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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溪》作者:Vega/曲流徙
筑溪 第一章 黑帮强强
冷水从李诚筑的头顶倾泻而下,他闭著眼睛,任凭刺骨冰冷的液体从他的身体上滚滚而落,赤裸著的身体上还带著些许刚才激情的余温,厚实的脊背上留有数道指甲刮过的痕迹,印在微微黝黑的肌肉上面,分外性感。
"喂,想死在里面啊?快点儿给我滚出来!"浴室的门被敲得震天响,带著些性事後沙哑的声音穿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李诚筑睁开眼睛,抬手关掉水龙头,抖了抖因偏硬而竖起的短发,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跨出浴缸,走到浴室门口,将门打开。
晏子溪右手掐著一根儿烟,眉头皱著,颇为不耐烦的用手指敲著门框,本来想要骂人的话在看到李诚筑赤裸著的身体的时候,也都咽了下去。他随手把烟摁灭在墙上,眼神迷恋的缠绕在李诚筑结实的身体上,然後伸出手指,摸索著面前属於他的男人的结实肌肉,爱不释手。
李诚筑的眼睛向下看去。他比晏子溪足足高出一头还多,所以俯视他也只是必然的,不过他最常做的事情还是低下头,做一个说人话的狗。
本来想要进去洗个澡的晏子溪不幸再次看到了李诚筑赤裸的身体,身体里面尚未燃尽的欲望再次被面前活色生香的肉体刺激出来,他踮起脚尖,抓住李诚筑仍旧滴著水的头发,凑到他的耳边,用及其诱惑的声音低吟道:"乖狗狗,来给主人嘴一个。"
李诚筑默然的跪了下来,解开半挂在晏子溪身上的浴巾,用嘴含住晏子溪仍未有丝毫反应的性器,卖力的吸吮起来。
晏子溪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半眯著眼睛扬起了头,仍旧死死的抓住李诚筑的头发,摆动著自己的腰部,将自己的欲望送入那个高热湿润的地方。
"我操。。。你的嘴总是那麽带劲。。。舌头也动起来。。。对。。。乖狗狗好乖。。。嗯。。。"晏子溪的另外一只手则不停的摸著李诚筑坚实的後背,不时的用指甲轻轻拎起皮肉,嘴里面也仍旧用言语挑逗著没什麽表情的李诚筑,仿佛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消遣。
"好了,停下来。。。"晏子溪把自己已经差不多勃起的欲望从李诚筑的嘴里面抽了出来,然後趴跪到冰冷的地板上面,自己用手指给自己的後穴开拓著,手指一抽一插的,带出上一次床事遗留下来的、未曾被清洗掉的精液,"插进来,这回要温柔一点儿的。"他风骚的命令道。
李诚筑却把晏子溪拦腰抱了起来,扔到床上面,"地板上硌人。"很没形象的被扔到床上的晏子溪正要发火,却被李诚筑这样一句话给噎了回去,没等到他再去训斥他的狗的时候,李诚筑已经握住自己半软不硬的性器刺穿了他柔软的後穴。
晏子溪餍足的呻吟了一声,扭过身子想要去握住还有半截露在外面的李诚筑的欲望,"全部都进来。。。现在我要你粗暴一点儿。。。"李诚筑一直没什麽表情的脸上终於露出一丝笑容,"遵命。"然後将自己全部的欲望重重的一口气推了进去。
晏子溪痉挛了一下,仿佛是承受不住一般的大口呼著气,但是李诚筑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大开大合的操干著身下的人,直将晏子溪弄得什麽话都跑了出来。
"他妈的真带劲儿。。。再用力。。。对。。。操爆我。。。你这只公狗。。。啊。。。再来。。。"晏子溪的眼角嫣红,俊美秀气的脸仿佛对应不上他口中粗鄙下流的措辞。
但是奇异的违和。
李诚筑歪著头,双手掐住晏子溪细的如同女人一般的腰,恨不得将自己的双丸也都顺势塞进去似的动著自己的腰,晏子溪的後穴一紧一紧的吞吐著他的欲望,仿佛是在吸吮一般。
"换。。。换我来。。。"晏子溪在急促的喘息间说著话,扭过头来揽住李诚筑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面狠狠的啃了一下。李诚筑果然停了下来,抽出自己仍旧坚挺著的肉刃,上面还沾染著他自己先前射出的精液。
晏子溪把李诚筑压倒在床上,两条修长却充满力量的腿大大的分开,跨坐在李诚筑的身上,用自己浑圆的臀部去摩擦著李诚筑坚硬如铁的欲望。逗弄的李诚筑那张没什麽太多表情的脸上也出现了隐忍的神色时才满意的握住李诚筑那已经忍无可忍的性器,重重的坐了下去。
他仰起头,兴奋的喘息著,然後双手掐住李诚筑坚实的臂膀,如同骑马一般的快速起伏著,臀部拍打著李诚筑的腹部,发出淫靡的水声和肌肉碰撞的啪啪声。李诚筑在晏子溪仰起头迷醉的呻吟时,眼睛里面透出一丝堪称温柔的光,然後伸出手握住晏子溪的腰,帮他减少用力的幅度。
"我後面弄得你爽不爽,嗯?舒服吗?"晏子溪好像是有些累了,趴伏在李诚筑的身上,扭动著自己的臀瓣,让那微微颤动著的性器脱离开自己的後穴,然後在坏心眼的收紧臀部的肌肉,仿佛是在挽留他一般。
"嗯。"李诚筑的呼吸急促了些,脸色仍旧是淡淡的,不过他仍旧不敢造次,让晏子溪玩的尽兴,是他作为一条狗的职责。
晏子溪抽了李诚筑一巴掌,"多说一个字能死啊?给我叫床!"这命令无理到了极点,但是李诚筑却应声叫了起来,带著些压抑的,纯男性的喘息与呻吟。这种呻吟让晏子溪的性欲更为高涨,再次将自己的後穴凑到李诚筑那已经快要炸开的肉刃之上,摆动著自己的身体,让这沈睡的巨龙重新归回他的巢穴。
"现在,时间归你。。。"晏子溪用手指描摹著李诚筑的眉眼,坏心眼的用牙齿轻轻撕咬著李诚筑扁平的褐色乳头。李诚筑仿佛是终於被解开了狗链子的大狗,顺著插入的姿势直接将晏子溪翻了个身,然後掰开晏子溪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再次如同马达一般摆动著自己的腰,将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狠狠地插入抽出,再次插入。。。
晏子溪毫不虚伪的叫喊著,把自己的真实的感觉用语言表达出来,直到他接近高潮的时候,才发出一种无法言语的,只有喉咙挤压发出的呵呵气声。
高亢的一声尖叫後,晏子溪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李诚筑的腹部,而李诚筑仍旧未发泄的肉刃还在那因为高潮而分外柔软而敏感的小穴中抽插著。晏子溪哼哼著,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韵,身体随波逐流一般的跟著李诚筑的频率而摆动著。
"喂。。。差不多就行了,我累了,要去洗澡。。。"晏子溪今天玩得很疯,已经萎靡下去的性器无法再次勃起了,因为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射出来了,所以他想把身上仍旧卖力的男人赶下去了。
李诚筑低声了应了句,然後加紧了自己的频率,在将晏子溪弄得再次发出呻吟声後,终於射出自己的滚烫的精液。晏子溪咕噜的叫了一声,如同猫咪一般,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身体从李诚筑那里抽出来,汩汩的精液顺著洁白的大腿流了出来。
"我。。。属下抱您去洗澡?"李诚筑深深地呼吸著,刚刚的高潮他还没有暂时缓过劲来,声音里面也带著些疲惫。晏子溪很敏感的听到了那一丝疲惫,讽刺的笑了笑,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用脚勾住拖鞋穿上,揉揉自己汗湿的头发,进了浴室,"我讨厌你射在我里面,下次你再敢这样我就阉了你。"那声音倨傲而冷酷。
李诚筑低下头坐在凌乱的撒发著淫靡气息的床上,低声应了句是。他的主人脾气太难伺候,明明上一次说过,就喜欢精液喷洒在後面的感觉。
朝三暮四是个习惯,朝秦暮楚就是必然。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种奇怪的纠结的关系,李诚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迈错了哪一步,才掉到这样一个充满了扭曲的境地。
也许就是迈错了那一步。。。
PS:我顶不住写冷文的感觉了,头发都少了好多。。。
这个文足够劲爆了,再没有留言,我就真的伤心透了。。。要留言,要票票= =
新文开坑,自己给自己放鞭炮。。。
第二章 (黑帮强强 )
李诚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没读过多少书,早早的就下地帮家里面操持生计。但是种地越来越没有办法维持最起码的生活,而同村的进城打工的人体体面面回家的样子令李诚筑动了这方面的心思。他是家里面的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处於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所以当他提出要外出打工的时候,家里面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支持,倒是从城里面回来的,油头粉面的邻居家的小二一个劲儿的撺掇著他随自己一起进城。
"你是没看见啊,人家城里面大老板开的车,谑,这麽长的!人家不自己开车,雇司机,雇保镖,家里面一溜儿的仆人,人老板一进门就全都弯著腰招呼'老爷好!',和电视里面一样一样的。我可是不会骗你的,就你这身板,到人家那里当保安绝对没问题,一个月两千多,干得好还有奖金,嘴甜一点儿的会来事儿的,还有大老板给你塞小费,一个月正经能赚三四千呢!"邻居家的小二哥一张嘴巴拉巴拉的把李诚筑说的动了心。三四千块钱啊!那是个什麽概念?他辛辛苦苦干一年种一年的庄稼都不一定有这个赚得多。
"那我没文凭,人家能要我吗?"李诚筑沈默了一会儿,问道。
"能能能!绝对没问题!保安要什麽文凭啊?有身板,有力气就足够了!"邻居家的小二哥拍著李诚筑的肩膀继续忽悠著,"要不是我和你从小玩到大,这样的美差我才不给你介绍呢!"
李诚筑到最後终於是被打动了,收拾收拾自己少得可怜的东西,作别了父母兄弟姐妹,和邻居家的小二哥一起,踏上了进城之路。
他的人生,也因此而改变。
到了城里以後,邻居家的小二哥先是领著他去他从来都不敢去的专卖店里面选了好几件衣服,花出去的几百块钱简直要他心疼死了,那副样子被小二哥看到了,狠狠地被嘲笑道:"这点儿钱就心疼了?不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样子,人家能看上你?小钱出去大钱来,这点儿气魄都没有,还怎麽在城里面混!"
李诚筑沈默的受教著,穿著很多年都不曾穿过的新衣服,跟在小二哥的身後,奔赴他即将任职的地方──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地方叫做夜总会,还有一种社会,叫做黑社会。
等到他被带到了B市最大的夜总会门口时,看著头顶上闪耀著的巨大牌匾,李诚筑有些发愣,双脚几乎是无意识的走著,眼睛发直的看著金碧辉煌的装修,然而在看到一群穿著暴露的女郎时,他又脸红的低下了头,扯了扯走在前面的小二哥的衣角:"二哥,你给我找的。。。这是什麽地方啊?"
小二哥瞥了李诚筑一眼,"看你那乡下人的样子!这算什麽啊?不过是笙歌的外层,就让你这麽神魂颠倒了?定力得有啊!这里面的女人可是碰不得的,要想找老婆,你还是回老家找吧。"那口气仿佛他是城里面土生土长的,压根不是李诚筑的邻居家的小二哥一般。
李诚筑这人就是性子有点儿闷,但是不傻,甚至於他的主意不小──要不然也不会就这样进了城──只不过,他缺乏经验,面对新的花花世界的经验。
小二哥把他带到据说是个主管的人的面前,那人像是挑牲口一样的看了看他的脸还有身材,甚至於还让他把衣服给脱了,被那人上下捏了不少下。李诚筑只觉得脸烧红著,不过还是忍了,因为那个主管说了,可以留下他,第一个月试用期,先是一千五的工资,试用期过了,每个月工资两千五,干得好是有奖金,加班还有加班费。
李诚筑听到那和小二哥说的一样的数字,激动地不停给那个主管鞠著躬,连声道喜的样子把那个不太像男人的主管给逗得哈哈直笑,"MONY,你是从哪里挖到这麽个。。。纯朴的人啊?"主管拍著小二哥的肩膀,笑的直不起腰来。
小二哥把主管的手挑开,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诚筑,"我的发小,你说是哪里人?"
李诚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面前这个大笑的人,还没等迷茫呢,就被请出了办公室,并被告知宿舍的位置,以及上班的时间。"制服还有配备的武器都放在宿舍里面了,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该怎麽做,先去宿舍吧,明天就开始上班。"
再次感恩戴德了一番,李诚筑兴奋的刚从办公室里面出来,便被小二哥迎面一巴掌拍低了脑袋,"你看你那丢人的样子!我令你去宿舍,後面的路就看你自己的了,好好干,绝对没问题!"李诚筑连声应是,高兴的给了小二哥一个拥抱,"小二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李诚筑没有看到的是,他的小二哥脸上露出的不屑神色。
就是不知道以後,你是恨我啊,还是感谢我啊。。。小二哥想著。然而真实的,只有他裤兜里面踹著的卡──介绍人的费用,还真的不少。
保安的工作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个把门的维持秩序的,大老板来了,给人家拉个车门说一声欢迎光临的。复杂来说,能够到"笙歌"这家B市最奢侈的夜总会里消费的人,又有几个是干净的?一不小心你也许就得罪了一个能把你当蚂蚁一样碾死的大人物而不自知,所以这钱啊,赚起来也不是那麽容易。
本来就不笨的李诚筑在几次磕磕绊绊中终於找到了生存之道。他会看人眼色了,知道来客的一个眼神是什麽意思,是烦他啊需要他赶快滚蛋,还是需要一个点烟的打下手的人;也知道如何不动声色的讨要小费,而不令人生厌。但是他始终融入不到保安组的圈子里面去,也许是因为他没有黑到骨子里,会去讹诈这里面的服务生和小姐,反到是浊不容清,被排斥了出去。
渐渐地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个什麽干净的地方,平时听同事们聊天,也会知道这里的老板几乎不怎麽出面,而这个地方也是给那个老板洗钱用的──虽然他不算太清楚什麽叫做洗钱,但是听那个口气,也不是什麽好事情。再说这里不仅有小姐陪客,还有少爷们用来陪女客的,这些事情对於一个没见过什麽市面的乡下人来说,实在是太难接受。
而且,这里还有人贩毒吸毒。有一次他见著了,把那个贩毒的人顺手扔出了夜总会,第二天却被告知他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原因就是不该管的事情他管了,所以要受到惩罚。在那以後李诚筑也渐渐麻木了,看了太多的丑陋的事情,仿佛自己也变得灰蒙蒙的了,只是做事情更为圆滑罢了。
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刚进城什麽都不知道的二愣子了。
就算是如此小心,他也不免是得罪了人──这还是他以後才知道的,他是得罪了人才会遇见那个改变他一生的人。
遇见晏子溪是个绝对的,有预谋的巧合。
那天本是他轮休,但是和他一个班的另外一名保安则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他,"把这个东西送到八层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李诚筑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觉得这其中会有什麽猫腻,只是觉得这个活计让服务生来做也许更好。
电梯到七楼就得换成另外一部,李诚筑踩在那更为奢华的地毯上面,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这层楼安静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连本应游走在走廊里的服务生都没有一个,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是一扇装饰华美的大门,他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声,他扭动了门把手,门被轻易的打开了。
这是一件更为奢华的屋子,李诚筑几乎被里面奢侈的装饰物晃花了眼睛。刚一进门是一间开阔的办公室,不过空无一人。把盒子放在办公桌上面,李诚筑问了一句"有人吗?",但是没有人答应。
刚想转身离开,李诚筑却突然发现在办公室的後方有一个摆著很多仿古器件的装饰柜,那後面好像是有著一扇门。本著做事稳妥的习惯,李诚筑走到那扇门前──那扇门虚掩著──於是他打开了那扇门,准备和里面的人说一声东西带到了。
推开了门,他看到的是他这一生也许都不会忘记的画面,毕竟,看到这画面的代价太大了──
PS:来猜猜他看到了什麽???
新的一个月了。。。我指望著这个文给我来个翻身= =
不要吝啬你们的票票和留言啊。。。给我留言投票的,都能拿碎片和供给(我预言呢- -)
第三章(黑帮强强 )H~~~
那是一个漂亮的男人,他趴在里间卧室的床上,下半身的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了,右手握著一个仿真的电动按摩棒,那按摩棒在他的後穴里面进进出出的;左手则不停的玩弄著身前高高翘起的性器,嘴里面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李诚筑被这淫 靡的一幕惊呆了,身边的门磕到墙上的声音对於他来说不算很大,而对於正在床上自慰的男人来说,足够大了。
晏子溪被门口的声音吓了一跳。在这个时间,这个夜总会中是不会有人敢到八层来的,更不会有人敢直接进他的卧室,那麽说这个人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被人耍的倒霉蛋,就是另有所图的外人。他的手非常迅速的从枕头底下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枪,还没等拔出来,就听见那个偷窥者说道:"对不起。。。我什麽都没有看到。。。"
李诚筑虽然没有看到晏子溪已经准备掏出的枪,但是他凭借著本能,感觉到了一丝杀气──床上的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里面,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晏子溪冷哼一声,在那个男人准备落荒而逃的时候叫住了那个男人,"站住!"李诚筑吓得後脊背全都是冷汗,低著头站在门口,连身都不敢回。
"转过身,过来。"晏子溪把手里面握著的仍在震动著的按摩棒随手扔到一边,勾了勾手指,对李诚筑说道。
李诚筑只能转过身去,走到床前,不敢乱看床上那男人的裸体,低著头大气都不敢出。
"跪下。"晏子溪坐在床上,冷冷的看著李诚筑。
李诚筑朦朦胧胧的知道了,也许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这个夜总会的老板。但是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的人。。。
但是下一刻,李诚筑跪下了。因为他清楚的听到了手枪拉开保险栓的声音,他微微抬了抬头,发现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好对准自己的额头。
晏子溪用脚尖勾起李诚筑的下巴,清楚地看到李诚筑的脸上带著的惊恐的神色,满意的笑了笑,用枪拍了拍李诚筑的脸颊,"过来,给我做个口活儿。"
李诚筑有些发懵,额头上的冷汗已经顺著两鬓往下滑落著,他下意识的反问道:"什麽?"
晏子溪有些不耐烦的抓著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身旁,掐住他的下颌让他张开了嘴,然後把自己半硬不硬的性器塞到了李诚筑的嘴里面,"给我好好做,我心情好了就让你活著回去。"
李诚筑差点儿一合嘴咬上,只不过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手出奇的有力,将他的下颌牢牢的固定成一个角度,能够活动的只有他的舌头。头一次给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的李诚筑只恨不得自己赶快晕死──那种异样的气味和窒息的感觉都令他感觉到耻辱。
晏子溪不想和李诚筑废话太多,一看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生手,索性自己动了起来,将自己的欲望抽插在那湿润高热的口腔中,刚才有些萎靡的欲望也在逐渐回升。这种舒爽的感觉令他不由得低声呻吟起来,摆动自己的胯部的频率也逐渐加大著。
李诚筑闭上了眼睛,不停的默念著"一会儿就完一会儿就完",忍受著一阵又一阵的呕吐感,心里面竟然在盼望著面前的这个男人持久性差一些。只可惜他发现嘴里面正含著的物件在他口交了至少有半个小时以後还是没有完全的勃起──李诚筑感觉他的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脸颊的肌肉酸痛的一抽一抽的,却是没有个完事儿的盼头。
就在李诚筑向各路神仙祈祷著的时候,晏子溪终於把自己的欲望从他的口中抽离了出来,李诚筑趴倒在地毯上面嘶哑的咳嗽著,好像血丝都要被他咳出来了一样。
"真是没用的东西。"晏子溪讥讽的笑道,他本来只是打算让自己的後面被充分的按摩一回,却没想到有男人自己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何不试试真的和男人做一回呢?"给我过来!"
李诚筑的眼前都咳得发黑了,嘴里面那男人特有的味道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吐出来,但是这个男人的下一句让他以为已经结束的屈辱继续进行下去。"到床上面来。"那男人说道。
来到这里也有快半年了,若是说原来不懂的那些事情他现在也明白了不少,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些事情他也在不经意间看到过好几回了,那种在他看来是一种侮辱的行为,终於也要发生在他的头上了吗?
李诚筑以为自己是要被当做女人用的那个倒霉的家夥了,却没想到从地毯上爬起来後,再一次看到那个男人背对著他趴伏在床上面,几根儿手指在他自己的後穴中进进出出的。"还看什麽?我是叫你操我好不好?一副遭雷劈的模样!"晏子溪从骨子里面就没怎麽瞧得起这个有点儿楞的男人,只不过正好他今天碰上了,心情也不错,才没有一枪轰掉他半拉脑袋,还让他来给自己纾解欲望,他不感恩戴德,竟然还一副那种表情──好像是要遭受多大的屈辱似的。
机械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李诚筑如同上刑场一般的上了床,木呆呆的看著面前赤裸的男人,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去做。
晏子溪是真的要耐心耗尽了,他索性转过了身,把面前这个二愣子压倒在床上,然後拔下李诚筑穿在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一条黑色的内裤,拿起扔在一边儿的按摩器击打著那还在顺眠状态的性器。"尺寸还不小。。。还是处的?"晏子溪这时候饶有兴趣的拿起李诚筑还未勃起的欲望,一副研究的姿态。
李诚筑努力让自己不要吓得腿抖,只有勉强的点点头。身底下的沈睡著的欲望也因为按摩器的震动和晏子溪高超的手活唤醒,逐渐的胀大起来。
觉得手里面的东西足够让自己快活了,晏子溪扔掉按摩棒,跨骑在李诚筑的身上,用自己已经被润滑好的後穴摩擦著那硬挺的欲望,然後撑起身子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晏子溪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这种热度是任何按摩棒也无法带给他的,於是他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臀部拍打著李诚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手指尖摸索著身下面男人结实的肌肉,晏子溪不由得调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一副好身材。。。啊。。。你自己不会动一动啊?"
李诚筑只觉得自己此生从没有过这样的矛盾。身体叫嚣著快感,恨不得将身体上面这个妖豔的男人推倒,然後狠狠的不顾一切的操干他;然而精神上却警告著自己,这是一种可耻的行为,而这个男人也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他的老板啊!
左右为难中,还是身体的意志最无法违背,李诚筑不由自主的挺动了腰部,将自己的欲望送往更为深而紧的地方,粗重的呼吸声中,他正逐渐被欲望征服。
晏子溪高高的仰起头,闭著眼睛舒服的呻吟著。前列腺被狠狠的按摩到了,自己身前的欲望也翘的越来越高,久违的射精感终於在一次又一次的被捅弄中出现了。"再用力。。。对。。。用力干死我。。。嗯。。。你的东西好大。。。再用力一点儿。。。"晏子溪放荡的叫喊著,这让还是第一次做爱的李诚筑不由得迷了心神。
翻身把晏子溪压在身底下,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那发出惊叫的唇瓣,李诚筑握住晏子溪的腰,卖力的律动起来。晏子溪一巴掌扇开了李诚筑的脸,骂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被李诚筑强有力的冲撞彻底的打散,只能随著男人的操弄大声的呻吟著,摆动著自己的身体。"你真行。。。嗯。。。再用点儿力。。你没吃饭啊。。。"
李诚筑脸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晏子溪的脸上,晏子溪下意识的用嘴唇去舔舐了一下,这个动作令李诚筑突然的爆发了,在几次恨不得将双球也塞进晏子溪体内的撞击後,李诚筑将自己的精液射入了晏子溪的体内。
晏子溪修长却有力的手指紧紧的扣著李诚筑的肩膀,在无声的尖叫中也射出了自己的精华。高潮对於晏子溪来说既是一种无上的快感,又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在精液完全射出来以後,晏子溪觉得自己刚才还算舒爽的下身一跳一跳的疼痛著,老毛病又犯了。
不想让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痛处,晏子溪一把把他推下了床,拿起枕边的枪,对准了李诚筑的额头,"给我滚!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晏子溪冷冷的一笑,看到那个男人脸上迷茫而恐惧的表情,轻蔑的笑了,"还不快滚!"
李诚筑捡起自己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变成原来的样子,落荒而逃。
PS:我努力做到HHHHHHHH,以吸引眼球= =
看到熟悉的读者,心情高兴中O(∩_∩)O哈哈~
第四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惊魂未定的逃回了自己的宿舍,连左右脚的鞋蹬错了都没有发现,磕磕绊绊的。直到他躺平在自己狭窄的床上,看著上铺床垫子里面露出的棉花团,还有露出一个角的黄色杂志──这些真实的东西後,才有了些死里逃生的侥幸感。
後来找他去上八层送东西的保安看到他好好地躺在宿舍里面倒也是吃了一惊,竟然还傻乎乎的问了句"你怎麽还在这儿?",这让李诚筑顿时明白了,之前的事情是个恶毒到想让他丧命的陷阱。那人连忙改了口,"你不是今天休息吗?怎麽不出去玩玩?"李诚筑缓缓的给了那个人一个笑容,"不了,我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恍若无事的样子让那个保安有些摸不到头脑,但是看到明明应该去见阎王的人还好好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让他有些无措,又无意义的闲聊了几句以後就匆匆离去了。
一个人去了公共浴室,足足洗了能有一个小时才从浴室里面出来,李诚筑刷牙就至少刷了十多遍,恨不得把牙床都刷破了,可是那种特殊的味道仿佛还是留在他的口腔中。
这个晚上,他光荣的,平生以来第一次的失了眠。
後来的事情就更加的出乎了他的意料,或者说他已经理解不能。陷害他的那个保安还有平时几个和他不怎麽对盘的保安在一个月内被用各种各样的借口辞退了,尤其是陷害他的那个保安,还被一个暴力的客人揍得进了医院,到最後店里面的损失倒是反而让他承担了。当然他一个保安承担不起夜总会里面各个都是奢侈品的装饰,也就被辞退掉了,用工资抵了赔偿。
然後,李诚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保安队的头儿,美名其曰保安部主管,月拿八千工资,还有社保医保待遇,可谓是一步登天。
就算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明白,李诚筑是有人给他撑腰了,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晏子溪。
李诚筑却不是那麽的高兴,甚至於他有些恐惧。那个老板虽然长的好看,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这种人情他怎麽能还得起?恐怕真的是要把命都栽进去了吧!
他可是忘不掉那把顶在脑门上的手枪啊!
可偏偏,那个人不想放过他,噩梦一般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从今天开始,你就作为我在笙歌期间的贴身保镖吧,保安部的事情你就交给他们的队长就行了。"电话里面的声音冷冷的,但是李诚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天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下发出的诱人的呻吟声。。。
"和我说话还敢走神儿?是不是你真以为自己有什麽了不起的啊?"晏子溪本来想听到个确切的回答就挂断电话,却没有想到对方连个屁都不放,这样他有些恼怒,"啊。。。是的,老板。"李诚筑被对方的低吼吓得打了一个寒噤,连忙对著电话那头说著,脸色通红。晏子溪冷哼一声,啪的挂断了电话。
李诚筑还握著电话的话筒,眼神有些发愣,脸皮却是发烧的样子。
晏子溪本来想直接干掉那个倒霉蛋的,但是看到那个人一副大狗的模样,反而有些下不去手──呆呆的傻傻的,却还算是听话,调教调教应该能当一个合格的狗──他身边需要一个可以保守秘密,身体素质又好的的男人。
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男人,起码他更喜欢女人的胸脯和肥臀,不喜欢男人硬邦邦的骨头架子。但是他对女人是不行的──这个事情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人知道。
在他十多岁的时候,有那麽一次绑架发生在他的身上。绑匪得到了钱以後竟然还揍了他一顿,正好踢到他还没有完全发育好的睾丸上面。虽然在他得救以後他家老头子找人把那个家夥也给阉了,但是这并不能弥补他身体所受到的损伤──他的勃起有障碍,射精之後也会很痛苦。吃药对於他来说效果不是很大,也许能够硬起来,但是对於身体的副作用太大了。中药也调理了,喝了半天倒是又白了一些。
最後有人和他说试试前列腺的按摩,治疗不举很有效。晏子溪很不厚道的把那个医生揍了个半死不活,因为他真的很讨厌听到那两个字。不过回家试了试按摩前列腺,还真的有了点儿效果,起码比自己用手还有找女人口交都来得效果好。
他家老头子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晏家的香火断了,晏子溪那时候还不算太在乎,因为他还不算是完全的不行了,起码生个孩子还是有办法的。
只可惜随著时间的推移,他的本来长得就有些像他那个豔丽的妈一样的相貌,因为体内激素的不稳定,变得更加女气。体毛淡的几乎没有了,胡子也不长,声音也有些尖。和女人做了很多回了,却是一次奖也没有中过,甚至於在做爱的时候都不能射精──他把那个嘲笑他不行的女人给活活揍死以後,本来围在他身边的不多的女人就都不见了。
晏子溪很郁闷,就算是他的生意赚了再多的钱也不能平息他憋在心里面的怒火和欲火。
於是他便经常到笙歌那里看些限制级的表演节目,找到点儿感觉後就回到专属於他的办公室,八层最里面的那间屋子,拿出他买了一大堆的按摩器材,按摩著前列腺来获得些许快感。
李诚筑算来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在他之前他都觉得没有必要真的要一个男人来把他压在身底下操弄──毕竟他是个娇生惯养的,一直以来的地位在那里摆著,谁又敢把他压在身底下呢?
这种事情说来还算是有缘分的,他自慰的样子被另外一个男人看到了,却没有狠下心来把他杀了,就只能说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男人行,能够帮他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晏子溪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他的直觉已经让他逃离死亡很多次,所以他决定再一次相信自己的直觉。
当看著面前这个低垂著头,明明很高大却很不得把自己缩成个团的男人时,晏子溪不由得嗤笑起来──"是个男人就别那麽娘们儿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会站直了不?他妈的你腿上少根儿筋啊?"
李诚筑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但是头还是低垂著,一副"我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是谁你也知道了,你前些日子干的事情估计也不会这麽快的忘掉。我找你过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我可以给你好吃好喝的,但是有几点你不能犯的事儿我要告诉你。"晏子溪双手十指交叉,支在桌子上面,声音冷淡,"第一,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以外,绝对不能有第二人知道。若是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就麻烦你杀了他,再顺手把自己也给解决了,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别给别人造成恐慌。第二,你在我这里所听到的看到的事情,你可以选择透露出去,也可以憋在心里面。当然,招惹来的後果全部都是你自己承担,别怪我没提醒你。第三,你要叫我主人,在床上,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把自己当条狗,要麽按摩棒也成。再像上次那样自作主张,我就一枪阉了你。"
李诚筑的双拳握紧,话却还是说的很平稳:"。。。老板,那件事情我不会说出来的,能不能。。。不是我?"他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将会是一个枪子还是别的什麽恶毒的话。
晏子溪轻轻的笑了,然後他从办公桌里面走了出来,走到李诚筑的面前。李诚筑下意识的後退了两步,却被晏子溪一把抓住了领带,拽到自己身前。"你应该感谢我看上了你,要不然你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现在已经是一堆粉末了!"他转身从桌子上面拿起了一沓资料,用他那有些中性的声音读了起来:"李诚筑,男,二十七岁,H省人,家里面有一双种地的父母,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三个弟妹。你的二弟还在上高中,很快就要高考了是吗?你的姐姐嫁了一个瓦匠,总是被他喝醉了酒以後殴打;你的哥哥前两个月被拖拉机给撞了,现在还在家里面躺著修养;你的妹妹们就要嫁人了,却没有嫁妆。。。"
李诚筑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晏子溪的声音犹如恶魔一般,扼住了他欲反抗的喉咙。"啧啧,这日子过的,真他妈的憋气,是不是?"晏子溪用手指抬起李诚筑苍白的脸,嘴角微微翘起,"还有一些可能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要不要我念给你听,嗯?"
"。。。我干。"为什麽是我?李诚筑的头脑里面闪现著这句话,但是他无暇再去思考别的了,他的家人他的状况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就如同蛇被打了七寸一般。
晏子溪拍了拍李诚筑的身体,手指在那厚实的胸肌上面掐了一把,"早答应不就结了?以後你就住在八层,我要是不住在这儿,你就和我一起走。"晏子溪满意的笑了。
他当然满意,因为解决了一个极大的问题──生理问题。
李诚筑的脸白的就像是抹了石灰,他当然恍惚,因为从今天起,他李诚筑的人生,再也不由他自己左右了──这是个生存问题。
PS:感谢鼓手的。。。爆菊宣言。。。。
很感谢终於有超过3个人看我的文并且回复了,我感到万分的荣幸。。。果然我应该写H文的-= -
还有──
这几天可能都没有办法更新了。。。最好的朋友要高考,我要去陪考。。。
明天以後三天我爸妈都在家,估计是写不成了。。。要去陪逛街购物= =然後陪考两天。。囧
这是请假条──我但愿我能早日回来,要不然又该荒芜了。。
第五章(黑帮强强,)
晏子溪他家老头子的老头子创立的帮派的名字真的足够烂俗,每次晏子溪真的都不愿意让手底下的人到处宣扬自己的出处──
"我们老大?我们老大那可是晏帮帮主,没长眼睛吧你个小兔崽子@#¥%&*……"
每次听到晏帮这个名字,晏子溪总是要被噎个半天才能换过劲来。不知道他的爷爷,那个早就去见了佛祖的老头子到底是什麽文化水平,也只能亏得他们家的人姓氏还算别致,万一姓张姓王的,那就不是听到噎死的事情了,拼了他的命估计他都会给帮派换掉名字。
晏子溪虽然讨厌这名字,但是道上的其他人却是对晏帮这二字震慑的连二话都不敢说,只因为大家都知道,晏家的人,个个都是疯子!
这世界上,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的──因为他们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却是什麽都能豁得出去,命啊钱啊的,仿佛都是眼前飘过的浮云。
晏子溪身边一直没有什麽保镖,小的时候那次被绑架就是因为他身边的保镖反水,所以自那以後晏子溪再也没有带过一个保镖。不是他有什麽心理阴影,只不过是讨厌身後面一堆人跟著罢了,他又不是不能自保,要那堆只拿钱却是一群废物在他身边晃,指不定那天他手痒痒都挨个儿毙了。
所以当这个季度的例会在晏氏为了掩人耳目而开设的贸易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里召开的时候,一干原本是帮内小弟们的股东看到了自家老大身後也站著一个身量不矮却没有什麽特点的、疑似保镖的男人的时候,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晏子溪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自己身後站著的男人会带来什麽样的猜测,他做事是一向随性惯了;但是李诚筑不能无视掉这些打量的探究的,带著各种情感色彩的目光,坐在这间会议室里面的人一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什麽正派的人,虽然说面前的男人也不是个正常的人,但是好歹还有副不错的面孔。李诚筑在肚子里面默默的腹诽著,低垂著头站在晏子溪的身後,身体站的笔直。
晏子溪随意的把脚架到圆桌上面,点了一根儿烟,磕了磕桌子,"都别给我废话了!有什麽要说的赶快!"晏子溪一开腔,底下顿时安静了起来,一个个都拿出材料来规规矩矩的念著。
晏子溪闭著眼睛听著,不时的破口臭骂几句,念材料的人便马上站起来,诚惶诚恐的认错。晏子溪是拿得到什麽东西就往他认为出错的人那里砸,而且砸的还是非常的准。有个管财务的瘦小男人战战兢兢的读完了材料後被晏子溪报以烟灰缸伺候,一个玻璃的烟灰缸正中那个男人的额头,只听一声闷闷的喊叫,有人应声而倒。
"放屁!上次给我念得财务报告就是作假的,我已经忍你一回了,这回还和我耍这个心眼,你当老子是开福利院的啊?把钱都给你挥霍?有多少兄弟的家属的抚恤钱从你这里被克扣掉了?"晏子溪拍著桌子大声吼著,那边倒在地上的财务主管已经吓得尿了裤子,"老板。。。老板我错了。。。可是我我没有这笔钱我就还不上债。。。我老婆孩子都要跟我一起死啊老板。。。"那个男人从桌子底下爬过来抓住晏子溪的裤脚,声泪俱下的嚎著。
晏子溪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那麽就让你老婆和孩子拿你的抚恤金去还债吧,看看还会不会有人克扣你的抚恤金呢?"晏子溪不知何时从上衣袋中拿出的枪抵在那个男人的头上,"我会替你要一笔的。"在那个男人声嘶力竭般的哭号中,晏子溪开了枪,男人的头整个炸裂开,脑浆混著头骨的碎片和大量的血液迸溅到晏子溪的裤腿上。
李诚筑眼睁睁的看著一个人这样死在他的面前,一开始只是认为开个会的心情完全不见了,他倒退了两步,脸止不住的苍白起来,摁著喉咙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死人。
晏子溪无所谓似的吹了吹发烫的枪口,把枪往桌子上一扔,扫视了一下剩下的坐在座位上的人,满意的看到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接著念。"晏子溪觉得自己只是把烟掐了一般的随意,就杀掉一个人的态度让李诚筑由衷的有了呕吐的感觉。
而此时晏子溪好像也感觉到了身後的人浓重的不安,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李诚筑,挑起眉毛,"怎麽,觉得我很可怕?"
李诚筑扭过头去,恨不得闭上眼睛堵住鼻子和耳朵,不让晏子溪的话混合著浓浓的血腥味道碰到他的身上。
晏子溪漫不经心的听著接下来应该是不可能有什麽问题的报告,一边和李诚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著:"觉得他可怜了?他上个季度就已经挪用了帮里面三百多万的资金,我猜他有可能是欠了债,还上了我也就当是给他这麽多年在帮里面做事的红包了。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用帮里面为死去的弟兄的家属抚恤用的资金,那是最不能动的一笔钱,但是他竟然敢又偷挪了六百来万。。。差不多把剩下的钱都挪光了。我晏帮。。。也不是开银行印钞票的,就这麽让他嚣张下去,我怎麽会其他弟兄交代?哧。。。我怎麽和你说上这些了?"晏子溪重新点上一根儿烟,喷了口烟雾,"李诚筑,别想著背叛我,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想好了你脖子上系著的是谁家的绳子!这些事情你迟早都要明白,别再给我弄出一副白得像鬼的脸。"
李诚筑咬著下嘴唇,竟然一扭头大踏步的离开了晏子溪的身後,就连晏子溪拉开保险栓的声音他也没有听到。
砰。
正在念帮内一个运输公司的运作情况报告的股东眼皮剧烈的颤动了下,顿时禁了声。李诚筑的左腿中了一弹,跪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声回响在此刻有些寂静的会议室里面。晏子溪站了起来,走到抱著自己的腿苦苦呻吟的李诚筑面前,用仍旧烫著的枪口往他的腿上摁去。李诚筑再次发出一声痛叫,他知道那块皮肉大概已经被烫伤了。
"我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你怎麽就记不住呢?"晏子溪叹了一口气,"这回你应该记住了,不乖的狗,我是会不惜血本的调教的。"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念过材料的没念过材料的股东们滚蛋,然後拦腰抱起了李诚筑──虽然他那看起来有些纤细的身体实在是不应该有这巨大的而诡异的力气,但是他的确是把李诚筑抱了起来,离开了会议室。在门口候著的准备善後的帮里面的人都半躬著身送著晏子溪离开,然後再到会议室中把那具被爆了头的尸体处理干净。
李诚筑还在小幅度的挣扎著,腿上的剧痛让他汗如雨下,脸色苍白的如同纸一般,但是晏子溪的胳膊如同铁索一般将他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面。到最後李诚筑只能放弃了让晏子溪把自己随处一扔的念头,闭上眼睛,等死一般的表情固定在了他的脸上。
显然,这个表情愉悦了晏子溪,"你是我的东西,李诚筑,你是我的一条狗,明白吗?"晏子溪凑到李诚筑的耳边轻声的说著。
李诚筑握紧了拳头,抿紧了嘴,一个字也没有说。
PS:总觉得,我还不够黄,不够暴力= =
但是我也写不出来更残酷的了,可能本身还是写多了文艺文的原因?
囧囧囧。。。
第六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被送到了晏帮开设的小型私人医院里面,医生和护士对这种轻度的枪伤很是淡然,倒是看到晏子溪的时候面上露出些惶恐的颜色,纷纷恭谨的问了好然後匆匆离开。
不打麻药取子弹是晏子溪吩咐的条件,於是李诚筑就在半清醒的状态下被医生的剪刀小钳子攻击了一番,痛苦的呻吟声隔著无菌室的玻璃也能听到。晏子溪坐在无菌室门口的椅子上面,手指随著里面的痛呼的节奏而敲打著。
等到护士端著带血的手术用品出来,宣告这个小型的手术结束後,晏子溪才优哉游哉的进了病房,坐在腿被纱布层层包裹起来,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的李诚筑身边,用手指头轻轻拂过他那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头发,"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不是吗?"晏子溪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回只是个警告,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李诚筑的眼睛微微睁开了,缺乏血色的嘴唇颤抖著,"你。。。你是个。。。混蛋。。。"他低声咒骂著。晏子溪听得很清楚,所以他笑的很开心,"你说的没错,他妈的我就是个混蛋。但是这个混蛋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李诚筑闭上了眼睛,拒绝再和晏子溪说一句话。
这种伤在晏子溪看来的确不是什麽大伤,所以在医院住了两天以後就开车把李诚筑接回了他的住所。
晏子溪也问过自己,对於一个玩物来说,他是不是对李诚筑有点儿太过上心了?但是扪心自问的结果是,他很久没有见过这麽有意思的人了。
平时见到的男人女人,无不是分为两种类型,一类是讨好他的有求於他的,那种嘴脸实在是令他恨不得挨个儿痛扁一通;另一类便是恨他入骨,找他寻仇的那类,这种人逗弄起来有危险,晏子溪还算是惜命,所以轻易不去招惹这类人。
而李诚筑,这个身份卑微的家夥,竟然敢违抗他的命令,就算是倔也倔的很有特点──要是暴怒性格的那种人,晏子溪会直接赏他一枚子弹去见上帝。
李诚筑的倔很有意思,憋著的闷著的倔,也不见他生气的有多麽厉害,仿佛一捏把柄他就乖乖就范,而他却不是完全就范的,在某些地方他还是会反抗。这就让他有了玩耍的心思──更何况这个男人的身体和他也很契合,又能解决生理问题,又能解决平时的娱乐,晏子溪决定这样优秀的玩具,还是多留在身边一段时间,也不是什麽坏事。
什麽时候李诚筑的反骨被彻底磨平了,真真正正变成一只听话的狗,他晏子溪反而可能会一眼也不瞧他了。因为,没意思了。
李诚筑在短短的两天之内就瘦了不少,苍白的脸色一看就知道是缺血了。晏子溪没有功夫去伺候他,只是吩咐雇来的保姆记得给他做一些补血养神的汤水,把他养的别死了就成。
"李先生,您就喝一点儿吧,要不然您什麽时候才能好啊?"小保姆端著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放在李诚筑的床头,苦口婆心的劝著。
李诚筑的上半身靠在床头,半闭著眼睛的样子很是憔悴,"谢谢,你放在那儿吧,我要是想喝我就自己拿。"他不是不想赶快好病,只是他不想接受来自晏子溪的任何东西。
他在脑子里面反复的推想著怎麽才能逃离这个魔鬼的手掌心,但是翻来覆去的,他发现如果他是孑然一人,就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然而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顾,如是他跑了,那个魔鬼会怎麽样对待他的家人,他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这是个无解的局。
恐怕他只能等著晏子溪自己对他没有了兴趣,主动把他抛弃,他才能够离开。但是这个日子离自己有多遥远?李诚筑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跟在晏子溪身边一天,他就越离原来的那个自己越遥远,也许有一天,他连自己都不再认识了。
晏子溪本来指望到自家笙歌里面找个鸭子带回去享受一下,结果发现里面一水儿的全是小0,连个雄壮一点儿的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是压他们还是让他们压自己合适──怎麽看怎麽是一堆女人的变种,晏子溪觉得分外的倒胃口。"以後找点儿有素质的男人行不行?男人!不是一堆扭来扭曲的娘们儿!"晏子溪不耐烦的戳著他手底下的那堆不成器的夜总会主管们的猪头,"就这种人也能混进笙歌?你们是不是想给我倒牌子啊?不想干的趁早给我滚蛋!"
一堆人站在那里唯唯诺诺的,平时盛气凌人的样子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溜儿低著头还冒著冷汗夹著尾巴的怂样人士,对著晏子溪继续点头哈腰。
晏子溪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颇为烦躁的扔下这一堆奴才样的人径自走了。今天处理的事情都很烦人,不是从条子的手里面要人,就是和另外的帮派老大打太极,磨叽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有无穷无尽的需要他最终拍板的账目,像苍蝇一般在他眼前身边转悠。
连找个人操自己都找不到,晏子溪自嘲的冷笑了下,开著自己最近砸钱买的跑车,准备奔赴半山的废弃盘山公路,来个夜半飙车以发泄积聚在体内的火气。
马达的声音很大,车窗敞开著,扑面而来的夜风将晏子溪有些长的头发吹散开来,支著手臂靠在车窗旁边,晏子溪终於找到一些和死亡相近的感觉──高速行驶中的快感,也许和在床上的性高潮是一个样子的,都有一种接近於天堂的感觉──虽然,晏子溪认为自己是下定了地狱的。
夜半时分,晏子溪将车开回了市区,去了李诚筑所住的,他的众多房子里面的那一栋。
李诚筑根本睡不著觉,腿上的疼痛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他没怎麽挨过打,因为他一直都算是个很听话很懂事的人,所以伤痛什麽的离他一直都很遥远。空荡荡的卧室里面只有锺表哢嚓哢嚓走动的声音,风吹拂著落地的窗帘,夜色因此而明灭可见。
半睡半醒中,李诚筑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压著个什麽沈沈的东西,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梦魇著了,可是当他奋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晏子溪坐在他的腰上面,正脱著衣服。就著月光,李诚筑看到了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赤裸著的上半身──上面的刀疤枪伤不计其数,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伤痕层层叠叠的,仿佛是一张抽象的画作。上次他根本就没有功夫去看晏子溪的身体,恐惧让他只忙著怎麽样才能够保住性命。而现在,他才"有幸"欣赏了晏子溪那并不算完美的身体。
"醒了?"晏子溪敏感的发现李诚筑的眼睛半睁著,然後探过身,将床头灯拧开,用手指头掐著李诚筑的下巴,左右掰著,"嗯,看起来气色还是很差,没有好好休息喝汤?"
李诚筑别过头,逃离开晏子溪的手指,"你。。。下来。"这话说的不算硬气,也许是因为看到了那麽多的伤痕,心好像突然软了下来。
晏子溪嗤笑了一声,反而在李诚筑的身上扭了几下,用臀部蹭著李诚筑尚未有反应的性器,"等一会儿你要是再叫我下去,我就下去。"然後坐直了身体,把自己的裤子还有内裤也脱了下来扔到地上,赤裸著身体趴伏在李诚筑的身上,"你也休养了这麽多天了,体力也应该积蓄了一些吧。。。"他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著李诚筑的耳垂,往他的耳朵里面吹著气,"别一会儿给我硬不起来!"
PS:周六日终於过去了,连续五天日更开始~~
第七章(黑帮强强,) 全H~~~
晏子溪的声音不带什麽情欲,但是他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在勾引著李诚筑那根儿越发绷紧的神经。李诚筑抿著嘴,微微皱著眉头,手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放──他又想把晏子溪推下去,下意识的又有些害怕,就在这种左右犹豫不决中,他的衣服就已经让晏子溪一一的扒掉了。
李诚筑去拽自己的衣服,瞪著眼睛看著晏子溪;晏子溪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撕扯著棉质的衣服,一时间屋子里面没有别的动静,只剩下衣服之间摩擦的细微声响。
"我硬不起来。"李诚筑憋著一口气,硬邦邦的说道,就算是豁出去了男人的那点儿面子,也不想变成晏子溪的一个活玩具。
晏子溪嗤笑一声,用带著些茧子的纤长手指轻轻的婆娑著李诚筑内裤下所覆盖著的一大包,"只要你是个男人,我就不信你硬不起来!"然後他俯下身子,用舌尖在内裤上面勾勒著尚未勃起的性器的形状,用唇瓣轻轻的吸吮著柔软的双球,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全部洒在那黝黑茂密的毛发中。
李诚筑的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他懊恼的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身下淫
靡的画面。但是身体是诚实的,已经食髓知味的欲望渐渐的复苏,晏子溪嘲笑的口吻听起来分外的刺耳:"这就是你说的硬不起来?还是说还不够硬,嗯?"他那因玩枪玩的极好的灵活手指在李诚筑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著,感受著身下这个男人的隐忍和颤抖,这令他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把李诚筑下身最後一点儿的屏障也撕扯了下来,晏子溪用手掌包裹住那已经微微翘起的欲望,上下撸动起来,"还真变成我伺候你了。。。"晏子溪低声喃喃道,但是手中越来越胀大的柱体的确让他内心的欲火高涨起来,一想象到过一会儿这个大家夥将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他便觉得兴奋非常。
"不要弄了。。。不要。。。"李诚筑的呼喊变得无力,但是他仍旧不想再臣服於自己的欲望,即使他并不是被当做女人用的那方,这样被强迫著,也是一种耻辱。
"一般来说说不要的都是要的,口是心非很有意思吗?"晏子溪漫不经心的回应著,手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放松,有技巧的把玩让李诚筑的欲望越发的膨大,指尖轻触柱头,已经能够感觉到有细密的液体溢了出来,而身底下的男人的压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松开了手,晏子溪趴在李诚筑的身上,然後探过身伸手去拿床头柜子里面备著的润滑剂,挤了倒在李诚筑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上面,然後又挤了一大堆在自己的手指上面,扭著身体让指尖探入自己的身体,努力的放松著一会儿将要被插入的後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让李诚筑脑子里面的那根儿神经几近崩断,上一回的经验让他现在不由自主的联想著当时销魂的滋味,那种紧窒的高热的包裹,深深的将他吸引,让他失去一切理智。。。
晏子溪觉得自己的後穴已经足够松软,便支起身子,握住李诚筑同样湿滑的性器,慢慢的坐了下去。钝痛是必然的,吸著气,晏子溪努力地放松著後面的肌肉,然後让身子向下,再向下,然後将李诚筑的欲望完全的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满足的低声呻吟了一下。
李诚筑抬著头,看著已经把他的肉刃完全没入体内的晏子溪满头汗水的模样,心里面竟然莫名的一动。夜色打在晏子溪的右半边脸上,微闭的双眼,带著欲望色彩的眼角,流泻出呻吟声的双唇,一切都仿佛是那麽的完美──
晏子溪缓了缓气,然後把双手摁在李诚筑结实的胸膛上面,身体慢慢的一起一伏,"嗯。。。嗯。。。"他轻轻的喘息著,身体犹如在舞蹈一般,划出美丽的曲线。"你也动一动。。。"他觉得自己的腿有些酸了,便掐了一下身下看起来有些木讷的李诚筑,"喂,你动一下。。。啊!"他像是要被颠下去了一般的惊叫了一声,趴在李诚筑的身上。
李诚筑闭上了眼睛,握住晏子溪的腰,用力的挺起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欲望送向更深的地方。晏子溪趴在了他的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带著快感的呻吟声回响在他的耳畔:"再用力一点儿。。。嗯。。。好棒。。。好舒服。。。"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奏出一曲欲望的歌。
那双干惯了粗活的手上面满满的都是茧子,粗糙的掌心抚摸著晏子溪同样并不光滑的後背,上下游弋著。晏子溪自己也前後动著身体,仰著脖子高声呻吟著,"操我。。。再来。。。啊。。。你的家夥好大。。。嗯。。。操穿我啊。。。"
李诚筑的手揉捏著晏子溪的臀瓣,将那两瓣圆润的肉拉开,将自己的欲望更加凶狠的捅干进去,然後再抽出来,带出一丝豔红的穴肉,被摩擦出来的泡沫也随之被挤了出来。他一直沈默著,只不过手上的的力道越来越大,下身律动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晏子溪在被狠狠的撞击到G点的时候高声尖叫了下,"就是那里!对。。。狠狠的操我那里。。。嗯。。。再来啊。。。"他前身的性器因为被刺激到了前列腺而微微的勃起,随著李诚筑越来越粗暴的性爱,晏子溪一直萎靡著的欲望终於一点点儿的膨胀起来。
李诚筑的动作较之前更加凶狠而迅猛,晏子溪已经有好几次差点儿喘不过来气,但是李诚筑丝毫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的意思,反而用双手狠狠的拍打著晏子溪的臀部,仿佛是叫他夹紧一些。晏子溪下意识的收缩了自己的後穴,摆动身体的幅度也更加的大,淫荡的呻吟声也被狠狠的激发了出来。
在这几重的刺激下,李诚筑终於迎来了高潮,他狠狠的摁住了晏子溪的身体,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球也操干入晏子溪的身体一般,将自己的滚烫的精液射入到晏子溪的身体里面。
晏子溪嘶哑的叫了声,然後用手握住自己也快要喷发的欲望,发狠似的撸动著,过了几分锺後,他也射了出来,有些稀薄的精液喷洒在李诚筑的胸膛上面。
"嘶。。。"那种尖锐的疼痛如期而至,之前的快感仿佛一瞬间随风而逝,晏子溪疼的弓起了腰,用手轻轻的摸著自己已经萎靡的性器顶端,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一些疼痛。
李诚筑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连晏子溪那副疼痛不已的模样的原因他也懒得再问,腿上的伤好像已经绽开了,他都能够感觉到有汩汩的温热液体从纱布下面冒出来。
晏子溪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李诚筑已经颓软的欲望从他的身体里面掉了出来,还没有凝结的精液也顺著他的大腿根儿慢慢往下流著。"你洗澡吗?"晏子溪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斜著眼睛问著李诚筑。
李诚筑捡起被子,往自己的身上一盖,一句话也没有说,无声的表示著自己的抗议。
晏子溪嗤笑一声,赤裸著身体光著脚走向了卧室的浴室。他可真是够贱的了,强奸完别人还要问人家要不要自己善後,可不是贱透了?
PS:这一章是全河蟹啊。。。
囧,我写这玩意儿越来越顺手了,跟脑内小电影似的= =
请给我多多的票票和留言吧。。。我需要浇灌= =
第八章(黑帮强强,)
晏子溪觉得很高兴又有些挫败的发现李诚筑在被他打了一枪以後终於变得老实了,让他做什麽就做什麽,顺从的如同温和的大狗。就算是在床上也是一样,让叫床就叫床,让他在高潮的时候停下来,他就停下来,丝毫也不违抗。这让他有些失了调教的心,却又满意自己的手段──没有什麽人是他驯服不了的,只要掐住了他的弱点,凶猛的狼也能变成狗──更何况李诚筑压根儿就不是什麽狼。
"今天晚上帮我挡酒。"晏子溪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把西服的扣子系好,随口对站在他身後沈默著的李诚筑说道。今天他要参加一个所谓上层名流们举行的聚会,名为交流感情,实为光明正大的腐败,什麽低级下流的么蛾子都能出现。他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应付那堆成了精的家夥,李诚筑的酒量他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起码能帮他应付一些不必要的交际。
"是。"李诚筑低垂著眼帘,沈稳的应答著。李诚筑的酒量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在老家的时候,猫冬的无聊时候是会和周围的男人们拼个酒,虽然喝得不多,但是也没有醉过。
聚会举行的地点是在一个旋转餐厅内,晏子溪很少去那里,因为他觉得头晕,而且菜并不好吃──他总是一个追求自己舒适的人,很少因为别人的面子而放下自己的坚持。
他们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晚点了,避免不了的是一堆人围上来的罚酒。晏子溪假笑著,象征性的几杯後便把酒全都推到了李诚筑的身上。李诚筑沈默著将众人的罚酒一杯接一杯的灌掉,反而显得没什麽意思,人也都散了。李诚筑揉捏了几下隐隐跳动的太阳穴,便在人群中寻找著晏子溪的身影,然後迈著还算稳健的步伐走到晏子溪身後,继续做一个沈默的保镖。
晏子溪正和一个房地产开发商闲聊著,他们的生意并没有什麽交叉,所以反而能够心无旁骛的聊起来。"子溪啊,你身边的这个人眼生的很,原来你不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吗?怎麽,终於开窍了知道安全的重要性了?"那商人的年龄要比晏子溪大上一轮,叫起晏子溪的名字倒也很是顺口。
晏子溪一抬眼看到了脸色微红却没什麽表情的站在他身後的李诚筑,"看著顺眼就收了,我身边放个人很奇怪吗?"他随手摇了摇手中握著的酒杯,里面的红酒贴著杯壁轻轻的荡漾著。
"可不是?你可是圈里面少见的一个保镖都没有的人,没看这回很多人都把目光放在你身後的这个小兄弟的身上?"那商人笑了笑,目光上下打量著李诚筑。
晏子溪嗤笑一声,没有顺著那商人的话茬继续说下去,而是重新找了个话题,聊起了最近震荡不止的股市,聊了几句以後,那个商人被人客气的叫走了,晏子溪也很知趣的退离了这场谈话。
接著又来了几个人找晏子溪喝酒,都被李诚筑一一挡掉了。真正要和晏子溪商量事情的人已经顺势将晏子溪带到一旁的角落里面,窃窃私语起来。李诚筑喝完了酒,刚想走到晏子溪身边,就被晏子溪一个阻止的手势给停止了脚步。
可能是在说一些机密的事情吧,李诚筑这麽想著,便走到离晏子溪几米远的地方,背对著晏子溪站在那里,一副给他把风的模样。
无所事事的站在这飘著各种各样香气的地方,李诚筑难得的走神了,他想起了老家绿油油的菜地,想起了过去这个时节他和家里人一起收粮食的情景,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想起了自己那年迈的父母。。。
冷不丁的他被人撞了一下,一股子香气扑面而来,李诚筑下意识的拖住了撞在自己怀里面的东西,一低头才发现那是一个衣著凌乱的女人。"救我。。。求求你救救我。。。"那个女人脸上的妆都花了,泪痕一道道的划在脸上,头发散乱,漂亮的晚礼服被扯得连内衣都清晰可见──李诚筑从来没有这样漂亮的女人接触过,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手也松开了对这个女人的搀扶,"小姐你。。。"他笨拙的退了一步,低声说道。
那个女人抬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却仍旧是认准了李诚筑一般,要往他的怀里面钻,"求求你,帮我一把,抱住我,别让别人看到我。。。"女人凄惨的哭泣声让李诚筑一时间没了主意,但是不远处传来的男人暴怒的吼声让他改变了漠然的主意,将女人揽住护在怀里面,然後转过身低下头,仿佛是一对正在偷情的男女。"那个婊子去哪儿了?给我滚出来!。。。。他妈的死哪儿去了?"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有保安过来平息,才渐渐没了声音。
女人嘤嘤的哭声还在响著,李诚筑刚想推开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一抬头便看到了不知道什麽时候谈完事情,站在他身边阴沈著脸的晏子溪。"。。。主人?"李诚筑艰难的吐出这两个晏子溪严格要求他记住的字,这个称谓。
那个女人连忙从李诚筑的怀里面挣脱出来,对著李诚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虽然脸上的妆容已经模糊,但是还是不能遮盖住她美丽的容颜,"谢谢你。。。我们会再见的。"她低声说道,然後用手盖著脸小碎步的从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道跑开了。
李诚筑还在莫名其妙的状态,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打醒──晏子溪用冷酷的目光盯著李诚筑,嘴角带著嘲讽的意味轻轻挑起,"怎麽,这麽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也能让你走神?还当起护花使者了?了不起啊李诚筑。。。我看你是又忘了自己是个什麽东西了吧?"
"我。。。"李诚筑不知道如何反驳,只不过一股被委屈的情绪渐渐充斥了他的胸腔,他只是低著头,任凭晏子溪向他发著无名的火,"有一阵子没有教训过你了,你这条连尾巴都不会摇的狗!"李诚筑紧紧地握住拳,恨不得连自己的耳朵也闭上,默默的站立在那里。
晏子溪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尖刻了些,无理取闹了些,马上露出一个急促的笑容,"你愿意做什麽就做什麽去吧,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滚蛋吧!"然後他蹬蹬蹬的离开,顺手拿了侍者托盘中的一杯红酒,神经质的迅速喝掉,将杯子随手扔掉,差点儿砸到一旁苟合的野鸳鸯一对。
李诚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晏子溪离开的背影,不经意的抿起了嘴角。
晏子溪的心情的确很不好,先是被人告知他和A国进行的地下军火交易在还没有来得及谈判的时候
,就被青红帮的人给抢了,因为自己的价格比上青红帮的稍稍高出了那麽一小截。
先不说青红帮是怎麽和A国勾搭上的,就是这价格,这种绝密的情报是怎麽流传出去的,就够晏子溪气好一阵子的了。肯定是有内奸了,晏子溪皱著眉头想著,这价格是他算计了很久,既能让A国付得起并且心服口服,而且还能让自己大赚一笔的。如果让青红帮先知道了,肯定会贴著他的价格线再低一些,A国那帮家夥肯定更喜欢少花些钱从青红帮那里购买,而不是在自己这里。
脑子里面正想著谁会是那个该死的敢反水的家夥,晏子溪刚和那个线人分开,便看到了李诚筑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抱著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的场景,顿时令他的肝火更旺,不仅给了他一巴掌,还说出了一些细一品味倒有几分吃醋的话。晏子溪恼火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却发现那个被自己骂的家夥仍旧一副楞乎乎的模样。。。
和那个二愣子生什麽气呢?他连女人是什麽滋味的都不知道,何必要那麽在意自己的东西会不会被一个恶心的女人染指呢?
晏子溪告诉自己,如果那条狗敢碰别的女人,他一定阉了他,在把他扔到臭水沟里面臭著去!
PS:过敏+落枕,让我最近苦不堪言,写不出东西来啊。。。多多的票票也许能让我好受一些- -
第九章(黑帮强强,)
躺在晏子溪脚边抽搐的男人已经是今天第三个被惩罚的人了,李诚筑一直低垂著头,半闭著眼睛,试图忽略掉眼前血腥的一幕。"账目还有价格就你们几个过手了,别和我喊冤,内奸就在你们几个人当中,是自己说还是我让你们说,哪个结果更难堪,我相信你们心知肚明。他妈的再不说我就真没有那个耐心了,少你们几个不少,多你们几个不多,沈海填水泥那不是说著好听的!"晏子溪冰冷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面,哆哆嗦嗦的或趴在地上的,或是抱著头躲在一旁的一个个人都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
"老大。。。真的不是我。。。我什麽都没有说啊。。。我是忠心耿耿的啊!我爸爸就跟著老帮主一起混的,我对晏帮的忠心日月可鉴啊!"被打的很惨的一个男人捂著右半边看似瞎了的眼睛,鲜血汩汩的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他抱著晏子溪的裤腿,惊恐的表白著:"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啊!"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还日月可鉴。。。就说你背著我在小吃街私自收保护费,这种事我抖出来,你身上要插多少个洞你自己也清楚,就你这样的人品我还敢相信你?"晏子溪不耐烦的一脚踢翻那个人,说著听起来好笑却没有一个人敢笑的话。
剩下的急著想要表明自己清白的人一时也哑了声,都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背著晏子溪干了什麽不地道的事情。。。却不知道晏子溪是怎麽知道那些看似被掩饰的很好的真相!"怎麽?都没人再嚎了?是谁做的你现在站出来,我只要你的命,你的家人我该给抚恤金我照样给,还当帮里的人看待。你要是让我自己揪出来,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送你们一起去上路的子弹,我还是很充足的。"晏子溪的眼睛扫过一圈站在他身边的人,冷冷的下达了最後通牒。
一时间大厅里面是连根儿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声音的安静,半响,有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跪倒在地上,"老大。。。是。。。是我做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那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岁数不小的男人,眉角还带著一道长长的疤痕,破坏了他本来还算忠厚的长相。他颤抖著身体,双膝跪在地上,"那天我路过会议室听到您最後说了个数字,还有人随声附和。。。我一开始也没有当回事就走过去了。。。後来有青红帮的人私下里问我知道不知道那批货的价格,买情报的价格还相当高。。。我也没有想起来那个数字可能就是。。。就随口把那个数告诉他们了,还想著挺好糊弄的就能拿一大笔钱。。。我没想到那是真的啊。。。老大,您只要我一个人的命吧,我家里面还有一个闺女一个儿子还有我老婆,他们都是无辜的。。。我来生再来报答您吧!"这番来龙去脉他刚一说完,便掏出怀里面的枪,对著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枪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晏子溪皱著眉头看著这具鲜活的尸体──虽然已经是血肉横飞了,但是依稀还是能够勾勒出一个人形。他怎麽也没有想到这个情报是这样被青红帮得知的,仿佛只是一场阴差阳错和贪小便宜造成的恶果。真的只有这麽简单,而且令人哭笑不得吗?晏子溪吩咐著其他人把这个以自杀保全家的男人的尸体抬走,"好好安葬了吧,他的家人记得给一笔抚恤金。"晏子溪挥挥手,让其他脸色都不太好的人散了,然後靠在黄花梨木做的太师椅、从他爷爷开始就用的那把老古董上,闭上了眼睛轻轻的用手指揉捏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这他妈的是什麽狗屁事儿!晏子溪烦躁的暗自咒骂著。
"子溪,怎麽,头疼了?要不要我给揉揉?"一个带著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晏子溪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那个家夥──
"梁恩正,你是不是太闲了?"晏子溪从椅子上面坐了起来,终於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你再不回来估计我一个人头都要炸了!"他和梁恩正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给你的假期你可是一口气用光了,这回别想再和我说什麽你要休息你是脑力劳动者之类的屁话!"李诚筑仍旧站在那把太师椅後面,不过他倒是暗自称奇,是什麽人能够直接叫晏子溪的名字,并且还能和他如此亲密的开著玩笑?
那是一个俊朗的男人,穿著修身的西服,打著雅痞的领带,一副白领精英的模样,倒是看不出来哪里像是个黑道人士。李诚筑打量著梁恩正,梁恩正也发现了默默地站在晏子溪後面的男人。
"哟,我这一趟回来可真是发现不少令人惊讶的事情。。。子溪,你不是不肯找保镖吗?怎麽,终於开窍了?觉得自己的命值钱了?"梁恩正扬了扬下巴,指著李诚筑,"来来来,这个小兄弟,你来自我介绍一下吧,估计让子溪来介绍你,只会是一句话揭过。"
晏子溪的眼角都带著笑意,回头瞥了一眼李诚筑,"说吧,我看看你倒是能把自己介绍出几句话来!"
"我。。。我叫李诚筑。。。"李诚筑开了口,却不知道怎麽介绍自己的身份,说实在的,他根本就算不上晏子溪的保镖,保镖该干的事他一个也没有干,保镖不该干的事,他可是被物尽其用的都做过了。总不能说自己是个暖床的?"我是在主。。。老板的夜总会里面做保安的,承蒙。。。承蒙老板看重我,让我跟在他身後学些东西。。。"
梁恩正饶有兴趣的听著,晏子溪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叫我老板?我不是吩咐你叫我主人吗?"他用一种带有特殊意味的眼光打量著李诚筑的下半身,生怕梁恩正不知道似的。
"那要好好和子溪相处啊。。。子溪脾气怪,不过是个好人,跟在他身边好好干,总不会短了你的。"梁恩正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著晏子溪,"是不是我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介绍介绍自己?如果现代还有军师这种东西的话。。。大概我就是晏帮的军师,嗯,我叫梁恩正,是晏帮所设的朗云集团的总裁,以後会经常的见到的,多多关照啊!"梁恩正凑到李诚筑身边,还伸出自己的右手在李诚筑面前晃了晃。
李诚筑有点儿别扭的也伸出自己的手,和梁恩正握了握,却不防梁恩正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凑到他的耳边说著悄悄话:"说实话,子溪那个家夥在床上怎麽样?是很猛啊还是很浪,嗯嗯?"
李诚筑顿时红色上脸,挣脱开梁恩正,退後了几步,磕磕巴巴的支吾著:"梁先生你。。。"
梁恩正爆发出爽朗的大笑,晏子溪走到他身後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拳,"别在这儿逗我的人了,还笑呢,前两天刚丢了一笔大买卖你不知道吗?"
"啊,是那个事儿啊。。。其实不和A国做那个买卖也好,那个买卖就是把双刃剑,说不定什麽时候用不好就会伤到自己──和政府打交道,无论是哪个国的,都得提心吊胆的。。。"梁恩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挥了挥手。
"但是。。。"晏子溪刚要往下说,看到李诚筑还傻傻的站在那里,便低声吩咐道:"你。。。你先回去吧,到车库里面把车给我开出来,到门口等我。"李诚筑知道这是要把自己支走,心下有几分不舒服又觉得赶快离开为好──都现在他都能闻到这个屋子里面的血腥味道。
"是,主人。"李诚筑恭谨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大厅,还体贴的把大门也给轻轻合上了。
PS:你们都那麽喜欢看真话连篇?调查一下吧。。。想看真话连篇的去会客室留一下言,已经有盖好的楼了。。。想继续看筑溪的,另开新楼吧。。。
我今天终於自己又看了一边真话连篇。。。咳咳,是有点儿萌,但是古风。。。我的确是掌握不好的~
能力有限时间有限精力有限,只能更一个,就看大家喜欢哪个了。。。我就写哪个~
第十章 0.5(黑帮强强,~)
"还需要防著他?"梁恩正之前吊儿郎当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铁盒,熟练的从中挑选出一根儿烟,给自己点上,缓缓地吐出一口烟气。
"不提他了,你们一个个都觉得他很新鲜是不是?"晏子溪觉得有点儿厌烦,他把自己的下颌放在了梁恩正的肩膀上,手臂紧紧的抱住梁恩正的腰,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能够信任的人只有你一个。。。恩正,你以後不要再出去了,你一出去就会发生很多令人烦心的事情。。。"
晏子溪看不到梁恩正的表情,不知道他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忧郁。然後梁恩正又缓缓的吸了一口烟,用空著的另外一只手同样揽住晏子溪纤细的腰,"知道了。。。但是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子溪,也许你需要更多的人来陪伴你,我是真的觉得李诚筑这个人不错。。。"
晏子溪猛的一把推开梁恩正,眉头皱了起来,"你是什麽意思梁恩正?你想离开我?"他一把拽下梁恩正嘴上叼著的烟,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的踩灭,"是不是你出去以後又看上了哪国臭女人?"
梁恩正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我哪儿敢啊?只不过害怕我要是哪一天英勇捐躯了,你要是没有人陪你玩,会不会哭鼻子啊?"晏子溪气的一脚踹在梁恩正整洁的西装裤腿上面,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鞋印,"你赶快去死吧!"那种莫名的酸意已经被梁恩正不正经的调笑打散了,晏子溪也终於想起了正事,和梁恩正讲起了这次大买卖丢了的始末。
梁恩正又掏出一根儿烟叼上,然後听著晏子溪把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眯起了眼睛,一副细细琢磨的样子。"你不认为这是一次无意间的过失?或者说那个开枪自尽的家夥只是个替罪羊?还有内奸潜伏在帮里面?而且听你这麽一说好像他的地位还不低。。。"
"的确,我觉得我今天也就算是敲山震虎,其实并没有指望著能够一下子找出反水的人,只是磨磨那些人的反骨,却没有想到震出来一个心虚的家夥。我觉得没有那麽简单,随便听来的一个数字会记得那麽久?还会在报价的时候随便把它说出来?太巧了。。。而且他死的太快了,几乎我还什麽都没有说呢,他就自尽了,有一种替罪的感觉。我觉得这个内鬼还在,而且现在他会死死的潜到底不让人发现他。"晏子溪坐回到太师椅上面,用手指掐著太阳穴,"没你在我还真的很头疼,这种绕弯弯的事情实在是不太适合我。"
"那就适合我了?子溪,你可真是变懒了,过去你可是比我勤快多了!"梁恩正凑过去,给晏子溪按摩著头皮,戏谑道:"调查那堆大大小小的人的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我干的,你只需要到时候一宣布把他们惊吓的目瞪口呆就好,可真是轻松啊!"
晏子溪懒懒的用手撑住头的一侧,半闭著眼睛享受著梁恩正的按摩,"你的手上一滴血都没有,可全是我下手处理的那堆人,这点你也得承认吧!"梁恩正的手劲稍稍大了下,但是马上恢复到原有的力度,"那是,我可是一介文弱的书生,您才是劈里啪啦无敌帅酷的黑帮老大是不是?"
轻笑了一下,晏子溪拂开梁恩正的手,把他拉倒让他坐在自己并不算是结实的身上,用鼻子顶住他的後背,"你是永远不会背叛我的对不对?"晏子溪的声音奇异的变得闷闷的,"这麽多年了。。。十多年了,只有你还在我的身边。。。恩正,你不会背叛我的,是不是?"
梁恩正握住了晏子溪的手,十指相扣,"我的小子溪,只要我活著,就不会背叛你,你就放心吧!"他的声音带著笑意,"就别再为这次的失败而伤心了,不就是少赚了一笔吗?哥哥过两天就去给你找个大生意,还不带一点儿麻烦的!你等著瞧吧,青红帮这次肯定会倒霉!"
"那我可就等著了。。。不行了,我快被压死了!你给我滚下来!"
"这不还是你拉著我坐到你身上的吗?我不下去就不下去!"
"还扭!梁恩正!下来!"
於是两个人在并不算太宽敞的太师椅上面以小孩子的玩闹方式扭成了一团。。。
PS:先更新0.5,然後我去吃饭。。
声明一下,只要是节假日双休日我都会停更= =而且赶上考试的日子,也要停更。。。
其他日子都是日更~
22,23号考试,要请假,这周周末,要请假,於是这个月就没有几天能更新了泪奔。。。而且七月的13,14号还要期末终考,~~~~(>_<)~~~~
还是要请假的,不过以後就放假了,虽然放假时间超短。
不会弃坑的,所以不要放弃我啊~~~
下午更新後半拉的0.5,向所长大人学习(被PAI飞,好的不学学坏的= =)
欢迎讨论梁童鞋,我对他很有爱。。。O(∩_∩)O哈哈~
第十章 後0.5补全(黑帮强强,~)
李诚筑以前只会开拖拉机,而现在却被迫学会了开汽车,没有驾照也敢往大街上开,这是晏子溪给他带来的特权。不过他的确开的很稳健,就算是晏子溪在车里面睡上一觉也没有问题的平稳。
坐在车里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以後,李诚筑终於看到了结伴而来的两个身影。离远看晏子溪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梁恩正的身上,梁恩正嬉笑的声音隔著车窗的玻璃都能听到。
看了半响,李诚筑蓦地收回了眼光,握紧了方向盘。他又有什麽可以闹心的呢?晏子溪是个什麽样子的人。。。在他身边也有一阵子了,李诚筑也有了几分了解,自己不过是他一个闲暇时间作为消遣的东西,是连一根儿头发都不能和这个叫做梁恩正的男人的比的。
自嘲的笑了笑,李诚筑以为这是自己所谓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晏子溪和谁在一起都和他一点儿关系没有,他只需要做好一条狗,不是吗?寻求更多的有利於自己的利益,然後在晏子溪厌倦的时候也不算是两手空空浪费时间的度过生命,好歹可以带走些实在的东西,比如说钱。
抓了抓头发,李诚筑觉得自己也变得卑鄙无耻了。
眼看到晏子溪和梁恩正说说笑笑的走得近了,李诚筑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後把车的後车门打开,半弓著腰低垂下头,做出一副恭敬地样子:"主人,梁先生,请。"
"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呢。我是自己开车来的,你就先回去吧。"梁恩正摸了摸晏子溪的头顶,笑眯眯的说道。
晏子溪点了点头,狠狠的抱住梁恩正,"赶快去做事吧!还有一大堆的东西等著你呢,不许偷懒!"然後钻到车里面,随手把车门挂上。
梁恩正冲著李诚筑笑著,笑得有几分狡猾,"要把子溪安全的送回家哦!要是送到床上也没有关系的!"在晏子溪的笑骂中李诚筑一言不发的对梁恩正点了点头,然後回到车里面,发动车子向晏子溪常住的别墅驶去。
梁恩正双手插兜的站在马路上面,看著那辆车渐渐的驶远,拐了个弯彻底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习惯性的掏出烟盒,用指尖撬开开关,却发现里面一根儿烟也没有了。
轻轻地吹了个口哨,梁恩正把烟盒收回到自己的上衣口袋中,然後拿出打火机,仿佛无聊的只想看著火花一般的拨弄著。
哢嚓,哢嚓。
"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晏子溪。。。除非我死。"梁恩正喃喃的说道,然後轻笑一声,把打火机放回裤袋中,吹著口哨走向车库。
这个晚上,李诚筑还是留在了别墅里面,不仅负责在餐桌上喂饱晏子溪,还负责在床上喂饱他。
但是他被骂了,而且晏子溪在做完两次以後并没有直接去睡觉,而是打开笔记本电脑,戴上了不经常戴的眼镜,靠在床头劈里啪啦的打著键盘。
李诚筑压根儿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若说真是因为射在了晏子溪的身体里面,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和那个梁恩正的会面?李诚筑暗自猜测著,心底里面又再次出现了那种心酸,就算是晏子溪和他在床上做的再怎麽激情,下了床立刻他就变成一个摆设,一个可以随便扔掉的宠物。
"还愣在那里干什麽?随便自己找个房间去睡吧。"晏子溪也觉得自己的气生的莫名其妙,但是他看不得李诚筑对他的面无表情和漫不经心。虽然今天看到了梁恩正,心情是愉快的很,但是一面对木讷的李诚筑,就算是再喜欢他的身材、他在床上的表现,也还是很容易动气。这是一种没来由的火,晏子溪虽然没有去想原因,但是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克制一下,所以他给了李诚筑一个笑容,"我还要工作,你先休息吧。"声音称得上是柔和。
李诚筑倒是因为这个笑容愣了一下子,但是很快他释然了,并且有且放肆的走到晏子溪的身边帮他把被子拉了一下,盖住他赤裸的刚洗过澡的身体,"那属下。。。就先告退了。晚安,主人。"他习惯性的低垂下头,然後转身离开这个刚才还回荡著两人情热的声音的屋子。
"那个。。。"晏子溪在李诚筑的手指头摸到门把手的时候突然发出了声音,"那个。。。下次还射到里面。。。没事儿的。"他有些别扭的说完了这句话,然後继续埋头到笔记本电脑当中,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也大了一些。
李诚筑紧紧地握住了门把手,金属被他的体温捂热了。"嗯。"他低沈的应著,一天以来有些沈闷的心情好像骤然被放空了。
PS:这里是接著开头的了。。。咳咳,这就是为毛那时候李诚筑觉得晏子溪朝秦暮楚了= =
我是很萌梁恩正童鞋的~不过他注定不是主角啊。。。要淡定。
我在期待每次他们的小互动,都不知道彼此的感情的萌动啊~~~~两个有点儿笨的家夥。。。当然是情商啊。。
李诚筑会逐步强大的,为了他心爱的主人><所以要继续支持我这个算得上是亲妈的人啦~~~~
票票我都不在乎了,来陪我聊聊天吧。。。我开一个水楼,大家一起为了碎片而努力吧~~~顺便回提到一些资讯的哦~
第十一章(黑帮强强,)0.5 H~
晏子溪连著好几天没有出家门,一直窝在床上,敲打著放在膝头的笔记本电脑,好像在忙什麽生意的样子。李诚筑也只好在屋子里面闲著,打扫卫生有家政的阿姨,饭菜是随时打电话要的外卖,他倒是真的变成了一个只会呼气的摆设了。
李诚筑无聊的蹲在电视柜前面摆弄著高级的家庭影院,乱七八糟的摁著上面的按钮,半天也没能把自己想要看的影碟播放出来,最後只能悻悻的收回了乱按的手指头,坐回到沙发上面,拿起桌面上放著的杂志随手翻起来──他虽然说不上是个文盲,但是认识的字还是太少了,所以顶多就是看看上面的图片,走马观花罢了。
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卧室里面发出嚣张的大笑声,"李诚筑!青红帮完蛋了,哈哈哈哈!"晏子溪隔著一层楼冲著底下的男人吼著,"给我滚上来!"
李诚筑觉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不过很快他想到了前几天清查内奸的事情,才想起来青红帮这麽个他并不熟悉也没有见识过的帮派,在不久前抢了晏帮的生意。怪不得晏子溪这麽高兴,李诚筑马上上了楼,走到晏子溪的卧室里面,便看到晏子溪仍旧大笑著拍著床头柜,见到他还勾了勾手指头,"那帮子混蛋还真像梁恩正说的,果然被条子给端了!幸亏我没有谈成,要不然这趟浑水我可是抖不干净!"
晏子溪拽住李诚筑脖子上板板整整系的领带,把他的头拉到自己身边,狠狠的啃了几口,"今天高兴!陪我乐乐!"然後把他拽倒在自己的身上,兴奋的撕扯著李诚筑的上衣,在那露出来的锁骨上又是狠狠地一大口咬下去。
李诚筑有些不自在的任凭晏子溪随便的在他身上作乱,但是仍旧温顺的趴伏在晏子溪的身上,仿佛真的是一只大狗。翻身把李诚筑压在身底下,晏子溪把差不多扒下来的衣服裤子都蹬掉在床底下,然後很豪迈的把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也都扔了下去,很快两个人变成赤裸相对。
晏子溪的性子就是性致来了,什麽也不管就要开始做,上来便是粗鲁的揉捏著李诚筑还没有硬起来的欲望,不由得让李诚筑发出了痛楚的嘶嘶声。好不容易把身底下的男人的那玩意儿揉的硬了些,便什麽也不管不顾的要往下坐。
结果两个人都疼得叫了出声来──"那个。。。主人。。。"李诚筑有点儿抹不开说,不过他直接付之行动的抬起身子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拿出来早就放在里面的润滑剂,递给晏子溪。晏子溪扬了扬眉毛,接过瓶子,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指上,然後把它们抹到了自己的身後和李诚筑勃起的欲望上面。
"好像有点儿得意忘形。。。"晏子溪嘟囔著,努力地自己做著扩张,侧脸上也带了些汗水,颇有些费力的感觉。李诚筑也不知道自己被什麽驱使了,拿过被晏子溪扔到一边儿的润滑剂倒在手上面一些,然後搂住晏子溪的身体,把他抱在自己的怀中,用腿垫起对方的腿,让晏子溪半坐在自己的身上,手指探入晏子溪的身後,摸索著伸了进去。
晏子溪并没有反对,反而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李诚筑的身上,脑袋也放在李诚筑的肩头上面,眼睛半眯起来,倒是还有几分惬意。
这时候李诚筑反而有了几分不好意思,但是所谓骑虎难下,他这个被虎骑了的人也只好硬著头皮继续下去。手指进入到一个紧致而散发著高热的狭窄甬道中,慢慢的转动著手指,将手指上面带著的润滑液涂抹到内壁当中,不经意的触动著那并不是平滑的内壁──晏子溪颤抖了几下,发出些模糊地气音,搂住他脖颈的手倒是又紧了几分。
PS:明天考试,今天没有心情写了。。。囧,请两天假吧。。。
放上肉沫沫。。。半成品。。。
祝我考试考好吧。。。
第十一章 0.5补全~(黑帮强强,)H~
而此时,晏子溪放在床头的手机开始嗡嗡的震动起来。晏子溪倒是一副沈溺在情欲中的模样,丝毫没有想去接电话的意思,反而是李诚筑停止了动作,"主人,要不要接电话?"他低沈的声音却仿佛是激怒了晏子溪一般,"不管他!"晏子溪半眯著眼睛舒展著自己的身体,上下微微起伏著,让李诚筑的手指头在自己的体内骚动著,"今天我高兴……我就不计较你……嗯……分心的事情……"他的口吻还算是温和,带著喘息的声音。
李诚筑闭上了嘴,继续在晏子溪的身上有分寸的耕耘著。然而手机的震动声却是锲而不舍的响著,一次又一次的停了又来停了又来。晏子溪用手指握住李诚筑的欲望,把自己已经被润滑好的後穴凑到那微微脉动著的性器上方,然後慢慢的坐下。
"啊……"晏子溪半仰著头,急促的喘著气,抓著李诚筑肩头的手指骤然收紧,"你也动一下……"晏子溪有些泛红的眼角旁掉落了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泪珠,李诚筑著了魔似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让晏子溪更为兴奋的抽了一下气。
手机仍旧在格拉格拉的响动著,越发的显得烦人。
"算了……把手机给我拿过来……"晏子溪软绵绵的说道,他残存不多的理智提醒他,也许是有人真的有事情才会这样打电话过来。李诚筑把晏子溪搂在怀里,然後向身後的床头靠去,这样才能够到手机。变化的姿势让李诚筑的欲望更加深的进入到晏子溪的身体内部,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呻吟,晏子溪是爽的,李诚筑是憋的。
从李诚筑手中接过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恩正],晏子溪稍微多了些理智,然而当他刚接通了电话,李诚筑却是动了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再说晏子溪也没有说不让他动。
"喂……啊……"晏子溪刚打了声招呼,便因为李诚筑的动作而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呻吟。那边接电话的梁恩正的脸色晏子溪看不出来,但是可以猜测到是相当的精彩,"子溪……你是不是不太方便接电话?"梁恩正这回总算是明白了为什麽刚才打了那麽多遍也没有人接,还以为是出了什麽事情,这让他越发著急的一边接一遍的拨通著,就是忘了还有这码事的存在。
没什麽威慑力的瞪了一下李诚筑,晏子溪并没有叫停而是随著李诚筑的动作而颤动著,对著电话那边的人说话也就没有了耐心:"你……你还听不出来啊……有……有什麽话……快……快说……嗯……"李诚筑几下大力的抽插让他差点儿把手机扔了,"你先轻一点儿……"他低声的呢喃著。
梁恩正窃笑著:"青红帮的事情应该是知道了吧?要不然我认为你最近是不会有心情纵情声色吧?那小子真的这麽带劲儿,嗯?听起来挺舒服的嘛~要不要哪天带我一起3P一下?"当然,这只是无心之语,算不得数,算不得数!
"我他妈的……早就知道了……没别的事我挂了……想……想3P?……没门!"晏子溪一甩手机,把它扔到床的另一边,然後抱住李诚筑的脖子,比之前更加热情的上下动著自己的腰,把李诚筑的粗长的欲望更深的送入自己的体内,"现在你……可以重一些了……"
李诚筑握住晏子溪的腰,低哑的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将动作放开,无所顾忌的享用起面前的这个男人充满诱惑的肉体,将晏子溪和他一起带入欲望的深渊。
PS:考试考完了,很砸= =身体很不爽,感冒了。。。
大夏天会感冒的是白痴,於是我是白痴。。。补全十一章= =撤退。。。
第十二章 (黑帮强强,)
青红帮这回被收拾的很惨,政府行为比黑帮火并要残酷的多,直接把他们的保护伞连带著老窝一并全部端掉,而且是高调的重点的宣传──严惩黑社会势力,打击枪支走私毒品走私等等。
晏子溪虽然在开始是很幸灾乐祸,但是陡然的他觉得一阵子後背冰凉。那次交易是不是本身就是设下的一个陷阱?他虽然没有跳进去,但是确实是露过面的,在那些号称是M国政府派来街头的M国人面前,他不止一次出现过。
若他们真的是一夥的,那麽晏帮也会有危险!晏子溪之前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笔买卖会失手,因为一切都很正常,这种买卖也不止做了一回,N国的好多批军火都是从他这里卖出去的,双方都很满意也没有出什麽岔子。
头脑冷静下来以後晏子溪马上打电话给梁恩正,梁恩正听了他的想法後沈吟了片刻才回答道:"不能够肯定M国那帮人和国安局那帮人通过气,但是这其中应该是有些蹊跷的,也许是有人反水,也许是有卧底在青红帮里面呆著。不过我想这次应该是波及不到我们,毕竟表面上我们是再正经不过的商人不是吗?好歹我们也算是个缴税大户。"梁恩正带著笑意说道,"账面上我们一直做得很好,顶多就是在夜总会和酒吧那里会出点儿小毛病,既然最近严查的话,你要是有功夫就去那边看看,绝对别让那堆倒粉的人混进来。一定要记住子溪,只有白粉是咱们绝对不能碰的,别的就算是栽了也能捞条命出来,一旦是碰了粉,那可真是抄老窝的下场!青红帮不只是军火倒卖,他们是倒粉的,所以才会被弄得这麽惨。"
"这个我比你清楚,不用多说了,我明白什麽钱能赚什麽钱不能赚!"晏子溪想起了他们家有一个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就是毁在白粉上,就算是自己老爹把他捆起来强制戒毒,最後竟然还是让他找玻璃碴子把绳子给割了,然後一口气吸了不知道多少进去,吸毒过量死了。从那以後他老爹就严厉的警告他,今後就是再缺钱也不能碰白粉,那是真损德的东西。
"你明白就好,也别那麽担心了,最近这阵子风头紧的话我们就老老实实做正当生意也不会被饿死的,你总该要相信我的能力吧?"梁恩正打趣道,"我很好奇的是,那个保镖的功夫真的很不错嘛?我听你那天真的很爽的样子……"
"滚!就没有两句正经的话!"晏子溪笑骂道,"对了,你在公司呢?要不要我去巡查一下?我最近心情好,看看有谁需要涨薪就让他们列队站在公司门口等著我!"
"哟,那可敢情好了,公司楼底下那是水泄不通,公司上面可能是门可罗雀,我就站在队伍前面给您鞠躬,喊老大好,老大辛苦了,麻烦您给加个薪吧!"梁恩正的耍嘴皮功晏子溪可能真不是对手。
"好了好了,不和你废话了,你说得对,最近的确是应该到酒吧那几个地方转转去,毕竟表面上,合法公民不是吗?"晏子溪嗤笑一声,又和梁恩正废话了几句以後才挂断了电话。随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通往他的别墅。
"李诚筑?睡醒了?睡醒了就给我起来,到白堂这边来一趟接我。"白堂就是他现在所在的小楼,说是别墅也不为过,只不过是在民国一户白氏人家的三层小洋楼上扩建的,楼层变成了五楼,把周边的院落也都买了下来变成一个小型的总部,作为日常活动的集会地点──从外面看,这只是一栋很富贵的小楼,而内里则是晏帮的会堂。
李诚筑这几天很不幸的感冒了,可能是因为一直不规律的生活作息,也可能是因为天气的突然变化,总之他是变成了光荣的病号一个。晏子溪便让他自己在家里面歇著,爱睡就睡,爱吃就吃,认为养几天大概也就好了,所以在李诚筑休息的第三天便把李诚筑从病床上呼唤了起来。
越不爱得病的人一得起病来就越严重,李诚筑显然属於这种情况。接完了电话後,他只能把自己沈重的如同灌了铅一般的身体从床上拾起来,然後行尸走肉一般的传好了衣服,吃了几片特效药下去,拿起车钥匙匆匆的离开别墅,开车奔赴晏子溪所指示的白堂。
还好李诚筑本身身子素质还算不错,就算是这麽一番折腾下来,也能把车不出事故的开到白堂楼下,摁了两下车喇叭後便下了车靠在车门旁边等待著晏子溪下楼。
他把车停在了白堂那带有欧洲风格的大栅栏门前,没有什麽人经过的马路两旁种植著高大的梧桐树,站在树荫下面倒是非常凉快,起码让李诚筑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大工夫晏子溪便从白堂里面出来了,按规矩是不许所有人的车开进白堂的院里面──只是为了防范有人会被带进来,就算是晏子溪本人也不例外,所以他是亲自走出来的。
黑色的铁门缓缓打开,晏子溪穿著一身修身的白色西装带著黑色的墨镜从里面走了出来。李诚筑走到车的後门处,帮晏子溪把车门打开。
就在这个时候,李诚筑突然觉得眼睛被晃了一下──好像有什麽透明的东西折射了阳光一般,李诚筑眯了一下眼睛,突然上前把站在车门口还想点根儿烟的晏子溪扑倒在地上──
嗖。
一发子弹从李诚筑的头皮上飞了过去,打在了他身後仍旧敞开著的车门上面,爆出一个大的如同碗口一般的弹孔。晏子溪被不明所以的压倒在地上,还没等破口大骂便心下一惊,知道这并不是李诚筑本人的突然袭击,而是有人要置他於死地!
接二连三的子弹从两点锺的方向打来,李诚筑只来得及抱著晏子溪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子弹嗖嗖的从他身边飞过打在马路上面,崩起了很多石屑。
晏子溪对著不远处的大门大声吼道:"里面的人给我滚出来!靠!这帮人都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然後想要挣脱开李诚筑的保护站起来拔枪向狙击枪所在的位置射击,却听到李诚筑模糊地一声"别动",於是他只好继续窝在李诚筑的怀里面趴在地上怒吼著。
白堂里面的守卫人员也终於听到了动静,迅速的集结好跑了出来,对准两点锺方向开足火力。那个地方原本是废弃的小别墅,晏子溪前一阵子还琢磨著要把那块地皮也买下了扩建一下白堂,却没有想到那里竟然成了刺杀他的人的落脚点!
这边的火力一上来,而且也有人准备包抄隔壁的院落,那个狙击的人的动作就逐渐消失了。晏子溪拉开李诚筑的胳膊准备站起来去看看情况,却发现保护著自己的人的手臂实在是太容易被拨弄开──
等到他站起来再一看才发现,李诚筑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中了枪,後背的伤口狰狞可怖,已经血流如注,人也陷入了昏迷之中。晏子溪大声的咒骂了一句,"他妈的赶快给我叫人来!他中枪了!"於是马上有人来接应,晏子溪把李诚筑抱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半拉身子已经被他的血染红了,"你这个傻子……我还不会保护自己?"晏子溪低声喃喃道,看著李诚筑那张已经苍白如纸的脸,手有些颤抖。
"老大!那辆车的车胎已经被打爆了,开不了了!"手底下的人焦急的过来报告著,"笨死了啊!不会打电话啊!快啊!"晏子溪怒吼著,只觉得自己的怀里面的人的温度越来越低,血流的越来越多……
PS:逐渐要走向阴谋论?
於是我觉得越来越顺手了,前一阵子有点儿干涩的感觉= =
如果这个文不幸【???】入V了的话,我会停更攒文的,然後回去更新呼声比较高的真话连篇【当然,不保证一定会填完坑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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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听到晏子溪遇袭消息的时候,李诚筑已经被迟到的救护车拉走了,晏子溪虽然没有跟著一起去,但是在收拾完残余的事情之後他也匆匆的赶赴医院,梁恩正反而在晏子溪之前到达了医院。
晏子溪身上带血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来,脸上还占著不知道是谁的血,一脸煞气的走进了医院,吓退了一批想要帮他治伤的护士。梁恩正已经坐在手术室门口等待晏子溪了,看到他这副样子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子溪,你先去换个衣服洗洗脸……"
"不用了。"晏子溪伸手抹了抹脸上被迸溅到的、缓缓的向下流著的血滴,眉眼间充斥著怒意,"你不用在这里呆著,去给我把事情查清楚!"
"放宽心吧,你的保镖看起来没有生命危险,虽然看起来是很吓人……"梁恩正伸伸手,示意晏子溪坐到他身边,"过来坐吧,别站在那里吓人了,没看到别人都绕道走吗?"
晏子溪闭上眼睛缓了缓气,恶狠狠的坐到梁恩正身边,梁恩正也不怕脏,一把搂住晏子溪,硬把他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整洁的白西装上面顿时被印上了暗红的血迹。
"那麽在乎他?"梁恩正微微低下头,看著一副怒气冲冲模样的晏子溪,低声问道。
"谁在乎他了?"晏子溪嗤笑一声,眉头却还是没有展开,"我只是不想别人因为保护我而无谓的死掉。那个笨蛋,难道我还不能保护自己吗?是他蠢得非要扑到我身上才吃的枪子!"
"如果他不保护你,那麽中弹的就会是你了。"梁恩正揉了揉晏子溪的头发,"别那麽口不对心了,里面那个家夥还在手术替你受罪呢!"
"哼……谁要他受罪啊?"晏子溪的气势弱了一些,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再说一遍,是他太笨!"
"好好好,你就保佑他能够好好的出来听你骂他笨吧!"梁恩正无奈的笑了,晏子溪的确是有些在乎李诚筑的,这样很好……他的小子溪也终於有一天会在乎别人,不再是孤身一人。
晏子溪直起了腰,不再和梁恩正嬉皮笑脸,"我怀疑是青红帮的人,虽然我没有看清狙击手的模样,但是我认得那种子弹,青红帮的人喜欢用那种口径的枪,杀伤力大破坏力强,不能连发,所以他们选择了好位置,试图一击即中,好迅速逃离那个不易逃离的地点。"他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弹壳,递给梁恩正。
梁恩正拿起弹壳,细细的检查了一下,"的确是……这不就是咱们准备和M国做交易的那种狙击枪的子弹吗?……不对,子溪,你看这个螺纹,好像真的是咱们的货!"梁恩正的脸色严峻起来,"这不可能!咱们的货怎麽可能让青红帮的人拿走?"晏子溪皱紧了眉头,低吼道。
"但是……子溪,若是刺杀你的人不是青红帮的呢?甚至……是晏帮内部的人呢?"梁恩正斟酌了下,缓缓说道。
"……哼,那正好,我也该好好清理一下晏帮了,太久没有敲打敲打,好像底下的人的骨头都长反了!"晏子溪握紧了弹壳,眼神狠戾。"怎麽也不能让我白白的这麽狼狈!"
"唉……你就说是为了你那保镖报仇又有什麽关系,反正现在就你我俩人知道。"梁恩正叹了口气,正经的模样又很快散去,带著些笑意说道。
晏子溪瞪了梁恩正一眼,然後把後背完全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面,"闭嘴!"他低声咒骂道,然後闭上了眼睛把头歪仄著靠在梁恩正的肩头,"借我歇一会儿……"他轻声嘟囔著。
梁恩正坐直了身体,让晏子溪能够舒服的靠在他的身上休息。一扭过头来就能看到晏子溪仍旧沾著血迹的头发,梁恩正掏出手帕,轻轻的给晏子溪擦著头发。
"你啊……真是不让人放心啊……"梁恩正低声说著,然而晏子溪已经以光速睡著,打著细微的呼噜声。
李诚筑只觉得自己飘在半空中,他有些茫然的看著四下里透明的散发著光芒的空气,不知所措。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看到被阳光反射到的狙击枪的瞄准镜,然後什麽也没有想的就把身边仍旧对危险一无所知的晏子溪扑倒在地上。
一开始并没有中枪,他只是想把晏子溪用肉体保护住,却没有想到真的被枪打中──若是晏子溪不使劲的挣扎,他的身体也就不会稍微的向外展开了些,也就不会被子弹斜斜的打入到後背,并留在肺叶当中。
他说不出来话,後背先是一麻、凉凉的感觉,但是很快烧灼感铺天盖地的蔓延过来,他的胳膊不再有力气,他的头脑开始迟钝,他的嘴张不开也无法说出自己的情况。
於是他只能在剧痛中迷迷糊糊的等待著晏子溪的发觉,在他失去意识前,他用一种奇异的兴奋心情听到了晏子溪充满了怒气与焦急的呼喊声和咒骂声。他很安心的晕了过去,因为他知道,晏子溪不会把他抛弃掉的,他就是知道。
李诚筑体会到这种兴奋之後,又呆滞了片刻。他是因为什麽而兴奋的呢?他突然想到。
是晏子溪对他的关心?还是晏子溪的怒吼?还是晏子溪对周边人救助不力的咒骂?
从什麽时候开始不恨他了呢?不再觉得留在他身边是一种耻辱,叫他主人是一种时时刻刻的侮辱了呢?又是什麽时候想要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保护他了呢?
也许是看到了那个容貌豔丽身材纤细的男人身上可怕的伤痕?也许是那个人在杀人以後流露出来的漠然与孤寂?又或许是看到他和那个姓梁的男人之间密切的交谈与开心的笑容?
想站在他的身边,做他唯一的保镖;想在床上听到他更为豔丽放荡的声音,品尝他的嘴唇,仿佛那是自己独享的一般。
即使自己在那个男人的眼里面只是一条狗,只是一条需要被驯化的温顺的忠狗,他也不想再像原来那样打算的了,一有能力就离他远远的,而是留在他的身边陪伴著他。
这种关系是扭曲的,他们只是有著床上的关系而已。晏子溪从来没有对他表示过任何的怜惜和关心,更不会有一丝喜欢的感觉流露出来。但是李诚筑就是莫名其妙的越发迷恋了起来,迷恋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也许他是被蛊惑了,被那具完美的身体蛊惑了,这种性的关系能够变成爱的关系吗?他想得太多了。
李诚筑迈著有些迟疑的脚步,缓缓地走在一片透明之中,然後他看到了晏子溪,看到晏子溪一脸快乐的笑容,靠在梁恩正的怀中,用那种他从未看到过的纯真的眼神仰视著梁恩正,和那个男人亲密的交换著吻。
他伸出手去想要触摸,但是他什麽都没有摸到,他扑了个空。
但是他的心很荒凉,疼痛如同荆棘的刺包裹在心脏外面,随著收缩而被刺透的深深浅浅的跳动著。他甫一低头,看到了自己过去穿著的破烂布鞋,抬起手,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穿了六七年都没有换过的老外套,後退了一步,又一步。
然後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著,逃离开那个画面──
他不想再去看,就如同看到自己的丑陋和卑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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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缓缓的睁开酸胀的眼皮,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呼吸也好像带著极大地声响──的确,他的脸上还罩著呼吸机,他的肺部被子弹洞穿,一时间他是不能自主呼吸的。
仪器滴答滴答响动的声音让他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但是他还是想著一个念头。
晏子溪怎麽样了?他有没有受伤?他现在在哪儿?
李诚筑的身边没有人,而他也发不出声音,手也举不起来,自然摁不到床头的呼叫铃。
晏子溪……他究竟……有没有受伤?李诚筑的呼吸很粗重,每一次吸气与呼气间都会牵动他的伤口,麻药的药效已经过去,剧烈的疼痛撕扯著他。
他努力的偏过头去,对面的巨大的玻璃墙挡不住走廊里面的人的一举一动。李诚筑知道那并不是一个梦,也不是自己的视力发生了什麽差错。脸上的呼吸罩被这样大的扭头动作歪斜到另一边,李诚筑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嗓子里面发出扇风机一般嘶哑的声音。
──晏子溪紧紧地抱住梁恩正,那男人的手在晏子溪的头顶轻轻的抚摸著,轻吻著晏子溪的侧脸颊。晏子溪从来没有那麽脆弱的将自己完全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或者说他不曾知道晏子溪也会有如此不堪一击的表情。
他的胸口仿佛再一次被子弹崩裂,碗口大一般的伤口透著风,撕裂著已经鲜血淋漓的创面。
李诚筑的呼吸越发的不顺畅起来,他挣扎著半坐起来,希望能够看清楚离著不远处的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但是在他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如同默剧一般,他只是一个观众,无法影响对方的任何行为。
最後他的手重重的扣在了床头的呼叫铃上面。
晏子溪颤抖著身体,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被背叛的打击让他如此不能自己,但是他知道,总有一个理由让他如此像个女人一样的趴在梁恩正的怀里面寻求安慰。
他知道整个帮派里面从始至终就有人不希望他掌权,但是他一直以来的严酷手腕让底下的人只是敢怒而不敢言,更何况他是晏寒升的儿子,就算是子承父业也不会有人有异议。
但是这个时候却有人蹦出来说他不是晏寒升的儿子!说他只不过是一个杂种,却来继承晏帮的一切……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他父亲一起混过江湖,打打杀杀无所畏惧而今却被晏子溪扫入冷宫的何军,他曾经亲亲热热喊过何叔的长老!
虽然更多的人是毫不相信这种蹩脚的背叛理由,但是还是有人被何军许以的优厚的待遇铤而走险来刺杀他!他晏子溪是不是晏寒升的儿子,恐怕是一看脸就能够辨认出来的,虽然他大部分相貌是很像他的那个早逝的母亲,但是轮廓和眉眼只要是个见过老帮主的就都能认出来,他们就是毫无置疑的亲父子!
晏子溪讨厌背叛,或者说极其厌恶背叛,每个背叛他的人都会得到他最为恶毒的报复,只不过今天,背叛他的人换成了为数不多的和他父亲并肩奋斗过的老人……
他该怎麽做?晏子溪不是不迷茫。查到幕後的真相时他也想一杀了之,但是他又发现了,如果真的杀掉何军,这种行为只会让更多的人对他心怀怨恨,背叛的理由只会越来越多──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统治是失败的,他手下的人并不是真心爱戴他的,他们都在伺机等著他被人弄死,再换一个新的首领带领他们重新组合一个帮派混下去。
"子溪,你不要再乱想了,何叔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有必要开一个堂会了……我们要按规矩来办事,不能因为他是老资格,就有权利对你这个堂堂正正当上帮主的人做出这种事情来!"梁恩正轻轻的拍著晏子溪的後背,安慰著。
距离李诚筑被推出手术室送到ICU病房里已经过去了两天,这两天李诚筑都没有清醒过来,而晏子溪也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查清楚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刺杀他的人好像是第一次做,留下太多的痕迹来让他迅速的找到幕後的真凶──就仿佛他们已经认定这次刺杀一定会一击成功,所以不用扫尾工作一般。
但是这结果让晏子溪实在是无法接受,仿佛一个巨大的具有讽刺意义的笑话摆在他的面前。梁恩正好像看出来他的失魂落魄,就把他带到了医院,去看看那个用自己身体挡住子弹不让他受伤的男人──这个时候背叛和忠诚显得如此泾渭分明。
ICU病房的走廊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如同处在真空中一般。晏子溪隔著玻璃墙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仍旧昏睡著的男人,心里面微微的发酸。他转过身抱住梁恩正,仿佛是要把这两天来积蓄的委屈都倾倒了出来,喃喃的说著心里面那些不甘的想法。
也许只有梁恩正不会背叛他……他们是过命的交情,是从小到大就在一起生活的人,他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若是梁恩正也背叛他,晏子溪觉得这条命也许已经没有了继续下去的意义。"我是想过要处置何叔,但是……我曾经不怕的,但是我现在必须要想了。我是不是一直以来做错了?我认为能够让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的各种决策是不是都错了?我是不是真的十恶不赦到连帮里面的人都恨不得我死了最好?"晏子溪自嘲的笑著,把自己的头放到梁恩正宽阔的肩膀上面,努力的把脸低下去,仿佛这样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看到他的脆弱。
梁恩正如同哄著小时候不听话、倔著脖颈冲著老帮主怒吼的小小子溪一般哄著现在已经长大成人的晏子溪,轻轻的吻著他的脸颊,"子溪,相信我,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是他们贪得无厌想要夺权,和你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知道你很坚强,这种示弱也只对著我,但是你内心里面一定要明白,你是无坚不摧的,这种困难算得上什麽?你的年龄终究是还小,磨难这些年也没有了多少,所以你才会有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我只允许你有这样一次的脆弱,等你克服掉以後,一定马上重振精神,给我找回来原来那个嚣张的晏子溪回来!"梁恩正用一种恶狠狠地口吻冲著晏子溪低声吼道,然而那种亲昵的抚慰动作却还是在进行著。
晏子溪终於觉得心里面松了一下,一直以来压在他心上面那些压抑的东西仿佛被梁恩正难得的正经而带著训斥意味的话吹走了。"恩正,我就是知道,你是唯一一个绝对不会背叛我的人!"他的笑容轻松起来,那种嚣张的气焰也重新高涨起来,"我知道该怎麽做了!"
梁恩正松开抱著晏子溪的双手,抬起头来刚想要对恢复了精神的晏子溪再说上一两句鼓励的话,却发现对面的病房里面的异动。"你那个保镖……好像醒了!"他惊讶的说道。
晏子溪疑惑的回过头去,才发现里面的人真的醒了……并且很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ICU病房的呼叫铃响了,那种警报的声音竟然响彻整个走廊,一直不敢出来巡查、躲避著走廊那两个瘟神的医生护士们也都从休息室里面冲出来,奔往摁了呼叫铃的病房──
李诚筑却是已经翻滚到了病床下面,伤口再一次的崩开,鲜血争先恐後的从绷带中渗透出来……
在再一次昏迷过去前,李诚筑终於再一次看到了晏子溪的脸,那张豔丽的漂亮的脸上面充斥著不耐,那人对著医生的大吼也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他只是记住了刚才看到的场面……
也许就这样昏睡过去一睡不醒,也是好的。
PS:我还是继续更文吧。。。没话可说= =总不能开天窗。。。
(0.58鲜币)第十五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再一次清醒的时候,仍旧是空荡荡的病房,滴滴答答的仪器声围绕著他,仿佛是个循环不止的梦境一般。从前他觉得什麽寂寞啊孤独啊都是女人们矫情用的词语,那种东西离自己很遥远。他过去只懂得老老实实的干活,好让自己还有家人好好地活著,而如今他的情感仿佛是丰富了许多──但是这种变化并没有让他高兴起来,反而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也许这就是别人口中的寂寞和孤独。
他的眼睛有点儿酸胀,仿佛是等待著分泌出酸涩的泪水,但是他没有哭,只是表情麻木的看著天花板,漫无目的的神游太虚。
晏子溪的确是不可能像是个贤惠的妻子一样守在他的床边,等著他醒来。在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前一秒锺,他竟然还做了这样一种幻想,也许晏子溪会在他醒来的时候说一句"你醒了"。
李诚筑唾弃了自己娘们唧唧的想法,但是苦涩的味道却是不容置疑的蔓延到了身体的各个地方。这个时候他相信有一种说法,生病的时候会让人变得脆弱。他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是在人的范畴之内。他自嘲的笑了笑,开始怀念著已经消失了的,过去的那个沈默却单纯的自己。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很多事情已经悄然的改变了……
晏子溪的确是不可能陪在李诚筑的身边等著他醒来,但是李诚筑不知道的是晏子溪的的确确的坐在他的身边陪了他一段时间──不多,也就不到十五分锺。
医生们快速而利索的将李诚筑这个连有病也不消停的病号重新抬回床上面,各种掉落的仪器也都重新按了回去,拆开伤口上面包扎的绷带,把那已经沾染了鲜血的绷带扔掉,换上药以後再重新包扎上。晏子溪站在一边看著,眉头深深地皱著。
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把李诚筑这个有点儿傻有点儿呆的男人留在身边是不是个错误,这次的背叛让他突然想知道在他身边的人都是拿什麽样的眼光在看待自己,也许他是很凶残,也许他是很暴躁,也许他并不是个好的领导者……那麽这个男人呢?用自己的命去帮自己当子弹,却是被自己威逼利诱留在身边的男人,他是用什麽眼光看待自己呢?
不过很快的,晏子溪便释怀了。无论这个男人怎麽看待自己,他都不想再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了,也许他真的是不适合带著一个保镖,或者说一个知道他隐秘的性癖的男人。
他的背後早就不应该有人了,他天生,就应该是一个人战斗。
梁恩正从上衣口袋中拿出自己最近买的一个具有怀旧风格的铁烟盒,用指尖敲开隐蔽的开关,盖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声响後弹开,他从里面拿出一根儿骆驼牌的烟,然後把烟盒盖上,重新塞回口袋里面,顺手再掏出打火机,把烟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烟雾中,或坐或站在厅堂中的人都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於是他们继续战战兢兢的带著各种不同的表情,等待著晏子溪的发问。
许久不开的堂会在晏子溪登上晏帮帮主的位置上三年之後,再一次的开了。带著昏暗的红色的灯光笼罩著厅堂,晏子溪一身暗黑色的唐装,随意的坐在老帮主留下的梨花木太师椅上面,身後龛台摆著的半人高关公像居高临下的看著坐在厅堂内的众人,凶煞的脸上面仿佛带著嘲讽的笑意,瞪圆的眼睛斜仄的嘴角都莫名的令人感到後背湿冷。
何军曾经在开会时坐在离晏子溪最近的位置上,另外一个坐的最近的人是梁恩正。而如今那个最近的位置上面只剩下一个人,那个人正在优哉游哉的抽著烟吐著烟圈,而这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子现在正被迫跪在地上,他的肩膀上面摁著两只手,两个戴著墨镜的看不出面孔的男人死死地压制著他。
"有什麽屁你就赶快放!你个小杂种……老子也活够本了,就是後悔当初没有在你没有根基的时候把你拉下来!"何军是个瘦弱的老头子,脸上的皱纹曾经被晏子溪开玩笑说"微微一笑嫩夹死苍蝇",但是他声音洪亮,力气也不小,就算是有两个人摁著他,他也仍旧能够在愤怒的大吼时稍微的站起来。
晏子溪半低著头,仿佛在研究著太师椅扶手上面的花纹,听完何军一次又一次换著花样的叫嚣声,他终於是仍不住似的笑了一声,却让其他在座的人背後又是一冷。
今天的堂会就是为了处置何军这个资质够老却又玩反水的老头子,在座的很多人虽然没有堂堂正正的跟著反水,但是却有不少在暗地里动手脚的。那些明面上背叛晏子溪的人已经被晏子溪以迅雷之势清理干净,唯独剩下了个罪魁祸首,却是要用过堂会这种手段处置。
过堂会不只是用来处理那些想要退帮,但是却熟知秘辛不能放过的人,而且还是处置那些反水的重要帮派成员的有力手段。三刀六洞什麽的都是小意思,拔舌挖眼已经成为过去,断手断脚什麽的虽然常有发生,但是现在医学这麽发达,连剁碎了的手指头都能再安装回去,所以这些手段都被放弃了。
但是堂会还是人人惧怕,连听著名字都觉得胆寒,只因为晏子溪把这些惩罚的手段都升了级。
犹如凌迟一般的"削皮",用一种特制的如同大号的削皮器一般的东西削刮著皮肉,在此同时用锤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敲碎脊柱,在这两种刑罚进行时还会注射著特殊的药物以确保被惩罚的人保持清醒。这算是最高"规格"的刑罚,从晏子溪当上帮主以後只是提了出来,却从来没有实施过──晏子溪并不喜欢折磨人,一般来说他更喜欢一枪爆头了结性命,一开始制定出这种骇人听闻的刑罚只是为了震慑。
何军也许是有幸成为第一个以身试罚的人。
"你也就能叫嚣两句了,我知道你什麽都不怕,所谓惹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的特别英雄?"晏子溪吹了吹手指头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眯起眼睛看著何军,嘴角微微笑起,仿佛是在微笑,却带著凶狠的戾气。"而实际上你只是一个莽夫,没有脑子的蠢货!"
何军的脸因为这句话而被憋得通红,他还想挣扎著站起来,仿佛是想扑上去一口咬死晏子溪一般,"你这个小畜生……老子当初没有杀了你是老子这一生最大的错误!"他的挣动被那两个铁塔般的男人制止住,骨头发出的脆响隐隐的敲打著在座的每个人的耳膜。
"其实我很想明白,我究竟是做了什麽事情让你一定要非杀我不可,不杀我不快呢?"晏子溪用手支起自己的下颌,靠在椅背上面状似慵懒的说道,"我长得和我家那个老死鬼像不像我希望你别再昧著你那已经黑了的良心说不像,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和他是父子,你怎麽还蠢到用这种破理由反抗我?还有,谁说晏帮是血缘继承的制度?我告诉你我要是没有把你们管得服服帖帖的能力,我家那个老死鬼也不会那麽容易的把权力交给我的。说你是莽夫和蠢货,哪儿错了我倒是要听你说说。"
何军的脸更红了,但是他没有解释,只是继续骂出更为难听的话,仿佛是想在有限的生命里面将晏子溪侮辱个够。
"他妈的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晏子溪冷笑一声,扬起放在手边茶几上的茶杯,砸到何军的脸上,顿时让何军的脸上挂满了混合著茶水的血水,几颗门牙因为他张著嘴叫嚣而被击中,掉落在地上。"我知道你为什麽背叛我,你不过是因为你那永远没有止境的野心……和那个小崽子!"
何军的脸色顿时大变,他喷著嘴里面的血,像一头猛兽般朝著晏子溪嚎叫著听不清楚字句的话,但是晏子溪很满意,他很满意自己的话对於何军的打击。他轻轻的敲了敲茶几,发出清脆的响声。
"何军,我不想杀了你,毕竟……你是我那个死鬼父亲的朋友,不是吗?"晏子溪淡淡的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人拎著一个不足五岁的小孩子走进了厅堂,一听到小孩子的哭叫声何军更是疯了一般的挣动著,仿佛知道了命运的绝望已经到来。
晏子溪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他偷偷的看向坐在一边一根儿接一根儿抽烟的梁恩正,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回以过去配合默契的眼神。
突然地,他的手心里面也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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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鲜币)第十六章(黑帮强强,~)
"何军,我抓到你的弱点了。"晏子溪轻声说著,然後站了起来,走到那个不停哭闹的小男孩儿的身边,摸著他的头发,"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下会记得别找这样的人当爸爸……"晏子溪的语气说得上是温和,然後把他拉到何军的面前,小孩子看到自己的爸爸满脸是血的样子哭得更凶了,还一个劲儿的要爸爸抱。
何军几乎崩溃般的想要逃离开压制著他的两个人,但是他毕竟老了,力气也不如年轻的时候了,他突然停止了挣动,开始给晏子溪狠狠的磕著头,头皮很快的就磕破了,脑袋上面被血糊成了一团,他的嘴里面含糊的念叨著"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他……杀了我……杀了我!"
有很多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坐不住了,这种情景仿佛让众人比看到凌迟还觉得难受。
晏子溪把孩子重重的压到地上,那微弱的挣扎与他如同挠痒痒,何军的脸也贴在地上,仿佛在朝著他的儿子笑著,又仿佛是在哭著。晏子溪掏出一直别在腰间的手枪,把枪口对准孩子的後脑,"何军,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你记住了。"
何军的脸扭曲到了恐怖的程度,他咆哮著,他嘶吼著 "不────!"
呯。
一声枪响过後。
何军突然不言不语了,也不挣扎了,他趴在地上,看著自己老来得到的唯一的儿子在他的面前被一枪爆头,血混合著脑浆一起迸溅到他的脸上,为他脸上浓重的血色再增加了一笔。
然後,他笑了起来。
压制著何军的人不知道什麽时候松开了手,晏子溪站了起来背对著他,把枪别回腰间,走到关公像前面,拿起一根儿香,点上,然後插在香炉上面,慢慢的拜了拜。
何军爬著来到自己匆匆来到人世间又匆匆离开的儿子面前,用那双已经苍老的手抱起了那具小小的尸体,呵呵的笑了起来。
晏子溪知道,何军在那一瞬间已经疯了,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浓重的血腥味和苍老而诡异的笑声混合在一起,让晏子溪觉得红色的灯光分外的压抑,这回他正大光明的去看梁恩正,发现梁恩正靠在椅子上面歪著头,闭著眼睛仿佛是睡著了。
"把他拖下去,好好看管著。如果还有人有心想要反水,我不介意再把这些给你们演示一遍。"晏子溪冷硬的说道,环视了在座的神情各异的众人,然後从厅堂的後门慢慢的离开。
何军在那里呵呵的笑著,嘴里面却念著最为狠毒的诅咒:"晏子溪……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永远得不到爱……和你亲近的人都会死於非命……我诅咒你……我诅咒你……"然後抱著那小小的尸体,唱著依依呀呀的仿佛是摇篮曲的调子。
晏子溪不在乎似的笑了笑,加快了脚步离开了厅堂。
他想,他应该趁著自己的心还完全是冷硬的时候,办完另外一件事。
晏子溪自己开车去了医院,走到ICU病房,站在李诚筑的病房外面。如同有感应一般,李诚筑在那个时候突然扭过头,看向那一堵玻璃墙。
只有晏子溪一人站在外面,用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面对著他。
半响,晏子溪推门走了进来,然後拎了一把椅子,坐在李诚筑的身边。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在我身边工作了,我可以给你一个酒吧或者是夜总会,你愿意当保安就当保安,你愿意经营它就做经理,算是我给你的补偿。你的父母亲人我都不会再去关注,也就是说,你自由了。"晏子溪看向病床後面不远处的落地窗,看著那被风吹拂的哗啦啦作响的窗帘,快速的说道。
李诚筑觉得有点儿懵,他罕见的反问道:"你说什麽?"
晏子溪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再次快速的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内容,末了还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这种补偿不够,我也可以给你找个女人,干净的,大学生。"
李诚筑隐藏在被子下面的手顿时握紧了,"为什麽?"为什麽不要我了?在我刚刚说服了自己,唾弃了自己的不要脸不要皮,却还是认为喜欢你没有错的时候,把我一脚蹬了?
"哼,你以为是什麽?你以为你长得像天仙似的还是床技一流啊?我和你玩了这麽长时间也算是很有耐性了。这回看在你还有意救我,我也算是对你的报偿了,本来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是早就该死了的,我让你多活这麽久还给你补偿,也请你不要太过贪心!"晏子溪带著一种强烈的讽刺的味道的语调说著,却没有发现躺在床上的李诚筑的脸越发的苍白。
是了,自己这种人多得是,或者说随便大街上都能找到一大打,他李诚筑又有什麽特别的能够让这如同天之骄子的人留心呢?
"可是我……我……很喜欢你……"李诚筑不知道自己的嘴是不是没有把门的,但是他的确用自己的耳朵听到了自己说出的这句话,就算是声音再小,在这只有他们二人所在的屋子里面,也是清晰可闻的。
晏子溪愣了愣,但是马上他的笑声就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他断断续续的笑著,然後用一种嘲讽的口气说道:"喜欢?李诚筑,你的脑子不会是因为挨了一枪而生锈了吧?我告诉你,男人和男人之间只有性,没有爱!"
李诚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呆呆的看向脸色怪异的晏子溪,听著他越来越激进的如同是自言自语的话:"喜欢我?爱我?刚刚还有人诅咒我这辈子没人爱,早就该去死,身边的人统统死於非命!我告诉你李诚筑,你最好马上烧根儿高香,拜托上面的神神鬼鬼别把你和我往一块儿凑,你不想多活可别把那笔烂帐往我身上算!"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面踱来踱去,焦躁不安的样子让李诚筑想要张嘴说些什麽,却又被晏子溪打住。
"你喜欢我?你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吗?我是个魔鬼我知道,我没有心,我喜欢杀人,我喜欢爆头,我喜欢看血液飞溅的样子……我刚刚杀了一个小孩子,只有四五岁,只因为他是那个背叛者的儿子!我可以无情的做任何事情,说不定哪一天我看你不顺眼我也会一枪杀了你!不管你是不是救过我!"晏子溪大声的吼著,好像是在对李诚筑说著,却又好像不是。
李诚筑抿紧了嘴,什麽也没有说,他只是看向晏子溪,看著他如同困兽一般焦躁的在屋子里面蹬蹬的走著,却是无话可说。
最後晏子溪冷静了下来,站在李诚筑身前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怕了?怕了最好,老老实实的去当个普通人,赚点儿钱找个老婆生个孩子,你这种好人就应该这麽过。"然後他捋了捋自己因为纷乱的踱步而扬起的衣角,走向病房的门口,"你好好休息吧。"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面,然後然後推门而出。
"我说的不是假话!我是真的喜欢你。"李诚筑在他离开前低声的喃喃道,晏子溪听没听到李诚筑不知道,但是晏子溪还是离开了,只不过这回门关的很轻。
只是哢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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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鲜币)第十七章(黑帮强强,~)
第十七章(黑帮强强,~)
晏子溪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不能真的杀了何军,那样必定会引起帮内老一辈人的逆反。他费尽心思找到了那个被何军藏得很好的小孩子,杀了他的女人,然後再在他的面前杀了他的儿子,何军也如同他想象的一般立时疯了──虽然不能说这次的反水里面没有他的私心,但是更多的,何军是想为他的儿子谋求未来的利益。
但是帮内人看他的眼光他也发现了,越发的恭谨,但是疏远而恐惧;梁恩正却没有在这个时候站在他的身旁。
"我做错了吗,恩正?"晏子溪找到梁恩正,而梁恩正此时正躺在床上抚摸著一个女人的裸体──那女人正睡著,一看就知道是情事过後的休憩。好吧,晏子溪承认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他强忍著一枪毙掉那个该死的碍眼的女人的欲望,质问著梁恩正,"你也认为我做错了?我很残忍?我能杀掉一个孩子,赶走用性命保护我的男人,你也认为我不是个东西了?"
梁恩正对著他比了一下手指,仿佛是在说"嘘",然後他给那个女人拉了拉被子,让晏子溪和他一起离开卧室。
啪。
梁恩正给自己点了一根儿烟,然後合拢打火机的盖子,"子溪,你这次是真的过分了……为什麽不按照之前你和我说的做?你再怎麽折磨何军也不会有人怕你的,但是你……你不该拿小孩子下手。"梁恩正看著晏子溪,用一种莫测的眼神。"你让我也感到了恐惧。"
"恩正……"晏子溪退後了一步,然後勉强的笑著,"你?你害怕我?"他伸著手指头,颤抖著问道,"你们不都是从内到外的黑透了吗?怎麽?孩子不能杀了?我不杀了他,今後他要是知道我杀了他的父亲,他也还是会杀了我!我不能养虎为患!"
"我想知道是什麽让你彻底抛弃了别人对你的看法,子溪。我想知道你为什麽突然这麽的绝情,你让我觉得陌生。"梁恩正慢慢的吸了一口烟,然後吐出去,声音低沈的问道,他看向晏子溪,他在发问,"为什麽你突然变了?是因为感觉到威胁还是……"
"够了梁恩正!"晏子溪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喝,"我到底他妈的做错什麽了?我不应该有太多的感情,是你引诱我……是你……我不想对任何人有怜悯,我不想对任何人产生感情!我只应该是一个人……"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他又倒退了几步,踉踉跄跄的,他抱住了头,"我他妈的早就该死……"
"晏子溪,你只是钻进了牛角尖!这麽一次背叛就把你击倒了?就让你崩溃了?就让你走上一条逐渐冰冷的变成非人的道路了?我看不起你,晏子溪!你这是在逃避?你在逃避著什麽?嗯?你过去的嚣张呢?一次小小的刺杀你就怂成这个样子了?"梁恩正大声喝道,他反问著晏子溪,一步步的逼近著他,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目光对准自己的。
"不!他妈的和该死的刺杀反叛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晏子溪嘶吼著,他突然的僵住了,仿佛才发现自己说了什麽,然後他生硬的把梁恩正的手拍掉,转过身去,声音嘶哑,"我只不过是……只不过……"
"我能够猜到一些……"梁恩正走到晏子溪身边,然後强迫他转了过来,并把他死死的抱在怀里面,"你在怕什麽?既然和刺杀反叛都没有关系……是什麽让你如此失常……我猜猜……是那个男人?你爱上他了?"
"去你妈的爱上他了!"晏子溪暴怒著,想要推开梁恩正的臂膀,"你的脑子生锈了吗?"
"我看是你的脑子生锈了!"梁恩正突然笑了起来,"我找到结症了,别动,子溪,我虽然对你没有那种兴趣,但是别动了。"晏子溪突然僵住,然後抬起头来看著带著一脸促狭笑容的梁恩正,"我猜……你是有些喜欢上那个叫李……李诚筑的男人了,是吗?所以你害怕,你不想被感情束缚著,所以你试著泯灭掉感情,是吗?"
晏子溪气息急促,他用力的呼吸著,抿起薄薄的嘴唇,瞪著眼睛看向梁恩正,"你的脑子里都是狗屁,还有狗他妈的想的事情!"他的声音在颤抖著,"你以为你都知道了?你知道什麽……我以为我不在乎的……但是……但是他妈的……"他突然抱住了梁恩正,"告诉我……我不在乎……我不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怎麽会有爱情呢?"
梁恩正如同顺著一直迷茫的大狗的毛发一般婆娑著晏子溪的头发,"这要问你自己了,子溪,我不能为你做这种决定,问你的心,你喜欢他,还是不喜欢。喜欢他就留下他,不喜欢他……就放他走。"
晏子溪急促的笑了一声,然後他不言不语了,只是靠在梁恩正的肩头上面平复混乱的呼吸。半响,他直起了身子,然後凶猛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梁恩正腹部上一拳,把梁恩正打得向後倒退的好几步,"呃……你这个小混蛋……"梁恩正龇牙咧嘴的看向晏子溪,捂著肚子半弯下了腰。
晏子溪冲著梁恩正竖起一根儿手指头,中指。"这是付给知心哥哥的开导费。"然後长吐一口气,拍拍衣服走出了梁恩正的屋子。
梁恩正深呼吸了几次以後才勉强站起了腰,他站在窗户旁边,目送著晏子溪的车绝尘而去,脸上露出一种混合著释然与愧疚的神情。
"子溪……你还是个小孩子啊……让我怎麽能……放心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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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鲜币)第十八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出院的时候如同住院一般的平静而孤独,他什麽也没有可以带走的,除了身上另外一个已经愈合的弹孔。护士小姐帮他把鞋子穿好系上带子,他木木的道了谢,却没有看到那个秀美的护士小姐脸上的红晕以及期待,慢慢的拉好来的时候穿的那件衣服──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护士小姐洗掉了,弹孔也已经被缝好,离远看好像还是一件不错的衣服。
如同他整个人一样。离远看是个完好无损的人,而实际上千疮百孔。
晏子溪那天绝情的离开以後,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很多天,只是反复的想著自己为什麽会为晏子溪的话而深深痛苦。他并不是太懂爱情,觉得那只是在乡下农闲时坐在村支书家里面围成一团看的电视里面的戏剧,里面的人悲悲喜喜仿佛和他无关,他并不知晓更多的,只是知道也许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再有几个娃,过著和他父母兄弟姐妹一样的生活。
但是晏子溪给他带来了另一个世界的面貌,让他知道了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却在他刚刚萌生了一种可能名为喜欢的感情之後,拍拍屁股把他扔下。
李诚筑只觉得胸腔里面闷闷地辣辣的酸涩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他想要怒吼著,但是却又不知道要喊些什麽;他不会流泪,也不懂心痛,他虽然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他应该是喜欢那个男人的。
这种感情是叫喜欢吧。虽然刚开始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但是在身体的不断接触中,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时,他患上了一种名为迷恋的病症。
他想要更多的拥抱著那个单薄的男人,即使他知道那双秀气的手会随时扣动扳机扼杀掉一个生命;他想要更多的亲吻著那个在他身下绽放豔丽的男人,即使他会在做完爱之後立刻翻脸把他踹下床去;他想要看到那个男人更多更多的笑容,就像是他对著那个姓梁的男人那样的微笑……但是晏子溪从来没有对他那麽笑过,也许在他的眼里面,他李诚筑就是一个应该乖乖跟在他身後的狗。
李诚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离开了住院大楼,有些恍惚的站在医院的门口,抬头看著刺眼的阳光,一时间有些迷茫。
接下来他该去哪里?是回老家种地,还是……还是再去找晏子溪?
李诚筑苦笑了一下,他低下头看著自己的鞋子,那是一双柔软的质量非常好的手工牛皮鞋,是有一天晏子溪甩给他让他换上的,"做我的狗也要有起码的形象吧?穿的和乡下的土包子一个样!"他竟然还能那麽清晰的想起晏子溪当时说话的神情与眉眼,嘲讽而毫不客气。
他迈开腿,走向白堂的方向。
他对自己说,若是晏子溪真的不要他了,他就离开。
晏子溪烦躁的把放在柜子里面有一段时间没有用的自慰器具都一脚踹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习惯人体的温度,就算自己用那些东西再凶狠的对待自己,也找不到一点儿兴奋感,最後只会让自己的手臂酸胀不堪。
原来他真是个欠操的男人啊。晏子溪赤裸著身体仰躺在大床上面,慢慢的点燃一根儿烟。他不常抽烟,因为他不喜欢抽完烟以後那一身的臭味。但是现在没有关系了,也没有敢离他近一些,也不会有男人凑到他身上舔来舔去了。
烟灰簌簌的掉到了他的胸膛上面,晏子溪微微皱起眉头,抬手把它们扫到一旁,翻了个身继续抽著。何军被囚禁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全天有人看守著──不过那个人也起不了什麽风浪了,因为他彻底疯了。
这起背叛带来的风波并没有完全的平息,晏子溪知道,枪杀掉一个小孩子让帮里面很多的人对他更是惧怕,但是他并不後悔,何军他不能杀,因为他不能把他家那个死老头留下的人都清理走──那帮人的势力到底有多深他目前还没有探清,贸贸然的杀鸡给猴看只会造成更多的动荡。只是杀掉一个可能是祸根的小孩子,逼疯何军,他觉得很划算。
他没有错,晏子溪反复的默念著,却总是想起梁恩正那天漠然的脸色以及众人对他惧怕的眼神。晏子溪自嘲的笑了一声,怎麽这帮人这个时候都善良起来了?怎麽没有人会想到斩草不除根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呢?
烟慢慢的燃烧著,烟雾徐徐的上升著,晏子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随手把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面,然後从床上翻起身来,走到衣柜前面,拿出几件常穿的衣服,迅速的穿戴好。
站在落地的穿衣镜前,晏子溪轻轻的撩起了头发,露出那双总是带著嘲讽笑意的眼睛,然後他看到了自己的嘴角边也勾起了一个同样嘲讽的弧度。
晏子溪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喜欢男人才去找的男人,因为女人没有能够让他找到快乐的东西,所以他只能到GAY
BAR里面去找男人来操自己。他特意找了一个没有什麽势力范围笼罩的BAR,确保没有人认识他。在他刚刚走入这个充满了低沈的爵士乐的酒吧里面时,很多带著欲望的眼神就已经将他从上到下扫描了多遍。
晏子溪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魅力不减而感到自豪还是嘲讽而喝一杯,他坐在吧台旁,酒保很快的来到他的面前,彬彬有礼的递上酒单。晏子溪随便的扫了一眼,"绝对威士忌,谢谢。"他没有要调酒,却要了一杯绝对的烈酒。酒保有些惊讶的看了晏子溪一眼,但却没有多说什麽,回过身去给他倒酒。
他慢慢的啜饮著这每一口都辣到心头的威士忌,拒绝著周边的男人们一杯又一杯递过来的酒。晏子溪觉得在这一堆歪瓜裂枣中找到一个做自己今晚按摩棒的男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烦躁的情绪很容易的爬上了他的面孔,然而这幅标准的女王表情让在场的许多今晚寂寞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的事情。
最後晏子溪终於接受了一个男人托酒保递过来的鸡尾酒,那个男人一副自己中了大奖的表情,这令晏子溪觉得可笑非常。如果这个人知道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是不是还会这麽欣喜若狂?
那个男人在众人嫉妒的目光中揽住晏子溪的腰,把他从高脚椅上面抱了下来。晏子溪的头有些晕,可能是和刚才喝了一口鸡尾酒有关系──他以为自己是因为混了酒喝下去才有的头晕,所以也就随意的倚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和那个男人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吧。
那个男人一直喃喃的在他耳边说著什麽东西,晏子溪根本分辨不清,只是觉得很烦人,就随手一巴掌拍过去,把那个男人的脸扇到一边儿去。
好像是上了车,然後颠颠簸簸的快把晏子溪颠吐了。"还没有李诚筑那个笨蛋开拖拉机的水平高……"他低声的嘟囔著,眼前仿佛展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礼花般五彩斑斓,就算是脑子里面成了浆糊,晏子溪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但是他又不是很害怕,这个男人能怎麽对他?杀了他?晏子溪内心嗤笑一声,就算他死,也不会死的这麽窝囊。
车停了下来,男人扶著烂泥一般的晏子溪下了车,然後走到他自己的公寓中,摁下电梯的上升键。他虽然喜欢这个豔丽男人的脸,但是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戾气他的确害怕,为了不让自己被这朵豔丽却有毒的花伤到,男人给对方的酒里面下了药,果然这个豔丽的男人中了招──但就算是被药控制著,这个男人也能给他一巴掌。男人心里面低声咒骂著,一会儿要是不把这个小婊子操死他就不是个男人!
PS:咳咳,明儿才是H,我今天是努力地攒文啊。。。。我快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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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晏子溪不是一个道德卫士,所以一夜情啥的,肯定是会有的。。。
但是最终,他还是回到小攻李二愣子身边的!!!因为作者亲妈说的!┌(┘^└)┐
(0.62鲜币)第十九章(黑帮强强,~)HHHHH~
身上的衣服被毫不怜惜的扯到了一边儿,啃咬的感觉从嘴唇一直蔓延到胸口、大腿根部,晏子溪感觉到自己被男人牢牢地压在床上面,然後如同一块儿喷香的肉一般被舔舐著撕咬著。他有些痛恨这种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的感觉,所以他试图翻过身来压住在他身上放肆的男人,"给我……给我滚下来……"他迷迷糊糊的想要起来。
"幸亏先把你放到了……小婊子,一脸骚样还想骑别人?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被我使劲操吧!"男人恶狠狠的说道,扇了晏子溪一巴掌,然後给自己带上套子,抬起晏子溪的双腿,找到那个没有被扩张过的地方,沾了些套子包装里残余的润滑液,用手指草草的捅了两下後,便扶著自己已经胀大的欲望插进了晏子溪的身体里面。
晏子溪闷哼一声,神智被强烈的痛楚拉回一些,愤怒已经充斥了他的胸腔,他恨不得伸长手臂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掏出里面的枪给这个该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一枪!该死的!他以为他自己正在操的是谁!
那个男人看到他身下的晏子溪皱著眉眼角微微带泪的模样,心底里面那种龌龊的控制欲涌了上来,他粗暴的揉著晏子溪挺翘的臀瓣,狠狠地挺动著自己的肉刃,在晏子溪的体内驰骋著,"够不够,嗯?小婊子我操的你舒服不?"他的手指摸上了晏子溪的胸口,拧著那之前被他牙齿深深啃咬过的乳头,让它们更加挺立。
晏子溪急促的喘息著,他想要大声的咒骂著这个该死的男人,但是药效随著做爱的进行而越发的扩大,他觉得眼前是一阵一阵的如同烟花一般的彩色迷雾,他的嘴微微张开,流泻出的是诱人的呻吟声,"操我……再用力啊……操坏我……我要你的大家夥……他妈的使劲啊……"理智渐渐迷失掉,晏子溪开始了最为原始的呼唤。
那种沈醉的表情,淫乱的话语让男人更加升起了"要把这个骚的要死的小婊子操死"的欲望,於是他抓住晏子溪的头发,狂乱的撞击著那紧致的後穴,感受著那仿佛吸吮一般的高温包裹,听著晏子溪更加淫荡的叫床声,达到了高潮。
男人重重的撞击了最後几下,然後松开了对晏子溪的桎梏,翻到了床的另外一边,"真是够劲儿……喂,醒著呢没?"男人拍了拍晏子溪带著红晕的脸颊,换来晏子溪软绵绵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拨开,"怎麽不……不再来了?嗯?"晏子溪扭过头来,眼神迷蒙,嘴里面说著让男人再次疯狂的话语。
男人觉得自己男人的自尊被损害了,但是下半身的确是处於疲软的状态,所以他索性把套子扔到了床底下,然後把自己软绵的肉刃放到晏子溪的嘴边蹭著,"张嘴,小婊子,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对……张嘴把它含住……一会儿让你爽上天!"
晏子溪在半眩晕的状态下做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口交,窒息的感觉很不好,所以他一直在用舌头把那带著腥味的东西推出去,却不知这个动作令男人更加的兴奋。抓住他的头发,男人用力的在他的口中抽插著自己的欲望,等待那肉刃慢慢勃起以後才把它恋恋不舍的从晏子溪的口中抽了出来,把晏子溪翻了个身,用後背式的姿势再一次凶狠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双臂无力的支撑著自己的身体,头顶时不时的撞到床头发出很大的声音,晏子溪觉得整个人都在欲海中翻滚著,不自觉的他唤出了李诚筑的名字,"李诚筑……你没吃饭啊……这麽小的力气……让我起来……你什麽时候敢压著我了……"他恍惚中以为在自己体内动作的男人还是那个会乖乖按照自己的口令动作的忠犬,低声的命令著。
男人正在陶醉的做著原始的抽插动作,肉体间击打的声音淹没了晏子溪无意识的呢喃。
晏子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他家那个死鬼老头找的空手道陪练在道场上面狠狠地摔了十八遍一般,肌肉被拉伤的酸痛,身後被撕裂的一跳一跳的钝痛,还有身上到处渗出了血丝的细小伤口,嘴里面怪怪的恶心的味道,都让他顿时醒悟过来!
他晏子溪竟然被人迷奸了!
晏子溪冷笑出声,床头的表显示现在还只有早上五点多锺而已,床上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昨天晚上把他迷奸的男人还在熟睡中。他强压著自己的怒火,把床下面的属於自己的衣服捡起来,从上衣的内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掌心雷,对准床上那个毫无防备的混蛋的太阳穴。
好像被晏子溪起床的动静弄醒了,男人从睡梦中被扰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双冷冽的眼眸正在盯著他,而一个小巧却丝毫不容人忽视的手枪正对准著他,枪口直指他的太阳穴!
他惊叫一声,只来得及翻过身来掉到床的另一边,而床板发出的哢嚓一声以及那只在电影中听到的枪声都说明了,那个被自己昨晚狠狠做过的男人真的开枪了!
晏子溪迅速的再次上膛,绕过大床,慢慢的走向同样赤裸的,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枪口指著那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东西:"你怎麽敢……"晏子溪咬牙切齿的说道,嘴里面腥臭的味道证明他昨天晚上竟然被迫给这个东西用嘴做过了!
"我错了……我错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不是昨天也同意和我走了吗?别杀我……"那男人的声音颤抖著,带著极具的惊恐,他已经退无可退了,再往後就是墙角了!
晏子溪的手指已经勾住了扳机,但是很快的他只能把枪口掉转向那张沾满了污秽的床,发泄一般的射击著,棉絮从被子里面腾腾的冒了出来,床板被打得发出哢嚓哢嚓的碎裂声。枪声令那个男人颤抖的更厉害了,仿佛那几枪打在自己的身上一样。
最後子弹被打光了,晏子溪冷冷的眼神再次回到男人身上,他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拿起床头柜上的床头灯,照著这个男人的头上就是狠狠的一下,男人应声而倒,晏子溪又泄愤一般的在他身上踹了几脚,直到自己的身上的疼痛提醒他已经足够了,才停止下来。
他在男人的浴室里面洗了一个冷水澡,把那些污秽都统统冲刷掉,然後狠狠的刷了好几遍的牙。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的侮辱他,但是晏子溪不能杀掉这个男人,先不说不好处理後面的事情,也的确是自己和他出了酒吧来一夜情。
他不爽的只是被迷晕了,被人当做充气娃娃似的狠狠地做了,根本就没有享受的感觉,完全违背了他出来找男人的原则。
就算是吃亏长教训吧。晏子溪用毛巾把自己的头发擦干,从男人的衣柜中找了一套还勉强能够穿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後又照著这个男人的身上招呼了几拳,"算你命大……"晏子溪嘟囔著,然後微瘸的离开了这个充斥著男人味道的房间。
自从有了那次失败的一夜情经历後,晏子溪也消停了一阵子,不再去想著找什麽陌生的男人解决欲望,专注於晏帮的生意。
上次的大买卖被青红帮抢了以後,他就很久没有接到大的生意了,梁恩正定期给他送来晏帮正当生意的账本,上面的数字显示著一切态势良好,盈利其实足以养活整个帮内的人,而且绰绰有余。
不过晏子溪一直没有想过要完全洗白,黑道的生意是老本,他不能丢。但是最近形势并不乐观,在严打风头上顶风作案,他晏帮好像还没有那麽缺钱。
"老大,您身边前一阵子跟著的那个……那个叫李诚筑的人想要见您,您……见不见?"手底下的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晏子溪正看著账本,举著电话,晏子溪的表情微微凝固,但是很快的他又漫不经心起来了,"叫他进来吧。"然後把电话放了回去。
那个男人来找他干什麽?对了,是还没有给他安排工作呢,还有口头答应的给他的女人,他都没有给呢,这个男人自然是来讨债的,晏子溪嘲讽的想著。
不大工夫便有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晏子溪淡淡的说道,门被打开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一副无措的模样让他觉得分外好笑,"怎麽?这麽几天不见,怎麽这麽怕我了?"
李诚筑反手关上门,局促的笑了笑,走到晏子溪面前,两个人中间隔著长而宽的办公桌,晏子溪坐著抬头看向李诚筑,而李诚筑站著低垂著头,嘴几次张合,仿佛是有话难言。
晏子溪有些烦躁的敲了敲桌子,"算了,我等你蹦出个鸟来我都该老死了!说吧,你想要什麽?房子?车子?还是我之前和你说的,给你一个酒吧的经理做,给你找个女人结婚,你想要什麽吧?"
PS:这一章分量够足了。。。但是= =但是。。。
咳咳,李诚筑暂时晃神,一不小心有别人插入。。。。不要雷这个。。。这个小受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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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鲜币)第二十章 请重新来看这一章节!!我错了!
李诚筑本来到了嘴边的"我想留在你身边"的话被这些罗列出来的所谓诱人的条件堵了回去,他抬起头来,用那双带著些不解与委屈的眼睛看向晏子溪,"我……我不是……"
晏子溪不想再去看那双如同被抛弃掉的狗狗的眼眸,自顾自的下了决定:"我也不是那麽没有良心的人,你之前保护我而受了伤,我是感谢你的,你也给我干了有一段日子了,给你一个稳定的工作吧,那些办公室的工作我想你也干不了,就像我之前说的,给你找个酒吧做经理吧,工资不低,有提成,还可以随时休假。女人的事情我会留意的,有好的就给你送去,等会儿我和梁恩正联系一下,他会带你去新的工作地点,以後你就不用再来找我了,走吧。"
李诚筑的拳头紧紧地握住了,他终於在晏子溪赶他走的时候爆发了:"晏子溪!我不想走!为什麽我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他的手撑在办公桌上面,吼得声音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是其中的委屈与不满倒是完全的显露出来了。
晏子溪反而不慌不忙了,他讽刺的笑了笑,身子向前探了探,"你是不是特别的贱啊?我最开始怎麽对你的你难道忘了?我威胁你,我打伤你的腿,我在你的面前杀人,你都忘了?就这样你都还想跟著我?还是说你念念不忘的就是我的身体,嗯?是不是,李诚筑?"
这种反过来的逼问让李诚筑有些愣神,他不否认他的确是因为有些迷恋晏子溪的身体,晏子溪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人,无论男女的第一次,所以他自然会因为身体上的喜欢而影响到精神上,但是本身这个人散发出来的,一种他说不清楚的,也许叫做魅力的东西吸引了他──别问他更多的了,他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他不想走!他想站在晏子溪的身後!
但是李诚筑并没有马上回答的行为让晏子溪心里面莫名的期待落空了,他很快的甩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极为讽刺的微笑著,他站了起来,解开自己衬衫上面的扣子,"甩掉一块儿牛皮糖,尤其是身负'救命之恩'的牛皮糖,还真是麻烦!你不是就要我的身体吗?来吧,我让你上一回,然後你就给我该哪儿去就滚哪儿去!"很快的,晏子溪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赤裸著上半身走到李诚筑的身前。
李诚筑退後了一步,心里面酸涩的感觉更深了,"我不是……"他想把自己心里面的事情说清楚,但是无奈的,他并不能很好的表述出来,所以他只能摇著头,想要拒绝著这说不清道不明的送上门来的豔情。
"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装什麽装?我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我也一样,来吧,反正我只是需要一个人型的按摩棒。"晏子溪继续用那样的笑容逼近著,他索性脱掉了裤子,全身赤裸的站在李诚筑面前。
李诚筑别过头去,咬紧嘴唇,不想去看那具美丽依旧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只贪恋那具身体。但是晏子溪不允许,他伸出手将李诚筑的下颌钳制住,然後扭向自己的方向,"怎麽?这麽快就不喜欢了?那可真是遗憾啊……"
李诚筑终於忍受不住晏子溪一句更甚一句的讽刺,胸腔里面积聚的痛苦他就要承受不住,於是他拉住晏子溪的胳膊,然後把他拉入自己的怀中,抬起他的头,狠狠地吻著那吐露著伤人词句的唇瓣,吸吮著口腔中的一切,这是不曾有过的放肆,但是李诚筑明白,也许这即将是最後一次……
晏子溪很快反客为主的攻占著李诚筑的口腔,用舌头细细的舔著那两排牙齿,缠绵的勾缠著彼此的舌尖,咽不下的液体都顺著嘴角轻轻的留下,两个人仿佛抵死缠绵般亲吻著,离开了就无法呼吸。
手摸索上李诚筑的上衣,晏子溪恶狠狠的撕扯著,扣子崩开了洒落一地,结束了冗长的一吻後,晏子溪把李诚筑推到墙上,把他的衣服迅速的撕干净,牙齿凶狠的咬上李诚筑的脖颈。李诚筑闷闷地哼叫了一声,但是他放任著晏子溪的所有动作,他眷恋的摸著晏子溪的头发,松松的抓著,任凭晏子溪在他的身上制造一个个渗出血的伤口,这种行为让他有了一种晏子溪也在乎他的感觉。
李诚筑早就在两人接吻的时候就已经微微勃起,在这疯狂的纠缠中他的欲望越发的高涨起来,晏子溪的手戏谑的摸上了那已经高高翘起的欲望,"看来你还是很喜欢我的身体,之前的话算我说错!"他的手上戴著常年握枪留下的茧子,让李诚筑不能自己的低声呻吟出来。
觉得手里面的东西已经足够硬了,晏子溪的眼眸中的欲望之色更加深了,他揽住李诚筑的脖子,然後把两个人的身体换了个位置,换他靠在墙上,"可以了……操我!快点儿!"他做出了淫荡的邀请,并把自己的一条腿抬起来,勾住李诚筑的後腰,"抱著我!"他一如过往的高傲的命令著。
李诚筑低下头,再次深深的吻住晏子溪,一只手拉住晏子溪的腿,然後把自己的欲望缓缓的埋入晏子溪的体内。
晏子溪伸长了脖子,高高的毫不掩饰的呻吟著,"再快一些……嗯……好大……动啊!"他把另外一只腿也交给了李诚筑,紧紧地盘在了李诚筑的身上,而李诚筑能做的也只是用力的固定住晏子溪的身体,然後用力的挺动著腰身,满足这个要求众多的男人。
气息急促的,晏子溪半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随著李诚筑制造的欲望浪潮流动著,他顾不上自己的後背已经被粗糙的墙纸磨伤,也忘掉了那堆复杂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沈浸在做爱中,什麽也不去想──
因为他知道,李诚筑不会伤害他。
身前的萎靡的性器也被照顾到了,晏子溪急促的喘息著,微微扬起自己的腰,想要让李诚筑给他更多的抚慰,"再摸摸我……对,再使劲一些……嗯……好舒服……"
李诚筑深深的看著半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著他毫不顾忌的说出自己的感受,看著他沈浸在欲望中的美豔神情,觉得心里面那个破碎开的洞慢慢的愈合了起来,但是很快的他想了起来,也许以後都再也没有了这种毫无顾忌的接触的机会了。
也许他们很快就会成为路人。
他不甘心,但是他却也是无力争取的,他们之间的差距天壤之别。
"我爱你……我爱你子溪……"他偷偷地在心里面说著,他最大胆的对他的称呼竟然也只是晏子溪,子溪这种称呼他只有听梁恩正说过,然而,他不敢说。"叫我诚筑好不好?"李诚筑凑到晏子溪的耳边,低声要求著。从来没有人这麽叫过他,他想从晏子溪的口中听到第一次。
"诚筑……嗯……诚筑……"晏子溪低声的笑了,他用嘶哑的声音念著李诚筑的名字,抓著晏子溪肩膀的手指狠狠地收紧了,"别给我想要偷懒!再用力啊……"
李诚筑埋下头来,轻轻的亲了亲晏子溪豔红的唇瓣,"遵命……"也许这只是最後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了……子溪,让我这样叫你一次吧。"子溪……"
激情总是短暂的。
李诚筑睁开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如此想到。掀开还带著消毒水味道的崭新被子,李诚筑坐在床边,看著这对於他来说华丽非常的卧室,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是还在梦中,还是回到了现实里。
用不顺手的剃须刀慢慢的剃著胡子,撒上味道淡淡的须後水,李诚筑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对著镜子拨了拨头发,觉得镜子里面那个男人分外的陌生。
那个男人有著一双沈寂的眼睛,没有了过去的纯朴,没有了曾经的乡土味道,也没有了太多的生机。交由名牌设计师打理的发型的确显得让他本来就深邃的眼睛更加像西方人的样子,甚至连眼眉都被修饰过,微微的向上扬起的剑眉让他不皱眉头都很有威严。
李诚筑自嘲的笑了笑,那副被刻意修出的面孔立刻露出一副模仿出来的嘲讽的笑。这一切都并不符合他本身的性格,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梁恩正吩咐的──
"既然要作为一店之长,怎麽也得有点儿威严,起码不说话的时候能够震住人,你的底子挺好的,修一修会有很好的效果。"於是他就被拉到设计师那里去好好地享受了一次男人的美容。
他对待梁恩正是谨慎的态度,很有礼貌,但是礼貌中带著疏离。他知道这是太小心眼了,他没有什麽能够和梁恩正去相比,又有什麽可去防备的呢?毕竟他已经离开了晏子溪。
那天做完以後,晏子溪就把他赶走了,很快的梁恩正就带著他去了晏子溪给他安排的酒吧。酒吧原本的经理因为老家有事情而离开了,这家酒吧便由梁恩正一直带著管理,现在这家名为"流离此所"的酒吧归他了。
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已经搭配好的黑色西服穿戴好,李诚筑在离开前最後一次照了一下穿衣镜:那是一个仍旧陌生的可怕的男人。他踏上那双棕色的手工牛皮鞋,不管这鞋是否配这套黑色的衣服。
也许的确不配。
除了一套两居室的高层公寓以外,同时配给他的还有一辆很低调的黑色保时捷,虽然说保时捷本身就不算低调,但是李诚筑并不认车,给他拖拉机的话,如果马路上让开的话,他也会开的。
上午的店里面总是没有太多人,闲著的服务员比顾客还要多。李诚筑刚一走进店里面,闲著的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和他打招呼:"李哥好!""店长早上好!"李诚筑木著一张脸对著他们点点头,调酒师陈宝然昵称为RAIN的男孩儿向李诚筑笑眯眯的打著招呼,"李哥怎麽总是板著一张脸呢?明明多麽帅的脸啊!一笑不得迷死店里面的男男女女?"
李诚筑走到吧台里面,"有什麽值得笑的呢?"他很认真的看著RAIN,陈宝然觉得那双眼睛里面真的充满了说不明白的感情,也许是困扰,也许是忧郁,所以他很自来熟的一伸胳膊揽住李诚筑的肩膀,"李哥,这就不对了,就算没有什麽事情值得高兴,也该笑一笑嘛,要不然板著一张脸该把顾客吓走了!"
李诚筑伸手拂开这个刚刚年满十九岁的男孩儿稚嫩的胳膊,"别闹了,今天继续教我调酒。"晏子溪说得对,这个经理的确是一个清闲的职位,白天基本上没有客人,晚上的客人虽然多一些,但是也多的有限,多是回头客凑在一起。所以他只有学一些本事来充实自己空虚的时间,以免自己会因为大把大把的时间花不出去而会胡思乱想。
陈宝然耸耸肩,熟练地从架子上面拿下来两个雪克壶,然後把需要调配的那几种酒都拿到吧台上面,给李诚筑介绍著:"我觉得摇汤法最适合李哥您这种看著就很威猛的男人啦……当然,开玩笑,因为这种调制还算是比较简单基础的。比较有名的点的比较多的就那麽几种而已啦,比如说琴酒,Gimlet,又叫螺丝锥子,是由烈性杜松子酒或者是琴酒、酸橙汁调出的鸡尾酒,喏,就这几种……还有马丁尼,杜松子和苦艾酒,我再拿一瓶苦艾酒……嗯,liqueur,女人们喜欢喝这个,还算温和,可以作为开胃酒。"一说到RAIN的拿手戏他就神采飞扬的,李诚筑眼花缭乱的看著RAIN把那几种写满了英文的酒每种都倒一些到雪克壶里面,放入冰块後便盖上盖子,握住瓶身後便举起来和著店里面放著的轻摇滚的音乐摇起来,时不时的还来一个花式的背後甩头顶甩之类的动作。
李诚筑如看跳大神一般的看完陈宝然把酒调制出来,倒到他面前的高脚杯中,一杯颜色漂亮剔透的酒出现在他的面前,陈宝然又用小刀削了一片柠檬放在杯口上面,一小碟盐放在酒杯旁边,"尝尝吧李哥,一会儿你也来试试,唔,这是一杯'女王'哦!Margarita
,龙舌兰、橙皮酒和酸橙汁,可以试试蘸著盐。"
PS:我错了,我深深地错了,於是我很想狠狠的拍自己。。。。拍拍拍啊= =
我这是重新拼凑的,请大家重新看吧。。。
我揍自己啊,狠狠的= =
(0.62鲜币)第二十一章 紧跟上面那章!!
轻轻的喝了一口酒,一种淡淡的炭火味道混合著酸涩流入他的口中,仿佛是浓重的叹息一般,李诚筑舔了一下洒在杯口旁的盐粒,缓解了一下那种麻痹感。他果然是不会喝酒,那种烧灼的感觉就像是他在面对晏子溪一般,从内而外的焦灼,但是毫无办法去阻止。
拿起另一个空著的雪克壶,他不像RAIN那样熟练的知道每种酒需要多少毫升,只能借助量杯挨个的倒入雪克壶中,用夹子加了几块冰放了进去,然後盖上盖子,按照记忆中RAIN的姿势摇了起来,不过很快便被陈宝然大呼小叫的阻止了:"李哥!你是和这瓶酒有仇吗?不至於这麽用力吧!要有节奏!"李诚筑笨拙的停了下来,然後慢悠悠的摇了起来,结果又被陈宝然吼了:"李哥你是不是没有吃早饭啊!不是不用力就真的不用力气了啊!"
在陈宝然喊了停以後,李诚筑松开了雪克壶,打开盖子,透过滤冰器将里面的酒倒了出来──那颜色和陈宝然调的差很多。
李诚筑直接一口饮尽了那杯失败的成品,那种如同一团火般的感觉彻底麻痹了他,没有刺激到他的胃,却是将他的泪腺触动。他轻轻的抹掉眼角渗出的泪水,把杯子放了回去,拍了拍陈宝然的肩膀,"谢谢,我也许是没有这个天赋……改天再学吧。"然後他有些踉跄的走出了吧台,回到了他应该去的经理室。
扶著带著隔音处理过的有些斑驳的墙,李诚筑仰面看著昏黄的走廊上面挂著的抽象的画作,里面看不出人形的人扭曲著呐喊,仿佛是要逃离著什麽,却永远逃不出那四方格的画布,只能一直在呐喊。
李诚筑也想要呐喊,那种苦涩的味道一直留在他的舌尖,恍如他最後同晏子溪缠绵时,他轻轻的吻上了那半闭著的眼眸,淡淡的苦涩传递到他的舌尖。
他急促的呼吸著,他扯掉了阻碍自己呼吸的更顺畅的领带,推开属於他的经理室的门,一头栽倒在那纯皮的沙发上。
"子溪……子溪……"李诚筑扯著自己的衬衫,痛苦的喘息著。他把脸埋到自己的双手之间,这是一种无声的折磨,而只有他一个人在经受著这种莫名的折磨。"为什麽……"没有人回答他,这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问题的问题,没有结果的结果。
当初是他拼命想要离开,然後上天听到了他的呐喊,让他离开;而如今他拼命的想要回去,没有人能够听到并且实现它,让他回去。
区别是什麽?
李诚筑翻了个身,迷茫的看著自己摊开的双手。也许是因为……爱?
白堂。
风格还是上个世纪的民国味,客厅装修的还算是比较奢华,红木的陈列架上面摆著不少货真价实的古董,渺渺的熏香从清代的香薰炉里面飘荡出来。晏子溪不得不面带微笑的看著面前这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并给那位老人奉上一杯醇香的铁观音,"甄老,您这是什麽意思?就算您年事已高,也仍旧是宝刀未老,何谈退隐呢?"
甄丰逸浑浊的笑了笑,握著拐杖的手松了又紧,他端起晏子溪递给他的茶,慢慢的啜了一口。"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是老朽了……当初和晏老爷子打天下的时候你这个小娃娃还没有出生呢,一眨眼你都这麽大了,我这老不死的东西也该回家享享福了。"
"这晏帮还是需要一些老人来震著的,您这资历往这儿一放,这道上的人有谁不敢不尊敬您?就算是给晏帮做个镇心的主心骨还不行吗?子溪给您养老送终,所以您就别再说要回老家了,就留在晏帮吧。"晏子溪握住那双皱纹密布的手,亲昵的说著。
甄丰逸的眼神停留在了晏子溪的脸上,手翻过来拍了拍,带著笑意道"我这一个糟老头子了,还有什麽威信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我这不是把我的孙女儿带来了?不是我老头子脸大,喜欢夸自己家的,我这孙女儿啊可真的是才貌双全,性子还温柔,配你应该也不算亏……美仪,美仪?来和子溪打个招呼,别那麽腼腆!"
晏子溪的笑容就快要挂不住了,但是旁边的漂亮的少女的手已经伸出来,那声音柔柔的,带著一抹羞涩,"您好……我叫甄美仪,很高兴认识您……"晏子溪只好握住了对方的手,轻轻地:"您好,我也很荣幸认识您,美丽的小姐。"
"我这意思吧也很明确,我算是老了,不能再帮你什麽了,我的儿女不在的不在了,走的走,也就美仪还留在我的身边……要不是子溪你我还真不想把她嫁出去,但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我也不能总把美仪拴在身边,我相信你能把她照顾好,是不是,子溪?"甄丰逸仍旧温和的笑著,但是那眼中明确的意思让晏子溪下意识想要甩掉他那双布满皱纹的手。
但是甄丰逸的确是整个晏帮的精神领袖,他一生都交给了晏帮,从晏老爷子开创晏帮开始,一直到他晏子溪都是处於甄丰逸的照顾之下。甄丰逸说的话,连他家那个死老头子都得乖乖的听,要不是这个叫什麽美仪的女人在他家老头子活著的时候还是个婴儿,而他们甄家还真的没有什麽适龄的女人可以嫁到晏家,说不定晏子溪的妈就姓甄了。
晏子溪只能勉强的点点头,"甄老说的子溪都明白,但是子溪还年轻,还想以事业为重……家庭什麽的,子溪怕自己照顾不过来。"甄美仪垂下了头,好像研究起了自己裙摆上面的小碎花。
甄丰逸敲了敲自己的拐杖,"的确,事业是你这种年轻人现在最为追求的东西,但是女人孩子绝对不是一个男人的束缚,一个好的女人可以解决男人的後顾之忧,美仪并不是一个什麽都不知道的女孩子,她会射击,会空手道保护自己,并不需要你分太多的心思去保护……要是你真的不希望被女人扯後腿,就先订婚吧,老头子我也活不了几年了,要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重孙子或者是重孙女的话,那可真是上天托福啊……"他一脸期待的看著晏子溪,"尤其这个孩子还会姓晏,老头子我死而无憾啊!"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晏子溪已经无法反驳,面对这个话里面藏著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量的老人,他面对著属下的暴戾与讽刺都是不能生效的,他最好是听从而不反驳。晏老爷子和那个死老头到底给甄丰逸留下了怎样的力量晏子溪并不知道,但是隐隐的,他知道那是一笔不可忽视的力量,而如果他和甄美仪结婚,这些力量最後还是会变成她的嫁妆,归於他手中。
"好的……甄老,都听您的,我们先订婚,等到我的事业稳定下来,我们就结婚。"晏子溪觉得是一次赌博,把甄家和晏家再一次绑在一起的赌博。甄丰逸捋著自己的胡子大笑起来,"美仪,坐到子溪身边去吧,你大了,爷爷也不能在保护著你一辈子了,以後照顾你一辈子的就是这个男人!你也不是一个小姑娘了,要知道怎样做一个贤惠的不需要操心的妻子,知道吗?"甄美仪满脸通红的推搡著甄丰逸,"爷爷……"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小心翼翼似的坐到了晏子溪的身边,抬起头来悄悄的看著晏子溪漂亮的侧脸,然後再一次低下头来,双手紧张的抓著裙边。
晏子溪那修长而纤细的指尖抚摸上了女孩儿的手背,甄美仪受惊一般的抬起头,在她的爷爷鼓励的微笑下,微微颤抖的把手递给这个男人,然後被轻轻的握住。
从今以後,这个男人就将是她的天了……甄美仪回握住晏子溪冰凉的手指,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晏帮的帮主即将订婚的消息一时间迅速的传开了,报纸上面报道的是晏氏集团的董事长即将订婚,而道上则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震著晏帮几代的甄丰逸的孙女。
晏子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的日程表上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要结婚的计划,即使是订婚也一样。甄丰逸的退隐是对他前一阵子对何军的孩子下手残忍的报复,他也许觉得用一个女人把自己拴住,会洗刷自己的戾气?还是觉得等到自己有了孩子以後,自己会温柔一些?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他压根儿不行!他对女人根本硬不起来,又何谈孩子?
晏子溪想为甄丰逸叹一声可笑,他是把他的孙女送到自己身边守活寡,还是纯粹想要当一个把柄挟制著?
这位甄小姐的名气并不响亮,但是不幸的是晏子溪听说过,的确是一个表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利害的女人,只不过实际上她用一把女士用的掌心雷能够在四十秒内移动击靶,连续击中二十一个靶子;她的空手道虽然不是黑带,但是能够迅速将体重超过八十公斤的壮硕男人几招制服然後摔飞出去。
这的确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就算是晏子溪并没有对她产生什麽可笑的感情,也很是尊敬她,所以他在甄丰逸的逼迫下顺从了,接受了两人的订婚。
PS:跪地,我错了。。。我真错了。。。
竟然发重了那麽多= =我发文的时候一定是醉酒了~~~~(>_<)~~~~
恳求原谅。。。恳求原谅。。。
(0.56鲜币)第二十二章(黑帮强强,- -)
"董事长,有一位甄小姐找您,但是没有预约……"桌角的电话响了起来。
晏子溪今天难得的到晏氏总部来坐坐找梁恩正聊天,结果梁恩正又请假出门旅游去了,倒是他被人造访了,"没事,叫她进来。"
两分锺後,敲门声轻轻的响起,"请进。"晏子溪的声音适时的温柔了起来,甄美仪拎著一袋子东西走了进来,"子溪,吃午饭了吗?"她的声音没有当初那麽怯怯的了,但是仍旧是细声细气的。
"没呢,怎麽?一起去吃午饭?"晏子溪经常一天不吃饭,不过也没有什麽问题,不过女士的要求总是很多,所以他客气的问了一句。
"我给你做了一些饭菜,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甄美仪微笑著把手里面拿著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面,打开袋子,拿出里面密封好的饭盒,"趁热吃了吧。"
虽然饭盒密封著,但是那种香味还是弥漫在空气中,本来不饿的晏子溪倒是真有了几分饿的感觉。他站起来搬了个转椅到办公桌的对面让甄美仪坐下,"还真是很香呢!还没有吃就觉得已经很不错了!"需要赞美的时候,他晏子溪绝对不会吝啬。打开饭盒的盖子,里面是摆放整齐的炸好的猪排,细细的香菜末混著酱料
洒在上面,洋葱瓣码在猪排的下面,摊好的五分熟的鸡蛋放在米饭上面,颜色和味道都令人觉得非常饿。
晏子溪本来还抱著恭维的态度,但是现在,他真的有点儿明白为什麽手底下的兄弟一有了老婆就很想回家不做了──也许这就是平淡生活的美丽吧。
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晏子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猪排放到嘴里面,"美仪,你也尝尝你自己做的!我从来没有吃过这麽好吃的东西!"他调转筷子递给坐在另一边,脸红红的甄美仪手中。
"你喜欢就好……"她呐呐的说著,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
很多人和她说晏子溪是一个蛇蝎美人,面孔越漂亮,心底里就越阴毒。但是认识了晏子溪以後,她很想反驳那些人的论调,晏子溪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对她很温柔,也没有不耐烦和敷衍,或者是过度的恭维,只是很平常的以面对著一个即将和他订婚的女人的态度对待她。
两个人很是和睦的一同吃掉了那份猪扒盖浇饭,最後晏子溪把甄美仪送到了楼底下,甄家的保镖也开著车在一旁等著他们的小姐。"这周六如果我有时间,你有时间的话,一起出去吃个饭怎麽样?"晏子溪把甄美仪耳畔那一缕掉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後,温柔的问著。
"嗯……好。"甄美仪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然後冲著他挥挥手,"那麽周六见!"转过身小跑著回到了自己的车里面,然後摇下车窗,再一次小幅度的挥著手。
晏子溪单手插著兜,右手也挥动著,目送著甄美仪的车慢慢的消失在车流中,才慢慢隐下了笑容,收回右手,走回到大楼中。
女人对於他来说,是可以爱护的,但是却无法爱上的。她们不能给他强有力的抚慰,不能给他高潮,当然,孩子也是不大可能有的。他需要的……也许只是男人的肉体。
在电梯里微微的失重中,晏子溪盯著映照出自己人影的电梯门,微微讽刺的笑了。
这个城市的夜晚是美丽的,李诚筑靠在二楼阳台延伸出来的栏杆上面,向远处看著。灯红酒绿迷人眼,来来往往的衣著光鲜的男男女女穿梭在这墨黑的夜色中,模糊了面孔。
不过这一切对於他来说,仍旧是陌生的。酒吧里面的店员对他都很好,很尊敬他但是也不怎麽靠近,也许是梁恩正嘱咐过的,他这个经理做的实在是太过省心,唯一做过的实事就是把酒水的价格下调了──一瓶普通的在超市卖三四块钱的啤酒,在他这里竟然卖三十多块,还不是一整瓶,这让他有些良心不安,索性把价格从行内十倍利减到三倍四倍的利润,也就是说一瓶普通的啤酒只要十二块钱,比有些酒店里面的啤酒卖的还要便宜。
虽然陈宝然对此怨声载道(他的提成就是从酒水里面来的),但是李诚筑依旧执著如此执行,并且把自己的工资拿出来一部分补贴给各个员工,他只是不想昧著自己的良心赚钱。
"喂,李哥,这是什麽昧良心啊?每个酒吧都是这麽经营的,也没见人喊贵啊!你不从这里赚从哪里赚?万一每季度的报账利润少了,晏帮那些很可怕的人就会找上门来的!"在这里,陈宝然和他关系最好,所以他很好心的提醒著李诚筑,不要做这麽傻的事情。
李诚筑用沈默回答了陈宝然,他的心里面也许还存著"也许这样,他就能再见一次晏子溪"的念头,虽然有些可笑,但是李诚筑还是想要抓住每一个机会。
酒水降价以後客人猛的增多了,很多人都乐於点一些原来觉得喝一杯太亏的酒水,害的陈宝然忙的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连李诚筑都被迫用那生疏的手艺调制几杯简单的混合搅拌酒,以应付客人的需求。
一向人不多不少的酒吧顿时人声鼎沸起来,平时懒洋洋的服务生也都不停地递送酒水果盘,接著手软的单子还有不时塞来的小费。
几天下来会计一算账,盈利竟然比过去还要多一些,而且供应啤酒的供货商还塞了他们不少的回扣,希望他们一直用他们厂家生产的啤酒。
从吧台里面晃荡出来偷懒的陈宝然抹了把汗,"李哥,还真有你的!我还以为准赔了呢!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薄利多销,是不是?"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李诚筑不由得笑出声来,揉了揉他脑袋上面染得小黄毛,"好好干,你要是忙不过来我就再找一个人和你换班。"
陈宝然一副炸毛的猫咪样,把脑袋从李诚筑的手底下解救出来,"李哥!谁和钱有仇啊!给我涨奖金,我包你把我一个人当两个人使唤!还有,李哥,你真的不是面瘫啊!你刚才可是笑了哦!"
"我笑一下就那麽吓人啊?"李诚筑的心情也难得的因为陈宝然的大呼小叫,耍宝的表情而变得开朗起来,他故意板起脸来,手一挥,"RAIN,赶快去干活,再贫就扣你工资!"
"遵命!"陈宝然笑嘻嘻的行了一个不标准的齐眉礼,吧台旁边的客人不是很多,不过相比之前白天的销售额来说,现在这个时段还有客人就是一件奇事,所以陈宝然乐呵呵的跑回去擦擦杯子,给客人续酒。
李诚筑也坐到吧台旁边,放松下身体,半闭著眼睛靠著桌子准备闭目养神一下。酒吧这种日夜颠倒的作息规律让他有些不太适应,就算再强健的身体也会觉得疲惫。他後背的枪口虽然早就愈合,但是在疲劳过度以後还是会隐隐作痛。
就在他半睡半醒中,一些细碎的凌乱的语句钻到他的耳中。"听说没?甄老家的孙女这回是真要结婚了,过两天就是订婚仪式,可是我连邀请函还都没有弄到手,上哪儿去赶第一手的新闻啊?""哪个甄老啊……""不就是那个……晏帮……和他们那个头头……叫什麽……子溪……订婚……"声音小了起来,但是李诚筑已经清醒过来,他抬起头,看著那两个喝著酒聊天的男人,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面还挂著个大的相机,看起来像是个记者。
天气逐渐变冷了,酒吧里面也把冷风关了,换上的是徐徐的暖风,但是就算如此,也无法吹暖李诚筑渐渐冰冷的手指。
晏子溪……要订婚了?
心脏如同被一只看不到的手狠狠地拽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他把头埋到双臂之间,却还是止不住那微微的颤抖。李诚筑很想大笑出声,又觉得自己完全是在自作多情。
晏子溪结婚和自己又有什麽关系?为什麽还在幻想著回到他的身边,做那个人的一条狗?李诚筑,你这的就这麽乐意作践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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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鲜币)第二十三章(黑帮强强,)
等待著那种莫名出现的闷痛离去,李诚筑抬起了头,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酒吧,吧台前重新变得空荡荡的了。陈宝然正洗刷著杯子,一抬头就看到李诚筑脸色苍白的靠在吧台上,一副病发的模样,让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手中还没有洗完的高脚杯,跑到李诚筑身边,急冲冲的问道:"李哥,你怎麽了?怎麽脸色这麽差?"
李诚筑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坐直了身体,"还有活儿干吗?没有的话就陪我聊聊天。"陈宝然连忙点点头,"有空有空,李哥您说。"
李诚筑却蓦然沈默了,他不知道怎麽去说这段莫名其妙的事情,只好含糊了发生的人物和背景,慢慢的说著:"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两个人遇著了,一个人只想上床,他很有钱,也很有势力,另外一个人奉陪,不过他很穷,只是一个毫无势力的乡下小子。他们之间……相处了那麽一段时间。其实那个人是被迫的,他并不像做一个暖床的,他觉得很屈辱,还想逃离那个人的身边……但是後来,那个人觉得和他上床的这个人也不像过去感觉的那样坏,而且他长得很好看……再後来,和他上床的这个人被袭击了,那个人救了他还受了伤,却得知那个人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且和对他自己的态度完全不同……最後,这个人被冠上了救命恩人的头衔,却被赶离开那个人的身边,可是这个人已经不想离开了,他觉得他喜欢上那个人了……不,这个人其实连什麽叫做喜欢都不太清楚,他只是知道他不想离开……但是现在,那个人……那个人他要订婚了,他就要结婚了……"颠三倒四的叙述不清代词众多的故事令陈宝然有些一头雾水,但是看李诚筑那副没有表情的脸上隐隐透出的伤心,再傻陈宝然也知道"这个人"是李诚筑本人了。
"那个……李哥,我虽然有点儿晕,但是还是差不多明白了,也就是有那麽一个富婆,她找上你要(陈宝然咽下包养两个字)……要和你上床,然後你们保持了这种关系很久,然後你在这期间和她的身体接触非常多,但是没有感情上的交流对吗?嗯……你救了她以後,却知道她还有个相好的,是真的喜欢的那种(陈宝然倏然愤怒了),最後她还把你给赶出来了!所以你来了这里?你伤心是因为她要结婚了?我现在有些明白了,李哥!你是不是在这之前是个处男啊?"陈宝然痛心疾首的样子让人以为他是个情感专家。
李诚筑有点儿尴尬,但是他仍旧点了点头。
陈宝然双拳一砸桌面,"这就对了!因为你之前是处男,所以你肯定会对你一个女人印象深刻,你会被肉体上的好感而迷惑,以为自己喜欢她,但是这实际上是一种假性的迷恋,只要你再找一个女人就能够摆脱掉这种困惑!这种喜欢只是喜欢她的身体罢了!那种坏女人有什麽值得喜欢的?不就是有点儿钱吗?肯定岁数还不小,有钱有势罢了,李哥你这麽好一个人,找什麽人不行,非要在那一棵烂树上面吊到死?"
李诚筑苦笑了一声,虽然陈宝然完全分析错了晏子溪的性别,但是别的竟然也没有什麽差错──和晏子溪的意思一样,他只是因为喜欢晏子溪的身体而已,别的感情都是一时的迷惑,是可以渐渐忘掉的。
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麽听到晏子溪要订婚的消息,他会如此的痛苦,他恨不得马上冲到晏子溪面前,闷不吭声的把他带回到乡下去,谁也不给。
"李哥,要不我给您介绍几个好女人吧!其实我姐姐就不错……"陈宝然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怎麽都合不上了,一口气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女人,一副'我是婚姻介绍所的托''我就是月老附身'的模样。
扬了扬手,李诚筑拍拍陈宝然的头,"谢谢你了宝然,真的很感谢你听我在这里说些无聊的事情……我知道该怎麽做,你不用给我介绍女人了,我暂时……暂时不想那些事情。"他深吸了一口气了,然後轻轻的吐出来,随即站了起来,"我出门逛逛,你照顾著店,有什麽事情打我手机。"
"喂!喂!李哥,你怎麽就这麽就算了!我还没说完呢!你要是不喜欢女的我再给你介绍男的啊!喂!"陈宝然大呼小叫著,整个酒吧的人都看了过来,李诚筑再次苦笑出来,虽然说陈宝然是个很好的听众,但是他的嘴的确是堪称整个酒吧中最碎的……
虽然说是逛街,但是李诚筑并没有一个目的地,他的确算得上是闲逛了。沿著街道慢慢的走,每个人的神色都有所不同,有的人急冲冲的向前走著,仿佛是要错过了什麽东西似的,有的人慢悠悠的走著,仿佛也在享受著阳光一般,还有人两两三三的成行,叽叽喳喳的充满了活力。
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人并不多的偏僻小巷中了,李诚筑看了眼手表,发现他已经走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了,腿很酸痛,疲惫和饥饿一同涌了上来,这些都提醒他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并且吃个午饭了。他转过身来准备离开这有些空荡的小巷,但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人从前面的巷口跑了过去──那个人好像是梁恩正!
李诚筑走到那个巷口处,离很远的看到那个形似梁恩正的人正把另一个男人堵在死角里面,隐隐的听到有争吵声传来,因为声量并不大距离却有些远,李诚筑并未听清楚他们在说什麽。
好奇心并不重的李诚筑并没有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但是接下来他所看的画面让他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气愤──那个男人的确是梁恩正没错,因为他已经侧过了他的身体,半边的脸颊看的很清楚;而和他现在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深深亲吻的男人却不是晏子溪,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仿佛是受到背叛一般的,李诚筑为晏子溪感到不值,他对梁恩正全心全意的信赖,然而梁恩正却在外面沾花惹草!
不由自主的走进了那条小巷,李诚筑的脚步声将那两个人同时惊醒,那个陌生的男人率先甩开梁恩正的怀抱,低著头匆匆的跑开了,在擦过李诚筑的身边时那个男人抬起了头看了李诚筑一眼,却露出了惊讶似的表情──当然,也许不是,只是速度太快时间太短而已,李诚筑也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表情,却是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孔。
那是一张充满了朝气和阳光的俊朗面孔,和晏子溪有些阴柔的漂亮相比是完全不通的类型。
那个男人迅速消失在了视线中,李诚筑回过头来,却看到一个表情完全陌生的梁恩正,"你怎麽在这里?"梁恩正皱著眉头问道,声音有些沙哑,表情却是带著前所未见的警惕。
"那你又是为什麽要背叛……背叛那个人?"李诚筑走近了一步,反而问梁恩正。梁恩正的身体剧烈的颤动了一下退後了一小步,表情也变得惊惧,"你……你什麽意思?"
"他……他那麽信任你,那麽爱你……你为什麽还要找别的男人?"咬了咬唇,李诚筑还是说了出来,虽然他并没有立场去质问梁恩正的所作所为,他只是不平而已。
李诚筑并没有发现梁恩正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梁恩正很快恢复了李诚筑之前认识的那个样子,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儿烟点上,把烟盒往李诚筑面前递了递,却被李诚筑无声的拒绝了。梁恩正缓缓地吐出了一口烟,"我和子溪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关系,他是爱我,但是不是爱情,而是亲情。我们之间……在这种事情上,谈不上背叛。"
皱紧了眉头,李诚筑有些不相信,他那天明明看见了……他们是那麽的亲密,那种范畴早就超出了所谓的亲情,"那……这件事,他知道吗?"
"他知道又怎样,他不知道又怎样?我又从来没有约束过他的行为,要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梁恩正淡淡的看了李诚筑一眼,"不过他就要结婚了,如果你还有那种心思,我也劝你早点儿放弃吧。"
李诚筑僵立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默然的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小巷。"你想要订婚仪式的邀请函吗?我可以给你。"梁恩正提高声音对李诚筑说道。李诚筑回过头,看了梁恩正一眼。
"谢谢。"李诚筑苦笑一声,却没有拒绝。
(0.44鲜币)第二十四章(黑帮强强,)
晏子溪偷偷地打了个哈欠,偷瞄到坐在他身边的甄美仪仍旧兴致高涨的看著舞台,只觉得无聊透顶。演员们唱的意大利语的歌剧他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夸张的表情和颜色鲜豔的服装让他觉得这是一群跳梁小丑,偏偏这种"高雅艺术"甄美仪喜欢得很,陪她吃完饭以後就跑到歌剧院里面来听这催人入睡的歌剧。
两人的VIP包厢里面设有酒水,晏子溪伸手拿起一瓶看起来还不错的波尔多,从冰桶里面加了两块冰放到杯子里面,给自己到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啜饮著,用来提一提那倦怠的神经。
那女高音的花腔让晏子溪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发胀,却让甄美仪不由得鼓起掌来。"子溪,刚才那段真是唱的漂亮!"甄美仪这个时候倒是扔了一些所谓淑女的矜持,小幅度的拍著晏子溪的手背兴奋的说著。
晏子溪微微的清了清嗓子,"我不是很懂……但是也能够听出来,水平很高。"然後他把酒杯放回左手边的柜台上,站了起来,弯下腰对甄美仪说道:"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很快回来。"甄美仪点了点头,继续听了起来。
推开包厢的门,晏子溪松了口气似的叹息了一声,然後松松脖子上面系著的领带,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掏出一根儿烟来叼在嘴边,打火机在手里面啪嗒啪嗒的摁著,却没有把烟点燃。
陪女人本来就是件烦人的事情,又费时间又费金钱,晏子溪的耐心并不好,最开始他交往的那堆女人有好几个都因为他的不耐烦而被差点儿一手掐死。当然,甄美仪不是能因为烦而一手掐死的女人,这个女人是要当菩萨供起来的,所以他就算是烦,也要挺到甄美仪变成他老婆,甄家的势力变成他晏家的,才能发泄。
把烟重新收回到口袋里面,打火机也放回上衣兜里,晏子溪准备转过身回到包厢中继续陪甄美仪消磨时光。手刚握上包厢门的把手,他就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迅速的从腰间拔枪,转身离开包厢门的位置,子弹弹射到金属门把手上钻到墙里面,一个蒙著面的男人举著枪朝著他的方向走来。
那男人拿的枪可能安装了消音器,走廊的地面为了降低噪声而铺设了地毯,这一切都令这次枪击悄无声息。晏子溪皱起眉头,迅速掩身与两条走廊的交汇处的墙後,用余光看著那个想要刺杀他的人的动态。
来人很谨慎,见一击不成,也不著急的慢慢向前走著,却是逐渐逼近包厢门口,手握上包厢的门把手,轻轻的转动──
晏子溪轻蔑的笑了下,这个人是想逼他出来,是以为他的枪会比自己的快吗?
包厢门已经被打开了,晏子溪已经听到了男高音雄厚的声音……他举起枪,深吸气,手指放在扳机上。
呯──
应声而倒的是那名蒙面的男人,他仰面躺在包厢门口,带著消音器的手枪掉落在地毯上。
晏子溪踢了踢被他一枪爆头的男人,确认他已经死亡後,便看到甄美仪已经站在了门口,惊讶的看著这一幕,"我听到动静,还以为你回来了……"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约会。"晏子溪拉著甄美仪的手,朝著出口的地方跑去,"联系你们家的保镖,把这件事情处理了。"甄美仪连忙拿出手机来打给在楼下车库里面等著他们的甄家保镖,但是手机并没有拨通。
不妙的感觉渐渐地涌了出来,本来应该有很多人的歌剧院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头顶的吊灯不见了光亮,连售票处的广告灯都已经关上,晏子溪拉著甄美仪停下来,"别动!我想你们家的保镖已经凶多吉少了。"对甄美仪低声吩咐道,晏子溪微微眯起眼睛,握著枪的手紧了紧,"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晏子溪一声怒喝,空荡荡的大厅里面有著微弱的回音回荡著。
探照灯猛然被点亮,晏子溪抬手就是一枪,一声惨叫之後一个男人从架著灯的地方掉了下来,紧接著凌乱的子弹从四面八方朝著晏子溪的方向射击过去。晏子溪猛的把甄美仪推到里门口很近的一处雕塑後面,把腰间别著的另一把枪扔给甄美仪,"拿好!护著自己!"然後他顺势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子弹擦著他的身体击中了他身後的收银台,他就著翻滚的势头直接躲到了收银台的後面,发现几个收银员不知道是生是死的躺在地上。
"晏子溪,你要是放下枪投降,我就饶你和你那个未婚妻一命!"一个陌生的沙哑的男声从收银台对面的走廊里传了出来,回敬他的是甄美仪精准的一枪,想要悄悄凑到她身边袭击的人被她的那一枪击中倒地,"用你饶?"甄美仪终於显露出来她身为甄家人的骠勇,傲慢的喊道。
晏子溪把塞在衣服口袋里面不多的几十粒子弹放在裤袋中,给手枪上满膛,平静下心情来专注的听著脚步声。现在来不及想或者去弄清楚这帮人是谁了,最重要的是要把甄美仪安安全全的带离这个地方,他可不想让甄丰逸到最後还要反咬他一口!
看好了和甄美仪的距离,晏子溪决定在冲出去到达甄美仪那里的同时再消灭掉几个敌人。深吸了一口气,晏子溪猛然弹跳出去,迅速的击中几个跑过来试图围攻甄美仪的杀手,然後快步冲到甄美仪身边,靠在雕塑上面,警觉的看著大厅中央的局势。
男人的咒骂声回荡在大厅中,晏子溪迅速的再次补膛,又给了甄美仪几颗子弹,朝著大门口的方向点了点头,甄美仪把子弹装到手枪中,示意自己已经明白,有机会就像大门口逃。
"你们是不是都没种,嗯?一堆人打两个人,还有一个人是女人,这都打不过,他妈的你们就是一群孙子!龟缩在墙角的王八蛋!"晏子溪嘲讽的高喊著,果不其然这些人愤怒了,有人已经大骂著冲了出来──
就在此时,晏子溪转过身来连续开枪,将两个鲁莽的被激将的男人击倒在地,为首的那个男人怒吼了一声,好像是在骂娘,"他妈的这两个愚蠢的笨蛋!"这声音绕梁三日还余音嫋嫋。对此,晏子溪深深表示同意。
趁著这个空当,甄美仪弯著腰快速的跑到门口,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晏子溪的身上的时候冲了出去。晏子溪松了一口气,甄美仪成功跑了出去,他就再也没有後顾之忧。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晏子溪讥诮的冲著未知数目的敌人们喊道:"都给我滚出来吧!我晏子溪好好陪你们玩玩!"
(0.56鲜币)第二十五章(黑帮强强,~)
甄美仪果然是个在道上混的女人,不到二十分锺他的人就赶到了,虽然那群来时莫名其妙撤退时也同样莫名其妙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晏子溪的右胳膊被子弹刮伤,一个看起来相当吓人的正在往外冒血的伤口让甄美仪红了眼睛。
晏子溪把外套脱了下来,就著其中一个裂口撕了下去,好不容易撕出一条布,紧紧地缠绕在伤口的上方,阻止血继续流下去。"叫他们把这里干净了,我觉得这里的其他人都被那帮人收拾了,也许死了也许没死,但是马上给我把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恢复原样!"甄美仪马上吩咐著被她带来的晏帮的其他人把这里收拾好,而这些人也出奇的听从他们未来大嫂的命令,把那些已经被晏子溪收拾掉的人的尸体拖走,擦拭著地板上面的血迹。
"我们先回去吧,子溪,你需要医生。"甄美仪轻轻地握住晏子溪的胳膊,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都怪我……非要来听什麽歌剧,要不然你也不会受伤……"
晏子溪的心情不能不说是烦躁的,但是面对甄美仪,他还是记得要绅士一些,压下心中的火气,他勉强微笑道:"我得先回帮里面一趟……"然後他招呼过来一个手下过来:"肥强,把甄小姐送回家。"甄美仪咬了咬下唇,但还是顺从的和赶过来的晏子溪的手下离开。
这夥人的实力显然不是很强,连自己一个人都能和他们周旋那麽长时间并且最後把他们逼走,但是敢在这种公开的场合进行这麽大规模的刺杀……这帮人的後台究竟是谁?晏子溪用左手重重的揉著太阳穴,只觉得最近就没有一件事情顺利。
电光火石间晏子溪想到了什麽,匆匆的对已经快把残局打扫干净,正把尸体都搬到开来的面包车上的手下吩咐了几句,然後开著另外一辆还算干净的车离开。
晏帮在郊区也有不少地产,有些是晏氏冠名的工厂,有些则是秘密的仓库还有……还有用来囚禁人的监狱。
看守这处地牢的人在看到晏子溪的时候都觉得很是惊讶,"何军……何军在哪儿?"晏子溪不耐烦的赶走了想要拍马屁的关心他胳膊上的伤口的看守处负责人,他烦躁的问著看守的人。"在地下二层。"
走了两层黑漆漆的楼梯,晏子溪也是第一次来到地牢,这里曾经空置了很久,因为晏子溪对於对手从来不屑於囚禁,而是直接给他们一个痛快。一种发霉了的味道钻到了他的鼻中,这让有些洁癖的晏子溪觉得浑身不舒服。一个老头子神经质的笑声让晏子溪莫名的放松了一些,他快步走到最深处关押著何军的地方,成年人手臂粗的铁栏杆将这件囚室和走廊分隔开,透过这层铁栏杆晏子溪借著昏黄的走廊的灯光看著里面的人。
何军的面孔被凌乱而变长的头发挡住了,他的怀里面抱著一个已经被蹂躏的脏兮兮的随时会坏掉的布娃娃,他抱著那个布娃娃,把它举到自己的眼前,用力的揉著它的脑袋,然後嘶哑的笑著,嘴里面念叨著含糊不清的字句。
晏子溪突然觉得,他对何军的最大的仁慈就是把他杀了。摸了摸腰间的枪,晏子溪才想起来里面的子弹在刚才的枪战中已经消耗殆尽。轻轻地敲了敲铁栏杆,何军马上抬起了头,警惕的把那个破布娃娃抱在怀中,用一双浑浊的眼睛盯著晏子溪。"如果我今天有子弹……我让你和你的儿子团聚,只可惜没有了。"晏子溪低声的对何军说著。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晏子溪觉得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已经确认了这个已经完全疯了的人是不可能招兵买马继续报复他。他急匆匆的离开了这个连空气中都充满了腐朽味道的地方,却没有注意到那个混若垃圾一般的老人眼中一闪而过的、这世间最为恶毒的光芒。
不知道是不是陈宝然这个大嘴巴说出去的,李诚筑最近被各色标致的男男女女包围著,好像他一夜之间变成了抢手货。"你怎麽不是抢手货啊?李哥,要对自己有自信一些啊!不要再想著那个根本就不现实的女人了,看看你身边有多少优秀的女人和……和男人啊?随便找一个都会对你好的,所以李哥,一定要向前看啊!"陈宝然用力的向前挥手,仿佛是一个指点江山的将军般,雄纠纠气昂昂的劝解著李诚筑。
李诚筑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陈宝然的头,"真的不需要宝然,我不需要……我暂时不需要别人,谢谢你的好意了……请他们都不要再纠缠我了。"他现在都不敢出现在店里面,只要他一出现,肯定会被团团包围,只能龟缩在经理办公室中,看著那令人稍稍欣慰的账本。
"请问你是……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被一个柔美的女声打断了,李诚筑回过头来,看到的是一位陌生的、美豔的女人,她带著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头发烫成了大波浪,即使在不暖和的天气下竟然也穿著很暴露的低胸裙装。"拜托美女,这种搭讪的话早就过时了好不好!"陈宝然从李诚筑的身後露出个小脑袋来,虽然话不算客气,但是他的脸上写满了八卦。
李诚筑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对不起……您是……"他的确是不认识这个女人,但是最近他被各种各样的女人缠的紧了,看到这样类型的也不禁想要後退一步。
"对了!您是那个在酒会上帮过我的先生!您还记得我吗?"那个女人突然激动起来,她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张非常漂亮的脸孔。她一把抓住了李诚筑的手,"就是那个酒会!我求您帮我一下,不要告诉那帮可怕的人的我在哪里……"
李诚筑的脑子有点儿懵,不过很快的他也想了起来那次的事情,好像他是随手救了一个女人……但是那时那个女人哭的满脸的妆都花了,压根儿看不出相貌来,和面前的这个女人怎麽也对不上号。"我想起来了……那後来你还有麻烦吗?"李诚筑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激动,很想把手收回来。
女人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您终於想起来了……多亏了您的帮助,要不然我肯定会被那帮人折磨死……不瞒您说,我是做……做出卖自己的生意的,但是那次我纯粹是被骗过去的,如果不是您救我,我真的会死在那里的!我後来找了您好久,但是再也没有了您的消息……您是在这里喝酒吗?"
"不,我是这里的经理。"李诚筑并没有轻视风尘女子的意思,但是总被一个女人握著手尴尬的站著,他还是有些挂不住脸。
那个女人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她收起了那种神色,"对了,还没有问您的名字呢,我叫白豔玲。"
"我叫李诚筑。"李诚筑露出一个稍微有些窘迫的笑容,他能够感觉到陈宝然躲在他後面笑得身体都颤抖的样子。
"知道您在那里我就安心多了……今天我还有事情,等改天我有空一定会再来拜访,好好感谢您……"白豔玲终於松开了李诚筑的手,重新戴上了墨镜,露出一个感谢的微笑,冲著李诚筑挥了挥手。
"那……再见。"李诚筑也笨拙的摇了摇手。
白豔玲推开门离开了酒吧,就在同时,陈宝然抱著肚子笑倒在李诚筑的身後,"李哥……我太小看您了,看来您根本不要我牵线搭桥,就已经英雄救美过了!而且这个美人还对您念念不忘……虽然职业不算太好,但是如果她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话,也是肯定会不再做了吧……嗯嗯,不错不错,我都能想到你们的小孩长成什麽样子了……"
李诚筑恼羞成怒的一脚踹飞了陈宝然,"赶快去给我刷杯子!"周围的服务员也都纷纷窃笑著,他们当然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李诚筑无语掩面,他真的是太仁慈了吧!怎麽他这个经理当的如此毫无威严?
但是所谓的心动……李诚筑丝毫没有那种感觉,他对他身边最近这些天出现的男男女女都没有什麽感觉,即使他们长得再好看,也一样。
PS:凶猛飙文中。。。为毛点击的人很多,就是票票很少= =觉得给我很亏啊~~~~(>_<)~~~~
唉,果然是衰神缠身= =继续飙文去也。。。我一天写文要敲键盘四五个小时= =
(0.54鲜币)第二十六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在交完上一个季度的账目以後又彻底的消失了,因为他的假期没有人敢不批,而且他这几年度假偷溜成癖,好像不出去玩一玩他就受不了似的。所以晏子溪想把他逮过来帮自己查查他被袭击的这件事情也只能交给别的人,也是梁恩正推荐过的人,现在的晏氏集团下属的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管天佑。
梁恩正是致力於洗白的一派,所以他把他的得力手下也都安插到各个公司中联系管理人事,和晏子溪直接掌控的晏帮的那些砍砍杀杀的人不是一个派系的。这个管天佑虽然文质彬彬的一副书生模样,却是个搜集情报的好手,既然梁恩正很信任他,那麽晏子溪也一样会很信任他。
"我明白了董事长,我会尽快查出幕後指使的。"管天佑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温雅的面孔上露出制式化的微笑。对於这个不算太熟悉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管天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胆怯,听完晏子溪对於那晚的事件经过的简述後,他很有信心的承诺著。
"你知道梁恩正什麽时候回来吗?他这回又去哪儿了?"晏子溪点点头,转著笔的手停了下来,恍若漫不经心的问道。
"总裁一向是不和我们说这些事情的,但是听说他这回是打算去罗马尼亚探查吸血鬼的遗迹,他的秘书给他定的是飞往罗马尼亚的机票。"管天佑口中的听说大概就是他自己搜集的资料,显然对於他的上司,他也是不敢查的太多。
晏子溪嗤笑一声,这个梁恩正是不是最近脑子抽筋了?竟然敢说什麽去罗马尼亚看吸血鬼?真的是自己让他太清闲了以至於他会满世界的乱跑!"你能联系到他吗?"
"抱歉,董事长,总裁出门的时候一般都不带手机,或者是换成当地的号吗,所以我也不清楚。"管天佑嘴角的笑容一直保持在三十度,恭谨而有礼。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再多说也是徒劳,晏子溪也明白了,想从这个狡猾似狐的男人口中问出些什麽还真是不容易,也就挥挥手让他离开,"没什麽事情了,你可以走了。"
"那麽再见,董事长。"管天佑微微行礼,关门的声音也是轻巧的。
在手指间转动著纯金的钢笔,晏子溪虽然把调查的事情下放了,但是还是在脑海中细细思索著,他最近是否得罪了什麽人,可是想来想去他最近可真是安分的很,手底下的人做的那点儿小手脚,收保护费的时候和别的帮派的人起的小冲突他都一一分析了,却没有一件事足够让人大张旗鼓的杀他。
难道是因为和甄美仪结婚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晏子溪放下笔,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微皱起眉头。就算是甄美仪不嫁给他而嫁给了别人,甄家的幕後力量也不一定会被夫家合并吸纳干净,甄美仪不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甄丰逸也不是真的隐居世事不理,那麽和自己抢一个女人真的有意思吗?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天袭击自己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放过了甄美仪,要不然她也不会逃离的那麽顺利,说实话那天的她的破绽虽然不多,可还是足已被重伤。
正想著要不要把订婚的日子正式提上日程,晏子溪的思绪便被他手机的铃声所打断,"老大,今天新招进来的人需要您来最後决定,您什麽时候有空?我就马上去接您。"打电话来的人是帮里面负责招新的德利,"那就现在来接我。"晏子溪想了一下今天的日程,的确是没有什麽多余的事情了。
晏帮的人招的并不多,像是招到晏子溪身边干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流动性非常的小。因为晏子溪本身不愿意备保镖,所以他的安全必须要得到足够的保障,跟在他身边的人更是在晏帮里面做了至少七八年的老人,就算是安排到白堂的外围保安也需要仔仔细细的挑选,这次晏子溪吩咐德利招人就是为了加强一下白堂的保安系统。那帮人一击不成肯定还会再有动作,所以晏子溪有点儿不太放心白堂的守卫,再怎麽说那里也有著不少的晏帮的秘密──当然,更多的秘密只存在於晏子溪和梁恩正的脑中,晏子溪别的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和梁恩正。
德利是跟在他家那个死老头身边的人,不过也算是看著晏子溪长大的,所以晏子溪还算放心的把这个很重要的活交给了他,这算是很大的信任,要是德利被收买了,收进来一些奸细,那可就是从内部就开始不稳定,然而清洗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大伤元气不说,还会把外敌彻底招进来。
回到白堂以後,晏子溪看到在他住的小别墅前面的草地上已经站了两排人,人数不多,一共有二十个人,而在路上德利已经和他说了,这二十个人也会刷掉一半,只剩下十个人会留在白堂充当保安。而这二十人的背景也早就被层层筛选过,都是已经在晏帮干过一到两年的年轻人,很多都是父辈在道上混过的,对待晏子溪的忠诚性也算是比较可靠,在之前的重重测验後,各方面的素质也都很优秀。
"老大,一会儿请您观看一下他们最後的一对一的搏杀,您看中谁谁就可以留下,当然,不一定非得是优胜的那个。"德利站在晏子溪身後低声说道,晏子溪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走近那群生气勃勃的年轻人,这些人显然也知道了面前这个高挑冷豔的美青年是谁,纷纷低头向他行礼,"帮主。"
晏子溪从他们中间走过,有意无意的打量著每个人,有的人对他露出谄媚的笑容,有的人则面带敬仰的神色,有的人也是面无表情,看到他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
"开始吧。"晏子溪坐在花园里面的竹编椅上面,轻轻的挥了挥手,德利点点头,对著这群蓄势以待的年轻人们下了命令:"一对一搏杀,开始!"
这二十个人迅速变成十组人,一对一的搏杀起来,那种拼命的神态仿佛真的是有著杀父杀母之仇的仇人在格斗。
晏子溪的腿脚功夫并不是最好的,他不太喜欢近身的搏斗,但是他所会的都是一击必中的杀人功夫,和这种看起来很拼命但是却需要很多次才能将敌人击倒的搏斗完全不同。所以当有一个身形很是瘦小的男人将他的对手用两招摁倒在地并且毫无还手之力时,晏子溪的表情上终於带了一丝兴趣。德利马上看出来晏子溪对那第一个获得优胜的男人很感兴趣,"那个谁!你先过来!"德利也不是记住了每个人的名字,起码他对这个并不算太出众的男人没有太多的印象。
但是等到他走进了以後,德利才发现,自己真是无意间招进来一个看起来很了不起的男人──
"你叫什麽名字?"晏子溪对这个男人是更感兴趣了,如果只从他的身形来看,他就像是个将将成年的少年,有一张阳光俊朗的面孔,但是仔细看他的眼神,却是冰冷而充满了凶悍的。真是一个矛盾的组合,晏子溪决定第一个留下这人。
"佟星。"男人低声回答道,只可惜那天生的脆生生的声音让他的年龄莫名的被减少了。
"佟星……童星……也许你真的是少年成名。"佟星波澜不惊的垂首站在晏子溪面前,不卑不亢。"明天开始来白堂报道。"晏子溪确定了第一个新进入白堂的保安。
"是,帮主。"佟星的嘴角微微的上翘,对著晏子溪行了一个礼後便径直的离开了花园。
PS:我貌似看到了完结的曙光。。。一直自说自话啊= =都没有个人和我聊聊的吗?
一个也许重要的人物出场,我期待著心目中的高潮出现啊啊啊啊啊啊啊。。。
貌似好久没有写H了= =怎麽办,我这文号称,但是现在主角都分开了~~~~(>_<)~~~~
都是自找的。。。嗯,发誓要让下章有H啊啊啊啊!
要票票,要回复。。。要不然我拼死拼活的写啊实在是好寂寞。。。
(0.54鲜币)第二十七章(黑帮强强,)梦里H= =
"刚才那个佟星什麽来头?"晏子溪问著身後站著的德利,德利想了想才猛然回忆起这个叫做佟星的、他并没有太多印象的人的来历,"他是梁先生介绍进来的,据说是旧时相识的遗孤,到晏帮里面混口饭吃,我也查过,没有什麽问题。"
一听到是梁恩正介绍进来的,晏子溪心里面的疑惑顿时少了不少,而此时其他的几组人也都分出了胜负,他又按照自己的喜好又挑选了九个人,"招新的事情就这样吧,他们的资料到时候再给我整理一下,交到我那里,我再仔细的看看。"晏子溪吩咐道,德利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老大……帮里面都在等著您的订婚礼呢,他们都不敢问,德利我也就仗著年长一些问一下,您想好什麽时候办没有?"德利看晏子溪的神色还算是愉快,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其实这种八卦的事情他并不算太关心,但是手底下的人都是一堆光棍,对於订婚结婚这种事情都有著强烈的渴望,即使这事情和他们毛关系都没有。
晏子溪轻笑一声,斜仄著眼角看著身後一脸谨慎的中年人,"怎麽他们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著急?想吃喜酒还是想要偷懒?"德利赔著笑,也不多说话。
"我今天也想了这件事,既然大家都这麽想,那我就去选个日子,热闹热闹?"晏子溪心里面想著的却是真的有人在惦记著他订婚的这件事,但是这个人并不是德利,他不是那种毫无城府的人,如果他真的有异心也不可能用这麽直白的方式来问。"下个月吧,趁著天还不太冷,美仪也能穿婚纱的时候办了吧,怎麽样?"
"那帮小混蛋肯定得兴奋好久,老大,您会让他们去凑个热闹不?"德利笑呵呵的说道。
"怎麽也得去给我把场子守好了再说,要是都去了我可得找个多大的地方装得下他们那麽多人?"晏子溪微微的打了个哈欠,这两天他就没有怎麽休息好,右臂上还没有愈合好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我先回去休息了,你随意吧德利。"
"是,帮主。"德利目送晏子溪走向他自己的小别墅以後,才回过身来带著这帮站在一旁等了许久的新晋保安们离开白堂。
身上的衣服被一双男人的手轻轻脱去,印在他脊背上的吻细碎而带著恭谨,晏子溪舒服的抓住男人的头发,低低的呻吟著。手里面握著的头发硬硬的有些扎手,但是现在却服帖的随著他的手的动作而变换著方向。
男人的每个举动都仿佛是事先洞悉了他的内心一般,他渴望被抚摸到哪里,那双手就抚摸到哪里,用的力气不大不小,正让他的欲望渐渐涌起。胸口的乳头被那个男人的手指拨弄著,提拉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晏子溪喘息的更为急促,"舔舔它……嗯,用嘴……"晏子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撒娇起来,仿佛在祈求那个男人再用力一些,在粗暴一些的玩弄他,好让他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
那个男人的笑声透过胸腔的震荡让他感知到,晏子溪手中抓著的头发从指尖溜走,男人的头移动到他的胸前,牙齿轻轻的咬著那已经挺起来的小小的乳头,那种不同於手指的摩擦带来的细小的痛楚却让晏子溪更加战竦。虽然身为男人,但是他的乳头也是他身上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他开始摁住男人的头,希望他能够更加用力的蹂躏著自己的胸口,男人也果然不负所望的用牙齿和舌头挑逗著那已经有些发肿的小小红粒。
将那两颗已经水光盈盈的乳头从嘴里面解放出来,男人接著向下舔吻著晏子溪的身体,他的舌尖划过那纹理细腻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轻轻的打著旋,却逗得晏子溪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别舔那里了,好痒……"他轻轻的敲著男人的後背,男人低低的笑了,却是接著往下,含住了他还没有什麽动静的性器,用力的吸吮著。
晏子溪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虽然那个地方的感触并不是太多,前列腺的刺激是这麽长时间以来唯一能让他勃起的方式,但是他并不讨厌被口交,相反,看到男人的头在他的身下起伏著,他有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轻轻地揉著男人的头发,晏子溪轻轻的呻吟著,只觉得身体比刚才更加的炽热了,也更加希望男人能够赶快侵犯他的後穴,让他马上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快感。
"快点儿……快点儿进来插我……"晏子溪低声命令道,男人吐出他那微微有点儿反应的性器,起身拿来了一瓶润滑液,然後将晏子溪的身体微微抬起,用一种很色情的方式将润滑液撒到晏子溪的後穴处。
冰凉的感觉让晏子溪的後穴微微的收缩著,仿佛是在邀请著男人的进入。男人将润滑液扔到一边,撕开一个套子带在自己的性器上面,晏子溪伸手阻止了男人的动作,"你不用带那种东西……"男人将已经套了一半的套子扔掉了,抬起晏子溪的腿,往他的腰下放了一个枕头,然後让他的腿缠绕上自己的腰,然後扶著自己已经高高勃起的欲望慢慢插入晏子溪的身体里面。
晏子溪搂住男人的脖子,深深的望入那个男人的眼睛,嘴里面不自觉的叫出那个面目已经有些模糊却依稀存在的男人的名字。
"李诚筑……"
晏子溪猛然惊醒,下半身有些隐隐的作痛,那种微微有些反应却完全发泄不出来的半拉子状态让他觉得有些窘迫,做春梦对於他来说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新鲜事,但是当里面的主角不再只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觉得有些心慌。
竟然会在梦中叫那个男人的名字!晏子溪的睡意已经消散了不少,他靠著床头坐了起来,摸索著床头的烟盒,点燃了一根儿烟重重的吸著。其实梦到那个男人也算是正常,毕竟真正上过自己的男人也就那麽两个,而他是时间最长的那一个。和甄美仪准备订婚以来他也没有再出去找一夜情,一个是让甄美仪知道不太好,另一个也是他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太过不小心的被迷奸,虽然那种事情晏子溪想估计是不会有第二次了,但是他的洁癖还是在隐隐作祟,让他做不出再去寻找一夜情的行为。
但是身体上积累的无处可发的欲望的确不容忽视,再来一次春梦也许晏子溪真的会被直接郁闷死,作为一个成年已久的男人竟然还会做春梦,晏子溪觉得非常丢脸。
李诚筑……晏子溪半闭著眼睛想著那个憨厚却沈默的男人,想起那个男人在医院里面对他说的话,在办公室里面的最後的做爱……为什麽把他赶跑了?晏子溪回想著,那个理由,好像已经有些模糊了,也许是……也许是不想再受到身边最亲近的人的背叛,亦或者是害怕了和同一个男人太多的身体接触。
晏子溪不相信爱情,但是他有些相信身体的过多接触会让自己对一个人下意识的有了信赖,也许那个人在扼上他的喉咙时他会不小心的慢上半拍。
烟慢慢的燃尽,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面,晏子溪重新躺回到床上,闭上了双眼。
他不会给任何人那个机会的。
PS:也就只能写这样的H了。。。总不会有人期望晏子溪再去找别的男人吧。。。囧
其实晏子溪很闷骚的O(∩_∩)O哈哈~其实他还只是个年轻人而已,而已啦。。。
他就是禁欲久了才会如此顽固,等到李诚筑用身体把他调教好了他就该松动了O(∩_∩)O哈哈~
票啊回复啥的啊我都已经浮云了。。。以後可能都由编辑发文了,我就不出现了= =因为要断网了。。。
咳咳,和我告个别吧,我就闷闷的飙文好了。但愿这最後一天能够把文都飙完。。。
(0.68鲜币)第二十八章(黑帮强强,~)
订婚典礼的日期已经订好了,甄丰逸还很迷信的请了一个风水先生订的日子和举行的地方,晏子溪对这些既不信也不太关心,所以也就放手让甄丰逸去做,反正他就像个演员一样,到时候将这场戏表演好。
管天佑的调查也只是有了个大概的轮廓,幕後的主使藏得很深,但是那帮袭击他的人却是查清了来历,虽然说是乌合之众,却都是亡命之徒──各个帮派扫出来的渣滓,都有著背叛的前科,也许并不严重所以没有被要掉性命,可是却是再也没有帮派敢收留这种被驱逐的人──他们能够背叛一次,也会背叛第二次,谁也不会留定时炸弹在身边。
他们一般也就是收收保护费,还是趁著那块地盘的人偷懒的时候才能够成功,要麽就是偷偷抢抢,欺负平头老百姓,按理说应该是成不了大气候的,更别提人人都有著枪。
当然,这一切大概都是那个幕後的人干的好事了。"董事长,我认为百分之九十他们会在您的订婚典礼上面动手,所以……"管天佑带著微笑,话说到最後越来越轻,但是晏子溪又怎麽不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不过我希望我能够在订婚典礼之前收到更为详尽的资料,关於他们後面的那个人。"
"是,董事长。"管天佑点点头,收起了资料准备离开,却被晏子溪叫住:"那个……梁恩正有消息吗?"有些懊恼於自己不能够掌握住梁恩正的行踪,晏子溪的声音并不是很高。
"我不清楚,董事长,总裁至今没有打电话给我们任何一个人……也许是乐不思蜀了。"管天佑再次露出那种犹如面具一般的微笑表情,恭谨而有礼的对晏子溪说道。
晏子溪有些不自在似的咳嗽了一下,挥了挥手示意管天佑可以离开了,随後留下的仍旧是轻巧的关门声。
没有了梁恩正,晏子溪觉得做很多事情都没有底,他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於依赖梁恩正了,最後却得出一个各有分工的结论──他并不适合搞太过深邃的计谋,他没有那种头脑也没有那个耐心,也许他只适合打打杀杀。
手机在上衣口袋里面震动著,晏子溪把它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发现是负责监督军火制造的陈威,一般来说没有什麽事情陈威都很少和晏子溪联系,也许和陈威是老头子手底下最被信任的一个人却对他看不上眼有关系,虽然把极其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但是他们之间还是交流很少。
"威哥,有事情吗?"晏子溪接通了电话,不咸不淡的问候了一句,却在听到那边陈威略带紧张的叙述後皱紧了眉头,"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晏子溪低声的咒骂了一句,狠狠地把手机扔到一旁的皮沙发上面,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老话就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陈威打电话找他果然就是没有好事情!
晏家的军火来源一向是对半分的,一半是从东亚那边走的水路私运过来再倒手的,还有一半是晏家自己造的,而这次出问题的就是晏家自己造的那部分。
制造军火就算是在港州也算是大罪,晏家一向对於这个活计都是很谨慎的,地下工厂有那麽几个,但是绝大多数的制造流水线都依托在晏氏名下的各种制造厂里面。比如说机床厂,家具制造厂这两个工厂,里面都有一两条秘密的生产线生产著军火需要的零部件,生产他们的工人并不知道自己正在制作的零部件是枪支弹药上面的,所以相比地下工厂而言,这样反而把泄密的机会减少了,就算是上面突然检查也不会被查出来。
生产以後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军火的拼装,这个环节完全是由晏家最信任的人做的,加工的地点也是极为隐蔽,照理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这回的问题就出在了拼装上面!一个加工点被条子给突击了,因为平时的防御措施非常好,所以说基本上没有损失,但是这个加工点的负责人却被带到警局里面去喝茶了。陈威当时不在那边,也是接到手底下的人的通知才知道老窝被捅了,这才急急忙忙的通报晏子溪,问他怎麽样去解决这个事情。
晏子溪还能说怎样?也只能静静地等著,等著条子上门然後把他也请去喝茶!他不能主动去警局里面提人,但是他知道条子肯定最後能够查到他的身上。现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扫干净最近身上有可能出现的被条子逮到的把柄,然而一向为他做这个工作的梁恩正却是毫无踪影,拍拍屁股不见了!
要是等到他抓住那个内鬼,他非得把那个人扒皮抽筋不可!晏子溪咬牙切齿的咒骂道,然後又给陈威挂了一个电话,交代他一定要稳住,必要的时候可以弃卒保帅。
安智岩皱著眉头看著面前这个穿著笔挺的阿曼尼铁灰色西服,嘴上还叼著一根儿雪茄的男人,狠狠地一拍桌子,"晏子溪!这里是警局,请你把烟拿掉,接受我们的调查!"他从来没有见到过来警局如同出席酒会一般潇洒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一直被他们关注的疑似黑社会头子。
晏子溪吹了口烟雾到对面的浑身充满正义感的小警察的脸上,挑了挑眉毛,"第一,我不是疑犯,我只是协助你们的调查而已;第二,警局貌似没有不能抽烟的规矩,所以我仍旧有抽烟的的权利。所以,小菜鸟,不要对我大呼小叫,你们的督察长对我也不敢有如此的态度,要知道我可是守法的纳税大户,市政广场的修建也有我贡献的一份力。"
他今天故意以一种高姿态来到警局接受调查,就是为了在气势上先压低条子,以防被他们牵著走。这帮条子最擅长的就是用言语把人绕晕,要麽是摆出一副义正言辞你罪大恶极的表情,好像谁都是罪犯一般。
安智岩的确是只在反黑组做了不到三个月,但是晏子溪这个名字是一直挂在组里面的,只是一直苦於没有他的把柄才动不了他,但是这次上边好像有动静,是要抓住机会扫除晏子溪手下的黑社会势力,所以安智岩冷笑了一声,丝毫不畏惧晏子溪抬出来的督察长的名号:"晏子溪,你不要得意洋洋,也许下次我们再见面就是审问!对於有人举报晏氏集团下属公司有加工制造枪支弹药的严重违法行为,你身为晏氏集团的董事长,有什麽要解释的吗?"
"没什麽要解释的,我们的公司做的都是合法的生意,而我也是个守法的公民,就这些。"晏子溪抖了抖不常抽的雪茄,今天抽它只是为了装场面,"请你不要用言语威胁我,督查先生,否则我的律师会告你诬陷。"晏子溪也同样回以冷笑。
安智岩知道自己应该冷静下来,於是他拿出已经整理好的资料拍在晏子溪的面前,"那请你解释一下我们警方在上一次突击检查中破获得地下加工点里面的员工为什麽和晏氏有关系?"
晏子溪只是轻轻的扫了一眼就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督查先生,请问什麽叫有关系?是你们询问出来的他和我有亲戚关系还是情人关系,还是他是晏氏集团下面公司的员工?我为什麽从来不知道呢?"
安智岩噎了一下,他们明明知道这个被抓住的人和晏氏有关系,但是被举报的枪支弹药零件并没有搜到,反而找到了一堆加工中的添加剂,没办法只能把那个负责人以没有生产许可证生产食品添加剂的名头抓住了,但是这个罪名太轻了,只是用钱就能够保释出来的,之所以还能冒著风险扣著那个人只是因为那条匿名的线报。
"但是食品包装袋上面印著的生产厂家就是晏氏集团的下属食品公司……"安智岩突然觉得自己在把晏子溪招来前做的工作并不详实,口气顿时有些没底气。
晏子溪嗤笑一声,把资料一把推开,"那个家夥以什麽罪名抓进去的,嗯?没有生产许可证生产食品添加剂……既然他都是违法生产食品添加剂的了,而我们的公司已经有生产食品添加剂的部门存在,为什麽还要开小作坊去生产?这明明就是冒名顶替我们的名号,就凭这个你就要把我找来警局喝茶?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商人时间没有你们这些拿著纳税人的钱办事的人民公仆宝贵?"晏子溪总算是抓到了安智岩的小辫子,把话题引向另一个方面,"今天我还有一个会要开,要是没有什麽事情我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那你怎麽解释有人举报你们的加工点违法加工军火零部件?"安智岩沈不住气了,拍著桌子怒吼著。
"我再说一遍,督查先生,那个小作坊和我们晏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至於军火加工什麽的,我一概不知道。对不起,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有功夫在这里陪您兜圈子说一些没有用的废话。再见。"晏子溪随手把快要抽光的雪茄扔到垃圾桶里面,抖抖自己笔挺的西装,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你别以为你能得意到什麽时候,晏子溪!你做下的事情不会永远被掩盖下去,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抓住你!"安智岩扑上去抓住晏子溪的领子,恶狠狠地低吼道。
晏子溪用力的推开气极了的的警察先生,整了整衣服,冷笑一声,指著指墙上挂著的监视器,"督查先生,你若是不想收到投诉电话就给我放尊重些,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安智岩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个他心目中最为狡猾的黑社会头子潇洒的离开问讯室,然後他一拳砸在单薄的铁桌上面,资料被震得四散。这次问讯的机会本来就是他越权弄来的,肚子里面想要审问的东西却全被那个狡猾的混蛋三言两语给转移开了。
果然,你还是太嫩了……安智岩揉著自己的头发,很是懊恼的自责著。
(0.5鲜币)第二十九章(黑帮强强,)
知道了有条子在暗中查自己并且很可能有内鬼勾结条子做线人以後,晏子溪通知了陈威,停止所有的加工点的运作,藏起一切可能被检查到的东西,暂时先伪装成合法的生意。他现在甚至有些期待著订婚典礼的开始了,因为他知道在订婚典礼上面,是肯定会发生些什麽事情的。内鬼,外部的袭击者,还有条子,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的将订婚典礼变成一个陷阱,让想要搞掉他的人有去无回!
因为把订婚典礼当做一个纯粹的陷阱,所以晏子溪对甄美仪一起看婚纱的要求并没有什麽异议,也许是出於补偿的心理,也许是想要摆脱一些烦人的事情的骚扰,晏子溪克服了极其讨厌逛街的习惯,在甄家派出了六个保镖的的阵容下和甄美仪一起逛了婚纱一条街。
晏子溪压根儿对衣服什麽的没有见解,而甄美仪的身材也不错,样貌也是上等,穿什麽婚纱都很漂亮,所以他在被甄美仪问著"这套好看不好看""那套我穿著漂亮吗"一类的话时,只能敷衍的点著头。
半夜两点半才打烊,身为经理却一直和员工坚守到最後一个醉汉被人扛回家的李诚筑却没有睡上一个懒觉,白天的客人虽然比过去多了,但还是比晚上少多了,所以也不需要他一直看著店,他也就乐得出来散步。
在经过一家婚纱店的时候李诚筑本来想要绕道走,却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他曾经开著那辆车载著晏子溪去白堂好几次……於是他扭过头,看向那家婚纱店的内部──这种婚纱店多是用钢化玻璃作为橱窗,没有墙壁遮挡,可以直接看到店里面的情况。
一个美丽的女人正站在落地的试衣镜前带著遮面纱,然後她回过头去和一个坐在沙发上面的男人说著话,仿佛是在征询意见,漂亮的脸上带著幸福的微笑。
心里面猛地抽搐了一下,李诚筑的手摸到了玻璃上面,却是摸不到玻璃那边的人。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晏子溪。
"先生,你是来看婚纱的吗?请里面进吧。"有导购看到他趴在玻璃上面,还以为他是在看橱窗中的婚纱,李诚筑僵硬的摇了摇手,"不,不……我不是看婚纱的,再见……"然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折回到往酒吧的路上。
在没看到之前他都能骗骗自己那个男人既然不是自己的也不会是别人的,但是现在他看到了,所以他无法再骗自己,那封请柬即使放到抽屉的最底部它也是真实存在的……晏子溪要结婚了,和一个女人,和一个漂亮贤淑的女人。
晏子溪觉得自己有些眼花,他好像看到一个很像李诚筑的男人趴在窗户上面往里面看,等他再想仔细看的时候,橱窗那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子溪,你觉得这套怎麽样?"甄美仪又换了一套乳白色的低胸婚纱,收腰裹胸鱼尾裙摆,很显她的身材,两臂上还带著蕾丝花边的长手套,头上带著的珍珠额饰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雍容华贵,仿佛是人鱼公主一般。
晏子溪收回了心,表情很专注似的看著甄美仪新换上的婚纱,"你穿什麽都很漂亮,不过这一套特别的美。"因为他已经觉得不耐烦了,"就这套怎麽样?要是还有你喜欢的我们就都买回去,典礼上面也许不只需要一套婚纱。"
甄美仪没有听出晏子溪语气中的敷衍,她反而觉得晏子溪简单的夸奖很真诚,於是她兴高采烈的把刚才试穿的几套感觉也很不错的婚纱吩咐打包起来,一并买下。
"订婚那天你要穿的衣服买了吗?要不然我们一起再去看看?"从婚纱店里面出来,甄美仪的脸上带著淡淡的幸福的笑容揽住了晏子溪的手臂,温柔的问道。
"不用了,过些天我会找人来给我定做几套西服就行了,男人的衣服不必要那麽讲究,毕竟订婚仪式上面你才是焦点。"晏子溪拒绝了继续逛街的可能,也用那种温柔的口气回答著甄美仪。"你先回去吧美仪,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做,要去白堂一下。"甄美仪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她还是很识大体的松开了搂住晏子溪的手臂,"那我就先回去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也是,要注意安全。"晏子溪替甄美仪打开车门,然後在她的脸颊上面轻轻地印下一吻,"再见。"
甄美仪的脸上带著一些红晕,"再见子溪……"她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
白堂。
晏子溪是自己开车回来的,在经过门口的时候晏子溪发现这里的保安系统的确是焕然一新了,就算是他进来也是需要询问的。
"德利,订婚典礼的时候我要把白堂的保安抽调一部分去维持秩序,你要做一下布置,既让典礼的安全得到保障,也要让白堂的守卫不至於空虚,能做的到吗?"晏子溪坐在花园里面摆著的大藤椅上面,手指敲打著扶手,状似漫不经心的看著沿著白堂和周边的围墙巡逻的实枪荷弹的保安。他把德利喊了过来,准备布置订婚典礼那天的保卫系统:他的计划的重点就是将网展开,外松内紧,想进来容易想出去难,这就需要保卫系统充分发挥作用,绝对忠於他的命令。
"这个没问题。"德利笑著答道,"现在的保安系统是三套倒班的,人手绝对充足,能够保证两边都没有问题。"
"日子定在十月二十一号,地点是在前些日子被收购的润和园度假村,场地比酒店要大很多,所以也能够招待一些帮里面的弟兄,我给你十五个名额,你愿意带谁去就给老於打个电话,他负责发订婚典礼的请柬。"晏子溪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著藤条的纹路,对德利说道。
德利自然很是高兴,他手下的那帮人早就有人吵著要去参加晏子溪的订婚典礼了,这回晏子溪可真的是很给他脸,竟然有十五个名额!这可是在帮里面其他人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势力的好机会。"那可多谢老大了,我一定把这事情办好,不辜负您给我和弟兄们的关照!"德利搓著手呵呵的笑著,晏子溪也笑著挥挥手,示意他该干什麽就去干什麽。
看著德利有些微胖的身体消失在视线中,晏子溪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他知道德利是个老实人,不可能背叛他,但是他手底下的人却是绝对存在内鬼,借著这次订婚典礼,他一定要把这些藏在暗处的蛀虫统统抓出来消灭掉!
离二十一号还有一周了,晏子溪默算著时间核对著自己布下的网,他这次算是把自己和甄美仪的安全完全扔到了脑後,他们俩就是两个移动的靶子,若是这次的保卫系统真的发挥作用,那麽计划不仅能成功,自己也不会受伤,但若是保卫系统出了问题,他们两个就直接暴露在要袭击他们的人的枪口下,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保护自己了。
如果梁恩正在的话,他就不用把自己当做饵,忘掉自身危险的布下这个局,梁恩正最擅长的就是智斗,在不动声色下获得成功。他只是学了皮毛,并没有将梁恩正不损自己一兵一卒破对方千军万马的招法学到手,所以他就只能不顾危险的收网。
梁恩正,你最好给我赶快回来,要是你敢在我订婚前不回来,哼哼……
晏子溪阴阴的笑了,我就把你的护照扯了,让你再往外面溜!
(0.52鲜币)第三十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怎麽能够变强,再变强,然後回到晏子溪的身边。从婚纱店那边逃回了酒吧,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经理办公室里面,李诚筑站在宽敞的自带浴室里面,他对著镜子看著自己的脸,静静地想著。
那张脸上面不应该出现脆弱,不应该出现隐忍,也许他一直以来只是在这里等死似的混著日子就是在浪费时间。晏子溪的身边没有废物,而在之前他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优点只和晏子溪上床的一个床上用品,他又凭什麽不被晏子溪抛弃掉?
也许是被晏子溪和那个女人在婚纱店幸福的模样给狠狠地刺激了一下,脑子里面堵塞的东西瞬间开了,李诚筑对著镜子自嘲的笑了下,给自己的脸上来了一拳,"怎麽也要最後争取一下……李诚筑,你都不像一个男人了!"
突然燃烧了斗志的李诚筑让陈宝然觉得他整个人都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哇,李哥!不带这样的!我的眼睛都快要被你闪花了……"陈宝然夸张的笑著,却觉得心里面好受了不少。从李诚筑来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这麽精神过,脸上的微笑也不再像是用浆糊黏的了,那种隐隐的缠绕在他周围的阴郁与颓废好像也一扫而光了,"李哥,你是想明白什麽事情了吗?"
"嗯,我想我一直都沈浸在一种很受委屈很被动的心情里面……但是我总是忘了我是个男人,我应该用自己的双手去开拓去争取,连试都没有试的我就放弃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李诚筑的眉目间扫开了过去的不郁与自嘲,好像回到了最初他刚刚进城的状态。但是比那时候,他已经多明白了许多东西,这个世界并不只有黑白两色,也许为了追赶上晏子溪的脚步,他首先要放弃掉很多东西,才能够有资格站在那个人的身後。
"嗯,李哥,看到你这种精神状态我也放心多了!是不是终於准备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了?我看你的样子很像哦!是不是看上哪个女人了,嗯嗯?"陈宝然很快又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还用手肘促狭的顶了顶李诚筑的腰,"要不然怎麽突然就豁然开朗了?"
"没有的事。"李诚筑窘迫的笑了下,不过他的确是打算重新追赶上晏子溪的脚步,这算不算是追求?他对这些还是不太了解,而且这些话可不能和陈宝然说,要不然估计不到一晚上,所有的服务员外加顾客就都会知道他李诚筑准备开始艰辛的求爱历程了。
现在酒吧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轨,闹事的人很少,所以李诚筑也很放心的把事情都交给了店里面最年长的服务员阿石,"如果有事就打我手机,如果没有什麽大的事情就麻烦你看著点儿店……"李诚筑还是觉得有些羞赧,他这样不负责任的偷溜实在是令他自己都觉得羞愧,於是开口拜托人的时候底气也不是很足。
阿石虽然说是这里年龄最大的,但也不过三十岁刚出头,是个脾气很好的老好人,他摇摇手,"没关系的经理,你有什麽事情就去忙吧,反正我也不是很忙,店里面也没有什麽事情需要特别管的,你就放心吧。"
李诚筑把一切都交代好以後才离开了店,他接下来的目的地……是一家空手道馆!
没错,他想从练习功夫开始,就算他的身体素质再好,他也是一点儿功夫底子都没有的,李诚筑一回想他过去还顶著晏子溪的贴身保镖的名头,就觉得分外的羞愧。
来到事先找好的空手道馆,联系了负责人交完钱报好了名,李诚筑拿著教练发给他的道服和更衣柜的钥匙走进了更衣室,现在还不是学员们上课的课时,他花的大价钱专门找了一个VIP教练一对一的对他进行辅导,所以更衣室里面还是空荡荡的。
把道服换上以後,李诚筑扯了扯衣服的下摆,站在更衣镜前面,比划了一下手势,"加油。"他低声对自己说道,然後出了更衣室,来到道场。
教练已经在道场里等著他了,"李先生是吗?你好,我是你未来几个月的教练,我姓魏,魏崇明。"教练伸出右手,友好的对李诚筑笑笑。
李诚筑回握住教练的手,"我叫李诚筑,你好。"
"李先生是为什麽想要来学空手道的呢?健身防卫还是为了找女朋友方便?"魏崇明是个很开朗的人,还对李诚筑开了一个小玩笑。
到底是怎麽回事李诚筑自然是不会说,如果他说是为了追上黑社会的头儿,这个教练大概就不会笑的这麽开朗了吧?於是李诚筑也笑了笑,"算是为了追……追女朋友吧。"
"哦?那麽李先生还真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呢。不过接下来我要事先提醒一下,空手道不是插花,随手就能比划两下,既然你在之前和负责人商量教学计划的时候就说要速成,那麽我们需要的就是高强度的联系和毫不留情的模拟攻击,可以接受吗,李先生?"魏崇明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道。
"没有问题,我会坚持下来的。"李诚筑用力的点点头,眼神里面透露出坚毅。
也许他做的比想的更快,不再像过去一样忧郁,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後悔!
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李诚筑觉得自己的手腕是真的肿了起来,在经过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後,魏崇明不仅没有让他休息,反而还开始了招式的传授,非常不留情面的把他甩到地上好几次,刚才更是一个行云流水的过肩摔,直接扭著他的手就把他扔了出去。
"感觉到接力,再发力,用巧劲挟制对方的动作然後将其制服的这一系列的过程了吗?怎麽了?是我不小心伤到你了?"魏崇明刚想就著刚才的动作给李诚筑再演示几遍,就发现李诚筑握著手腕倒吸冷气的样子,连忙走到李诚筑身边查看他的手腕。"肿了?真是抱歉,我出手太重了……我们先不练习了,和我到医务室喷点儿药吧。"魏崇明马上道歉,并且领著李诚筑去了医务室。
喷了云南白药以後,那种疼痛立刻麻木了不少,李诚筑轻轻的活动著手腕,"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可能就是活动太少了,抻著筋了。"骨头好像也没有问题,也没有脱臼,魏崇明也松了一口气,"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你第一次来上课我就下手这麽重,是我忘了分寸,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这麽点儿伤不算什麽。"李诚筑连忙摇手,比这个伤严重得多的枪伤他都能挺过来,手腕崴到了的小毛病还不能让他退却,"等会儿好了再教我几招吧!"
"不行!你今天就休息吧李先生!追女朋友也不需要这麽拼命吧?回去这只手少用些力气,拿热水袋热敷一下也许好的会快一些。"魏崇明反驳著,要把这个不要命的学员送回家,他可不是什麽魔鬼教官,他只是个拿薪水的教练,何必让学员那麽卖力拼命?
李诚筑只好无奈的笑笑,"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可以吗?"
"好吧,服了你了拼命三郎!我还以为你不能坚持下来,最後反而是我劝你要休息……"魏崇明像是被他打败了一般的耸耸肩。
两个人出了医务室,一起走向更衣室。路过道场的时候,李诚筑眼尖的发现刚才除了他们二人空无一人的道场上又多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
"梁先生?"李诚筑疑惑的喊道。
(0.56鲜币)第三十一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拼命挥舞著竹剑的手顿时僵住,他很少不戴面具练习剑道,不过今天他没有对手可以较量,所以他并没有带面具,也正是因为没有戴面具,他就轻易地被一个熟悉的人认了出来。
作别了教练,李诚筑走到梁恩正身边打著招呼:"梁先生怎麽也来锻炼身体?"虽然不太相信梁恩正和晏子溪一点儿特殊的关系都没有,但总归是遇到了,打个招呼也算是礼貌。
"闲的没事,过来玩玩。你来这里做什麽?"梁恩正的表情冷淡,问的话也是止於客套,李诚筑认为那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不仅瘦了很多,脸色还很难看,整个人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完全应该躺在家里面好好休息而不是来这里练剑。"我是来学空手道的。"李诚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现在自己还算是一事无成,贸贸然的说出计划也只会徒惹人笑话。
梁恩正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是心不在焉的模样,端正好姿势准备继续练剑。"您给我的请柬上……没有日期。"李诚筑低声说道,他打算问完这个问题就离开。
"我不知道。"梁恩正的表情变化的很快,仿佛听到这个问题时一闪而过的狰狞只是李诚筑的错觉,"也许你可以亲自去子溪那里问。"说完这句话梁恩正就摆出一副谁也不想理的姿态,一边前进著一边挥舞著竹剑,劈开空气的微弱劈啪声表明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至少是在拿练剑作为发泄脾气的途径。
李诚筑疑惑的离开了道场,就算是过去看到的梁恩正只是面对晏子溪才会有温柔的一面,对待别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他自己也不应该憔悴成那个样子……
况且他不知道晏子溪的订婚日期?为什麽给他请柬却又不告诉他日期?是怕他去闹事吗?
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手腕,李诚筑苦笑了一下,就他这幅样子,想要去闹事怎麽也得再修炼个几年才够份啊。
"梁恩正,你还知道回来!"晏子溪啪的一拍办公桌,上面摆著的电话都被震得上下跳动,话筒脱离了电话掉了下来,仿佛能够见证晏子溪的怒气有多大。梁恩正靠在转椅中,仰著头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好像把晏子溪的怒气隔绝在外面了一样毫不所动。
"你这样说走就走又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的毛病是什麽时候养出来的?我要找你商量个事都抓不到人影,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的脑细胞死了多少啊?"晏子溪把梁恩正的这副模样解读为死猪不怕开水烫,索性也不再拍桌子,而是下了命令,"订婚典礼定在二十一号,不到一个礼拜了。在那天内鬼肯定会有动作,上次袭击我的人也肯定会再来一次,所以我要准备收网,把他们一网打尽!我需要你的帮助恩正,我没有你那麽好使的脑子……"
梁恩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後他支起了身子,正对著晏子溪坐著,脸上是一种混合著各种情感的复杂表情,"子溪……我不是万能的,我也不是你最後的依靠,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些事情很烦恼,那麽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什麽叫不做了?梁恩正,我知道你想让晏帮洗白,你觉得我不适合做一个帮派的头儿,我都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深陷在这个泥沼中了……当初是你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向这条路的,不做了……当初你为什麽不早说?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想甩了我单独干吗?"晏子溪的情绪猛然激动了起来,他把梁恩正从椅子上面拽了起来,扯著他的领带摇晃著,"还是……连你我都最後不能留住?"
"子溪……我只是觉得也许你不做晏帮的帮主,换一个环境也可以过一个平静的日子,和自己喜欢的人好好的过平静的日子,不用害怕有什麽弱点,不用患得患失,不用重复你母亲当年的老路……"梁恩正喃喃的说道。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别提她!"晏子溪把梁恩正甩到一边,脸上出现的神色是前所未有过的狂躁,"那些玩意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问你梁恩正,你是不是要逃跑?你是不是想把我扔下一个人逃跑!"
"这些年来我走的地方越多,我的心里面就越是不平静。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的手下,他们是过命之交,所以我父亲到死都是在给晏帮卖命,这不算什麽,应当的。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我把你当弟弟,却看到你在那麽小就受了伤害,你的母亲也因为你父亲的缘故送了命,这些我一直都是只能看著,我不可能劝说那时候的你父亲收手吧,洗白了吧我们不做黑帮了……你知道那时候我抱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你我的心里面有多麽的痛吗?你已经是我仅剩的亲人了,我不想让你也在这种争斗中死掉!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身边剩下的人也不多了,我知道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但是我……"梁恩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疲惫的轻声说著。
"我不喜欢这种日子,刀上舔血的日子对於我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但是我没有办法,这是我的命,我在你父亲的面前发过誓要护你一世周全……我到全世界各个美丽的地方停留著,看著普通人的情感,看著他们生活在阳光下的喜怒哀乐,我就会觉得非常的羡慕,我也希望我能够给你提供那样的环境,让你也能不用再想什麽勾心斗角,那些黑暗的龌龊事都会离你远去,你会有一个漂亮贤淑的妻子,有个和你一样可爱俊秀的孩子……"低声的笑了笑,梁恩正伸手摸著晏子溪的脸,"可是你不需要我为你铺这条路,是吗?"
"为什麽你突然有了这种想法?梁恩正,你别瞒我,你是不是得什麽病了?"晏子溪皱著眉头,松开抓著梁恩正领带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只有最近,最近你才变得怪怪的,脸色也憔悴还瘦了不少!"
梁恩正坐回到转椅上,苦笑了一声,用手搭在脸上,晏子溪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子溪,我没病,我只是觉得……"
他越来越觉得,活著好累啊。
"订婚典礼的事情我来帮你吧,之前你都做了什麽,和我仔细说一下,我来安排。"拿开手,梁恩正恢复了过去的语气,再次用他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看著晏子溪,"怎麽?我刚才就是抽个风,吓著你了?"
晏子溪咬牙切齿的扑了上去,差点儿把厚重的转椅连同梁恩正一起压倒在地上,"你个混蛋!混蛋!混蛋!"梁恩正大呼小叫的叫著饶,却还是坐在椅子上面任凭晏子溪来蹂躏他的脸,捶他的胸。
好一顿闹以後,晏子溪也只是趴在梁恩正的身上,仿佛他还是过去那个十多岁的小孩子,一小团的模样就能缩到已经是个大人的梁恩正怀里面,寻找几乎没有过的温暖。"你以後别再说那种话了……我是真的不能变成一个普通人了,除非晏帮没了。但是晏帮要是没了,大概我的命也就不知道交代在哪里了,不可能过一个普通的男人过的日子。是,我曾经说过我不相信爱情是因为怕给自己留下弱点,但是我更害怕的是……那种东西压根儿就不存在。"
"也许它就在你的身边,而你却没有注意到。"也许是想起了什麽,梁恩正低声的苦笑著,"别等到後悔才知道要挽留,当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都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你母亲的事情……"他低头看向晏子溪,却发现他的表情还算平稳,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你父亲不是不想救她,而是知道救她,就会让帮里面很多个兄弟丧命,他们也有妻子儿女,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为了一个人而去牺牲那麽多个人,所以他牺牲掉了自己的妻子和家庭,甚至把你也算是半抛弃了,只是不为了让手下的人妻离子散。我敬重老帮主,就是因为他做了再多世人眼中的坏事,他的心中也存著大义。而你……子溪,你需要学到的,就应该是这些。不要在怨恨你父亲了,也不要在因为当年的事情因噎废食,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晏子溪沈默了半响,久到梁恩正以为自己又说了一大堆的耳边风的时候,晏子溪开口了,他说。
"有个傻瓜蛋说过,他喜欢我。可是我把他扔了。"
(0.46鲜币)第三十二章(黑帮强强,~)
李诚筑觉得自己是头脑发胀热血上头才会打车到白堂的附近,说是附近是因为出租车司机怎麽也不肯再拉他往前走了,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仿佛他是什麽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於是他只能步行著往那条幽深的小路里走去,脑子里面的却想著的是晏子溪遇到偷袭,他为了救晏子溪身上中了一枪的情景……
但是当他就快走到白堂的大门口的时候,一梭子弹毫无预兆的打到他的身前,在他的脚边上留下一道弹痕,把他吓得倒退了几步。
李诚筑抬起头来看著不远处的高高的围墙,上面趴著一个穿著和围墙颜色相同衣服的男人,举著一把冲锋枪,枪口直指著他,"什麽人?"那人闷闷的喊著。
说不出口自己究竟是个什麽来意,来问晏子溪的婚期究竟是哪天?还是来汇报一下自己酒吧最近的收益很好?还是只是想看一眼晏子溪……"我叫李诚筑……我来找……晏帮主。"他抬起头来,声音不算太响亮的回答著。
上面的那个人没有说话,但是那副架势仿佛是他再往前走一步,那梭子弹就要打到他的身上。
"可以给通报一下吗?我原来也为……也为晏帮主做过事的。"李诚筑没有完全气馁,朝著上面的人继续声音不大不小的喊著。
结果那个男人只扔给他一个字,很响亮,"滚!"
李诚筑觉得自己也许是真的晕了头,空手道学到第三天,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子似的,但是也的确是快速的学到了不少有用的招式,但是这些好像都没有用,他连见都见不到晏子溪,学这些又有什麽用呢?
他刚打算转身回头往回去的路走,一阵急速的风就从他身边刮过去,一辆银白色的跑车从他身边擦著过去的,急刹车发出的声响非常的刺耳,但是它毫发无伤的停在白堂的门口。
就在李诚筑猜测著里面的人是哪个他不认识的人时,那辆车的车门被打开了,里面下来一个他万分熟悉的人,梁恩正。
"李诚筑?你怎麽在这儿?"梁恩正摘下脸上挂著的墨镜,表情有些惊讶,不过比较上次他们二人见面的那次,他的表情丰富多了,多了一些笑模样。
"我是来找……"李诚筑这句话被另外一个从车里面出来的人说打断,"你来这里干什麽?"晏子溪靠在车门上,冷冷的问道。
"我是来找你的……"之前想著见面要说的话,要做的表情仿佛一瞬间都被扫到南极去了,李诚筑有点儿楞的把自己的那句话说完了,然後像是做错了事一般的小孩子,低著头不敢说话。
他的心跳得太快,嘴唇都有些颤抖,他一个劲儿的掐著自己的掌心,告诉自己不要太不争气,有什麽可慌得!
"行了,杵在哪儿干什麽啊?当灯杆啊?过来吧!"晏子溪一斜眼看到梁恩正那笑容都咧到耳後根儿了,顿时口气差了起来,恶声恶气的对李诚筑吼道。
闻言,李诚筑几乎是小跑著跑到晏子溪的身边,在离了两三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晏子溪钻回到车里面,点了火准备开车进去,响了一声车喇叭以後白堂的门缓缓的打开,"进来啊,还傻著干什麽?"晏子溪对靠在车边上的梁恩正喊道。
"不了,我走著进去吧,你带著李先生进去坐坐吧,我散散步!"这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梁恩正坐了李诚筑就没地方,於是梁恩正挥了挥手,示意李诚筑到他这边来上车,然後优哉游哉的自己走进了大门。
李诚筑有些局促,但是他也顾不上那麽多了,既然来了他就要底气足一些……要不然他有什麽资格再留在晏子溪的身边呢?於是他也就不再多犹豫的走到车的另一边,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关上车门。
晏子溪仿佛当他是空气一般,开著车如同是在练习漂移一般的飞快闯入白堂大门,然後顺著右边的花园小径一路飞驰著,在拐弯的地方来了个大甩尾,直接拐到已经开好了门的车库里,在橡胶轮胎与地面的巨大摩擦发出的一声尖利的噪音後,车终於停了下来。
"下来吧!还想在上面一直呆著啊?"晏子溪甩掉脸上挂著的墨镜扔到驾驶座上,然後对著还坐在副驾驶上有些惊魂未定的李诚筑不耐烦的吼道。
李诚筑这才有些反应过来,对著晏子溪露出一个有些窘迫的笑容,下了车,跟在他的身後往白堂的那栋小别墅里面走去。
这个时候白堂里面还真的没什麽人,其实除了重大的会议以外这里基本上就是晏子溪个人的别墅,这点李诚筑也知道,因为他在白堂里面也和晏子溪上了很多次的床。
再次走到这典雅的别墅里面,不得不说是有些感慨的,李诚筑一直想停下来和晏子溪说上两句话,也许真的就那麽两句话,他一直憋在心里面想要说的。但是晏子溪的脚步不停下来,李诚筑也不怎麽敢在他的背後直接说话,只有跟著他往楼上走去。
一直走到卧室的门口,李诚筑有些发懵,晏子溪却毫不迟疑的踹开门,然後把他拽了进去,随手把门一关一锁,再把李诚筑狠狠地压倒在墙上……亲吻。
李诚筑睁大了眼睛,晏子溪比他矮了一头,所以他必须微微低著头才能让晏子溪亲到。晏子溪微闭著眼睛,仰起头来几乎是用啃的来和他接吻。舌头缠绕到一起,气息急促的交换著,晏子溪仿佛饥渴似的吸吮著他的舌尖,手上上下下的抓挠著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李诚筑也有些喘不上气来,更多的是有些迷惑。他以为晏子溪再看到他会是很不耐烦的打发掉……却没有想到他会扑上来给他一个激烈的吻!
"去洗澡!你洗完我洗。"晏子溪的嘴唇闪闪发亮,眼睛里面充斥著欲望的神色。他和梁恩正说了李诚筑和他说喜欢他的事情,有些无意也有些在意的叙述著,被梁恩正劝导著若是有机会两个人可以试试。刚说完这些回到白堂。却就看到那个傻瓜蛋低垂著头仿佛是被扔了的大狗模样,心里面微微的有些松动。
晏子溪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实在是欲求不满,这个送上门来的家夥,不
用白不用!
李诚筑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晏子溪冷笑一声,用手狠狠地捏了一把他已经鼓胀起来的欲望,惹得他一声闷闷的痛哼,"你也想干我,我也正觉得需要有人伺候我,怎麽,你不愿意?"
苦笑著捂著自己的下半身,李诚筑一扭一扭的走到卧室里面自带的浴室里,脱光了衣服准备洗澡。这事情发展的实在是太快,他有些跟不上趟了……
PS:结尾还没有写,我正在攒稿。。。然後悲剧的是我一天只能写出八百字~~~~(>_<)~~~~
没时间啊!!!於是万一过了几天突然停更了,那就是存稿没了。。。
到时候可能就三天一更了= =悲摧的我啊。。。。囧
(0.52鲜币)第三十三章(黑帮强强,~) H~
晏子溪赤裸著身体躺在床上面,心里面却是乱糟糟的。今天他算是很少见的和梁恩正那个老不正经的人谈了回心,虽然他一直认为那很幼稚(不过他也总在梁恩正面前幼稚来著!)。他知道自己在梁恩正的面前他就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小孩子,思想也不够成熟,冲动大於理智。
除了那次被踢坏下半身的绑架以外,在他更小一点儿的时候他和他母亲一起被绑架过一回,那次还是他吵著闹著要出门买好吃的好玩的,非拉著他母亲一起出门才被人绑架的。那次绑架的结局算是很惨烈,他被折磨的差点儿死掉,而他的母亲则是因为不肯拖累他家那个老不死的,直接撞到绑匪的枪口上死了。他等到了救援,而他母亲没有,就算是晏帮血洗了那群绑匪的幕後势力,他的母亲也回不来了。
他一直以为他家那个老不死的根本就不爱他母亲,所以就算是那个女人死了,他也没有掉一滴眼泪,还和他说什麽死了就死了,也算是为晏帮做贡献之类的屁话,让原本还算和谐的父子关系从此降到零点。
而今天,梁恩正却和他说那个老不死的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他母亲,当初知道他母亲去世以後,那人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面足足有半个月,而那段时间自己正在医院里面半死不拉活的喘著……等他出了院要妈妈的时候,那个老不死的就说了那麽一段冷血的话──据说,那叫成长的第一节课,这是因为他而起的事故,所以他要承担下来这个苦果。
梁恩正又告诉他,喜欢一个人没什麽错,被一个人喜欢上也没什麽错,都是恰巧而已,看对眼了就凑到一堆儿过。话够糙,却让晏子溪觉得心里面一震。
有时候晏子溪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会喜欢男人弄他的身体,而且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快感的身体,还真是令人觉得恶心……不过就算如此也有个傻瓜蛋说喜欢他。
喜欢他什麽?无非就是身体罢了……一直到现在,晏子溪也坚信让李诚筑念念不忘的就是自己的身体,有时候他连他自己都不了解,喜怒哀乐的波动规律他自己都不甚清楚,又有什麽值得被别的人喜欢的?
只可惜矫情不是他的性子,所以他想做了,李诚筑也正好出现在自己面前,天时地利,为何不做?
至於喜欢不喜欢的,真的是太腻歪了,晏子溪暂时不想去考虑,就算是梁恩正苦口婆心的说他也不想上心。
李诚筑刚一推开浴室的门就直接看到晏子溪赤裸著身体躺在床上的样子,握著门把手的手也紧了紧。晏子溪也听到了动静,抬起眼睛看了看李诚筑,露出一个冷豔的笑容,勾了勾手指,"还在那里装什麽呆子?过来!"
听话的走到大床的旁边,李诚筑半跪在床边上,膜拜一般的握住晏子溪的手指,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是真的……他真的还有机会和晏子溪肌肤相亲。
晏子溪看他还在那里捧著自己的手指头闭著眼睛很陶醉的模样,嗤笑一声,抽出手指,然後抓著李诚筑同样赤裸的肩头,把他轻巧的摔在床上,骑在他的小腹上面,低下头来狠狠地咬了他的褐色的扁平的乳头一口。
李诚筑发出嘶嘶的声音,却没有阻止晏子溪的动作,晏子溪也很知道得寸进尺,又用同样的力道问候了李诚筑另外一边的乳头,不过那只是第一次……第二次的吸吮力道就放轻了不少,完全属於调情的范围。
轻轻的用手揉著晏子溪那窄小紧致的臀瓣,李诚筑觉得晏子溪就像是个小动物一般的在他身上啃咬著,连下半身的毛发都叫他咬掉了一小撮,疼得他几乎跳了起来,但是很快的,福利来了──晏子溪握住了他已经微微勃起的性器,然後张开了嘴,把它含到了嘴里面!
李诚筑给晏子溪做过口交,但是他也知道晏子溪的下半身有点儿毛病,勃起很困难,所以也不算常做,而且晏子溪的下半身长得很……很秀气,弄起来也不是很费力气,所以李诚筑在那时候也只是需要克服一下心里面的障碍而已。
但是他可没有问题啊!他的下半身发育的绝对和他整个身体相匹配,晏子溪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眉头也紧紧的皱著,脸都憋得有些发红了,"不用了……不用给我做这个……"李诚筑想要往後缩,但是晏子溪掐住他的大腿根部让他动都不敢动。吐出李诚筑的性器,晏子溪侧著头伸出舌头慢慢的顺著顶端往下舔著,那种刺激感并非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李诚筑只觉得自己连背都僵直了。
"原来也没有那麽难……"晏子溪低声嘟囔著,李诚筑并没有听清楚。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才无法和女人做爱,但是本身他还是喜欢女人的……但是口交这种事情他竟然都能给李诚筑做了,他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他连自己都不清楚了……
给李诚筑做了大概有十多分锺的口活,大概是觉得脸上的肌肉很酸胀,晏子溪揉了揉脸坐了起来,却不防李诚筑突然翻身把他压在了身底下。
晏子溪并不喜欢被像个女人一般的压在身底下,那次他被迷迷糊糊的带上床的除外,当然那次也让他气的差点儿杀人。他刚想把李诚筑一脚踹下去,一抬头看到李诚筑的神色他就有些放弃了这个想法。
李诚筑如同膜拜一般亲吻著他的身体,力道很轻,如同害怕打碎什麽东西似的,那种如同羽毛轻拂的感觉让晏子溪体内的火越烧越盛,他渴望更加粗暴的亲吻与撕咬,以及接下来即将造访的强力的冲撞。"李诚筑……你是不是没吃饱饭啊?不会用力点儿啊?"晏子溪抓住李诚筑的头发,往下摁了摁,示意他不要蜻蜓点水。
但是李诚筑仍旧用那种轻巧的方式抚摸著晏子溪的身体,抚摸著他身上一条条或者暗淡或者仍旧鼓胀著的疤痕,用舌尖轻轻地舔舐著,仿佛这样就能抚平那些伤痕。
晏子溪的身体细看并不好看,上面狰狞的东西太多,但是李诚筑并没有注意什麽美不美的,只是莫名的心疼,有些伤痕已经有些年头了,也许在他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已经印在上面了。
李诚筑用手轻轻的拢住晏子溪那丝毫没有反应的性器,慢慢揉搓著,虽然仍旧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晏子溪还是流泻出一丝舒服的呻吟。李诚筑摸著性器後面有些瘪的囊袋,发现右侧那边的囊袋显然的比左侧的要小一些,上面还有一道不小的伤痕。他低下头,用舌尖轻轻的舔舐著那道伤痕,显然这就是造成晏子溪的下半身无法勃起的罪魁祸首。
晏子溪闭著眼睛感受著那迟来的抚慰,很多年前他对於这个伤痕只是觉得很痛很痛而已,到後来他知道这个伤很可能让他连一个男人都做不成,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若是有其他人敢这样对他,他大概真的会抽出枕头下面的枪直接送那人上西天。但是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男人竟然是第一个近了他的身并且知道他身上的缺陷的人。
"别弄了……反正一会儿它也总会有反应……"晏子溪低声对李诚筑说道。李诚筑支起了身体,把他笼罩在下方,"可以吗?"李诚筑直直的看向晏子溪的眼睛,他轻声问著,但是令人无法抗拒。
晏子溪嗤笑一声,也索性放松了身体,不再去争取在上位控制这个男人的想法,他就懒惰一回,让人把他好好伺候著。"伺候得不好,子弹伺候你。"晏子溪揽上李诚筑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狠狠的在他脖子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深深地牙印。
PS:继续艰苦的码字。。。存稿越来越少~~~~(>_<)~~~~
(0.48鲜币)第三十四章(黑帮强强,~)继续HHHHH
晏子溪的柔韧性很好,腰上的肌肉非常的紧实,腿上的也是,李诚筑亲身的验证了这些。他将晏子溪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面,轻轻的向下压去,晏子溪也只是微微的抽了口气,顺从的抬起腰露出自己身後的即将被插入的穴口。
李诚筑的手指慢慢的伸进那个已经微微绽开的地方,用指尖轻柔的摸索著,探进那湿热紧致的後穴。晏子溪的哼声从鼻子里面发了出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缓慢的打开著,那是和他自己用道具玩弄自己时永远体验不到的感觉。李诚筑低下头来和他接著吻,彼此的舌尖缠绕著,口中的液体混在一起交换著,鼻间的呼吸紊乱,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相爱已久的情侣──
不知道是因为李诚筑的手指触到了他的前列腺还是因为他内心深处的某一个地方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呻吟声从喉部深处涌了出来,晏子溪仰起头,半闭著眼睛,急促的呼吸著。
晏子溪的身体很放松,而且相对於他在上方的体位来说这种姿势省力气的多,他的肌肉也不那麽紧张,李诚筑连润滑剂都没有怎麽使用,就已经轻松的将晏子溪的後穴开拓到能够伸进去三个手指了。
扶著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欲望,李诚筑在晏子溪的耳边轻声的念著"我进去了",然後慢慢的顶著腰,将自己缓慢的埋进晏子溪的身体中。晏子溪长长的抽著气,抓著李诚筑肩膀的手指用力的收紧,"嗯……"他在感觉到李诚筑的囊袋轻轻的碰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时轻轻的喟叹了一声,"动起来啊……"李诚筑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听到晏子溪低声的抱怨以後,就像拿到了免死金牌一般再无顾忌,握住晏子溪结实的臀瓣,由慢到快的抽插著。
仿佛在大海中颠簸一般,晏子溪第一次清醒的感觉到自己被别人的动作掌握,但是真的很轻松,他不需要用太多的力气就可以享受到快感,很快的他就大声的呻吟起来,矜持什麽的对於他来说都是狗屁,他只需要说出自己的要求,李诚筑就能够完全的满足他。
"啊……再用力一些……就是那里……嗯……快点儿……好棒……"晏子溪伸出右手来握住自己已经有了些反应的性器,快速的撸动著,催促著李诚筑向他的敏感处用力的捅弄,以获得足够令他勃起的快感。那种酥麻仿佛电流一般顺著脊背直接冲击他的头顶,然後向四肢百骸流去,整个人都觉得暖融融的。
汗水从李诚筑的额头慢慢向下滴著,他握住晏子溪的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後用更大的力气冲撞著晏子溪体内的敏感点,碾压著撞击著让晏子溪兴奋呻吟的开关,更是有几次因为速度太快而让自己的性器滑出晏子溪的体内。
可能是因为腿一直悬空著不太舒服,晏子溪低吟著,敲打著李诚筑的肩头示意他放开自己的腿,李诚筑在用力的抽插了几下後放下了晏子溪的腿,然後撑起身体,把晏子溪翻了个身,"这样可以吗?"李诚筑的声音变得低沈而沙哑,令晏子溪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沈浸在欲望中的他不再计较那麽多,胡乱的点了点头,就要半转过身体去握住李诚筑的欲望往自己的後穴插去。
李诚筑半趴在晏子溪的身上,拨开臀瓣露出那其中已经被操弄的有些发红的穴口,沈下腰将自己再次送入那高热的甬道中,然後支撑住双臂在晏子溪的身体两侧,摆动著腰部。
这个姿势能够让那又硬又热的性器送入更深的地方,晏子溪已经陷入到李诚筑给他制造的欲望深渊中,迷醉的呻吟著,手指紧紧地抓著身下的床单,连脚趾都要被刺激的卷起来,下半身的性器已经半勃起了,随著每次李诚筑的冲撞而在床单上摩擦著。
"我爱你……子溪……我爱你……"李诚筑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濒临爆炸,他急促的抽插著,紧紧地握住晏子溪的腰,胡乱的吻著晏子溪的脸颊和嘴唇,呢喃著自己内心深处的爱意……原来他已经可以对这个人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嗯……啊……李诚筑……在快一些……嗯……"晏子溪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一般,有些哽咽的感觉,他想要李诚筑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将他的神智完全剥夺掉,不要再让他听到那些充满诱惑力的词语。
有时候他只是他高估自己的控制力,什麽我爱你之类的话只是矫情的男男女女之间才有的话,何况在床上这种说话最不靠谱的地方……但是不可抑制的是,他在听到李诚筑用那种嘶哑的声音对他诉说著那三个字,竟然有了些微的颤抖。
那种从心底里涌出来的颤抖。
"看著我……子溪……我爱你!我爱你……"李诚筑感觉到自己的高潮已经降至,他扭过晏子溪的头,亲吻著他的嘴唇,一遍遍的诉说著自己的爱意。他希望能够将这句话镌刻到晏子溪的身上和心底,就算是晏子溪不能够给他回应也可以,至少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并不是虚假的。
晏子溪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勃发至最大,肉体猛烈拍打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无法屏蔽的是李诚筑对他一遍一遍念著的爱语,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也到达了喷发的边缘,也许只需要的是李诚筑最後的冲刺。
"我爱你……"李诚筑猛地用力的掐住晏子溪的腰,将自己深深地插入晏子溪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精华,那种一片空白的窒息感让他也嘶哑的呻吟出声。
体内顿时充斥著一种热涨感,晏子溪用力的撸动著自己濒临高潮的欲望,在李诚筑高潮後不久也射到了自己的手上。他急促的喘息著,耳膜的鼓噪让他觉得精疲力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过来,李诚筑把他的手拿开,然後用嘴轻轻地含住那已经喷发完的性器,温柔的舔弄让他每次射精完以後的刺痛感减少了很多。
慢慢的平复著高潮以後的悸动,晏子溪逐渐适应了头顶的灯光,他拍了拍李诚筑的头,声音嘶哑道:"好了……不疼了……"却是带著从来没有过的温情。
李诚筑抬起了头,然後侧躺到晏子溪的身边,慢慢的试探一般的抱住晏子溪的身体,晏子溪并没有反抗,他顺势靠在了李诚筑的身边,闭上了眼睛。
就在晏子溪也以为自己快要陷入沈睡中的时候,他感觉到耳边有一阵轻轻的风拂过,"我爱你,子溪。"这句告白再次响在他的耳畔,仿佛是幻听一般。
晏子溪觉得自己是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也许没有。他迷惑了,究竟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人值得信任,让你可以把身体和心都一同交付出去呢?就像他那个傻傻的母亲一样……收获的却是冷酷的死亡。
可是这种不用提心吊胆的躺在另外一个人的怀里面闭上眼睛的感觉,却是让人分外的放松与舒适。
PS:存稿见底,请但愿我能够慢慢挤出来结尾 。。。
(0.54鲜币)第三十五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在花园里面遇到了那个人。
"你……你怎麽跑到这里来了?"梁恩正的脸色顿时苍白起来,感觉到自己的世界也有些眩晕起来。
"这是我的使命。"那个人用那双璨若星辰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仿佛能够看透他的心灵。
"不……不行……你赶快离开!如果被他发现,就算是我也不能保全你!"梁恩正握住那个人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著,"我已经帮你那麽多了,难道这也不够吗?你非要把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把我也一同带到最无法转圜的境地你就高兴了是吗?我这颗心你就是如此利用的是吗?"
面对如此的质问,那个人只是低下了头,他缓慢而坚定的摇著头,"梁恩正,这一切都是你选择的,而选择的路是正确的,我只是为你迈出这一步而已。你说你不能够保全我,而我要做的事情却是在未来保全你的性命!"
"你利用我……你在利用我爱你是不是……而且你觉得,这没什麽,是吗?"梁恩正的声音压低,虽然他知道四周没有人,但是仍旧不敢高声质问著面前的这个人,"你不爱我……你不用一次次的告诉我你不爱我……"梁恩正松开了对这个人的桎梏,他摇摇晃晃的倒退了几步,脸上的表情如同哭泣一般,是从未有过的脆弱。"是我迈错了一步……我用子溪的信任去换取一个不属於我的心,不爱我的人……是我大错特错了!"
"晏帮的覆灭是必然,至於利用……你觉得那是利用,那就是利用吧。我还有任务,不能离开岗位太久,你……"梁恩正紧紧地拥抱住这个嘴里面永远吐露著最残忍的话的男人,"为什麽我明明知道……却还是不能不爱你,你告诉我,究竟是为什麽?为什麽!你的信仰就是你的全部吗?你的心里面究竟有没有我?哪怕只有一点点?"梁恩正觉得自己已经濒於崩溃,他用绝望的眼睛紧紧地盯著怀中的人。
"没有什麽能够取代我心中的坚持……你也不能。"那个人挣脱开梁恩正的怀抱,他背对著梁恩正,扔下最後一句话,"订婚典礼上,我们再见吧。希望那个时候你能够站对队。"
梁恩正只能看著那个人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本来已经憔悴许多的脸上沾染了更多的疲惫与绝望。一步错,步步错,梁恩正终於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濒临著一无所有。
等到晏子溪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晏子溪并不意外,的确,也许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在不做爱的时候该说些什麽,这样子消失掉也好,省著还要想著言不由衷的应付。
迅速的洗了个澡,有些酸胀的腰已经在睡眠过後恢复了一些,晏子溪从衣柜里面找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走出了卧室。
下了楼,晏子溪看到梁恩正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吞云吐雾,茶几上面摆著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你是想把烟雾充满整个屋子吗?肺不要了?"晏子溪拽掉梁恩正新点上的一根儿烟。
"咳……"梁恩正轻咳了一声,抬起头来看著晏子溪,勉强的笑了笑,"看来你已经学会了白日宣淫……李诚筑走了?"
他点了点头,"那也比你慢性自杀要好得多,怎麽,心情突然不好了?"晏子溪就著那根儿烟抽了起来,坐在梁恩正的身边,低声问道。
"没什麽……想起一些事情来。对了,我给了李诚筑你的订婚典礼的请柬,时间也告诉他了,他说他会去。"梁恩正转移了这个话题,扯到了晏子溪身上,"你准备好了要订婚吗?除了那些你打算实施的计划外。我觉得李诚筑这个人不错,也许是个能陪你一辈子的人。"
"你怎麽就那麽看好他?"晏子溪斜著眼睛看向梁恩正,缓缓的吐出烟圈,"也是,我对女人完全不行,和甄美仪在一起只会让她守活寡。"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订婚典礼会把你自己都赔进去?我真的觉得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我听管天佑说的,前一阵子你不仅遇到了偷袭,有一个加工点还被匿名举报了,也许按兵不动不把自己送到枪口上会更好一些。"梁恩正的声音很轻,仿佛梦游一般的说道。
"最近的事儿是挺乱的,不过快刀斩乱麻不是吗?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晏子溪拍了拍梁恩正的肩膀,"你那天就帮我主持典礼吧,怎麽样?怎麽也不能让甄丰逸那个老头子在跑前跑後了。"
梁恩正沈默了片刻,"好。"他回答道。
晏子溪没能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
李诚筑依旧准时的去道场练习空手道,魏崇明连连夸奖他进步神速,动作标准凌厉,又能吃苦做基础体能训练扎实基本功。
"我看你最近心情很好的样子,怎麽,是女朋友追到手了?"在休息的空当魏崇明拍了拍正在擦汗喝水的李诚筑,带著八卦味道的问著。
李诚筑傻笑了一下,摇摇头。他最近一直是这种状态,搞得陈宝然都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里面看一看精神科了。
自从那天从白堂那里回来他就觉得莫名的高兴,不只是因为他和晏子溪再一次有了身体的接触。这次他很敏感的觉出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再是过去的不平等,晏子溪竟然也允许他在上面……虽然晏子溪没有回应他的告白,但是却没有异议的躺在他的怀里面睡著了。
只有在想到晏子溪再过三天就要和另一个女人订婚时他才会觉得有些黯淡,李诚筑不知道这种关系是否能够继续下去,虽然说只是订婚,和结婚差上好多,但是李诚筑还是不想做一个"第三者"。
手里面的闲钱除了给乡下的家人邮回去一些以外还富余不少,这是做这个酒吧的经理所带来的。李诚筑在练完空手道以後就去商业街里面逛了逛,买了一套价格在他看来是天价的西服。他不想穿梁恩正给他的那几套衣服,他想用自己的钱买一套衣服,然後在晏子溪的订婚典礼时穿上。
正在试衣镜前看效果的时候,冷不防的被从後面拍了一下,"诚筑,真的是你!"李诚筑回过头来看著站在自己身侧的白豔玲,紧绷起来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白小姐……"
"嗯,叫我什麽?"白豔玲也是大包小包的拎著东西,看样子也是逛街。"我离很远看到一个很像你的人,於是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的是你!怎麽想起来买衣服了?"
"朋友……朋友要订婚了,我去参加总不能穿的太差。"李诚筑一提到这个问题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强作笑容的对白豔玲说道。
"是你喜欢的人订婚了?"白豔玲试探性的问道。
"算……算是吧。"李诚筑低下头来摆弄领口旁边的装饰,有些不太自在。
"嗯……那带我一起去参加吧,怎麽样?也让你长长脸,别让人家瞧不起。"白豔玲一副开玩笑的样子,但是神情很认真。
本来李诚筑想要拒绝的,但是鬼使神差的他竟然点了点头,"二十一号上午十点锺,润和园度假村。你先来酒吧找我吧……麻烦你了。"
"哪有哪有!正好我还从来没有参加过订婚典礼之类的仪式呢,也算是长长见识。"白豔玲笑得很开心,"晚上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李诚筑现在就有些後悔了,但是反悔好像有点儿晚。他和白豔玲作别,匆匆的把衣服换了交完款就回到了酒吧,一路上他都在懊恼著自己为什麽会答应白豔玲的话。
他并不想去晏子溪面前耀武扬威或者是怎麽样,他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看著晏子溪订婚,如果有机会再凑过去说几句话,不要让晏子溪忘了他,然後等自己逐渐的变强以後再去接近他,成为可以站在他身边的人。
算了……白豔玲也许就是好奇订婚典礼的场面吧,等到他们俩个到了场以後再分开就好了。李诚筑这麽想著,也就放下了心。
李诚筑却不知道,他这一举动又给这个已经危机重重的订婚典礼填上了新的隐患……
(0.56鲜币)第三十六章(黑帮强强,)
十月二十一号。上午,九点。
甄家的车队已经浩浩荡荡的驶向远离市区,濒临海边的润和园度假村。甄美仪坐在中间一辆不算是最起眼的轿车中,一身漂亮的白色低胸鱼尾摆婚纱将她的身材勾勒出来,手里面的捧花也是娇豔欲滴,还带著清晨的露水。甄丰逸坐在她的身边,手里面仍旧握著一直不离身的拐杖。
"爷爷……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安。"甄美仪忍不住开了口,她带著白纱的手紧紧地握住甄丰逸的胳膊,脸上带著莫名的忧郁。
"傻孩子,那是因为你要嫁人了,要变成大姑娘了,所以才觉得不安。爷爷也老了,不能陪你太长时间了,只能给你找个男人安顿下来。这话我也不和第二个人说,如果晏子溪对你不好,你随时都可以离开他,甄家的力量不是白给他的,你要记住你才是甄家的继承人!"甄丰逸回握住自己心爱的孙女的手,跟她说著贴心的话。
甄美仪深深地吸著气,美丽的面孔上面的忧郁少了一些,"也许是吧……爷爷,这还不是结婚呢,只是订婚,我要是不喜欢他也可以把他甩了是吧!"她也给自己打著气,开起了玩笑。
"那当然!那小子要是敢甩了你,我第一个不饶他!"甄丰逸眯起了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晏子溪早在七点多锺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度假村,今天的度假村里面的员工都放了假,都换上了晏帮的人进行把守和巡逻,门口欢迎各位来宾的签到处的人也都是晏帮的,看起来很是严格。晏子溪巡视了一遍订婚典礼的现场,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都是前一天度假村的人收拾的,酒宴需要的东西也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差人的到来。
不过晏子溪知道,就算是再严密的保卫也会混进来居心叵测的人,而他正是要将这些想要趁著他在公开场合而行刺作乱的人一网打尽!
今天的天气并不算太好,已经七八点锺了,还是阴沈著。晏子溪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里面,看著外面的天,表情阴晴莫定。
梁恩正把一捧水洒在脸上,然後湿淋淋的抬起头,看著镜中的自己。黑色的眼圈恐怕是只有擦上女人用的粉底才会被遮盖掉,脸颊又瘦下去不少,惨白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的!人。剧烈的咳嗽著,梁恩正拿起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扶著洗手台等待著眼前的因为咳嗽而浮起的黑暗散去。
强弩之末的身体摇摇欲坠,"难看死了……"梁恩正一拳砸在镜子上面,低声喃喃道。"子溪……我注定是要辜负你了。不过我记得我承诺过你……"他自言自语道。
回到卧室,他打开放在衣柜里面的保险柜,拿出里面薄薄的一个航空信封,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
检查了弹匣以後,他把手枪别在腰间,套上西服上衣,打好领带。梁恩正最後一次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咧了咧嘴,笑得难看,"再见。"他低声对自己说道。
李诚筑换上了他新买的西服,看起来比过去更有精神了,也更加有魅力。最近的锻炼让他身上的肌肉变得紧实,身材也更加标致,让陈宝然看的羡慕直流口水,总想上来掐掐他胳膊上的肌肉。
坐在吧台旁边,李诚筑看了看表,距离十点锺还有一段时间,开车去也不过二十分锺的路程,时间还来得及。
就在他等著白豔玲的时候,酒吧的门被推开了,穿著一身长款的酒红色礼服的白豔玲出现了,她的手里面拿著小坤包,脖颈上耳朵上的首饰熠熠发光,华贵非常。
"我们走吧,诚筑。"白豔玲挽上李诚筑的胳膊,微微笑道。"我漂亮吗?"
李诚筑点了点头,拿好请柬,他和白豔玲两人相携出门,奔赴晏子溪的订婚典礼。
众人齐聚,润和园度假村,上午十点,订婚典礼!
到达润和园度假村时已经是快九点半了,路上堵了车,但是幸好没有耽误太长时间。李诚筑开的车还算是很不错的,所以负责停车的小弟也没有太过势利眼的把他的车停到一个还算好进出的位置上。
"等进去以後,我们就分开坐吧……我不想拿你来刺激任何人,可以吗?"李诚筑下了车以後,在快要走到大堂的时候,对站在他身边的白豔玲说道。
白豔玲有些委屈的扁扁嘴,"好吧……看在你把我带来见世面的份上。"
在签到处签到递上请柬的时候又出了一个小小的风波,李诚筑拿的那张请柬是最初的设计版,上面并没有日期,而且也只有李诚筑一个人的名字,所以负责看门的保安就不允许李诚筑和白豔玲两人进入。"我这个是真的请柬,是梁恩正梁先生给我的,凭什麽不让我进?"李诚筑皱著眉头问著门口的保安,但是保安给他的回答就是把请柬塞回到他的手中,示意他离开。
正当两人著急时,梁恩正走了过来。保安见到他便很恭敬的低下了头,"梁先生……"梁恩正抬眼看到了李诚筑和他身边的女人,表情有些冷淡,"他们的确是我邀请来的客人,放他们进去吧。"
保安这才给李诚筑和白豔玲放行,这令两人都松了口气。"还以为进不来了呢……什麽订婚仪式这麽的要求严格啊?"白豔玲嘟著嘴抱怨道。
"既然进来了……我们就分开走吧,豔玲。多谢你的好意了。"李诚筑松开了挽著白豔玲的手。
白豔玲摇摇手,"算了算了,那我一个人去到处看看了。你也不要太伤心,总是把心思全放到一个人身上,太累了。最後……记得注意安全。"白豔玲的欲言又止,令李诚筑有些疑惑,什麽叫注意安全?但是也没多说别的,和白豔玲作别以後就往即将举行典礼的场地走去。
在穿过度假村酒店大楼以後,一块面积很大的草地上面摆放著许多排椅子,一道拱形的用鲜花堆砌的走廊分开了左右两侧的座位,一层并不太高的平台被搭建在座位前方,音响等多媒体设备都堆放在两旁,正有工作人员在调试著声音,浪漫的音乐时大时小的播放著。
最前面一排已经零零散散的坐著不少人了,李诚筑走了过去,随便找了一个前排靠边的位置坐下,"先生,来杯酒吗?"穿梭在人群中的侍者端著酒杯,来到李诚筑的面前,李诚筑挥挥手拒绝了。
忙碌著在座位两旁推车放各种自助食物的服务员来来往往,递送著食物和酒水,还有一些李诚筑不认识的,但是看起来很有地位的人坐在四周围,他们压低声音,彬彬有礼的交谈著。
李诚筑有些寂寞的看著这些人,他没有认识的人可以聊天,唯一认识的还让他赶走了。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九点四十五了,还有十五分锺就要开始典礼了。
底下坐著的来宾基本上到的差不多了,李诚筑还认出了几个在白堂见过的熟面孔,当然,那些人不一定认识他。
而现在,就差主角到场了。
音响再次发出了试音声,李诚筑收回了视线,看向前台。梁恩正站在音响旁边,好像在试著音。刚才还没有来得及向梁恩正道谢他就匆匆的走远了,李诚筑想著一会儿要是梁恩正下来了,他再过去道个谢。也不知道是因为天气不好阳光不足,这让李诚筑觉得梁恩正的脸色非常的差,西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有些宽大的感觉,人像是消瘦了不少。
"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梁恩正调好话筒的声音以後,走到了中央,把话筒放在了支架上面,朝著坐在下面的众位来宾打了一声招呼。底下的来宾们也都不再低声讨论,一时间只能听到梁恩正的声音。
"感谢各位拨冗前来参加晏子溪先生和甄美仪小姐的订婚典礼,我仅代表晏子溪先生和晏氏集团感谢今天众位嘉宾的到来,谢谢。"梁恩正做了一个仪式的简单开场白,众位在座的嘉宾也都纷纷鼓掌回礼。
"那麽我也不多说那些听起来漂亮但是很浪费时间的话了,直接有请我们今天订婚典礼的主角,晏子溪先生,和甄美仪小姐。"梁恩正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刚才关上的大楼後面的门再次打开,众人纷纷回过头去看那即将出场的新人。
远处的锺声悠悠敲响,十月二十一号,上午十点,订婚典礼开始!
PS:存稿告罄了。。。也许要缓慢缓慢的更新了= =
(0.56鲜币)第三十七章(黑帮强强,)
浪漫温柔的乐曲悠然响起,晏子溪挽著盛装的甄美仪从大门走出,缓缓的步上红色的地毯,穿过由鲜花搭建的拱形走廊。在座的嘉宾纷纷鼓起掌来,晏子溪和甄美仪也都面带微笑的向两侧挥手。
李诚筑没有鼓掌,他的位置并不好,所以晏子溪也不一定会看到他,他也就索性不再强颜欢笑做那违心的祝福。在没有看到这两人一同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李诚筑并没有感觉到切实的痛苦,但是他现在看到了,所以他剩下的表情就只有苦笑。
他知道的成语不多,但是金童玉女这个词还是听说过的,放到这两个人身上太合适了。就算他能够站到那个人的身後……也只是一个沈默的影子罢了。
"我很感谢今天各位能够参加我的订婚仪式,在此我感到非常的荣幸。"晏子溪对著梁恩正微微一笑,接过了他递过的话筒,开始形式上的致谢。"如各位所见,站在我右侧的漂亮迷人的小姐,也就是即将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我的妻子的甄美仪……也许各位以後将要称呼一声,晏夫人。我觉得万分的幸运的是能够在我年华正茂的时候遇到同样风采怡人的美仪,并且有机会能够携手和她度过一生。所以在此希望在座诸位能够给予我们最诚挚的祝福,谢谢。"
今天的晏子溪神采奕奕,圆滑的发言和他私下里那种暴躁的言语完全不同,李诚筑听著周围的掌声,看著台上那两个人对四周有礼貌的感谢的微笑,突然觉得自己的到来实际上是个错误。
他究竟是凭什麽以为和那个人多发生几次关系,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就真的会改变?……也许之前的自己,太过於有自信了。
梁恩正又说了一些什麽,李诚筑在恍惚中没有听清楚,仪式进行的很快,重头戏就是双方交换订婚戒指。甄丰逸颤颤巍巍的走上了台,把戒指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来,梁恩正也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漂亮的小盒子,递给晏子溪。
这代表著双方的亲人同意了这桩婚事。
晏子溪打开那个淡银色的盒子,拿出里面镶嵌著两个小巧的心形的钻石戒指,握住甄美仪递过来的右手,轻轻的将戒指套在她的中指上面。
甄美仪的手有些颤抖的打开了爷爷递给她的桃心戒指盒,拿出里面同款的男式戒指,同样握住晏子溪那已经有了枪茧的手指,为他戴上戒指。
如同婚礼一般,带完戒指便是交换一个吻,晏子溪揽过甄美仪,拨开罩在她脸上的白纱,轻轻的吻住了甄美仪。
甄美仪半闭上了眼睛,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里面沁满了汗,之前一直所惴惴不安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让她感觉到稍稍心安了一些──
但是陡然她睁大了眼睛!也许很快、也许很慢的几秒中,甄美仪做到了一个身为黑道女人的本能,她迅速推开背对著她的,正在和她轻轻吻著的晏子溪,这个刚刚成为她未婚夫的男人,在一片惊呼中,她觉得自己的胸口从来没有这麽灼热过,就仿佛──仿佛是对晏子溪日益增多的爱情正在灼烧著她。
然後她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晏子溪只是迟疑了不到三秒锺,他迅速的拔出藏在腰间的枪,转过身朝著子弹射过来的方向开了一枪,一个藏身在高大的梧桐树中的狙击手应声而倒,从树上掉了下来。
底下的宾客突然集体的爆发出尖叫声,顿时混乱成了一片,同时向大门挤去,再也没有了符合他们身份的高贵举止。他们虽然都心知肚明晏子溪是个什麽来头,但是他们并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也会身处枪林弹雨之中。
甄丰逸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号,他扔了拐杖,踉跄的跪在了地上,想要扶起他唯一仅剩的、最爱的孙女,那件纯白的婚纱被少女的鲜血浸染著,失去了它本身的美好。甄美仪仍旧睁著眼,双唇微微张开,还带著刚刚订婚的喜悦,惊恐尚未凝结,但是身体却是渐渐冷却。
随即而来的另一发不知从何而来的冷弹击中了正跪在地上的甄丰逸,他剧烈的抖了抖,老朽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斜仄到了一边。
也许他在死之前也不明白,他究竟为何会死,他的孙女为何会如此命薄……
李诚筑在甄美仪倒在地上的时候就突然站了起来,向四周望去,影影绰绰、未知身份的人在树荫中穿梭著,而在场的晏帮的人已经拔出了枪开始朝四周围扫射著。李诚筑猫著腰,趁乱从一个已经倒在地上成为尸体的男人身上拔出了枪,握在手里面。
他的手有些发抖,冷汗从额头往下渗著。晏子溪暂时没有危险,因为他仍旧矫健的穿梭在鲜花搭建的走廊中,向偷袭者射出呼啸著死亡的子弹。李诚筑从来没有开过枪,沈甸甸的武器在他的手中沈默著,他的内心从来没有这麽激烈的抉择过──是开枪帮助晏子溪,还是随著人流一起冲出去各自逃命?
但是又不得他多想,一梭子弹朝著他躲藏的方向扫射过来,李诚筑就地一滚,掀翻了几把椅子为他遮挡了子弹,然後他举起枪,瞄准一个已经现出身形的偷袭者,开了枪。
也许是因为不太适宜开枪时的後坐力,李诚筑差点儿握不住枪而把它甩了出手,那发子弹只是射中了那个人的腿,令那个人栽倒在地而已。急促的心跳让李诚筑的脸色有些发白,他躲在椅子後面,用余光看著正在一枪一个人的晏子溪。
场地里面基本上只剩下晏帮的人和偷袭者了,偷袭者虽然损失很是惨重,但是晏帮的人倒在地上的也快占到一半,现在正在厮杀的人都学会了躲藏,枪声变成了零星出现。
晏子溪快速的扫了一下现在的场面,他躲在大门前的一人多粗的立柱後面,快速的更换著弹匣。甄美仪和甄丰逸都已经死了,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损失;那些请来的嘉宾虽然遇到如此惊魂事件,但是巧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受伤,还真算得上是逃命的能手;梁恩正不知道藏到哪里了,晏子溪有些担心他,因为在他印象中梁恩正虽然会枪,但是并不熟练。
枪声又零零散散的响了起来,晏子溪亲眼看到一个晏帮的人被击倒在地,愤恨的咬紧了牙关,举著枪从立柱後面冲了出来,又快速的击倒了几个想要包围过来的投资者。他躲过了那几个人的零散的射击,却没有躲过从身後射来的一发冷弹,左侧的腰突然一凉,然後汹涌的疼痛就蔓延开来,低头看了一眼左腰,晏子溪知道自己中弹了。
动作变得迟缓起来,每一次的滚动躲避子弹,射击,再跑动隐蔽,都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晏子溪的手颤抖著换著弹匣,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腰间的血汩汩的流到脚面,由於失血,他觉得脸颊也微微寒冷起来。
李诚筑胆战心惊的看到晏子溪的腰间中了一弹,他再也不犹豫的抬起手,瞄准了那个开枪击中晏子溪、把自己的後背留给他的男人,扣下了扳机。
那个人的後背上开出了一个血花,然後倒在地上不再动弹。本来李诚筑的位置还算隐蔽,但是这样一来他的藏身地算是彻底暴露,很快就有很多发从不同方向射过来的子弹瞄准了他。
"你怎麽还在这里?"晏子溪替李诚筑解决掉了一个意欲击中他的敌人,冲著他怒吼道,"赶快给我滚!"
李诚筑踉踉跄跄而又幸运的从枪林弹雨中跑到了晏子溪的身边,竟然毫发无伤──但是这一几乎不要命的举动让晏子溪恨不得用枪柄狠狠凿击李诚筑的头。"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赶快走!这里不需要你!"晏子溪低声怒吼著,"你在这里捣什麽乱?"
"我要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这是我的职责!"李诚筑从来也没有和晏子溪这样怒吼过,他拉过晏子溪然後抬起胳膊一枪击中了从侧面偷偷潜过来想要偷袭他们的敌人。那一枪很准确的击中了敌人的胸腔,仿佛那把枪天生就应该在李诚筑的手中掌握著。
"你……"晏子溪被李诚筑暂时护在了身後,而他的身後又是大楼的墙壁,後顾无忧。不再废话,趁著这个微小的空当他迅速把外套脱了下来,撕掉袖子然後紧紧地勒到自己的腰上,以阻止血继续迅速的流失。
PS:彻底告罄~~~~(>_<)~~~~
(0.52鲜币)第三十八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早在主持完交换戒指的小仪式前就偷偷地从侧门离开了,他虽然不知道晏子溪说的收网是何时,但是直觉告诉他时间不远了,於是他只有先行离开。
度假村的酒店大楼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梁恩正直接拐到一层的男卫生间中,把外面的卫生间的大门和上,然後找了个隔间把门反锁上。
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熟悉的却没有记在电话本中的号码,一连挂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直到他拨出第八遍,等待到极限的时候,对方才接通了电话。
"你……你得手了?"梁恩正压低声音问道,"现在你在哪里?"
"嗯。现在我正离开白堂。"对面的声音仍旧淡定平静,仿佛他只是在公园里面溜了一圈。
"你有没有受伤?"有时候梁恩正都想自己抽自己一巴掌,但是他还是止不住的会担心那个人,"繁星……你真的会把那些东西都上交吗?"
"梁恩正,我很早以前就说过,除非你自己什麽都没有做,否则我是不会心软的。再多的我也不能说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会采取行动,你好自为之。"佟星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曾经和他工作了一段时间的人,他们或者死了,或者陷入了深沈的昏迷,却是不会威胁他分毫。握紧手中U盘,佟星……不,也许我们该叫他廖繁星,收好了自己贴身的枪,滚烫的枪口隔著布料熨烫著他的皮肤,提醒著他,另一场行动也即将收网。
梁恩正怔怔的收回了手机,靠在隔板上面。他已经没有後路了……而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晏子溪一个新的未来,没有那些纷纷扰扰的新生活。
走廊里面突然传来哭喊的声音,枪声也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梁恩正强迫自己把那些凌乱的思绪收回来。看来晏子溪说的收网已经开始,而目前,他该做的就是护得晏子溪周全──自己已经背叛了晏子溪一回,再也不能让他受一点儿的伤害!
弹匣中的子弹所剩无几,晏子溪和李诚筑背靠背的准备向门口移动著,所幸的是敌人已经不剩几个了,大部分被击倒在地没有反抗的能力,还有一些人已经被击毙,构不成威胁。
李诚筑的手枪里面很快就没有了子弹,他只能迅速的跑到离他最近的一具尸体旁,拿走了那个人手里面握著的枪,然後再匆匆的跑回到李诚筑的身边,继续保持互相警戒的姿势向门口移动。
警铃声从远处隐隐的响了起来,晏子溪皱起了眉头,但是有人比他显然更害怕警察,那些偷袭者们在不到几分锺的时间内竟然全部撤退了,消失的一干二净。
直到警惕的循著草地走了一大圈以後确认的确是再没有一个敌人以後,晏子溪的精神才松懈了下来,眼前也变得模糊起来,手中的枪砰然掉落。
最後他能够感知到的是一大堆人奔跑过来,叫著他的名字,他依稀看到了梁恩正焦急的面孔,然後他放心的向後倒去,靠在了一个永远不会倒的带著温度的墙上面……
警铃声是梁恩正用酒店大楼的外置音箱放出来的,压根儿就没有人报警,也不会有警察来,却是吓跑了那帮偷袭的人。
晏帮的损失并不小,来参加订婚典礼的弟兄死了三个,受重伤的也有十来个,还有从白堂调过来的精锐也折损大半。最重要的是,晏子溪也受了伤,本来那处伤口并不算是致命的,但是他带著伤参与在混战中,失血过多险些休克过去。
李诚筑抱住了倒在他怀中的晏子溪,他承认他在那一刻几乎也要晕倒过去了,满手滑腻的血都是来自於那个单薄的身体里面,晏子溪的脸雪白雪白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这一切都让李诚筑肝胆欲裂。
还好梁恩正还在身边,他比李诚筑要冷静得多,指挥著没怎麽受伤的兄弟赶快开车过来,送晏子溪去他们晏氏自己的医院救治,然後再用几辆车将其他受伤的弟兄也一同送过去;又留了一些人,收拾一下狼籍的场面,把那些没死的偷袭者都押起来,以备以後审问。
周遭纷乱的事情已经被李诚筑下意识的隔绝掉了,他稳稳地抱著晏子溪那有些发凉的身体跳上了车。而现在,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安智岩在接到报警处理中心发过来的报告时几乎是笑出了声,他迅速集结了一个中队的力量赶赴案发地点──竟然是和晏子溪有关的案子!这令他一直憋在心里面的气到今天算是终於有地方发泄了。枪击?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枪击,而是枪战?
枪击的话只能算是晏子溪倒霉,在订婚的日子里面被人暗算;但是报案人说的是枪战!枪战是什麽概念?晏子溪这方也有枪!就算是他们晏氏没有生产加工军火,也跑不掉私藏军火罪、非法持枪罪等等一系列的罪责!
五辆警车浩浩荡荡的奔赴了位於海边的度假村,也就是案发现场,却发现整个大楼里面几乎没有人,只能够看到子弹在墙上留下的弹痕和零星的血迹,凌乱的鲜花被踩成了烂泥,座椅四散倾倒,而大部分的弹壳和应该出现的人却都消失不见了!
安智岩气的真的很想骂娘,但是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收集散落的、在匆忙清理中没有收拾好的一些线索。虽然不够直接给晏子溪定罪,但是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马上去调查晏子溪在哪儿,然後向上级请示拘留令,这回我就不信了,这些证据还不能让那个黑帮头子进牢房!"安智岩朝著他的手下低吼著,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些因为来迟而产生的懊恼。
李诚筑坐在急救室的门外,呆呆的低头看著自己手上已经有些凝固的血迹,黑红的颜色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格外的刺眼。
他不知道上一次他受伤的时候,晏子溪是否也是或坐或站在急救室的门口,等著他被推出来。兜兜转转如同宿命一般,这个急救室他也进过,而如今进去的却是当初站在外面的晏子溪。
他活著出来了……李诚筑坚信晏子溪也会活著从里面出来的!
"先生……您要不要给自己的伤口做下处理?"小心翼翼的女声从他身边传来,李诚筑抬起头,一个护士指了指他脸上的细小的伤口说道。
李诚筑抬手抹了抹脸,但是满手都是晏子溪的血,让他根本分辨不出来哪些血是他的,哪些血是晏子溪的。他点了点头,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卫生间里面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了,然後重新坐回到急救室的门口,"你要是能给我弄,就在这里吧,要不然就算了。"李诚筑的声音分不出任何的感情色彩,他只是死死的盯著急救室紧闭著的门,缓缓地说道。
那位护士小姐如同来时一般静悄悄的走了,整个走廊里面也就剩下了李诚筑一个人──本来和他一起来的弟兄也都想要在这里陪著,但是不是被护士劝走治伤去了,就是被他赶走去帮梁恩正去了。
李诚筑不是不明白,那个狼籍的场面是需要费心费力而且快速的收拾好的,要不然肯定会留下大麻烦,他在这方面上什麽也不懂,而晏子溪又还没有脱离危险,他自然是要死守急救室前;其他人都有经验,也都是真正晏帮的人,所以才需要把那些有用的人打发回去。
然而现在李诚筑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大麻烦,仿佛才刚刚露了一个面……
PS:存稿一字不剩。。。恐怕是无法日更= =
不过结局在望,我是不会坑的,这个我敢保证。。。啦啦啦
(0.34鲜币)第三十九章(黑帮强强,~) 上= =
通过路况监视系统的录像带,安智岩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了几辆看起来很像是满载伤员的车,并且循著这些车形式的方向找到了一家隐蔽而豪华的医院,经过调查也证实这家外资的私人医院是挂在晏子溪的名下。
拘留令批下来还需要时间,但是安智岩按纳不下了,所以带著两个和他关系很好的下属,三个人开著车七拐八拐才找到了那家医院的大门,却在想要找到晏子溪时遇到了麻烦。
"对不起警察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叫做晏子溪的病人,而且我们医院也不接受无缘无故的搜查。这里的病人都是有名望的,他们都很注重隐私,如果您没有搜查证,很抱歉我们是不能允许你们进去搜查的。"从前台的护士小姐的谈吐上就能看出这家医院的确是很高的规格,但是安智岩也没有被这个小丫头的几句话就给忽悠走了,"可是我们根据监视录像发现我们手头案子里面的嫌疑人晏子溪就是坐著一辆黑色的奔驰进了医院,所以我希望您能够说实话护士小姐,晏子溪在哪个病房?"
"我和您说过了警察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叫晏子溪的病人……"护士小姐的话被粗暴的打断了,安智岩狠狠地拍了前台的玻璃桌面一下,震得上面摆著鲜花的花瓶颤了颤,没有稳住,掉在了地上,"我再问你最後一遍,晏子溪到底在哪个病房!"
被刚才花瓶的碎裂声惊住的护士小姐突然挺直了身体,拿起摆在桌子上面的对讲机,"保安部吗?这里有人扰乱前台的秩序……"
安智岩不耐烦的急促的吸了一口气,"我是在执行公务,你这是在阻碍警方执行公务,你不想进监狱吃几天牢饭吧小姐?"他烦躁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冲著这个油盐不进的护士怒吼著。
"对不起,警察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叫晏子溪的病人,而且如果您要搜查医院也必须要搜查证……您不能进去!站住!您不能进去!"护士小姐再次重申著医院的规定,却不防安智岩根本没有了耐心周旋,直接就要硬往病房大楼里面冲。
正在这时医院里面的保安跑了过来,几个腰间别著电棍和手电的、穿著保安制服的魁梧男人跑到安智岩的前方,挡住了安智岩和他的两名下属的去路,"对不起先生,您不能乱闯!"
"你们在干什麽?"一个充满了疲惫的声音在他们身後响起,护士小姐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跑到了梁恩正的身边,"梁先生,他们说自己是警察,要找一个叫晏子溪的病人,但是前台根本没有这个人的记录,他们就要闯进去搜查,我管他们要搜查证他们也没有,所以……"
安智岩眼睛一亮,这个姓梁的看来就是晏氏集团的那个叫梁恩正的总裁了!既然能够给晏氏集团做总裁,肯定也不是个什麽干净的人!"梁先生,我是反黑督察组的组长,安智岩。"安智岩亮了一下自己的督察证,"我们怀疑晏子溪先生和一起重大枪击事件有关,而在调查中我们发现晏子溪先生被送往了这家挂在你们晏氏集团名下的医院中,我们依法要对晏子溪先生进行调查,但是你们医院的护士小姐却告诉我他并不在你们的医院中,我们想要进行一下搜查,请问是行还是不行?"安智岩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面也没有太大的底,毕竟今天他要硬闯医院的事根本就没有获得批准,但是他所害怕的就是他会再一次失去先机,错失逮到晏子溪的最佳机会!
"对不起,这家医院的院长不是我,晏氏集团也并未在这家医院里面注资,我只是和这家医院的院长和股东是好朋友……今天我只是来探望一个朋友的,这些话您可以和院长进行沟通,或者您不要太著急,把搜查证批到手再来搜查也不迟。"梁恩正的语速缓慢,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把安智岩最为心虚的地方一下子捅穿了。
"您的朋友不会就是晏子溪先生吧?"安智岩抿了抿唇,不甘的反问道。
梁恩正冷笑了下,"对不起,我想督查先生也没有权利过多的干涉我的隐私,我的朋友也不是晏子溪先生,我和他的关系仅限於上下属。还请督查先生让个位置,我要去探望我的朋友了。"安智岩不得不让开身子,保安也给梁恩正让了地方。
"头儿,接下来怎麽办?"站在安智岩身後的一个小警察低声伏在安智岩耳边问道。
安智岩气的牙根疼,他只能气势汹汹的坐到门口的塑料座椅上面,"等!我就不信了,搜查令不下来,他晏帮的人一个不出现!"
PS:为了保证。。。每天都有更新,我每天现打现发吧。。。
基本上每天都是不到两千字的,但是尽量不停更= =但是周六日总是会停的~~~~(>_<)~~~~
结尾就在不远处,我却慢悠悠的。。。囧Ing
(0.3鲜币)第三十九章(黑帮强强,~)下= =
李诚筑并不知道外面的一切喧嚣,走廊里面安静到死寂,没有一个人──直到梁恩正从电梯间走了出来。
李诚筑扭过头看向梁恩正,梁恩正也只能够给他一个勉强的笑容,"李诚筑……你真的是想好了,要和子溪在一起吗?"梁恩正很轻的问道,仿佛是失去了力气一般。
"不是我想不想和他在一起……而是他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吧……"李诚筑呆呆的看向急救室的大门,"如果他愿意呢?你愿不愿意一直照顾他陪著他?"梁恩正再一次问道。
"愿意,我愿意。"李诚筑微微皱起眉头的看向梁恩正,"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梁恩正闭上眼睛,仿佛是在下什麽决心一般的沈默了片刻,然後他睁开眼睛,从上衣内袋中拿出一个纸袋,放到李诚筑的手中。"今天晚上带著子溪走,我在潮港的一个码头买了艘快艇,你们坐快艇到公海上,有一艘开往日本的邮轮会在那里暂时停驻,然後坐邮轮到日本以後坐飞机飞美国。这里面有船票机票还有护照签证,以後那上面的名字就是你们未来的名字,还有几张房契,是我在美国给你们买的,几张卡也是储值的,里面大约有几百万美元,够你们花一段时间了。"倒出纸袋中的一张张一本本的东西,梁恩正挨个拿著这些东西和李诚筑快速的解释著。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李诚筑握著这打看起来是要逃亡用的东西,疑惑非常的问道。
"不要问太多了……这里今天晚上以後就再也逃不出去了,而且子溪也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晏帮挺不过这一关,所以我只能把你们送出国。"梁恩正苦笑著,把东西都收到纸袋里面,塞到李诚筑的怀中。
"那你怎麽办?"李诚筑低头看著手里面的纸袋,然後抬起头来盯著梁恩正,"子……子溪……他更需要的是你。"
梁恩正自嘲的笑了笑,他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根儿烟,点上,"不,他不会再需要我了……别再多问了,一会儿子溪的手术结束了以後,等他清醒了,你们就赶快从後门走,我在地下的车库等你们。"然後他站了起来,拍拍李诚筑的肩膀,"以後子溪就靠你了……别辜负了他,他对你不是一点儿感情也没有,以後要……要好好过日子,到了那边记得保护好自己。"不等李诚筑说更多,梁恩正就掐灭了烟,转身走向电梯间,消失在李诚筑的视线中。
茫然袭击了李诚筑,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手指,纸袋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里面有些硌手的东西提醒著他他即将走上逃亡之路。
太快太多的事情一时间涌了过来,李诚筑苦笑著,用另一只空著的手使劲的揉著头。这一天的事情犹如电影一般,太不真实,太过虚幻。
急救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李诚筑如同踩到弹簧一般的跳起来,面带疲惫之色的医生摘下口罩,对他低声道:"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您可以放心了。"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李诚筑急忙问道。
"可以,只不过病人的麻药还没有过,暂时没有意识。"其他的护士和医生也纷纷走出了急救室,李诚筑逆著这人流走进了急救室,病床旁还剩下两个护士正在调试仪器,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在拨动著李诚筑脑子里面那根儿越绷越紧的弦。
晏子溪被厚重的白色被子包裹起来,脸上仍旧扣著氧气罩,但是即使这样,李诚筑也能清晰的看到他那苍白如纸的糟糕脸色。
"他……怎麽样?"李诚筑站在晏子溪的病床旁,却有种不敢过於接近、仿佛一接近就会碰碎什麽似的感觉,他低声问著正在给晏子溪的手背上扎针的护士,粗重的呼吸著这病房里面挥之不去的带著血腥味和福尔马林气味。
"子弹没有停留在病人的身体里面,而且内脏没有太大的受损,只是失血过多引起了暂时性休克,估计等到伤口愈合以後就没有什麽问题了。"另一个调著吸氧机的护士回答道,"您还是看一会儿就离开吧,病人还得一个多小时以後才能清醒。"
"嗯,我知道了。"李诚筑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晏子溪的身边。两个护士做好了她们的工作以後就离开了,轻轻地关上了门。
PS:果然更短小了。。。昨天中午有饭局,於是啥也没有写成= =
周六日还是啥都写不成~~~~(>_<)~~~~ 於是这结局就在旦夕之间,果真就是被拖了。。。
囧啊!
(0.32鲜币)第四十章(黑帮强强,~)上= =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李诚筑轻轻的抚摸著晏子溪苍白的脸颊,手下的肌肤冰凉而沁著湿润。自从认识了晏子溪以後,他就因为枪击两次进了医院,而这两次并没有人在他的病床前等待,也没有人会这样在他昏迷的时候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
也许这就是区别吧……李诚筑把晏子溪那几缕被冷汗黏在额前的头发拂开,苦笑著收回了手。因为他李诚筑是喜欢晏子溪的那个人,而晏子溪却不是那个喜欢他李诚筑的人。
就这样细致的目不转睛的看著面前昏睡的人,李诚筑叹了口气,把脸埋在双手之间,狠狠的揉搓著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颊。
再过一个多小时,等到晏子溪醒来,他们踏上的就将是一条彻底陌生的路。
没有回头,没有犹豫,他李诚筑的命就这样彻底的和晏子溪绑定了。
"子溪……你会同意吗?"李诚筑对著空气问了一句,然後他嗤笑出声,仿佛是在嘲笑著自己突然而来的懦弱。
李诚筑任由自己的思绪乱七八糟的充斥在脑海中,直到轻轻地叩门声惊醒了他,他在椅子上面欠了欠身,"请进。"他回应道。
一名护士端著药盘走了进来,"我是来给病人换药的,请您先让一下。"李诚筑站了起来,拉开椅子站在病床尾部,让开位置给护士。
有些疲劳的靠在了墙上,李诚筑眯起了眼睛看向正在换药的护士,看著她把晏子溪的被子揭开,露出下面赤裸著上半身,紧缠著纱布的身体。
有什麽不太对劲,李诚筑下意识支起了身子,走到那名护士旁边,"护士小姐……"李诚筑的话音未落,这名护士小姐便掀翻了自己手中一直端著的药盘,露出一只拿著女士手枪的手,瞄准了躺在床上仍旧昏迷著的毫无抵抗力的晏子溪!
李诚筑看到那支枪,血一下子都涌到了头顶,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可以如此之快,在那个假护士开枪之前便将她一拳击倒在地。顾不上什麽不打女人之类的事情,李诚筑只来得及将那个女人手中的枪抢走扔到一边,却不防被那个女人另一只手中夹著的利刃划伤了手背。
被击倒在地的女人飞快的站了起来,眼神凶狠的用那只丢了枪的手抹了抹渗血的嘴角,然後大喝了一声,再次冲向李诚筑,腿法狠戾的快速袭击著足以致命的几个地方。
李诚筑那一阵子的空手道也不是白学了,但是他不敢伸出胳膊来抵挡住这个疯女人的攻势──他觉得不对劲就是因为之前那两个护士都穿的是医院统一发的软布鞋,而这个护士是踩著靴子走进来的。而这靴子现在又变成了杀人的利器,鞋尖上闪著金属光泽的刺尖要是真的踢到人也会受到不轻的伤。
有点儿狼狈的躲闪著这个女人疯狂的攻击,李诚筑顺手举起刚才被拉到一边的椅子,正好挡住那个女人朝著他胸口击来的一拳。木质的椅背哗啦一声被打碎了,李诚筑倒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推著椅子,把这个女人逼到了墙角,顾不上什麽男人女人的事情了,狠狠地几脚踹在这个女人的腿上,趁著这个女人惨叫一声暂时没有攻击力时又拿起了掉在一旁的不锈钢做的药盘,砸在了女人的头上,将她彻底砸晕了过去。
粗重的喘著气,李诚筑回过头来看著尚未被波及到的、仍旧昏迷著躺在床上的晏子溪,微微的松了口气。
如此之大的动静已经将其他的医生和护士惊到了,几个小护士跑了过来,看到这里的狼籍一片都惊呆了,直到李诚筑吼了一声"叫保安来!",她们才反应过来,拿出别在身上的呼叫机声音颤抖的把保安叫来。
李诚筑烦躁的在病房里面走来走去,护士们紧张的收拾著散落一地的东西,保安也把那个陷入昏迷的女人捆了起来带走,而他却越发的觉得这个地方也许是真的不能再呆了。
有人要杀晏子溪!
李诚筑这回非常清晰地明白了梁恩正的意思。如果要和晏子溪站在一起,那麽就必然要承担起保护他甚至为他付出生命的一切可能!
李诚筑,你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扭过头来看向仍旧昏迷著的晏子溪,李诚筑握紧了拳头,任凭那被划伤的手背流的血更多。
只要我活著……就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PS:我觉得我就是个动作描写白痴- -於是乎写武侠的人就成了我最为崇拜的。。。偶像啊!
我觉得故事的走向越发的逼仄了。。。咳咳,人物的矛盾都要凸显出来,然而被我这麽支离破碎的一更新。。。都变味了~~~~(>_<)~~~~
自PAI下。。。我觉得我以後还会修文= =真的。。。
明後天也许无更新,我恨周六日!!!
(0.36鲜币)第四十章(黑帮强强,~)下= =
晏子溪觉得眼前的光很刺眼,他抬起胳膊来挡住那刺眼的光芒,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奇怪。他从来不会穿这种粗布的衣服,并且这件衣服还把他的头和身体束缚住了,仿佛是个麻袋一般。他低下头看著脚底下的散发著晶莹的大地,一时间有些茫然。
"喂!喂──!"晏子溪大吼出声,朝著那刺眼的光芒奔跑过去,脚底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却无法阻止他下意识的奔跑,他只知道自己需要奔跑,拼了命的跑──
然後他看到了他死去多年的母亲,不施粉黛却依旧豔丽的脸上带著几乎被他忘却了的温婉微笑,如同温暖的风一般的抚摸落在了他的脸上,"子溪……我的好孩子……"
晏子溪不敢置信的握住那双手,带著温度而且细腻光滑,"妈?你……"你怎麽还活著?但是晏子溪咽下了这句话,他觉得这个情况很诡异。
"回去吧孩子……这里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她微微歪著头,有些伤感的看著晏子溪,冲著他挥挥手,"回到爱你的人的身边,好好地过日子,那种在阳光下生活的日子……"
"妈!妈你别走!"晏子溪有些心急的想要保住她,但是如同一阵风般,他的母亲轻轻地飘远了,"妈!你不要再走了!"他心急之下竟然流了泪,干涩的痛苦从眼角传到全身,尤其是腰侧,仿佛是被撕裂了一般,"妈!"他焦急的想要继续奔跑,却是动弹不得,而且疼痛愈演愈烈。
而大地却在颤抖著,天空也骤然暗了起来,碎裂的石块不知道从哪里滚了下来,眼看就要砸到正半跪在地上的晏子溪──
"!"晏子溪猛然睁开了眼睛,呼吸急促的样子令坐在一旁的李诚筑几乎弹跳起来,"怎麽了子溪?你哪里不舒服?"
晏子溪深深地呼吸著氧气罩里面充足的空气,眨了眨酸胀的眼睛,半响才渐渐的恢复了视力。
他费力的抬起手,把脸上的呼吸罩摘了下来,这令李诚筑又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摁住,"别……弄了……我能喘气儿……"晏子溪扭过头来,便看到那个男人一脸焦急的模样,突然笑了,"怎麽……怕我死了?……我还……还不会死那麽早……"腰间传来的剧痛让他在笑得时候皱紧了眉头。
"我们一会儿要走……"李诚筑示意晏子溪不要说话,他有点儿犯难。不是他害怕了逃跑,而是晏子溪现在这种身体,逃跑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你的身体可以坚持吗?"
"为什麽……要跑?"晏子溪说话还是有些费力,他随手把手背上扎著的针拔了,然後用手撑起自己靠在床头上坐著,伤口的再一次抻动让他的额头都沁满了冷汗。
李诚筑连忙走过去把枕头放在晏子溪的腰後,然後拿床头柜中的摆著的棉签给晏子溪手上的针眼抹了抹渗出的血珠,"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我相信梁先生不会害你的,他说让我们逃跑,也许是有理由的。"
晏子溪皱紧了眉头,"他在哪儿?让他过来……和我解释清楚了!我还没死呢……逃什麽?"
"他说他在地下车库等咱们,等你醒了以後……我们就下楼坐车去码头,他已经买好了快艇和今後在国外要用的东西。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但是我也能够感觉到是要有大事情发生了,就在刚才还有一个化装成护士的杀手想要杀你!"李诚筑下意识的摸了下被包扎好的手背,"但是你……能走吗?我怕你的伤口……"
"这些都先别说!"晏子溪有些动气了,他低声的咳嗽了下,脸色变得更苍白了,"到底是为什麽……要跑……你都不知道就答应……把他给我叫过来!"
李诚筑有些为难,但是看到晏子溪这付非要刨根问底的样子,他自己的内心也有些动摇,毕竟他也想知道为什麽要逃离出国。难道是因为这次订婚典礼上的枪击事件?
但是潜意识中李诚筑就已经认为,也许事情没有这麽简单。
"那好……我下去去叫梁先生上来。"李诚筑给晏子溪拉了拉被子,把之前从那个女杀手的手中抢来的手枪放到晏子溪的身边,"小心自己的安全……这层楼没有别的人了,所以要小心!"
莫名的觉得心里面的一角有些塌陷,晏子溪握紧了那把小巧的暗杀用的手枪,把它收回到被子底下,"赶快去吧!"他仿佛是在催赶著李诚筑。
李诚筑再次回头看了看晏子溪,然後转身离开了病房。
PS:我在慢慢的铺陈。。。
今天看了一个关於怎麽上榜怎麽写文的文章,我发现我就是那种全无手段策略的笨蛋一个= =果然上不了榜。
然後自我检讨,我写的是不是也不吸引人,所以也没有人给我留回复。。。倒是催我更坑的有= =
我自己也看了一遍自己的文,觉得怪怪的,咳咳,也许这就是和演员一样,看自己演的戏也会觉得怪怪的原因?
龟速著向完结进发,希望一直以来看文的潜水艇们也浮出水面露个气,要不然我真的会好无力的走向结尾啊。。。
但愿这个月能够完结本传。。。我大概会在本传完结後接著写外传,没有存稿,於是龟速更新,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我啦~~
猜猜谁是外传的主角?其实很好猜来著。。。因为我最喜欢他了。。。
(0.32鲜币)第四十一章(黑帮强强,~)上= =
电梯直达位於地下二层的车库,李诚筑很轻易的便寻找到了正靠在车上面抽著烟的梁恩正,"梁先生……"李诚筑走到梁恩正的身边,却发现自己踩了一脚的烟头,匆匆低头一看,竟然有十多个废弃的烟头。
梁恩正的身上充斥著浓重的烟味,他的面孔在地下车库的昏黄灯光下被映照的更加苍白。"是子溪醒了吧……我不会和他解释什麽的,如果你能够直接把他带下来,就直接把他带下来,我在这里等你们,快去吧。"他掐灭手中夹著的烟,声音沙哑的说道。
"就算是为我未来的命运问一句,梁先生,究竟为什麽非要让我们这麽匆忙的逃走?我不太相信晏帮会因为这次枪击事件就会垮台……请您给我还有……还有子溪一个真的理由行吗?"李诚筑斟酌了一下言辞,低声问道。
梁恩正长叹了一口气,然後自嘲的笑了一下,"凡事刨根问底也不是好事,有些事情不知道对於人来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晏帮算是在我的手中被折腾没的,我也会去谢罪……现在没有功夫说那麽多了,一会儿赶快上去把子溪带下来,再耽误时间我怕我们就走不了了。"
"你现在就走不了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两人身後不远处响起,李诚筑倏然转过身去,却发现晏子溪被一个彪形大汉挟持住,太阳穴被枪口顶住,而他们身边还站著一个人,这是这人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何军!竟然是你!"梁恩正觉得血液一下子变凉了,他差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冲到那人面前,把被挟持的、脸色苍白近乎摇摇欲坠的晏子溪抢回来。
"哈哈哈哈!没想到?连你也没有想到……应该说是我老头子忍辱负重的值得!我废话也不多说,今天没别的想要做的,就是要杀了这个小杂种,再把你送上天,去祭奠我那苦命的儿子!老天开眼啊……终於让我今天大仇得报!"何军伛偻的身体里面仿佛藏著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正在桀桀的笑著。
"刚才那个女人是你派去的!"李诚筑并不认识何军,也不知道晏子溪是如何得罪了这个老头,"放开他!你要有仇找我来!"李诚筑往前走了一步,他的理智近乎被烧光,满脑子只想著怎麽能够让晏子溪安全下来。
"别著急……我要让你们一个个都上西天!"何军再一次猖狂的大笑著,仿佛是疯癫了一般,"看样子这个小杂种是不是你的相好,嗯?我就知道这个小杂种就和他那个小婊子的妈一样,就会勾引男人……就会让男人为你们神魂颠倒,然後就一甩手丢了……小婊子生的小杂种……小婊子……"何军颠三倒四的骂著,眼睛里面却透露出一种莫名的怨恨与酸楚。
"你他妈的……骂谁呢?嘴里面不干……不净的……还想追我妈……我妈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看你一眼……"晏子溪的脖子被那个彪悍男人的臂膀勒的紧紧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说话更是费劲,却非要硬撑著自己那根本就是带著大伤的身体去激怒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何军。
何军听到晏子溪断断续续的挑衅顿时勃然大怒,他从那个男人的手中拽出晏子溪,扬起手就要去扇他的耳光,而一直在旁边等著机会的李诚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极佳的时机,猛地扑到那个因为自家主子的行为而有些无措的男人身上,一脚踹飞了他手中的枪,"梁先生!去拿枪!"
何军还是处於魔怔的状态,一掌又一掌的扇著晏子溪的耳光,梁恩正顾不上马上去解救晏子溪,只能先去找掉落的枪。
李诚筑的突袭让那个彪悍的男人一不留神的丢掉了武器,但是马上他便反应过来,怒吼一声便用一只手掐住李诚筑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後又用脚大力的踩向李诚筑的腹部。
李诚筑险险的打了个滚,衣角被那人踩住,便顺势一拳击在那人腿上,"啊!"李诚筑痛叫一声,那男人倒是不痛不痒的模样,抬起一脚便把李诚筑踢到了一边,转过身去帮助他的主子制服住晏子溪。
梁恩正在众多的车轮车盘下面摸索著,终於找到了那把被扔出去的枪。而那个彪悍的男人已经要把何军拉开,重新掐住晏子溪的脖子──
砰。
那个彪悍的男人发出一声惨叫,摇摇晃晃半响终於倒在了地上。梁恩正握著手枪,手也有些发抖。
PS:我是极其不会写动作场面的。。。其实我觉得这个包袱抖得有点儿失败= =其实是很失败吧~~~~(>_<)~~~~
我果然还是该写点儿残酷暗恋故事的,这种玩意,还是少碰啊= =
周六日过去了,继续超短日更~~~~~~~
(0.32鲜币)第四十一章(黑帮强强,~)下= =
李诚筑勉强撑起身体,捂著剧痛的腹部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扑到何军的身边,扯著他的胳膊,把他那瘦巴巴的身体从晏子溪的身边扯离开来,推倒到一边,自已也一个没站稳的栽倒在地。他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是被那一脚踢坏了似的,稍微一动就觉得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梁恩正把枪随手放到衣兜里面,跑到晏子溪的身边,蹲下身把晏子溪抱在自己的怀里面,一低头便发现晏子溪刚受过伤的腰部上的伤口再一次的绽开了,已经有血迹从纱布里面渗了出来。
晏子溪的神智还算清楚,他拽著梁恩正的领带,把他的脸拽到了自己的嘴边,声音有些微弱的问道:"为什麽……为什麽要我们走……"
梁恩正欲言又止,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仍旧赤裸著上半身的晏子溪的身上,"子溪,什麽都别说了,我们赶快走吧。"然後半扶半抱的把晏子溪从地上拉了起来,扶著他坐到了自己的车後座上面。
李诚筑咬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怎麽办……"梁恩正回过头来看著那个摔倒在地上却仍旧嘴里面念念有词神智不甚清楚地何军,又抬手看了下手表,"不管他了,赶快上车,我们走!"
随即李诚筑也上了车,他小心翼翼的把晏子溪往车的另一侧挪了挪,然後自己也坐进去,把後车门关上。"都坐好了?东西还在身上吗?"梁恩正瞥了一眼车外面,没回头的问著李诚筑。
李诚筑让晏子溪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把披在他身上的外套紧了紧,随口答道:"嗯,都在。"
梁恩正扭动了钥匙点上了火,车前面的车灯闪了闪,"那好,我们走!"
安智岩在医院外面足足等了快两个半小时才接到了他上司给他打来的电话,"你在哪儿?我们正在集结队伍,怎麽你不见了!"对面的男人正在大声的咆哮。
"我正在晏子溪所在的医院门口等著搜捕令,我已经可以确认他就在这个医院!请赶快派人来这里吧!"安智岩急忙说道。
"快回来!计划有变!"他的上司继续怒吼著,安智岩正著急著想要辩解两句,却听那边接著说,"今天晚上将实施'围堰'行动,你们小组要配合特侦组的行动,一口气争取端了晏帮!"
安智岩立刻喜上眉梢,拿著手机就站了起来还做了个立正的姿势,"是!我们马上赶回去!"然後挂断了电话,招呼著几名下属,"赶快回局里!走!"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匆匆忙忙的赶赴警局的同时,梁恩正已经开著车,载著晏子溪和李诚筑,疾驰驶向码头……
晏子溪缓了缓气息,直了直身体,头离开了李诚筑的肩膀,靠在了後座上面。车已经开上了高速公路,往海边去的路上车并不多,所以还算是一路畅通。"梁恩正,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晏子溪的声音虽然低沈,但是充满著不可忽略的意味。
梁恩正握著方向盘的手不经意的紧了紧。
李诚筑微微转过头,看向一脸肃杀气的晏子溪,觉得这个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停车!梁恩正,你给我停车!"晏子溪突然怒吼一声,然後便急促的喘起气来,捂著伤口的手上有些湿润,显然是血已经渗出来了。
"你的伤……"李诚筑有些手足无措,他也想帮著晏子溪捂住伤口,但是晏子溪把他往旁边一推,掏出披在他身上的衣服口袋里的枪,抵在梁恩正的後脑上,"停车!"
梁恩正仍旧在稳稳地开著车,甚至还提高了速度,"子溪,你不会开枪的。"
"他妈的你怎麽就这麽笃定我不会开枪!给我停车!"晏子溪激动的用枪口戳著梁恩正的後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死也不会走的!"
"现在,白堂应该已经被警察控制了。"梁恩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看向後视镜,对著晏子溪苍白著的脸缓缓说道,"我背叛了你,子溪。我……投靠了警察。"
PS:我有一种严重的名不副实的感觉。。。每次在打章节名字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_<)~~~~
结局将近,争取一周内完结。然後是HHHHHHH番外,我已经辜负了强强这个字眼,我不能辜负了~~~~(>_<)~~~~
大家可以说一下喜欢嘛样的H。。。比如说场景啊乱七八糟的。。。给我个发挥的空间,请大家踊跃发言~~~~(>_<)~~~~ 谢谢。
这文是不是越来越脑残了?何军没死,大概是因为他和晏子溪他妈有段孽缘,於是乎……被作者的神来之手都给拯救了。之前那堆乱七八糟的事情就都是这个老头子干的,看来老头子很有钱还很能折腾,却太容易被刺激──其实他早疯了,嗯嗯。解释完毕。
(0.36鲜币)番外 水中捞月 上~
番外 水中捞月
我在想,我为什麽没有爱上子溪,如果我喜欢男人的话。
也许是因为混的太熟了,也许我从心底里面就把他当弟弟疼宠,所以压根儿就没有起那种心思──即使他的容貌越发豔丽,越来越像那个已经去世多年的晏帮前夫人,他的母亲。
也许我爱上了子溪,一切的一切的结果都会不再一样,也许我还是会陪著子溪在黑暗中一条道走到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人可知的窒息,每天都在夹缝中求得一丝喘息。
不过我是自找的,纯粹属於是自找的。
仍旧记得在遇见廖繁星时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每一个表情,他的皱眉,他的微笑,他那因为微笑而轻轻眯起的眼睛里面闪耀的光芒。
都成了日後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我的梦魇。
我不敢去追究我们那个意外的相识是否是个意外,那时我只觉得这世间真的有一见锺情这麽一说──我深深的被那双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眸吸引,连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属於他的书的时候,都丢脸的露出痴迷的神态。
我以为我应该是玩世不恭的,虽然我不风流,但是我并不专情。在我身边流转的男男女女太多,我并不在意爱情。爱情是一种需要精心呵护的、娇贵的存在,我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不需要那种奢侈品。在寂寞的时候找个人来听我说说废话,温暖一下我的被窝,足够了。
但是这是命中注定的劫难,从那以後我信命了,我信这上天有神灵,我们的一举一动无不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什麽,都有天在看著。我的报应就是他。
如果说一次偶遇叫做邂逅,两次偶遇叫做不期而至,三次四次的偶遇呢?那就不叫做偶遇了。是我在有意无意的创造著偶遇,我喜欢看到他说著"哎呀,又是你撞了我!你是不是小脑平衡出问题了啊?"的时候因为调皮的微笑而露出的小酒窝。
可谁又能知道,那偶遇并不是我一个人制造的,虽然我以为,那只是我一次次制造机会,并最终得到了他的名字。
廖繁星。
我咀嚼著这个滑在舌尖上的名字,暗暗的记住了。这是我即将要追求的人的名字,很好听,也很适合他。
我努力的营造出一个成功的商业人士的形象,希望能够吸引这个好像刚刚进入社会的稚气未脱的大学毕业生的眼光,他也的确是表示出很感兴趣。慢慢的我们熟悉了,我会时不时的约他出来聊聊天,谈谈经济形势什麽的──天知道,我的这幅面孔要想维持住,是件多麽不容易的事情!他就近在咫尺,神采飞扬的样子让我恨不得凑过去狠狠亲吻。
我突然痛恨起自己的身份来,若是我真的只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撑死别人说我包养他,而我也会把他牢牢地护在自己的羽翼下面,不让他受到别人的风言风语的侵扰。但是我不是,或者说我不只是一个成功的公司总裁,我还是晏帮的军师,我的身上沾染著洗不掉的黑色。
我不能让这样的黑色侵染那麽纯洁的人……但是,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的试探,一步步的用自以为是高明的手段俘获他的心……他是否喜欢男人我都不管了,我只希望他能够接受我,甚至於我都在闲暇时幻想著未来我们的生活,也许我会努力地洗白,就算是洗不干净也要尽量的脱离开晏帮──我甚至都想好了怎麽和子溪请辞,出国去和他找一块儿地,买一些机器,我们一起种地,过著悠哉的田园生活……
这幻想太美了,以至於後来我每每在梦中梦到,竟会在醒来时泪流满面。
我记得那是一个天气还算不错的日子,我们两个坐在常去的咖啡厅里面闲聊著,我看著那令我无比动心的侧脸微微低下,轻抿著咖啡的模样,心里面突然涌出一种澎湃的,想要表白的欲望──
然而我也那麽做了,我的确是忍耐太久了,这个时机,这种天气,这个场合,仿佛一切都很合适,所以我握住了他的手,缓缓地吐露了我的爱意。
他很震惊,但是我觉得他并没有讨厌我,而只是扔下了咖啡和他刚刚摊开在桌子上面的书,匆匆的跑离了咖啡店。
我有些失落,也有些抱怨自己的鲁莽。但是第二天,他给我发来了短信,说还是在那家咖啡厅见面,我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忐忑的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就坐到了咖啡厅里面,等待著仿佛是宣判时刻的到来。
他在我们说好的时间里准时到了,看到我一脸不安的坐在那里时,他突然的笑了。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默默地回味著那个笑容,那个笑容究竟代表了什麽。
是他真的不讨厌我的微笑,还是因为他终於可以名正言顺的接近我的生活,进而达成他的目的……
而那时的我统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的爱情来了。
PS:不要告诉我看了半天还不知道这个"我"是谁就成了= =这个"我"是梁恩正的啦~
是我写著写著把李诚筑的小攻地位都要给写动摇了的另一号"伪"攻= =
此人可攻可受可攻可受,切记切记~~
番外完了以後就该是最後最後的结局了,如果我有幸下周一二休假,那麽就会一鼓作气的写完啦啦啦~还会有机会奉上外传的开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哦~~~┌(┘3└)┐
(0.3鲜币)番外 镜花水月 中= =
他有些拘谨又有些羞涩似的对我说他昨天回去考虑了很久,觉得他自己虽然不是同性恋,但是对我还是有一些好感的,所以他想还是试试,能不能成为恋人就是情况而定。
但这在我听来就已经是肯定的答复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就狠狠的抱住他,亲吻他,不过这一切都不能够在这种公开的场合做,而且他那发著红的耳朵也告诉我并不能够那麽鲁莽。
所以我只是在桌面下面握住了他放在腿上的手,紧紧地。
仿佛是抓到了一生的幸福。
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为甜美的时光,只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仿佛都罩著一层淡淡的发著金色的雾气。足够耀眼,但是确是看不清楚。
因为,太美好了,美好到太虚幻了。
我对他的举止顶多到情不自禁的亲吻,时不时的在隐蔽的地方牵个手之类的,这在之前是我都不敢想象的纯情。但是我是真的害怕吓跑了他,提前暴露出我的危险而不堪的一面,从而把一切都搞砸了。
所以在他答应了暂时住到我家的时候,我兴奋的抱住他转了个圈──他的身材较之我来说算是比较纤细,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五六十公斤的体重,可以说的上是弱不禁风了──当然,我又怎麽知道那具身体里面,隐藏著的巨大的毁灭性的力量。
我其实没有什麽家,那个地方对於我来说只是个房子而已,而且这样的房子我有很多很多,每个都落满了灰尘,无人打理。没有了人的房子也不能称之为家,我的父亲早年就为了救子溪的父亲,晏帮的老帮主而去世,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被哪个成为母亲的女人生出来的,据说是父亲当年在舞厅里面的老相好,生完我以後就死了。
然而,这些栋房子中的一所里面终於要迎来了它的主人了──我就是这麽对他说的,然而我也记得他还安慰了我几句,说了一些令我感动不已的话。
到底他都说了什麽呢?好像我的年岁也有些大了,竟然记不清楚了。
只不过那种感动与喜悦的残留还在我的心底里面盘旋著,仿佛我一心痛,它们就会跑出来麻醉我千疮百孔的心脏,好像这样就不会再痛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我无数次的在未来的时光里面嘲笑自己,梁恩正啊梁恩正,你觉得在阳光下行走的时间长了,你就真的可以和别的人一样纯洁无暇,并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幸福了?
我不能。
因为我有罪。
这个世界上有这麽一个精妙的词语可以来形容痛苦被散放出来的情景,而且是自作自受的──潘朵拉的盒子。我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於是里面的痛苦悲伤猜忌苦难统统涌了出来,最奇妙的是,这完全都是我的自作自受。
谁能够提醒我一次,让我不在那个傍晚半夜醒来,让我不好奇身边应该睡著的廖繁星去了哪里,让我不顺著微弱的灯光向书房走去,看到那令我痛不欲生的情景。
晏帮的账本还有一些重要的情报一向都是由子溪和我掌控著的,子溪不喜欢用电脑记事,也不喜欢留下任何的证据,他的脑子也足够好使,所有的机密都被他留在脑子里面,谁也盗不走。
我掌握的大部分都是公司的财务账单,晏帮的一些黑钱大多都是靠公司来洗,账目很多很杂,我也不可能把这些东西都记在脑子里面,自然是存放在电脑中一部分。
不过我从来不把电脑从保险柜里面拿出来,而且任何人也不会知道我保险柜的密码──只除了他。
在进家门的第一天,我就把我身上所有东西的密码都告诉了他,包括银行卡,账户,信用卡。我希望他的生活不窘迫,也希望他能够给自己添置些东西,好好打扮打扮,所以我特意把所有的密码都换成了他的生日,甚至,我鬼使神差的把保险柜那复杂的密码都换成了他的生日,我的电脑的开机密码也换成了他的生日。
所以,我才能看到他在半夜摆弄著我的电脑,那些账目在电脑屏幕上哗啦啦的划过,U盘就插在电脑上面,指示灯疯狂的闪烁著。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声音也有可以这麽苦涩。
"廖繁星,你究竟是谁?"
PS:我觉得我果然还是不太适合写第一人称,好雷好肉麻囧
下的话我也许会在结尾的时候放出,因为那时候才会接到一起,现在就写出来的话会有剧透的嫌疑= =
结尾啊。。。千呼万唤不出来啊啊啊啊啊啊。。。读者啊留言啊票票啊。。。同样是千呼万唤不出来啊啊啊啊啊。。。
(0.32鲜币)第四十二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的话音落下後,车内保持了片刻的诡异的安静,但随即晏子溪爆发一阵笑声,他随手把枪扔到一边,发出巨大的声响:"梁恩正,今天不是四月一日,开这样的愚人节玩笑没有什麽意思。"
李诚筑却是觉得有些心悸,他透过後视镜看向正在开车的梁恩正的脸,一种复杂的表情呈现在那张已经有些苍白的脸上,"子溪,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希望晏帮以後……就不要存在了,我留给你的钱足够你到美国活得很好,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就都忘了吧。"
晏子溪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消退就戛然而止了,他慢慢归於面无表情,直直的盯著梁恩正,"为什麽?"他也许是在要一个答案,也许没有,"我以为……这世界上我就只能相信你了……你为什麽要这麽做!"他突然大吼道,踢打著梁恩正坐著的座椅,让他微微的摇晃著,"他妈的我哪儿对不起你了?我们晏家欠你的了你要这麽对我!那不是别的东西,那是我们家三代留下来的祖业!好啊你,你一句你投靠了警察就行了吗?你是梁恩正吗?你他妈的是不是他,啊?"
梁恩正刚想要开口解释,李诚筑却突然喊道"後面有警车!",梁恩正连忙回头看去──数辆警车正跟在他们的车後面不到几百米,警铃也被警察安到了车顶,顿时警铃声大作,里面的警察拿著扩音器大喊道:"前面的那辆灰色的宝马S600赶快停车!前面的那辆宝马S600赶快停车,接受检查!"
晏子溪喘著粗气,却不再质问,他突然像是泄了气一般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李诚筑的肩膀上面,"梁恩正,你不是投靠了警察吗?停下来吧,把我们交给警察算了,还能算你大义灭亲,他们该奖励你才对。"
"别再说了,子溪……李诚筑,你扶好子溪,我要加速了。"梁恩正苦笑一声,换挡,一脚狠狠踩下油门,猛地一打方向盘,正行驶在高速上的轿车划了一个大大的圈,逆著车流的方向开始向後开去,警察们压根儿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开车,一时间竟然和他们的车擦身而过却无可奈何。
梁恩正的车技相当的好,逆流而上却能够灵巧的闪躲过迎面而来的汽车,速度极快而又不稳定的车速让李诚筑费了不小的劲才能让晏子溪不受到伤,不磕磕碰碰。
前方是一个岔路口,一边是通向码头的小路,中间还通过一小段森林小径;另一边则是他们刚才前进的方向,在前面也有著两个叉路口,一个通往这附近最高山峰的峰顶,那是一段经常举办赛车比赛的盘山公路,而另一个路口则通向码头的正路。
梁恩正趁著警车要到前方很久的地方掉头回来的时差,将车开向了那条岔路,这条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林荫因为天逐渐的暗下来而显得有些阴森。
梁恩正迅速的跳下车,把後车门拉开,对著李诚筑急匆匆的吩咐道:"顺著这条路一直走,那里有个私人码头,你会看到一条小型的快艇,我雇了一个可靠的人在那里等你们,然後你们就会被带到公海,再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些路线,你记住了吗?"
"你就想这样甩掉我们?梁恩正,我真的看错你了!"晏子溪的表情与其说是悲愤还不如说是没有表情。他还没有从梁恩正真的背叛他了的真相中缓过劲来,那种气愤以及伤感还不及他腰间的伤口给他带来的感触大。
他只是暂时的麻木了而已。
警铃仿佛是越来越近了,梁恩正只能大吼道:"快走!走啊!"烦躁似的挥著手,把两个人拉了出来,然後自己快速的上了车,倒车,然後飞速的驶离了这条小路,绝尘而去。
李诚筑还没等再说些什麽,就只能看著那辆灰色的宝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可是谁又能想到,这竟是……
最後一面。
PS:碍事的梁某人终於要去……领便当了……
咳咳,我发现在这几章里面,李诚筑童鞋完全就是个跑龙套的嘛……我错了,我把小攻写不见了,写的不止不强,还反而没有存在感了=-=
但是正牌小攻就是正牌小攻,以後和子溪性福生活的还是他嘛~~~
啦啦啦,结局就快到了,近在眼前,近在眼前啊~
结局是按照我一直想好的浪漫主义烂尾派(囧)风格……因为会有番外很多,所以那个结尾就只是暂时的结尾而已啦啦啦~我甚至都想好了该怎麽写个悲情的BE番外……当然,是伪的=
=
照例,周六日不更文,也许周一一鼓作气的我能把结尾写完~~~~(>_<)~~~~ 但愿吧……
我废话好多= =因为我们要下周见了,虽然也灭有人思念我~~~~(>_<)~~~~
(0.34鲜币)第四十二章(黑帮强强,~)下= =
晏子溪想摆脱掉李诚筑的搀扶,但是刚刚自己走了一两步便踉跄了几下,差点儿摔倒在地。李诚筑连忙扶住晏子溪,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头,搂著晏子溪没有受伤的那侧腰,慢慢的沿著这条无人的寂静小路走著。
"你还在这里做什麽?把我随便扔到哪儿去吧。"晏子溪虽然没有再抗拒李诚筑的搀扶,但是他的口气冷淡的却像要抛弃掉一切的样子。
李诚筑没有吭声,他知道现在晏子溪的心里面一定痛不欲生──谁又能想到梁恩正能是那个背叛他的人呢?这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的痛李诚筑没有经历过,不过只凭想象就足够令人难以忍受的了。
"我说你把我扔在这里自己赶快滚蛋你听明白了没有!我现在什麽都没有了!你再跟在我的身边也没有一点儿好处可以捞了!滚!都给我滚!"晏子溪用力的推开了李诚筑的胳膊,自己却也摔在地上,"都滚好了……爱死哪儿就死哪儿去……"
"有你,我就足够了。"李诚筑说不出来更加矫情的话,他低下身子,谨慎的抱起晏子溪,把他重新从地上拉了起来,脚步却不停止,"就当……就当我们都死了,再活一回好了……"他笨拙的说著,也不知道自己的意思是否能够传达到晏子溪的心中。
晏子溪长叹一声,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腰间的疼痛慢慢的退去,被背叛的彻骨疼痛却逐渐的涌了上来。他不敢再去相信现在半抱著他前行的男人的话,但是……现在若是不跟著他走,又能怎麽样呢?
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代枭雄,但是就死在这麽个破烂的地方也绝非他所愿。
罢了……晏子溪自嘲的嗤笑一声,前一天自己还想著铲除了心头大患以後要大刀阔斧的改革,把晏帮恢复到老头子在的时候的兴旺,但是第二天,一切就已经翻天覆地完全不同了。
造化弄人,不是麽?
他差不多用上所有去信赖的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背叛了他,而他当做狗一样留在身边的男人却在这种境地里对他不离不弃……
真是好笑的一出戏。
"你想要什麽?先说清楚了吧……我能给你的我会给你,不能给你的你也别强求了。"晏子溪对把他半抱在怀中匆匆前行的李诚筑说道。
李诚筑停下了脚步,喘息粗重。他的心里面倏然一动,也不知道是酸涩还是饱胀的喜悦慢慢的渗了出来,"我说了,我只要你这个人就足够了。"
"只要我这个人啊……"晏子溪喃喃道,心里面空荡荡的感觉好像被补上了个小角,渐渐充盈起来,"真是简单的好满足的人……"
李诚筑抱起晏子溪,继续匆匆的走了下去。前面的路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夕阳西下的余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梁恩正抹了一下眼角,那里刚刚渗出了一些液体,但是很好的被他掩饰住了。方向盘被他握得紧紧的,穿梭在车流中的他看著各种车都在他的两侧匆匆的开过,就如同他这一生的剪影从他的身侧匆匆流过。
警铃声就在他的身後如影随形,一直以来的喊话也没有停止。他们并没有发现梁恩正刚才已经将车里面的那两个人转移走了,还以为他们这几个犯罪嫌疑人都在车上,等待被缉捕。梁恩正的嘴角微微的上翘,方向盘被他快速的打了个转,在轮胎发出的刺耳的声响中他再次划了个大圈朝著另一个方向驶去,一群跟在他身後的警察也只能气急败坏的继续跟在他的车後面吵吵闹闹的追赶著。
只要争取到足够长的时间,就能够让那两个人逃跑掉……这是梁恩正仅剩的任务,也是最後的愿望。
梁恩正估算著时间,在又绕了几回圈并且成功的将几辆警车用兜圈的方式互相撞在一起,暂时失去了战斗力以後,把车开向了这片地区最大的盘山公路上。
这个盘山公路只有一个终点,是一个被废弃的观崖点──因为跳崖的人太多而被废弃掉,再也不对外开放。
梁恩正冷静的换著档,手中的方向盘也随著一次比一次大的幅度的转弯而被用力的打著。看了一眼车上的电子表,梁恩正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这个时间足够李诚筑和晏子溪走到码头并且离开了。
透过後视镜,梁恩正看到跟在身後的警车已经被甩在一圈开外,但仍旧对他穷追不舍。无所谓了……梁恩正一边单手开著车,一边点燃一根儿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PS:大结局今天应该能够赶出来……如果赶出来了我就会一口气放上来的~~~
番外从明天开始写,接受订制番外= =当然要是没有人愿意给我留言个,我就只能自己臆想了~~~~(>_<)~~~~
我有预感,没人会说的~~~~(>_<)~~~~ 因为自力更生就没有人搭理我,所以我只好不写了=
=但是这个文我所打得招牌我都没能完全实现,就只能用番外来实现了= =
咳咳,先把这个半章放上来吧~
(0.66鲜币)完结章!!!!!!!!
山顶的风景真的还算不错,梁恩正也不怕伤了这辆足够新的宝马,直接把那摆在路中央的路障撞飞,开向山顶的观崖点,杂草因为轿车的驶过而纷纷向两侧倾倒,一条已经被掩盖住的路就这样被压了出来。
踩下刹车,梁恩正把烟碾灭在烟灰缸里面,打开车门,伸出已经有些僵硬的腿,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到那已经锈迹斑斑并且中间折断了的栏杆旁,梁恩正低下头向下看去,一种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景色呈现出来──那是一种侵染著黑色的海水,击打著已经被侵蚀成灰白色的岩壁,迸溅出来的浪花竟然有几米之高,苍凉而荒芜的感觉顿时从这周而复始的风浪中迸发出来。
还没有来得及过多的欣赏著这独特的景色,警铃声便如同那最後的通牒一般在他的身後响起。梁恩正转过了身,正对著那几辆警车上下来的警察,脸上还带著微微的笑容。
因为站在最前面的人,正是廖繁星。
"梁恩正!你涉嫌参与洗钱、协助黑社会成员逃跑等罪名……"有人举著车载的喇叭冲著他喊著他的罪名,还有的人跑到他的车旁边然後懊恼的喊著"晏子溪不在!情况有变!",但惟独,梁恩正只看到了那一个人。
廖繁星举著枪,在离他只有十多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穿著一身墨蓝色的警服,在护目镜遮挡下的眼睛里闪烁著坚毅的光芒,"梁恩正,一切都结束了。束手就擒吧。"
复杂的情感顿时涌到了心头,这种情景其实已经在梦中出现过许多回了,但是当真的出现的这一天到来时,梁恩正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心悸。
不过,他还是笑了笑。
"的确是结束了,我给自己编造的美梦,我给子溪编造的美梦,都已经破碎了。我对自己不能做到无愧於心,但是对你,我已经做到了无怨无悔。"梁恩正用一种充满了眷恋的眼神看向廖繁星,然而对方丝毫不为所动。
"晏子溪在哪儿?你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他也一样!"廖繁星厉声逼问著,"我从白堂拿出来的所谓机密你都已经知道了是不是?晏子溪疑心极重,根本不会把机密的事情放到电脑里面!我找到的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洗钱的证据,根本无法给他定更多的罪名!"
"他啊……"梁恩正仰著头看了看已经逐渐暗了下来的天空,微微笑了下,"大概已经自由了吧……"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海边那有些咸湿的空气,梁恩正把视线放回到自己深深爱过的男人的身上,看著那双仍旧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眸,他轻轻地叹息著。
"再见了,繁星。"梁恩正敞开双手,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在廖繁星的惊呼声中,他向後仰去。
这世间所有的景象都如同飞快撤退的倒影一般在他的身边掠过,海鸥有些凄厉的叫声在他的耳畔回响起来,海风在他的鼻尖萦绕著。梁恩正微微闭上了双眼,嘴角却微微上翘。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子溪……除非我死了──"
"我做到了,不再食言。"
若不是有那一阵子的体能的训练,也许李诚筑根本不可能抱著晏子溪近乎小跑著的跑到了那个隐蔽的私人码头。在快要到达他们的目的地是,李诚筑终於坚持不住,一个趔趄的跪倒在了地上,但是他还是用自己的身体垫住了晏子溪,防止他也摔倒在地。
"让我自己走吧……"晏子溪拔开李诚筑的手,捂著腰间的伤口,缓缓地站了起来,还伸出一只手想要把精疲力竭的李诚筑拉起来。
李诚筑喘著粗气,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晏子溪嗤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向码头,把李诚筑扔到了後边。李诚筑却丝毫不恼,因为在那落日余晖的映照下,他还是依稀看到了晏子溪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窘迫。
从地上爬了起来,李诚筑拍拍衣服上面的灰,加快了脚步,走到晏子溪的身边想要扶著他,再被推开两次之後还是取得了搀扶著他的机会。
水敲打著岸边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但是晏子溪还是示意他放轻脚步小心的向前走著,在离他们还有三四十米的地方停著一艘快艇,上面还有一个老头正在优哉游哉的烟。
"应该是这个船了……我们过去吧。"李诚筑自然不疑有他的就要往前走,却被晏子溪拉了回来,手枪上膛的声音清晰可闻。晏子溪的手里面竟然还握著一把手枪──就是那把只剩下一枚子弹的迷你手枪。
"谁知道那上面的人是不是已经换成了警方的或者是何军手下的人……"在李诚筑有些不理解的目光下,晏子溪竟然轻声解释了一番,然後慢慢的走到岸边,示意那个老头子过来。
"是梁先生的朋友吗?老头子我都快等到太阳下山了才等到你们啊!"这个开船的人看起来性格很开朗,大老远的就哈哈哈的笑著把船开了过来,把船开到了码头旁,"快上来吧!一会儿公海上等你们的船就要开走了!"
"应该是梁先生……找来的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出走的线路。"李诚筑附在晏子溪的耳边轻声说道。
晏子溪把枪收回到腰间,虽然暂时解除了怀疑,但仍旧保持著境界的状态。李诚筑抱著晏子溪跳上了这首快艇,却差点儿把船弄翻了,那个老头子高呼一声,"小夥子!你可小心著点儿!我老头子的半条命都在这条船上面了!"
被淋了一身海水的李诚筑只能咽下气,把晏子溪放到座位上面安置好,"那就赶快走吧!"晏子溪有些不耐烦的闭上了眼睛,不客气的命令著开船的人,然後靠在李诚筑的肩头,脸色并不算好──毕竟他腰间的伤口不仅没有痊愈,还因为这一系列的剧烈活动而绽开了。他不是电影里面的全能超人,中了弹也和没中一样生龙活虎,忍耐到终於上船,也算是极限了。
李诚筑的心都因为晏子溪那苍白的脸色而揪痛了,因为他不仅没有办法把伤口治好,甚至不能够完全的保护晏子溪的安全。船迅速的驶离了码头,被船头劈开的波浪在他们的身边汹涌的奔流著,翻起的深色浪花中蒸腾起的咸腥的海风敲打著李诚筑的脸颊上面,有种干涩而苦痛的感觉。
一种深深的叛离感开始侵蚀著李诚筑,逐渐消失在眼中的海岸线、越来越暗的天色、怀中并无多少生气的爱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开始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你後悔了吗?"晏子溪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看著这个脸上露出忧郁神色的男人,声音有些仄仄的,带著一些厌弃感。"後悔和我离开这个国家……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流亡海外……你後悔了吧。"
回答他的是一个轻轻的吻。"真的……请你相信我,只有有你在我的身边,我就永远都不会後悔……"李诚筑低下头来,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道,"一想到我的身边竟然真的是你……就什麽都不怕了。"
不管这究竟是再一个哄骗他的甜言蜜语,还是真心实意的告白,晏子溪都为此而轻轻的笑了笑,他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他曾经以"狗"来称呼的、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的男人,却是在他最为落魄的时候始终跟在他身边的人。
"我也许不会再相信别人……但是……"晏子溪看向那越发昏黄的落日,低声说道,"我也会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厌弃了我为止。"然後他仿佛是要打趣一般,"毕竟我的护照还有银行卡都在你那里,你可是掌握著我的一切呢!"
李诚筑紧紧地抱住这个他最爱的男人,因为那句承诺。
"不,是你牢牢地……牢牢地掌握著我的所有……"李诚筑竟然有些哽咽,他把脸埋到晏子溪的怀中,深深的呼吸著属於这个男人的气息。
就算未来的前途再飘渺无望,他也不会背弃这个男人……
因为,他爱他。
===================正文完================
PS:剧终感言来了。。。
这个结局是先於这个文章的开头出现的,落日余晖一艘快艇,渐离的海岸线,两个人逃往海外,却不知道为了他们的逃亡,有那麽个人跳海而亡。。。
本来,咳咳,那个跳海的该是李诚筑童鞋,但是我为了不写悲剧,就一不小心手抖的把梁恩正领便当了= =
这篇文章写得并不算特别的顺当,起码我觉得在结尾处我处理的非常的烂=
=因为越激动於结尾我越不会写了。。。而且这段时间实在是学业繁忙,一天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构思和写作,时间被分割的很凌乱,思路也一样,所以我想以後要是有时间的话再把结尾的地方好好充盈一下=
=
番外明天就会陆续推出啊。。。大部分以H为主~~~~然後还有欠著的梁恩正童鞋的番外下一个。。。咳咳,还有专门献给我最爱的梁恩正童鞋的外传,名字已经定下来了,叫做《重生之天佑恩赐》,从来没有写过重生穿越之类的文,这回可以赶一回潮流了=
=主角是三个人,而且是邪恶的3P(我错了,我但愿保证这回不是标题党),分别是梁恩正童鞋,管天佑童鞋(不知道还有人还记得他咩……),还有管天佑童鞋的双胞胎弟弟管天赐。从名字可以看出,这三个人的关系属於三明治……梁童鞋是三明治的馅。。。
最後感谢一直购买筑溪的童鞋们,虽然你们几乎没有给我只言片语,但是看著订阅量刷刷的增长,我还是很欣慰的……
那啥,这个开放性的结尾……还是表打我好了,晏子溪在这个正文的最後并没有爱上李诚筑……真正爱上李诚筑,大概会在番外里面交代吧……其实我只是来宣传接著看番外来著啊喂……
合掌,感谢观看~┌(┘3└)┐请继续期待吧~
(0.46鲜币)番外 换药时间
番外之游轮换药时间
从公海上的轮船上开始,李诚筑的脸色就没有好过。小船没有能够显现出来晕船的威力,反而是登上这艘行驶平稳、奢侈豪华的游轮以後,李诚筑觉得胃里面不多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想要从他的嘴里面一涌而出──准确的说,他很想吐。
把晏子溪搀扶到那张松软的大床上面,一直强忍著呕吐感的李诚筑终於坚持不住,扑到卫生间里面抱著马桶就是一通狂吐,那种抓挠心肺的声音让闭目养神著的晏子溪都有了种想要呕吐的欲望,不禁皱起了眉头。
冲刷马桶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大工夫李诚筑脸色苍白、满脸冷汗的摇晃著走进了卧室,一屁股坐倒在这张大床的旁边,把脖子上勒的紧紧地领带拔掉,解开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总算是让他找到一些能够呼吸的感觉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晏子溪是因为伤口太痛而懒得说话,李诚筑是精疲力竭而没力气说话,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挂在卧室里面滴滴答答作响的锺表在发出声音。
耳鸣声不时的响起,李诚筑拍了拍脑袋,撑起身体准备去外面看一看,能不能找到吃的和药物──就算他对於处理伤口完全是个菜鸟,也必须要承担起这个责任,毕竟现在晏子溪的身边只有他了。
晏子溪躺在床上,有些直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繁杂奢华的花纹仿佛刺痛了他的眼睛一般,他合上了眼,放任自己陷入这松软的床铺之中……
所以他再一次提醒著自己。晏子溪,你近乎一无所有。
船上的食物都是免费的,李诚筑端了一大盘子的自助餐送到卧室,又去找了船上的医生,隐晦的表达著自己需要消炎药,纱布,以及一些止血的药物,却被医生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盯住,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那个医生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年轻人的确是喜欢玩些特别的……但是也别太过分了,不是吗?"让李诚筑觉得一头雾水,只好苦笑一声,拎著一大袋子的药物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桌子上面摆著的吃的还没有动,晏子溪仍旧侧著身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咳咳……子溪,我拿了一些药回来……我给你换一下药吧。"李诚筑斟酌著自己说话的口吻,轻轻的拍了拍晏子溪的肩头。
晏子溪没有反对,顺从的让李诚筑把他身上披著的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那已经被鲜血浸染了的纱布。李诚筑拿出袋子里面的钝头剪子,小心翼翼把那暗红色的纱布剪开,然後慢慢的揭了下来──
饶是晏子溪的忍痛功力足够强大,也因为这伤口重新被揭开而低声呻吟著,冷汗迅速布满了他的额头,嘴唇也被他咬的死紧。李诚筑已经放轻了动作,却还是不能阻止那种疼痛的降临。纱布下面的伤口已经有些溃烂了,轻轻一动就会涌出大股大股的呈现暗红色的血,纱布已经有一些细小的纤维陷入到伤口中,他的拽扯让那些正在生长中的疤痕重新被揭开。
李诚筑的手在小幅度的颤抖著,他把剪刀扔到一边,然後把这些染著血的纱布都扯开,用袋子里面附赠的一大堆的棉球摁压著那一直流著血的伤口,又手忙脚乱的把抗生素还有止血的药物碾成粉,倒在那呈圆形的伤口上面。
晏子溪的脸颊都因为疼痛而不停的抽搐著,李诚筑这个处理伤口的完全菜鸟把他的伤口差点儿搞得更糟,"你……轻一点儿……"晏子溪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是因为这个伤口所在的位置他不好自己换药,他早就把李诚筑踢到一边去,不用他再来折磨自己。
李诚筑顿时慌了神,"是不是太疼了?怎麽办……我还应该怎麽办?药粉被血冲走了……我止不住血了……"他把棉球大把大把的往伤口上糊,再拿起棉球的时候就又让伤口受到一次刺激,晏子溪已经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要被这个笨蛋男人折腾没了,"把棉球都拿走!把药都倒在伤口上面,然後拿绷带勒上!"他忍不住大吼起来,然而这只是让伤口处变得更痛而已。
被晏子溪一吼,李诚筑反而像是找到了魂魄,把棉球往地上一扔,然後把药片都倒了出来,用空药瓶把它们都碾碎,哆哆嗦嗦的把这些药粉倒在一张干净的便签上面。又把绷带从袋子里面掏了出来,扯碎上面的包装纸,然後把一些药粉倒在绷带上面,然後把沾著药粉的绷带往晏子溪的伤口上覆去。
晏子溪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冷汗不停地从全身各处流下,"快……快点儿缠上……"看到李诚筑因为他表现的痛苦而迟疑的动作,晏子溪低吼起来。
李诚筑不再犹豫,把剩下的药粉也都倒在了伤口上面,然後把这绷带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每一次晏子溪欠起腰让绷带绕过都会感觉眼前发黑,直到那捆绷带终於用完了以後,晏子溪才终於觉得酷刑结束了,肌肉也松弛下来,剧烈的一跳一跳的疼痛从伤口处一直跳到他的眼皮上面。
他觉得整个人都在抖。
李诚筑把血淋淋的一大堆东西收拾好了以後便回到晏子溪的身边,很快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晏子溪的嘴唇在发白,而他的脸颊却在不断地变红,身上也一直在发抖。手摸上那带著湿滑的汗水的额头,李诚筑被那烫手的热度惊了一下,马上意识到晏子溪正在发高烧!连忙翻找出那个已经空了不少的袋子,挑挑拣拣终於找到一瓶退烧的特效药,拿出几粒,倒了一杯热水,半抱起陷入昏沈状态的晏子溪,哄著他吃下药,"子溪……张嘴……你发烧了,赶快把药吃了……"晏子溪晃了晃脑袋,微微张开嘴,李诚筑便把药片放了进去,又把瓶口对著晏子溪。
晏子溪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去,热水却是让他差点儿呛到,剧烈的咳嗽了几下以後,他终於是把退烧药咽了下去,不大工夫便沈沈的睡了过去。
李诚筑抱著因为药效而睡过去的晏子溪,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地把他的头放回到枕头上,李诚筑也随意的躺在了床上,把被子盖在彼此的身上,用双臂松松的围住晏子溪的身体,闭上了眼睛。
这足够折腾的一天终於要过去了……李诚筑疲惫的想著。
但愿子溪的伤口能够赶快好起来,烧也能尽早的退掉。怀著这样的愿望,李诚筑也快速的进入了梦乡。
游轮在太平洋海面上稳稳的行驶著,目的地是……日本。
PS:交代一下剧情。。。再来一个交代剧情的番外就算是把剧情番外搞定了= =
还有一个梁某人的番外下。
剩下的就都是HHHHHHH番外了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敬请期待= =
(0.34鲜币)番外之定居美国
番外之定居美国
李诚筑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奇怪的境地,身边的人都匆匆的来匆匆的走,说著他一句也听不懂话。
WELCOME TO AMERICA。
晏子溪已经重新变回了那个强悍而冷豔的男人。
伤口在日本就已经被治愈了,在那里停留了只短短两天的时间,晏子溪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一个貌似他熟识的医生,把他的伤口处理好了,然後两个人办好手续,终於无病一身轻的坐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
这一路上晏子溪都很沈默,但是李诚筑还是能够敏锐的感觉到有什麽东西和过去不一样了。
起码,李诚筑在他晏子溪的面前,不再是一条任凭差遣的狗了,而是一个平等地位的人。
然而当他们踏上美国的国土时,李诚筑那种刚刚升起的莫名的成就感就又被毫不留情的捅破了。
他一句英语都不会!
晏子溪斜著眼看著站在他身边傻呆呆的男人,暗自的叹了口气。还以为他真的有长进了,但是看现在他那副样子,哪里像一个有担当的人!腹诽著乱七八糟的东西,晏子溪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语询问了一下机场的工作人员他们即将要去的地方该怎麽去,然後顺利的得到了解答,还被这位可能是被晏子溪的美色迷晕了的美国男人热情的拉到了机场外面打了辆出租车,在日本买的一小堆行礼也被他殷勤的搬上了出租车的後备箱。
李诚筑就这样被无视掉了。
有点儿恼火而窝囊的上了出租车,李诚筑低著头坐在晏子溪的身边,闷闷不乐的样子取悦了一直感情处於麻痹状态的晏子溪,"怎麽,吃醋了?你要是会说英语的话,我也就不用亲自上阵了。所以说你要跟著我……还差远了。"晏子溪低声嘟囔了这几句以後便吩咐司机把车开到火车站。
"接下来怎麽走?"李诚筑也听不懂那叽里咕噜的英语,索性把头一歪往车外面看去,有气无力的问著。车外繁华的都市,高耸入云的建筑物,行色匆匆的各种肤色的人──而如今,他们也即将混入这群人当中,成为这个陌生国度的一员。
"现在我们在洛杉矶……先到这里的火车站,然後坐火车去俄克拉荷马城,从那里再换火车到达拉斯,我们的目的地。"摊开在一下飞机的免税区买的地图,晏子溪用手指顺著一条铁路线,划著他们这几天的行程,"梁……他在那里给我们买了几处不动产,看地契是片不小的地,难道他是来让我们到美国种地?"晏子溪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李诚筑叹了口气,完全不明白接下来他该要做什麽──也许,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会英语,要不然他会变成一个有嘴有眼有耳朵的哑巴聋子和盲人!
在出租车─火车─出租车─步行的周转中,经过了两天多的跋涉,两个人终於带著两小包行李站在了看起来像是他们的……别墅前面。
出租车只能把他们送到小镇的边缘地带,"再往里面就是私人的农场了,你们是来投亲戚的?一直往前走吧,问问那里的住户……祝你们好运!"出租车司机是个很健谈的德克萨斯人,一口浓重的带著鼻音的德州口音英语让晏子溪这个熟稔英语的人也辨别不清,问了好几遍才明白了司机究竟为何把他们扔在马路边上。
晏子溪在用平生从来没有过的和气语调询问了几家当地的住户後才找到了那家"中国人买下的别墅"的位置,还有一位大妈热情的用她那双……肥厚的臂膀向他们两个比划著一公里以外的那片达三百多亩的地也属於"LIANG"的名下,当然,现在属於晏子溪和李诚筑两个人了。
从梁恩正交给他们的纸袋中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订立在门口的淡绿色邮箱,李诚筑从里面拿出了一大串钥匙,粗略估计有大门钥匙,别墅的车库里面放著的几辆高档车的钥匙,还有後来他们知道的喷洒农药用的小型滑翔机的钥匙,播种机收割机等等机器的钥匙……
然而他们现在所需要的只是这栋四层高的、外表古朴却带著低调的奢华的别墅大门的钥匙,李诚筑试了一大圈之後终於把门打开了,一股子发潮的味道扑面而来,许久没有人住所带来的灰尘让这两个没什麽准备的人呛咳起来。
"这就是我们未来要住的地方?"把眼前的灰尘扫走,鼻子还蠢蠢欲动想要打上一喷嚏的李诚筑看著这充满了欧式古典氛围的屋子,不禁有些傻眼。
"WELCOME TO AMERICA."晏子溪把窗户都打开来,让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然後扭过头对著李诚筑来了这麽一句。
当然,李诚筑用了一个极其莫名的表情回答了他的话。
晏子溪开始怀疑,梁恩正把这个蠢蛋打包过来和他一起过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为了折磨他……
PS:梁恩正的番外下明天放。。。然後从後天开始就是HHHH番外了。。。
真的没有人定制想要看的H吗?那我就随便写了。。。厨房浴室沙发上,咱要来全套的= =
(0.36鲜币)番外 镜花水月 下
番外 镜花水月 下
"廖繁星,你究竟是谁?"我想他是永远不会明白我在问出这句话时彻骨的痛。
其实我早就该发觉的,他和我遇到的时机太巧,他表现的是那麽的单纯,却能接受我这个男人的追求,而当我亲吻他的时候,却又不动声色的表现出一种拒绝,现在再想想,也许还带著一份厌恶──的确,若是我被一个压根儿不喜欢的男人搂住亲吻,恐怕也是会吐出来的。更何况,也许他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我……偷窃我的资料。
他在黑暗中抬起了头,那双眸子依旧坚定,没有丝毫的慌乱,"我也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麽早。"他推开椅子,从电脑前面站了起来,打开桌子上面摆著的台灯,照亮了我们彼此,"廖繁星,反黑特侦组二队队长,幸会。"他甚至露出一丝轻松了似的微笑,伸出手来。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来和他回握,但是片刻後,我反应过来,嗤笑一声甩开了他的手。有些站立不稳似的倒退了几步,我没有什麽东西可以去扶著,只能稳住心神,勉强自己继续站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的人周旋。
是的,他已经变成一个陌生的人了。
"很抱歉,一开始并不是我负责和你接触,而是另外一名女警,但是我也很快发现你对我感兴趣,任务就临时由我负责。当然,任务就是接近你,从你的口中探查晏帮的行动,如果能够窃取到资料就更好。我以为我的行动会更为艰辛,但是正相反,你对我的警惕性太低了。梁恩正,从这麽多天的接触看,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良心败坏的不可救药的犯罪分子,如果从现在开始你弃暗投明,我敢保证你可以在未来作为污点证人而免除更多的惩罚。"廖繁星说的很轻松,条理清晰的把来龙去脉甚至於招安的事情都说了个明白。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我能够作出来的表情只有冷笑,举起刚才随手从枕头下面拔出来的、别在腰後的枪,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麽一天,我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
"你不会。"他反而笑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你是个重感情的人……虽然真的很对不起,利用了你的感情,但是为了我的任务,我不得不这样做。你不会对我开枪的,永远不会──除非,你不再爱我。"
我还能做什麽?我把枪随手一扔,然後疯狂的大笑起来,真的,笑得直不起腰来。
他怎麽可以那麽笃定?……那麽笃定我爱他,我爱他爱到可以背叛晏帮,背叛子溪,背叛我这麽多年来孜孜努力的一切?
但是他赢了,我开不了枪。我爱他,我不可能杀他。
"廖繁星……你行……你行……"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著他的手指也在不停的颤抖著,"你怎麽可以这麽……这麽光明正大……光明正大的说出这些话来……"其实我更想质问,质问他是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接近我而忍受我对他的一切亲密的举动,质问他到底对我有没有感情,质问他是不是真的要把我逼到绝路上他才开心……但是我不能问,这让我会变得像个怨妇一般,我不屑自己会变成那副德行。
也许我应该逃离开这个充满了耻辱意味的地方──这的确是一种耻辱,一个被爱情迷昏了头的可怜的男人──於是现在也终於该相信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手上所沾染的血腥开始疯狂的报复我了。
"梁恩正,你该做出一个选择了。"他逼近了我,用他那双我挚爱的双眸紧紧的盯著我空洞的眼睛,他握住了我的肩膀,如同过去的日日夜夜他轻轻的用双臂环住我的身体一般温柔,"晏子溪已经完全堕入了黑暗之中,你拯救不了他……但是你还没有完全的腐坏,你还可以被救赎……所以,选择一条正确的路吧!"
具有煽动性的话语,我在内心的某个角落麻木的赞赏著,但是在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之时,我就知道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因为我真的从未想过要伤害他,我唯一想到的竟然也是退出……
但是身体里面仍旧清醒的一部分告诉我,就算是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毁灭掉晏氏几代用血构建的晏帮,我也不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所以我笑了,我反握住他的手,眼神如同过去一般温和,"……告诉我,我该做什麽。"
我向子溪承诺过,在他无数次告诉他他完全信赖我的时候──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除非我死。"
梁恩正早就死了,在一个夜晚,被他的爱人悄悄地杀死了。
所以,当我向後仰去,最後看到那个我用我仅有的爱情去全心全意追逐的人露出惊讶的目光时,我只能再次用微笑来表达我苍白的情感,以结束这段莫名其妙开始的,镜花水月般的爱情。
我再也不会背叛你了,子溪……
PS:悲情的故事结束了= =虽然我觉得因为字数问题二过於仓促。。。
我现在一边写一边唾弃自己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有些太过潦草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修文= =
明後两天是周六日= =於是又无法更新了……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就会更新H性福番外了~
下周二三是考试,於是又要歇上两天囧……
掩面奔走
(0.34鲜币)番外之田地里面的那点儿事儿(H~)上
番外之田地里面的那点儿事儿……
"我们现在算是地主了吗?"李诚筑曾经站在一个属於他们的小山地上面,看向方圆几百亩的范围内葱葱郁郁的小麦田,对著晏子溪低声说道。
"看样子算是。"如果说李诚筑是一种迷茫中带著欣喜,那麽晏子溪的声音里承载的就是满满的厌恶。
李诚筑兴奋地开著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先进的各种农作机器,比如说割草机,播种机,收割机等等,他算是个庄稼地里面长大的农家人,所以对於未来的田园生活他充满了期待。
但是晏子溪并不喜欢现在的一切,他过惯了都市里面快节奏的生活,过惯了勾心斗角,那到处充满黑暗和血腥的生活仿佛才是他的宿命。而现在,他却需要微笑著和邻居打著招呼,谈论著各家门前的草坪修剪的如何,下个周末要去哪里度假,是去充满著热带风情的迈阿密享受有帆船、比基尼美女的假期,还是在家里面和老婆孩子一起坐在电视机前面看无聊却可乐的肥皂剧──哦,当他们两个男人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大家就已经默认了他们是一对,还有人热情的问著他们是否已经结婚,"孩子,要是真的想结婚,我建议你们去马萨诸塞州,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在那里和他的男朋友领了证!"
这样的热情让晏子溪完全吃不消,善意的笑容反而让他觉得无所适从,那种没来由的好意他不知道为何会对他散发出来(他显然忘记了自己有一副好相貌,还是东方脸!)。
他和李诚筑的生活也是平平淡淡的,褪去了所谓黑帮老大的名号,他晏子溪也不过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里蹲分子,而且性格骄纵任性,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极其暴躁──这些他都知道,因为他同样知道,李诚筑不会对他吼,也不会把他抛弃掉。
他就是有这种莫名的笃定。也许是因为无意间发现李诚筑会在他睡著(实际上他没有)的时候默默地注视著他,也许是因为李诚筑会在他因为感觉到落差极大的时候充当他的沙袋任他踢打……这样的事情太多了,而这些事情都给了他一个信号,那就是李诚筑爱著他,所以他会任凭自己随意的乱发脾气,拳打脚踢。
偶尔他也会觉得有点儿愧疚,在李诚筑露出那种被欺负的太狠了的大狗狗的眼神时,晏子溪也会觉得心被猛地一揪似的,然後他就会答应李诚筑的某个要求,某个他平时根本不会答应的要求……
那就是陪他一起去种地!
晏子溪讨厌种地,他觉得那是脏兮兮的下等人才会做的事情,所以在李诚筑从他们的农田里回来时,他都会勒令李诚筑第一时间去洗澡,时间不得少於半个小时。
然而今天他却在李诚筑委屈的目光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一起去田间看看种的小麦和玉米!
晏子溪觉得自己大脑进水了!
但是当他坐在那双人座的、开起来稳稳当当的洒水车上,闻著田间那种绿色作物散发出来的自然的清香时,他竟然没有觉得有多麽的难以忍受,细小的水柱从洒水车的两侧向田间喷洒出去,还没有长得太高的小麦从他们的身侧划过,就像是在欢迎他们一般弯了弯腰,晏子溪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摸上了那细密的麦浪。
"怎麽样?这些小麦也很可爱吧?"李诚筑用一种介绍自家儿子很优秀的口气描绘著他们身侧的麦田,"美国的机器真是够先进的了,在我们老家,从犁地到播种到浇水再到除草收割,全都是我们辛辛苦苦亲力亲为的,还种不了多少地……哪像这里,什麽都用机器来做,基本上我都不用下田,你还觉得我有多脏似的……其实根本就沾不到土,而且这里空气特别好,对身体也有好处,你以後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和我一起来种地嘛……"李诚筑一说到他挚爱的土地,无论是美国的还是故乡的,都带著一种别样的神采,让坐在一旁的晏子溪不由得看出了神。
就在李诚筑还准备继续劝说晏子溪和他一起每天出来到地里面巡查一圈的时候,晏子溪猛地扑到李诚筑的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李诚筑那张突然喋喋不休的嘴,热烈的亲吻起来──真的只是突然间,他非常想要亲吻他身边的这个男人。
李诚筑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惊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他也揽住了晏子溪的头,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吻。
晏子溪整个身体都攀爬到李诚筑的上半身上,随著亲吻的逐渐加深,两个人的动作幅度也随之增大,却像是同时忘记了他们现在身处在狭小的车身上面──
於是激情中的两个人翻滚著从洒水车上面栽了下来,在经过一层水雾之後,两个人掉到了麦田当中,一大片的麦子被他们两个压倒,呈现出一个不太规则的椭圆形。
PS:啊……肉还是没有出现= =我保证明天的肉的分量。。。
果然,我喜欢种田文,但是我没有写种田文的天赋= =因为我是农业+做饭白痴TAT
(0.6鲜币)番外之田地里面的那点儿事儿(H~)下
李诚筑被垫在下面摔到地上,若不是有麦子在底下撑著也许他真的会被摔得很惨,抱住被全身淋透的晏子溪在地上翻了几个滚,离开了洒水车的喷射范围以後,李诚筑把气喘吁吁的晏子溪压倒在了小麦上面,带著深深的爱意看向晏子溪,仿佛在征求著他的同意。
晏子溪微微皱著眉头,他并不在意"野合",但是在田地里面的……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好吧,大不了就是多洗几遍澡,反正在这里也挺刺激的……晏子溪舒展开眉头,揽著李诚筑的脖子一个使力,又翻了个身,把李诚筑压倒在地上,然後慢条斯理的解著自己衬衫的扣子,把那已经湿透的衣服脱了个一干二净。
李诚筑默默地注视著自己的爱人,很顺从的让他把自己的全部清除掉,然後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上抓挠啃噬著,他所需要做的就是马上硬起来,然後满足那挑剔的爱人的任何要求。
轻轻的抚摸著晏子溪光洁而纤细的腰部,那里的肌肉并不发达的过分,却是充满了力量──李诚筑清晰的记得在每一次的性爱中,那有力的摇晃著的腰肢让他获得的快感。
晏子溪仿佛是很满足於这样温柔的抚摸,然而他的动作却充满了攻击性和占有欲,他在李诚筑那微微黝黑的皮肤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坏心眼的用牙齿啃著那棕褐色的扁平乳头,看著它在他的努力下变得微微胀大,听著李诚筑压抑的呻吟声。这一切都令他感觉到非常满足,虽然他不能做插入的一方,但是除了这一点以外,在性爱中他都是占据著完全上风的位置。
慢慢的用自己的臀部勾引著李诚筑那脱离沈睡状态的欲望逐步坚硬,晏子溪上下左右的磨蹭著,手也不闲著的在李诚筑的胸前、肩膀、腿根等地悠悠的划著,"你硬的可真快……是很久没有做的原因吗?"把手伸到後面,摸著那已经肿胀起来的性器,晏子溪懒洋洋的问道。
李诚筑急促而低沈的喘息著,他的额头挂著一些因为欲望膨胀而渗出的汗水,脸颊也变得有些发红,"嗯……没有润滑剂怎麽办……"他虽然非常想进入晏子溪的身体,却也不想伤害晏子溪分毫。
晏子溪挑了挑眉,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手指,"那就只好……我自力更生了……"然後更加色情的舔著自己的手指,仿佛那真是什麽美味一般。
那种湿润的水声使得气氛更加淫靡,李诚筑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要涌向下半身了。但偏偏,他还只能躺在那里看著自己的爱人诱惑的举动而无法做任何动作──
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这种折磨在晏子溪把湿润的手指伸到自己的後面,并且由轻到重的捅弄中达到了极限──尤其是在晏子溪发出一种恍若沈醉的声音时,李诚筑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要爆炸了,强烈的欲望汹涌的席卷著他的每一根神经。
放肆的把晏子溪的手拿走,粗鲁的掐住他的腰,然後握住那精悍的腰肢向下,让那个已经湿润的穴口慢慢吞下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欲望。
晏子溪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脖颈下意识的向後仰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慢一点儿……好大……"他哼叫著,仿佛是忍受不了一般的用手指掐住李诚筑的胳膊。
李诚筑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速度,他基本上不敢如此放肆的强迫晏子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什麽,但是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的田地里面做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过去的行为准则,於是他也就不再有所顾忌,暂时忘记他们之间那越发单薄的隔阂,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性爱当中。
直到大腿根部的敏感皮肤感觉到刺痒,晏子溪才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感受著李诚筑的性器全部进入自己身体,那种饱胀而带著一丝丝麻痒的感觉令他觉得连心头都痒了起来,不等李诚筑有所动作他便自己动起了腰,让那硕大的欲望在自己的身体里面穿刺冲撞著。
"嗯……它好像又大了……快一点儿……用力啊……"晏子溪毫不吝啬的诉说著自己的感受,豔丽的脸上完全显露著沈浸欲望的神色。他半闭著眼睛、微微张开嫣红的嘴唇的样子,淫荡的叫床声和不自觉揪著自己乳头的放荡表现让李诚筑挺动腰部的动作幅度加大起来,握住他那柔韧却精悍的腰部的手也加大了力量,用力的进出著晏子溪高热紧致的後穴,直到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都发出了淫靡的水声,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
"好棒……啊……就是那里……啊……不行了……"变了调子的呻吟声代表著晏子溪所获得的更为深刻的满足,身体里的敏感点被这一波快过一波的冲撞完全照顾到,欲仙欲死的开关已经被打开,颠簸在欲望的海洋中的晏子溪逐渐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著李诚筑一次快过一次的迅猛的抽插而忘情呻吟。
"Yan先生!Yan先生你在吗?有你的快件!Yan先生!"一个男人的声音顺著风的方向从远处传了过来,虽然有些模糊,但是还能听清楚这话是对著晏子溪说的。
突然意识到有人离他们并不远,并且随时可能被发现时,晏子溪下意识收紧了後穴,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晏子溪是因为收紧身体以後那热烫的肉刃狠狠的撞在了他的敏感处,再加上被人叫了名字,多多少少的紧张让他感到分外的刺激;李诚筑则是被晏子溪突然一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差点被晏子溪身後那张紧紧吸吮的小嘴搞飞了。他没有听到远处有人叫著晏子溪的名字,却是再也忍受不住身体里面那股越烧越旺的欲火,一个翻身把晏子溪重新压倒在地上。
晏子溪发出一声犹如抽泣的声音,赤裸的身体因为直接接触到麦子而感觉到分外的麻痒,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马力全开一般的晃动著腰部,那如同炽热的铁块一般的性器重重的插入他的穴口,仿佛到达了最深的、好像碰触到胃一般的地方,凶狠的操弄著,然後再次完全的拔出肉刃,再次进入……
嗓子已经喊得有些发哑了,一直萎靡不振的疲软的性器也因为这劲爆的性爱而有了反应,晏子溪伸出手来重重的撸动著自己身下那好不容易硬起来的东西,微闭著眼睛,因为快感而沁出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在摇晃著,脱离了他一贯的掌控,逐渐走向破碎的边缘──
噬骨的快感让李诚筑像野兽一般的死死的压住晏子溪,把那双纤细却有力量的腿牢牢地压在身体两侧,绝佳的柔韧性让这成为了可能,完全深入的插入让两个人都同时濒临高潮。烟花一般的白雾在李诚筑的眼前绽放开来,他仰起头,如同打桩机一般的撞击让两个人的肉体拍打声的频率达到了最高点──晏子溪发出一种解脱般的尖叫,在李诚筑那滚烫而浓重的精液狠狠地浇灌在他身後的肉穴中时,撸动著自己性器的手也停了下来,小股清淡的精液也在他的手中迸发出来,高潮的激荡让晏子溪整个人都感觉到飘荡,许久不曾体验的绝佳快感竟然让他差点晕厥过去。
…… ……
"喂!从我身上滚下来!"晏子溪的声音中虽然还带著高潮的余韵,但是语气中的颐指气使的味道仍旧浓厚,李诚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把自己的东西从晏子溪的身体里面拔了出去,发出不大不小的"啵"的一声,登时让李诚筑的脸皮开始发红,连忙从晏子溪的身上起来,手忙脚乱的把浑身软绵绵的、懒洋洋的爱人抱在怀里面,笨拙的帮晏子溪穿起了衣服。
"算了,别穿了,抱我回家吧。"老毛病了,一旦高潮射精就会使自己的性器变得刺痛非常,性爱之後的疲惫感太过强烈,他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於是自然等著李诚筑把他抱回去。
再次手忙脚乱的把晏子溪抱在怀里面,李诚筑不敢再回头去看那片被两个人压倒的麦子,把裤子提好,也不管什麽洒水机了,直接赤裸著上半身,抱著同样差不多全身赤裸的晏子溪,颠颠颠的往自家的小别墅跑去。
田地里面的那点儿事儿啊……咳咳,以後还是少做为妙= =
PS:明天是神奇的攻受颠倒H啊。。。但是若是考试把我的小神经都折腾没了的话。。。那我就也没有办法了。。。
昨天有事太忙,没来得及更新,於是今天补足肉肉~~
(0.8鲜币)番外之当睡了一觉之後,我变成了你(H~)
番外之当睡了一觉之後,我变成了你……
!当──
李诚筑站在镜子前面,手里面刚端起来的漱口杯被他砸到了地上,他手指颤抖的指向镜子里面的男人,大吼一声:"怎麽会这样!!!!!!!"
让我们看向镜子……里面出现的是一个身材纤瘦却充满力量的男人,绷起脸来是一个冷酷美人,微微露出笑容又带著一种别样的豔丽,漂亮的桃花眼分外的招人……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属於晏子溪晏同志的,怎麽可能是他李诚筑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诚筑抓狂了,他用手摸著这张无比熟稔的脸,上下左右的摸著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最後确认这就是晏子溪的身体!
蹬蹬蹬的跑回到卧室,正好看到那个有著更加熟悉的脸的男人皱著眉头从床上坐起来,正要破口大骂的样子,"李诚筑你一大早上狼嚎什麽……啊!!!!!你是谁?????"晏子溪顶著一张李诚筑的脸扭曲的吼道,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我是李诚筑啊……"李诚筑这回崩溃的确认了一个事实,一个非常崩溃的事实──
他们俩的身体互换了!
当晏子溪前所未有的傻呆呆的站在镜子前面,看著镜子里面那个皮肤黝黑,眉眼粗犷的男人抽搐著嘴角的样子时,终於也爆发出一声怒吼,"怎麽会这样!!!!!!李诚筑!!!!你给我滚过来!"
李诚筑愁眉苦脸的走到晏子溪身边,顶著晏子溪那张脸做出一副苦笑的模样,活像是一个老苦瓜,"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许我们两个都在做梦?"说著还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但是那种疼痛立刻提醒他这是一个事实,於是他更加沮丧的说道:"也许……也许真的就成这样了……我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
晏子溪很不适应看到自己的那张脸上面出现如此没有美感的表情,立刻皱起眉头来拍掉李诚筑的手指头,"敢情扯得不是你的脸!那现在怎麽办?"
李诚筑继续苦著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要不然我们继续去睡觉?也许再睡一觉我们就变回来了……"
本来晏子溪还是一肚子的火,但是不知道是哪一句话触动了他让他登时眼前一亮,不属於李诚筑的奸诈表情一闪而过,"也行……不过光睡觉多没有意思……我们来做点儿运动?"
李诚筑有些呆滞的看著晏子溪用著自己的身体把他现在的身体的衣服脱掉,然後把他扛起来扔回到床上──
"子溪!这个……"李诚筑有些手忙脚乱的阻止著晏子溪把这具身体上面仅剩的布料扒走的企图,尴尬的冲著晏子溪笑道,"你想……现在做?"天哪!李诚筑在内心里面狂嚎著,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晏子溪能对自己的身体下得了手,他还不能受得了被自己的身体捅菊花!
晏子溪笑得很是邪恶,这种表情出现在李诚筑那张脸上,就显得分外的违和了,"想想就很有意思,再说我的身体不好硬起来操你,但是现在用你的身体……嘿嘿,你说我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心动不如行动,晏子溪现在可有著一副强健的身体,平时李诚筑根本硬不下心来在床上压制他(也许那力气还真没有晏子溪大,谁知道呢?),所以当晏子溪有了这副能够顺利硬起来的身体後,也不管身下面是谁的身体,就想要过过骑人的瘾了。"来来来,赶快主动把菊花给我露出来,哈哈!"晏子溪换了个身体,好像脑容量也随之减少了……
手脚都缩水了的李诚筑不敢用这副身体太过反抗,生怕磕到碰到的,万一再把身体还回去的时候晏子溪再抱怨──但是就这样让晏子溪拿他的身体上了自己?李诚筑觉得自己还没有心理建设好!
晏子溪看出了他的犹豫之意,他也是觉得对著自己的那张脸做有点儿别扭,但是只要想著做爱,下半身就像是突然启动了开关一般的开始勃起,那种热涨而不滞涩的感觉是他基本上没有感受过的,握著属於李诚筑的身体的、曾经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开始翘头的肉刃,晏子溪把李诚筑翻了个身,只露出他那个有著淡淡伤疤但总体来说还算是白净的後背,把身体覆盖了上去,"那就从後面来吧,一想到我也能够操别人……这里就真的很兴奋……"
李诚筑觉得自己从脖颈开始僵硬,一直到脚趾都是,尤其在晏子溪握著那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在他的臀瓣旁边画圈圈的时候,他几乎是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麽他一大早上变成了晏子溪不说,还要被晏子溪用自己的身体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如果你一定要做……记得先润滑啊……"李诚筑是个称职的小攻,但是晏子溪却不是个称职的攻君,在晏子溪就要将那粗粗的肉刃直接捅进来的时候,李诚筑连忙扭过头来嘶哑的喊著,手滑稽的在床头柜里面划拉了一下,抓出一管润滑剂来交给晏子溪,内心却在流泪──我容易吗我?我还要教著他怎麽把自己上了……
晏子溪含糊的嘟囔了句什麽,李诚筑没有听清楚,但是润滑剂被打开盖子的声音他听到了,叽咕叽咕挤出润滑液的声音他听到了,有几根儿手指沾著润滑剂凑到他的身後的臀瓣处,努力试探的动作他感受到了……
於是他深深的僵硬住了,身後面夹得紧紧的,还有些微微的发抖,这让欲火燃烧的正旺的晏子溪觉得有些不耐烦,手指用力的捅了进去,还用手大力的揉捏著那原本属於自己身体的臀瓣,用力的拍打著,发出啪啪的声响,"喂!放松些啦!你想夹死我是吗?"
李诚筑恨不得把脑袋都埋到枕头里面去了,脸烧热烧热的,耳根也有些发辣,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做著深呼吸,努力放松身後因为紧张而越发收紧的穴口,让晏子溪的手指滑了进去,然後左捅捅右捅捅的做著润滑。
那种带著胀痛和异物感进入的反胃感让李诚筑不安的动了动,却让晏子溪的手指进的更深了一些,还不小心碰到了极为敏感的前列腺处,於是李诚筑一个不小心的呻吟出声。虽然是听惯了的自己的声音,但是也许是因为骨传导和空气传导的不同,晏子溪觉得李诚筑发出的声音分外的诱人,仿佛是在勾引著他马上干进去一般。
"怎麽?等不及了?叫的这麽浪?"晏子溪把手指头拔了出来,带出一丝黏在手上的润滑液,毫不在意的在床单上蹭了蹭,然後拍了拍那已经有些发红的臀瓣,摸著那光滑的皮肤,顿时心情大好,扶著自己(?其实那不是你的)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慢慢的进入到面前这具身体里面。
李诚筑因为晏子溪的嘲笑而面红耳赤,虽然他总在床上听到晏子溪放荡的叫床声,也觉得的确是很刺激,但是当这些话对著他说时,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别……慢点儿……"李诚筑觉得非常的疼,那种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和手指头在身体里面动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由自主的向前爬著,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开。
晏子溪哪能如他的意,一把把他的身体抓了过来,掐住他的腰,把自己全部插进那高热的身体里面,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才是真的男人该享受的……"他嘟囔了几句,然後调整好姿势,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在这具原名为晏子溪的身体里面驰骋著,努力忘记这个身体的主人,享受现在这来之不易的独特快感。"我干的你舒服不,嗯?是不是很大?有没有操的你想要浪叫?"能把一直骑在他身上的李诚筑压在身子下面,晏子溪顿时有了一种成就感,他一边大力的进出著,一边问著主宰著这具身体的李诚筑的感受。
李诚筑的感觉……怎麽说呢,很是矛盾!刚开始被进入的时候的确觉得非常的痛,但是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本身就已经有了对於性爱的记忆,所以很快他就能够感觉到快感从四处涌了上来,麻痒从尾椎向上蹿著,喘息声也逐渐变大了。再加上晏子溪不加遮掩的问话,一种别样的混合著羞耻於舒服的感觉涌了上来,让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嗯……舒服……好舒服……"李诚筑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缝上,但是那种真实的感觉却不是能够轻易被遮掩的,身体本身就是很享受这种纯男性的冲撞以及蹂躏,所以那诚实的话语也就从嘴里面流泻出来。
晏子溪的男性自尊被深深的满足了,他低吼了一声,把身下人的腰抓了起来,拉近自己,恨不得将囊袋也全部干进那个高热而紧致的小洞中一样的大力抽插著,"再给我叫!说!我干的你爽不爽?还要不要我再快一点儿,再用力一点儿?"
李诚筑憋红了脸不想说,但是四肢百骸都在体会著这场性爱带来的快感,那种连头皮都在隐隐跳动的酥麻让他渐渐放弃了理智,放开声音呻吟起来,"爽……好爽……再快一点儿……干我……再来啊……"这一刻他忘记了自己是李诚筑,而只是一个被心爱的人用力爱的、幸福的人。
晏子溪过足了瘾,身下人满足的呻吟声让他觉得自己之前都不算是个男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把其他人操的如此的服帖和淫荡!才能让这个人完全的服从於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但是他只是忽略了一点……他很少有顺利高潮的经验,这具身体还算是陌生,所以当他觉得下半身止不住的喷发感来临时,根本没有经验去控制,直接就臀部夹紧抖动著,腰更加强势的挺动著,然後眼前一白,仿佛暂时失去了知觉一般,精液从他那筋肉凸起的肉刃里面喷洒出来,浇灌到身下的小穴中。
李诚筑只觉得身後一烫,仿佛是小股的热水击打在肠壁上,那种熨烫感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再一次的涌了上来,一直没有怎麽勃起的性器也只是比之前稍稍的赢了一点儿,却是没有高潮。
但是两个人却都丢脸的昏过去了……一个是因为完全的淋漓的高潮太爽了而昏倒……另一个……另一个是被精液浇晕过的= =
总之,当两个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了!
晏子溪沮丧的揉著李诚筑的脸,发现自己已经迷恋上那种操别人的感觉了──但是对於他自己的身体来说,绝对是心有力而力不足啊……
"我要从今天去补阳啊啊啊啊啊啊!!!!!我就不信了,我硬不起来操你啊啊啊啊啊啊啊!!!"晏子溪抓狂的宣誓著这丝毫不靠谱的梦想宣言,然後成功的把李诚筑从睡梦中吵醒……
於是,新的、如同平常一样的一天,再一次开始了……
(表问作者他们是怎麽换的,咳咳,一切自有天注定,啦啦啦~~~)
PS:有没有觉得超级雷????其实这个构思在很早就跑到我的日程表上了……因为我觉得忠犬攻变受是个很神奇的事情啦~~~~O(∩_∩)O哈哈~因为晏同志是真的不能做小攻的那种人,我就只好做一回亲妈,让他好好感受下做攻的滋味了~
接下来还有一两个H小番外,再就是零碎的小事情的总和,外加一个我老早就想好的悲剧番外结尾(免费的= =)……筑溪就算是完结了~
当然,还有外传……写梁恩正和管氏兄弟的文……反正就是一句话,敬请期待啦~~~~
┌(┘3└)┐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把封面放到那个很小的角标上面了呢?
我还是把放大版的放上来吧。。。虽然不知道会有几个人会注意到- -
另外我最近严重感冒,头晕脑胀的厉害,甚至於昨天因为头疼过於严重而发疯砸东西= =
这种状态下我没有办法继续更新了,写的东西也没有办法看了……存稿也没有了……
周六日又到来了TAT
於是请假三天,下周一如果身体好了我就继续更新,叹气……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期待我= =
请假完毕……我捂著像要炸了似的头滚走了……
(0.26鲜币)番外之梦中小剧场(上)H~
番外之梦中小剧场
晏子溪认为这绝对是一个梦!
他想要挣扎著醒过来,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李诚筑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阴险,而他嘴角边的笑容竟然让阅人无数的晏子溪都觉得有些心悸。
晏子溪努力的挣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一丝布料都没有,双手被手铐拷在床头,双脚也被大大分开锁在床尾,俨然一副等待被宰的羔羊模样!
"李诚筑!你赶快放开我!"连晏子溪都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底气不足,一副肾亏的样子。果不其然,李诚筑邪邪的笑了一声,那张平时带著憨厚的笑容的脸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虽然嘴上说著'放开''不要'的,但是我这样对你,你是很有感觉的吧……"
晏子溪听的抽搐起了嘴角,这不是最近他闲的没事看的小说里面的对话吗?这一定是个梦……这一定是个梦……晏子溪自我催眠著,却没有想到在梦里面,他那不争气的下身竟然在李诚筑邪气的目光中逐渐硬了起来!
"看来,你的下面的小东西更诚实呢……"李诚筑的身体压了过来,那双手灵活的抚摸上他的下半身,那种饱胀的快感让晏子溪不由得呻吟出声,"叫得再大一点儿声!你果然够淫荡!"李诚筑的左手撸动著晏子溪越发胀大的欲望,右手却伸到晏子溪的臀部,用力的揉捏起来。
"李诚筑……你不要太过分!"晏子溪觉得自己的脸烧红起来──因为李诚筑不加修饰的话语,竟然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窘迫。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做起来是真的够淫荡,但是李诚筑却从来没有这麽说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李诚筑的心中究竟是什麽样子的──晏子溪陡然想起,他们从港州逃离到美国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以後,身份就再也没有了差别,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骄傲无比的帮主,而李诚筑也不再是一个可以任凭他踩在脚下的像是狗一样可以随便差遣的男人。
这令他想要接下去进行指责的话语卡了壳,却让李诚筑再一次露出不带善意的笑容,他俯下身粗暴的啃咬著晏子溪的胸口,把那两粒乳头咬的水光盈盈,红肿的立起来,"你看连他们都喊著要……你这张嘴实在是太喜欢言不由衷了,需要整治整治!"李诚筑阴阴的笑著,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黑色的、直径有五六厘米粗的、长约二十厘米的形似男人性器的玩具,他拨开隐藏的开关,让那个形状可怖的假阳具嘟嘟的震动起来,然後把它放到了晏子溪的嘴边,粗暴的捅弄著他的嘴唇,"张开你这张不诚实的小嘴!我要好好调教调教这个小东西!"
晏子溪有些惊惧的扭著头不像张开嘴,却没有想到李诚筑一把将他的下颌扭转过来,强行捏开他的嘴,把这个看起来就非常可怕的东西塞到了他的嘴里面,"好好舔湿了!要不然一会儿受罪的也是你!给我好好舔!"李诚筑转动著玩具的把柄,一点儿一点儿的把它大部分都塞到了晏子溪的嘴里面。
"唔……唔……"晏子溪扭著脑袋,发出呜呜的不适的声音,那带著塑胶气味的东西塞到了他的嘴里面,压著他的舌头,一种恶心的感觉顿时从喉管传来。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却带著填满整个口腔的玩具更往喉咙里面深去。
束缚著他四肢的铁链和手铐因为他的挣动而哗啦啦的作响,晏子溪半闭著眼睛,泪水无意识的从他的眼角分泌出来,嘴唇张得很大,红豔的嘴唇中进出著又粗又长的假阳具,一吞一吐的模样倒是有一种别样的凌虐的美感。
PS:严重感冒未愈,并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写H也是半死不拉活的,而且分外黑暗……
我发现我笔下的攻都是不咋邪恶的= =所以我来个梦中小剧场弥补一下忠犬沈默攻的未竟事业……
上帝保佑我赶快好起来把~~~~(>_<)~~~~ 如此短小的更新……叹气
(0.66鲜币)番外之梦中小剧场下(H~)
如此捉弄著晏子溪许久以後,仿佛是玩够了一般,李诚筑终於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把那根玩具从晏子溪的嘴里面拔了出来。甫一透过气,晏子溪就剧烈的咳嗽起来,脸颊通红成一片,头发也因为渗出的汗水而贴在了额头前,赤裸的胸口也剧烈的起伏著,但是还没有等他缓过劲来,李诚筑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玩弄──他的确是说到做到,把那根晏子溪含过的、湿漉漉的玩具向著晏子溪的後穴比划著,手指也在他的後穴处轻轻的搔动著,"一张一合的是在叫著想要把它吃下去是吗?这麽饥渴的小嘴……我怎麽能不答应你的要求呢?"晏子溪也索性放弃了自己那无用的自尊心,挑起嘴角笑了起来,主动地把自己的腿张大,"的确,我就是够骚够淫荡,来舔我吧,怎麽样?"
反正是梦,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晏子溪自暴自弃的想著。
把那个玩具往地上随手一扔,李诚筑仿佛只是一挥手,他脚上的两条链子就随之断裂开来,李诚筑狂野的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大力的把那两条柔韧的长腿往下压去,露出晏子溪身後那诱人的小穴。"无条件满足你,我的荡妇……"然後他低下头,捧起晏子溪的臀部,伸出舌头来细细的舔著那微微张开的穴口。
晏子溪高声的呻吟起来,那种神经都仿佛被挑逗了一般的快感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那灵活的舌尖穿刺在他的後穴中的感受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麻痒,啧啧的水声还有夸张的舔舐的声响让他几乎疯狂,"放开我的手……我要抱住你……诚筑……让我抱著你……"他的话音刚落,手腕间就陡然轻松了起来,他立刻抱住李诚筑的头,胡乱的揉捏著他的头发,更加放肆的呻吟起来。
"插进来……我要你干我……快点儿……快点儿干我……"被那种一浅一深却永远搔不到痒的舌尖干著,晏子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麽欲求不满过,他舒展开了自己的腿,紧紧的缠绕在李诚筑的後腰上,催促著这个残忍的男人不要再捉弄自己,而是用尽全力的把他干到死。
李诚筑抬起头来,嘴角沾著些晏子溪流出来的淫液,看起来分外的淫靡,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後用力的揉著晏子溪的臀瓣,"这里这麽想我,嗯?不给你这个小荡妇你就一直在那里发骚是不是?想我的东西干你了,总得给我些诚意吧……"李诚筑跪坐气身子来,把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冲著晏子溪的方向挺了挺,挂起玩味的笑容。
晏子溪似笑非笑的瞪了李诚筑一眼,然後他也跪坐起身子,把那沈甸甸的散发著惊人热量的性器捧起来,用舌尖轻轻的在那青筋暴露的肉刃上面挑逗似的舔弄著,细致的从後到前,把那粗硕的龟头包裹在自己的口腔里面,然後慢慢的动了起来。
李诚筑好整以暇的看著这个豔丽的男人用口腔包裹著自己的下半身细细舔弄的样子,抬起手来在晏子溪的头上揉了揉,然後抓住他的头发,突然用力的向前一挺,感觉到晏子溪因为突然地动作而猛地吞咽的动作,包裹著他勃起的嘴唇重重的收缩了一下,高热的口腔和猛然锁紧的动作都让李诚筑觉得分外满意,於是他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捧著晏子溪的脸无所顾忌的挺动著腰,仿佛笃定这个人是不会违背他的意志一般。
晏子溪虽然很恼怒於李诚筑不打招呼就直接深喉,但是渐渐地他也熟悉了如何能够让自己不受罪,而又把李诚筑伺候的舒服的方法──所以说,人的适应能力都是惊人的!
觉得嘴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大,几乎都要将他整个口腔都塞满了,扑打在脸上的囊袋和密布的阴毛让他觉得呼吸困难,他掐著李诚筑的大腿,示意他放开抓著自己头发的手,让他松口气。李诚筑有些恋恋不舍的用力把自己那濒临爆发的性器从晏子溪的嘴里面拔了出来,带出一缕细细的银丝,晏子溪下意识的抿了抿嘴角,把那东西舔了回去,还咂了咂嘴,一副天真又淫荡的模样。
李诚筑当即把晏子溪推到到床上,翻了个身,让他臀部高高撅起来,双肩著床,像是个狗一般的匍匐在床上面,然後用自己的肉刃在那已经被润滑开拓好的穴口轻轻的蹭著,"老公就要干你了……准备好了没有?我的小荡妇……"
晏子溪嗔怒的扭过头瞪了李诚筑一眼,"废话怎麽那麽多……我要你赶快操我……啊……"他突然呻吟出声,身後的防线被大力的突破开,一种饱胀的麻痒感开始从身後蔓延开来……
"子溪……子溪……赶快醒醒!有人来了!"晏子溪刚想呻吟出声,就被迫睁开了眼睛,看到李诚筑一张慌慌忙忙的脸,"子溪你可醒了……我怎麽刚才怎麽叫你你都听不到啊?快点儿穿衣服!有人来了!"
晏子溪迷迷糊糊的好像还在梦里面,竟然抓著李诚筑的衣服就是大力一拉,把没有防备的李诚筑硬是拽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两条赤裸的长腿就缠绕到他的後背上,"赶快干我啊……怎麽不动呢……"
"MR. LEE……"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後传来,晏子溪这才有点儿清醒的感觉,努力睁大眼睛以後,才发现卧室的门口站著两个陌生的外国人,其中那个走在前面,已经半条腿迈进他们卧室的的女人尴尬的红了脸颊,然後匆匆的把门关上,"I'm
so sorry……"
晏子溪终於彻底清醒了,他一把推开了李诚筑,抓起被子坐了起来,"那个……那个我刚才做梦来著……"晏子溪支支吾吾的,也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做这麽狂野的春梦并且还在睡醒了以後继续做的时候,而且刚才那个女人是怎麽回事?"这是怎麽回事?"晏子溪的脸颊上还带著些许的红晕,似乎是因为刚才的梦太激情了一般,底气有些不足。
李诚筑的脸其实也有些发红,他连忙站了起来,低垂著头的样子仿佛是做错了什麽事情一般。"子溪……这个……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都是我一个人搞出来的,要是你不喜欢我就……我就……"
晏子溪有些一头雾水,而且他对於李诚筑的感官仿佛还停留在刚才那个狂野的梦中,"什麽意思啊你……"
"那个……那个就是……就是我前一阵子去镇上登记结婚了……然後有人要来调查我们是否是真的要结婚……那个……"李诚筑抓耳挠腮的样子让晏子溪禁不住想要发笑,"你说结婚……结婚……你要和谁结婚?"晏子溪仿佛才觉出些不对劲来,陡然大怒的吼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和谁结婚!"
晏子溪这麽一吼顿时把李诚筑给吓得面无人色,他搓著手,哆哆嗦嗦的说道:"子溪……是我太胡来了……要不然我这就和他们说去,我们的事情是一时胡闹好了……我错了……"李诚筑的表情很是黯淡,整个人也都像是蔫了一样,慢慢的转过身来想要走出卧室。
"你的……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结婚?刚才那个是来调查我们是不是真结婚的工作人员?"晏子溪迟疑了片刻,在李诚筑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低声问了句。
"是……是我胡闹了……我这就去给他们道个歉让他们赶快走……"李诚筑低垂著头,整个人都散发著一股子黯淡的气息。
"……谁……谁说不同意了!你给我滚回来!给我找件衣服!刚才就让人家看到我那麽丢人的一面,你还好意思走!"晏子溪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把身边的枕头挥起来砸到李诚筑的头上,"你他妈的要是有我梦里面十分之一的坏……就好了……"晏子溪低声的嘟囔著,却觉得脸上有止不住的热量在蔓延著,他急忙的把衣服穿起来,一抬头就发下李诚筑脸红红眼红红的站在门口,一副大狗的模样,然後他扑了过来,把晏子溪压倒在床上面,用脸用力的蹭著晏子溪,"你真的愿意和我结婚?你真的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真觉得这是个梦……这一定是个梦吧……"李诚筑颠三倒四的碎碎念著。
"……也许我也在做梦吧……"晏子溪状似不耐烦的揉了揉李诚筑的头发,嘴角却是不经意的翘了起来。不过他的心里面倒是生出一丝丝的怀念──要是那个妖孽而霸道的李诚筑真的存在该有多好啊……
晏子溪斜了趴在他身上的男人一眼,心里面却在暗自盘算著把他改造成邪佞腹黑攻还需要多少的功夫……反正这个男人已经要彻底变成他家的了,想怎麽著就怎麽著,不是麽?
PS:啦啦啦,番外也即将告一段落了……这两个人也要在无数次的H中终成正果了= =零零碎碎的解释他们一步步真正相爱的番外近几日即将发布啊……
这个梦总算是圆了,我的感冒却还是没有好……一边吸鼻子一边写H好像有些逊呐= =
这个文章也终究要走向彻底的尾声了(当然还有外传想要写,现在却有些动摇),也不知道读者各位都是什麽感觉啊……没有人和我说,也没有任何的想法TAT我有些迷茫来著……
我现在正在动笔写一个恐怖故事,是我前些日子做的一个超级清晰的梦境,所以现在全部心神好像都放到那里去了,梁先生也被我无情的抛弃了= =
如果有人看的话,请给我个意见吧= =要不要写外传来著?我等待各位的答复啊……
TAT我好罗嗦……
(0.36鲜币)番外之凌乱二三事 上
番外之二三凌乱事
买狗篇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总是会觉得有些乏味,虽然说周围的邻居的确是热情而好客的,但是晏子溪从内心里面还是觉得难以融入进去,而他又没有什麽正常的工作,只是在网上开了一个店,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打发时间。时间长了,脾气就有些渐长,李诚筑也有些苦恼於不知如何让自己的爱人变得开心变得充实。
"子溪,你喜欢什麽动物?是猫还是狗?"李诚筑在吃晚饭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问著晏子溪,然後偷偷的看著晏子溪的脸色,把菜往他的碗里面加去。
"动物?没养过,不太清楚……不过我不太喜欢猫,总掉毛还喜欢挠人。"晏子溪也没有当回事,因为电视里面正在播放著关於狗粮的广告,他以为李诚筑是一时心血来潮随口问问而已。
李诚筑暗自记在心里:子溪不喜欢猫。
然後在某个慵懒的清晨,两个人在花园里面浇水修剪草坪,看著不远处的邻居家的小孩子正在拿飞盘逗狗,李诚筑又装作不在意的问道:"子溪,你喜欢道斯太太家的巴普洛夫(狗名=
=)那种金毛寻回犬吗?"
晏子溪正推著修剪草坪的机器,嗡嗡的声响中只能听清楚李诚筑大概在说什麽,他一心只想著怎麽能把这块儿草坪赶快剪完,不再像是废墟般的野草地,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我不喜欢黄毛狗,白色的还不错"。
李诚筑再次暗暗记住:子溪不喜欢黄毛狗,喜欢白毛的。
如此旁敲侧击N次以後,李诚筑终於拼凑出了一个晏子溪心目中理想的宠物形象──狗,大狗,温顺而喜欢和人玩耍,白色毛,爱干净,活的时间长(-_-|||)……
在网上搜了好久以後,李诚筑终於找到了一种完全符合晏子溪要求的狗!
於是在一个多月以後,晏子溪的三十岁生日那天,他收到了一个无比令人惊讶的礼物──一只还非常小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的小白狗!
李诚筑把小白狗装到宠物店老板友情赠送的硬纸壳箱中,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後在晚饭的时候,把这个纸箱抬到了桌面上。
"这是什麽东西?生日礼物吗?"晏子溪不算特别在乎生日,但是三十岁了,是得过一下,於是在李诚筑的张罗下他们一起做了一大桌的饭菜,还没等动筷就看到李诚筑把一个大纸箱搬到桌子空著的地方上。
"你打开就知道了。"李诚筑有些惴惴不安,虽然问了晏子溪那麽久,但是他还是不肯定自己送的这个礼物就一定能够和晏子溪的心意,但是一只狗可以打发掉晏子溪很多空闲的时间,也就不会让他因为太空虚而天天烦躁了。
晏子溪把蝴蝶结拆开,打开纸箱,里面的小狗狗因为很久没有见过光亮而呜呜的叫唤起来,没有睁开眼睛却还想往外面爬,却不停地撞到纸箱的四周,迷迷糊糊的模样非常可爱。
"一只狗?"晏子溪被吓了一跳,他把小狗狗拎了出来,这个还没有断奶的小狗崽就一个劲儿的往暖和的地方钻,四肢蹬动著就要往晏子溪的怀里面爬,还拿小舌头轻轻的舔著晏子溪的手指头,发出呼噜呼噜的带著奶味儿的叫声。
"喜欢吗?我想如果有只狗的话,这个家会更完整一些……我也知道你最近心很烦,也不知道怎麽能让你更开心……"李诚筑笨拙的解释著,但是当他看到晏子溪嘴角的笑容时,心里面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很喜欢……这只小狗是什麽品种的?我说你怎麽总问我喜欢什麽狗……的确我是挺喜欢白毛的狗。"晏子溪觉得心里面充斥著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自从来到美国以後,他的生活经历了痛苦、迷惘、轻松、空虚、烦躁这些阶段,仿佛走到了一个死胡同一般找不到出口,郁闷暴躁的感觉天天堵在嗓子眼,恨不得时时都大吼一声把火气撒出来,而他的身边只有李诚筑一个人,虽然说李诚筑做得足够好了,把他伺候的衣食无忧,的确是不应该再有什麽抱怨了。但是平淡甚至没有任何波澜的生活晏子溪并不习惯,没有工作也没有过去的大波大浪,这让一直习惯於黑暗中舔血过活的晏子溪觉得烦躁不堪。
的确是该再寻找一个可以寄托他过於丰沛的情感了,一只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萨摩耶,是一种一张嘴就像是笑起来的狗,会长的很大,又很爱干净,也很喜欢粘著人……你喜欢就好。"李诚筑也笑了起来,能够看到晏子溪开心,是他这麽多年来一直所希望的。既然晏子溪这只鹰并不能够!翔天空,但是也绝对不能让这只鹰只会伏在地上数草粒,总得给他寻找一些新的生活的乐趣。
生活嘛,不只是有那些波澜壮阔的,有时候也可以细水长流,当觉得乏味时,也可以找一些调剂品来丰富一下平淡的生活。
好好过日子,再美好不过了,哈哈~
PS:会写几个这样细水长流似的小片段,交代一下他们先上车後补票的爱情发展吧O(∩_∩)O哈哈~
不喜欢看的童鞋可以跳过不看,最後还会写一个悲剧番外,免费的= =不强制各位去看……
外传到底写不写还是一个问题,没有人搭理我,也没有人给我意见,於是我真的好迷茫……墙裂号召各位给我个意见,写还是不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0.8鲜币)番外之悲剧番外(不喜勿入,全剧终)
悲剧番外(不想看的可绕道= =)
转眼间,两人已经在美国生活了五年。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了──他们有一亩肥沃的土地可以自力更生,有一栋漂亮的别墅可以安身立命,还有一条机灵调皮的狗调剂生活,而且在不久前他们已经通过了调查,正式的成为了合法的夫夫一对。
那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李诚筑在厨房里面忙活著早饭,手脚麻利的给晏子溪摊了个鸡蛋,热上一杯牛奶,然後把果酱抹在烤好的土司片上面。"子溪!起床了!下来吃饭!"李诚筑冲著楼上的卧室喊著,晏子溪还没下来呢,倒是闻到香味的爬犁一狗当先的从楼上蹬蹬蹬的跑下来,跑到他的面前摇著尾巴讨吃的。
李诚筑抓了抓爬犁的脑袋,"小馋狗……"他笑骂了一句,然後把属於爬犁的狗粮从柜子里面拿出来,倒在专属於它的小饭碗里。爬犁高兴的连嘴角都咧开了,把脑袋直接扎到饭碗里面就开始了狼吞虎咽。
"慢点儿吃……都是你的著什麽急……"李诚筑半蹲在地上,轻轻的摸著爬犁的脖子。爬犁是他送给晏子溪的那条小萨摩耶──当然,它现在已经称不上是只小狗了,身高五十多厘米的它已经成年,当年如同踩著小爬犁似的、走路晃晃悠悠到处乱撞的小奶狗已经变成健壮的成年狗狗,但是那个名字却一直跟随著它。
"呜呜……"爬犁吃的摇头摆尾,连抬头都吝啬於赏给李诚筑一个,嘴里面不时发出呼噜呼噜吞咽的声音。
"早……"晏子溪迷迷糊糊的声音从楼梯上面传了下来,李诚筑站了起来抬起头看著站在上面的爱人,"赶快去把衣服穿好!小心著凉感冒!"晏子溪伸了个懒腰,便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腰,赤裸著的身体上面只是松松的套了一件李诚筑的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显得分外的宽大,"一点儿都不冷……"晏子溪嘟嘟囔囔的抱怨著,然後转身回了房间里面把衣服穿好才下了楼。
爬犁已经吃完了属於他的早餐,撒欢似的从门上给他专门开的狗洞钻了出去,也许是和邻居家的狗小姐约会去了,也许是跑到院子里面去祸害倒霉的落在他们家院子里面的小鸟。
李诚筑已经将早饭都摆在了餐桌上,给晏子溪拉开了椅子,又探身帮晏子溪把那翻翘著的领口整理好,顺便在他的脸颊上面轻轻印了一个吻。"怎麽这麽困的样子?昨天晚上没睡好?"
晏子溪一扭头也在李诚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後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说道:"好像是。爬犁昨天晚上一直在叫,真是的……好想踹他屁股一脚,他倒还是机灵,先跑了……"
"也许他也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所以比较高兴?"李诚筑心情愉快的打开了电视,随口说道。晏子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开始吃起了早饭。
早饭的气氛是轻松愉快的──因为今天,就是他们去市政局拿已经批下来的结婚证的日子。
两个人一边吃著早餐,一边随口聊著一些不著边际的话──直到晏子溪突然把勺子掉在桌子上面,发疯一般的冲到电视机前面──那种甜蜜的温馨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为了能够收看到故乡的节目,他们很早的就安装了卫星接收器,能够看全世界大部分地区的电视节目,这其中当然包括中国的各个频道。虽然李诚筑的英语水平足够欣赏英语节目了,但是他仍旧喜欢在早上吃饭的时间看中国的晚间新闻。
晚间新闻正在报道著一则称得上是奇闻的事情:五年前被宣布为脑死亡的某犯罪嫌疑人这些年来一直被看护在重症监护室内,并没有一丝可能清醒的希望,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为他支付著巨额的ICU病房费──这才让这名脑死亡的患者没有被拔掉呼吸机,得以继续以脑死亡的状态存活著。但是前不久,这名脑死亡的患者却突然清醒过来,神智清醒,但是身体极为虚弱,堪称医学界的奇迹!警方并没有就这名在五年前被认为是一起洗钱案件的从犯的男子从脑死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而是否要被定罪而发表任何言论,此事件还在警方的调查当中……
晏子溪的眼泪一下子就汹涌而出,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板上面,几乎是抱著电视机一般的凝视著凌乱摇晃的镜头画面,看著里面那个憔悴到近乎同死人一般的男人,无法言语。
李诚筑同样不能自已的走到电视机前面,还没有来得及再多看几眼,这则新闻就已经播送完毕,广告跳了出来,喧嚣的音乐从音响里面传了出来。
"恩正……那是恩正啊……"晏子溪有些呆愣愣的抬起头来看向李诚筑,"那个脑死亡的人……是恩正……"
李诚筑把晏子溪从地上抱了起来,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面,"是……那是梁先生。"他的嗓子眼里仿佛堵著些什麽,却是怎麽也咽不下去。
"我以为……我以为他背叛了我以後会活的好好的,过他喜欢过的日子,不用再担惊受怕,不用再勾心斗角,不用再心事重重……但是……五年前,正好是我们走了以後……到底发生了什麽……"晏子溪几乎是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相反的是,我们在这里过著好日子,他却在病房里面呆了五年……差一点儿就要被直接当死人处理掉了!不行……我得回去!我要回去看看他!李诚筑!我们得回去看看他!"晏子溪的眼中像是突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抬起头来盯著李诚筑。
李诚筑勉强的笑了笑,"子溪……我们回去了也许就不能再回来了……"他不是想和梁恩正吃那没什麽可能的醋,但是晏子溪这副模样的确让他有点儿受伤,他难道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吗?
晏子溪不说话了,半响,他自嘲的笑了笑,挣脱开了李诚筑的拥抱,"那好,你不回去,我自己回去!"
"子溪!你……你别太著急……我们需要准备准备再走的……"李诚筑苦笑著拦住晏子溪,却被他一推差点儿摔倒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才再次意识到,晏子溪一直以来都在压制著自己的力量。
晏子溪回过头来,看著他不做声。
"我们……我们可以先去把证领回来,然後……然後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到网上查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然後明天就订会中国的机票,好吗?"李诚筑看向那前几分锺还充满温馨爱意的餐厅,突然也觉得万分的疲惫,但还是强打著笑脸询问著晏子溪。
"……好。"晏子溪仿佛也是一副不知道还该说什麽的模样,回答完以後就直接上了楼,"我去换衣服,一会儿我们就去领证。"
李诚筑把电视机关了,然後他把自己的身体扔到沙发上,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那松软的抱枕中。
莫名其妙的,美好都不见了──给他们带来这样美好的生活的人,又把这种美好从他的手中收了回去。
本来应该带著欢欣和对新生活的期盼的旅程充满了沈闷,李诚筑默默地开著车,晏子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扭头看向窗外不停掠过的风景。只有爬犁没有感受到这苦闷的气氛,仍旧兴奋地呼哧呼哧的在後排座上面踩来踩去,时不时的还把脑袋塞到两个人之间,汪汪的叫上两声,仿佛是在讨得主人的喜欢。
高速路上的车还不算很多,毕竟今天是周末,并且时间还很早,大部分的人都还赖在被窝里面。
李诚筑几次扭过头来想要和晏子溪说些什麽,但是看著他皱紧的眉头和忧郁的神色,那些干巴巴的话也都被咽回了肚子里面。
他知道晏子溪也很矛盾。这麽多年来他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过关於梁恩正的事情,只不过在刚来美国的那段时间里面,他能够看出来晏子溪因为被梁恩正背叛而受到了极深的伤害。
但是今天的新闻却从某些方面表示出当年的事情也许并不是那麽的简单,梁恩正为什麽会在晏子溪走後脑死亡?为什麽他们从来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过关於他们两个的通缉令?还有很多很多也许李诚筑本人都不知道的秘辛会在很多年後,因为梁恩正的清醒而水落石出……
路上有些起雾了,李诚筑不得不把精神更多的集中在开车上面,而不是盯著晏子溪的侧面。市政局离他们住的地方非常的远,他们也许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能够到达。
"李诚筑,我并没有不和你一起过的意思……只不过梁恩正他不一样,他在我的生命中占去了太多的空间……我必须要问清楚他,究竟当年是怎麽一回事,你明白吗?"晏子溪突然扭回头来,对李诚筑说道。
嘴里面有些发苦,因为那句"占去了太多的空间",但是李诚筑也知道,未来的时间梁恩正不会再有机会占有晏子溪,剩下的时间他想让晏子溪的眼里面只有他。"我明白了……你不用担心了,我们明天就一起回去,怎麽样?"李诚筑转过头来,同样看向晏子溪,带著温柔的微笑。
晏子溪刚想回答些什麽,却被爬犁大声的吼叫打断了──李诚筑先看向了前方,然後只来得及将方向盘大力的向右侧打去,下意识的解开了安全带,把晏子溪护在了自己的身下,"低下头──"
四分五裂般的疼痛袭击了晏子溪,他们的汽车的玻璃碎片瞬间崩裂,整个车仿佛是被一双巨大的手扔了出去一般,在空中翻转了几下之後被狠狠地抛飞到高速公路外。
在意识消散之前,他半睁著被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覆盖他身上的没有了动静的李诚筑的血糊住的眼睛,看向那越发漆黑的天幕。
他再也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也无法再多想其他的事情,却在下意识的想要抱怨著压倒在他身上的男人──
别一动不动的……很重啊……
"NNC报道:今日早晨七点三十四分时,在达拉斯的某高速公路上发生一起恶性的交通事故,一辆载重三十六吨的超载货车将路上行驶的四五辆汽车撞飞後,冲到高速公路外的草地缓冲带上二十余米後才停了下来。据悉肇事货车司机已经疲劳驾驶十余个小时,在上高速公路以後已经处於神智不清的状态,竟然在行驶过程中突然转弯逆行,随後发生了连环的车祸事件。该货车司机已经被警方逮捕拘留,而在该起车祸中共有十二人死亡,三人重伤,其中有两名亚裔男子也不幸丧生於这起车祸中,对此,中国大使馆表示……"
PS:之前那个番外我估计是没有时间补全了,大家就当它结束了吧= =
最近太忙了,先是密集的考试,然後是中秋我爹娘的放假,我又再次感冒中标完全瘫痪在床……
於是这个文就只能这麽完了。
这个番外结局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好的=
=咳咳,这个可以不算数的,因为这个是故意为了悲剧写的嘛~大家还可以把它当做不存在,李诚筑和晏子溪两个人还是幸福快乐的过著他们小夫夫的好日子……
前一阵子好久没有写,而且这三千多字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很是一段折磨啊……
不过这个文终於结束了,我也算是心有欣慰了~外传估计是不写了,因为没有人对此发表看法,我也就不写了= =
接下来可能会开一个新文,跟跟风吧──重生穿越+种田+生子的一篇文,还请大家继续支持我开新文……嗯嗯,但愿大家会支持我= =
十一我会再次消失好几天的~~~~(>_<)~~~~ 这几天要攒文,也许会发开头,也许不会。
合掌拜谢一直跟到最後的童鞋们,谢谢各位无声的默默支持TAT
我们下个文再见~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2010/10/19 at 下午1:50:00. You can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You can leave a respon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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