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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難為》(番外長滴俺想哭T_T)、《養父》《攻四,請按劇情來》《三十而受》《浮生劫》《国王X国王》《傻夫吴望》《小兵方恒》《人鱼法则》《射雕之拱手河山》新增了番外,大家直接拉到最底下的“留言”部份閱讀

另、8月中旬開始包包的工作會比較忙,所以一切更新暫緩,希望各位親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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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欲》作者Fatty

血陰宮---一個武林中的禁忌﹐白道對它恨之入骨﹐黑道亦對它聞風喪膽﹐但是卻
沒有人拿它有辦法。前去討伐的﹐多少位白道大俠﹐多少個黑道魔頭﹐全都有去無回。
有人曾經在山谷裡發現多具皮包骨的木乃伊﹐形狀慘烈﹐深凹的眼眶睜的比銅鈴還
大﹐臉上盡是驚恐而死不暝目的表情﹐在屍體旁邊則是那些大俠魔頭的隨身武器.....從
此之後﹐沒有人再敢去闖血陰宮﹐也沒有人再敢提起它。

洛陽 深秋
傍晚﹐街道上一片慘淡﹐絲毫不見往日的繁華熱鬧。幾個零零碎碎路人﹐無不是低
頭快走﹐希望能趕快回家閉門關窗﹐呆在自己溫暖的小窩裡面渡過這將是血紅的深
秋夜晚。然而﹐在離城外幾裡的夢斷坡上卻是人山人海﹐黑壓壓的一片。如此人群卻
詭異的靜寂十分﹐只是偶爾傳出幾聲被這深秋晚風吹得咳嗽的聲音。月兒顫斗斗的從
雲端露出來﹐銀色的月光悄悄的灑在這些人的臉上和身上﹐不小心泄露了他們的身份。
排頭的一排人中﹐從左邊看起有着少林的智善大師﹐武當的白眉道長﹐秋劍山莊莊
主秋玉青﹐還有許多明門正派的掌門﹔而從右邊看起﹐卻是五毒教的教主邪獠﹐日月
教教主岳狂﹐斷魂堡堡主許蠶﹐另外還有許多出名的黑道賊子﹐這....這.....這是
怎麼回事呢﹖要是平常﹐這些人早就眼紅的你殺我﹐我殺你﹐殺的天昏地暗﹐日月
無光了﹐怎麼今天卻那麼...那麼...和平共處呢﹖﹖﹖說是和平...也不太恰當﹐因
為他們人人臉上都是一片肅殺之氣﹐手中緊緊的握着自己的兵器。明明以入深秋﹐
有些人卻是滿頭大漢﹐怪哉怪哉。
突然﹐從幾十裡外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淒厲嘯聲﹐眨眼之間發出這嘯聲的人已經來
到了山坡的對面﹐只是嘯聲綿綿不絕﹐毫無消退的跡象﹐一些功力教差的人已經七
孔流血﹐倒地不起。嘯聲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黑壓壓的人群卻只剩下半數人馬。多
麼可怕的功力啊﹐就連最前的一排人也不由得變色。嘯聲停止之後﹐人們才注意到坡
對面的那個人﹐這麼一看﹐又是一陣變色。這...這...這就是叫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
血陰宮宮主傀血嗎﹖
只見來人身材修長去不失魁梧﹐兩道濃黑的劍眉﹐如夜星般眸子清涼如水﹐卻銳利
的讓人不敢逼視﹐高挺的鼻梁顯示出主人的倔傲不馴。他穿着一件金色的盔甲﹐卻
在銀色的月光下泛着金紅色﹐手持一把寒氣逼人的的大刀。不口否認﹐光是他那麼站
着﹐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銳利的眼神讓人不敢逼視。秋風掃過﹐吹起他那頭黑硬
的發絲﹐戰在山坡上的他﹐就像一樽修羅神像。震驚過後﹐人人心中不由得想道﹐他
不愧是血陰宮的宮主﹐他配﹗然而只有智善大師口中不停的念着阿彌佗佛﹐道行高深
的他可以聞道傀血身上濃烈的血腥味﹐還有藏在淡薄眼神後面那嗜血和狂炙﹐唉﹐他
怕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吧﹐普通人是不會有這麼強烈的血味的。今晚﹐大概是無歸
了。
風起﹐雲涌﹐月隱﹐人動。
塵土飛揚﹐殺聲死起﹐血肉橫非﹐慘叫連連。
風停﹐雲散﹐月出﹐人靜。
照出的﹐確是人間地獄。殘肢斷首﹐血流成河﹐卻再無聲息﹐死寂一片。傀血仍就
屹立在坡上﹐鮮熱的血液灑滿全身。伸出舌頭﹐拭去脣上的鮮血﹐嘴角扯開一抹殘 
酷的冷笑﹐眼中盡是血紅。嘖﹐他還沒殺盡興呢﹐沒用的東西。突然傳來一陣痛苦的
呻吟﹐還有人沒死﹖尋聲看去﹐原來是那凸驢啊﹐厲害﹐不愧是少林方丈﹐吃了他一
刀還沒死。走過去﹐看着這渾身是血的和尚眼中仍舊平靜如出。
"你...到底是什麼人﹖"智善艱難的問到。
"你們口中的惡鬼吧﹐"嘲諷的一笑。算啦﹐殺個看破生死的和尚實在沒什麼意思﹐ 
留他一命吧。傀血說完便轉身飛去。
武林黑白聯手﹐夢斷坡討伐血陰宮宮主一役﹐全軍覆沒﹐只有少林方丈智善大師生
還﹐卻也身受重傷。奇怪的確是血陰宮亦消聲彌跡﹐不知所蹤。此後武林力量大大
消減﹐整整蕭條了二十年之久﹐後靠着第二代新血的努力而成空前盛況。從此風雲再
起。

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但打从他一睁眼,他就身在这一片血红之中。四周是死寂的,唯一的声响就是那条潺潺细流的血溪。他总是一

个人坐在溪中的红岩上,仰头看着
上面的一切,那头大身小,瘦如骷髅的修罗饿鬼,那全身红色毛发,两眼黄湛湛的
狰狞炼兽,那阴深漆黑的地狱,强壮的狱官无聊的折磨着几个了无生气的灵魂。然
而,他最喜欢的,确是那人界,人们欢乐的笑脸,五彩缤纷的大地,那是一个很美
丽的地方,只是......离他太远。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开始变得贪婪,那越来越深的欲望,让他们的灵魂变得丑陋,变得黑暗,他们开始互相残杀,互相争

夺,人们的脸不再是欢笑,而
是充满了欲望的疯狂,五彩缤纷的大地,却尸体遍地,血流成河。奇怪的是,他感
觉到自己开始一天一天的变强,那在欲望中流着的血,缓缓的流了下来,聚集在那
条红色的小溪中,慢慢的,溪变成了河,然后,更多的罪恶和欲望从河里散播了出
去。他开始渐渐的明白了一切......他不再往上看了,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血河
流动的声音,陪着它,感受着它的罪恶和欲望,他和它,就如一体般,它们都是罪
恶和欲望的产物。他爱着条红色的河,它是那么的艳丽,自始至终,它一直陪着他,
陪他成长,发出声音给他听。
不知过了多久,河变成了翻滚奔腾的江,江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血球。他好奇的走过去,透过那红润的血液,他可以看到里面正成长

着一个和他一样的生命,他知
道,那是它。他好高兴,真的,每天,他都对着那个红色的血球讲话,期盼着他的
出生,他甚至已经给他起好了名字 -- 血儿,因为他是从血中诞生的。终于有一天,
那个血球散了开来,然后,他看到了他。那如血一样艳丽的红发,和那一双清澈锐
利的黑眼,霎时间夺去了他的心昏。
血儿走过来,一双清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那清澈的颜色,让他着迷。为何从罪恶的欲望之血中诞生的他,能如此清锐。血儿慢慢的

凑到他面前,低低的,哑哑的
喊了一句:"欲儿。"随即吻上了他的唇,那带着浓浓欲望的血液,是如此的熟悉。
他们疯狂的吻着,啃咬着彼此的唇,吮吸着彼此的血液,从嘴角滑下的血液,不知道是谁的。血儿的手,紧紧的按着他的头,手指插如

他的发中,大力的抓着,然而
这样的痛感,只是让他的欲望更炙,他开始粗暴的啃咬着血儿那如包着盔甲的上好
丝绒般的皮肤,丝丝血甜,混着血儿那带着血味的清汗,在嘴里扩散开来,他想要
更多,更多属于血儿的味道,无情的咬扯着他的皮肤,只想得到更多。含住他胸前
的果实,用舌头逗弄着,牙齿轻刮着,感觉到那可爱的肉球在唇齿见滑动,让他好
想把它含进嘴里,又想把它吞进肚子里,不自觉的稍用力咬了上去,舌头品尝到香
浓的血液。
"唔~~~~"血儿带着丝痛苦的低吟着,那压抑的沙哑,对欲儿来说却是如此的美妙动听。他身上那锐利的牙齿,折磨着他,撕扯着他,

然而那痛感,混着麻麻的快感,
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下身紧绷的发痛。他反扑到欲儿的身上,把他的手扣在他的
头顶,和他对视。欲儿在他身下急促的喘着气,炙热气息从他鼻中喷出,那一双如 
黑宝石的眼珠充满了欲望,是那么的绚丽,红肿充血的唇,泛着血红的光泽,是那
么的妖艳。他想要他,从一开始就疯狂的想要着这美丽的人,明明是欲望的化身,
却美的如此绝丽。轻贴上欲儿的唇,添着他唇上的血,感觉到他开始痛苦的扭动呻
吟着,柔滑滑滑滑的身子紧紧的贴上他,绷紧的抽搐着,嘴唇硬是咬着他不放,鼻
中发出不满足和需求的呻吟。血儿有些开心,因为欲儿对他,也是同样的饥渴。舔上
他柔嫩的脖子,细滑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咬了上去,用力的吮吸着。如兽般饥渴
的狂欲,本就冲斥着他全身。
"嗯~呜~~"麻痛的快感,让他更加拱起身子,需索着血儿火热的身子,紧紧的搂着他光滑弹性的背,手指深陷他的肌肤中,可是,不够

,太不够了,好想把他揉捏 '
进自己的骨血里面,成为自己的一部份。拉下他的头,让他含住自己早以胀的发痛
的乳头,感受到他火热的口腔和柔热的舌头,他再也控制不住的用双腿紧夹住血儿
的腰,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狂乱的摩擦着自己胀痛火热的分身。不经意的,碰到血儿
那同样火热的分身,美妙的摩擦感,让他全身一颤。不行了,他反压住血儿,嘶哑
的说:"让我进去,让我进去。"说着,已在血儿两腿之间准确的找到那禁闭的后
洞,然后一鼓作气的猛的刺了进去。
"啊~~!"毫无防备的疼痛,让他紧抓住欲儿的肩膀,指间用力的发白。感觉到那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冲撞着,痛感过后那一波波

的快感几乎夺去了他的呼吸,
沾着血的汗湿身子,滑溜的摩擦着,感觉是那么的美好。
紧窒烘热的感举,让他忘情的抽动着,想占有他,想把他吃进肚子里面。舌头再次舔上那光滑的皮肤,看着那张充满情欲狂野的脸,那

因情欲而越发黑亮的眼睛,还
有那飞扬的血发,他痴了,他知道,他再也放不开他了。他们疯狂的交缠着彼此,
眼里再也无法容下其它的东西。 血江一日日壮大,罪恶的欲望越来越多,可是他不
再寂寞,也不再渴望那人界,因为他有了血儿。然而有一天,当他醒来的时候,他
发现他的血儿不见了。
"血儿!血儿!"他发疯的找着,不敢想像没有血儿的日子,害怕又回到自己一个人。沿着那长长的血江跑着,可是,却没有看见血儿

的影子。不知找了多久,他看
到远处站着一头青面獠牙,两眼清湛湛的巨兽,巨大的体积仿若一座小山。它的身
前,躺着一个人。颤抖的跑过去,血儿,血儿.......他的血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双美丽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胸膛被一支青矛穿透,鲜红的血,流了一地,染上了
他那绝颜的红发,是那么凄美。
"血儿,血儿......求求你,醒醒......"不去理那不知明的巨兽,抱起那不再火热的身体,颤抖的喊着,不要离开我,求求你,醒过

来,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温热
的液体,滑过脸颊,低落在血儿死寂苍白的脸上。突然,胸口一阵剧痛,看着锋利
的矛尖以穿头自己的胸口,听到后面的巨兽如雷的吼声:"欲魔,还不快快受死!"
搂着血儿僵硬的身子,伏在他的身上,再一次吻上那一没有温度的柔唇,血儿,我们会人们口中有来世吗......如果有,我愿来世为人

,受尽生老病死,只为再见到
你,血儿......


一 (上)
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在杭州這快地傑人靈的土地上﹐你若沒聽過靈湖山莊的
話﹐就連街上的三歲小孩都會笑話你。那﹐這靈湖山莊有何過人之處呢﹖不說其它﹐
光憑他這杭州第一大莊的稱號﹐都夠你巴結一番了。更別說莊主的掌上明珠李清靈
乃是江湖公認的第一美女﹐見過她的人﹐無不嘆息﹐此等女子﹐生在凡人間簡直是污
了她的身份﹐只因此女本因天上有唉。
時值盛夏的夜晚﹐月兒高空而掛﹐細碎的銀光灑滿大地。在這坐山莊內一個巧奪天
工的庭院樓閣上﹐月光打在房內繡床上的兩具交合喘息肉體。只見男人精壯光滑的
背後布滿細細的汗珠﹐背部肌肉不斷收縮﹐不停地向前沖刺﹐結實的腰上緊緊纏着兩
條白嫩修長的玉腿﹐寬大的肩膀上搭着兩隻如羊脂美玉的纖纖玉手﹐柔亮烏黑的青絲
則灑在粉紅色的繡枕上。雖然看不見男人身下女人的的樣子﹐但光看這露出來的手腳
和一頭青絲﹐不難猜出女人必定有著一張絕美的容貌。終于﹐男人一個用力的嚮前挺
進﹐終于不支的倒在女人身上。白玉般的大腿用力夾了兩下﹐男人卻已毫無動靜。
"哼﹐沒用的東西﹐就這麼一下就不行了呢。空有一副外表﹐怎麼就那麼不中用啊﹐
輕柔嬌媚的女音隨帶著濃濃的報怨﹐口中說著無情的話﹐卻恁是無情也動聽呀。
"對...對...對不起﹐李小姐﹐我...我"男人喘息的說著。
"去﹐滾出我的房間﹐不要在讓我看見你這種沒用的東西﹗"女人一邊說﹐一邊毫
不留情的把剛剛還和她一起纏綿的男人踢下床去﹐也終于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面目。
一個字 - 美﹐美的超越了凡間的美麗﹐絲毫不沾一絲俗氣的清靈容貌﹐一雙如秋水
般的桃花明眸﹐嬌嫩如玫瑰花瓣的紅唇﹐不知有多少英雄敗在她那不經意回眸一笑
之中﹐甘願為她拼上自己的性命。沒錯﹐她就是武林中公認的第一美女李清靈。
剛想把這沒用的男人趕出去﹐卻瞧見躲在門口後面一個小小的白影。忽然靈光一閃﹐
一個惡毒的計劃已在腦中成形。
"哎呀﹐伍哥哥﹐先別急著走呀﹐妹妹我還沒有快活夠呢。"甜而媚的女音再度響
起﹐頓時讓男人骨頭一酥﹐馬上又像哈巴狗一樣爬上床去。看著男人那猴急的樣子﹐
漂亮的烏眸閃過濃濃的厭惡。拍掉男人迫不及待爬上自己白玉般的酥胸的毛手﹐冷
冷的朝門口喊到﹕"雜種﹐還不快滾出來﹐以為躲在門外我就看不見你了嗎﹖"男
人頓時因為眼前這位絕美的人罵出如此不相稱的粗話而一呆﹐隨即往門外看去﹐卻
又是一呆。只見一個粉妝玉砌的五﹑六歲男孩慢慢的走進來﹐精緻的小臉蛋像極了
李清靈﹐不﹐甚至比李清靈還美上三分。小小年紀已經出落得如此絕美﹐不難想象
他長大之後會掀起多大的風波。然而此時男孩臉上卻充滿了害怕﹐脆脆的童聲顫顫
抖抖的喊了一聲"娘。"
"他是你兒子﹖"男人震驚的問到。
"啪"的一聲﹐一只玉手已經揮在男人的臉上﹐"混帳﹐誰說他是我的兒子﹖像他
這樣的雜種﹐只配做狗崽子﹗"然後又傳過頭對男孩罵道﹕"雜種﹐不是告訴過你
我不是你娘了嗎﹖下次你再喊看我不撕了你那張賤嘴。我怎麼可能會有你這種惡心
的東西﹗還不快滾過來﹖"男孩早已被罵的眼淚汪汪﹐聽話的走了過去﹐怎麼也想
不明白為什么人家的娘都那麼疼自個兒孩子﹐而他的娘對他極之厭惡﹐甚至不肯個
他一個名字﹐她說﹐狗是不配得到名字的。
看著兒子那與自己相似的容貌﹐卻有著一雙清涼如夜星的明眸﹐李清靈不由得想起
那個讓她恨得靈魂都在尖叫男人﹐那個在她十三歲時突然闖進她的世界﹐毫不留情
的強暴她之後﹐又在她面前奸殺了她的情人的人﹐那個叫做傀血的惡魔。好恨﹐真的
好恨啊﹐奪去她一切的美好﹐讓自己變得淫蕩不堪的男人﹐只因為那男人的一句話﹐
不知道像你這樣的美得像一樣的女人變成蕩婦會是怎麼樣呢﹔懷胎十月﹐被迫生下
這個讓她痛恨雜種﹐也因為男人說想看看她這個淫蕩的蛇蠍美人和他這個惡鬼的小
孩會是什麼樣。所以當她生下了那個讓他恨之如骨的男人的骨肉 -- 這個不該出生
的孩子的時候﹐她就決定要把他加諸在她身上的惡行連本帶利的還給他的兒子。 

等兒子一靠近﹐她便一手把他扯到床上來﹐撕開他身上的白袍﹐光潔如玉的小身體
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牙白色﹐有著說不出的勾人心魂。男人的
那玩意兒頓時又抬起頭來。李清靈冷冷的看了一眼男人的狼狽樣﹐按住掙扎中的兒子﹐ 
用力的扒開那兩條細白的纖腿﹐露出青嫩的分身和淡粉的花穴﹐在男孩的扭動下更
是激起人的獸性。"要不要進來看看﹖"她狐媚地問著男人﹐男人早被眼前的美景弄 
熱火焚身﹐聽到她這麼一問﹐急忙確認到﹕"真的可以嗎﹖"
"呵﹐當然﹐我幫你按著他﹐怎麼樣﹖他這兒可還是第一次喲﹐便宜你了。"聽到
這一句首肯﹐男人再也沒有任何顧慮﹐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巨大的東西搗進男孩那還
未經潤滑過的嫩穴。
"啊~﹗﹗﹗"男孩一聲淒厲的慘叫﹐突來的劇痛讓他幾欲昏厥﹐好痛﹐好痛。他
不懂他做錯了什麼﹐為什么要那麼懲罰他。他不停的掙扎著﹐一邊哭喊的向按著他的
媽媽求救﹐"哇啊啊﹐媽媽﹐救我啊﹐好痛﹐媽媽救救我啊﹗"然後他看見媽媽一邊
按著她﹐優美的嘴角泛著一絲殘酷的冷笑。突然﹐他意識到了一件事﹐他的媽媽﹐那
個美麗的媽媽﹐她正笑著看著自己﹐看著自己掙扎﹐看著自己痛苦。疼痛已經漸漸痲 ?
痺﹐奇異的是他卻沒有昏過去﹐一陣淡淡的腥甜味傳到鼻子裡﹐身子仿彿被激活了般﹐
一股熱流不斷的在身體裡亂竄﹐把他從黑暗陰冷的洞穴中拉了出來。這個味道﹐這
個救了他味道﹐甜甜的腥味。突然感到身下的叔叔身子一軟﹐放在他身體裡面的棍子
噴出熱熱的東西﹐然後疼痛終于停止了。放出熱熱的東西就可以不痛了嗎﹖男孩單純
地想到。
李清靈看著軟在床上的男人﹐突然飛快的出手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男
人奇怪的看著她﹐她卻甜甜的對他一笑﹐迷去了他的心魂。看著奄奄一息的兒子﹐那
酷似自己的容貌布滿淚水﹐痛苦的扭曲著﹐她突然一陣煩燥﹐啪的一聲﹐毫不留情的
把他打下床去。男孩早已無力哭喊﹐也許是覺得喊了也沒用﹐只是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一雙黑眸卻透著不相稱冰冷和狂炙。看到如此熟悉的眼神﹐李清靈心裡突然一窒。下
床走到躺在地上的兒子身邊﹐纖細的美腿用力的踢出一腳﹐小小的身子頓時騰空而起﹐
重重的甩在門板上。"不准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這個雜種。"冷烈的說完﹐卻又
走上去輕柔的把兒子抱起來﹐擺到床上﹐定定的看著他。"怎麼﹐你恨我嗎﹖呵呵﹐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要忘記﹐那個讓你出生的人﹗你本就不該出生的﹐你這
個魔孽﹗"說著﹐眼神又變得淒歷﹐從繡枕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把刀柄放在兒
子手中﹐拉著他的手來到男人身邊﹐"怎麼樣﹐你很恨他是吧﹖他讓你那麼疼﹐他
那樣的侮辱你﹐你很想讓他痛回吧﹖"輕輕的在兒子身邊低語﹐滿意的看到兒子的
眼神越來越冰冷﹐絲毫不去在意身邊那動不了也出不了聲的男人驚恐的看著自己﹐
把那握著利器的手輕輕的抵在男人的胸口上﹐又輕柔的開口道﹕"刺下去﹐用力的
從這裡刺下去吧﹐這樣你就可以報剛剛的仇了﹐"開心的看著兒子手中的刀一寸一
寸的陷入男人的胸膛中﹐鮮紅的血慢慢的冒出來﹐李清靈感到前所未有快意﹐"對﹐ \
沒錯﹐就這樣刺下去﹐記住﹐絕對不要放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人﹐這世上的男人沒一 暜
個是好東西﹐能殺多少就多少。"
男孩看著鮮紅的液體﹐感到剛剛腥甜的味道更加濃了﹐用另一只手接住那漂亮的液
體﹐溫溫的﹐暖暖的﹐好舒服喔﹐奇異的溫暖了他冰冷的心和身子﹐讓他覺得好安
心。喜歡﹐喜歡這熱熱的感覺﹐嘻嘻。捧到鼻子前嗅嗅﹐沒錯﹐就是這個味味。伸出
紅艷的小舌﹐舔了舔手中的液體﹐咸咸的﹐卻也甜甜的﹐帶著腥味﹐他感到他心中的
一角開始起了變化﹐似乎有些東西在身體裡面醒來了。手上毫不猶豫的用力﹐只見那
個壞叔叔的眼睛凸的像金魚一樣﹐嘴巴也一張一張的﹐滿臉痛苦和驚恐﹐他卻發現這
個表情讓他感到一陣快意﹐身子也不疼了呢﹐嘻嘻。
看著兒子那因為血而變得妖艷的表情﹐李清靈心中震驚不已。原來﹐他骨子裡始終 
流著那惡魔的血﹐想著又是一陣惡心﹐一個揮手﹐又把兒子打下床去。"滾﹐你給
我滾出我的房間﹐你這個惡魔﹐滾出去﹗"看著無動于衷的兒子慢條思理的走出房間﹐
李清靈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奇怪﹐明明是盛夏﹐怎麼那麼冷呢。
從那之後﹐李清靈三天兩頭的找來男人侮辱他﹐再獎勵似的讓他親手殺了他們。原
來總是因為交合而痛的死去活來的他﹐慢慢的學會放松自己讓他們輕易進來﹐甚至隨
著他們擺弄著自己的腰肢﹐讓男人們沒兩三下就射了﹐因為這樣自己也可以少受些罪。
還有就是﹐他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那鮮紅溫熱的液體和那些男人臨死前的表情﹐讓
他覺得這個身心都活躍起來。最後﹐他發現他不能一天沒有這樣的感覺﹐有時候他會
背著娘﹐偷偷的跑到街上去勾引男人﹐交合後就拿出匕首刺入他們的胸膛﹐享受這那
溫熱美麗的液體和痛苦的表情。每夜莫名慘死的男子弄得這個杭州城人心惶惶﹐傳說
是狐狸精出來吸人精氣﹐男人們也都更加小心﹐他原本以為要想繼續下去會很難下手﹐
怎麼知道﹐那些男人在見過他容貌之後沒有一個不驚呆掉﹐更是在他甜甜的笑容中
甘心的成為他的刀下忘魂。嘻嘻﹐原來﹐他的容貌有這些好處呀﹐從此他變得愛笑﹐
因為這樣讓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
這樣的生活直到他九歲那年﹐那晚莊子裡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身金色的盔甲讓
他看上去仿若天人。那一晚﹐滿莊子都是甜腥味﹐到處都是他喜愛液體﹐人人臉上
都是那讓他興奮的表情﹐還有那悽厲的慘叫﹐嘻嘻。不一會兒﹐山莊靜了下來﹐整個
莊子裡就只有坐在院子裡的他和閣樓上美麗的娘親。那個男人走到他跟前﹐甜腥的味
道更加濃郁﹐他喜歡味道。走到男人身邊﹐彎下腰舔了舔那順着男人手中的刀柄流下
來的鮮血﹐對他甜甜的一笑﹐伸開雙手﹐脆脆的叫到﹕"叔叔抱抱﹗"男人先是一愣﹐
隨即抱起他仰頭大笑﹕"哈哈﹐不愧是我傀血的兒子。"然後仰頭朝閣樓喊到﹕
"靈靈﹐你把我們的兒子教的不錯嘛。我非常滿意啊﹐哈哈﹗"轉頭繼續對他說﹕
"不要叫我叔叔﹐叫爹﹐你叫什麼名字﹖"
爹﹖那麼說他也有爹咯﹖嘻嘻﹐原來他也像其它的孩子們一樣有爹呢﹐他好喜歡這
個爹爹。聽話的開口﹕"爹爹﹐媽媽叫我雜種。"
"雜種﹖"傀血皺了皺眉頭﹐即刻明了。呵呵﹐靈靈也真有趣呀﹐叫自己兒子雜種﹐
雖然罵了他﹐可也把自己給罵進去了。想了一會﹐說道﹕"你不叫雜種﹐你的名字
是傀淒欲﹐記住了嗎﹖欲兒﹖"
"嗯﹐傀淒欲﹐記住了。"傀淒欲乖乖的點點頭﹐重複了一遍。太好了﹐爹爹給了
他一個名字呢。在那之後﹐傀血一把火燒了靈湖山莊﹐帶着李清靈和淒欲回到了血
陰宮。


天寒地凍﹐四週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在這邊境的偏僻小鎮上﹐稀稀疏疏的幾個路人﹐
匆忙的趕着路﹐希望能在年前趕回關內過年。店小二無精打彩的坐在櫃檯前面﹐腦
袋一垂一垂的﹐顯然已經和周公擺好了棋局﹐正準備開局呢。 ?呴c钉?
"小二﹐給我上兩壺羊奶。"媚到骨子裡的女音傳到耳朵裡﹐店小二忙睜開眼睛﹐ 
這一看﹐一雙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去了。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五六的少婦﹐身上穿着
塞外的服飾﹐一頭稀有的紅艷卷發隨意的披在背後﹐襯得她那塞雪冰肌愈加動人。那
一抬頭﹐一舉手﹐一回眸間更是有着說不出的媚態﹐厚厚的冬衣仍泄露出她那凹凸有
致的身材。不可否認﹐她是一個會讓男人聯想到床的美女。正當小二沉浸在女人艷美
的容貌中不可自拔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凶巴巴的童音﹕"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那
雙狗眼挖出來。"小二一驚﹐趕緊收聶心神﹐順着聲源望去。只見美婦手中牽着一個
八﹑九歲的男孩﹐一頭紅發讓人不難猜出他是便是她的兒子﹐只是他的那一頭發比少
婦又紅上幾分﹐感覺上就像血一樣的紅色。濃黑的劍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惡恨恨的
瞪着他。店小二頓時感到背脊一涼﹐怎麼回事﹖不就是被一個小孩瞪嘛﹐有什麼好害
怕的﹖只是﹐感覺上那不是一個孩子﹐不﹐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眼神﹐像一頭野獸
般嗜血的眼神。甩了甩頭﹐不讓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趕忙向兩人坐下的桌位走過
去。
"兩壺熱羊奶﹐好咧﹐請問客官還需要些什麼﹖"
"血兒﹐想吃些什麼﹖告訴娘。"少婦溫柔的問道﹐一雙媚眼滿是慈愛寵溺。適才
凶巴巴的男孩在少婦面前就像一只乖巧溫馴的家貓一樣﹐天真的笑到﹕"肉肉﹐血
兒要吃紅紅的肉肉。"少婦聽完轉頭向店小二說﹕"再來一斤半生熟的烤牛腿和幾
碟小菜。""是。"問完店小二便在男孩虎視耽耽的目光下逃跑似的退到廚房去。

"娘﹐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去中原找爹爹嘛﹖血兒喜歡和娘兩個人在一起。"段念血
歪着小腦袋問着母親。看着兒子酷似那個人的容貌﹐段玫雨不由得嘆了口氣﹐唉﹐
九年了﹐整整九年了﹐他始終沒有再回來過﹐兒子都那麼大了呢。她心裡清楚他不
愛他﹐和她發生關係也只是純粹的肉欲發泄罷了。儘管清楚﹐儘管心裡千百遍的告
訴自己不要動情﹐一顆心仍是不由自主的淪陷了﹐像飛蛾扑火般愛上了那個無心的
惡鬼。呵呵﹐愛上一個無心的男人本已無望﹐何況是一個無心的惡鬼﹐剛想到這心
口傳來一股熟悉的劇痛。看着母親臉色突然蒼白如紙﹐段念血心中一急﹐趕忙走到
媽媽身旁﹐一只手將送上來的熱奶遞到媽媽嘴邊﹐另一只手不停的輕撫媽媽的背﹐
焦急的問道﹕"娘﹐娘﹐你怎麼樣了﹖可別嚇血兒啊。"看着兒子焦急的神情﹐鼻
子一酸﹐趕忙安慰道﹕"沒事沒事﹐娘沒事﹐血兒別擔心﹐娘過一下就好了。"
"真的﹖"
"嗯﹐真的﹐你知道媽媽這是老毛病了﹐一會就好了﹐沒事的。" 
可段念血還是不放心的一直輕撫着她的背﹐希望能為她撫掉一些痛苦。兒子貼心的
舉動讓她感到無比的欣慰。當年她背着他偷偷的生下他的骨肉﹐明知他也許會因此 
殺了她﹐可是她不後悔呵﹐她的血兒﹐她疼到骨子裡的兒子﹐她的命根子啊。本和
兒子在塞外開心的相依為命﹐怎麼知道...想不到那毒還是發作了﹐她的時日也不多
了。她不怕死﹐可是她怕極了把血兒留在世上一個人孤苦伶仃﹐光是想她都感到呼
吸困難﹐心裡一陣與剛才不停的扭疼。他﹐應該會念在他也是他的骨肉的份上收留
他吧﹐雖然她不對那男人報太大的希望﹐但她仍是決定試一下﹐大不了﹐她帶着血
兒一起上路﹐雖然這是她極不希望發生的。
"娘﹐你好些了嗎﹖"清亮的童音再次響起。
"嗯﹐舒服多了﹐來﹐血兒也坐下來喝杯熱奶暖暖身子。" 
"好的。"乖巧的坐下來喝着羊奶﹐嗯﹐不好喝﹐好想喝那紅紅熱熱的東西哦。可
是又不想難為傷病中的母親﹐所以強迫自己努力喝着杯中的羊奶。看着兒子如此孝
順﹐段玫雨淡淡的一笑。 秼?~b@
血兒雖然天真無邪﹐可是體內仍流着那男人的血﹐對鮮血和殺戮有着瘋狂的執念。
記得有一次血兒去林子中玩﹐到夜晚還不曾回來。她當時急得幾欲瘋狂﹐滿林子亂
跑﹐因為那林子常有猛獸出沒。突然她聽到一陣狼嚎﹐心中一緊﹐頓時用盡畢生功力
朝狼叫的放向奔去。期間不斷傳來一聲又一聲慘厲的狼叫﹐林子間的血腥味越來越濃﹐
而她的心也越來越冷。當她順着聲音趕到林外的山崖邊時﹐驚異的看着那兒已是血 
紅色的一片﹐遍地是死相悽慘的狼屍﹐有的被從腿部活生生的撕開兩邊﹐有的是被從
嘴巴撕裂開去﹐有得頸間被撕去一大快﹐有的四肢被扯斷﹐而她的兒子﹐正一身是血
的坐在場中間﹐抓住大他三倍的狼王的兩支後腿﹐毫不猶豫的手臂往兩邊一開﹐接着
一聲淒絕的狼嚎﹐腸子內臟混着鮮紅的狼血灑向空中﹐那血腥而慘絕人寰的景象讓甚
至殺人無數的她都一陣干嘔。然而段念血卻抬頭張口﹐接下從空中灑落下來的狼血﹐
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呵呵的笑的好不開心。他一看到她走過來﹐起身張開雙臂像
她跑了過去﹐臉上是甜甜的天真笑容﹐嘴裡喊到﹕"娘﹐娘﹐血兒想想﹐抱抱﹐血
兒要抱抱。"那一年﹐她的血兒才六歲﹐那一年﹐她六歲的兒子獨自殺了一支狼群﹐
自己卻絲毫未損。
那以後﹐血兒對殺戮變得越來越執着﹐她知道他常常到森林裡獵捕﹐從小動物到大
型的野獸﹐享受着獵殺它們的快樂和鮮紅的熱血﹐直到最後他不滿足于殺這些動物﹐
終於開始去殺林中的路人﹐在他的眼中﹐除了娘﹐人和那些動物都是一樣的。作為
人母﹐愛子心切讓她放縱兒子的行為。是呀﹐只要她心愛的血兒開心﹐那些人命算得
了什麼。
所以每當兒子殺完人﹐她都會拿出化屍粉讓那些屍體煙消雲散﹐有時候甚至會到村
裡抓幾個村民來﹐坐在椅子上寵溺的看着兒子興高采烈的玩弄着那些人﹐那時她會
也夠難為他了。想到愛兒那開心的表情﹐段玫雨心情也不由得也跟着好起來。只要
她的血兒開心就好了﹐呵呵。


這是一個僻靜的山谷﹐四面青山環繞﹐絲絲雲霧宛如白紗般環繞在半山腰﹐一帶清
泉蜿蜒的從山上流下來﹐在山底匯成一潭清幽的湖水。谷中百花齊放﹐爭奇斗艷﹐山
上古樹參天﹐青郁一片。如此世外桃源﹐有誰會想到這兒便是血陰宮的所在呢﹖傀血
坐在大堂上﹐冷眼看着眼前這一對母子。該死的女人﹐竟敢私自生下他的骨肉﹐現在
還找上他來﹐哼﹗瞇着一雙冷眼﹐腦子裡閃過千百種折磨這兩人的方法。 朸籹腻绒
"傀哥﹐看在血兒是你親骨肉的份上﹐求求你收留他吧。這孩子天性稟異﹐不適合 
生活在正常人中啊。"段玫雨哭哭的哀求着﹐心裡已經涼了一大半。帶血兒來﹐真
的是一個錯啊。念血看着眼前這個高大冷酷的男人﹐再看看拉着自己顫顫抖抖的娘親﹐
心裡不由得厭惡起這個男人﹐一雙眼睛也跟着起了變化。
看着那酷似自己的男孩用熟悉的眼神看着自己﹐傀血心裡一頓﹐呵呵﹐有意思﹐他
的兒子是吧﹐好﹐那他倒要看看他這個兒子有何能耐。心念一動﹐身形即刻閃到段玫
雨身前﹐雙手快如閃電般抓住她的兩條玉臂﹐稍一用力﹐咯咯兩聲﹐段玫雨的兩條臂
骨盡碎。這突來的劇變讓她一愣﹐而後傳來椎心的疼痛讓她痛昏過去﹐在失去意識之
前她心碎的想着﹐傻的是她呵﹐以為他會念在以前的情份上收留血兒﹐卻忘了他本是
一個無心的惡鬼。
段念血看着男人如此折磨母親﹐立刻沖上前去對捉住娘親的男人拳打腳踢 ﹕"快
放開我娘﹐快放開我娘。"隨即抽出隨身必首向傀血刺去。無奈他一個八﹑九歲的
小孩如何是這武林魔頭的對手﹐傀血手輕輕一揮﹐念血小小的身子已然飛出幾十米之
外。
"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我帶去虎房。"把段玫雨甩在一旁﹐傀血冷冷的吩咐到。嘴
角透着一絲殘酷的笑意。
虎房﹐顧名思義是養虎的房子﹐但血陰宮的虎房去又有些不同。那裡一共養着十只
老虎﹐而這十只老虎又不是普通的老虎﹐而是虎群中的虎王。傀血命人好好的飼養
着這些老虎﹐然後放它們出去補殺叛徒和妄想闖入血陰宮的人。這一天﹐這十只猛獸
已經被餓了三天之久。看着圍場中眼放綠光的猛虎和坐在場外棚內一副等着看戲的男
人﹐段玫雨就像掉進了冰窟裡一樣﹐身子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毀了她的手臂和武功﹐
怕是讓她連自殺都不可以了。看着旁邊愛兒平靜的表情﹐心中一酸﹐淚珠兒唰唰的
落了下來﹕"血兒﹐對不起﹐是娘累了你。"
看着如淚人般的母親﹐段念血安慰到﹕"娘不哭﹐血兒保護你。"聽到兩人的對話﹐ 拧
傀血殘忍地說道﹕"保護她﹖嘿嘿﹐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如果你們兩母子能在場
內全身而退﹐我不僅收留你們﹐我還會幫你娘解了身上的毒﹐教你最上層的功夫﹐
怎麼樣﹖"
"好﹐就這麼一言為定。"段念血沉穩的說道﹐絲毫不像一個九歲的孩子。不知為
何﹐看着段念血的表情和眼神﹐傀血心裡就是一陣不快﹐這個小孩讓他很不舒服。
"來人﹐把她們送進圍場。"
"傀哥﹐傀哥﹐你不能這麼對我們﹐你要我死﹐可以﹐求求你不要這麼對血兒啊﹐
他好歹也是你的親骨肉啊。"段玫雨絕望的喊着﹐場中的老虎﹐就算她武功沒廢也 
沒有十成把握﹐何況她現在連動也動不了﹐血兒才是個孩子﹐如何能對付它們﹖
理會她的哭喊﹐傀血揮揮手讓手下把她們推進圍場內。
場中﹐有別于母親的狂亂﹐念血卻是出奇的安靜﹐站在母親的旁邊﹐一動不動的看
着十頭惡虎。被餓了三天的老虎本應該瘋狂的上前扑食﹐卻震聶于念血那比餓虎更
加血紅的眼神和身上狂霸的殺氣﹐只敢圍着場中的母子兩繞圈﹐竟無一只敢上前。看 
着場中這一幕﹐傀血的眼神更加冷了。吩咐手下往場中潑一盆鮮血﹐聞到血腥味的猛
獸再也控制不住﹐都抓狂的扑向念血母子。看見猛虎從四面扑過來﹐玫玉輕柔的對愛
兒說到﹕"血兒﹐待會而不要管娘﹐不論如何﹐答應娘要堅強的活下去。"說完便咬
舌自盡﹐知道血兒會拼了命的保護自己﹐知道自己會成為他的纍贅﹐知道兒子少了她
會有一線生還的機會﹐為了讓血兒活下去﹐她不在乎自己的怎麼樣。閉眼前看着愛兒
小小的臉上那對瘋狂的眼睛﹐努力的記住兒子的容貌﹐血兒﹐對不起﹐娘不可以再陪
你了。
看着至愛的娘親在眼前自盡﹐感到體內某種東西崩裂了。眼前看到的﹐是一片血紅﹐
那些老虎仿彿就像放慢鏡頭一樣朝他們扑過來。不理會背後的虎爪﹐沖到那只想吃
娘親屍體的老虎前﹐兩只手卡住它的嘴巴﹐竟然懸空把那只老虎甩起﹐打散週圍的
虎群﹐然後雙手往外用力一開﹐一只老虎就被撕成兩半﹐大口的喝了口虎血﹐感到身
體裡面的血瘋狂的涌着。場外血陰宮的弟子無不因為這突變的一幕而驚呆﹐傀血也首
次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還沒等他們消化過來﹐只見念血已抓住扑上來到第二只老虎﹐
壓住是他體積幾倍的老虎﹐一低頭﹐像野獸獵食般朝它喉嚨一咬﹐一撕﹐抬頭時嘴
裡咬着已撕下一大塊虎肉﹐神情猙獰的想一只修羅惡鬼。孱孱鮮血不停的從那老虎
喉嚨裡冒出來﹐嗚咽一聲﹐第二只老虎毅已然斃命。接下來的情況則更加混亂﹐狂
性大發的念血低身避過扑向他的老虎﹐五指並攏﹐插入他上頭的虎腹﹐隨着沖力讓
那只老虎開膛破肚﹐熱烘烘的腸子內臟和着鮮血從他頭上灑下來﹐第三只老虎一落
地便一命嗚呼。拿起剛剛抓在手裡的鮮紅虎心﹐放到嘴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場
面是血腥詭異﹐任是已殘忍聞名的血宮弟子也無不心驚肉顫﹐干嘔不已﹐唯獨傀血
專注的看着場內﹐冰冷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場中這時已經失去控制﹐原本用來獵殺的老虎現在被小小的年血追的四處逃散﹐根
本不見剛才的雄風。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只一只的老虎被
他活活分屍﹐終於﹐最後一只老虎在兩只眼珠子被挖﹐腦殼爆裂而死。
此時念血宛如一個血人﹐一頭紅發更是被鮮血染得紅艷刺眼﹐那狂炙的殺氣讓場內
一片肅殺之起﹐清冽的烏眸被血映得發紅。站在陽光底下的他﹐紅熱的如火般讓人
不敢逼視﹐也狂煞冰冷的叫人打抖。而這﹐正是順着血味而尋過來傀思欲看到的場面﹐
一个讓他畢生難忘的相遇场面﹐一個讓他刻骨銘心的人。


來到血陰宮已有些日子了﹐娘被爹給鎖在了地下的寢宮裡﹐呵呵﹐正好﹐不用再看
到娘了﹐樂得清閑。他仍是喜歡殺人﹐不同的是﹐他不用再為了得到殺人時的快感
而委屈自己的身子。爹爹對他很好﹐不僅天天親自教他武功﹐而且無論他殺多少人爹
都不會生氣﹐似乎還很鼓勵他﹐但他感覺得到爹爹其實是在利用着自己。日子這一天
天過着﹐爹爹常從外面抓人回來給他喂招﹐並高興的誇獎自己﹐說他根骨奇佳﹐是百
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又說他不愧是他和娘的孩子。但這些都無所謂了﹐能讓他感
受到那溫熱的液體就好。儘管如此﹐心裡有時還是會覺得空虛﹐所以他很努力的學着
武功﹐因為這樣能幫他暫時的遺忘。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發覺爹爹給他喂招時招式破綻
百出﹐他才猛然意識到﹐他已然超越了他。他仍是不着痕跡的敗下陣來﹐只因他清楚
的知道爹爹是絕不允許威脅到自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而自己雖于招式上勝他﹐內
力卻還不及﹐難保不招他毒手。而這是他到
這一天﹐他獨自一個人在院子裡練劍﹐正練到興起之際突然感到原本逸着淡淡花香
的空氣中充滿了甜膩的腥味﹐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味道了。好奇之下﹐順着味道尋
了去﹐血味越來越濃﹐而他依稀可以聽到聲聲撕裂般的嚎叫﹐那聲音﹐決對不是人類
所發出的﹐因為人垂死前的掙扎嘶吼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不多久﹐他便來到了平時養
虎的練場﹐而那一順間﹐他仿彿被電擊般被眼前的景像震住了。 
呆呆的看着場中那艷麗的人影﹐那是一個和自己一般大的孩子﹐一身血紅蓋住了他
的樣貌﹐但那一雙清冽如獸般的眼睛和那一頭比血更加火紅的發卻硬是深深的烙印
在他的腦海裡﹐從來沒有想過這世間有比血更加淒艷的色彩。就在那一順間﹐他感到
全身氣血翻涌﹐心跳不受控制般的加快﹐胸口熱得燙人。那是連殺戮都沒有帶給他過
的感覺﹐那種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發狂的感覺。
正在發呆之際﹐爹突然飛身到了場中﹐抓住那小小的身子便飛了去。正準備跟上去﹐
突然﹐"哎呀﹐思欲少爺﹐您怎麼在這個地方呀﹖"妖媚的男音從身後傳來。收起
片刻的失神﹐立刻換上燦爛的笑容轉過身去﹐甜甜的應到﹕"于叔叔好呀﹐我是聞
到血味才過來的﹐這兒發生了什麼事嗎﹖"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滿臉厚重的 
白粉﹐走起路來腰像水蛇般一扭一扭的。于樂祥﹐是血陰宮內專門負責照顧他的人﹐
也是爹派來監視他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死了幾只老虎而已﹐少爺你什麼時候
來的﹖"于文祥輕描淡寫的回答着﹐然後再確定一樣的問到。"剛剛呀﹐不知道誰
那麼厲害﹐殺了那麼多老虎呢。"看着眼前天真無辜的笑臉﹐于文祥也沒有再懷疑
下去﹐細聲細氣的說到﹕"我的小少爺呀﹐要吃午飯了﹐咱們快回去吧﹐這天氣怪
熱的﹐可別晒壞小少爺您了。""嗯﹐好的﹐肚子好餓哦。"走時又向空空場中望
了一眼。 
從那之後﹐傀思欲翻遍了整個血陰宮都沒找到那個男孩。不死心之余﹐他甚至用自
己的身體去誘惑父親的右护法田汶﹐这才知道原來當日的孩子也是爹的兒子。以爹的性
格﹐那個孩子﹐大概早已朝爹毒手了吧。想到這﹐突然心裡感到莫明的一楸﹐臉上溫
濕一片﹐用手一摸﹐看着指間上的水氣﹐淚啊﹐原來他哭了。他原來還會哭呀﹖他以
為自己幾乎忘啦這相功能呢﹐哭﹐是弱者的表現﹐只能讓折磨你的人更加開心。所以
他笑﹐無論何時都在笑﹐可偏偏這次﹐他哭了﹐為什麼﹖是為了那一抹淒艷賽血的紅 
色吧﹐從此之後他就再也沒哭過了﹐因為唯一一次牽動他心的東西沒了。而對傀血的
恨意﹐卻隱隱約約的在心裡成長着。


冬去春來﹐時間飛逝﹐轉眼間﹐命人在屋外植的那一片鮮紅的玫瑰開了又謝﹐謝了
又開。昔日的小孩也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年。十四歲的傀思欲容貌已經蓋過當年
的李清靈﹐形狀嬌好的臉蛋多一分則胖﹐少一分則瘦﹐眉不黛而黑﹐一雙盈盈桃花眼
眸光流轉﹐望着你時更似蘊藏絲絲情意﹐編織成情網輕易網住你的心﹔挺而直的俏鼻﹐
柔嫩如玫瑰花瓣的紅脣含着似有似無的笑意﹐似在向情人邀吻﹐又似對你含情脈脈
的羞澀微笑。纖細的身子﹐均勻的四肢﹐一身冰肌玉骨﹐長長黑亮柔發已及膝蓋讓他
看上去更加如不食人間煙花的清靈仙子。
看着眼前躺在床上呈痴呆狀的男子和那色瞇瞇的眼神﹐傀思欲心裡一陣冷嘲﹐嘴角
的笑意卻相對的更加濃了。這人真是白道口碑極佳的青風俠嗎﹖嗤﹐算了﹐還是速
戰速絕吧。慢條思理的脫下身上的錦繡白袍﹐露出如羊脂美玉般好無暇疵的玉體﹐清
楚的聽到男人呼吸加重。優雅地彎下身﹐一只纖白的手輕輕的搭在男人已經十分硬挺
的胯間﹐桃花眼微斜的瞟了男人一眼﹐感覺那胯間的東西又巨大了幾分。希望他能像
傳說中那麼厲害﹐否則﹐嘿嘿。御去男人的長褲﹐那醜陋的東西傲然挺立在空氣中。
嫌惡的看了一眼﹐玉手惡意的微微彈了一下﹐些許腥白的液體已從男人的鈴口冒出。
拿過一個小瓶到了些液體在手心﹐清清的荷花香味頓時溢滿屋內。把液體涂在男人
的分身上來回套弄﹐男人粗重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在男人要爆發的時候傀思欲突
然撤手﹐上床跨在男人身上﹐對着那巨大的分手慢慢坐下去。感到那絕美的緊窒感﹐
男人又是一陣神魂蕩漾。等習慣了體內那巨大的東西後﹐傀思欲的腰慢慢扭動起來﹐
不一會兒﹐男人就受不了的一泄而出。而就在這時候﹐男人突然感到一身內力如漏
了氣般朝那已開的氣門源源不絕的泄了出去。驚恐的看着眼望着他笑的艷美的少年﹐
"你...你..."可惜話沒說完﹐已真氣泄盡而死。起身下床﹐兩手輕輕的一拍﹐門
外進來了兩個下人﹐兩人熟練的把床上的屍體抬出去埋在那片紅玫瑰的土下。
清洗乾淨後座在窗櫺上看着那一片玫瑰﹐仿彿是吸了埋在它們下面無數屍體的精氣
一般﹐他的這一片玫瑰比一般的紅玫瑰還要紅上許多。腦中不期然的又出現那一抹紅
色。多久了﹖四年了吧﹐為何當日的情景仍如此清晰﹐那絕艷的紅色也絲毫沒有淡去﹐
反而越來越濃。那個和自己流有相同血脈的兄弟...如果他活着應該和自己一樣大了
吧。想不明白﹐為何就是忘不了﹐不論多努力﹐那驚鴻的一撇﹐那艷麗的人影﹐那淒
絕的紅色﹐仍是牢牢的印在腦海深處﹐夜夜
"想什麼呢﹐欲兒。"低沉帶着磁性的男音﹐一雙強壯的手臂以把自己緊緊的攬入
懷中。感受到那熟悉的懷抱和味道﹐傀思欲靜靜的說道﹕"怎麼有空來找我呢﹖難
道爹那邊沒事做了嗎﹖"來人正是血陰宮的大總管﹐傀血的心腹冷殤。"你還真絕
情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這個熬人的小妖精。"看着眼前這絕美的臉蛋﹐
冷殤有些痴了。他想他大概從第一次見面就對他一見終情了吧﹐所以後來當思欲主
動誘惑他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拒絕。雖然知道如果被傀血發現也許會殺了他﹐但他不
在乎﹐只要能擁有眼前這天仙般的人兒﹐哪怕讓他下地獄都無所謂。"剛剛送來的
那個人還滿意吧﹖聽說你又把人家的真氣吸得一乾二淨了。"
"還行﹐但是還是遠遠不夠﹐比起爹﹐還是不行﹐我需要更多的內力。"
"知道了﹐回頭我再幫你抓幾個來。那麼現在你也該安慰安慰我吧。"說着一只大
手已伸進思欲的浴袍中﹐享受這那如絲般的細滑肌膚。 墿P鈢]x??
傀思欲轉頭看向身後偉岸俊美的男人﹐帶着絲絲笑意把自己的脣送了上去﹐承受着
瘋狂的掠奪。"嗯﹐好甜﹐你真的好甜﹐我絕不把你交給任何男人。真該把你鎖起來﹐
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冷殤霸氣的說到。"好啊﹐如果我成為血陰宮的宮主﹐我們
不是永遠可以在一起了嗎﹖"在冷殤耳邊溫柔的輕喃着。 
"你說真的﹖" 
"當然﹐我騙你幹嗎﹖"
"好﹐我答應你﹐我幫你拿到血陰宮的宮主之位﹐但你也要履行你的諾言。"
"嗯。"低應這﹐一雙小手已經開始解冷殤的衣服﹐嘴輕輕的含着他的耳垂﹐似有
似無的誘惑着他。"別騙我﹐欲兒﹐永遠不要騙我。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對你做出些
什麼。"冷殤輕柔的說着﹐一把抱起思欲朝床走去。思欲沒有答話﹐只是抱着他的 
脖子輕輕的吐氣﹐然而冷殤永遠不會知道此時的那一雙美眸有多麼的冰冷。看着眼
前這個精明霸氣的男人如溫順的綿羊般伏在自己身上﹐傀思欲心裡冷冷的笑到﹐想
不到﹐這身體還真好用。稍微給他們點甜頭﹐像冷殤這樣的男人也臣服于自己身下﹐
呵呵。享受着冷殤的愛撫﹐耳邊響起他熟悉的愛語﹕"我愛你﹐欲兒﹐真到好愛你。
你呢﹖你愛我嗎﹖""嗯。"敷衍的應了他一聲﹐愛嗎﹖他承認他看上了他的能力﹐
可是愛﹐愛是什麼﹖腦中又閃過那一抹熟悉的紅﹐下身突然起來反應。呵呵﹐多可
笑啊﹐竟然會因為想起一個已死的人起反應﹐傀思欲自嘲的想到。
"欲兒﹐你又不專心了。"發現心上人兒又開始神游﹐冷殤懲罰似地咬了下那粉紅 ]
色的花芯﹐滿意地聽到一聲輕嗚。細細的吻遍了可人兒的全身﹐他愛煞了那身柔嫩的
肌膚﹐看着這細白的身子泛起朵朵紅花﹐冷殤開心的一笑。他喜歡在他身上烙印﹐
這樣讓他感覺他是屬於他的。"真的沒事嗎﹖爹不會懷疑你那麼久沒回去﹖"柔美
的嗓音帶着濃濃的情欲。"沒事﹐他去獸林了﹐到明天才會回來。"一邊吻着他柔
嫩的大腿內側﹐一邊讓他安心似的回答着。"獸林﹖他去那裡幹嗎﹖""誰知道。
好了﹐你也該專心點。"說着便一口含住那嫩粉色的分身。"啊~~"傀思欲控制不
住的呻吟着﹐獸林﹐是在被冷殤帶入情欲的旋渦而失去思考能力之前想到的。 !


獸林﹐坐落于血陰宮所在的幽谷旁邊。這一望無際的樹海﹐不同于幽谷中的鳥語花 
香﹐獸林則是陰森恐怖﹐高大濃密都樹木遮住了束束陽光﹐使林內終日漆黑一片﹐地
上滿是白森森的骨骸﹐不時還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獸嚎。林中長滿了奇形怪狀的植
物﹐含着劇毒的花草比比皆是﹐灌木從中更躲着數不清的毒物。不僅如此﹐林中的 
野獸凶猛至極﹐甚至還生活這一些奇異的大型猛獸。如果說幽谷乃人間仙境﹐世外
桃源﹐那這坐獸林則是人間地獄﹐龍潭虎穴了。因此獸林成了血陰宮裡不成文的禁
地﹐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從來沒有人敢進去﹐因為除了宮主傀血﹐沒有一個人能
活着出來。然而傀血每年都會進林中一次﹐採捉毒物回來煉製。 
傀思欲慢慢地走在獸林中﹐小心不去碰觸那些劇毒的花草。林中烏黑一片﹐偶而還
可以聽到幾聲來自野獸的粗重呼吸。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抵達森林的深處﹐看着
週圍的環境﹐傀思欲終於知道為何傀血對這個林子留連忘返了。林中盡是難得的奇
花異草﹐從劇毒的七絕草到讓人起死回生的千年靈芝都可以在這兒找到﹐因四週天
然的自然屏障讓它們完好的生長着。呵呵﹐怪不得了﹐原來這是一個寶庫呀﹐那狡
猾的老東西﹐估計那些進來的人是給他殺了吧。走着走着﹐突然覺得視野一寬﹐原
來在林中的深處有着一片空曠的草地。茵茵綠草在夜風的吹拂下如波浪般的起伏着﹐
皎白的月光打在大地上﹐襯托出詭異的安祥。草地中央是一棵巨大的古樹﹐粗壯的 ??
樹幹足需十人環抱。走到樹低﹐看着在月光下泛着銀紅色的果實﹐紅銀果﹖﹖﹗紅
銀果乃是學武之人夢寐以求的聖物﹐他也只曾在書上看過。聽說此果要一千年開花﹐
一千年結果﹐一千年成熟﹐若吃下一顆便可以增加一百年的功力。看着這一樹的紅
銀果﹐傀思欲終於明了了一切。呵呵﹐傀血呀傀血﹐原來你也是靠這果實成為天下
第一的。看來要奪位似乎並不難了。
正思及此﹐突然感到四週突然昇起一股殺氣﹐回頭一看﹐身後十幾米處不知何時多
了十多只野獸﹐黑夜中發着紅光的眼睛正虎視耽耽的望着自己。傀思欲嘴邊扯開一絲
冷笑﹐一雙烏眸已染上來一層血色。呵呵﹐好久沒有動動筋骨了﹐就陪這幾只畜生
玩一下吧﹐順便看看自己進步了多少。帶頭的野獸一聲嘶吼﹐十幾只猛獸霎時從四
面八方﹐一手搭上腰劍的軟劍﹐突然眼前人影一閃﹐獸群中頓時多出一個人來。只
見來人動作敏捷﹐絲毫不輸于這些野獸。他左手掄起一只野獸﹐恨恨的朝獸群甩了
去。右手抓住朝他扑過來的另一只野獸的頭﹐一用力﹐那畜生頓時腦漿四漸﹐血如
噴泉般噴了出來。野獸們似乎十分害怕他﹐沒兩下子就落荒而逃。那人也不去追﹐
低下身子用手撕開地上的獸尸﹐掏出心臟來變放到嘴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隨後
好像忽然又想起啦什麼﹐走到另外一只獸尸旁﹐同樣的挖出瘦心﹐只是這次他沒有
吃﹐而是轉身向傀思欲走去。 ?~gSd撑=
借着月光﹐傀思欲怔怔的看着向他走來的人影﹐一雙清冽的獸性眸子在月光下精光
四射﹐一頭淒艷賽血的紅瞬間映入眼中。那抹讓他夢縈魂繞的顏色﹐清晰而又真實地
呈現在他眼前。那沉寂已久的瘋狂再度涌入他的血液中﹐散向四肢﹐一顆心仿彿從
沉睡中心來一般開始加速﹐開始升溫﹐且熱得燙人。呆呆的望着朝他走過來的人﹐
一雙美眸睜得大大的﹐生怕一眨眼﹐那人就會從自己面前消失。神啊﹐他有生以來
第一次乞求着上蒼﹐如果這是夢﹐就請不要讓他醒來呵...


是他吗?真的是他吗?那个只在一瞬间就夺去他心魂的人。是他,不会错的,痴痴
的望着那一头凄艳赛血,火红刺眼的发和那一双清冷野冽,锐气逼人的眼睛,那是
曾千百次的出现在他的梦中扰他心魂的颜色和眼睛。仿佛过了一世的时间,直到腥甜
的味道传到鼻子里愧思欲才从痴望中回过神来。望着面前那腥红的兽心,再看看眼前
人,嘴角淡开一抹微笑,毫不犹豫低头凑上去在那人手中开心的吃了起来。似乎对他
这突来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拿着兽心的手微微收回了些,却被他的右手牢牢的握住, 
指尖传来阵阵温热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再也不放开了,他在心中对自己承诺
到。对方挣扎了下,见他并无进一步的举动也就由着他。
说实话,兽心味道并不好,但此时他觉得这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东西。满口腥咸的
味道,他未加理会,眼睛仍是一眨不眨的望着跟前的人。隔了那么多年,总算看清
他的相貌。跟父亲有六分相似的轮廓透着说不出的野性,一头红艳微卷的发长长的洒
在身后,在月光下显的格外的妖异。浓浓的两道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如兽般的眼睛带
着几分警惕的看着自己,挺直的鼻粱可以看出主人的倔傲,形状优雅的丰唇紧紧的抿
著,上头还沾着鲜红的血。不像自己,和他一样大的兄弟有着一张纯男性的面孔和一 
副让女人尖叫的身材。精瘦高条的身子带着几分少年的青涩,结实而修长的四肢,蜜
色的肌肉均匀而紧致的分布全身。刚刚搏杀时溅到身上的兽血缓缓的从脖子流到胸部,
顺着优美的胸肌,滑过朱赤色的茱萸,延着均匀的腹肌慢慢的落在绑在腰间的兽皮
上。傀思欲感到全身一阵燥热,呼吸也越来越急,呵呵,第一次,他竟然在毫无任何
抚弄下对一个同性,还是他亲兄弟的人有了欲望,且强烈到全身都在打抖。他想要他,
想要得心都在发痛发狂。
不知不觉间已把兽心吃完,犹意为尽伸出粉嫩的香舌开始吮吸舔弄起那沾着鲜血的
手指,感到被含在嘴里的手指一颤,随即口中一空,抓在手中的手臂已经被主人抽回
了。脸上的笑意更浓,轻柔柔的开口问倒:"你叫什么名字?"对方并没有马上回
答,他也不急,耐心的等着。过了好一会儿,那人终于缓缓的开口:"段...段...段
念...段念血。"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和人说过话,他说话时极为艰难而生硬。念血
念血,看来那女人还真是痴情的很哪,傀思欲心中想到。"我叫傀思欲,你可以叫
我欲儿,"本想继续说下去,可看念血转过身就要走,心里一急,伸手又去抓住他
的手臂。念血本能的手向下一转,大力的甩开那只纤白的手。傀思欲也不说话,反
手一抓,念血的手臂又牢牢的被他抓在手里。连续两次手被抓住,念血也有些火了,
握紧了另一只手转头就是雷厉的一拳,却被傀思欲轻易的闪开了。
有意思,血液中好斗的因子开始耸动,打空的拳头迅猛的抓住那只抓着他不放的手,
两手用力往前一扯,狠狠的把身后的人甩了出去。傀思欲也不是慌张的,在空中优美
的凌空一番,稳稳地落在地上。于是两人开始你来我往的较量了起来,念血虽然根骨奇
佳,在大自然中练就了一身敏捷的身手,可是毕竟不会武功。所以不多时便被傀思欲
压在了草地上,双手也被压在了身后。看着身下的人,傀思欲开心的笑了出来,
"嘻嘻,怎么样?我赢了哟。"痴迷的看着那双倔傲狂野的明亮眼睛和那如困兽般
的表情,好美,他不由得在心中叹道,仿若一头艳丽的兽。
不理会对方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他低下头做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想做的事情,轻吮
舔弄着那残留着血迹的脖子,嘴唇慢慢的下滑到那结识的胸前,迫不急待的含住那混
着血的诱人茱萸,感到身下结实却不失柔韧的身子一僵,坏心眼地用力猛吸,混着
汗水的血液进入口中,嗯,好吃,牙齿轻咬细啃着那成熟的果实,舌头不时的延着
乳晕绕圈,淡淡的血香夹带着清新的汗味传到鼻子里,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耳
边传来一声不像人类的低吟,抬起头看到那双平时冷冽锐利的眼睛蒙上来一层薄薄
的情欲而显得特别的妖媚,沾了鲜血的唇微微张着,终于忍不住用自己的柔软的唇
盖了上去。在念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灵巧的小舌已经窜了进去,搅动着还带着血
味的口腔,好甜,混着念血唾液的血比他尝过的任何人血还甜,忘情的吸食着,突
然感到舌尖一痛,身子的力道不由得一缩,马上给身下的人推得远远的。嘴里浓浓
的腥甜和舌头的刺痛让他知道他被咬了。
念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狂野的怒气排山倒海地向他刺了过来,而他不在意的甜甜
的对他笑了出来。只见念血不再看他,转身向浓密漆黑的树林奔了去,他起身想追,却
感到全身突然气血翻涌,真气乱窜,赶忙坐下来宁心打坐。约莫一驻香的时间,他缓
缓地睁开眼睛,试着用力,惊异的发现身上平添了一甲子的功力。怎么回事?不经 
意的瞄到不远处的兽尸,是这个吧。想着想着,又开心的笑出来,不是因为突增的
功力,而是开心念血不曾表露过的关心,不然他干吗拿那么好的东西给他吃呢?想
必亲兄弟间还是有条无形的牵线吧,念血他应该也感觉得到。摸摸唇上残留的温度,
生平头一次,他知道了开心的感觉。望着渐渐泛白的东边,他决定先回去,勉得那
老狐狸起疑心。慢慢的步出兽林,再回头看了一眼,罢了,既然知道他在这林子中,
还怕找他不着吗。嘻嘻,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幽谷走去,这,将是全新的一天。


回到血阴宫天已经微亮,换下带血的白袍,赤裸裸地走近浴池。温暖的水让他的绷
紧的身子整个舒缓了下来。望着那洒满鲜红玫瑰花瓣的水面,思绪又回到了昨夜。那
优美结实而不失弹性的身子,如缎般光滑的蜜色肌肤,胸前那带着血色的美味的果实,
还有那甜美温热的唇,一再再让他泡在热水里身子不自觉的燥热起来,那未经舒解
过的分身慢慢的站了起来。右手圈住了自己的玉茎缓缓的套弄了起来,满脑子都是念
血的声音,气味,体温。"啊~~~~"闭上眼睛,不自觉的叫了出来,手上的动作越来
越快。就在达到顶峰的刹那,他听到身后传来沉沉的笑声。扑通一声,自己已然落入
一个强壮的怀抱中,光滑的接触感让他知道对方也没有穿衣服,火热的硬块紧紧的贴
在自己的腿上。
"啧啧,不就是昨晚没碰你嘛,你就开始欲求不满了?我淫荡的小妖精,老实说,
昨晚去哪儿了?害我挺担心的。"冷殇一边说着一边在水中抚着如白瓷般的肌肤,享
受着那细致温润的感觉。昨晚上在傀思欲的房间里没看到他,让他一夜无眠,一大早
又跑过来找他,怎知却看到是玫瑰花瓣中他那雪白如玉的人儿,红唇微张,发出诱人
的呻吟,绝美的脸蛋因情欲而变得妩媚艳丽,这样的情景让他如何能不血脉贲涨。
转过身看着冷殇那张带着几分邪气的俊美脸孔,眼睛不期然的飘向那专属于成熟男
子的优美体魄。冷殇有一副好身材,比念血那带着少年青涩的身子更为强壮,然而 
一样的蜜色肌肤让他开始把眼前的男人和念血重叠起来。手不自禁的触摸着冷殇厚实
的胸肌,想着的却是触摸念血时的感觉,和他比起来念血的则略显单薄些,可摸起来
却是那般的光滑温润,仿佛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头般,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念血皮
肤下那炙人的热力和那强又力的心跳,嗯,还是念血摸起来感觉最棒,傀思欲暗暗在
心里评论到。看着怀着摸着他发呆的人儿,冷殇也没反抗,开心的任思欲对他上下其
手,当然他若知道思欲现在正在拿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做比较的话相信他就不会这样乐
观了。摸着摸着,不经意的碰到冷殇胸前的两颗乳头,不知道它们吃起来会是什么味
道呢?想着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用力一吸,却没有预想中那混着血香的清爽汗味,
而是属于成熟男子特有的雄性味道,在冷殇看不到的地方嫌恶的撇了撇嘴,心里又
下了一个定论,还是念血最好吃。接着恶意的咬了咬那颗乳头,听到上面传来沉沉的
带磁性的呻吟,跟其它男人没什么两样嘛,最多比那些男人好听点,然而念血的呻吟
却不似人类,带着丝丝狂乱的低吟,轻易勾起人类心灵深处的兽欲,想着想着,在心
里下了第三个定论,念血的声音最动听。
看着怀中的可人儿,冷殇心里暖洋洋的一片,伸出手温柔的握住思欲那小巧的花茎。
"啊~~~~~"一声甜腻的呻吟从那柔软的红唇溢出,光是听着这声音他就感到自己快
要射了。小心的把心爱的人儿放在池边,轻柔的分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青嫩可爱
的分身和那朵灿烂粉蔷薇便落如自己的眼低。爱怜的含住轻颤的花茎,修长的手指轻
轻的揉弄着温软的花穴,试探地伸了一只手指进去,感到里面柔软紧窒,虽然很想就 
这么贯穿他,可是心里却不愿意伤害自己至爱的人儿。等思欲终于适应了三只手指后,
冷殇慢慢的抽出手指,用自己早已硬得不行的分身轻抵着穴口,看着那小穴如婴儿
的小嘴般一张一合,一点点的吞进自己的分身,他再也受不了的向前一顶,巨大的分
身全然没入窄小的洞穴内。耳边传来凄厉而动人的媚叫声,冷殇一边缓缓的进出着,
一边弯下身去安慰似的含住那嫩红的果实轻啃,直到身下的人儿发出猫咪般的呜咽
才满意的放开。细细地吻遍他全身,腰部的动作也慢慢加快,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
紧热感觉,无论做多少次,他总是如处子般的紧涩。看着随着他扭动的人儿,珍珠
色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几瓣玫瑰花瓣贴在那白玉般的身子上,更是娇艳动人。
平时明亮清冷的美眸被情欲染上了一曾水雾,动听的呻吟从那微张的红艳柔唇中溢
出,嫩红的小舌欲隐欲现,勾动着他的心魂。里面一定是甜蜜的,他在心中肯定到。
望着沉浸在性爱中的美人儿,他悄悄的凑上那吐着香热气息的唇,刚刚碰到那片柔 ? 
软他便感到下身一阵疼痛,然后一阵猛力把他甩了出去。急忙稳住身子,狼狈的落
在地上,转身看着那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的傀思欲,冷煞的眼睛透着浓浓的杀气,似
乎看不出他就是刚才还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不可自拔的人儿。
粗鲁的用手背使劲抹着柔嫩的唇,冷殇心疼的想喊他住手,却在傀思欲冷冷的注视
下什么也话也说不出来。直到唇上的皮都被擦破了他才停下来,冷冷的开口:"你
毁约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室,哼,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早就杀了他
了。冷殇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心爱人儿的冷绝背影,脑子里想起那带着童稚清亮声
音:"我有个要求,就是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是绝对不要吻我,我最讨厌亲吻
了,感觉好像吃人家口水一样,恶心死了。记住哦~~~你一定不可以问我,不然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大概

是毫不
在意的笑着点头吧,因为他早已被那完美无瑕的身子迷惑住了。他既然得到了他整个身
子,为何在意那两片唇呢?直到后来他真正爱上他,他才猛然想通,呵
呵,可笑啊,是他自作多情吧,一直以为他在思欲心目中是特别的,怎么知道原来.....

傀思欲回到房间,不罢休的再用湿手巾擦了好几遍,讨厌讨厌讨厌,恶心死了。摸
着刺痛的唇,想起的却是念血那软热的丰唇和甜美的蜜汁。只有念血不同,只有念血
是特殊的...想着想着,突然听到敲门声,"谁?"不愠不火的问到。
"少宫主,宫主请您到清幽园去。"
"知道了,我穿上衣服就来。"那老狐狸,有想干什么?

从清幽园回来,看着手中的剑诀,想起了刚才和傀血的对话。
"欲儿,这是为父耗尽积毕生心血得来的两招剑式,天绝、地灭。它们威力极大,不到危极关头切误使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要练

这两式一定要绝心绝情,只有这个世界上最残忍嗜杀的人才能练成练成。我现在把着两招的剑诀给你,它们变化繁多,成就如何就要
看你的悟性了。为父我也只是参透了五成而已。你把剑诀记在脑中便把它烧了。"
"孩儿一定不负爹的教诲,请爹您放心。"
"嗯,下月十五群星聚顶,月华如日,正是吸收日月之精华,闭关修行的绝佳时机。你准备一下,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能上山修行,早日

悟出这绝世神功。"
"是,孩儿遵命。"
看着手中的剑绝,心里隐隐约约的就是觉得有些不安呢?难道傀血起疑心了,想把自己支开?不可能,不然他不会传授这天绝、地灭两

式。想不到傀血只是悟出其中五成就可以称霸天下,可见这剑式厉害非常,以自己的悟性,绝对会比傀血更上一层楼的,到时候,他就不用再

怕他了。想着想着,不知觉的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两个站在门口身着白衣的妙龄女子见到他即刻跪了下来:"吹花(落叶)参见少主。"
落叶、吹花是从他九岁是便跟着他的手下,别看她们长的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其实她们各个身怀绝技,而死在她们手下的人有数百

人之多,可说是傀思欲的得力助手。当然,对他来说,她们还有另一个用处,在床上的用处。
"嗯,起来吧,冷殇走了吗?"傀思欲一边进屋一边问到,两个女孩训练有素的紧跟在他身后的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回少主,他已经回去了。冷殇冒犯少主,请问主子要如何处置他?"吹花问到。
"先留着他吧,他还有用。天龙、地虎他们回来了吗?"
"是的,刚到。"
"好,叫他们一会来见我。"顺手在窗前摘了朵红玫瑰,细细的把玩着,又向身后另一名女子问到:"落叶,最近宫主有什么动静吗?
"回主子,没有。宫主就如往常一样,并无特别的举动。"
"嗯,你做的很好,继续监视他。对了,落叶,有什么春药是可以用在男人身上?"
看着手中的玫瑰,傀思欲若有所思的问到。落叶一听,不由得楞了下。啊?她们绝美的主子也需要用春药对付男人吗?他自己就是无人

能敌的春药了。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马上回答到:"是有,不过属下暂时没有此药。"是呀,谁会认为主子会用到嘛。
"今晚之前我想看到那药放在我桌子上。好了,你们也先退下吧。"
"是。"是字一落,两条白影仿佛如鬼魅一般即刻从屋内消失。轻触着那娇嫩的玫瑰花瓣,突然纤指用力一握,片片鲜红飘落在地上,

嘴角泛开一抹妖异的笑容。不多时,屋内无声无息的多出两条黑影:"属下参见主子。"

来的是两个俊郎的少年,只是一脸冷冰冰的,白白破坏了一张俊脸。天龙、地虎,
跟落叶、吹花一样是傀思欲的心腹,他们掌外,落叶、吹花掌内。

"叫你们办的事如何?"
"禀主子,除左右护法之外,东南西北四使皆同意孝忠主子,十二生肖也
同意合作,就等主子下命,一举夺得宫主之位了。"天龙回答到。血阴宫从傀血下
来,是对他忠心耿耿的左右护法,然后是大总管冷殇,再来是十二生肖,各个身怀
绝技,都有称霸武林的能力,专为傀血杀人和扩充势力。最后是东南西北四使,他
们并不在血阴宫里,而是散播在武林的四个方向,每个人都有独当一方的能力,在
外面皆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暗中为血阴宫供应物品和武林中的消息。要夺宫位,必
须从他们开始下手。
"关于这事,我想先放着吧,不急于一时。"他心不在焉的说著。
"主子??"天龙、地虎同时惊讶的出口。
"怎么?你们有意见吗?"
"属下不敢。"
"我累了,你们先下去吧。对了,地虎,替我准备四条紫寒水晶的链拷。"
"是,请问主子何时需要?"
"呵呵,越快越好吧。"
"属下明白。"随即两条黑影同时消失在门口。看着窗前那一片玫瑰,想着这短短一天内所发生的事。夺位,只是想报复傀血而已,可

随着念血出现,他对傀血的恨意减少了许多。反正自己也不爱宫主这个累赘,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那个人属于自己实际些。想起那美丽的野兽

,心里透着一丝丝的甜意。然而他却不知道,今天对傀血的一点仁慈将带给自己多大的悔恨。
十 
在黑暗中看着在林中悠闲自得的走着的人,段念血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怎么又是他?自从九岁那年给那个男人带入这片林子中,他就再

也没见过其他人了。之后他终日与野兽毒物为伍,慢慢的,他忘记了语言,忘记了人类的生活,变的跟野兽一般。这些年来,唯一进来的人只

有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而他也聪明的躲起来。他单纯,却不傻,那个毫不犹豫地害死自己母亲的人,若发现自己还活着,一定不会轻易

放过自己的。他要活下去,哪怕吃掉自己的手脚也要活下去,好好的活着,这是他对娘的承诺。
当他第一次看到傀思欲的时候,傀思欲脸上的笑容让他想起了温柔的母亲。五年的空白记忆,他只能依稀记得母亲是一个有着温柔笑容

的美丽女子。也许因为傀思欲是这五年中他见到的第一个人,也许是因为傀思欲那温甜的笑容,又或许是因为傀思欲那属于中性的美丽脸孔,

总之他对这穿着白衣的人产生了莫名的亲切感。所以当他看到纤弱的他被野兽包围的时候,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保护他。然而,过后他却后悔不

已,这看似纤瘦的身体下蕴藏着他难以想像的强大力量,还有与他相同的气息,血的味道。
算了吧,他还是躲得远些,本能的觉得,这美丽的人儿可能比那个恶魔更加危险。
想到这,转身往黑暗的深处跑去。长年生活在黑暗中让他可以游刃有余的在黑暗中
奔跑,不一会儿就回到了自己的树穴。躺在用柔软的兽毛铺着的洞穴中,看着漆黑
的夜空颗颗明亮的星,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了胸口,仿佛胸口空空的,四周也是空
空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单纯的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寂寞。

突然,灵敏的鼻子嗅到一阵淡淡的花香。正在奇怪中的时候,眼前白影一闪,一双明亮的乌瞳放大般映入眼中。段念血大惊,正想跳起

来,然而四肢不听使唤的发软,动弹不得。怎么回事?紧随着,感到有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一张绝美的脸蛋笑盼兮兮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两只

纤手如蛇般环上了他的脖子,比夜星还亮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让他...让他想起曾经被一条毒蛇缠绕注视的感觉。
"嘻嘻....."耳边传来清脆好听的笑声,脸上感到嫩滑的一片,原来那人正用脸颊磨蹭着他的脸。"嘻嘻,我找到你了哟!"挑逗似的

含住那圆润的耳垂,傀思欲好不得意的说到。其实早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傀思欲便在他身上洒了一种只有他自己能味到的香粉,这也是

为什么他能找到念血的树穴。在念血耳边吐着气轻轻的喃到:"血儿,我好想
你哦。"敏锐的感觉到身下的人在他叫"血儿"这两个字时轻晃了下,嘻嘻,原来念血喜欢他那么叫他。 
血儿......乍听之下念血不由得震住了,一声轻轻的呼唤勾起来他那已封尘的记忆。
记得妈妈也曾经这样叫他,总是轻柔柔的,好听极了,就如......现在这般。痴痴
的看着眼前温柔而美丽的脸孔,他不由自主的开口低喊到:"娘......"
什么??娘??傀思欲几乎感到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呜呜,原来血儿把我当成他
娘了,可恨啊。死女人,既然死了还不赶快从我的血儿心里滚蛋!!傀思欲又沮丧又
嫉恨的想到。不过往好的方面想,这也代表他们的关系迈出了第一步,先不管是好
是坏,都是该庆祝的。"我不是你娘啦,我是傀思欲,记住哦,傀思欲,你可以叫
我思欲。"

"思......思欲?"
"嗯,对呀,血儿真聪明。"说这,开心的猛亲了亲念血。显然念血还是反应不过
来,仍是呆呆的看着他,那美丽的黑眸有着如婴儿般的脆弱。好可爱!傀思欲在心
中叫到,于是心动不如行动,他毫不犹豫的亲上了那让他想了一天的唇。柔软的触
感,炙热的温度,甜甜的血香,再再的让他沉沦。轻咬着念血的嘴唇,舌头辗转的
舔着那整齐光滑的贝齿,还想要更多。想着,牙齿加重的咬在那唇瓣上,念血疼的
呻吟出来,而他则乘机把舌头顶了进去,贪婪的舔着软热的口腔内壁,卷起那滚烫
的舌含进嘴巴使劲的吸食着,被咬得出血的唇让这激情的吻充满了血的味道,更加
刺激着两人的兽性。感觉到念血的舌头开始主动的和他交缠着,吮吸着血的腥甜,
他更加狂乱的咬舔着,血味越来越浓,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还是他的了,两人的血和
唾液混合在一起,来不及吞下的沿着念血的嘴角滑下来。直到两人都要窒息的时候,
傀思欲才舍不得的结束这长长的一吻,但仍是紧紧的贴住对付的嘴唇磨蹭着。

段念血慌张的感受着这吓人的激情,如果说上次的接触让他感到震惊和慌乱的话,
那么这次则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情欲的可怕。那混着血的情欲味道,让他感到全身
的血液发狂一般的冲击着自己的四肢,脑中一片空白,然而内心深处却喊着还要更
多,想要撕碎眼前的人,吞进肚子里面去。这感觉激烈的让他害怕,让他不知所措,
因为,他并不想伤害这个像娘一般温柔的人。
仿佛知道他的需要一般,思欲放开那让他眷恋不已的唇,慢慢的往下移动,轻啃着
念血的下颌,然后凑到他的颈窝,嗅着念血独有的味道,他爱极了那混着血香的清爽
味道。如吸血鬼似的吸咬着他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的几乎出血的齿痕。念血不由
自主的抬高脖子,圆巧的喉结却这样送入了思欲的嘴里,"啊......"像野兽受伤
似的低吟了出来,刺激着思欲的感官。舌头慢慢的往下舔着,一双手灵巧的解开系
在念血腰间的兽皮,似有似无的握住那火热的分身,他可以清楚的听到那粗重的抽
气声,他喜欢他的声音。
"叫出来嘛,别忍着。叫出来会舒服些哟。"仿佛要应验自己的话一样,他猛的衔
住癞血胸前那圆圆的果实啃咬着,满意的听见念血控制不住的低吟了出来。舔吻遍
了他的整个身子,终于来到了烫人的火红分身前。贪恋的看着那美好的形状,调皮
的用舌尖轻触着铃口,"啊~~~~~"念血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像是受到鼓励般思欲
毫不犹豫的用嘴包住那团火热,浓浓的麝香冲斥着鼻子。他从没为任何人口交过,
因为他觉得很脏。然而他却愿意为念血破例,因为他喜欢他的整个感官都能感受到
念血。双手不停的抚弄着,舌头也努力的绕着那溢着晶莹白液的铃口打转,直到念
血的分身胀大到再也含不住了他才放口。凑上去细细吻着念血的眼睛、鼻子、嘴唇、
脸颊,感受到他温热的气吸。听到念血不满足的低嘶时,他开心的一笑,在念血耳
边低喃到:"喜欢吗?血儿,你觉得舒服吗?"沉浸在欲望中念血根本不知道他在
讲什么,只能本能的点点头。
"嘻嘻,血儿好乖,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哦。"缓缓退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赛雪
的冰肌,让自己整个贴在念血的身上,享受着那火热的感觉,好舒服,全身都可以
感到念血的存在,热湿光滑的皮肤紧紧的吸附着他,这美妙的感觉让他沉醉不已。
也许是肌肤相亲的感觉太过于美妙,念血微微的挪动,摩擦着那细滑柔嫩的皮肤,
发出浓重的鼻音。修长的玉腿张开,跨坐在念血的胯间,对准那挺直火热的分身慢
慢的坐了下去,有点疼,但当想到在自己身子里面的滚烫是念血他就感到无比的满
足和开心。被柔软紧窒包围着,念血本能的想上一顶,"啊!"分不出是谁的叫声,
但此刻两人第一次如此紧密的接合在一起,强烈的快感让思欲仰起头,腰慢慢用力
的摇晃着。那绝妙的契合度让两人疯狂的摇动着。思欲一边动着,一边弯下身,伸
出红嫩的小舌舔着那带着血味的唇,"血儿,看着我,我是谁?"
"思......思......思欲...呜~~~"念血断断续续的回答着,虽然只听过一次,但
他就是记住了。听到自己的名字从那梦寐以求的口中溢出,思欲再也控制不住的收
缩着自己的后穴,"啊~~~~~"一声非人类的凄厉嘶吼,念血滚烫的液体冲向了他的
体内深处,奇异的温暖了全身。而自己也控制不住的把白色液体洒在了他的脸上。
无力的伏在念血起伏的胸膛上,整个树穴弥漫着混着血香的情欲味道。抬头看看念
血,在一头火红的头发映耀之下,那布满情欲的俊脸妖媚至极,一双清澈的乌瞳笼
上了层氤氲,脸上那自己的白色液体更是刺激着思欲视觉。好美,尽管自己有过很
多男人和女人,但从来没有像这样的惊艳过。感到自己的下身有蠢蠢欲动和后面的
痕痒,邪媚的一笑,又开始慢慢摇晃起自己的腰。再来一次吧,再一次,还要,不
够的,对他,他永远是要不够的。清凉如水的夜晚,夜风吹的整座树林飒飒作响,
摇摆的枝叶似隐似现的遮着那春色无边的洞穴,隐隐约约的荡漾着勾人魂魄的呻吟 
十一 
"血儿,血儿,快出来,我带了好吃的东西给你哟。"
"我在这儿,哇,好香。"
"过来这边,我们一起吃吧。"
"嗯,好的!"
两个人坐在树下,思欲一边帮念血递食物,一边看着念血那满口食物的满足样,打
从心里感到快乐。"血儿,慢点吃,还有很多。"
"嗯!好好吃哦,思欲,你也吃。"说着便塞了块桂花糕进思欲的嘴里,清香的桂
花糕入口即融,那甜蜜蜜的感觉一直透到心里。于是两人开始你一口,我一口的吃
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把思欲带来的东西全部吃完了。念血打一个饱嗝,如豹般优美
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把头枕在思欲的大腿上毫无防备的睡了起来。看着自己腿上那
只庸懒的小狮子,思欲不禁莞尔。由于长年身活在野外,念血的作息时间和野兽无
异,白天在穴中睡觉,夜间则出来活动。轻触着那一头红的刺眼的发,柔软的触感
让他爱不释手。从那晚之后,他几乎天天耗在这片森林中,若不是怕傀血起疑,他
真想一直一直的和念血在一起,不出去了。刚开始,念血对他还抱着几分警惕,总
是躲着他,慢慢的,在发现他没有恶意后,念血开始接近他,努力的和他说着不熟
练的语言,渐渐的对他敞开心房。这一切都让思欲欣喜无比。现在的念血仿佛就如
雏鸟一般依赖着他,也依恋着他,然而,这对思欲来说却是一个不怎么乐观的现像。
念血似乎把他当成娘一样,而完全不把他看成爱人看,对他也就完全没有"性"趣
可言。所以每当他要和他亲热的时候,他总是躲得远远的。想他傀思欲,勾一勾手
指男人都会抢着扑上来,哪有......他越主动逃的越远的。呜呜,他的性福~~~~想
着想着,纤白的莲指不知不觉的来到念血微张的唇上。温热的感觉让他心动不已,
慢慢的低下头,用自己的唇感受着那片柔软,本来只是想亲一下就离开,可是......嗯,
好甜,不行了。舌头仿佛有意识般伸了进去,搅动着那带着丝丝甜意的柔软口腔,
诱惑着念血的舌头与自己交缠。 
"嗯~~"熟睡中的念血迷糊的呻吟了出来,更加刺激着他。漂亮的桃花瞳精光一闪,
一只玉手悄悄的伸入柔软的兽皮中,调逗着那已是半抬头的分身,舌头舔上了蜜色
的胸膛,戏谑的看着念血的反应。
因强烈的快感而从睡梦中醒来的念血,睁开溢满情欲的乌眸,迷糊的看着眼前的一
切,直到炙热的柔软包围住他才真正清醒过来,想推开他,却又怕伤着他,只好任
那美丽的人儿对自己为所欲为,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事后,思欲无力的躺在念血的身上,懒洋洋的用手指绕玩这一绺红发,一双眼中有
着遮不住的媚意和欢爱后的余韵。嘻嘻,吃到了,总算吃到了,好棒^^
"思欲,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念血低沉的声音。
"嗯?没事呀。血儿,刚才你舒服吗?"搂住念血的脖子,思欲甜甜的问到,一张
脸更是笑的灿烂如花 (某Fat:是偷了腥的猫才对!血血你不要被他骗啦~~ 思欲:
滚开!)。
"啊?嗯...嗯..."念血吱吱呜呜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要是以前,这么可爱的
样子,肯定又会被思欲猛吃豆腐了,可是现在.....
"你不喜欢吗?是我做的太差了吗?"有别于刚才的灿烂,思欲一张绝美的脸蛋登
时苦了下来,自暴自弃的问着。看着思欲不开心的样子,念血急忙否认到:"不是
的,不是这样子的。"
"真的??"思欲一听,一张脸又像活过来一样灿烂的不像话,速度之快,变化之
大,让念血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能张口结舌的望着他。
"血儿,真的?你真的不讨厌?"思欲继续追问到。
"嗯...是不讨厌,可是...你每次事后都很累的样子..."
思欲一听,简直感觉两个天使在心里吹喇叭,他的血儿不是讨厌,而是关心他!好
高兴,抱着念血的头猛亲了一阵。"放心,我没事的,休息一会就好。那么......既
然你不讨厌,我们再来一次吧!" (某Fat: 你...你...还好没让你当攻,否则我
的小血血不被你累死才怪!思欲:哼哼,你还好意思说!!?竟然变着法子让我当
受!!吃我一招天绝吧!飞到天空变成一颗星星的某Fat最后的叫喊:你给我记住!
啊~~~~~我会报仇的,呜~~~~)
"......."念血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只有让身上的思欲慢慢的动了起来。 (某Fat
苦口婆心滴说:小血啊,你可以多多保重~~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回到血阴宫,已是凌晨。冷冷的撇了眼站在门边的冷殇,然后越过他迳自走入屋内。
"欲儿!?"冷殇追进去喊到,"欲儿,求求你,不要不理我。我知道是我不对,
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吻你了。原谅我,好吗?"原本冷邪的霸气已荡然无存,剩
下的只是一个为爱所苦,为情所伤的男人。然而思欲并不理会他,甚至连一个眼神
也不分给他。无法忍受被忽视,冷殇冲到他身前两手握住纤细的肩膀,希望能得到 
一些注意。"欲儿,"还想说些什么,猛的看到思欲微敞的衣襟中一抹粉红,颜色
很淡,却仍是在雪白的皮肤上显露出来。强烈的妒火让他失去了一向引以为傲的理
智。
"你是不是又有别的男人了?你这个淫娃,我就知道你一天少不了男人,你不要忘 
记,当初可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冷殇口不折言的说到。
思欲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拨开那握得他发疼的手,冷冷的说到:"这不关你的事,
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然而他的冷然态度让冷殇觉得他是被自己猜中了而不愿
多谈,失去理智的他疯狂的扑到思欲身上粗暴的撕去脆弱的衣服,思欲眼中闪过一
阵嫌恶,轻轻挥出一掌,强大的内力让冷殇口吐鲜血,震飞了出去。"再有一次修
怪我手下无情!"然后两手一拍,门外登时出现了两条窈窕的白影。"把他扶回去
吧,还有,别让他再近我这里来了。"淡淡的吩咐到,随即向自己的浴池走去。
出来的时候,落叶、吹花已在一旁等候。让她们侍候自己更衣,看着已西沉的月亮, 
隐隐约约的只能看见一个牙白色的轮廓。"吹花,今天是初几了?"这些日子和念
血一起,让他几乎忘了所有外界的事情。"回主子,今天是八月初九了。"是吗?
日子过的真快啊,离傀血要自己闭关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还没告诉血儿呢......叫
他如何跟他开口呢。这闭关,一闭也不知道要多久.....想着想着,心里的不安越来
越大,究竟为什么而不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他近乎执着的和念血黏在一起,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睡,
日子过得再幸福不过了。是的,幸福,他真的感到幸福,太幸福了,那本该不属于
他的词,让思欲的不安更加强烈。仿佛如握在手中的沙子,随时都会流失。努力甩
去这不好的想法,看着一旁开心不已的念血,想着怎么开口。明天就是十五了,任
凭他平时如何冰雪聪明,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他也是凡人一个。"嗯.....那个,血
儿啊......"
"什么事?"念血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我......"他思量的开口,脑子中纵然已想好了千百中说词,可是对上那
清澄明亮的眸子,生平第一次他感到词穷。可是,该说的还是要说,反正伸头是一
刀,缩头也是一刀。狠着心,思欲深吸一口气:"血儿,明天开始我要去闭关,不
能来看你了。"
"没关系,你可以后天来呀。"
"嗯......不,大概我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来了。"说完,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最后念血先开口,轻松的语气有着藏不住的失落:"不要紧,思欲也有自己的事情 ,
要做,念血明白。放心,念血不会有事的,等你闭关出来我们在一起玩。"说着扯
开一个带着些许落寞的笑容,扯疼了思欲的心。
"嗯,我一定会努力尽快出关,到时候我们在一起玩。"思欲保证的说到。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那一晚,他们疯狂的做 爱,一直做到天微明,思欲吻了吻熟睡中的念血,深深的看
着他好久,仿佛要把念血刻入自己的血肉里,这才转身离去。然而,一双疯狂发红
的眼睛隐在暗处看着这一切,暴风雨在酝酿着,准备随时把两人冲进无尽的深渊。 

念血坐在树上,呆呆的望着群星闪烁的夜空,温润清凉的月亮让他想起思欲。已经
七天了,可他觉得仿佛比自己一个人生活的这五年还要长。不知道思欲现在怎么样了?
好希望他能快点回来......沉浸在和思欲的时光中,突然,敏锐的察觉有人进入这林
子中。会是思欲吗?他也常是这个时候来找自己的,想着,身形已朝有人的地方飞
奔而去。然而,当他站在那人面前时,他才察觉自己不可挽回的失误,不应该没看
清楚就暴露自己的。看着他五年来恶梦中的男人,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恶魔,正目 
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这一次,逃不掉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刹那间,
念血如落入陷阱的猛兽般散发出绝望的气息和不顾一切的绝觉。
傀血诧异的看着眼前本应该早已死去的男孩:"怎么是你??"随即,深沉的怒意
涌了上来,杀气仿佛如利剑般从身上射了出去,兹兹做响。很好,他会让他后悔为
什么还和着!


十二
当年傀血看见小小的念血一个人杀了十只猛虎,心情十分复杂。他不愿意承认那这个只是他的泄欲对象的塞外女子所生下的孩子竟然有

如此强大的潜力,更加不愿意承
认段念血已然超越了当年的他。于是他千思百想,便把念血带到这片兽林。哼,他
到要看看,一个九岁的孩子如何能在这个满是毒物和野兽的地方生存下去。然而他
再一次低估了念血的潜力。可恶,恨恨的看着眼前茁壮成长的少年,那一双清澈明
亮却又倔傲不屈的眼神让他有种想冲上去把他撕裂冲动,脑中想着的是怎样让他感
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呵呵,我亲爱的血儿,见到爹怎么不过来行个礼呢?"傀血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念血没有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瞪着他,充满了戒备。
"啧啧,真是太让为父伤心了。不乖的孩子。"话音未落人已闪到念血跟前,如电
般的速度让念血来不及反应,突然感到颈间一阵剧痛,接着落入无尽的黑暗中。傀
血看着地上昏厥的少年,嘴角莞出一抹残忍得让人打颤的笑容。
这是一个大而阴冷的石室,是血阴宫专门用力拷打叛徒和敌人的地方-地狱。正如它的名字,这儿的确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地狱。宽大屋子

中央是一池溢满鲜血的池子,
上面还漂浮着阴白的骷髅头,一沉一浮,仿佛在地狱中挣扎的怨魂。四周是各种各
样的刑具,大部份是连看都没看过的。冷硬的墙上嵌着一副副铁镣,上面还挂着逐
渐腐烂或刚死的尸体,而那些尸体绝不是正常人所该有的形状。一阵阴风从入口处
吹近来,腥臭腐烂的味道弥漫着每一个角落。

冰冷冷的感觉让他打了个抖,幽幽的从黑暗中醒来,入眼的除了黑暗就是一张恶魔般的脸孔,原来不是梦啊。"醒来了,睡的舒服吗?

我的孩子。"听着傀血凄冷的声
音,他没有去理会。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动弹不得,稍稍抬头一看,原来
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四条链子锁在一张石床上。微微皱了皱眉头,眼里仍是平静无
波,麻木的瞪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父亲。他不怕死,真的,原来活着是为了娘,现在
呢,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他,那个对自己如娘般温柔的人。对不起,思欲,等不到你
回来......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一阵火辣,嘴中一甜,一丝鲜血从紧抿的嘴 ;
角缓缓滑落。"不该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父亲,难道你那个淫荡的母亲没告诉你
吗?"虽不知道淫荡是什么意思,但从傀血说话的表情来看,他直觉的知道他在骂
母亲。"我、恨、你!"没有太多的词汇,努力说出能表达他现在心情的语句。
"真让我伤心呀。"傀血边故做伤心的说,边在他身边坐下,用灌了真气的手抚上
那年青结实的身子,刺痛的感觉透过皮肤,穿过血肉,直达骨子里。他紧咬住牙,
不愿意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一双眼像要燃烧般的狠盯着傀血。然而这似乎让傀血
更加开心,有意思。
"你的眼神真是很不错啊,让我热血沸腾呢。"不知道如果撕裂这只傲然的兽,让他哭着求自己会是怎么样呢,光是想就令他兴奋。手

上的真气加重,顺着蜜色光滑的身子往下移,眼睛一瞬也不离开那一双如兽般清澄纯净却又如着火般燃烧着的眼睛,艳丽一个词不经意的出现

在傀血的脑海里。当他的手来到两腿之见的时候,那眼睛出了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傀血清楚的看到那快如闪电般闪过的---惊慌。哈哈,

找到了,原来这就是他的弱点。收回手上的真气,握住那清涩的分身上下套弄着,满意的看到那杀人的眼神。"原来血儿你也喜欢这个啊,真

是看不出呀。"
套弄了一阵,除了刚开始的轻微排斥之外,念血并没有更多的变化,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手中的分身丝毫没有硬起来的迹象,这

让傀血感到轻微的不快。他到要 y
看看他们两个人谁狠!搅动机关,让念血的两腿程大字形的被扯开,把膝盖顶在中
间,两手撑在念血的两侧,邪冷的笑看着念血:"怎么样?害怕吗?这是你的第一
次吧,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儿子。"然而念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丝惊慌,
没有一丝妥协。掏出自己巨大的阴茎,对准那生涩窄小的洞穴,在毫无润滑的情况
下硬生生的顶了进去。

"嗯!"剧烈的撕扯让念血闷哼了一声,却不屈服的盯着在他身上施暴的男人。痛,真的很痛,想来思欲每次也是那么痛,所以才会很

累。等以后,他一定不会再让思
欲那么疼了,可是......会有以后吗?后面火辣的疼痛拉回了他的心智,暖暖的液
体从大腿根部流下来。血液润滑了原来窄小的洞穴,使傀血可以更加畅通无阻的抽
插着,甜热的血味刺激着他的感官,对,就这样,把身下的人撕裂。
"求我啊,怎么不求我?你很痛苦吧,求我我就让你解脱。"得不到任何回应,安
静得可以听到插入时滋滋的淫靡。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一双眼还是如此的清
澄,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屈服。可恶!一个用力的挺进,释放出自己
的液体。"啪!"的一声,又煽了他一个耳光,痛的惨白的脸上五指印清晰可见。
"不求饶是吧!?那么喜欢被操是吧!?好,我就让你被操个够,相信血阴宫里的
男人会满足你的!"恶恨恨的丢下一句话,傀血起身朝门口走去。不一会儿,近来
十多个熊腰虎背的男人。闭上眼睛,好希望,能再看思欲一眼,那温暖的笑容,快
乐的时光,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思欲!
已经有一个月了,剑法的进度很快,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练到第五层,可是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再也冲上不去了,仿佛有一

种无名的东西堵着不让自己冲过去。为什么呢?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苦思了好几天仍不得其所,思欲走出山洞,呼吸着
大自然的新鲜空气,看着翠郁的树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念血。不知道血儿怎
么样了?都一个月没见到他,说实话,他想得要发疯了。算了,反正也练不过去,
还不如下山吧。打定主意,马上收拾好东西下山去也。不知道血儿见到我会是什么
样的表情?说不定惊喜的抱着他,然后......嘻嘻,思欲边走边开心的想着。
"血儿,血儿,你在哪里?出来吧,我是思欲,我回来了哟。"没声音?不怕,也
许他睡着了呢。可是......树穴里没人!不安的感觉逐渐的扩散开来,他发了疯似的
在兽林里奔了一夜,却在林口的地上发现一缕红色的发......血儿?!!? 
"落叶、吹花,天龙、地虎,出来!"冲回自己的屋子,思欲大声的喊到。然而,
平时应声而现的属下却迟迟没有出现,不对劲!就在这时,"欲儿,你回来啦。
用叫了,你叫他们也听不见。"阴森森的低沉男音从后面响起。
"冷殇,怎么是你?"思欲皱着眉头嫌恶的看着他,"他们人呢?"
"呵呵,你看这片玫瑰花园美吗?这花又红了很多呢。"走到窗前,冷殇答非所问的说到。
"你!!!!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从你毫不留情甩开我那天,从你每天到兽林里和那个野人见面的那天,我就疯了!"冷殇冲过来,抓住思欲的手吼到


"你怎么知道我去兽林?念血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思欲再也冷静不下来,慌张 的问到。

"我就知道你爱上他了,绝不原谅!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说着猛的
吻上思欲的唇,然而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原来思欲一只手已经穿过了他的胸膛。

"说,他在哪里!?"思欲冷而轻的问着,黑色的桃花眸散开了深深的血色,仿佛
如地狱中的修罗,带着不属于人类的凶残。本来想死也不说,可是看到思欲这个样 ?
子,突然觉得让他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现在这个样子,想必会更加痛快。"哈哈,想
知道吗?他在地狱,在血阴宫的地狱!哈哈哈哈~咕!"突然尖锐的笑容停止了,冷
殇两眼如金鱼般的突出,带着疯狂的快意瞪着眼前的人。甩开手上的男人,思欲朝
着地狱狂奔而去。
打开门,人,到了...... 肝胆惧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碎了...... 灵魂,撕裂般的分扯着 ......一起......下、地、狱、吧!
天绝、地灭 第五重 --- 丧绝人性,方能破关,此后成魔,永不超生!
打开门,人,到了...... 肝胆惧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碎了...... 灵魂,撕裂
般的分扯着 ......一起......下、地、狱、吧......

天绝、地灭 第五重 --- 唯入魔道,方能破关,此后成魔,傲视人间!
十三
从那天之后,傀血每天都命令血阴宫的男弟子折磨他,不让他有一丝空闲。后面的
疼痛已经麻木了,看着在他身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已经重伤迷糊的他没有任何感觉。
有一个男弟子曾经试着把那泛着青筋的丑陋肉棒塞入他的嘴里,恶心的感觉让他狠
狠的咬了下去。冷冷的看着地上那痛的发黑而昏过去的脸,几日未进食的他嫌恶吐
掉嘴里的半截肉团,难吃!每天,他身上都会布满腥臭的液体,傀血会命人把他泡
进血池里面洗乾净,然后另一堆人又会进来继续做着同样的事。就这样,每天每时
每刻他都在鲜血和欲望中沉沉浮浮。在他稍微清醒的时候他会想到思欲,那也是他
到现在为止还活着的原因吧,其他的时候就是无尽的黑暗,听不见,看不到,仿佛
如死了一般。他想他是死了吧,他甚至可以看到地狱的样子,那些皮包骨的丑陋恶
灵,一个个被锁在铁撩上痛苦的呻吟和挣扎着,狱官却丝毫不留情的折磨着他们,
勾舌,挖眼,扒皮,抽筋,烙铁 ...... 他很奇怪,傀血到现在还没有杀他,每当
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傀血都会救活他,然后用几尽疯狂的口吻问他"为什么
不求我?被那么多男人不停的捅很痛苦吧!该死的,为什么你的眼睛还是那么乾净!
然后,他会更变本加厉的折磨他。灵魂仿佛抽离了身子般,不停的往下飘,先是地
狱,然后又继续的往下坠,堕如那无边漆黑的深渊中,从地狱到炼狱,从炼狱到修
罗界,一直......坠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是一片红色的,高耸的岩壁,挂着
密密麻麻不成型的的残尸。是人吗?不像,千万缕血蜿蜒的从岩壁上流下来,汇入
底下那翻滚的血江中,汹涌澎湃的血,滔滔不绝的流像不知名的地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罪灵吗?不,罪灵也下不到这里来,他们顶多在地狱中。
一个青面獠牙,两眼清湛湛的巨兽惊异的问着他。他没有说话,定定的看着那巨大
的生物,灵魂不定的浮动着。"是人吗?已经入魔了吗?可是入魔最多也只能到达修
罗界而已呀,怎么会下到这儿来呢,这可是绝对地狱。"突然,一阵呼吸困难任是
把他的魂吸了回去。巨兽呆呆的看着这一切,还没反应过来,惊异的看着原来魂魄
消失的地方又闪出一到道白影。
傀思欲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场面。他的念血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石床 
上,一个男人正在他后面提着他的腰抽插着,七、八双手正摸索着他满是红色和白色
的液体身上,周围的十几个男人拍手叫好,嘴里吐着淫秽的粗言。那......那......那 
是他的血儿!!这个认知让他顿时眼前一片血红,好痛,全身都好痛,仿佛扯裂一
般。"啊!!!!!"他控制不住的尖锐的嘶吼了出来,感到灵魂被抽离身子一样
不停的往无尽的深渊掉了下去。碎了,身体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碎了。如梦游般
的朝那群发呆的人群中走过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看不
到,听不见,漆黑的一片。抬手,刺入,抓出,撕扯...... 等他恢复知觉的时候,
地上洒满了肉块,一块一块的,支离破碎,已经看不出它们原来是什么形状,血,
潺潺的流向中央的血池,房间的墙上,是红的,甚至还黏着蠕动的器官。冷冷的走
到床边,无表情的看着石床上昏迷的人,"血儿,该醒来了,我回来了。"轻柔的
声音,却有着一丝透彻心非的寒意。紧盯着念血微动的眼帘,他知道,如果那双睁
开的眼睛中带有丝毫的脆弱或污垢,他的手,将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胸膛。他要的,
不是一个丧失斗志的死兽,那已经不是他的念血了,而只是一个脆弱没用的生命体。
念血的眼帘动了下,慢慢的睁开眼睛,过度的虚弱虽让它们失去了焦距,但,它们
依然清洌,透澈,锐利,倔傲的仍如一头美丽的野兽。这双眼睛,换回了思欲属于人
性的柔软。收起聂人的杀气,他极妖极艳的笑了。拿出利器,割断念血手上的铁镣,
轻轻横抱起他,缓缓的走入的血池中,以血为他清洗着身上的污秽,"血儿,好些 
了吗?"
"嗯。"念血极轻的应着,温热的血仿佛透过皮肤直接流入血肉般,奇异的让冰冷
的身体舒畅了许多,但仍然力乏的他无法做出太多的回应,只能闭着双眼任思欲为
他清洗。
双手洗擦着念血几乎只剩下骨头的身子,虽然不如以前那么富有弹性,但他的皮肤 ]
仍是光滑的,舒服的触感让他从单纯的清洗变成挑逗性的抚摸。"嗯~~~~"念血不自
觉的的哼了出来,仿佛已感受到轻微的情欲,他睁开那仍是无神,却有些氤氲的眼
睛看着思欲。忍不住吻上念血浸着血的双唇,甜蜜的感觉让他下身一阵火热,有多
久了,没有如此亲密过。舌头搅动着毫无抵抗力的柔软口腔,贪婪的吸着念血带着
丝丝血香的唾液,直到虚弱不堪的念血透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虽然知道
此时的念血非常虚弱,绝对禁不起任何剧烈的动作,但 ...... 已经停不下来了。
如吸血鬼般啃咬上他的脖子,一只手抚上念血胸前的果实使劲揉搓着,另外一只手
握着念血毫无生气的分身不算温柔的挑逗着。嘴顺着脖子,一路咬下来,在念血几
乎只剩下皮的肌肤上留下一串带这血丝的牙印,残留在皮肤上的鲜血,打击着思欲
最后的理智。"啊~~~~"粗暴的爱抚让念血受不了的低吟了出来,双手插入伏在自
己胸前的柔亮黑发中,想把那磨人的嘴拉开,然而过度虚脱让他只能轻扯着细滑的
发丝,却让胸前的人咬的更加厉害,"思欲,不要 ...... 啊~~~!"
不理会念血无力的抗议,思欲的手滑到他的腰侧和臀部游移着,感到理智正一点一
滴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吞噬他的情欲。手顺着肌理,来到幽谷间。撬开两片结
实的股瓣,手指如灵蛇般探了进去,由于被过度蹂躏而松敞的后穴,思欲的手指毫
无阻力的进了去,柔软火热的感觉让他几乎叹息。好想进去,狠狠的撕裂眼前的人,
让他流着泪哭喊着,然后在把他吃进肚子里面,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的和自己在一起,
不会再被别人染指了。"思欲,别这样 ......"痛苦的回忆又再度回到念血的脑海
里,有些抗拒的往后缩,然而思欲的手扣紧他的背部,让他无路可退。不可原谅,
那些人竟然这么对你,不可原谅!思欲紧紧的搂着念血,在他耳边泣血的说着:
"对不起,血儿,都是我的错,我真不应该那么大意,放你一个人在那片林子里,
对不起。"
看着这样的思欲,念血细瘦的手轻轻的环上他的脖子,"没事的,思欲,真的,你
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这点小事,比起我以前在冬天饿了三天三夜,然后又被猛兽攻击
的时候算不了什么。"念血拼命的说着些他认为能让思欲好受些的话,他不喜欢看
思欲伤心的样子。
然而思欲并没有因他的话好受,"不同的,血儿,不一样的。这对你也许只是另外
的一种肉搏,但,对我,就完全不一样了。我不愿意任何人碰你,血儿,你能明白吗?
我不要除了我以为的任何人碰你!"
"思欲 ......"
"所以,血儿,我需要为你洗掉他们在你身上留下的任何痕迹,因为这样我才会安 :
心,懂吗?血儿。"思欲紧盯着念血说到。
"虽然我不太明白,可是如果这样能让思欲开心,血儿就开心。"念血单纯的说到。
"血儿 ...... "思欲再度吻上了念血,温柔而浓密的吻。抽出停留在念血体内的
手指,抬起念血修长的腿,火热的挺坚对准幽穴微微的顶入了些,感到穴口如婴儿
的小嘴般一张一合的吸附吞食着自己,本想轻一些的他再也控制不住的一下子全部
刺了进去,没入那一片柔软之中。
"啊~~思欲!"强烈的刺激让念血仰起头叫了出来,一头红艳染血的发摇冶生姿,
手不由自主的紧抓住思欲的肩膀支撑着自己,指关节用力到发白。没有想象中的疼
痛,却带给自己强烈的冲击感。
"嗯~~念血,你里面好舒服好软,噢~~~~~对不起,我要开始动了,我受不了了!"
说着,一边以快的离普的速度抽出,再狠狠的刺入,嘴准确的找到念血因喘息不过
来而微张的唇,吞下那溢出口的呻吟和气息。剧烈的动作,在血池中渐起串串血珠,
飞散在空中,变成了鲜红的雾,笼罩着他们两个。
就这样,在这如铺满着尸体残肢的暗黑石屋内,上演着一幕幕的春宫图,甜腻的喘
息声弥漫着整间地狱,在一大池鲜血中翻滚纠缠的两条身子,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协调,
那仿佛再适合不过的搭配,那充满了血色的情欲,那离不开血味的欲望,血欲 ...... ?
十四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残乱的石室和那张空荡荡的石床,傀血破天荒的紧皱起双眉。
慢慢的走了进去,丝毫不在意的踩踏着地上的碎肉快,来到中央那血池边,池中的
血,依然是红的,但却奇异的少了那血色本该有的妖艳的色泽,就像......就像残
败的鲜花一样。优雅的低下身,在血池中舀起一捧血,冰冷的感觉,已没有它原本
温润的热度,仿佛一潭死水。面无表情的把手中的血向空中一挥,然后如风般旋了
出去,留下那一潭已经冰冷的血水,鲜血一旦失去它的精元,和死血无异!怎么会
这样?辛辛苦苦的积了那么一池血,本想每日饮食一些,吸收血中精华,以助自己
魔功早日练成,可是怎么会成这样?难道...... 有人可以不用靠饮食就可以吸去血
液中的精元?一边想着,一边飞快的奔向血阴宫的大殿。"玄天,玄地,马上替我
集合血阴宫的所有弟子!"朝左右护法吩咐到。"是!" 
不一会儿,宽大的殿前集满了数百人之多,其中还有十二生肖。看了一眼,突然发
现少了一个人,微扭过头问着右护法:"冷殇呢?怎么没有他。"
"回宫主,冷总管并不在殿中,左护法已经去找了。"说曹操,曹操到,只见左护
法已经回来,手里捧着一具尸体来到傀血面前:"回宫主,属下在少宫主的园内找
到冷总管的尸体。"傀血一听,震惊不已:"什么?赶快把他的尸体拿给我看看?"
尸体程到面前,已经僵冷发蓝的尸体,让冷殇两颗凸出来的眼睛更加骇人。看着他
胸口空荡荡的洞,傀血脑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个人。会是他吗?不可能,以冷殇的武
功,血阴宫除了他和左右护法之外,没有人可以在这么近到距离内给他如此至命重
创,而且,若真是他杀的,那动机呢?"田汶,少宫主可有下山回宫?"问着自己
的大弟子。
"回宫主,少宫主确实昨天下山,可是到昨晚才回到宫里。"
"什么?他回来了?"难道真是他?既然他下山了,想必他定有所吾,如果真是练
成这天绝、地灭两式,能杀冷殇也不奇怪。"马上传少宫主来见我!"
"不用传了,爹,欲儿这不就来了吗?"清脆甜美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一身白衣
飘飘的思欲,腰间配着把古色古香的长剑,笑意盈盈的走入殿内,一双桃花眸更是
顾盼生姿,聂去了不少男女弟子的心魂。一个人,却在这一大群人中龙凤中更加耀
眼,仿佛天地见所有的光芒都汇集在他一个人身上,那光彩,那风度,还有那美貌,
恐怕这世间都是无人可及的。傀血眯起眼睛看着出落的美的骇人的儿子,不对劲!
长年在杀戮中打滚的他,敏锐的察觉到儿子一身原本和他一样的血味荡然无存,甚
至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杀气。思欲现在给人的感觉太干净,太无害,丝毫不是一
个血阴宫的人该有的气质。
"爹,不知您找孩儿有什么事?"走到傀血座前,思欲笑盈盈的轻声问到。
"听说你昨天就下山了?"傀血一双如隼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思欲,想从他身
上看出一些端儿,可惜,思欲除了笑,还是笑,根本不知道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第一次,傀血发觉自己压根不了解他的儿子,又或者......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
"回爹爹,是的。由于孩儿昨晚才会到宫里,恐打扰爹爹清休,所以没有去给您请
安,请爹爹原谅。"
"嗯。冷总管死了,而且尸体还是在你的园里找到的,你......知道这事吗?"傀
血思量的开口问着。
"孩儿知道,因为冷殇是孩儿亲手所杀。"轻松平静的语气,仿佛就如谈论天气一
般,却惹的堂下一片抽气声。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傀血仍是不动声色,冷静的问到。
"冷殇轻薄孩儿,孩儿在无可奈何之下不得不痛下杀手,还望爹爹您谅解。"
一出,堂下又是一阵骚动。 
"哦?冷殇竟如此胆大?既然如此,你杀了他也是无可厚非的,放心,爹不会责罚
你的。"哼,冷殇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为人处事冷静自持,怎么可能去轻薄主子
呢?"那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算了,为今之计,
还是先稳住欲儿的好,如果他真的练成了天绝、地灭那可就麻烦了。
"爹您没事,孩儿可还有件事。"思欲温雅的笑道。
"嗯?欲儿,你还有什么事?"
"血儿,进来。"思欲转身向门口喊到,清亮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柔和动听。
不由自主的都望向门口,只有傀血微微变色。
进来的是一个与思欲一般大,一般高的少年。他一踏进门槛,仿佛太阳也随着他进
到殿里来,那一头燃烧般火红的发,绝艳的震聂了在场的所有人。浓密的眉毛,清
洌如兽的眼睛滟光逼人,俊朗的五官,竟与堂上的傀血有着五分的神似。然而,这
样一个充满了男子气概的少年,却有着一种诱人的媚态,一举手,一投足间有着说
不出的万种风情,倔傲纯净的明眸轻易的勾起了人们内心深处最邪恶的兽欲,一个
让人想对他狠狠的施暴的少年,一头让人联想到床和链铐的艳兽。殿内的温度正在
不断的升温,数百双有色的眼睛贪婪望着念血,其中不乏已经享受过这曼妙身子的
人,百人之多的堂内鸦雀无声。直到他和思欲并肩站在一起,画面仿佛定格一般......再
也没有比这更美的画面了。一个清雅绝俗,高不可攀,一个绝艳妩媚,惑人心魂,
两个人站在一起不但不显得突兀,反而过分的协调,似乎,两个人本就该在一起的。

十五
思欲微微厥了厥嘴,有点不高兴的看着满堂的人好像要生吞活剥一般的看着他的宝
贝血儿。哼,就让他们看一下吧,何必跟死人计较太多。但他仍是两手如蛇般擎上念
血的脖子,纤细的身子柔若无骨的整个挂在念血身上,得意的听这人群中叹惜的声
音,头微抬的斜瞅着座上的傀血,温雅的笑容平添了一股妖邪。看着两个贴在一块
几乎成连体婴儿的人,傀血隐隐约约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爹爹,您看这是谁呀?"思欲的声音甜的发腻。
"他不过是一个杂种而已,欲儿你若喜欢他,爹可以把他送给你。"傀血不动声色
的说到。
"哦?那欲儿还真是要多谢爹爹呀,哈哈~~!"尖锐的笑声,刺的人发冷,"只不
过,这本来就是欲儿的人,只不过被爹爹你抢了去而已。"
"那你想怎么样,欲儿?不要忘记,我可是你爹。"傀血冷静的说到,没有一丝慌
乱。
"可是爹爹你也曾经教过欲儿,血债,血偿!"话一说完,一股红色的血气立刻从
思欲身上散开,猛烈的杀气,排山倒海般涌了出来,冲斥着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滋
滋做响。底子不够好的弟子被杀气聂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其他的人也震得有些不
知所措。
"思欲 ...... "这是,一直很安静的念血终于开口了。
"嗯?什么事,血儿。"思欲听到念血叫他,立刻笑眯眯的应到,刚才的杀气也在
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突然的变化,显然让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刚刚......是错
觉吗?然而,只有傀血一个人手紧紧的抓住座把,果然,那池里的精气果然被思欲
吸了,所以他身上可以没有半丝血味,因为他已让血味形成了血气凝聚在他周围,
看来,那魔功终究还是被他练成了。傀血对自己大意的把魔功传授给念血后悔不已,
早知道,灵灵的儿子,怎么可能那么好对付。向左右护法偷偷使了个眼色,暗示情况
一不对就马上痛下杀手。
"别杀他。"念血生硬的话传到他耳里,不由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奇怪,在他那
么对他之后,这小子还帮他求情?
"为什么?血儿,他那么对你!"思欲也说出了相同的疑问。
"让他那么快就死了,不就不好玩了吗?"念血单纯的看着思欲说到,明亮的眼睛
丝毫看不到配合着这话的残忍。傀血大惊,难道他也如欲儿一样可以把杀气收放自
如?可恶,真是养虎为患,早知道当日就杀了他。
"嘻嘻,对耶!哇,血儿好棒,那好,我们先把这些曾经伤害过你的男人杀了,再
对付他。"一样的单纯语气,好像只是小孩间的游戏。话音一落,思欲纤白的掌向
门口一挥,砰的一声,离他有五十米之远的殿门应声关上,也阻止了几个想落跑的
弟子。如此高的功力,让所有的人愕然。"不要跑哦,我们来玩吧,你们一起上,
省的麻烦。"思欲说着,腰间的剑脱鞘而出,紫红色的剑身薄如蝉翼,嗡嗡做响,
一看便知是一把上古神器。 ?
"紫薇剑!?"傀血惊异的喊了出来。
"嘻嘻,是呀,没想到吧?当初派冷殇出去找的剑,竟然会到我手里。"
"是我错看了你!"傀血恨恨的说,然后对众人命令到:"傀思欲叛变,还不快擒
拿叛徒?"命令一出,果然十多个弟子训练有素的飞了出来,朝思欲扑去。思欲也
不看,手中的紫薇剑微微的朝他们方向一挥,顿时,还在三丈之外的弟子十几颗人 
头同时飞向天空,热血如喷泉般从断颈喷出,洒向四周,没有惨叫声,大厅内仍是
一片鸦雀无声,若不是那浓烈的血味,刚才仿佛就是一场梦。没有人看到思欲是怎
么出手的,如此骇人场面,纵是见过大场面的血阴宫弟子也不得不变色。
"你......"傀血有些变色的看着傀血。
"怎么样,很好的一把剑吧。光是它的剑气都达三丈。"回头,对念血说到:
儿,一下你就在我身边,别离开我哟。"温柔的语气,一点不像刚才谈笑间杀了十
多个人的人。傀血大惊,对人群喊到:"快上,还不快上?难不成还等着他来杀你
们吗?"然而看到紫薇剑的厉害,弟子们迅速退到离思欲和傀血三丈之外的地方,
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混帐,你们这些没用的家伙!"傀血急的大骂,思欲却悠闲
自得的问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念血:"血儿,看到哪些男人面熟吗?"
"嗯......几乎都很面熟。"念血想了想,说。
"什么!?"杀气骤现,今天第一次,思欲脸上有了除笑以外的表情,当然,他很
快又笑着回头,看了看座位上的傀血,再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呵呵,很好,很
好。"邪异的笑着,突然身形一闪,已跃入空中,身子优美的在空中一翻,手中的
紫薇剑如朵盛开的紫薇花一样,缓缓的向底下散开,一层一层,柔蕴的紫光笼罩着
大厅。所有的人都被这绝美的剑法惊呆了,直到思欲落回地上。开心的一笑,对念
血轻数到:"一、二、三!"三字一落,堂下所有的人仿佛如身子爆炸一般,血涌
射而出,撑裂了脆弱的血肉之躯,带着细碎的肉块,飞射出去。数百个人,鲜血如
巨浪一般扑向空中,混着肉片牙齿眼睛肠子内脏头发,汹涌的打在四周,啪的一声,
宽大的殿内已成了一间血屋,答、答、答,房梁上的血和一些肉沫滴落在淹满了血
肉的地上,傀血和两旁的护为早已成为血人,鲜红的房中,只剩下念血和思欲以及 "
他们三丈之内滴血不染。
十六
"呵呵,左右护法,如何?要不要一起上?"思欲甜笑的说,迈开步子朝傀血他们
逼近,脚轻轻的踏着地上的血肉,发出"咻咻"的声音,真的如从地狱走上来的索
命恶鬼,只是,大概没有比他更像天使的恶鬼了。
左右护法互望了一眼,紧握住腰间的剑把,脚用力一蹬,齐齐向前飞了出去。但当
他们非到离思欲三丈远的地方的时候,突然迅速的闪了开来,往他的两边窜了去,直
冲向思欲身后不会武功的念血。仿佛预料到他们会有此一举,脸上闪过一抹轻蔑的
笑容,也不着急,仍是一派悠然的看着已经有些变色的傀血。念血冷冷的看着从两
边刺过来的人,随即身子快如闪电的往后一缩,眼看刺过来的左右护法就要撞向对
经百战的高手,不慌不忙的身形一转,剑尖指在地上,借助剑的弹力飞想空中,再
调转剑头,一前一后的攻向念血,手中利剑画出朵朵白亮的剑花,眼看就要把念血
笼罩在剑光里面。说时迟,那时快,念血身子一矮,飞快从剑隙中闪了出去,又一
次轻而易举的破解了他们的攻击。左右护法大惊,实在想不通为何一个不会武功的 
少年能在他们手中走过两招,不罢休的将手中的剑一翻,又指向念血,只是,这次
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他们身后撒了一层紫色的剑网,没有挣扎,没有惨叫,
他们已和那些血阴宫的弟子无异。洒出来的热血,点点滴滴的染上了前面的念血。
伸出红色的软舌,舔了舔唇上仍有温度的血液,对着思欲说道:"我可以赢他们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嘛~~"思欲厥了厥嘴巴,委屈而又撒娇的说道。
傀血起身,眼里一片冷然,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他知道,他今天是难逃一死了,
死有何惧?作为一个杀人无数的恶魔,他早就把生死看淡,早在他把灵魂出卖给恶魔,
达到魔人合一的时候他就死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思欲和念血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相信他们也和他一样入魔了,可是,为什么...... ?
"爹,该您了。看在您养育欲儿多年的份上,我就让您三招。"思欲甜甜的笑道。
"不用了,来吧,不要忘记,你的功夫可是我教的。"
"啧啧,爹爹就是爹爹,这个时候还是那么冷静。"
"不用多说,看剑!"
傀血和思欲双双跃如空中,快速的纠缠着,一阵电光火石,只见傀血如一只断线风
筝般摔在那宽大的座位上,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思欲落在他身前,手中的
剑刺了四下,已然挑断了傀血的经脉,废去了这一代大魔头的功夫。念血也走到思
欲身旁,两人看着已毫无反抗能力的傀血。"要杀就杀,还等什么。"念血豪爽的
说到。
"嘻嘻,血儿,如何?你想怎么样处置他?"思欲开心的向血儿邀功,丝毫不为自
己重伤生父而内疚。"欲儿,你说呢?"念血单纯的眼睛有些苦恼的望着思欲,可爱
的就如一个孩童一般,让思欲内心又是一阵尖叫。"血儿,他怎么对你,你就如何
双倍的还给他。"两人会心的看了一眼,都开心的笑了,却笑得让傀血一阵寒战。
拿着手中锋利的紫薇剑,两上下就划开了傀血的衣服,让他如一个要被解剖的青蛙
般摊在宽大的座上。收剑回鞘,随即两人也上了这殿中高高在上的位子,一左一右
的跪坐在傀血的身边。
念血伸出手,探上傀血染了血的结实身子。"思欲,他的身子好滑哦。"什么?那
我的身子就不滑啦?思欲有些生气的想到,嘟着红色的小嘴说:"血儿,那我呢?"
念血明亮的眼睛看了看他,亲了亲他的红嘴,说道:"思欲不同,思欲是唯一的。"
带着天真稚气的肯定,更显出来他说这句话的真实性。思欲听了,开心的如太阳一
样的笑了起来,一下子明亮了这大而阴森的屋子,"我也是,血儿也是我的唯一。"
说完,两个人又像研究玩具一样的在傀血身上摸了起来。
"哇,爹,想不到你那么结实。"摸着结实的肌肉,思欲有些叹息的说道。傀血无 
言。摸着,又想到刚才念血说他滑,于是还是忍不住的在傀血的肩膀上使劲一捏,
无指深深的插到他的肉里,指尖扭动的触到肩骨。这样的剧痛,让傀血几乎痛昏了
过去。想他傀血一生呼风唤雨,何时受到如此的屈辱,士可杀,不可辱。想着,打
开牙齿就想咬舌自尽。怎么知道突然下颚一疼,原来念血已经捏碎了他的下颚骨,
如此连连剧痛,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念血的手顺着结实的小腹,终于来到那黑色的丛林中。拿起傀血软巴巴的粗茎,恨
恨的使劲捏了一下,傀血痛一阵闷哼。
"思欲,你看,好大哦。"看着手中几乎握满的粗大肉棒,念血说到。
"啊?不怕,将来血儿你长大了,一定可以比他的大哟。"那时候就可以更加......
欲色色的又开始想入非非,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狡猾老成的如一只成精的狐狸的他,
和念血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变回一个十四岁的孩子。
"不是,那时候这里更加大,让我好痛。"念血有些不理解的说到,单纯的口气,
没有一丝受伤的感情。
"什么?!他这样对你?"知道血儿第一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爹,思欲已经有把眼
前的男人杀之而后快的冲动了。当然,怎么能让他死的那么痛快?如毒蛇般的眼睛 
缠着傀血上下打量着,突然灵光一闪,呵呵,嘴角漾出邪媚而冷残的笑容。傀血看
到这样子的思欲,害怕这样陌生的感觉第一次涌了上来。
"血儿,你想不想也让他那么痛?"思欲窃喜的问着念血。
"嗯,想呀,思欲你有办法了?你好厉害哦。"崇拜的看着思欲,让思欲更加飘飘
然了。爬到念血旁边,捡起地上的碎布条,先把傀血的两只手捆在他头上,把傀血
两条结实粗壮的腿往上推,就这样把它们也和手绑在一块,让他的大腿成"V"字形
的敞开,脆弱的洞穴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正紧张的不断收缩。
"思欲的漂亮多了!"看着傀血的后穴,念血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思欲听了,又
是一阵飘然,就说他的血儿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了。想着,已经使劲吻上了念血的双
唇,念血也伸出舌头,和思欲难舍难分的交缠着,互相吮吸对方的舌头,甜美的感
觉在口腔中溢了开来,交换着唾液,舌头辗转舔弄,咽不下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溢
出,精亮透明的滑过下巴。直到双方的胸口都快窒息的时候,他们才停止了这激烈
的吻,可双唇仍是密合的含住对方的唇,长时间的激烈热吻,让两人的下身都开始
涨痛,如连体婴儿般紧紧的贴在一起,下身不断的摩擦着。狂猛的情欲让他们开始
迫不急待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两具都是绝美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搂
在一起。思欲从背后抱着念血,一手握住他火热的分身,一手揉捏着他胸前已经胀
成紫红色的胚蕾,嘴含住圆巧的耳坠。"啊~~~~~"念血微开着嘴,发出美妙的呻吟
声,红色的舌头微微伸出,半眯着被情欲迷朦的双眼,蜜色如缎子的皮肤泛着诱人
的红色。本来已经媚态逼人的他,这时候更是妖美的让人想一口吞下他,又想狠狠
的进入他的体内。红艳的头发红得几乎有了生命般,更是增添了几分火气。看着这
样的念血,傀血无生气的分身一柱擎天。思欲清亮的眼睛得意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傀
血,看到了吧,爹,这才是真正的念血,而这样的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引导着念
血的分身来到傀血的后穴,对准了那仍是紧闭的洞口,轻轻在念血耳边说到:"血 
儿,用力往前顶。"受到提示,念血毫不犹豫的用力一顶,火热粗大的分身一下子
全部没如傀血干涩的洞穴,几乎可以看洞口被撕裂,孱孱的鲜血流了出来,傀血又
是一声闷哼。火热紧窒的感觉让念血开始用力的来回抽动着,思欲从后面放开念血,
快意的看着痛苦的傀血:"怎么样?很痛吧?可你竟然让血儿这样过了一个月!"
越说越生气,抓住傀血一条手臂,竟然硬生生扯断了,鲜红的血挥洒在空中,划出
一道优美的弧形,傀血眼睛一翻,双唇发黑的昏了过去。血儿停下动作,看着满脸冷
残的思欲:"思欲,你生气了吗?"听到念血的声音,思欲才恢复过来,甜丝丝的
笑道:"没有啊,我怎么会生血儿的气呢。我只是很恨他那么对你!"
"思欲,别这样,我说了没事的。我不喜欢你不开心。"念血认真的看着思欲说。
"嗯,好的,血儿,我不生气了。"温柔的笑着对念血说,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不要
在念血面前生气,虽然自己知道,能让自己生气的也只有和念血有关的事情。说完
亲了亲念血的唇。"思欲,他昏过去了。"
"啊?呵呵,不担心,我有办法。"说着,在傀血断臂处点了几个穴道为他止住血,
想死?没那么容易,然后张嘴在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上使劲咬了一口,让傀血痛醒了
过来。看着傀血惊慌害怕恳求的眼神,满嘴鲜血的思欲妖艳的笑了。
走到念血身变,喂着他口中含着的鲜血,让血的味道刺激着两人,也激醒了两头野
兽。扶着念血的腰,诱导着他从新抽动起来。然后看了傀血一眼,一只纤细的莲指顺
着念血的分身扣进了被涨满的后穴,手指用力往外一扯,让穴口又裂开不少,鲜血
流得更猛。空出一个小小的空隙,把自己的分身对准了,然后,狠狠的刺了进去。
"嗯!!!"傀血弓起身子惨哼一声,眼睛流出泪来。
感觉到双方火热的分身紧紧的贴着自己,亲腻无间的感觉让两人不由自主的又黏上
对方的唇,然后整齐一至的动了起来,摩擦着肉壁,也互相润滑着,口中交缠的血味,
眼前红色的血景,还有身下人的痛苦挣扎,让两人感受着绝顶的快感,同时一个用
力的挺进,火热的液体双双洒向对方的铃口,让他们都是愉悦的一颤。抽出自己的
分身,念血看看两眼泛白的傀血,淡淡的说到:"他死了。"闻声看了看僵直的傀
血,切,没用。冷冷的用脚把尸体踢下了座位,然后看看仍是光着身子的念血,带
着丝甜媚的笑容,柔若无骨的赖在念血的胸前,舌头轻划着可爱的茱萸,兜着一双
几乎溢的出水的桃花眸,酥酥脆脆的说:"血儿,要不要再来一次?"
十七
思欲带着丝甜媚的笑容,柔若无骨的赖在念血的胸前,舌头轻划着可爱的茱萸,兜着一双几乎溢的出水的桃花眸,酥酥脆脆的说:"血

儿,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
手勾住念血的脖子,轻轻往下一拉,四片唇又合在一起。没有刚才的激狂,一个荡
漾着温润情意的吻。舌头伸出庸懒的交缠着,舔弄着上唇,下唇,整齐光滑的牙齿,
然后发麻的口腔,吮吸带着铁锈味的唾液。甜蜜的情欲渐渐升起,念血细长的手环
上思欲纤细的柳腰,低头如只温顺的驯兽般在思欲的颈窝处轻啃着柔嫩的玉脖,属
于思欲特有的淡淡体香和着丝丝血味冲斥着他灵敏的嗅觉。伸出湿热的舌头,舔着
思欲光滑的肩膀,细嫩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的咬了一口,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淡红
的牙印。
"啊~~"娇甜的呻吟出来,半睁着满是水气的桃花眸,一双藕臂拥着念血瘦而结实
的背,似有似无的轻触,更加刺激着念血的情欲。翻了个身,让念血压在自己上面,
他喜欢感受他的重量。感到念血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烫人的温度通过掌心留在每一
寸肌肤上。念血的唇,顺着纤巧的锁骨,来到思单薄却绝对不松驰的胸前,看到那
益发红艳的两颗果实,伸出火热的舌头微舔了舔其中一颗。

"呜~~~"思欲如猫一样的呜嘤,感到胸前的乳首胀的发痛,急需得到更多的爱抚。
拥着念血的手紧紧的把他按下,也努力抬起自己的胸部,把胸前的果实直接送到念
血火热潮湿的口中,乳头遇到温热的气息仿佛如蓓蕾一般微微颤动,似乎要开出艳
丽的花朵。"啊~~血儿~~嗯~~~"一边娇喘,一边把手插入那柔软的红发轻轻拉扯着。
念血先是用舌头顶住口中颤动的花蕾,来回舔弄了会儿,然后牙齿稍狠的咬了上去。
"呜~~嗯!~"思欲整个身子弹了下,更紧的搂住怀中的头。轻啃着圆而爽口的果实,
本能的,念血在毫无预警下用力一吸。"啊!!~~~"思欲凄媚的叫出来,脚指头不
自觉的弯曲着,情欲的玫红色在珍珠般的皮肤上散了开来,想要更多。下身火热的
胀痛让他急欲舒解,说不想进入念血是骗人的,念血体内那火热的感觉,光是想就
让身下的分身又硬上几分,只是,血儿现在不是很适应异样的进入,他希望他能得
到相等的欢愉。念血同样火热的分身紧紧的抵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流出来的滴滴
热液顺着大腿流下来,刺激着腿上的每一根神经。
修长的玉腿夹了夹念血的腰侧,酥媚的催促到:"血儿,啊~~怎么~~~怎么还不进来啊?"念血微抬起头看着他,朦着情欲的黑瞳有着孩

童般的迷失,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他使劲的摇了摇头:
"不行,会痛,思欲会痛。"一听,明白念血因为傀血的折磨而认定这种行为会让
他痛不欲生,所以不愿意进入他。心中顿时溢满温暖的热流,轻柔的说:"血儿,
放心,思欲不会痛的。"
"真的?"明亮的眼睛有着孩子般的纯净。
"嗯,真的,一点不痛。"肯定般的加重语气。
听了他的话,血儿有些动摇,但随即又狠下心来摇了摇头:"不行的,不行的,思
欲会痛。"看着这样的欲血,思欲没办法的叹了口气,心中也有着说不出的甜蜜。
没办法了,看来要让血儿明白,还得亲身示范一下。抱着念血,身子一用力,翻到
念血上面,挤进他的双腿间。红软的舌头顺着念血蜜色的胸膛,来到那挺立的红色
美好形状上,贪欢的舔了下流出白泪的铃口。
"呜~~~~"念血低吟了出来。翻过念血的身子,抬起他结实的小蛮腰,让念血如野
兽般的怕在宽长的座位上,粉红色的菊穴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眼前。"思欲~~~~"念
血不安的叫了出来。
"别怕,放松,血儿乖。"思欲安慰到,让念血保持着这样羞
耻的姿势,心中庆兴单纯的情人并没有这个意识。双手摸上念血泛着诱人色泽的双
丘,光滑紧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最后忘情的用嘴去啃咬起
来,惹得念血发出细碎的低吟。分开双股,细长的指头来到那紧闭的幽穴,也不急
着进去,只是轻刮着洞口,一阵骚痒让念血有些不安的动了起来。坏坏的轻吹了口 ?
气,满意的看着紧闭的花穴微微颤动,然后伸出软舌舔了上去。

"啊~~~思欲,你~~嗯~~你在干什么?"后穴传来从未有过的湿热感觉,感到柔软的东西进了去并在里面搅动,念血开始有些挣扎的扭动

着,想逃离后面怪异的感觉。然而思欲一只手有力的固定住他的腰,一只手卑鄙的握住因胀起而变得过份敏感的分身,指尖的指甲顺
这顶端轻轻的划开,让他全身发颤发软的只能跪在座上任他为所欲为。

舔弄着柔软火热的肠壁,感到身下的人已经反抗不得,放开铐在他腰间的手,沾了
些座上还带有余温的鲜血,舌头离开念血的后穴,用自己修长的中指取而代之。沾了
血的指头慢慢的伸了进去,感觉火热的肠壁正挤压着自己,美妙的感觉让他忘了初
宗,只想快点进入这曼妙的身子舒解自己几乎要爆炸的欲望。尽管不是第一次,但 ?
异物的进入让念血不舒服的僵直了身子。

"放松些,血儿,放心,不会痛的,相信我。"说着,思欲又咬了咬光滑的臀部,握着念血的分身轻轻的套弄了起来。感到身下的人开

始放松,停留在念血体内的手指开始搔刮起柔软的内壁。

"嗯~~~"不同于以前的感觉,后门传来阵阵麻痒,特别是当思欲的手指碰触到一个点是,麻痹的快感让念血低吟了出来。"舒服吗,血

儿?"看到念血的反应,思欲的手指集中火
力的轻按住那微突的圆点。
"啊~~~嗯~~~思欲,别......别......别碰那里~~~啊~!~"念血忍不住媚叫了出来,却惹的坏心的念血开始增加手指的数目。感觉到紧

闭的穴洞已经松软到一个地步,思欲再也等不急的把自己的挺尖对准抖动冲血的花穴,一点点的挤了进去。温热的肠壁紧紧的包围着他,已经

憋了很久的思欲再也顾不得什么的用力挤进那一片柔软中。"啊~!!"念血如受伤的野兽一样嘶鸣了出来,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但后面那混着

麻痒的胀痛感觉让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逆流了一样。

"嗯~~天~~~~血儿~~你好热好紧~~~啊~~别夹!"超乎想象的紧热感让思欲迫不及待
的抽动了起来,交合的部位淫荡的发出"咻咻"的声响,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念血肠
壁上的突点,让念血全身欢愉的抖着,发软的四肢再也撑不住的摊了下去,还好思
欲的手臂及时勾住他的腰。把念血的身子拉起来,让他的背紧贴着自己,光滑汗湿
的肌肉擦着自己敏感的乳首。左手来回搓着念血的分身,右手伸进念血喘息的口中
肆虐的搅动着,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啊~~~嗯~~~思欲~~~别......慢点~~啊!"没有了刚开始的疼痛,纯粹的欢愉让念
血自动的摆起身子,每当思欲挺进的时候,他就往后一顶,深深的结合让两人更加
疯狂的冲撞着。然而,正在此时,这集满了血的大堂竟缓缓的升起一片红红的血气,
被思欲杀死的数百条怨魂在在血气中疯乱的飘荡,欺厉的哭嚣着,然后,两人交合
的身子如旋涡一般,把这混着怨魂的血气通通吸了进去。再吸完最后一缕血气怨魂
的时候,思欲用力的向前一顶,"啊~~!!",两人同时攀向了情欲的高峰。
云雨过后,看着怀重熟睡的念血,轻轻的在他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起身看着一
片血红色的房间,那样的红色,好熟悉,不知道......曾经在哪里见过。鼻子闻到冷
冷的铁嗅味,皱了皱眉头,还是决定把念血抱回房里比较好,免得被这里的阴气凉
着了。轻轻的抱着念血,走在这异样安静的长廊,好安静,呵呵,也是,人都被他
杀光了。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念血放到床上,然后钻进被子里搂着念血温暖的身子。
定定的看着眼前俊美的人,以后该怎么办?血阴宫已经不存在了,这里形同废墟,
以后,该如何呢?仿佛听到了他的问题般,念血长长的红色睫毛动了一下,睁开一
双惺松的眼睛,依赖的看着思欲。

"思欲,你在想什么?"略带沙哑的问到。
"嗯?哦,在想,血儿现在想干什么呀。"
"想和思欲在一起,然后,一起玩。"听着血儿单纯的话,思欲笑了,不自觉的又
靠近念血几分,"血儿,想出去吗?离开这里,也离开兽林,一起出去好不好?"

"嗯!好呀,外面一定很好玩,我和娘...... 以前都住在外面的......"想到娘,
念血的眼神暗淡了些。"血儿,我们一起出去吧,然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要
玩遍所有的地方。"思欲肯定的说着,心中已打好了注意,明天一早,就把这里烧 
了吧。

"思欲最好了,血儿最喜欢思欲。"念血开心的说,玩心已起的他,抱着念
血就亲了上去。
"我也很嗯~~~"接触到念血柔软的唇,思欲所有的话都消逝在那伸
过了的软舌上。嗯,再来一次吧,想着,手又抚上了念血的身子。就在他被情欲淹
没的时候,娘一个字突然闪过他的脑海,娘......他好像也有个娘,而且好像也在
血阴宫里......

第二天,拿了血阴宫的令牌,和念血整装完毕,带了一些银两,然后,一把火烧了
这江湖中的神话 --- 血阴宫。看着冲天的火焰,思欲甜甜的一笑,娘,再见了,永
远不再见了。"思欲,你笑什么?"旁边的念血问到。"想到我们可以在一起,我
好高兴。"
"嗯!我也是,思欲,我们走吧。"
"好的。"说完,和念血骑上他的爱驹,绝尘而去。走时,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燃烧
着熊熊大火的殿宇,那个困住他的牢笼,还有那两个困了他十五年的人。紧搂住身
前的念血,有了他,他不再是一个人,不再寂寞。"血儿,我想,我们先去杭州好
不好?"
"好呀,思欲你说去哪就去哪。"念血回头坚定的看着思欲说到。
"血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嗯?"看着念血疑问的眼神,思欲开心的笑了,无所谓,他有的是时间教会他的
血儿爱是什么,前面还会有什么等着他,他不知道,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他绝对
不会再和念血分开,否则...... +?

再度吻上念血温软的唇,不知道在马上做的感觉会是怎么样呢?

尾声
在四川蜀山一带,山峦迂回起伏,云海飞涌奔腾,天地灵气聚汇集于群峰之间。民间传说有奇人在山中修练,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达

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可以御剑飞
行,追风逐月,星海飞驰,然而这也只是传说,从来没有人正在见到过。但是,每
当人间面临大劫的时候,都会出现一个有着旷世武功的奇人,他们自称是蜀山派的
弟子,帮助人们脱离水深火热的困境,之后,他们又如风一般的消失得无影无终。
所以蜀山派究竟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传说,江湖中众说纷云,也有很多人到蜀山寻找
过,希望能拜在蜀山派门下,可是他们都是无功而返。

穿过奔腾的云海,在这凡人无法到达的蜀山颠峰,你会赫然看到在这些险峻的山峰上竟巧夺天工的竖立着一座座殿宇。太阳刺眼的金光

让云海一片金壁辉煌,阳光直直
的照入群殿中最高最大的一座殿宇。从巨大的圆形天顶中看下去,下面正坐着一位
全身雪白,仙风道骨的白眉老道人。
虚空道人缓缓的拨弄着手中沉重的八卦盘,突然,"啪"的一声,纯金打造的八卦盘竟然碎成数块。"凶召,凶召,卦盘俱碎,人间血

气迷漫,怕是......"嘴中低念
着,掐算着苍干的手指。就在这时,从大门走进来一个身穿青色儒衫的青年,长长
的黑发随意飘洒,风神俊朗的白晰面孔,嘴边一抹温和有礼的淡笑,有着安抚人心
的奇异魔力。逍遥洒脱的姿态,更是让他宛若飘飘仙人下凡,笑看世间一切。
"弟子忘尘拜见师父。"优雅的走到虚空身前一鞠,出口的声音是那么的温和好听,
犹如轻吟低唱一般。
"嗯,你来了,忘尘。"虚空道人缓缓的睁开眼睛,露出一双精锐的眼睛,慈爱的
看着他最得意的弟子。停了一会儿,又慢慢开口:"忘尘呀,你上山有多少年了?" 

"哦,那么久了?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嘛。"

"师父的恩泽徒弟怎可不记得。"

"唉,你呀,天性至纯,悟性也极高,慧根深种,竟然小小年级就可以达到别人穷 
尽毕生精力也无法达到的天人合一的境界,潜力无可衡量。"

"弟子诚恐,一切都是师父教导有方。"

"这次来,为师是想派你下山去。"
"下山?"
"嗯,为师近日用乾坤镜探查人间,竟然发现人间被一层厚厚的无形血气所笼罩,
恐怕人间必有大劫。"
"喔?真有此奇事?那究竟是何人所为?"
"唉,别急,让为师给你慢慢道来。"
"是,师父请讲。"
"在盘古开天以来,就有了天地之分,人间则生于天地之间,也就有了神,人,魔。
我们修练,是为能参透天地之间的奥妙,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是,修练正果不
仅要放弃红尘,还要花上毕生的精力。一些放不下人间尘事,也不愿意花费时间的
人,则选择入魔,达到魔人合一。所谓成神难,入魔易,所以人间常有魔人血洗江
湖。虽然我们不插手于这人间的恩恩怨怨,但当人间被魔气所染的时候,我们就会
派弟子下山收伏妖孽。所幸成魔虽易,但毕竟没有我们长年累积的天地灵气,所以
每次我们派下山的弟子都能顺利的完成任务。"说完,停了一会,仿佛理了理思绪,
然后又继续说道:"直到二十年前,人间出现了一个叫傀血的魔人,一夜之间血洗
了整个武林,杀气凌冽得连山上都能感觉到。于是我们派下了你二师兄下山去收伏
妖孽,只是 ...... 我们太低估了傀血的能力,你二师兄一个失神,竟然败在这魔
人手中。唉,是我害了他,如果我能早些洞察到这魔人的厉害,就不会那么轻率的
让那孩子下山了。"

"师父请务必自责,能为蜀山派而死,二师兄绝对义无反顾,而且,谁也没有想到
这妖孽那么厉害。"忘尘轻轻的安慰着师傅,"只是,那魔孽后来如何?"
"唉,那魔孽到也狡猾,知道万万不是蜀山派的对手,既然消失于江湖,躲了起来。
我虽然仍然能感觉得到他的杀气,却被一层无形的气所阻,无法知道他的所在。可
是这些日子,我突然感觉到他的杀气消失,恐怕这魔人也不得善中了。"
"那真是太好了,果然是善恶到头终有报。那师傅为何还如此担忧?"
"能杀了他的人,想必是非常的了不得,此人如果是正,那是最好了。如果是邪,
恐怕 ...... 人间的血气,大概和此有关吧。"

"难道师傅不能用乾坤镜找到此人?"
"找不到,乾坤镜根本看不透那层厚厚的血气,而且,师傅至今仍未感觉到杀气,
这,应该是好的。"
"什么?难道有人可以逃过师傅的法眼?"
"不,为师虽然天人合一,但毕竟是血肉之身。魔界广大深沉,从冥界下去,是十 ???棰綎
八层地狱,炼狱,最后是修罗界,甚至传说中还有绝对地狱,深不可测。我们若开
了天眼,还能看到炼狱,天人却可以直接看到修罗界。"
"难道师父的意思,恐怕这次的魔人已入修罗界?"
"嗯,很有可能。这情况极之少有,数百年才会出现一次,每一次都会掀起腥风血
雨。他们和普通人不一样,平常极恶之人,死后必下地狱受刑罚之苦,可是,他们
没有了肉身,死后灵魂也只是回到他们来的地方,根本没有所谓的善恶有报。所以
要收伏他们,必须要让他们形神俱裂,魂飞魄散不可。魔人若每下一层,功力就会
高出百倍,二十年前的傀血,修为已几乎到达修罗界。所以这次,为师希望你能下
山收伏妖孽,为民除害。师兄弟中你的修为最高,日神三式更是已经练得出神入化,
相信修罗界的魔人也难不倒你。"

"是,师父,弟子一定全力以赴,不负师父所托。"
"很好,你还有什么问题?"
"师傅,刚才您所提到的冥界,十八层地狱,炼狱,修罗界,书上都有记载。可是,
弟子却从没有看到过那绝对地狱。"
"你呀,就是好学好问。唉,那也是过传说罢了,过了修罗界,在地低的最深层,
就是绝对地狱。那是万恶的根源,一切恶源也最终会回到那里去。不过没有人真正
知道它的真实性,就连天人都无法得知,所以你也不要操心。人,就算入魔,也绝
对不会到达那里,否则也会元神破灭。"
"是,多谢师父指点。"总觉得师父似乎在极力隐瞒着有关于绝对地狱的一切,不
可能的,甩了甩头,摇去这荒谬的想法。
"好了,你回去吧。明天一早就下山吧。记住,对于魔物,切勿对他们起半点凡心,
否则你将会万劫不复,自毁修为。"
"弟子谨尊师父教诲,弟子告退。"说完,转身飘如茫茫云海之中。望着消逝的人
影,虚空道人低下头低低喃到:"绝对地狱 ...... 绝对地狱......是啊,那里怎
么会有人的,那里......只有他们......"想着,清净的眼里闪过一抹失神,突然,
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望着染红的白衣,他叹息 ...... 原来,还未曾忘记 ......
曾经那入魔的一瞥 ......
第二天,忘尘一身青色儒衫,背着一个轻便的布包,手持日炎剑,告别了众师兄弟,飘下那被晨曦染红的云海,进入滚滚的红尘中。几

日后,他已来到杭州。独自租了条
小船,泛舟于西湖上,衣襟飘飘的立于船头,笑看着人来人往的尘世间,温和的笑容,
俊浪的面孔,神仙般的姿态,顿时成了西湖上姑娘们的焦点,然而,他却一点不在
意。尘世间的一起,有如过眼浮云,何需在乎。
突然,"血儿,血儿,你快过来,别掉到湖里面去了。"清亮甜美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清晰的在湖面上散了开来。
"思欲,你看,这湖好绿好漂亮鞑。"紧接着,是一个低而磁的男音,可是却让听
的人有一种酥到骨子里的受用感。如此不同又出色的声音,让忘尘微微好奇的朝声
音处看了去,一红,一白,就这样,跃如眼底。
咯哒,沉静了十八年的命运齿轮开始悄悄的出现了裂痕。后悔吗?后悔这次下山吗?后悔来杭州吗?又或者是后悔在这一天这一个时候

泛舟于西湖呢?还是
后悔这不经意的一瞥,这将让他万劫不复的一撇?后来的他,常常的这样问自己,后悔吗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