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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難為》(番外長滴俺想哭T_T)、《養父》《攻四,請按劇情來》《三十而受》《浮生劫》《国王X国王》《傻夫吴望》《小兵方恒》《人鱼法则》《射雕之拱手河山》新增了番外,大家直接拉到最底下的“留言”部份閱讀

另、8月中旬開始包包的工作會比較忙,所以一切更新暫緩,希望各位親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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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ox! 碎碎念[留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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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春》作者:红烧五花肉(产奶、主仆、NP、总受)

  窗外几支杏花刚抽条,发了几粒洁白的花骨朵儿,微风里摇摇曳曳,房檐下,乳燕儿轻啼,正是春日大好光景。
  "晃啷!"
  房内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大约碎成了七零八落,透过窗子,隐约可听到房中传出些微抽噎声。
  青阳双手死死捂着脸,强忍着不让泪水落出眼眶,可怎么都按捺不住,他小小的身子颤抖如落叶,骨架纤细,衣衫单薄,丝缎般的乌发无心梳理,凌乱地披在脑后,那样子,叫人说不出的怜爱。
  他哭了好一阵,觉得身上凉意盛了,抖抖索索探手去够身后的被子,正想往身上披,正此时,身上那薄薄春衫不听话的滑了下来,落到腰间,露出半个雪白的身子。
  那胸口,竟是一对女孩儿才合该有的浑圆乳房,洁白柔美,乳尖儿还是淡淡的粉色。
  青阳怔怔盯着自己胸口,神色惊疑不定,双眼中满是惧色,他眼波流转几回,面上突然现出绝望之色,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几乎咬碎一口牙,盯着自己胸前,恨恨道:
  "都怪你这长错了地方的贱东西!害得我…害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说着,他便闭了眼,攥紧了拳头,就要往自己胸口捶去。
  "我的好青阳!这可使不得!"
  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一人跌跌撞撞闯了进来,见着青阳动作,慌忙抓住他双手:
  "使不得!你怎能胡乱拿自己身子撒气!"
  青阳怔怔,双眼渐湿,泪水流了满脸。
  "三哥儿,我、我实在没脸活下去了…"
  他一把揪住来人的衣袖,放声大哭了起来。
  三哥儿抓了抓后脑勺,无奈看着青阳,须臾,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想必是得了什么怪病,你莫要担心,等过几天少爷出了府,我便带你去看大夫,定能将你这怪病治好。"
  青阳一听,便如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死命攥着三哥儿衣摆,眼中发着亮光,泪犹盈盈然,却不知自己那眼神有多招人。
  三哥儿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忍不住心里竟一激荡,忙定了心神,假咳几声:
  "且不说这个,少爷回来了,正找你,你赶紧着收拾齐整了去书房."
  "少爷?少爷今日回来了?"他又惊又喜。
  "可不是,才刚到,茶都没来得及喝,便要宣你过去服侍,快着紧些过去。"
  青阳泪盈盈点了头,他正要把衣拢上,却发现三哥儿眼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他胸脯猛瞧,当下便红透了脸,忍着羞意转过身去。
  "我的好青阳,"三哥儿用力吸了吸哈喇子,垂涎道:"你这对奶子…真是漂亮得紧,我也是上过几回青楼的,却从没见过比你这对更漂亮的,让哥摸一下,就摸一下,行不行?"
  瞧他那副模样,似是痴了。
  青阳顿时羞愤不已,他飞快理好衣服,便给三哥不轻不重一巴掌:
  "你这傻子,又在说些什么混话!"
  说着,便双手紧捂胸口,头也不回冲出房门。
  三哥儿捂着被扇红了的一边脸颊,只得干笑两声。这青阳,枉是生了这怪病,性子依旧是这么烈。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琴弦,指尖流溢出清音,那曲调淡淡透着股雅致,听着便觉心中舒畅,且看那抚琴人,面容如玉,俊眉修目,眉角斜飞入鬓,松松挽了个发髻,几缕发丝落在肩头,这般风流情致,不似凡人。
  青阳默默看着,眼中盛满爱意,只是忽又心惊,想到自身这异状,忍不住悲从中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抚琴之人被他惊动,抬头一看,便弯了眼,浅浅一笑:
  "青阳。"
  "少…少爷…"
  青阳不好意思道,只怪自己手粗脚笨,惊了少爷抚琴。
  "过来这边。"
  他犹豫一下,才慢腾腾挪过去,隔少爷老远便停下,施了个礼。
  少爷笑得温文:
  "怎地不肯过来?你向来不是都爱粘着我,这会却躲这么远作甚么?"
  青阳涨红了脸,一颗心儿越发怦怦乱跳。
  "来,过来。"
  英俊的少爷微笑望着他,伸出手。
  青阳讷讷,低着头向前又走几步,直到少爷跟前。少爷挑了挑眉:
  "青阳,我不过一旬没见过你,你的背怎就驼了?还死死抱着胸口,走路姿态忒不对劲。"
  "我…我……"青阳一张脸胀得通红,可他却不知如何解释。难道他能直爽的告诉少爷,最近因着胸乳大不对劲,唯恐被人看出异状,只敢弯着背走路。
  "让我看看,莫非你是领口上沾了脏东西,不敢让我瞧见?"少爷说着,便抓住他拦在胸口的手臂,要看个究竟。
  青阳慌了神,慌乱中竟忘了尊卑,一把拍开少爷手臂,那声响极大,比他刚刚甩三哥儿那一巴掌可要大得多。
  一时间,静默下来。
  青阳愣了好一阵,没反应过来,眼睛瞟到少爷手臂上的红印子,吓得一阵心慌,慌忙跪下来要磕头:
  "奴才该死!冒犯了少爷,奴才……"
  "罢了。"
  少爷并未动怒,一双眸子定定看他,那眼神让青阳心慌。
  "青阳,给我端杯茶来。"少爷吩咐道。
  青阳不敢再看少爷,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匆匆出了屋,他却没发现,身后的少爷,一直注视的他,本是琥珀色的瞳仁,幽暗得发黑。
  "少爷,请用茶。"
  青阳端了茶上来,小心翼翼递给少爷,男人伸手去接,不知怎地,没端稳,一个失手,竟将茶全泼在了青阳身上。
  "啊!"
  "不碍,我帮你弄干净。"
  小奴仆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少爷拿帕子给他擦拭,有意无意尽往他胸口拭,水渍浸透青阳胸口的衣裳,里头顿时透了出来,隔着湿的布料,隐约可见胸前一片肉色,且触感柔软圆润,少爷面露惊讶之色,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少…少爷…这种事,就…让青阳自己来罢。"小奴仆难堪的道,却推拒不了少爷的力气,羞得恨不能钻到地下。
  "不碍。"
  少爷说着,仍然细心为他擦拭着,表情温柔。
  青阳越发驼着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少爷看出了端倪。
  可……少爷那手……
  "啊!"
  青阳惊喘一声,浑身打了个激灵!
  少、少爷的手!
  "嗯?怎么了?"
  "少爷…你……"青阳倒喘一口气,难堪得快要哭出来。
  男人的手恰巧停他的左乳上,拇指与食指不偏不倚,正捻着他的乳头,如他抚琴般,轻拢慢捻,细细揉搓着那柔软小粒。
  青阳顿时浑身瘫软,霎时没了力气。
  少爷邪气地冲他一笑,张开手掌,正好握住他一只小乳,隔着布料,能触到那少爷粗糙的皮肤纹路。
  他发现了!
  青阳突然发狂般地大叫一声,用力推开少爷,拔腿就跑。
  那惹事的茶具全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望着满地残渣,少爷却好整以暇,只是微微笑了笑。他摊开手,回味的舔了舔自己的食指,那指尖,隐约还留着青阳的气息。
  "小东西,这回你跑不了了。"
  少爷邪气的笑着。
  半夜,卧房的烛芯早已冷透。透过窗户纸,隐隐约约可见到冷冷的月光,洒进窗,浮起一层冷蓝的微光,消失在黑暗里。
  青阳突然醒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全身湿淋淋,冷汗浸湿被裘。
  好可怕。
  他刚刚做了个恶梦,梦见他的秘密被全府人知道,被奴才捆了送去官府,他哭喊他求饶,少爷冷着脸背着手站着一旁,冷冷看他被大火活活烧死……
  "不……"青阳抱着头,几乎要哭出声来,可他又怕惊醒睡在同间屋子里的人,只敢咬着被角,无论如何不能出声。
  青阳青阳,你本是个大男人,怎么胸前却长出这女人的物事,从此以后,你可怎么见人!
  他咬紧了牙,泪珠儿不住的从眼角流出。
  突然间,听得身旁一声轻响,他顿时吓了一跳,喝道:
  "是谁————"
  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住嘴。
  青阳惊恐地张大了嘴,试图看清楚来人是谁,只是夜色太深,无论如何,也看不见那人轮廓。
  青阳攥拳便要去打,怎料两手都被来人制住,对方轻而易举便捆住他双手,反压至他脑后,教他动弹不得。
  "唔…唔唔……"青阳还想再喊叫,刚张大嘴,那黑影便压了上来,重重吻上他嘴唇,堵住他未说出口的话。
  青阳用力扭着身子,试图将那人推下身去,却怎么也不能够,少顷,却发现不对劲,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抵着自己下身。那人低哼了一声,似乎再忍受不住般,一双大手在青阳身子上摩挲着,一把扯下他松散的里衣。青阳胸口一凉,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依稀有月光透进,双乳的曲线竟可一览无余。那人呼吸声顿时急促起来。
  "混蛋…放开我呃……"
  "你若是想被人看见现在这副样子,尽管叫就是。"
  那人低声道,热热鼻息吐在他颈间,意外的清爽,并不可憎。
  青阳听了这话,果然乖乖不再喊叫。
  那人却疯狂起来,双手乱了章法般,只顾狎戏青阳一双鸽乳,力道不知轻重,只弄得青阳皱眉哭泣。
  青阳只觉得胸口那两团肉简直要被那人捏碎了般,男人揉捏了许久,拇指不住抚弄他两个嫩嫩乳头,又过一会,他凑到青阳胸口,咬住他一边乳头,用力一吮。
  "啊!!"
  青阳痛叫出声。
  男人却迷醉的含着他圆润的奶头,不时用舌端去扫那细小而柔嫩的乳孔,用力吮吸,简直想要吮出奶一般,他的舌头沿着乳晕轻轻扫过,引得青阳浑身一阵阵战栗。
  "嗯…嗯……"
  被这样狎弄着,青阳竟难以抵抗的轻吟出声。
  男人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捻着青阳另一端乳粒,用力往后拉伸,力气大得几乎能摘走那奶头一般,直到青阳不住呼痛,他才换了个动作,改为用手抓揉青阳的一对奶子,手的力气大得几乎要陷到乳肉里去。
  青阳身子自然也起了反应,他前端阴茎的铃口很快就沁出透明的蜜汁来。他尚未经人事,遇此情状只觉难堪,一张脸儿羞得通红,不住扭着腰身想要逃避,难堪得要哭出来。
  "求你…饶了我罢……"
  男人并不答话,只管将头埋在他胸口,婴儿般的吮吸,啧啧有声,在这幽静的夜里,这声音听得格外清楚。
  青阳睡的是通铺,除他外,还有好几个奴役也都睡在这屋子,此刻大家尽入睡了,他用力咬着牙,不敢吐出半点声息,唯恐被他人发现自己被狎戏的这一幕。
  男人似是猜准了他心思,知晓他不敢有动静,愈发张狂起来,他趁夜色摸索着,扯下青阳小衣,抱住他坐起身,使他背靠自己,将青阳揽在自己怀中,双手从他腋下闯过,一手抓住一边乳房,不住掂量揉捏,绕着乳晕儿不住的打转,拇指揉弄着那嫩嫩的小乳头,弄得青阳喘息不止。
  青阳无力瘫坐着,被男人淫弄得没了法子,两条长腿蜷曲着,下身热得像着了火一般,菊穴一阵阵收缩战栗,男人忽地重重掐了下他乳眼,连指甲盖都陷了进去,青阳惊叫一声,那疼痛使他感受如灵魂出窍般,前端早已翘得老高的秀美玉柱,龟头喷射出一道蜜汁,与此同时,身下的小嫩穴儿不知不觉间,穴心竟涌出了些许汁液,濡湿了臀缝。
  "果然天性淫荡,只是这般玩弄就高潮了。"
  男人低低笑出声。
  青阳羞得快要晕过去,他手不能动,抬脚便要去踢男人,却被对方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掰开。
  "你这混蛋!"
  他再也忍不了这侮辱,大骂出声。
  "唔…怎么了?"
  这动静惊醒了一旁熟睡的人,三哥儿迷迷糊糊揉着眼,半撑起身问他。
  青阳顿时吓得灵魂出窍,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儿,一动都不敢动。
  好半天才平定心跳,回过神答道:
  "没事。"
  却没听到回应,耳边复又响起浅浅鼾声,三哥儿又睡熟了。
  窗外有风吹进,背后一片凉意。
  青阳这才发现,刚刚自背后抱着他的男人,早不见了踪影。床榻一片凌乱,褥子被他的浊液弄得湿粘。胸口阵阵酥痛,麻麻痒痒,他不敢去触碰,恐到了明天,会红肿得吓人。
  用力将被子扔到地上,青阳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脑袋,半晌,一阵痛哭声自枕下传出,直至中夜方息。
  第二日,青阳双眼肿的如两枚大桃子,晨间,他被差去给少爷端茶时,低着头缩着肩,茶水往少爷面前一放,转身急急就走。
  "青阳!"
  少爷喊住他,青阳恍若未闻,只顾埋头就走,将将要出门口时,一双大手拉住他,一个回转,青阳便被少爷揽入了怀里。
  一瞬间便想起昨夜的荒唐事,他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拼了命要挣脱少爷怀抱。
  "青阳!"
  少爷一声清喝,竟制住了他,青阳惊若寒蝉,被满脸怒气的少爷吓到,片刻不敢动弹,乖乖缩在他怀里,低着头,柔顺的发丝间稍稍露出白皙耳尖,乖巧得如认错的猫咪,那模样讨喜之极。
  少爷看着他这般模样,面上的怒色也消减了些,话音都跟着和柔了起来。
  "你这小刁奴,到底是怎么了?"
  小刁奴,少爷时常这么叫他,被他宠得紧了,青阳行事也愈发大胆起来,他年纪小时,便敢在府里四处捣蛋,上树掏鸟窝,下水捕锦鲤,甚至打翻了老爷珍藏的瓷瓶,少爷却不责难他,护着他,其他人拿他没法子,便一致唤他作刁奴,青阳愤愤反驳,可怎么也抹不掉这名头。
  青阳心虚道:
  "没…没怎么……"
  "你心里肯定有事。"少爷皱眉看他,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事,都告诉我,不要心里瞒着。"
  "明楼少爷……"
  青阳撅了撅嘴,刚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半道儿又咽了下去,只是强笑道:
  "我没、没事。"
  "真的?"
  "嗯。"
  少爷刮了下他鼻尖儿。
  "小刁奴,你可不能骗我。"
  "嗯!"
  "那你告诉我,你这双眼是怎么回事?可有人欺负你?"
  "没有!"
  "嗯?"
  青阳慌忙又低下头,眼睛左看右看,盯着自己的鞋面,就是不肯看少爷的眼睛。
  "青阳,"少爷双手搂得更紧了些,认真看着他:
  "你自小陪侍在我身旁,我宠你爱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这半年我外出游学,并不知道你过得如何,倘若受了其他人责难,必要说给我听,好给你做主。"
  青阳看着少爷,心中却更痛上几分。
  向来待他都是这么好的少爷……
  可自己这秘密,万万不能讲给他听,否则…否则……他定然把自己当怪物,揪去送官的!
  想到梦境中,少爷冷冷站在他面前,那眼神就像刀子,剜在他心头,比剜肉还痛。
  青阳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慌忙往后退几步,推开少爷怀抱,拔腿就逃出门外。
  是夜,青阳抱着新换的被子,央求三哥儿睡到自己身边,说是怕黑,被三哥儿好一顿取笑。睡前落门闩时,他又拿了好几条板凳赌在大门口,生怕那男人再次出现,紧紧抓着被角,心惊胆战的张着眼,不敢入睡。
  至烛芯燃尽,周遭完全的黑了下来,青阳抵不住睡意,迷迷糊糊闭了眼,沉入黑甜乡。梦中却总睡不安稳,胡乱做了许多的梦,梦见少时陪少爷听先生教书,少爷不愿意听,趁着老先生摇头晃脑诵书之际,在他手臂上画墨梅。又梦见与少爷春日去踏青,他攀了枝杏花,硬是戴在了青阳头上,直叹人比花娇。还梦见少时府里的大狗,一直很喜欢粘着他,时常舔他的脸,喜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蹭来蹭去……
  忽觉胸口一阵不适,青阳大叫一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一张眼,便觉异状,只觉身子被什么东西给压住,动弹不得,他张开口欲再呼喊,却发现嘴巴被布巾给堵了,口不能言,只得呜呜叫着。
  "别动。"
  突然有个声音在他耳畔低语,青阳听那嗓音,不由身子一颤,冷汗矜矜而下。
  昨夜那人,竟又出现了。
  男人压着他身子,牢牢抱着他,胡乱揉着他胸口,与昨夜情状一致。青阳又惊又怕,愤起挣扎,却怎么也拗不过对方那大得可怕的力气,他曲起膝盖想要去踢他下身,却绝望的发现连脚踝都被他绑了个严实,自己犹如砧板上的青蛙,任人鱼肉。
  虽然青阳睡前刻意多穿了好几层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衣服全被性急的男人毫不费力撕烂,他扯开青阳衣衫领口,即便摸着黑,也毫不费力寻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地方,摸到青阳胸前那对才长开的小乳,男人一触到他的乳房,便疯狂起来,将一对小巧玉乳尽力往中间挤,挤作鼓鼓囊囊两团儿,低下头,舌尖抵入乳缝,细细舔舐,啧啧有声,舌头一深一浅进出着,弄得青阳羞愤得几乎想要撞墙。男人舔得那乳沟缝间浸了层口涎,隐隐泛着水泽,粗糙舌苔舔得青阳麻痒不已,与皮肤相接的细细痒痒的触感一边令他头皮发麻,却又挑拨着他的情欲,他想要伸手推开那人,却发现双手早被男人绑了捆在脑后,如今又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男人一手揪住他一边乳粒,一齐揉弄,捏得那小粉粒儿硬挺如珠,青阳又羞又愤,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胸前两端冲去。
  男人似是爱极了他这双椒乳,一刻不停的摆弄,着了迷一般,他双手抓着青阳这双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还嫌不够,舔完了乳缝,又去含他的乳头,花样百出的扪吸舔吮,弄得青阳百般难耐,他扭着身子,不可抑制地喘息着,不自觉间下身欲望竟也抬起了头。他恨自己被人当做女人一样,遭此不堪玩弄,他恨极怒极,却没了力气反抗,口中含着布巾说不得话,只得拼命呜呜叫着,试图喊醒身旁早睡死过去了的三哥儿。男人见了,重重咬了他乳头一下,以示惩罚。那力道,重得竟差点将他乳头咬掉,剧痛钻心,青阳顿时疼得淌出了眼泪,再不敢有反抗,只是拼命的流着泪,哭得将枕头四周都沾湿了。如此狎弄许久,直到夜空泛起白肚,男人依旧如吮奶的婴儿般,卖力吮吸着他乳头,吸得青阳乳晕都泛起嫣红,他吸得久了,松开口,又去换另一边,先是用舌头将整个儿圆圆的乳房沿着外廓舔弄一圈,又绕着青阳的乳晕儿轻轻噬咬,随后才万分怜爱舔上那乳尖,如方才一般,扪足了劲儿用力吸吮,此时青阳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下身玉柱儿马眼里不自觉渗出蜜汁,会阴处麻麻痒痒,他无意识磨蹭着双腿,想以此减缓症状。
  "怎么还不出奶?"
  男人低声喃喃了句,只是这时青阳早已神智不清,根本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
  至第二天清早,青阳从昏睡中醒来,他缩在被子里探看,发现双乳被男人淫弄得高高肿起,上头青紫一片,两颗可怜的乳粒儿通红通红,肿得胀大了一圈儿,上头还泛着晶亮的口涎,乳晕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子,他记起昨晚,又被那个男人亵玩了大半夜……
  当下便咬住嘴唇,青阳拼命抑住直往下掉的眼泪,偷偷摸摸爬下床,去井边打了水,躲到柴房里,忍着泪拼命擦洗自己的身子,他见着自己胸口那本不该多出的物事,心中更是厌恶之极。倘若没长这孽物,怎会在半夜惹来那神出鬼没的混账东西!如此这般想着,他更是加大了力气搓洗胸口,搓得皮肤生痛,直到快破皮了才肯罢休。
  青阳不敢把夜晚的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就连与他最亲近,知晓他这秘密的三哥儿,也没告诉,自己默默藏在心里。白天,他一如往常侍奉少爷,只是每每看着少爷抚琴诵书,或与他人谈笑风生,他心中便愈发的苦楚。
  他心中默默喜欢着少爷,早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尚未发蒙时,他便被卖进府里为奴。少爷自小宠爱他,从未当他做下人,心中爱意是几时萌的芽,他一点儿都记不得了,只知道每日看见少爷对他笑,便心跳不已,连话都说不大连贯,看见少爷与别家的小姐说话,他心里便发了疯的妒忌,恨不得将少爷装进笼子里,用布牢牢罩着,谁都不许见到他,除了自己。
  可这些,他都只敢想而已。他青阳,只是小小一个奴才,又是男子之身,何德何能,敢对少爷有非分之想?况且现在又得了这怪病,倘若说出去定会吓死别人,直骂自己是怪物。
  如此自卑自怜,青阳愈发不敢近少爷的身,他把伺候少爷的活儿全推给三哥儿,见着少爷的影子就跑。每日晚上,无论他想出什么办法,甚至把所有窗子都钉上了木板,用桌子凳子堵住了大门,甚至连门口的狗洞都堵了个严实。实在不行,他甚至不敢睡觉,躲到柴房里。
  可噩梦仍在延续。
  那个男人总有办法进来,找到他,摸上他的床,亵玩他的双乳,每夜让他受许多苦楚,可到了第二天醒来,那人就没了踪迹,一切如常,与前夜一般无二,如大梦一场,只有胸口的疼痛提醒他这真实,青阳痛苦难当,可这耻辱,他没法对别人讲。
  如此几天下来,青阳憔悴得吓人,因为睡不好吃不下,他眼里满是血丝,眼原本丰润的脸颊都凹了些下去,原本一双大眼被衬得愈发分明,可双目却无神,呆滞得像是痴了一般,瞅着让人心惊。
  "青阳。"
  瘦弱的身子微微一抖,青阳听到这声音,如惊弓之鸟,拔腿便要跑。
  "青阳!"
  那声音隐隐带了怒气,他还没来得及向前跑两步,便被人扯住手臂,生生被逼停下步伐。
  "青阳!"
  少爷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青阳却鲠着脖子,不肯回头理会他。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少爷从背后搂过他,将他身子转了过来,青阳被他这动作弄得大窘,无端惹红了双颊。
  "你是不是发烧了?"
  少爷担忧的捋起他额发,将自己额头贴上他的,去探他体温。青阳被他动作下吓了一跳,飞快推开他。
  "你怎么了?"少爷看着他,眼中满是疑惑。
  青阳红透了脸颊,喃喃道:
  "…这不合规矩……"
  "有什么规矩不规矩,我们自小就这样。"
  少爷不以为然道,爱怜的刮了下他小小的鼻头。青阳一双大眼瞅着少爷,眼中微微漾了湿意。
  "我见你这几天不对劲,三哥儿告诉我,自前几个月起,你就清减了许多,吃不下饭,又查不出是什么病,因此特地请了城东的大夫过来,他行医多年,很有些经验,你随我去看看。"
  青阳一听,便惊恐万分,他大摇其头,说什么也不肯去跟着少爷去,甚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往外跑,却又被少爷一双长臂捞回来,争执不下,少爷竟强行将他打横抱起,青阳尖叫挣踢,皆不管用,反倒吸引府里众人注意,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少爷一路抱去了厅堂。
  被少爷抱到床榻上时,青阳哭闹得凶,怎么也不肯让大夫把脉。直到大夫燃了根安神香,过了半晌,身子渐渐软了,提不起力气,方才静下来,只是双眼却露出惧色,他怕,怕大夫看出些什么,怕少爷知晓他的秘密,怕被少爷当做怪物。
  稍顷,诊过脉后,那位老大夫却是一句话也说,挥笔写下一付方子,只说按着方子每日煎一帖药服下变可,随即恭恭敬敬告辞。青阳心知自己这秘密没被他发现,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又因吸入了这助眠用的安神香,小脑袋往枕上一靠,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少爷见他安睡,便起身送大夫,他走出门口时,特地将门闩上,跟着大夫走到离房间远远的假山前,才开口问道:
  "大夫,你开的药,真能见效么?"
  "自然是能的。"
  "非是今日这付,而是之前我命人下到青阳饭碗中的那药。"
  "自然也是能的,小人不才,配这药的本事确是有的。"大夫说着,狡黠一笑,望着少爷:
  "明楼少爷,您难道没亲自去探这药效么?"
  "是起了效果,"少爷说着,却皱起眉,两道俊眉纠结着,表情微有些苦恼。
  "他的确发育了胸脯,可并没有涨奶。"
  "这……"大夫眯了眯眼睛。
  "我去为他通乳,试了好些次,却不见效。"
  大夫露出会意的神色,他捋着胡子思虑良久,方才悠悠道:
  "您也知道,这小童本是岐兰后裔,这一族血脉稀少,异于常人,女事生产,男事哺育,生与育,由阴与阳各自承担。岐兰男子自古便能分泌乳汁哺育婴孩,只要这药不停,假以时日,这小童想必亦能……"
  少爷微微挑眉:
  "那他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泌乳?"
  "这……"老大夫犹豫半晌,见着少爷凌厉眼神,不禁缩了缩脖子,半晌才道:
  "妇人哺育婴孩,也需在怀胎十月之后,可青阳是男子……老夫斗胆猜测,或许要经过男女之事,通晓阴阳之理后,方能……"
  "你是说行房?"少爷眉毛挑得更高,眼中倏地燃起一丛怒火,醋意横生:
  "我不允许他与女人行房。"
  "那……"难不成允许男人? 冷汗从老大夫额上滴下。
  少爷一甩衣袖,逼近老大夫,逼问道:
  "你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这……"可怜的老大夫语调颤抖:"老夫想不出来其他办法……"
  少爷双眼危险地眯起,老大夫一个激灵,抖抖索索道:
  "要不然,少爷您亲自……"
  一时间,少爷沉默下来,半天不言语。又过一会,他道。
  "你且先退下。"
  "是。"
  老大夫恭恭敬敬领命退下,并未注意到,少爷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次日,青阳端了热茶去敲少爷房门,手还未碰到门板,门从里面打开,是少爷开的门,他一见青阳,便笑得眉眼弯弯,看得青阳都痴了。
  恍惚了好一阵,青阳猛地想起自己该干的活儿,连忙递上茶水:
  "少爷,请用茶。"
  "正好要去找你,你倒送上门来了。"少爷说着,便兴冲冲抓着他手:"走,跟我一道出门。"
  "嗯?"
  "今日光景正好,你随我上鹭山看杏花去。"
  说着,少爷便牵了青阳往外头走。不料小奴才脚下生了根,磨磨唧唧不肯迈出步子。他胳膊使了力气,便要将手抽回。
  少爷眉尖一挑,诧异道。
  "怎么了?"
  青阳半晌才哼哼道:
  "我…我就不去了。"
  "为何?可又是身体不舒服?"
  "倒不是……"他忸怩着,一手捏着衣襟绞来绞去,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昨夜,那噩梦般的男人没有出现,他因此心中重重松了一口气,可这一大早,少爷喊他去出游,此时此状,当去还是不当去,青阳心中多了几分踟蹰。
  少爷却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这付模样,温和的笑道:
  "咱们许久未见,你难道不愿陪一陪我?"
  青阳赌气道:
  "您多得是人陪呢,柳尚书家千金小姐,表妹鹂儿姑娘,隔壁刘员外府上的大小姐二小姐……哪个不盼着陪陪少爷。"
  "女儿家怎可去外头抛头露面,"少爷见他把脑袋往边上一撇,耐心解释道:
  "况且,我只想跟你一道去。"
  他说着,揉了揉青阳脑袋。
  听见这话,青阳一颗心儿突突狂跳起来,他有些不敢置信,从几时开始,少爷会这般跟他说话了?以这种对待情人一般的语气?
  一时间口不能言,心中滋味难陈。
  至鹭山山脚,两人拾阶而上,至顶峰时青阳累得气喘吁吁,看到面前一片青草地,便什么也顾不上了,飞快冲过去,四仰八叉躺倒在草地上,眯上眼睛舒服的歇息。
  "你这身子骨,也太不顶用了。"
  少爷气定神闲走过来,见他累得脱力,笑着揶揄他。
  青阳没力气答话,只是没好气瞪了少爷一眼。少爷见状,笑出声来,他无奈看着那坏坏笑着的俊美男人,恨恨磨着牙,寻思着什么时候悄悄报这一仇。
  他两人坐在杏花树下,看着漫山遍野的灿烂杏花,一时间都不说话。青草地柔软细密,像上好的绒毯,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许是呆在少爷身边太过安心,许是因为这段日子以来担惊受怕,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休息好过,一股倦意很快袭来,青阳闭了眼睛,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入了梦乡。
  少爷见着他入睡的模样,抿唇笑了笑,凑近他身边,俯下身,轻轻执起青阳那因为长年做着下人的活儿,养得并不光滑细腻的手,印上一个浅浅的吻。
  待青阳悠悠醒转,抬眼便见妖妖灼灼的杏花,迎风摇摆着枝桠,粉白粉红的花瓣儿层层叠叠,映衬着碧蓝碧蓝的天,风一吹过,时而有娇嫩的杏花瓣儿颤颤巍巍落下,纷飞四处,美得如梦境。
  "醒了?"
  少爷一张俊脸映如他眼帘,嘴角还噙着笑。
  耳边微微有些痒,几根挡住眼睛的乱发被手指轻柔拨开,是少爷正在为他梳理发丝。青阳这才发现,自己正靠在少爷怀里,脑袋倚在他胸膛上。他顿时着慌,连忙要爬起来。
  "别动。"少爷按住他:"你嘴上沾了花瓣,让我来弄掉。"
  他怔怔点头,注视着少爷细长的手指,那手生得十分好看,十指长而削,骨节分明,阳光照射下,肤色白得透明,连细细的一层绒毛都能看得见。
  少爷的手指触到他嘴唇上,却像粘在上面了一般,不肯离去。他轻轻摩挲着青阳的嘴唇,描绘他的唇形,指尖轻移,至中缝,轻轻探了进去,伸入他口中,触到贝齿,轻使了些力气,再往里,碰到了青阳那柔软又湿润的舌尖。
  此时此刻,青阳如着了魔一般,失了心智,他呆呆看着少爷那张使他着迷不已的面容,脑子里什么都记不起来,忘了他是谁,忘了自己是谁,他呆呆的听凭本能,微微张开嘴,好让少爷手指进来得更顺畅些。
  少爷眼中也是一派痴迷之色,他用指腹抵着青阳的舌头,细细摩挲,感受他舌尖的滑腻,绕着舌面一点儿一点儿的绕着圈,青阳口里受了刺激,嘴角溢出些许晶亮的口涎来,少爷的手指慢慢腾挪着,一点一点,往更深的地方探去。直至手指深得快要伸进喉咙口,青阳受不了的呜咽起来,方才抽回手指,青阳刚要喘一气,那手指却又捅了进来,进得更深,如此反复许多次,晶亮的口涎愈积愈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少爷抽出手指时,青阳早已气喘吁吁,两颊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神才逐渐清明,发觉唇角湿润,再看着少爷的手,想到刚才那荒唐的一幕,脑子一下子轰鸣起来, 顿时僵住。
  "青阳。"
  少爷轻声唤他。
  小刁奴木木躺着,半天没有反应。
  "青阳。"少爷坏心眼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斜睨道:
  "你不答话,我可要亲你了。"
  "不不不不!!!"青阳一下子从他怀里跳起来,慌忙的摆着双手惊叫道:"少爷!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
  "青阳!"少爷一双眼定定看着看,眼眸深处,波光流转,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青阳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情不自禁倒退两步,一颗心晃晃悠悠吊了起来。
  少爷追上前拉住他手,语气深沉:
  "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小奴仆只觉被少爷牵着的那只手烫得厉害,颤声道:
  "您是主子我是奴才,我们不可以……"
  "我不管,青阳,我只要你。"
  手一紧,青阳便被少爷拉入怀中,紧紧抱住。
  "青阳,我的青阳。"少爷搂紧他细瘦的腰身,捧着他的晶莹脸颊,看着那如玉般的白皙脸庞上染了几分红晕,低垂着羽睫,他轻叹道:
  "你知不知道,与你分别这半年,我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想着我们自小相伴的时光,起初,自己都诧异这思念由何而起,直至后来想才明白,原来是闹了相思。"
  说着,他托起青阳小巧下巴,硬逼着那眼光四处躲闪的小奴儿面对自己。
  "你呢?青阳。"
  听少爷这么问着,青阳却半天没有反应,他的心,早在听到少爷说那句想要他时,便已控制不住的扑腾跳跃。
  平生不识相思意,才会相思,却害相思。
  他又何尝不是?日日夜夜期盼着他只看着自己,盼他只对自己笑,盼他眼里心里都装着自己,盼着他早些回来。
  原来美梦,当真有成真的时候。
  青阳胡乱抓着少爷衣襟,将脸埋在他胸口,迟迟不肯说话。
  "青阳,青阳?"
  大约是见他久久不答话,少爷急了,焦急的想要从他那里讨个答案,却发觉襟口温温热热,潮湿了一片。
  青阳流的泪,沾湿了他衣襟。少爷微微一愣,会意过来,顿时眼中落满柔情,他搂着小奴静静的站在杏花树下,凭任他泪水沾了满襟。
  落英纷飞,此时无声,却胜有声。
  好久好久,直至鼓足了全身心的勇气,青阳才张开口,声音细如蚊蚋:
  "少爷…"
  "嗯?"
  明楼少爷的眼眸中,映着他的身影,那其中溢满深情,这认知让他狂喜不已。
  他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却发现还是够不着少爷的下巴,懊恼的小声道:
  "头低一点。"
  少爷不知其意,疑惑的依言低下头,
  努力绷直了身子,脚尖踮得更高,青阳怯怯抬起头,嘴唇正好贴上了少爷的,他印上少爷柔软的唇,只如蝴蝶拂翅般轻啄一下,甜美的气息尚未漾开,石子儿只在水面浅浅漂了两个旋儿,颤抖着的唇便像受了惊了小鸟一样飞快的移了开去,青阳埋下头,他为自己这大胆的举动心惊不已,连手脚都忘了往哪里搁,脸颊红得似火烧云。
  "我…对少爷……也是一样的。"
  鼓足了勇气,羞赧的吐露出心底最深处的声音,青阳略微有些不安的抬起头,迎面来的却是少爷饱含爱意的热吻。
  "唔…呃啊……"
  青阳几乎想要惊叫,少爷光是亲吻他的嘴唇还不够,竟然连舌头都伸进他口中,纠缠着他的舌,甜蜜的翻搅。少爷的舌头像蛇一般灵活,灵巧的扫过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留下独属于他的气息,绵绵密密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他们袭来,青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任由少爷细细亲吻他,迷醉的闭上眼。
  这一吻直至他两人气息都紊乱起来才结束,青阳眼中波光流转,汪了一谭春水在里头,待少爷嘴唇挪开时,他连忙大口大口呼吸起来,一张小脸儿憋得通红通红。
  "小傻子。"
  少爷亲昵地摸了摸他脑袋,含笑道:
  "亲你的时候,怎么一直憋着气儿呢。"
  "我……"青阳害羞的想要解释,刚要张嘴,又被少爷吻住,顿时又是好一阵纠缠。
  他被吻得有些乏力,不自觉向后倾倒,依靠上了身后树干。一顿唇舌纠缠后,少爷的嘴唇又轻轻啄了啄他翘着的鼻尖儿。
  "……青阳,"少爷轻轻抵了抵他额头,一手轻扶他的脸庞,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他腰间滑去,瞳色愈发幽深,里头隐隐燃起情欲的火苗:
  "我想要你…可以么?"
  这话太过羞人,树上的杏花瓣儿都纷纷飘下来,似是想掩饰青阳羞涩的面容。
  小奴羞得不敢说话,只是张开双手,回抱住了他心爱的少爷。
  颈间被少爷狂热的啃咬着,他爱极青阳那纤细柔白的颈项,在他耳垂、颈间、锁骨处,烙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痕。
  青阳正迷醉间,浑然不知少爷一手滑至他胸口揉抚,手指在他胸口划着转圈儿,滑至中心,隔着厚厚一层衣料,试图捻住小乳珠儿。
  "啊!"青阳被这动作惊醒过来,大惊之下伸手抓住对方不安分的手:
  "少爷,不要碰那里!"
  早在出门前,他便用了厚厚的白纱将胸脯裹了厚厚一层,一对椒乳被他藏起,任谁也看不出他胸前的乾坤。
  如果胸口的秘密被少爷发现,他简直不敢设想那后果,因此急得眼中噙了泪,双手牢牢护着胸前,连声道:
  "别碰那儿……不可以……"
  "……"
  少爷眼中有几分疑惑,可他并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柔声道:
  "依你便是。"
  说着,轻轻移开手,去揉弄青阳的平滑的小腹。
  这段插曲并未阻断情事,少爷细细啃吻他锁骨,情欲早已被面前这可人的小东西撩拨得高涨,一双大手极轻易的,就探进了青阳下身衣摆,除去那碍事的腰带,便轻易探索到青阳下身那软软垂着的玉茎。
  敏感之处被这样直接的握住,青阳顿时一阵战栗,差点儿尖叫出声。
  "别紧张。"
  少爷又亲亲他,握着那青涩,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他的手很大,一手便可包裹住青阳的男根,那善抚琴的手缓急有序的为他套弄,只把青阳弄得直哼哼,舒服得眯起眼睛。原本垂软的男根也悄然挺立起来,不一会,竟不知羞耻的翘得高高。
  青阳羞得捧住脸,不敢看自己下身。
  (补充:92楼的后半段重修,增加了一小段内容)
  忽觉得下身被一阵温热柔软的包裹住,青阳吓了一跳,透过指缝悄悄看去,原来少爷竟然屈尊用自己嘴巴…含住自己的……那玩意。
  他不是没跟三哥儿偷偷看过市井间的春宫图,自然知道少爷这是在做什么,因此内心受了极大震撼,结结巴巴道:
  "少、少爷…这么低贱的活儿,您不必为我做的……"
  少爷抬眼看他,眼里漾着笑意,他嘴里含着青阳的男根,舔弄着龟头,尽力吞到根部,绕着底端舔弄了好几圈,复又退出来,舌尖抵住铃口,一点点往里挤,甚至想要伸入那细小的孔洞,又卖力的吸吮,想要把蕴在其中的精华尽数吸出来,双手也不得闲,抚弄着根部两颗色泽粉嫩的睾丸,情色的揉捏爱抚,时不时轻扯一下,力道拿捏得极好,只教青阳微微觉着痛,可快感却是排山倒海般袭来。层层叠叠累积。
  "嗯嗯…啊……嗯…"
  少爷一阵大力吮吸,几乎吮得他魂儿出了窍,含着玉茎的牙齿微微用力,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感奔涌而来,无法抗拒,青阳弃甲投降,他猛地绷直了身子,随即又绵软下去,达到了高潮,色泽粉嫩的玉柱端口颤巍巍吐出白液,直直喷入少爷口中,有些甚至溅到了少爷脸上。
  "没事。"
  还没等青阳开口,少爷便已吞下口中的精液,又意犹未尽的抹下嘴角的点点白浊,用舌头舔了,笑道:
  "很甜呢。"
  "那么脏的东西……"
  青阳羞涩喃喃道,他难为情极了,手指用力抠进身后的树皮以支撑身体,如果不这么做,恐怕他早就软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
  青阳虽然极难为情,却尽力配合着少爷的要求转过身趴在树干上,高高翘起臀,尽量分开双腿,好让少爷行乐。
  下身的衣物早就被少爷褪了下来,不知道扔到哪去了,饱满紧实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
天气微微有些凉,激得皮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而那从未如此大大咧咧见过光的小穴儿,更是闭得紧紧。
  少爷自背后搂着他,一边爱不释手抚摸他腰肢,一边细细碎碎吻了一路,自颈间至腰下,顺着脊线直至臀沟处,他顿了一顿,双手挪至圆润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起来,舌尖顺着股缝一路向下舔,舌尖伸进柔软的缝隙中,反反复复进出舔舐,舔得水声啧啧,青阳只觉得钻了心的麻痒,少爷揉捏着他的臀部的手不安分就往下滑,绕过羞涩紧闭的肉穴,去逗弄他的会阴,在那致命敏感的一处反反复复轻轻用指甲刮挠,他怎受得住这般刺激,刚刚泄过一次的玉茎竟又悄悄立了起来。
  "小东西,怎么这么不知羞?"
  少爷也发现他前方的挺翘,一手握住,取笑青阳道。
  "我……恩啊!"
  青阳正想答话,下身的穴口儿却因突然间进入异物而下意识的收缩起来,他回过头,便看到少爷正试图将舌尖伸入他的蜜穴里。
  "啊啊!……少爷这不行,这不行的……"
  青阳慌忙翻身,想要推开少爷,双手却被少爷一把抓紧,牢牢扣住。
  "唔…嗯唔……啊…"
  几番舔舐,蜜穴终于能够习惯异物的存在,勉强能够容纳接受,少爷的舌更深入内心舔舐,舌头一深一浅的抽插着热且紧实的蜜穴,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甬道内部的媚肉,用力在里头翻搅,霸道的横扫着内部的每一处,宣告独属于它。致命的快感如春潮涌动,酥麻感令青阳战栗不已,舌头的进入逐渐不能满足他,穴心儿越来越痒,内部一点一点缓缓淌出蜜水,混着少爷的唾液,从穴口溢出。
  "……啊啊!"
  尚沉迷于这淫弄的穴口突地一紧,不知什么时候少爷换了个姿势,灵巧的舌头离了穴口,却又紧接着插入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定的插入青阳体内。
  "少…少爷…"
  青阳跪趴在地上,胸口蹭着树干,高高翘起臀,身后的少爷迷醉的淫弄着他的后穴。因为刚才一场香艳的舌奸,小穴竟毫不阻涩的接收了手指的进入,手指比舌头探的更深,它尽力往里挤,指甲轻轻刮挠着淫秽的媚肉,试图抠到青阳的穴心。
  "嗯嗯…少爷……恩啊…啊……"
  少爷眼中满是情欲之色,他发丝凌乱,气息粗重,眼中只有青阳衣衫半褪,双腿大开,光裸着下身乖巧任由自己摆弄的媚态。
  不多时,少爷继又插入两根手指,穴口虽有些紧绷,前头受了些阻碍,一番揉捏捣弄后,穴口很快容许手指的进入,粉色的媚穴被手指进入得愈深,分泌的蜜水也越多,浸得甬道都湿润了,媚肉紧紧包裹着少爷的手指,舍不得他离去。
  "小东西,你流的骚水可不少。"少爷将手指从水水的媚穴中抽出,又伸到青阳嘴里,让他伸舌去舔。
  被玩弄得早已神智昏迷,青阳俨然已经没了羞耻心,他竟张开口伸出舌头,去舔少爷湿漉漉的手指,那上面沾的是他自己的蜜水。少爷手指像刚才捣入他菊门时一样,又深深探入他口中,一深一浅的抽送,青阳随着少爷的动作身体起伏着,只是后穴却愈发空虚,这使得他不满起来,扭腰摆臀,无意识的邀请少爷再次进入。
  "少爷…少爷…我要……"
  "要什么?"
  "要你……"
  "要我做什么?"
  少爷说着,用力揪了下他的蒜瓣一样白嫩的臀,他挺起身倾上前,搂住青阳,咬着他的耳垂,故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进来…"
  "进哪儿?"少爷昂扬的阳具未得半点纾解,早已坚硬如铁,他挺着阳具抵着青阳臀缝,在穴口浅浅研磨,却总不肯进去,惹得那饥渴无比的小媚穴儿竟自己张了开,外廓的媚肉颤抖收缩着,怎么也不能够得到满足。
  "进青阳的这里。"小奴说着,竟自己伸手去抠弄后穴,他看着少爷的眼神楚楚可怜。
  "用什么进?"少爷还嫌不够,逗他说更多不知羞的话儿。
  青阳双眼蒙了层水雾,他再也忍受不住,话里都带了哭音:
  "用…用你的阳具……干我!狠狠的干我!"
  说话间,少爷滚烫的阴茎已然抵住他穴口,那阳具过于粗大,一时间不得其门而入,只能浅浅将龟头抵入半点。
  "青阳,放松,放松一些。"
  少爷一手去套弄他前端的玉茎,一边轻吻着他后颈、耳根,给予他更多快感,
  "嗯……"
  青阳低低喘息着,婉转的呻吟变得隐忍,他尽力努着穴口试图让它张大一些,龟头缓慢的挺进,每更深入一点,他的痛苦就增加一分。
  "青阳,痛不痛?"少爷见他眉头紧皱,似是十分痛苦,即使此刻欲望早已突破了理智,也要担心的停下来,唯恐伤了他。
  他摇摇头:
  "没事…"
  将臀抬得更高去迎合少爷,感受着对方的硕大一点一点没入自己体内,虽然后穴撕裂一般的痛,可是能感受到他与自己火热的灵肉结合,充实得无以复加,不需要言语,甜蜜的爱意已然渗透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感受到暖暖的情意在经络中游走。青阳努力扩张着媚穴,深深含着少爷的粗大,逐渐的竟没入了大半截,直至吞没到根,此时,青阳早已发了汗,晶莹的汗珠映着雪白皮肤,美得不可方物,少爷默不作声看着,搂着他,轻怜蜜意吻了吻他嘴唇,待青阳挨过那阵痛楚,随即挺身,缓缓抽插起来。
  起先他进出的幅度极小,因前戏做得足,青阳并没有太过于痛苦,甬道被坚硬如铁的巨棒缓缓研磨着,媚肉紧紧裹着那火热,愈发嫌着速度不够,巨棒总是离那麻痒的穴心还差一点儿,没够着就缩了回去,因此青阳也愈发的不满足,不由扭起身子,喘息道:
  "少爷…快些,再快些……"
  他双目因着迷蒙的水雾愈发勾人心魄,身子不住的往少爷身上蹭去,后穴淌着蜜水,顺着穴口与少爷阳具的结合缝隙滑落至腿根,显得淫乱无比,媚骨天成,更甚于成了精的狐媚。
  "这可是你说的。"少爷呼吸一窒,不待青阳反应过来,奋力挺腰,将那勃发的火热直直刺入青阳身体最深处。
  "啊嗯!!"
  青阳整个儿身子被顶得一颤,尖叫出声。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身子被紧紧抱住,少爷一边细细吻他被汗水濡湿的发丝,一边大力挺动着腰杆,九浅一深操弄着青阳的菊门,硕大的龟头深深顶弄到穴心,研磨他身体最敏感的深处,少爷每次一次尽根而入,都深深摩擦着他瘙痒的穴心,深入得只余睾丸卡在穴口不得而入,随即尽根抽出,媚肉空虚得要命,竟依依不舍的纠缠,这轮抽插尚未结束,还回味着,那鸡蛋大的龟头又闯了进来,插到肠壁最深处,几乎要顶到他的内脏。
  "好哥哥,用力…用力……干死我!好舒服…"
  如此反反复复的大力抽插,每一次都以为到绝顶,却不想下一波还有更加极致的快感,如大潮将至,似惊涛骇浪,青阳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抛却了一切,只顾忘情的摇摆腰肢,任少爷奸淫调弄,大声的尖叫呻吟,情欲升腾极致的顶点,眼中再无他物,只有他与少爷,尽情的交合,或上了九霄仙境,或下了阿鼻地狱,他什么都不顾,这世上已只有他与少爷,如此纠缠在一起,一起攀上极致的顶峰。
  天地都失了色,眼前一切都变得浑浊,眼看着即将达到高潮少爷低吼出声,徒然增大了力气,卖力将腰往前狠狠一挺,彻底闯进青阳湿软的蜜洞中,连肉球都生生抵进去了一半,一股浓精尽数喷洒在他体内深处,青阳身子猛地一弹,下身的玉茎同样喷出一股精液,洒在了落满花瓣的草地上。少爷持续了许久,浓浓精液洒入青阳肠道深处直至溢出,媚壁全被染上了少爷的痕迹,过了许久方才停息,那精量很大,小小的蜜穴容纳不了这么多白浊液体,溢出来许多淌在了青阳大腿根部,混合着先前流出的蜜水,玉茎喷出的精液,他与少爷的汗水,简直淫乱到了极致。
  高潮后,两人气喘吁吁一起倒在草地上,青阳躺在少爷怀里,睁着眼睛,呆呆看着少爷。
  两人都没有说话。
  只是这样相拥,已觉心安。
  两人又缠绵了一番方才下山,回去府里。自那日青阳与少爷互诉了衷情,绵绵的情意涌动在二人心间,他抛却了前些天的顾忌,也不再去想夜晚的噩梦,所幸那男人再也未曾出现过,青阳不由心中大喜,只以为自己就此解脱。两人正年轻气盛,方尝过情欲滋味,又是日日相对,如何按捺得住心中念想?少爷每日都要青阳陪侍在身边,摒退其他下人,一得闲时,连练琴都不顾,拐了青阳往书房去。
  房里有张紫檀的贵妃榻,少爷每日都按着青阳在榻上颠鸾倒凤,每日,书房里里都会响起他的呻吟声。
  "啊啊……少爷,轻一些……轻一些……"
  "…唔嗯……"
  他含泪喘息着,双腿大张地倚在榻上,腿弯搭在少爷宽阔的肩膀上,腰被抬得高高,私密处的迷人风光大大敞开,任人赏玩。
  少爷粗大的阳具在他体内有力的抽送,艳红的淫穴被干得大张,穴口媚肉牢牢裹住粗壮的男根,随着其进出,不住有白浊的液体淌出,少爷的的阳精混合着青阳的肠液,湿粘粘的液体浸湿了臀缝,更有些淌到了贵妃榻的软垫上,淫液濡湿了一大片软垫。
  青阳一手抓紧身下软垫,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他日日被少爷操干,已然得了个中趣味,抛却一番羞涩,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也愈发享受与少爷欢爱的滋味。
  律动放得缓了,愈发的深入,少爷的阳具深深研磨着青阳的穴心,用力用龟头摩擦甬道内致命的敏感突起,湿润火热的媚壁一阵阵紧缩,紧紧绞着闯进来的阳具,这操弄爽得青阳双腿都颤抖起来。
  "少爷,快些…!用力操我!"
  青阳忘情的淫叫,夹紧了双腿,小腿肚磨蹭着少爷的脊背,他淫荡的扭着屁股,媚壁绞紧了少爷的阴茎,不许他退出去,只盼望少爷更猛力的操他。
  "果然媚骨天成。"
  啧啧笑了两声,少爷依着青阳的意思,猛地加大了力度,狠狠嵌入他体内,撞得青阳身子都跟着一颤,继又连根拔出,小穴尚未空虚,阴茎又大力撞进来,撞得青阳飘飘欲仙,身子如一叶扁舟,不知该往何处去,只由少爷载着他在欲海中浮沉。
  如此抽动了近百下,少爷方才射出一股浓精,全射进青阳肚子里,涌入他甬道最深处。少爷射精时间十分持久,精量也十分大,狭小的媚壁内容纳不下这么多浓精,争先恐后溢出穴口,全淌在了青阳大腿根、软垫上,把青阳弄得奇爽无比。
  "小东西,你吃了我这么多精水,也该给我怀个孩子了。"
  青阳高高竖起的小玉柱被少爷抚慰着,手指抠弄的细小的铃口,指甲儿试图插进去,加上刚才少爷射精在他体内时莫大的快感,本来就已颤颤巍巍把持不住,听到少爷刺激他的话,竟一阵颤抖,就此射了出来,精液甚至溅到了少爷脸上。
  "少爷……"
  因着前戏为少爷口淫时的不适,青阳嗓子都快哑了,他费力的吐出话语:
  "您别逗我……我怎么能给您生、生孩子……"
  说着,他的脸愈发的红了。
  少爷爱怜的伸手抱住他,轻轻咬着他颈间细白的皮肤,又摸了摸他被精液灌注得有些隆起的下腹,笑道:
  "若你是女孩儿,这里头恐怕早就有我的种了,届时必让你给我生一窝大胖小子。"
  青阳被他这话激得脸红,忽又想到其他事,一下子没了调笑的心情,咬着下唇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
  光滑的脸蛋儿被少爷细细碎碎亲吻着,另外一只手不怀好意的揉弄着青阳的会阴,那里是他极敏感的一处地方,每次被少爷触摸时,他都会快乐得颤抖。
  好半天,青阳才抬头,丧气地喃喃道:
  "您以后,也是要娶妻生子的罢?"
  想到少爷以后会牵着其他女子,抱着属于他和别人的小娃儿,那是他永远也插足不了的地方,青阳连心都抽痛起来。
  少爷见他模样,便知这小东西魂飞天外,不知道想哪儿去了,只得低叹一声,用力拧了拧他鼻子,道:
  "你忘了我说的?非卿不娶。"
  "这……"一听这话,心就被撩拨起来,青阳被这告白弄红了脸,他低头喃喃道:
  "谁知道你这话可信不可信…况且老爷怎么能同意你这样做?"
  少爷不以为意:
  "你以为他管得了我?这府里早就由我当家。"
  说着,他又道:
  "你若始终不信我,那当月便择个黄道吉日,我将你八抬大轿请进门来,风风光光嫁与我为妻,可好?"
  "说的是什么话!"青阳啐道:"我又不是女子,什么八抬大轿嫁进来?我才不要。"
  "可我要娶你!"
  少爷的语气认真,里头满满的坚定。
  青阳一愣,随即低下头去,一张脸羞满红晕,他本就长得伶俐可爱,如此看着,更加动人起来。
  "你有这份心意,我便欢喜得很……再不求其他。"
  他说着,拭了拭眼角悄悄泛起的泪珠儿。忽觉下身一阵异样,原来是少爷的粗大又闯了进来,狠狠嵌进他体内。
  "我的好宝贝儿。"
  少爷就着插入他的姿势,一把将青阳抱起,缓缓走到一旁书桌前,每向前走一步,青阳体内的粗大便进入得更深,这感受让他绷紧了脚趾头,快乐得大声呻吟。
少爷将他身体搁在书桌上,冰凉的木质桌面刺激着他的皮肤,使他不自觉绞紧了媚穴,这动作正合了少爷意愿,他让青阳趴在书桌上,翘起臀,自己从背后撞入他体内,有力的抽送着他粗壮的阳具,狠狠操干他可爱的小奴。
  "啊…啊……嗯嗯…"
  "少爷…慢些,青阳不行了…啊……"
  "嗯啊…要…要出来了…嗯啊……"
  胸乳被压在书桌上,闷得他透不过气,紧紧被布包裹着的乳头似乎也被压得陷到乳肉里面去了,敏感的乳晕被光滑的桌面磨得生痛,青阳又痛又爽,他眼神迷离,随着少爷的动作卖力摇着屁股,火热坚硬的肉韧一遍一遍的在他体内抽插,每一遍都深深捅得快顶进内脏,穴口被摩擦得起了细小的泡沫,淫水四溅,媚穴分泌的肠液多得流出了穴口,混着少爷的阳精一起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两人气喘吁吁缠绵着,忘情的欢爱,房里氤氲着情欲的麝香味,一时间里春光无限。
  这些天,青阳与少爷日日欢爱,颠鸾倒凤,已然不再是原先那个且被三哥儿戏弄一句便气的要挥拳的青涩小奴。因着性事的滋润,他愈发出落得明艳,清丽小脸上,一双杏核般的眼儿透着几分春,嘴唇红艳,微微发肿,脖颈处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印子一直延伸到脚跟,身子的每一寸都被少爷占有,这几日少爷操干得太狠,他走路时双腿都合不大拢。
  只除了一处,他从来不让少爷碰。
  那便是他的胸口。
  青阳每日必用白纱布将胸脯绑得严严实实,即使在与少爷云雨时也不曾解开,那日在鹭山上他拒绝少爷碰自己的胸,自那以后,每次欢爱少爷都不再触碰他那儿,甚至连看都不去多看一眼。
  如此下来,虽是重重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胸口这对造孽的物事被少爷发现,可日子一久,怎么能一直瞒下去呢?欢爱时他每次都不肯脱掉上衣,这已经让少爷不解得很,更况且,他肖想着与少爷一辈子,一辈子的话…怎么能每次都这样坚持呢……
  青阳本拿着掸子在打扫多宝格,想着想着渐渐入了神,忽然胸口一阵胀痛,顿时疼得低呼一声,捂住胸口,难受得蹲下身去。
  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前胸一直隐隐发涨,尤其是这两天,双乳愈发胀痛得厉害,昨夜他竟被这胀痛感弄得一夜都没有睡好,他趁着少爷不在房里时悄悄扯下白纱查看,发现原本柔软的双乳摸着硬硬的,两颗小乳粒儿微微发硬,连轻轻碰一下都有些发痛,总觉乳房沉甸甸,似有什么东西堆积在了里头。
  莫不是以前那夜晚出现的男人对他动了什么手脚?青阳胡乱想着,愈发觉得两乳肿痛,不知所措的双手抱紧胸,想要压下那胀痛感。
  "青阳。"
  随着一声轻唤,少爷推开门走进屋里,他一见青阳蹲在地上,连忙奔过来扶起他。
  "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
  忍着难受劲儿,青阳装作没事人的样儿勉强一笑:
  "刚才不慎撞上了柜子。"
  "怎的这么不小心?"少爷不疑有它,心疼的将他扶到床边坐下:
  "早就说过,这些打扫的活儿不要你做,你只给我每天乖乖呆在房里便是。快让我看看,磕着哪儿了?让我给揉揉。"
  说着,他见青阳双手紧紧抱着胸口,愣了一愣,将本想为他揉抚的手缩了回去,问道:
  "原来是这儿,不碍事罢?回头我要上次那大夫再给你煎些药来服。"
  "嗯。"
  青阳点了点头。
  少爷圈着他肩膀紧紧搂住他,双眼扫了他胸口一圈,很快又投向别处,再没别的动作。
  看着少爷的反应,青阳有些怔楞,一时间心中莫名生出酸涩。
  "青阳。"
  "嗯?"
  少爷抱歉地看着他:
  "这几日我被遣去翰林院修书,恐怕不能在府里陪你了。"
  "修书?那要多久?"
  "说不好,"少爷叹了口气,搂紧他道:"这至少半个月内,是回不了府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青阳依依不舍,他俩情意正是最浓时,就连片刻的分离都嫌太漫长,更何况少爷要离开这么久。
  待疼痛稍缓,他打起些精神,抓着少爷搂着他肩膀的手晃了晃,道:
  "少爷带着我去可好?我一直贴身侍奉您的。"
  "不可。"少爷摇头道:"那里除了派去修书的官吏,其余一概不让进的。"
  "可是……"
  "况且,"少爷放柔了声音,爱怜的把弄他耳边一缕发丝:"你这几日身体又不适,只管在家好好疗养便是。"
  说着,他堵住青阳张口欲言的小嘴,深深吻了下去。
  "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哪儿也不许去。"
  第二日,青阳还懒懒缩在被窝里不肯伸出脑袋,少爷掀开被窝凑近去,扳过他
  脑袋细细吻了好一阵,只到吻得青阳喘不过起来才放过他。青阳揉着惺忪双眼,披着外衣送少爷到了皇城门口,直到他身影逐渐远去,才依依不舍回了府。
  自两人相好后,少爷便将他安置到了离书房不远处的一处小阁楼,那里清净
  安宁,少有人来,正因此得以与少爷日日夜夜巫山云雨,不被人察觉,这地方除了少爷过来,另有下人过来打点日常事务,不需他费半点心思,也无人打扰,之前三哥儿也会过来探望一二,却因少爷发了醋意不许他来。城里男风盛行,下人被主子相中纳作孪宠之事极为常见,因此府里下人对他与少爷之事,竟也见怪不怪,或有人背着嚼舌根,可青阳根本不在乎。
  他倚着小轩窗,眼见着水塘边的柳条吐的新芽染了绿意,捂住胸口,微微叹了一口气,少爷离府又有十来天了。
  这些天,胸口愈发的胀痛。
  由原本些微的胀痛演变成如今连碰一下都不敢,胸口两粒乳尖儿坚硬如石子,连乳晕都硬挺得难受,有时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不愿裹上那碍事的白纱,乳头形状便会清晰的透过外衣,两粒凸点看的清清楚楚。一对乳房肿胀不已,且伴着发热,比起前些天又胀大了一圈,倘若上衣过于贴身,高耸的胸露无遗,他心惊胆战,如今只敢穿着宽松长袍,唯恐被人看穿。
  突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青阳连忙拢了外衣起身去开门,见着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先生端了陶罐站在门口。
  "张老先生,您怎么亲自送药过来?"
  青阳有些吃惊,这位正是之前少爷请来照顾他的老大夫。
  "我听说你这几日病情又加重了,因此便来瞧一瞧,看看是不是方子出了差错。"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慢悠悠道,将熬好的药端给青阳。
  问诊过后,青阳回答了些大夫的问题,他谨慎得很,小心翼翼不肯将关于自身的一丝半点透露出来,可看着这位大夫精光闪闪的眼神,总觉得早已被对方看透,这想法不知从何而起,总让他心中有些隐忧。
  眼见着要快凉透,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蒸腾起来,青阳皱着小脸捂着鼻子,方才勉强将药喝了下去,老大夫颇感兴趣盯着他,两眼一眨不眨。
  "先生还有什么事要问么?"
  青阳问道,暗地里却是要送客的意思。
  老先生却是一副没听懂他含义的模样,关怀问道:
  "你除了食欲不振,这几日又发低烧,可还有别的反应?"
  "没了。"
  青阳斩钉截铁道。
  老先生眯起眼,又将他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遍,起身一抖衣摆,道:
  "既如此,老夫便告辞了。"
  他如释重负,连忙送老大夫出门,经过房门时一个不留心,胸口碰了门闩一下,顿时疼得身子一抖,差点儿落下泪来。
  老大夫见状,忙问道:
  "怎么了?"
  "不小心撞了下门而已,不碍事。"他忍痛道,勉强直起身子,双手却死死捂着胸口。
  老大夫盯着他动作,一双眼精芒闪闪,似乎看透了他心思。
  "如此,那老夫告退。"
  见老大夫离去,青阳心下重重松了一口气,勉强攀住门扶起身,正打算回房,却又被老大夫喊住,他冲着自己狡黠一笑。
  "对了,你若是胸口难受得紧,不妨热敷一下,或可缓解症状。"
  青阳顿时呆住。
  老大夫却自顾自走了,他一路回到自己药庐,便至书桌前写了一张纸条,又说了个地名,差下人送过去。
  "依他今日这状况,时间也差不多了,少爷该回来了,"他喃喃道,一边捶着腰:"唉,老朽也是被逼无奈才干这般荒唐的事儿,给那孩儿服那催乳的药物,只怪少爷…合该是仁人君子,却有这般荒唐嗜好……唉!"
  他一面摇头,一面不住叹气。
  半夜更深露重,凉风自西窗吹进,微带寒意,一轮月牙吊在树梢,藏在乌云地下,时不时半露俏脸。
  如此月夜人却难眠,窗台旁的小几案上放了坛水酒,还有一只青玉酒杯,杯中尚余些酒,小酒坛却已经空了。
  青阳酡红着脸半躺在床上,因为酒力上头,全身都在发热,外袍被胡乱扔到塌下,里衣都被解了开,胸乳胀痛得厉害,他这几日不曾再裹白纱,因此双乳便大大方方敞露着,光滑挺翘,在月色下格外撩人。他下身也未着寸缕,光裸的双腿大敞着,垂软的粉红色玉茎埋藏在黑色草丛中尚未觉醒,一具身子如白雪揉成,肌理匀称有致,期间种种销魂滋味,不足与外人道。
  他今日只觉得胸房胀得格外难受,一整天连坐都坐不好,至夜里,那股胀痛感愈发强烈,无法消减,根本无法入眠,加之对少爷的思念又愈发深浓,没有其他法子可想,青阳只好偷偷从酒窖拎了一坛水酒来借酒消愁,他酒量浅,喝完一整坛酒,已然醉的不省人事。
  "少……少爷……"
  青阳昏昏沉沉嘟哝着,缩了缩肩,待酒劲消退一些,坐得久了,夜寒入骨,加之本来又有些发低热,开始觉着有些冷,可他醉得糊里糊涂了,哪还会给自己盖被子?
  双手无意识的摸索着,忽然身上一暖,被一床温暖的衾被裹住,他抓住被子,下意识将自己从头到脚裹得紧紧,不透一丝风。
  很是温暖。
  只是胸口又胀痛得厉害,痛得青阳皱起眉,两手压住胸,蜷起身子,难受得瑟瑟发抖。
  一双大手展开,连着被子将他整个儿抱住。
  被抱住的触感很陌生,可又有一丝丝熟悉,青阳迷惑的探出脑袋,想要看清抱着他的到底是谁。可夜色太浓,又未掌灯,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辨得清那人高大的轮廓。
  徒然生出一股熟悉的恐惧感,是他,是前些夜出现的那个黑影!
  饶是醉酒,青阳依稀还残存了几分意识,顿时挣扎着要推开着怀抱。来人本柔情似水将他抱在怀里,却被青阳一阵踢打挣扎,不由恼火,一把按住他双手别到脑后去用布条捆住,教他动弹不得,然后又蛮横扯开被子,毫不客气抓住他胸前双乳。
  "好痛……放开!放开我!"
  青阳大声呼痛,男人似急切无比的好色之徒,一手抓住一边奶子,便大力抓揉起来,原本就胀痛无比的双乳被他这么一抓,顿时一阵钻心痛楚硬生生贯穿胸膛,痛得他惨白了脸色,发不出半点声音。
  男人发觉他异状,忙松开手,扳过他下巴,借着月光看他脸色。
  两行泪珠从青阳眼中涌出,他痛得啜泣起来。
  男人见状,沉默半晌,不再有动作。青阳缓过劲,酒劲发作得愈厉害,渐渐的又迷糊了,他靠在男人宽阔胸口,那感觉很让人心安,低低唤了两声少爷,眼皮逐渐沉重起来,愈发的困了。
  不安分的手指又悄悄贴到他胸前,沿着乳沟轻轻抹了几下,指尖又绕着硬挺的乳晕画着圈儿,动作很轻,并未叫青阳察觉。
  男人就揽着青阳的姿势,将裹在他身上的被褥扯得更开一些,露出他胸前一对美好的玉兔,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弄光滑的皮肤,月光下虽看不甚清,乳尖儿却泛着水光,十分晶莹美丽。
  或因与这对令他痴迷的鸽乳分离得太久,男人片刻都舍不得离开青阳胸前,他舌尖调弄了青阳乳晕一阵,很快失了耐性去抚慰,随即含住早已鼓胀的圆润乳头,毫不客气的大力吮吸起来。
  "唔啊……"
  乳尖儿一阵疼痛,惹得青阳呻吟出声。男人贪婪吸吮他的乳头,一阵阵刺激感自体内直达乳尖,可那胀痛感竟因着这动作舒缓不少。
  青阳软绵绵伸手想要推开男人,那力道毫无作用,倒像欲拒还迎一般。房内连绵不绝响起吮乳声,一边乳头被吮得红肿,却依然只是硬挺,并没有其他情状,男人失了耐性,很快松口,又去含另一边乳尖,唇齿间的津液尚与粉嫩晶莹的圆头相连,扯成一道晶亮的银丝。
  唇舌用力扪紧了乳尖,将圆圆的乳头吮得变了形,挤压吸弄,肿胀发痛的双乳因着这吮弄好过许多,意识模糊不清的青阳挺起胸膛,将乳房顶往男人口中,好让他更多的抚慰他胀痛的双乳。
  眼见光只用吸舔还并不够,男人又用双手按摩他的鼓胀圆润的乳房,将乳肉用力往下按压,黑暗中,他双眼直直盯着青阳的一双可人乳尖儿,眼中深蕴着欲望,那里头充蕴着他迫切想要尝到的东西————岐兰男子为哺育后代所分泌的乳液。
  如此反复挤压了数次,却没什么效果,大约是青阳这些日子性事上开窍后,又连日服用了张大夫开的催乳药,双乳涨奶过量,却又一直没能得到舒缓,奶汁一时间出不来,男人舔了舔青阳的乳尖,又用力吸了几口,见始终没有奶汁流出,只得暂时作罢。
  他又恋恋不舍轻嗅青阳乳尖,分明已能闻到隐约一股馥郁的奶香,心心念念已久的香甜乳汁被两瓣圆润耸立的玉兰包裹着,却迟迟不肯出来。男人心下焦急,不住为青阳推拿双乳,却依然不见成效,只引得醉迷糊了的青阳呻吟抗议。
  沉寂了好一阵,男人突然停下一直为青阳推拿的动作,扶他躺倒床上,掀开那碍事的被子,压到他身上,一手探向青阳下体,握住他已然半翘的小玉柱,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因为少爷离去多日,久久没有得到过情事滋润的青阳,很快便有了反应。他醉得根本分不清男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被这样套弄阴茎舒服得要命,铃口渗出欢愉的透明液体,自觉地敞开了双腿,任男人淫弄。
  男人一手揉捏他乳房,另一只手套弄他分身,一齐有节奏的律动着,青阳被这样的动作弄得舒爽不已,胸乳虽鼓鼓涨涨的隐痛,可男人揉捏的力道极富技巧,按压着饱满的乳肉一圈一圈直往乳尖中心去,胀痛似乎也随顺着势一点一点被排出去,分身也被极有耐心的抚弄着,如此反复套弄,男人又换了个花样,抓着他龟
头向他小腹压下,随即又飞快松开,整根玉柱便又弹了回去,然后他又握住分身底端的囊袋,不住抠弄两颗早已蓄满了浓精的囊袋,早已颤颤巍巍俏丽的玉柱被这样折腾着,如何经受得住刺激,不一会,端头铃口便巍巍颤颤吐出白浊,想要宣泄时,却被男人用手紧紧压住了铃口,不许他泄出来。
  "给我…嗯啊……"青阳不满的扭动身子,想要得到纾解,男人却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布条将他顶端绑住,丝毫不允许他泄出来。
  他迷迷糊糊张开眼,费力的看着眼前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要看清他面容,可夜色太浓,月光太淡,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晰那人的轮廓。
  "唔嗯……"
  不等他多去想,男人已然将手指探入他后穴内,深深捅了进去。
  "嗯哼……啊……"
  他媚声呻吟着,小穴儿一下子绞紧了手指,紧紧缠着不让男人出去,第二根指头很快便伸了进来,在穴里用力翻搅,淫荡的媚穴很快便自行泌出透明的液体润滑内壁,紧实的穴肉很快变得湿滑无比,手指在其中翻搅时弄得水声啧啧作响。媚穴很快便不满足于仅仅只是两根手指的进入,它贪婪的吞吐着,乞求着跟多,溢出的淫液愈发的多,甚至溢出了甬道,濡湿了菊口。
  见小穴儿已经扩张得差不多,男人停下一直给青阳揉奶的动作,挺起身,抬起青阳大开的双腿,向他胸口折去,然后抓住两瓣细嫩的臀,挺着怒张而火热的昂扬,对着那不断溢出淫液的媚穴口儿,一点一点刺进穴洞,待完全入港,男人便直截了当卖力抽送起来。
  毫无准备的青阳只得跟着他的律动一起晃动着身子,男人干得又深又狠,每一下都准确的擦到他肠道内那处敏感点,然后直入穴心,霸道蛮横,彻底的占有他,这种蛮干的快意他之前不曾领会过。
  "轻点儿…啊啊……轻些……求你……"
  巨大快感如潮汐般将要吞没他,青阳被干得求饶,他努力侧过腰,攀着身下床单挪到身体想要逃开,可才挪开一丁点的位置,便被男人用力拖回来狠干,巨棒飞快抽出,随即又惩罚性的重重捅了进来,愈捅愈深,愈捅愈深。不知道过了过久,这漫长而持久的操干简直没有尽头,男人不知疲倦的一下一下用力干着他,他以为自己会被这样操到死去,随着一记用力至深的顶弄,干得几乎顶到了他体内深处的肠道口,男人勃发的阳精深深射到了他体内深处的肠壁上,又烫又滚的浓精射得他一阵哆嗦,就此也要跟着射出来,一起达到绝顶的高潮。
  绷直了脚尖,巨大的爽快混合着欢愉,掺杂在一起面目模糊得分不清了两者,青阳连脚趾尖都蜷曲起来。可此时他的阴茎被布条缚得紧紧,铃口也被堵住了,根本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啊啊!"
  青阳哭叫着,迷醉的他几乎要被这无法射精的痛苦感弄得崩溃,一时间连廉耻也不顾,被捆住的双手用力想要挣扎出来,好为自己舒缓。
  男人俯下身,将他双腿放平,摸了摸他挺翘的乳房。突然高高扬起手拍打那浑圆的乳房,两手连接不断拍打着青阳双乳,拍得啪啪作响。
  青阳疼痛不已,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躲过这羞辱的亵弄,双乳被巴掌拍得得生痛,敏感的奶头儿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可他躲不过男人的巴掌,两枚雪白的乳球随着他身体动作而晃动,被男人巴掌拍得漾出一圈圈乳波,在这昏暗的夜色下,淫乱得连窗外的月亮都不敢多看一眼。
  突然间,男人停住拍打的动作,随即两手各抓住一边乳房,又大力挤压揉搓起来。青阳急速喘息着,只觉得胸房愈来愈肿胀充血,有什么东西即将冲出他体内,前端两颗乳头又热又烫,男人伸手,用指甲不住抠其中一粒乳眼儿,又将乳头往外啦,他颤抖了两下,忽然一震,男人两只手狠狠将他双乳往下一压,乳房受到的刺激达到顶峰,两粒乳尖各自喷射出一道细小的水柱,竟溅到了男人脸上。
  怔楞了好一会,男人意识到青阳终于出了奶,慌忙低下头,贪婪的含住一边乳尖儿,他终于吮吸到了肖想已久的乳汁!约摸因为是初乳的原因,那溅出的黄色乳汁奶香四溢,带着一股岐兰人特有的馥郁馨香的奶香味儿。或许因为太过激动,男人毫无章法的用力吸吮着那些在青阳双乳中酝酿已久的琼脂,每每贪心的连吸好几口,直到那香浓的奶液多得快从口中溢出,才猴急的大口吞咽下去。青阳双乳同时通了奶,他只顾吸吮这一边时,另外一边喷出了初乳的乳尖自然无暇顾及,因此见着乳尖儿自行溢出了香奶,连忙又换成吸这一边,可还是有不少的乳汁白白浪费了。
  青阳脑子里一片混沌,虽然他张着眼睛,却始终没有焦距,只是昏昏沉沉的躺着,男人压在他身上,婴儿一般拱着脑袋伏在他胸口吸奶,吮着他双乳分泌的奶水。
  这种认知不可谓不荒谬。
  岐兰男子的乳汁太过香甜醉人,男人醉心吮吸着多年来未曾尝到的奶水,这于他来说不吝于世上最美妙的东西,因为思念得太久,最初狂热想要吮奶的的欲望依然没有平复下来,他吮吸的力道很重,也非常急切,吮吸良久过后,那储藏并不够丰厚的乳汁便愈发稀少,男人无奈之下只得又换另一边乳头开始吮吸,不忘用手去推压刚才已被他吸空了的那只乳房,以期待能再蕴藏一些来满足他的愿望。
  过了一小会,他大约是觉着这样半撑着身体去吮奶的姿势有些累,干脆松懈下来,身体紧贴着身体完全压在了青阳身上,就连阳具都埋在了他腿间,男人孩子气的将脑袋倚靠在青阳胸上,紧紧抱着他的腰,完全以婴儿依偎的母亲的姿势蜷在青阳瘦弱的怀里吸奶,浑然不觉自己一个大男人摆出这样的姿势,是多么不寻常。
  次日青阳醒来,惊觉胸口没了往日的胀痛,连日来压在心口沉甸甸的那股滞胀感无影无踪,他刚要坐起身探个究竟,却发觉下身一阵酸痛,顿时心中一沉,将被子掀开一看,发现下身狼藉一片,股缝间全是干涸的精液,后穴微微肿痛发红,那是他受过情事后惯有的疼痛。青阳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胸前双乳上全是青紫淤痕和牙印儿,两粒蓓蕾高高挺立着,色泽艳红,比起往常要肿大了一圈还不止。
  他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不敢想象昨夜醉酒后发生了什么,破碎的记忆断断续续被回想起来,昨夜的疯狂景象模模糊糊在他脑海中拼凑成型。是了,他喝醉了…倒在榻上不省人事……具体的事情已记不清楚,可情欲纾解过后的慵懒感,胸口、后穴的鲜明痛感,无一不在提醒着他,昨晚跟人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克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青阳知道是他,是那个男人,那个曾经在夜里出现数次的男人。
  他回来了!
  他恐惧,他想逃,可他双腿像是彻底的软瘫了,根本无法挪动步子,更遑论逃走。
  瘦弱的肩颤抖着,青阳痛苦的捂住脸,无法抑制地呜咽出声:
  "少爷……"
  至半夜,男人又再次出现,噩梦一再的重演。
  青阳一见了他,便疯狂的拿起手边一切可以搬动的东西砸向他,花瓶器物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可男人身形灵敏得很,他不仅躲过那些东西,且毫不费力的来到床前,轻轻松松制住张牙舞爪想要跟他拼命的青阳,捆了他双手双脚桎梏住,急切的撕开他衣襟,埋首含住他左乳头,用力吸吮起来。
  虽然早就知道男人会对他做什么,青阳仍然被他这单刀直入的动作给弄懵了,大力吸吮一阵后,积蓄了一天的喷香奶水被顺利的吮了出来。
  可怜青阳只觉左乳一阵热流涌动,随即被男人咬着的乳粒顶尖上一阵浓浓稠稠的潮湿感传来,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呜呜哀叫着。直到幽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吞咽声,那股热流源源不断自他乳尖溢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味儿钻入他鼻腔,青阳脑子嗡地一下,便如被巨石狠狠砸中,顿时晕得眼冒金星,完全不敢去相信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心满意足用健壮的臂膀抱住他,动作如小孩儿,咬着他乳头狠命的吸,简直像是饥渴了数月的饥民,只有这源源不断的香甜奶水才能解他的干渴。
  静默一会儿,青阳突然间挣扎起来,他拼命的用力想要挣脱束缚,想让这迷醉着吮乳的男人从他身上滚下去,可还没动两下,被打断动作而恼怒的男人便牢牢压住他,重重咬了一口他楚楚可怜的小乳尖以示惩罚。
  "饶了我…饶了我吧!"
  他声音哽咽起来,几乎是抛下自尊在向男人哀求了。
  男人自是不理睬他的话,自顾自吸吮着那令他迷醉的乳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争气的眼泪慢慢淌了出来,青阳没有哪一刻如此羞耻,他以为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膛逐渐发育,隆起两座乳峰是因为得了某种怪病,却不想如今能像少妇一般泌出乳,且现在竟然被迫为男人哺乳,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样子,哪还是原来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厮青阳!
  他绝望的放弃了挣扎,闭紧双眼。
  此后,每天夜里,那如鬼魅般的男人都会出现,青阳无法逃脱,无论他如何挣扎想要逃跑,甚至在一天夜里偷偷跑出了府,都被那男人给抓了回来,扔到床上,被掀开衣服,被男人含住乳头,被迫为他喂奶。
  而这期间,夜色的遮掩下男人的脸庞始终模糊,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过对方的模样。
  哺乳一事让他羞愧得几乎想要投河,可是双乳连日来的肿胀酸痛,也因为男人用力的吮吸和揉捏,一并消失得渺无踪迹,他甚至被男人情色而淫乱的吮奶动作刺激得高潮。到了后来,男人吮吸他乳汁的方式愈发荒淫,他嫌青阳双乳出奶总是不足,无法满足他的欲望,又发觉青阳情动时亦能自行泌乳,便越发专注于开发他身体,在床塌上,他时常一边卖力挺着阴茎狠狠捅干青阳,一边大力揉捏他胸前那对讨喜的奶子,三处敏感地被同时狎弄,当男人在他体内射精时,青阳的双乳竟也一并喷出乳汁,洒到男人脸上,又被他舔进嘴里,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这样的荒唐每夜都在持续。
  他从来都抗拒不了,大力挣扎的结果只能换来男人更加无情的狎戏玩弄,如失足落入泥潭,他愈挣扎,却陷得愈深。
  "啊…哦哦……我快、快不行了……"
  青阳叉开双腿,正搂着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他紧实火热的后穴整根吞没了男人的阴茎,正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上一下的卖力扭着屁股。男人一手扶着他的胯部,另一只手搂着他后背,脑袋伏在他胸口,含着一边粉嫩圆润的奶头用力吮吸,储藏在青阳胸脯中浓郁香甜的可口乳汁被他一点一点吸吮出来,间或轻轻噬咬那细嫩敏感无比的乳晕儿,让他更加深陷这场快活的情事中。
  尽量的分开大腿,往下坐得更深,好任大根进得更加深入,青阳挺着胸,用手托着另一边乳房往男人嘴里送,示意他来吸弄被冷落许久的右乳。
  夜色中男人隐约挑唇一笑,嘴唇凑到隐隐溢出蜜香的茱萸前,只是轻嗅一下,却不肯去吸。
  青阳脸一红,他明白男人想要他做什么。
  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抑住此刻的羞耻感,可还是连耳根都臊红了,他只得用手抓着自己右乳,用细白的指去揉捏自己白皙的乳房,指甲绕着乳晕划出细细的道儿,有些微微的痛,可是这样的耻辱感又引发了更大的快意,他燥热得后穴不断涌出湿粘的骚水,浸湿了男人火热的巨棒。用手指掐住娇弱细小的乳尖儿,送到男人嘴边,以乳尖去磨蹭他的嘴唇,青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请、请让我为你……哺乳……"
  话音未落,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张嘴咬住他乳头,用力一吸——————
  "啊啊!!"
  嵌入体内的大肉棒徒然又胀大了几分,狠狠干向他穴心,顶到极深极深的地方,男人狠狠插干他,且重重咬住他乳头吸奶,爽得他竟哆哆嗦嗦射了出来。
  一边被男人奸淫,一边为他哺乳,这样的事情每夜都在发生,他被男人折腾得已然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反而被对方刚猛的性欲折服,由起初的拼死抵抗,至后来半推半就,对于这火热狂乱的欢爱,他愈发食髓知味。比起少爷和风细雨般的温柔细致,男人阳刚味十足的放荡行径似乎更合他的胃口,前者或许还稍嫌温吞了些,这鬼魅般的男人疯狂且不顾一切的操干他时,总让他有种自己可能会被活活操死的恐惧,因此时常吓得想要从他身下逃走,却必然会被男人一把拖回来变本加厉的操干,双乳被男人咬得肿胀不已,他花样百出,将青阳摆弄出种种淫秽的姿势野蛮操弄,虽然痛苦,可快乐更甚,简直让他欲死欲仙。
  青阳本性中淫荡放浪的一面逐渐被男人挖掘出来,渐渐的他竟享受起了被男人的巨棒操干的滋味,学会了在他身下浪荡的呻吟,并且渴求给男人喂奶,好缓解胸
脯积压奶水的肿胀,连日来被男人夜夜吸吮,两粒原本娇小的乳头竟然涨大了一圈。青阳遍身沾染了淫媚的气息,已然割离了白日与黑夜,白天他是端坐在小窗前苦等少爷归来的小奴仆,黑夜里却比淫妇还要放荡,每晚任男人将精液灌进他的肚子里,弄得腿间狼藉无比,只顾尽情狂乱的与那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的男人肆情交合。
  每日一醒来,床上都是狼藉一片,身上与床单上全是男人与他自己的精液,甚至还被溅到了星星点点的乳汁,青阳不敢将这些东西交由他人来打扫,只能忍着后庭的肿痛将床单扯下来,扔进炭盆用火烧了个干净。
  背叛少爷的负罪感浓浓侵袭着他内心,巨大的沉重感将他压得无法喘息,少爷透露着爱意的眼神时时浮现在他脑海,那双眼锐利得看穿了他所有的不堪,像是质问他怎么还有脸面安然的呆在这座为他建造的阁楼里,那质问令他简直无地自容,内心被炽热的火苗焚烧着,饱受煎熬与苦楚,可到了夜里,他那点可怜的愧疚通通被男人打碎,男人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活,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快乐,理智告诫他这一切都是荒唐的,可肉体却诚实的依偎在男人怀中快活的享受鱼水之欢。对少爷的内疚,及与男人交合的快感,如两股分离的力量,将他的内心扯得七零八落,少爷离府后数天,他憔悴得整个人都瘦了大圈儿。
  一日,青阳去书房为少爷打扫书架上那些染了尘的古籍,昨天荒唐了一夜,知直到现在双腿依然发软,后庭也隐隐作痛,虽然现在几乎已经习惯了情事不会再撕裂出血,可是隐痛总是无法避免,腰也酸得很。
  他一面清理书架的落灰,一面用手捶打着着腰。
  "青阳!"
  门外突然传来三哥儿的大喊声,大门被他重重推开。
  "快,快去大门口!"三哥儿扬声喊他:
  "少爷回来了,刚到!"
  手一抖,拿着的掸子掉到了地上,青阳身子一震,惊讶地回过头。
  少爷……回来了?!
  原本应该欣喜雀跃不已,可现在……却盛满心虚……
  该怎么办!
  青阳瑟瑟发抖,脚一软直至栽倒在地上。
  没等来得及去门口迎接,风尘扑扑的少爷已经大步迈进书房,进门看见青阳,双眼发亮,便将他一把抱了起来,牢牢搂在怀里。
  青阳被少爷抱得喘不过气,紧紧贴着他,感受少爷身上那久违的熟悉气息,分开的这些天,他的心思念得发痛。
  少爷的手牢牢圈着他,勒得他生痛。
  "青阳,我的好青阳,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少爷身上还沾着尘土,因为久未打理,他下巴上长出了青青的胡茬,俊美的面容显得也有些疲惫,他看着他,眼中满满都是浓稠的爱恋。
  青阳鼻子发酸。
  "嗯。"
  他重重点头。
  这一次,少爷没有在府里呆多久,很快他便又要出门。
  "这阵子实在忙得很,"少爷搂着青阳,细细轻吻他耳畔,满含歉意道:
  "修书一事,十天半个月忙不完,或许后头还有好一阵子都得……"
  "没事。"青阳将头靠在他怀里,低着头道:"您自当以此为重。"
  少爷苦笑一声,轻轻摩挲他细软的发:
  "如果可以,真想把你栓在身边,一辈子也不放开。"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奴忽然颤抖起来。
  用力抹去眼角渗出的眼泪,青阳颤不成声道:
  "那您带我走吧!去哪儿都好,我不想呆在府里!"
  他话音里带着哭腔,听来其中竟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悲惨。少爷扳过他身子,使他面对着自己,怔怔看了一会儿,握着他手道:
  "小傻子,不呆在府里,你还能去哪儿?"
  青阳却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我不要呆在这儿!"
  若不是为了等着少爷归来,他或许早就逃得远远,再也不用遭受每夜的凌辱。
  "青阳,"少爷温柔的抱住他,问道:
  "这宰相府是你自小长大的地方,是你的家,为何如今却不愿呆在这儿?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我……"
  青阳一时间哽咽,这问题的答案,他如何有脸说得出来?
  他竟无法可想,可只得反反复复道:
  "少爷,带我走吧,带青阳一起走好不好?"
  "小傻子,我答应你便是。"少爷抹了抹他泪痕。
  "真的?"他顿时欣喜不已,高兴得几乎跳将起来。
  少爷温柔的牵起他手,轻轻一吻:
  "等这阵子事情忙完,清明时我带你去一趟江南,一则是为你妙阳叔父扫墓,二来带你去散散心,可好?"
  少爷每年都会带他去为叔父扫墓,可是…要等到那时候……
  原本欣喜着,笑得如同一朵花儿的小脸,很快便枯萎了。
  他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青阳不由苦笑。
  "青阳,我现在又要走了,照应好自己,过两天我就回来。"
  少爷说着,松开了抱着他的手,恋恋不舍跟他告别离去。突然间失去了温暖的倚靠,青阳抱着双臂,竟觉得有些冷。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微带着寒意。
  半夜时,男人依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而至。
  青阳缩在宽大的床塌间,这雕花大床是少爷亲自为他挑选的,十分宽敞,可现在,他却几乎无助的躺在这床上,任由男人将他的尊严蚕食鲸吞。
  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最终他因抵抗耗尽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结果仍旧是被迫为男人哺乳。
  青阳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眼泪一直止不住的流。
  这段时间,少爷回来得很少,每次回到府里,也只来得及跟他匆匆说上两句话,又像一阵风一般的走了。青阳时常呆坐在大门口的青石门坎上,无聊的叼了根狗尾巴草,等待少爷的轿子再次从街角出现。
  "青阳,你这阵子怎么像得了失心疯?失常得很。"
  三哥儿每每见了他模样,总纳闷的问他,青阳总是摇着头不肯说。
  他心思愈发的重,人也越来越憔悴。
  胸前双乳被男人每夜吮吸,两颗小乳尖儿早不是先前羞怯可爱的模样,现在涨大了一圈,花生米般大小,色泽艳丽通红,饶是他自己在更衣时,也总被胸前那两点殊色吸引得挪不开目光,两枚浑圆的雪白鸽乳,已然呈一派迷人风韵,有着少妇般成熟的浑圆,他的胸膛已完全不是男子的模样,再难以裸露于人前。
  "少爷!"
  托着腮呆坐着的青阳忽然猛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门口的轿子刚停,明楼少爷正躬身从轿中出来,青阳已飞身扑了上去。
  "我的青阳。"
  少爷被青阳力道撞得连连往后退了两步,面容含笑接住他,浑然不顾这是在街上,亲昵的抱住他:
  "想我了没?"
  "嗯。"
  青阳将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应了一声。
  少爷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一亲,牵着他回了府里。青阳最期盼的,就是与少爷携手这一刻,因为他不知还能牵多久。
  还能这样多久呢?
  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少爷去给父亲奉了茶,听过训诫,去牌位前,给妙阳叔父上过香,然后去小阁楼里找青阳。
  此时青阳已先沐浴过,正坐在床边等他,披散着发,发尾还有些微湿,遍身隐隐散出好闻的皂荚香气,他只着一件宽而薄的雪白里衣,脸颊被热水熏蒸出醉人的酡红。
  少爷进门一见到他,不由一怔,随即,连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
  "少爷,"青阳微微有些羞涩的抬起眼,那双好看的杏核眼里荡着粼粼的水光:
  "您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了……"
  少爷看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白皙的脸也慢慢有些泛红。
  青阳见少爷没有反应,心中不由有些焦急,他刚想抬头再说些什么,少爷已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为他拢上过于敞开,因而露出了锁骨的衣领口。
  "你现在瘦得太厉害,一定要好好修养。"
  少爷看了眼他精巧的锁骨,随即将目光挪开。
  "少爷……"
  "青阳,我得走了。"少爷又拿过一件厚实的外衣披在他身上:"好好将养,过两日我再来看你。"
  青阳惶惶然抓住他手想要他留下,可少爷却坚定的将手抽了出来。
  "再等我一段时间,我会回来陪你。"
  他转身离开前,只是对青阳这样说了一句。
  青阳呆坐在床沿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直到灯花跳了好几跳,才被惊醒。他拿着剪子正想去剪那过长的烛芯, 无意瞥见一旁铜镜映出的自己,不由得怔住。
  领口不知什么时候又松了开,露出了锁骨,那上头明晃晃印着好几枚深深浅浅的吻痕。
  青阳惊恐的捂住嘴。
  "啪嗒!"
  不自觉间,剪子失手掉在了地上。
  自少爷回来以后,两人就从来没有再亲热过。所以,那痕迹,不是少爷留下的,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少爷发现了!
  他不敢置信的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撞上墙壁,如被人抽去了脊梁骨,霎时间软软倒在了地上。
  被巨大的震撼摄去了心神,他一时间不能言语。
  "少爷……我……"
  少爷没有多说什么,可那神情明明就有异。
  青阳用力闭了闭眼,这屈辱似被当场捉奸,一张脸火烧火燎,心火烧灼得吞噬了他心智,他委屈他怨恨他难过他伤心,可他有苦难言!
  呼吸渐渐急促,青阳艰难撑起身站起来,他握紧双拳,不知是下定了什么主意,一双眼中积蕴的忿恨,如风暴般,铺天盖地席卷开来。
  夜静人阑时,睡房里的芙蓉帐震了震,传出一阵细不可闻的呜咽声,随即,一只洁白的手探出帐外,拼命挥动着,如落水之人想攀求救命的枝蔓,胡乱抓了一阵,只能够死死攥住轻纱帐子,攥得骨节都微微发白。
  "唔啊……"
  帐中又传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正狂乱的交合,帐中氤氲蒸腾浓郁的情欲味道。
  青阳正被男人压在身下,胸前的衣襟被蛮横的掀开,露出可人的双峰,一边茱萸被男人用力含住了吸舔,甜美的乳汁不间断的被他享用着,另一边的粉嫩奶头却被男人用指腹堵住了乳孔,不准多流出一滴奶水。一边畅通着被用力吮吸,另一边却被堵住,这期间的舒爽与痛苦混合在了一处,他欲望难耐的想要蜷起双腿,男人灼热的阳具却在他腿间磨蹭着,龟头轻轻摩擦着他敏感无比的会阴,男人铃口溢出的透明汁液濡湿了他的腿间。
  青阳将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外,额上的汗珠与眼角的泪珠一并横流,沾湿了枕巾,他更用力攥紧了床帐,因此才能抑制内心的惧意,与根本无法停止的颤抖。
  男人几乎从不说话,青弦只听得到他在高潮时的低沉喘息,那声音很奇异,似乎故意压低了声线。
  吸弄了良久,直到双乳中蕴藏的乳汁尽数被吸空,男人意犹未尽撑起身,将青阳双腿扳开到几乎成一条直线,熟稔探到早已不知被他操过多少遍的小穴儿,伸进两指进去揉弄开拓了好一阵,便又挺起火热的阳具,不做过多前戏,便狠狠闯入青阳后穴,猛力抽插起来,以刺激他的欲望,好泌出更多乳汁。
  "嗯嗯…唔啊……"
  青阳一边呻吟着,一边随着男人的律动顺从的摆动腰肢,好让对方进入得更深。大约因为他这些时日来对男人愈发顺从,男人因此也少了些警惕,今日他十分猴急的爬上了他的床,便掀开青阳衣裳让他为自己哺乳,可男人今日漏忘了一件事,他忘了绑住青阳的手。
  佯装迷醉的婉转呻吟着,一只手却悄悄探进下身的床垫下,够到一处细微的突起,做这些动作时,青阳神色未见有异。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并未察觉他的动作,一心一意索取着青阳的身体,只顾操干他,两手不停揉着两团玉乳,搓弄面团一般肆意揉捏,又去撩拨细小的乳头,希望那儿能再溢出香甜的奶汁。
  抽插了许久,阳具在青阳体内又涨大了几分,男人律动得愈发急促,一次次尽数抽出又整根没入,摩擦得穴口溅起细小的白沫,室内只余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他深深喘息一口气,停下抽动,将阴茎抽离小穴,接着扳过青阳肩膀,搂起他湿淋淋的身子,正准备换个姿势继续,低下头来,突然发觉下腹被一锐器触到。
  "你……"
  男人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有几分熟悉,可是极度兴奋与紧张的青阳,已然分辨不出这声音。
  青阳眼中全是被逼到绝境的愤慨与怨恨,他握着剪刀的右手颤抖不已,可依然毫不犹豫地,用力握紧了尖锐的剪刀便向男人心口扎去,对方连忙敏捷的闪身躲过,又一把伸手夺过他手中剪刀,反剪他右手,使他动弹不得。青阳血红着双眼,冷笑一声,毫不犹豫扬起另一只手,亮出另一把锐利的剪刀,挥起,刺入,将刀锋直直捅入男人身体,男人低吼一声,痛得蜷起身,随即,一股灼热的液体自他伤口飞溅出来,溅得青阳满脸都是。
  青阳伸手一摸,嗅到带着腥气的铁锈味道,是那人的鲜血。
  他咬着牙,怨恨道: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便去够小桌上的火折子去点燃蜡烛。
  "住手!"
  才刚被划亮,那痛得蜷缩着的男人却大吼一声,冲过来便夺过青阳手中的火折子,一脚踩到地上,狠狠将那火折子碾熄。
  火光虽只亮了一瞬,却照亮了男人斜飞入鬓的眉角,那双眼,熟悉得可怕!
  青阳如遭雷击,楞在了原地!
  静默的时间几乎比一百万年还要长久,时间的流逝声清晰在耳边回响,他几乎分辨不出眼前人,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眼前的男子,竟然是自小疼爱着他,宠溺着他,将他抱在怀里百般呵护的少爷。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拼命瞪大了眼,想要将对方看得更清楚一些。
  可火折子熄了,房内黑洞洞一片,只能趁月光隐约看清那人的轮廓。
  男人似乎发出了极细微的一声轻叹,任命般地,他按住伤口,缓缓蹲下身,拾起火折子,点燃了烛台。
  烛火跳了几跳,照亮了少爷眼角眉梢,如玉俊容。
  一瞬间,青阳的呼吸都停止了。
  "少爷…为什么……是你?"
  "我……"
  "说啊!"
  满心惊惶,满心悲愤,青阳只想向少爷问清楚这一切。被撕扯得散乱的布料早已不能遮盖饱满的胸乳,露出一点白皙的肤色,他攥紧凌乱的衣襟,指着自己胸口颤抖着问道:
  "我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也是被你弄出来的,是不是??"
  "不,"少爷苦笑,扯痛了伤口,嘶痛着喘息一声:
  "你乃是岐兰后脉,自小体质特异,待少年时,若哺以汤药,便能如妇人般发育双乳,我当初买下你为奴,就是为能使你为我哺乳。"
  这一句话不吝于惊天落雷,在青阳心底炸了开去。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直直盯着他,不愿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此事,因此瞒你至今,若不是今日被你察觉...…
  我还会一直瞒下去。"
  少爷仍是缓缓的说着。
  "我早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会被你发现,"他捂着腹部伤口低咳几声,看着青阳,眼中满是愧疚,又藏着许多莫可名状的情绪:
  "对不起,青阳,对不起。"
  衣衫不整的小奴怔楞着。
  此刻,他似是哑了。
  少爷双眼牢牢盯着他,唯恐错过他一丝神情变换,因着伤口不断的溢血,伴着剧痛,他的面容益发苍白。
  极细声地,往前迈了一步,又一步。
  直至青阳跟前,方才停下。
  少爷缓缓伸出手,至他面前,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庞,青阳却后退两步躲开,他见状,手只得停在了半途,不敢再去触摸,微微有些颤抖。
  半晌,他才艰难地道: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很抱歉。"
  说着,他顿了顿,下定决心般,上前两步,握住青阳的手:
  "可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
  "住口!"
  青阳再也无法压抑心头怒火,他暴怒地甩开少爷,哭喝道:
  "你是骗子!骗子!我不想再见你!"
  他见少爷又靠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外一推,推得少爷直直栽倒在地上。少爷被这一推撞到了伤口,那血窟窿顿时涌出更多鲜血,染得满地都是,血迹四溅,十分骇人,可少爷却不顾自己的伤,只是忍着痛,默默看他,神情悲切,眼中全是说不清道不尽的爱意。
  青阳见他如此模样,一时又有些心软后悔,顿了顿,刚想去扶,又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无耻之事,顿时不愿再多瞧他一眼。他急急拢起衣襟,抬起衣袖狠狠抹干脸上的泪痕,便跑到房门口,一把将门打开。
  少爷见状,赶忙硬撑着要爬起身拦他,青阳回头愤怒地看他一眼,吼道:
  "你若敢拦我,我就撞死在这里!"
  少爷面色一白,顿时停住动作。青阳见机,毫不犹豫冲出门外。
  "青阳!回来!!"
  身后是少爷焦急万分的呼唤声,声声唤着他回来。
  小奴拼命的抑着即将夺眶的眼泪,咬紧了牙齿,不再回头,趁着夜黑,跌跌撞撞一路,逃出偌大的府宅,逃离这条他住了十多年的老街,逃离宠他爱他,却也骗他负他的少爷。
  少爷少爷,你如此欺骗我玩弄我,我青阳,是再不敢相信你了。
  月色下,青阳握紧了尚且稚嫩的拳头,一路奔跑,至不知名的远方。
  听着身后家丁们搜寻的喧闹人声愈发的远,直至远远的再听不见,躲在麦麸堆里的青阳偷偷掀开遮住了眼睛的麦秆,向外张望,发现目所及处尽是一片荒山野岭,已然出了城,他不由地自心底松了口气。
  身下一顿,马车停了,外头天也已经大亮。
  他晃了晃脑袋,头上落下几根麦穗。
  跑出府没多久,发现府里寻找他的家丁已跟了上来,情急之下,恰好碰见路旁停着辆运粮草的马车,慌不择路钻进那麦堆,趁机躲了过去,又迷迷糊糊随着马车出了城。
  他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抬首茫然无措,不知前路,只是那宰相府,他再不想回去了。
  既然如此……
  便跟着这马车走吧,走到哪算哪。
  青阳拢了拢单薄的衣襟,蜷缩在麦秆堆里,微湿的秸秆散发出麦麸的清香味儿,混合着泥土气息。
  这味道似极了那一次,他与少爷在桃花林里,那泥土地儿的气味。
  如此想着,怀念起当时,一时间又不争气的湿了眼眶,又想起此后少爷,他骗他说要离府远行,可那些日子,每晚都出现在他床前,如此种种欺辱狎弄,又教他心碎不已。
  青阳捂着嘴,竭力吞下呜咽声,不敢被前头坐着的马车夫察觉。
  一路颠簸,迷迷糊糊醒了睡了,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这么长时间滴水未进,他又饿又渴,正摸着瘪下去的肚皮愁着上哪儿去弄些东西来吃,忽然发觉周遭声响渐渐大了起来,细细听了阵外头声音,虽得人声,却无喝买嘈杂,不像是到了城镇,偷偷揭起麦秆一看,发现外头全是些兵戎装束的人,或持枪或举矛,前方哨塔木栅,黄旗招展,绣着一个大大的"南"字,看样子,竟是到了军营。他一时间有些紧张起来,赶紧屏声静气,静静伏在麦堆里,随着马车一起进了营中。
  车行至马厩处停下,青阳趁着车夫不注意时,悄悄爬下了马车,顺着没人的墙根儿偷偷的溜走,算他运气好,一路上竟然没遇见看守的士兵,因此也无人发觉。他自小在宰相府里服侍少爷,甚少出来见过世面,只听人说过军营的兵俱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虽有些恐惧,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只觉得肚饿,循着一阵饭香味儿竟然摸到了膳房,当下心喜,愣头愣脑想要偷摸进出,却不想身后不知何时已跟了三两个流里流气的士卒。
  刚往膳房踏进一只脚,青阳便被人连着后衣领提了起来。
  "喂!想进去偷东西?"
  他惊惶的回头一看,正对上一张邪笑着的面孔,对方一双眼精光四散,不怀好意打量着他。
  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围了上来,凑到他面前,歪着头上下打量着,那直勾勾的眼神看的青阳满心不自在。
  "你,从哪儿来的?怎么我没见过?"
  "看着不像这营里的,怕是从外头混进来的。"
  他们说着,推搡着将青阳带到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
  内心惊慌不已,直觉感受到了危险气息,青阳恐惧地看着面前这几个兵痞模样的人,啜嚅道:
  "我……我只是肚饿,想要找点儿吃的……"
  "吃的?"
  那兵痞哂笑道:
  "你想偷军粮?私闯军营,已是死罪,你竟然还想偷粮,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能将你拖出去砍头!"
  另外两人顿时大笑起来。
  "我……"
  "你怕了?来,叫声好祖宗,或许喊得老子心情好了,还能保你一命。"
  "对,来啊,喊,快喊!"
  青阳发觉这几人分明不怀好意,死死咬住牙,不肯落了笑柄,眼角余光瞟向四周,却发现这僻静角落里根本没有其他人影。
  领头的兵痞见他不买账,火气上来,一把揪住他额发,狠狠往后一扯:
  "你喊不喊?嗯!喊不喊?"
  青阳见状慌了神,憋足了力气大喊道:
  "救命啊!!救命!!!!"
  "妈了个巴子!"
  那人一听,狠狠甩了他一耳光,赶紧堵住他嘴,扯着他头发往墙上撞:
  "我叫你喊!我叫你喊!"
  他力道很大,青阳的头碰着墙壁砰砰作响,撞得他顿时晕晕懵懵。
  旁边另一油头粉面之辈见状,又多看了青阳几眼,吸着口水道:
  "大哥,你看这小子细皮嫩肉,模样也秀致,指不定是哪家跑出来的兔儿爷,不如让兄弟几个耍上一耍?"
  领头顺着他目光上下打量青阳,双眼发亮,眼底现出淫猥之色,他一手抬起青阳下巴,啧啧道:
  "这眉眼确实生得好……"
  他正说着,另外那人早已猴急的去撕青阳本已破烂不堪的上衣,碰到他柔软的胸脯,一惊,顿时喜道:
  "操!走大运了,原来是女人!"
  三人顿时蠢蠢欲动起来,猥琐无比的去撕扯他衣服。
  被数双恶心的大手触碰,青阳顿时回身,他狠命挣扎起来,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见这几人猥亵举动,只恶心得只想要吐,恨不能杀了他们,可是却拼不过那三人力气,拳打脚踢之间,被堵住的嘴也只能呜呜叫唤。
  眼看着单薄衣裳被扯下来,就要遭人轻薄,青阳挣扎不过,绝望闭上了眼,突然听到几声惨叫,伴着肉搏声,发觉对方几人动作忽停了下来,睁眼一看,只现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高大英武的男人,他肩披大红披风,身着白银盔甲,腿脚劲猛有力,招数快且狠,堪堪几招便将那三个兵痞斗翻在地。
  兵痞们见着他模样,顿时如见了鬼一般,满脸惧色跪地讨饶,直喊着南将军饶命饶命。
  男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对那三人厉声道:
  "你们几个,违犯军纪,按照律令,自行去领军棍各五十!"
  三个兵痞一听,顿时吓得腿抖如糠筛一般,几乎是屁滚尿流的爬走了。
  青阳见着这一幕,只觉得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快意无比,他刚想向男人道谢,对方却扭过头,不肯看他。
  "按军法,私闯军营当斩,还请小姐穿好衣物,随我去刑堂说个清楚。"
  一听这话,青阳几乎气结,立即起身,跳到男人面前,气咻咻道:
  "你好好看清楚了!我是男的!"
  男人有些疑惑的回头,却正好瞄到他凌乱的衣衫间露出的乳沟,慌忙飞快转过头,道了一句非礼勿视。
  青阳这才想起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顿时心里一抖,慌忙又拢了拢衣襟,可那衣衫经过连日折腾,早已破破烂烂,不足以蔽身,见自己出这种丑,他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男人回过头时,便是见到他这幅模样,微一摇头,走到他身旁,解开肩头大红披风给他裹上。
  "多谢你。"
  青阳连忙道。
  男人半天都不说话,只是抬起眼皮,细细打量着他,那探究的眼光看得青阳心里发毛。
  宰相府上时常有客人登门拜访,他跟随少爷,也见过不少官员,这男人被喊做将军,想必品级甚高,只是,他却从未见过这位年轻的将军。
  对方身姿矫健,英武不凡,剑眉星目,周身一股凛然之气。
  是跟少爷完全不同的人物……
  糟了,怎么凡事都往少爷身上去想,那无耻的混蛋,早该忘个门儿清!
  如此胡思乱想着,男人突然开口,双眼炯炯有神盯着他:
  "你右耳根后,可有三颗并行的痣?"
  "咦?"青阳惊讶的摸摸耳后:
  "你怎么知道?"
  男人沉着脸,凑近察看他耳后,果不其然,三颗细小黑痣齐整并成一排,他一脸震惊,出神的盯着,很久都没有说话。
  须臾,他又问道:
  "你叫什么?"
  "青阳。"
  青阳很确定,男人原本四平八稳的表情微微变了变,眼神波一动,却又很快恢复原状。
  "那…你呢?"
  他试探着问道。
  男人愣了愣,深思一会,才一字一顿告诉他:
  "南阳。"
  这回换成是青阳惊讶了。
  南阳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西北边陲最受拥戴的英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南阳大将军!
  他发自内心的崇敬起面前这位英姿勃发的南阳将军,再仰头看他面容,竟觉得对方如天神一般,几乎要顶礼膜拜之。
  南阳皱了皱眉,见他当下呆呆的样儿,一把扯过他手向前走去,扯得青阳回过神来,又想到刚才南阳所说,顿时胆战心惊问道:
  "你要带我去问刑?"
  南阳只顾向前走,没理会他。
  青阳心底起了阵阵寒意,他细皮嫩肉,连手指被划了道小口子都嫌痛,怎经得起军营里那些刑具,一路脑筋飞快转了好几转,酝酿好一番话,方才哆哆嗦嗦状对南阳道:
  "将军、将军……我原是个家奴,只因不堪遭受主子打骂虐待,寻着机会躲进运粮草的马车里,因此逃了出来,阴差阳错,无心闯入将军营中,还请将军明察。"
  他素有急智,这一番话说得顺顺溜溜,此时衣着破烂,灰头土脸,着实一副孤苦样儿,青阳双眼氤氲起一圈儿水汽,见着楚楚可怜,格外惹人疼惜。
  一番话毕,南阳缓下步子,转过脸盯着他,眼神格外锐利。
  青阳回望他的目光,眼神确是坦诚得很。
  他这番话里,有着七八分确是属实。
  许久,南阳才收回目光,脚步一转,带着他又往另一方向走去。
  他不知对方何意,刚想出声,南阳却又问他:
  "你既是逃奴,如今有何打算?可是回老家去?"
  "这……"猝不及防迎上这样一个问题,青阳怔了半天,摇摇头:
  "我自出生就被卖作奴仆,不知故乡在何处……"
  "可有甚么亲旧去投奔?"
  "只有个叔父,早已过世了。"
  青阳说着,突然间心底涌出一股浓烈哀切。
  至此时他才发现,这偌大世间,原来早已没了他的容身之处,除了宰相府,他无枝可依,可那个地方,他已决意不再回去。
  胡思乱想间,南阳已带他进了一处营帐。
  "这是……"
  青阳瞧见房内的摆设,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帐上悬着精铁剑,几上摆着乌木弓,堂中搁了篝火架,这些全是他从未见过的摆设。
  南阳背着手,踱到他身旁,定定看他:
  "我身旁正巧缺个侍从,你若无处可去,可愿留在这军营服侍本将?"
  他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这位南阳将军对他如此关怀,既为他惩处那几个下流兵痞,现在又愿为他谋生计,明明不过是才初见面的陌生人,他却肯这般照顾自己。
  "愿意愿意!多谢南阳将军!"
  青阳如抓住救命稻草,对南阳感激万分。
  如是,小厮青阳又一次走马上任,只是这次主子换了个人,不是他恋极恨极的少爷,而是不苟言笑的南阳将军。
  头几天,南阳对他极不满意,他性子正直刚硬,赏罚分明,虽然照顾青阳,对他的错处却毫不留情,军营不比宰相府,大小事情皆须亲力亲为,尤其是些粗重活计,一旦亲为,短短几天下来,青阳双手便被磨得起了水泡,他累得直不起腰,才知道自己原先做小厮的日子简直是惬意到了天上。以前每日只需为少爷端茶送水,晨起更衣,磨墨洗砚,闲时与少爷对诗作画,赏花游园,如今想来,真是悠哉似神仙。可如今,要担水,要劈柴,要喂马,为南阳操劳打点,小厮只他一人,每日杂事全落在了他自己身上,每日天不亮便被军号声催起,夜里把马厩清扫干净后才能去睡,累得他连走起路来都有些打颤。
  夜里躺倒床上,劳累了一整天,全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一样,青阳每夜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眠。
  一天、两天、三天……
  已经逃出来半个月了,一旦空闲下来,心里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来。
  那日他刺了少爷那么重的刀,血溅了满地,不知道后来……到底有没有止住血,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事……
  不会不会,后来少爷不是派出府里家丁四处找他么,想必是得救了,应该已经有大夫去治了……不过,若家丁不是少爷派的,而是老爷发现少爷受了重伤,一气之下遣人去捉拿自己,少爷是不是,是不是已经死了……
  重重打了个寒颤,青阳不敢再想下去。
  眼眶一下子又红起来,过重的心思让他内心又沉重起来。
  他没有办法抑制自己每天、每天、每天地思念他。虽然恨他欺骗,气他隐瞒,可是,浓浓的思念,如疯长的蔓草,在他心底潜滋暗长,蔓延开去。
  恨着他,却也忘不了他的好,忘不了他柔情似水的眼波,缠绵甜蜜的爱语,无微不至的照顾,宽阔温暖的怀抱。
  从小到大,少爷都一直在他身旁。
  可是现在陪伴他的,只有冷冷的衾被。
  青阳拉了拉被角,蜷得更紧一些。这些天以来,因为从未得过纾解,蕴藏了丰沛乳汁的胸房一直隐隐胀痛,他知道原因,可出于羞耻心,从来不肯去触碰,每天用白纱紧紧裹住,不愿意多碰一下。
  他就此呆了下来。
  这处军营距都城并不远,青阳提着水去马厩时,隐约能远远见着城墙上飘扬的旗,每到这时,心中无数感念,终化作一道低叹,他年纪尚小,可眼中已有了几分老成的落寞。
  与南阳处得久了,青阳每天服侍他,渐渐也摸清楚了这看似刚硬冷厉的大将军的脾气,发现他性子虽直,寻常人难以亲近,却待自己极好,生活上予他诸多照顾,他流落在外,无依无靠,南阳将军与他非亲非故,也未曾受过他恩惠,却肯收留他照顾他,于他来说,着实是一大幸事。青阳随在他身旁做了小厮,因着容貌俏丽,身姿柔弱,难免招来过心思龌龊之徒,所幸被南阳及时发现,将其重重责罚一顿,甚至打断了其腿骨,自此,再无人敢对青阳动些歪心思。
  "你既自知自已这张脸招蜂引蝶,就少出去给我晃悠!"
  南阳处置了那兵痞后,神色不豫地对青阳道。青阳诧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满头雾水。
  "罢了,族人天性有媚骨,尽招些孟浪之徒……"
南阳低低嘀咕两句,青阳没听得清楚,昂起头正要发问,南阳转过身,见他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拍拍他肩膀:
  "以后你不用去河边跳水,呆在本将军帐里少出门,知道了么?"
  "喔。"
  青阳疑惑的点头,内心划了个大大问号。
  随即,南阳解下战甲,递于他:
  "去把这甲袍擦洗干净。"
  青阳赶紧接过,见南阳转身便要走,抱着战甲问道:
  "将军,您的里衣我也拿去一并洗了罢。"
  南阳背脊僵了僵,摆了摆手,便大步跨了出去。他脸上泛起一丝红,神色颇为尴尬,只是青阳并未注意到。
  南阳将军倒也奇怪,换洗贴身的衣物,他全是亲力亲为,从不交给青阳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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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军营的日子说不上长,也说不上短,青阳春日到的这儿,一转眼,已春时已尽,快入夏了,算一算,已在此呆了近两个月。
  天一热,日子也燥,连着好几日竟都做了春梦,青阳都从睡梦中热醒,醒来一摸背脊,全是热出来的汗,掀开薄被一看下身,湿粘一片,连被子上都沾了些白浊的液体,他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个透,赶紧悄悄翻身下床,偷偷换了里裤,将沾了污秽的被单卷成一团拿去河边洗。
  也不知怎地回事,这几日总是梦见些不正经的事,一醒来,就是这副难堪模样。
  他尝过情欲滋味,知道这梦遗由何而起,羞耻之余,内心却又躁动不安,或是因太久未尝情欲,心底竟然悄悄升起了几丝渴望。
  夜深人静时,军营早已沉静了下来,青阳居住的那间小小侧房里,却隐隐自屋内漏出一丝呻吟。
  "唔啊……"
  青阳躺在床榻上,发丝凌乱披在肩头,衣衫半解,自衣缝间隙可窥见洁白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再往上寻溯,顺着纤细的大腿,至稍沾染了胭脂红的腿根处,即将见到那玉笋般的阳具与私密的菊穴,却扫兴的被衣角掩盖了,只可见下腹略略敞露出的几根淡色毛发。他眼中含着几分雾气,湿润迷蒙,眼角微红,一双杏核眼惹人怜极爱极,仅仅是如此一副春情微醺的模样,便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他仍在半梦半醒间,尚未完全清醒。昨日将军在帐营中宴请众下属,他也偷偷喝了一点酒,军中的烧刀子对他来说太过烈性,才喝了半杯便醉得不省人事,还是南阳将他送回了房。
  渐入黑甜乡,随着酒劲上头,浑身都燥热起来。半梦半醒之际,只见一黑影忽现他面前,模糊的身影,看不见面容,他怔怔不知如何是好,那黑影却一把搂住他,熟悉的记忆顿时蹿如脑海,他慌忙喊着不要不要,可那黑影不理睬他,只遵从本能行事,将他摁倒在床,剥光他的衣衫,掰开他的双腿,尽情的用力操干,挺动着腰杆似乎永不知餮足。他被干得几乎失了魂,一面觉得耻辱无比,可内心更深处却隐隐感到快活,叫嚣着让他去迎合,去用双腿缠住那黑影,乞求更多的欢愉。他为这样淫荡的自己不齿,可喧嚣的快感竟使得他昏头昏脑攀住了那人的脖颈,对方顺着他动作伏下身,却现出一张熟悉之极的脸庞,分明是他自小侍奉的明楼少爷。
  "啊!"
  青阳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周围一片漆黑,窗外尽是阵阵虫声,只有房内尚余一盏灯,黯淡的照着他脸庞。
  他下意识拍了拍胸口,原来只是个梦。
  这一拍,牵引出胸口阵阵胀痛,痛得他不由闷哼几声,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自己胸前。
  被白纱紧紧裹了,即便是睡时,也从未取下来过。
  此刻胀痛难忍,他犹豫半晌,伸手扯开系着的布头,将白纱一圈一圈解了下来。拆下白纱,发现最里层的纱面上有着斑斑奶渍,有些已经发干发硬,却也有着似刚沾染上的,还是湿漉漉的。
  青阳脸一红,赶紧将白纱一裹,扔到一边。
  他眼神闪躲,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双乳,它们挺立着,明显比以前又大了一圈。若说早在府里时是幼女般大小,如今竟出落得了圆润丰满,堪比少妇。身为男子的他,早没了之前单薄的胸膛,却成了如今这么一副不可见人的模样。他已知道自己体质特异,只是……一想到少爷所作所为,他满心的怒火便不能压抑。
  胀痛又增了几分,痛得青阳倒吸一口冷气。
  他犹疑许久,终于肯将目光落在双乳,深吸口气,定了定神,颤抖着伸出手,搁到了一只乳上,双手按压着乳侧,轻轻揉捏,按摩了一会不见动静,他有些急,加大了些力气,便听得一道细微声响,一道乳汁从他乳孔中喷射出来,全数溅到了衾被上。
  脑子轰得一下被火点着了,青阳连忙捂住脸,羞得头顶都要冒出火来。
  乳汁被稍挤了一点了出去,对缓解疼痛于事无补,反而痛得更加厉害,很快他便又感受到左右胸房不断被压迫的胀痛感。
  那刚刚喷出乳汁的红艳乳尖儿,上头尚凝着几滴奶白,晶亮晶亮,一滴聚在最敏感的乳眼缝里,堪堪就要落下,衬得柔嫩乳头,说不出的淫靡好看。
  他原先从不在意胸口这两点,可自从涨了乳后,这地方竟不似他自己的了,光是碰一下,便敏感得让他哆嗦起来。
  青阳用力闭了闭眼,强忍着羞意,避免碰到那羞人的乳头,双手揉搓按压着乳肉,将引得他胀痛的乳汁一点一点挤了出来,又用白纱拭去。
  待两边都挤空,蜡烛已经矮了半截。
  他重重舒了一口气,收拾停当正想合被躺下,才发现下腹灼热,用手一探,才发现自己下身那根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竟有了精神。
  约摸是因着方才的刺激,后穴不知何时起了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燥热无比,他甚至感受到了内壁的蠕动。
  是动情了。
  受过了那些场云雨,他也知道该如何去做,脸上染了层情欲的薄红,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他翻过身侧躺下,蜷起双腿,缓缓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细巧的手指拢住红嫩的端头,轻轻往下滑动,他为这刺激舒服得长吁了一口气,握得紧了紧,一上一下套弄起来。玉柱变得益发硬挺,颤颤巍巍翘得更高,他用了些力气,扳住龟头往自己下腹贴去,又迅速松开,玉柱被弹得来回晃动,扯动了阴囊,其中包裹的两枚圆润小球也跟着晃动起来。
  他另一只手包裹住阴囊,技巧生疏的揉搓着囊袋,又以指尖轻轻刮挠自己的会阴,那敏感之处被如此作弄着,玉柱的淡红端口吐出少许透明的粘液来,溅到他下腹,沾湿了那不甚茂密的草丛,一下子变得湿泞。青阳胸脯起伏加剧,喘息得厉害起来。
  不自觉并紧了腿,后穴受了些挤压,燥热得更加厉害,穴口微微张阖,迫切的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
  "啊…啊……"
  呻吟婉转从口中逸出,青阳遍身发热,原本整个身子便如象牙雕一般白皙,此时又因着情欲泛起了淡淡胭脂色。
  额前沁了细细汗珠,他将手探向后穴,稍稍犹疑一会,摸到穴口,便伸出一指直直送了进去,那小穴久未承欢,干涩紧致,哪儿经得起他如此不知轻重的探弄,顿时痛得他浑身一颤,赶紧停住了手。
  忍住呼痛声,只待痛过了,才有些后怕的抽回了手,不敢再碰那地方。
  只得卖力讨好着自己那小兄弟,手上套弄速度又加快了些,铃口吐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沿着茎体滑落至腿间,大腿上也沾了些淫靡的液体。
  他一手上上下下套弄着阳具,另一只手不敢再探入菊穴内壁,只得揉弄着穴口那一圈儿褶皱,轻轻刮挠着,多少也能得些快感。阳具翘得高高,套弄的速度如疾风暴雨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头脑浑成一团浆糊,晕晕乎恍恍然,可下身的快感一波一波拍岸而来,青阳愈发的抑制不住呻吟,突然,他全身猛地一阵痉挛,龟头抖了抖,端口喷出浊白的精液,溅得腿间到处都是。
  "呼…呼……"
  射精后的快感延续了许久,青阳失神的睁着眼,急速的喘着气,胸脯起伏着,他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还尚未清醒过来。
  只是,虽前端得到了纾解,后穴的麻痒感却更胜,叫嚣着空虚,盼望着纳入火热的欲望,胸前敏感的乳尖儿硬硬的挺立着,渴望被狠狠的搓弄,被蹂躏,被吮吸。
  不够!不够!
  他想要更多!
  喉咙一哽,双眼有些发热,青阳猛地扯过被子,盖住脑袋,试图藏住他的低泣声。
  几日来,青阳一直神情恍惚,仿若丢了魂一般,南阳见状心中纳闷,只是他军务缠身,没闲功夫管这许多,只得作罢。至一日夜间,操练完后,南阳用膳时见找不着他人影,便去膳房去寻,只见青阳正熬着汤,呆呆蹲在灶前出了神,柴火烧得正旺,水熬得见了底,他却不自知,仍旧一尊木头菩萨一般呆坐,也不知道魂儿飘到哪里去了。
  南阳心中低叹一声,走到他跟前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青阳托着腮怔怔出神,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南阳见他这模样,朝他肩上一拍,喝道:
  "青阳!"
  发着呆的小奴才被这吼声惊到,连忙跳起身,一回头,便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南阳将军。
  "将、将军……"
  他回过神,连忙行礼,这时又想起了锅里熬着的汤,一见水全都干了,又赶紧去添水,忙活好一阵。又想起自己把这大将军给晾在了一边,连连躬身道歉。
  "看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儿,以前是怎么给人当小厮的。"
  南阳见他模样可笑,奚落一句,语气中却无责备之意。
  青阳脸上一红,知道他并非发难,却不好意思回答。
  将军见他不言语,转了个身:
  "明日宫中有人来传旨,要在营里用午膳,你一会去外头采办些好酒来。"
  "是。"
  青阳拍拍沾了灰的衣角,赶紧应道:
  "小的这就去。"
  说着他迈开步就要出门。
  "慢着,"南阳喊住他。
  "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南阳踱着步子,慢慢走到他身旁,他比青阳高出半个肩膀,因此特地躬下身子,贴近了他耳旁,轻声问道:
  "你这几日心神不宁,可是受了欺负?"
  青阳一听,眨了眨眼,摇头道:
  "没有没有。"
  "真的?"
  那羞死人的事情怎好告诉将军。青阳摇摇脑袋,又重重点了点头:
  "真的。"
  南阳怀疑地打量了他几圈,他眼神锐利,青阳被他这样盯着,浑身都不自在,只觉得自己那一点不堪的心思全都被他看穿。
  稍顷,南阳又道:
  "你若是受了欺负,尽管告诉我,不用担心其他。"
  "是,"青阳感激的应声:"多谢将军。"
  南阳确实对他照顾有加,这让青阳对他感激涕零。他不止一次的跑去教场,远远看见南阳将军高大的身影,骑着彪悍的黑骏马,指挥操练众将士,千军万马,俱在他调度之下驰骋,将他当作天神一样膜拜,他羡慕极了南阳将军那英勇的模样。
  热汤在锅里沸腾,烧得咕嘟咕嘟响,香气四溢。
  "将军,我想问你……"看着南阳那满含关怀的目光,青阳鼓起勇气,壮着胆子开口。
  "说。"
  南阳仔细地听着。
  小奴才紧张的扯了扯衣角,又想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开始讲:
  "我……我以前的主子,他一直待我很好,可是后来…他却欺骗我,我知道后生气得很,因此逃了出来……且还刺了他一刀。"
  说完最后这句,青阳不安的绞着手指,心跳都在加速。
  南阳挑了挑眉:
  "所以呢?"
  "呃?"
  缓了一会,青阳吞吞吐吐道:
  "我不知那刀伤得重不重,因此…一直有些担心……"
  "你想要去看他么?"
  "我……"
  "准你去就是。"南阳应道:"只是明日巳时前,你得赶回来。"
  青阳慌忙摆手:
  "我、我并不是想向您告假。"
  "无所谓,"南阳眯起眼看他:"你既然惦记他,就去看一眼。"
  他低下头去,心中一时间如打翻了五味瓶,过去种种酸甜苦辣,俱在其中。
  惦记他,确实,一直都惦记他。
  这些日子,他没有哪一天不去想他,想到那日他下手不知有多重,想到少爷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看他的眼神,想到他走时少爷撕心裂肺的呼唤,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会不会死去?
  青阳怔怔的站在,眼泪奔涌而出。
  南阳见着他模样,摇了摇头,随后低声道:
  "我不知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不好多说,只是我看你这些天来,一日也不曾开心过。你自己再好好想想,若愿意和解,你那主子似乎也好相与,你便跟他推心置腹好好谈谈。若不肯原谅他,便留在我这,或者帮你去外头谋个生计,从此以后,与他生死不见。"
  生死不见?!
  青阳的心,重重跳漏了一拍。
  次日,他怀揣着一小包碎银,骑了匹马进了城。
  去酒坊沽了二斤上好的白酒,装进酒坛,栓在鞍上,青阳正了正头顶戴着的宽大帽子帽,将脸整个儿遮住,不甚熟悉的挥着马鞭,骑着马儿拐到那条熟悉无比的街道。
  朱红漆包金的大门紧闭着,牌匾上是大大的"宣府"二字。
  青阳躲在拐角处,远远望着宣府大门,围墙里伸出几支杏花,是他十五年前种下的。那时他才两岁多,走路都还不太稳,成天伊伊呀呀跟在少爷身后,满园子疯跑。一日少爷从书院回来,双手一直背在身后,神神秘秘说要送他一件礼,却藏着掖着不肯给他看,十成十吊足了胃口。见少爷不肯给他瞧,他大闹起来,赖在地上打滚撒泼,就是不肯起来,闹得不少人来见笑话,少爷见他眼里滚的泪珠子止都止不住,才慢吞吞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是一株小小的杏花树苗。他这才破涕为笑,心满意足拿来小铁锹,跟少爷一起将这小苗,栽在了府门内。
  十五年过去,昔年小苗也已长成了葱葱郁郁的大树。
  青阳望着杏花出神了许久,直到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才回过神,抬眼看去,只见四名轿夫抬着一架银顶官轿,停在了宣府门口。
  他呼吸一滞,心怦怦的跳着。
  轿帏被拉开,可见轿里坐着那人的俊美面孔,他缓缓伸出脚,踏出轿外,旁边随即有侍从毕恭毕敬来搀扶,那人动作有些迟缓,身形比以往清减了好些,身上惯常穿的那件官服竟嫌大了些,脸看着也消瘦了,颧骨都突了出来,面色苍白如纸。
  他在侍从的搀扶下缓缓的向门口走去,经过门口时,停了下来,专心致志看着
一旁贴着的一张告示,轻声问了侍从几句,得到回答后,似是十分失望,微微垂下头,又低低咳了两声,抬头再看那画像两眼,才缓缓进门。
  这期间,青阳紧张得气都不敢出一声。
  他怎么变得如此消瘦了。
  青阳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可是…内心却又是悄悄有些欣喜的,少爷的伤,没受得那么重,他还能自如的行走,看样子,也会痊愈的。
  心中一块沉重无比的大石落了地。
  青阳一动不动,看着少爷刚刚所在的地方。
  过了很久,等到大门重新阖上,他满心忐忑的骑着马朝宣府门口走去,他并不想靠近那儿,可是,想回军营,须要从那门口路过,没别的岔路。
  经过府门口,青阳不自禁的侧过眼看,只见门上贴的是悬赏寻人的告示,上头赫然是他的画像。
  心里一紧,他低下了头,脸虽被帽檐遮住,可还是担心会被人认出来,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挥了一鞭,那马顿时撒开四蹄,奔跑起来。青阳心烦意乱的驾着马儿向前,却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抱着高高一堆东西,脸都被挡住了,想是没注意到他的马儿,眼看着即将撞上对方,青阳赶紧扯紧了马缰,马儿猛然停下,他差点被摔到马下,对方被他动静吓得丢了手,怀里抱着的东西全掉在了地上,一抬头,便看见青阳惊慌的喝止马儿,不小心露出了帽檐下的脸。
  "青阳!"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大声喊道。
  青阳全身猛地一震,他这才看清来人面目,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三哥儿。
  "你可算回来了!"三哥儿一见他,便大喜道:"你知道不知道,这阵子府里找你找翻了天去!"
  青阳瞪大了眼:
  "来,赶紧跟我回去,"三哥儿说着便要拉他下马:"你不知少爷急得有多厉害,见着你回来了,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青阳手一缩,避开了三哥儿。
  "嗯?"三哥儿见他动作,不由觉得奇怪。
  青阳摇了摇头,定定看着三哥儿。
  "我……不打算回去。"
  "你这傻子,说什么浑话!"三哥儿面上泛起一丝茫然,又要去拉他:"赶紧跟我回去。"
  青阳不再回答他,看着三哥儿,用力摇了摇头,一手紧紧攥着缰绳,高高扬起马鞭,重重挥下!
  马儿如一道旋风般,飞快掠过街道,将三哥儿,将宣府,远远甩在了后头。
  回到营帐,青阳抱着酒坛走进将军主帐,才进门,便发现房内气氛紧张,与以往大不一样。
  几案后的木榻上躺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一手支着后脑,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相。他五官精致艳丽,十分俊俏,一双桃花眼,眼角斜斜上挑,含着几分说不出的轻佻。青阳一进门,便引起那年轻男子的注意,对方探究的目光追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打量着他全身。
  这将军帐里的木榻,除了南阳,没有谁有资格去坐,他是谁?
  青阳被那目光刺得浑身不自在,深深低下头,向着一旁站着的南阳小心翼翼道
  "将军,酒买好了。"
  南阳脸色并不好,闻言只是略略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示意他放到一旁。
  青阳依言将酒坛放在了窗台前的木桌上,微鞠了一躬便要退出去。
  "慢着。"
  年轻男人突然出声道,随即放下二郎腿,起身,几步走到青阳跟前。
  青阳低着头,看到对方锦衣玉带,他在宣府多年,也识得不少上等货色,一眼见到对方这身贵气逼人的装扮,心知定是位王公贵族,因此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哟,"
  年轻男子托起他下巴,轻佻地哼了一声:"这小东西倒是懂些礼节。"
  南阳听见这话,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轻喝道:
  "你这是做什么。"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只顾打量着青阳,头也不回道:
  "我只不过碰了他一下,你就生气了?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滑过青阳脸庞,轻轻捏了捏那细嫩的脸蛋,细细抚摸他嘴唇。
  青阳想要挣脱开,却发现男子的手劲大得惊人,托着他下巴的手简直如铁钳一般,教他根本动弹不得。
  "二殿下,"南阳出手阻止他动作,眉头皱得更紧:"请住手。"
  男子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眼里闪着精光:
  "这小东西是你什么人?竟如此受你维护?"
  "他是下臣的贴身侍从。"
  "贴身…侍从?"男子顿了顿,又拧了拧青阳鼻尖儿,仿佛是在逗弄小猫小狗一般:
  "你什么时候竟有了贴身侍从,我怎么不知道?"
  "区区小事,何须劳二殿下操心。"
  男子手一顿,眼中明显的升腾起怒气,可很快,眼中的怒火又被他压了下去,眼神更变得冷。
  察觉他的手有些不稳,青阳连忙自他手中挣脱开。
  南阳对他道:
  "你先退下。"
  他一听,如获大赦,连忙三步并作两步,退出营帐。
  一出门,被冷风一吹,才发现后背衣衫贴在了皮肤上,刚才竟紧张得冒出了汗。
  那男子虽举止轻佻,可却有着凌厉的气势,刚才对他明明是近乎调戏的举止,可那眼底迫人的气势,让他内心深处涌起了一阵恐惧。
  对了,就在刚才,将军喊他二皇子...这世间,能被南阳将军喊做二殿下的只有一人——————
  青阳猛地停下脚步,他惊讶得张大了嘴。
  是鹿凌。
  正宫皇后所出,太子图锋的同胞弟弟,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传闻中骄纵张扬,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二皇子,鹿凌。
  青阳回头看了眼身后营帐,不禁为将军担心起来。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脚步刚迈出房门时,他担心挂念的南阳将军,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皇子鹿凌一把揪过衣襟,狠狠掼在了墙上。
  南阳被他如此对待,也动了怒火,他阴阴瞪着鹿凌,沉声道: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鹿凌拧了把他的脸,细细摩挲他侧脸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笑得十分勾人:
  "虽然那小侍从的脸摸起来水嫩许多,可我偏偏,还是喜欢摸你这老男人的脸。"
  "少说些浑话!"南阳气得脸发红,攒足力气要挣开鹿凌的桎梏,可对方看似身形纤细,力气却大得连身为武人的他都比不上,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你总是这样,连玩笑话都听不下去。"
  "放开我!"
  "怎么可能?"鹿凌轻笑一声:"你以为还会向上次一样给你给逃了?我可没大哥那么心软,被你流着泪哀求几声,就轻易的放过你。"
  "你!"
  "别忘了,我还有帐要跟你算!"鹿凌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这个贴身小厮,是谁允许你招的?"
  南阳目光锐利的看着他:
  "我自己!"
  鹿凌见他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的模样,笑了起来:
  "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说着,他暗自磨牙,一口咬在南阳裸露出来的脖颈处,咬出个深深的牙印儿。
  "挑这么水嫩的小侍从日夜跟在身边,想必很合你心意罢?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否像我一样,床上床下都伺候得你满意?"
  话语里带了几分恶意的调笑。
  南阳梗着脖子,将他视作空气。
  一只手从侧面灵活的探入他胸甲,摸到被系得紧紧的领口,松开系带,扯开他的衣衫。鹿凌将头埋在他颈弯,向着他后颈细嫩的皮肤轻吹两口气,又伸舌去舔。
  南阳不适的动了动脖子,被他动作弄得有些发痒,见着鹿凌对自己上下其手,着恼得厉害。
  "放开我!"
  "不放,当然不放。"鹿凌又重重咬了他一口,南阳眉毛一跳,却没有发出声音。
  "这是在军营!你这样成何体统!"
  "军营又怎样?"鹿凌不以为意的轻轻一笑,随即他又将眉毛挑得高高,直勾勾盯着南阳端正英俊的脸庞:
  "我的大将军,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是打翻了醋坛子,心里酸得很。"
  "无聊之极!"
  南阳怒瞪着他,冷哼一声。
  鹿凌不以为忤,解开系带的那只手已伸入了南阳衣内,熟门熟路的往里探了一会,一把抓住他左胸,用力掐住皮肉,十指猛地收拢。南阳顿时身子一顿,喉咙里憋出一声闷哼,原本挺直的腰都跟着垂软了下来。鹿凌脸上原本带着笑,此刻却突然全抹了去,他虎起脸道。
  "肚兜呢,怎么没穿?"
  他刚说出肚兜二字,南阳便黑了脸,两道剑眉紧皱着,用力挣了挣,却被鹿凌抱得更紧。
  "为什么不穿?"
  鹿凌又质问了一次,这次南阳干脆闭紧了双眼,不再理会他。见这情状,原本心情不佳的鹿凌此刻更加生气,原本珠玉一般的声音,变得阴沉冷冽,山雨欲来风满楼。
  鹿凌见他默不作声,手下加大了力气,重重揉捏他胸脯,他的劲儿很大,重重揉弄了好几下,胸口本就是敏感之处,尽管南阳咬着牙硬挺,唇间依然泄露出几丝痛楚的哼声。
  "你说不说,嗯?" 容貌姣美的年轻皇子抿紧了唇,一双桃花眼里再没了方才的调笑,阴阴沉沉,显然是气得不轻,一定要向他逼问出个结果,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过了好一会,南阳终于开口.
  "不习惯…"他喘着粗气,冷汗从额上落下:"况且营里…不方便,会被人看到。"
  "傻子,"鹿凌脸上终于转晴,轻轻拂去他额上的汗珠:
  "你只道我为了玩弄你才逼你穿肚兜,可若是长久不戴这东西,没了它保护,你这胸,待以后年老,说不准会垂得厉害的。你看,你的小奶头,都给盔甲磨破了皮。"
  他的手在南阳胸口摩挲着,忽然又捻住了南阳右胸的破了皮而益发敏感的小乳粒,用力往外一扯。
  "你!"南阳忽的张开了眼,喝道。
  那可恨的手又用力压了压他乳肉,才肯从他里衣里抽回,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将手摊开给他看。
  "几日没帮你吸,都流出来了。"
  保养得十分细白的手指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液体。
  南阳一看,老脸顿时发红,一时间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鹿凌看着手指,忽然又笑了,笑得双眼弯弯,一时间竟有说不出的风情,看的南阳目不转睛。
  他将沾了那奶汁的手指搁到鼻尖轻嗅,随即张开优美的唇,含入口中,吮得啧啧有声。
  "既香,又甜。"将几滴奶液吮完,他便向着南阳一笑,随即挑过对方下巴,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紧紧贴上南阳的。
  唇舌相接,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鹿凌口中的奶香味儿全渡到了南阳口中。
  一吻毕,鹿凌十分无赖的揽住南阳腰身,将头埋在他胸口,无赖道:
  "我渴了,快给我喂奶。"
  "不!"
  "由不得你说不。"鹿凌说着,便作势要取下他身穿的盔甲。
  "不、现在不行。"南阳面上现出一分惧色,他知道鹿凌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得忍着羞怒,讨饶道:
  "我还有公事…你…再等晚些时候……"
  "晚些时候?"鹿凌眉一挑,老大不愿意:"晚上大哥会来,他定然要跟我抢一杯羹,这我可不愿意。"
  这时南阳的脸色却是有些发青了:
  "他也会来?"
  "当然。"说着,鹿凌又狠狠亲他一口:"你以为光去向父皇求情,准你驻扎在军营里不用回城,你就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
  南阳沉默了,不发一词。
  鹿凌盯着他的眼光幽深暗沉,似乎要将他一口吞入腹中:
  "今日我代公公来宣旨召你回朝,是以敬酒,下二次你若再敢跑,可就只有罚酒喝了。"
  南阳脸色瞬间难堪起来。
  只片刻,鹿凌便已驾轻就熟将他一身的铠甲解下来,南阳这身主帅铠甲,他不知从他身上解下过多少次,因此手法熟悉无比。
  南阳见机想要将双手挣脱出来,却被鹿凌一把捉住,高高越过脑后,扣到了墙上,再想抗拒,却已是不能。
  "总这么不老实。"鹿凌笑叹一声,将南阳外袍剥去,只余雪白的内衫,毫不客气将薄薄的内衫高高往上撩起来,随即上上下下逡巡着南阳裸露出来的上半身,眼神已然有了几分沉醉之色。
  因常年习武,南阳身上的肌肉格外紧实,六块鼓突的腹肌牢牢绷在小腹,他宽肩窄臀,身形俊朗,瘦削的腰线,浅麦的肤色,看起来十分叫人心动,鹿凌将内衫撩到他腋下才停手,南阳的胸膛也被迫露出来。他不安的挣了挣,眼中满是怒气,又有着几分无奈。
  倘若青阳在场,看到南阳此时的情状,想必会惊呼出声。
  因为南阳与他,竟然是一样的。
  男子的胸膛本该是平平坦坦,可南阳将军裸露的胸前,两块饱满无比的胸肌高高挺翘,乳房大小如女子一般,厚实圆润。两乳间一道深深的乳沟,两粒浅褐色的硕大乳头坚硬的挺立着,圆圆的乳晕上面还隐隐有两条抓印,那是不久以前,鹿凌在激情时凶狠抓出来的印子。
  鹿凌满足的将脸埋在南阳胸口,用自己俏丽的脸蛋蹭着南阳饱满的乳房,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
  "这些天,我想死你了。"
  南阳瞅着他,虽有些羞窘,可长期被如此对待,不说是习以为常,他却也已经坦然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啊……"
  他微微摇了摇头,眼底含着一分爱怜,若不细看,是决计注意不到的。
  鹿凌动了动,将头挪到他左胸,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着南阳的乳头,他的脸几乎完全贴在南阳左乳上,高挺的鼻子触上柔软的乳肉,嗅到其上温热的气息,以及他钟爱的好闻的奶香味儿。
  光是舌头去抵弄细小的乳孔还不够,又用牙齿轻含住乳蒂儿的根部,咬住了,往外扯,扯得乳粒儿连带着乳肉都变了形,他力道掌握得分外好,在南阳还未呼痛之前,又松开了乳蒂,下一刻又重新咬了上去,在乳粒被扯得几乎疼痛起来时,迅速弹开,如此反复几次,便逗弄得原本柔软的浅褐乳头变得坚硬挺立,就连另一边未被触碰一下的右乳,也跟着硬挺了起来。
  不自觉间,南阳的口中泄出一丝细细呻吟,胸乳被如此玩弄,他大约也被挑起了兴致,竟然微微挺了挺胸脯,想要与鹿凌贴得更紧一些。
  鹿凌微微一笑,双手捧住南阳左乳,把浑圆的乳球揉捏挤压成各种形状,柔软的乳肉甚至从指缝间露了一点出来,看起来十分淫靡,因为力气用得有些大,乳房上很快就现出了红痕。鹿凌蓄了半长的指甲,轻轻刮挠他敏感的乳晕,力道很重,南阳的呼吸声一下子就急促起来,早就被松开的双手,悄悄揽住了鹿凌的肩膀,因此现下看起来,便是一副他靠墙主动搂住鹿凌,任他在自己怀里胡作非为的模样。
  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南阳的脸上已经开始泛了红色。
  这是在营帐里,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看到他们的主帅此时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被玩弄双乳,做着淫靡之事。
  空气中跳动着不安,因此南阳也格外的敏感,乳尖早已酥酥麻麻,被鹿凌吸得几乎肿起,他又担心会被人看到,提心胆颤,鹿凌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心悬起。
  鹿凌在他胸口烙下的每一个吻,都像一簇小火苗,快要把他烧着。
  突然间,鹿凌重重咬了口他乳头,南阳惊慌之下叫了一声,只觉左乳乳尖骤然绷紧,随即猛地一股热流透过乳孔,一道乳汁竟喷了出来,溅到了鹿凌脸上。
  乳白色的奶汁,喷得鹿凌发梢上都沾上了几滴,他晶莹的脸上沾了奶汁,看起来却娇媚更甚。
  南阳愣了愣,用力别过脸去。
  鹿凌却笑了,伸出粉红的舌尖,舔掉嘴角边的一点乳汁。他见南阳脸红到了脖子根,额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显然是羞得狠了,因此不再打趣他,否则惹得他恼了,恐怕又要弄得两人都不舒坦。
  他又埋下头,含住左乳头,用力一啜,甜香的奶汁便源源不断涌到了他口中,南阳双乳中的奶汁对他而言,是胜过仙琼玉露的极品,他喜欢得紧,可是每次都要和大哥抢,因此吃到的量总是不多。
  突然,鹿凌抬起头,用手托住南阳下巴,逼着他转过头来,然后吻上他的唇,将方才吸出的奶水,全数渡入南阳口中。
  南阳很快便发觉他口里渡过来的东西是什么,只是奶水已到了喉咙口,想吐都吐不出来,慌乱之下只得吞下自己的乳汁,又急岔了气,呛得一阵咳嗽。
  鹿凌赶紧替他拍着后背,颇为心疼。
  "走开!"
  南阳不领他情,伸手便要推开鹿凌,却被对方又制住了双手,捆到了背后。
  "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可要生气了。"
  情急之下他又伸腿想要踢过去,鹿凌眼疾手快,一把扯过他的腿,高高抬起,点了他穴道,让他双手一动都不能动。
  南阳见他如此无赖,骂道:
  "卑鄙!"
  "你说什么?"鹿凌虽弯着嘴唇,眼底却无笑意,他伸手探入南阳腰间,撩开他衣摆,除去他亵裤,露出满园的春色来。
  鹿凌抬起南阳修长的右腿,另一只手则在他下身不安分的抚摸着。亵裤被迫褪去,下身已无可蔽身之物,只不过被垂落下来的中衣衣摆遮挡了几许风情,刚才鹿凌的挑逗牵起了情欲,南阳的下体早已燥热起来,鹿凌摸了几下他昂然抬头的前端,很快又转移目标,将全部心思全放在了揉弄他后穴上。
  饱尝情事的小穴,不过是被手指挑逗了几下,就已经无法自控的自穴心涌出了蜜水,濡湿了鹿凌的手指。南阳轻声呻吟几声,原本被迫抬起的大腿,竟然自发的悄悄缠住了鹿凌的腰身。
  "小淫妇,怎么这么快就湿了?"鹿凌不怀好意道:"告诉为夫,你是不是偷偷去找那小侍从尝了腥?"
  "胡…胡说什么……"南阳喘息了声,鹿凌的三根手指抠进了他后穴,用力抓挠着媚壁,指尖沾了黏糊糊的蜜水,甚至绞出了水声,进出得顺畅无比,那快感激得他几乎想要射精。
  "你敢说没有?"鹿凌拧起了眉。
  "没有…就是没…没有……呃!"
  又加进了一指,小穴被填得满满,穴口儿绷得连一丝皱褶也无,红艳艳的,还被手指的进出带出了些透明的粘液,泛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好不淫秽。
  "你若敢说谎,我就把整个拳头都伸到你里面去。"
  鹿凌的威胁显然起了效,南阳身子微微一震,几不可见的瑟缩了一下,对他说的话似乎十分惧怕。过了好一会,才喘息着道:
  "他是我族人…我不过是因此而照顾他……怎、怎么会跟他做这龌龊之事……"
  他一边说着,脸上漾了一层薄红,连鼻尖上都沾了点,一双星目被情欲的薄雾笼罩,嘴唇被鹿凌亲得嫣红,因为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着,浅褐的乳头跟着微微晃动,左乳上还沾了点点乳汁,乳眼儿里正漾着一滴奶白,欲滴未滴,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鹿凌双眼一黯,几乎被他诱人的美态吸入无法自控的漩涡,忙定了定心神,暗骂一声妖孽,将手指抽离他小穴,连带出了不少湿乎乎黏答答的蜜水来。他忽然一笑,又拧了一把南阳左乳,顿时挤出不少奶汁,溅到了他手上,继而将沾满了奶汁的手伸进南阳的后穴,用乳汁充作润滑,南阳见他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顿时羞愤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鹿凌解开下身衣扣,怒张的炽热性器早已迫不及待的露了出来,他抱着南阳的腰往上一提,身子向前一凑,将自己龟头对准他的穴口,一点一点戳了进去。
  若不是顾忌身处在人来人往的军营里,南阳大约早就叫出声来,现下他只得拼命抑制着口中呻吟,尽量的扩张着自己的小穴,好容纳下鹿凌的阳具。
  并没有花太大功夫,况且穴道内又有奶汁和蜜水润滑,经过无数次调教的小穴缓缓的容纳了鹿凌的阳具,待完全入港,内壁媚肉便自发的绞紧收缩,夹得久未纾解的鹿凌差点儿没泄出来。
  "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却原来是鹿凌扇了南阳屁股一下。
  南阳顿时恼了,用力推了把鹿凌肩膀:
  "你做什么!"
  "你不乖,为夫当然要打你屁股。"鹿凌理所当然的说着,爱不释手抓了好几把南阳紧实的臀肉,又连着打了好几巴掌,拍得啪啪作响,他圆润的屁股上顿时现出好几道红印。南阳被他欺负得着实恼得厉害,狠狠瞪着他,恨不得眼里能喷出火来,好将鹿凌灼伤。
  "怎么着,想反抗为夫么?"鹿凌肆无忌惮的看着他,语气里全是得意与挑衅,眼底却没有一分高兴的神色。
  "……"
  无言的看了他半晌,南阳面色乍青乍白,正想要说些什么,鹿凌却在他毫无防备之时,卖力挺动腰肢,将巨大的阳具缓缓刺入他紧致的小穴,他抱紧他,阳具狠狠的往上顶弄,肉韧被小穴吞没到根部,深深干进南阳内穴深处,在股间急速的进出。每一次都能明显的感受到巨大的肉韧进入得更深,内壁的媚肉自发的绞紧了阳具,缠着紧紧,倒像是留恋着鹿凌的阳具,不肯让它出去一般,每一次阳具抽离南阳体内,都会连带着媚肉一阵颤抖,穴道内温热的淫汁秽浪都被带了些出来,浸得穴口水津津,扯出些许粘稠的银丝,混合着乳白色的奶水一起。
  抽动越来越快, 鹿凌有力的双手搂着他的腰,坏心的使力将他托得双脚离地,待阳具捅进他小穴时,又松开手,趁他身子下坠,阳具借力捅得更深,几乎要干进南阳肠道里去。
  眼里原本怒张的火气在狂野的律动下逐渐消退下去,最后,南阳只得轻轻长叹一声,抬臂将鹿凌搂得更紧了一些。
  鹿凌平时虽然总爱调笑他,却也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恶劣的戏弄。他知道鹿凌在生气,气他私自离开,又打翻了醋坛子。
  自儿时遇见鹿凌,那个出落得水灵灵,嫩生生,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被他误认作女孩儿,年纪尚小的南阳一心想要娶来作媳妇,将他捧在心尖儿上呵护,发自内心的喜爱。不管对方如何恶劣的捉弄他。至成年以后,无条件的包容这任性恶劣的二皇子,几乎成了他长久以来的习惯。
  南阳低下头,微微的凑近鹿凌,仿佛认错般的,轻轻吻了吻对方泛了点桃花色的脸颊。
  就跟他们小时候一样,鹿凌每次捉弄他得狠了,被哥哥训斥,因此情绪低落,他便这样安慰他,鹿凌甘之如饴。
  被他始料不及的一吻,鹿凌竟兴奋得发了狂,更加大力的干他。南阳被顶得满脸潮红,口中抑不住的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单音,额上都浸了一层薄汗,猛烈的抽动激得他绷直了脚背,这姿势几乎使他整个人都被鹿凌抱了起来,双脚失去了支撑,迫使他不得不主动用右腿勾住了鹿凌的腰,几乎半挂在他身上,肉体的撞击声分外令人脸红。
  不知什么时候,鹿凌又将头埋到了南阳的胸口,小狗一般的舔弄着他的锁骨,舔得啧啧有声,又连着咬了好几口,在他漂亮的锁骨周围咬出一片青青紫紫的淤痕,随即含住南阳被冷落许久的右乳尖,舌尖抵住乳孔,用力一抿,吸出一股温热的溢着甜香味儿的奶水。
  南阳低低喘了一声,身体被挑逗得竟微微颤抖起来。
  后穴含着巨大的阳具,被狠狠的操干,每一次抽插都捅得更深更狠,几乎要顶穿他的肠道,而右乳也被鹿凌含着,一边被狠狠操弄,一边被吸着奶水。南阳低垂着眼,脸色被情欲薰得臊红。
  他胯下尺寸可观的阳具弯翘着,硬如铁般,涨得通红,茎体根部的青筋都隐隐隆起。鹿凌吸弄他乳头的力气很大,奶水出得很急,有些来不及吞咽,从他乳峰上滴落,蜿蜒下数道淡淡的白色痕迹,甚至流到了下腹,一些聚在了他腹部形状优美的肌肉上,又有几道奶痕流到了下腹的毛发间,黑色的阴毛上都沾了白色的细小奶珠。鹿凌的阳具狠狠撞击着他的后穴,力道大得出奇,阴囊顺着力道撞击着他的臀肉,穴口红通通,热辣辣的痛,南阳的臀间早就湿泞得不成样子。
  "殿、殿下,慢…慢些……"
  平常刚硬而不苟言笑的南阳将军,此刻却被干得讨饶,原本一双漆黑色的星目,泛着蒙蒙一层雾气,被翻涌的情欲弄得失了神,腰身软得无法挺着,被男人有力的手搀扶着,看起来竟有几分柔弱的味道。
  阳刚,却也极媚。
  鹿凌眯了眯眼,眼中尽是沉醉之色。
  突然,他停下抽动的动作,缓缓将阳具从南阳后穴里抽出,满足的从南阳怀中抬起头,松开搂住南阳腰身的手,换了个姿势,将他翻过身去,让他面靠着墙壁。
  "唔!"
  南阳方才被干得双腿发软,他将额头抵住墙,用力喘着粗气,十指用力攀住粗糙凹凸的墙壁,才不至于丢脸的摔到地上。
  后穴一阵痉挛,肉韧退出去后,巨大的空虚感自穴心席卷全身,他只觉后穴里有什么东西蠕动着,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便觉一阵湿粘,温凉的体液自小穴流出,淌入腿间,甚至有些沿着大腿流了下来,落到他脚踝处。
  南阳顿时窘得发僵,一动不动僵直着身体,他身上起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光滑的背脊敞露着,浸了薄汗,肌理均匀有致,曲线优美,看起来十分可人。
  鹿凌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他后穴内的液体缓缓流出,淌到会阴处,腿间,流到了地上。
  他吞了吞喉咙,连呼吸都有些不稳。
  南阳有些难堪的想要用手去挡,却被鹿凌一把制住。
  "你————"
  他刚要开口,鹿凌却略略有些粗鲁的抓住他的头发,逼得他转过头来,还未来得及出声, 嘴唇就被堵住,牙关被撬开,鹿凌的舌头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
  他被迫别过头,与鹿凌舌吻。
  绵长细密的一个深吻,口腔被鹿凌的舌毫不客气横扫一遍,缠住他的舌,细细的舔,用力的缠绵,南阳被吻得嘴唇通红,嘴角都流出了晶亮的涎液,呼吸都急促起来,鹿凌才肯放过他。
  还没有回过神,后穴再一次被巨大的阳具闯入,这一次小穴很轻易的吞纳了异物,鹿凌毫不客气的,狠狠贯穿了他。
  "啊啊!"
  南阳惊呼一声,随即,胯下挺立的阳具被男人一把握住,细致的爱抚套弄起来。
  "为夫怎能只顾自己快活,对娘子不管不顾呢。"
  鹿凌热热的气息在他耳边响起,几乎是贴着南阳的耳朵调笑他。
  "住、住嘴!"
  南阳咬紧一口白牙,颇有些羞恼。
  鹿凌轻笑两声,掰开他并得紧紧的双腿,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为他手淫,用力挺动腰身,比刚才还要大力的,狠狠的操干他,贯穿他。
  胸脯贴着墙壁,厚实饱满的双乳被挤得有些变形,敏感红嫩的乳尖蹭着粗糙的墙壁,随着鹿凌的律动,被可怜的摩擦着,这要命的感觉刺激着南阳,他被密集的快感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殿下,我、我不行了……"
  "慢…慢一点……啊!"
  鹿凌突然重重咬住他的后颈,握着他阳具的手至根部,微微用力的用指甲轻刮他的囊袋与会阴结合处,那是南阳全身最敏感的一处地方。
  南阳感到鹿凌的阳具越涨越大,比刚插进来时又涨大了一圈,在他体内猛地跳动几下,鹿凌抓紧了他的腰,急促的喘息着,用力将腰往他身后一顶—————将勃发的阳精全射入了他体内。
  南阳早已眼前发黑,呻吟终于抑制不住,喘息声几乎媚到了骨子里去,跟着鹿凌一道,他的阳具也跟着射了精液,溅到了墙壁上。
  他瘫软了身子,若不是身后有鹿凌搀着,恐怕早已瘫了下去。
  过了很久,鹿凌才将阳具从他体内抽出,连带着又喷涌出大量浓精,全是鹿凌撒在他体内的种子。
  "老男人真是...…不济事。"
  鹿凌看着他,眼中全是怜爱,随后躬下腰,一把搂住南阳,将他打横抱入了后室。
  他细心替南阳擦洗身体,又将对方后穴里的秽物清出来。方才一场情事耗去他太多精力,南阳歪着头,半昏半醒躺在水中,他的肌肤被水浸润得光泽,发丝凌乱的散落,几缕落在唇边,淡色的唇微微张着,有着润泽又透明的水色。鹿凌见着他的模样,呼吸急促,竟然克制的不住的又冲动起来。
  坏心的加大力气抠弄他的后穴,浓浓的精液顺着指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融在水中,见着自己的东西从南阳体内流出,鹿凌抿了抿唇,满足的微笑。
  "你呀————"
  他握紧了南阳的手,低下腰,凑近了身子,轻轻吻他水润的唇。
  入了夜,南阳才醒来。
  他揉着微微有些痛的额角,正想坐起身,便觉身下微恙,后穴处传来熟悉的钝痛感,他撩开被角一看,却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了干净的里衣,清爽得很。
  往窗外一看,天色早已沉黒,他不知已睡了多久。
  这时,只听得木门吱呀一声,鹿凌从门外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香气四溢。
  南阳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果然已经瘪了下去。
  "饿了罢,来尝尝鱼汤。"
  鹿凌说着,径直坐到床头,捧着碗,勺了一勺汤,吹了口,喂给他喝。
  南阳慌忙撇过头,脸色微红,讷讷道:
  "我并没有生病,不需要如此喂食…"
  "夫妻情趣而已。"
  鹿凌不以为然,仍是将调羹递到了南阳嘴边,一定要喂他喝下。
  "不…我自己来……"
  "你再推拒,为夫可要生气了。"
  也不知道鹿凌发的哪门子疯,非要喂自己喝汤。南阳颇为难地就着鹿凌的手咽了两口汤下去,武人出身的他哪受得了如此慢腾腾的暧昧吃法,干脆将碗从鹿凌手里拿过来,一口气将那碗汤给喝了个精光。
  "真是急性子。"
  鹿凌并不恼,托腮看着他急吼吼的吃相,嘴角翘了起来。他见南阳喝完,接过碗放到一旁,又去给他拿衣服:
  "起来,跟我一起用膳去。"
  南阳一愣,猛地想起来,鹿凌特来代宣圣旨,想必带了好些随从出来,只是午时被他一搅合……自己竟忘了招待礼仪之事,也不知副将替他安排好了没有。
  "不碍事,"鹿凌一眯眼,猜中了他心事:"我骑着马抢先到了你这儿,大哥带着人马还在后头呢。"
  "那就是…晚上才到?"
  南阳一看天色,赶紧起身更衣,鹿凌双手抱胸在一旁看着,又轻笑一声:
  "你还是赶紧随我先去用膳,塞饱了肚子,才好去见大哥,毕竟你偷偷向父皇请辞这件事,真正生气的,不是我,而是他。"
  听了他这话,南阳竟打了个激灵,动作跟着缓了下来。
  "你可知道他费了多大心思,才把你从北疆战场调回来,将你留在京师,不过是想将你留在身边,你却又瞒着我们调任到卫戍营,还偷偷从他府里跑了出来,走时连声招呼也不打——"
  说着,鹿凌嘿嘿笑了两声,眼中满是愉悦之色 :
  "他今日见了你,会怎么惩罚你呢?我可是————期待得很呐。"
  南阳咬紧了牙,脸色青白交加,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半晌,才慢慢抬起头,盯着鹿凌一字一句道:
  "我是金印紫绶的车骑将军,理应调兵遣将,征战四方,你们偏偏要把我困在京师,算是什么!"
  "哈哈哈哈!"鹿凌大笑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腰身:"若是十年前你说这话,我断然不会反驳,可如今,国力强盛四海升平,三年前北方各族俱已经称臣,边境再无干戈,你却躲在北疆不肯回来,又算是什么?"
  南阳喘着粗气,脸色涨的通红,仍然嘴硬道:
  "即便如此,边境固守,亦不可松懈。"
  "不要跟我嘴硬。"鹿凌微眯了眯眼,见南阳穿好了衣,起身便要去开门。
  正此时,主帐外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门外,白面无须的老太监甩了甩拂尘,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声喊道:
  "太子驾到——————"
  南阳脸色一肃,向前快走几步出了门,他低下头,撩开衣摆,跪下身,鹿凌也跟在他一旁跪下,远远朝着来人恭恭敬敬行了敬礼。
  "末将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天色太暗,人群中,为首那人的脸隐在火光之下,只能略略看到刚毅的轮廓,看不清他表情。
  他身形分外高大,双手背在身后,身着玄色长袍,暗绣青龙底纹,鎏金滚边,隐隐透出一身皇家贵气。
  太子许久没有出声,任由南阳跪在地上,过了很久,双膝跪得都有些发软。鹿凌不安分的抬起头,直视着太子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一时间静默无声。
  良久,太子挪开目光,深深看了南阳一眼,微一抬手:
  "起!"
  当夜,青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一闭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今日少爷的模样,脸色苍白,身形清减,瘦削憔悴,看起来虚弱得很。
  青阳只觉得心里阵阵抽痛。
  为什么,为什么?
  明明气他怒他怨恨他,可心里,总也止不住这牵挂……连梦里都会梦见他。
  他用枕头蒙住了脑袋,牢牢逼迫自己不要去想。
  夜色浓黑如墨,苍穹远处亮着几颗星子,窗外有风声,连营的火把烧得劈啪作响。
  又是一夜无眠。
  青阳端端正正坐着,看着面前桌上一个木匣子出神,一动不动。
  这个东西,是他一大早起来,正准备去干活儿时,走到了井边却给人喊住,一个面目陌生的士卒走到他跟前,当时,他心中正疑惑着这人与他素不相识,怎么会找自己有事,那人交给他一个小布包,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便走了。
  看着手里拿着的包裹,青阳心中疑惑得很,左想右想,想不出里头是个什么东西,思来想去好一阵,满腹疑虑的将布包打开,只看一看,便猛地愣住。
  布包里包着个简简单单的鱼形木头匣子,上面雕了花纹,是一个极普通的双面鲤鱼匣。
  青阳拿着那盒子,双手却止不住的发抖。
  抚摸着木匣外壳熟悉的纹路,他喉咙有些发干,几乎不敢打开那匣子。
  这双鲤鱼,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熟悉。
  双手颤抖着,缓缓打开木匣。
  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枝杏花。
  粉色的花骨朵儿紧紧簇成几团,嫩黄细蕊,圆润花瓣,盎然生气,极是鲜活可爱。
  花枝上系着一根丝绦,解下来看,上面写了行小字:
  赠君一枝春,聊解相思意。
  青阳一眨眼,泪珠儿便直直落了下来。
  这是少爷惯常与他玩的把戏,记得他大约十余岁时,少爷随老爷去访亲,他却害了病,卧病在床,不能伴行。少爷一去便是大半个月,于是他便托人送双鲤鱼给青阳,里面放了他写的书信,还夹带了些讨他欢心的新奇小玩意儿。青阳收到双鲤鱼,喜欢得不得了,自那以后,双鲤传书,成了他二人间长久以来的习惯,青阳当时只感动于少爷如此惦记着他,现在细想,这期间的举动,竟满满都是沉甸甸的情意。
  青阳胡乱抹去眼中的泪痕,细细抚摸着丝绦上少爷的字迹,微微出神。
  这些日子不知怎么回事,尽想起从前的事。
  可那些回忆,全是醉人的甜。
  正沉思间,听得外头喧哗声起,青阳忙放下木匣,藏在枕后,突然间顿了顿,又将那根丝绦藏入怀中,随即出了门,继续去忙活。
  去马厩将南阳将军宠爱的那匹黑骏马刷洗得干干净净,浑身皮毛油光水滑,黑色皮毛在日光照映下,格外精神,又将南阳昨日交给他换洗的盔甲抱去浣洗,盔甲十分沉重,青阳一路歪歪斜斜抱着,好几次差点儿摔到地上,想到将军竟然每日穿着它行动自如,心中惊奇不已。
  忙完这一些,一整天都躬着的背脊酸胀不已,青阳一面捶背一面看天色,又暗了下来,一整天竟又轻易过去了。
  掏出怀里暗藏的丝绦,看了半天,仔细盯着上头那行小字,青阳长嘘一口气,又将它收了起来。
  双鲤鱼想必是少爷托人送来的,也就是说……少爷已经知道他在这儿,在京郊不远的卫戍营里。
  也是,想到昨天遇见的三哥儿,想必他将碰到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少爷。
  只是,少爷只是遣人送来一个鲤鱼匣,却并没有过来找他,又是有什么打算呢?
  一天忙完,青阳刚回到房里,刚想坐下来歇息一会,看着倚在墙角的笤帚,忽想起今日还未去将军房里例行清扫,忙又提着东西赶了过去。
  走到南阳卧房门口,意外地发现周围空无一人,以往惯常守在门口的两名卫兵都不见了踪影,青阳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他透过窗往里看时,发现房里黑漆漆的,隐隐透着点烛光,屋里昏昏暗暗,看不清楚里头到底是什么样子。平常这时候,南阳将军都会待在营帐里翻阅兵书,今日怎的不在?一早就没见着他,难道是带着士兵操练去校场还没回来?
  青阳心中一边犯着嘀咕,一边进了卧房,走到门口,发现房门半掩着,并没有关上。
  他开口喊道:
  "将军,将军?"
  无人应答。
  房里只燃着一盏小小油灯,火光微弱,屋内光线昏暗。
  青阳正想点起书桌上的筒灯,却听到几声细微呻吟,声音听得熟悉,分明是将军的声音。他抬头看见卧房大床的床帘垂着,赶紧走过去,掀开帘幕一看,不由地愣住。
  一股浓重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满是情欲的味道。
  南阳将军躺在床上,面色嫣红,双眼被布条箍住,嘴角还有点点白浊的痕迹。
  青阳尝过许多次情事,自然知道他方才经历了什么,却不想头一次撞见这样的场景,脑袋嗡地一响,脸蛋儿红了个透。悄悄转身想赶紧离开,此时南阳却呻吟两声,十分疲惫的翻了个身。
  他这一翻身,却使得盖在身上的薄被落到了腰间,遍布全身的吻痕,赤裸着的胸膛,毫无防备的敞露出来,落入了青阳眼中。
  青阳在转身的一瞬间,猛地停住。
  他看着南阳光裸的身体,一时间惊讶得竟然动弹不得,青阳死死捂住嘴巴,几乎想要惊叫出声。
  将军有着宽阔的肩膀,突起的喉结,以及和他一样……隆起的双乳。浑圆厚实的胸乳上,还溅了好些奶白色的液体。
  淡淡的奶香气钻入鼻腔,青阳猛地眨了眨眼,向后退了两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这世上……原来还有同他一样的人?
  身为男子,却有着妇人一般高挺的双乳,甚至还能够分泌奶水。
  青阳怔然。
  "水…水……"
  南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模糊不清的呻吟道。
  被他的声音唤醒了意识,青阳回过神来,慌忙应了一声,转身掀开窗帘,就要给他去倒杯水来。
  这时,一只大手正掀起床帘,走进来一人,青阳猝不及防,一脑袋撞在了对方身上。
  "哐当"一声,对方手里的碗被青阳撞到了地方,摔得粉碎,碗里的水全泼在了地上。
  捂着被撞得生痛的脑袋,青阳睁大了眼看着来人,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那是个十分高大魁梧的男人,容貌刚毅,鼻梁出奇的直挺,双目十分深邃,眉眼与昨天见到的那个年轻男子有几分相似。
  对方看着他,并没有什么表情,在对方的注视下,青阳却自心底感受到了阵阵寒意。
  两人都没有出声,静默了好一会儿,男人微微低了头,扫他一眼,道:
  "你是南阳的侍从?"
  他声音低沉,微微带着磁性。
  "是。"
  "再去端杯水来。"
  青阳垂着头应声,慌忙转身跑出了门。
  男人静立片刻,轻轻为南阳重新盖上薄被,细心的掖好被角,将他全身裹得紧紧。然后坐在床沿,伏下身,轻吻身下人被布条蒙住的双眼。
  青阳重新端了杯水回来时,透过半透明的纱质窗帘,看到的便是这样柔情的一幕。
  他恭恭敬敬将水杯递了过去,男人接过,半扶起南阳,慢慢将水喂到他口中,又用拇指轻轻刮去他嘴角的水迹,一举一动,十分用心。
  虽然与对方并不相识,青阳却规规矩矩守在一旁,没有得男人下一个命令前,他不敢轻举妄动。
  面前的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都有股镇定气度,不知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心中不住的揣度,看着男人对待将军的种种温柔,突然间心头一疼,却是又想到了少爷。
  待南阳喝完水,又沉沉睡下,男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双目扫过青阳身上,吓得小奴顿时缩手缩脚,恨不得把脑袋也给藏起来。
  他对这个男人莫名有种恐惧感。
  "你叫什么?"
  男人开口问他。
  他低着头,小声道:
  "青阳。"
  男人微微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他,道:
  "你也是岐兰人?"
  青阳闻言一愣。
  岐兰?
  自少爷告诉他乃是岐兰后裔,这些日子以来,青阳也留心去向人打探过,却只听说是个人数稀少的小族,居住在深山里,很少出来走动,颇为神秘,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传闻。
  说起来……他初见南阳将军那日,将军问他耳后是否有三颗并行的痣。
  难道说这其中有着什么联系?这三颗痣,难道就是岐兰族人独有的特征?
  青阳十分惊讶的张大了口,反问道:
  "将军他…也是……"
  男人目光刺向他,一瞬间变得锐利阴狠,语气中含着威胁:
  "你既然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便不能留你活路。"
  说着,他一步一步,携着杀气,缓缓向青阳走来。
  连连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青阳拼命摇晃脑袋,眼看着男人逼近,他一咬牙,拔腿就外逃跑,还没跑出两步路远,便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捉住,头顶一黑,一只大手覆上了他天灵盖,眼看着就要重重拍下,青阳害怕得闭紧眼,带着哭腔大喊道:
  "少爷!救我!"
  话未落,那手却停了下来。
  连挣扎都来不及,青阳几乎是绝望的等死,可对方那只手并没有落下,拍碎他的天灵盖。
  男人收回了手,气定神闲,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青阳半惊半疑的睁开了眼。
  "我在哪见过你?"男人的手背到了身后。
  "呃?"没想到他这样问,青阳愣了一下,慌忙道:
  "小人以前在宣府里。"
  "哪个宣府,"男人皱了皱眉,又道:"宰相宣裕府?"
  他竟随口道出了老爷的名讳,且看起来也并不像是狂妄之 辈,青阳有些恐惧的缩了缩脖子,心中对此人的畏惧又增加了几分。
  "是,"青阳赶紧道:"小人原是宣少爷的侍从。"
  男人略略有些惊讶:
  "是你。"
  青阳低着头,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在哪儿见过他。
  眼睛余光扫过对方腰间系挂的一块盘龙玉佩,青阳惯会识玉,不过扫了一眼,便知那龙形玉佩是顶顶尊贵的,平常人不能随意佩戴,当下想通过来,吓得一下子跪到地上:
  "小人拜见太子殿下!"
  是了,少爷与太子交好,曾经带着他去赴过两次太子的宴会,那时候,身为下仆的青阳一直低着头,并未直视太子尊容,因此也并不认识他。可没想到今日这要命的关头,倒是太子殿下认出了他。
  他听说太子图锋为人持重,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今日竟然从他手里逃过一劫,不得不说是幸运。
  图锋缓缓踱了两步,走到他跟前:
  "既然你是明楼的人,看在他份上,今日放过你。"
  长吁一口气,青阳暗地里庆幸起来。
  "但是,"图锋将话一转,语气中隐隐透出几分戾气,听得青阳又是心中一寒。
  "若此事你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必不轻饶。"
  他语气并不重,青阳听得却是心惊肉跳,连连点头应诺,赶紧告退,飞快跑出门外。
  图锋掉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南阳,只一瞬间,眼中的戾气全都消去。
  他陪坐在南阳身边许久,深深凝视着他熟睡的沉静面容,将南阳脸上的污浊精液一一拭去。
  南阳睡容沉静,英俊的五官此时看起来十分柔和,因刚才喝过水,十分孩子气的咂了砸嘴,睡梦中的南阳,有几分孩童般的纯良老实,和平时人前英姿飒爽,受人敬重的南阳将军几乎不像是一个。
  可图锋爱极了他的睡容。
  自从南阳偷偷从他身边逃开,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他了。
  "大哥。"
  鹿凌从门外进来,径直走到图锋身边。
  "刚才我在帐外碰到两位将军,来请咱们现在去赴宴。"
  图锋没有回头,左手轻抚着南阳垂在耳边的一缕发丝。
  鹿凌见他没有反应,又问道:
  "你去,还是不去?"
  图锋却突然起身,转头看他,目光锐利。
  "刚才我不在时,有人闯了进来。"
  "什么?"鹿凌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是谁?"
  "南儿身边的小厮。"
  "是那个小东西?那他岂不是看见床上的……"鹿凌瞪大眼,转身就走:"我这就去办了他!"
  "站住!"图锋轻喝道:"明明是你遣了守兵守在房外,却让一个不会功夫的下人贸然闯了进来,这是你办事不周,却要惩罚无辜之人么?"
  "大哥……"
  "办事不牢,回京后好好思过,禁足三日,不得出门。"
  "不不!大哥,我知错了,不要禁足......"
  鹿凌顿时换下刚才的狠厉脸色,可怜兮兮状央求自家大哥,图锋却不理他这套,一拂袖,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鹿凌见状赶紧问道:
  "大哥,你去哪儿?"
  "去会会那两位将军,"图锋顿了顿:"明日我会宣读调旨,若南儿硬不肯回去,届时还得请他们多多劝解。"
  "大哥一个人去罢,我懒得赴宴。"鹿凌往床沿一坐,翘起二郎腿道:"一会儿我把咱们的大将军收拾得万分可口,今夜你若满意,便解了我的足禁,如何?"
  图锋不回答,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出了门。
  鹿凌头痛的揉了揉脑袋,叹道:
  "大哥真是难缠,没事儿总拿这个来压我,"说着,他拧了拧南阳的鼻尖:"今晚可得靠你了。"
  他拿过床头的一包物事,朝南阳邪邪一笑,露出两颗尖尖虎牙。
  南阳是在一阵肉体撞击声中惊醒过来的。
  他睡得并不安稳,费力地抬起眼皮,落入眼帘的,便是鹿凌笑吟吟的俏脸。
  "我的美人儿,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鹿凌拧了一把他的脸,用力挺了挺腰,将阳具更深的捅入他体内。
  南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鹿凌抬了起来,鹿凌压在他身上,炽热硕大的阳具正在他股间进出着,小穴被操得红肿,内膜每次被阳具的抽插连带着翻出来一点,不停的有热液从小穴淌出,滴落到床上。
  他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撑起双臂,想要从鹿凌身下解脱出来。
  "做什么?"
  鹿凌忽将阳具从他体内完全抽出,抬起他的臀,挺起身一点,接着将龟头对准他穴口,直直插了进去,尽根没入。
  "唔!"
  南阳一声闷哼,舒服得几乎要射出来,他的硬得发涨的阴茎却被鹿凌一把握住,铃口被攥得紧紧,说什么也不许他射出来。
  "放、放手…"
  已经被折腾了一天,南阳浑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唯有用双眼怒瞪鹿凌。
  鹿凌见状,却嘻嘻笑着,低下头轻轻吻他的睫毛:
  "娘子,你这媚眼儿抛得,真叫为夫喜欢。"
  "无耻!"
  "无耻就无耻。"鹿凌无赖的说着,伸手去揉南阳的胸脯,摸得爱不释手,叹道:
  "看样子又涨了不少,只是这回,少不得要跟大哥抢了。"
  说着,他捏住一粒乳头用力往外一扯,顿时痛得南阳低呼一声,细细的乳孔溢出一点奶汁,鹿凌忙用舌头舔去,含在嘴里细品其中的香甜。
  欲望勃发却得不到释放,南阳的脸色涨得通红,伸手想要扯开鹿凌握紧他要害的那只手,却被他挡开了。
  "不许泄出来,今晚上,你得装扮得漂漂亮亮,好好给大哥道歉。"
  南阳眼皮一跳,哀鸣道:
  "今日他不是已经…有过多次……"
  "那些哪里称得上惩罚?"鹿凌打断他:"不过都是些前戏,好叫你今晚能够适应,一会等大哥回来,好戏才上场。"
  "他…去哪儿了?"
  "办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就惦记他了。"
  说着,他变戏法般拿出件衣裳,展开一看,是件靛青色的肚兜。
  "你……"
  南阳瞪大了眼,正要喝止,鹿凌抬起他的头,将肚兜从他头顶套了进去,不顾他挣扎,硬是将肚兜给他穿上。
  "这靛青色果然适合你。"
  鹿凌点点头,满足的赞叹道。
  靛青色的缎面衬得南阳的浅麦肤色分外惹眼,肚兜是鹿凌专门让人做的,靛青底色烫了圈金边,穿在南阳身上大小正合适,他挺拔的双乳被肚兜完全掩盖,只见胸前隆起的两座小山丘,鼓鼓囊囊,乳沟若隐若现,颈间穿过一条精致的锦带,看起来竟有几分诱人。
  南阳微微喘着气,张手便要将肚兜从身上扯下来。
  "不许扯。"
  鹿凌强硬的制止了他,双手绕过他腰间,在他后腰挽了个蝴蝶花,将肚兜给系紧了,隔着缎面在他左乳上重重咬了口。
  "唔!"
  南阳痛得轻哼一声,停下了挣扎。
  "乖一点,不会为夫就会重重罚你。"
  鹿凌说着,双手隔着肚兜揉弄着南阳双乳,将两枚浑圆奶子揉得左右来回晃动,乳尖喷出的奶水将肚兜溅湿了两块小小的湿痕,布料湿透,紧贴着肉勾勒出乳尖的美好形状,分外淫靡。
  鹿凌看着这样的场景,更加卖力用力的贯穿南阳后穴,研磨着他的穴心,狠狠的干他,南阳的双腿无力搭在他肩上,下身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耸动着,抽插持续了许久,鹿凌抓着他的双乳,又一次用力将肉韧顶入他穴内,几乎插入肠道中,巨大滚烫的茎体狠狠摩擦着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南阳重重喘息了声,下意识收缩了内壁,媚肉绞紧了鹿凌的性器,无比紧致而甜美,龟头猛地颤抖了两下,在穴内喷出一阵热液,鹿凌几乎失控般的,射在了南阳体内。
  精关失守,实在是一件让他羞恼的事情。
  "你!"
  鹿凌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头,疼得南阳倒吸两口气,双眼霎时间蒙上一层水光,深黑的眼眸像蕴含了许多星子一般,鹿凌看着那星目,一时间又有些痴迷。
  他怔了怔,摊开双手抱住南阳,低下头,不住去吻他的眼角。
  南阳睁着双眼望他,表情很无辜,又有些不知所措。
  方才,鹿凌松开了攥着他性器的手,可前面的玉柱依然挺翘着,苦于得不到释放,他的后穴含着鹿凌的性器,媚壁仍不知羞耻地将入侵物绞得紧紧,不舍得松开。
  鹿凌再次握住他的性器,手指抵住铃口,用力的,不准它吐出透明的汁液。
  "你实在是…太不乖了。" 他舔了舔南阳被水雾沾湿的睫毛:"今天我要罚你,一整晚都拿绳子绑住你这儿,不准射出来!"
  南阳睁大了眼,用力挣扎起来。
  "别这么可怜兮兮望着我,为夫会心软的,"鹿凌勾起嘴角,从袖中拿出一束红绳:"这样吧,给你一次松开的机会,记住,只有一次。"
  就算平日无条件的宠溺他,南阳却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挣扎的要从床上坐起身,大声道:
  "二殿下!不准你胡————————"
  末尾"来"字还没说出来,又被鹿凌重重推倒在床。
  "乖,为夫得要为娘子梳妆打扮了。"
  深夜,近二更时。
  待宴席结束,太子图锋再次回到卧房时,一推开门,便看到房内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妙景色。
  床上南阳半躺在枕上,上身只着一件小小肚兜,半掩了身体,其他部分光裸着,身上大约是被抹了些香脂,又出了汗,皮肤泛着薄薄一层油光,因常年习武,练就了一身均匀有致的肌肉,却并不显得虬结狰狞,他肌肉紧实,又沾了层香脂,在昏黄灯下显得滑腻,越发勾人心神。
  图锋静静凝视着他,向他走去。
  南阳的双手被绳子紧紧捆在脑后,连挪动一下都困难,笔直的双腿在烛光掩映下,显得格外修长,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惊醒过来,费力的想转过头看一眼,却因手挡住了,只得作罢,将目光投向身旁。
  他身边的鹿凌早早把他摆弄一番后,见自家大哥久未归来,抵挡不住睡意躺下了,抱着他的腰睡得香甜,他的睡姿十分孩子气,贴着南阳暖呼呼的身体,脸颊都被热气熏蒸得染了层粉色。
  他们小时候,鹿凌总是爱抱着他这样入睡。
  南阳低垂着眼,心里胡乱的想着不着边的事儿,突然下巴被人抬起,图锋闯入他视线。
  太子的眉眼依旧如以前那般熟悉,深邃的眼,刚硬的轮廓,那双眼看着他,和以往一样,直直的,几乎要望进他心里去。
  南阳忍不住想要回避他的视线,下意识往后挪,才动了一下,双手就被对方一把捉住。
  "不要动。"
  听到对方的声音,南阳下意识的颤抖了下,他没有忘记之前鹿凌所说的惩罚。
  图锋扳过他的下巴,毫不客气的吻上他的嘴唇。
  尽管南阳想要抗拒,可对方的舌头很灵巧的撬开他的齿缝,伸入他口腔,霸道的卷住了他的舌头,与之纠缠不休。
  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扫了个遍,图锋一遍一遍的舔舐着他的上颚,纠缠得太久,南阳的唇边甚至溢出了两人纠缠的涎液。
  图锋实在是个中老手,仅仅一个绵长的深吻,南阳被他吻得喘息不止,几乎连骨头都酥软了。
  这一吻太过于绵长,他被吻得喘不过起来,身体软得直向后倒,忙用手撑住,这才发现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松了绑。
  图锋将他拉进怀里,执起他被绳子勒得发红的手臂,用力的揉着,替他将淤红推开,问道:
  "痛么?" 图锋仔细看了看他手上的红痕,轻斥道:
  "鹿凌太胡闹了。"
  被当朝太子紧紧抱在怀里,举止温柔的为自己推拿,南阳忍不住有些羞赧,连耳根都染了一层薄红。他自小被教导,图锋是君他是臣,身份分明,可对方从来都是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
  南阳挺直了背,试图推开图锋:
  "太子殿下,我……"
  话音未落,图锋便又一次狠狠碾上他的嘴唇。
  "南儿,你总是弄错一件事,"图锋在他耳畔道:"在你面前,我不是太子,而在我面前,你也不是将军。"
  "这怎么行!君臣之礼怎可荒废……"
  他仍是嘴硬,图锋上下打量他一眼,脸上表情却变得柔和了些,嘴角甚至噙了笑意:
  "这也是君臣之礼?"
  南阳顺着他目光往自己下身看去,脸色变得通红,结结巴巴道:
  "这…这是……"
  他下身不着一物,阴茎被红绳绑得严严实实,连铃口都被封住,饱满的囊袋被可怜的紧缚着,后方的小穴紧紧含着一根巨大的玉势,是鹿凌说要为他做扩张,坚持要插入他体内的,红色锦绳青碧玉石,颜色却是十分赏心悦目。
  图锋伸手,轻轻拨弄了下那玉势,南阳的后穴顿时一阵颤抖,不由得轻哼出声。
  "这都是鹿凌做的?"
  他问道。
  南阳难堪地别过脸,没有说话。他现在的这副模样,实在丢脸至极。
  "你现在的模样很美,我很喜欢。"
  图锋紧紧握住那物事,缓慢的,一点一点,将含在南阳体内的巨大玉势一点点抽出来。
  "现在,由我来享用你。"
  玉势缓缓从穴道里滑出,已经习惯它存在的小穴顿时空虚起来,南阳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眼看着整根玉势就要拔出,图锋徒然加大了力气,猛地将它快速的拔了出来,激得南阳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肠壁几乎都痉挛起来。
  鹿凌被声音弄醒,懒懒揉了揉眼睛,一睁开便看到眼前的一幕,连忙坐起身来,抱怨道:
  "大哥怎么回来这么晚,害我等了好久。"说着,他又转过头冲南阳道:
  "愣着做甚么,还不快照我说的做?"
  "……"
  原先被填满小穴空虚不已,南阳咬住下唇,梗着脖子不肯说话,鹿凌见状阴阴一笑,扯住他头发往后轻轻一拉,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
  "你若是不照做,过会一起上你的,可不只我和大哥,还要再加上刚刚埋在你小嫩穴里的东西……你受得住么?大将军?"
  他说着,将南阳的发丝托在手中吻了吻,眼中全是胁迫的意味。
  他方才还紧紧抱着南阳的腰睡得香甜,睡颜如孩童般纯善,可一旦醒过来,却恶劣得叫人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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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势缓缓从穴道里滑出,已经习惯它存在的小穴顿时空虚起来,南阳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眼看着整根玉势就要拔出,图锋徒然加大了力气,猛地将它拔了出来,激得南阳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肠壁几乎都痉挛起来。
  鹿凌被声音弄醒,懒懒揉了揉眼睛,一睁开便看到眼前的一幕,连忙坐起身来,抱怨道:
  "大哥怎么回来这么晚,害我等了好久。"说着,他又转过头冲南阳道:
  "愣着做甚么,还不快照我说的做?"
  "……"
  原先被填满小穴空虚不已,南阳咬住下唇,梗着脖子不肯说话,鹿凌见状阴阴一笑,扯住他头发往后轻轻一拉,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
  "你若是不照做,过会一起上你的,可不只我和大哥,还要再加上刚刚埋在你小嫩穴里的东西……你受得住么?大将军?"
  他说着,将南阳的发丝托在手中吻了吻,眼中全是胁迫的意味。
  他方才还紧紧抱着南阳的腰睡得香甜,睡颜如孩童般纯善,可一旦醒过来,却恶劣得叫人咬牙切齿。
  南阳的脸色由白转青,他咬着牙,忍了又忍,终于按捺不住,伸手将鹿凌的手挥开。
  "我可是说到做到。"
  鹿凌加重了语气。
  他这句话,倒是一点也不掺假。
  熟知他本性的南阳无可奈何,强忍着羞意翻过身,慢慢的伏下腰,靠在软枕上。
  "不够不够,屁股要抬起来。"
  身后轻佻的声音响起来,南阳皱紧了眉,勉为其难的抬起一点。
  "再翘得高一些。"
  他依言,赤裸的圆润臀部暴露在身后两人面前,南阳羞耻的闭紧了眼,浑然不知自己的这副模样在兄弟二人眼中,是何等的撩人。
  他们之间早已有过了许多次的性事,这样的经历并不是第一次,南阳总是违抗两兄弟的命令,图锋或许还能宽厚待他,而鹿凌年轻气盛,少不得在床上变着花样的折腾他。
  因为手肘撑在枕上的缘故,南阳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凸出得明显,宽肩细腰,双乳因换了姿势,随着他呼吸的起伏细微晃动,肚兜也跟着微微垂下,系带系得很松,因此露出了两边的乳廓,竟有些半遮半掩的诱惑。他圆润的臀毫无遮挡的暴露着,因为紧张而有些绷紧,臀缝间的菊蕊进过一整天的扩张,刚才又拔出了玉势,已经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张开,穴口的褶皱上沾了好些半透明的液体,全是鹿凌洒在他体内的精液。
  图锋看着他,却不置一词。
  鹿凌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凑到南阳身旁耳语:
  "来,用你的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引着南阳的右手往他自己身后探去。
  "还有左手。"
  南阳的双手被鹿凌搭到他自己的双臀上,一手扳住一边臀肉,轻轻向两边扳开,幽闭的淡色菊蕾被展开。
  "再用力些。"
  南阳闭紧眼,双手用力将臀肉扳的更开,菊穴被迫张大不少,连穴内红嫩的媚肉都能瞧得见。
  鹿凌重重捏了把他的臀肉,笑问道:
  "美人儿,忘了还句话要说么?"
  图锋仍然一动不动的坐着,只是呼吸声已然粗重了许多。
  南阳难堪地皱紧了眉,被鹿凌连着催了好几遍,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睁开眼,转过头对图锋断断续续道:
  "请…殿下…惩罚……"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完整,他已经是从头到脚脸涨的通红。
  仅仅是赤裸着身体,被两个男人视奸一般的注视着,就已足够让他脸红心跳,现在又被逼着主动翘起屁股,邀请男人上自己,这样大胆淫邪的话,南阳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媚穴微微收缩,有些许白浊的精液淌出。
  突然后穴一阵异样感传来,南阳下意识回头一看,微微感到晕眩。
  图锋在他身后,一手抓住他的臀,另一只手揉弄着穴口褶皱,揉了好几下以后,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
  南阳的后穴早已被充分的扩张,因此手指得以轻易的进入,几乎不费多大力气。图锋的手指弯曲着刮挠他敏感的内壁,媚肉一阵一阵的绞紧了手指,随着愈发的深入穴内,南阳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
  "呃……"
  他昂起头,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呻吟出声。
  鹿凌不知何时挪到了他身旁,他解开中衣,裸露出全身,优美的身形叫南阳一时看得失了神。
  鹿凌看着他失神的模样,抿唇一笑,他半跪着,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轻轻划过南阳脸颊。
  "喜欢么?赶紧含住。"
  他挺着腰将性器往南阳嘴里送去。
  南阳侧着头,努力含住鹿凌的性器前端,伸出舌头上上下下的舔弄。他一边为鹿凌口交,一边被图锋用手指操弄着。
  室内气息已然变得旖旎,三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南阳的额上沁出汗珠,划过眉骨,即将滴到脸颊上时,被鹿凌拭去。
  南阳抬起眼看他,正想说些什么,忽觉后穴愈发胀得厉害,发觉图锋竟一口气又增加了两根手指进入。
  图锋一边揉捏他的臀肉,探进他内穴的四指慢慢弯曲,试图将媚穴撑得更开,南阳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几乎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
  "乖,吞得更深一点。"
  鹿凌说着,挪了挪身体,正对着南阳,好使被他含住一半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他十分享受被南阳的嘴含住,被他柔软的舌舔弄茎身的快感。
  南阳的眼中满是水雾,在床上他向来是被两兄弟所主导的对象,他无法抵抗,却也对两人同时爱抚的快感食髓知味,况且又被鹿凌威胁,此时格外听话。
  他艰难的将鹿凌勃发的性器吞没到根,舌头绕着茎体富有技巧的舔吻,同时尽量放松后穴,好让图锋的手指进入得更顺畅。
  两兄弟却并不肯让他太舒服,南阳努力含住鹿凌的阳具,后者却按住他的后脑勺,模仿着操干他后穴的姿态,在他口中抽动起来,用力顶弄他的嘴,巨大的龟
头几乎戳进他的喉咙。而图锋也极有默契的,同时将手指缓缓从小穴抽出,又大力地重新插入,如此反复,折腾得南阳喘息不已,下腹挺立的阳具灼热如铁,如不是被红绳绑着,早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嗯嗯…啊……"
  他被两人分别操弄嘴巴和后穴,眼尾被情欲熏得通红,。
  兄弟两的动作持续了很久,南阳含着鹿凌的阳具吮舔,唇舌包裹出红润的龟头,用力吮吸铃口,突然间图锋的手指探入他体内极深的一处,抠住了媚肉轻轻刮挠,巨大的刺激激得他重重喘息,宛如哭泣了一般,鹿凌双眼暗得发沉,他将阳具从南阳口中抽出,只见那巨硕的阳具猛地跳动几下随即从铃口喷出一股热液,全喷在南阳脸上,有好些沾在了他嘴唇边,以及光滑的皮肤上,淫乱不堪。
  鹿凌抹去他脸上的精液,又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到南阳嘴里,让他吞下去。
  南阳犹豫了好一会,直到对方的手指撬开他牙齿伸入他口中,才迟疑地伸出舌头,缠住对方的手指,一点一点舔掉其上的精液,吞入腹中。
  那味道并不好,可他还是皱着眉咽了下去。
  图锋停下动作,在他后穴探弄的手指全都抽了出来,伸手捞住南阳的身子,将他背过身,拉到面前,使他正面对着自己。
  南阳埋下头,躲避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神。
  他到底还是有些心虚。
  图锋一言不发,等待他的动作。
  两人一时间僵持起来。
  鹿凌见状,推了南阳一把。
  他无奈,仍然埋着头,低低嘟嚷了句,声音含糊不清。
  图锋挑起眉:
  "没听清,再说一遍。"
  "……"南阳头埋得更低,顿了一会,猛的抬起头,对图锋飞快的道:
  "我错了。"
  "哦?"图锋看着他:
  "你怎么错了?"
  "我…我……"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内心纠缠了许久,南阳才吞吞吐吐道:
  "不该…不告而别……"
  他又飞快低下头去,害怕面对图锋。
  他永远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满以为又会被他像鹿凌那般惩罚自己,忐忑不安的等待间,却只听得对方轻叹一声,旋即被挑起下巴,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又被图锋吻住。
  "不用担心,"
  他轻轻啄了啄南阳的嘴唇:
  "我从未说过要惩罚你。"
  说完,他警告的瞥了鹿凌一眼,后者赶紧讨好的朝他谄笑。
  南阳瞪大了眼睛看他,可是图锋只是亲亲他的嘴角。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想了许多,"他缓缓道:"或许是我错了,不该总强迫你按照我的意愿行事。"
  因此你总是想要逃离我身边。
  他深深看着南阳,最后这句话,并没有说出口。
  南阳垂下眼睛,一言不发,身体却微微发抖。
  "南儿,看着我。"太子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微带着磁性,温热的气息吹拂他的耳畔,南阳的耳朵怕痒的动了动,他抬起头,看着对方深邃的眼,图锋的眼眸如极静的深潭,深不见底。
  自小起,便一直在他身边的太子图锋,因为沉默少语,总是不如鹿凌讨喜,可气势却是随着年纪益盛,南阳从小便对他抱着畏惧,至现在,愈发的不敢直视他。
  因此他总是忽略图锋眼中的爱意。
  这一次他终于抬起眼看他,却瞬间被对方深黑的眼夺去心神。
  图锋托起他的下巴,宣告占有一般,更加用力的亲吻他。
  仅仅只是被亲吻嘴唇,南阳几乎就已经颤抖起来,图锋的吻落在他颈间,耳根,锁骨上,在他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一路往下,隔着薄薄的衣料,用舌头轻舔他柔软的乳房,咬住挺立的乳尖。
  南阳低呼一声,不安的扭动了下。
  敏感的奶头被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住,又被布料摩擦着,粗糙的触感格外鲜明。图锋轻轻咬着他的乳尖,扯住乳头不断往外拉扯,间或含住了用力吮吸,却因为隔着布料,无法将他胸乳内蕴含的奶水顺畅吸出来,因此愈发用力,吸得他的奶头生痛,不一会儿,掩着乳头的肚兜那一块儿,就被渗出的奶水濡湿了一大片。
  鹿凌也凑了过来,紧贴在他身后,伸出一只手探到他前胸,抓住被图锋冷落的另一边乳房,五指紧紧扣住整个乳肉,用力向里按压,几乎把挺起的乳头陷进乳晕里去,十分粗暴的搓动南阳的乳房,像是搓面团一般将乳房揉得左右晃动。
  南阳被两边都不甚温柔的对待弄得呻吟不已,摇着头想要挣脱,可他向前面对着牢牢抱着他的太子,身后是将他圈得紧紧的二殿下,连稍微挪动一下都不能够,更遑论躲避。
  光是隔着肚兜吸弄乳头显然已是不够,图锋一把扯住遮盖他乳峰的布料,微微扯起,将肚兜挤到他双峰间的乳沟处,一边饱满圆润的乳房暴露出来,图锋含住浅褐色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
  另一边鹿凌也不甘示弱,他揉弄一阵后,便也效仿哥哥的法子,将南阳另一边乳房也从肚兜间掀出来,然后调转了下姿势挪了挪位置,低侧过头,含住南阳光滑挺立的乳尖。
  两边的奶水几乎是同时被吸了出来,两人同时用力吮吸着南阳的双乳,舌头抵着乳孔,不时的加大力度吮吸,好让香甜浓郁的奶水出得更快一些。
  同时为兄弟俩哺乳,这样的场景实在过于淫乱,南阳有些晕眩,他羞得简直不敢看自己的胸前,饱满的双乳被两人吸住,敏感的乳头被用力的吮吸,兄弟两卖力的吸着奶水,简直要把他的魂儿都吸出来,后穴有液体汨汨流出的感觉,竟是穴心自行分泌出了蜜水。
  "轻…轻些……"
  鹿凌吮吸得过于急切,咬得他乳头生痛,因此南阳只得哀哀出声求饶,另一边图锋双手抓住他的乳房,如猫咪踩奶一般,一下一下的按压乳肉,大量奶水被挤入他口中,吮得啧啧有声,他一面吮吸,一面用舌头玩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细嫩的乳晕,舔弄乳晕与乳头的连接之处。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肚兜被他们俩几乎拧成了麻绳,肚兜被扭到一起,半挂在南阳的双峰中间,露出两边的胸乳,系在背后的蝴蝶花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凌乱的扯散了。
  虽然荒淫,可快感也是成倍的。

  兄弟两人吸了许久,直到两边乳房尽都吸空了才停下,南阳刚为他们松开乳头的动作刚松了一口气,随即兄弟俩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鹿凌翻了个身,躺了到一旁,上身倚着软枕,一双桃花眼斜睨南阳,指了指自己下身早就竖得老高的性器,轻佻一笑:
  "心肝儿,坐到这上面来。"
  南阳咬紧下唇,犹豫不决,图锋环住他的腰身,在他耳边低声道:
  "快去。"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耳根红透,拗不过坚持,只得转过身,面对着鹿凌,看着那根朝着他高高竖起的巨大阳具,咽了咽喉咙,、定下心神,才抬起腿,横跨到鹿凌身上,后穴抵住鹿凌的阳具,然后握住那灼热的巨大,对准自己的穴心,一点一点将鹿凌的阳具含进体内。
  "啊……"
  南阳忍不住的喘息,双手抓着住鹿凌手臂,慢慢地坐了下去,被充分扩张过的小穴缓缓将硕大的阳具吞纳进去,顿时内穴充实得满满涨涨,鹿凌恶劣的往前顶了顶,顿时激得南阳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阳具仍被紧紧绑着,不曾松开,却已灼热胀大,已经感到肿胀得不行,方才又受过许多刺激,现在难受得只想要释放,南阳下意识的伸手想要伸手去爱抚自己的阳具,被鹿凌伸手制止。
  "怎地这么不乖,"他重重拍了南阳屁股一下:"不许碰那儿!"
  南阳难堪地低下头,只得收回手,略微伏下身子,先缓缓抬高臀部,随即又往下坐,一升一降间,小穴卖力吞吐着鹿凌的性器。
  图锋半跪在他身后,一手扶着他的腰,细细碎碎亲吻他的后颈、背脊,另一只手顺着南阳的脊线一路往下滑,滑过腰间,爱不释手的揉捏着他紧实的臀肉,南阳被亲得浑身阵阵绵软,忍不住低下头去,凌乱的长发自耳边散落,垂到他身下的鹿凌面前。
  细碎的发丝拂过脸庞,撩得鹿凌鼻子微微发痒,他忍不住抓住一把垂下的长发,正想撩开,突然心生一计,狡黠地一笑,抓着南阳细软的长发,用发尾戳弄他的乳房。
  南阳顿时被发丝刺激得软了腰,被发丝戳弄乳蒂的触感实在太痒,他弓起背脊就要躲开,身后的图锋却不允许,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着他的腰身,趁着南阳分身的当儿,正在他菊穴口揉弄的手指微动,悄悄伸进了穴口与鹿凌的阳具相结合的缝隙间。
  从未在小穴被填充得满满的情况下又被插入手指,南阳顿时僵住,小穴下意识的收缩,又因为腰被桎梏住了不能动弹,紧张得不得了。
  鹿凌被他收缩内壁的的举动夹得舒爽不已,低喘一声,抓住南阳想要抵抗的双手,又继续锲而不舍抓着南阳的长发去逗弄他的乳房,用发丝轻戳他的乳晕、乳孔,南阳的双峰因着这样奇异的刺激,不由打了寒颤,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两粒小小的乳蒂被戳得微微发硬,又因刚刚被吸得肿了,如小红果一般,直直挺立着。
  南阳连脖子都有些僵硬,几乎不敢回过头去看身后的一幕,声音里都带了几分颤意:
  "不…不要伸进来……"
  尽管他极力抗拒,图锋依然坚定的,缓慢且不失温柔地,将手指慢慢插入已然被撑得满满的后穴,绷得紧紧的穴口被强横的闯入,不待南阳有歇气的机会,紧接着,继又插入第二根……
  如是,待插入第四根手指,南阳已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小穴含着鹿凌硕大的阳具,以及图锋的四根手指,穴口被迫绷得比平时张大了许多,周遭光滑平展得连一丝褶皱也无,这种紧绷得发胀的的感觉,简直令他担心后穴会被撑得撕裂。
  图锋细细观察他穴口的状况,只见穴口仅仅是红了,并未见出血,因此放下心来,极为缓慢的抽出手指,期间引得南阳喘息不止。鹿凌知道大哥要提枪上马,极为配合的扶住南阳双肩,迫使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上,好方便图锋进入他。

  南阳被两兄弟默契的摆弄,向来都是被两人轮流操干,从未曾同时接纳过他们两人,他被预知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因此对他们的举动充满了恐惧,可毕竟骨子里也有些硬气,内心虽然充满恐惧,仍死死咬着牙不肯示弱,一声不吭的保持着跪伏在鹿凌身上的动作,任凭摆弄,只是下意识绷紧了臀。
  他闭紧眼,声音微微颤抖:
  "图锋……别……别这样进来…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鹿凌加大了力气戳弄他乳头的动作,数根发丝扫弄敏感的乳尖,刺激得南阳喘息着扭腰躲避,注意力被转移的下一刻,他的穴口被图锋的巨大性
器抵住,热烫的龟头在他股间摩擦了几下,抵入他的小穴与鹿凌阳具连接的缝隙处,微微探了一分进去,龟头抵着鹿凌的阳具,一点一点插入南阳后穴内。
  "啊!"
  穴口被龟头撑得大开,剧痛席卷而来,南阳疼得牙关发颤,忍不住痛呼出声,图锋见状停下抽送的动作,俯下身的亲吻他的背,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揉弄他的股缝。鹿凌也松开他的头发,停止逗弄他的动作,用手去轻揉南阳刚刚被发丝刺痛的双乳,捏住他两边的乳头,与自己胸口的两粒小珠紧贴着摩蹭,好挑起他的性
欲。
  过了好一阵,待南阳缓过气来,图锋轻轻拍了拍他臀肉,才又缓慢地继续推送起自己的阳具。
  南阳无力将头埋在鹿凌颈弯间,双手攥得紧紧,无声地忍受着后穴巨大的痛楚,只是痛极了才喘一声,他眼里水光闪动,痛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此时三人都不好受。
  突然紧攥的双手被握住,他转过头,看到图锋压低了身子,双手扣住他的十指,十分亲密的姿势,他看着他,眼中仍是浓黑一片的墨色。
  不知怎的,南阳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呼吸急促了许多。
  他后穴疼痛得几乎裂开。
  待粗大无比的龟头整个插入南阳体内后,阴茎的推入便要容易许多,不多时便顺利的将图锋的阳具完全的没入他体内,此时,三人皆是大汗淋漓。
  南阳气喘吁吁,眼色迷离,他整个人汗浸浸的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双腿大开,跪趴在鹿凌身上,头埋在对方颈间,双乳抵着鹿凌的乳尖,双手与图锋十指相扣,翘高了屁股,被图锋和鹿凌同时进入,体内头一次被含入两根阳具,他只觉后穴紧绷得快要爆裂,可又隐隐有股致命的酥麻感挠得他内心痒痒,被兄弟一起占有的感觉明显得无以复加。
  鹿凌的额头上也微微出了一层汗,他微侧过头,正好亲到南阳的侧脸。
  "感觉如何?"
  他轻声问道。
  南阳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鹿凌戳了戳他额头:
  "以后你哪里都不许去,不准穿衣服,只准每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开腿,等着被我和大哥一起操,干得小穴每天都合不拢,含满了我和大哥的东西,干到你怀了我们的种为止。"
  "胡闹!"听了他的疯话,原本还有些羞意的南阳顿时气得额上冒出青筋,刚要出声责骂他,忽觉后穴被狠狠一顶,顿时袭来一阵酥麻感,图锋在这时候抽动了起来。
  粗壮巨大的性器浅浅向后退了一些,随后猛地向前撞去,小穴顿时痛得钻心,南阳高叫一声,全身颤抖着几乎抽搐起来。
  图锋见状减缓了力道,缓抽短送起来,巨大的龟头擦过鹿凌的茎身,浅浅研磨南阳紧致温暖的内壁。
  渐渐地,鹿凌也被他的动作引导,随着图锋的节奏一起,缓缓抽送起阳具。
  两根硕大的阳具同时在南阳穴内抽动起来,肠壁深处被两端的龟头摩擦得酸酸麻麻,南阳逐渐适应两人的动作,努力放松小穴,好让他们进入得更深。

  两根巨大火热的性器在他穴道内一前一后进出着,小穴湿滑又通透,顺利的越插越深,硕大的龟头不时的摩擦肠壁,激起阵阵要命的酥麻感,兄弟两人不知疲倦的狠狠抽插,图锋抽插得格外用力,每一次几乎都顶得南阳身子往前移,饱满的阴囊卡在穴口,顺着力道撞上他紧实的臀肉,拍得他屁股通红。鹿凌身处最下方,应和哥哥的力道与节奏,不急不缓的的抽动自己的阳具,一个强悍,一个平和,南阳的穴口被插得溅起细小的白沫,不时有透明的液体从缝隙中流出,阳
具抽插小穴搅起淫靡水声,肉体撞击声,和着兄弟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南阳难以抑制的呻吟喘息,满室春情盎然,炽热的情欲已快要攀上顶峰。
  被这样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南阳不多时就丢盔卸甲,他大腿绷得紧紧,被操的欲望勃发,下腹已然火热紧涨得快要高潮,无奈阴茎被红绳紧紧绑着,铃口连一滴精液都无法溢出,双眼被欲望逼得通红,下腹饱涨感满满,心慌得只想要释放,因此不管不顾的想要挣开图锋的手,正要解开那碍事的红绳,却被鹿凌挡住。
  "……快、快松开...让我……"
  他瞪着鹿凌,眼角嫣红,声音酥媚入骨,已经连说话都不连贯。
  鹿凌握住他阴茎,轻易的解开的红绳。
  南阳刚松一口气,却不料在下一刻被鹿凌握紧了阳具,铃口被他用食指紧紧堵住,比刚才的红绳绑得还要紧。
  他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使劲想要掰开鹿凌的手,正此时,图锋却突然加大了力气与速度,比方才还要用力的将肉韧刺入他小穴,疾风暴雨一般连续操干他,丝毫没有停顿,进入得比刚才还要深,还要猛,简直要把他的小穴给操烂。
  南阳被这样狠命的操干顶弄得完全失了神智,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下意识得攀着鹿凌的衣襟以防从他身上掉下来,身子无力得像一叶扁舟,任凭两兄弟驾驭着他在欲海沉浮,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微微张着口,双目失神的看着前方,被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突然图锋的龟头扫无意触碰到他内穴一处突起,南阳顿时颤抖了下,图锋见他模样,知道定然是撞到了他的敏感点,扶紧了他的腰,性器朝着那一点狠狠顶弄,鹿凌也不甘示弱,两根性器竞相朝着他的敏感点戳刺,龟头狠狠撞像那一点,可怜南阳如何受得了这样双重的致命刺激,小穴的媚肉抽搐着绞紧了两根巨大肉
棍,体内的肠液混合着精液润湿了整个龟头与茎身,每一次插干都撞到前列腺,后退时媚肉含紧了阳具不肯让它离去,随即又有另外一根性器强悍的撞进来,挤进狭窄无比的甬道,摩擦敏感的凸起,连续不断地刺激南阳的敏感点,整个下身简直像是被火点着了,遍身滚烫得他想尖叫!
  南阳被他们干得几乎陷入疯狂,双腿颤抖不已,正操干间,突然他夹紧了臀,双手紧紧反攥住图锋的手,握得死紧,大力颤抖着。
  图锋见状,连忙示意鹿凌松开紧握他性器的手。
  刚一松开,南阳的性器便直挺挺的翘得老高,却因为实在被绑得太久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图锋一边继续操干他的小穴,一边伸手去抚慰他的阳具,极有技巧的挑逗他的龟头,手指不住轻轻抠挖铃口,不断给予刺激。
  鹿凌也在这时抓住他的双乳,粗暴的揉捏乳肉,挤弄成各种形状,扯住了他敏感的乳头不断往外扯,乳尖有些许白色的汁液流出,是方才又积了些奶水。
  "呼…呼……呼呼……"
  南阳不停地喘着气,红晕从头顶蔓延到锁骨,额上甚至浮现出青筋。
  图锋俯下身,自背后轻咬他的耳垂,吮吻他的脖颈:
  "南儿,我爱你。"
  南阳背脊僵住。
  鹿凌见状,一个用力,更加用力的揪着他的乳尖,长且粗壮的性器用力擦过南阳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
  扬起头,露出美丽的颈线,再也承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刺激,南阳尖叫着缩紧了小穴,媚肉颤抖着包裹住两人的阳具,狭窄无比的甬道内,要命的紧致与甜美席卷了兄弟两人感官,几乎在同一时刻,图锋与鹿凌同时射了出来,热烫的精液全射入了南阳的甬道深处。
  体内被灌注了大量的精液,一阵一阵的溅到肠壁上,南阳剧烈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下腹奇异的饱胀感,一股热意自体内升腾起来,他浑身剧烈颤抖了下,龟头前端溢出几滴透明液体,随即,一股清澈透明的淡黄色液体从他性器里淅淅沥沥喷射出来,少许液体溅到了鹿凌手上,将他下腹以及身下床单溅得透湿,。
  见状兄弟二人皆怔楞住。
  南阳淅淅沥沥射了许久才停下,待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干了些什么时,脑子轰得一声嗡鸣起来,整张脸一时间红得滴血,几乎羞愤欲死。
  好半天,鹿凌回过神来,看着南阳,嘴边怀了不含好意的笑,促狭道:
  "瞧瞧你干的好事,居然敢尿床!"
  南阳羞耻的埋下头,妄图把脑袋给蒙起来,不敢正视面前的一切。
  突然间感到后穴含着的阳具俱都滑了出来,小穴顿时感到阵阵空虚。他身子一轻,却是被拦腰抱了起来。
  图锋揉了揉他被干得大张的穴口,此时小穴里不断的淌出精液,滑落南阳腿根,已经无法闭合。
  他将南阳从鹿凌身上抱起来,轻轻放到床的另外一边,使他正面躺着,随即高高抬起他的双腿放到自己肩上,随即又缓缓将自己的阳具推送入他的小穴。
  性器的进入挤得体内兄弟两人的精液缓缓溢出,南阳看着自己大张着双腿架在图锋肩上,这个姿势可清楚看见对方如何将性器缓缓插入自己的后穴,感觉有些羞耻,他张着嘴,可一时间却无法开口。
  "你……"
  刚说出一个字,图锋便伸手扶住他双肩,将他上身抱起来,只有腰部支撑在床上,随即将他分开的双腿压向他胸前,这姿势使他身体几乎对折过来,也使得图锋得以贴近他。一边的鹿凌很是默契的挪过来,坐在他身后将他抱住,好使他不致于倒下。
  面对着面前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南阳垂下眼睫,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图锋扳过他下巴,深深亲吻他的嘴唇。
  "…唔…唔啊……"
  被吻得晶亮的口水从嘴角溢出,南阳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埋入他体内的阴茎又一次变得火热硬挺,苏醒的阳具徐徐捅入他小穴深处,不急不缓的律动,图锋一边与他深吻,一边再次挑起旖旎的情事……

  青阳整晚都在心神不宁。
  原因无他,只因那个鲤鱼匣。
  他又看了眼手里的丝绦,上面是少爷的字迹,因是不是的总要把它拿出来看几眼,干脆把丝绦系在了手腕上,一戴上,心里又别扭得发慌,赶紧又取下来,可刚取下来没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又拿起来看,看着看着,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相思二字,又忍不住抿着嘴轻笑起来。心里又甜蜜又酸楚,虽然恨自己没出息的,可内心抑制不住的高兴。
  他住在后厢房,与将军卧房仅仅一墙之隔,房间的墙壁太薄,声音透出来,因此,夜里隐隐约约总能听到将军房里的声音。
  喘息声、呻吟声、肉体撞击声以及话语声,透过薄薄墙壁传到他耳中,听得他不由得面红耳热。
  原来那般英武的南阳将军……竟然也……也会被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当朝的太子与二殿下……
  回想起刚才鲁莽闯进房内,误撞见赤身裸体的南阳,震惊的发现原来将军也有着与自己同样的秘密……
  虽是这样,他也没被太子与二殿下当做怪物,送去见官,拿绳子绑住了用火烧,而是被那两人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宠爱。
  难道是他们本身……便不觉得这是一件可憎之事?
  小奴青阳,头一次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中。
  第二天一大早,尚熟睡的青阳被人隔着门板唤醒,迷迷糊糊揉着惺忪睡眼去应门,门外是将军跟前一个侍卫。
  对方一见他便催道:
  "太子宣你去外堂,赶紧收拾了过去。"
  青阳瞪大了眼:
  "太子?"
  "没错,你快随我一道去。"
  太子怎么会突然召见他?难不成是因为昨天的事儿…他反悔了?怕自己把将军的事儿泄露出去?又想杀了自己?
  青阳浑身一个哆嗦,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侍卫连连催他,无奈只得匆忙梳洗了下,便匆匆随着对方一道出门,一路心儿悬上悬下,胡思乱想间尽猜想些可怕的事情,自己把自己吓得小脸惨白。
  忐忑不安进了外堂,刚一只脚跨进门,看清房内的人,青阳呼吸一窒,猛地呆住。
  房中那端正坐着的,却在他一进门时便起身,又惊又喜向他走来的那人,如画的眉目,高大的身形,可不正是宣明楼宣少爷!
  青阳本要朝前迈的腿僵住,一时间动弹不得,只是摒住了呼吸小心的看着他,双眼一眨不眨。
  少爷瘦了,层层衣物下,身形瘦削了了许多,原本合身的锦袍显得空荡荡,过于宽大,比前日见他时还要瘦,可他看着他的双眼却骤然发出神采的,精神要比之前好上许多。
  他的心猛地跳动起来,脸上也开始发烫。
  为什么!
  青阳有些厌弃这样的自己,明明该恨着他的,可为什么看到少爷,自己还是会这样面红心跳?
  "青阳。"
  不等他多想,少爷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他跟前,执起他的手,定定看他,眼中满是见到他的思念与惊喜:
  "青阳,我……"
  "放开!"
  小奴挣开他,将少爷的手甩到一边。
  少爷有些震惊的望着他,看着被他甩开的手,眼中浮现受伤的神色。
  青阳后退两步,局促不安的低下头,不肯再与他对视。
  不能、不能这么轻易的原谅他!
  青阳依旧在生气,他并非柔弱得任听摆布,他爱少爷,他想少爷,可这不代表他会轻易的原谅少爷之前的欺骗。
  他并未意识到,任何一个其他府里的家仆,都是不敢如此对待自己的主子的。
  少爷怔怔立在原地,半晌,才勉强笑了笑,小心的收回手,对他道:
  "先进来,你还未吃过早餐罢?我让人做了些小食带过来————"
  青阳头一偏,硬邦邦地答道:
  "我不饿。"
  说着,便绕少爷,径直走进房内。
  抬首见到太子正坐在几案后看着他,并未发话,眼中却透出几分兴味。
  少爷苦笑一声,转身又走到青阳身旁,好脾气的赔笑道:
  "青阳,我这次来,是想要向你道歉……"
  青阳却不理会他,径直向几案后的太子行了礼。
  一看到少爷,他心中便明白太子宣他过来所为何事了。
  昨日才收到鲤鱼匣,今日少爷便找上门来,他又与太子交好,想必是请太子出面劝自己回去呢。
  一时间怒气涌上心头,之前甜蜜酸楚的思念怀恋全都被抛到一边,一看到少爷,又忆起那些黑暗的夜里,被蒙着面的他按在床上施暴,那时候每日的心惊胆战的恐惧,以及发现被欺骗时的愤怒。此时此刻,青阳满心只想用言语和行动来刺伤他。
  让少爷也尝尝他当时痛苦的心情!
  内心如此叫嚣着,青阳双手攥得过于用力以至于发抖,脸色白得吓人。
  少爷的脸色同样不好,他看着青阳,满眼的心疼。
  他上前一步,突然开口道:
  "殿下,我带青阳先走了,还请你向南将军转告一声。"
  太子微微颔首,算是答应。
  青阳狠狠瞪了眼少爷,激烈地反抗道:
  "我不走!我哪儿都不走!"
  "青阳,听话,"少爷皱着眉,面色有些苍白。
  "宣府才是你的家。"
  "我哪儿也不去,"青阳大声道:"南将军现在是我的主子,我就呆在这儿伺候他!"
  "胡说什么!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怎么能随便认他人做主子!"少爷微微动怒,语气罕见地重了几分。
  从未听过他这般责问的语气,青阳忍不住瑟缩了下,可他依然不甘示弱反驳:
  "将军说过,他会帮我赎回卖身契,他会照顾我,我就呆在军营里伺候他,不回去,就不回去!"
  瞬间,少爷与太子的脸色,一并黑了。

  少爷如被当头棒喝,或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心一意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的小奴仆,这么快就认了新主子,他脸色难看到极点,被青阳呛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时间两人沉默的对视,气氛胶着。
  最后还是由太子来打破僵局。
  "南阳不需要你来照顾,"图锋端起茶杯,轻呷一口。
  有他在,就够了。
  依着他和鹿凌的心思,绝对无法容许这么一个柔弱貌美的小厮日夜留在南阳身边贴身伺候,况且他的南儿还对青阳这么上心。
  即便因为同是族人才如此亲近照顾,他也不能容许。
  青阳被太子一句话噎回来,过了老半天,才讪讪缩着头,闭口不言。
  迟钝如他,终于意识到,这位波澜不兴的太子殿下跟昨日的二皇子一样,在吃干醋。
  好半天,他讷讷想要开口,却被少爷一抓住手腕,少爷力气很大,他连挣了几下都没能挣脱。
  "你放开我!"
  "乖,跟我回去,"少爷阴沉着脸,丝毫不肯放松力气。
  "不!不要——————"
  青阳拼命用力去掰少爷铁钳一样紧紧抓着他的手,却反被少爷紧紧抱住:
  "听话,我要带你去为叔父扫墓。"
  "扫墓?"青阳停下挣扎,惊讶道:"妙阳叔父?"
  少爷点了点头。
  再过几日,便是清明。
  虽然与这位叔父从未谋面,但少爷每年都会带他去妙阳叔父的老家扫墓,这是他们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的习惯。
  原本挣扎的厉害的小奴安静下来,神色阴晴不定,少爷不顾太子也坐在一旁,趁机抱住心爱的小奴,享受久违了的美好触感,隐约间,感受到青阳身上特有的青涩气息,以及淡淡的奶香味儿。
  "我……"想了好久,青阳犹豫着道:"要向将军辞行。"
  "他还在休息,"图锋站起身:"你可以走了。"
  将军昨夜累得那么狠,恐怕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青阳想着,脸一红,却又有些不甘心地望向内室,内心有些失落。
  少爷朝太子点了点头:
  "那么,先告辞了。"
  "前段时间有人送来海外的珍酿,有空便来我府上小聚。"太子站起身,将他们送到门口。
  "慢着!"
  内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清喝。
  青阳一听,连忙回过头,又惊又喜往回跑去。
  "将军,您醒啦!"
  南阳缓缓从内室走出来,倚在门口,他双目微红,眼中是掩饰不去的疲倦,显然刚刚才起来。
  他看着欣喜跑到自己身边的青阳,嘴角微微弯起,露出浅笑:
  "你不是要向我辞行么?"
  虽然与平日的英姿飒爽不同,可却透着慵懒的舒适气质,俊挺的五官,此时看起来格外柔和。
  青阳看得有些呆了。
  这样的南阳将军……他从未见过,但却是很美的。
  图锋略略皱起眉,快走几步至南阳身边,解下身上外袍给他披上,简短道:
  "小心着凉。"
  南阳点点头,心安理得的让太子为他系好胸前的结扣。
  十分理所当然。
  待太子为他系好,南阳伸手递给青阳一个包裹。
  "这是刚才匆忙收拾出的,里面装着银两,权作你的工钱,足够用好一阵子。里头还有块铁令牌……"
  他抬眼看了眼一旁声的少爷,将包裹塞进青阳手里:
  "你若过得不顺心想回来,便拿着这块令牌来军营,守卫自会让你进来找我。"
  话一出,青阳顿觉那包裹烫手,忍不住一缩,可看着将军满眼的关怀,只好将包裹接在手里。
  南阳见他小心翼翼,心中更起爱护之意,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语重心长道:
  "我一定会把你好好安顿下来……"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太子强硬地牵住手往房里带去。
  "图锋,你……"
  "你没穿鞋就出来,容易受凉,回被窝里去。"
  "不,我还没有说完……"
  "鹿凌,看住他,别让他再下床。"
  "是,大哥,刚刚外面什么事儿?我刚刚睡醒没听见。"
  "别管那么多,接着睡。"
  "哦。"
  "图锋!你不能总这么霸道!唔……"
  给了心爱的美人深深一个长吻,堵住所有他要说出来的话,太子平静的走出房间,向少爷道:
  "见笑了。"
  少爷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看着一旁尚未回过神来的青阳,向太子抱拳道:
  "那么,明楼先告辞了。"

  这次扫墓,少爷只叫人备了辆马车,其余仆从一个也没有带,轻装简行,与青阳一起自都城出发。
  外头马车夫挥鞭赶着车,不时传来喝驾声,车中青阳却沉默得很。
  他坐在靠窗沿的位置,跟少爷离得远远,侧着头专心看窗外风景。一路上少爷几次想要挑起话头,青阳却闭紧了嘴,不开口,不理他。
  他的脾气,其实也犟得很。
  一路沉默,一直到夜里进了客栈,车夫自行安顿去了,少爷习惯性的只要了一间上房,青阳却说什么也不肯跟他同住一间,少爷无奈,只得由着他性子,替他又要了间上房。
  客栈掌柜笑眯眯看着他俩,直把少爷当做青阳的亲生兄长,捋着胡子直直道他太宠溺自家小弟。
  青阳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再不去看少爷,抱着自己的包裹径自上楼去自己的房里,睡在陌生的大床上,被裘过于薄了,冰冰冷冷,冻得他全身瑟瑟发抖,只得像虾米一般蜷缩着,想着这几日以来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总觉得宛在梦境一般。
  睁着眼睛睡不着,躺在被子里总是发不了热,青阳搓搓冰凉的手心呵了几口气,毫无作用。
  "叩、叩。"
  房门被敲了两下,青阳警觉地问道:
  "谁?"
  "是我。"
  房外传来少爷的声音。
  青阳往被子里缩缩:
  "我睡下了。"
  少爷大概犹豫了下。
  "你冷不冷?"
  他又在外面问道。
  青阳用被子将脑袋一裹,粗声粗气道:
  "不冷。"
  门外没了声音。
  青阳忍不住住坐起身,探出头看门口。
  这时房门口传出一阵轻微响动,一把薄薄小刀从门缝伸进来挑开门闩,房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少爷推门走了进来。
  "……"青阳无言地瞪视少爷,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
  "无耻。"
  原来他每次都是这样偷摸进来的。
  少爷脸微红,手里还抱着的一床厚厚棉被。
  "我见客栈的被子有些薄,怕你夜里睡了冷,又去替你多拿了床棉被过来。"
  青阳下巴一别,便要跳下床:
  "不稀罕你的,我自己另外要去。"
  "别,"少爷拦住他,温和地笑道:"这是最后一床了,你何苦与我在这上面置气,别伤了自己的身子。"
  青阳瞅了他两眼,又看看被子,伸手接了过来,堆到自己床上,然后又赶紧跳上床,缩进自己被窝,再不理睬他。
  毕竟是少年心性。
  生气的方式这样直白的表露出来,倒像是斗气一样。
  少爷在房中站了一会,见青阳闭上了眼,便吹熄一旁亮着的油灯,随即走出房门,依原样将门闩从里头带上。
  直到走出房门,才重重吁了一口气。
  少爷倚着房门,用手轻抚腹部的伤口,当时青阳扎他的那把剪刀上是带了锈的,扎进肉里很深,锈斑混进血里,好得很慢,因此至今也未痊愈,伤口时常隐隐作痛。
  他这些时日忙于四处寻找青阳,却一直无功而返,日思夜想,担心再也见不到他,不思饮食,因此整个人都熬瘦了一大圈。
  天可怜见,如今人终于是找了回来,虽然不怎么肯理他,终究也未拒绝他的关心,已经是让他心中好受了许多。
  少爷看看伤口,苦笑一声。
  欺骗小奴,大约是他干得最蠢的一件事。

  次日,青阳依旧一言不发,将头别向车窗,自顾自看外头的景色,不理会少爷。
  车行至山道,路面起伏不平,遍地铺满大大小小的山石,车身被路上的石块儿磕得上下颠簸,人坐在马车里头并不好受,青阳抓紧了窗沿,仍是被颠簸得脑袋磕上墙壁好几次,磕得他后脑勺生痛,刚痛得要咧嘴呼痛,少爷却坐到他身边,摊开双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青阳下意识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肩膀被大手紧紧钳住,他动弹不得。
  "别动,小心再磕到头。"
  少爷的声音自他头顶传来,声音有些沉闷。
  青阳微微挣扎了下,再不动了。
  一路颠簸得厉害,他靠在宽阔温暖的怀中,被少爷紧紧抱着,再不用担心脑袋会撞到车壁。
  青阳不作声,少爷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小心翼翼的护着他的脑袋,生怕他伤到哪里。
  只听得到外头马蹄声,挥鞭声,车轮碾过路面的声音,以及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青阳微微抬起头,便看到少爷正看着他,瞳色深黑。他心里一慌,连忙低下头,却感觉到对方似乎隐约弯了弯嘴角。
  当下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一股子慌劲儿从心底升起,抬起肘弯想要推开少爷,这时车身突然猛震了一下,青阳不由得向前倒去,手肘恰好击在少爷腹部,全身力道都落在了那一处,顿时感觉圈住他的怀抱一僵,少爷面色一紧,青阳赶紧低头,看到被他不慎撞到的地方,慢慢有鲜血渗透外衣。
  "这!这是————"
  青阳脑子一懵,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伤处,当即吓得不敢动弹。
  少爷摇了摇头,仍是温和地笑着,只是声音微有些异样:
  "不要紧的,大概是伤口被撞裂了。"
  他说着,便想要伸手挡住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不想让青阳看到。
  青阳望着他腹部创口,这才想起来,自己逃出府时,曾给了少爷狠狠一刀,看着他的伤口,青阳心头像被人狠狠揪住了,钻心的痛。
  少爷看了眼青阳,似是不愿意被他看见似的背过身去,从包裹里翻出个药箱,捡出几个药瓶子和纱布,略微有些笨拙的解开衣带,想要给自己上药,只是他动作滞缓,又不熟练,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
  青阳在一旁看着,怔楞许久,见他笨手笨脚,不小心碰着伤口时疼得直皱眉,双眼微热,不由自主走到他跟前,半蹲下身,替他解开衣带。
  少爷睁大了眼,微微有些惊愕的看他。
  青阳只管低着头,又从他手里拿过药瓶,动作轻柔的替他处理伤口。
  拿着洁白的药瓶,怔怔看了一会儿,双眼轻轻一眨,一滴泪珠儿便落到冰凉的白瓷上,青阳连忙用力眨了两下眼,飞快用手拭去眼中的泪。
  他心里有些堵得慌,挥之不去的怨恨混合莫大的委屈,可心里又涌起抑不住的心痛,这些情绪糅杂在一起,使得他内心万分煎熬。
  三日后,他们来到了妙阳叔父的故居。
  青砖黑瓦的老房坐落在山脚下,这十余年来无甚变化,墙壁上都爬满了青藤,脚下的石板路缝中长满了青苔。下仆早早来迎他们,青阳跟在少爷身后,打量着面前的房子,这个地方他每年都会来,只是这一次,他的感受与以往大不一样。
  他内心涌起巨大的疑问。
  为什么少爷每年都要来祭拜妙阳叔父呢?
  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少爷,那时他回答叔父曾对他有莫大恩情,因此十几年来不敢忘却,必然每年前来祭拜。
  只是……
  青阳轻轻抚上微微涨痛的胸口,那地方多日来一直隐痛不已。
  当日他刺伤少爷时,对方的那番话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你乃是岐兰后脉,自小体质特异,待少年时,若哺以汤药,便能如妇人般发育双乳……"
  那之前,他为什么瞒着他,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又为什么在夜里做出那些与平时判若两人的事情来?
  青阳看着面前的高大身影,毫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晕眩。
  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从未了解过少爷。

  三日后,他们到了妙阳叔父的故居。
  青砖黑瓦的老房子坐落在山脚下,这十余年来无甚变化,墙壁上都爬满了青藤,脚下的石板路缝中长满了青苔。下仆早早来迎他们,青阳跟在少爷身后,打量着面前的房子,这个地方他每年都会来,只是这一次,他的感受与以往大不一样。
  他内心涌起巨大的疑问。
  为什么少爷每年都要来祭拜妙阳叔父呢?
  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少爷,那时他回答叔父曾对他有莫大恩情,因此十几年来不敢忘却,必然每年前来祭拜。
  只是……
  青阳轻轻抚上微微涨痛的胸口,那地方多日来一直隐痛不已。
  当日他刺伤少爷时,对方的那番话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你乃是岐兰后脉,自小体质特异,待少年时,若哺以汤药,便能如妇人般发育双乳……"
  那之前,他为什么瞒着他,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又为什么在夜里做出那些与平时判若两人的事情来?
  青阳看着面前的高大身影,毫无来由地感到一阵晕眩。
  他突然意识到,其实他从未了解过少爷。
  少爷走在他前方,脚步有些急促,他一进大堂,便拿过仆人递来的香,恭恭敬敬跪在妙阳的牌位前敬上三炷香火。
  随即直起身,在那灵位前跪了许久。
  青阳立在一旁,双眼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不自觉间咬紧了下唇。
  "宣少爷,"
  门外一名老仆探头问道。
  "纸钱已差人送上山了,您可要现在过去?"
  少爷回过身,点了点头,向那老仆道:
  "赵阿公,每年都由你去叔叔坟上除草,照看这处宅院,这些年也多谢照看了。"
  老仆受宠若惊的摆手道:
  "少爷您这可就客气了,我一把老骨头守在这儿权当养老,日子也清闲,如何承得起这谢礼。只是难为了少爷您这么多年一直惦念着妙阳公子,只可叹他走得早,明明是心肠极好的,只叹老天不开眼呐……"老仆碎碎念叨着:
  "老奴还记得先前在公子房里伺候时,少爷还是丁点儿大小的娃娃,瘦骨伶仃的,每日都爱往公子房里跑,现如今,也长得这般高大了,公子九泉之下有知,见着如今的少爷,想必心里也是万分欣慰的。"
  他一边絮絮说着,一边抹去眼角的眼泪。
  少爷听老奴细碎的诉说着往事,脸上带了温和的笑意,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角的灰尘,看着犹自唠唠叨叨的老仆人,又对青阳道:
  "一起上山去罢。"
  老仆一听,连忙道:
  "那老奴也一同……"
  "不必了,"少爷打断他:"我跟青阳两人去便可,阿公跟其他人都不必上山。"
  老仆见他语气坚决,只得点头,又忍不住对一旁青阳叮嘱道:
  "山路不好走,你可要当心看着少爷,千万莫让他摔着。"
  "赵阿公,你还当我是孩子呢。"少爷无奈笑了笑。青阳心乱如麻,呆立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少爷见状,停下脚步问道:
  "你怎么了?"
  青阳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静默了一会,少爷轻叹一声,道:
  "你随我上山,我有话要跟你说。"
  青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将头别到一边,硬硬地开口: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少爷微微皱了皱眉,上前想要抓住他的手,青阳一被他碰,便如触了火苗般飞快躲开。
  "唔!"
  肩膀被一把扣住,整个人都被拉进少爷怀里,青阳还没来得及惊呼,耳边就传来少爷热热的呼吸声。
  "你若是不跟我走,我就在这儿吻你。"
  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道,嗓音低沉,含着几分胁迫,热热的呼吸喷在他耳根,气息暧昧。
  霎时,青阳窘得脸通红。
  赵阿公还在一旁,门外来来往往有人走动,他哪里丢得起这个脸,只得恨恨应了一声,低下头,用力推开少爷的手,往屋外走去。
  山路确如老仆人说的,并不好走,竹根四处从泥地里突起,路面崎岖不平,青阳走得磕磕绊绊,好几次若不是少爷扶住,差点儿摔下去,等到妙阳叔父
  陵墓前时,他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湿重衣。
  少爷扶着他站了好一会,直待他气息匀了些才放手,随即走到陵墓的石碑前,亲手将堆在一旁纸钱点燃,拉着青阳一并跪了下来。
  青阳虽然每次都陪少爷前来扫墓,但也只是到了堂前灵牌上过香而已,少爷从来都是独自上山去祭拜,因此,他这是第一次见到叔父的陵墓。
  纸钱在铜盆里烧着,响起细微的噼啪声,白烟袅袅而起,他注视着眼前的石碑,上面只简单地刻了墓主之名,再无其他。石苔遍生青苔,坟茔孤零零伫立在山间。
  他只听说这位从未见过面的叔父一生伶仃,除了每年来拜祭他的少爷,以及为他守灵的赵阿公,再也无人来惦念。
  可少爷惦记了这么多年,直至他去世后多年,不曾断过他坟前香火。
  "他原本是父亲娶的一名孪宠。"
  身旁的少爷突然出声,青阳一惊,转头看向少爷,但见他面色平静,眼神却是幽深。
  "你是说……叔父?"
  青阳惊讶地问道。
  少爷微微颔首,继续说下去:
  "他刚进府半年,父亲便调职去了边塞,一去就是三年。那时父亲只带走了几个下仆,所有妻妾全都留在了京城府里。"
  青阳瞪大了眼,凝神细听他的每一句话。
  "那年我刚满五岁,生母重病而亡,母亲娘家没有其他亲戚,那时候身边只有两个下仆服侍。"少爷顿了顿,又道:"因我是长子,又是正妻所出,府里其他几房妾室商议想要暗中除去我,好待次子继承父亲的爵位财产,因此贿赂了我身旁的仆人,让他们暗中在饭食里下毒。"
  青阳听得呼吸一滞。
  虽在府里呆了些年头,他却从未听说过这样晦暗的事情,更不用说少爷会对他提起。
  "我食了有毒的点心,几乎一命呜呼,无人出手相救,躺在床上等死时,恰巧被他看到,找来大夫救了我的命。"少爷说着,语调渐渐低沉,他伸手轻轻抚摸冰凉的石碑,望着上头刻的字,眼神幽暗。
  "他担心再有人投毒,从此将我带在身边抚养,那些妾室见他坏了谋划,便故意整他,扣了账房给他的每月银钱,不让厨房供他饭食,意图将他赶出府。他性子软弱受尽欺负,身旁的下仆一个个都离开了,他依然一直护着我,从不肯抛弃。"
  "少爷……"
  青阳看着他,不由得低低唤了声。
  少爷没有回应他,直直看着眼前的石碑,继续道,
  "他分无分文,落魄得去街上卖字以赚几枚铜板,仍不够糊口,且常常被人耻笑。那时候我每日饿得直哭,他别无办法,见着我哭得嗓子嘶哑,便将我偷偷抱进房里,掀开衣裳为我哺乳。"
  哺乳?
  青阳震惊地望着他。
  少爷苦笑一声,看着他的眼中有些歉意:
  "岐兰男子,但凡与人交合,便能发育胸乳,分泌奶水哺育后代,且不似女子,受孕期约束。
  "他哺乳以我解饥饿,喂养了我足足三年,直到父亲回城。"
  少爷说着,眼神逐渐迷离,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那个总是温柔拍着他背,为他哺乳,如生母一般呵护他的男人,听到父亲将要回来的消息时,喜悦得双眼渗出了泪。
  可当时随着父亲一起回来的,还有他从边疆带来的七名舞女,个个年轻貌美,充满异域风情。
  他跟着男人跪在府门口迎接父亲的车马,那些少女轻灵的笑声远远便传了过来,当时尚且幼小的宣明楼抬起头,看到男人微微颤抖的背脊,那身影在一瞬间变得苍老。
  后来,父亲惩戒了那几名施毒的小妾,他赐给妙阳赏银,以谢他养育长子,可是见过妙阳发育的双乳后,却嫌恶他怪异的身体,从此对他失了兴趣,再不曾亲近过。
  妙阳从此一天天消沉下去。
  他想要安抚这个男人,笨拙的围着他打转,背西席新教的诗词给他听,男人会摸摸他的脑袋,温和的笑,可那笑很快便会敛去,眉间全是挥之不去的忧郁,虽然衣食无忧,可他渐渐不思饮食,小小的宣明楼有时候跑去他房里,常常见他坐在书桌前,一笔一笔的用心写着什么,地上的纸上,全写满了他父亲的名字。
  冬天。妙阳生了场大病。
  病势来得凶猛,他渐渐卧床不起,大夫诊过数次,却不见起色,他终究没能熬过那年冬。
  年仅八岁的宣明楼按照他的遗愿,抱着他的骨灰,将他送回了故乡。
  从此以后他再也无法忘记这个男人。

  无法忘记妙阳待他的好,也无法忘记男人在他饥寒交迫时给予他的温暖怀抱,以及那甘甜的乳汁。
  那使他迷恋不已的味道,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可那个男人再也不能为他哺乳了。
  他找过不少乳母,却再也尝不到那记忆中的熟悉味道,直到两年后,回妙阳故居扫墓时,遇到了一对潦倒不堪的贫病夫妻。那对夫妻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自称是妙阳同族的兄嫂,因生计维艰,本要来投奔他,想将儿子交给他抚养,却不想他已身故。
  他那时候也才不过十岁,却已经独挡一面,他从两夫妻那买下了孩子,带回自己府里,取名叫做青阳。
  原本将这岐兰族的小婴儿养在府里,只是打算当做乳母一般,等他长大以后,能使他寻味记忆中甜美的味道。只是,看着他慢慢长大,看他一颦一笑灵巧纯真,目光却被吸引住了,渐渐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等发现的时候,已然深陷其中。
  青阳默默听着,垂下长而细密的眼睫。
  少爷看着他,嘴唇微微蠕动了下,却什么都没有说。
  有山风吹拂,松涛阵阵,鸟鸣空涧,满山满谷回荡幽静的气息。
  两人并肩默默跪在坟前,谁也没有起身。
  突然肩头微微有阵湿意,青阳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天色,下起了雨来。
  "走罢。"
  少爷说着,站起身来。
  青阳双膝跪得发麻,用手撑住石板才能缓缓起来。

  "少爷。"
  他轻声道:
  "你把我喊到这里来,没有别的事情要说吗?"
  少爷看着他,微微张了张口,却仍旧一句话也没说。
  "你不说,我便来问吧。"
  他抬起头,直直看着他的眼睛,沉思了许久,才一字一句缓缓问道:
  "是你给我喂了药,我这胸才会长起来的么?"
  少爷怔了半晌,默默点了点头。
  "那……"他静默一会,又问道:"你为何要半夜潜入我房中,做些不轨举动?"
  这回,少爷的脸却慢慢的红了起来。
  好看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
  他瞅着青阳,咽了咽喉咙:"我……"
  明明是在任何时候都从容镇定的人,此时却吞吞吐吐,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为什么?"
  "我……"
  少爷脸红得厉害,干脆将头别到一边,不再看他,模样困窘难堪得很。
  青阳看着他的模样不解得很,继续追问道:
  "你为什么不坦诚告诉我?却非要遮遮掩掩?"
  "这……"
  "你这样偷偷摸摸,以为我心里很好过么?你知不知道,那时我————"
  话至一半,思及那些不堪的回忆,他硬生生住了口。
  "对不起。"
  少爷背对着他,又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都是我胡来,不该瞒着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实在看不透少爷。
  "我……"
  少爷背对着他,雨逐渐下得密了,滴落在两人身上。
  青阳想再说些什么,少爷却突然转过身,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拥得紧紧。
  他吓了一大跳,挣扎起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说不出口。"
  "什么??"
  青阳想要抬头看他,脑袋却被少爷紧紧按住,不许他抬头。
  说出这句话后,少爷深深吁了一口气。
  "因为你必定不会答应,而我……也很难向你开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
  "你说!"青阳坚持逼问,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我绝不会原谅你!"
  "我……"少爷磕磕巴巴半晌,才小声解释道:"我已近而立,却要向你这样一个小娃娃讨奶吃……我想…若真说出来,只会徒惹笑话。"
  这样荒唐的动机,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快听不见了,只得极为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这动作像是在掩饰他的心虚。
  青阳疑心的听着,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就只是……因为这样?
  因为迷恋岐兰人的乳汁,想要找回关于妙阳叔父的味道,把他抱养回来,可在他长大后,又不好意思直接向他开口哺乳,因此用了荒唐无比的手段来达成心愿。
  这和他心目中聪明睿智的少爷,全然不似一个人。
  傻得透顶!!!
  青阳攥起拳头,狠狠揍在他胸口:
  "蠢!蠢死了!"
  少爷无言地受了他这一拳,青阳看似柔弱,可这记拳头力气大得很,痛得他几乎闷哼出声。
  他对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小刁奴实在是太了解不过,若真的直白道出将他留在身边的原因,要求他为自己哺乳,恐怕小奴会把他当成疯子,从此离得他远远,再也不会将他看做心中完美无缺的少爷。
  再或者,小奴会恨他,就像之前。
  既然都是同一个结果,那么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也是最愚蠢的方式。
  白天仍旧是完美温和的少爷,在夜晚,则只顾贪婪自私的满足自己欲望,瞒过他,不让他认出来。既得到他的爱恋,又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一举两得。
  本打算过足一段时日的瘾之后,就此收手,好好安抚青阳,给他灌药恢复原样,青阳既不肯告诉他自己的变化,他便也装作不知情,两人各自瞒着已经过去了的秘密,再好好过日子便是。
  只是算来算去,估错了青阳,不知道小奴性烈至此,险些至他于死地。
  被青阳狠狠刺了一刀,剧痛的当口,他猛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他错的离谱,不该这样欺瞒他。
  "我这样欺负你,合该被你惩罚,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是无论如何,不准你再离开我。"
  他说着,用力拥紧了青阳,丝毫不肯放手。
  小奴在他怀中静默良久,少爷细细轻吻他头顶的发旋,细小的雨滴打在他身上,划过他脸颊。
  青阳垂着眼,再不曾开口。

  在山下呆了几日,期间青阳一直躲在房里,任少爷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出去,也不准他进来。
  他反锁了房门,每天抱着双膝蜷在墙角发呆,听窗外倾盆大雨打在瓦片上。
  在听过少爷的解释以后,反而心更乱了。
  自己该轻易的原谅他么?
  不,不行!
  被少爷这么欺负了一通,怎么能善罢甘休?
  就算他道歉道得诚心诚意,可是,若不给他个下马威,那他以后还不由着性儿的欺负自己?他敢有第一次,自然也就敢有第二次,第三次。
  青阳的倔劲头又上来了,他不是善罢甘休之人,不打算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原谅少爷。
  "少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门外传来仆人的声音。
  青阳抬头,竖起耳朵细听。
  "好。"
  是少爷的声音。
  "宣少爷,"赵阿公的声音里满是担心:"您看这几日雨下得这么大,回去又得走水路,怕是不稳妥,不如多呆上一段时间?"
  "这……"
  少爷思忖片刻道:
  "我公务缠身,出来了好些日子,积压下许多事情,确实不能久留。"
  "少爷……"赵阿公还想再劝。
  "再过两日,待雨势小些,便启程罢。"
  门外的声音渐渐小了,随后又听得听得脚步声远去,青阳抱紧了双膝,下巴搁在手臂上,无意识地用牙咬着手腕上的丝绦绳,心里乱成一团麻。
  又过了两日,天虽未放晴,雨势却小了许多。
  少爷来敲青阳的房门,耐心的在门口等了许久。
  青阳磨磨蹭蹭打开房门,张眼便看见少爷站在门外,见着他,面上露出欣喜向他迎过来,只冷冷看了他一眼,扭头便走。
  少爷见状,无奈摇摇头,由着他耍性子。
  这几日他待青阳万分小心翼翼,没少给他赔小心,只是小奴不肯吃他这一套。
  见着他自顾自爬上马车,少爷微微一哂,朝着他走去。
  他们回程时须走水路,马车行了三十余里路,便到了渡口,下到码头登了船,一上船,少爷便给他披上厚厚外衣。
  "我不冷。"
  青阳不耐地想甩开外衣,却被少爷紧紧按住。
  "开船后风大,早些披上。"
  "不要……"
  说着,青阳抽抽鼻子,小声打了个喷嚏。
  "听话。"
  少爷忍不住刮了刮他鼻尖,这动作亲昵之极,慌得青阳连忙别过脸。
  偌大的船上只有他们两人,船夫站在舷上摇橹,激起阵阵水声,舱内可隐隐闻到雨水的气息。
  过了很久,青阳突然开口道:
  "少爷,"
  宣少爷微微惊讶,转头看他。
  这几乎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喊少爷。
  "什么事情?"
  少爷声音里隐隐含着按捺不下的激动,显然是有些惊喜的。
  "我……"
  青阳顿了顿,期期艾艾道:
  "我不跟你一起回宣府了。"
  少爷看着他,没有说话。
  青阳没有抬头,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现在心里很乱,想要自己找地方静一静。"
  他说完,深深低下了头。
  这是他思虑了这些天,想了很久很久,最后想出来的结果。
  少爷微微弓下身子,凑近了看他:
  "我替你安排地方,你去呆上一段时间,过阵子就接你回来,好不好?"
  "不,不要。"他拼命摇头:"你别管我,我自己找。"
  "那你能去哪儿?"少爷的语气变得严肃。
  青阳有些赌气的别过脸:
  "不用你管。"
  "你…是不是……不想回来?"
  "……"
  青阳一时间沉默了。
  少爷看着他好半晌,突然搂住他,不顾他挣扎,将他抱得紧紧,力道之大,几乎恨不能将他的身子按进自己怀里。
  "你放开我!放开放开!"
  青阳拼命推他,却被一双大手钳得紧紧,好不容易对方终于松开一点力道,刚要喘口气,却又被少爷霸道的夺过唇舌。
  双唇被他的紧贴着,用力碾压,少爷的舌撬开他的牙关,搅起他的舌,用力的纠缠环绕,充满占有欲的霸道亲吻,几乎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青阳被吻得气喘吁吁,双目含泪,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才被放开。
  "听着,我绝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青阳一愣,伸手便要推开他,少爷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眼里满是坚定:
  "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不是!"青阳喘着气,眼中带了泪意:"你、你这么可恨!我才不要……"
  这时,整个船身突然重重的一震,两人不由得向后仰去,重重摔到了地上。
  青阳被少爷紧紧抱在怀里,脑袋磕在他胸口。
  "少爷!船触礁了!"
  舱外的船夫惊慌的大喊道。
  青阳惊得从他身上坐起,还没来得及坐稳,便听得一阵木头断裂的巨响,整艘船猛烈摇晃起来,发出的巨大的断裂声,随即船身猛地向前倾去,大量的水自船板断裂处涌入船舱,整个巨大的船体都开始缓缓下沉。
  "少爷!"
  他恐惧地抓紧了身下人的衣服,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别怕。"少爷拥住他:"有我在。"
  连日来降雨,水位比平时涨高了许多,加之这段水路曲折湍急,巨大的礁石藏在水下看不清楚,船夫不慎触了上了一座巨大的礁石,再转舵已是来不及,船头撞得粉碎,整艘船开始分崩离析,掌舵的船夫已被卷入了水里,两人的身体随着船身的倾斜渐渐划入水中。少爷一手搂紧青阳:
  "紧紧抓住我,千万别松开。"
  大水已经漫过腰腹,青阳又惊又怕,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少爷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就近抓过身旁一块断木板,让青阳伏在木板上,在然后深吸一口气,双腿曲起,踩着身后的木板向前一蹬,托着木板带着青阳沉入水中。
  "唔!"
  一落进水里,冰凉刺骨的寒意席卷全身,双腿被冻得僵硬,青阳直发颤,几乎喘不来气,他不会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脑子早就乱了套,只能够倚靠少爷,任他带着自己浮在水中。
  "青阳,一定要抓紧木板!"
  少爷的头发全都湿透,湿答答的乱发紧贴着额头,水珠从他脸上滑落,又滴在青阳脸额上,带着热热的温度。
  他看着少爷,愣愣地点头。
  紧紧抓住木板,被少爷带着拼命向水岸游去。
  冰凉湍急的水流中,只能够紧紧倚靠这个人。
  河面十分宽广,离水岸还很远,加上水下暗流湍急,少爷带着青阳凫水十分困难,他体力渐渐有些不支,原本敏捷的划水动作开始变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划水的动作挣裂了他腹部的伤口,血丝暗暗渗入水中,很快又被冲得不见痕迹,青阳看着少爷已经有些吃力的神色,心中激烈地挣扎起来。
  突然间一个巨浪打来,将两人高高托起,随即抛入水中,青阳不慎松了手,差点儿被巨浪冲走,所幸少爷及时抓住他。
  青阳看着他因为剧痛而发白的脸色,执着的紧紧抓着自己伏着的木板,心酸得几乎落下泪:
  "少爷!你松手!还有那么远,带着我你游不到对岸的!"
  "说什么傻话!"
  少爷咬着呀,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试图将他慢慢拉回自己身边。
  "少爷……"
  泪水从青阳眼中溢出,跟溅在脸上的水渍混在一起,分不清楚。
  离水岸还有好几里的距离,即便是独身一人的弄潮儿也难以在这样湍急的水流中游过去,况且少爷还带着他这样一个拖累。
  他想活着,可是……他更担心少爷会有个三长两短……
  青阳闭紧了眼,声音都在颤抖:
  "松手吧,少爷!"
  "青阳…"少爷连着喘了好几口气,吐出不小心咽进口里的水,双臂猛地运起力,终于将他拉到自己身边。
  "听着,"他紧紧抓住青阳的手,十分用力的握住:
  "我死也不会放开你。"
  说着,他艰难地托着木板划水,带着青阳在湍急的水中,极其费力地向岸边划去。
  他的动作愈发的缓慢,可仍然死死咬紧了牙,丝毫不敢停止地朝着水岸游去,江面上风刮得很大,时而水流拍打在身上,迷得人眼睛难以睁开,两人在水中挣扎着求生,青阳惊魂不定,默默伏在木板上,看着少爷抿紧了唇坚毅的轮廓。
  越往前划,耳边传来逐渐增大的水流声,青阳疑惑的探头向右望去,突然少爷身子一斜,他被震得甩了开去,这才发现他们陷入了一股极为湍急的水流中。
  青阳被水流甩离开了少爷身边,木板被水冲翻,失去了倚靠,他当即身子一沉,直直往水下坠落。
  "青阳!!"
  他听得少爷撕心裂肺的呼喊,困难的转过头,看到对方焦急到绝望的眼神,看着他拼命地朝自己游过来。
  "少爷……"
  他想要开口,却被水呛住。
  明明身子在下坠,也许是因为已到了绝境,他的心境竟然意外地渐渐平和下来。
  我不想…不想就这样与你分别……
  青阳拼命睁大眼睛,想要多看少爷一眼,
  "青阳!青阳!"
  一声熟悉的大喊自耳边响起,青阳刚转过头,便看到那块断船的木板又被推到了他面前。
  "快抓住!"
  少爷托住那块从他身边飘过的木板,推向青阳。
  他刚伸手抓住,又一个巨浪打来,他还来不及说话,便眼睁睁看着少爷被巨浪卷走,不过一眨眼间,他便被湍急的水流带走,顷刻间不见了人影。
  青阳死死抱着救命的浮木,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
  江面波涛滚滚,只听得水流声,风啸声,可那个人不见了。
  "少爷…"
  青阳呆呆喊了一句。
  没有人回答。
  "少爷!少爷!!!"
  痛呼出声,眼泪不可抑制的大滴大滴从眼眶中溢出。
  青阳心痛得几乎昏厥过去,残存的几分神智使他死死抱紧了浮木,不敢松手。
  内心被巨大的悲痛狠狠揪住,他死死闭上眼,大哭出声。

  即使是在睡梦中,青阳也是极度惊慌不安的,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锁得死紧,眼睫微微颤抖,面色惨白。
  少爷微笑着的身影在他面前渐渐消失,他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少爷!"青阳猛地打了个颤,惊慌地大喊道:"少爷!别扔下我!"
  "青阳!"
  听到熟悉的唤声,他猛地睁大眼,看到少爷站在他面前,朝他温和的微笑。
  "少爷!"他欣喜的跑过去。
  可再往前迈两步,面前的平地却突然变成了水流,他一脚踏入水中,整个身子沉沉往下坠去。
  "少爷!!"
  青阳大惊失色的睁开眼,挣扎着坐了起来。
  身旁是一摊篝火,举目望去,四周黑洞洞一片,似乎是个人烟鲜至的洞窟。他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下垫了干草,身上披着一件青色外袍。
  他看着那外袍,猛地睁大了眼。
  这……这是少爷身上的衣服!!
  青阳猛地站起身,打量一圈四周,发现没有人,随即掉转头,疯了一般朝洞口跑去。
  "少爷!少爷!!你在哪?"
  "青阳?"
  洞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视线内。青阳猛地愣住。
  那凝视着他的人,那么熟悉的面容,就在刚才,他差一点就失去他。
  "少爷!"
  双眼红得彻底,青阳哽咽一声,冲到少爷怀里,牢牢把他抱了个满怀。此刻少爷的体温,真实无比,青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几乎被这巨大的惊喜刺激得快要晕倒。
  少爷看着他,无意间见到青阳手腕间露出来的半截丝绦,微微一怔,目光停驻在他手腕上,随即微微笑了笑,怜爱的亲吻他头顶小巧玲珑的发旋。
  青阳就这么静静抱着他,感受着他存在的气息,此刻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
  直到此时,才真正发现,自己究竟有多么渴望陪在少爷身边,多么不舍得他,这份深切的爱意植根于他心底,在那之前,被欺骗的忿恨占据了他的内心,被他视而不见。
  少爷扳过他肩膀,认真的看他:
  "承蒙上天垂怜,让我还能见到你。
  "我被水冲到浅滩,侥幸捡回了命,想到这一片既是浅滩,或许你也被水冲了过来,一路找过去,所幸...…"
  青阳头埋在他怀里,将脸紧紧贴在他胸口,丝毫不舍得放开他。
  "洞口太冷,快进里头去烤火罢。"
  少爷说着,带着他往里去。
  外头黑漆漆一片,现下已经入了夜,外头又下着倾盆大雨,他们只能暂时在石洞里栖身,青阳替少爷查看他伤口,发现腹部的伤口因为泡了水,皮肉泛白翻起,当下心疼得双眼微红,赶紧撕下块衣角替他重新包扎,一番忙活下来,两人又饥又渴,刚刚少爷又去外头寻了些野果,堪以果腹。
  夜越深,洞窟里寒气越重,青阳抱着双臂,虽然面前有篝火,可后背还是觉得寒冷。少爷见他模样,关切道:
  "你外袍湿得透了,脱下放到火边烤罢,不然明日怕是会着凉。"
  青阳依言解开衣衫,可解到一半,突然顿住,想到什么,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又将衣服重新拢上。
  "怎么了?"
  他抬眼看了看少爷,忽又垂下头:
  "算了。"
  "着凉了滋味可不好受,听话。"
  少爷说着,便伸手替他解衣。青阳有些着慌,却拗不过他坚持被脱下了外裳,露出着因为湿水而紧紧贴在身上的里衣,暴露出隆起的胸形。
  少爷猝不及防看见他胸口,不由得怔住
  青阳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拿衣服遮住胸口,不好意思的往边上挪了挪。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氤氲着说不出的旖旎。
  火光下少爷双眼亮得像含了水,波光粼粼。
  "青阳……"
  小奴闻言,微微颤抖了一下。
  少爷见状,只得微微苦笑:
  "放心,你没有原谅我以前,我什么都不会做。"
  说着,他将一旁已经被烤干了的外袍递给他:
  "把湿透的衣肤都换下来,穿这件。"
  青阳红着脸接过,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少爷见状,会意的背过身不再看他,青阳转头看了看他背影,轻吁一口气,连忙把胸前湿漉漉的白纱迅速解下,悄悄收起来,然后披上少爷的外裳。
  渐渐夜深了,两人便也歇下,青阳缩在干草堆上,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面前跳动的火苗,洞顶水滴落在他身上,冰得他不住打了个寒颤。
  "少爷…少爷?"
  他小声开口道。
  "嗯?"
  "你冷不冷?"
  身边的干草堆动了动,少爷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
  "你觉得冷么?"
  青阳又忍不住缩了缩。
  少爷将手伸到他后脑,将他整个圈住带到自己身边,温暖的热度传到青阳身上,小奴舒服得眯起眼,下意识缩进他怀里,紧紧缠住他。
  两人相依偎在山洞中,巨大的黑暗石壁将他们包围,篝火明亮的火苗跳动着,明明灭灭照映着石柱投出巨大的黑影。
  "青阳。"
  "嗯?"
  "原谅我了么?"
  青阳不说话。
  少爷略略侧过身,扳过他肩膀使他面对着自己,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原谅我,好不好?"
  青阳仍旧没有说话。
  少爷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几乎以为他睡着了,青阳突然微微动了动。
  "青阳?"
  "嗯。"
  "什么?"
  青阳抓住他的衣领,将头埋进他胸口。
  "我说'嗯'。"
  少爷双手骤然用力,紧紧抱住他。
  青阳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心底泛起平静的甜蜜。
  经历这一番事情后,他已经不再想去追究什么,只要少爷能够在他身边,那便是莫大的幸福。
  气氛温馨甜蜜,突然少爷肚子里传出一股咕噜声,听得青阳怔了怔。
  "少爷……"
  借着火光,他见到少爷不自在的扭开头。
  "没什么,"少爷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有些肚饿。"
  青阳摸摸他的肚子,想起来刚才少爷几乎全把野果让给自己吃,不禁有些惭愧。
  "都怪我不好……刚刚……"
  "说什么傻话。"少爷敲敲他脑袋:"挨到明天就好了。"
  "那……"
  他再想开口,却又听到一阵咕噜声。
  两个人都不作声了。
  青阳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不小心抵到了胸口,顿时传来一阵胀痛感。
  意识到微微胀痛的胸乳,青阳脑子里"啪"地一下,似乎断了一根弦。在之前,他就是这样…被少爷掀开衣裳吸乳。
  他突然间红透了脸。
  心底突然升起个大胆的想法,可光只是想,青阳就已经犹豫万分,整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可他又想…为少爷做点儿什么。
  他今天为了救自己差点没命,自己难道还要顾虑那点害臊么?
  青阳虽然犹豫,但他却不会拖泥带水,不爱将心事翻来覆去掂量半天,心里有了主意计较一会之后,他便鼓起勇气,去拉少爷的手。
  少爷发现他的动作,问道:
  "青阳,怎么了?"
  小奴脸上已经染满了薄红,他一声不吭,拉着少爷的手,搁到自己胸口,随后,轻轻拉开胸前的衣襟,露出赤裸的胸脯。


  少爷注视着他的动作,目光渐渐从惊讶转成了深思,眼中又带了些期冀。
  青阳停顿了好一会儿,害羞得话尾都带了颤意:
  "少、少爷…我……"
  他吞吞吐吐许久,实在无法将这么羞人的话说出口,到最后只好深深埋下头去。
  他说不出口,少爷却已经猜到他的意思了。
  少爷将搁在他胸口的手收了回去。
  "青阳,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不,不是。"
  "真的,你不需要……"
  "不不,我愿意的,"青阳按住他的手,不让它从自己胸前离去,他臊红了脸,反反复复地道:"我愿意。"
  少爷低叹一声:
  "青阳……"
  他话音未落,红透了脸的小奴便壮起胆子,抬头去亲吻他。
  少爷不由得一震,他随即闭上眼,安心的享受小奴青涩的吻。一吻毕,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少爷小心翼翼将青阳的衣衫卷到他肩头,借着幽暗火光看清青阳的一对玉乳,鼻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一直被白纱紧紧裹着的圆润双乳,挺拔又小巧,皮肤也是晶莹白皙,使得青阳的双峰似极了才发育开的少女。
  少爷轻抚着一边玉乳,当他的手指接触到青阳敏感的皮肤时,小奴竟觉得全身战栗,一阵酥麻感袭击全身,激得他几乎逸出呻吟。
  少爷的拇指捻住他挺翘的乳头,轻轻用指甲刮挠了下,小奴顿时承受不住地轻呼出声。
  "少爷……"
  青阳无辜地望着此时有些恶劣的少爷,眼中现出迷茫之色。
  少爷挪了挪位置,想要将脑袋凑到他胸口,可这个动作势必要牵动他腹部的伤口,少爷眉宇间现出痛楚。
  他看了看青阳,苦笑道:
  "我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青阳的脸更红得彻底。
  他只得撑起手臂半侧着坐起身,慢慢挪到合适的位置,然后慢慢压低身子,将胸送到少爷面前。
  "嗯?少爷?"
  青阳疑惑的发问,面前的宣少爷像是傻了一样,只是呆呆的注视他的动作。
  他自然不知自己披散头发裸露着身体,主动将胸乳送到男人嘴边的模样,有多么撩人。
  他催了好久,少爷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他红嫩柔软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分外楚楚可怜。少爷张口咬住他的左乳,急急舔舐着乳孔用力吮吸起来。
  不多时便有奶水被他吸出,甘甜芬芳的岐兰族人的奶水被少爷小心翼翼含入口中,回味了好一阵后才缓缓咽下,随后又着急的吮吸起第二口。青阳咬着下唇,默默承受被吸吮奶水的奇异与羞耻感。这让场景让他觉得羞耻,可是心底却因为满足了少爷而暗暗高兴。
  少爷扪吸他乳头的劲儿很大,使得他乳尖刺痛不已,可这刺痛中又混合了奇异的麻痒感,使得他迷茫又困惑。
  "少爷,好痒……"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少爷的头发,并不用力,倒像是在为少爷按摩。
  少爷一边吸着他左乳中的奶水,一边用手抚慰另一边被冷落的乳房。
  用拇指粗糙的指腹按抵着青阳细嫩敏感的淡红乳晕,轻柔的摩挲,激得原本柔软的乳头挺立得硬硬,颜色都变得比先前深一些。
  "嗯……嗯…少爷轻一些……"
  乳房中积蓄多日的奶水被少爷耐心的吮吸出来,缓解了连日以来的胀痛,青阳被吸得很舒服,他被少爷情色的吮吸方法弄得呻吟连连,甚至主动挺起胸,好让少爷能完全含住他的乳头。
  少爷一边吸他左乳的奶汁,一边玩弄他的右乳,他光是用指腹搓动青阳的右乳乳晕还不够,又摊开手掌将他整个儿右乳拢住,大力揉捏按压乳肉,捏得饱满的乳肉被他挤压成各种形状,玩了一阵少爷还嫌不够,抓住了他右乳上上下下的搓动,直搓得青阳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跟着摇晃起来。然后又松开手,抓住饱胀的乳头轻轻往中间一挤,竟然从乳孔中喷出了一道白色的奶汁。
  "少爷!"
  青阳含着泪抱怨,责备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少爷又停住吮奶的动作,松开奶头,用舌尖绕着乳房外围扫了好几圈,舔弄他光滑的皮肤,亲得啧啧有声,听得青阳脸红不已。
  少爷玩了好一阵,才停下手,又去吸吮被他玩弄得乳尖硬得跟小石子儿一样的右乳,一时间奶香味儿四溢,因为积蓄得太久,两边的乳量都十分充足,少爷吮吸了很久,两边乳房都没有被他吸空,因此他吮吸得极为惬意,时不时啄一下那被他吸得红艳欲滴的乳头,轻咬两下,然后又含住接着吃奶。
  青阳撑着纤瘦的身体,低头看自己的双乳被少爷尽兴的玩弄, 虽然羞耻得咬紧了牙,敏感的双乳被他弄得麻痒不已,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却一直没有阻拦他。
  只要他喜欢的话……便随他罢。
  自己也不能给他别的什么。
  青阳想着,突然间少爷又加大了力气,咬得他乳头一痛,随即又卖力吮吸起来,使劲儿吃他的奶。
  直到两边乳房尽被吸空,两人皆是气喘不已,都有些情动,青阳敏感的双乳被他如此玩弄,早就欲望高涨。
  "青阳。"少爷扳过他肩膀,让他离自己更近些。
  "嗯?"
  少爷牵住他的手,引到自己灼热凸起的下腹。
  "这里。"
  摸到那勃然大物,青阳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手,中途又被少爷抓住。
  "青阳,"少爷气息不匀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欲望:"我想要你。"
  "……"
  "好么?"
  小奴害羞得不肯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的伤口不便,今日你来帮我可好?"
  少爷提的要求越来越无耻。
  青阳按捺不住脾气,瞪了他一眼。
  见着他模样,少爷忍不住笑出了声:
  "乖,先把外袍披上,别冻着了。"
  青阳不由得有些疑惑,睁大眼瞅着他。
  少爷摊开手臂,示意他将头靠到自己臂弯间,见他疑惑的样子,笑道:
  "我闹着玩而已,若真的做,恐怕会冻着你,今日且先睡下罢。"
  鼻子里哼出个不屑的音调,青阳依言乖乖躺下,缩进少爷温暖的怀里。
  少爷搂着他,话音里的笑意忍止不住:
  "等回去养好了伤,我得把这些天积下的分量都补回来。"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少爷指的什么,因此脸红到了几乎发烫的地步,小脑袋上都可以见到升腾的白烟了。
  "闭上眼睡觉,"青阳粗声粗气道:"哪儿那么多话!"
  "哈哈!"
  少爷忍不住笑出声,揉了揉他脑袋,抱紧了他。


  回府后,少爷将青阳安置在自己的房中,并专门安排了人服侍,把他当做妻子一般爱护,宣老爷得知此事虽然反对,却拗不过少爷,只得默认了。青阳被少爷呵护得极好,并未听得过多非议。
  少爷果然没有食言,将他的山洞里说的话兑现得彻底,待腹部伤口稍微见好了些,当即按着青阳在书房里尽情享用了一回。最初几日,因为性事过于激烈,青阳几乎被他干得下不了床,后穴肿痛不已,连挪动一下腿脚都会痛得发颤。少爷见状心疼不已,终于收敛了些,压抑自己积攒了许多时日的欲望。
  只是两人分离多日后重逢,又刚刚消除了芥蒂,终于彼此坦诚两心相悦。正所谓小别胜新婚,他二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浓情蜜意,少爷全然不似之前温柔若谦谦君子的形象,在性事上变得比先前竟要勇猛许多,花样百出,青阳被他调教得极为配合,乖巧的受用他花样百出的床上样式,两人琴瑟和鸣,过得是十分美满。
  "嗯嗯……嗯啊……"
  青阳全身光裸,只着一件短短的红色肚兜,大红色的布料映衬着他一身雪白的皮肤,分外淫靡美丽。浑圆紧实的白皙屁股高高翘起,他跪在床沿,胸贴在木柱梁上,饱满双乳被肚兜紧紧裹着,凸出两粒硬硬的乳尖儿,被压在木柱上来回摩擦,青阳喘着粗气,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
  少爷伏他身后,一手探入他口中,食指与中指在他口中来回抽插,操得他嘴巴无法阖上,嘴角不断流出晶亮的口涎。另一只手则探入他肉穴内,手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姿势,一深一浅,不停用手指操干青阳的小穴。
  近来少爷总是连哄带骗的逼迫他,只准他在床上穿一件半遮住乳房的肚兜,别的什么都不许穿。
  "心肝儿,你上下两个小嘴被相公用手指干得舒服么?"
  两只手都在忙活着,少爷竟还有闲情逸致来问他。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在床上竟也开始说些荤话,听得青阳面红耳赤,少爷见状变本加厉的逗他,青阳气得脸色通红,却又拿他无可奈何。
  小奴身下的小肉棒早就高高挺翘起来,铃口流出透明的蜜汁,那蜜汁才刚刚淌出一点,就被少爷揩去,摸到他穴洞里,美其名曰滋养。
  "你放手……唔唔……"
  青阳好不容易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那手指却又捅了进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操干他的小嘴,
  小穴也被少爷的手用力开拓着,他已经伸了四个指头进去,穴内方才被少爷射入了精液,又加上被涂了青阳玉柱上的蜜汁,里面已是湿滑一片,四根手指在他穴内坏心眼的到处翻搅,刮弄他柔嫩的肠壁,搅起淫靡的水声。
  "嗯…少爷……深、再深一些啊……"
  青阳不自禁地摇晃起屁股,虽然手指将穴口插得满满,终究不够粗长,无法满足他被想要被更深入填满的渴望。
  "淫荡的小东西,你嫌手指不够么?"
  少爷佯装生气道,用力拍了记青阳的屁股,房里顿时响起响亮的巴掌着肉声。
  平白被打了屁股,青阳多少有些委屈,他不高兴的用手撑住木柱往前挪,想要摆脱少爷,却被一把拉了回来,刚要抱怨,就被他的手扯住头发,只得顺着力道侧过头,少爷从他背后探过脑袋,在他脸颊与脖颈上到处亲,烙下一个个吻痕。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手则袭上了他胸口,隔着红肚兜抓住一边奶子,爱不释手的上下搓
揉。
  隔着布料被揉奶的触感与平时大不一样,细嫩敏感的皮肤被布料摩擦着,青阳硬硬的小乳蒂儿被摩擦得几乎破了皮,致命的麻痒刺激得他几乎想要尖叫。
  "心肝儿,舒服么?"
  少爷的舌头绕着他圆润的耳垂舔弄着,声音沙哑,挑逗又情色。
  青阳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点头,小声道:
  "另一边也要……"
  少爷吻吻他嘴角:
  "你倒老实,连欲拒还迎都不会。"
  青阳登时又不高兴了,他调转头,啊呜一口咬住少爷的鼻尖。
  他咬得并不重,少爷却开玩笑地连连呼痛,倒是被吓了一大跳,连忙乖乖凑近了检查,少爷趁机吻住他的嘴,给这不听话的小刁奴一个长长的深吻,吻得青阳喘气不过来才停下。
  才回过神,少爷又抓住了他另外一边的乳房,同时搓揉两边的奶子,画着圈儿一圈一圈的抓搓,揉的青阳舒服得欲仙欲死,他的肚兜被扯得乱七八糟,连系带都歪了,揉搓时乳房被挤压得厉害,因此喷出了乳汁来,溅得肚兜盖住的乳头凸起的地方湿了两小块痕迹。
  青阳喘着粗气,双眼带了湿意:
  "少爷,胸口不舒服,帮我吸一吸。"
  "你喂给我好不好?"
  少爷起了坏心,自洞窟那次以后,他总要撩拨青阳亲自替他喂奶,让小奴主动将自己甘美的乳尖送入他口中。
  青阳转过身面对着少爷,刚想捏着乳头送到少爷口中,又看着自己的肚兜,笨拙的将手伸到背后去解系绳,好露出乳头喂少爷奶喝。
  "别,"少爷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准把肚兜脱了。"
  青阳泪眼盈盈,不解望他。
  少爷微微一笑,看得青阳心中直发毛。
  他俯下身子,凑到青阳胸前,伸手替他将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肚兜弄齐整,然后伸出舌头,隔着细薄布料将青阳高挺的双峰细细舔了一遍。
  青阳被他舔得几乎射出来,两粒乳尖霎时间硬挺得像小石子儿,高高挺立。
  少爷含住一粒挺翘的乳尖,隔着肚兜,突然用力吮吸起来。
  他吮得十分卖力,青阳感到乳尖被吸得生痛,透着布料却又感觉到一阵奇异的,极细微的刺痛感,那细细刺痛竟让他内心涌起某种快感,混合着痛苦的愉悦,席卷全身,青阳翘挺的小玉柱受到这样堆积的快感,硬得不行,竟然在无人抚慰的状况下,仅仅是被少爷吸弄双乳,便弄得达到了高潮。
  青阳看着被他弄脏的床单,害臊得忍不住捂起眼睛。
  少爷将注意力全放在了吮吸他乳头的动作上,隔着肚兜着实难以吮奶,少爷因此失了耐性,他飞快解开青阳身上的肚兜,然后俯下头,含住青阳的左乳,先是用含住了向外拉扯,扯得柔软的乳肉都被乳头牵扯变形,反复几次,又用舌头绕着淡色的乳晕吸舔,最后才扪住乳头,舌尖抵住乳孔,用力一抿,吸出蕴藏在青阳双峰中甜美可口的乳汁。
  "少爷…轻一些,奶头被吸得好痛……"
  青阳挺着胸,好将整个乳尖更送进少爷口里,让他吸吮得更尽兴。
  少爷如此反复的戏弄他的两只小乳,直吸得双乳肿大得像花生米一般大小,乳房上遍是他的齿痕吻印才停手。
  他爱极了青阳的乳房,今日已吸空了他的奶,将小乳蹂躏得遍是吻痕,却还嫌不够。
  少爷玩弄着青阳的双乳,拢起两边的乳肉往中间挤,看到双乳间挤出的诱人乳沟,眯起双眼,眼神突然变得幽暗,下腹蓄势待发的性器更加灼热起来。
  "今日玩个新花样,你现在躺下来,对…"
  少爷让青阳躺倒在床上,随即将一条腿跨过他的腰,弓下脊背,就着双腿夹住他身体的姿势,扶着自己昂扬火热的性器,朝那诱人的乳沟间戳去。
  乳房刚刚被少爷的龟头碰到,青阳忍不住颤抖了下,失神的望着少爷大胆的动作。少爷一用手去扶自己的阳具,原本被双手挤到一起的双乳少了支撑,原本挤出来的那乳缝便消失了,少爷见状,拍拍青阳的脸颊:
  "乖宝贝,自己抓住奶子,往中间挤,好不好?"
  "不要…"青阳别过脸:"好羞人……"
  "不羞人,这房里只有我们两个,只有相公看着你,好不好?"
  少爷再三催促引诱,青阳尽管有些犹豫,却还是被他花言巧语哄骗得乖乖依了他,咬牙把心一横,便伸出双手,万分不自在的抓住自己平日很少触碰的双乳,不小心碰到敏感无比的乳尖,顿时像是被烫到一般赶紧挪开,推抓着自己的乳肉慢慢往双乳中间挤。
  "心肝儿真是听话。"
  少爷亲亲他甜美的嘴唇,吮吸蜜糖般舔了好一会儿,然后直起身,扶着自己粗壮火热的性器,先是用龟头去摩擦那雪峰上淡红色的柔软小粒,绕着乳尖不住的磨蹭,铃口不断渗出热液滴落到青阳的小奶头上,小奴被弄得舒服得直哼哼。他玩了好一阵,直到两粒小乳头上全被涂满了透明的汁液,又将滑腻腻的阳具抵在青阳双峰间,巨大的龟头缓缓向前挺进,顺利的插入他柔软细嫩的双乳间
  青阳被少爷淫乱大胆的举动弄得有些失神,他看着那巨硕的性器在自己双乳间戳刺贯穿,竟把自己的乳缝当作小肉穴一般抽插操弄,他娇嫩的双乳被摩擦得又痛又爽,巨棒飞快的在他乳间戳刺着,力道越来越大,好几次都顶到青阳的喉咙,双乳被他摩擦得通红,乳尖甚至被挤出了奶滴,要落不落凝在乳孔里,少爷看着身下小奴被他操得失神的模样,愈发用力挺动腰杆,在他双乳间大肆插干,光滑的阳具不时撞击着乳肉,精囊在性器撞击时不住拍打着双乳,青阳原本两枚圆润雪白的乳房被少爷捣弄得通红,到处是抓痕吻印,以及被龟头撞击时留下的红痕。
  少爷在撞击数十下后,便松开扶着自己阳具的手,他覆上青阳握着自己双乳的双手,抓着他的手,使青阳将自己的双乳抓得更紧,并且向外揉搓乳肉,青阳被这淫乱的动作刺激得双目发红,大声娇吟起来。
  "少爷……松手啊……受不了了……"
  "快、太快…奶头好痛……"
  他一边呻吟,却也忍不住大着胆子揉捏起自己的乳头,好让自己更快活一些。
  刚刚才发泄过的小肉棒,即便少爷没有去刻意抚慰,又一次慢慢挺立了起来,在少爷的刻意调教下,青阳仅仅是被他玩弄敏感的双乳便能高潮。
  少爷猛地又加大了力气,重重抓着青阳的奶子,比先前涨大了许多的粗壮性器强悍在他乳缝间进出,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声,少爷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青阳知道他已经快要濒临高潮,微微挺起胸去迎合他的撞击。
  突然间少爷的性器抖动几下,他抓住青阳的两粒小乳蒂,用力往外拉扯,青阳顿时痛得打了个激灵,一股战栗感自乳尖传至全身,痛极爽极,他忍不住尖叫一声,下腹的小玉柱端头不断渗出乳白色稠液。少爷喘着粗气,抓紧了青阳的双乳往中间狠狠挤去,性器短促的抽动几下,重重拍打乳缝,随即射出一股浓精,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全数喷在了青阳的双乳间,好不淫靡。
  青阳被干得泪眼朦胧,含着泪花无神的看着少爷,那湿漉漉的大眼看得人怜爱得心疼。
  少爷将他双乳间的精液均匀涂抹在乳肉上,又特意往他小奶头上多涂了些,然后为他轻轻按摩被折磨得楚楚可怜的通红双乳。
  他看着青阳,眼里满是笑意:
  "乖宝贝,你这模样,我喜欢得紧。"
  刚刚被欺负得狠了,青阳抱过一旁的枕头埋住脸,不肯搭理少爷。
  "青阳,"少爷见他模样,故意摇摇头,轻叹道:"你这样对相公不敬,可是要受罚的。"
  小奴仍不肯说话,侧过身子,把蒙住脸的枕头扯得更紧了些。
  少爷见状,也跟着躺了下来,见青阳背对着他,笑了笑,凑过去含住他小小耳垂:
  "真不怕我罚你?"
  小奴动了动,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地下传了出来:
  "谁怕你。"
  "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少爷揽住青阳的肩膀使他撑坐起来一点,二人都是侧躺着的姿势,因此少爷便以侧背位的方式来进入他,他另一只手按住青阳胯骨,粗壮阳具顶在他穴口顶弄一阵,便缓缓进入青阳湿滑的小穴,慢慢将阳具推送到根,感受青阳肉穴的紧致温热,忍不住舒服得叹息了声。
  青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肩膀,胸口又被少爷抓住,一只大手又不安分的揉捏起他的乳房,这次力道很轻柔,倒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
  阳具顺利的插入他体内,随即缓缓抽插了起来,青阳不由随着少爷的动作一起,轻轻晃动腰肢,少爷这一次的动作十分小心轻柔,倒不像是刚刚说的要惩罚他。
  抚摸他乳房的大手一路下滑,抚过他肚脐,小腹,轻轻刮挠他下腹的草丛,用手掌轻轻撩拨,青阳舒服得呻吟起来。
  "嗯嗯……少爷……"
  "喊我相公。"
  "……"青阳怔了怔,脸色微红,乖乖喊了声。
  "相公,摸摸那里。"
  "哪儿?"少爷的手划过他股间,揉了揉他的会阴,调笑着问:
  "这里么?"
  "不是。"
  青阳的脸又红了,他大着胆子抓住少爷的手,覆到自己的阳具上。
  "哦,小东西,这么快又精神起来了?"
  少爷揉了揉他的龟头,替他套弄着俊挺的小玉柱,一下一下的撞击着青阳的肉穴,每一下都撞得青阳闷哼一声。
  "喜不喜欢我这样罚你?"
  "嗯……"
  青阳害羞的点点头。
  "每天都这么罚你,好不好。"
  "好。"
  蒙着脑袋的枕头被少爷拿开,青阳撑起身子回过头,看着少爷。对方很快便会意过来,将头凑到他面前,享受小奴主动送上的亲吻。
  少爷在床上总是一会野蛮一会温柔,蛮干的时候不管不顾,操得青阳哭泣尖叫,操得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干死在床上,可欢愉却也是极致的,舒服得他会忘记一切廉耻尖叫呻吟。可随后少爷又会变成一派温柔模样,和风细雨体贴入微,就像现在,让青阳几乎忘记他之前的野蛮。
  两人默契的一起律动着,青阳感受着少爷温柔有力的插干,心底满满都是甜意。
  "小东西,你是不是不专心?"
  少爷拧拧他的鼻尖。
  "不,才不是。"
  少爷插干他小穴的力道更大了些,粗壮的阴茎深深捅入他肠道,深得只余囊袋卡在穴口进不来,随后又整根抽出,巨硕的龟头重新戳入小穴内,一干到底,青阳一边被插弄后穴,一边被玩弄性器,重重快感叠加在一起,只觉得全身发热。
  "啊啊…少爷……干得好深唔……"
  "好、好舒服……"
  青阳眼睛渗出欢愉的泪水,性器在少爷的抚慰下涨大了不少,随着少爷的操干,插在他体内的巨大阳具也同样变粗壮了好几分,涨得他紧致的小穴满满。
  "青阳…青阳,"
  少爷一边操干他,一边不断念着他的名字,听得青阳面红耳热,身体因为情欲的高涨变得发烫,不停有汗珠从额上滑落,连床板都被他两人的动作连带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少爷突然扯住他头发,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青阳,我把阳精都射在你肚子里,给我生个小娃娃好不好?"
  "说什么胡话,"青阳耳根滚烫,将头扭到一边。
  "我每日浇灌你,就不信你不能给我生出个大胖小子来。"少爷说着,更加卖力的干他,弄得青阳直呻吟。
  "再怎么弄…也生、生……不出来的……"青阳说着,又被少爷一记大力顶弄干得失声尖叫。
  少爷拢了拢他湿透的额发,微微笑道:
  "那我便多干几次,干到你怀上为止。"
  话音未落,他的小玉柱颤动了几下,龟头颤颤巍巍吐出几滴精液,青阳的脸腾得烧得通红,少爷的言语太过刺激他,他竟被一番话撩拨得射了精。
  少爷俊美的脸上也染了薄红,同样有些气息不稳,插干青阳小穴的速度逐渐增快,力道也越来越狠,顶得青阳的身子不断被迫向前,小肉棒跟着全身的颤动来回抖动。
  他一边抓揉青阳蒜瓣一样白嫩的臀,肉棒搅弄小穴激起淫靡水声,囊袋将穴口拍打得通红,不断有精液从穴口溢出,肉棒摩擦出细小的白沫。
  如此操干了近百下,少爷终于停下抽动,巨大火热的肉棒跳动几下,龟头猛地喷出大量精液,射进青阳甬道,少爷的种子全被他的小穴吞了进去。
  少爷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无与伦比,青阳快乐得忍不住抓紧他的手,迷乱的摇头呻吟着:
  "少爷,好舒服…青阳舒服得要化掉了……"
  待精水全部注入小奴腹中,少爷才将阳具拔出,抽出时又引得青阳浑身一阵战栗,不少精液用小穴中溢出,流到青阳臀缝间。
  少爷扳过青阳肩膀,使他面对着自己,轻吻他薄红的唇,脸颊,纤细的脖颈。青阳抬眼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甜蜜。
  能与他相守,实在是莫大的幸事。
  情事过后,甜美的慵懒感悄悄袭上,外头天光大亮,已是到了早晨,两人静静的相拥着躺在床上。
  "对了,"少爷忽想起一事:
  "昨日南将军返京,今夜太子为他接风洗尘,设家宴邀请你我,可愿意去?"
  "请…我?"
  "南将军想要见见你。"
  青阳张大了眼,连忙点头:
  "当然愿意。"
  当日在军营,并未来得及与南阳多言,他还想要好好感谢将军那些日子对他诸多照顾。
  忆起在军营时的事情,青阳小声的发问道:
  "那…将军跟太子殿下,还有二殿下……他们……"
  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少爷揽着他肩膀,握着他的手指把玩,点了点头:
  "他们的关系,和你我一样。"
  青阳脸上现出惊讶的神色来,他有点想不通,表情有点困惑。
  少爷见他模样可爱,微微一哂:
  "这便是他们的私事了,你我不须多问。"
  青阳又想了半天,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点了点头。
  "累了没?"
  "有点。"
  "睡罢,晚些我喊你起来。"
  "嗯。"
  青阳拥着少爷,闭上了眼睛甜甜睡去。
  窗外杏花锦簇,开得极旺盛,洁白粉红层层叠叠,微风里摇摇曳曳,房檐下燕儿换上了黑裳,吱吱喳喳鸣得悦耳,清明已过,暖暖的阳光撒在窗棂,依旧是春日大好光景。
  完
  谢谢观赏,也谢谢追文的GN们一直以来的陪伴,第一次在长佩发文,在这里呆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