地的边界线了!
科尔曼用马鞭指着暗淡天色下的小山丘:"过了那里就是我的领地了。"
是啊,终于要告别麦加利了!
——真是一个恶梦……
梦里的所有疼痛,记得那个太阳洒满了的树荫里,充满了芳香的草地上,他第一次的肛交……满鼻都是剧烈的青草的芳香,还有第一次的鞭打——无法回忆起的剧烈的痛苦,我的肌肤现在在别的男人的衣服里依旧颤抖着想起了曾经遍布的鞭痕……
他的眼睛……
盯着我,用眼睛品尝着我的肉体……
那样说话时的他,对着我说过真心话的他——还有肉体——永恒的肉体!只有在肉体的亲密接触里,我似乎曾经触摸到了他的内心……
——那是闪着光的,散发着这样的黑夜里也可以清晰可闻的味道的,只有用我的肉体才可以触摸到的,似乎曾经互相了解的一瞬间……
麦加利……
这三个字滚在我舌头上——主人……这个词也在我喉咙的深处……
麦加利……
我又说了一次,气流滑出了嘴巴,在马蹄的声响里,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所以我又叫了一次:麦加利……
突然的巨大的揪动让我摇了一下头——再也不会看到他了!再也不会……永远不会……
此生再也不会,看到他的眼睛,再也不会有他的怀抱……
再也不会了。
我从马上掉了下去——只是那么的一滑,缰绳从我手里滑了出去……而无意识的,我在坠下去的时候,望向无数小雨坠下的天空——
已经快要天亮了。
黎明,还有这片土地的香气,他身上浸泡满了我的一切的味道……
身体滚在地上,我趴在土地上,马依旧奔驰向前——科尔曼本就在我前面跑着带路,所以他在奔出去了很远之后才发现我跌在了地上……他掉转马头奔了回来……
——那不过是一瞬间,天空和雨不停落在背上,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脸上流过了热烫的泪……
我爱慕他。
从一开始那种强烈的肉体的接触——我潜意识总是在强调那不过是一种强烈的肉体的强迫与吸引……
那是一种爱慕。
当他看着我,我身体每个部分就开始晕陶陶的不知东南西北……这种闪光的东西原来在我的心里是一种巨大的喜悦——肉体上的惧怕依旧是存在的,它痛苦的折磨着我,掩盖了一切……
但是这个瞬间,我最后一次躺在他的土地上,痛苦的想起了他——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更强烈的感情袭击了我,一种不一样的疼痛,一种无声音的撕裂的痛苦。
而我知道这样的疼痛是如何治疗的:
——当我无声的喃喃着他的名字,这样的疼痛就一点点的在痊愈……
我趴在潮湿的土地上,将自己的泪水流入他的领土……
最后一次了。
以后,永远不再!
科尔曼奔到了我的身边,我翻起身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太累了?"他问着,一边打着呼哨把跑远了的马叫回来。
"腿有点抽筋。"我摸着自己的小腿——那个,曾经被他硬生生剜去一块肉的伤口也会永远留在我身上吧?直到死去……他的气味、他的肉体、他的眼神,将永远烙印在我身上吧?
"雨真讨厌!"他说着话,一边跳了下马把那匹跑回来的马拉住,将缰绳交到站起来的我的手上。
"是啊……"我望着天空里的小雨,无比的感激这样的雨!
——我的泪,和着脸上的雨水,没有任何人会去留意那是泪。
连我自己,都不会去在意。
天亮的时候我们奔入了科尔曼的领地。
但是他看了一下方位,开始带着我不明显的转了方向——奔了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就问他了。
他笑着,把头上的帽子弹一下雨水,咧开了大大的嘴,我们奔驰在山脉的边缘——如果我的记忆的地图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从十三州蔓延过来的阿巴拉契亚山……
雨云开始散了,我们如果要到亚特兰大的话,就应该翻越山脉才对!
现在……我们却一直顺着山脉赶往南方!
我勒停了马,等着他的解释。
他无奈的瞪了我一眼,看到我固执的僵持在原地,他也只有把马拉回来。
"我不打算回亚特兰大——麦加利不是傻子,你不见了他如果怀疑到我的话一定会去亚特兰大抓我出来问话的。所以我打算把你放到莫比尔——那是我的领地边缘的一个小镇子,绝对安全。"
"那是哪里?"我狐疑的问道。
他指了指前方一条不算宽阔的河水:
"顺着这条河一直到海边,就到了。"
——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们又一次打马上路了。
中午的时候,雨停了。
我们在一个小镇子里休息了一个小时,换了马。
那是他的领地,一个小时我们都是狼吞虎咽的吃了很多东西,连澡都没有时间洗——"麦加利那小子卯起来可是很可怕的,越早跑的越远越好!"连科尔曼都如此说了——他也是同犯,跑的越远对我并没有坏处。
那个夜晚虽然有一两颗星星,但是依旧时不时有隆隆的雷声和闪电……
"快走吧,如果继续这个速度,到午夜前我们就可以到了。祈祷在下雨之前吧!"他也我一样奔驰了这么多路——真看不出来他的韧性如此之强!
——如果说麦加利是凭身份与血缘在这个大陆上取得地位的话,我宁可相信科尔曼是通过他自己的努力取得几乎可以与麦加利相抗衡的力量的!
这样艰苦匆忙的奔驰中,他随便注意跑在我的前方,还时不时提醒我前面有桥,前面有碎石路,前面是不太好走的山道……
很疲惫,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了。
那是个小小的镇子,镇外是广阔的亚麻种植园,或者还种植有蓼蓝……
已经是午夜了,他带着我,没有走镇子里,而是在边缘绕了过去——这里已经可以听到海浪的呼啸声了,他的房子,石头造的房子,就高高的蹲踞在海岸边高高的悬崖绝壁上。
夜色里烟雾灰蓝的悬崖峭壁,那结实的英国式样的石头房子,里面有着黄色的灯光。
脚下,铅灰墨蓝的海浪拍打着崖脚。
"来吧!"他笑着,率先打马奔上上山的路。
我也打马,紧紧跟上他。
第十五章 我的主人
下了马,似乎腿都僵硬了,他也是一样,左右活动着自己的腿,甚至扭着脖子,粗俗着咒骂着:"骨头都散了!"我也活动了一下脖子,的确很僵硬。再甩甩胳膊——
手臂里硬硬的东西碰了一下,那是我绑在肘内侧的匕首。
这是一个习惯,当我们在街头被警察抓到的时候就他们只会扭住我们的手腕、搜索我们腰间有没带枪——但是绑在手肘内侧的匕首不注意的话是摸不到的,有一把匕首,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房子是我在家乡经常见的局促的英式式样,一进门是一个小小的门厅,有挂衣服的地方和镜子、鞋柜。然后一个走廊,通向可以见得到灯光的客厅。这样的冷天应该在壁炉里起火吧?他在前面走着,带着我进了客厅。
温暖的红黄色木板装饰过的客厅,柔和的大型软垫沙发,背对着门,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这里也装饰了鲜花,处处那些大陶瓷花瓶里盛放着玫瑰或者月见草,还有大朵的鸢尾花——一种麦加利的侍从们的蕾丝领巾上常织的花纹……香味四溢……
科尔曼到我身的橱柜那边去泡茶了,顺便还问了一句:没牛奶只有糖。
站了起来的沙发里坐着的人,站着,面对着我——简单的衬衣领口敞开着,头发整整齐齐的扎起来,黑色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听得到科尔曼倒茶的叮铛声中,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盖过了一切……
欺骗?或者只是恐惧?
我只会不停的喘息……
剧烈的心跳声、澎湃的血流声,让我无法听到一切……
轰隆隆,闪电划过低垂着窗帘的窗户……雷声四起……
而我的主人,站在我的面前了。
不能动,不能说话,甚至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望住他,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却无表情……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科尔曼倒了两杯茶,自己在喝着一杯,另一杯却并不是给我的——他粗大的手端着那小巧玲珑的陶茶碟,递的方向却是在我前面的麦加利——他好象嫌烫一般在咋着舌头,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喝着茶。
麦加利没有接他的茶,只是冷淡的把脸朝旁边一扭——他收回了手,把那杯有点凉下来的茶再次一饮而尽——张了个懒腰,他快活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了!跟你可爱的杰克叙叙旧吧!我去洗个澡,然后来谈谈我们的事。"
他走过我身边,扭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因为巨大的变故而僵硬的手腕用一条麻绳绑了起来——他很用力的绑住了,然后把我推倒在一张沙发里——他点上雪茄,冲我微笑着……
"OK!把你的牙先拔下来,免得伤到主人——哦!可爱的杰克——你的眼神真美丽!不甘心?"他回过头,看着依旧脸色铁青的麦加利,仿佛已经得意到无法控制了,笑着,他放声大笑的走出了这间客厅。
而我,魂不附体。
麦加利走到了我身边,他没有坐下来,只是蹲着——他的眼睛突然出现了表情……
不是愤怒……
我是不是眼睛已经花了?!
他的眼睛里,只是一种混合了悲伤——似乎是我,狠狠的刺伤了他……无比无比的悲愤——我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在他越来越靠近我的时候,我在喘息……
无比无比的,巨大的,世界上只剩下了呼吸这件事一般的,我在喘息。
什么都想不到了……
我如条狗,剧烈的喘息着……
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跪在了地毯上,只有这个高度,他可以将我这样的拥入怀里——
他的身体在抖,不知道是出于愤怒或者悲痛?!
他紧紧的抱着我,将脸摩在我的耳朵上……
——我一抖一抖的喘息着,带着他,渐渐的,我们的喘息起伏变成了一体的……他和我一起,在剧烈的喘息着——我们紧紧相偎,在这样的剧烈的起伏里,那种莫名的、不能形容的情绪,波涛一般,冲击着我——
惊慌和害怕,这几天来没命的奔跑,没日没夜,为了什么?
或者,这样的疼痛终于可以在这样的拥抱里治疗的话?
身体上疲惫的痛苦是为了什么?
我说不清楚……
他也说不清楚吧?
只知道,他就这么不发一言的,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手很热,脸色很热,嘴唇很热……
肩上传来一阵疼痛——
他狠狠的咬住了我肩上的肌肉……那么用力……我可以在一个喘息里感觉到他的牙齿已经切入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而似乎只有在一刻,我坦然着,任他咬住我的肉,任我的血流在他的口腔,如果可以的话,多么希望可以让双臂自由,让我也可以纵身投入他的怀抱——!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我这样想着,感觉到肉和他的牙齿一起抖动着,我这样的想着,那只是因为他孤独——他喜欢在这样的疼痛里给予我他的想法,他的信赖——他是个很自制的人,甚至在有我之前,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也不过是冷静的,完全玩弄心情的自由使用他们的肉体……
而我,他总是用他最直接的肉体的需要,这种咬,鞭打,甚至是触摸,他通过这些,让我了解他的情绪……
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而是他欣赏着,我的疼痛。
也许,只有这样的疼痛,带给他的,是一种安心感。
他咬着,任血流下我的肩膀……
流向我的心口。
他放开我的时候,牙齿已经变的血红了。
而我,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变了——他看着我,眼神迷茫而专注,他看着我,摸着我的脸颊——那是多么温柔的触碰,我的疼痛如心跳,一波一波袭上来……
但是我不需要再忍耐……
疼痛,我蹙起了眉头,我张开了嘴,坦然的,接受着疼痛……
我仰在沙发里,望住他,因为他给予的疼痛而低低的喘息着——然后他捧起了我的下颌——我的血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他的舌头粘满了我的咸腥的血……味道好吗?我的主人……
我知道我们合为一体了。
没有责备,也没有原谅。
但是我们之间,有一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然后他嘴唇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
可以感觉到他黑色的眼光在我脸上一一触摸过去——他看着我,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而我很放松,我应该低下眼神请求他的原谅吗?不,我会认领我该得的惩罚,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不需要。
我只看着他的眼睛,让他也可以看清我的眼睛。
然后我再低下了眼睛,全心全意的,用我的语言我的胸口里的词语,甚至我用了英语:
"主人……"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只听到他的喉咙里一个低哑的声音,我甚至没有听清楚那是什么字,但是他再次挨近了我,舔过我的唇的嘴唇干而热——他紧紧封起我嘴唇之前的最后一个模糊的声音是呼唤着我的名字:
"杰克……"
"多么感人啊……呵呵,小杰克,你在求你的主人饶命吗?"
科尔曼带着一身浴后的热气出现了,他饶有兴趣的弯下腰看了看我肩膀上的伤口,然后哈哈笑起来:"你果然吓人!麦加利!你是想吃人肉吗?可怜的小杰克!"
他坐在沙发里,再次倒了杯已经半冷的红茶来喝,麦加利也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他的脸,冷冷的封闭起来了。
——科尔曼会要求什么吗?麦加利会为我付出什么代价?
麦加利的铁青的脸躲开了我的视线,但是科尔曼并没有放过我的眼神。
他伸出了一只手,手臂不长,但是可以碰到麦加利——他的手,放在了麦加利的头发上——而麦加利,并没有生气……
他的手指很粗,一点一点滑着,淫猥的摸住了麦加利的耳朵,仿佛那是麦加利的阴茎一般他拧捏着,搓动着……一巴掌打开他啊!主人!
但是麦加利只是冷着脸,连避都没有避开。
"杰克,你就是我们的赌注……"科尔曼站了起来,将茶杯放下。他脱掉了身上白色的浴衣,粗黑而强健的身体露了出来,他站在麦加利身边,将手伸到他衬衣里面去——摸索着……麦加利偏开了头,但是科尔曼一把就把他的衬衣扯开来,露出了他的胸膛——
他笑着,看着我,只是看着我,但是手下毫不留情的捏住了麦加利的乳头,拧捏的刺激着……
"你跟我跑了就是我赢了!麦加利就要被我好好的上一次——这可是稀罕事啊!麦加利,你最讨厌男人不是吗?你的那里还是'处女'吧?……法国人的那里听说都很棒!……"
什么——?
我想叫出声来!
不行!
我得说点什么才行!
麦加利已经闭起了眼睛,任由科尔曼脱下了他的衣服——他咬住了他的嘴唇,已经咬的渗血……
科尔曼不介意有我这个观众的样子……
他好象在展示,一点一点摸索着,用他粗糙的舌头舔食着麦加利的身体——平坦的胸膛上挺立起来的乳头变的血红了,抓索过去,在他浓黑的体毛里压迫着他……麦加利紧紧咬住了唇不愿呻吟出来……
科尔曼的手指伸入了麦加利的马裤——麦加利仰起了头,在他的摸索啃食里,他们滚下了沙发,就在我五步之远的地毯上,麦加利被压在了鲜艳花纹的地毯上……
——我不要!
我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
但是不行!你不能这样对他!他是……他是……
他高潮只有我能看——他的身体只有让我崇拜——他的阴茎只能在我的身体里口里达到高潮——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他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他不是你可以羞辱的!
我疯了。他疯了,麦加利早就疯狂了……
这个世界也疯了。
风雨交加,这个世界,疯狂至死了!
棉花种植园 第十六章: 世界末时
我的手在麻绳里扭动着——我有匕首,现在只要脱出一只手就好了!
——我要杀了你!
脑子里一片混乱,阵阵眩晕袭击着我,头也似乎在旋转……似乎麦加利的喘息,屈辱而压抑的喘息声让我眼前一阵漆黑……
我尽力不慌张失措。
——我很想大叫,很想扑过去猛砸向那个可恶的男人!大声呼喊,甚至用脚去踢他……
但我没有那样做。
手腕被绑的很紧,科尔曼绑的很技巧,但是很粗糙,我的手腕在麻绳里勉强能够活动——他似乎故意的在延长享受麦加利身体的愉快,将他的身体扭起来,弯着,声音又大淫秽的在品尝着他的身体下方……
我的眼睛偏到一边去,全神贯注在自己的手上。
这个结应该比较宽一点……我摩着,手腕上的皮肤破了,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一点点的渗着血……但是我用力的活动着手腕,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手抽出绳结……
"叫出声来啊……麦加利,跪好一点,我可没你那么变态——深呼吸,我不想见血。"
他这样说着,将麦加利的身体摆上沙发边缘——那是张长而大而阔的沙发,金黄色鸢尾花纹的柔软垫子,麦加利的脸被压在上面……我只能在科尔曼的身体缝隙里看到他苍白的脸——他闭上了眼睛,但是忍耐不住似乎被压榨的筋疲力尽的脸色——
科尔曼嘟囔着拍打着他的腿……双手都在他苍白色臀部中央——啪!那种的击打可以让人放松肌肉吧?科尔曼好象不太满意的继续用手指挖着,并且拍打着他的大腿后侧……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
我猛的挣扎出了手!
科尔曼僵直了身体——我咬住了嘴唇,只有五步之远!
右手从左手臂的肘内侧悄无声息的把匕首滑了出来……
我猛的弹起身子——
扑上去的同时,一刀捅进了他的后腰——
沉重的他的身体落了下去,带着麦加利,他们一起倒在沙发里——我没有停, 匕首快速的在他粗厚的背上猛插下去……
血如箭一样喷出来……
我的身体上全部是他喷出来的鲜红的血……
麦加利的背上,也全部沾满了他的血……
科尔曼,如一头沉重的猪,在大概二十多刀之后终于一动不动了——我一脚把他踹开了。
麦加利长喘了一声,然后翻过了身子。
他的脸上充满了疲惫,看了一眼那没有闭上眼睛的死尸一眼——他甚至没有擦一下身上的血污,他只是看着我,我身上的血和匕首……然后他叹了一口气:
"你给我惹大麻烦了……杰克……"
手里的匕首滑下去了……
那样的狂喜是他说什么话我都无法抹杀掉的——我扑进他的怀抱,尽管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疲惫……
我满身的血气——就在这样的一具尸体旁边,我摸索着他,从他的脖颈到结实的背……他很快的反应着,膨胀起来的阴茎在我皮马裤裹着的大腿旁边摩擦着……我全身穿着衣服,而他赤裸裸的……
他抓着,从皮带开始粗鲁的撕扯开我的衣物……掌握住我阴茎的手充满了热气……还有我肩膀上的牙齿痕迹——他又一次将嘴唇压在那个伤口上,又一次的吮吸着——直到我疼到全身发抖……
我含着他的嘴唇,那里有科尔曼粗野的烟草味——我磨擦着他的嘴唇,想把那些味道完全的抹去……还有他的颈边,那被咬上的、沾满了唾液的牙印……我舔着,还有他的乳头……
他低喘着,坐到了沙发上去。
我跪着,含住了他的阴茎。
被那个人已经捏抓的出现了不正常的红痕——我捧着,含住了前端——还有那被抚摸的腹股沟……膨胀起来的器官带着我熟悉的气味,还有一点不同于平常的香水味的潮湿味道——应该是马鞍的皮革味道吧?他也奔驰了很久才比我们提早到这里等着吧?
"哦……杰克……"他抓住了我的头发,将它们都抓紧了,他深深的刺入了我的喉咙里……
——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看我呢?
舌头卷着,尽情的缠卷着他……
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我与科尔曼的接触呢?他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我最后那几天的所有表现呢?在床上,在书房,我们做爱的所有地方,所有时候,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看着我最后的疯狂呢?
那个夜晚,那个我扑向他怀抱的夜晚……
我不难过,我不伤心,但是我的泪水突然的控制不住……
他捧住了我的脸——当我去舔摸他的阴囊的时候发现他后面微微的流着血——还是被插入了吧?我用指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他全身变得颤动……
我推起他的腿,舌头伸长——果然是咸腥的血……我舔着,把所有的血一点一点细细的舔去……
他的腿支了起来,喘息着,低吟着,让我舔着……
满鼻里的都是血腥味。
我坐上了他的身体,跪在沙发柔软的表面——他抓住了我的腰,顶入的很艰难——我不由自主的收缩着,但是深呼吸,弯起了身体,他也绷紧了身体——不管了!不管一切了!
甚至没有想到逃跑,没有想到后果!
我们只是,无比疯狂的,妄图合为一体……
我只觉得我需要他——我那个地方还带着最后那个夜晚他留在我身体里精液的潮湿火热——他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拉向他——他乌黑的发摩擦着我的肩膀,我把脸俯下去,我们的脸不停的磨擦着,呼吸互相诱惑着……
我只是深深的将他含进了我的身体……我们都没有动,我们静止着,延长着这样的交媾的时光……
他的手在乳头上滑动着……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厮磨着……他的阴茎带着烦躁的坚硬跃动在我身体里面——膨胀的龟头大而粗,几乎让我感觉到身体的分裂……
"哦……杰克……"他含着我的耳朵,一边低喃着一边仔细咬噬着那些软骨……
然后他开始抬动腰——我的膝盖开始颤动……跟着他的节奏,我抬动着小腹,收缩着,勉强跟着他,颠簸着……
他身上的气味整个的包围了我……他用着差不多让我疼痛难耐的粗硬力量插进去着……
我的阴茎开始涨的发疼……
他没有照顾的兴趣却只是欣赏一般加快了起伏的动作——让我的阴茎如同一条不受拘束的鳗鱼在奔腾着……然后他猛的抓住了,揪着我,粗暴的,将我从他身上翻下来——
我趴在了沙发上,期待的颤动着,等待着他的阴茎从后面深深的、狠狠的,整个的贯穿我……
"嗯!嗯!啊——!"我闷着声音,但是丝毫不掩饰我的呻吟声……
可以感觉到他粗硬的耻骨每一次的冲撞里猛烈的击打在我的尾巴骨上——我可以从紧抓的沙发背上看到那边地毯上一团不停涌出肮脏的血出来的尸体……
好疯狂……
世界要崩溃了……
"杰克……让我感受你的崩溃——对的……就是这样的收缩!"他呻吟着,喘着粗气的说着……
我整个小腹都在突突的跳着……我拼命的抓紧了他……永远这样……永远在我身体里面……
直到世界末时。
我们从这栋房子离开的时候,雨低低的下了起来。
他带着我,他甚至不许我骑另一匹马,他和我,一起将那匹马从山崖上推到河水里去——我们牵着马,走在冰冷的雨里。
他和我一起走着,深一脚牵一脚,在泥泞的路上——我有几步根本走不太稳,毕竟是男人加上我已经疲惫不堪的奔波了这么好几天,我几乎要栽倒下去了……
他抓住了我,然后他上了马,将我放到马鞍前面——我紧紧的在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己蜷缩在他怀里……
——他的温暖不停的传过来——还有那种稳健的速度……
马在奔驰着,在黑夜里,在雨夜里。
我不知道我的命运将是如何。
我也不知道我将会因为我的过错得到怎样的惩罚……
我只知道,在这样的时刻,他给予我任何东西,我都将会心甘情愿,心悦诚服的接受。
我的主人。
新奥尔良。
我的手被绑在床上方——我们已经尽管欢娱了整整一个白天,现在,紫色的暮阑已经降临了。
我的眼睛被一直蒙着,我只能在他的触摸里抬起身体或者翻转呻吟,疯狂的做爱,我崩溃一般的身体里全部是他浓浓的爱液……他抓住了我,就象他将奔驰的马停了下来,将我抱上等在黑夜的海湾里的他的船上……紧紧的抱住了我。那之后,我没有离开他的怀抱。
——我们是从莫比尔经海路回到新奥尔良的。
科尔曼与他的赌注就是我:我由始至终都是麦加利的,他的打赌不过是麦加利的身体,然后科尔曼就会依照约定将我交还给麦加利……
现在,他滑下了床。
解开我被蒙的眼睛上的布条,他的脸平静而自在。
"杰克……"他的手指磨过我的嘴唇——那里湿滑着,被他的嘴唇与舌头抚慰过无数次……
"杰克,"他再次的唤着。
我仰起了眼睛,阳光的最后一丝光芒全部照在我眼睛里——
"是的,主人……"我叹息一般回答着他……
"永远做我的,好不好……杰克——"他抱住了我的头,在我的头发爱这样喃喃自语着……
"永远在我的身边,永远,从今以后,我永远不会让你再逃离我。"
"是的,主人。"我答应着,全心全意的,答应着。
他指尖上的一缕银光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最后一丝光亮——
眼睛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不是那么疼……他刚刚一定给我喝了什么……一点都不疼……
然后是左边的眼睛——微细的疼痛。
不过如此而已。
"永远,你将不会再想着离开我。杰克……我的杰克。"
他这样的紧紧拥抱着我。
世界末时,也这样的一直紧紧拥抱着我。
棉花种植园 尾声
我是麦加利 高徒斯的奴隶。
从心到身,从发丝到脚底,从皮肤到灵魂……
完全属于他,我的主人麦加利。
如果他不给我清水,我将在黑暗中渴死,
如果他不给我面包,我将在黑暗中饿死,
如果他不再亲吻我的嘴唇,我将孤独至死,
如果他不再拥抱我的躯体,我将苦痛落泪。
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我,
我将在这样的黑暗里,悄然死去。
不,我不爱他。
我是他的奴隶,我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一切。
我只是属于你,我的主人,麦加利。
END
呵,写完了!
这一部的主题:奴隶心理。
终于完全属于了他的一种完全的奴隶心理。
SM的极限的爱:属于。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2010/01/20 at 下午12:32:00 and is filed under 推薦. You can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You can leave a respo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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