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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難為》(番外長滴俺想哭T_T)、《養父》《攻四,請按劇情來》《三十而受》《浮生劫》《国王X国王》《傻夫吴望》《小兵方恒》《人鱼法则》《射雕之拱手河山》新增了番外,大家直接拉到最底下的“留言”部份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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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1.25至VIP完结) Part1

  一纸休书 第一卷
  一纸休书 01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卓韪砚、绿缔郡主、施紫语、嬷嬷男妓:清桑、滑润、滑烟、滑舟、宁枫、宁桐、蒙面的小倌……第一章
  清桑,是欢馆的孩子。欢馆,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寻欢作乐之地。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它历史悠久,百年来是全国最大最好的妓院和小倌楼。对了,欢馆分东西南北四院,东院是软玉温香之地──女妓,西院则是押柳之所──男娼。
  欢馆里的孩子又分两种,买来的和家生的。买来的孩子们无论以後是挂牌出堂还是做了仆役,都有个有期限的卖身契,赎了身、到了期就可自由走人,当然大部分到了那天,都已经废了。无论怎麽说,总是个念想,是个盼头。而家生的孩子都来自於配种。配种,就是东院里面的头牌家生姑娘过了黄金年龄以後,再陪个几年粗俗的恩客以後发挥的余热,一般都在25岁以後,她们的作用就改为怀孕,生子,再怀孕,再生子……为欢馆制造新的头牌。
  和她们进行配种的自然就是西院里面尴尬年龄的头牌公子们──小倌。一般做小倌的在18岁骨骼已开始显示男子之态,即使他们是一群特别调教过的,也不如女人的柔软了。所以特别的极品或者可以硬撑到22、23岁,到25岁还坐在头牌位置上的欢馆百年历史上也就那麽一位,算作前无古人,目前还没有来者的奇迹吧。为了得到优良品种,自然双方都要绝色才可。有专门的师傅负责挑选18─25岁的家生头牌公子来提供下一代。
  清桑,就是欢馆里配种的孩子。不知道父母是谁,却知道他们离自己很近,也许就隔一个院子。因为不再能够生育的男娼、女妓们最後就是在南北两院里面做了仆役。南院居住著配种产生的後代,他们出生就有一个代号,专业的调教师傅会在他们5岁的时候来测评那些品种的价值而分别定下星倌、月倌和头牌三个等级,头牌的代号开始可以被一个名字替代,并且他们每一个人有了自己的卷宗。然後这些不同级别的孩子则到了北院开始8─10年的专门训练。
所以家生的孩子等於是没有自由的,除非遇到恩客买走,否则一辈子都在欢馆中求存著。可是一般恩客肯买的也就是清倌,女妓还有可能性,对这些个男欢们,这样的机会是渺茫的。大户之家即使肯接纳一欢馆出来之人做妾室,可也没有宽容到可以纳一男妾的。
  近日整个京城在沸腾。街头巷尾都在猜测,议论纷纷。这几日的茶楼,酒家可听到的都是说这个爆炸消息的:有人要买欢馆里一家生头牌小倌!!!而且,还是个未到出堂之龄的头牌。按规矩,没有特殊例外,头牌们在13岁开始见客,也就是为当红的头牌们在陪客时负责执酒,14岁开始可以少量地陪饮几盏,而这2年之间都是要蒙面覆巾的。作用嘛:
  一、是不可以抢了当红之人风光,欢馆培养出来的红牌一般也就15─20岁之间是金子树,恩客皆是富豪贵胄,要在这5年之间把他们最大潜力全部开发出来,回馈是远远大於投入他们身上的,到了20─25岁也就没有选择恩客的权利了,都是馆子里面安排了;
  二、是保留神秘感,为将来开身破菊谋个好价钱;
  三、是要即将出堂的头牌们开始见识、实践自己的所学。同时也是给他们个激励,看清楚当红和过气之不同待遇。
  而被预订的小倌清桑据说只有14岁,也就是说买者在没有见到他面目之时,就花了可以买下5个头牌的价钱买下了他。
  汇客居,京城老字号酒楼的二楼雅间中,正坐著几位年轻公子。几位都含笑听著外面席间的纷纷议论。
  "听说清桑的琴艺绝伦,也听闻一年後的开身价已经创了近30年的记录,本来还在上浮中呢。却出了这麽遭,令多少人失望。真真个有价无市。"
  "呵呵,李兄,听说你也加入投标竞价的啊。"
  "我就是一乐,即使无人买走他,我也明白买不到他初夜的。就是本来以为以後有机会一亲芳泽,现下连这机会也失去了。真是平生一大憾事也。"
  "李兄何出此言,上月不是还赞今年才出堂的滑烟是精品吗?难道这未见真章的清桑真有仙人之姿?"
  "刘兄,清桑之色我确无幸瞻见。只薄幸见过他身姿已惊为天人。待听过他试琴,唯有叹服:此人只应天上有。白白地坠入欢楼,令人扼腕。其实,以後虽然不可能见到清桑真面目,但是一想到他脱离了欢馆,还是为他庆幸的。"握著杯中酒垂首,坐旁的刘兄看著他这一副情思的样子,竟无语。片刻李公子低语"想来,买他之人,定然会珍爱呵护於他的。怎麽说也是一件幸事,来,为他干一杯。"
  "好……",嘴上应著,刘公子心底倒是好奇起来,何以一个小倌竟令……
  这边的几位公子俱笑,一青衫者对蓝衣之人嘻笑言:"恭喜梓卿得了这麽个宝贝,倒教多少人失望呢。到时候别忘记让我们几个也见识见识'天上之人'啊。"
  众人皆笑著调侃,蓝衫之人也不气,笑应:"朗月有兴趣,尽管来做他入幕之宾好了,我一定要他好好服侍你的。只要你不怕我妹妹拿刀犒赏你,嘿嘿。"
  "别,心领了,我还是留著小命去好好侍候我的羽儿吧。"
  夜幕降临,临水而居的欢馆热闹喧嚣起来。东西二院皆是灯火辉煌。几位公子一进西院门,就有那前来招呼的小童,一见他们,立即点头哈腰地招呼道:"白爷,骆爷,几位爷里面请。滑烟、滑润、滑舟、滑晚几位相公已经候著呢。"这五位就是今儿汇客居雅间里的几位公子。著蓝衫者边走边欣赏著院子里的格局装饰,也不由暗自叹息,不愧为第一欢馆,灯火中流水桥下,亭台楼阁、无不精美。一路走来,不同阁楼既有丝竹声声悦耳,亦有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醉酒之音,这高雅与淫靡倒也融合得相得益彰、不显冲突之气。远望连绵不绝的楼宇竟有磅礴之势,人都说千古风流,秦淮一卧。说的就是当年秦淮河两岸数十里软帐红尘,想来也不及欢馆这气势吧。这些年他纵情江湖,青楼妓院其实没少进,红颜游戏了也不少,惬意著呢。但是因为不好男色,这还是第一次会男色,到现在也多少有了点好奇。
  小童引路到一精美阁楼前,早有别的童子先行报知了里面的人,四位相公早早迎出来施礼。
  "白爷,骆爷,这麽些日子也不来,想来忘记我们……"白郁风呵呵笑著一把揽过说话之人,打断他的话"滑烟,爷可是日思夜想你呢,宝贝。这不,一回京,立即来解我相思之苦。"
  滑烟顺势依近他,眼一瞄,"这几位爷?"
  白郁风笑言:"来,来,来,见过这几位,"手分别一指白衣人"天山雪城城主雪非墨,青衫的……"
  司马朗月赶紧自己开口:"在下司马朗月。"
  骆展尘笑了"他是怕郁风又说他是司马大侠,毒手药仙司马山庄少庄主兼定国大将军府长公子。这个名头还真是挺长的,我怎麽都没有白兄说得顺口。"
  "那是因为你说得少,还需要多多练习。"
  谈笑间滑烟早已心底品评过几位。破身也几个月了,这察言、观色、识人的本事已更进一层。说实话,捧著大把金子排队约见头牌的恩客数不胜数,还都是非富即贵。而能够同时招了最新进6位头牌中的4位共同侍候的,更加明白这几位爷的身份不比寻常。几位一看便知人中龙凤,已经相识的白郁风不羁风流,但是为人诙谐最爱逗弄小倌们,加上出手大方、相貌堂堂,没有挂牌之前就听闻他很受头牌们欢迎,而他也是逢京城必来欢馆。而骆展尘,与他相处非常舒适,如春风沐浴般温和柔絮。即使刚刚接客不久後就遇到了骆展尘的那一夜,滑烟也在他的引导中褪去青涩,他宛如一个体贴的情人,给了滑烟美好的一夜。看这边那天山的雪爷,若是一女子,不倾国也倾城,真真个绝色。只是配上男子修长的身姿,挺拔中透著阴柔邪佞。或者在天山待久了,无形中就有一股子冷傲寒气,冰冷至极,使人不敢亲近。司马朗月剑眉星目,一看就是豪放不拘的性格,非常爽朗,毫不掩饰的好奇明显告诉大家他是第一次来男欢楼。蓝衫公子贵气凛然,淡然中好象在看一出戏,置身事外地观察他们几位相公。
  滑烟拉拉只顾著继续逗嘴的白郁风,"那这位爷是?"看向蓝衫之人。只因为这位进来以後就是细细打量著每一位,嘴角似笑非笑。
  "怎麽,看上我们梓卿了。好眼力,哈哈,天下第一剑施梓卿。宝贝,你既有心於他,今夜就要使出些本领了,他可是一贯只卧软玉(女色)榻呢。"
  "郁风说笑了,君子不夺人所爱,梓卿岂敢扰你的相思之苦。"
  "宝贝,看样子你还是要陪爷我了,今天梓卿另有佳人。下次一偿你心愿,嗯。"
  几位爷都落座,依然是滑烟陪了白郁风,滑润、滑晚分别坐在骆展尘、司马朗月旁边、而雪非墨、施梓卿说著什麽。几位蒙面的小倌已经备好酒菜,滑舟在抚琴。
  雪非墨和施梓卿都不是好男色的人,却因为施梓卿买下了清桑,今天也不得不来。二人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来欣赏这些头牌们。
  一纸休书 02
  第二章
  "南宫这家夥手里果然美色成灾,难怪他平日里总自诩柳下惠再生,红颜皆是枯骨,武林三姝之流蝶宫大弟子周汐蝶独倾慕他三年,也得不到回应。" 施梓卿低声对雪非墨道。
  这几位都是武林排行榜上新一代中的顶尖人物,他再低语,他们要听还是听得见。白郁风转头对施梓卿"梓卿也承认几位为绝色了?难得难得,还不去敬施爷一杯。"
  滑烟,滑润都过来,敬雪非墨和施梓卿。滑烟递杯对施梓卿,一双眼含烟似含雾,俏挺的鼻梁下红润的唇微启,引人采撷"多谢爷忸赞,滑烟这一杯敬爷。"
施梓卿举手欲接酒杯,被他躲了过去,"滑烟服侍爷。"说著,双脚微微踮起,双手举杯到施梓卿唇边。
  施梓卿略微一顿,风月场中本就娴熟的他也就稍微低头饮进了杯中酒。却对著滑润言:"滑烟相公一双眼含烟似雾;顾名烟,不知滑润相公因何而得名?"
  骆展尘笑道"这你可就孤陋寡闻了,要知道缘故,先请滑润相公一舞可否?"
  "滑润献丑。滑舟,《蝶之冬舞》。"
  滑舟的琴音先起,清虚飘渺,好似风中絮难以捕捉;滑润也慢慢舞起身姿,他本就身体纤瘦一些,在白纱舞衣下象一个坠落凡尘的精灵般轻轻扣动观者的心弦,琴音突然空灵悠远,仿佛破空而出,而滑润也舒展开身躯,如一只颤颤展翅的白蝶,当琴音高亢而尖历,於呼啸北风中狭带暴风雪而来,白蝶遽然而惊,风雪中的受困、无依、挣扎低吟呢喃,多情而旖旎,待风驻雪减,又见蝶儿在半空中与落雪盘旋、追逐、嬉戏……
  音乐嘎然而止,一舞即停,只余下地毯上还喘息稍显急促的滑润,精致五官上薄薄一层细汗,映照在灯光下,真如那雪融化在他身上了一般。妩媚得光华璀璨,不可目视而润浸心肺。连雪非墨也被这一舞惊撼,目光凝视著这只白蝶。
  "庄周晓梦迷蝴蝶," 雪非墨突然道:"滑润相公舞润心扉,在下三生有幸得见。绝妙的润字。"这是他除了和几位朋友交谈以外的第一句话。他本是看不上这些个小倌的,虽然确实是风流入骨,气质出尘,绝对不逊色於自己见过的花魁。但总究心里不可接受一个男人做娼妓,打心眼里地轻视他们以色侍人。这一舞,多少让他收敛了轻蔑之意,对滑润起了欣赏之意,甚至对抚琴的滑舟的琴艺也是佩服的。
  两个蒙面小倌要去扶起滑润,白郁风早一步把蝴蝶搂入怀中,"这个妖精,今天舞得如此诱惑,可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想著那非墨和梓卿呢吧。非墨那冰块你融不了的,梓卿今晚约见'天上之人',你还是乖乖陪我吧。"
  "白爷才真个叫'有了新人忘旧人'"滑烟话才落,有人推门而入。
  "郁风又看中了哪位新人?"
  "南宫守时,你这名字还真好,你哪一次不迟到?" 司马朗月叫著。
  "不满意?不满意找我老子去说,你以为我很高兴这名字!"来人正是南宫守时,欢馆的才上任老板,以前从来不露面於自己家的妓院。和这几位友人这几年混江湖,逛青楼狎妓,从没有提及过来欢馆寻欢的。因此,这些头牌们也不知道进来之人是自己主子,就是惊讶於没有小童的通报他就进来了。
  南宫守时径直坐到了梓卿身边,"今晚验货,安排好了。"
  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过来,几个头牌和侍侯的小倌不知道说什麽,他们几位都知道说的可是清桑。今晚的主角,他们可都是为这来的。
  "恩,都说此人只应天上有,你感觉呢?"
  "我怎麽知道?我又没有看过呢……"
  "怎麽可能,你的人你怎麽可能没有见过。" 司马朗月惊问。
  "废话,这几年混在外面躲我爹,已经快三年没有回京城了,我怎麽知道明年的头牌长什麽样?"瞪了一眼朗月"还有啊,你别乱说话,清桑以後是梓卿的人,怎麽会是我的人。"转向梓卿"你记著,为了你这事,我才被抓回来的。""记得,记得!。"
  原来南宫守时这几年都不敢来京城晃悠,他老子一直在抓他。就等著把所有责任都转移到儿子身上,自己就可以和夫人从此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他爱极了这夫人,年轻那会夫人怀了守时,身体不好有难产的预兆,所以在守时还没有出生呢,名字就已经被他老子准备好了。守时------按时滚出来,不可难为他娘。当然,以後老南宫也舍不得夫人再次怀孕。南宫和梓卿完全一类人:逃避责任、讨厌约束。当他明白了自己有逃不掉的责任和义务而又无兄弟可以分担的时候,只有能拖就拖,反正老爷子身体好著呢。可这次,为了梓卿他送上门来要老爷子抓个正著,从此以後和悠闲散漫生活告别了。
  这边,滑烟他们几个轻吸一口气,已经明白买下清桑之人就是梓卿。心里说不上的羡慕,做为欢馆家生的孩子,能够有这样的命运,真是不可思议,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就成真了。他们私下也猜测过是不是什麽喜欢养脔童的巨富之家,但是这样的人家估计只有掌权的大家长敢这样做,也就是说买走清桑的应该是四、五十岁的老者,却没有料到是这样一位出色的爷。连几个蒙面小倌也失态地盯住梓卿。
  南宫守时站起来身:"那就去验货吧。"
  梓卿也起来,郁风忙拦住"别介呀,我们既然都在,怎麽也应该让我们觐见觐见呀。"
  骆展尘也帮腔:"就是,就是,白天还说朗月可以做入幕之宾呢,这会子就舍不得了打算自己去会佳人?"
  南宫守时笑著呵斥他们:"捣什麽乱,长什麽模样还没见呢,就佳人。这几位美色在前,还不够。"
  "不够,多多益善。我们也要看看什麽叫惊为天人。"朗月笑嘻嘻"最多验货我们回避。"
  南宫守时看梓卿,後者无奈点头。南宫守时"来人。"
  "在。"滑烟他们不知门外何时竟有二人站立。几位爷可清楚这是南宫不离身的护卫们无忧、无愁。走进躬身给几位爷施礼。
  "去带清桑来,连他的师傅一起。"
  "是。"
  二人离去片刻既返,显然是早就要清桑做了准备。
  "禀少主,秋嬷嬷、清桑相公带到。"
  "进来吧。"
  门开,两人进。
  前者身材高大壮硕,穿藏青色长衫,年纪在三十七、八岁,面目端正普通人的样子,双眼冰冷,略微下垂的嘴角添加了低沈严肃,应该就是调教师傅秋嬷嬷。他们注意到滑舟和一位蒙面小倌都轻轻的抖了一下,其他几位头牌也显得有点紧张。"奴才见过几位爷。"他语音平淡的见一礼,就闪开一步。身後的人一袭翠衫,亭亭玉立清新如竹,白纱覆面,垂首施施然一福:"清桑给几位爷请安。"声音清脆如玉珠落盘。
  "起来吧。"南宫守时看一眼梓卿,"这位就是施爷,你以後的主子。"
  "是。"起身走向梓卿,一福:"见过施爷。"
  "抬起头。"梓卿的语气不由阴沈起来。看著顺从抬头的清桑,已经知道面巾下确实会是美丽之色。捏住他下颚抬手摘下面纱,周围一片惊嘘之声。如丝水滑的肌肤,灯火下宛若晶莹惕透,瑶鼻挺秀,薄唇泛著花瓣般的光泽。
  "他的睫毛!?" 白郁风还在指给骆展尘和司马朗月,
  朗月已接口叫道:"白色的,他的睫毛是白色的。"
  或许因为别人指出了他的白色睫毛,清桑的睫毛猛的颤动了起来,旁边的秋嬷嬷出声"见客!"
  清桑垂敛的双目上扬,极快环视众人一圈,目光对上梓卿。这一刻梓卿脑中就一句话:桃花潭水深千尺。那一双眼清澈深悠,吸人魂魄,乌黑的眼珠充满灵气,配上浓密细长的白睫毛如冬日白雪蔼蔼下的清泉。心下一窒,如果不是清桑竟然也在打量他,梓卿沈迷的心智不会那麽快恢复。
  其实,清桑也在压抑心底的紧张、慌乱、羞涩。这个就是买了自己的人?清桑也担心他会有不满,会後悔。因为这个机会对清桑,甚至对整个西院之人来说都是绝无仅有的。所以,就算清桑早想好了买自己的人会是老头子,或者自己即将成为一个男宠、玩物,他都不在乎。甚至不得宠,也没有关系。无论是谁,他都是怀著感恩的心,打算用以後的岁月来好好报答买了自己的人。毕竟,这个人给了他做人的机会,要他逃脱了千人骑以及配种的命运。清桑直直的看著眼前这潇洒出群、英俊不凡的面孔,实在没有猜到他会是这样一位丰神俊朗之人。那麽,他可满意这样的自己?
  "满意你看到的吗?" 梓卿平整心绪,压低语调问。
  清桑才觉自己失神,羞得红晕浮上两腮。
  骆展尘轻语:"梓卿果然得了宝贝。"
  南宫守时也言:"这大概是我楼里面近几十年来最佳极品,我也没有见过能够如此动人的美色呢。秋嬷嬷,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更加出色的?"
  "回主子,奴才手下几十年调教过的,清桑是极品中的极品,奴才还没有遇到更胜他一筹之人。"听秋嬷嬷称南宫为主子,周围几个头牌和小倌才从刚刚的猜测中得到确认,南宫守时是老板。於是,他们过来跪下:"见过主子。"
  得到起身的命令,他们又走到秋嬷嬷前一福:"见过秋嬷嬷。"
秋嬷嬷冷淡的恩了一声,他们也都站到一边,似乎都有点拘谨。南宫守时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沈重,对秋嬷嬷说:"带清桑去准备吧,施爷一会就会过去。"
  秋嬷嬷和清桑告退离去。滑烟他们才敢又落座。
  众人还没有从清桑之色中脱离出来,尤其白郁风还失神中。滑润打趣他,"白爷,是不是又出新人忘旧人啊?"
  白郁风喃喃自语:"飘然出尘,魅惑难御。南宫真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是惊人之作啊。这样一位谛仙样人物,就送了梓卿做婚前礼物。哎,早知道我为什麽不说要成亲呢?南宫,你太不公平了。"
  只有南宫守时和雪非墨知道这礼物是梓卿怎麽逼南宫送的。梓卿还在看著捏住清桑下颚的双指,表情淡淡然。
  一纸休书 03
  第三章
  片刻,有童子来请梓卿,他在众人调笑中离席而去。童子把他引到更深的一座阁楼前,由等候的另外小童子领他到门前,打开门:"爷请。"
  梓卿入室,童子在外把门关好。清桑跪於门侧,"请爷安,清桑侍侯爷沐浴。"
梓卿点头颔首,打量房间,这是在前厅,书案桌椅,还有一把古琴,非常简单。转头见清桑依然跪於门侧,一楞。明白他没有看见自己的点头。"起来吧。"
  随清桑步入後厅,屋内红烛几只,熏香嫋嫋。屏风分隔左右,左边一张大床,锦幄甚是华丽,床四角各自悬挂著一条红色的丝带,梓卿自幼习武,又在江湖行走,自然看出那不是普通的丝带。而是由天蚕丝织就而成,别说没有武功,就是武林高手如自己一般,没有特殊方式也无法打开。床头柜上一锦盒,想是润滑催情膏药吧。靠窗一张贵妃软塌。屏风右侧冒出白烟,该是沐浴之地。果然,清桑将他领进右侧,入目是一可容纳三、四人的浴池。
  "爷,这水是温泉水。清桑给您更衣。"
  他先跪下给梓卿脱掉靴子,再开始脱衣服。梓卿站立由著他解开自己的外衫,仔细欣赏他如玉肌肤,他已经换掉刚才见客的青衫,仅著一件宽大的白绸长衫,由头套到脚踝,赤裸著双脚。梓卿比他高大半个头,因此低头可见他内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内衣。待到梓卿全身赤裸,他扶梓卿入温泉水,然後自己穿著长袍也进去。先是给梓卿擦洗後背,然後双臂,扶闭目养神状的梓卿靠著温泉池壁,再开始擦洗双腿,最後是前胸。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胸前时,梓卿挣开眼睛对视著起他。清桑感到一种压迫,把目光移开,继续著擦洗的动作。
  莫名地,他觉得买自己的人并不是喜欢自己,相反好象还讨厌、蔑视、憎恶自己。最起码的,他清楚的知道刚才几位爷中,这位爷是最不受自己外貌诱惑的。他看著自己,好象看货物,在衡量评判一样。
  手里的丝球到了小腹,犹豫一下,向下滑进两腿间。见梓卿没有动,忐忑的心稍微平缓了些。轻轻洗过那些褶皱,额头不知是汗还是温泉的蒸汽,顺著脸颊滴落在泉水中。轻喘出一口气,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胯间之物,轻柔地清洗。为什麽手里的东西没有变硬,也没有涨大?欢馆里面严厉的规矩使得清桑没有真实的见过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身体,因为小倌是要在破身前半年才开始在暗室里观摩学习实战的。而按原计划,清桑还没有到时候呢。可是按照嬷嬷们所教的,这个时候他的男根应该会有变化啊。即使他的尺寸和自己练习之物几乎一致,却不见挺立。
  清桑并不知道梓卿挣扎的痛苦,他全身心在抑制身体的反应,好笑到不得不用上自己的内功心法。本不是好男色的人,他没有想到清桑的几下揉抚,令自己身体竟会火热起来。虽然一会,他一定会要了清桑,依然不想在这个温泉中就一幅欲火焚身的样子,也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对他魅力的折服。
  小手来到下面托起饱满的双丸,梓卿刚想著总算熬过去了,就大睁了眼。水下,小小头颅在自己胯间进出,如墨黑发简单的一系,在水中飘荡。温润、滑腻的唇腔包裹著自己的坚挺,是的,再也忍不住怒挺起来了。梓卿闷哼出声音,身体往前送,渴望著更深的探索。清桑感觉到了唇中肉刃的变化,也感觉了他的悸动,嘴中只含住了大半,已经含不下去,吞吐进出小舌头滑过顶端,绕过沟壑,再抿嘴一吸,"哦,
哦……"
  梓卿手抓住他的头发,压向自己腿间,肉刃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清桑措不防及,呛进一口水,咳嗽著出了水面,大口喘著气,长袍帖伏在身上,粉色红撄若隐若现,随著剧烈的喘息而颤。梓卿顿觉一团火直冲胯下,一把拉过清桑,双手钳住他的腰固定住,隔著衣服就咬住诱惑红撄。梓卿大口的吸吮只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进腹中,他受痛哀哀出声:"痛,痛
……"痛呼唤回梓卿的意识,他的手放松,滑向翘起的臀,探向缝隙,拉起碍事的袍子,清桑扭著身子抗拒。梓卿眼色一戾,面色转沈:"你不愿意?"
  清桑慌了:"不,不是的,清桑愿意。只是馆里规矩,先要开了上穴,才可以破菊。"
  梓卿迷惑不解"开上穴?"
  "就是饮了爷的雨露方算开了上穴。"清桑侧首敛目羞不可抑的声音低了下去。长发顺伏在肩,鬓角几丝水滴垂悬,尖尖下颚因为羞耻而轻颤。看得他一阵恍惚,忙收敛心神。
  "呵呵,原来还有这规矩。" 梓卿抱起他,唇在他颈上吻著,轻啃著。"你的口技不错,爷喜欢。"说著放他身子顺势一滑,再一次进入水中。
  乖巧的舌舔著粗大上面的青筋,由下到上,由玉丸到顶端,寻找著蘑菇头上的玉眼,舌尖试探著进入。
  "哦,哦哦,宝贝儿,宝贝儿。快!"
  张嘴含了大半进去,一吞一吐,时而入到咽喉处,时而又退出到嘴边。湿湿的眼睛看著梓卿,舌头伸出来舔著粗大肉刃。梓卿发出一声低吼,挺腰的同时压住他的唇深深容纳自己,闭锁的咽喉和著呼吸的节奏一吸一吮的挤压著顶端,清桑感觉嘴中巨物突突的脉动,梓卿的奋力一顶,一股浓稠的浆液喷射在他嘴、喉咙中。他含在嘴中,舌继续缓慢的绕圈安抚著嘴中的粗大,等待著梓卿的恢复。然後浮出水面,跪到梓卿身边,把精液咽下去,"谢爷的赏赐。"
  梓卿说不上心里什麽感觉,因为刚才对话中知道了他要'饮了爷的雨露',也全当是和以前青楼里面一样,也多有花魁为他这样做过,其後也就漱口吐出了。
但是亲眼见他咽下自己的,还是……无法形容具体什麽感觉,惊讶中就是乱烦又隐隐是心悦的。罢!罢!罢!难怪是欢馆调教出来的尤物,竟然比以前的所有花魁感觉都妙。但是又不愿意让他察觉自己这样心思,所以一下子又想刁难他。
  故意冷著脸"好吃吗?""好、好吃。"他低头不敢看对方。总觉得话语很冷,还带有恶意。离开温泉,拿来睡衣,服侍梓卿出了屏风。才落座,外厅传来秋嬷嬷的命令:"清桑,出去准备。"
"是。"给梓卿福了一福,他告退。到外厅秋嬷嬷压低呵斥:"过来!"
  "清桑,你开上穴後怎麽谢的赏,怎麽回爷的话?"
  沈默。
  "说话!"秋嬷嬷的声音带了压迫之感。
  清桑的语调有点急,满载著恐惧:"清桑错了,请秋嬷嬷饶了清桑这次,清桑知错了,再不敢了。"
  "哼,先记下了,别扫了爷的兴致,出去准备。"
  "谢秋嬷嬷。"
  "秋嬷嬷,清桑是你调教出来的?"
  "是我们几位奴才调教的,爷,他侍侯您不太满意吧?他还不太会承欢,因为尚少一年的身体开发。"
  "恩……不错吧。他刚才可犯了什麽错?"
  "得了爷的赏,自然要献给爷看了,才可以饮下;爷问的'好吃吗?',他回答应该流畅,眼神要妖媚、诱惑,身体语言要下贱、放荡,再伏於爷宝贝之物上亲吻,以感激爷的恩赏。爷,他还不是调教完全的成品,小倌们自5岁开始调教,是按步骤循序渐进而来的。他们所有14岁以前的严格训练都是为了14岁这一年的专业、超极限、苛刻、残酷的终极调教。越是想将来的出人头地、极品尊荣,越要经受得住调教的极限挑战。所以,清桑的转极品调教才开始不久呢。奴才知道您要一年以後才来拿走他,奴才保证那时候会给您一个极品。"
  "极品,极品又是什麽呢?"
  "妙不可言的享受。这百年的欢馆西院来者不都是寻幽探菊,求那一蕊心之妙。"
  "秋嬷嬷,按我心意雕琢的才是我的精品,符合我要求的才是我的极品吧。"
  "当然,爷您今夜儿给清桑破了菊,有什麽不合心意的,或者有什麽特殊要求的,您都吩咐奴才就是了。爷,还有一事讨您示下。"
  "说。"
  "清桑是欢馆百年历史上第一位未出堂就赎了身的家生相公,他破菊的处子之血按规矩要留在馆史中,顾请爷末要怜惜他,床案上锦盒中香膏是为您备上的,请先不要给清桑,暖帐中间已经铺下白绢。"
  "既然有规矩,爷依了就是。"
  "多谢爷体谅。"
  正说著,门外有童子禀报:"施爷,秋嬷嬷,清桑送到。"
  "爷,奴才告退。"听他开门退出,低声对俩个童子吩咐"送进去就在这门口等著,第一层雨露後换下白绢,出了差错,明天刑堂去。"
  "是,请秋嬷嬷放心。奴才不敢出差错。"
  俩个小童低头抬进清桑,放在床塌又低头退出"请爷享用。"
  梓卿看著被锦缎包裹著的清桑,侧卧著面对自己,紧张得那一排扇子样的白睫毛忽闪忽闪的眨著,黑亮的眼睛也含了水雾。几乎脱口就要告诉他:"不要怕。"脑中一凛,摇去不忍。沈默的走过去,立於床边,他的眼睛如受惊小动物一般,躲避著梓卿的眼睛。拉开他身上的锦缎,梓卿的眉皱起来,难怪刚才见他在锦缎里面样子就怪异。
  他的小腿被紧贴大腿地束缚著,脚踝分别和手腕绑在一起。梓卿的手指顺著他的脸,到锁骨,到胸,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中添上一层氤氲的粉,左乳上还留有刚才在温泉中自己啮咬的齿痕,沁出点点血迹。"玉做的肌肤。"
梓卿低语。腰侧犹有自己钳制他的指印。滑向美丽的青芽,一红一白俩朵花在其上。"哦?"原来是被丝带缠绕在上面的,而不是插入其中。
  "这有什麽意义吗?"
  "爷满意清桑的服侍,就赐给清桑红色之花;否则,是白色。"
  一纸休书 04
  第四章
  "你会让爷满意吗?"摘下花,把他背靠自己抱於怀中。一手揉捏著胸上小小凸起;一手顺著腰线来到缝隙处,探索著股中密境。低头不忘啃著他白皙的後颈。手指轻叩褶皱,立即引来身子的战栗,穴口的收缩,幼嫩的青芽悄悄抬头。
  梓卿暗笑,以一指按压在穴口,戳揉起来。清桑"呀!"一声,身体本能要躲避。梓卿故做不悦地"哼"了一声,他随即放软了身子,靠在梓卿怀中。嘴中无意识的唤著"爷,爷。恩。爷……啊痛……"
梓卿的二指骤然发力,几乎要碾碎乳珠,清桑尖叫出来,语带呜咽。
  就算他马上松开指头,因为他贯注了内力的一碾,乳头也迅速红肿,象熟透欲滴出汁液的樱桃。他微笑著用指头弹一下乳尖,怀里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无处可逃。
  "痛,爷,爷……"清桑呢喃中带著哀求,想阻止他的手又不敢。
  "哪里痛?恩?"
  "爷,……"迟疑著他说不出口。
  梓卿的手又试途去寻找红樱,清桑胆怯,"爷,爷,乳痛。"
  "那爷就不玩这漂亮果子了,好不好?" 清桑只听见耳边的温言,看不见身後之人脸上的阴霾。
  "谢谢爷,啊!!!啊啊……呜。"
  在穴口逗游的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去一个指节,清桑身体前挺。幽穴排挤著外物的入侵,低呵声:"含住。"
  清桑僵硬著不动。梓卿含过他一边耳垂,在他耳边:"吸进去,吸爷的手指。"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摩擦到了梓卿的敏感,梓卿的气息渐粗,呼吸渐促,下方已经涨得发痛。他一把把清桑翻转头朝下的分开双腿,观赏著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美景。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都代表著无人采撷过,对著菊穴吹一口气,敏感的花蕊收缩翕合。清桑呼出的气息正吹拂在他的坚硬上,他挺挺坚硬,清桑灵犀地就著丝薄的睡衣含住他的硬硕。
  一股股热气汇涌下去,梓卿只觉自己宝贝热烫得要沸腾,就要爆炸在他小口中。当即抽出已饱涨著青筋的火热,起身打开锦盒,里面东西不少。他也来不及看,随便抓一玉瓶,打开清香扑鼻。
  "来,给爷宝贝润色润色。"抓过清桑的手,瓶子就塞给他。他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的,一伸手就只有把双脚都带起来,高高仰起,一手握了瓶子,一手取了膏要转身去寻梓卿的火热。结果就是双腿大张,密处完全坦露。
  梓卿故意站的偏向他上半身,为了给他涂膏,清桑仰卧就不得不把腿抬得更高,而大、小腿又由於缚在一起,则形成五心-----手心、脚心、密穴蕊心朝天。他握著火热涂著清膏,梓卿就亵玩著穴口,不时的一节手指出入,引起他一阵喘息。好不容易涂好,梓卿拍拍他臀瓣:"乖,爷这是惜你,舍不得要你痛。好了,要什麽姿势?"
  "听爷吩咐。"他小声答。
  本来小倌初次用背式比较轻松,但是看样子秋嬷嬷不打算他用这一式。否则不会这样捆绑他。侧卧,自己不够尽兴。秋嬷嬷的捆绑,已经为自己找了最尽兴的方式。抓过他双腕分别捆於床头俩侧,几个软枕垫於头颈,大大分开的腿,完美的臀由於手腕脚踝相连的关系迎向天空,那神秘幽穴散发著淫靡的挑逗。
  梓卿的火热来到了穴口,摩擦著。清桑的头转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上了。
  掰过他的头,命令道:"看著你的菊花。我要你从头看到尾。明白吗?"
  "是,爷。"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著,清桑真的怕。
  "你该说什麽?"
  哽咽著,"请爷……给清桑破菊。"
  "啊!"无声……纵然是清桑自己看著,纵然是清桑做了千百的心理准备,那肉刃撕裂自己的一瞬间,他还是失控的发出一声哀鸣。然後发不出音地大口喘著气,泪雾中那肉刃仅仅是顶端没入菊花蕊心。稍似停顿了片刻,肉刃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著菊蕊。"啊啊
啊呀……!!!"清桑凄厉的惨叫。
  "求,求爷,爷,轻点,痛,痛啊。"清桑的四肢被固定著,又亲眼看著肉刃一点点的撕碎菊心,无数条血丝顺著小腹倒流,臀缝中亦有湿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湿润,空气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看仔细著,宝贝儿。看爷疼你的菊花呢。"肉刃缓慢却有力的以强硬之势挤开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渐钉进蕊心。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他想蜷缩起身子,却又连动也动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脸上已布满汗水、泪水。泪眼朦胧中,可怕的肉刃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爷,爷,求您饶我,求您,饶了我。"
  "乖,忍忍啊。秋嬷嬷等著你处子之血呢。你可是百年来头一个还没出堂就走出欢馆的啊。你的处子之血要留给後世的相公们瞻仰呢。恩,你夹得太紧,爷动不了。"
  "别,求爷别动。"大大的眼全是乞求,雪花般长睫带著泪珠。
  梓卿揉著俩瓣滑腻"放松,你的穴眼咬那麽死,勒得痛。"
  可是清桑一直在哆嗦,穴口紧紧含著梓卿的硕大,身体都紧绷著。
  "你再不听话,爷就一下全进去,捣烂你後穴。"
  "我听话,爷,我听。求您,不要再进了。"泪不断涌出。
  梓卿看著还在外面的三寸,再看看缠绕著自己肉刃的花蕊已不见一丝褶皱,破碎的断蕊还在冒著血丝"算了,爷不再多进了,就这样吧。饶你这遭。"
  "谢谢爷。"清桑试著放松自己,梓卿一觉察到穴肉的软化,即刻开始抽插。清桑强抑下尖叫,看著翻进带出的自己的媚肉,痛得哀哀呻吟。"不要,爷,停,清桑不要。不要。"
  梓卿停下动作,"你不要!"
  清桑看向梓卿,一惊。凶狠的目光嗜血地盯著他,却轻笑:"不要?那爷就退出来。由秋嬷嬷来吧。"
  "不,不要,不是,不要找秋嬷嬷。爷,清桑要,要爷。"语无伦次的说著。几乎要挣脱束缚来抱著梓卿。其实梓卿也就是观察中发现这些小倌们极怕秋嬷嬷。并不知道原因,估计和那些个调教有关,让这些红牌们见了他也惧怕。他并不著急发觉原因,自然有机会,用秋嬷嬷的地方还多著呢。
  "爷不想再听见扫兴的话,懂吗?不要看菊花了,已经都破过身了,现在开始,看我。"
  "是。"
  其实清桑毕竟是培训了9年即将要挂牌的头牌,他的肉穴奇异地紧窒柔暖,穴口咬吸著自己的火热不放,舒服极了。梓卿体会著肉壁的推揉,不由又膨胀一分,"恩。"清桑不敢喊痛,闷闷哼声。梓卿紧盯著他的眼睛,以眼中凶狠追逐著他。清桑害怕,忍不住缩身体。梓卿故意的退出到肉穴口,把菊肉揪扯带出,再突然冲进去,周而复始。清桑痛得死命地咬嘴唇,手握的拳头指甲刺入了掌心,连脚趾都痛得收缩,张开,再收缩。身体前挺向後弓起。
  梓卿後退:"这样爷会都进去的,爷不是答应清桑这次就进到这嘛。爷可不想失信於你。乖,别贪心,下次爷再全给你。"冰冷的目光中带著得意地睥睨。冷漠眼睛和秋嬷嬷如出一辙,冰得人彻心透骨。
  清桑被无边寒意笼罩。就象现在他巨大的凶物在撕扯自己,一下下的凌迟自己。他却可以置身事外地看著。好象出入自己身体的凶物并不是来源於他。他就在自己体内,但是又那麽遥远不可及。
  "看肉穴!"他突然发布命令。
  "是。 嗯, 嗯嗯……"
  梓卿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量,双手掐紧俩片弹性臀肉,用力朝俩侧一分,同时凶物陷入蕊心。这一大力分离的动作,花蕊的撕裂又加长、加深了。
  "啊……"短促的惨鸣,一出口就在梓卿凌厉眼神警告下,让清桑硬生生咽下。拼命往下吞咽空气来堵住自己的痛苦呼喊。
  伴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贯穿,他的肉刃青筋骚动,清桑知道是要爆发了。小心地收缩花蕊,因为不可以遗漏雨露。小小的收缩,给了梓卿无限的快感,加剧了他的喷射。打夯一般怒吼著把肉刃打进那个使人迷醉的蕊心,喷洒出激情。
  强力的热液击打在花壁,烫得清桑痉挛起来。他还是不敢遗忘尽量缩紧穴口,实际上,花唇口完全失陷,即使任何微小的牵动都痛得他冒冷汗。幸好,梓卿顶著花唇,伏下身体没有离去,他们依旧紧紧相连著。双手撑在清桑身体俩侧,目不转睛地看著身下的绝世容颜,瀑布般的缎发散铺到腰际益发衬得他凝脂肌肤柔若无骨。
  一纸休书 05
  第五章
  在清桑迷离的眼又恢复清澈时,梓卿支起了身体,二人对视。清桑面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又蔓延上来。雪扇睫毛下那潭清泉使人溺毙。
  "爷要出来了。"
  "别,抱抱我。"
  二人全呆了一下,清桑是羞窘的。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被人抱过,当然也没有抱过别人,却对第一次见面的梓卿这样要求,清桑尴尬万分。或者是因为和他有了这亲密关系?在这个残酷的破菊过程中,他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理智、冷静的。但是除了现在也还深入自己体内的昂扬,他吝啬得没有给予身体上的触碰。他就象在完成一个仪式,一个任务。
  "好,爷抱,乖。" 出人意料地梓卿解开了床头的带子,连著他手腕、脚踝和腿上的束缚都去掉了。身体相连著翻了个身,把他抱在怀里。他的双腿却暂时麻痹著,只间或抽搐几下,带动到幽穴深处,梓卿抵著他的额头调笑,"怎麽,又想要了?诱惑爷呢?"作势微挺腰。
  "痛,痛痛啊,你胡说 。"无意的举动就带给清桑一阵揪心的痛。心一急按上他肩头,但是也马上明白自己失言僭越,弹开手担心地看著梓卿。
  梓卿却把他揽於怀,爱抚著他的背:"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桑桑痛。"
  清桑只靠著他,头埋在他怀里掩饰泉涌的泪,为他不经意留露出的温柔和亲昵而心暖。全身的骨头都似碎成一片片的痛著,含著他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我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了,可他为什麽要我?有时候那麽残酷冷漠,可有时候又那麽自然随意的温柔亲昵。困惑。
  感觉到湿意,梓卿扶起他奇怪:"怎麽了,还痛?爷给你叫大夫。"
  "不,不要。"
  "那为什麽哭?"
  "没有什麽?"
  "忘记我是谁?你是谁了?这样回爷话?"声音随即就冷凛起来。
  怕了他的喜怒无常,"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人。"
  "为什麽哭?"
  "爷说舍不得清桑痛。"
  梓卿愕然。答案显然出乎意料。微微叹息著把他圈回自己胸怀。
  "知道回话的规矩了吗?你是爷的人,爷问什麽都要直说。"
  "是。"
  有脚步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秋嬷嬷向这阁楼来了。"你的秋嬷嬷来拿你的处子之血了。"
  清桑紧张起来。抬眼:"谢爷为清桑破菊,您满意清桑的菊花吗?"後一句几乎无音消失在唇边。若不是看著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说什麽。
  "满意,爷很满意。爷的桑桑是宝贝呢"
  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看样子,秋嬷嬷的法力不凡呢。脚步声进了院子,门口俩个童子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见礼。秋嬷嬷也低声问:"一层雨露还没完吗?"
  这边梓卿大声说:"秋嬷嬷辛苦了,叫他们进来吧。"
  "请爷安。奴才这就叫人换枕帐。"
  俩个小童敲门入内,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锦缎包裹住自己和清桑,还是把他抱在怀里。锦缎里二人还是结合在一起。清桑的嫩穴实在紧小,现在还觉得体内所含之物涨痛。好在梓卿这会抱他倚在贵妃软塌上,不需要走动而牵扯。
  二童子目不斜视,只低头收拾床帏,把那染血的白绢仔细拿起,梓卿叫住:"拿过来,打开。"
  二童子把白绢平展开,梓卿对已把头低入怀中的人说:"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红怕什麽。不看,他们可就拿走了。"
  清桑抬眼,一块白绢已经被蹂躏的皱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迹。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血,可还是想不到半张床那麽大的绢布上都是血迹。
  二童子手脚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转对软塌:"清桑相公什麽时候净身?"
  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还想和爷洗鸳鸯浴?"
  "清桑不能够侍侯爷沐浴。秋嬷嬷在等著检查呢。"
  "检查什麽?"
  秋嬷嬷在外厅接口:"奴才知道按规矩这开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层雨露,只因为这清桑提早破菊,顾有这麽一查;更因为清桑乃欢馆近几十年里的绝品,所以检查,提取数据要及时方可精准。奴才们也会根据检查结果来制订清桑这一年的功课,对爷、对清桑都是好事一件。爷就请让童子们侍侯净个身,就把清桑送回来。"
  "去吧。"梓卿慢慢退出清桑体内,又引起他的呻吟。他对著梓卿耳语:"爷,雨露什麽时候可……可以拿出去?"
梓卿大笑:"你喜欢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反正一会爷还会浇灌你。"他很自然就赤裸裸地出了锦缎,把清桑包裹好,二童子抬起清桑交给外厅秋嬷嬷。他和梓卿道个安就抱著清桑走了。
  二童子在温泉为梓卿洗浴。梓卿仰躺在温泉水中,随便的问了他们一句:为什麽头牌也怕秋嬷嬷?他们二位皆哑口。梓卿睁开眼:"你们也怕?!你们又不做相公,不用做功课受调教,也怕?"
  "这位爷不知,对做相公的来说,秋嬷嬷是调教师傅:对我们来说秋嬷嬷是刑堂的刑官。无论相公和我们,犯了错都是去刑堂领罚的。"
  "刑堂的刑罚很可怕?"
  "爷,刑堂是馆里的阎王殿,去刑堂等於死一次。那里只听嬷嬷的,可没有头牌。您看这些当红的头牌们,哪一位没有进过刑堂?怎能不怕这些师傅们?"
  "几位师傅啊?"
  "西院这边是八位师傅:春、夏、秋、冬、日、月、星、辰。"
  "秋嬷嬷最严厉吗?"
  "爷是只见到了秋嬷嬷,其实其他七位嬷嬷大家也一样怕的。每一位嬷嬷手下都不知道调教出多少头牌。出了堂的头牌就不是以前一对一的师傅调教,八位师傅会给他们五位一组的一起授课,而都……"
  梓卿奇怪的问:"头牌们不是从小就培养了吗?已经都接客了,怎麽还要授课吗?"
  "爷,奴才们也不太明白著呢。可是那些个头牌们好象都非常喜欢、愿意的。他们还怕失了资格去上课呢。每天二个时辰(四个小时)的课,谁也不敢轻心懈怠的。"
  另外一个童子插话:"好象是为了可以多坐几年头牌的位置,晚几年开始配种吧。毕竟做头牌时候可以少配种啊,配种可是头牌们听了腿都软的啊。"
  配种,梓卿情不自禁的就想到刚才自己怀中人就来自於配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没有给予他初夜的体谅和快乐,相反还有心的给他制造痛苦。从开始撕裂他,自己就冷眼在看他被折磨的有多凄惨。而除了锲入他的凶器,自己根本连伸只手抚慰他一下都没有。怕被那一双出尘双目扰乱心绪,霸道的命令他只看著自己的肉刃,怕听他如受伤小兽般的哀鸣,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不是没有看见被咬烂的内唇,也看见了扎进手心的指甲,才会没有继续的深入他。他乞求的拥抱不但没有拒绝,还脱口而出的"桑桑"令梓卿很不喜欢,或者说是恼火,他欢床上的对象一律有一个统一名字"宝贝儿"。他二十二岁的生命中都是我行我素,何时这样容易被别人干扰了情绪。
  带著点不爽,郁闷他出了温泉水。他知道秋嬷嬷已经来了,是一个人。步出内厅,秋嬷嬷施礼。
  "秋嬷嬷有什麽话直说吧。"清楚秋嬷嬷一个人回来必然有事情,难道清桑不能够再……
  "爷,清桑还在准备,片刻人就会送回来。奴才先来,是有一事情禀告。" ,秋嬷嬷明白他猜测,先表明。
  "说吧。"
  "清桑的特殊性,所以奴才们八位一起检查的。爷恕罪,能够问您是否天赋常人?"
  "哦?何出此言?清桑说的?"
  "爷,清桑没有实见过男人的真阳,即使授课中所学习,他现在也才到中号玉势的阶段。是奴才与其他七位在测量了清桑後穴的开度以及含奉阳器的时间而知道的。爷,您有这样的气势,若是一年後调教成品的清桑,真是他的福气呢。"
  "这麽说,现在……"抬眼扫过秋嬷嬷。
  "不,奴才的意思是,爷非寻常之人,清桑又恰巧是极品中的名器,难得一遇。爷自当尽享云雨之欢。只是,目前他还是件半成品,若有了损伤怕影响以後他施展解术取悦爷。所以,不知道可否、可否……"
  "行了,"南宫守时走了进来,另有几人停在了门外"秋嬷嬷的意思是要你演一场活春宫。"
  "不会只有你一个观众吧?" 梓卿明白了。
  "是奴才八人。不敢隐瞒爷,清桑一人之力今夜怕是难予爷极至欢愉
,想来爷刚才还没尽品清桑的名器。二为了针对爷的欢好制订对清桑这一年的调教。他自小制订的训练计划就不同於其他头牌,现在更是要全面更改调教计划了。"
  "你不会害羞吧。其实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他们在暗室里一样欣赏的。" 南宫守时笑言。
  稍微有些名气、具点规模的青楼花馆都是有暗室可观看恩客与娼妓的。梓卿当然清楚象欢馆这样的地方,恐怕暗室更为机巧、先进。若只是要听音或者偷窥,根本没有必要来告诉自己。他们会来做观众,其实是要临场帮自己即可以有欢娱又不伤到清桑。
  "那就辛苦几位嬷嬷了。" 梓卿生在皇家,从小在宫里见这欢爱之事多了,後游荡江湖,红袖中翻滚,才不会在乎这个。
  "进来吧。"守时对门外言。四人进来齐齐给梓卿问安,原来这就是日、月、星、辰四位嬷嬷。他们刚才见秋嬷嬷一人来怕说服不了梓卿。恰知道老板被白郁风纠缠住还在喝酒,就去请示老板。知道这边这位爷身份不一般,否则不会三天前说要买清桑,今天就来验货了。别说没有验货这麽一说,就是买清桑,欢馆怎麽能够卖。外边都说5倍头牌价钱卖的清桑,殊不知只要是卖了,就稳赔不赚。这样的买卖老板都做了,他们自然掂得清这位爷的份量。他们担心一旦秋嬷嬷被拒绝了,今天晚上清桑这极品器具怕就要留有瑕疵了。
  清桑是他们八位一起教授的或许会是他们这一生中手里最好的名器。就仿佛精心养护了10年的花就在盛开之前,突然就把花苞撕碎一样。虽然花开一定会有花谢,清桑也逃不脱破败的那天。但是这一株稀世之花他们本来是连花谢都计算好的。现在眼看开花,杀出一程咬金摘走了他,令他们10年心血做了嫁衣不说,还有後来20年的计划全部落空。而今夜,很可能让他们的花没有办法完美等到怒放。说到底,他们把清桑做为了他们最杰出的作品,不想没有看见作品完美结束之前就先被破坏掉。所以才找上了南宫守时。换外面10个正在当红的头牌,也不见得可以请动一位嬷嬷去找老板。
  他们检测了清桑承欢後的身体,推算出梓卿的天赋禀异胜於寻常之人,就算清桑今天是成品了,没有他们的专门辅导、训练,也难以承欢这位爷胯下。同时发觉梓卿没有全部贯穿清桑的後穴,以为是初次的涩阻止了他。怕这二遍的宠幸必是要强行开拓,那这名器一定会有不可修复的损毁。他们哪里知道,是梓卿自己没有狠下心来,真就象他以戏谑的口吻说的那句话:"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爷舍不得桑桑痛。"
  南宫守时还要回去继续与白郁风纠缠,就寒暄著走了,还对著几位嬷嬷说:"早说了这是个没贞操的家夥,秋嬷嬷一人就可以搞定。"
  一纸休书 06
  第六章
  这次清桑被抬回来,春、夏、冬嬷嬷已经给他喂服了防止昏迷的药,而且在最短的时间内简单调教了他。他如早前一般白绸衣套身,就是这衣服不再是宽松长坠脚面,而是及及过了臀丘,紧窒的沿著身体流线,走向梓卿。
  梓卿看出他步履艰难,行走几步额上就隐现细汗。秋嬷嬷走到床头,转动一物,但见床铺内侧一半下陷寸许,然後平行隐入外侧。清桑拉他坐於床沿,八位嬷嬷二位一起的立於床的四角。
  清桑的手指滑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唇,似乎在用手指读他、看他。指尖些微的凉意沁人心脾。偎坐进他怀里,亲吻著眉眼、鼻子、跳过唇,来到一边的耳朵。一手抚过他的眼,使他合上双目。小舌舔弄著耳廓,间或全部含入檀口,当他舌尖刺入耳洞,一伸一缩间,一股欲流似扫过梓卿,下体顿时顶住清桑。手环绕上诱人的身躯。清桑身躯摇动,以臀缝试夹调弄竖起,短小的衣服早因为坐势而臀香裸露。他的手滑入梓卿衣下,寻到胸前茱萸,含住一只,一边三指如一张小嘴,一捏一放另外一只,挑逗得梓卿热气上涌。双手禁不住揉弄起他,只盼把他揉进身体里。
  每当手爱抚过他胸前,总能够听到清桑细细的抽气声,梓卿知道他的红撄伤得不轻,心中柔情一起,把他轻轻放於软塌上揽在自己怀中慢慢亲吻。这是第一次,他亲吻上清桑的唇,舌在他唇中带了怜惜的一遍遍扫过他自己咬的伤。清桑的眼中一层水雾笼上,他眨著那如蝶翅的羽睫想掩饰住。梓卿暗自叹息一声,唇覆盖上他的眼,舔掉那滴下滑,却引来更多的坠落。"桑桑,桑桑……"梓卿低低的唤著。
  褪下他的白衫,玉般晶莹的身躯展现出来。虽然有了温泉中的口仕,有了他初次的承欢,这一刻,梓卿才真实清楚的欣赏到他无暇的美。灯火中,修长的身姿泛著淡淡光泽,细致的锁骨小小的凹陷透著无限的妖娆,红肿欲滴的茱萸让人目光难移,流畅优雅的腰线、窄窄的胯、修长的腿引诱梓卿膜拜著,落下无数吻痕。他爱不释手地游走著清桑身上每一寸肌肤,落下自己满满的烙印。珍惜温柔吻著红樱上的伤害,没有忽略到他陡然僵硬的一瞬。手滑到青嫩之处轻轻抚揉,无声的释去他的恐惧,怀里的他才渐次软下身躯。青芽精致、小巧玲珑,周边刚刚还有的淡色绒毛这会已经不见,想是秋嬷嬷他们清理掉了。清桑微微後仰著,手来到他腿间握著他的热情,溢出催人情欲的呻吟。
  梓卿情潮汹涌,取过锦盒中润泽之膏。清桑见势为他脱下睡衣。梓卿让他侧枕自己胸前,沾了膏药的指分开他双丘缝隙,刚刚触到穴口,他的身子就一哆嗦,指下感觉异样。梓卿翻过他,打开丘双,菊穴红肿,肛肉外翻,可见肛唇上数条撕裂之处。
  清桑见他迟疑,半起身拉他躺下:"爷,还是清桑给爷上润膏吧。"手里接过玉瓶,跪伏到梓卿的腿间。欲含住双丸,却总只是含下了一个,交替著在温暖的口腔中嬉戏。顺著硬硕的根部一路舔上去,顶端已经泌出爱液。抬起秋水双目对视著梓卿,舌尖点触那液汁仰首,牵起一次次丝液。梓卿喉间滚动,呼吸频率遽乱,清桑唇角微扬,张唇含入坚挺。梓卿沈溺。
  清桑一边往外吐出火热,一边为其涂满香膏。几乎在火热全部吐出是同时,梓卿立即拉下清桑,身体覆盖上他。顾及他後穴的伤,只打算让他躺著承受。分开双腿欲架於自己肩上,床头左侧的月嬷嬷却拉住了清桑的左脚踝,同站左侧的日嬷嬷也举起清桑的左手向上压住,而右侧星、辰俩位嬷嬷也拉住了清桑的右手和右脚踝。月嬷嬷和辰嬷嬷手一提,再向下反折一压,清桑的密穴就上仰著全无遮掩,夏、秋二嬷嬷走到清桑腰侧,左右的脱起他的腰。秋嬷嬷道:"奴才们放肆,请爷品尝名器之乐。"
  清桑也开口:"请爷享用。"闪躲的双眼和颤抖的声音都泄露了他的惧怕。
  梓卿取他躺在下面之姿,本就是体谅他,心里想著还是不要全部进入,以免加重他的伤。火热已经蓄势待发地抵著清桑的穴口,梓卿却还是先以火热亲吻过外翻出来的媚肉,安抚著他的紧张。"桑桑,别怕,爷不多进。"对著穴心一挺。月、辰、秋、冬四嬷嬷却同时抓紧清桑,迎著梓卿的前挺把清桑的身体狠狠地迎冲上去。肉棒尽根而入。
  "啊……"不象人类的声音凄厉刺透云霄,清桑全身剧烈颤抖,唯一可以动的头疯狂地甩动。拉住脚踝的月、辰嬷嬷钳制他双腿的挣扎,托住腰的秋、冬嬷嬷全力上顶住腰使结合之处无一分缝隙。清桑痛入骨髓叫得几乎窒息失音,梓卿脱口而出:"桑桑,桑桑,爷不动了,不动了。"清桑悠悠缓过一口气。
  春嬷嬷吐出二字:花壁。梓卿感觉包裹著自己的温暖湿润的花肠在蠕动,它先柔柔环绕上自己的坚挺,再由根部逐渐挤压揉缩到最顶端、最敏感之处,舒服的叹息情不自禁地吟哦出来。
  "肛口"春嬷嬷又言。这次,梓卿看见了清桑的菊花口立即收缩,一咬一吸的纠缠著自己的火热。每一次的吸咬,都让上面的裂痕又涌出血丝,清桑的呻吟中夹带著痛苦的抽气。洪流直冲而下,他的火热又膨胀一分。
  春嬷嬷立即说:"肛唇。"紧咬住自己的穴口似乎松了一下,放弃了对火热的穷追不舍与压榨。他也从喷泄的危险中解脱出来。清桑脸上表情转入痛苦,似乎在尽力做著什麽。春嬷嬷重复:"肛唇。"梓卿注意到清桑的肛唇在轻微的施力,却因为过分的肿涨而无力。
  春、冬二位嬷嬷扶梓卿仰卧下来,其他几位嬷嬷以清桑含住他的分身变换了体位。清桑被面对著梓卿竖钉在他的粗大上。春嬷嬷重新叫了"花壁、肛口、肛唇。"
梓卿体会著肉刃在花肠里的舒爽。只是到"肛唇"时候,春嬷嬷重复第二次以後,略为低俯,不知道何时手里多了几枚银针。清桑啜泣地:"不,不要,春嬷嬷,清桑再努力。"
  银针一闪听得清桑原本媚叫的声音换成短促的一声尖叫,一枚银针在青芽的旁边犹自战栗。春嬷嬷再言"肛唇"。清桑恢复淫浪靡叫,但是声音残破续断。梓卿惊讶地感觉那外翻淤肿的肛唇开始上提,似乎是要回到花穴内,这样就如一小股一小股的波浪似的,将他的肉刃往花穴里推。每到肛唇再推不动的时候,春嬷嬷就在清桑小巧玉茎旁刺入一枚银针。待到玉茎已经被5枚针环绕,春嬷嬷换了命令。
  "碾"肠壁环绕蠕动,包裹著硬挺的肉壁缓缓地如潮水轻碾而过,一潮连著一潮绵绵不绝而来。
  "吸",穴口一寸寸吐出坚挺,每退一寸,都被肠壁纠缠箍紧吸附前端敏锐。梓卿的前端聆口小洞,被吸得几乎失守。
  "夹",穴口夹住深入的坚挺,禁锢住静止不动,而内肠壁对坚挺十面埋伏地施以压力,收挤梓卿的精关。
  清桑在"夹"上时间又没有坚持够,当穴口有松的迹象,春、冬嬷嬷就会在他背上刺入银针。夹需要的不仅仅是肠壁、肉穴或者肛唇的力量,而是全身力量都汇聚在那一点才可以做到。而先前那一场残酷的破菊已经让他的精力透支,蕊心的碎裂也增加了夹的难度。所以虽然没有看见,梓卿也从清桑叫床的哀凄呻吟中预料到他後背布满了银针。
  春嬷嬷捏住清桑的俩腮,迫使他的嘴张开。冬嬷嬷手中一软刷探入直指咽喉深处。四位抬住脚踝和腰侧的嬷嬷开始输送著清桑的身体做著抽插的动作,清桑的肉穴突然死咬吸缠著体内的分身。是因为刷子引起的胃的反刍,梓卿知道为了今天的验货,清桑要提前6个时辰禁食的,所以他只能够一下下的干反胃。而带动收紧了肠穴。嬷嬷们把清桑不能自已的身子急速、凶戾地一次次钉砸在梓卿的硬挺之上。被迫仰著的头,固定住的唇中出入著令他生不如死的软刷。
  清桑在半迷失中被翻转身体压低腰,跪伏高高翘著臀部。梓卿怵目惊心见他满布针刑的後背,余留体外的针尾在冲撞中形成一波波针浪。他的双腿根本已经无力支撑,全靠夏、秋嬷嬷禁锢著他的身体迎合著分身的侵入。春嬷嬷一手揪扯清桑墨发,使其头後仰,一手不时调整加深清桑背上针,而冬嬷嬷捏著清桑的嘴,依然手执银色刷柄在他咽喉深处绘做丹青操纵著他的肠穴。
  剧烈地磨擦、肠壁地搓揉、肥厚花唇地挤迫逼得梓卿沈溺於肉欲急欲突破的疯狂中。快感令他理智消失得顾不上胯上淋漓的血迹,顾不上自己肉刃再一次切割花蕊,只想把自己深入贯穿那消魂之地,只想尽情地浇灌他。"哦,哦哦……"在花蕊对肉刃敏感处的一次重重挤吮下,冲闯的汹涌终於倾喷而出。
  梓卿闭目紧顶著与清桑相连之处,享受著极至高潮之後的余韵。待到发觉身体连接处一松,睁眼,惨不忍睹。濡湿一片床塌,新铺的白绢上斑斑泊泊的血迹,连接处还间或的滴下没入白绢晕染出一朵朵血花。清桑背後的针已被取下,秋嬷嬷正松开清桑腰的推顶,冬嬷嬷也拿出那只软刷,清桑却连呻吟也没有。他只是无声地抽搐著身体,双腿瘫软欲倒。梓卿接住他身子,顺势搂他侧躺下来。他腿不可自抑制地颤栗著,传到还接受梓卿器官的地方。
  一双温厚的大手轻拍上他:"好了,桑桑,好了,桑桑。"
  隐蔽的半张床恢复上来,身上被覆盖上锦被,梓卿抱著已经无力睁眼的清桑轻哄著。听见八位嬷嬷退出对门外童子交代:"仔细侍侯,爷一醒就通知我们。"
  脚步渐去,隐约入耳"……肛唇取少了,不够肥厚,力量……"
  一纸休书 07
  第七章
  梓卿因怀里高温而醒来,看窗外,应该已是次日午时。半抬头看清桑满面红晕,如画双眉微颦,曾经花瓣样的唇肿胀,牙痕依稀可见,身体炽热。梓卿明白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热,他小心地退出与清桑的连接让他趴卧著免得压到伤口,引起他昏睡中吃痛地呢喃。开口唤人,立即有四位童子和一高瘦青年进来,昨天见过的二位童子过来替他披衣准备去沐浴,高瘦青年直接走到床边,在锦盒内挑拣,最後拿出一绿色类似玉势之物。另外二位童子放下手中托盘,掀开被子,掰开清桑臀缝,因为含了一夜梓卿分身,菊口还无法合拢,呼吸间肛唇起伏,内花壁忽隐忽现,淫糜中缓慢吐著的血丝又见肆虐的残暴。
  高瘦青年目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物对准菊心一压,绿色没入。清桑身体弹起跌落"啊。"氤氲的眼看清高瘦青年,吃力地说:"清桑见过小冬师傅。"
  "恩。"二童子把他翻起,扶靠著立起的枕头半坐著,"退热的药。"拿过一托盘里的碗递给小童喂服清桑。"
  待梓卿洗漱出来,床铺已经清理干净,不见清桑。童子说:"几位爷都在雨时轩等您一起午膳呢。"步出内厅,见清桑身盖白色短小披风被那二位小童扶著跪在外厅的门口,说是扶,还不若说是架著。高瘦青年捧著托盘递到梓卿面前:"请爷选花。"盘中正是一红一白俩朵。梓卿想起清桑告诉红、白之意。明明他令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爽情欲,却手里拿起那株白色。
  清桑眼中脆弱呈现,手拉开披风,露出赤裸。艰难的扶起安宁垂首的玉芽,二指拨开顶端,露出小小玉眼儿。"谢爷赐花。"
梓卿这才明白花是要戴在这里的,二小童把他身体反折抬举,梓卿将花枝刺入,立即有鲜血反涌上来,清桑哑著嗓子浑身打颤被架住磕头:"清桑恭送爷。"
  步出门厅,听高瘦青年对清桑说:"师傅说若残菊得赏,即刻去北院见师傅们;若打赏的是前庭,晚膳後再传见。可听明白?"
  "是,清桑明白。"
  梓卿才知道红、白花戴的地方不同。若红色,应该是菊穴了,以他现在这样,当然戴在菊穴好过前边玉茎那细小通道。心中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麽就别扭地挑了白色的。
  到了雨时轩,酒菜已经摆好。因这里是南宫守时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有招头牌们来陪。郁风当然不会放过梓卿地追问昨夜的美味,其他几人也笑笑地逼问。梓卿也无所谓的样子,随便答著:"男妓,还不就那个样子,总是比女人的软玉温香差那麽一点。"
  "言不由衷吧。昨儿夜里都惊动四位嬷嬷来请守时,怕不是你把那妙人用狠了。"
  "不会吧,守时,你们欢馆训弄出来的人那麽不禁干?"朗月问。
  "那也得看是谁啊?就梓卿那扒皮拆骨的吃法,我们欢馆里有多少的头牌还不够他废的呢。"
  "梓卿,到底味道如何?"朗月还缠问著。
  "郁风攀花无数,你还是请教他吧。"
  "别问我,我又没吃到这稀世之花。等梓卿让我也品尝了,我再告诉你。"
  "还不是一样嘛。" 梓卿回他。
  "错,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自己的芳香。不信今晚你品品滑烟这朵菊,比较比较你的名花,嘿嘿,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担得起那名。反正你那花估计这几天也不能采了,正好吃吃别的风味。"
  "还是郁风有研究,你怎麽昨夜舍得空房暖帐?难道久未见守时,对他亦有相思?" 梓卿戏谑地问,"你的滑烟宝贝呢?"
  "我是独自相思啊,人家想的是展尘兄。滑润自然是倾慕非墨。孤家寡人的我只有和守时度过漫漫长夜了。哪里有你好福气,春宵一刻,消魂蚀骨。"
  说得大家都笑。而梓卿也才知道昨夜非墨竟要了滑润。非墨一项冷情冷性,且抗拒男色居然会要了滑润,多少有点惊讶。看向非墨:"昨夜可好?"
  "很好,非常好。"
  "你来之前我们早就逼供了,就5个字:很好,非常好。"
  非墨和朗月的同时回答让梓卿的一口酒几乎呛出,其他人也哄笑。
  "非墨这回可是开了窍,知道味道了吧。总说我们滥情,却不知有花堪折直需折的道理,若我们不摘,白白的辜负了花语,独自枯萎,连一个赏花之人都没有得到,才是他们的悲哀啊。你看哪一朵我不爱惜的?你问问滑润,大爷我怎麽怜惜他的?"
  非墨自是含笑饮酒,也不理他。梓卿对南宫守时:"你这里几位嬷嬷手段不错。"
  "馆里的嬷嬷们相当於半个主子,没有一代代嬷嬷们的调教,哪里有欢馆百年来长兴不衰,繁荣壮大?你看他们称自己奴才,我都要让他们几分的。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唇舌让他们同意卖了清桑?你夺了他们这辈子的骄傲作品呢,若不是你答应一年後来拿人,让他们继续完成这作品,他们怕还不应允呢。昨夜4位嬷嬷就是怕你毁了他们的大作才找我的,这宝贝味道不错吧。这下我们欢馆陈列楼里要有施爷你赏的红花了。"
  "我还是喜欢白色。" 梓卿慢悠悠地回答。
  "什麽?"
  "什麽?你选了白花!"
  几声惊讶的质疑,"你也真舍得?真忍心?那麽个人就让你这麽著糟蹋。真不懂,你是真不知惜花,还是真不会赏花。守时,你就真卖给他了?"忿忿不平的郁风。
  展尘也摇头"你还真是落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谁都无心啊。可怜的是不知道他这几个时辰如何煎熬?"
  梓卿莫名其妙。选了白色,是伤了清桑的玉器,但比较昨夜里的,根本就不算什麽,收拾伤口时候顺便就可以一起处理。想那些嬷嬷们既专业,又高绝手段,处理这样的伤不在话下的。
  南宫解他疑惑:"破菊夜,得红自然是赏给菊花,就是後庭欢,即刻到嬷嬷们那报喜;若得白,代表恩客不满意,只有赏了前庭了。要插花跪等嬷嬷传唤才可。你还真舍得要他跪呢,想嬷嬷们必是要让他吃点苦的了,西院已经很久未见赏白了呢。"
  梓卿记得听见高瘦青年说晚膳後传见。那麽,他现在在跪等?想著他发热的身体,伤痕累累的下体,心里一丝担忧,却又不愿表露。只有转移话题:"送花来的是青年人,清桑称他小冬师傅。怎麽他也是清桑师傅?"
  "哦,那是冬嬷嬷的弟子,下一代的冬嬷嬷。馆里西院这边八位调教师傅,都有自己的嫡传弟子,在他们引退之後,就即位为新的嬷嬷。他们现在还是'师傅',以後就是'嬷嬷',而头衔的春夏秋冬,日月星辰是不会改变的。"
  午後,去了雅庭,传来滑烟和滑舟,因为滑润和滑晚今天下午都有课,另送来了滑叶相公。郁风和滑烟下棋,展尘作壁上观。朗月在追问滑舟、滑叶如何练就的琴艺……南宫叫梓卿和他去书房,看非墨百无聊赖的样子,也就叫上非墨一起去了。南宫是要把清桑的人头契给梓卿,清桑也就正式属於梓卿了。恰好秋嬷嬷来送下半年将要出堂的头牌们的调教成果报告,守时就要他坐下与梓卿汇报一些清桑的情况。
  "爷不问,奴才今天也会来回禀的。昨夜爷有什麽不尽意之处,以及对清桑以後的要求,请爷示下。"
  "清桑昨夜初次的反应不象是男妓,他并不主动。二次的时候是主动了些,想来是嬷嬷们紧急调教的结果吧。"
  "爷莫怪,爷不知道清桑的培训计划,顾感觉他的生涩和被动。待我们做出新的调教课程,务必使爷满意。爷若有兴趣,可先从主子这里看到清桑原始的培训卷宗。而且,奴才还想订下专门的时间请示爷对清桑各方面的要求。"
  "梓卿,不如明天上午你来这里,我叫秋嬷嬷过来和你探讨?" 南宫说著,已经在卷柜中找出清桑的卷宗,递给梓卿。
  "若爷没有其他吩咐,奴才还要授课,先行告退。主子既然回来了,也请忙中拨冗有时间去检查一下授课。"
  "梓卿、非墨,有没有兴趣陪我去看看秋嬷嬷他们授课?"
  "反正这会无事,那就去看看吧。也见识见识欢馆为何如此盛名。"非墨反常地说著一点也不符合他性格的话。那二位都怀疑他哪来这心情。南宫本以为梓卿或许会因为买了清桑的原因而答应去看看,非墨一定会兴趣缺缺地拒绝。
  秋嬷嬷引三人向北院而行,边走边介绍著:"北院里面是分菊园、香园、生园、刑堂。菊园是男妓,香园是女妓,生园是配种室,刑堂为刑求室。不知爷想观看哪一园的课。"
  "和嬷嬷来,自然去菊园走走。"
  "菊园里的男妓分上、中、下三等。男妓不象女妓,自外面买来的少,成色也都大不如家生的,又缺少自小的培训,大多都是下等的星倌。象天上的星星多了就不值钱。保持身姿,学文识字,然後主要修习怎麽侍侯男人。他们接客都比较早,8岁就开始给客人口仕,12岁破身。他们年少时候还有几个好客人因著他们嫩,过了三、四年就多是陪低劣一点的客人。有时候四、五个客人点一个星倌。
  家生的男妓出生就放南院聚群一起养著,到5岁了,带到师傅们面前看模样、看骨架、看身姿,评级别。选中了的就按等级分开,分别进入学习培育阶段。一般都在月倌和头牌。
  月倌的模样标致,琴棋书画皆有涉猎。12岁见客"吹萧",13岁破身。
  头牌们一般5岁就现出了其优势之处,以後的培养过程中出现意外就淘汰到月、星倌里去。挑出来的头牌保证个个精美绝伦,他们是欢馆的顶梁柱,当然投入也就可观。单单5岁开始的每天洗浴就要浸调配好的专业的浴水来养护肌肤。被选中头牌者,除了调教师傅、师傅手下的专业弟子,任何人的手都是不能够触他们身子的。他们的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要样样皆通还不够,做为金子树,他们注定是达官显贵的玩物,所以高级玩物就是什麽都提供最好的。
  他们的情欲在5岁时就开始开发了,调教师傅早就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下去。幽雅的、高贵的、活泼的、都是依个人特点有独自的培训,但是每一个必须做到完美服侍男人。他们的口技都是专门练习的,师傅一对一的指导,眼神、舌头等等。因为没有男人接触,他们都是以玉势为模型的。而且他们13岁见客也不露脸,开始蒙面,直到15岁卖初夜破菊。也只有到这个级别了,才称菊。"
  "头牌比别人接客都晚?欢馆的利润不就相对损失了吗?"
  "头牌不仅仅是侍侯男人,还有以後的配种。所以不可以太早破了他们的身子。影响以後配种的质量和数量。一般的头牌18岁开始每年配种一次,到20岁熟烂摘牌逐渐降到月、星级,配种次数也相应增加。正常来说,在20岁之前,头牌们给欢馆带来的利润已远远大於曾经对他们的投资。而配种则免费为欢馆提供了优良後继,免了买入新人的巨大花销,男妓就等於是会下蛋的鸡,当然就不可心急杀鸡取卵了。"
  一纸休书 08
  第八章
  说话间,几人已进了北院。秋嬷嬷直接带著他们入菊园。这是层次递进的院子,站在门口,一眼望去,层层门楼,每一层都是门厅向俩侧延伸出去(如汉字"出")。一路往里面走,在进入第二厅後,就隐约的有淫语之音。秋嬷嬷带他们拐到左侧,站在窗前,但见讲台岸桌上有一漂亮男孩,精致五官粉嫩可爱,以双膝和手肘做支撑点跪趴著,双手捧著一根木制男根舔弄著,陶醉神情仿佛他在舔弄的是糖果,只是发出的淫叫还带著童音的青稚。台下几十个大约10岁左右的虽稚气未脱、也隐见恼人风情的孩子和他一样跪伏著,身上套著蓝色宽松袍子,和清桑在温泉中所穿类似,只是长度勉强盖住半臀,一半露在外面。
  三个青年手拿软鞭在孩子们之间走过,不时用鞭柄调整他们的跪姿,力求腰的下沈和臀的高仰。"深喉"青年换著口令。吮舔的喳喳声立即消失,每个孩子都把手中男物尽根吞入。秋嬷嬷解释:"他们将会是下一代的调教师。"引三人进入教室,只是和青年们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来到一孩子面前,手捏开唇,把阳物抽出,转给他们看:"这是他们开始学习就跟随著他们的,一人一根自己保管。请爷仔细看顶端。"那根阳物上顶端微微下陷一小坑,竟也好象真物上的聆口。
  "这个马眼是通过他们的深喉形成的,就是把阳物吞吸进喉咙,再以喉咙的闭缩压迫固定住,做吞咽状,用喉部力量控制音垂(悬雍垂)来刺激顶端,在他们真实口仕恩客的时候,音垂就会一下下戳刺挑引恩客的马眼。这男根初配给他们时,还显粗糙,只有通过他们的勤奋练习,才会有今天这样通体的光华圆润。而且,一看马眼的深浅,就知道了他们口仕的功力,"
  "做个月倌也不容易啊?" 南宫感慨。
  "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
  不得不说他们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些孩子个个都属於人群中靓眼之色,又练就这样侍人的功夫,竟然只能够做下等的男妓。这欢楼果然群才济济。
  他们退出,向深院走进,一路耳侧阵阵呻吟声传来,也皆是旁边教室里的授课。待他们看到日、月嬷嬷,已经进了五层厅院。他们教室里的孩子四排背沿四面墙蹲著,每个孩子头发都被身後墙上对应一环锁的夹子牵引著仰面固定,发髻上都插有二只碧绿,面上覆盖著细纱白帛。有四位童子执水勺,各负责一面的逐一向每位脸上的白帛浇水。
黄袍半臀下,每人的私密处含著一只手指头粗细的莹绿。日、月嬷嬷迎上来,介绍:"这是锻炼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白帛覆盖的层数越多,他们就越窒息。窒息会产生爆发力。"
  "爆发力?"南宫问。
  月嬷嬷拿过一节碧绿,"几位爷请看这就是他们後穴所含之物。"三人接过,原来是一节被封死了一端的竹管。日嬷嬷给其中一排每人多添了双层白帛,小童水泽。很快就见这些身躯妖媚扭动,呻吟此起彼伏。不一时,就听见"叭"的一声脆响,小童走到一位身前蹲下取出绿竹,从其发髻上取下一根碧绿又送进去。小童把取出的放在托盘中呈过来,"竹管从中间横向爆裂受折,说明他的肠壁和肛口施力不均,肠壁还欠缺力量,而肛口力量过於莽撞。"说著耳边传来连绵不绝的清脆之声。
  小童穿梭著给他们换上新的竹管,呈上换下来的。日、月嬷嬷扫了一眼,摇头,还没有成手的。"只有通过体内肠壁和肛口力量的熟练配合,竹管才能够通体布满纵向裂痕。也就是肠壁在竹管开放首端开始施力,同时肛口拦截下压力量,使其困於肠道压入竹管,而这个时候就需要一股爆发力来迫压竹管。竹管腔内、外压力不平衡使其爆裂,爆裂产生的冲击力的传导,又令外悬的竹管也不可避免的被震裂。这竹管就相当於恩客的男根,练成这一技术,即使男根只浅入穴一半、或仅仅一个顶端,他们也可以给恩客欲仙欲死的快乐,或者吞吸进全部的男根。若是百年难求的名器,是可将竹管均匀裂成几片的。"
  梓卿想到了清桑,想到了昨夜他为了"夹"而受的针刑。看了梓卿一眼:"加以时日,清桑的穴是可以均匀碎裂管竹的。"
  带著点震撼,他们跟随著秋嬷嬷离开。
  南宫对秋嬷嬷由衷的攒佩:"现在我可明白欢馆屹立不倒的原因了。嬷嬷们的手腕是点石成金啊。"
  秋嬷嬷也不自禁的有点得意,却还是恭谨的答:"这都是平常的授业,每一个月倌男妓的必修技艺。"
  "那些个头牌可都经历这些?"非墨问。
  "头牌们的训练稍微不同些,他们没有破菊前的菊穴是不容外物和外人手接触的。但是这个技艺却是必须要掌握的,当然这要依靠特殊的调教。一旦破了身,他们就不再金贵,没了什麽菊穴蕊心,只有後穴肉眼儿。这些个功课对他们来说太初级,他们的课业要繁重些。奴才这就带爷去看看春、夏、星和辰的课吧,他们四位今天都是头牌课。"
  进到最深一层门厅,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呻吟,媚叫。几人走进内室,房间非常宽敞、甚至有点空旷。星、辰嬷嬷坐於房间的一张可容6、7人睡的大床上下著棋。见他们来了,急忙下塌拜见。几人坐到桌前,角落里面走出小童端茶倒水侍侯,那三人才往角落看去。一路而来,菊园处处皆美色,眼睛几乎开始麻痹。却在转头後,依然被眼前不著一缕的一群美肉吸引。
  角落里有十位绝色丽人,排成一排,静静闭著眼的半前倾身体,两手搭在前者肩上,向後挺腰送臀紧密贴合著身後的人,以密穴咽进後者的玉茎,依次成串。他们十位皆侧首面对著嬷嬷这边。十人十种美丽,梓卿想到郁风的话"你见过这世上有二朵一样的花吗?每一朵都有自己的风情味道、自己的芳香花语。"
  串在首位的是一位年龄偏大,看起来已经过了18岁的英挺玉颜的男子,墨色眉毛不羁上仰,闭著的眼线细长斜挑,手抓於前面一横杆上。一般人望去他们如睡梦中安逸,但是这三位仅凭他们的呼吸就可以看出他们的隐忍,何况有的额头都沁有珠汗。
  秋嬷嬷说:"主子和二位爷来巡视,你们还不快介绍介绍。"
  星嬷嬷:"今天的功课是'入定取精'。他们都是上流贵族的玩物,难免要求苛刻、完美一些。而这些达官显贵之中不乏特殊嗜好、特别要求、年龄偏大者。越是年长,越好这口,都说把元阳浸在少年男子的後穴中,可以吸补他们的阳精。所以不少年纪稍长,体力稍弱的客人喜欢连包3、5天的温穴来浸放他们的阳物。为了给客人带来最大快感,他们必须要有这样'入定不动中使客人到达快乐颠峰'的後穴。同时,因为他们的配种功能,不得提前批准是不可以随便泄精的。每次泄精都要上报记录在案,以确保配种的质量。"
  "现在他们的後穴就在努力'入定取精',又要确保自己前庭的精关不失。辰,老规矩,你赌哪只穴?"
  "又赌,主子和二位爷在呢。"解释著,"他们在赌谁先取到精呢。"
  "无碍,你们赌你们的,非墨、梓卿,咱们也挑一挑谁赢?"
  "我可不敢在嬷嬷面前班门弄斧。"
  "爷这话折杀奴才了。爷,奴才就告诉您个窍门,您只管去摸摸哪一只腰紧,哪一只那穴这会也吸咬得後面狠呢;哪一只腿松,这就是精关快开了。"秋嬷嬷走近那串美丽肉体,低头检查著吞咽玉茎的情况。回头招呼他们,三人及星、辰嬷嬷过去,已经飘溢出淡淡肉欲香。
  "这是有发情的了。" 辰嬷嬷说。
  辰嬷嬷直接要他们先试排在第二位的腰,摸上去光滑细腻不说,腰紧实得很。"爷摸摸他小腹,就知道了。"梓卿把手滑向小腹,面浮诧异。看上平滑的小腹,手心下的腹肌在剧烈有力地跳跃滑动。辰嬷嬷啪啪拍著雪臀,使其紧绷稍缓:"这只穴才狠呢。",然後双手掰开他的双丘,对正站在身边的南宫说:"主子看这只穴。"但见那肉穴把肉茎缠绕得密密实实陷入穴心寸步难移,偶尔穴口如婴儿吮吸般翕动就立即将肉茎吸入得更深。
  秋嬷嬷要他们试其他腰的松紧度,果然摸过几个发现是有不同。走到倒数第二个,是滑润。非墨无意识低叫了"滑润"。滑润闭著的眼抖动几下,还是没有睁开。只是脸上出现微红。非墨有点发呆地站在滑润面前。梓卿走过来,才发现墙上伸出一只机关手臂,前端没入最後面一位密穴。辰嬷嬷以为非墨在看滑润的腰力,揉上肉臀掐捏著,"爷眼力准啊,这只穴虽然不及刚才那只,也不错。"突然,辰嬷嬷低笑:"赢了。"
  原来那只他们称赞的穴果然取到了精。排在第三的出精男妓从肉串上出来,跪到一边,第四位的玉茎顶入那只狠穴。而串在首位的到了队伍最末端,进入原来排在最後的体内。再有小童过来,换掉墙上机关手上的玉势。套上一个新的,调整好高度、角度把玉势插入。
  "开眼。"所有美人睁开了双眸,真如点亮夜空的点点繁星。
  "滑离,叫吧。今儿主子和二位爷驾临,好好拿出本事来。"辰嬷嬷拍拍现在已经串在首位的那只狠穴,他立即发出淫声浪语。身体不能动,头依然微侧,唯有眼睛和唇是他的武器。眼神水汪汪的递向守时,唇微启一小节红舌伸出,舌尖在空中画圈再一勾一进唇腔出没。"真是个妖精。"
南宫笑道。
  "合声。"这些训练有素的男妓们对口令反应极其敏捷,在三位外行还没听明白之前,其他的所有男妓都开始放浪的淫叫。但都只是为滑离伴叫的迎合。淫叫声中,又有二人出了精被淘汰下来。那只狠穴也就依次排到了队尾。几次淘汰之後,最後只余下滑润和滑离。
  "滑润今天表现不错嘛。行了,不要再'入定'了,你们二人就69棒仕定输赢吧。"
  二妓听命,即以69的姿势抱躺於地毯上,几人都坐回到桌边。辰嬷嬷招手唤过一小童,低声吩咐:"去翻一下昨夜记录,看滑润接的哪位客人,可有出精?"
  这三人都听见了,见非墨没有表明,南宫也不说话。梓卿、南宫在刚才就发现了非墨的目光多次掠过滑润。
  那边,俩个头牌在斗法。缠绕交叉在一起的身躯,唇舌百般挑逗玉茎。跪排在边上的男妓们发出粘媚媚的叫床声为他们助阵,滑润感觉得到含住自己分身的舌使出多年培训出的绝技,甚至手指悄悄按压自己的促精穴。这一切没有使自己精潮失控,相反自己嘴中之物到是危险地躁动。
  滑润状似投入的在品萧,却总是无法集中精力。那环绕自己的视线令他心底有一丝异样。嘴里一股腥气,所含之物冲了自己一脸精浆。一瞬间恍惚不知所措,童子扶他起来擦去秽液,滑离高潮的冲击刚过,立即担心、害怕的表情映入眼帘,滑润知道他是担心令辰嬷嬷输了赌注而带来的……但是滑润已经无暇多想,因为旁边一道不屑一顾的锐利的目光如刺在骨。
  一纸休书09[上]
  第九章 [上]
  "滑离、滑润、云思、子夜。"四妓来到辰嬷嬷前站立。後二妓是最早出精的。"亮穴。"
  四人转身,双腿略分,弯腰腿笔直与胸腹相贴,手分开左右肉臀,露出後穴。因为不久前都含过玉茎,云思、子夜的穴略微泛著湿润,而滑离、滑润的穴因为喝到过多人的精液,还向外冒著青浆。辰嬷嬷拿过童子递上来的教鞭------一尺长、後粗前细、尖端手指粗的圆润白玉棒------敲打上子夜的後穴。"主子和爷请看这只穴,"子夜保持这姿势移步转向他们三人,"颜色深酱,褶皱开放,弹性力量虽然很努力地养护、锻炼,但是过度使用,使穴口和肠道长期处於疲劳状态,所以尽力挽救,只是减缓并不能够阻止弹度的松懈。虽然对已经21岁的穴来说相当难得,但终是一只烂熟,马上就开败了的穴。而这只,色泽浅粉,褶皱细密,弹性力到……"
  把手中教鞭就著浆液刺入滑离穴口几寸放手,教鞭先是摇摇欲坠,穴口急忙蠕动又吸进去几分,接著就见教鞭微微倾倒,在空中如一个舞者般旋转,打著圈。伴随著穴口一分分地向外吐教鞭,倾倒的角度也增加,那一圈圈的旋转痕迹就象涟漪般散开。真是一绝技。
"若没有肠壁的强大吸附力,是练不成的。这是一只虎狼之穴,凶猛得又饥又渴,对男根的抽插反应强烈。"声音转厉"云思、子夜,"二妓跪下,"阴茎鞭
十鞭。"
  "是。"
  二位小童上来,为他们套上鞋子,分别把一个打好圈的一米来长丝带套在阴茎根,收紧,手握著丝带一端,牵著除了脚赤裸裸的二妓离去。
  "滑润你过来,让嬷嬷看看今天的状元穴。"滑润就著这姿势移步,让辰嬷嬷一把抓进双腿间卡住。辰嬷嬷手指刺入後穴"夹。"
  滑润急忙按照所学发挥"夹"的……辰嬷嬷对雪非墨说:"雪爷,您眼光好,挑的这只穴赢了我的呢。"滑离吓得立刻举穴到辰嬷嬷前:"滑离请嬷嬷责罚……"
  "滑离,嬷嬷没有要责罚你。你的穴近来确实功夫精进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扩张,点头。星、秋嬷嬷见状各伸一根指也挤进穴内,戳几下"是成狼穴之形了,不错。"二人又插入滑润的穴,片刻脸上出现奇异神情。辰嬷嬷拍打滑润:"来,告诉嬷嬷,昨夜主人是谁。"
  "是雪爷。"
  二嬷嬷略微沈思片刻,脸色阴下来。
  "滑离听赏。"辰嬷嬷对滑离。
  滑离急忙跪下,"赏插射一次。"
  "谢嬷嬷赏赐。"滑离本来以为令嬷嬷输了赌,等待自己的会是刑堂。却是这样的厚赏。殊不知,这些个头牌男妓在恩客身下婉转承受,提供欢快享受的同时,还不如星、月级别的男妓,他们送客人到了顶峰,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泄。而头牌们则因为每月出精次数所限,没有得到批准都要闭著自己的精关,多数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从高潮边沿拉下来,极少能够有到达那美妙境地,这是要逼疯人的折磨。现在就是得了准可以在侍客的时候射精,滑离在其他男妓羡慕眼光中跪回队伍。
  "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操的状元穴呢?"
  滑润一听见"贞操",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性,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操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操,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
  快如闪电,秋嬷嬷揪拧起滑润的发一耳光煽飞他在地。滑润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嬷嬷脚边。
  "一个头牌男妓竟犯如此低下的错误!!!"
  "滑润知错了。"
  "你是什麽?"
  "男妓"
  "男妓是什麽?"
  "玩物。"
  "男妓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麽侍侯男人?"
  "用浪叫、用口仕、用肉穴。" 滑润回答得战战兢兢。
  "回北院,入生园。"
  "嬷嬷饶了滑润,滑润错了,再不敢犯了。"滑润连连磕头。
  一纸休书09[下]
  第九章[下]
  南宫他们他们三人不明白怎麽滑润最後也没有出精,却是要被打发到生园,他们来时才听秋嬷嬷说过生园是配种的地方,而头牌们要18岁才开始进行配种。滑润是今年上半年滑字辈里面才挂牌没有多久的妓,怎麽就去配种?
  "恩,在下著实困惑,这滑润相公不赏反罚?" 南宫看不见非墨眼中有任何情绪,却又总觉得不似那麽回事,只好开口询问。
  "主子当他的穴厉害,精关稳。是被这贱人骗了。他是起了耻念,射不出。"
  "难怪刚才'合声'的时候,他比别人都慢了半分。"
  "一个娼妓会有羞耻,那是他们第一课时就必须根除打掉,一生都不需要认识的东西。让他去配种,是让他知道知道什麽是娼妓。"
  梓卿见非墨还是不说话,暗想难道我看错了。看了一眼南宫,发现他也在偷看非墨的反应。非墨目光与他们二人相遇,还是一幅平淡无波。无奈南宫开口:"才听非墨说滑润相公不错,本想著今晚要他侍侯你的,梓卿,看样子你是失之交臂了。"
  梓卿立即应和:"是啊,是啊。在下还回味著滑润相公那倾城一舞呢,真是余韵无穷啊。"
  "这3天给他们几位预留的就滑烟他们4个,这其他的头牌的约早也都排满著,关了滑润生园,夜里还真缺人暖床。不如换个罚吧,别耽误了晚上侍侯人。"南宫转问嬷嬷。
  几位嬷嬷看出主子是要给滑润开脱,别说这配种之罚,就是一般的罚有哪个可以三天下床就侍客的,还不要耽误今夜,这明摆著要逃脱刑罚。
  他们一贯以严厉调教,铁血规矩、魔鬼刑罚著称。今天却要违了几十年坚守的原则,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润,但是这少主人已经说话了,也不可直接驳回。
  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几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几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穴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妓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穴。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穴的毛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妓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也就打算回西院。他们步子大,没有一会,就见到了前面那八个男妓,还多了一样只有鞋子的10人。"那应该是春、夏嬷嬷课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妓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几个一起地走著、交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臀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精化身,优雅自若中逼得旁观者口舌干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菊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菊园的,星倌是蓝色、月倌是黄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淫贱的男妓。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调教室。"
  走到菊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服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几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阴茎鞭,也不是肉穴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宫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阴茎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
  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调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调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精细,甚至连玉茎的长短、粗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操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调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妓(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宫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妹妹没有别的可能性。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梓卿忍不住想南宫这家夥不是兔子不动窝边草,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激了?也奇怪他们怎麽没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楼妓馆,但是和他们一起玩也都顺其自然。这昨天连男妓都要了,今儿照理去女妓那边也没有什麽。
  一纸休书10[上]
  第十章 [上]
  "他那样的人,站在那里纯净清澈,飘然不似凡尘之物,实在不象男妓。也难怪砚小侯爷找不到,死都不会想到他是男妓。你真打算放他在这里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调教?"非墨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
  "下午那些调教!哼,本王的人,谁敢进?调教是南宫答应了嬷嬷们的,也不是什麽坏事,毕竟可以取悦我,还有些用处。"梓卿不由露出霸气一面。"怎麽关心起这事来了?下午还无动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够为他惋惜,怎麽就不为那个与你一夜春风的男妓说句话?难道你也抵御不了清桑?"
  "他错了自然该罚,我无话说。清桑的纯净恐怕……"非墨没有继续,而是反问"你昨天难道没有失神?"
  童子敲门,引著滑润而入。他面色有点苍白,带点疲倦,低头福礼:"滑润谢爷援手免配种之罚。"抬头见非墨也在,再福礼非墨。
  "当不起,在下可没有伸出什麽援手。"非墨扔出冷言。
  滑润一时闻言,不敢起身,僵在那里。梓卿当做没看见,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识到非墨来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润会因为自己下午的话被送过来。非墨站起来,梓卿看他要走,抢先说:"我到是忘记了我的宝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润相公陪非墨兄。"
  梓卿脱身就是出外走走,当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无语的喝著茶,滑润想著他下午见到自己满脸精液後的不屑目光,又现在这样阴佞逼人,他不发话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间气氛沈郁。
  "难道请安问礼也专门练习过,也能站二个时辰不成?还是需要我为你斟茶一杯?"
  滑润急忙起身给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欢我?"
  "滑润不敢。"
  "不敢?不是那几位嬷嬷和他们都看出来了吗?告诉我,多少男人睡过你?"
  "滑润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难堪地回答。原来昨夜这二人并没有行那风流之事,到是滑润给他献了不少舞蹈。滑润最出色的就是滑步舞,但是有几个恩客真是来欣赏他跳舞的,最後末不是要他跳一些挑逗地低俗豔舞。现在遇到一个真心实意的观众,滑润也是尽情尽兴地跳了个畅快。跳累了休息时,二人自然而然的就聊了起来。滑润对馆外的世界很是好奇,非墨也退去冷漠,讲江南的明山秀水、塞外的旷野黄沙和天山碧草连天的葱郁……二人竟相谈甚欢。直到下午在调教室见到滑润,非墨才想起他是一个男妓。又见所有人都怀疑他对自己有情愫,他性格高傲孤冷,顿觉自己颜面尽失。一个男妓喜欢自己,简直是一种玷污。想他这样对自己,怕不是因见著清桑的出馆而起了心,把这郁闷之气都发在引起是非之人身上。"你是看梓卿买走清桑,也想出欢馆了?"
  "不,滑润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惊得他抬头。
  "今夜我就嫖你吧。"故意这样说话,就是想惩罚他一个娼妓竟然敢喜欢自己。
  待梓卿回房,他二人已不在。邻屋没有灯火,他自然明白是去了滑润的阁楼。心里好笑惹了那个冰块的男妓今晚不知被怎麽收拾呢。
  滑润因为有刑罚在身,并没有和非墨一起沐浴,只是在自己侍童的帮助下净过身披了纱衣在卧房门口跪等。在滑润心里是喜欢非墨的,那是一种对朋友的喜欢。他自小在欢馆全是严格的训练,都极少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世界。虽挂牌了以後,开始有机会出去见客,也就是短短路途中掀起车窗,所见有限。至於书中所讲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海上明月"全靠自己的凭空想象。昨夜他和非墨的畅聊,听他讲述大江南北、风土人情,间或一点武林奇人异士,听得他心驰神往,又是惊叹又是羡慕。因为哪里有人会和他说这些,馆里的男妓都和他一样的笼中鸟、井底蛙,抬头就这麽巴掌大的天空。恩客们风雅的就是吟词弄曲,泛舟游湖;不喜这一套的直接酒池肉林、生色云雨……而非墨生得本就比自己还漂亮,和自己炳烛夜谈又连手都没有碰一下,所以,他把非墨看得象朋友而没有做恩客。
  他从被选中头牌开始接受调教,很小就知道自己是侍侯男人的男妓,周围的环境也没有让他觉得这事有什麽不妥。大家都是接客,没有什麽区别的。今天这样的调教、以及今天这样有人参观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时候要观摩当红头牌的调教课,现在要被以後的头牌观摩。以往自动就忽略了观看的人,可是今天,有一位他的朋友在看著,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羞耻和惭愧。非墨没有为他开脱,他都认为是应该的,他那麽淫荡的在朋友面前,是应该受罚的。直到刚才非墨说今天晚上嫖他,他才醒悟自己的非分之想。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是朋友,他是他的恩客,他这晚的主人。
  待小童引非墨来,和自己的侍童一起退下。滑润又有些紧张,对其他恩客的手腕怎麽也施展不开。暗暗骂自己这都做不好,後面还有三个月的"器皿"之刑怎麽可以完成。滑润媚笑著走到非墨身边,拉过他的胳膊想往床边走,"爷,您这边请。"昨晚上,他可没有这样称呼非墨,二人一直你、我的互称。
  非墨坐在椅子上,滑润一拉没有扯动,抬眼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没有情绪的眼直视著自己。滑润手心里有汗,"爷是想先饮点酒吗?奴家要人布酒菜?"
  "……"
  "爷,奴家跳上一曲以娱爷之乐?"
  "……"
  面对著沈默无声的非墨,滑润不敢造次。勾起笑容,跪在他脚边,去掀起衣摆头就势俯下,一只手挡住。"我要试你状元穴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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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还有,小心不要被H到。
  一纸休书10[下]
  第十章[下]
  "啊!是。"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爷可有喜欢的香,这些润膏有荷叶、竹叶这样淡雅香的,也有牡丹、芍药这样浓郁……"
  非墨漫不经心的看向盒子,里面3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
5个银环,数个夹子及一些个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麽的鬼东西。拿过一个翻转看看扔回去:"我不用这些。"非墨讨厌一个男人身上会留有花香,他本就生得俊秀极美,若不是那孤寒的气质加上顶尖武功,不知道叫多少浪荡子轻薄了去。因此,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东西。
  "爷,若您怕妨碍了您的兴致,就少量用一点点,免得伤著您,奴家不用就好。"滑润以为是象自己有的客人一样,不喜欢做前戏,但是又担心干涩的强硬进入,会令非墨有痛感。他看得出非墨还不曾有男色的经验。
  "给我挑一种,自己上来。"
  滑润给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润膏。然後拉下披纱,眼波流转,启唇含进、濡湿自己的二根手指,来到自己後穴,插进去扩展。这一串动作下来,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热,生机勃勃地傲然而立。他的声音都低哑了几分:"坐上来!"
  滑润背对他才要跨坐,"转过来!"面对他深吸气的坐了下去。虽然有过干涩中被插入、甚至於喜欢玩强暴的客人撕开的经历,他还是痛,却甜腻地叫著搂上他摇摆身体:"爷好厉害,爷插得奴家好深啊。"
  "闭嘴。不许动。把手拿下去。"
  滑润真是慌了,猜不出他究竟什麽意思。自己三个月的罚还在等著,若今夜再没有服侍好客人,怕难逃配种。不可以说话、不可以动、不可以抚摸他,只有用下午的"入定取精"来承欢。试著运动肠壁,闭著眼的他皱了一下形状优美的眉,紧抿了唇,却没有说话。滑润感觉到了欲望的跳动。下午二个时辰的练功,然後去刑堂受刑,现在又要来一遍下午的功课,对滑润来说,真的在挑战他最後的极限。强忍著前庭、後穴的折磨来讨好非墨。终於非墨的热情喷洒在他体内。
  非墨对欲望谈不上自律,没有白郁风那麽热衷男色、骆展尘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宫守时这样的逢场作戏,他不主动仅仅做为生理宣泄罢了。可是现在他全身舒爽通透,连每一颗毛孔都欢叫著快乐。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为自己清理的滑润,重重矛盾翻涌。刚刚的快感激烈、澎湃汹涌若燃烧,他体会到了白郁风为什麽那麽热衷;可是又不喜欢这样的滑润,一脸笑容灿若桃花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传递,没有了昨夜的畅所欲言的轻快欢笑和津津有味聆听的灵动双眸。他因为性格原因,朋友就这麽几位,还只是与施梓卿、南宫守时话多一些。象昨夜那样把酒夜话,与人侃侃而谈的时候真是寥寥无几,所以就象他回答大家追问所说的"很好,非常好"那是他真实的感受。
  滑润清理好,斟了热茶给非墨,柔身偎进他怀里。
  "爷可要进些宵夜,奴家著人安排?"
  非墨的目光停驻在滑润腿间的挺立上,若不细看,不会发现一根头发细的丝线从顶端坠引出来。"你没有快乐?这是什麽?"用手拉动丝线"天蚕丝?"
  "别"抽了一口气,"回爷,奴家被爷插得爽,很快乐。"
  "快乐?这里还这样?嬷嬷不许泄?"
  "奴家前庭被封受罚中,所以……"
  "我看看,"说著非墨就要拽出天蚕丝。
  "啊!爷不可。"滑润痛叫,双手盖压住非墨拉住天蚕丝的手。其实滑润双手也敌不过非墨一只手的力量,使非墨停下动作的是吓了他一跳的尖锐痛叫声。
  "爷若要看,可否只看一半,没有嬷嬷的允许,奴家不敢私自除去刑具。"
  "刑具?"非墨狐疑:"你说的刑具是这个?天蚕丝?"
  滑润点头,挪开非墨的手。一只手扶著自己立挺玉茎,一只手轻拽丝线,一根淡淡蓝色的细棍从前端小小洞口冒出来,原来蚕丝就是系在它上面。拉出一半,滑润喘出一口气:"请爷观赏。"说完把头转到非墨脖颈处。非墨奇怪那是什麽东西,捏著小小蓝色看,外层好似薄膜,包裹著的内在是什麽就看不出来了。发现滑润的身体一直在战栗,自己一动,他身体就硬绷著、手就抓紧了自己的衣服。
  "是痛的?"
  "奴家不痛。"
  非墨实在不明白这有什麽可说谎的,明明痛得厉害,却又不承认。"我给你拿出来,不会有人责罚的。"到是先忘记了他还懊恼生气这个男妓喜欢自己,而自己在惩罚他呢。
  "千万不可,奴家谢爷的怜惜。奴家今儿避过配种之罚,已经是主子和爷的恩德,若再逃了这个,嬷嬷那里断不会应允的。"
  "你、"非墨抬起他下颚:"下午可是因为我在?"
  滑润清楚他问的意思。眼中踌躇,终於还是点了头。
  "为什麽?"
  "奴家没有非分之念,不是要亵渎爷的,但还是逾矩了。昨夜奴家跟著爷'天南海北''仗剑江湖',象、"滑润说到这偷睨一眼他的脸色,看不出有发怒的征兆:"象和朋友一样,所以奴家失了分寸,请爷恕罪。"
  "……"
  又是无声的窒息,滑润双膝跪下,"奴家知道令爷失了颜面,请爷责罚。"
  非墨看著他,缓缓而言:"昨夜我也非常喜欢,而且很高兴。看你跳舞,和你说话都很舒服。我不喜欢今天这样,虽然刚才也舒服,非常舒服。"一丝可疑的红染上非墨的颊,"你一直笑,叫我爷,可是感觉非常不好。笑得没有人气,说的话也不是真话。"
  "爷。"滑润猛然抬首,嘴哆嗦几下,终於还是没有说什麽。低头忍泪。
  "昨天我也好象和梓卿、南宫聊天一样开心。我不知道今天为什麽就那麽生气,朋友就变成男妓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朋友?还是男妓?你说我该怎麽对你?"
  滑润心潮激荡,非墨竟然也会看他是朋友。他看著非墨困惑苦恼的样子,发自内心的笑了,鼓起勇气:"爷,奴家不值您烦恼的。您不是只停留欢馆三天吗?若今後爷希望看滑润跳舞时,滑润还愿意像朋友一样给爷跳舞,也还奢望爷告诉滑润什麽是大漠风雕、什麽是碧海长空。若爷是想、想嫖奴家时,在这卧塌上奴家服侍爷、给爷提供欢娱。滑润发誓绝不会起贪念玷污了爷,等您不想看滑润的舞时,滑润一定不会没有传招就出现的。可好?"
  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该怎麽样。"就这样吧。你先起来吧。"
  滑润高兴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点,牵动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声"哎呀。"
  "怎麽了?"非墨扶住他。
  "奴家没、没事。"尴尬地转过身,要把方才拉出来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非墨搂过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帮你拿出来?没有人敢说的。"
  "谢谢爷,馆里嬷嬷们的罚令从来没有出口再更改过的,奴家今天已经破了馆里的规矩,令嬷嬷们不悦,若再依仗著爷的垂怜私下去了刑,怕滑润承担不起後果了。"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离开了,若现在帮了滑润惹嬷嬷们不满,恐怕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惩罚。"现在要怎麽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会有刑官来检查的。"滑润在痛得一身汗以後,总算把蓝色细棍又插进消失在端口,精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怀里。非墨看他头上全的汗,鬓角都湿了。伸手拿过茶杯:"喝一点。"
  "谢谢爷,不用。"滑润虚弱的说著。
  非墨看他这样子,怕汗湿的身子又著凉,抱他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搂著。二人都睡不著,滑润自然是痛得;非墨则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欢,事後还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们共枕的。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滑润体内的痛也渐弱,精神好了一些。看著身边辗转反侧的非墨:"爷若要回自己房间去睡,就去吧。奴家这边已经没事了。"
  "痛得厉害?"
  "奴家不痛了。"
  "怎麽可能不痛?我不喜欢你骗我。"
  滑润笑了:"真的好多了,痛得不厉害了。"
  "这东西要戴多久?"
  "三天两夜。"滑润没有告诉他,三天两夜取出小解後,又有新的一根替换。
  "今天辰嬷嬷说的封前庭就是这个?"
  "恩。"
  "那摘牌、器皿三月是什麽?"
  "摘牌就是奴家停止接客了,器皿和现在这样差不多,就是放、放进去、东西。"
  "要放三个月吗?"非墨惊诧得几乎跳起来"你怎麽受得了?"
  滑润笑著拉住他:"之间会停顿休息的。爷不要担心,嬷嬷们经验丰富,不会随意废了我们的。奴家过得去。您看这馆里谁没有挨过罚啊?大家都这样过来的,爷不要在奴家这费心。"
  滑润不敢告诉他做器皿的可怕,尤其是在封了前庭的情况下,这是今天惹恼了嬷嬷们而来的酷刑。馆里一贯这二个相冲突的刑法要分开施行的,还是唯一一次同时执行在一个人身上。
  次日非墨早於滑润就醒了。本来馆里规矩男妓必须早於客人醒来,等恩客起来时候和自己的侍童一起服侍著洗漱更衣。但是滑润的侍童走进的声音就使非墨醒过来,不愿吵醒滑润,就轻声吩咐侍童出去。细细打量在自己怀里才15岁的他,修饰到柔和的眉朦胧中掩映著原本的剑眉轮廓,居然带著几分英气,或许他将来比自己长得还象一个男人。待滑润醒时,也拒绝了他而仅由侍童侍侯著。
  一纸休书11[上]
  第十一章 [上]
  梓卿昨夜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清桑的调教大纲与记录报告,就被骇住了。他5岁开始第一课,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贵族礼仪这样的基础课和其他头牌一起受教;皮肤、毛发等等的护理应该也差不多是可以想象得到的。然而随著年龄的增长,他的发育也通过内服外用的被精细的指引著。内服就是在饮食上,外在就借用了外物。例如,清桑在10岁那一年,由於臀部发育得比所要求的尺寸少了半寸,他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每天要被推臀。
  而玉芽,在尺寸上更加精确到长度、周长、重量。为了确保将来他的配种品质,嬷嬷们要让他在18岁配种之前最大限度地减少遗精、射精,所以,他玉芽的初精被订在了18岁。可是那时候他已经破身接客3年了,头牌男妓们都修习了控制自己闭精关的手段,但那也只是尽量、做不到次次接客时都可以关闭住。嬷嬷们为了确保不失初精这一点,给清桑的调教计划分为二部分:一部分是如何色诱男人、侍侯男人、取悦男人;另外一部分恰恰相反是训练他成为感官上冷感的妓。就是当他在激情奔放地容纳男人在体内,在男人身下摇摆开放时,自己却没有快乐。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明白点为什麽他的初次并不太主动。
  嬷嬷们给他订的调教大纲:他15─25岁为头牌时间,在此期间将会在18岁开始至25岁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其他头牌一样降级去月、星倌。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其中30岁之前是人为的;而之後则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这些药物可以使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精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配种,後穴应该已经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淫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穴却是一个好的种春药的容器,这也是他最後2年既34、35岁的功能。
  梓卿体会了嬷嬷们坚持他的成品化的要求。他们是如此执著投入地雕琢著这个可以使他们在欢馆历史上不朽的作品。
  梓卿见到南宫守时的时候,後者也在看清桑的卷宗。不同於他昨天给梓卿的,而是另外一本更加详细的日志,记录了清桑每一天的调教。是由八位嬷嬷共同篆写记录的。
  秋嬷嬷带来了对清桑下半年的调教计划,梓卿并没有仔细看,他已经对嬷嬷们的调教手段有了完全的信任。只是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最淫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秋嬷嬷看似犹豫了一下,"爷前二项都是奴才们该做到的,却不知这第三项是针对爷自己,还是所有男人?"
  "哦?这有什麽不同?" 梓卿有了兴趣。
  "针对的对象不同,调教的手段也不一样的。若爷只是要清桑离不开的是爷自己,那麽需要爷的配合进行调教;若对任意的男人,则仅仅是奴才们的职责。"
  "我要怎麽配合呢?" 梓卿沈吟了一下问。
  "需要爷的雨露。奴才们把这配成药种入清桑的花壁,在调教中花壁一直靠吸收爷的雨露、被爷的雨露给养著,这一年中每三个月爷要宠幸他一次,浇灌花壁促其成熟,待到第十二个月催熟的时候每天至少幸他一次,药成熟了他不但再离不开爷的雨露,还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这不难,我每三月来一次就可以了。"
  "说不难,可一开始就无法停止。就说这被种药之人若中间停止了浇灌、给养,那穴就废了。再说药养成前,被种药之人的痛苦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当然辛苦都是有价值的,以後爷的体味、体液都对他是一种致命的催情作用,他的花壁就会自动分泌淫液。而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进入,花壁僵硬如石、痛恻心扉。"看著深思的梓卿,"还有一事需要禀明爷,清桑既已经破了身,不再守有菊穴。则开始与头牌们一起练功、上课、调教也需要人与器物的辅助,请问……"
  "用什麽淫具我皆不管,至於人嘛,哼哼,本王的人,谁敢进入,杀无赦!!!"陡然间显出阴狠杀气。
  秋嬷嬷听他自称愕然一顿,南宫在旁边笑到:"梓卿,你直接告诉秋嬷嬷那是你独占的玩物就好,何必还恐吓我手下。秋嬷嬷,你面前这位爷是端瑞亲王。"秋嬷嬷惊得张大了嘴,然後立即跪下:"奴才见过亲王,奴才不知亲王驾临,多有冒犯,请亲王恕罪。"
  只道他身份显赫,自己家主子也让他三分,却不知道原来他竟是端瑞亲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难怪他说要清桑,离家逍遥的主子都特意的回来了。
  "本王想知道,清桑会怎麽离不开本王?那药管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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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要继续虐桑宝宝的。
  一纸休书11[下]
  第十一章 [下]
  "回亲王,药种成了以後,他每2到3天必须被亲王宠幸方可,否则後穴万蚁啮心,牵动前庭的火灼而不出。而因为亲王的雨露才是药引,依靠玉势这样的器物是无用的。而药效嘛,亲王您知道,这欢馆里面的男妓们都是万人骑的,一般不会养这个药穴的。顾请恕罪,奴才们也只是知道大约是10年的药期,并不敢确定。"
  "很好,10年对他来说足够了。这些个计划,也不用拿给本王看了。本王自然是相信嬷嬷们的能力。不过,若本王顶力配合下,再有什麽差池,别怪本王不买你主子的面儿。"
  "亲王请放心,奴才们定不会辜负亲王的信任。这也是奴才们的造化。只是请亲王今天就给奴才留下入药的雨露。"
  "本王一会就找你,午後还想……"突然停顿,"没事,没什麽……"其实梓卿想说的是去看看清桑,鬼使神差得又觉得不愿意去。南宫瞄了他一眼,在笑:"下午不去看你的宝贝?"
  秋嬷嬷告退出去,居然看著有些兴奋。南宫笑言这是因为他们的杰作被亲王看中而喜悦的。
  "昨天下午就领教了你的这些个嬷嬷们,晚上看过清桑的大纲还真的惊世骇俗呢。"
  "你觉得不错,以後借他们给你调教你府里的,或者送来这里先调教好再拿给你用。反正你这次回来,皇上不会再允许你乱跑了吧?"
  辰嬷嬷和非墨一起来了,非墨是见梓卿不在房间,想起来应该在这里就来了。他是个对饮食非常讲究的人,虽然来京城次数不多,但是尤其爱吃汇客居的名品"二白一红":白鱼、白虾和醉蟹。这三物都只有京城外的燕矶湖出产,顾每次来京,他都要大啖口福。想明天他就要回天山,所以找梓卿他们再去满足口欲。
  而辰嬷嬷是送来药理堂新药和精工堂新研制的淫具试用检测报告。
  "新药'香浆满菊'在给80只星倌和40只月倌使用後,星倌中63只是前庭、後穴都失禁,而余下17只与所有月倌一样,单前庭失禁。建议使用在一次侍多位客人或者客人一夜数次的男妓身上,头牌们应该在训练下开始试用。精工堂的'天鹅之吻'[1]不仅仅可以满足客人对男妓们体内的探询,还对头牌的花壁检测提供了大大的方便。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南宫要辰嬷嬷先回去,等批阅以後再给他。
  梓卿说找秋嬷嬷还有事,要非墨等他晚上再一起去吃那"二白一红",就先随辰嬷嬷一起走了。非墨出来,想到南宫刚才开玩笑说梓卿是急著看他的宝贝去了,就想起来滑润,早晨让他多睡会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他的阁楼,上午头牌们的院子里比较静,除了上课、练功、有客人的,大部分都在睡美容觉。滑润的侍童见他来了,才要叫滑润,他就摆手制止了。
  "还在睡吗?"
  "怎麽可能?这会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
  "?"
  "相公昨天受的刑,这会刑官在验刑呢。"
  非墨想著自己昨天要看,动过那处,会否被刑官拿来刁难滑润,就走了进去。但见滑润下体裸露跪在偏厅,双手捧著一只深碗,胯下之物浸泡其中。桌前坐一人,盯著桌上的沙漏看。
  滑润见他进来了,自己又一次这样不堪的样子。心中也是无奈苦笑,"滑润请爷安,爷先去前厅坐坐可好?"桌前之人也站起来问安。
  "不好。这是做什麽?又什麽新花样?"非墨冷眼看向那人。他平素就对人冷冰冰的,这会儿更加使出冰冻三尺的功力。
  "回爷,奴才是刑堂的刑官,不知滑润相公这会儿有客,扰了您兴,奴才这就离开。"拿过滑润手中碗。他手一松身体就倒下,非墨一把接住他,看那物肿大异常,怒问:"你给他下了什麽药?"
  "奴才怎麽敢给滑润相公下药……",那人紧张地辩解。
  滑润拉他袖子,"他没有给我下药,那就是清水。"
  "清水?清水怎麽会这样?"
  "……"滑润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还好,边上那人以为非墨并不知道他受罚,回答著:"这位爷,滑润相公昨天领了封前庭的罚,被封入'雨淋霖'[2]。奴才就是来监督执行的。这'雨淋霖'外层膜遇水既化,内层就会吸水膨胀起来而封堵住前庭。滑润相公体内雨淋霖尚没化膜,想是受刑以来自己禁水,使雨淋霖得不到足够小解以躲避罚刑之苦。按规矩,外膜不化者,需补充进水分。爷放心,受封的是前庭不会影响他後穴讨爷欢娱的。"
  非墨眼光凌厉射过去,那人讪讪地停了话,匆忙告退了。低头看滑润,居然在浅浅地笑。"还笑?这会儿痛吧。"
  "恩。"就要起来。被非墨一把抱起,回卧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可有什麽办法可以要你好受点?"
  "爷怎麽这会儿来了?几位爷没有一起去午膳?" 滑润转移著话题。
  "本来打算找你一起去吃二白一红的。"
  "汇客居的?我也听说过呢,好出名呢。爷喜欢?"
  "每次我来京城必去的地方,真的美味呢。"说著,还做出喳舌状。看非墨这样稀罕的一面,滑润都笑了,"爷真喜欢,就去吧。别在这耽误了,约主子或者爷的其他朋友一起去啊。"
  非墨想了想"你走不了,不如叫你的侍童买了来,咱们在这吃。"
  滑润苦笑:"爷,以後有机会滑润一定陪你吃,今天滑润没这福气了。"
  "为什麽?"
  侍童进来送茶,只给了非墨。"爷,我家相公身上有刑,饮食受限制,连口水都不敢喝的。"
  滑润只叫他快出去,不要饶舌,又痛得丝丝抽气。非墨走到床边,片刻坐下手伸进被子抚上那处,滑润不知他所欲何为,闭目不言。一会儿,他掌中暖暖热气注入,就觉得那话儿上肿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过了一刻锺,非墨摸摸手中尺寸似乎恢复正常,遂拿出手。
  "谢谢爷。"滑润羞得无法看他。
  "可好些?"非墨低低笑著,"竟然不知我这武功还有这用途。"
  滑润满面臊红。非墨一把拉起他:"好了,我帮你免了刑,你也陪我去吃饭。快起来!"
  一纸休书12[上]
  第十二章 [上]
  梓卿忙碌完所有该忙碌的事-------除了去看清桑,就打算回去找上大家一起晚上去汇客居。结果才回自己屋,就见南宫守时、白郁风和骆展尘都在等自己呢。因为明天非墨就回天山,南宫才开始接手家族的事物,而等待自己的也是一堆头痛要处理。白郁风、骆展尘这俩个为清桑而来的看热闹的家夥,看完了也该离去了。估计没有太多时间大家可以放纵在一起,所以就想著今儿晚上在汇客居几人再痛饮一回。眼看就快晚膳时辰了,南宫问梓卿:"你不是早和非墨说好了嘛?晚饭一起在汇客居,怎麽这会儿了连影子也没有一个?"
  众人又等待片刻,梓卿突然叫一个小童去找滑润,回报滑润相公与雪爷出去了。看看大家:"我们自己去吧?"吩咐小童去滑润处留下话,交代他们几人去处。一行人在进到汇客居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们等候多时的人,正在与滑润点著菜。
  白郁风一掌袭向他,"我们都跑来给你饯行,你到独享风流快活。"
  非墨轻松侧过那一掌:"饯行就饯行,动手动脚发什麽疯。"和大家一起进南宫提前预定的包间。
  滑润给几位见礼後就坐在非墨的旁边,一时之间有点拘束。非墨倒是无所谓的给他介绍这里除了二白一红之外的名肴,并且问他喜欢什麽口味。"这是汇客居,不是欢馆,喜欢什麽尽管说。"滑润听著非墨的话,知道他是告诉自己,是朋友之间的吃饭,不是恩客的应酬。也就打开心扉地接受朋友的建议。可惜他挂牌三月,出来的还不多,所以说不上来什麽,只要著非墨做主。
  郁风和展尘自进来汇客居,就放肆地盯住这二人看。非墨那张招人的脸要他多年来即使厌恶、也已经习惯了经常成为焦点人物,无非就是反馈回凛凛杀气,逼得那些个登徒子落荒而逃。反而是做男妓的滑润被这二人目光追逐得狼狈。因为他不知道这二人自认识非墨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他主动去问别人的爱好,而且他精於饮食,却轻易不向别人推荐。非墨迎视他们骚扰的目光,郁风嘿嘿地笑言:"滑润你个妖精,道行真高。爷都看走眼了呢。敢情梓卿引起的那一舞,你就是跳给你雪爷的?"
  展尘道:"还不赶紧的给你施爷赔罪,当罚,罚酒三杯。"
  滑润如不是身体不适宜,他是愿意去敬梓卿和家主南宫一杯酒的。这二人昨天的确帮助了他,而且梓卿不但给了他一舞的机会,昨夜也是刻意的留下了自己和非墨独处。他由衷地感激著梓卿,却不知道当时梓卿转而引发他一舞是为了委婉地拒绝滑烟。他既然不好男色,当然没有兴趣去做滑烟的入幕之人。
  展尘和郁风都逼著滑润喝下去,男妓平日的功课里面都有侍酒这一项,若照平时,他喝下去这三杯也不会为难。只是今天这情况特殊,他从昨天开始就忍耐干渴生怕自己小解令"雨淋霖"吸水而涨,那难言的苦楚实在令人畏惧。是以,中午出来後他们也没有来这里,而是选择了面点。饭後因非墨想给母亲挑选礼物,二人就去了古玩玉器店。这还是滑润第一次出来逛街,什麽都新奇,真是目不暇接,显示出15岁孩子的一面大叫著招呼非墨,惊呼著看到杂耍班。这一下午开心过瘾,想到非墨明天就离开了,还是想非墨来这里吃晚饭。
  非墨还没有想到要替他呢,郁风就有先见之明地加了一句:"非墨也当罚,放我们空等,还把我的心肝儿给摘了。不罚非墨无法弥补我心上的伤害……"难得有机会可以抓著非墨玩笑调侃,郁风越演越投入。
  看到滑润干涩的唇,非墨也想要他喝一点,"别怕,喝吧。那儿、回头我帮你。"别人不明白,滑润可知道他讲的是什麽,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埋了头去喝那三杯酒,连对梓卿的敬语都忘记说。
  回到欢馆以後,梓卿见到非墨房间依然没有灯火,想起2天前非墨那总是沈静的眼中看蝶舞时的流光一闪。非墨和自己与南宫是那种骨子里的知己,说来自己和南宫最性格相投,初入江湖一见如顾可以说是物以类聚;但二人和非墨却性情差得南辕北辙,偏偏和他最是挚交。二人就是太少见他情绪有起伏,昨天才会为滑润说了话。
  自己也去看看清桑吧,也不知道他自那天跪罚以後怎麽样了?这二天都没有听嬷嬷们说过。才想著出门,朗月居然来了,梓卿惊奇地问:"这个时候看见你可希奇啊,怎麽今天不月下会佳人了?"
  一纸休书12[下]
  第十二章 [下]
  "羽儿对我说,你明天见过皇上,指婚的圣旨就会颁布?"朗月一进来就开始兴师问罪态。
  "是啊,你们不是知道我这次回来为婚事嘛。" 梓卿闲闲的口吻。
  "这麽说是你答应皇上了?"
  "是啊,他是先派了暗影来问我。"
  "那你还答应了?"
  "他要指婚,你难道要我抗旨不成?" 梓卿看怪物的眼神。
  "你如果不愿意,皇上什麽时候勉强过你?连16岁的你闹著要闯江湖,皇上最後不也让步了吗?"朗月看著他的样子,就生气。
  "所以现在我也顺顺他的心意啊。"
  "见你的鬼心意,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新娘子绿缔郡主----------是你好朋友卓韪砚的未婚妻。"朗月忍不住大吼,眼睛都瞪圆了。
  "郡主已经与卓小侯爷退了亲,难道罗敷未有夫,在下亦无妇,也不可求之?"梓卿端茶依然带著轻浅笑意,不负责任的:"还是你也对这郡马的位置有意?打算让出驸马之位?"
  "你、你……"朗月被他的信口开河问个又气又恨,"这边郡主才退了指腹为婚,你那圣旨就下来,别人谁不以为你是横刀夺爱,要韪砚怎麽见人?你怎麽见韪砚?"
  "小侯爷可不是迂腐之人,断断不会迁怒无辜的人。我相信他会很高兴来参加我的大婚。你也太小瞧韪砚了。"
  "可是你到底为什麽要答应这指婚呢?"
  "有那时间还是先操心你什麽时候把紫羽(施紫羽------梓卿的妹妹)娶到手吧。要不要我顺便和他说一声,我们一起娶亲吧?"
  "皇上说羽儿还小,太後舍不得。"叹气,"我还要再等啊……都17岁了,还小啊。"
  "放心,你的羽儿飞不了,那丫头死心眼儿呢,2年前见到你不是就说了嘛,她生来就是你的,哈哈……"
梓卿说到这儿就爆笑出来。原来2年前,皇上有心要开始给紫羽选驸马,其中定国将军府上的公子司马朗星就是候选人之一。紫羽坚持每个人都要自己见见,及著借口来到将军府做客,恰好遇到了难得回将军府的大公子--------朗月。二人一见锺情,其他全免,紫羽直接拉著他到皇上哥哥面前,语出惊人:"我生来就是他的。"当场要皇上指婚。众人才知道,原来老将军年少时选择了为国效力,弃司马山庄後继无人,是以允诺父母及宗长将来的第一个孩子来继承司马家族在武林的地位。所以,朗月在3岁时就开始以少庄主的身份生长在司马山庄。皇上指婚顺利,却没有敲定下迎娶的日子。
  打发走了朗月,一想到明天到来的圣旨,闷闷坐在庭院中,什麽看清桑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家郁闷一家欢喜。同样一轮皓月下,另一方阁楼中的非墨和滑润就享受著夜色如水的暧昧。非墨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依旧运功逼出"雨淋霖"中的水份。为缓解他的尴尬,还说著话来转移他对胯下的注意。"嬷嬷们绝对想不到我的武功可以破解他们的刑罚呢。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取出来了?"
  "恩。"
  "那就好。我离开也放心了。"
  "爷什麽时候再来京城?"滑润问得有些迟疑。
  "你想我来?"
  "……"滑润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的刑罚,没有回答非墨。他不愿意非墨屡屡看见他为妓的一面,怕还没有得到就失去这个朋友。
  "你想我来就通知我,我就来看你。"非墨以为他在难过明天的离别。
  一夜无话,次日非墨离开。梓卿也回皇宫拜见母後及皇上兄弟。他到底还是压下自己所想,没有去看清桑。
  卷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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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周日,早早发文让大家看。
  下一卷会又回到我的爱子桑桑那。
  我也会照顾到各位亲对滑润的喜爱,不会忘记对他进行关爱的。
  一纸休书 第二卷
  一纸休书13[上]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卓韪砚、绿缔郡主、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滑烟、滑舟、宁枫、宁桐、蒙面的小倌……
  第十三章 [上]
  施梓卿离开欢馆,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亲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皇宫。估计著皇上应该还在早朝或者御书房,先去了母後的寝宫请安。当今太後和先皇鹣鲽情深,又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为了平衡朝政,先皇也纳了一些妃姘,却小心地应用御医秘方不留下产男胎的机会予她人。所以,太後生育的三子一女中三子就是先皇仅有的儿子。
  施梓卿出生时,上面已有要继承大统之责的大皇兄施梓桉与将来国辅重臣的二皇兄施梓远。他在父母呵护、兄长关爱下成长,应该说是事事顺著自己心意而来。即使父皇逝後,他也没有经历过什麽皇家血淋淋地夺位之争。大皇兄自小就是作为一国储君而培养的,论帝王之术无人可及;二皇兄天性严谨、勤於国事,是庙堂上不可豁缺的肱骨之臣。而他自幼好武,醉心兵法武学,父皇不但寻求世外高人来传授他武功绝学,还为他收集天下的武林秘籍。在大皇兄登基以後,虽然受封端瑞亲王的头衔,他依然过著随心所欲的生活。只除了6年前要出宫到江湖上去试练遭遇到强烈反对,大皇兄就算被他说服,二皇兄被他磨得头痛,也不敢应允,因为无法过了母後那一关。最後还是答应母後每年必须回宫住至少二个月等等一系列条件才总算是走出了皇宫,开始了向往已久的笑傲江湖生涯。几年下来,倒也纵横出了自己的天地,成就赫赫有名的一代剑客,高居武林排行榜剑客之首,只是绝少有人知道这位剑客的真实出身。
  梓卿到母後的寝宫时,妹妹紫羽也在。太後自然是拉著他又一阵"卿儿、卿儿"地唤著,仔仔细细端详是否瘦了,一边又责骂他多久了才回来。紫羽笑著说:"母後,今儿早上您说想三皇兄了,我就说三皇兄一定可以听见母後念叨他,就快回来了。这不,三皇兄就出现您面前了。"
  太後拉他坐下,还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只因为这个儿子最是继承了先皇的外在,是以太後一直都尤其宠溺他。"昨儿,皇上来这里提起要给你指婚,说是已经问过你了?"
  "卿儿今天见过皇兄,圣旨就会颁布了。"
  "真的,你真答应娶亲了?"太後又惊又喜,自这个儿子18岁在宫外赐了亲王府第,太後不知道多少次对皇上提起给他指婚,都被梓卿回绝了。太後一直舍不得儿子长期游荡在外,即使赐了王府,每年回来2个月依然还是住在宫里。总想著若是他成亲了,就不会再出去到处跑。"那是不是以後也不走了?"太後满怀期待。
  "母後怎麽一说到卿儿纳妃就如此高兴。羽儿定亲也2年了,应该把她快嫁出去才好,免得有人抱怨皇家误人姻缘。"
  "三皇兄你胡说什麽,羽儿才舍不得离开母後呢,我要一直陪著母後。"
  "好个孝顺女儿。那我就去告诉那人,要他快快找了间庙去做和尚。" 施梓打趣著紫羽。
  "母後知道该把我的羽儿放手了,还不是你一年年在外游荡,母後才留下羽儿多陪陪我的。这次,你不许再跑了。母後也要把羽儿漂漂亮亮地嫁出去。"太後慈爱的拉过小女儿。
  有宫女、太监传报皇上来了,就见他已经走了进来。原来皇上刚刚退朝,听报小皇弟回宫了,猜到在母後这里就来了。他比梓卿大6岁,21岁登基已经7年了。命太监去吏部通知二皇弟端敬亲王梓远,传午膳在太後寝宫,自然是一家人的团聚、其乐融融。
  待只有他兄弟三人回御书房之时,皇上才问了心中的疑惑,"你要娶绿缔郡主,这到底怎麽回事?"
  "皇兄你指婚,我当然领旨啊。" 施梓一幅听话臣子的样子。
  "少给朕绕圈子。朕指婚?是洛阳王上折子说月余前你与他女儿绿缔郡主两情相悦,已经私订终身。要求朕成人之美指婚的。"
  "是啊,那皇兄就成全臣弟与郡主的两情相悦拟了圣旨就是了。" 施梓保持笑嘻嘻。
  "两情相悦?你回京不回宫,全京城沸沸扬扬的传言欢馆卖了一小倌就是你买的吧,还要朕相信你有两情相悦?你当朕不知道绿缔郡主自小与卓景侯府有婚约,不是你还和卓小侯爷一起放荡江湖,一起闯的魔教吗?你怎麽把人家未婚妻给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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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鹣鲽JIAN DIE情深:比喻夫妇恩爱逾恒,与"伉俪情深"义同
  古代有一种鸟叫鹣鲽,雄有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
  比喻夫妻恩爱。
  鹣鹣,古代传说中的比翼鸟。鲽是比目鱼;
  寓意「长久不息、永不间断」的爱。
  [pair of lovebird]
  事事相同古所难,如鹣如鲽在长安。──龚自珍《己亥杂诗》
  一纸休书13[中]
  第十三章 [中]
  "皇兄。"梓卿不满的瞪眼"那是逐鹿江湖,不是放荡江湖。难道这些年你得的好处少了?"
  "是,你那是江湖逐鹿,一代大侠。朕佩服有加,"皇上佯装严肃改口:"但是你也要朕明白是不是你真的要娶那郡主啊。"
  原来,这些年来梓卿逐渐在黑白俩道立下自己威名,亦和一些武林的泰山北斗结下渊源,更加有了雪城非墨和南宫世家守时这东西二大势力的支持。4年前梓卿就接手了朝廷对武林动向的监查,掌控著武林势力的平衡稳定。
  "都答应你指婚了。当然要娶的。母後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娶妃嘛?这次我也是解你被母後围困啊。"
  一直沈默的端敬亲王梓远说话了:"你为什麽要夺卓小侯爷的未婚妻?朋友妻、不可欺。我不相信那郡主可以倾国到令你这样做?卓景侯爷乃封疆大吏,你如此羞辱侯府,就不怕引来朝堂动荡?你风流得还不够吗?一波未平呢,就居然买男色?"
  梓卿和皇上大哥都是诙谐幽默之人,每到一起总是浑话不绝。偏他二哥事事认真较真,所以他们二人总是爱逗老二。"二哥,(他习惯这样称呼梓远)若说容貌,当今世上有谁还能够配上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尔雅的弟弟我。可是独霸寂寞高处我也总是要娶亲的啊。至於卓景侯爷,他是见我和郡主确是情到生死相许,才大度地同意退婚。总之嘛,就是郡主锺情在下,我也把她吃了,不娶、才会引起朝廷非议,他老爹会找皇兄讨说法的。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花开两朵,另表一家---------------
  欢馆中的滑润由於几位爷的离去,开始了另外一项刑罚-------"器皿穴"。在刑堂被灌洗了几遍後穴,取出"幽蓝"小解後,又换上了新的一根,被带入之中一间刑室。二位执刑官一高一矮已经在准备。令他侧卧在一尺宽的刑床上,把他双手自然帖服在身侧双腿压於胸部,驾轻就熟地紧密地从胯部到肩用粗棉绳一圈圈地把他缠绑包裹到不留一丝肌肤。翻过他面向上平躺、後穴稍微悬空出床沿,高个子端来俩个小盆,放在穴边的架子上。滑润脖子虽然可以动,但是被就在眼前双腿阻挡了视线,看不到盆中物。高个刑官问:"以前上过器皿罚吗?"
  "没有。"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P.S饭後还有夜宵给各位捧场的亲们
  一纸休书13[下]
  第十三章 [下]
  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你、你把她……胡闹!你这几年在外面就是学了这样子?"梓远简直不敢相信皇弟随随便便就说出这样的话。
  皇上却笑了:"难怪你乖乖地答应了。原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是要洛阳王捉奸在床了吧?"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梓卿,仿佛还能寻找到熟饭的痕迹。"那朕就宣旨了,母後听到这个消息到真的是高兴。刚才母後还说要把你和羽儿的婚事要一起办了呢。"
  "可怜羽儿又要多等一年了?"
  "恩?"皇上不解。
  "皇兄,你想啊,大婚有多少事要准备、要忙碌。我在江湖上的事情也需要安排一下。所以臣弟想一年後再迎娶郡主。"
  皇上考虑他说得是道理,便拟旨把婚娶之日订在了一年之後。梓卿拿著大婚的诸多准备工作对母後做借口,要回自己的亲王府居住。太後想著他即将娶亲不会再离开,遂同意。
  梓卿的府第是在他离宫後受亲王封时赐下的。当年即使他不在京城,府邸的打造也是皇上著专人负责,没有丝毫马虎的地方,人力和财力都花费了不少,端得是美仑美幻。就是多年来这位主子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家里的仆役们几乎都没有机会认识他。全靠管家------二嫂端敬亲王妃把自己陪嫁的丫头指给了端敬王府的一位管事以後,一起被指派来管理这空寂的王府。今天府里的众人终於见到自己的主子了,尤其拜见後出来的那些个年轻女婢们一脸的兴奋,无不想近身侍侯这位爷。可惜的是她们这麻雀变凤凰的美梦才开始编撰,皇上的赏赐已经下来了,除却那些个稀世之珍,还有8位红粉佳人、8位翩翩玉郎。梓卿只吩咐管家林昊、海棠夫妇去处理。海棠负责安排这些美色,她已经知道一年後的立妃大婚,内院里的东厢必是将来王爷、王妃所居,遂把他们都安排到了西厢。内院空置多年,一下子住进了这许多人增添了不少生机。管家夫妇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满面喜悦地分派著各项工作。
  ------------------器皿穴-----------------------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就拿过来其中一小盆到滑润头边。滑润转头看盆中是大小均匀如鸽卵、光华圆润的石卵。"现在要给你先填穴,这些石卵刚刚进去,会有点刺冷,这是正常的,这种石卵极易吸收热量,很快你的後穴就会温暖他们。"他说到这时,矮个的已经挑好卵石,在架子上润滑液中一沾一颗石卵就进入滑润肠腔。石卵不大却使他一激灵,发散的寒气几乎立即穿透肠腔传递到了表面的肌肤上。他不由"啊!"地叫出来。刚才因为清理而略微开放的後穴也遇寒本能地闭紧。
  "这会儿你觉得冷,一会儿你就渴望这凉爽了。"矮个子揉著他的後穴,使其放松。体内冰寒很快地减弱,滑润才觉得石卵不再紧粘自己肠壁,另一颗卵石就又滑进去。就这样,他一次次冷得唇色发青、全身发抖,矮个子慢慢地一次次喂进卵石。
  "不要仅仅被动接受石头,要把你的肠壁动起来主动来温暖它们,这样卵石吸热快,你的後穴也少吃苦头。"高个子说道。
  "我、我动不起来,感觉好僵硬。"滑润只觉得内壁已经被冰冻住,根本运不上肠功。
  "你如果不听,後面自己难熬。今天才是小号石卵,明天是大号的,後天可就是石玉阳具。"刑官漠然地提醒他。
  "我会努力试,多谢了。"
  一盆石卵喂完,滑润的後穴涨得沈甸甸地。矮个子用玉锤向里捅了捅,转向高个子:"已经喂满了。"他拿过一个玉扳指样的东西嵌在穴口,使穴口撑开如铜钱大小。高个子抱起滑润到暗室,这是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除了角落的一把椅子,昏暗中只有沿著墙壁吊放了6只奇怪的超级大漏斗,每一只下面对应一个火炉,炉子上锅中煮著的液体已经沸腾。高个子把他插进其中一只漏斗,头部露出在外,後穴正在漏斗的漏点处。拔出锅盖上面的手拎塞,竟然是可以拉长的一根仿佛烟囱的东西对正漏斗底,把顶端的塞子摘掉,一股蒸汽直冲滑润的後穴。
  "这是给你蒸穴,蒸气会通过穴口上的洞进入到你的体内,使这些卵石热起来,你的肠壁要尽量吸收石卵的热量。器皿穴的功能就是给客人暖阳用的,所以如果你的肠壁达不到要求的温度,就会一直加温蒸穴,明白了吗!"他们并不需要滑润的回答,二人离开。
  暗室里漆黑一片,唯有滑润自己的喘息声。蒸气愈来愈多地涌进後穴,石卵从开始的吸收自己体温,到现在释放热量在自己体内。黑暗中不知时间的流逝,体内的石卵却开始转为灼热,烫得他的肠壁不停地翻炒石卵,使穴口的卵石流转著,以躲避持续的灼烧。而前庭的"雨淋霖"也不甘被忽视,在蒸气作用下膨胀得惊人。滑润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声音终於由最初地低低呻吟、转到嘶喊、被烫到了尖锐地嚎叫,归於最後无力啜泣。眼泪、鼻涕一大把。
    第十四章 同病相怜 [上]
  清桑得赐白花,使得嬷嬷们自认在新主子面前失了脸面,但是后来知道了梓卿的身份,又都沾沾自喜。想那位王爷乃天朝贵胄,要求自然不同凡响。嬷嬷们都希望可以把清桑完美地送交给王爷,成就此生的骄傲。
  春嬷嬷走进清桑的阁楼,他的侍童才给他洗净这三日敷的药。他们是三天前才被指派来的,因为没有挂牌的头牌本来都是住在北院无自己单独侍童的。为了即将而来的一年强化训练,馆里特别地为他比别人多配了一个侍童来监管。
  春嬷嬷接受完清桑的拜见之后,要他脱了下裳跪好。命令俩个侍童抬高他屁股、扳开丘隙。嬷嬷认真地查看后穴的情况,上了密药的穴恢复得不错,外观上除了轻微的肿已经看不出什么,撕裂的伤痕也淹没在了花褶中。春嬷嬷伸指在清桑嘴中随意地搅弄几下,手指湿润即探进后穴中,沿着穴壁逐寸检查着花肠:"基本都在复原中,虽然还有点小患,已经可以接受调教了。你们先把你家相公送刑堂去,告诉浴苑给他做准备工作后,送到7号刑室等我。"
  俩个侍童给清桑挽起发髻,只换上那一袭套头的白袍子,脚穿白软鞋就去了刑堂。在刑堂门口登记传了春嬷嬷的话,侍童让出身后清桑。三门卫一见清桑,被点穴般丢了魂,惊艳后立即喊:"脱了!全脱掉!没规矩,谁允许男妓进刑堂可以穿衣服的?"
  清桑脱光衣服那些门卫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六只眼睛恶狼似地饥渴盯着他,咽着口水,一人道:"真他*的想把他压倒干进去。"
  另外一人也吵嚷:"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货色呢,要我干他一回死了也值。啧啧,看那腰,酥死人不要命啊,你看那屁股,想到那里的小小屁眼,这就硬了。"下流地舔了舔嘴角。
  "可惜是春嬷嬷要亲自动手的人,要不然咱们还可以去刑官那儿讨个便宜。这个怕是刑官自己都吃不到。"门卫惋惜地叹气。
  他们旁若无人地意淫着。突然一个门卫好象想到了什么,去柜中翻腾,找出一条一米多长的绳子-----子夜、云思和滑润都用过的在刑堂之外锁拿男妓才需要的茎锁绦-----另外二人一见绳子,顿时明白。三人猥亵一笑:"吃不着,兄弟们就过过手瘾吧。"本来他们这里的职权就是把男妓带进去,可他们却抓起那个拴阴茎的绳子。六只手挤着把清桑的玉芽拿起亵玩,还拨开粉嫩包皮,凑近了去闻,"香!真香!比西院里姑娘的奶子都香!"握了茎头就在他们脸上揉滚。清桑在长年调教中,仅有嬷嬷们和嬷嬷们的弟子才接触过他的身体,也就三天前才真正地被男人把玩了身子,那样的经历他记忆中全是痛而没有冲动,所以现在他没有兴奋,只有恶心。当一双手伸进股间缝隙,他挣扎微微地躲避。俩个侍童原本是纵容着他们,现在却着急地阻止:"几位哥,万万不可,嬷嬷们传了令下来谁进了我家相公的穴,必要他受凌迟之死。"那三位才不甘愿地套锁上清桑阴茎玉囊牵着要走,见俩个侍童还在,就对他们说:"你们回去吧,春嬷嬷亲自要来的话,你们恐怕接不到你家相公的,定是要我们这里的仆役送了。"
  清桑被拴着嫩芽,拉绳的人总是故意地改变步子大小、频率来揪扯他的阴茎。到了浴苑,门卫把绳子交给一位穿红衣的刑官,言语中满是嫉妒:"赤焰大人,今天可来了个好货色,羡慕死你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弄他屁眼儿。"五位刑官虽然一样被清桑的容貌、体态震慑,却没有太明显的表现。也难怪他们,刑堂各位官司的首要条件就是对手下的东西一视同仁。所以他们在工作时绝对不会出现表情变化、心绪波动。但是五位刑官还是不由自主地受到来自于清桑的诱惑,眼光跟随在清桑容颜、肉体上。
  原来,凡男妓们来刑堂接受调教、或者领受刑罚,都要先在浴苑进行前庭和后穴的清洗,是为了防止在受教过程中出现大、小解失禁的情况。刑官各自做着准备,被称为赤焰那位坐下拉了清桑站在面前给他解下茎锁绦,心里骂着门卫们的无耻下流,必然是为了寻伺玩弄他下体,才这样牵来。刑官们做的事情或者比门卫们做的要过分得多,但那却是他们的职责、工作。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亵玩而是惩罚或者调教------虽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是有权利上了手中对象的,而且有时为了检测调教成绩或者刑罚贯彻的程度,上了被施刑对象是必须的。所以他们可以鄙视门卫们的行为为无耻。
  摘掉茎锁绦,赤焰看着清桑:"知道刑堂的规矩吗?"
  第十四章 同病相怜 [中]
  "我第一次来,还不知道。请大人教诲。"清桑听门卫称他为大人,想他必是这里的主管,也就称呼他为大人。
  赤焰点点头:"这不是刑房,是浴苑,入刑房前洗涤男妓的地方。在这里一切都要听从刑官的命令行事,否则前庭、后穴都有受伤或者废掉的可能性。刑官没有问话,你没有说话的权利。洗涤过程中,受不住的时候可以呼喊,但是要尽力压制住减少噪音的机会。主动学习品味灌洗的乐趣,争取早日达到消除嘶喊,洗出高潮淫叫。听明白了吗?"
  "明白。"清桑点头。
  赤焰二根手指夹起清桑低垂着的玉茎,翻开包皮,用指尖戳戳上面的玉眼儿,然后朝另外一位黄衣刑官说:"二号。"
  那位在安装什么的刑官一听"二号"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们,答到:"是!",眼睛扫了一下还在赤焰手里的那物。他没有问呢,赤焰就说了:"他就是清桑,前庭还没有开苞的(没有初精),禁不起一上来就三号。"其他几位刑官一听他就是清桑,隐约地兴奋起来。要知道这是清桑第一次来刑堂,而刑堂里的刑官们按规矩没有嬷嬷们的传召,是不可以随便进入北院的,即使有处罚来的,也是在北院门口等着锁人。清桑的大名他们真的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了,却没有任何机会在他身上施展他们的本领。想馆里哪一个男妓没有来过这里?哪一只穴他们没有盥洗过?那一只只都很精美,却始终无缘馆里的镇馆之穴难免遗憾的。今天有机会得见传说中的极品名穴,还要在他们手下被灌洗,实在难抑激动之心。
  清桑第一次来刑堂-------馆里的阎王殿。他这9年的调教已经不罕残酷、艰辛之训练,但毕竟是没有进入过这里。从在门卫登记处开始,就走进了这个黑暗宫殿一般的地方。一条长长通道,阴森森好象等待吞噬猎物的大嘴使人望而生畏;再点缀上俩侧门后不时有夹杂痛苦的淫魅之音,更加多的是犹如地狱般地或尖历的痛呼、或惨烈垂死的嚎叫,让他毛骨悚然。既然进了这里,调教当然会比之前这些年的训练要艰难得多。况且他已经失去处男身,他懂得以前许多不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的调教方式如今再无可忌讳的了。想着都是为了一年以后的离开,他努力收敛内心恐惧,做好心理准备去接纳面前的一切。
  他悄眼环顾了这间浴苑,屋子空间不小,东西却不多。房间正对自己的是3个大的分若干层的柜子,柜子右边靠墙边角是一个浴池,比自己的阁楼里的大一点。左边与柜子平行的是6张带轮子的仅仅一尺多宽的床与固定在地面的6张长三尺、宽一尺的桌案成直角,每俩床间各有一个二层架子与床同高。而这6张桌案前的墙壁上设计安装了一个水车。水车上有12个水桶,水车正在正方向转动。水桶低处取水,高处桶内水则进入输水道,水道口有几个粗细不一的管子连接。四面墙壁上各自嵌有一面大的镜子,而房间中间比较空,由蓬顶悬垂下来一些钩子或者绳子。
  赤焰看样子是这里主管,他把清桑转过身去,压下腰。分开臀肉,插入一指,清桑被异物进入引起了不安摆动。他干脆把清桑压上自己的腿,一手狠狠地扇在他屁股上:"趴好!"。他一连掴了数下,清脆的声音、雪臀的弹性触感实在令人留恋,所以赤焰有些失常地掴不停,白皙香肉上已经全是红红的五指重叠的印子。清桑不再敢动,他才继续刚才的动作,又再加了一指进入后穴。在穴内把二指撑开,反复几次,抽出手指伸进清桑嘴里示意他舔干净。对蓝衣刑官道:"这只穴一开,前面所有美穴皆成凡夫俗子失色几分,咱们浴苑尘封的宝贝该是有用武的地方了。"
  蓝衣刑官一反面无表情的死板样,放下手里的配置,走向依墙而立的柜子,捧出一只细长的圆筒。赤焰打开盖子,举到清桑面前:"拿出来,见见要和你亲近的宝物。"红绸包裹着,清桑取出拿在手里觉得细长如一只竹子。
  第十四章 同病相怜 [下]
  "仔细研究它的功能,我一会再讲解给你。"
  赤焰打开绸缎,递给清桑。一只箫?他接过来,这只箫比较正常的来说,略粗一点点、长度上却多出一半,箫音的分布居然是在箫身一半处环绕一周的5个音孔。他捏抓玉箫,讶然发现它会因为手指的力量而改变形状,当然幅度不是很大。赤焰把自己的手顶在了箫的一端,这箫就弯曲变换了方向。
  "这是软玉箫,遇障碍可弯曲。明白它的作用了吗?"
  "清桑愚昧,请您教诲。"清桑看不出他的用法,当然也就猜不出功效。
  "算了,一会儿使用再具体说吧。你还当谁真有直肠子?"
  不及多想,清桑就被放到了左侧的床上平躺。蓝衣刑官踟躇了一下,对清桑言:"我不绑你,你要做到不可以挣扎、听着我的吩咐去做。可以做到吗?"
  "清桑谢您关照,我可以做到。"
  几位刑官都在床边,俩位穿紫色衣服的分别拿丝棉巾子擦拭清桑的玉芽、卵袋以及分开腿擦后穴。接下来,他们又用软软的毛刷开始刷理玉芽上的沟壑,因为手法舒柔、力到掌握得很好,即使刷到后穴褶皱时换了硬一点的刷子,清桑也并不觉难受。紫衣刑官退开以后,蓝衣的就夹起了他的玉芽,在架子二层拿过一只玉壶:
  "小解。"
  清桑脸孔上一阵热,却是众目睽睽下尿不出来。等了片刻,见还是没有解出来,赤焰站近把手放于清桑小腹,用力压了压,"不多,算了,直接导吧。"
  蓝衣拿过架子托盘里的一条细长的线道:"这个是鱼肠线,来自于深海罕见巨鲨体内,名贵难求。干燥时坚韧,而濡湿以后则柔软。现在用干燥鱼肠线探入你尿泡来清洗。你不可以动,否则伤了尿泡会导致小解失禁。"
  蓝衣夹起玉芽,露出玉眼儿,滴入2、3滴油润液体,就拿起鱼肠插了进去。他娴熟地一下子就插入有5寸来许,清桑但觉茎道内一刹间就火烧火燎,人痉挛。蓝衣停止深入,手移到他会阴处抚摩袋丸和穴边褶皱。痉挛过去了,他人还没有喘息过来,蓝衣就继续推插深入,茎道里面烧灼掩盖了一些疼痛的感觉,他没有再停下来直到侵略进尿泡。把鱼肠末端套到架子上的一个小的水车上去,再检查一次他就开始摇动水车,温和的水开始涌灌清桑体内,他逐渐有了涨、尿意。蓝衣一边观察他腹部,一边手上不停输水。清桑承受不住:"够了,请不要再继续了。好涨。"
  赤焰拿手压了压他下腹部:"不行,还不够,再快点。"
  蓝衣闻言加快了动作,清桑能够感觉到水流急打在尿泡壁上,上挺身子唇都合不上地喘息。赤焰再次手压过之后,还是认为不够,要蓝衣再灌了三次方满意。这时清桑已经动都动不了,看不到腹部以下的身体,手也不敢碰到下腹部,小小的压力都令肚子有炸了的可能。
  本来他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却被赤焰喝止住了。赤焰说还不到要叫的时候,后面有着他叫呢。这话没有起到恐吓他的作用,因为此刻他已经失去感知恐吓的能力了。本来以为停止灌注,自己就可以排出这沉重的水,却见刑官们都没有撤出鱼肠的样子,它已经在体内变软,吸附在茎道内。紫衣把鱼肠拎高后,蓝衣在紧贴玉芽处的鱼肠上用夹子夹紧,他们就去做其他的工作了。
  "我、我受不住了,请让我排出来吧。"一会儿清桑就难熬地请求。
  赤焰眼睛一立:"闭嘴!这么快就忘记了规矩?谁允许你说话的?是不是想再灌点!。"
  清桑的涨意根本就鳖不住了,几次尿都冲到了聆口,却被无情地阻挡回来反打到尿泡壁上,使得后穴都受牵连地鼓起了肛口。尿水不气馁地持续向外冲击着,好象可以把夹子冲开似的。反馈到尿泡壁会激得他俩眼翻白无法主动呼吸,但是冲击又会给他缓解一口气的时间。赤焰看看他肛口,对蓝衣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帮他一下。"
  蓝衣拿起一只细小的玉枝捅捅他肛口周围:"我来帮帮你。"然后猛然刺入抽出,这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与玉枝抽出同步的,清桑后穴失禁。他这三天因为穴内深埋着疗伤密药,无法进食,吃的都是一些药膳汤,所以失禁也就是一些稀稀药味的水液。
  后穴的失禁令清桑前庭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些,他竟然发出一声含有媚意的弱吟。短短一音几位刑官的腿都松了一下,互相眼睛瞄别人的胯下是否如自己立正敬礼。然后都了然地点点头看向赤焰。赤焰也带了点情绪地说:"谗死你们,这只穴恐怕动不了。过了今天先看看情况再说。"
  几位刑官过来把鱼肠拉直,最后一尺多长被绑在一跟银棒上,把银棒插进床尾的栏杆里。蓝衣摘下夹子,清桑也以为自己体内的水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就外冲,结果却是一滴也没有失控地逃窜。他焦急慌乱地看向刑官。蓝衣说:"这是正常的,深呼吸、用力、再深呼吸,马上就可以排的。"话落片刻,就有水滴缓缓滴落,接着变成细流潺潺而出。
  赤焰看着细水长流,对清桑提高声音命令:"用力,收腹缩臀、用最大的力、全身的力去尿。"
  清桑赶紧腹部收缩地加紧排出,水流急了些。赤焰站到清桑腹部,俩只大手死力一压,清桑怪叫一声:"啊!"头和双腿都翘起。紫衣刑官走上来抓紧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而另外一位就固定住他双腿。
  赤焰的手就如滚动的石碾一样,从清桑小腹压碾着到他腿间,一遍一遍地碾过还不时地呵斥要清桑使力。绑在银棒上的鱼肠口,水流高高喷出,形成细雨落樱。
  清桑的腹内如翻江倒海的绞痛,肌肤也好象被扒了皮一样地剧痛。他也加入了进刑堂后一路耳闻的凄厉悲惨的哀鸣之中。
  接下来的俩次灌洗,从清桑小腹压碾着到他腿间,在一阵大雨之後,!女人动也不动的跑向了远方,并没有比第一次轻松。碾压依然令清桑痛得惧怕。尤其第三次灌注的不是单纯的清水,更加增添了排尿的困难。
  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上]
  三次以后,他们没有给休息时间,就把清桑移到了桌案这里。站在案台前,紫衣刑官指导他上半身趴在上面,屁股外翘,他们动作麻利儿的把他手、脚扣锁在案台四腿儿上。把先前要清桑研究的软玉箫在他眼前再一晃,就来到后穴。紫衣刑官就著滋润的膏就把手指滑进穴内,还不由闭上眼睛好象君王的享受般,陶醉地体会著。
  赤焰骂道:"软玉箫他担得住,根本就不需要润膏,你别找借口进他穴,快点上箫。"
  紫衣刑官的面上有被拆穿的隐隐笑意,抽出手指拿著玉萧一鼓作气就几乎连跟插入,只有大约4、5寸在外。
  "啊!"清桑的身体鱼挺般挺却因为束缚而动不了,屁股剧烈地起伏夹紧著,腿打著颤。显然刑官们早有所料才锁上他,否则这一下插入,非要他插跳起几丈高。不是什么清桑承受不起的痛,而是语言已经失去描述的功能。清桑还记得三天前买下自己的那位爷的阳物甚硕,当他进入自己身体,有撕裂之痛、有挤压内脏之苦。却都不及目前被钻入五脏六腑的抓探,仿佛一只手在体内深处曲径通幽地追寻猎物。
  赤焰端详著清桑的变化,见他面目上出现奇情诡异、欲喜似悲、欲笑似泪:"知道软玉箫的灵妙之功了?哪里会有直肠子的人,这玉箫软而韧,遇物自动就会避转。要他去亲亲你鲜美的花肠,在该转弯的地方就转,可以把你花肠都通透游一次。。。。。。"
  清桑的屁股一拱一收一夹,象一只可怜蠕动的白虫,嘴中无意义地发出单音节。紫衣刑官把床前水车上一跟送水管连接到玉箫上。赤焰对黄衣道:"浅洗后,通灌3次。"
  俩位紫衣开动水车,水不多在清桑没有感觉是负担的时候就摘掉水管,让他排出。现在他已经没有不好意思,要求他排他立即就认真地排泄。等排出的水清澈无味的时候,黄衣刑官换了一跟粗的输水管启动水车。清桑被一股如山洪爆发的水势冲进花肠,没有被绑缚固定的话,他怀疑自己身体都会在洪水的巨大冲击力下飞打出去。而由于玉箫地深埋导入,洪水奔涌进花肠无法想象之处。顷刻间清桑的肚子迅速高高隆起如怀孕妇人,顶著他都要离开桌面,他的声音也连续不上了:"请、请停下,真的受不了了,肚子、啊、肚子快爆了。"
  赤焰探手到他身下的圆滚摸到腰隙,对黄衣说:"腰没开,再给他吃三桶。"他的手没有再离开清桑,一直在腹、腰处徘徊,直到清桑的腰消失取而代之的那一段球状身子可见肌肤下青色血管。他一跟手指头轻轻一戳那哆嗦著的唇就涌出一汪细流,满意地要黄衣停止灌注。
  黄衣摘掉输水管,给玉箫口放入一长塞子。清桑就象垂死的鱼一样,嘴张著,不时有细细水流而下,鼻子翕动,就是没有呻吟的声音了。黄衣拿一只沙漏放他面前:"沙漏滴完就可以排,你先好好体会著。"
  清桑眼睛看见了满满的沙漏,凝视它的目光全是哀求、期待、希冀,但是沙漏不为所动地保持著自己悠闲的节奏。接下来的时间,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沙漏,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滑落。终于沙漏里面的沙子听见了清桑的祈祷,全部欢快地团聚在一起。
  赤焰拿过一只细长玉势,前端有着按着人体喉部设计的自然弯曲。抬起清桑的头,将玉势插入到恰好堵塞了喉咙。按下案头一按纽,案头倾斜下沉、案尾提升至清桑的脚悬空,使他臀部愈加高翘。也加重了对他腹部的压力,清桑感到水涌塞在喉部。黄衣刑官拿起玉箫口道:"我把玉箫拿出,你就要用力向外排,听明白?"
  清桑大力地点头表示明白。黄衣刑官侧过身体,赤焰则站到了清桑身后几丈远,蓝衣和紫衣也都选好位置站定。伴随着黄衣拉出玉箫的同一刹那,清桑的后穴激射水柱,凌空飘洒。他只觉肠子被人拖拽出来,却又是那么舒坦得逼人哭泣。如果没有被封住了声音,他一定会叫个天翻地覆。美丽的抛物线般的水桥逐渐减弱了气势,飞落点也越来越接近了身体,最后变为滴落在穴下。
  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中]
  蓝衣和紫衣的眼中写满惊叹,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景致中回神过来。赤焰的脸色却不是好看。黄衣带著疑问看向他:"有问题?"
  "距离够,高度不足。"
  "这是他第一次,技巧还没有掌握,要不然帮他一下,这次打泉?"
  "恩,可以。这次务必要打出高度。嬷嬷虽没有吩咐过出泉,但必是有此意的。"
  他们又把玉箫埋入清桑的穴内,开始了新一次的灌溉。赤焰没有把他嘴里的阴茎取出,没有调整桌岸复原,也不再站于他身侧去检测灌溉的情况,而是直接命令黄衣多灌2桶。坚持过沙漏的等待,小春师傅来到了房间,他一看见清桑穴外的一截玉箫,就笑了:"果然,师傅说赤焰大人不会忘记软玉箫的。"
  赤焰声音温和地回答:"春嬷嬷要的人,自然要有配得上的装备。小春师傅来,可是春嬷嬷已经等急了?"
  "不必担心,师傅还没有过来,就是要我传话来的。师傅说盥洗后把肠芽种在肠深9寸[1],再去蒸穴半个时辰送到7号。"
  "9寸?"赤焰重复:"是9寸!!!"
  小春师傅笑了:"赤焰大人别不信,这是个有福气的主儿,他今后要服侍的主子那物不常见的,必是要他在主子胯下求生求死地乐著呢。"
  其他几位刑官一听到9寸这惊人数字,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关注。
  黄衣见他们在交谈,就把沙漏翻过重新开始。小春师傅走后,他们又站到刚才位置,就紫衣的俩位刑官各自拿著如官府衙役手中的杀威棒,不同的是顶端为直径一尺的梅花状拍子站在了清桑身体的俩侧。赤焰看见沙漏里的沙已经不多了:"等沙都出了吧,先给他上俩只鼻塞。"
  黄衣到床边拖盘中拿过俩只鼻塞,塞进清桑的鼻孔里面,这鼻塞一节手指长,粗细分型号的。黄衣也就是拿俩只刚刚塞满鼻腔的型号,并没有一味地选择大号,把鼻塞的带子在清桑脑后系好。因为嘴里已经含有玉势,鼻子再上了鼻塞以后,清桑的脸很快因为缺氧开始涨红,本来充满水一动不敢动的身体也开始了扭曲、挣扎。他的扭曲变成了以那段肉球身子为中心地杂耍表演般的笨拙蠕动,穴口的玉箫塞子已经一鼓一鼓地要崩飞。
  赤焰对清桑言:"你这是第一次,我们帮你打出喷泉,以后必须学著自己做到,仔细看镜子,体会造喷泉的要素。"又对蓝衣说:"蓝焰,你先站这里,打出喷泉后给他摘掉一只鼻塞。"说完,就站回到上一次的位置,黄衣和俩位紫衣刑官都对他点了头。
  赤焰刑官举手打了个响指,黄衣应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拽出玉箫,骤然以及迅猛的力道带出一点的肠肉,同一时刻响应的还有左右二侧紫衣刑官,他们的梅花拍子如电光挟著劲风就落在了清桑的圆润身躯侧腰处。后穴的水柱如离弦箭矢直击云霄,高扬飘远。紫衣二人的梅花拍子连续落下,每一下都令清桑穴口先是一窒,再喷出一个个高潮水箭。蓝衣见状除了清桑一只鼻塞,他一只鼻孔立即发出沈闷惨啸。
  清桑腰侧俩片绯红,但是没有丝毫破损,连淤青红肿都不见。其实打喷泉并不是真的用力量去打击肉体,所以击打的拍子是薄而接触面积广的,它主要是对内部水起推震作用,并不伤人。
  "可以了,省著点叫,一会儿还要去春嬷嬷那儿呢。这是第一次,接下来多练习以后就尝到甜头了。到时候怕不让你打泉,你还不高兴呢。黄焰,再灌一遍。"
  赤焰对这次的效果满意。
  蓝焰一直在观察著喷泉,看了一会儿,这时候方言:"高、飘、远。惊人啊,破了我们这里记录了,第一次就打出这样高度,确实难得有天分。"
  又一次地灌注、打喷泉后,他们把清桑解下桌案。此时,他双腿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瘫软在地上。赤焰很不满意:"这只穴好象体力上需要加强训练,黄焰,以后你给他适当加点功课。现在把肠蕾种出,你听见了在9寸。弄好快去蒸穴。别让春嬷嬷等了。"
  "好的,"黄焰把玉箫顶端封死又插进清桑后穴,调整深入的尺寸:"可以了。"
  赤焰检查了一下玉箫的深度,点点头。紫衣把水车上一条管子接到玉箫上以后,启动了水车反方向地运转。清桑"啊呀"一声,只觉肠子被卷入、吸附进一个急流旋涡。眼前发黑,花肠被这股力量咬住,肠壁数点处被扭转、撕扯、他幻觉到自己身体正在以花肠为中心,被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带著急速旋转下沈、被吞噬进冰冷深渊。其实他不清楚的这就是那5个音孔在发挥功效。抽吸的力在玉箫内唯一可以转化、作用的地方就是这5个音孔,肠壁被吸揪著嵌入其中。玉箫在穴外的部分由激烈颤动到被吸入的肠芽固定静止住,赤焰试著拔拔玉箫,不动遂摘了抽气管子。要紫衣刑官把清桑手、脚都锁在头上方,抱起到了暗室。
  第十五章 惺惺相惜 [下]
  暗室中的滑润此时连啜泣都难以发出,保存所有可怜的体力运用肠壁翻炒热石。赤焰把清桑插入到滑润旁边的漏斗中,对好蒸汽烟囱。离去之前交代:"不许交谈。"就算没有赤焰的命令,二人也无心、无精神去交谈。滑润已近精疲力竭,所有的意识都在前庭、后穴;清桑被洗成强弩之末,最后出现的旋涡几乎令他昏迷。是以二人谁也无力看对方一眼,各自煎熬著自己的苦刑。
  不到一刻钟的时候,滑润的俩位刑官来了,他几乎是感激地看向他们。灭下蒸汽囱,高个刑官把他拿出来。矮个刑官把角落的椅子拿到中间,把自己带来的盆子放在椅子前。高个坐下把滑润头朝下倒过来,摘下嵌在穴口的玉扳指。然后如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抱著他:"排出来,不许胡乱地挤排,一颗一颗地来,不可以弹出盆外。"
  只要是肯让这些折磨他多时的东西出来,什么方式滑润都愿意。他一颗一颗掌控穴口收缩舒张地排了起来,每有失误弹落盆外的,矮个就把它再送进他穴内。他逐渐掌握技术,排起来也快多了。最后一颗落进盆里的时候,已经是一满盆了。高个把他抱高些,对矮个说:"你试试温度如何。"
  矮个拿出自己的阳具插进滑润后穴,他一点点地向深入贯进,全部挺进后并没有动。停留了片刻才说:"温度是够了标准的,就是这是只新穴,似乎应该更有潜力一些。"
  负责做"器皿穴"的刑官们都知道,这罚穴过去以后,受罚的穴内温度将来也会比一般男妓的穴温高。尤其为那些体力不持久或者年龄偏高的恩客喜欢,他们多数以后会再订他们为器皿穴,这样对男妓的穴损伤很大。所以,馆里一般不会给新穴上这样的刑罚,一般都是18岁以后的老穴或者过了20岁的残穴才会因错被罚到这来的。而滑润做为新妓才三个多月,矮个认为这样的嫩穴应该比老穴做出来的"器皿"温度要高一些。
  滑润听了这话,立即紧绷了身子,心都提高了,他真怕会再蒸一次穴。高个刑官闻听伸手指贴著阳物挤进了他穴里,过了一会,看看滑润:"不再填穴汽蒸了,今天就放过你。明天温度再不足,就蒸烂你。"看滑润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又对矮个说:"再填也麻烦,把热量封存在穴内多暖一会吧。"
  "也好。"矮个应答就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放著鸭蛋大石头的捞勺,石头最大周长处凹陷进去一圈。他打开一个沸水锅,扔下去只一瞬间就又捞了出来。高个把滑润放自己腿上,分拨著穴口,矮个把石头一下挤压进去一半,停留在凹陷:"咬住!"滑润听命穴口卡咬著石头。
  高个把他放在椅子上,
  "回去以后穴内的热气肠壁还要好好地吸收。3个时辰以后可以摘下。这几日要多喝温水,"拍打著滑润前面肿大欲滴出血的茎体:"你若为了这玩意而少喝水耽误了我的"器皿穴"养成,别怪我掐碎了他。"说著就势掐了他一把。"你要知道,男妓是卖穴眼儿的,不是要你前面享福的。"
  刑官们离开,一位仆役进来了,他给滑润的绳子都解开以后,把他身体摆平了放在地上按摩搓揉著。滑润好一阵子才可以动了,仆役扶他起来向外走。他回头看看漏斗里的清桑,蹒跚移过去,想把那个出蒸汽的烟囱离开他穴口远点,仆役一把拉住他的手:"相公不可,这样帮不了他,还会害了你们的。刑堂里的刑罚都是有依据的,若这位相公的穴达不到效果,他下一步上的刑可能会熬不住的。"清桑睁著失去了流光的眼睛,虚弱地想对他笑,却没有完成这个笑容,只唇边无声动了动。滑润读出那是俩个字:谢谢。无语急忙地被搀扶著走出了这暗室地狱。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上]
  仆役扶著滑润到刑堂门卫处,签了字领了滑润的袍子、鞋子给他穿好。扶他走出刑堂,才走几步远,仆役就停下了:"这位相公,可是初次带势行走?"滑润一怔,仆役解释道:"你是第一次穴里夹物行走吗?"滑润点点头。
  "那就难怪你不习惯了。可是你这样散著臀走,一旦遇到了嬷嬷们或者那些个小师傅们,一定会因为仪态失礼受罚的。我教你先在这练习著走几步,再出院子吧。"滑润知道这些个仆役都是早年的男妓,因为年纪大了,不再配种了,就开始转为仆役。所以他们懂得比自己多,开口道谢:"谢谢前辈指导。"
  "相公可不要这样称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奴才。我看你年龄好象不大,雏儿的样子就受这重罚,若再加刑怕你担不过去,伤了穴就不好了。你穴里那物我刚才看著外面不大,是不是含的也不深?"
  "嗯,有鸭蛋般大小、含进去了一半。"
  "这样简单的。你刚才走路的时候把俩个臀瓣都分得开开的,是怕磨著它带动到穴里一下下的在戳著你是吗?"仆役有经验地说著。
  "是啊,我每迈一脚,它就戳我一下。"
  "你不想它戳你,就不要散了臀。把臀缝夹紧了迈步子,用穴口向上吸提著它走路,看看还戳你不?"
  滑润试著走了几步,果然好多了。走路的样子也大致上恢复正常。仆役才扶上他往院外走:"你再多熟悉熟悉就自然了。没有夹势也当夹了一样的走,以后会好过点。"
  "啊?"滑润疑惑不解:"以后要经常夹带玉势吗?"
  "相公还是才出了堂的嫩著那,多著不知道的呢,以后就慢慢都接触到的。哪里有玉势给咱们带呢,等摘了牌,咱们的练功盒(1)是要上交的,那些玉势还有新主人的。配种几年,那穴会越来越懈的,若还能配,嬷嬷们赏了药还可以恢复个八分,若鉴定了最后一次了,嬷嬷们就不会再赏药了。咱那穴那个时候已经关不住了,没有个塞子是不行的了。"
  滑润知道配种人人惧怕,但听得还是肉跳。他看向眼前的老妓,似乎他看起来并没有怎么受配种之害。那老妓知道他心思,苦笑著问:"相公你看我多少年纪?"
  滑润见他头发全是灰白、鬓角已经是银色的,依稀姣好的面容上也染了岁月的沧桑,应该不年轻了。可是又见他精神好象还好,就猜测多年生色的日子掏了他身子,所以往保守了估计:"前辈还不足40吧?"
  那男妓呵呵地笑了出来,滑润不知道说什么引他笑。却看见他眼睛里有泪流了出来:"相公,我还不满28岁呢。你看我这样已经象年过半百之人了吧?真那样,才是有福气的人呢,咱这里摘了牌的相公有几个可以活到半百啊?不容易啊。"
  滑润目瞪口呆地凝视他,这就是自己13年以后的样子!!!那老妓倒也收敛情绪快的。擦了泪:"要相公见笑了。相公就请记得一定要保重著自己,别轻易就罚了来这阎王殿。你看我们这些个仆役都人前没事一样,背过人去那难言之苦多著呢。我教你走路,那还不是自己夹多了,夹出经验来了。等最后一次配种前,大家都知道地要给自己准备个塞子以后跟自己一辈子了。你夹个鸭蛋就走不了,到了我们这时候就是夹著拳头大的,有的还漏风呢。"
  "!"
  "我现在这塞子就足有拳头大。我们哪里可得了玉势,给馆里贡献多的、嬷嬷们满意的,才会赏个软塞------可是嬷嬷们严厉著呢,哪儿那么容易得赏呢。还不是大家私下里就偷偷准备了,木势的虽然不错,可是不耐用,潮湿磨损后每年都要换;一般都自己挖了石头打磨掉尖角用,可就是冰冷怪沈的,有著机会浸浸热水再用上就好受得多了。所以我多嘴嘱咐你把穴夹好了走路,否则以后带著这个沈东西还不掉出来。"
  滑润震惊得脑中无法思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么真实地接触到自己的前辈,看见自己的将来。他回到阁楼这一路都是头脑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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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在卷一中的第8章:秋嬷嬷指出"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
  第10章中: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
  第11章中:辰嬷嬷"。。。。。。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
  男妓因为级别不同,而分有不同器具。星倌拥有木制阳物;月倌则配备大、中、小三根玉制男阳;而头牌们每人都有一个手拎盒,里面配置多样性具以及催情淫药。直到摘牌了以后上缴回馆。
  一纸休书16[中]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中]
  半个时辰以後,赤焰和俩位紫焰来把清桑拿出暗室,一起送去了7号刑房。刑堂的7、8、9号刑房都是嬷嬷们亲自动手的时候专用的刑房,平时并不对这些个刑官开放。7号刑房出人意表地并不是想象中挂满形式多样的刑具,一进来就令人胆战心惊的样子。如果不说这里是刑堂、不见屋子中间一张半床的话,闯入者会以为自己进入了一间书房。对著门的是一张大书桌,几把太师椅上目前正居中坐著春嬷嬷,小春师傅和几位其他嬷嬷的弟子们围绕环坐。书桌上有一个托盘,春嬷嬷拿著托盘中的物品在说著什麽。旁边就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排得满满的书卷。房间正中央并排放置一张半单人床,左边的是一张青玉床,右边的则铺有软榻的半张床------说是半张床因为它仅容一人半身的长度,床尾有伸出的俩跟支架。
  三位焰者给春嬷嬷见礼,春嬷嬷示意弟子把清桑接过来先蜷放於软床上。含笑点头褒扬著:"赤焰,不愧为浴苑第一刑浴官,没用我的提醒就想到了软玉箫。做得不错。"
  "春嬷嬷谬赞了,赤焰做的都是份内的事。"赤焰小心收敛自己的喜悦,不显露得意之色,躬身回答。
  "你知道这只穴是谁了吧。" 春嬷嬷肯定的语气:"那麽你也应该知道这只穴有多麽珍贵啦?"拉长的尾音使赤焰警觉起来。他思量著自己是否有什麽失误的地方。
  "回嬷嬷,属下知道此穴身份,属下明白。"
  "哼!"春嬷嬷声音倏然拔高:"你明白!明白这穴的价值才好要你的属下都享受享受?你是不是也应该品尝一下啊?"三位焰者都跪了下去,尤其那位把手指探进清桑後穴的紫焰刑官气儿都不敢出地低著头。
  赤焰见那二位下属都不敢出声,体恤他们已经跟了自己几年,不能不保:"属下不敢。属下知道失职了,请春嬷嬷看在属下平时表现上,给属下们一次机会。"
  "这次没有伤到穴,就算了。以後如果有需要入穴查探的,只有赤、黄俩焰刑官指检------不能多过二指可以为之。再让我知道什麽人大胆窥穴,死罪不宥。"话音一转,又和蔼地说:"不是我刁难你们、苛刻你们。那麽多只穴来浴苑还不是随便你们。惟独这只穴不行,订购他的主人连咱们的主子也要让三分,那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主儿。人家留了话来入穴者杀无赦,即使是我们八人也不敢品尝的。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们,否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这只穴出了差池,咱们的脑袋都得陪葬。知道了吗?"
  三位焰者听清楚来龙去脉,见春嬷嬷还特意地解释给他们听,都心中感激。"属下明白了春嬷嬷的苦心,是属下莽撞了。以後定当尽心尽力伺弄好这只穴,不给嬷嬷们失了脸儿。"
  春嬷嬷满意点头:"起来吧。"带他们走到床边大致上看了清桑,伸手去拽穴口玉箫,不动。看到腰侧一片绯红:"打泉了?说说出泉情况。"
  紫焰浴官感念春嬷嬷大事化小地放过他,遂主动介绍:"因为这穴是第一次出泉,属下们用的是梅花扇配以点刹式拍击。打出的泉高、飘、远都已经破了浴苑的记录。相信以後加紧练习,一年即可自己出得'七星连珠'。"
  "10个月。我只给你们10个月,不是七星连珠,我要的是'醉饮万紫千红'能做到吗?"
  "名泉醉饮万紫千红?"紫焰浴官有些为难地看向赤焰,这似乎是个不可完成的任务。赤焰的面上也有犹豫之色,这名泉醉饮万紫千红他从来没有实际调教过,担心许诺给春嬷嬷却完不成任务。
  春嬷嬷轻笑道:"这只穴我看著长大的,焉能不熟知他的本事。何况,这半年来他还会有大幅度地改进,10个月只要你们不疏忽,没有问题的。"
  三位焰者这才放下心,答谢春嬷嬷而去。春嬷嬷才带著几位弟子开始处理清桑。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下]
  清桑因为先前被告知的刑堂规矩,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是默默地接受著。小春师傅去把桌上的托盘端了过来。盘中几条缎带和十二枝大小一致、根据色泽不同标号的圆筒。它们的颜色由浅浅的蓝加深到蓝得几乎成为深墨色。
  春嬷嬷让俩位弟子去把清桑的眼睛用缎带缠绕压实,把蜷缩著的他放平、双腿分别卡入左右支架。春嬷嬷又强调要务必压实眼睛和在支架上的锁铐内多固定上几层棉垫,自己亲自检验过以后才走到清桑身边。
  "清桑,你听清楚,本嬷嬷就说一次。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穴有独占性,所以这一年的调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功课禁止动情、控制发情。你要颠覆以前的练习,把情欲完完全全地调动、激发出来。接下来的三个月主要功课在双乳和花肠上。你在浴苑听了刑堂规矩了吧---
  -禁止大呼小叫。你才进刑堂头次课,开始会把你的哑穴封上,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了。"说完,春嬷嬷就点了清桑的哑穴。
  拿起托盘中的一只标有1号的最淡颜色的圆筒---
  --它的粗细恰好比清桑穴里插著的玉箫小一圈。托起玉箫口再次往外扯了一下,还是拽不动:"赤焰他们的本领还是信得过的,这肠蕾种的质量不错,快一个时辰了还能保持玉箫纹丝不动,又没有伤到内壁,单靠技术没有经验做不到的。"
  清桑先是觉得肠子被钝钝地拉扯,然后就是一根圆滑之物钻进玉箫在试探著寻找什么。春嬷嬷手中的圆筒潜进玉箫后遇到肠蕾阻碍停了下来,他把圆筒又向外退出了三寸。抬头对清桑命令:"夹穴绷肠!"清桑听令咬夹穴口绷紧肠壁。春嬷嬷指点给弟子们通过他穴口褶皱看穴肌咬阖的力量,要一人去按压他腹部查探肠壁的绷紧度。清桑在放松、收紧的口令下重复了数次,已经有点疲累得跟不上口令。春嬷嬷停止了发令。对众弟子环视:
  "都看清楚了,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手中圆筒上一转,清桑上半身猛然弹起,嘴大张著,双手在空中十指抠抓地挥舞,喉咙里嘎嘎做响,脖子上的筋凸绷得象要断掉的弓弦胸冲挺数下摔回床铺上。
  "如果刚才没有把眼睛绕实压住,他非把眼珠睁出来不可。把腿铐内多设内垫是怕他动作太大万一下半身活动伤了自己。"春嬷嬷解释为什么准备工作要如此慎重。
  "师傅,为什么不把他的手也缚住,不怕他伤了手?"
  "他现在已经在持续承受极限的痛苦,如果不留有通道给他释放减缓出去一点,而只是一直增加会使他崩溃的。留著俩只手就是给了他发泄的通道。可是你们看,他除了张舞手臂,并没有其他行动。因为他的感官现在都汇聚在那5颗肠蕾上呢。"
  清桑仿佛是坐在了弹簧发射枪上,一会儿被弹飞头后仰著挺坐,双臂在空中完全地无目的、无意识地抓舞;一会儿摔下来。
  "师傅,肠蕾上现在什么样?真想看看。"
  "呵呵,以后有机会见到的。连师傅们也想见见呢。"
  "八位师傅们也没有见过吗?"弟子们惊讶。
  "嗯,这几十年了才出这么一个可以种肠蕾的穴,师傅们以前也都没有见到过呢。"
  一个弟子突然大声说:"师傅、师傅、你们快看,这里穴口急颤就是他弹身飞起的时候,二者是遥相呼应的。"其他弟子急忙凑近穴口观察。
  春嬷嬷颔首:"你观察的不错。因为针筒里面每一排针打进肠芽都会引起穴口急颤,这也是他痛苦的顶峰时刻,所以他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飞起以为可以躲避牛毛细针刺入。"
  "师傅,一个针筒里面一共有多少枚针啊?"
  "一个针筒里面浸泡著5排针,每排有22枚针。每次打出一排针后,在针筒里面的滚珠射出第二排针的同时再缩回筒内沾取药液。依次轮转,所以即使一共有
  110枝针,但他承受的可是万千只。发针之前要他反复夹穴绷肠,就是要他的穴和内壁现在没有反抗能力,否则这穴是多年调教出来的,内壁本能就会收缩起来保护自己,影响药效的发挥。"
  那圆筒竟然是一只装了药液的针筒。它机关巧妙,里面装的正是施梓卿雨露所淬炼出来的药液。每次发射了针穿在肠蕾上,停顿片刻给予肠芽充分吸收的时间,即发射下一排针。针筒上又分出几挡可以控制著发针的频率。难怪秋嬷嬷说种药过程生不如死。
  至于清桑是否生不如死,已经无从考究。他的整个人、他的浑身器官都浓缩为5只箫孔中嵌入的肠芽。
  春嬷嬷不可能一直在刑堂耽误著,就留下俩名弟子交代:今天只用到3号针筒,每一只用一个时辰。现在的1号开了高档-----最快频率。待换为2、3号针筒,分别采用中档、低档来发针。3个时辰以后把他放到寒玉床上冷却,肠蕾消退摘出玉箫后今天的调教就结束。
  一纸休书17[上]
  第十七章 [上]
  清桑的世界里重新认识了三个时辰----长得无边无际,长得仿佛将他一生走尽。他几乎以为自己就是生活在黑暗和无语的世界里。到俩位小师傅已经把他体内的3号针筒退出,解除所有束缚包括哑穴,将他整个人放於寒玉床上以後,他还是没有睁开过眼睛或者发出一点声音。他反复著这三个时辰来的动作----飞身怒挺、回落玉榻。清桑好象自己游走在云雾中,身体在迷雾中穿越,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白茫茫的雾蔼。他尽力地向前走,看不见任何的路。伸出手去抓,它们又从指缝中溜走;急得跑了起来欲寻找重重迷雾的出处,脚下踩著的飘渺浮云却突然踏空,身体直直下坠。包围著自己的云雾变冷,一股寒气侵袭从脚底直冲头顶----寒玉床散发的冰寒气息浸润入他体内,他才开始由先前样子改为一串串地机伶。
  小师傅们观察著他的变化,详尽地做著笔录。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穴口玉箫不再保持静止。小师傅上去拉扯,果然玉箫顺势滑出。一样地由俩位仆役来给清桑简单按摩後抬到门卫处领了衣袍,没有给他穿上鞋子----反正他站都站不起来。送回清桑阁楼已经过了戌时(晚上7点)。他的侍童给他喂下了已经准备著的汤膳就留他休息。
  那一排羽翼雪睫开始颤动,流光缓缓泄出。黑亮的瞳眸里面居然是宁静、平和、释然。接下来唇角微翘,拉出一丝笑意。这笑如融冰化雪催发了百花盛开的春日暖阳,进来的侍童都失语忘记自己所来目的。还是清桑看见他呆站先说了话:"怎麽了,可是嬷嬷们还有吩咐?"
  "哦,嗯、不是。今日调教後怎麽这麽开心?可是让你出了精爽到了的功课?笑得那麽发情。"侍童早上离开前听门卫的话,又见他被抬回来的,全是预料到他吃尽了调教的辛苦。才吃了补气的汤缓回精神,就见他的笑,心下觉得怪异。
  "功课都是新的,还好。就是想著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就高兴。"清桑并没有说出来让自己喜悦的原因,他不是要独享,而是怕原因引发侍童本来就压抑的迁怒。头牌们的侍童在服侍他们吃、穿、行生活起居方面是个奴才,但是同时还负责监督、管理他们的日常行为和功课,这个时候他们并不会比嬷嬷们宽容。因为一旦头牌的功课没有按时完成、或者完成质量不合格者,侍童是一样受罚的。
  侍童每天早晨和头牌一起送走恩客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头牌的性器进行检查:阴茎是否射过精、遗过精;後穴吞精量的多少、夜里侍客的次数以及含奉阳具的时间。这些都记录在册,还包括头牌日间练功情况等等……每10天报送嬷嬷们批阅一次。有得罪了侍童的头牌们,被添油加醋的记录罚得苦不堪言。因此头牌们都对侍童也客气著呢,一般日间得闲或者18岁以後偶然的夜里没有出堂,经常被这些贴身侍童们唤来伺候了自己或者送与别人的侍童玩乐。因为有的侍童看中了别人家的相公,要自家的相公去与看中的相公提出或者私下里与对方的侍童互相达成协议在时间允许的时候换著手下的相公狎玩。
  被安排来清桑这里的侍童来之前就被嬷嬷们严厉训话威慑过,对清桑也不用抱任何非分幻想了。所以对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什麽人人羡慕的好差使,终日看得见吃不著,忍受著心里的饥痒,又不能拿清桑出去换了别人家的相公来玩,简直对他们是莫大的折磨。是以,他们对清桑因不得手、又连带他们无处发泄而带著点怨恨的。清桑冰雪七窍心,仅仅三天就知道他们若有第二个选择,不会愿意来做自己的侍童,那麽说话自然的就带有保留。
  令清桑笑春风的原因简单的因为春嬷嬷的一句话----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穴有独占性。他放下了悬著三天的心,那日那位施爷临走前赏下了表示对自己不满意的白花,他血液都要凝固在那瞬间----施爷会不会後悔买自己而退给欢馆?接下来的三天但凡清醒他总是忐忑不安地等待消息,没有任何施爷传过来的话。在惊虑中他不得不做好意外情况下可能性的准备,破了身子的男妓在馆里本就不值钱,自己还是被退回来的,除了提早接客嬷嬷们一定还会有其他处罚降下来的。
  为什麽会这样想呢?一般情况下,男妓破了菊的次日,恩客都是会有开身赏的。不是家生的妓得到赏赐是和欢馆有分成的,以及以後的岁月中他们恩客的赏都沿用这规矩,是以他们有为自己赎身的一天。而家生的男妓是没有权利拥有一分赏赐的,他们做妓的所有所得都是要上交馆里的,平时的配释由馆里发放给个人,侍童监管著,摘牌的时候都要上缴回去的。施梓卿人没有再出现,也没有任何打赏、交代。难怪清桑会那样猜测了。
  今天春嬷嬷的一句话打消了他所有焦虑、担忧。"独占性"----他确认自己以後不会是男妓,没有千万男人骑压自己,而是只用服侍一个男人的男宠、娈童。就是这三个字让他偷偷地幸福一下。他怎麽会告诉侍童来激怒他们。这个原因让他对生命充满希望,就算白日里吃了多少辛苦、接受非人的训练、承受超出极限的痛苦,一想到今後不会有其他男人进入自己身体,他就只有对施爷的感恩了。这样的大恩大德他清桑怎麽偿报得的起,唯有竭力达到施爷要求、使他满意。
  一纸休书17[中]
  第十七章 [中]侍童没有看到他凄惨的眼泪、可怜的哀求,心里不满:"你高兴得太早了,今天的功课结束了,还有明、後儿的呢。你调教的日子还长著呢。看你以後还笑得出来不?我就是来告诉你嬷嬷已经发来了以後三个月的练功时刻表,你是现在听?还是吃了晚饭再听?"
  "我有点饿了,可以一边吃一边说吗?这样也不会耽搁迟了你们休息。"一天下来,清桑在刑堂的时候思维停顿、感官上也没有胃不知道饿。现在精神恢复了点,空空的胃里立刻就抗议。
  他们准备了晚膳过来,也没有要清桑起来,就把他倚靠著床头,一位侍童喂他,另外的一位就在讲述著功课表。其中给双乳的养护和训练都加大、加重了比例。这是有原因的,清桑破菊夜一层雨露後,几位嬷嬷们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他双乳破损严重,一只乳肉被大范围啃咬得血丝连连,一只乳凸残破得几乎被碾碎。为此他们猜测那主子喜欢虐乳,而男子的乳房又没有软绵绵的那2坨肉,乳头一旦坏了,就没得玩了。加强他乳头的敏感度和受虐能力是刻不容缓的。另外就是新开功课替代掉了书法和绘画课,而专业课编入其他头牌之中一起上课。每隔3天在刑堂由嬷嬷们轮流亲自调教。
  曾经对双乳的调教,强调通过催发乳凸对外界刺激产生强烈反应而勃起充血结出樱桃乳珠,孕育出绯色乳肉,诱动男人的春情荡漾。但是,调教中特别之处在於切断乳和玉茎後穴之间天性就存在的连接反射以免清桑的精关失守。可是谁也没有预料到他竟然被买走,不再需要为配种做这些准备不说,还要加强他双乳和玉茎之间的条件反射。所以,嬷嬷们对双乳的重塑上做了大量研究工作,精密分析後制订了这套方案。
  次日早起,侍童伺候清桑梳洗、早膳休息後,就有专业的乳教技师来对双乳进行培训。进了阁楼里专门为他装修的调教房,技师先让清桑站著观看他双乳的正面、侧面;然後测量数据。例如胸围,乳凸之间距离,用线环绕乳凸测出周长。然後告诉他一些通用在他们上课过程中的专业术语,很简单就是区分发情与否的称呼。如:平时状态下的乳凸在发情以後就称为乳樱、乳珠;前庭阴茎换为玉茎、玉杵;後穴被肉穴、淫孔替换。记熟以後就要求他脱掉所有平躺到调教床上。侍童脱了他衣服,还奇怪地问:"师傅,你负责上半身的,怎麽还要看下半身呢?不是以权谋私来饱饱眼福的?"
  另外一位侍童开玩笑:"我家相公的穴你可进不了,看得你谗可没有办法泄火的啊。"
  技师笑骂:"你们俩个家夥是不是精水憋多了,满脑子就这些,我火上来就拿你们俩个开刀。这只穴的双乳要和下面的东西----前庭、後穴建立起条件反射,不观察著,怎麽知道他们之间的反应?"接著又对清桑说:"清桑相公,这一个月以来就是要建立起双乳、阴茎、後穴花壁之间的反射桥,还请你主动配合著些。因为你过去的双乳虽然灵敏度还可,但是与下半身脱离的时间太久了,如果没有你私下里的主动加练,只是依靠我每天的这一个时辰的调教,短时间不易恢复出天然的连接。"
  清桑除了在文化课上活跃些,其他的功课都是安静居多。经过了昨天的刑堂一遭儿,他面对陌生人裸露身体的羞涩少了一些,却无法做到谈论天气一般的和别人讨论自己的器官。他对技师点头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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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布一下清桑这3个月的日程功课表(欢迎亲们修正,皆采用北京时间----会客室留言)
  辰初(7:00)----辰初二刻(7:30)起身、性器检查、梳洗、早膳
  巳初(9:00)----午初(11:00)自己阁楼中单独的乳教
  午初二刻(11:30)----午正(12:00)午膳
  未初(13:00)----酋初(17:00)与头牌们一起在北院上课
  酋正 (18:00)----酋正二刻(18:30)晚膳
  戌初二刻(19:30)----亥初二刻(21:30)文化课琴棋等
  亥正(22:00)---- 子初(23:00)基本形体、器官检测调修等
  子初(23:00)---- 子正(24:00)专业泡浴
  子正(0:00)就寝
  P.S.每隔3日在刑堂一日嬷嬷们亲自传教。
  文化课中每到原来的书、画课由浴苑赤、黄俩焰刑官安排花嬖涌泉训练。
  一纸休书17[下]
  第十七章 [下]
  技师也不多言废话,开始在他双乳上按摩、推挤、搓揉,手法纯熟干练。清桑被他摆弄得很舒服。尤其每次他大手环绕乳肉向中间顶点逼压过来,在凸起处双掌合并以掌缝对凸起点一夹一揪一拔,他就忍不住声音冲溢到咽喉。本能地他紧抿了唇,阻止声音流泻。技师看了笑笑,没有说话。手里动作却是变了节奏、加了手法。清桑在一次战栗之後败下阵来发出娇哦。
  "他淫荡著呢,一碰就发情似的叫,叫得人硬得很。"侍童对技师说。
  技师摇头:"你们看,这只穴的双乳现在虽然处於动情状态,可是却对前庭、後穴几乎没有影响,他这个是假的迷惑恩客的淫荡,真正的情动这个时候早就浪语不止,玉杵怒涨、肉穴潮涌了。何况他这些个呻吟还是我拿重手法逼出来的。"
  "清桑相公,嬷嬷们如果知道你压抑了快感的宣泄,大概会不高兴的吧。而且你阻止自身的反应,也不利於双乳调教的效果。我可以次次都逼出你的叫喊,但是你以後的恩客不会象我这样耐心等,嬷嬷们追究起来总是对你不利的。所以,我说过你要配合著,不但把真实的感受表达出来,还把我们没有发觉到的,你的内部、深处告诉我们。双方的努力你双乳的调教才会事半功倍的。声音的效果不仅仅是对恩客的,对你自己也一样是催情良药的。"
  清桑明白技师说得完全正确,又想到了那位施爷,不由暗暗惭愧,"师傅说得是,我明白了。为师傅带来的不便,请师傅多包涵。我以後会配合师傅的。刚刚清桑就是被乳凸上的揪、拔弄得乱了阵脚,不知道如何应对身体的变化。"
  技师了然地边听边点头:"你这个情况是预料之中的。就是因为过去的训练把双乳和下体连通的点消除掉了,才会导致你现在体内发情的时候没有出情点。我们就是把这个情潮要引导进阴茎和後穴中去。
  接下来的过程中,清桑都放开了地随著身体的欲望起伏。一个时辰以後,他的乳和叫差不多已经不可分离地结合在一起。侍童们面红耳赤地都跑了出去(打飞机去)。技师打开自己的工具箱,先是拿出2片圆形棉垫大小恰好完全覆盖住乳肉,然後用圆垫直径宽的白帛把胸乳紧紧地缠绕几圈。
  "如果没有与下午功课冲突的话,不要解下帛巾直到晚睡前。圆垫里有专门为你调治的秘方,以後每天都要带乳垫帛巾。什麽时候乳肉发热、乳凸上刺刺的就向我汇报。"
  技师叫进来侍童,又告诉了他们一些需要注意和记录的地方,今天的乳课就结束了。
  滑润第二天到刑堂先进浴苑的时候,因为昨天喝了不少温水而使前庭"雨淋霖"饱和。高个刑官也在浴苑,应该是特意来检查他饮水情况的。看到一边走一边从红亮的顶端淅沥点点,刑官满意地回去刑室等待。今天刑官不但在填穴石头的尺寸上由小变大,还把他在漏斗中多蒸了一个时辰。排出卵石以後,高个子刑官的阳具一寸寸进入他身体:"今天温度还不错,该传授你暖阳的技术了。听著我的命令去做。"
  他先把阳具退出到只留有顶端圆润在滑润体内,然後要滑润蠕动花嬖,翕关穴唇的把阳具吸入一寸,接著用肠肉把体内顶端聆口儿拨开,把腔内的温暖之气汇聚压注进聆口。这一股气注尽以後,再重新吸阳具深一寸入穴注气,直到连根吞吸进去,就完成一周的暖阳。滑润听教导去做,开始时候他控制不好一股暖气的流速,不是压进聆口过急,就是气流太大,後续无力。刑官指导著他前面腹肌加入辅助,他的气流才做到悠长、平和。熟练掌握以後,高个子刑官在被马眼进入的暖气冲得腿下脚软,头皮舒麻,高潮迭起。在滑润体内连连喷发,等不到自己最後二寸的暖吸,闯进深出就是一阵地翻江倒海。
  "这只器皿真是嫩穴出来的啊,暖气又热旺又充沛绵长。记得向嬷嬷们推荐一下,请嬷嬷们也暖暖。"高个尽兴後还不忘记孝敬嬷嬷们。
  回阁楼的路上滑润恨不得是挂在仆役身上。前面支著个粗大淤血的东西,後面夹著蛋塞阻止热量流失。他被侍童侧放在床上----除了这个姿势,无论正面平卧、反面平趴都加重他身体上的痛楚。侍童要喂他点小食,难以下咽也被他拒绝了。直折腾到3个时辰以後蛋塞被摘除,他才可以坐起来进了晚饭。
  一纸休书18[上]
  第十八章 [上]
  却说梓卿白天忙碌了自己的公事,晚上回府膳後就在议事厅听取管家林昊和几个分项主管们简单扼要地对这几年府中的情况做了汇报。梓卿还是满意他们的处理安排手段的,自然少不了嘉奖一些。他们才退出,海棠就带来16位赏赐的美人给王爷请安。他们进到房间齐齐施礼问安,看到他们梓卿心里倒也感谢皇兄的心意。8位女娇娥或纤细弱水、或丰腴似火、无一不是美色中的上品;而那些个玉郎们虽然没有欢馆那几个顶尖儿人物的风韵,也属於难得的佳品。不同於滑烟他们清雅中带著令人迷陷的淫亵。这些一看就都是没有接受过调教的雏儿。
  海棠请梓卿赐下名字好登记在册,梓卿吩咐他们抬起头来,一一看过。"就按年纪大小排吧,左边的(女)以庚一开始,右边的(男)午一起。海棠依据他们名契上的出生日期排好名字。从女色开始逐一的按次序重新给王爷施礼-------因为海棠是想要王爷挑选出今天的陪侍,这是海棠原来主子的意思。端敬亲王施梓远怕梓卿真弄个男妓回府,大婚前皇家与洛阳王失了颜面。所以授意亲王妃著海棠为王爷先收了几名侍寝。到男色的排在倒数第二位的福礼:"午七请王爷安。"梓卿无端地就不舒服,没有搭理他。这个男色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失了什麽规矩,一切都照同前面的众人。所以他也不敢起身,其他的也都小心屏气,海棠问:"王爷可是不喜欢这位备寝,可以把他除名编入仆役组。"
男色跪下等著发落。
  "不用了,只是名字需要改一下,无论庚、午逢七、十七……则空。以後再充进新人,不中间加插以先後顺序依次排名下去。"
  虚惊一场,美色们都有一点紧张。海棠请王爷挑几个今夜陪寝的,他再浏览一遍点了俩个看起来丰满肉欲的女色。海棠带著他们都下去,安排俩位女陪寝的准备工作。梓卿回书房写了几封信,其中就有给卓景侯府小侯爷卓韪砚的,"皇兄已为梓卿与绿缔郡主赐婚,盼大婚之日与韪砚兄重逢。"
看著这封信,梓卿嘴角的冷笑转为狰狞、眼中怒火燃烧。
  踏出书房,一位有著黑溜溜大眼睛的婢女在等著梓卿:"奴婢来为王爷带路。"
  "带路?"
  "没有奴婢来引路,王爷寻得到西院洒雨润露之地?" 婢女戏谑地笑。大眼睛眯起来甚是可爱。
  "你这丫头,连本王也敢嘲弄?好大的胆子。"梓卿的心情也好转。
  "王爷冤枉奴婢,玉平好心来为王爷带路,原来是婢女多此一举,王爷龙胎凤骨,自是什麽都知道的了,奴婢这殷勤是白献了的。"说完,还故意做转身离去样。这府里敢和王爷如此大胆放肆的除了她就还有一位玉安。原来她们是海棠从端敬王府带过来的。这几年中梓卿回来甚少,但是她们做为海棠的心腹女婢也都早就熟识王爷。每次仅仅数日的小住也是由她们二人服侍的。
  玉平引领他来到西院的迎雨轩------以後临幸西院美色的固定场所之一。他们虽然都已经入住在西院,但是因为还没有被王爷临幸过,所以还暂时的分在俩个大房间里面合住著。只有王爷赐了侍寝之名的,才可以分到自己单独的厢房和女婢或者男仆。男、女再高一个等级的就分别为娈童、姑娘,在地位和物质上则又会优於侍寝。西院里的娈童最高也就能挣个男宠,而姑娘们还有机会挣个侍妾,就可以进入到东院-------王爷和将来的王妃、侧妃以及侍妾才可以入住的。
  进了迎雨轩,玉平和早来这里安排的玉安伺候梓卿在温泉中沐浴後,披上浴衣:"王爷,奴婢们今夜为您守夜,愿您龙吟虎啸、恩泽绵长。"她们就留在外面和另外四位门口当值的侍卫共同守夜。梓卿进去卧室,这里布置的情色味道甚浓,从暧昧的烛光、墙面上嵌的镜子到大得惊人的床。床帐周围垂下缕缕青纱,被夜风撩起,忽隐忽现地露出床上妖娆曲线的肉体。
  梓卿的小腹一紧,大步走进青纱帐。床上的二位美女身上盖有透明的纱。"庚二、庚八拜见王爷。"他要她们跪坐好,细细欣赏,是他一贯喜欢的丰乳肥臀形的。拉过名为庚二的女子,撕掉纱衣逗弄她肥大的肉乳。命令庚八也脱了纱去跳舞。王爷初次点牌就点中了她们,她们当然要抓住这机会。庚八把一双大乳舞得奶光四射,臀波荡漾质感十足。招摇的燕翅平衡使花穴无私坦露。庚二亦是被梓卿玩弄得气喘吁吁。一双乳被挤捏得变为各种形状,底下的甬道里春潮淋淋。丢掉披著的浴衣,把庚二的头按向自己胯下,已然发威的男阳撑满她的唇腔。招手要庚八过来,叼住她一只肥乳,手欲入穴遇障碍,指尖弹弹,庚八呼痛却也有情欲的呻吟成份。推倒她,从庚二嘴中抽出强阳一根到底地送进甬道里。庚八几乎把房顶叫穿,梓卿几次抽插她就无声了-------昏迷。看著庚八的下半身随著梓卿的出入,一汩汩红在冒涌。庚二已经吓呆了。"你别学她那麽不禁用,本王可不喜欢奸尸。"把庚二摆成趴跪式,她看见梓卿挺著带血的肉刃,已经慌得要闪躲:"求王爷饶命、饶了奴才的命,求求……啊!"双手揪住前爬身体的椒乳向後迎著自己的冲击就进了软道。才享受著紧密结实,甬道壁的痉挛快感,她就陷入昏迷中。看著引势待发的灼热,梓卿无奈地转移到相邻的那个更加紧窄的甬道泄了泄火。抽出看见自己被血迹染脏了的胯下,梓卿不悦。唤了玉安去传午一、午二来,再唤侍卫来处理庚二、庚八。侍卫拿了床案上备用锦缎,把赤条条的二人一人裹了一个退出去。玉平把污掉了的床帏换上新的。
  一纸休书18[中]
  第十八章 [中]
  午一、午二进来,也是依照规矩仅有披纱。虽然他们在入睡中被叫醒,一听是王爷传唤陪寝,都是喜上心头。本来王爷早些时候挑选今夜的陪寝,一下子俩个都是女色,他们还都担心王爷不好男色。进了西院以後每天临睡前,都有统一的内外清洁,以备王爷的临时需要。没有想到这麽快就派上用场了。他们二人不敢耽搁,匆匆而来。梓卿肩搭浴衣坐在椅中,命他们摘掉纱转了几圈,叫午一、午二来,就是考虑到他们年龄最长,承受力应该最强。梓卿要午一跪过来先用嘴清理自己的胯下宝贝,命午二取了桌上刚才送来的润膏自己先做准备工作。午二拿著润膏不知如何是好。
  "怎麽?不想用吗?本王这宝贝你不做事前的准备,伤的可是你自己!"
  午二看向午一嘴中出入,尺寸骇然的宝贝,抖著手开始给自己後穴上膏,开拓穴口。梓卿一手把玩著午一的乳头,一边伸脚去揉踩午二的阴茎。宝贝清理干净也再次勃发,拉了午二上床,命午一在床下把自己後穴软化。面对面的进入到午二体内,没有接受过训练的穴口再怎麽做了准备,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撕裂得一塌糊涂。他的惨叫一点也不逊色於先前的女色。只是坚持不迷失神智的时间略微比女色长点。梓卿算是满足地射了一次。
  眼前景致--------午二双腿大张快成直线,後穴开放,不时的吐出粉色泡沫淫液,刺激得午一的青茎站得直直地掉泪。梓卿笑:"真是个贱货,这就给你也开了穴。过来!"午一又期待又胆怯。梓卿没时间给他犹豫,抓过来按下腰,打在会阴上几耳光调整臀高,午一突然挣扎转身,原来是他控制不住出精了。他本想转身闪开梓卿对他会阴的刺激,结果却是射在了促不防及的梓卿胸腹上。午一还来不及体会高潮的快感,就被吓得四肢僵硬、面无血色。梓卿看著自己身体上黏液,脸色阴郁。抬起午一臀丘就一柱擎天的杀到底。当梓卿在午一的体内再次攀上快乐顶峰,午一前庭失禁坠入昏迷中。叫人抬走他们,梓卿入睡前想实在有必要找南宫借人来教导他们,否则总是象奸尸一样地扫兴。
  次日梓卿果然派人送信给南宫守时。欢馆距离王府本就半个时辰的车程,南宫的轻功又独霸天下。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呢,南宫就已经上门拜访了。
  梓卿见到是他,先笑出来:"怎麽?我要的是嬷嬷们,你也客串起调教师傅来了?"
  "你这一回府果然不同凡响啊。家里这些都比不上外边野的、调教好的吧?"
  "有了你们欢馆的,天下间还有什麽可入眼的呢?"
  "呵呵,这话倒是正确。得了馆里宝贝,其他都是俗物了。秋嬷嬷随後就到,我先来了有事情找你。"南宫话音一敛。
  梓卿了解他一定是有正经的事情要说。停止玩笑,等他继续。
  南宫从袖子中拿出一封密报递过来:"西边来的。"
  梓卿抽出阅罢,抬头:"你担心非墨?"
  "你不担心?"南宫挑眉反问,"非墨一旦陷入俩难,你、我二人必面对同样情况。"
  "我想非墨可以应付的了。他眼中一向不留恋权势富贵的。"
  "问题不是权势富贵在逼人,是'他'出现了。"南宫征询著:"非墨这次回天山必然会与他相遇。我想,是不是应该阻止非墨回去?"
  "我们能够阻止他们这一次相遇,难道还能阻止下次?一辈子?非墨迟早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他必须要有一个选择的。"
  "我不忍心逼他。"
  "这不是咱们在逼非墨,也不是'他'在逼非墨,这些都是非墨生而就有的。"
    第十八章  [下]
  玉平、玉安来报,秋嬷嬷到了。在前厅侯等传召。梓卿要她们把秋嬷嬷带去西院,就和南宫过往西院。秋嬷嬷还带了二位小师傅一起来的。见了面梓卿也没有拐弯抹角地,直接把自己找秋嬷嬷的目的说了。秋嬷嬷看向他自己的主子-----南宫守时。
  "时间上安排得开,你就兼顾一下王府里的调训,时间冲突的话,要他们分批去欢馆培训也可以,你自己做主就好。"南宫言罢,问梓卿,"这样可好?"
  梓卿赞同。
  秋嬷嬷要求先要看看这些货色,以评估是否还有调教的余地,毕竟他们都已经是可以侍人的年龄了,恐怕有些迟了。玉安去把14位都集合过来,因为昨天晚上陪寝的庚二和午一现在都起不了身,庚八和午二也是被搀扶著勉强来的。秋嬷嬷看见男女都有,直接对梓卿说道:"王爷,奴才要对他们望、闻、问、切地审查,女眷恐不妥当。请王爷另请东院嬷嬷协助。(欢馆女妓那边)"
  "不需要再请一次,等你先确认出尚有栽培价值的,本王就送了去欢馆东、西院先学习著,不可调教的先留下用著,待学成的回来替换掉他们就是了。这里不是欢馆,对本王和他们都不需要称奴才了。以后他们可能还要受教于你呢。"
  "谢王爷抬爱,那在下就放肆了。"
  "嬷嬷尽管放开做你的,全当王爷和我又参观一次头牌课。"南宫对秋嬷嬷说。
  秋嬷嬷要玉平、玉安吩咐人在厅上隔了屏风,端来14只配以羹勺的茶杯。把男、女各分一边地脱掉全部所有甚至耳环等小饰物。要一位弟子先去检查女色,自己带著另外一位来到男色首位的午二面前。午二身体还是虚弱著,站的时间稍久点就已经渗出冷汗,秋嬷嬷眼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才被临幸过的,简单打量后就二指搓翻开包皮,看看青茎的成色,奇怪地"咦"了一嗓子,笑问午二:"出精二年了吧。御过菊花呢。"梓卿和南宫本在说话,注意力被这一句都吸引了过来。梓卿想不到自己的羊群里居然有一只狼;南宫本就认为好笑,再看见梓卿脸上肌肉抽搐,干脆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这就是你皇兄赐给你的?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午二本就站不稳的腿失去依撑,瘫软在地上。
  "这只穴就不用评估了,玉平,找出他用过的那只,秋嬷嬷为本王一直辛苦,就送你俩只药罐聊表心意吧。"梓卿话音才落,午六那淅沥的小便已经在地上,不需要再查午二偷嘴哪只了。玉平命人把他们二位就地捆了,先放一边。
  秋嬷嬷继续。形体外观他一眼过去心中全有数、体味他走过每个人身边即知。接下来就是站在午三身侧,左手二指夹住他的青茎;右手的一指在后穴里点著检测指法。要弟子拿过一茶杯来,很快接到射出的精水。秋嬷嬷用勺子盛起一勺精液滴回杯中看色泽、浓稠、黏度;最后要午三喝下去。剩下的五人都出过精以后,秋嬷嬷点了午三、午五和午八出列,命人捆了和午二、午六放在一起。
  转到屏风的另外一边,弟子报告除了庚八都是处子。乳号大、小不一,有偏小的俩位,乳根上看还可发育。乳香都不错,双乳和后穴的反射连接各有强弱,但都存在。至于前庭。。。。。。弟子的本领还不足以区分出高下。
  秋嬷嬷走近梓卿,躬身打断他和南宫的谈话:"王爷,在下不擅专女伶的调教,顾不得不入穴方可真正鉴别出等级。请王爷这会儿先把这7女的前、后穴开了,在下才好查探。"
  "嗯,"梓卿这会儿没什么心情:"玉平,去取一些玉势帮助秋嬷嬷开了她们的穴。"
  玉平领命而去,秋嬷嬷料想午二的事情扫了王爷的兴,就要庚一去王爷脚下跪坐,咬起衣摆隔著亵裤舔吸梓卿的男根。梓卿一抬手,秋嬷嬷心领神会地派了庚三为南宫吮吸。
  梓卿的阳物完全呈现本色后,庚一根本含不住,嘴角边的唾液滴滑进乳沟,春情悠悠。秋嬷嬷要余下的几为女色排到梓卿面前:"王爷就势自己开了她们穴吧。只要赏她们前、后各一插即可。"
  梓卿推开庚一,问南宫:"你要不要选几个?"
  "这只就可以了。以后说不定都被你送欢馆了。你知道的,我可不愿意动家里的。"
  梓卿依然坐著,女色先是跨坐面对他被挺入前庭,再转过身去被脔进后穴。因为梓卿讨厌她们刺耳的惨叫,所以都没有完全侵进自己的粗大。就是入一半给了俩穴的一抽一插就出来了。而另外一方面,女色们都知道被这位嬷嬷挑中的,就有机会去学习和接受调教,自己还有个将来。没有挑中的王爷已经说得清楚,待学成的回来她们就将被淘汰。因此,她们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呼痛显示自己的弱。
  南宫射在庚三口中后,顺便把她的前庭、后穴各插入一下。就要她回了队伍。
  梓卿从最后一只后穴抽出来的时候,秋嬷嬷很有眼色地命令庚九为他口仕,涡出灼液。
  玉平上来为他整理衣著,梓卿才发现玉平已经取了多根玉势回来了。忽地想起一事,叫秋嬷嬷:"一会你再指点她们二位看看。"手指玉平、玉安。
  秋嬷嬷看出她们不同于这些个男、女色,不能够怠慢的。答道:"王爷还请告知二位姐姐尊别,在下依据而为。"
  玉平得意先言:"嬷嬷抬举我们姐妹了。我们就是王爷的'贴身'婢女,一个奴才,哪里有什么级别呢?王爷不嫌气奴婢们手脚笨,容我们侍候著就是奴婢们造化了。"她们二人本就有海棠这个后盾支持,在府里地位不低。海棠也有心要自己的心腹谋个侍妾的。她们侍寝就是个迟早的事情。现在王爷要嬷嬷指点她们,自然是正了她们位置的。所以玉平嘴上哀怨"一个奴才",一边却也强调"贴身",心里喜洋洋的。
  梓卿拉她起身,对秋嬷嬷言:"她们不要去调教的,简单教点就可以。"又点了玉平鼻子道:"你俩这刁嘴奴才来日少不了侍妾的名分。"饶是她们平日里在梓卿面前随便惯了,这会儿也喜悦羞涩地面露微熏,象要帮忙似的退去秋嬷嬷那边。
  秋嬷嬷还是认真地一板一眼地逐个验身。与男色不同的是他手指并不进入前庭,而是一只羹勺伸在其中。右手一指在后穴里和刚才一样深浅地轻敲指法。每到女伶叫出来,他取出已经溢满阴精的勺子,自己看过以后传给二个弟子,要他们评价阴精的质量而推断出前庭的可塑性。最后,秋嬷嬷命人给庚一、庚六、庚八、庚九穿好衣服后,捆紧先押进马车。
  为什么秋嬷嬷选中的男、女色都要捆了带回欢馆?秋嬷嬷有自己的考量,他秉承了欢馆第一课:进入欢馆,接受调教。从此以后,只有器穴,抛羞弃耻。所以他要让这些没有被教导过的色伶们深刻地记住他们的身份,来馆的目的,为接下来的调教工作打好基础。
  第十九章 [上]
  王府里入选的男、女色被秋嬷嬷带回欢馆。女色被东院调教嬷嬷们接收、住进香园培训不提。秋嬷嬷要弟子把男色直接带入北院菊园,先把园中规矩要他们熟悉了,晚饭后嬷嬷再来做安排。
  午三、午五和午八被仆役从车里拿下后,那二位弟子就拆了他们的捆绑,命仆役把依然被缚的午二、午六送去刑堂。"你们可以称呼我们为师傅、小师傅,以后这园子就是你们学习生活的地方,没有传唤不可以走出园子。现在去学习规矩,那是以后生活在欢馆里的律法,别以为你们是王府过来的就享有什么特权,出了错嬷嬷们谁的脸面都不看的。"
  他们三人被带入一进院落的一间课室,二位小师傅给他们每人一本小册子,要求他们看会背熟,告诉会有抽查就都去了。他们一走,三人就急忙找了位置坐下来放松有点麻痹的四肢。
  午八因为被挑中兴奋地东张西望,摸著桌椅:"不知道咱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呢?这个园子好大、很漂亮呢。你们刚才路上听见了吗?有好多种声音啊,有的叫得真好听,人心痒痒的,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要这样叫啊?"
  "这些应该是基本的吧。嬷嬷会教咱们更加高级的侍人术吧。或者投王爷所好?我看嬷嬷好象很了解咱们家王爷的。"午三揉著双腿回答。
  午五分析著:"那位南宫爷是嬷嬷的主子,就是这里的老板啊。王爷看样子和南宫爷交情深厚----连庚三都是南宫爷开的苞,王爷自然是这里的常客。嬷嬷当然就知道咱家王爷的喜好了。"
  "那好啊,嬷嬷以后教咱们的,一定都是王爷喜欢的。服侍好王爷,咱们就可以挣到男宠了。"
  午三摇头叹息:"你想得美,哪儿就那么容易。王爷如果经常来这里,这里的男、女妓咱们可不是对手。我听说过欢馆里的头牌每一个都是人尖,个个身怀绝技的。不说侍人这一项,单就他们的才情咱们也比不上的。"
  "做什么才一来就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王爷是要咱们是来学习如何在床上侍候得舒坦,又不是要咱们做状元。这里的妓功夫好又如何,还不是给所有男人骑的,王爷骑过了也就丢一边去,不象咱们都是王爷专有的。"午八才因为被选来调教而对将来满怀憧憬,可不喜欢午三这消极想法。
  "王爷也不是好承恩的,你们可看见了午一?我早上醒来的早,看见有大夫给他缝穴呢。都不知道他以后还可不可以做陪寝了。听说庚二的前庭、后穴因为通了,大夫建议海棠姐姐直接除了她名发去做仆役。午二说王爷那东西没有训练过都吃不消的,戳进去能把内脏都捣碎的。"
  这话一出,他们都有点发怵,他们被集合去见王爷的时候,午一还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呢。
  "我听说是他先于王爷出了精,还弄脏了王爷的身子。王爷故意处罚他才。。。。。。你看午二不是还可以走吗?"午八自我安慰著。
  这话题给了他们压力、紧迫感。不再闲聊,都看起了手中的册子。酉正时分(18:00点),有人送了饭过来。当他们再见到嬷嬷的时候,并不是秋嬷嬷,而是被日、月二位嬷嬷传唤的。日、月嬷嬷简单自我介绍以后,就要他们一一见过8位弟子。
  "以后在这里你们就是大富之家送来学习的,主人家名号不可泄露与他人。这8位就是负责教导你们的师傅。我们二人每5日会传教、检查你们的功课。日程功课表从明天开始实施。配给上比照头牌,只是因为你们不接客,还是住在菊园的好。春、夏,你们先去安排一下,他们和宁字穴同房。"二弟子们应声领命。
  月嬷嬷寒芒扫视过三人:"他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主人为什么送你们来这里?"
  午八答道:"这里是欢馆,最好的妓院。我们来这里学习侍人的。"
  日、月嬷嬷都看向下午给他们规矩章册的弟子:"这是你们教的规矩?"二弟子没有想到这样简单的事情上出差错,脸红了起来,嗫嚅著。
  午三心智伶俐,知道必是午八的回话出了错误,心中过了一遍章法猜出几分。他不确定也不愿冒失帮助,就保持缄默著。
  "来人!"二打手(不是仆役)进来,月嬷嬷一指午八:"掌嘴!"
  他们一个站在午八身后把他押跪下,揪起头发脸上仰,给他嘴里塞了个牙套。一个抽出腰间掌嘴手杖。手杖雨点般落下抽打著午八,"啪啪"声惊吓住了午三和午五。就见午八的嘴迅速高肿,嘴里血飞溅而出,地上星星点点,打手的手就象钳子一样使他寸许都动不了,惨叫都被手杖打回腹中回鸣。
  午三先回神过来,跪下爬到二位嬷嬷面前磕头:"求嬷嬷饶了奴家们这一回,奴家们规矩都背熟了的,只因才进来,应用上还没有熟练掌握。求嬷嬷饶了午八,奴家们以后再不会乱规矩的。"午五也跪下磕头。
  二位嬷嬷眼都没有看他们一次,就是看著午八。午三和午五一直给他们磕头。
  "够了,你们下去吧。"月嬷嬷看差不多了,就叫停了打手。他们摘了牙套,扔开午八出去。其实二位嬷嬷带著打手来,本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就是没有午八回话错了规矩这事,他们也会找出别的借口,今晚务必要处罚一个给他们看著的。
  午三和午五把午八扶过嬷嬷面前跪著,月嬷嬷用脚尖踢踢他血肉模糊的嘴:"学会规矩了?"
  午八张著裂著的唇,声音有点含混:"嬷嬷、嬷嬷饶了奴家、奴家学会了。"
  日嬷嬷冷笑道:"学不会也没有关系,今儿学不会,还有明儿,明儿还不会,还有后儿;只要你的嘴够结实,尽管慢慢地学。"
  第十九章  [中]
  "你倒也说对了,这是妓院,最好的妓院。你们既然来这里学习,就别想著偷奸耍滑。如果勤奋受教的,可以早日学成回去讨宠你们主人;懒惰懈怠的,"声音一悚,威严沈落:"这里可不是给你们混日子的地方。刑堂多著调弄你们的手段,骨头硬的就试试吧。"
  午八一句回话中自呼"我、我们"而不是规矩中的自称"奴家",为他们拉开了北院真实生活的序幕。嬷嬷命人引他们三人去宁字穴,他们并不知道宁字穴是什么,却也因为那一场刑罚而不再有敢询问者。到了一处院落,小春、小夏师傅在指挥一些人搬东西呢。见他们到了,挥手先要一边站等。一会工夫,杂人都退出,二位师傅带他们进去右边房间-----
  一间卧室。
  "奴家给春、夏师傅请安。"12位玉颜少年施礼福身。烛光中,长发披肩、白袍坠影,袅娜风情。他们三人平日里也自负自己的姿容体态,此时硬是逊色一翻。
  "宁桐,这三只穴以后和你们同住。他们是没调过的,所以功课上与你们不同,不可私下传授内功,平日有时间可以教他们点外功。带他们领取内务他们二位就可以休息了。"他、"嘴孥孥午八:"先跪俩个时辰。"
  宁桐不敢敷衍了小师傅的命令,要午八在墙边跪著,然后陪他们二人去领内务顺便把午八的带回来,就是每人一个小包,简单梳洗和更换衣物。宁桐解释说每天晚上有一个统一的洗浴,所以个人的洗漱就是白日的擦脸、擦手。午三看手中就3件更换的衣服,和其他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样地白袍子,面料单薄,2件还尺寸短小。
  "这件长的是就寝的时候穿的,2件短的是上课、练功时的穿著,你开始上课看见了其他人,就会明白了。看你们拿到的是白袍,应该是和那些个挂牌的头牌们一起上课吧?"
  回去卧室,宁桐指著一看就是临时加的3张床给他们,放下包裹,一位男妓告诉他们,已经有人送来了一盒冰块。午三、午五著急地拿了冰块蹲到午八旁边,午三用才领到的绢巾裹了给他嘴上来回敷压著,午五挑著小块的冰送进他嘴里,一边给他擦脸上的血和泪,一边自己也哭了。午三眼中也湿润起来。
  宁桐轻声:"这里是流血不流泪的。今天这不是真个罚的。"其他人也开始劝慰他们。告诉他们一些以后要小心和注意的地方,听说他们的调教主要由8位师傅们负责,还是为他们庆幸没有落到嬷嬷们手里的。午八止了泪他们才有心看一眼自己住的地方。房间2排相对著的床,每个床头都有一个小柜子,应该就是给他们放内务的地方。宁桐告诉他们,上课、吃饭都有专门的地方,只有休息、睡觉的时候才回卧室。有2位仆役负责卫生,和整理床铺;晚上有3位童子负责每日的洗浴。对面就是课后练功房,里面设施齐全,但是他们都是新人,无人辅导,千万不可以随便使用。
  午五发现他们12人的名全是宁字开头,以木为旁的字。
  "因为我们都是庚午年出生的啊,据说那一年的人缺木,所以我们被定为头牌的时候都要补上这个'木'啊。"
  他们三位报上自己名字,12个人表情奇怪,然后呵呵笑出来。
  "你们不是也在庚午年出生的吧?要不然你们的名字和我们的名字怎么一样呢?"
  三人惊愕,名字一样?
  "庚午年出生的没有被定为头牌之前,也是午一、午二。。。。。。按照出生的顺序得的名字。这个是馆里的老规矩了,到我们5岁才开始有自己这一辈的名字。你们的主子倒真奇怪,和我们馆里起一样名字,呵呵。咱们也算有缘啊。"
  庚午、庚午年,午三在心底琢磨著,王爷赐了女以"庚",男以"午"。还记得午八拜见王爷"午七给王爷请安",引致了王爷除掉了所有的"七"。
  "各位哥哥,请问哪一位早年排行午七?"午三问。
  一个声音不太高兴地说:"这里没有午七。"午三记得他叫宁枫,因为他看向三人的时候,目光中饱含著不屑。大概是想凭他们这样也做得富贵人家男娈?不但外在不及他们,被送来这里培训显然是色侍的技术也不过关。
  午三以为是午七没有被定为头牌,也就不再追问。宁桐却回答他:"怎么单单问午七,难道你们府里也有一个倾倒尘世的午七?"
  "不,我们府里没有这个名字。"午三不想告诉他们没有的原因,就反问他:"这里有个倾倒尘世的午七吗?"
  靠窗的男妓说:"午七当年没有和我们一样以宁为名,他独自被命名'清桑','清'据说是把木补上以后,还要濯濯之水浇灌。我们也难得可以见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几位嬷嬷单独调教的。你们来的不巧,他几天前才破了菊,现在已经搬出北院在西院有自己的阁楼了。"
  "这么说,他已经开始接客了?"午三不由得心下一松。
  "他不会接客的。以后也不会。他被赎了身的,他主人一年后就会来接走他的。清桑真是我们欢馆里的奇迹,他主人都没有见过他就决定买了,真是他几世修来的造化呢。"
  "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会接客?万一他主子不得意他,再退货回来呢?又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破菊夜得了白赏呢,嬷嬷们那几天脸上都黑。还是多年单独调教的呢,也就这得白的本事,咱们西院多少年没有见到白赏了?"
  这三人听得懵懵懂懂,不是全明白。但是对清桑这名字都深刻了几分。尤其午三暗涌自己的猜测-----庚午之名来自于这个"清桑",逢七悬虚也因为这个"清桑"。这个清桑究竟是什么样呢?王爷真的是以他名为我们命名?那么他在王爷心里是什么?
  来到欢馆的第一夜就在惴惴不安中入睡。
  第十九章  [下]
  此时,滑润的刑堂三天之行总算结束了。第三天虽然填穴已经由一个大号的石玉的男势代替了前俩日的卵石,蒸穴的时辰又比第二日加了一个时辰,他还是熬下来了。当高个子刑官的阳具进入他体内,鉴定"器皿穴"养成的时候,他心中既为自己明天不要再来这地狱暗房喜悦,又心怯马上又是另一种苦难接踵而至。
  这一次他没有能够走出刑堂,是被俩名仆役抬送回西院的。才被安放在榻上,就有厨房的仆役送来一碗汤膳。他累得都睁不开眼,无声拒绝,但仆役说是夏嬷嬷特别交代的,侍童也就喂他喝下去。对如火在焚的穴内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虚脱到连吞咽都困难的身体却有了点力量的回聚。奇怪的是一个时辰以后又有新的一碗汤膳,连送了三碗汤膳。到应该送第四碗的时候,仆役与侍童在外间窃窃私语,这也是满三个时辰侍童该为滑润拿下男势的时候。侍童进来,取了男势塞入一枚细长的肛塞:"夏嬷嬷说明日午时前要断出每截一寸的糯米肛塞。"
  滑润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眼陡然圆睁。侍童看著他,有些怜悯地说:"你先睡会养养精神体力吧,夏嬷嬷命两个时辰以后才可以开始。到时间我叫你,没有力气断不开,回头切口不干净利落,夏嬷嬷面前怕是过不了关的。"
  滑润怔怔地,片刻低语:"就是想睡也睡不塌实了。"转头向侍童:"难怪夏嬷嬷连赏汤水补充体力呢,升儿,我这会儿后穴里烫得很,已经量不准吃进了多深糯米塞。你可以告诉我上了几号塞吗?"
  "7号[1]。"侍童迟疑本不想说,还是告诉他了。又安慰他:"你放心睡,醒来身体好点,7号对你不成问题的,一定可以切出来的。怎么你也是头牌新穴啊。快睡吧。"
  见滑润闭上眼睛,侍童弯身把被子又给他压严,滑润突然又睁眼叮嘱他:"俩个时辰你一定叫醒我啊。别舍不得叫我,到时候时间不够啊。"
  "嗯,放心睡。我看著。"滑润呼吸渐平,侍童放轻脚步出来外厅才呼了一口气,眉却紧皱,桌上仆役送来的托盘中还多出来一只肛塞。仆役传话,夏嬷嬷说这个是备用的,如果滑润相公的第一只肛塞切口不齐整,就换上这只重新断切。
  侍童清楚馆里的嬷嬷们手段精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多送来一只。必是料准了滑润一次成功不了,才有这个备用的。"器皿穴"这一项是统归夏嬷嬷主管的,穴成当夜就赶著紧穴,难道说自家相公明天就要外放?
  烹制"器皿穴"的过程中,由于填穴和热蒸,以及每日三个时辰夹带肛塞,不可避免在穴口、内壁上产生负作用-
  ----松懈-----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刑罚对相公们的后穴损伤严重。一般来说,穴养成以后的两天要进行收缩穴口、内壁的锻炼,修补紧窒弹性才可以使用。而夏嬷嬷却跳过修复,直接拿糯米肛塞来检察恢复能力。侍童担心滑润做不到快速修复。
  俩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侍童走近滑润,他还睡得香甜。放下不忍掀开被子分开他双腿,肛塞全部淹没进穴内,可见乳白色塞子已经软化涨堵著穴口。侍童取了软垫放进他臀下,滑润醒了过来。
  侍童拿来平平的小银盘在穴口处接著。"好点了吗?现在就开始吧。怕夏嬷嬷会派人抽查来。"
  "嗯,好。"
  因为才养成的穴温度都比较高,刚才侍童为滑润换塞子的时候,一拔出石玉塞,手上就接触到了一股冲泄的热气。那么溶入糯米材料制成的肛塞,其中的糯米遇高温则变软、充满粘性,夏嬷嬷给他时间休息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给糯米肛塞融化的时间。
  滑润就是要以穴口来均匀切断肛塞。断切这样的塞子远远比男妓们训练"夹"爆竹管难度上更上一层。竹管脆硬,穴内花壁固定住它就容易,这样穴口可以找到施力点。相反糯米塞进入后,在肠温融化下一团瘫软,一夹它就变形、打滑。滑润先是以花壁感觉了一遍糯米塞在体内的深度、软硬、把塞子都揉挤得结实一点,然后凸出穴口,收压腹肌吐出一寸,他放松穴口先喘喘气,接著猛地手抓床单关闭穴口,怕切不断,他感觉体外一寸脱离了都不敢松开穴口,依然紧紧死咬著。侍童手指戳戳他会阴,"打开!力太大了。"
  "?"滑润问:"没有断下来?"
  "下来了,可是还有一条丝连著呢。"
  滑润知道惨了,这糯米丝细又弹韧,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做不到咬断黏丝。试了一刻钟,已经满头汗了,这银盘中寸许和穴内之间的细丝就是不断。侍童怕时间不够用的,"我看你真的断不开了。这个就这样吧。再来第二个吧,这个力气小点啊,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
  滑润挤出一寸后,这次特别先收收穴口,试试力量,然后才握拳收夹。他怕再出现黏丝,力量上就有所犹豫,结果一顿之下,穴口陷入粘性十足的塞子,反被吸住。(象用刀切粽子或者年糕停在中间的感觉)。侍童急急叹气,滑润越急越错。等打开穴再次切断这一截以后,落在银盘中的切口象是小牙啃的,实在谈不上要求中的切口干净。
  滑润要侍童举高点给他看,因为无法重新返工,这样的切口夏嬷嬷当然不会满意,所以滑润心吊高了。侍童知道夏嬷嬷已经预料了这一幕,并不太紧张。但是为了要他一会儿把第二根肛塞切好,就没有告诉他,先要他在这根上还继续练习著切下去。
  滑润段下几截以后,熟练了许多,力量上自己也可以掌控了,可就是每每都藕断丝连,无论怎么调整运力的大小,都少不了那条丝。消除不了这个失误,侍童也就没有给他换第二根。
  一根肛塞眼看就断为数截都排落在银盘中,夏嬷嬷和弟子小夏师傅到了。滑润夹著最后的肛塞给他们施礼,臀缝间垂挂出丝连的一截截糯米塞。夏嬷嬷坐下,从他胯间拿起这一串,挨个查看切口。然后递给弟子小夏:"你看看,紧穴效果如何?出丝的原因在哪里?"
  小夏师傅看过每一个切口以后,对自己师傅汇报:"师傅,这只穴的花壁经过这几个时辰追挤、揉压糯米塞,应该已经全部恢复弹性。因为排出来的一截截都是均匀粗细、圆润笔直的断塞。这个花壁潜力不错呢。就是穴口徒弟还看不出来,因为断切的地方不是完全在穴口,而是用了部分肠口,所以才是挤断的留下了黏丝,如果是穴口切断,就不会有这样情况了。"
  夏嬷嬷听了好象很高兴:"不错,你说的都对。那么去告诉他穴口、肠口分离点吧。"
  小夏师傅把手指甲浅浅进入滑润后穴,用指甲在穴口上画了一个圈,对滑润笑说:"明白了吗?"
  滑润拜谢。对这些个头牌就是这样的,多年的调教使他们都是一点即透的。听他们师徒对话的内容,他就领略到自己失误的原因了。
  夏嬷嬷交代侍童把备用肛塞给滑润吞入,让他上半身伏到桌面上开始。第一截落下呈给嬷嬷看后,他补充指点:"穴口切下的瞬间,花壁要向穴深处吸提糯米塞,加强力的分离作用,断口还会更干净些。"技术上的修正加上新塞子也没有来得及融化太多,所以很顺利、也很快地切出断口漂亮的糯米塞。最后夏嬷嬷二指入穴的时候,也感慨:"到底是年轻的嫩穴,温度足、弹性佳,不用特意恢复训练自己就调整回来了。酋初送去刑堂洗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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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7号为长7寸,号码根据长度来决定。
  一纸休书20[上]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上]
  滑润在浴苑洗干净以後,被送入外放堂。查了客人登记录,他接下来的三天是要被送到一位李大人家的。侍童为他换上出门的著装,就要扶他进车里。负责送的差役阻止他:"你家相公外放就三日,之间不要更换雨淋霖的,嬷嬷们吩咐就不需要你跟去了。"侍童无奈,又知道说什麽都不可以违背了嬷嬷的,目送著滑润走了。
  滑润被送进李府,直接有下人带他们进了一间睡房,下人告诉他们老太爷在沐浴,一会儿就来。欢声笑语在门外响起,欢馆差役站起身,跪在门口的滑润也挺直了腰。进来三人,听著一位老者,二位年轻女音。请安後老者要滑润抬头走近,青丝挽起、玉带拦腰、虽然清瘦却添朗逸。连老者身边的俩位女子都推著老人:"老太爷,弄了个这麽漂亮的孩子,是不是打算舍弃我们姐妹了?"
  "都要,都要,都好。"拉过滑润五十多岁的人抱起他在腿上嘴就拱进颈间:"喳喳。这麽好的货色、这麽嫩欢馆也舍得做了暖穴?欢馆真是大手笔啊。"
  "老太爷,这只穴是新开三月的,只因为犯了错被罚了暖穴。秋嬷嬷特意吩咐这只穴养成了,先送来孝敬老太爷的。"
  "哦。是吗?"老太爷抬起滑润下巴:"可怜的孩子,别担心,在这儿,爷就只会疼你,要你欢畅著呢。"
  滑润笑著搂住老人,脸埋在他肩头,对著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奴家盼著爷的怜惜,奴家也要给爷欢爽呢。"
  老太爷感觉耳内暖气直通了小腹,不由手下移握住才换了雨淋霖的青茎:"受不了了,受不了这个骚浪蹄子,这个货色好,一定要重谢秋嬷嬷。"差役这才回禀滑润的前庭中所带之物,并详细说明了雨淋霖功效,介绍滑润的特点。看著老太爷欲火已经上来,遂告退。
  老太爷急不可怠地连滑润衣服都没有脱,就扒了他亵裤去见识"雨淋霖",二位侍妾也好奇地凑近了。失望的是因为刚刚才上的新一根,漂亮的青茎上还看不到私刑的奇妙,仅仅细细天蚕丝垂著。滑润怕他们要拿出来看,那一拽和一塞,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他贴上老太爷的身躯摩蹭著:"爷要看,明天不就见到了嘛,奴家还能跑了不成?"
  "对、对、对,宝贝说得是。你们还是快来给爷消消火,爷烧得难受得很。"四人上了床,二位侍妾褪了老太爷的衣衫,他半靠著床头,一位侍妾亲吻他头、颈、到胸前停驻;滑润跪伏在他腿间,舔著卵丸、吸弄著发黑的肉棒。肉棒的颜色就可以看出这只老枪使用频繁、尺寸不小、但是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吧,已经显示有点老态-----疲软。
  老太爷隔著衣服抓著一位侍妾的乳房揉捏著,啃咬她另外一边肥满乳肉。过了片刻,他推开嘴里的美味,拉过滑润在怀里撕扯了他衣服到腰线,就著胸前红樱就一口。滑润吃痛惊叫。老太爷得意地哈哈笑:"有点声音好,爷就喜欢把人操出声音来,不出声好象爷操得你们不爽呢。"滑润和二位侍妾都发出淫靡叫喊。当一位侍妾从脚指头仔细舔到了腿间,老太爷的黑红之物巍巍耸立起来,他摆摆手,二人起身下床出去了。
  "过来,吃进去。"
  滑润把衣服都脱掉,爬过去把後穴对正黑红的肉棒坐了下去。二人都"呼"了一声。滑润是因为穴口涩而刺疼,老太爷是误闯人间仙境而爽的。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器皿穴,却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温暖、柔软、紧实的暖穴。穴内温度偏高於自己肉具,暖洋洋地烘焙著,热气从聆口汇入分行到脚底到头顶,舒服得惊人。柔软的花壁一起一伏象水一样抚摸著肉具的棒身,肉具的顶端被花壁夹吮啜吸著。老太爷顿觉自己雄风又起,仿佛盛年的拔山气势,他翻身把滑润压在下面,开始一轮狂猛冲锋。
  滑润知他喜欢显示床第的威风,顾顺著他心意地大声音呼喊、叫得响亮。老太爷被刺激的愈发痴狂"我操死你,爷今天就扎烂你这骚穴,。"拎著他就转了身,要滑润跪趴著,屁股高高仰起,老太爷被眼著粉红肉眼的穴唇翕蠕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站起来就著立姿就插入滑润,力道之强把他脸都顶进床褥深处。
  老太爷手扇在他肉臀上:"哦,屁眼给我夹紧,收紧、再收紧。对,操死你,捅烂你。"滑润的鼻子被床褥堵住呼吸,窒息得眼前都模糊,身体被插得一抖一抖的还要配合著他肉具的出入收缩穴口和肠壁,嘴里不停地叫床。在他腿快支持不住的时候,老太爷也发射在他体内。年纪、体力使他射後就不支地倒了下来。
  趴在滑润背上,剧烈喘息後老太爷既满足又得意地笑:"骚穴,爽吧。爷灌了不少给你呢。"
  滑润被压得说话都不连贯:"爷龙虎精神,厉害、厉害得很。奴家谢、谢爷浇灌。"
  "告诉你吧,爷已经许久没有灌穴了,这只枪老喽,爷都是赏了人口仕了。你这只穴好,要爷又找到往日雄风。这三日给爷好好暖暖阳,爷精神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虽然所有的赏赐滑润见都不会见到,但是这些都是记录在册的,每个人为欢馆盈利多少都对自己的将来是有影响的,所以滑润也诚心答谢老太爷。
  体内肉具缩软,向外滑出。老太爷掐了他腰一把:"含好,给爷磨磨枪、擦利了爷再干你个爽快。"
  滑润穴口夹住,花肠推移把肉具又吸进去,揉磨著肉柱身体,他稍微兴奋起来不再外滑。老太爷发了这样一次少年狂,也累极了。就吩咐滑润不可离了後穴连接,也不可要肉具完全软下就沈沈睡去。滑润被压著自然睡不了,又要经常地按摩体内的肉柱。寂静中,心底浮上朋友的影子-----非墨,他唯一的朋友呢。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回天山的路上。一路上是不是又有奇情异事,下次要他讲给自己这一路所见,从京城到天山一定很远,他一个人会不会辛苦?那麽远,他来一次一定耗费许多时间在路上,那麽没有事情他是不是就不会来京城呢?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一纸休书20[中]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中]
  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看见他呢?
  马上又对自己"呸",我这是做什麽呢,我怎麽可以在恩客的床上想到非墨,他是我朋友呢。我怎麽可以这样污了他,快快打住。滑润对自己做了个鬼脸,他那麽干净的人,如果知道我在恩客身下想到他,一定生气。
  体内东西渐软,滑润又收穴缩肠暖烘肉具。思维不听话地再飘到非墨身上,自己也曾经侍候过他一夜,虽然开始进入的时候干涩些疼点,後来他却从来没有伤到自己,还帮自己悄悄解了雨淋霖之苦。离开前夜什麽都没有做,自己在他怀里睡得好香竟然没有服侍他早起。还是侍童升儿後来说,他点了自己的睡穴不要吵醒自己。
  非墨,我怎麽这麽有福气遇到了你,你还答应我们可以是朋友,我真的都不再羡慕清桑有瓦罐了呢。清桑,他真的不象凡人,令人不忍撕碎地纯净,才有老天庇佑他,出现了一个救他出风尘的主人吧。自己这麽脏,当然不会有这种贪心的。非墨,我从来没有因为清桑的幸运就起这样奢念的。请你相信我,可以给你跳舞的这
5、6年我们就做朋友好吗?等我摘了牌在馆里做仆役,就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你面前,我一定不会玷污你的。
  滑润的走神,老太爷的肉具滑出了体外。遇冷老太爷醒了,他以为滑润睡著了,狠狠咬了他後背。
  "奴家该死,奴家睡迷了。"滑润连声应著。
  老太爷翻了个身,揪了他头发引到已经软趴趴垂头丧气的肉棒前。滑润收了胡思乱想,专注在嘴里之物。老太爷声音含混不清地传来:"用骚穴把爷的精吸出来。"
  滑润把他身体扶侧了,自己躺到一边把後穴送上去,一只手拿著已经抬头的肉棒引到穴口吞没。老太爷舒服地哼哼俩声,手揽他腰後锉身子前挺插入更深,然後拍拍他臀胯:"慢慢暖著爷的宝贝,暖高兴了爷再灌你一回。"
  暖阳-------滑润一直都要保持体内肉棒一定程度地勃起,那麽他的花壁就不可以停止地对肉棒进行爱抚。不知道究竟多少时辰过去了,黎明已染上窗纱,滑润的腹肌作为辅助都疲累得开始痉挛,前庭里的雨淋霖经过一夜也融化了外膜而吸入不少的小解膨胀。老太爷神清气爽地醒来,手拂上了怀里美丽肉体的红樱,撮撵著:"骚穴,暖得爷好舒服,睡了个好觉呢。爷再赏你一回。"
  滑润扭腰摆臀地开始在他身躯上点火,老太爷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要你吸精,不是发春,给爷老实点。"
  本来滑润是有心诱得他失控,就会被他主动抽插而不是被动等著自己吸得他出精。但是老太爷显然是不愿意辛苦、或者是昨天夜里劳累著了。滑润後穴里都有些麻痹了,含著男根肠功也走了形,一会儿穴口缩得过紧勒了太爷嗯哼出音,一会儿肠壁又啜得枪头发颤。老太爷一不满,就咬他背上的肉,或者指甲掐进他胸前红樱里。滑润不时就在淫浪之音中混进吃痛的低喃。
  又一次勒痛了老太爷,他生气地抓住了滑润腿间青茎,发现居然是涨大挺立著的,来了兴趣地一捏,滑润一声尖锐的叫溢出,老太爷感到指尖湿润,半抬了身体趴上滑润看,昨天秀气的嫩茎已然变了颜色,粉粉地换成了红红地俏挺著,如初春晓寒中料峭的春花,端口还含著泪煞是楚楚动人。他又挤捏了一下,又一声尖叫,顶端淋漓滴下床褥上一朵盛开。
  老太爷被他弄冲动了,顶顶他後穴,"快,给爷吸出来。"边说边手一松一紧地捏挤著滑润前庭。滑润哀叫连连,终於乞求:"爷,放了奴家前庭吧。"
  "骚穴,这不是叫得欢呢嘛,听听,你叫得多好听。爷就喜欢听你叫,再叫大著点,把府里人都叫起来。"说著手里攥勒得更用力,滑润直著脖子惨呼,屁股筛糠似的战栗甩动好象要甩出体内的异物,老太爷急忙贴紧了陷牢在穴里,感觉这穴口穴内都通了电般收收缩缩,他哪里抗得住这样的刺激,嗷嗷怪叫著射入滑润深处。
  一夜浇了滑润俩次,老太爷的体力是勉强了些,好在这一次先暖阳数时,他又没有出过力,很快就缓过气息来。他对滑润前庭的东西很好奇,非常有兴趣。拎住了丝线拉拽,滑润疼得哆嗦:"爷,已经化了膜若拿出来就进不去了,饶了奴家吧。若奴家回馆没有这个,嬷嬷、嬷嬷……"他抖著唇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私除刑罚会有什麽下场,但是一想就从心底寒。
  "可怜样的,不拿就不拿。"其实老太爷也明白人,馆里上著刑过来的,仆役又特别地等到自己说是介绍前庭之刑,还不是怕自己误拆了他刑具。"爷疼你,这几天乖乖地给爷的宝贝暖好,爷就不拿。"
  背著他-----因为身体还衔接著,滑润急忙磕头在床铺上谢恩。老太爷唤人,要了一碗汤膳-----欢馆提供的方子,要滑润喝下,吩咐含好自己肉具,`就搂著他又浅浅睡了。滑润处於半睡半醒的状态,经常要吮吸一会儿体内的肉棒,再抽空小睡。等老太爷完全醒了,天早已经大亮了。唤下人来侍候他们二人梳洗、漱口,都在床上解决的------因为他们身体连接著。老太爷坐靠著,滑润背倚著他吞咽著他的肉具而坐。老太爷从身侧看著他越发肿涨的青茎,拿在手里把玩呢。随著他手指一捏,前端就泪滴落下,穴口就一夹。老太爷呵呵笑著调弄:"这真是个秒东西,爷喜欢这小宝贝哭。你要给它补足水分啊。要是它哭不出来,爷可不高兴。你们欢馆的汤膳一定大补,每个时辰就喝一碗吧。"
  滑润心中暗自叫苦。早膳已过因为正午即将来临,下人在床上支了张小桌,为老太爷摆了些点心,给滑润端上汤。滑润因为要提供器皿穴暖阳,昨天通洗以後就只可以饮些流质食物,所以这汤会是他的主食。这也是为什麽器皿穴和雨淋霖是相冲突的刑罚。前者需要大量喝进热汤保持体力和维护穴温,而後者却怕饮水。
  一纸休书20[下]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下]
  一直身体相连,连午膳、午睡起来老太爷也没有和他分开。滑润小心翼翼地探问太爷是否要处理公务,因为他在外放堂听这里是李大人府上。太爷哈哈笑著:"宝贝,有你在这,就是公务如山,爷也舍不得这娇穴啊。你既担心爷误了公事,那爷就带你一起去。"
  滑润连声托词:"爷公务房奴家岂能擅进,奴家就在这里等爷回来。"
  "爷可放不开你这穴了。"说著就叫拿袍子来。
  滑润撒娇地摇著臀:"奴家也不愿意和爷分开,爷就快去快回嘛。若带了奴家去,扰了爷处理公务,岂不是更慢。奴家在这等爷嘛。"说著,还收吸几下花肠。他真的想给後穴休息一会的机会,已经含了太久异物的後穴即使花肠可以容纳,穴口长时间的开放摩擦也充血起来。
  太爷并不理会他的娇乞,依然叫下人布置著。二位侍妾来服侍老太爷穿衣去出恭,只是回来也没有穿下裤,给滑润也套上了长袍,老太爷的肉具又插回他身体里。
  "老太爷真是神勇威猛,插了这小哥整夜现在还顶著他呢。"
  老太爷得意地炫耀:"昨儿夜里,爷灌了这骚穴俩次,现在还满满的呢。"
  "太爷真是偏心,好处全赏了这漂亮哥,眼里哪还有我们?"一位侍妾手拉住太爷的胳膊摇晃:"我们也要嘛。"
  "好好好,给、都给。这不是暖暖爷的宝贝嘛。暖好了,宝贝振了势,爷还不夜夜插死你这小骚货。不是为了你们,爷哪花这麽大本钱啊。这只器皿穴可胜过以前数倍啊。"
  下人抬来担椅,老太爷顶著滑润就坐上去。看著他们抬著自己就出了屋子,滑润惊慌。他们出了前厅在院子里象散步一样抬著走,俩名侍妾竟然也跟在一边,滑润想难道这位大人平日里办公都带著侍妾去的吗?下人停下脚步、放下担椅,滑润一看是院子里的一处亭子,已经摆开了茶点。侍妾铺了软垫在椅子上,老太爷和滑润坐下。
  老太爷拿了一颗葡萄喂他,他含进那手指就溜进他嘴里,追逐著舌头。夹住之後揪出来,滑润哦哦地说不了话。老太爷转过他头对著舌头就咬下去。滑润不禁挣扎。
  "要爷看看这蜜嘴里长了什麽样的巧舌。嘿嘿,还支派著爷走?告诉你,你这只穴是爷花了大价钱订来的。你乖乖地暖阳给我,这三天别想离了爷的宝贝;再动什麽异心,就把你泡在水里,给你喝个饱(指雨淋霖)。"
  滑润又惊又痛:"奴家不敢,奴家听爷的吩咐。"
  "嗯。"老太爷招手,下人拿来一罐一开盖子,滑润就闻出是自己喝的汤膳。"爷喜欢看你下面小东西哭,现在就把这罐子里的都喝完。喝不完,就直接喂它也行。"
  "奴家喝,奴家这就喝。"滑润端起下人斟好的一碗就喝,连喝了几碗,他的速度慢下来了,嘴里也上反打嗝,老太爷手抚他背顺著气:"行了,剩下的慢著点喝。"
  侍妾知道滑润为什麽让老太爷不高兴以後,才告诉他。府上李大人是老太爷的儿子,滑润是李大人为老父预订的。老太爷当然也就没有公务要处理啊。滑润也没有怎麽懊恼,就是担忧没有什麽必须要做的老太爷会不会这三天都在自己身体里。
  好象可以看透他一样"你这雏还不懂感恩,等你装满了回去,你们嬷嬷才高兴的,爷若不灌你,嬷嬷会要你哭得比下面的小东西还厉害呢。"滑润猜测老太爷没有必要骗自己,也就没有再想摆脱了。
  他们说笑,滑润小心陪著。老太爷的手随时地在他身上游走,抠抠捏捏地,觉得自己的老枪要瘫软,就揪捏滑润,令他夹肠暖阳。
  滑润前庭越来越饱满,想排泄的饱涨感激得他脸色忽白忽红。老太爷兴致勃勃翻看发紫了的玉茎,"哭了?好,没有声音呢,爷帮帮你。"一手轻捏慢挤著充满液体的紫茎,前面滴落晶莹。滑润低低呻吟著。
  老太爷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嘛,宝贝不爽吗?"另一手突然拍扇上他腹部,捏著的紫茎前端出口也被箍紧,滑润觉得一股激流冲进狭小被吞没,自己都看见茎体皮下细密通途剧烈凸涌膨胀,失声尖叫著靠倒在身後怀里蹬得腿笔直。
  "不错,叫得不错。这样爷才喜欢。"老太爷继续拍扇著他肚腹,为雨淋霖提纲更多液体。滑润象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双脚踢地开始乱蹬。嘴里断断续续:"爷、求爷,放、放手啊……痛、啊!奴家、尿、尿……"
  "嘿嘿,明白怎麽侍候爷了?还想不想跑穴。"
  滑润细道爆裂灼烧地痛涨,满头满脸汗涔涔滑进颈间,发丝都湿黏地糊在脸上。"奴家这三天、这三天日日含著爷,骚穴……骚穴天天给爷暖阳。"
  老太爷这才松开紫茎的顶端、挤压茎体,地上留下一股股濡湿。待挤不出成股水流,老太爷又唤人端上汤膳。滑润恐惧地躲靠他怀里,无声企求。
  "快喝,爷喜欢这小东西哭。你的穴暖得好,把爷枪擦利了,爷就放它哭出来。"
  滑润的器皿穴就这样含了老太爷三日。他夜里喜欢埋进滑润身体後趴在他背上睡觉,夜间醒来,都是咬著滑润来示意吸出自己精水,然後入睡前再提醒他花肠暖阳。白天就被抬到花园中消遣,经常是滑润面对著他跨坐被插入著,只有他要让滑润的紫茎哭出来的时候,才把他背转自己。雨淋霖能够排泄出去减轻压力,滑润虽然愿意,可就是他每次都先把雨淋霖拍扇得满溢才给滑润挤出。他除了特别锺爱这个优等的器皿穴,除非必要一定都埋在穴内命令滑润暖著他的老枪;还特别地喜欢载入雨淋霖的青茎,所以滑润时时刻刻地都被喂汤膳-----那本也是为器皿穴特制的饮食-----以供他娱乐。
  三日後欢馆来人接他的时候,老太爷已喂了他俩罐汤却没有排。欢馆差役进了前厅,他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滑润体内。因为三日的含侍穴口无法随即合上,接他的差役给他上了一根男势。差役拜谢过老太爷的赏赐抱著滑润告辞。
  一纸休书21[上]
  第二十一章 [上]
  每日上午清桑在自己阁楼内单独接受训练,下午就去北院和头牌们一样的功课。这是他初次接触馆里其他男妓,因为嬷嬷们认可他独特的冰肌傲骨、清冷净澈,并没有要求他如别的妓一样地烟视媚行。试想把这样一个男子压在身下承欢,岂不比那些个主动的、迎合的妓更有征服的快感、更添情趣,所以清桑才保有了自己的淡淡遗世。他极少与人讲话,发出声音的时候大部分都是训练中而出的呻吟、叫语。
  又走在了去刑堂的路上,清桑觉得自己的脚步越来越沈,手心里不知不觉渗出汗来,他落在了侍童身後。他们回头:"走这麽慢不是也还要进去吗?快点吧,迟了登记可不好。"
  "上次不是回来还笑呢吗?头一次都不怕,怎麽今儿就怕了?"
  上次他还真的没有怕的意识,因为从来没有来过,只有初次的惊慌和失措,然後就进入了一系列地磨难,都没有给他时间去想怕的问题。今天可是第二次来,心里还深深锡刻著对第一次经历的恐惧,已经亲身走了一遭阎王殿,知道自己要面对什麽,他怎能不怵?
  侍童的话提醒了他,深吸气清桑给自己鼓励:"要珍惜自己的幸运啊,那位施爷赏了白却依然给了自己机会离开男妓行列而不是退还馆里,自己一定要让他满意啊。"想想这些,想想以後,清桑的脚下轻松多了。
  这次登记就是登记,想是嬷嬷们对刑堂已下了通告,虽然还有冒火的眼睛轮奸视淫他,却没有人敢触摸他。命他脱掉衣袍,就带他进去了。早上走了进去,抬出来时已经夜幕降临。这一天与3天前并没有什麽区别,基本都是一样的过程,只除了蒸穴开始後,每个时辰会被喂了一碗药膳。在针入肠芽的3个时辰里,他没有吞咽的本能,都是被掐住固定下颌灌进去的。不管怎麽说,他是又挺过了一回。
  滑润的器皿穴出堂效果不错,老太爷十分满意给了双赏,嬷嬷们当然也高兴。滑润先去刑堂被收了後穴的男势,然後有刑官采集穴内精液测量吞精量,再冲洗内肠涂抹上消肿散淤的药,把穴口上了连环珠-----帮助收缩穴肌的。按照规矩会有一天休息时间。然後再外放去暖阳。
  至於王府来的午三、午五和午八也在次日晨开始按照日程表的指示上课、训练。他们也的确被编著和挂牌的头牌一起上课。虽然他们没有接触过这些,经验老道的嬷嬷们自有一套教程来调教他们。由於第一天午八被罚是阴影,他们三人训练上都是刻苦努力的。平日里也多揣摩头牌们或者宁字穴的同室之友们的言行举止。嬷嬷们因为清桑开身夜而了解王爷的尺寸,所以查看过三人的侍主之处後,给他们适当地扩展後穴。
  一个月就在几拨人马的不同进展中走过。滑润要再一次进行3天的刑堂之行,加固器皿穴的效果;而王府的几位都将被送回去给王爷破了身,再回来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教。由於租用器皿穴的客人多是老者,滑润这一个月肠嬖超负荷运动,几乎每一夜在恩客的身下或者怀里都要施展一次"入定取精"这样高难度、高消耗的绝技,使他每3日的休息、敷药也无法弥补上过度的劳损。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期待回到刑堂,受刑的3天对他来说是给了他喘息的休息。
  王府的3人回去以後,当天夜里就依次被传唤了陪寝。次日三人都被赐了侍寝之位,也都分到了自己的厢房和小厮,留在府里的备寝男女皆算上这一个月来虽然都被梓卿临幸过,却没有人得了赏封侍寝,始终都还住在一间房里。而他们三人回来次日就得到这份荣耀,其他人都明白了去欢馆学习果然是晋升的机会。一下子羡慕、妒忌、恼恨的,什麽样情绪的都有。
  不管怎样,这3人以後就高出他们一等,他们依王府规矩也要恭从三人的。所以在他们三人搬出去的时候,其他三位午一、午四和午九还是殷勤帮忙的。原来挤住著8人的屋子现在看起来是那麽清冷,留下的3人都有些失落惆怅。刚才其实也不需要他们去搬,有3位新侍寝的小厮在巴结新主子呢。他们看到的是赏赐:宽敞的厢房、华美的衣料、精贵的饰物、被人服侍的尊荣。
  午九叹息地发自己的牢骚:"为什麽我就没有长一个要嬷嬷看中的後庭啊?不公平,我也好想去欢馆学习啊!"
  "不知道王爷什麽时候淘汰我们呢,是不是就此不再用咱们陪寝了?"午四不无担忧将来,"这还就回来他们3个呢,若女色那边回来了,还不知道王爷是否会立即就处理掉咱们?"
  "已经是奴才了,还要怎麽处理咱们啊?"
  "你别忘记了,那边庚二已经被除名,做苦役去了。"
  午一没有参与他们二人讨论,却在听到庚二除名的时候心下愈加气闷,这个消息在他可以下床走动的时候就听说了,大家还庆幸安慰他後庭缝合好运呢。可是他不这样想,如果不是庚二她们陪寝伺候的不好,就不会有王爷迁怒在自己身上;自己那夜没有被临幸,就不会错过嬷嬷的挑选,自己本应该去欢馆培训,今天本应该有自己的厢房,如今却是看著别人风光。午一胸口压了石头般堵著,因为他在半月後的陪寝中,虽然没有再射精污了王爷身体,但是後庭又一次撕裂,导致到今天王爷也没有再传召过他。这样明显地显示出他以後被淘汰的命运,自然所有仆役也不会再押宝在他身上,以後或许他连个仆役都不如了。
  三天後欢馆训练的女色回来给王爷"汇报"学习成果,三位男侍寝又回到欢馆继续培训。庚一、庚六、庚八、庚九中只有庚六、庚八在伺候以後,得了侍寝之位,所以也只有她们二人可以再继续去馆里。庚一、庚九没有得到封赐,可也总是接受过专业训练一个月的人了,这侍人之术怎麽都比那些个没有去过的备寝强。那麽,在几位侍寝都不在的情况下,她们二人还是凸现出优势的-------几乎每一夜被点中陪寝的名字中都会有二人之一。月余下来,她们因为频繁地承欢而得到了许多钦羡的眼光,内院总管海棠也相应地调升她们膳饮,二人不由飘飘然,忘记了已有的2女3男侍寝。
  一纸休书21[中]
  第二十一章 [中]
  清桑第一个月的成绩验收嬷嬷们非常重视、8位齐聚,他是被盥洗後放置在一张大圆桌上,嬷嬷们围坐四周。乳教技师的报告中写明了乳教效果不是很好,主要问题还是因为虚假动情。嬷嬷们用手摆弄他的双乳,敏感性的确是进一步加强了,红樱突出、胸乳提色,旖旎如醉情。却无法表现在前庭的出精和後穴内的春潮。前庭在乳动下可以勃起,精水始终在肉丸中不发;後穴则产生春液量较少,一直没有出现春液滴出穴口。
  嬷嬷们在清桑身上做了数次的挑逗实验,根据他的反应讨论分析,一致承认原因还是没有搭上那根桥,出情点没有导入前庭後穴。商量後还是春嬷嬷的方案做了主选第二月的开发调教,其他嬷嬷们的方案做了辅选融合进去。第二日清桑发现早膳比平日里的份量少了一些,也没有多问就吃了。还没有到技师来的时间,他坐在窗前看曲谱。安静的气氛被一声奇怪哭泣打断,居然是女音。自己这里怎麽会有女人进入?小倌们的行为守则严禁接触女人的。清桑一惊,一位侍童走进:"相公随我出来,课前准备了。"
  清桑和他走进门厅,入眼是身体赤裸的女子,他迈入门坎的脚顿停欲退,头已经回避向一边。
  "进来看著啊,嬷嬷们吩咐的。你还不好意思吗?有几位象你这样好福气,侍候人的也可以看见这情景呢?多少相公一辈子也没有摸过女人手一下。要不是你总不发情,嬷嬷们也不会派了这美差给我们。"
  "相公,这是北院送来初次生产才5天的上好乳牛,东院那些女妓头牌抢还抢不过来呢,被指定给你了。她生产後就开始用了情药,这5天一直发情没有给她泄呢。嬷嬷们赏了每日头一碗奶给你的,要求你必须看著产奶。现在就取奶,你过来看著。"
  那位被蒙住脸的女子凸坦著两个沈重硕大乳球、手被分绑在椅子扶手上,双腿大张地被绑在椅子腿上。清桑见过的女人都屈指可数,看到女人肉体更加是第一次。他回避不是因为害羞、欲望,而是回想自己破身後调教中频频赤裸展示的耻。
  东院女妓为了维持自己的性感和延长职业生涯,都是很中意每天早晨饮一只母乳的,北院的配种妓女生下孩子以後,只有头一个月的奶是喂给小婴儿的,还不知道是谁生的------因为一出生就都被抱走,一眼也不会给她们看的。就是涨奶时间会有女仆抱来某个婴儿让她们哺喂。第二、三个月她们要服催情药,产奶就都是喂了头牌女妓们。早晨开始一阁楼一阁楼按被分派地去喂奶,都是女性,所以直接吮吸。因为直接服用春药对头牌身体有损害,而这些奶牛都是春药浸喂了的,喝了这些奶,身体侍客敏感情动不说,自己也会有极大的快感。
  这个生产的妓女因为是第一次生,就是初乳;而且做头牌的时候双乳就出了名的肥腻灵敏,所以她生过以後就直接喂了药,打算给几位鼎盛的女妓头牌做奶牛的。春嬷嬷因为不舍在清桑身上下药,顾才通过这个奶牛来透淅掉药物的负作用,而且也有另外含义:希望女人的肉体,产奶的淫亵,可以真正激起他情欲。
  俩个侍童配合著,送"奶牛"过来的女仆被他们挡在门外了,这样的好事他们可要自己动手,不愿意任何人来友好地帮助。一个拿了杯子揪著一只乳头对准杯口,一个站到椅子背後,双手圈住那只涨鼓鼓的肉乳就向乳头收缩碾压,一股白液带著奶香打在了杯底,女妓疼痛地大叫。
  "嬷嬷说要奶牛放开了叫,叫出高潮产的奶情潮也浓。你使著点劲挤。"
  "等挤那一只奶再给她高潮吧。万一现在就让她高潮,一会不叫了怎麽办?那一只给你挤,嘿嘿。"
  他们是要清桑坐在女妓对面看著的。他看那一团乳肉在侍童手中变红、乳头颜色变深,上面射出几道的奶汁进杯子。女妓声音出现呜咽,被蒙住双眼的布巾上出现了湿润的痕迹。清桑这一个月已无数次的被惊撼,他没有麻痹是因为心里总是存有点点荧光,当他因为各器官训练的难熬陷入无助绝望的时候,他反复提醒自己:曾经的奢望成真的,有一位施爷买了自己。对於眼前的女妓除了深切的同情,他又能做什麽呢?或者女妓马上会因为接下来的而同情他呢。
  一只奶挤完,一碗奶也满了。侍童递给清桑:"快趁热喝了吧。我都想喝了。"
  清桑捧过碗,慢慢开始喝、下咽。
  正喝著,乳教技师来了。他打量了女子的双乳,一只因为才挤了奶有点虚软,没有挤过的还是饱涨地皮肤光亮。他捏了两只,又看看清桑碗中奶:"她挂头牌前就是我负责她的乳房了,我把她催熟成为巨乳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以後一定是产奶丰富的上好奶牛。今天她喂完你家相公,应该还够喂5、6个头牌去的。"
  "真的啊!"侍童们惊叹技师的本领。
  "把另外一只也挤出来吧。挤干净点啊,这样她会越挤奶越多的。"
  他们交换位置开始照刚才那样要挤奶,被技师叫停住:"这样挤不行,出的奶不骚,不够情欲。"
  他把自己的工具箱打开,拿出数样东西,先在妓女因为早前挤奶流出的淫水上沾了一遍小号男根,送进後穴。再拿出一个夹子把上端阴唇汇合处夹在根部-------阴蒂冒了出来,水汪汪、红红地诱人。他把最後一个有俩头的玉势一只大头插入前庭阴穴,那小头尖尖的就恰好刺著阴蒂。
  他要侍童开始挤奶,自己就抽插著双头玉势,妓女这次的疼痛叫喊好快就参入了高潮被滞的哭喊,技师拿捏手法,当然不会给妓女高潮享受。她叫得声嘶力竭,侍童就愈加兴奋。这一只奶挤得比前一只彻底多了,明显地瘪了下去。技师要侍童摘除处理妓女身上器具,以後就留给他们挤奶使用就带清桑进调教室去了。侍童把新的奶送进来,给清桑脱衣服。技师拿出3片圆垫泡进奶中先放到一边。
  俩个时辰对乳房的按摩手法变换了一些,指压中力量也加大了,清桑略微觉得有点痛,就告诉了技师。
  "这是为以後做准备呢,力量会逐渐加大的。"
  结束时不仅拿出奶中浸泡的俩片已经饱吸了奶液的圆垫敷上胸前束好胸巾,还把多泡的一片包裹住腿间玉茎,用丝带系好。还是睡前可以除去。
  这个月清桑在刑堂的针筒已经是由2号开始,4号结束了。号码的增大意味著药液浓度的加深。春嬷嬷的训乳教案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清桑的双乳已经出现了技师等待已久的刺刺的感觉。顺利地进入到第3个月的搭桥训练。这一天清桑被送蒸穴又一次在暗房遇见已经蒸了数时的滑润。清桑没有因为每3天就来半个时辰而习惯这个,滑润也是已经要到极限地挺著。这第3月的3天刑堂之行过後,他就只需要再做为器皿穴出堂一个月就可以解除刑罚了。
  一纸休书21[下]
  第二十一章 [下]
  清桑刚刚见到滑润在的时候,就对他友善地点点头,因为知道说话也会耗费他体力的。他记得自己已经是第3次遇见这个头牌了,一次就是初见施爷他也在场,後来就是在这个暗房里俩人同样的受难。匆匆一见,他们就又分开了。
  转眼就是3月过去,清桑第一阶段的调教成绩都达到了嬷嬷们预计的指标,他们都很高兴地等待王爷施梓卿的驾临。谁也没有料到王爷没有等到,来的人居然是雪非墨。非墨先是去了王府,管家夫妇是认识他的。告诉他王爷因公务去了外埠,还有几日方可回来,海棠安排了客房招待非墨,他留下自己的俩个侍卫碧海、遥溪,自己没有住下却去找南宫守时了。
  南宫见到非墨也是愕然惊讶,直到非墨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回到天山呢,半路就接到母亲的信要他回京城办理一些事情。南宫揣摩著应该是非墨的母亲也得到消息,不愿意让非墨与他见到,所以才编派了非墨暂时令他回不了天山。不管怎麽说,南宫私心里也不愿意非墨和他遇见,再说3月分别突然出现,也算一个惊喜。拉著非墨就去了汇客居先满足他娇惯的胃,席间才告诉他梓卿还要过二日才返回呢。
  南宫安排了非墨就住自己的庭院,和自己对面的厢房。问他要不要把王府的碧海、遥溪唤过来。虽然这二人是非墨小时候起母亲就选给他的四名贴身侍卫中人,极得他信任,他并不喜欢人前人後的被跟著。所以经常这二人都是保持距离地在後面护卫著城主。就象上次城主在欢馆,他们并不会出现打扰,但是城主一离开踏上归途,他们二人就会现身一路上照顾、服侍城主。现在也不觉得有必要召他们来,非墨拒绝。
  "难道你打算自己动手沐浴更衣?还是我唤人来伺候吧。"南宫问。
  非墨停住了手下动作,听南宫的话想到了那只精灵蝴蝶。"你倒提醒我了,我倒想去看一个人,"说著做势就要走,南宫叫住他,非墨以为他要陪自己,"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南宫失笑:"你急什麽,那里有直接去的吗?"
  "嗯?"非墨疑问地看南宫。
  "你是去看上次陪你的那个吧?这时候没有意外头牌应该都有客人的。我先叫人去传来吧。"
  无忧(还记得吗?南宫的俩个侍卫无忧、无愁)亲自去传唤,二人正奇怪怎麽久侯不归,就见无忧抱著一个人进来。南宫和非墨都不解地看向他怀中人,正是滑润。无忧回报:去的时候滑润相公才被刑堂仆役抬回来,在侍童给他更衣的时候就睡著了。无忧无奈干脆把人给抱来了。非墨接过滑润,睡梦中的他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往自己怀里贴近点。滑润的小下巴尖了不少,手里的分量也比上次轻了。南宫和非墨都想起来他有一个三月的刑罚的。可是非墨心底一算,"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刑应该3天前就解除了吧?"
  南宫虽然是欢馆主人,但是这样的事情都是嬷嬷主管,他并不怎麽参与的,所以也不清楚。非墨把滑润抱到床上,南宫走了以後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看著滑润。过了一会无愁奉主人之命送来了俩位小厮供非墨差使,侍候沐浴要他们退下後又来到床边。走了这3个月,似乎都没有想他,可是现在人就在面前,却有点急迫了呢。想他快点醒来,无意中非墨的手就
握住了滑润的手。
  发现滑润的眼皮微动,他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张俊颜入目,居然看见非墨了。滑润浮上温柔笑意,又合上双眼。非墨才纳闷他竟然这反应就醒悟为什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滑润就又睁开了眼,而且是直盯盯地瞪著他,嘴张开、合上、都无声。相握的手却被他抓紧了,举起来看是俩只手,他才叫出来:"你、雪爷。"
  "醒过来了?还以为你不愿意见到我呢。"
  "我、我、"滑润太高兴了,高兴得解释不出来。刚刚他真的以为是幻觉。
  非墨笑著看他:"是不是以为你在做梦,难道你经常梦见我?"
  滑润梦中倒是没有见到他,经常的思念却是有的。要他这麽一说,也好象说中了无法反驳。滑润满心都是喜悦,撑著身子想起来。非墨连忙扶他:"起来做什麽?不舒服就躺著。"
  "爷坐著,我怎麽可以躺著。"
  非墨扶他靠著,却见他眉头抽动,好象很辛苦吃力的样子,"哪里不舒服?"
  滑润摇头。门外小厮报滑润相公的侍童求见,侍童升儿进来看见非墨以後也是吃惊。无忧传滑润的时候说得是主子传唤,侍童并不知道是非墨来了。现在看见是他,由於上次他对自家相公不错,自动就接受他为"好人"。本来还担心今夜的滑润又要遭罪,见到非墨就放下心来了。
  滑润问他何事,升儿说怕他耽误了摘玉势的时辰,灼了内肠所以来提醒的。非墨直视他,难怪刚才的动作那麽吃力痛苦。升儿说到滑润从早上去刑堂到现在还没有进食,非墨即传小厮上宵夜。要他们都摆在了床边,升儿服侍他吃起来方便。升儿拐弯抹角地打听非墨这次会停留多久,滑润、非墨岂会不察觉。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义就要打发了他先回去,而非墨要升儿直接说有什麽目的,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为我家相公想的,爷在这多待几日,相公日子好过点。平日奴才是不敢打爷主义的,可这3月来的罚刑折磨相公快熬不住了,奴才这才……"
  滑润阻止他说下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在爷面前就危言耸听?他是逾矩了,还请爷不要责怪他。"滑润可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了做非墨的朋友发的誓:做妓就是欢娱他,他是恩客,哪里有男妓求恩客帮自己免罚的呢;做朋友也是,若拿朋友这幌子要求他、企求他,不但违了他不利用、不贪念的誓言,而且也不是滑润认可的朋友之情。滑润珍惜这友情不舍得破坏了。
  非墨正好想问问不是3月之期已经过了吗,为什麽今天还去了刑堂?升儿忽视滑润的反对目光给了非墨解释:本来3天前相公的"雨淋霖"和"器皿"之刑都到期了,因为这3月的恩客皆给了高度评价和厚赏,刑官也向夏嬷嬷强力推荐终於引起夏嬷嬷情趣,所以决定多调制一次,送嬷嬷们每人享用一天。今天是调制的最後一天,明天就开始去嬷嬷那了。
  一纸休书22[上]
  第二十二章 [上]
  滑润想著自己今夜里是无法承恩的,所以就要回去阁楼。非墨阻了他,还要侍童升儿去了玉势。升儿去掀他被子,滑润却揪著不放,眼睛看著非墨。非墨走了出去,一会升儿托盘中盖著一绢巾出来了,为难地看向非墨:"爷,我家相公身子不便,今夜、今夜怕难……"侍童见他留了滑润在这,自然认为爷是要滑润伺候的,所以有心想替自己家相公求情,却没有胆量说下去。在西院男妓拒绝客人那可是大错的。
  "下去吧。"侍童见非墨看著自己的表情不善,不敢多嘴地退了出去。非墨根本就没有想那些的,看到他才去了刑,更不会有这心。脸色不好那是因为侍童手中之物,再被巾子盖著,非墨也知道是什麽,看形状也看出那尺寸不小。
  非墨再进去,身上轻松了的滑润下了床给他正式地施礼,俩人坐下说话。非墨告诉他为什麽自己又回来了,滑润自是欢喜异常。後来非墨怕他坐久了支持不住,还是扶了他到床上,二人靠著说了大半夜。
  次日,果然南宫下令去了滑润所有罚具,以後数日专伺服侍非墨。因为非墨没有要他回自己的阁楼,侍童升儿也就过来和另外二小厮一起听候差遣。拿掉了最後的"雨淋霖",滑润行动、饮食再无拘束,又见到了非墨,真的心情豁然开朗呢。可惜的是他提议陪非墨去吃他的最爱"二红一白"的时候,被否决了。非墨已经从升儿那知道他这3月的饮食汤膳为主,虽然补充精血的作用不错,毕竟全是流食,一下子就去吃荤腥,讲究饮食搭配的非墨知道他受不了,所以还是在家里吃的清淡米粥;也禁止他兴致而起的好动,仅在园子里要他走走,坐坐。
  第3日非墨叮嘱了升儿今日的菜肴,就出去了,到晚上才与施梓卿一起回来的。见到这个人,滑润就想到了清桑,也不知道他知否清桑所受的罪?滑润并不知道那是清桑调教方案中的一步,他只是在事後听说清桑得了白赏,又在那个阴森的鬼殿相遇,所以滑润以为他是没有令这位施爷满意,而领受刑罚的。
  晚膳南宫也过来的,知道梓卿见过嬷嬷了:"听说清桑进展都不错,准备好了你今晚就可以去那里?"
  "再晚点过去。"梓卿漫不经心地饮著杯中酒。
  滑润听他还会去清桑那儿,心中替清桑出了一口气。看情况这位爷还是要他的,最怕的就是不满意以後的退还欢馆。好不容易有了这机会,可不要错失呢。
  梓卿迈入清桑的阁院开始,心就似乎有些躁动。白天与非墨先遇见,还可以去二哥那里先交差,然後和南宫他们一起吃酒讨论这一月的江湖变动,都不见心思驿动,现在倒低头看看自己还未及回王府更换一身风尘呢。想自己这数日来舟车劳顿,最後弃船就马,星辰加鞭往回赶路,为的是与嬷嬷们的相约,可听嬷嬷汇报的时候为什麽不见一丝喜悦,却在进了这院子以後,有了期待的感觉。他抬头看清桑的楼阁,身形骤滞,那人就站在那。
  那人察觉到了他的眼光,空气凝固,清月冷辉,花草无音。二人一房内一房外就这麽静静对站。梓卿眼中:白衣的他依然那麽净澈空灵,洁白无暇,光耀夺目。自己这麽长途奔袭若有所盼原来是盼的这一刻。上一次给他破了身子後连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就离开了,一晃就3月了。
  清桑已经知道他今天的临幸,此时也的确是在等他。然而此时的心境与3个月前不同。那时初见自己的主人,破菊侍奉,心里是满满地感恩充斥;今天在历时这数月後,在每到痛至癫狂就想他,几乎次次在去刑堂的筒针调教前,都是想著他才有勇气走进去;抬回来清醒後也靠著下次会令他满意这意念才坚持过来。今天接到晚上伺候他的命令,湖水样的心就被扔进了石子儿乱了那一池平静。不管是因为什麽清桑想到的梓卿,事实就是这3个月清桑世界里梓卿占了重要一席。
  他、来了呢,即使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没有放弃自己。巨大的感动湮灭著清桑,他如此感激这主人的到来。走到他面前见礼:"清桑见过爷。"
  梓卿点头步入,侍童为他上茶就去了卧室准备。
  人都出去後,梓卿一把拉清桑进自己怀里,头依靠在他肩上深深呼吸他的味道,再吐气息到他颈子上,暖暖的也有点痒,清桑安静被他拥著,手慢慢也环绕上他。
  "一身沙土气。"低语,但是也觉得安心,他来了就是安心。
  "你嫌弃?"梓卿拉开点距离地看清桑,似乎不悦。
  清桑上一次还怕著他的喜怒阴暗,现在却不再恐惧:"不,清桑没有嫌弃爷,爷来了,清桑很安心。"说著话,手环绕的紧些,身子也靠得更紧。
  "那、想我了吗?"
  "想。"
  梓卿就势抱他坐下:"都想我什麽了?"
  清桑依偎在他怀里不答,梓卿捏起他下巴,审视著他双眼。
  "想这一次要爷满意。"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一纸休书22[中]
  第二十二章 [中]
  梓卿抱他大步迈向温泉:"那就看看你会不会要我满意吧。"
  到了温暖水边,清桑挣扎著要站起来:"清桑服侍爷。"
  梓卿没有理会,抱著他就进了泉水中,二人衣物一下就浸透了。梓卿迫不及待地就著湿衣含上了清桑一侧乳首,清桑"嘤咛"一声,身子就软了下来。梓卿留恋的吻著,一只手去褪他衣袍,清桑拱腰身送自己乳肉迎合他。白玉般的身体终於尽现,梓卿见他半扬头,雪色睫毛半掩,身体因为自己对他双乳的吮吻战栗著,双手紧紧巴著自己肩头,情色萌动。一根手指悄悄游动到他臀隙,滑进臀缝顺著那短短曲线爱抚,快速擦过穴心却不留驻。清桑被弄得气喘连连,连嘴边都湿润了。
  "舒服吗?"梓卿用自己的灼烧热硬顶顶他问。
  清桑眼睛中迷朦稍退,勉强有力气给梓卿的湿衣服都脱掉,拿过洗浴丝巾为梓卿擦洗。让他眼神彻底恢复了清明的是梓卿的动作,他居然也拿过一块丝巾轻柔地擦著清桑的身体。清桑吃惊,身体一避:"爷,清桑不敢,清桑……"
  抓住他的闪躲,"我喜欢。"
  清桑不再躲避,默默地给他清洗,也接受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他显然是不会为别人洗浴的,动作生熟不过力道却一直是轻的。
  清桑要拿泉岸上的衣服为梓卿披上,他却扔在泉边,赤裸著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清桑就走进卧房。放他在床上,梓卿的身体就压了下来,这个时候,清桑才有了点慌乱,他眼光回避著梓卿。
  梓卿逗弄他乳头,舔一舔,再吸进去,牙尖轻磨,清桑的乳头迅速挺立。"有奶香味呢。"梓卿嗅一嗅,夹起一颗红萸挤了几下调侃:"这也出奶吗?"
  清桑臊得侧过头去,梓卿扳过他脸轻笑:"告诉我,怎麽会有奶香?"
  "这2月每天戴奶罩,所以、所以,"清桑说不下去,梓卿其实已经从嬷嬷们的汇报中都知道了。灯光下,见他乳肉都已经樱粉之色,甚是喜爱。"爷喜欢,喜欢你的奶香。"
  清桑扶他躺下,曲身在侧地吻著他耳际,手在下握住了已然威风凛凛地男阳上下搓动兼用指腹按压玉顶,那温暖掌心是如此要人依恋。突然指尖划拨玉眼儿,梓卿倒吸了一口气,那手却停下了。耳畔就听见"嗤嗤"之音,看他墨眉舒展、水目蕴情。心中思忖:嬷嬷们的汇报果然不假,这尤物已经可以动情了呢。口里却言:"戏弄我,看我不要你知道知道他的厉害。"挺著粗壮向他示威地抖抖,清桑低头俯身一口深含他入吼,梓卿的低吼脱口而出。
  清桑并没有一直深喉地伺弄他,逐渐转为唇舌上的调逗,以小舌追逐嬉戏著圆硕肉柱,舔沟堵壑。梓卿被他弄得是跨下高举,激情欲喷。看床头果然有准备好的锦盒,拿出滋润的滑膏。把侧於身边的他腿拉开跨过自己胸前,吻著自己宝贝的他私密就完全绽放眼前,美不胜收。手指挖了不少在清桑穴口涂抹,冰凉膏体一接触穴心,那穴口就仿佛含羞似的收缩闭紧。到梓卿已经进去二指,把内壁仔仔细细都涂遍了,翻身把他压下。
  "爷、爷。"清桑不明所以地低唤著,梓卿的肉刃顶在了穴心,他心底的记忆就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梓卿缓慢地进入,注意著清桑的神情与反应。每当他眉头颦起了,抓自己的手紧了,他就略略退出一些。所幸欢馆的膏都是上品,他又做了充足的润泽、扩展,几次以後在他头上都渗出汗时,分身一半埋入密穴里。
  清桑感知著肉刃的灼热与坚硬,焉能不知他的体贴,虽然後穴饱涨撑痛,但依照肠内含入也知道没有尽根而入。清桑主动腿环上他腰,手抱住他颈,抬臀夹穴地去深含分身。梓卿咬牙忍住,身体压下来,却控制要肉刃只一半入穴。挺动中,鼻端奶味萦绕,加深淫糜气息。把他身子抱起来,嘴叼住一团乳肉啮啃。清桑的声音流水般潺潺而溢,梓卿发现,每到啮吸乳头,後穴的穴口就夹收得厉害;内里花壁则咬吸自己精口。试著用手指头捏掐乳樱,也有这样的效果。梓卿掌握了这个规律,操纵著清桑的穴口和花壁在几次自己险些喷射的时候穴口脱险-----他真的舍不得这美妙滋味,想尽可能地、无休止地在花穴中沈醉。
  性事上成熟了不少、调教进展也迅速的清桑毕竟不如梓卿这样的个中老手,所以他不懂是梓卿自己控制延迟了射精时机,他以为还是自己的侍人之术不够才导致了梓卿的不泄。清桑不仅仅催动穴口一松一紧地绷缠肉刃的柱身,还以花壁揉、搓、吸地循环对肉刃顶端敏感进行轮流进攻。梓卿被吸得分身精孔酥麻,体外半根上可见青筋都蹦起跳落,失了心神地在香滑甬道中发动总攻。几下凶猛地对花壁的狠击以後,梓卿怒啸声起,清桑的後穴失守溃败,一次次激射出的精浆铺打花壁,直至随肉刃刺进刺出溢染臀丘。
  翻转身体要清桑卧於自己身上:"喜欢吗?"
  "喜欢。"
  "身子敏感多了。"
  "爷喜欢敏感身子?"
  "嗯。"
  连日的劳累,在身心都得到舒爽之後,梓卿睡著了。清桑怕压著他不舒服,想睡到他身侧。才想俩人相连的部位欲吐出他分身,他的手臂就拦腰抱紧了他,清桑再不动伏下,听得他有力的心跳。数月来的折磨就好象远去,听著他、看著他,安心。
  今夜的临幸从始至终没有粗暴、没有凌厉,只有温柔体恤,好象眼中也没有了厌恶、不屑。俩人的情事似乎默契了许多,旖旎温情充斥其间。清桑有疑惑、还是上次没有问出口的疑惑:为什麽买下自己?不过他不会去问,或者施爷有一天会告诉他答案,或者是自己去发现答案。总之施爷在没有见过自己之前就买下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对施爷有什麽用途,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感谢主人选中了自己。
  清桑在思虑中入睡,再醒来眼前一张卓而不凡的脸。他闭上眼有一丝尴尬因为清楚地感觉分身还在後穴含著。梓卿把他身体竖起下压却小心托举著不要他完全地坐下,自己再度的激昂小心上挺。情潮又一次席卷吞噬二人,比昨夜的配合多了份自然的契合,清桑被梓卿带著在波涛汹涌中破浪乘风,信任他、跟随他起伏。
  梓卿的气爽对应著清桑的疲累,退出他密唇包围欲起身,清桑赶紧强迫自己先起来好侍候他梳洗、更衣。梓卿手压住他:"我唤人来就好,你多睡会。"
  清桑还欲说什麽的起来,梓卿不容他反驳地给他盖上被子。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侧:"这3个月吃了不少苦吧,今儿多睡会好好休息。"
  清桑什麽都说不出来,这样的话居然从施爷口中听见?多少的磨难值得了。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
  一纸休书22[下]
  第二十二章 [下]
  次日梓卿给清桑带了一顶纱锥帽掩盖住容颜,带他出去。进了饭店清桑并不知道这里是汇客居,直到步入了包厢梓卿才要他摘了纱帽。已经有三人在了,清桑都认识:可除了欢馆主子南宫,另外爷的朋友和曾经与自己三遇的头牌他都不知道名字。他施礼後落坐。南宫居中,梓卿和非墨在他两侧,清桑和滑润也就坐在了一起。
  菜肴上来,看著就令人垂涎欲滴,清桑试过几道以後,真的美味可口。可是身边那位头牌面前却只有一碗薄粥,什麽菜式都不动。清桑不明原因,看到他另外一侧的非墨并无反应,也不敢帮他布菜,猜测他後穴不可用才这样饮食。
  "我名字滑润,"滑润对他温和一笑:"身体不太舒服,这几日只能够吃这些,你多吃点吧。这里的菜很有名气的。"
  清桑点头,也要介绍自己名字:"我是……"
  "你是清桑,你不知我,我可是早知你的。"滑润截住他的话:"馆里谁会不知清桑之名啊。上次见到蒙纱下的你(3月前,梓卿和清桑初遇),我们都叹服呢。你真是不属於……"
  小二再添菜色,非墨把其中一碗羹汤拿到滑润面前:"把这个吃了。"
  滑润3个月来喝汤真是喝到怕,不由自主的就为难地看非墨。
  "吃完,下午我就带你出去走走。"
  滑润的眼睛立即亮了,拿起羹勺盛起一勺咽下。这是非墨专门为他点的,如果他别把它当药一样喝,其实味道非常不错。
  清桑奇怪的听著他们二人对话,他就算没有挂牌接客,也确定这不是男妓和恩客之间的说话方式,倒好似朋友之间的交谈。看非墨,这位予人冰冷的爷看滑润的眼全然不见寒意:"你这吃法,象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滑润反瞪他一眼,低头奋战羹汤。
  "吃不完就剩下,只是给你补补精神的。"
  清桑不知怎麽就看向了梓卿,他还在和南宫说著。接受他目光梓卿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清桑移开双目,梓卿都听见了非墨他们说什麽,心下是了然的。
  待出了酒楼,非墨和滑润就与他们分散走了。清桑看著他们,梓卿搂了搂他:"想出去走走?有什麽想去的地方?爷带你去玩。"
  清桑想了想张嘴要说什麽,却又摇了摇头:"爷做主吧。"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梓卿奇怪他怎麽又改口了。
  清桑在纱帽下皱了皱眉,看看天:"现在去,可能太晚了。"
  "什麽地方,很远吗?"
  清桑点头:"在城外呢,山上有一座庵宇,我想去那儿。"
  "这有何难?想去就去。"
  "大概要2个时辰呢,这会儿去迟了。"
  梓卿估计一下时间,坐车去当然是有点迟,不过可以不坐车嘛。拉了清桑就跑回欢馆,命人牵了自己昼夜兼程的功臣,宝马坐骑"云龙"抱清桑於胸前就出城去了。清桑第一次骑马,即使是被抱在怀里的,刚刚开始也紧张地抓紧梓卿的衣襟。到出了城云龙飞驰起来,耳边风声掠过,他缩在梓卿怀里合著眼。
  到了山上,因为梓卿也没有来过,他们下马又打听了才找到庵院。把马栓好,砖红的庵墙里探出繁密枝叶,二人进去。梓卿很纳闷清桑怎麽会要来庵堂而不是寺庙。梓卿颇觉这里冷清,清桑请他在院子里石椅上休息,自己就进了侧殿。一会儿就见他拿了几只香烛出来,走进院角右边一个不显眼的小侧门。
  梓卿直接就找了椅子上落坐,看这个庵堂好象有不少年头了,大殿外面已经班班驳驳褪色,两边各有一小侧殿,蓝天下殿峰掩映在苍翠古木中,看样子香火并不盛的小庵堂。就梓卿所知清桑是欢馆家生的,不可能会有什麽亲朋故友需要他祭拜,何况他生活中也没有女性,和庵堂怎麽也联系不到一起啊。
  叫住一位经过的女尼指向清桑进去的地方询问。原来那里面是放置欢馆小馆骨灰的地方。梓卿一下跃起,不知道怎麽就心头沈闷。推开那扇小门,一条细径的尽头就一间不大的小房,梓卿无声地走进。里面很阴暗,3面墙上都是一层层的架子,上面放满了一只只布满灰尘的罐子,蜘蛛网点缀。屋子中间一张桌子,没有供奉的神灵,只是几只火光微弱的蜡烛。清桑跪在桌前双手抱著一个瓦罐闭目无言。
  梓卿蹲下,双手环抱住清桑。清桑一惊睁眼见是他,想说什麽白色羽睫又敛掩双目。低了头:"爷,对不起。"去把罐子放回架子上。
  梓卿没答话,拉他出了屋子才松开。"为什麽来这里?看自己以後的地方?"
  清桑沈默。
  "你以後不会在这里,太阴暗不适合。"
  "?"清桑疑问。
  "你是爷的人。爷说在那里就是那里。爷不会放你在这不见天日之地。"
  清桑本来灰暗的心一下就明朗了,他知道不可能,可听梓卿这样说,还是万分感动和感谢。遂展了愁绪:"爷,我们回去吧。馆里不少前辈在这里,我就是有机会才来拜祭他们的。"见他消了愁,梓卿也就不多说,忽略了"不少前辈"。
  清桑的确是来拜祭他们,兼看自己以後进入的地方。非墨曾经以为滑润有期翼如清桑离馆的命运,是冤枉了他;实际上他的奢望是在这里呢。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以後有一只瓦罐是属於自己的。这里是欢馆给予杰出头牌男妓的重赏,每一个头牌都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安身。
  那麽多一代代淘汰下来的头牌,不是每人都可以进来这里的。欢馆会根据他们生前做出的贡献,来给予奖励。死後奖到瓦罐的,不用被棍子穿了後穴送去乱坟岗便宜了野狗,还可以住进这里被庵火供奉十年。都说棍子穿了的马上投生还是妓,而经过香火洗礼的灵魂下辈子则会是个正常人了。男妓们出生就不可更改的今生除了接受,没有什麽指望的,谁还不期待来生的做人啊。
  男妓一生都算不得是男人的,因此也无法在寺庙中寻求安身之地。不知道哪一代起,就是在庵堂里的。男妓们都知道这里,除了清桑却无人在生前来过这儿。清桑因为在10岁时做为特批在这里就有了自己的瓦罐,他每年会在馆里清理10年之期的瓦罐时也来一次。所以除了欢馆这里是他唯一来过的地方。他也一直想不是和欢馆差役来,可以拜祭早先的男妓们。
  下山回去,不再需要紧赶。梓卿也放任云龙悠闲地驮著二人,把清桑跨坐马上,缰绳交到他手里。清桑不敢拉,梓卿握著他手指挥、教他如何驾御马匹。
  "这样的宝马都有灵性的,由你缰绳的松紧就知道主人要它快或者慢……你……试试……它很听话……对……夹紧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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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上]
  梓卿在欢馆停留了三天,除了那天下午去了庵院,他并不怎么出去,就是和清桑厮混著,夜夜的迤俪春情,缠绵激荡要清桑在他身下辗转、颤栗、燃烧。
  他是在清桑的睡梦中离开的,接连三夜的欢爱他累坏了,疲惫地连梓卿走也不知道。梓卿临走前还是和嬷嬷们会晤了一次,又交代了些。
  非墨住到王府,却经常性的来看滑润。不知道是否是南宫下了令,他暂时还没有恢复挂牌,只是在非墨来的时候陪他。非墨或者在馆里、或者带他出去京城特色的地方游玩。每到饭时,必是找了经典之店点尽名肴。这半月吃得滑润都可以叫得上不少馆子里的名品菜肴。这一天外面回到馆里,非墨命侍童准备沐浴,滑润知道他今夜是要留下了。自己去刑以来,他还没有要自己服侍过呢。现在知道他不走,心里淡淡喜悦浮上。
  第一次俩人水中裸诚相见,刚开始竟然双方都有尴尬气氛升腾。还是后来非墨拉过为自己清洗的滑润,双手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来。上一次二人之间的情事,滑润虽然是赤裸的,非墨却衣冠整齐。而且除了性器的相连,肢体上根本就没有交集,因此这是滑润首次看见自己依偎了多次的胸膛。和自己的专门调养偏白皙身体不同,面孔俊美略有女相的非墨身体却结实挺拔,一身蜜色肌肤包裹下,蕴藏著力量之美。肩头水珠如莹润珍珠点缀,连滑润都承认非墨的美远胜过自己。
  手触到了水下灼热,猛缩手遇见非墨满含情欲的眼。滑润俯下身子欲水下亲吻,非墨抱高了他,双目对视:"可以吗?"
  滑润手环上他脖子拉近二人:"嗯,奴家愿意。"
  借著水的滋润非墨缓慢顶进他身体。动作由最初的轻柔逐渐变为猛烈,水花激起,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滑润动情的吟哦和非墨低哑的喘息交织成催发高潮的二重奏。身体的炽热使他们忽略了水温,抱滑润出来时水都凉了。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那一场情爱太剧烈,滑润还想和非墨说话呢就进入了睡梦。不过他却在午夜醒来,一双手扣在腰上,自己就枕在他胸前。
  滑润的手悄悄来到非墨腿间,手轻触又闪开、游弋几次后终于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套弄,本就半硬的家伙很快就立挺,滑润在他怀中转了身背对他,握了坚硬来到后穴分拨臀瓣迎上去含进头部。腰上的手突然就攥紧了,非墨的头就靠到了滑润的背,一串亲吻落下:"好暖。"
  这句话几乎是叹息著说出口。
  非墨睡前在水中与他温存的时候,就发现了滑润后穴里温暖异常,以为是水温的原因。他知道滑润受了3个月的刑而导致饮食上的特别,并不知道具体什么刑罚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已经离开了水。这紧窒幽穴中竟然如此充沛著暖流在其中,分身在热气的包围下极度涨大。他才忍不住要动,就感觉顶端被小小咬了一口,半边身子都麻酥,一股热流顺著分身注入,非墨竟然发出一声闷哼。仿佛受到鼓励一样,那密处吸嘬分身深入再送暖流入体,非墨手寻到滑润的秀气玉茎挺身欲发。
  "爷,忍忍,让奴家伺候您。"滑润阻止非墨。
  非墨仰高了头,张嘴深吸气。到密穴吃进全部分身,整整暖阳一周,非墨的腿都绷直了,被欲火逼得满面桃色,翻抱了滑润就开始在甬道中摩擦已经紫红的分身。滑润是累的,累极了,却带著笑悬挂于非墨胸前,腿圈夹在他腰上,听著非墨的声音,不时伸出舌尖刷过眼前茱萸。非墨激情呵出,尽情浇灌于密穴内。
  私密相接,能够带给非墨消魂的享受使滑润含著喜悦头脑昏昏,非墨的手抚过他身上的薄汗,亲吻著他。片刻起身把滑润趴放自己大腿上,双手分臀缝,滑润手支撑床铺欲躲。非墨安抚他:"那里不一样了,
  我想看看那妙处。"
  打开的缝隙中,那一点红心还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洞穴轻启,细细的浊液在中心时隐时现,非墨的手指温柔地覆盖上那美妙景色轻揉慢撵,一指一压偷袭进去。滑润身体一震,两手紧握压抑冲上来的快感。其实刚才的欢爱中,他就已经有冲动了,但是一直压下去;现在上一波的还没有完全消退,非墨就这样地挑逗,立即有热流往玉茎涌。
  非墨察觉到了安静服帖自己腿上的东西有热度、有硬度上来,脸上呈现满意之色。见他适应之后,又加进一指,二指同时在滑润体内:"这里如何这样温暖?又是因为上刑?"
  滑润气息沈重,摇头:"是新学习的功课。爷喜欢,奴家多给爷暖几次。"
  非墨的手指灵活搅动,两腿分开使滑润的膨胀悬空有发挥的空间,一只手还来握住上、下套弄。滑润心里可是受宠若惊,却已经被非墨的手、手指弹出的乐章迷惑得无法停顿、无法思考。跟著快感跑的滑润在非墨手指加速度下高高抬起了头,发出欢快呐喊,射在了非墨的手里。
  滑润但觉身体都飞起一样的轻松时候,一句话入耳:
  "明天我要出门了。"
  滑润的眼睛应声睁开。转头直直看著非墨,眼中的不舍显而易见。
  "我和梓卿要去江南。"
  第二十三章 [中]

  "爷还会回来吗?"
  "正月吧。梓卿正月内必须要回来的。"时时已是深秋的11月,滑润算著大约3个月冬季他们就会回来了,喃喃著:"正月,大雪的时节呢。"
  "回来带你去赏雪。"
  滑润重重点头。明白他们都不是一般人,这样的男人要!翔凌空,休息是短暂的,怎么也不可能天天到妓院报到啊。
  清桑与滑润还真是有缘,俩人每十天中有两个下午的课是在同一组里的。由于清桑不会挂牌了,他去北院上课并不需要在更衣室脱光,除非在课堂上有需要,这样其他男妓因为他的特殊待遇和以后大家命运的迥异而与他保持距离。滑润却拿一颗平常心对待他,二人之间生出了一点友情,清桑发现滑润很善良而且为人体贴,他做为滑字穴开身菊仅次于滑烟,却无任何盛势之妓的傲慢。滑润则领会到了清桑的出色,天人之姿的外貌或者可以归为天赋,但是那一颗水晶剔透的聪慧心谁赋予的呢?不接触还不知道,他居然有一颗洞察世事之心,却被绝世的风流掩盖。
  滑润知道了清桑虽然没有受到刑罚,可每隔三日的调教实不逊于各种罚刑的残酷,从初次进去到现在,无一例外地都是被抬送回来的。同时也看到了清桑身上的变化,他有了思绪,偶然他的眼如蒙了纱,恍如雾蔼缭绕在眼底;另外他还长了个子。
  这三个月,清桑调训双乳的中心地位已经让给了臀和前庭玉芽,保留了清晨的喝奶、侍童为他带乳垫。只是每隔
  10日乳教技师才来一次,上午已经由新的阴茎技师替代了。清桑的阴茎漂亮、秀气、安静地伏于毛发中。技师把他周边软毛剔除掉以后,量了他的身高、臀围,阴茎的长短粗细。记录完以后要他站自己面前再开始撸动他的阴茎,到完全挺立起来才量了勃起后的数据。而后清桑看见他拿出了一根非常细、非常长的尾端带有半个指甲大球状的银钗。[1]
  "有点疼,忍著点。别动,几下就好。"
  清桑握紧拳头闭上眼,一只手握起了自己的阴茎,弹弹聆口,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剧烈的痛窜到头皮,他挣动身体,阴茎被死死握著、揪著取不回来。强压惨鸣变为嘴中呜咽、手扣住桌沿、屁股和腿止不住发抖。技师视若无睹,并不多话,一只手仍然握紧了阴茎,一只手离开了小半许在外的银钗,落在了双丸上。缓缓揉捏丸卵,清桑的鸣叫弱了以后,握阴茎的手来到银钗末端,二指落于小球上。丸卵上手突然加重,二指也跟著快速捏挤球体并伴随每一次挤压的动作,银钗被插探进茎道深处就多一分,这都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清桑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就摔了下去。就著他下坠的身子,技师把银钗抽了出来。清桑倒在地毯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卷曲著身体一抽一搐,阴茎已经软软垂著。过了一会,一小股液体从小眼儿流出。
  等他可以睁开眼了,技师告诉他根据刚才采集到精液的距离,他阴茎在尺寸上还没有发育完全。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将要他的阴茎充分发育。对于他臀部外观、形状、手感上都已经不错,就是发春的速度上慢点,这些有待今后的训练中加强。
  他给清桑服了二颗药丸,然后要侍童先去了胸巾乳垫,要清桑仰躺在调教床上,双腿曲起分开就坐到了一边摆弄自己的工具。一刻钟的时候清桑已经发现身体上的变化,乳头红润、阴茎又站起、后穴的穴口暗痒。到两刻的时候,他脸上潮红、呼吸粗重、肉乳涨红、阴茎怒张、后穴里从穴口到花壁延伸著奇痒,身体在床上摩擦,挤压穴、肠可是什么都解决不了,那种什么东西要宣泄出来的感觉那么强烈。他的手自动地摸上了乳头,又分出到阴茎。直到他后穴几乎逼疯他,他的手来到了禁处。一指刚想插进去,技师平淡的声音:"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
  清桑的手缩了回来,片刻又探下去,几次都不敢摸、插入,在穴口徘徊。直到穴口隐见水迹,技师要侍童给他翻个身子,一接触到床面的清桑立即在单子上扭动,摩擦著乳尖、阴茎。在清桑已经沈沦在欲海中后,似乎有什么热流涌进阴茎,技师看准时机以银钗灭掉了这火焰,已经估算出多少春潮可以令他阴囊精液进入射精通道。
  带回乳垫、阴茎上也包裹上母乳浸泡好的棉绢。技师第一节课要取的数据和做的实验全部完成,明日将会开始正式的阴茎与后臀的调教。
  清桑与滑润之间有一件事是二人都留心却从来没有交流过的,他们都记得一个日期-----三个月。滑润是因为非墨的话估计出来的;清桑则是全然的猜测。上一次就是3个月的教程结束,施爷出现了。这一次的教程又是3个月的,是不是意味著他再一次出现呢?
  又到了10天乳教的时间,技师在按摩以后,把乳头搓得嫣红,然后揪得乳头好象要掉了才拿出一皮环套在了乳头根上,待两边都套好,他收拉手里皮环的细丝。皮环内里散嵌著一圈钢珠,周长的缩小使珠子聚拢把乳头托卡挤住,技师才戴上手套在工具箱中捧出一玉盒。玉盒一出,马上升起白色烟雾缭绕,周围的空气也见冷凝。侍童不备激泠泠地打了冷战:"师傅,这是什么啊?"
  技师含笑:"好东西,千金难求的好东西,也就你家相公,嬷嬷们才舍得赏下这镇馆的宝贝了。"
  盒子打开,红色软絮上插著几排发丝般细的长短不一的透明之针,技师拿起一根2寸的:"这是冰魂针,乳教中的至宝。清桑,你的乳肉、乳头敏感性已经开发出来,今天开始就进入架构乳网阶段,一乳发要牵动全身才可以。知道吗?"
  架构乳网是嬷嬷们开始贯彻虐乳计划了,他们为迎合王爷乳虐的嗜好-----其实这一直是嬷嬷们由于王爷与清桑初夜情况产生的一个误会,特贡献了至宝应用于清桑身上,誓要虐到清桑出现隐性高潮才算成功。
  清桑点头。技师开始看被勒卡住的乳头,寻到奶口一根针就进去一寸。清桑转头一侧,咬住了枕头。他在见到那透明的针时,第一反应就是想侧首不看。被第一根冰魂插进乳头,环绕针的出奶口立即被冻得僵住。技师再寻找乳头上出奶口,分别刺上冰针,两边各刺入五根,整个乳头都被寒冷锁住。
  刺上针以后侍同童见技师没有下一步举动,仅仅是看著清桑,压不住好奇:"师傅,这冰魂针为什么难求啊?什么神奇功效啊?"
  技师神秘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急、不急,一会儿你就可以亲眼看见这奶子会哭、有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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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应该是滴管
  第二十三章 [下]
  二位侍童也目不转睛地盯著清桑的双乳,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清桑看似痛苦地蹙著眉,但是并没有出现什么新奇的状况。看清桑的痛苦对于俩位侍童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他们看不见什么变化,哪里知道10根冰魂针已经在清桑乳头内发散幽幽寒凝,幽冷气流在乳肉下回环往复。清桑被这冰寒之针冷得后穴的穴口都收紧了,好象生怕流失了体内的温暖。他的双乳已经被圈囿的寒气冰镇得乳头僵硬,乳肉泛白,表面一层白霜凝结。
  痛,他咬著枕头忍,可随冰魂针散出冷寒积累越多又找不到出处的时候,双乳疼极而生的冷汗在穿透肌肤的瞬间,被寒气冻结,有半出肌肤的细汗被卡在汗孔中,有还来不及出来的被冻在皮肤下,半现的珠汗使清桑乳肉出现了点点珍珠闪烁的奇异景象。
  "看见了吗?奶子哭了,太好了,出泪了。"技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4字是不是错3个啊),他也是初次对手下对象下冰魂针,难免紧张的。
  侍童更加惊叹有幸见识到此巧夺天工的男妓调教术。那些个珍珠泪点缀的清桑身体,如一杯醇酒,美得心醉。
  清桑被卡夹在汗孔的冰珠堵得痛苦难当,寒冷得身躯都成为片段。只找得到一直疼的双乳和还有温暖的花肠。他好想要肠内的暖趋走乳上的寒,不由得他花肠开始凝聚暖流,输送温暖已经麻木的身躯。暖流未到寒乳,却在腿间积成烈焰烧灼。他的玉茎涨大了起来。
  "他发情了!"
  "不是,只有大小变化,连立都没有立起来了,谈什么发情?"技师指正侍童的误解。
  清桑在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里浮沈。牙都要咬碎,好想冰魂去那里救散一团炙烫。冰魂针似乎感觉到了火的召唤,骚动起来,而腿间的灼热也烧得他几若成灰。然而,冰魂救不了这火,灼热也温暖不到冰魂,清桑绝望地一次次冲压被冰魂反噬成为几股的暖流,他的玉茎被高温灼得要尿点什么出来,却发现通道都被热流侵占。在他感觉自己身体就要分成两半的时候,数股暖流就那么突然间冲进了冰魂的领地。他舒服得毛孔都打开,那些珍珠泪顷刻间化身美妙烟雾。
  在同一时刻,侍童眼尖看见清桑柔软的玉茎翘微微地仰头,而双乳(乳肉+乳头)一刹那间血色弥漫,技师兴奋的声音:"开了!"
  二童子还被眼前凸变不及发问,就见那十根针颤动,往乳头内钻进,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啊!~~~~~"清桑也同时惨叫。他的手都来到乳头处,好象要抓住冰针似的,却又因痛不敢触摸上乳头。技师把他双乳皮环除去,清桑喘了一口气的时间,就突然"啊!啊!啊!"呼号著身体在翻滚。他清楚地感觉著冰魂针在乳肉内仿佛漫步一样朝著腋下而去,疼得曲体手环护双乳。
  "针进去了!师傅!" 侍童才找到舌头说话。
  "现在正在沿乳肉下刚刚开通的奶道潜行,今天的是指尖冰魂,要行到十指尖端。"
  "。。。。。。"二童子惊诧地大张著嘴,实在是匪夷所思超出他们脑子可以想象的。
  技师得意:"别说你们不知道,我就是专门学这个的,今儿也是第一次用。嬷嬷们轻易不会用这东西示人的。这冰魂针据说是馆中第一代调教嬷嬷们自雪域顶峰得到的寒冰,这冰至寒不融,最后高人指点下耗尽8位嬷嬷们毕生所学,才分割出3套冰魂针。每套针中长短不等,都是嬷嬷们算好了的。"
  童子看向已经是低弱呻吟、身体蜷缩、脸色惨白、布满细汗的清桑:"那这些针岂不是一直在他身体里了?"
  "是会留在他体内、"顿一下:"直到他有真正的高潮那天,这些针才会在情欲的炙烧下融化-----因为嬷嬷们已经在淬炼冰魂成针的过程中加入了引子,只要情欲的燃烧度到达一定热量,就会催动引子融化冰针。"
  这边技师在给侍童解密冰魂针,那边清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似乎已经陷进半昏迷状态。技师手分沿双乳走动,急忙叫童子帮助把清桑身体放平,开始在腋下推动起来。
  "师傅?怎么了?"
  "冰魂游移到这里就因为他弯曲身体而卡住了,我要帮他把冰魂导入胳臂的血脉中,才可以随其游曳到指尖儿。"
  "我们刚才先绑好他就好了。"
  "不可以绑他,冰魂游走的过程是要他得到快感的,这快感是在极度痛苦中才会被激发产生,所以他要自动承担痛中的快乐。"
  从此以后,每隔3天的刑堂调训不再是清桑的噩梦根源,每10天的乳教才成为他心底真实的恐惧。
  这一天滑润送走客人以后,进入正月的第一场大雪降下,忘记了清桑上午是有早课的就兴奋地来找他,自然无人厅中。看见书桌上还有展开的纸笔,走过去拿起:
  烟江暮下斜照里,
  琴瑟瑶台羽裳令。
  雪舞晨曦睡目悦,
  最是天地倩干净。
  字迹都没有干透,显然是早上才写下的。清桑的字与人格格不入,人光华潋滟他却有意收敛,就好象他的心玲珑纯净却依然使人无法看透。字却反其道而之,他的字狷狂流畅,极是潇洒。滑润猜测:清桑、和自己一样期待冬日降雪?
  第二十四章 [上]
  滑润怔怔中回神因为内里传来的声音,是鞭子凌空的呼啸。他才恍然这是清桑在上早课,可还是在听到清脆的收鞭之音后忍不住走了过去。透过门缝,只胸部围了束缚的清桑弯伏在一张床沿,双脚被大分锁在地上的链拷里,两边床柱伸出了类似手的机关嵌在他两丘分扯著,密穴凸露。一位技师面对他的后穴坐著,手里的鞭子舞动。他的侍童不时地更换著技师脚边鞭子沾取的液体。
  滑润只可以看见技师的背影,他态度好象很悠闲甚至品著桌上的茶。每一鞭之后都见清桑的后穴心象筛糠急速收缩,滑润惊讶地看见后穴再鼓起,一只笔细的玉棒从穴里吐出,吐到5、6寸许时,技师的下一鞭子就落下。鞭子直奔清桑后穴,准确地落于玉棒顶端,因为鞭子是由上向下挥出去的,清桑的弯身屁股也是朝天微有角度的,所以玉棒就被打进穴里,鞭梢也扫过穴心。滑润看见清桑鞭尾过境时后昂的头,自由的手、无色的手指死抓著床沿,被拷住的脚带起哗啦声。
  他的眼前朦胧了,倒退著回到厅里跌进椅子。他和清桑在一起的时候,是知道他每天功课排得很满,却从来没有听他提过功课的内容,也没有听说过一句功课的艰难。滑润不知道他在这样的早课以后是怎么坚持著去北院上下午的培训。那位爷不是买了他吗?快快来带清桑走吧,救他出了这苦海吧。
  其实清桑的早课内容不同,有直接对阴茎的、直接对臀肉的、也有间接对阴茎的,例如今天,就要滑润撞见了。嬷嬷们有令:任何技师对清桑的调训都是未经批准不可入穴的,连选用器具的型号也要提前上报的。那么为了练习穴内抽插力量、频率与阴茎勃起的程度比例,技师在上报后选用玉棒来插干他的密穴。鞭子的力量控制著干得深浅,清桑可以通过吐出的速度来提升他花肠、穴口灵敏性;全部玉棒插打进以后鞭尾封穴口那么一下,是为了加强刺激,技师的超然技术不会使其受伤的。
  但是今天最后数鞭的时候,技师是要以鞭梢有力抽打穴口的,因为今天晚上清桑有浴苑的涌泉训练。昨天负责清桑后穴出泉的赤、黄二焰请他今天把清桑的肛唇抽出来,以方便配合晚上的练习。所以后来滑润就听见了绵密地落鞭之音,而且还是鞭子接触肉体的声音。滑润听得冷汗涔涔,不敢去想清桑是什么样子。
  清桑此刻的玉棒已经被一重鞭打进去以后,技师就不准他再外吐,而是在穴内刚刚顶著穴唇凸起,然后鞭子就打在穴唇上。如果说刚才清桑还是升起过一丝快感,阴茎也翘立欲滴。那么这时,他的阴茎已经无力萎缩在胯间,穴口很快高高隆起。技师继续舞鞭到那一点,打得穴心终于开放,穴口外翻,水亮肥厚的肛唇出现眼前,几人侧目收鞭否则血溅当场-----鼻血。
  技师走了一会儿以后,清桑才被扶回来。滑润见他表情隐忍著走过来,急忙要他坐下。他却摇摇头,要滑润陪他进了卧室。他侧躺在床上以后才灿然一笑,问:"下雪怎么过来了?不多休息你现在身体不可近寒气。(器皿穴后遗症-----体内温度高)"
  看见他那一笑,滑润的眼中泪光立时闪现。他怕清桑看了难过,起来佯装倒茶,背对著清桑深吸气,把眼泪逼回去。
  "别担心,我可以挺得住,嬷嬷们不会伤到我的,否则无法对施爷交代。"清桑和煦的声音传来。
  滑润端了茶递给他:"什么时候施爷会接你出去啊?为什么一直还要你在这里?"
  "这么想我走啊,你不就少了个朋友?"
  "你在哪里,我们都是朋友。虽然出去了,我再见不到你了,可还是想施爷快快接走你,不想看你受这些折磨。"
  清桑看向滑润的眼慎重而言:"滑润,我们如果再难相见,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看得出嬷嬷好象对馆主几次为你去刑不太满意,你以后一定要谨慎啊。"
  "嗯,我知道。你出去了也要好啊,既然出去了,一定会有好日子过的,千万把握住。你这样干净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属于我们这污浊之地,真的是老天有眼,要好心的施爷遇见你。"
  清桑暗自叹息,却不说出自己的忧患:"你也是干净的,水晶也比不过的干净。"
  "好吧,如果我够干净,就赏我个瓦罐吧。只要不是再世为妓,我就努力好好的。"
  "会的,我们两个都会有瓦罐的。"
  "你是有了,我还不一定呢。"滑润叹了气。
  清桑也知道一旦嬷嬷们心里记下了,终究不是好事情。滑润也清楚这个道理,才不自信的。于是安慰他:"以后你就和我用一个瓦罐好了,这样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做朋友。"
  "好啊、好啊,我们还在一起。那你记得我不在了,来拿我人头契放进你的罐子啊。"
  滑润心情大好,有了清桑承诺他的身后事,不再担心还是男妓的来生;正月的雪又代表著非墨的即将归来。可是他最终没有等到非墨,他从江南直接回了天山。
  清桑则在飘雪的冬日与梓卿再度有了二日的枕畔悱恻。经过半年的调教,再加上梓卿这二日对他内穴的丰富灌溉,清桑的身体内在变化已经潜移默化地成形,就在几日前,他的后穴已经成功喷出了"七星连珠泉"。在把梓卿的精液吸收净以后,清桑晚睡时解开乳垫反而令他难受,丝被擦到乳尖,一股股暖流就破栏而出,激得腿间玉芽翘挺。
  梓卿走后,滑润曾经想在清桑这里询问非墨的消息,他并不知道非墨是回家了。转念一想,清桑又怎么会知道呢,遂打消了这心。只是想到自己有这样一位纵横天地、仗剑江湖的朋友骄傲之心就犹然而生,想到非墨就是偷偷喜悦。非墨之于他的友情就是他此生的至宝,他放于心底最最干净之处。
  第二十四章 [中]
  王府送来欢馆2女3男侍寝的调教因为先天条件有限,半年也就到了最佳状态不会再有什么大的突破了,所以就回到王府以后看各人自己的功力了。结果新出炉的主子和本来风头正劲的曾经短期受训的庚一、庚九立即水火不容、男女亦为争陪寝机会明争暗斗激烈到惊动管家夫妇。
  海棠报给了梓卿以后,梓卿出生就是位列至尊,接掌朝廷在武林的隐蔽势力后,也是驭下甚严,规矩森严等级清晰。他最讨厌不安分的逾越行为,也为了将来府里的安宁,借机杀一儆百。根据生事的轻重驱逐了女色庚一和庚九以及男欢中的午四、午九,这4人皆被送进欢馆做了星、月妓。庚八、午五二人被剥夺了侍寝,降回为备寝,余者有关的皆鞭刑给予教训。最后剩下在园子里的9人:庚三、四、五、六、庚八和午一、三、五、八,侍寝和备寝皆循规蹈矩、等级明晰起来,每日的备寝去请安服侍侍寝,不敢再有是非。
  海棠建议专人负责教导、约束他们。她本想由玉安和玉平掌管他们,也为以后她们在正妃面前争得脸面。但是男色那边毕竟不便,梓卿倒想起来欢馆嬷嬷们的手段,想他们推荐一人。嬷嬷们提议为王府特别培训一位师傅出来,因为并不需要精通性事上的调教手段,应该几个月就可以教出来的。打算就在余者中挑选。因为先后已经被送走了7人了,如今只有1女2男侍寝,好象每个人又有稍多机会出现王爷面前了,因此并不太愿意去做管教师傅,午一却主动提出愿意去跟嬷嬷们学习。
  在柳絮飘飞、绿意芳菲的时节梓卿和清桑再度相见了。一个月前,继冰魂针植入手尖、脚尖之后,也成功分布到椎尖尾骨,在环绕腰线的一圈全部到位以后,清桑在沐浴时发现乳头敏感到了不小心触摸到,就是酥麻传遍周身,下面就会抬头。他勉强忍著由侍童为他洗过双乳穿上了衣服,不料衣物与乳肉的微弱摩擦就会使他的玉茎羞怯地支翘起来。心里透亮地明白原因,还是禁不住黯然,为自己这个身子终究是淫荡的。
  嬷嬷们知道这是冰魂针已经种在了手尖、脚尖等基础网络搭成的后果。这情况只有后穴完全培育好以后,只认王爷的刺激才会消散。为了避免白天黑夜地支个帐篷,嬷嬷们给他穿上了护奶罩,金属的一个凸起罩衣内中空护住胸前两片乳肉,隔绝与衣物、被衾的接触、摩擦。
  欢爱中梓卿打开护奶罩上的密码锁,吸食啃咬两块乳肉;清桑已经有了精关的冲动,每到最后关头都要按嬷嬷们传授的技艺锁住精关。梓卿很是怜惜他,如上次一样,只肯进入半根肉刃在后穴卷起风暴。这次离开前梓卿和嬷嬷们提出要提前一个月完成清桑的调教,因为清桑最后催熟那个月梓卿必须要去迎亲。即使是半路上接送亲队伍,这一来一回至少也要20天呢。
  要提前一个月实属不易,多亏嬷嬷们大半年的完美方案兼出色调教,使他们在检测清桑的内穴培育进度后,认为加入强制手段还是可行的。所以计划出现了变动,梓卿一走,嬷嬷们就开始高强度地开发,因为仅仅剩这一个月的时间了,下个月也就是第11个月,梓卿就需要对清桑的内穴进行催熟了。
  这个月里清桑的课业陡然繁重:原计划针筒应该上到8、9、10号针液,要直接进入到
  11、12号针筒;后穴涌泉学习的是名泉"醉晴川落紫烟";在十天一次乳教不变的同时,上午的课程也由嬷嬷们亲自接手,直接进入到了对后穴的终极调教;晚上的文化课则全部停止,由阴茎技师负责阴茎与冰魂针的乳网架构。清桑后穴到了最后收尾的紧要关头,嬷嬷们每天都紧张地出入他这里,观察记录著各个变化量。
  眨眼10天就过,这个清晨才起来,小师傅就来传了话:嬷嬷要清桑巳时(上午9:00)到刑堂。当被带到从来没有进过的8号刑房,清桑一进去压迫窒息感扑面而来,房间阴沈阴森,还不及观察房间内"装潢",就一颗心跳到了领口-----几近黑暗中八位嬷嬷们齐聚,他们的徒弟也站在了身后,见到这样的架势,是代表著有大举措的了。
  "清桑,今天以后的功课中将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束缚,也不会再封你穴道。但是你应该知道你这个身子是属于什么人的,如果你敢在训练中给这身子留有瑕疵,同期连坐[1],严惩不怠!"
  秋、冬嬷嬷在清桑恭敬应答之后,叫他立于自己面前。秋嬷嬷拿起他的阴茎,看似不经意地扇了几下,阴茎就半起了。秋嬷嬷为他插进了鱼肠,果然嬷嬷的技术不是其他技师、刑官所及的,清桑几乎没有什么疼痛就已经插进了尿泡中。然后要他跪趴著,冬嬷嬷为他后庭入管,接下来自然是两管输液,不过都不多,时间也不长就要他表演"醉晴川落紫烟",才练习10天的功课他并不熟练,还有许多的纰漏,所以他预计接著就会有处罚。然而,嬷嬷们看过以后居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一句:接下来10天要日日加练这一课。
  就著清桑亮出的后庭,那个11号针筒进入了他的体内。之前的9个月的训练,他都是被绑在了7号刑房的床上,先有软玉萧入体得出肠蕾才入针。如今环顾四周,薄弱烛光中房间内竟然空空如野,只有嬷嬷们坐著的桌椅。
  "退后!"
  他退了几步,就听见天棚上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一扇网幕从天而降,徐徐落下隔离开他和嬷嬷们。
  "去启动针筒上中间键!"
  清桑弯曲下腰,手颤然地摸到身后针筒在体外的部分,指尖果然摸到了3颗键,合上双眼前里面的悲凄、脆弱已经掩饰不住。他转下了中间键,身体倏地直起、嘴大开大合喘气却无声音,其实是每一次的哑穴被点,已经成为了习惯;眼睛圆睁,垂死一般地盯著前方。那熟悉的痛在没有了捆束以后,反而肆虐得更疯狂。没有了软玉萧,这11号针筒直接承载著花壁的挤压,把针压冲得愈快、药液愈浓。
  被第二排针穿上肠蕾的时候,站著的清桑突然跳起,屁股甩动,嘴里也终于发出"哦哦哦"的含混声音。他如踩在烧红的碳火上一样,双脚快速交替著跳跃,扭腰甩臀。清桑疼苦甩著,好象就可以把身上的折磨甩出去一样。可是后穴却相反的夹得愈紧。神智、理智都在这样的苦难下丢了肉体落荒而逃,"痛死我。"他喊出一句后就朝墙撞过去。
  第二十四章 [下]
  嬷嬷们都镇定地看著不见任何表情,清桑的身体被反弹回来摔在厚厚柔软的地毯上。他只停顿了片刻,就又跃起撞墙,只有这样才可以令痛分散开来。就见这黑暗之中,一个玉白的身体卷缩在地上闷闷哼声一会,就会发出尖叫著跳起冲向墙壁,就这样一次次摔回来,又一次次爬起来,但是他身体上除了汗淋淋却不见一点痕迹,这就是8号刑房的特色:四面墙壁都覆盖了柔软有弹性的材料,所以清桑不会有任何的撞伤。
  在如水中捞出一样时,他爬向了那唯一孱弱明亮,一只手伸过网幕,伸向那迷离的烛火,说:"痛、求、救救我。"发髻早松垂散落,漂亮的眼睛含忧衔郁地夺人心魂,颤抖的唇发出求乞。几位小师傅被动人心魄的妖异哀伤震动,失魂的就要拉住那只手
  "站住!"冬嬷嬷一声暴喝,震醒诸弟子停下了脚步,羞惭地退回身后,不敢看向那双吸人魂魄的眼。
  "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实话告诉你,不上软玉萧就是要你今个儿夹碎11号,什么时候碎裂,什么时候撤针,否则就一直享受著!"
  清桑的眼睛灰暗一片,那机关针筒他因为每次被蒙上了眼,从来没有见到过,又有软玉萧外层护著,他也是刚才直接吃进去,敏锐的后穴才知道侵入的是什么。那绝对不是脆硬的竹管,而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在头牌课上见过的藤缠树-----千年生刚韧的古藤。
  他努力、非常努力把能够汇聚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穴内,肠穴用力夹住针筒则筒壁坚硬抵抗著;放松了穴肠,筒壁也恢复柔韧。清桑屡次尝试,屡次失败。疼得簌簌抖动,因为他一旦使力,针就会带著浓液快捷地钉上他的肠蕾。
  "把它吸住在深处,连发力三次在相同位置!"秋嬷嬷放出仁慈的一句指教。
  清桑如听圣旨一般,可是他已经因为甩臀把针筒甩出了一半,要他吸进去不难,只要时间充足。目前多一刻时间他就多熬一刻酷刑,所以清桑背对著墙壁撅起屁股就撞了下去,随著他的身体咻地挺挺僵直,他的后穴里柔肠寸断。这一排的针尽数钉穿肠蕾,撕心裂肺的痛袭击著,他却夹紧穴后怕自己再次失控地跳甩,发狠地握拳要脚生根样站住。
  清桑的魂魄都游离了,他的世界是那么寂静黑暗,静得他可以听见下颌滴下的汗,清脆地摔在地毯上溅起粉身碎骨;悲伤的眼在黑暗中水中月似欲坠,泛白的十指张开。
  "20!"清桑突然仰天长啸著喊出这样一个数字。针筒"啪啪"声音后,药液顷刻淹没整个花穴。
  这个他重复多次的话:20天,再坚持20天,他就来了,他会来了。清桑默默念著这句话,这次梓卿走后,他可是在心里每一天都在倒数自己离馆的日子。这个快崩溃的瞬间,他以此激励自己,并且嘶吼出来。
  这不是开始,也不是结束。在后穴浸淫在药液里一个时辰以后,已经习惯了被调教的花壁就主动地把药液吸收得干干净净。嬷嬷按动机关走进网幕,他被恐惧占据希望身体死去。为他换上12号针筒时,他不知道自己将是灰烬还是重生,就重新进入18层地狱的轮回。
  到晚上被抬回去以后,前半夜还好,后半夜他在锁著护奶罩的情况下,玉茎却兴奋起来。他感到腿间一直星星之火,不浓烈却燎原不绝。早上侍童翻查性器的时候,顶端衔著一滴透明。
  "不错哦,出精这么大的好消息应该尽快向嬷嬷报喜啊。"侍童有些幸灾乐祸地搓拉阴茎,而清桑脸色却见白。
  "我来看看。"说话声落,小秋师傅掀帘。他看过以后,指尖沾了那滴晨露闻一闻,抬头见清桑苍白了几分的憔悴,也不由一丝怜惜:"不用紧张,这是你昨天花肠吸食大量补药(就是针筒中药液)渗进了血脉所致。如今你的情欲已经臻致破堤之势,为了小心不引发潮洪爆发,这些天就穿上这个吧。
  小秋师傅拍手,小伺托盘走进。"清桑,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托盘中6个漂亮的金属饰物,清桑只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请秋师傅做主。"
  小秋师傅在盘子中仔细看过,拿起一只迎著晨光:"你看,多漂亮。阳光下银光闪耀,好象碧波水纹流淌,就戴这个吧。"
  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秋师傅手中的饰物,清桑一眼就看得出用途何在。他点头不语,小师傅手里的东西看上去真的精美,银白色泛著金属光泽,还点缀了翠玉在上面,只是形状为一个尺寸不大的中空阴茎,那应该是阴茎套。连下面2个卵球罩也惟妙惟肖,套子顶端开放玉眼儿口一根细钗延伸在套内。
  小秋师傅拿过清桑阴茎把玩:"别都起来,都起来装不下可是你遭罪的。"
  他看手中阴茎半翘以后,就把那阴茎套逐渐插了进去-----只要对正聆口进去,套子自然就包裹套进玉茎,进到根部,把两个蛋卵也收进罩好。
  "其实这里每一个都是专门为你量身订制的。为了不增加你阴茎的负担,选用了金帛、银帛这样稀罕的轻巧材料,又有雕刻大师的不凡作品点缀。这些可都价值不凡呢,你都收好吧,以后每天就自己调换著戴吧。"
  清桑道谢收下,送小秋师傅。再精致、典雅,清桑也无法习惯半挺的阴器里插著一根钗。看著托盘中还有的5只,有的镶嵌了2只纠缠的青蛇;有的只有头部是完整的套子,套中钗清晰可见,与卵丸罩相连的部分则是细细的珍珠链。侍童看著上面的精雕,赞不绝口地说著清桑的好福气,其他头牌哪里有这样名贵之物。
  一纸休书25[中]
  第二十五章 [中]
  6、7、8这三天,他都正常饮食,也可以下床了,而且嬷嬷们还要他多活动活动,好促进穴内花肠蠕动、花壁吸奶:这三天早晨都多派了一只"奶牛"过来,他要喝掉一只奶,然後一只奶还是要浸泡乳垫;而新的一只"奶牛"的两只奶都要被挤出来,浸泡3根"雨淋霖"[1]将吸奶饱和的雨淋霖套在竹管里插进後穴,抽出竹管,留下雨淋霖在肠内。每4个时辰换一只,嬷嬷们会检查取出後的雨淋霖是否已经被吸光奶水,并且因为暖熏过的穴,嬷嬷们要求雨淋霖达到偏干的程度。
  第9天,早晨喝过奶以後,又开了奶罩换上乳垫,换过阴茎套,把内穴里已经几乎干了的"雨淋霖"取走呈送嬷嬷们过目。侍童回来告诉他今儿随意活动,嬷嬷们没有什麽功课和准备工作交代。只吩咐了午饭後,在未初时分(13:00时),去北院见嬷嬷。清桑才被侍童送到北院门口,就有等在那里的差役接手带清桑进去了。不是朝教室走去,而是一条清桑并不知道的路。
  待到一个高墙圈围住的园子门前,门边的墙上挂著牌子,2个触目惊心的大字:生园-----配种的专用园子。因为清桑这近10个月与男妓在北院一起上下午课,所以也知道了生园就在北院内,可是、可是为什麽会来这?他迷惑也紧张。差役交了嬷嬷的手令,带著他进了园子。园子里面原来并不小,而且应该说还很精致,翠竹和满园的花卉点缀著亭台轩榭,假山上还有泉水小飞瀑,真的很不错的景色,就是院墙的高耸给人一种关进笼子里鸟的感觉。
  走近一大排相连的厢房,有低低呻吟入耳,差役带他进了第一间,日、月嬷嬷都在。差役回禀完退出门外,清桑见过嬷嬷。
  "知道为什麽叫你过来?"
  "清桑不知。"
  "知道这是什麽地方吗?"
  "生园。"
  "知道生园为何所用?"
  "配种"这2字要清桑说出,他就不由自主的有点点冷汗。
  "来人。"
  刚才退到门外的差役又进来了。
  嬷嬷看著清桑交代:"他带你去每一个屋子参观一下,务必做到看得清楚明白,他会详细为你讲解,有什麽不明白的,你也可以直接提问。"
  差役带他沿长廊走向都被漆成绿色的厢房,一边为他介绍:"从绿色开始才进入配种场,配种要分4个步骤,一般第一步准备要有7天,才进入二期育种3天,直到三期了才真正是配种。"他们已经到了。
  第一间绿色厢房门口写著1,低沈的呻吟声音、浓郁的药香味都从屋子里传来,进去入眼居然是漂亮的纱帐,案子上的水瓶里也插著开得娇豔的鲜花,一个侍童打扮的人听见他们进来,从纱帐後面走出来。清桑觉得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脑中一晃,已经猜测出帐内是什麽人。
  差役问:"今天怎麽样?"
  "还可以,刚才喝的药,所以这会动不了,要过一时辰就可以起来了。"说著,侍童就掀起纱帐左右挂起,果然是北院上课遇见过的云思,清桑就是认出了那是云思的侍童,才知道帐中的他。对他有些印象,是因为他每次上课都仔细认真,可毕竟已过20岁,怎麽都比不上当盛的头牌,嬷嬷曾说他的後穴快开败了,不少次看见他被罚,但是他都非常隐忍地接受著。躺著的他好象在忍受痛苦,身体大半赤裸著就在腰下搭了一小块丝巾,看见清桑,他目光中也有惊愕。
  差役对清桑言:"这位相公已经是第4次来配种了,经验丰富,这次进配种场才2天,还没有进入状态呢。但是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又对云思说:"别总在帐子里,看看园子里花草,亭子里走走坐坐,心情舒畅,产出了种子质量才高。"
  "是,因为刚刚喝了药还动不了,所以才躺著先休息。"
  "你还怕休息不够啊,再过几天你想走也不能走了。都这年纪了,若种子质量不好,嬷嬷们还不立即摘了你的头牌。"
  他们又看了几个房间,都是一期阶段的,不同的就是已经有配种经验的头牌如云思看起来比较放松,吃了药带来的痛苦也仅仅是低低地呻吟;而今年新进来的第一次配种的就明显紧张得多,有的还眼中含泪,似乎哭过。到7号房间的时候,差役告诉他,这开始就是配种2期的了。等一期那些完成了准备工作,也就转进这里来了。
  2期也是6个厢房,从7号房间出来的时候,清桑的脸色就有点变了。到看完14号的时候,他出来後扶著长廊柱子深深地喘息,压制欲吐的恶心上涌。15号房间里正在进行的配种彻底夺去了他的血色,白得如雪。他提出都是一样的过程,所以不想看後面几个房间的了,不过差役拿出嬷嬷的命令拒绝了他。只是後来看见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免了看4期------其实4期在生园里就一天,是为了配种後的恢复训练,然後要回去配合嬷嬷赏的药再自己休息个5、6天才可以完全恢复。
  回到日、月嬷嬷处,差役通报後嬷嬷只传了清桑进去。
  跪见了嬷嬷,他们并没有要他起来。
  "知道为什麽要你去参观吗?"
  "清桑略知。"
  "你也应该知道,"嬷嬷倨傲地看向跪在下面的清桑:"本来3年後你也应该每年进这里一次,而你摘牌以後就将常住这里了。你资质、天赋都属於难得极品的妓,我们也为了你花了大量心血,本来你应该生是欢馆的人,死是欢馆的鬼,但是你主人看中了你,使馆里10年心血终成空,我们的希望成泡影。後天,你的主人就要来了,我们就要你清楚地记住,你是欢馆里出去的头牌,是我们数十年辛苦所调教出来的精华,如果你伺候不周,丢了我们馆里百年名威,哼哼……"--------------------------------------P.S.[1]
前面滑润曾经的刑罚"雨淋霖".
  一纸休书25[下]
  第二十五章 [下]
  嬷嬷冷哼两声,如阴风穿透清桑骨头,他不寒而栗。差役突然声音急促地在外禀告,一个今年才配种的头牌出了问题。俩位嬷嬷急忙问了情况,拨脚就走。清桑不敢擅自起来,就只有一直跪在这里。他刚才就看见了那位头牌不对劲的样子,可只顾了自己的难受,没有去考虑正在配种的那些人远远不及,他们才是在无间地狱里呢。
  清桑这一时刻已经没有语言可以表达出来对施爷的感激之情。无论是为什麽,没有施爷买走自己,自己现在已经挂牌接客,过上了送往迎来的生活。而想到今天所见,就是明天的自己,他真想说:粉身碎骨都不可以忘记施爷的恩典。
  脚步声接近,他以为嬷嬷们回来了,跪直了身体。脚步声却走过这里,继续进到了隔壁的厢房,他们一说话,他就听出来,是星、辰嬷嬷来了。
  "……总算要忙完了,想想後天施爷验收完,就带走了极品穴,咱们都看不到自己的调教成果呢,就这样没了。10年辛苦啊……真有些不愿意呢。"
  "是啊,咱们的计划也全都被打乱了,否则过3年,那只穴一开始配种,馆里说不定又有新的极品诞生了呢。"
  "我到现在还想不透施爷怎麽看中的这穴?照理应该之前应该没有见过啊?怎麽就知道是名穴呢?"
  "我那天去主子那里,听见秋也问主子这话呢。"
  "哦?主子怎麽说?"声音一下就兴趣盎然。
  "施爷要这穴和他是不是名品根本就没有关系,要他就因为他是他。"
  "这是什麽话?主子不会是说施爷喜欢他而赎回去疼爱吧?呵呵。" 嬷嬷自己说著,都不相信地笑出来:"那时候施爷也没有见过这穴倾国之色啊。"
  "你昏了头了,施爷什麽人,怎麽可能喜欢一只穴。主子说了,他出去以後就看他的造化了。你没看见施爷淘汰下来那些暖床的,都在这里做低等妓呢。"
  "看施爷送过来的那些个阴茎套价值不非,还以为多少有点喜欢那穴呢。"
  "喜欢,哼,喜欢会要那只穴被调教成他专属的贱穴?你看施爷会临幸他10年?明知道这10年离不了他精液的浇灌,不还是要养成这穴吗?秋一开始就禀告过施爷了,这养穴过程及至的痛苦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的,你知道施爷说什麽?"
  "施爷说什麽了?"
  "他要这穴最淫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怎麽听著不象有喜欢还有讨厌呢。"
  "你还不知道呢,施爷还和主子说了……"声音就此压低。
  "啊!"惊诧的叹呼:"这样好,这不错。"
  清桑被惊涛骇浪席卷至高空,再狠狠摔落。他跪得失去知觉的腿脚都开始麻木,身体簌簌抖动,在这明朗夏日寒冷占据了全身。
  差役回来传嬷嬷令:清桑可以回去了。送他出了生园,清桑一个人在北院里走,没有方向、漫无目的、不知不觉他游荡到了从前自己的小院,没有被施爷点中前,他的天地几乎就在这小小一隅院落,虽然他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外界,可也因此保有了一颗安宁淡然的心。他静静站著,想著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施爷授意嬷嬷对自己的身体动了手脚,而还插在半起阴茎里钗也是他的赏赐。他环抱住自己战栗的身体。
  回到阁楼,滑润已经等他等急了。这几日因为客人上午走的晚,滑润都没有来看他的。今儿下课後就直接来了,就听说是被嬷嬷叫去了,现在还不回来,滑润不由担心起来。看见他回来了才松了口起,但是紧接著就发现他神色似乎疲倦、脸色苍白不说,连那澄澈如水的眸子也染上灰翳。
  "怎麽了?嬷嬷叫你什麽事?"
  清桑看向滑润,知道托词什麽的都没有用。也不打算以"没什麽"来应付他,倒叫他担心。所以回答:"嬷嬷宣我去了生园。"
  "生园,去那里做什麽?"
  "去观摩,那本来也是我以後去的地方。"清桑低下了头呢喃著。
  "看你,是不是吓到了,嬷嬷是故意要你去看的吧。一定是要你好好服侍施爷,令他满意,别担心,你那麽干净美好,每一个人都如见谛仙一样,施爷怎麽会不喜欢。其实连我和你做朋友,都怕会玷污你呢。馆里其他头牌都和我一样自惭形秽才不敢接近你的。"
  "我也会脏的,以後也会很脏。"心里的话就这样说了出来。
  滑润惊讶地表情:"你、你为什麽这样说?出了什麽事?"
  看见滑润忧心的眼审视著自己,清桑才清醒了,自己要滑润担心了:"就是突然有点怕,象你说的怕施爷不满意。刚刚看见云思在生园,所以情绪不太好,没关系的。你快回去吧,晚了客人到了就不好了。"
  滑润又安慰了他几句,看时间也不得不走了,才回去准备接客了。
  清桑一个人坐在窗前,看著月亮爬上树梢,钻入云层,沈淀著自己狂风巨浪的心绪。侍童几次进来,都是看见他沐浴在月光中,一动不动。桌上的饭菜也没有使用过,想後天他就属於新主人了,也没有打扰他。
  一纸休书26[上]
  第二十六章 [上]
  第10天的午後,清桑被带到浴苑开始做明天的准备。直弄到晚上近午夜时分,他才被送回去休息。
  梓卿次日下午到的欢馆,先去南宫那再召见嬷嬷们,听取这10个月的汇总情况。和南宫一起晚膳後才去了清桑的阁楼。
  一进院子,梓卿就心里笑了:这些个嬷嬷们还真是下功夫,从院门到阁楼,道路两边排满了菊花灯笼,院子里如白昼一样明亮。跨进屋子,习惯性的往熟悉的方位瞄去,没有见到那跪迎的身影。
  踱步温泉室,一人水中央。和以前不一样的,泉池的正中多了一面圆玉台,台面在水下2寸许,清桑赤裸在此。他是面对外厅跪伏在这个不大的台面上,双手交叠与肩膀平行都落於玉台,头低垂枕於手背,腰部下沈的厉害,致使臀部越显高仰。梓卿欣赏著眼前的流线,从翘指天公的臀峰一路到细腻腰线,下滑到柔美肩颈,梓卿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细细看过清桑的背侧,原来男人的曲线也可以这样惊人优美。听见他的脚步声,清桑抬起了低伏的头,但只是头,其余都保持了不变状态。清桑请安的声音略有低哑,梓卿以为是他弯曲身体的原因,而不知道是他晚膳时分,清桑就被造型成这个姿势等他。
  梓卿穿著衣服就下了水,走到清桑身边。手落在臀峰,掌中滑腻爱不释手,没有察觉的手下就抓捏起肉丘,五指扣紧收缩,清桑身体一震,脖子似乎动了一下,立即又恢复静止。梓卿才收回痴迷的目光。双手掬水,冲浇在峰顶。水线坠落一条条,到肩头已成为一颗颗露珠。梓卿弯身亲吻臀、腰、背、颈,绕到了清桑的正面,他的脸上稍带著点微熏绯色,春情充斥,呼吸间有著淡淡的酒香,连黑亮的眸子也透著薄醉。平日表情淡宁的清桑这会媚得噬魂啮骨。梓卿继续著环转到清桑另一侧落下点点吻痕在颈、背、腰、臀,转到了他的正後方秘穴开放处。
  这个位置既可以看见含著一颗珠子的後穴,也可以看见悬著的被包裹住的双丸和半起插著阴茎套的玉茎。手指压压珠子,穴口柔顺地咽了进去,可是手指一离开,珠子就又被半吐在外。逗了几次,又托起双丸和阴茎爱抚一阵,梓卿退到池边坐下,清桑看他,他颔首点头。就见清桑一只手抬起,在玉台侧面一按,圆台就旋转起来。缓慢转动中,清桑竟然自己把阴茎套摘了下来。
  半硬的玉茎颤微微地在烛光中滴下晶莹,梓卿就见玉台旋转,清桑玉茎吐出的亮晶晶成一圈环绕著他,悬浮闪烁如夜空璀璨星子。继续转了几圈,玉茎再添几层朗星。到私密面对梓卿的时候,清桑的密处所含珍珠直飞向梓卿,他手一仰,半空中二指夹住,尚有余温在指尖传递。梓卿走神凝视眼前珍珠,鼻端一缕酒香飘过。猛抬头,已被泉池中景象震颤。
  耀目的星子不安颤动,逐渐消失化为一朵朵紫色云烟漂浮在清桑跪著的半身高度。整个的人慢慢变为若隐若现在山涧晨雾中似的。梓卿两眼离不开地直视他的密幽之地,没有发现玉台都停止了转动。自己探访了数次的美妙之所,就见花褶中心小心翼翼地凸起,再回缩,再凸起,直到褶皱也爬上凸起的嫩唇,点缀成蕊,花心才妖娆轻启。
  恍惚中居然听见泉水叮咚,是那开启的花唇中涌出了清泉,由冒出的小小泉眼到一股股清泉流水,梓卿涉水而来,掌心接获汩汩清润,飘渺香气,竟然是酒泉。面对清桑,但见他双目紧合,长长的睫毛却止不住乱抖,丝绒唇色光泽如花瓣。手捧到他唇边:"喝下去。"梓卿的声音都因为兴奋沙哑了几分。
  清桑伸出小舌,舔吸他掌中酒。丁香舌尖舔过梓卿掌心,他顿觉一阵阵酥麻顺著手心就冲击到心口,腿间也蠢蠢欲动的发热、发烫。
  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的清桑在梓卿的手离开以後,说出了今夜的第一句话:"爷,清桑为您布酒。"说罢,额头再度低垂,玉台恢复旋转。梓卿身边水下悠悠浮上15只菊花玉盏,8只彩杯环绕玉石分布,其中一只起与其他7只同色系玉盏成为一条直线通往池边刚才梓卿所坐靠的方位。
  密唇积聚力量般急促地抖动、收缩,然後一道高飘的水箭冲上云霄,飘飘扬扬降落的同时,清桑的声音响起:"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这一杯是夜色阑珊。"
  梓卿追寻著那高仰水柱,鼻端是酒香缭绕,那道碧色在空中划过醉人的弧线,挥洒出迷人的甘醇,悠扬地下落到紫色云烟中隐没,却听见大珠小珠溅玉盘的清脆。梓卿眯了眼细看声音出处,那云烟吸落了喷泉,与烟雾凝结为滴滴雨露,点点碧色入菊盏。
  当粉绯之色直击长空的时候,梓卿跟随著这壮观山水之作的灵魂者-----清桑的旋转而移步到了第2杯盏前,清桑继续著:"莫道青山无所依,XXXXXXXXXX,这一次杯中出现的是豔如血的女儿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转眼7杯盏皆满,清桑停在了第8杯面前。他似乎有些气尽,喘息沈重了点,也主动地大口深呼吸了几次。再度开口:"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需醉倒。"这一句声音豪迈、霸气,甚至透著苍凉、浑厚,却因为气息不足在尾音处打了颤,但是没有影响酒泉的喷射。这喷泉到了最远点梓卿面前的菊花盏,梓卿眼看著酒泉注满1/3就落在了下一杯中,彩虹一样的弯曲逐步递减,到了清桑身边的杯盏中;再重新由最近的喷落到最远的,梓卿注意到每一轮的酒色都有变化,自己眼前的菊盏中已经是二层酒,流动中却不相融合。
  梓卿完完全全的被震撼住了,眼前喷涌激流的气势如弘,凌空飞洒的写意,酒泉的操控自如,这岂是凡人所能为之?透过色彩变换的一次次空中飘曳,看著跪翘无暇赤裸白皙,浮绕著的紫雾半明半暗地掩映著泉眼,仿佛怜惜地为那无助身躯披上一层云纱。那喷泉游走数次,杯盏已满,底层为宝蓝色调,覆盖著淡青色,淡赤色,最上面一层为无色的透明。
  梓卿已经不是坐在池边,不知何时滑进了水中。胯间的灼热使他不得不依靠泉水的降温,现在他感觉腿间的泉水也因为他的粗大炽烧沸腾起来。带著浊重的喘息来到一身酒酣的清桑身边,手捧起他的头,有些迷醉的眼顷刻就清明起来。那白玉染绯的脸颊上,两道明显的湿迹。
  "桑桑,桑桑。"梓卿额头抵额头地轻语,清桑眼睛紧闭,睫毛剧烈抖动,却顽固著不挑起眼帘。清桑的确落泪了,在表演完这个苦苦练习的"醉晴川落紫烟"之後,他抑制不住心中的酸酸苦楚。为了这一天,几乎一年的坚持。心底此刻是那麽复杂,究竟为了什麽,把自己变为这样的,即使是做为馆里的男妓,也不会有这样的调教,自己为了逃避被万千男人骑压,结果换成了这样一幅下贱的身子,以後也只能够万分下贱地苟活於世。
  梓卿只见过清桑在初夜的时候曾经痛到满脸泪水,以後的相聚无论真假他都是笑脸相迎。这次,有泪却无声。手下身躯的战栗,梓卿好象明白点,在他耳边道:"没有什麽羞耻的,你是爷的人,应该取宠爷的。"停顿片刻,却不见回应,搂了他起来又道:"罢了,你既然不愿意,以後就不要你酿酒了。你不喜欢的,都不用勉强。这酿酒之术爷也不知道的,是嬷嬷们想出来讨巧的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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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P.S.赶著更文,来不及修订出来,这里需要7次诗词,以後补上。如果朋友们有兴趣,帮助我想想最好,我真的有点头痛了。
  一纸休书26[中]
  第二十六章 [中]
  清桑双手才回抱住了梓卿,头枕在他肩颈,语音微弱:"爷可满意涌泉醉酒?"
  "是你,什麽都好;有你,爷不需斗酒也醉倒。"开始还正经,说到後半句,刚刚点燃的未熄的欲火使挑逗的贫味又出现。单手环抱著清桑放倒在玉台,悬空的腿自动攀附上他,解下清桑的发簪任一瀑黑缎坠入泉中。惯性地先啃吻敏感的锁骨颈窝,清桑的身体小小的迎向他,如黑亮葡萄的眼也含情地对上梓卿,被锁著的乳肉边向四周漾散熏染粉绯,染过小腹、晕过腿间,扩展到莹润的腿,直到手指尖儿、脚指尖儿都发散著淡淡樱色。
  梓卿热血沸腾,几乎脱不掉他的密码护奶罩,还是清桑挺起了胸才帮助他去掉了碍眼的阻隔。美不胜收的乳肉上迎立著两颗诱人心颤的果实,红得如泣血残阳,饱满、结实。梓卿温柔地吸吮,用舌尖画著圈打著转的舔遍乳肉、吃进樱珠。动情了的清桑腿盘绕著他,双手抓著他肩头,臀部上挺著寻找他早已充血的硬硕。梓卿就势把清桑臀部抱高,一只搓拧乳珠的手转移到依然散出淡淡酒气的後穴,指腹下的穴口饥渴地舒张开,穴内就一股吸力附上指腹。梓卿被这暖吸激得胯间又涨一分,手指一押二根已经没入香穴,几乎同一瞬间,花壁就缠绕上来,二根手指竟然被咬住无法抽动。
  "松点,放松点。"梓卿柔声说。
  "快,快……"清桑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异常情急地望著梓卿:"施爷、爷、快。"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要什麽,可是却那麽急迫地需要著什麽。周身都分不清楚冷热地煎熬。
  "要什麽?"梓卿试图抽插手指来扩展後穴。因为自从初夜以後,为了配合嬷嬷们的计划,他还没有再完全的进入过清桑的穴内。今夜,嬷嬷们请他务必要神龙入洞,浇灌到底的。
  清桑抖著手去脱梓卿的衣服,急迫之下,连撕带拽的扔掉了外衣,就直奔梓卿的腿中摸索,梓卿握著他手:"别急,你别急。"衣物总算离体,清桑抬起後穴摩擦著变色紫红的勃发。梓卿动动在穴内的手指,清桑意会地松弛了穴口,手指出,勃发至。虽然并没有给予充分的扩张和润滑,但是早前的喷泉阔了穴,酿了一夜的各色酒也润滑了肠道。梓卿的硕大还是缓慢地挤了进去,看清桑虽然表情辛苦,嘴张开了喘气,但眼中还是莹润著渴望,矛盾中见愉悦的双眉上扬。
  梓卿的肉刃刺入清桑体内,看著娇嫩花心一点点地吞咽进自己的粗壮,感觉著温暖环绕,那内穴紧窒犹胜记忆中前次的寻欢,花肠寸寸消魂按摩著肉柱,偶然对顶端的眼口啜一口,就立即闪开,逗得梓卿伏上透著奶香的玉乳,神魂颠倒地死命吸咬嘴中的红樱,宛如要榨出奶水才罢休。
  清桑被他吃得呻吟连连,娇喘低哦。梓卿的血往上涌,抓著玉台挺胯送阳入深穴,本来情动难自持的清桑:"啊"的一声短促音後,身子就本能上窜,好象要挣脱掉肉刃的侵入。梓卿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粗壮好象遇到了什麽障碍,已经不及细想,他只想深深地埋入这密穴,每3月的浅尝探穴根本就不能够满足他的欲望,相反令他非常怀念初夜酣畅淋漓的舒爽。双手如钳般箍住清桑躯体向下一送,胯下冲击,自己的热忱欲望一根尽数淹没在花穴。
  "啊,好爽!!!"
  "啊!……"
  这是同一时刻不同的人发出的声音,前者餍足之情毫无掩饰;後者的却是一声强制抑压的惨叫。
  梓卿但觉肉刃撞入了一片柔韧弹性之中,阻止著自己的前冲,罩压著圆润顶端痛苦欲退之时,却迸裂四散打开通路,肉刃豁然开朗地冲了过去,罩著自己的柔韧一下撸过头部,陷进那一圈沟壑亲密地卡绕著。这感觉和以前为清倌妓女开苞的时候,闯破那一层薄膜有点类似,但是这片柔韧的质感、弹性的力感却不是妓女体内膜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在如绝境处逢生的突破那分弹韧後,分挤成数片的柔韧并没有就此远离闪避,相反还依恋地亲吻著粗大的顶端。
  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梓卿沈溺其中反复体会灭顶的快乐源泉,终於分辨出那是如花瓣一样嫩嫩的5瓣嵌在花壁上,每当自己侵袭,那花瓣开放迎接包含住坚硬细细合拢、倏轻倏重地收夹,过重的刺激让梓卿差点投降,激动地抱住清桑一样颤抖的身躯,回味著闯过花瓣一瞬的快感。
  清桑以灵敏的花壁纠缠著越来越深入穴内的粗大,他感知著那性器尺寸;感知著上面充满活力跳跃著的筋脉;感知著肉刃的火热。随著对穴内深处的探索,他吃力地吞咽著超尺寸的硕大,感觉著穴口的花褶被抻平拉开。在快要撑破的时候,粗大突然急插,清桑感觉穴内被扎疼得欲躲,却被梓卿钳制住猛然肉刃如刀在深穴处象要顶穿他一样的上顶前冲,清桑哆嗦著发不出音来,梓卿的双卵几乎要挤入穴口,肉刃切割内脏般地探伸,然後就是他感觉到了肉刃真的切割开了他的内穴,他甚至听见了撕裂的声音,裂为5瓣的肠蕾要他崩溃了一样的疼,伴随著凄厉的哀音,清桑的穴口渗出缕缕丝红,飘入温泉,转眼消失。
  听见清桑的声音尖而锐,梓卿当然清楚这不是因为快感而发出了鸣叫;怀里的身体禁不住地打颤,梓卿也清楚这必然是自己极度快感下他付出的代价。但是梓卿贪恋那瞬间致人失魂的享受,顾暂且忽略了清桑的反应。他开始移动穴里粗大,清桑手从他肩头滑落,他对视著清桑的双眼:"不喜欢?"
  一纸休书26[下]
  第二十六章 [下]
  "喜欢,清桑喜欢。"双手抓紧身下的玉石,清桑无垢双瞳含著笑意主动送臀自己制造著肉刃的抽插割裂。梓卿满意地闭目享受,错过了清桑抓捏玉台的手已经不见血色,痛苦锁皱的眉,眼中盛满浓郁悲哀。梓卿神怡地仰头挺动骄傲,低头看见清桑玉面笑颜,他加快加重粗大的攻击,清桑发出撩拨情欲的呻吟,呻吟虽然时断时续并不连贯,却使梓卿的欲望越加炽热难奈。当梓卿发起最後疯狂的对深穴的打夯,清桑穴内肠蕾已是血肉模糊,他勉强还有的微弱气力除了用来迎合凶器对自己的碎割凌迟,就是控制自己不失音呼痛,他已经做不到跟著梓卿的节奏发出浪吟。
  梓卿啃咬著乳上红樱,一手还揪弄另外一只,吐出含混不清的命令:"夹住、夹紧、吸、用力吸……"如发威的雄师,梓卿的粗大硬得如铁,热得如碳。他感觉浑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这里,陶醉忘情地一遍遍摩擦著铁杵,感觉著顶端一次次被被花瓣小嘴儿吞含的快乐,那5片花瓣矜持少女般一次次抵抗热硕的进攻,却又在失守之後,臣服地依附在热硕上,合成暖暖之穴中穴一松一紧地献祭著无上快感。当暖流冲泄而下,他疯狂地冲捣环绕住肉刃沟壑的花瓣,宛如要捣碎一般,暴喝声中热液喷射,他的脑中一片青青草原,自己似乎在浇灌这无边际的莹绿葱郁。
  趴在清桑身上休息,吐出被自己咬吸变形的红樱,身下的躯体依然还在颤动,分身还连接著二人紧密处,被小口小口地嘬含著。
  梓卿直起腰身,突然看见连接处飘起为数不少缕缕红线,眼挑起。清桑一直观察他的神情,见他眉毛微拧,才暗想哪里可有差错,梓卿就发问了:"舒服吗?"
  "舒服,清桑谢爷赏赐。"
  梓卿沈吟不语,清桑也一动不动。
  "爷赏赐你什麽了?"梓卿的面色已经不好看。
  清桑失言谢赏,这会儿自是不可以说出因何而谢。幸亏他心思机敏,对答如流:"清桑谢爷赏了今夜的临幸。"
  话音才落,梓卿的分身凶猛地狠狠戳刺他重伤的肠蕾,没有准备的清桑痛字脱口再收已不及,惶惶怯然地被鹰隼般的厉眼擒住:"怎麽不是叫舒服?!"
  清桑慌乱地答:"痛、痛也舒服著。"
  梓卿夹住清桑腿间秀美玉茎,手指捏了下去,看著清桑唇被咬得发白,怒问:"舒服怎麽不见它表现?"
  "回爷的话,嬷嬷们教导今夜开始,清桑就完全属於爷了,没有爷的话,清桑不敢出精。"
  梓卿知道他没有说谎,但是回避了舒服与否的真正原因:那5个花瓣。抽出自己的分身冷眼看他。清桑不敢表现出丝毫的痛苦,唯有手下偷偷握紧成拳。分身全部退出,就不是一屡的红线了,一股红色泉流涌了出来,穴口殷染在水中,温暖的水灌进还没有合拢的穴心,清桑被温泉水倒灌,穴口受刺激如呕吐连著吐出几口血水。
  "爷最讨厌虚伪、谎言、欺骗。"
  清桑没有接话,无语。不易觉察地惊慌表情一闪而逝,再看梓卿时,眼中已不复现任何情绪:"清桑请爷恕罪。"
  落寞谦恭的神情,腿间夹著浓浊爱液的殷红,梓卿无奈地抱起他:"痛成这样为什麽不说?"抱了他就著泉水洗涤,每每手一接近密处,就见他眉头紧拧,喉头翻滚。
  "桑桑,忍忍,不洗干净不行。"梓卿搂住他,下了狠心地手指插入抠挖。
  清桑头靠著梓卿,一直都在哆嗦,梓卿知道这是疼的,可是依偎著自己的身体在温暖的泉水中居然会变冷,梓卿才发现有问题,抬起他的下巴:"怎麽会冷?"
  清桑浓密的白白睫毛盖住了他的寒潭双瞳,冰冷的手握住了捏著自己下巴的梓卿的手:"清桑求爷怜恤,解了冰魂针的噬骨之寒疼。"
  "冰魂针?"梓卿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猜想应该是清桑体内被下了针,听名字也知道了为什麽清桑体温如此低冷。立即输了两股真气进去,搜寻冰魂针的位置,由於清桑身体里已经密集搭建冰针网络,梓卿很容易就发现了各处的针。
  这些年的梓卿的武功炉火纯青、见识更是卓越广阔,他也是很自信的,本以为找到针逼出来就好,孰知一股真气刚逼近冰针,清桑就已经痛昏过去。梓卿又试了几次,真真是吃了一惊,欢馆竟然有这样厉害的古怪东西,那针自己明明探得清楚,却无法接近,别说要逼出体外,就是自己催动冰针移动一分都无法做到,端是无计可施。
  一纸休书27[上]
  第二十七章 [上]
  锦缎流苏,雪纱帐飘,红烛泪影。英伟男人的怀中一少年沈睡。少年神态安详;男人的眼凝固在少年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蛊惑苍生的脸,男人的手指不知不觉地开始"画"他,眉、鼻、唇,还有敛合的眼,每当遇见这双眼,总免不掉沈溺那惊人的雪色、穹夜的幽深。
  少年睁开双目,看见床帏一瞬间的迷惑,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周身没有了那熟悉的隐痛,一身的清爽:"爷。"
  "嗯。"
  二人之间又是寂静。清桑欲翻起,被梓卿抱得更紧:"你刚才疼昏过去了。"
  "谢谢爷的恩典。"
  "针还没有取出。"梓卿看清桑疑惑表情,遂解释:"这是各部位互相牵制的冰针,爷动一针其他皆反,你受不住这苦的,只能先暖住你身体,压住幽寒。"
  清桑才醒悟为什麽身体温暖,没有跟随自己的寒气了。自打体内搭进冰魂针网,他的身体就偏寒,尤其动情的时候,寒气愈胜,常常冰得自己无法安稳入睡。上次象这样无痛无寒的小憩是什麽时候,记忆中好象都找不出来了。
  "多久了?"
  清桑知道他问什麽,所以答:"半年多。"
  "从这打进去的?"梓卿手伸进被子里按上两个乳头。
  清桑点头。
  "爷可以解了这冰针苦寒的,只是刚刚检测过走针之经脉,若逼得针原路退出,恐怕你身子大损。"
  "谢谢爷费心,嬷嬷已经警告过清桑,冰魂针是不可以逼出的,"清桑说到这儿,不太自然地闪开了梓卿的眼睛。
  "但是,"梓卿拉著他的手尖,"它还是有可解的方法是吗?"
  "嗯。"
  "告诉爷。"梓卿把他的手尖递到了唇边,对欲言又止的他落下鼓励的亲吻。
  清桑看著梓卿,梓卿等待著答案。终於清桑幽幽而言:"情发精射。"
  梓卿一怔怔然,忽然明白了清桑求自己怜恤解冰针,原来是求自己施与他欢爱。搂过他犹豫地问:"可是,你的身子……里面的……伤……如何承欢?"
  "据说东院(女妓)的开苞夜都是三层雨露的,嬷嬷日前训示中已经告诉清桑,爷破了处男蕾的时候,清桑是达不到情潮出精的。若清桑幸运,或者爷可以在二层洒露时准许、"清桑有点困难地说不下去:"准许……"说到失音松懈了他打算一口气说完的勇气。
  "处男蕾?是这里的柔韧?"手指去压了压臀缝。
  "嬷嬷说是奉献给爷的惊喜。"清桑点头。
  "很惊喜,非常惊喜。"梓卿的下颌在清桑脸上逡巡,带了几分喜悦:"那待它好些,爷为你解针。"
  "处男蕾与冰魂针是相辅相成的,处男蕾破之夜也是解针之时。"
  梓卿叹服欢馆手段,面上浮现为难、不忍。
  清桑起身跪在锦榻上:"清桑伺候爷。"他寸缕不著,梓卿却有睡服。
  梓卿阻止了清桑为他褪衣的手:"今夜你……"
  "今夜不解,冰魂就会永驻。"清桑脸侧到一边,低垂说出。
  幽幽怜惜顿生:"爷会温柔。"低俯下身子覆盖上清桑。他的反应很热烈,双腿自动的就缠上梓卿,手也大胆地寻到了梓卿的胸前两点。熟悉情欲,声色中游走多年的梓卿,胸前茱萸也不知道被多少花魁名倌唇舌服侍过,却在这一刻,只是清桑的五指掠过,就引发一波波的冲动,对清桑似乎总有无极限的爱欲,即使一个时辰前才在这身体上获得消魂快意,现在又好象毛头小夥一样的期待欲望之巅。
  唇爱惜的在美玉肌肤吻烙上自己的标志,清桑也埋於这伟岸胸膛,第一次品尝男人的乳樱。他知道梓卿很是喜欢他的双乳,没有一次不是被他把玩得乳肉妖豔,乳珠红肿。所以他也试探的用所学侍乳的功夫舔啄著眼前的红萸,有趣的看到小小乳尖立即色泽深晕,听得头上一声吸气,小腹上感觉热气滚滚,一根硬硕顶著自己。
  清桑眼撩了一下梓卿,唇边一个调皮的上仰,看著他,用牙齿轻轻碾磨红萸。一拉一拽,看到梓卿难耐地与他身体摩擦,得意地露出笑面。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
  一纸休书27[中]
  第二十七章 [中]
  "胆子大了,在爷身上玩火?"梓卿一下把他翻抱自己身上,微微高出。嘴叼上清桑一只乳头就吸啃。一手不忘霸占住另外一只乳。两具身体越发紧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中,清桑逐渐下滑到梓卿腿隙,那阳物早就雄赳赳、气昂昂地高挺著粗壮,顶端一滴闪烁。梓卿拱拱胯,灼热视线几乎燃烧清桑,清桑却只是用手爱抚他的宝贝。
  看到手中粗大颜色加紫红,清桑弯身吻上梓卿脖颈,细细地一圈圈地吻遍,再来到前胸,腋下,无一处遗漏地吻遍每一处。舔著腹上凹陷,舌上银丝直连到高昂。没有给粗大过分的关爱,只以灵巧的手一直包握著它,继续落下点点亲吻左腿、右腿、左脚指间、指缝、右脚指间、指缝,梓卿呼吸声音都如拉开了的风箱,急促、厚重。当那小舌含进右脚大趾,梓卿呻吟的身体抖了一下。
  清桑停止了舔吻,只静静含著,手安抚的拍著他。见他气息渐平稳,吐出脚尖,跪到他身侧为他翻身,梓卿顺势趴在衾被上,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山巅放歌。清桑的手抚上他眼帘,为他合上双眸。他安静地去感觉,感觉娇嫩唇瓣落在肩头,温暖的气息洒在肌肤,如春日下的柔风,从肩吹拂到脚底,又从脚底到臀际,停靠在缝隙上。清桑对著丘缝吹了几口气,梓卿的身体颤栗,臀肉收紧,两边的小凹陷也性感美态。
  双手轻拨,一点红心娇羞映入眼帘。清桑点啄著臀肉,梓卿发出舒服的吐息。突然梓卿的眼睛暴睁,头高扬的一甩,一声长长的"哦……"溢出。清桑的小舌落在了红润花心。梓卿脖子好象僵硬住了支挺著,看见喉骨急速地起伏;清桑的舌点在花心,往四周褶皱里扩散,一条条褶皱毫不放过的打开,细细舔亲。间或在梓卿呼吸烦乱剧烈之时,以挺直的鼻端揉弄花蕊以给他喘息的机会。
  那条神奇的小舌逼得梓卿节节败退,在疯狂中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欲的吟唱。身体好象在浮云中舒展,灵魂集中到了这一点。清楚地感觉著暖暖的、柔柔的舌在自己的每一条花蕊中如视察阵地的将军一样,对每一个角落都给予爱惜。舌尖来到了中心,点点地刺探。梓卿胯间顶著的被子几乎要洞穿,他本能地扭动为粗大寻找摩擦。一双手安慰著他,花心被吸啜起来,梓卿的头一下抬起,又落回软枕。一股酥流在花心扩到四肢百骸,舌在下一瞬间刺进花心,他的头皮都跳舞似的,双脚禁不住地痉挛,快感狂涌。灵舌竭力地伸探花心,舔过范围可及的肉壁,一边还不忘吞吸花蕊,梓卿的花心都见微微花唇绽放。
  清桑终於放开对花蕊的留恋,花唇的啄啮,伸手打开枕边锦盒。梓卿才缓过一点神韵,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清桑抽出6根透明的针,迅速地刺进自己两个红彤彤的乳头。看到外面一寸针尾还有寒气冰凝周围冷空气:"这就是冰魂针?"
  清桑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躺到了他的身侧。依偎著他,眸光凛澈:"爷,可否赐清桑二层雨露。"
  梓卿被清桑对後穴花心的挑逗弄得是欲火焚身,多年风花雪月中,他岂能够允许别人、即使是承欢也不可能对他身体进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对他来说,那不是讨好他的手段,而是对他尊严的侵犯,对他身体的亵渎。可是今夜却在心思了然下,犹豫的瞬间都没有,就顺其自然地发生了。而且他的花心得到了超出想象的快乐。
  注意著不要压在清桑胸乳处,身体侧在後方抱著他,抬高了他一条腿,看他美穴口见红却不见大肿,所以就轻缓的送进半身硬挺。传来清桑的急促呼吸,也不知道是痛苦亦或情火。手摸到他的玉茎,乖巧的伏於柔软毛发中。"这一次,我们一起好不好?"含著清桑的耳垂,梓卿暗示著对他出精的首肯。
  "谢、谢谢爷。"清桑话语艰难,气息极不连贯。身体的温度又见下降。
  梓卿原想翻过他面对自己,却在他平展的时候见到了双乳上的晶亮之泪,美伦美奂,梓卿从来没有见到过胸前乳肉落樱醉色、汗道颗颗珍珠泪如沙滩上日光下的点点磷光,烁目不可视。再看清桑,美者美矣,只是神情中只见挣扎、忍耐,找不到一丝快乐痕迹。双珠僵硬,针尾周围可见白雾凝结,梓卿落吻在乳肉珍珠,冰冷的感觉侵袭,可想而知清桑此刻的至寒。梓卿舔过每一颗珍珠,欲催其融化,冰珠夹於汗道,下面来自於冰魂针时刻供给的幽寒,因此根本就不可融。
  看清桑乳肉冻得煞白,迷人醉色都在消退,一双湖水样宁静眼眸隐忍地看著自己,荏弱的身体蕴涵著坚强,令梓卿心下不忍:"辛苦你了。"
  梓卿初夜後对嬷嬷们下的对清桑调教指示,以及秋嬷嬷提议中的清桑只有靠梓卿解情欲之法,他因为信任嬷嬷们,拒绝了审阅他们报送的调教纲要和计划。虽然秋嬷嬷曾经提到过养穴过程的极端、非人之处,也就是一句话带过,而他也不知道居然会这样残酷,清桑居然承受著这些酷刑一样的调教方法,所以梓卿慨叹出了这一句话。
  他并不知道清桑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些调教计划都来自於他的命令,所以其实是说给自己的,清桑眸光复杂深沈,积聚了力量和淡回话:"清桑不辛苦,服侍爷快乐是清桑的福气。"
  梓卿手在他乳肉仔细探掠,发现冰寒之气在他身体里分两股之势在流动,知道这应该也是有指定之处,也不敢随便为他拔针。清桑愈加寒冷,这最後6只针长度多出一寸,粗大一圈,为当年寒玉中心提取,所以後穴里的暖流已经不但输送不出,而且凝聚不起来,前庭後穴都被冰寒侵入。梓卿的分身在他後穴里当然明显的感觉到了,看著那麽孱弱中勉力坚持的清桑,梓卿含住了一颗乳肉珍珠,牙一搓唇舌一运力,一颗珠子含进梓卿唇中。
  梓卿不理会清桑珠子离体的一瞬痉挛反抗、嘶抑的弱喘,压住他腿、钳住他手在头上方:"桑桑,你没有真气护体,这次的阴寒比你体内原有的厉害百倍,持续下去会伤你一世。"一颗颗把寒珠吸离。清桑疼,却竭力还是忍。看著胸前一次次低俯下的黑发,无色的手在自由後终究是落在了梓卿的背上。随著梓卿吐出的珍珠增多,清桑又感到了温暖回归。梓卿则是发现有什麽羞怯怯地顶了自己的腹下。
  吐掉最後一颗珍珠,梓卿满意地看到清桑的玉茎也骄傲地展示著。大手爱抚上,笑看清桑又见绯红的娇豔。"漂亮的小东西,如它的主人一样倾城。"
  清桑似乎不太习惯他在梓卿面前的勃发,一双美眸都不正视梓卿。
  梓卿抽出自己的粗大与那根秀气摩擦,额头抵著清桑,亲昵地:"你的也不小嘛。"清桑回答不了这样情色的话,满面酡红地转首。梓卿也不勉强他,抓了他的手来到二人双雄之处,把二根都塞进他手里。清桑握了二根滚烫的火棍,清凉手心体会著双龙的交欢,梓卿的抽动摩擦使二龙越加激情勃发,都可见顶端吐珠。
  梓卿的手也加入了嬉戏,包裹在清桑的手外,指引著他为二人带来快乐演奏。清桑的玉茎上出现了跳动的青筋,温度火热,连互相嬉戏的梓卿的粗大都被灼了一下,梓卿才要说什麽,清桑已经嘤咛语带啜泣了出来:"爷,要我,我要。"他是身体上拱反弓。梓卿担心情难自禁碰到乳头冰针,欲要他坐在自己身上。手刚刚搂上他肩,清桑的身体似筛抖,搭在他背上双手用劲的搂压他,身体还往他身上迎。
  一纸休书27[下]
  第二十七章 [下]
  一惊躲闪冰针,可冰针就在眼前消失,清桑蹙眉合目无助地凄苦表情映在眼前。梓卿就见那根秀美可怜兮兮地缩回柔软中躲藏,一时间梓卿呆震。还是清桑压制不住的惨厉尖叫惊醒了梓卿,抱扶起汗湿的身子,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一丝理智告诉他和冰针一定有关系,注入真气追踪冰针去向。一探之下,双眼全是不可置信,手不由又搂紧了几分,痛惜:"桑桑,我怎麽帮你?"拍著神智不分的他:"桑桑,快告诉我。"焦急、心疼的梓卿已经"我"字上口。
  清桑艰难地睁眼,混沌不清地看著梓卿:"爷,要我……痛……请要我……求您。"手指抠抓著梓卿。
  梓卿已经猜出冰魂针的去处,试图为冰针开辟通道,清桑惊悸喘息:"求您,要我。"痛得一身薄汗细布,梓卿第一次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进入清桑身体,心底欣慰他对自己的渴求,又在看见他这样哀求下,疼惜不已。心中轻叹,终是记挂著深穴处才破了处男蕾,对他连番爱抚,久久不肯尽数深入。
  清桑清楚了然他是胯下留情,无奈欲解冰魂针,只能够对穴内勃发抵死侵吞忍耐刀绞之痛。得到他温存对待,心中反而酸楚。清桑的吟哦中带著情欲的撩拨,梓卿难得的先压制自己的本身绮思倚念,在身下之躯耐心地种下红蕊点点,二人结合之紧密地,硕被大吸得更深。主动的清桑妖冷魅惑,明明很痛苦,却又表现出兴奋狂野淫荡之极的样子。梓卿说不清有什麽不一样了,和前几次临幸他的确感觉不同。可看表面,清桑依然那麽纯净得透明,除了更加卖力的取悦他。
  梓卿的隐约担忧渐渐淡去,唤醒的恶劣欲火却在悄悄冒头,无法集中精力去追究自己奇怪的感想:为什麽干净得如白纸,却反而看不透了。後穴里的紧、暖、香滑让他想看到清桑更加依求自己,想听到清桑呻吟得更尖更锐。梓卿的粗大由缓缓抽动,变换为激烈的轮番进攻,低柔如情人私语:"要你,给你。"
  含咬尚有寒气的乳尖,一手去给予萎靡抚慰,无所适从他尊贵的手会在自己玉茎上下轻柔的摩擦、抚摩,在梓卿的生涩中,清桑身体的敏感被调动起来,梓卿手中的阳物精神抖擞傲然而立。他喜悦发现了清桑身体的变化,浓浓的男性欲望蓬勃,却不知道清桑无法宣泄郁结在胸腔中火烧般难受。清桑的完全勃起,给了梓卿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加快了自己在他身体上的耕耘;一边还尽情加重对穴里内膜摩挲;清桑被体内欲火烧得激动又惊恐-----每次植针都是天崩地裂的磨难。
  清桑再也无法不动声色无波无澜,这欲火肆虐疯涌到了他的俊秀玉茎,他肿涨得挺腰抬臀,双膝酥软。穴心里的凶器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悍品尝著初夜的花蕾,带给血肉之躯无尽凌虐。针的走迹使清桑感悟到自己又要坠入那恐怖的地狱,整个人置身火山熔岩上烫得痛、一柱擎天冰得疼、涨得恸,情潮奔腾不息被堵塞的折磨超越了他的极限,痛苦无所遁形他土崩瓦解的放弃了,自伤的宁愿背负一世的冰魂针,总好过去针穴成。清桑绝望地哭喊了出来:"放过我,饶了我。"
  梓卿害怕清桑再不肯坚忍到针落穴成,强壮的手臂环绕上他,顺著他耳廓蔓延下一路浅吻:"射了就舒服了。射了就不冷了,射出来,桑桑。"
  哽咽地喘息急切,尖声呼喊:"射不出,我射不出!"
  "可以,你可以……"梓卿完美的记忆中保存著与清桑的数次欢娱,也锡刻著清桑在枕第间的喜好,知道他每一处情动之处。因此,梓卿在半退粗大的时候,细细啃吻茱萸的时候,他逢迎著清桑喜欢的爱欲方式:给乳肉关爱後格外的恋著红萸。他记得这个时候清桑总是最羞涩,眼神迷梦一般,後穴就激动不已。这是因为经过特殊虐乳调教的後果,在乳珠被虐时花心就反响强烈地给予呼应。而且,他周身种下的冰针都是由乳头总控的,乳头一发,全部的冰针都将被激活,释放出冰针中的春情药引。
  梓卿嘴里叼了一只乳珠,手里夹著一只。当他吸咬下去,乳珠在他唇舌下妖豔起来,他也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收到来自於清桑体内冰魂针的活跃颤动,甚至在臀缝起点的尾骨上,冰魂针蠢蠢欲动的破……都清晰可见,更加不要说环腰而嵌的针,简直就好象春雨後的嫩竹,活跃得恨不得钻出肌肤。可无论梓卿怎麽唤起他的敏感,他的玉茎都是忽起忽卧,无法保持强硬势态太久,所以他也一直达不到射精的高潮。
  困惑,嬷嬷明明在为他申请佩阴茎套的时候说他已经濒於射精的边沿了,若不及时佩戴上套子,他绝对坚持不到催熟阶段就会出精了,自己不满意欢馆里阴茎套的沈重,才特别的命人设计了轻巧不伤损他的套子送来,怎麽今天强烈刺激、发情下他会射不出?
  清桑在欲海中浮浮沈沈,频繁的高潮前的跌落,给他的眼染上了忧郁。他不再掩饰他的所求-----感官的释放,一切都屈从了心底对快感的追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穴里的肉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乳肉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奶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爱液,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插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射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爱液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袭白月光中送出淡渺笑意的清桑,他的心猛然就这麽一动,赤裸著的少年,送给他一抹旷古难觅的摇曳的笑。那麽璀璨耀空,梓卿却看见……那麽冰凉透著泪光。他的心就绞拧起来。
  寂静、空灵之後,梓卿握著怀里清桑又硬起来的分身:"爷一定会解了你的冰寒!"
  28第二十八章
  清桑的头埋在了梓卿胸膛前,梓卿手拂开汗浸在他脸上的发丝:"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戴久伤了你?"
  "爷恕罪。。。想射。。。射。。。"回话的声音模糊不明,清桑疲累到眼皮都沈重地抬不起。虽然后穴里一阵阵的刺痛,前端也不时就硬得如铁棍,他还是渐渐坠入半睡眠状态。和他肌肤相亲的梓卿随时的感受著他体温的变化,每当他玉茎抬头,体温就会降低,浅睡中他会往自己身体上贴挤以寻求温暖;玉茎安伏,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梓卿审视著怀里的躯体,遍布自己制造的痕迹,原本无暇的身体尽现狼狈。又一袭氤氲情潮卷涌,清桑身体蜷了蜷,手缩回到胸前搂住自己,却在睡梦中"嗤"
  的抽了一口气,手弹开,眼睫翕动好象要醒,梓卿大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他才安静下来。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免得再触碰到红涨如女人的乳头,拉过轻薄锦被盖上他,梓卿的眼瞳逐渐收缩,隐讳、幽深,陷入沈思。
  次日清晨,依然是晚入睡的梓卿先醒了。从昨天起,清桑就没有喘息的要先灌酒,然后酿酒几个时辰、为梓卿表演喷泉,再到破了处男花蕾,最后的解6只冰魂针失败,一系列的折腾使他体力极度虚脱,他一直都在不太安稳的冷热交替中半睡半醒。
  听到院子里出现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梓卿点了清桑的昏睡穴,扬声:"嬷嬷请进。"
  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穴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穴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穴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穴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穴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阴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根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穴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精,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穴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穴,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穴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精以后就由被下针的穴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精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精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精?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精射"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二位嬷嬷对视一眼,踟躇著斟酌语言。梓卿看得分明,也不催促他们,只是起了身背对著他们站到了窗前。秋、冬嬷嬷眼神传递、交换著什么,最后还是秋嬷嬷说话:"回爷,冰魂针可以传百年至今依然是宝物,只因为这冰针的奇妙。冰针继承了原有的锁情并不锁精。此针既然专门为独穴所备,也只有此穴认可方才解得了这针。"
  "哦?"梓卿转头,眉微微上扬:"何为认可?"
  "奴才刚才提到出精已经被此穴自己控制,就是因为被植针者认可了谁,谁才能够催发他精脉畅通。"
  "这么说,要他最后养成,方可解针了?"梓卿想到他还要有一月的冰寒之苦,自己就算可以日日输给他真气驱寒,他没有习过武功的身子也经受不起,不由双眉锁起。
  "爷,奴才们不敢断言月后他就可解冰针。"看到王爷目光如剑,秋嬷嬷无奈地坦白著:"入针者,情发精射。可是这个情不是发情的情,冰针中的引子只随心走,只有入针者自己的心催发了情动,此针才会解。或者说,入针者只有和自己心爱之人交欢,才是解针的方法。"
  嬷嬷回话时,一直细致偷窥著梓卿的反应,王爷的不痛快是已经没有质疑的了,可是也猜不出什么地方不顺这王爷的心意了,听了自己的话,王爷的脸色简直可以和盛夏暴雨前的乌云覆顶相较量,因此回话总是有所保留,略显战战兢兢。冬嬷嬷心头闪过一念,王爷会不会是认为冰针不解,不可以尽兴云雨啊?
  "奴才还有一点补充给爷,他虽然无法出精,却不影响后穴的熟透以及今后爷的使用,他越无法出精,爷得到的越会是神仙般享受。此穴成了以后,每每爷的体息都会激得他发情,而情欲愈旺,寒气愈阻塞精脉不通,榻上他必乞求爷的更多。"
  "他就这样日日在冷热中交替了?"
  "爷,目前是因为这一年养穴的反应。待爷所要之穴成了,就不会冷热交替了,他会一直在幽冷状态下除非解针。"看看王爷:"爷不要担心,奴才们自是知道不可误了爷兴致,平日里只要一直为他佩戴上阴茎钗,他不发情就可以抑制幽幽冷寒。前次上禀爷要为其戴阴茎套,实也是为了他体内寒气原因。"
  梓卿遥望窗外沈吟不语,嬷嬷们恭谨地站著。没有看他们,仅挥手要他们退下。
  当梓卿脚步无音步到卧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身形。侧耳聆听片刻,踩著大步直接走到了床边,清桑依然安静的睡在被子中。梓卿直直看著清桑睡梦中的眼睛,终于清桑的呼吸渐渐露出浊重。
  "醒了!"梓卿原本是考虑清桑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功,又刚刚如女子破身一样的虚弱,所以怕伤他血脉只是轻轻拂点他睡穴,结果导致了他早早醒来。刚才在门边,梓卿通过他的喘息频率就知道他是醒了。让梓卿不快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进来以后装睡,本来推断出他一定是因为身体上的伤痛才会提前清醒过来的怜惜,也化为郁闷。
  不可能再装下去的清桑睁开了双眼,梓卿观察著他,想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听到了多少?却见他和以前每一次清晨起床一样,对自己献上如朝露一般的明媚一笑:"爷。"
  梓卿并不询问他,点点头:"好些了吗?饿了吧?"
  这以后的几日,梓卿白天出去,晚上就回欢馆来,但是他并不太放纵自己,每晚尽量早早回来,欢爱缠绵开始的早,结束的也就早。一般2次以后还都可以在丑时(午夜1:00)之前要清桑入睡。清桑的阳物中插著王爷新赐的阴茎钗,不算王爷以前送来的那6个阴茎套,王爷再一次大手笔添了数十只阴茎钗,和十几只阴茎套。每一款都是做工考究,材质更加罕见昂贵。拿来的那天,清桑默默地收下了,到晚上在纱帐里,梓卿在雨露之前为他摘掉钗子,他才道谢。不过每到临睡前,梓卿都会再挑一根钗为他戴上,这样他的睡眠质量正在逐渐改善,不再夜夜因为寒冷而醒来几次。
  匆匆5日就过去了,清桑的针还是没有解,这真的如嬷嬷说过的话一样,梓卿对清桑的后穴催熟没有遭遇过来自于冰针的一点干扰。这一日嬷嬷传唤清桑,原来是梓卿派了人来接清桑出去。嬷嬷要清桑收拾得明艳动人才由梓卿派来的人带走清桑。
  坐在马车里,还蒙著一层纱巾-----是梓卿下的命令。清桑没有对外界表现出什么好奇,安静的坐在马车内,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他们到了目的地。清桑这时候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眼前一院府,不大清桑却从墙体上的设计看得出内部一定更加精彩。
  在这个如江南园林的院府里,清桑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仆人们都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会猜到欢馆的出身,因为负责他最最贴身的伺候之人是他在欢馆中的侍童,不知道是梓卿还是嬷嬷的意愿,反正这2个童子跟随了他来到这里。仆人们都很喜欢这位如天仙一般的主子,他们称呼他为"公子",经常说著话,就会失神地看著他。每到梓卿看见的时候,就开玩笑要他在家也要蒙面纱,不过并没有真正地执行。二位侍童连带著身份都不一样,对清桑也显露巴结、逢迎之态,暗自高兴还是跟对了主子。
  梓卿似乎很忙碌,却也一抽出时间就来陪他。二人花间对弈,月下小酌,琴瑟合鸣,再到肌肤相亲。清桑接受著梓卿的一切宠爱,甚至是溺爱。就这样,梓卿还担心清桑闷坏了,一直都想带他出去游玩,不过喜欢安静的清桑对这样的日子很满足,并没有太大的热忱走出这所庭院。他真的不觉得闷,这个不大的院子其实对他来说,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去认识、去接触,绝对不会要他感觉寂寞与狭小。因为他的生活本就是学习服侍男人,除却与诱惑男人有关的东西,他的世界就是空白,这就难怪他见到李伯伯(园丁)修剪花枝、树枝,都可以津津有味地看著。
  这里的仆役让他总是感觉到温暖,是他以前生活里没有的一种感觉。他们叫他公子,看著他的眼光总是和煦,对于他生活中明显的"弱"、"匮乏",没有质疑、没有轻视与惊讶,有的就是细心、耐心地教他,解释给他。
  而梓卿也是对他疼爱有佳,无论衣食,事事安排的周到细致,就连情事中清桑无法宣泄的苦,他也体贴入微地轻哄著他熬过辛苦。虽然一发情,清桑就会被激活的冰魂针打进森冷,可有梓卿的温暖胸膛去帮助,他还是不可逆转地习惯、依恋睡在梓卿怀里抵御寒气的侵入。白天就是依靠阴茎钗来抑制冰魂针了,由于设计和做工的精致,并不会造成他身体的损害,没有为他每一个白日的行动带来不便。
  只是在一次小解后,被梓卿知道侍童要为他换上一根新钗,梓卿发了令以后都由他为清桑入钗,他不在的时候,也只能够由清桑自己做。让他把新换的钗为清桑插入,这让清桑始终羞涩不已。但是梓卿仿佛非常乐于、享受为他簪钗,结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每次小解后侍童为他清洗玉茎时,梓卿几乎都会出现。
  初次走进人群,清桑过上了人的生活,他都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只穴。清桑的表情丰富了、那世间无双的雪羽明眸更加的清澈,令人沈沦,不可自拔。
  这一日午睡才醒,侍童就告诉他施爷已经回来了,在前院待客,让他起身以后也去前院。清桑不知道什么客人,施爷居然要自己出去,他自从住进后院以来,几乎不去前院的。可是没有时间去想,侍童就服侍著他赶紧的洗脸更衣,拉著他往前院大厅而去。早有仆役通传他来了,所以一见他到,就领了他进去。清桑低垂著头进去,被带到主位前施礼给梓卿,被他一把拉了起来:"你认识的,去给非墨请个安吧。"
  清桑这才抬头,看见雪非墨坐在侧首,于是请安问礼。因为这段日子梓卿的呵护,清桑学会表示自己的意愿了,他转头再看周围的时候,梓卿已经回答他了:"你找的人马上就到。"话音才落,已经通传南宫爷到了,果然南宫带来了滑润。
  自从破了花蕾前夜的准备开始,他们二人就再没有见过面。这短短十几天已经觉得想念了。滑润本以为主子带自己出来宴客的,一见到清桑朝自己跑过来,高兴得也忘记了分寸,拉住他的手上下的打量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悦,神态较在欢馆里的清冷完全两样,充满生机的少年神采逼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绚目。看到这样的清桑,滑润眼前湿润了,一叠连声地说:"真好,这样的你真好。"
  一只手拉开了清桑:"没个规矩,见了你过去的主子连招呼都不打了。"谁都听得出话语中可没有任何责备,全是浓浓的爱宠。
  清桑对南宫请安,滑润才急忙拜见梓卿,抬头间非墨正含笑坐在侧首。滑润惊讶、惊喜,就几步距离几乎是跑到非墨面前,硬生生顿住自己身形问礼。
  晚膳以后,三位爷去了书房,清桑和滑润一起坐到了后院凉亭中。徐徐微风中,暖暖熏人意。兴奋的滑润有一堆的问题要问清桑,而后者就是带著惬意煮著眼前各式各样的茶,不时就灌滑润一杯。这些都是仆役拿给他的醇淡的水果茶,因为梓卿不允许他在晚膳后再喝酽茶-----影响他睡眠,特意命专人为他配的茶。
  "施爷是真的喜欢你,他对你真的很好。清桑,太好了,能够看到你,我都不敢想呢,你过得这么好,太好了。清桑,太好了。"
  "你呀,别太好,太好了,你呢?在馆里有没有小心?"
  "我还是老样子啦。"滑润这话说得迟疑了一些,敏锐的清桑怎么会错过。
  "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滑润捏著茶杯打转,几不可闻的叹息,抬头看清桑时又恢复了神情疏朗:"都是小事,主子(南宫)已经庇护了我躲过去了。"
  清桑一听是南宫护了滑润,思量起来事情应该是来自于嬷嬷们,不由就为滑润担心,若嬷嬷们起了心,主子护一回尚可,却无法持久保他。
  "不是要你好好保护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什么事落嬷嬷们手里?"
  "馆里岂是不犯事就落不到嬷嬷手的?"滑润看著天边初生新月:"我不怕落嬷嬷手里,怕的是平白的受了恩惠,无以为报。"
  "恩惠,你是说雪爷的恩惠?"
  滑润没有回答,连清桑都猜想是因为雪爷,自己才躲了这一劫,他也更加坚信主子是看了雪爷的份上,免了他再一次的器皿出堂。原来,滑润虽然没有任何差错,但在曾经做器皿穴的时候,得到了一致的好评,许多的客人在以后都多次向嬷嬷们要求再点滑润做器皿穴。所以在数日前,嬷嬷们本有意要他再出堂三月的,恰好让并不怎么管刑罚、调教具体内容的南宫听见了,主子一句话就免了他蒸穴之刑。
  能够逃过器皿穴,滑润当然是庆幸的。一想到去年的那三个月,不少恩客后来经常追到欢馆来点他的牌,现在他接老太爷客的夜晚还心颤呢。他当然也明白密穴里与寻常人的不同,因为他变得格外地畏寒。可是他也怕自己的猜想-----来自于雪爷的原因。他怕这事情要非墨知道了引起他的不快。自己和他做朋友本来就是高攀,若再得他恩惠,又没有什么可相值的回馈,岂不真成了非墨以前怀疑的自己利用他。
  所以,滑润宁愿去蒸了穴,也好过被非墨知道了厌弃。
  这次清桑和滑润都想错了。他们并不知道梓卿就要去迎娶郡主了,南宫和非墨当然知道,而且非墨还要陪同梓卿半途迎接,那么南宫也就清楚的知道非墨什么时候会到京城。免了滑润的器皿穴,是因为非墨性子上的洁癖,一直都是滑润在伺候他,所以也还是为非墨准备了滑润。
  没有犯错失而被嬷嬷们盯上,清桑离馆之前就知道滑润的恩客提了不少要求,明白了嬷嬷们的打算。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避过器皿之刑呢?紧皱了眉头的清桑忧心着滑润这样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灿烂,站了起来走到亭边。
  "别担心,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滑润可不想见到清桑了,自己还为他添上忧愁。
  "路在哪里呢?滑润,再一次的话,嬷嬷们得了甜头,焉会放过你。以后还会有第3次、第4次,这身子还不废了。"清桑沮丧的言谈之中透著疲惫。
  滑润脸上一丝诧异,注视著清桑修长身姿:"施爷、对你可好?"
  清桑转头,唇边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看的是好,施爷待你是极好的,可是。。。。。。"
  接了滑润的话:"当然是好了,爷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对视著滑润审查的目光,坦荡朗然,滑润相信了。
  "我看你这几个时辰了,一身也没有幽寒之气,是不是施爷解了冰魂针了?"
  "还没有,"看见滑润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爷说了一定要解了这冰针的。"
  "那就好,否则你总是这样阴寒入体的,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施爷可是为你找解针的药呢?"
  "不用找,爷在自己配呢。"
  话说到这,有清桑的侍童来请他去沐浴了,也告诉滑润,南宫馆主已经回去了,他这几日就留在这里伺奉雪爷。有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润去非墨那里。
  一纸休书29[1]
  第二十九章 [1]
  滑润被带到非墨住的厢房,进去以後不见非墨,却有下人告诉他雪爷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润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却拦下了他,请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间有准备好的热水。滑润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为他先洗好。
  再回到非墨卧室,俩个明显不是院子里仆役的人在房间里,男子在为非墨梳理尚未干的黑发,而女子则拿著香炉正在点香薰。看到他进来,非墨招手要他走近:"这是我的俩名近卫,碧海(男)、遥溪(女)。"
  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润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润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个多月,可前者仅仅雌伏委身於梓卿身下,始终未染风尘之色;而滑润却已经是一个一年多的头牌妓了,无论是被修饰为秀气的眉,还是干净无一根绒毛开过的脸[1],还是行走间不经意地轻摇臀胯,都昭昭然地说明了他的身份。碧海眼中闪过诧异,很快就收敛起来;而遥溪看著他的眼却充盈不耻与冷傲。
  "滑润见过海爷、溪姑娘",滑润福身拜见,这就是明确他来历了。[2]
  "滑润少爷请起,碧海不敢当。"碧海面无表情,回话遥远而客气。
  遥溪根本就当没有听见,低下头去继续手里工作。
  滑润看著自己的脚尖,心里酸酸的不敢起身,却听见非墨低沈天籁:"滑润公子!"
  三个人可齐全地看向非墨,他依然不紧不慢的重复:"滑润公子!"
  滑润的嘴直哆嗦,眼中一下子就涌上热潮,富贵显赫之家把男娈称为"少爷",所以碧海这样称呼滑润,已经是抬举了他,滑润本就觉得愧於这样的尊敬,非墨却给了他男人的称谓"公子"。
  碧海则有点受惊,张著嘴就是叫不出;遥溪面上涨红,盯著滑润就是不说话。
  "遥溪!"非墨语气中的冷然、警告,让遥溪不甘愿地转头一侧:
  "遥溪见过滑润公子。"
  滑润手足无措,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麽做。
  "下去!"听到非墨不悦的口气,碧海赶忙拉了遥溪退出去。
  威严的非墨,滑润还是初次见识。他在第一次见到非墨的时候,就领略了他的冷,神情冰冷、态度冰冷、拒人千里之外。但是接触过,成为了朋友後非墨并没有把别人面前散发的冷凝带给他,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多是轻松闲适的。滑润也想过面对谪仙的清桑,非墨还会保有这让人不敢亲近的冷傲吗?事实是几次他们一起的经历中,非墨确是多看清桑几眼的,可是滑润找不到情欲的意味,就是单纯的一种欣赏、关注。
  非墨并没有那麽多心思,他就是不喜欢听见属下以"少爷"称呼滑润,他也知道滑润的男妓身份是逃不开属下的厉眼。他宠幸一个男妓这并没有什麽不正常,这不代表他会纳男娈了。说实话,并不喜欢男色的他也就接受这麽一个男妓来承欢。
  "我累了。"长途而来的非墨的确有些睡意,滑润立即侍候他入寝躺下,再熄灯脱光了自己钻进丝被,心情还在激荡著的滑润平躺著,看著漆黑中的床幕不能平静。非墨的手伸了过来把他搂进自己怀中,手滑过他眼帘:"快睡,明天要出远门。"隔著薄薄亵衣,非墨呼吸起伏的胸肌、有力的心跳、传递的温暖,让滑润嘴角上翘著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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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开脸:用线把脸上细小绒毛绞净,古代平民女子出嫁前一般有这麽一回,贵族妇女则定期开脸。
  P.S.[2] 男子见面问候,都是抱拳,或者上下级之间的躬身、跪拜;而女子才行福身礼。男妓们早就不是男人,馆里规矩也明确制订著自小学习见客的礼仪中就是福身礼和跪礼。
  一纸休书29[2]
  第二十九章 [2]
  养成习惯早起的滑润准时地睁开眼睛,看见非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呢,自己正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赤裸?!滑润就发现唇下就是樱豔茱萸,一根炽热紧挨著自己的半硬,红霞就这麽飞上他两腮。
  "它想你了。"非墨用他的雄壮与滑润的蹭蹭,滑润就觉得心里甜蜜得很。他何尝不想非墨呢,大半年了,他一点音信都没有,滑润没有任何途径可得到他消息,只有把思念藏在心间,默默期待不知道何时的相见。不是没有想过雪爷已经忘记了他,或者雪爷已经不需要他这个只会跳舞讨欢的男妓,这样想心底就难受,一边又告诉自己,雪爷这样的男子,必然有自己的事业忙碌,等他来馆里找主子的时候,一定会想起自己的。
  滑润含住了唇下的茱萸,非墨的手指就情急地探到了缝穴,凉凉的东西抹在了穴口,滑润看见非墨一手中竟然有一玉瓶,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什麽时候出现的。非墨第一次要嫖他的时候,可是讨厌上润膏的,所以後来每次情爱滑润都没有上润膏,进入时也是忍耐刺穿之苦,撕扯之痛,直到肠液分泌出足够量才缓过来,每一次的事後雪爷几乎都离开了,也就不会知道穴里穴口都是红肿不堪,虽然撕伤、裂伤都不严重,可他这样日日接客的妓完全没有时间休养,那接下来几日接客时也就苦不堪言。
  感激的滑润只想使出一切自己的手段给非墨提供欢愉,他在非墨身上扭动,送上自己的红樱与他的相亲吻,用娇羞的玉茎去挑逗火热粗大,曲膝跪到他腿间,唇舌品尝著丸卵和粗大,媚眼如丝,在流转交汇视线中不自觉的勾人。更旖旎的是,前面的小棒高高挺起了,密穴濡湿,随著非墨手指出入"咕唧咕唧"的声音让滑润的身子都失控地战栗连连,发出难耐的喘吟:"爷、爷……"
  非墨坐起猛的抱起滑润落下,"噗嗤"一声滑润就被插坐在了非墨身上,滑润顿觉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後穴满涨的舒服分享给每一寸肌肤,他搂著非墨的颈,後仰的头艰难吐息,摇摆的跟随非墨身姿上下跳跃。非墨是大手环掐著他腰,举高他,又总是狠狠把他压回粗大。每一次迅猛的刺入都引起滑润尖声浪叫。
  非墨一贯冷静的眼透著狂热和饥渴,他从来没有在情事上这样野蛮、粗鲁过,贯穿的力度之大,滑润都担心五脏会被顶出来。疼痛的嗓子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尖叫,身体被抛上云层,再狠狠地插落在坚硬上,花肠被进入到未知的深处,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淫液湿透了粗大周围的毛发,後穴被磨得都要冒烟似的,滑润的眼泪都出来。手尖、脚尖绷得要断掉,涨鼓鼓的玉茎也粉亮粉亮的:"爷,不要……轻、轻点了……爷、啊!……"双眸失神的滑润没有意识地手抓了非墨,松开再抓紧。在一下抓到非墨前胸红点时,非墨喘息遽然紊乱,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润乳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乳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顶点的刺穿,让滑润哭求著:"爷……啊……爷……"他讲不出连贯的话,也远离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
  非墨的眼里也一样带了雾,看著眼前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肉中,被那紧窒柔软包围的满足,自己好久没有体会过了。一只手爱抚上亭亭玉茎,没有经验的非墨就是套弄、揉搓、挤挤漂亮的玉润顶端。可是後穴已经酥软开放、乳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润怎麽还禁得住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硬身子直著脖子发出长长尖锐之音,冲上了快感的高潮。
  一纸休书29[3]
  第二十九章 [3]
  在滑润的浊液飞溅到非墨的胸腹之刻,非墨没有停止对穴心的采撷,致使滑润在无上的刺激中昏厥。不过很快就被非墨勇猛的冲击再度唤醒,攻城掠地的非墨是不肯放过滑润了,滑润的唇合不上的涎水滴落,脔壁淫肉一下下痉挛纠结抵抗,再被粗挺一下下棰散击溃。滑润以为自己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时候,非墨吼声顿起,热液急冲急射烫得如醍醐灌顶,被非墨爱液洗礼的密穴疯狂地挤咬粗大,要求更多的雨露。在非墨长啸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翘立的滑润,断续、涩哑地淫叫著又一次射出了精华。
  软得如一滩水的滑润无力地挂在非墨身上,汗浑身香淋淋,非墨带著他在自己怀里靠在了床岸:"累了?"
  "化了。爷把奴家的身子融化了。"滑润闭著眼睛,脸色绯红还没有平复喘息,声音干涩、暗哑。
  非墨呵呵地笑了出来:"化了不少,溅了我一身。"
  "你、"滑润羞气地如鸵鸟把头埋进他肩窝,又不甘心,轻啃了他锁骨一口,非墨婆裟在他背上的手一下就压力十足,密穴中的爱器苏醒:"爷?",滑润已经濒临力枯,因为他才是一年多的妓,批准出精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一般都是上课练功需要或者馆里检查出精量的时候。他和非墨在一起,才第一次体验了插射来源自非墨手指,今天才在货真价实中出现插射高潮,还是接连两次。可如果非墨需要,他还是要勉力支撑奉献嫩穴的-----这个是自小熟背男妓的行为守则,就是被做死在恩客的胯下,也不允许拒绝恩客的性欲。所以腿脚酸软的滑润爬也是要爬起来的。
  被非墨按住:"乖,别动。"今天要出远门,非墨也不想把滑润累坏了,刚才的情事,滑润已经射得真象他自己说的骨头都化了。非墨想把自己的欲望抽出来,再被那小嘴含著,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忍得住。
  滑润察觉他意图,抱紧了他,竟然吸夹他的分身不松。真再做一次?滑润可没有这样奢望,目前抬起眼皮对他都是一种体力消耗,可就是不愿意他的离去,他在自己身体里,就好象离得好近,他们很亲密,而抽身而去的他,总是杳杳无音,他舍不得他的再一次离去。他就是贪恋他满溢自己,哪怕现在的密穴里酸涨不止。
  这样的热情,非墨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拍著他的雪臀:"还要?那就骑不了马只有坐车了?"
  "!"滑润张大了嘴:"爷带奴家去?"
  非墨揉他香丘,让他放松开:"不想去?"
  "去,去,奴家要去。"滑润恨不得跳下床立即就走,却哎呀一声音跌回非墨身上,被滑润这麽"主动"的一抽再那麽深入的一插,非墨哼了一声,瞪眼:"你是非要坐车了。"
  这个时候碧海的声音传来:"城主,时辰不早了。"
  "进来。"
  碧海和遥溪一起走进,他们直接进到了内厢,後面还跟著的几个下人在边厅里准备著沐浴用具。房间里弥漫著情色的味道,男子情液的腥麝浓郁,滑润还在非墨胸前与他连接著呢,惊慌地要分离。非墨托著他慢慢退出,"啵"切断最後连接的瞬间,滑润呻吟了一声,立即满面通红。碧海还是面不改色地掀起了透明纱帐,遥溪不看滑润,只拿著浴衣服侍非墨穿上。
  "碧海,服侍公子。"
  碧海应声去侍候滑润也为他披好了浴衣,非墨看滑润勉强自己站住,腿其实都软颤,两条白浊腿侧蜿蜒而下,地上还在淅沥滴坠点点斑液,滑润头都要到胸口了,过去把他抱起,大步向边厅。下人布置好以後已经退走,非墨把滑润放进温水中,自己再坐进去。非墨就要唤碧海和遥溪进来,滑润焦急地阻止:"爷,等等,等一下好吗?"
  一纸休书29[4]
  第二十九章 [4]
  "你还有力气服侍我?"以前情爱前是滑润为他清洗,可今天滑润为自己清洗恐怕都吃力。
  "就等一下,再让他们进来好吗?"
  非墨点头,看滑润要做什麽。滑润看著他明朗双瞳,无奈地闭上眼眸,手指深入後穴,不知道怎麽的,这个他每日早晨送走恩客以後必须要做的事情,如吃饭、睡觉一样在他生活中平常的事情,在非墨面前就会变的困难、苦涩。
  身子一歪,倒在了熟悉的胸膛前,滑润睁开了雾蒙蒙的眼,非墨温柔的注视,温柔的笑容:"害羞?当然不会要他们做,我做,嗯。"
  滑润眼眶发热,就那麽腿大开著跨坐依偎著他没有回答。
  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心按摩了数下,二根手指进入撑开,让黏液流淌,再用手指轻刮黏膜。二人亲密接触的双阳都有了骚动的趋势,还是非墨的理智高出一筹,结束了这暧昧温情的洗穴,唤二侍卫来侍候沐浴。
  早膳就异常丰盛,非墨对碧海吩咐了什麽,然後要滑润多吃点,今天会比较辛苦。自己却吃的不多,要滑润吃过以後先休息,他回来就出发,就先行去找梓卿了。滑润心情好,不知不觉倒也吃了不少,放下筷子的时候,碧海端上了一碗带著药味的汤请他服用。
  滑润端著药碗,不知道该不该发问,遥溪冷嘲:"看什麽?难不成还是打胎的?公子早上用嗓过度,这个润喉的汤,可是特意为公子准备的。"
  滑润喝得几乎呛了,想到自己清晨放浪尽数落於人耳,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哪里知道碧海和遥溪都是醒在非墨之前就在门口等待传唤的,这是他们一贯的传统。非墨醒来以後,要他们把自己准备的滋润膏泽送进来,前次走前他才发现滑润後穴细小伤痕,所以在遇见"白骨医"时,面对他的报答,非墨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江湖人称"白骨成沙,杏林不开"以形容对白骨医求医的不易,因此他配这剂膏药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出发了,滑润还是没有骑马,因为到出发他才知道同行的还有施爷和清桑,而清桑是坐在马车里的,所以滑润也就陪了他乘车。
  "你怎麽不学习骑术?如果施爷以後经常带你出来,骑马多好啊,在马上的感觉好象有翅膀飞一样的。"
  上次非墨在京城停留一月的时候,经常带滑润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教会了他骑马。本来喜欢自己划著小舟的滑润立即就移情到了马背上,所以也鼓动清桑学骑马。
  清桑靠坐著团垫,身下也铺著厚厚的皮毛,是梓卿怕他体内寒气,顾在这个初夏时分还有这样怪异装扮。摸著皮毛,滑润感慨:"施爷真的很用心对你,有这麽好的主子,清桑,要幸福啊。"
  "好。"
  门帘掀起,梓卿进来了:"好点了吗?还冷不冷?",原来清桑早晨的时候冷寒发作了一阵,梓卿为他换带了阴茎套,如果只是钗,在马背上并没有什麽不便,可是全套的套子双卵会与马鞍持续摩擦,所以梓卿才没有让他与自己同骑。
  清桑点头:"没事了。"
  梓卿拉过他,手放在他左胸察看冰针动态,耳语问:"上套还习惯吗?有没有痛?"这一段日子就一直是用钗的,今天锁丸蛋的时候,清桑是不太适应的。实际上,清桑带了一个多月的阴茎套,短短十几日不会就忘记了入套的。而是嬷嬷们因为自身考量没有回禀呢,清桑在这一月催熟中,因为梓卿男液的滋补,不单单是後穴的成熟,自身性器将会在此时发育完全,所以他的套子在锁双丸的时候,清桑才会感觉尺寸小,箍得自己不舒服,行动幅度稍大,就隐隐做痛。
  二人都不知道原因,清桑也不会对他讲隐痛,就是减少自己的行动。听到他问话,脖子上一层粉色,嗔恼地瞪他。梓卿但笑:"那就别闷这里了,难得出来,别象个深闺小姐躲著。"说罢,拉著他就出了车门,他那大步要清桑胯间扯痛,不及说,身体就被他腾空抱起几个跃身落在了马背上。看著死抓自己衣襟的手,梓卿开心拍拍他:"还怕?我们不是骑过云龙了吗?"
  清桑怒视梓卿,知道他故意招呼都不打,要自己毫无准备的。他当然不是怕骑云龙,可任哪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这样突然在半空中飞上飞下,也不会做到临危不惧。他没有发出丢脸的尖叫,是时间太短暂,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坐在马鞍上。
  看著亮闪闪吐露火焰的清桑,初见他那幽潭水有激烈情绪,梓卿心中愈泛得意,哈哈大笑著:"是爷的不是,爷以为你喜欢。腾云驾雾的感觉不好吗?"
  清桑恨恨地转过去,不看他的得意洋洋。梓卿把他侧骑在马背上,随手在鞍後就拿起一顶纱帽带在他头上。清桑这才注意到他们是走在山间林路,除了雪爷和已经在雪爷身边独骑一骑的滑润,就还有跟在他们身後是一男一女,和梓卿後面的六个骑者,马车上的两个车夫,根本就不见这路上还有什麽人。清桑就把帽子一摘,泄愤一样带到梓卿头上。
  "好,好,好,不带就不带。"梓卿吃惊他难得的孩子气,也不以为意,唇边勾著怜惜地把帽子挂回鞍上。
  除了非墨和滑润,其他的人皆是难掩诧异之色,碧海、遥溪是知道梓卿身份的,而且多年来追随非墨与梓卿接触也颇多,何时见他表情里还有这麽一项:宠溺。莫不是眼花?真个是难以置信,昨天自己的城主嫖宿了男妓,今天就见到即将大婚的王爷亲昵地抱个少年。这二位都不是好这口的人,一夜之间的变化之巨要非墨的近卫都需要时间消化。
  另外的八人是梓卿十六侍者的一半,这是他在皇家的时候就被父皇派在他身边的,没有他们的誓死效忠护卫,六年前梓卿也不可能磨软母後放他出宫。他们根据梓卿的需要时暗时明,是以在暗中都见到过清桑的。可是却从来没见到过二人之间的私密,今天亲见王爷对这少年态度,可料想少年在王爷心中非比寻常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最欣慰的莫不是滑润了。总是错觉清桑眉宇间掩藏著一丝空伤,担心他对自己的是强颜欢笑,却被他正在对施爷的回眸一笑就擦去怀疑。是自己多心了,从昨天晚膳上施爷的悉心照顾,到果茶的亲自交代,和马车里的他对清桑耳语的爱惜都要滑润确信施爷喜欢清桑。
  最主要的也还是清桑那帽子扣在施爷头上一下,根本上驱除了滑润的不安。清桑的纯净也赋予了他清淡的性格,没有被接受的人是不会牵动他情绪的。能够自若的在施爷面前生气、愤怒,才代表了施爷走进了清桑的世界。如果滑润知道了清桑娇撤纱帽、回首明眸都是做给他看,为了解除他的疑心,会否黯然垂泪?
  这一天行程果然紧迫,考虑到清桑和滑润大家不是快马疾弛,却行程较长。午间饭後梓卿要清桑再度回到车里小憩,本来非墨也要滑润回去睡一会的,但是滑润坚持要骑马,也就清桑一人在车里午睡。晚上落脚在一个看上去挺繁华的市镇里,客栈里已经有八人等候,一切都被布置、安排妥当。(这就是先行一步的十六侍者中的一半)一行人安息无话,次日继续出发,就是奇怪没有看见昨天晚上出现的人-----他们早就起程下一站的安排去了。
   第三十章
  两天的马背跋涉,别人都是家常便饭般的习惯,清桑和滑润却是吃不消的,尤其清桑夜夜还要奔赴巫山云雨。非墨或许是体谅滑润第一次长途出门,又经常骑在马上,晚上都是独自休息没有召滑润的。不过碧海每顿饭后还是给滑润准备了一碗那天早上的汤,这样滑润的嗓子才在第三日回复了正常发音。
  第三日他们俩人都没有出现在马背上,而是换到车里。滑润是实在骑不了马了,内胯都磨得发红了才肯在车上呆著的,那也不安分,一直把车窗帘拉起,一路观赏著沿途景致。相比较起来,清桑就安静多了,滑润想著反正以后清桑出来见世面的机会多多,也顾不上兼顾他,自己的眼睛忙得团团转。
  这一天的晚上,他们到达了一处山庄,应该是目的地。虽然已经在夜幕之下,依然看得出霸气轩昂的庄院,门里已经迎出数人,待双方都寒暄过以后,梓卿才接了清桑下车,而且在他走到车门的时候,就被梓卿手一拂的一层面纱带在了面前。晚膳是清桑和滑润二人一起用的,到就寝时分才分别安排了他们。
  滑润洗浴后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连著三日的车马劳顿带来了身体疲倦,可却若有所失的睡不著。自从那日自己出精泄了雪爷一身以后,他就不再要自己夜晚侍寝了。自己射精的丑态和淫荡被雪爷嫌弃了?可是每一个白日他对自己并没有冷淡疏离,还细心的叮嘱碧海继续为自己准备润喉的汤药,为什么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呢?滑润想不通,带著忧心失眠了大半夜才沈沈入睡。
  比起失眠的滑润,清桑是睡得香甜。他净了身回到卧室的时候,梓卿早准备好了对他后穴的垂爱。清桑的身体开始适应梓卿夜夜的求欢,颠鸾倒凤中快感日驱强烈,当然寒气也愈强势。在出发的当天夜里,佩戴了一天阴茎套的清桑在承恩雨泽的时候,涨潮般的寒幽使后穴里冰冷,被冻得僵固的淫肉让双方都疼出了汗,最后还是梓卿想到为他入了钗击退寒潮,方在春回幽穴后喂了他两次甘露。这以后清桑白天锁扣著阴茎套,晚上就更换为阴茎钗,连被穿插时也没有离了钗。
  醒来以后的清桑身边已经无人,翻身起来,就听见有一声音传来:"公子,奴才可否进来服侍?"
  清桑透过床帐看见有一位小仆低头在门外等,叫他进来。他过来挂了纱帐以后回禀:"奴才小豆子是施爷派来给公子使唤的,见过公子。"伶伶俐俐地说完,一抬头就不说话了,只张著嘴。莆才睡醒的清桑,一身白丝绢的亵衣垂垂地贴在曲线上,黑瀑布的发披洒肩头,几屡掩映在胸前,天人般的容颜上白雪蝶翅下还带著几分水气的眼眸,让已经被提前交代过的小豆子还是一头就栽进去了。不是没有见过英俊、潇洒、漂亮的爷,山庄里做客的雪爷就要多少自负姿容的玉女羞煞,所以知道被派来侍候一位佳人的时候,也猜著一个男人再漂亮也就如雪爷一般了,可眼前这位小公子那纯净、清澈,哪是什么佳人,小豆子看见的分明是偷偷坠入凡间的精灵。
  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经历的清桑,轻咳了一声,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热情注视的。擦擦口水的小豆子突然冒出一句:"难怪爷交代公子出这个房间,就必须带上面纱。"小豆子为他更衣的时候瞄到了清桑的阴茎钗,清桑控制不住的脸热,到他掀起旁边丝巾露出盖在下面的一只阴茎套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那里的钗也没有惊异表示。他告诉清桑这是施爷挑选今天要带的,爷吩咐要公子自己带,这是一只外侧镶嵌两条碧绿碧绿竹叶青
  (蛇)交尾的阴茎套,施爷已经选用了几次了。
  这天的早、午、晚三餐都有下人殷勤周到送来美食,却不见其他人。清桑行走间套子轻微摩擦,而且还要带面纱,甚觉不便。所以也就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呆了一天。滑润和他一样地孤单和一位小仆一起度过。没有来找清桑,是他不知道清桑住在哪里,也以为是被施爷带出去了,他总以为施爷那么喜欢清桑,必然走哪带哪里。闷闷的滑润早早沐浴休息,又是一个漫长的夜。
  这一夜梓卿回来的甚晚,洗换入寝躺下在黑暗中把身边一具微凉的身体搂过来:"今儿寒气重不重?"
  "还好。清桑服侍爷更衣(每次都是他为梓卿脱去亵衣的。)" 清桑眼色复杂地看著他,今天一天没有见到他,就觉得要等到他。可是人回来了,情绪就这么消沈。
  梓卿好象察觉到他心绪,拥住他:"不高兴?嫌爷冷落你了?"
  清桑心底总有声音提醒他不可以恃宠而骄,为此,他主动贴上梓卿:"清桑不敢。"
  梓卿拉著他的手盖在了他的左胸。清桑无声,梓卿唇角翘起:"这几天事多。处理好带你去个好地方。爷几日回来晚,你身子不好,早睡。爷回来自然唤你的。"用自己半发威的硬物摩摩他的腿间,已经换簪钗的清桑被他这样一动,玉茎里的钗子抽动,马上就一股熟悉的情潮响应。
  梓卿的手伸进了他衣下,不紧不慢捏揉他胸前的红樱。解开衣带,妖艳的身躯无限性感。被挑弄兴奋的清桑也感知著手下贲张的肌肉、嘴下不厌其烦地品尝舔吻,手来到了梓卿的硬物包裹不住硕大,已经深深喘息的清桑摇摆臀胯,暗示他的进一步。梓卿倒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顷刻跃马扬鞭,而是手指探入后穴。
  现在的清桑一般在梓卿的柔情前戏下,穴里都可以分泌充足蜜液,不再需要用膏或者手指的先前开发。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梓卿都是会花费不少时间缠绵递进的,从初探花穴到全根插进深处的花蕾中,不知他要忍耐多久呢。清桑也曾经见他忍得辛苦,挺穴深含他,梓卿都阻止了他。
  梓卿的手在后穴里钻游,不象是在阔穴;但是清桑是被这手指蹂躏到了难奈的情势。握住梓卿硬物的手攥紧了的搓动,想要他的侵入,填补后穴里的空虚、瘙痒。梓卿额头上的筋都蹦起来了,却好象不知道要去仙境花穴一样。他另外的手抽了自己亵衣上的带子,在清桑背后一指剑气碎下一条细细的绳子,以一只手打了环套在清桑已经被捏得红润俏立的茱萸上,软软系在根部。
  被后穴吸引走注意力的清桑并没有对这个小动作留意。梓卿的唇落下绵绵细吻在他的眼睛,呢喃著:"桑桑,爷会解了你的冰魂的。"
  清桑心就暖暖地仰视他。
  黑暗中,突然短促的"啊!"音遽起遽消,似乎被什么堵回去,就见被梓卿强吻的清桑双目眦裂一样地暴睁,四肢挣扎要推开身边人,却被铁臂样的手圈禁。疯狂甩动的头甩不开梓卿的唇,扭动的身体扭不出梓卿的怀抱。那天上一轮清辉捧出,见证了这人间的凄惨暴虐。就在凉薄月光下,清桑被梓卿双腿交叉缠绕固定而分启的臀缝中,一跟二指粗的玉瓶身清晰可见;而原本在此写下爱意的手此时尾指钩提了茱萸上的绳子,食指、中指残酷的缝隙间一只变形的红萸。。
  清桑在手指退出后穴的时候感觉到了同时一圆筒的东西进入,记忆中的针筒把他从沈醉中吓醒,后穴不及关闭,两只乳珠上的巨痛就飓风席卷,一只如被连根拔出自己身体,一只要被捏碎为泥、化粉。这样的发难招致了清桑的拼死反抗,不过也是越来越弱,后来被吞下的呻吟声都几乎听不见了。梓卿才解禁了清桑的唇---
  --但是已经不会发出尖利声音。
  抽出后穴之物,那是一只长颈五寸的玉瓶。就著月光摇晃掂掂,满意地落下盖子。没有焦距的眼,齿痕交错的唇,随著手指动作就引起一阵阵臀颤。梓卿面有不忍,却还是换上新一只挤进关闭严密的穴心,红樱上的手宣告又一轮噩梦即将开始。再度吻覆唇齿前,梓卿:"闭上眼。"
  微一哆嗦,清桑手抓住锦褥。梓卿将乳粒根部绳子放松一些,然后再逐渐收紧。绳子嵌进乳根,显得红珠楚楚欲坠,奶道完全封死。梓卿把他按在自己怀里,手下一紧绳子,清桑全身要被拉起一般,就通过这小小红珠身体被提揪著。每到梓卿感到他臀颤减弱,就收紧乳根绳子。清桑的乳头大如哺乳之时,梓卿的手指换到另外一颗刚刚恢复点形状的茱萸。这次换了么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一碾,一粒红萸碎。清桑无音,只有双臀起伏,缝隙里玉瓶蠕动伸缩。几次后,红萸已经破败、泣血。
  抽出采满密液的玉瓶,落封。手一扬,两只玉瓶双双飞出开启的窗棂,直奔外面等待之人。传音密语而来:"即刻送欢馆秋嬷嬷,不得有误!"
  解下绳子,心疼、怜惜抱起那具破散的身体。
  "桑桑、桑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不会?"清桑喃喃地重复。
  "嗯,待一年期满,桑桑就是爷的人了。再不需遵循嬷嬷们的规矩。"
  清桑转动眼眸,仔细看他:"这是嬷嬷们的要求?"
  "嬷嬷们飞函,桑桑出馆的必须。"
  "谢谢爷。"合上眼,阻止眼底的凄凉蔓延。不是他,就不是伤心欲绝。
  分开他的腿,梓卿把自己的分身压进他身体里。虽然因为被采集走大量蜜液,穴里较以往干涩,梓卿还是以凶器撑开花穴,持续侵犯肠深的蕾蕾花瓣。直到今天收到嬷嬷快书,才知道他们重点调育过乳虐,清桑的双乳是可以在凌虐中滋生快慰,促使那五瓣花蕾吐露的。只是在冰魂针无解之前,不可大范围虐乳肉,且要封闭奶道,免得冰针逆行而出,清桑大损。
  第二日的早晨,小豆子就看见穿了护奶罩的他。暗暗可怜他,再见到他一脸惨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告诉他施爷吩咐了小心侍候著,不可要清桑下床。
  午后假寐中,身体就落入熟悉的臂湾。清桑依靠著他:"爷?"
  身体被抱起:"阳光好,出去坐坐,身体好。"
  小院里已经摆好茶水、小点在树影处。放他在一张铺了软絮的竹长椅上,梓卿拆了他衣带,解护奶罩上的密码锁时,清桑叫了声爷。梓卿知道他是阻止自己的意思,微笑:"无碍,吩咐奴才们都退下了。那里怕你衣物磨伤才穿了护衣,但也不好总锁著。见见阳光。。。。。。"看见一粒盈大光亮若女子的、一粒残破光裸连皮肤都不见。梓卿不舍地舔吻。清桑十指都抓白了侧首喘息,光天化日下坦露身体,即使无人窥视、即使柔风拂过带走乳尖的灼痛,也非他所愿。
  清凉的东西抹在了双珠上,凉丝丝的沁入火烧般的珠体,疼痛大消。才要谢恩,胸前衣物突然被拉紧,身体被翻转。
  "我那边也处理了,明天是不是可以回京了?咱们还得迎。。。。。。"是非墨进来了,觉察到空气中的幽幽之气,"你用了花想容?"
  "呵呵。"梓卿打著哈哈。
  "名贵难求的花想容你都得到了?是你大哥给的?"
  "错,是我派人快马加鞭连夜找他要的。"
  "他还真是。。。。。。这仅有的圣药贡品也这么大方的给你。"
  背对他们的清桑整理好衣饰才站起来,非墨也才注意他在这里。看著"花想容",有丝了悟,密语梓卿:"还真舍得投入,难怪回来的比我还快!"
  非墨离开后,梓卿依然陪著他在这里晒乳,把"花想容"放进清桑手里:"爷不在的时候,记著自己涂上,不可要奴才们动手侍候!"
  "很珍贵?"清桑听见了非墨的话:"清桑让爷费心。。。。。。"
  "别多想,再珍贵又岂能与你相比,这两粒尖蕊才是爷的至宝。"最后一句话是对著乳上红萸说的,清桑看著他垂涎地盯著暴力后怎么都谈不上美感的乳,想分辨出他眼中的迷恋是真是假。清桑被调教出了一只受虐则会发浪的糜穴,而他技艺精湛却欠缺阅历-----侍恩始终只有一人,所以他不知道那么雨后零落的样子,越能激发男人对他凌虐、破坏之心。
  只是梓卿太过孟浪的目光,让清桑不由拉拉衣襟欲掩盖春色。被梓卿反把衣襟展得更散:"这是爷的,记住,不可以别人采撷。"
  锁著清桑的眼,梓卿霸气的命令。清桑点头,梓卿满意,又言:"这是为爷生的。"还是点头。
  "说。"梓卿想听他嘴里说出来。
  可惜的是清桑垂了眼帘,无声。梓卿等待片刻,都没有听见自己要听的,不悦起身而去,独留坦胸露乳的清桑。
  迟缓的动作、默默穿戴护奶罩、入眼的乳给人一种衰草枯容的哀寂,轻戳了一下,就疼得后穴抽紧,清桑仰头闭目:"早就是你的了。"
  躲在暗处的梓卿看完这一幕,面有几分轻快才离开。晚上的暖帐春情也还如以前一般,梓卿探穴求欢,无处不播下温情的种子。密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花汁的过度榨取,如干涸的大地遇甘霖,格外饥渴地啜饮梓卿的雨露。在深肠壁开放的花瓣不错失任何一次肉刃的进攻,每每诱引肉刃深入落进花瓣陷阱,狙击在肉刃上的沟壑拦截撤退,缠粘吸涡圆润顶端。起初梓卿享受这样的贪欢,享受穴中穴的快感,精喷了两次。然清桑就象没有吃到一样,冲动浪荡,根本就不放肉刃有一点抽出的意思,到吸啃得厉害时,梓卿也不自觉皱眉默运心法,不愿再赐雨泽。最后还是看见清桑的阴茎钗都吐出一半的钗身,猜到他前庭失禁被拒,方才又射精灌溉了后穴,慰犒他的情欲薄有满足。
  非墨见到滑润吃了一惊,二、三日没见的滑润眼下清晰的黑圈。在这个时辰雪爷会来,也是滑润想都没有想到的,除了一日三餐他几乎见不到人迹,来的那日就是夜晚也没有看清路径,所以在偌大的山庄里,他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雪爷和清桑在哪里?所以顶著熊猫眼,无所事事的他就要非墨撞了个正著。没有掩饰的失眠的后遗症,逃不过非墨的追问,滑润的性子不会说担忧他已经厌倦自己,以新到这里陌生为由混过去。
  晚膳前非墨就走了,滑润想问问他可否和自己一起吃饭,但是在几天的冷遇之后鼓不起那勇气了。一个人的大床上,他在黑暗中苦笑。做为男妓,多么渴望有一个人睡在床上的时候,那对他是渴望不可求的事情,几乎夜夜上床的时候就是被上的时候,每天都是在不同男人身体下扭曲,一个人的床是不敢想的梦境。现在自己已经在梦境中了,却一点喜悦也没有,满满挂在心头的是苦涩。
  当非墨走进来的时候,滑润本来惊吓的眼在认出这熟悉身影时转为惊喜:"爷。"非墨本来是沐浴后要睡了,突然想起他说在陌生环境中的失眠,打算来看看他的。他果然还没有入睡,非墨躺上来,滑润就自动的靠过来。非墨的声音里带了惬意:"总算忙完了,可以陪陪你。"
  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穴。"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穴。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穴,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性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性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插射出精,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摸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体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欲望。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湿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液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几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淫药玩弄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逼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射精,即使睡眠中滑精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妓,大家闭锁精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穴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腰臀夹阳物、高声尖喊浪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精关。
  可那是对待客人,自从被非墨手指插穴出精,滑润在恐惧中上报嬷嬷后,得到的是对他服侍雪爷时的特殊恩典-----
  高潮的自由。其实这是非墨在去年离开前,看到了滑润后穴的细小伤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记得好象听说过嬷嬷们对男妓出精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宫提了一句。这才让滑润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处罚。
  与非墨在一起本就没有高潮受制的约束,再加上滑润自己的动情,他在非墨的如水爱抚、如风速度、如夯贯穿下,高潮迭起。滑润怕再弄脏了雪爷,虽然这次他不是因为这原因没有点召自己,但是会不会讨厌滑润也不确定,只有努力不让自己到达颠峰。或者对别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雪爷,只想到是他,就已经溢满幸福,要强压身体的快乐叫嚣,谈何容易。所以滑润才把雪爷的手从腿间带到胸前,替换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茎疼得缩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
  在他背后的非墨只当身体的战栗是激动的回应。揽著他腰给他喘息、休息的机会。
  一纸休书31[1]
  第三十一章 [1]
  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办完,还有几日闲暇,不如去附近走走,闻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无所谓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迟延、耽误迎亲,非墨才不会介意呢。原打算问一句:"你莫不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却转念一想,自己也愿意带滑润去游玩的。那个小家夥一出门就精力旺盛,两眼放光。那神态非墨百看不厌。
  清晨就出发了,梓卿亲自为清桑穿戴的护奶罩和阴茎套。阴茎套穿在衣服里面是看不出来的,而护奶罩却有一个弧度突出,清桑是坚决不愿意的。涂抹了花想容以後,乳尖已经好多了,所以他才拒绝这样怪异的样子出现人前。
  "今天坐不了车,就算你在爷的马背上,也难免颠簸、蹭伤他。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嗯。你不高兴别人看见,爷要奴才们远远地跟著,不可靠近。"梓卿柔声劝著,清桑才任他为自己穿上。
  山庄里的车马送他们出了城以後,清桑就与梓卿同乘一骑了。梓卿果然在为清桑带好纱锥帽子以後,要所有随从都百步之外跟随,连碧海、遥溪也退下去。只有午饭的时候他们近距离的几人来服侍梓卿他们。在傍晚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一处山麓,落日余辉下,原来苍翠的莽莽山峦被镶绣了一层金赤,最打眼的是在这蜿蜒起伏,绵延万里的山巅之上,一条卧龙雄居。
  滑润先跳下马来,高叫著:"这就是长城、书里说的万里长城吗?雪爷,我们是要登长城了吗?"
  非墨含著笑意看滑润盈亮盈亮的眼睛,看他激动不已,就要往山脚下跑去。
  "没听说望山累死马,今天我们要休息在这里,明天才有精神去凳长城。"
  "这里休息?"滑润疑惑地左右看看,根本就没有人家、客栈。
  非墨知道他在找什麽:"笨,我们不会睡帐篷吗?"
  一听说睡帐篷,滑润可来了精神,一定要自己也动手搭帐篷。可是在那些个随从熟练的动作中,滑润根本没有帮手的余地,何况他还什麽都搞不清楚呢。最後,也只有站在一边看的份。
  梓卿和清桑靠坐在一边欣赏落日,看清桑面对群山,露出浅浅微笑。
  "高兴吗?"
  清桑点头,转过来凝视梓卿:"高兴,真的没有想到会见到长城,还可以亲自登上。"
  "不到长城非好汉,明天你也要做个好男儿啊,爷可抱不了你,要自己去登城了。"梓卿看到清桑难得的兴致,也得意自己这次的安排。
  随从们分工合作,各司其职。准备晚饭的、找溪水流泉的,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条,所以这一夜虽然夜宿郊野,除了山里的气温有些低以外,并没有带来不方便。唯一的一位承受不住的就是受过器皿穴而较常人畏惧寒冷的滑润,但是有非墨为他抵挡著呢,他一晚上都被非墨护在怀里温暖著。其他人个个都有武功,不乏高手,这小小湿寒雾气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影响,连清桑都因为体内冰针体温偏寒而不惧怕。
  次日,当清桑和滑润终於站在了长城的脚下,看著脚下即将踏上的第一层石阶,二人眼中都难掩激动、兴奋、喜悦。抬头望远,石阶攀爬奔腾起伏忽隐忽现在一座座烽烟之台。
  "清桑,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先到顶峰。"
  非墨轻斥他:"胡闹,这一开始你就疯跑,後面哪里还有力气?你又知道哪里是顶峰?纵横十万里你看得见尽头?。"
  清桑也是有心要和滑润飞跑一段的,回头看梓卿。
  "别累著,只可以跑一个锋台。"
  争得了梓卿的同意,这二人就跑开了。非墨和梓卿没有来过幕田峪,却都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非墨游历过玉门关和居庸关等地的古长城,而梓卿除了游玩以外,还对紫荆关和黄崖关的军事防务应二哥要求做过巡查。所以他们也不急不徐悠闲散步一样地交谈著。
  山风送来清桑和滑润的欢笑声声,在听不到这悦耳天籁,他们才相视一顾,都会意这是那二人跑不动了。脚下掠起,他们快速向峰顶移动。
  看见他们的时候,梓卿和非墨都忍不住笑意。他们已经跑过了第一个山峰,这会在一段下坡的阶梯上呢。滑润已经形象尽毁席地而躺,四肢大张著气喘如牛;那边清桑也仰头坐靠著城墙大口的喘著气,闭著眼。
  非墨拉滑润:"要你捣乱,现在跑不动了。快起来。"
  滑润连眼睛也不睁:"爷,滑润累、腿酸、起不来。"
  非墨好气好笑地看滑润耍无赖。正要拎他起来,耳边风声至,手一接,一个锦囊。看梓卿,他手里还有一个同样的锦囊,正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喂给清桑。非墨认出何物,不由失笑:"你准备得倒全。"
  "早想到了会出这状况。"梓卿把清桑扶靠在自己身上,为他缓缓输送真气、补充体力。後队人马跟上送上水袋,今天只有非墨的两个和梓卿的六个侍卫跟随。
  梓卿再不允清桑这样急跑,还从侍卫那里拿了伞一直都在他身侧为他遮挡酷热的阳光。滑润蹦蹦跳跳如出笼的小鸟,只肯带斗笠。一会就拉著非墨跑到了前面,回头对著清桑挥手大喊:"清桑,我要去做好汉了,在山顶上等你,哈哈哈……。"
  清桑一路有梓卿伴著,看秀丽景致,群山环绕,极目尽翠,甚是心旷神怡。据高台城峰,亦有大地在我脚下,伸手擒拿天宇之痛快。眺望极目,巍峨山川顿显雄奇壮丽。真是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清桑张开手臂,如大鹏震翅仰天高呼。山谷回音激荡碰撞,连绵迭起。梓卿看著沐浴一身光彩,被微风吻拂秀发、衣袂飘飘的他,嘴角亦漾起一抹微笑。
  一纸休书31[2]
  第三十一章 [2]
  非墨轻斥他:"胡闹,这一开始你就疯跑,後面哪里还有力气?你又知道哪里是顶峰?纵横十万里你看得见尽头?。"
  清桑也是有心要和滑润飞跑一段的,回头看梓卿。
  "别累著,只可以跑一个锋台。"
  争得了梓卿的同意,这二人就跑开了。非墨和梓卿没有来过幕田峪,却都不是第一次登临长城。非墨游历过玉门关和居庸关等地的古长城,而梓卿除了游玩以外,还对紫荆关和黄崖关的军事防务应二哥要求做过巡查。所以他们也不急不徐悠闲散步一样地交谈著。
  山风送来清桑和滑润的欢笑声声,在听不到这悦耳天籁,他们才相视一顾,都会意这是那二人跑不动了。脚下掠起,他们快速向峰顶移动。
  看见他们的时候,梓卿和非墨都忍不住笑意。他们已经跑过了第一个山峰,这会在一段下坡的阶梯上呢。滑润已经形象尽毁席地而躺,四肢大张著气喘如牛;那边清桑也仰头坐靠著城墙大口的喘著气,闭著眼。
  非墨拉滑润:"要你捣乱,现在跑不动了。快起来。"
  滑润连眼睛也不睁:"爷,滑润累、腿酸、起不来。"
  非墨好气好笑地看滑润耍无赖。正要拎他起来,耳边风声至,手一接,一个锦囊。看梓卿,他手里还有一个同样的锦囊,正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喂给清桑。非墨认出何物,不由失笑:"你准备得倒全。"
  "早想到了会出这状况。"梓卿把清桑扶靠在自己身上,为他缓缓输送真气、补充体力。後队人马跟上送上水袋,今天只有非墨的两个和梓卿的六个侍卫跟随。
  梓卿再不允清桑这样急跑,还从侍卫那里拿了伞一直都在他身侧为他遮挡酷热的阳光。滑润蹦蹦跳跳如出笼的小鸟,只肯带斗笠。一会就拉著非墨跑到了前面,回头对著清桑挥手大喊:"清桑,我要去做好汉了,在山顶上等你,哈哈哈……。"
  清桑一路有梓卿伴著,看秀丽景致,群山环绕,极目尽翠,甚是心旷神怡。据高台城峰,亦有大地在我脚下,伸手擒拿天宇之痛快。眺望极目,巍峨山川顿显雄奇壮丽。真是会当凌绝顶,一揽众山小。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清桑张开手臂,如大鹏震翅仰天高呼。山谷回音激荡碰撞,连绵迭起。梓卿看著沐浴一身光彩,被微风吻拂秀发、衣袂飘飘的他,嘴角亦漾起一抹微笑。
  跑到了前面的滑润实际上并没有提前他们多少,因为他跑过一段以後,就总是要赖在非墨身上休息一会。所以才跑得气喘靠著非墨的他听见了清桑的宣言以後一跃而起,扑到城墙上也要喊出自己的宣言。突然他指著前方:"爷,好漂亮!真美!"
  非墨过来,滑润手环在嘴边已经大叫:"清桑、清桑、快过来,这边好美。"
  清桑拔脚欲飞,梓卿拉住他一起过来。
  滑润背靠著非墨,指给清桑看:"你看!"
  城墙外入眼一片落雾樱海,醉色撩人,景色奇异。连梓卿和非墨都受到吸引,蒸腾雾气幻化云海,青烟中浅粉的茸茸的小花开满了树冠,扇子一样的形状,风中轻舞,海市蜃楼一样的悬浮掩映烟雾中。
  "木芙蓉。"清桑惊讶地、不敢置信地:"舞扇木芙蓉!"
  其他三人都转对他:"你认识?"
  "曾经在一本古书中见过,木芙蓉虽不常见亦不算稀罕,能够见到舞扇木芙蓉则很不容易。"清桑指著那片雾海:"两位爷可否能够看清晰,凡两两相对的木芙蓉可有不同之处?"
  俩位在清桑说过以後,极目远望,木芙蓉的树体淹没在雾海中,只有树冠以及盖满了树冠的一片片小扇子触目可见,留心的对比之後,他们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两棵树的花扇对应舞翩跹,花扇都是朝向对方一侧飘舞。左树花冠向右飘曳,右树花冠倾向左,随风摆侧若一串串波浪投入对方怀里。
  梓卿走到清桑这边:"为何如此奇妙,想必公子亦可为我们解惑。"他还学请教夫子的口气揶揄来清桑。後者突然略有迟疑,滑润拽著清桑:"快说、快说,有什麽奇妙,我都看不清楚呢?"
  清桑转对著花海,轻咳一声:"木芙蓉还有一个名字:合欢树。"说到这里,他的眼光变得深邃若水,痴痴不移:"合欢树是一雄一雌对生的,极难开花。据传要雄雌的根系缠绵纠结,交尾相通了,雌雄各吸得对方精髓,方可以双双吐蕊。而雌雄的花冠遥遥相吸,都如扇舞风中,所以名为舞扇木芙蓉。"
  "或许百年都无法惜惜相通的木芙蓉,却在此合欢舞林,滑润,你很幸运。"清桑的最後一句话却是对滑润说的。
  滑润以为清桑是指自己能够有机会出馆见识到这奇景,也承认自己是幸运的,就一直点头。
  梓卿在清桑耳畔低语:"非墨的蝴蝶只可以看看,就幸运;那麽拥有木芙蓉的你,会是什麽呢?"清桑愕然,梓卿对他一笑,身形拔地而起,跃出城墙。清桑惊扑到墙边,就见梓卿双足点墙体如履平地(省略N字,不会写武功,汗!!!),下坠到半空如踏上浮云之时,身体腾空飞跃,空中几步落於一株木芙蓉。
  就这麽瞬间的变化,清桑的心都到了嗓子。清楚、知道梓卿非寻常之人,可不逊武功的清桑看到的就是他在高峻的城墙上跳下去,看到的就是他凌空的虚步。梓卿与清桑遥视一眼,指间剑气断下一雌一雄两分枝。飞掠回凳城墙,落於清桑面前,伸手递上木芙蓉。
  清桑不接,眼里染雾,白羽震翅。
  "不喜欢?"
  清桑低头看著眼前还在起舞的粉樱,颤抖著声音:"很危险。"
  梓卿哈哈大笑:"你太小看你的爷了。"
  "你的'八步赶蝉'是越加炉火纯青了。"非墨闲闲地说道。
  而滑润感动地都要落泪,什麽也说不出来。
  他们在这一座烽火台上停留、休息略长。清桑坐於高台,手不离那两只木芙蓉,看得出甚是喜欢。当花冠对吻,不时还会唇角飞扬。滑润也跑到他这里,细细地研究雌雄缤纷。梓卿拿来水袋给清桑,顺势搂住他:"早想带你来这,还怕你辛苦呢。"
  "不辛苦。"回头:"清桑很高兴,可以站在这里,才知道什麽是上下贯千古,纵横十万里。"
  "哦?爷的桑桑还有这气魄呢。"梓卿轻笑。
  "古来多帝王将相在这里金戈铁马、戍边士卒在此逐鹿沙场,"瞪梓卿:"是男儿皆热血,面对这古寨雄关焉会无动於衷?"
  梓卿讶然平和温婉的清桑居然讲出这样的话,呵呵一笑刁难:"你可知这锋台何用?"
  清桑凝视他娓娓道来:"这锋台亦是戍楼,必须择高山险处或者峰回路转的地势建之,根据复杂的地形、配以奇特各异的结构,且必须三个锋台都能互相望见,以便於看见狼烟和传递紧急军情……"
  闭门不出,自小习艺的清桑回答如此干脆准确,梓卿都不由刮目相看。那边听见对话的非墨也注视清桑,沈思片晌。
  清桑今天话比往日多,二人一直说了许多有关长城的话题,由最早的春秋战国时期的始建开始,说到骚人墨客
、诗词名家们的不朽篇章,这或许是梓卿除了卧房外对清桑的初次认识。
  继续攀登,梓卿欲拿走木芙蓉交与随从,清桑紧握著不放。梓卿在雌雄二枝各摘一只花冠,揽过清桑,簪入发髻,如小小皇冠:"合欢已在,可以放手了?"
  清桑绯染双腮,恋恋不舍放手,留恋的目光遥望那片林雾海洋。梓卿低声吩咐随从,就见他们匆匆退去。接下来的行程,清桑和滑润依然兴致高昂,直到累得迈不动脚才肯停止。回程的时候,这二人又都服下丹丸,才有脚力走回来而不是爬回来。滑润才後悔登了太远,下山看似遥遥无期。
  再到那雾舞花林,清桑不由摸摸发髻中木芙蓉,脉脉双眸溢满温情。最後看一眼花海,欲离,却被拉住,是梓卿,疑问地望著梓卿。
  "闭上眼飞?还是要亲眼见证你可以飞向木芙蓉?"
  "?"
  "爷这次可是告诉你了。"话落,就抱起清桑飞上城墙。
  清桑明白了他的意思,抓紧了他,又惊又喜又有几分怯然。梓卿全然懂得:"去吗?去采你的木芙蓉。"
  明白了他的意思,清桑抓紧了他,又惊又喜又有几分怯然。梓卿全然懂得:"去吗?去采你的木芙蓉。"
  "去,要去!"清桑开心搂上他,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多带了一个人对梓卿并没有什麽影响,依旧身姿优美徐徐落下。
  非墨对著呆掉了的滑润张开手:"还不过来?"
  滑润欢呼一声,扑到非墨怀里。
  梓卿把清桑放在一株木芙蓉上,自己跃下。同时就见数名原来的侍卫随从出现,一人上前禀报:"回爷,已经安好营帐。"梓卿点头再吩咐几句。原来梓卿驱走侍卫就是要他们先来这里准备、安排的。知道露营在这里,大家的兴致都不错。梓卿一直陪清桑坐在树上直到晚饭。
  一纸休书31[3]
  第三十一章 [3]
  饭後,梓卿就拉著清桑在芙蓉林里转,清桑也不发问,静静地被梓卿带著。片刻之後,眼前豁然开阔,一片绿地边一湖泉水,在月色下湖面银波闪烁。
  清桑飞跑到湖边,痴痴望了一会,不相信一般地脱掉了鞋子,用脚去踩踩湖水。沁爽的触感,他笑了。此时夜幕悄然而降,本就被烟雾缭绕的林子在飘渺夜色中越加朦胧。一个光著脚,拎著衣摆的月下精灵抬头对梓卿粲然一笑:"快过来。"倾倒众生不自知。
  梓卿心动、怦然而动地想摘取那一笑。来到湖边:"一会要他们这里取水(烧水)为你沐浴。"
  清桑看了他几眼,撩著水:"清桑不用。"
  梓卿明白他意思,蹲下摸摸水温,在盛夏虽然吸收了白日的温暖,可毕竟是山中之泉,手中感觉略凉:"怕会伤了身子。"
  "……"清桑只是淡定看他,却有失望。
  "只可玩一会,别催动了寒气。"梓卿想他体温现在较普通人都低,这泉水他的确不会觉得寒冷,於是在不愿拂他兴的情况下妥协一步。
  清桑立即脱下所有(在梓卿面前赤裸清桑是认可的)浸入湖水。清凉的湖水滑过肌肤带给他惬意无穷。他如鱼儿一样自由自在地游曳,漂浮起身体头上朗朗晴空,清桑如融进银色弘泉,放任自己闭目感受万籁寂静。
  清脆的入水之音,清桑知道是谁,却不愿意睁开眼睛。接近了,落到了熟悉到每一寸的胸膛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只享受著亲昵铺散、荡漾。
  "谢谢爷。"
  "嗯?"梓卿的唇落在肩头。
  "谢爷给清桑机会见识到这人间奇观。"
  "喜欢?回去以後,爷派人来移走这些木芙蓉,再建一湖泉,你就可以天天看见烟锁木芙蓉了。"
  "不要!"清桑转对梓卿,焦急的口吻:"请爷不要,千万不要。"
  "为什麽?"梓卿奇怪他的反应这麽大。
  "它们在这清山秀水之地,吸取了天地精华,方达到了息息相通,清桑只愿他们永远如此。"月华下,清桑迎视梓卿郑重地问:"爷可以答应清桑不动他们吗?"
  梓卿意味深长地目光要清桑侧了侧身,抬起他的下颌,虽然不相信他的话,梓卿也温言:"爷答应你。"
  "多谢爷。"清桑喜悦忘记在水中了,居然就要拜谢梓卿。
  "爷不要你的谢,"直直对著他:"爷还没有为你解了冰魂针呢。"用大手把他挤进怀里、用身体摩擦、感觉水流被挤出二人之间,亲密无间,喃喃耳语:"我们要不要取天地精华,息息相通之精髓?"
  梓卿根本就不给清桑回答的机会,就以唇压上他的唇。这样的亲吻,在初夜曾经有过,以後的欢爱中,梓卿曾经多次落下吻痕遍布周身却独独不会有这里。清桑被迫仰起头,挺送的身体被他结实有力的环抱。舌尖温柔轻叩,如彬彬有礼的拜访者,在感觉那一片唇齿微张,如待采红菱,才悍然闯入,再无顾忌,以揉碎他的冲动与他的甜美小舌展开追逐。吸进他唇舌中齿香,舔过每一颗舌尖花蕾,梓卿如蜻蜓点水在清桑唇内点点刺探,再诱吮他进入自己口中。
  沈醉在亲吻中的梓卿在清桑快要窒息的软在自己身上时,才放开红唇娇豔、媚眼如丝的他。清桑伏在梓卿的怀里大口地吸气,後者鞠起泉水洒於他後背,温厚大掌安抚著他的呼吸,串串珍珠水链落下,月洒清辉一泻。
  梓卿抱高清桑,星子般亮眸:"这样的日月天地精华可否足够?"
  清桑的眼睛也雪亮雪亮,凝望梓卿,送上自己的唇:"足矣,清桑足矣。"
  低头去寻找那两粒红蕊,却被制止。反而自己的茱萸被爱怜地唇拂过,已经有准备乳头吃疼的清桑闭好了眼睛等待尖锐撕痛,始终没有?那吻过了红樱,落到腹上凹陷,舌尖钻进,引起清桑周身的酥软。身体升上陌生的情愫,清桑抓梓卿,好象溺水遇浮木的抓紧,身体打颤。
  "桑桑?"
  "爷,爷……"清桑一叠连声,声声带有无助、哀伤,朝梓卿怀里贴挤。双腿缠到了梓卿的腰上,臀下已经感觉到硬硕之物在水下的磅礴。清桑埋首颈窝,啃咬那锁骨,转移到喉间凸起,纤长略冰的手来到,仔细的描绘那雄性凸出。
  梓卿抓过那手,一只只手指含进,吸吮,目不转睛地看清桑。他回落水中,一潜水面已不见佳人,胯间巨大被温暖包裹,梓卿张唇深呼吸。眯眼被月光穿透的水下一光裸洁白身体,漂亮的发妖冶地在自己腿间飘舞。硬硕出出进进,唇中小鱼不间歇地调起硬硕的不断膨胀。
  灼热的硬硕被逼要倾吐岩浆的时候,这小鱼偏偏放开了对它的纠缠。精灵出世,长发扬空,点点星雨坠落,打破一弘平静。正在紧要关头的梓卿擒住这水下精灵,清桑却深喘一下挣脱掉:"抓我。"遁入水下。
  梓卿夜里视物如白昼,何况尚有清月皎皎,入水既见清桑方位。敏捷与箭可比的速度游到清桑身际。不急著捕获这美丽精灵,梓卿在水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与清桑肢体缠卷,看他一次次又溜开逃脱。
  在上,梓卿就以双手环清桑胸前,伏在他背上以硬硕嬉戏臀缝;在下,则仰面亲吻他渡真气与清桑,双腿挤开他腿,与他私磨比拼俩人的硬挺;在左右,也不放过地反转或者翻转他背对、面对自己的挑逗他。
  气息不足的清桑浮出水面补充能量的瞬间,双腰侧被锁拿,一根硬物在後背贯穿。水下的逐欢,早已经给了後穴足够的暗示和前戏,淫液已备;何况水的浸润,进入的是那麽透彻、完全却没有一丝的痛苦只除了硕大引起的酸涨。
  清桑嗯哼一声,臀胯前闪,梓卿分身跟随。入了水的清桑旋转、扭摆都无法从这根硬硕上退出来。梓卿并不抓他,只是紧紧帖伏著他,分身一直保持著没入密穴,随他起落。等清桑觉悟自己在水中也无优势,终将一败涂地的时候,他放松了身体地舒展在水中,水草似的任泉水推动。
  梓卿反把他收回怀里,在水中把他翻到自己身体上,再次探采他唇舌甜蜜。怀里的他完全的臣服,依偎於梓卿。这个时候,梓卿才按压了他的雪臀,让自己的硬物更加深入,看水下的他睁圆了眼,梓卿一笑,发起进攻。硕大缓慢退出密穴,穴唇不及关闭被水倒灌,甘凉之泉一入花肠,就激得脔肉收缩,穴口封闭,硕大就在这个时候又冲进来。在水里,清桑抱著梓卿的手都战栗了。
  不厌其烦,梓卿反复出入密穴,导致花肠里涌灌之泉漫溢,清桑的唇被梓卿爱吻住,连一句声音都无法传递。只有摇摆腰臀,妄图挤出冰凉液体,或者夹收穴口,阻止泉水的进入。无论是哪一种,梓卿都是最终的获益者。那弹性十足的穴口、被泉水冲击开放的内肠深处的花瓣,都提供了欲醉的美妙快感。
  梓卿贴合著清桑,仿佛交尾的鱼儿在水下求欢、以分身有力的冲锋带动著清桑的遨游。清桑清晰地接收到来自身体内部媚肉的快乐信号,入钗的分身炙热,分外敏感凉润湖水在腿间随著後穴被刺入而形成的一股股幽流。修长双腿不再象鱼尾踢动,而是无力地被梓卿扩展。感官之乐清桑几乎浑然忘我,密穴里团团围困住坚硬,深处花瓣怒放,嚣张吮吸挑战著硕大。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被顶出湖水的清桑在徐徐熏人醉的暖风中楚楚战栗,发丝水滴。梓卿大手一扬,岸上自己的外袍包裹住他,抱过纵起。揽著梓卿脖颈的清桑只见自己在云雾里穿行,身子一轻,落於树枝。把衣袍抛下,梓卿俯身含住他一点红樱,一只手握住了亭亭秀丽的分身。
  清桑的分身褪下羞涩的粉嫩,呈现出红亮之光。钗尾上的荧光珠子一闪一闪,可见分身活跃的强烈。梓卿手指来回在美丘缝隙钻进钻出,象讨巧的小蛇不时在花心留恋,指尖捏提花心,引起清桑的带泣的吟哦。当花心吐出晶莹露珠,梓卿顺手折下一扇木芙蓉,以可爱的粉扇接走了莹然滴落,送至鼻端:"香胜醇酿。"
  清桑眼前一下就出现不久前以花穴为他酿酒、斟酒的一幕,後穴反射地封夹,不再遗珠红粉。看到那闭关的美穴收回水润光景,梓卿的胯下反雄伟勃发。一指押入花心,遇到比以往都顽强的抵抗,指尖儿的压迫、收缩传导到了胯端,硬硕不示弱地挺了挺。再挤进一指,撮捻迎上来的花襞,捻得清桑玉腿迎空蹬踏。
  "爷。爷。"
  饱含饥渴欲望的声音,弹断了梓卿心头的弦。铁腕一翻,扣拿清桑,後者也依势就迎臀送蕊。硬物滑过缝隙,钻进幽幽密谷。清桑体味著被插穿的一瞬,身体被充满、心被充满、人被充满,满满的欲外溢流淌。他由衷舒服地後仰长长叹息。四肢攀上梓卿。
  清桑目不转睛揽上梓卿身体後仰入结实树枝中,繁密的木芙蓉如丝如缎铺泻,辉映著欣长美体,引人入胜。梓卿双手舞化剑气,撷取周遭片片木芙蓉飘飘而至,芙蓉花雨银色清辉中旋转若蝶,一只只浮落精灵横陈玉体。伴随著芙蓉飞蝶的吻覆,清桑情动无依的对梓卿伸出了手。
  无数粉蝶停驻,覆盖了一水绯色。面对著这样美丽的邀请,梓卿无法拒绝地吻了上去。膜拜的开始,从手到眼、鼻、耳,产生发射全身的暖流,唇际的辗转、唇舌的交缠、到落满蝶扇的乳红,贪心地连带著蝶扇一起吸取,品尝不够乳红的奶香,刺激得股间硬如石铁。被自己小腹上的热源顶著,笑著分出一手去抚弄被冷落了的分身,捏住钗端珠子,轻柔抽插换取清桑娇啼婉转:"嗯,爷。哦、
  爷……"
  一纸休书31[4]
  第三十一章 [4]
  来到饱满迎风的衔钗玉茎,被芙蓉蝶扇密密包围,只有圆润的柱体脱影而立,在自己手中渐显壮大,梓卿抓过蝶扇,以扇羽扫过肉顶,清桑手抓紧了枝条,身体上弓:"啊、嗯嗯、啊……"停止对手下已经变色的嫩芽的折磨,攥了一把蝶扇上下搓套,清桑眼里水色流动,气息急窒。
  拉住了梓卿还在用木芙蓉为他染色的手,清桑的眼分明带了欲求哀肯:"不要……木芙蓉。"
  梓卿分开了他的腿架到自己腰边,几片股间木芙蓉轻落被已经对正後穴的粗大接获,顺势把芙蓉扇推沾到穴心,已经泌出润雨的花心本就含苞吐蕊,立即就擢取俘虏了片片扇羽。无心之举带来惊人的美丽,小小密穴含住几片羽扇,随著媚唇的开启轻轻吞咽,扇冠镶嵌点
点翕振,孰能不醉?
  用尽了毅力要自己的硕大不要急冲直撞,梓卿要亲眼目睹自己是如何骄傲地占领这倾世瑰宝。硕大的阳器强悍摧毁肉穴的防御,卷著穴唇就进入暖窒,行到中途,却又倒退,带出殷勤的穴肉,邀宠地依恋品含著硕大,淫靡霏霏。这个已经被自己频繁攻占的密地,被自己浇灌得越发熟润的肉穴,百尝不倦。
  清桑腿加劲收梓卿的腰,试图深穴追回引退的硕大。诱敌成功的梓卿就势急冲而下:"呼!"
  梓卿的舒爽听在清桑耳中就是被穿透的风声:"啊!"一杵扎过花肠瓣瓣,疾风骤雨连续的猛烈穿插,一杵杵捣榨出蜜汁涟涟,被戳进去的木芙蓉也在摩擦压碾花肠中化为甘液。清桑不能自已地低喘:"轻、嗯、爷慢、慢……"
  梓卿低首眷顾乳红,稍减速度加大力量的探到不曾光临的洞天。一进一出的分身耐心地巡视穴里肉脔,不遗漏每一丝娇羞褶皱。齿间啮压乳红,催发豔丽乳晕。清桑只觉得通体绵软,乳尖被吃得淡现晕华,乳肉也被揉麻酥酥、纤纤奶道畅通无阻,後穴的饱涨充实吸取了硕大器物的温暖,一股股暖流汇聚成海,淹没了自己。
  身下的树冠都被撼动,与二人的律动呼应一致。清桑在一帘木芙蓉中如献祭的圣品,虔诚吞纳梓卿的骄傲,身体挺送间梓卿见到枝条上交缠著粗韧的古藤,心下动念,把清桑抱到更加茂密粗实的两条藤蔓间,拉过他双手反圈住肩胛下的古藤,膝盖儿搭上偏高的一条。
  身体悬空,分开的股间夜风柔柔偷窥,在敞开坦露的花穴口寻机侵入,清桑张著红唇:"要、要……"
  梓卿跃於第三条古藤,脚下带动,秋千样荡到清桑面前:"给你,抓好!"随著话音,完美的挺身穿刺,俯低的身子也含堵住了清桑的声音,就见清桑双手攥牢抓紧、双小腿空中被压下来的伟安岸身体挤贴到大腿上,喉咙中闷鸣。感受到了花穴里不同他日的激动翻搅,分身也响应地火热。
  藤蔓摇荡,使每一次的入穴贯穿都成为迎合之态,淫靡的肉体撞击声格外地清晰,催发二人浓烈的肉欲。清桑短暂获得自由的嘴,抒发著无发承载的快乐极限。感到自己摇摇欲坠的姿势就像风雨中的小船,去寻找一个坚实火热的航标,找到了就决不放走,自己是那麽需要他的指引、主宰才可以驶达花开彼岸,以吻封缄。
  隐秘之穴这样的痴缠,这样的不舍,壁上花瓣的眷恋梓卿通通都接收到。手中这具清凉的身体逐渐升温,花穴里花瓣放肆地舔诋聆口,诱其深入。细细的一股热液来到聆口-----花瓣吐蜜露!情潮澎湃的清桑连身体也开始散发了欲望的信息,对梓卿的阳具出现了独家的、认可的奴性。
  眼睛不再清明、呼吸也不再从容,梓卿的节奏乱了,频率快了,进出密穴好象要把整个人扎透,捏托的肉臀也想整个按进身体,化为自己的一部分。被大力撞出去的清桑,後穴失去了航标的指引,不满地高叫著再被梓卿慷慨地闯入,层层媚肉环护。
  梓卿时而挤在密穴里接受他的献媚,时而後撤给予自己缓解的喘息。大幅度地冲闯、深穴的摩擦令清桑体内蕴藏著的情种活跃起来。玉茎衔著的美钗也镇压不住冰魂针的复苏。一阵熟悉令他胆怯的寒气最早在双乳出现,正在吸食乳肉的梓卿立即含叼起乳红,发现包裹自己的密肠紧张地痉挛。清桑需要密穴里的暖气去救助越来越冰的双乳和玉茎,可仕奉著的粗大阻拦了自己提取暖流。
  弹指间清桑的双乳发白,玉茎冰镇。所有待发的激情被拦截,清桑距离情火颠峰一步之遥摔落下来,痛苦地啜泣出来:"要、爷,给……冷啊!"梓卿大力刺插,想摧毁这冰寒,却不见成效。超过可以忍受程度的欲火烧得清桑神智不明,抱住梓卿的腰背,性欲癫狂清桑竟然强迫著自己在藤蔓上摇摆雪臀,疯狂、用力地吸夹後穴里的粗大,梓卿体味著原始的快感。
  清桑发出既痛苦、又性感的哭叫,在神智不清中为梓卿的美妙情事添加调剂:"爷……啊……啊啊……冰……"
  猛烈的交媾,撼落无数的木芙蓉飘舞,花雨中妖娆的玉体悬挂,青丝如瀑,私密之穴紧含著自己,此情此景,梓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驾御著脚下古藤高荡秋千,顶得玉体离蔓腾空:"啊……"
  一手搂住狭腰,半空下落之中也不允许丝毫的间隙,凌空的清桑全身的重量都落载於原就深入花穴的硕大,下坠产生的加速度要清桑狠狠被钉在肉柱上,锐历尖叫直冲霄汉。
  不清楚自己後穴成熟在即,但是清桑察觉到了穴里异常的变化,对梓卿的气息和爱液极度敏感,情潮似浪呼啸拍岸,穴心之穴(花瓣)连吐蜜汁,被梓卿的肉柱捣得四溢横流,追随每一次外翻的媚肉洒下水光点点;而遍植体内的冰针由於情潮一波胜过一波而无忌肆虐,折磨得他哀叫连连。後穴涌汇蒸腾之汽几乎爆炸,双乳与玉茎却在彻骨冰针里哭泣。
  又一次被顶飞高空抛下,砸入肉刃,清桑的手指要抠进梓卿的肉里一般:"爷!……穿透我……穿透我!"濒临痴癫的清桑长发飘甩,本能地哭求著梓卿去扎透他的冰层,解救他。
  梓卿揽著他腰以摧枯拉朽之势炮轰已经见肿的後穴,清桑泣语:"奶……冰乳……"身体抖若风絮。梓卿咬著乳头,舌尖发掘上面的奶径口渡真气灌进冰封的奶道,清桑只觉得春风吹进条条通途,双乳里的积雪遇风即刻融化,带著侵入肺腑地熏阳直通下体。而後穴里凶猛地蒸腾暖流也奔涌向股间,二者涌汇成为一股强大滚烫的暖阳扑向玉茎。
  "啊!……"清桑通体为之色变,梓卿惊见月下本肌如雪的清桑浑身粉莹,折射著月光都不再孤冷。腿间玉茎翘立,珠钗跳跃。吞咽自己肉刃的花穴象受惊的小兽急剧收缩,把一根硕硬摩夹得火热。梓卿再无他念,只愿贯穿狭窄的通道投入在柔软的花蕊中。
  腰部有力地挺动,强悍的肉刃重重地攻击後穴里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片片花瓣,清桑呻吟不止,过激的快感引起肢体地痉挛,情不自禁地扭动让梓卿更兴奋。梓卿的肉刃狂野粗暴起来,几乎要冲入胸腹,带起清桑长鸣惨叫。
  就著戳顶之势,梓卿大手翻转了清桑,按压他扶抓树干,跪在古藤之上。姿势的改变,令梓卿进入的领地愈深。一手虐抚红润的乳尖,一手去抓青涩的欲望,拿剑的手略粗糙的摩擦著精神抖擞的嫩茎。
  "哦、啊、啊啊……"清桑禁不住地呻吟,腰被强壮的手臂钳制,红萸被调弄,密穴里硕大勇猛冲刺,股间的青涩经历著史无前例的爱欲冲击,奔腾而来的暖流被珠钗堵滞,欲望宣泄不出的非人痛苦,清桑哭喊:"要、要……不……要……钗……阴钗……"
  梓卿的动作更快、贯穿更猛,爱抚青涩欲望的手猛然抽掉阴茎钗,清桑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弓挺、低伏、臀穴却追寻著梓卿的肉刃不离不弃。灭顶的情潮决堤洪水汹涌而至,清桑顿觉所有冰针都无招架之力,暖流泄闸,各途各径地扑向冰魂针。玉茎膨胀,什麽东西要挣脱束缚,却又被一种力量牵扯。暖流回旋往复,清桑已经昏沈沈呓语:"出来,出来!"
  梓卿的分身被邪妄淫肉吸咬,清桑的内穴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地挑战肉刃,在剧烈地疯狂的揉捏挤压後,梓卿亦有天旋地转、战栗之感。终於不可抑制地在粗重气息化为震跃山峦的清啸时爆发滚滚岩浆。
  被滚烫的爱液冲淋,岩浆引发的暖热浪流立即直袭玉茎,这强权後浪推动前浪。清桑股间急颤,植入精途六枚冰针三枚被热浪扑融,三枚已不及融化的透明冰针则崩射而出。清桑只感觉巨浪滔天的快感飓风过境横扫自己每一寸感知的器官,他不得不放声尖叫因为这无法承受的激情山巅。手、脚、腰、臀隙融化一样的快乐,玉液琼浆破茧玉茎精华接踵喷射,後穴一阵阵不自主的收缩,逼迫梓卿的持续灌溉。
  清桑的初精青白若玉,飞溅了一树木芙蓉。急促地喘息已然抓不住树干,一样登临高潮之巅的梓卿手臂依然有力环绕他,在试图退出那妙穴时,响起了企求:"别,别走!"。所以梓卿将近乎虚脱的人儿纳入怀里,连接处满溢的津液不可控制地流向可爱的臀缝。
  一纸休书32[1]
  第三十二章 [1]
  带著清桑跃落树下,芙蓉遍地,铺盖了一层粉粉的小扇羽。梓卿以外袍包好自己和清桑,沈声:"出来。"
  清桑心惊,果然树林里闪出二人,是梓卿的随从。一人手捧著一件大麾走上前,为梓卿披上,另外一人手里也拿著一件,看清桑是绝对无法自己行走了:"属下服饰公子回帐。"清桑本挂在梓卿身上,闻声手环上梓卿腰背,靠进他怀里,头也埋进胸前:"不。"外袍下自己还含著爷,猜想他们定然是听到了自己的淫语放浪,清桑已经羞耻地不愿见人。
  梓卿低头看自己怀中佳人,嘴角一丝玩味、一丝得意、一丝温柔。
  "爷带你回去?"
  "嗯。"
  梓卿抓过为清桑准备的披麾覆盖上他,命随从退下,才抬了清桑下颌:"可累?还冷不冷?"
  "清桑不冷,爷很温暖,"又往梓卿胸前挤进一分:"谢谢爷解了苦寒之针。"
  宠溺地吻上他:"桑桑可知为何今日冰针得解?"
  清桑伏在他肩头,幽幽而言:"爷不是说这里取天地精华,息息相通之精髓吗?"
  离开些距离,梓卿扶起清桑:"桑桑这样想?"
  梓卿目光深邃、似乎有火焰在眼底,清桑不能正视,掩饰著:"清桑惊见木芙蓉,喜悦难抑故情致高涨,不能自禁。"
  "木芙蓉、合欢树。"梓卿慢慢颔首:"不错,合欢树上的合欢,桑桑是应该情动。"说罢,突然身体一退,分身毫无留恋地离开密穴。
  "啊。爷、"
  梓卿把清桑放在一棵树干坐靠:"在合欢树下想想为什麽冰针可解!"转身绝情离去。
  梓卿回到宿营之地,传了洗漱沐浴,滑润没有看见清桑,奇怪又不安。本来几日来见到施爷对清桑的呵护备至,滑润根本就不会为清桑担忧,尤其今日长城上一幕,他坚信施爷喜欢清桑,清桑离开欢馆就是过好日子去了。可是不久前,木芙蓉林中传来清桑惨烈尖鸣,滑润深徇情事,当然听得出什麽是快感的床第之音?清桑的声音饱含了痛苦、压抑和泣声,几次尖利得好象撼动天地。他坐不住,也静不下心来,在帐内焦急地转来转去。
  还是非墨见他热锅上蚂蚁一样,才安慰地告诉他:"不要多想,梓卿为他解冰针呢。"
  滑润倏然停下脚步,吃惊地问:"爷、爷……?"
  非墨淡然一仰眉:"看也看得出他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流。"
  "是施爷说今天会为清桑解了冰魂针?"滑润小心地问。
  非墨本是不愿意对他说太多了,但是看滑润那麽紧张,点点头:"梓卿说今天晚上是除了他体内寒针的最好时机。"
  滑润呼了一口气,脸上表情立即就松懈下来,还殷勤地为非墨端了茶来,语气欢快:"就知道施爷是好人,一定会帮清桑解了冰寒的苦。"滑润为清桑在祝福,错过了非墨听见他话以後的表情。
  到碧海来回报只有施爷一人回来时,滑润呆了一下,忘记了自己在和谁说话:"你是说只有施爷回来了,你没有看见清桑?"
  碧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非墨点头,才回答滑润:"回公子,施爷独自回来,已经传了沐浴,没有见到清桑公子,想是尚在木芙蓉林里。"
  "怎麽会留他一个人在树林里?"滑润喃喃自语,碧海见他再无发问,就退下了。
  滑润再想问,才发现碧海已经不在,起身就往门口去。
  "站住!"
  滑润转身。
  "要去哪?"
  滑润想都没有想就顺口而出:"我想看看清桑。"
  "放肆!忘记你是什麽身份?"非墨暴喝、表情森冷、风雪之势堆积。非墨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滑润,寒风过境一样。吓得滑润立即跪下:"奴家、奴家逾矩,奴家……"滑润抖著嘴就是奴家、奴家的一下子乱了头脑,不知道怎麽平息雪爷的怒火。
  "去洗干净,侍寝!"
  "是。"滑润急忙爬起来退了出去。快捷洗浴回来後见雪爷坐在床边脸色阴沈,滑润不敢耽搁,脱光了跪到他双腿间用嘴去解他的腰带。
  刚才非墨突然雷霆爆发,他自己也意外。他一项都冷情,牵动他情绪起伏的人与事都不多,却因为滑润而失去常态。梓卿一个人回来,就算真的是把清桑丢在了树林里,滑润岂可以去?坏了梓卿的计划,他怎麽担得起?看样子自己是太宠著这个男妓了,要他都不知道需要经过自己允许,还理直气壮地回答。看著腿间战战兢兢的他,非墨检讨自己对他过分的宽容了。
  滑润不是理所当然的意思,他是真的忘乎所以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非墨面前可以无拘无束地说话、按自己心意行事。所以他才会犯了这样的错误。
  为雪爷口仕,从始至终他都不发一言,反而拿过边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在滑润多次深喉献媚下,非墨才喷射出来。滑润见他没有指示,也不敢擅自躲避,兀自把精液都吞咽吃进谢赏,再以舌为他清理。然後跪到一边等他的吩咐-----这是欢馆里的接客之道。
  非墨继续看书,好象滑润不存在一样,他这是要教训教训滑润。在他认为,滑润忘了规矩、忘了本分、忘了身份。滑润跪了一个时辰,他才从书中抬头斜扫滑润:"过来,爷要用你後穴。"
  "是。"滑润起来,强迫麻痹了的腿快移动。来到非墨面前,见他还是坐著:"奴家服侍爷更衣。"就要去给非墨脱掉衣杉。
  "不用。"
  滑润手停顿,迟疑地看雪爷。
  "不会?头牌课上学的已经忘记?"残忍的话就这麽甩给滑润,如刀子扎得他心颤抖。
  "会,奴家会。"连忙回话。
  滑润把雪爷的分身再一次含硬之後,没有看见有润膏类的东西,见雪爷又回到书上,不敢多嘴打扰。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含进嘴里取了唾液,就急忙地送到後穴去擦抹。怕引起雪爷等待的不满,没有时间一根一根手指的去阔穴,他把三根手指都插进去尽力地撑展密穴。只简单抽查几下,粗莽动作带给嫩穴指甲的划伤,滑润也顾不上。
  对著雪爷跨开腿要坐上去。
  "转过去。"
  滑润应声背对著雪爷含进他的男根,草率的阔穴没有发挥什麽作用,男根深入见底,滑润也一身冷汗了。记得第一次雪爷嫖他,也是点的这个,不过那个时候雪爷是命令他面对自己而坐。"入定取精"滑润不动、不说话,就是密穴里谨慎侍候男根。非墨高潮以後,就出了穴。滑润夹好穴口跪等。
  非墨唤了遥溪进来:"你今夜这里侍候,带他去你那里(住)。"
  滑润拣起地上自己衣物,匆忙穿披著被遥溪带出去。到了这个帐篷,遥溪严厉留话:"城主命你在此,那麽没有城主的传唤,是不可以擅自出帐的,知道吗?你是城主点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润点头称是,遥溪才出了营帐。
  一纸休书32[2]
  第三十二章 [2]
  "城主命你在此,那麽没有城主的传唤,是不可以擅自出帐的,知道吗?你是城主点的妓,只可以等待城主的宣召。"
  滑润点头称是,遥溪才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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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站了好一会儿,滑润才知道挪动僵硬的腿去床上坐下。定定地注视著烛光,慢慢曲起双膝,把头靠上。到这个时候,滑润还脑子里一团麻呢。刚才仓促的洗浴、跪仕、吸精,他都在机械地执行雪爷的命令,和欢馆每一个夜幕下的程序一样,可是心怎麽会疼呢?摸摸脸庞,眼睛里一直生产湿湿的东西。烛光熄灭,滑润打了个寒战,把身体蜷缩得更紧、更小以抵御山谷的寒气。
  冰冷要滑润的头脑开始清晰,恢复运转。他压下惊怕回想事情的始末,才发现是自己的不恭放肆触怒了雪爷,黑暗中就见滑润跳起来,双腿的僵麻要他摇晃一下就跪摔在了地上。他是要跑出去找雪爷认错的,这一摔,摔回了他的理智。遥溪刚才说没有雪爷的传唤,自己是不可以出帐篷的。滑润沮丧又带了点恐惧,沮丧不可以去给雪爷道歉;恐惧是不是雪爷就此不原谅自己。
  他安慰著自己,雪爷人那麽好,只要自己认错,以後不再犯,他就会原谅自己这一回;但其实有更可怕的声音告诉他:自己一直得到了雪爷太多恩惠,最初帮助自己化解刑罚;然後私下出精没有被嬷嬷责怪,还得到批准可以和雪爷共赴情爱之巅;因为雪爷主子还免去了自己又一次的器皿穴(他还以为是非墨的面子呢),结果自己没有服侍好雪爷反让他震怒。滑润想得心里越发懊恼、悔恨。
  他承认自己的厚颜无耻,一个男妓却攀上了雪爷这麽高贵的人,而且自己当时起誓保证没有贪心利用雪爷的,可是说到底,自己还是因著雪爷对自己的好得到利益了。滑润只希望这一次雪爷可以原谅的话,自己会注意再不因雪爷而特殊了。这次见到他,自己是太兴奋了,一直处於得意忘形,反省自己没有征得他许可的射精,还有随心所欲的要求(滑润想的是坚持骑马、在长城上乱跑),滑润真的是後悔莫及。
  再说木芙蓉林里的清桑,看见梓卿的离去,他无言地目送。拉了拉包裹自己的大麾,抚摩过柔软的毛发,这是梓卿专门交代随从们在行李里加的,别人有的都是锦缎织就,只有体内阴寒的自己的是暖裘而制。这个人-----他对自己所求是势在必得呢!已经化解了冰针,再坐拥暖裘的清桑没有受到夜露的侵袭,靠著树干合上眼眸,他要自己陷入沈沈睡梦。
  梓卿当然是一夜好眠,睡得酣畅淋漓。早饭过後才不慌不忙地朝林中漫步。他与清桑这一年中多是欲望纠缠,在这一个月里,他才了解一些清桑的性情、禀性。但是他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是自己被看到的情景震到,怒到。出生的朝阳穿透枝叶亲吻树下睡得安详的人,不再有因为寒冷而蹙起的眉,脸上不再有因为忍耐而起的落然哀愁,他睡得香甜、睡得好梦。梓卿闷著的火苗就窜升,他既然在自己怀里情到浓烈去针,为什麽在自己丢他这里後,也可以睡得无忧无愁的坦然?
  睡梦中的清桑察觉到阴影阻挡了自己身上的暖柔之光,翘翘嘴角,一双美眸已经开启。仰头看见了立於身前的梓卿,迎著光晕伸出一只皓臂遮在额头。露齿一笑:"早。爷。"
  真是多亏梓卿见多识广,才没有要去地上找自己下巴。他本来在那一双水眸转动之时,表情是僵硬紧绷的,现在都不在知道如何控制脸上的肌肉。不过,很快他就扳回劣势:"想明白了吗?"
  "清桑爱恋爷,顾只有爷才可解得清桑的针。"
  看到他安然睡态的惊讶也没有这一句话来得震惊,这个二人都再清楚不过的答案,他不是拒不承认吗?什麽原因他轻易地说出来,不过说得太过云淡,梓卿不是很满意。蹲到他面前,审视他。
  那一双黑宝石样的水瞳带著醉人的风情:"爷,清桑饿了,又饿又累。"期盼的眼仰望著梓卿。弯身一把抱起他,梓卿在生自己的气,为什麽没有抵挡住他怎麽简单一句话,闷头出林子。清桑环搂住他腰,浅笑盈兮:"清桑爱恋爷,是否在合欢林中又何妨?"
  梓卿的脚步就放慢,大手似乎就轻柔起来,看向怀中之人,一派幸福。进了帐子里,传沐浴就要放清桑下来,他却抓住梓卿:"爷陪清桑。"
  结果梓卿在一日早晨洗了两次浴,吃了两次早膳。清桑根本就不肯离开梓卿,吃饭也赖在他腿上。这一天,清桑就象新出壳的小鸭子,看见第一眼的是梓卿,那麽就粘上了。昨天白日的疲劳和夜晚的透支,让他还没有恢复体力,因此他没有多久就睡了,只是入睡也抓著梓卿的衣摆,要他不可离了自己身边。
  一纸休书32[3]
  第三十二章 [3]
  半睡半醒的滑润一直没有等到非墨的宣唤,之间有碧海或者遥溪为他送过饭。虽然他知道这俩个人都对他厌恶,可是碧海是不会明显表示出来的,所以他敢向碧海询问。他婉转打听雪爷是否还在生气中,碧海很平淡地告诉他城主去垂钓了。这对滑润来说是个好消息,爷既然有这心情,应该不再为自己的冒犯而气恼了。
  晚膳过去一个时辰了,滑润一个人呆坐、想著雪爷什麽时候会允许自己出帐,碧海就来传他沐浴。滑润心情顿好,洗得干干净净。碧海给他换上羽裳衣,就带去雪爷帐前。通报以後滑润进去,这个时候才突然涌上点怕。一日没有见到他,再见滑润心情挺迫切,可是又胆怯样负重感觉。
  低头福礼,起身以後才看见雪爷也是浴後的打扮,碧海已经站在他身後打理没有干的长发,桌前是一壶酒一盏杯,遥溪在侧边擦试著一只萧,待试了几下音以後,问滑润他要配什麽曲子?滑润急忙报了几个曲名,遥溪在雪爷点头以後,萧音方启。
  滑润就著遥溪的萧翩翩起舞,刚刚开始还带著紧张,到进入舞者的境界,他又忘记了浑然天地,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忧心。好象什麽都可以化为一舞,这里只有云卷云舒、只有长风落日。滑润报的曲子是轻快明朗的,遥溪在发现自己城主的眼光转为柔和迷醉之後,顿时把音乐拔高换为激昂,节奏紧促逼空而来。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遥溪就是有意要把他摔碎、扯烂。滑润脚步一顿,立即应声而变。人在舞中,舞化人精。滑润想到登古道长城、想到雄关沙场,想到脚踏烽烟,想到雪爷带他飞跃木芙蓉……这是一段即兴起舞,就著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音乐,滑润舞得如痴如幻。
  直到遥溪自己的气力不足後续,不得不停下来,滑润才终止这一舞,气喘吁吁地跪下行礼。遥溪暗自咬牙,如意的算盘没有敲响,反倒帮了这个男妓展示他的才华,那舞下倾情遥溪见识到了,懊恼一个男妓竟然可以舞得这样完美无缺。昨天见城主震怒,本以为自此这个男妓被打入冷宫,再入不得法眼,可现在看来,城主好象根本就没有当一会儿事,罚就罚过了。
  非墨让碧海、遥溪退了,自己坐到床边。滑润走过去跪在他脚下:"奴家知错了,奴家以後再不敢无规无矩,求爷恕了奴家这一次。"
  "起来吧。"
  滑润露出如释重负笑容:"谢谢爷。"却在听见雪爷接下来的话以後,几乎保持不住这笑颜。
  "退下吧。"
  滑润出了帐子,碧海送他回昨天的营帐。两个帐子距离不远,所以滑润告诉他可以自己回去,碧海没有多言,就自动离开了。滑润踏著月色,乘著夜风踯跼独行来到了林子边,靠著一株木芙蓉慢慢滑坐。
  特别的身体在久久仰望夜空後被夜露侵染,他不由打个寒战,搂紧了自己。从地上拣起一片粉茸茸的小扇,真美!只有心心相印下才会开出这样美丽的生命吧。
  站起身回帐,路过雪爷的帐子,透出的光线指引著滑润走过来,只想暗中看看他。尚没及门口,就有娇声入耳,滑润的脑子轰然炸开,脚下被钉住。
  "主子,哦、太深……啊!"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演绎著屋里的热情洋溢。
  "扎透了、扎穿了……啊……"那是遥溪快乐感官的迸发,伴随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而後归於平寂。
  非墨在滑润一接近帐子的时候就发现他了。能够脚下沈重,无武功根基又出现在帐外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选。说来奇怪,遥溪在非墨开荤以後,就为他侍寝的,一直自己对他身体感觉还好,今天在滑润退出後,遥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兴阑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总是不太投入的样子,想著是自己没有心情?可是在听到滑润来到帐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来。立马翻压住遥溪,提枪上阵。
  遥溪被非墨的悍勇插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一纸休书32[4]
  第三十二章 [4]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插贱穴?"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
  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麽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
  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一纸休书33[1]
  第三十三章 [1]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於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帐篷直视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著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梓卿带著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
  走到树前,手抚摩上树干,仰头有暖暖的阳光透射,绕著树干清桑走了几圈。梓卿含笑立於侧,突然好象想起什麽,把清桑腰一揽,纵身上了树冠。放他坐好,梓卿环视眼若鹰目巡视著某一方位,找到目标飞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条中逐寸寻找。清桑就见他手一动,然後把什麽东西放入腰带上的玉佩中。
  回到清桑身边,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过来。梓卿回应打趣著他:"这样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还小了呢?这次回京,难不成也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
  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倾恋爷,分别在即,不应该珍惜此时可在爷身侧的日子吗?"
  梓卿一惊:"什麽分别在即?"
  清桑依旧笑容灿烂:"爷难道不是送清桑回欢馆吗?"
  梓卿立即脸黑:"谁告诉你的?"
  人面桃花依旧笑晨风:"没有人告诉清桑,但是清桑自小在欢馆长大,虽然西院没有被赎之人,东院出馆的规矩清桑亦有耳闻。所以,清桑还是会先回到欢馆吧。"说完,清桑仿佛在欣赏一树的芙蓉扇般转了视线。
  扳过他身子,梓卿深邃目光探询,清桑还是以笑迎他。梓卿正色道:"你不相信我?三天,三天接你回来。"
  "清桑拜谢爷。"清桑的笑容自然、纯真,在梓卿眼中却是那麽遥远。
  梓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於是抬高他下颌:"我施梓卿三日之後必接清桑出欢馆,否则……"
  清桑把否则之後的话全部堵住:"清桑信爷,爷万万不可。"
  梓卿正色审视,辨认他的真伪。视线交汇,清桑颤抖了一下:"爷为什麽赎出清桑?"
  "桑桑既然在合欢树上解得寒针,就只查得自己心意?"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明白爷的心?即使爷为你起誓,也换不来你的信任?"
  "清桑不要爷的誓言,清桑能否奢求爷的一个恩典?"
  "哦?什麽?"梓卿好奇清桑会有愿望了。
  "清桑逾越,可否请求爷在他日清桑不可承欢之时,赏清桑一纸休书。"清桑在树冠之上就恭敬地双腿跪好,磕头到树冠,低著头等待梓卿的答复。
  梓卿脸色骤然变化,眉头紧锁,深沈地注视著眼前跪伏的身子,猜测他一定知道了什麽。心底的念头转地飞快,玩味的笑爬上他眼底的时候,伸出手把那人拥进怀里:"桑桑这是有心要下嫁予爷了?爷很高兴,告诉爷你想要几人的大轿?"
  清桑当然惶恐,这哪里有迎娶妓人为妻,还是男妓的,他本意是指梓卿收了他为男宠、娈童之後的。梓卿聪明地把问题转移了重点,这一颗玲珑心也是逃不过红尘阅遍的梓卿的心计。
  回程中,清桑与滑润还是与梓卿、非墨同乘一骑的,就是出了山麓,他们二人才进了已经迎接的马车里。清桑发现了滑润的反常,他的眼光总是追随著非墨,以前也是这样的情况,可是目光里的东西变了。以前只有喜悦,如今复杂的多,有了畏惧、有了痛苦、还有从来都没有在滑润身上看见的自卑。
  "滑润,与雪爷之间发生了什麽?"
  滑润好象受惊的兔子,连连摇头:"没、没什麽,什麽都没有发生。"
  清桑就那麽淡淡地看著惊慌的他,滑润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我冒犯了雪爷。"
  拉过他的手:"欢馆里其实也是危机四伏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才勉强可以自保,滑润,不要犯错要我担心你。你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啊,雪爷这次或许不会计较,看他现在并没有冷落你,可是以後一定要引以为戒。"
  本来还有几句话要说的,可是清桑终究没有点透。这一层保护膜不打破,就在自欺欺人中要滑润走下去吧,拆穿了只有令以後的岁月多了无尽的噬心之伤。
  滑润不知道清桑究竟看出了多少,他不可以说出来,自己心里却清明得很。昨夜被愤怒的雪爷压在怀里,没有以前的找到依靠安心睡觉的感觉,却紧张、慌乱无法入睡,僵硬著的身体在雪爷睡著以後都不敢放松。心中的顿悟惊涛骇浪地重重震撼,所有的恩客在出了自己身体、下了自己床榻後,自己都会心下轻松,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送走。也好希望他们可以去翻别人的牌子,给自己一个喘息休息的机会。
  然而面对雪爷这位恩客,每一次的合枕安眠都不愿意醒来,不愿意清晨的送别,只当是不舍朋友的离去。可是、可是亲耳听闻他在别人的身体里纵横,亲眼目睹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痕,才後知後觉地懂了自己的心-----因为会疼。这一发现後面的东西比心疼还要滑润害怕、恐惧,不可以、不可以!他是许下过诺言的,他怎麽可以打破承诺、怎麽可以这样丑陋?
  後半程的路二人各有所思,就安静地坐在马车内。直到车停止,有人开了车门请他们下车,才发觉又回到了欢馆门前。原来进了京城梓卿和非墨就与他们分开了,梓卿的人马送他们回馆的,滑润先要到外放堂接受检查,清桑是回到自己的阁院。
  离开一月的院落,再跨进来这里近一年的记忆就又回映,几乎以为自己不再属於这里,自己已经告别了这里的。三天?他已经如愿得到所求,三日之後又是什麽在等待呢?
  站在院子门口,清桑就是不愿意走进去。他的二位侍童出现眼前:"相公还不快进来,嬷嬷已经等候了。"
  清桑听到嬷嬷在此,本是意料中的事却还是不由得心中揪紧。进了前厅见只有春、夏嬷嬷在坐,於是上前跪拜问安。
  "这一月可好?"春嬷嬷问话若春风,却无法温暖清桑。这麽多年来,早熟知嬷嬷们禀性,一点的差错就可能是後悔今生为人。
  "清桑都好,谢谢嬷嬷。"
  他们仔细地探看清桑,久久不语下,清桑被那目光灼得冷汗都渗出来。
  "你的主子待你可好?"
  "爷对清桑恩宠备至,清桑谢嬷嬷再造之恩。"
  "你的冰针都解了?"t
  "爷怜惜,为清桑已去了针。"
  "那不是施爷怜惜你。"春嬷嬷笑中带讽:"这冰针只有骚穴动情、爱上主子的时候才会解。你虽然是馆里的镇馆极品名穴,既已被施爷买走,理当要爱上你的主子。这样才可保你的骚穴经久。"
  清桑隐约已经知道梓卿对自己的身体做过什麽,尤其这一月和近几日,自己的身子只要一挨著他,就无限依恋、无限满足,每夜都渴望他的进入。以前因为他尺寸壮硕,总是希望他情爱以後可以退出,否则含了太久就会酸涨待他离开以後,也好象依然存在;而现在他过後都是出了後穴的,反倒是自己宁愿涨痛都不想他的抽离,那样的空虚是连心都带空了的。
  夏嬷嬷见到清桑沈默,所以接著道:"你这穴也算有福气,攀上了这麽个主子,馆里为你可损失巨大,单单配种一项,我们就失去了多少可能的极品穴。但是这福气能够多久以後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今天就是和你讲个明白,你的後穴如今已经培育为施爷专用,再无法侍弄他人,你听清楚,10年之内这穴要依靠施爷的赏赐方可苟活,每2-3日施爷若浇灌後穴,则可保你穴美人娇,若被施爷厌弃了,想想你植入处男蕾的过程吧,穴里的痛苦将有过之无不及。"
  清桑听得心颤人抖,手心里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其实早就略知一、二,却始终没有窥得全貌,不知深浅,如今听得这一番话,脑子里是炸雷滚滚。
  "主子买你,你的命、你的穴本就应是为主子生的,爱你的主子也是你的责任义务。而且,别怪嬷嬷不疼你,馆里名穴我们爱惜还来不及呢,所以提醒你,一但穴里干涸无恩宠,那处男蕾则会敛起肉瓣成蕾,再承欢时还需重新破蕾。想想如何要你的主子10年都贪恋你的骚穴吧。"最後一句根本连嬷嬷都不相信的。
  "清桑多谢嬷嬷教诲,清桑谨记。"声音都在上、下牙之间回旋。
  "既然回到这里,应该知道还要遵从馆里规矩,晚上洗干净,做出馆的准备!"
  "是。"
  一纸休书33[2]
  第三十三章 [2]
  嬷嬷走了,清桑全身虚脱了似的坐到了椅子里。晚饭真的吃不进去,要侍童又撤了下去。过一会侍童又进来,请他去沐浴,洗干净以後被包裹著抬进了刑堂。赤裸著躺在了一张玉案上,好久没有在众人面前裸露身体,他不习惯地想蜷缩,被呵斥著又打开。
  四位嬷嬷在呢,还有不忙的小师傅也来了,因为西院出馆的人尚属首次,他们都想来看看。欢馆被买走的穴,为了要它们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铭刻上主人的名字在性器上,还要在臀沟的起点纹上"妓穴"。
  嬷嬷把准备好的纹刻之器端到清桑身边,要他打开双腿跪著绑缚好,然後把几个字体的"妓穴"字图案摆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选一种将要带一生的标志。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鲜红的一个个字体,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摇头哀肯地看向嬷嬷们,一个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嬷嬷等得不耐烦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茎上:"快选!"
  "别扇那儿,一会红了看不清楚怎麽上色。你喜欢玩,就扇臀光嘛。"秋嬷嬷对夏嬷嬷说:"还是舍不得吧。"
  "嗯,这样好的穴是不愿意放手。"说著,手下好象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狠狠地扇在两片臀瓣上,几下就全是五指重叠的红檩子,娇嫩的雪臀高肿,亮光光诱人。夏嬷嬷把肉丘狠捏住朝两侧一分,那密穴就无处藏身的轻启花蕊。夏嬷嬷眼光火热含欲,秋嬷嬷把他拉一边:"这穴没有吃到大家都遗憾,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动为好。"
  秋嬷嬷也不要清桑决定了,直接在翘起的臀沟上先写好了一个"妓穴"。清桑忍不住挣扎:"不要,求嬷嬷不要写。"
  秋嬷嬷捏了一把玉茎,疼得清桑尖锐一鸣:"才几天就忘记了自己是什麽,一个烂穴也敢坏了馆里规矩!看样子不时刻提示你,还真不知道做穴的本分。你主子把你送回来上标记,难道你以为主子会要你做男宠,难道馆里教的你忤逆主人?"
  清桑听到梓卿都知道这些,也同意这些,瞬间就放弃了挣扎,平静的速度要嬷嬷们都惊诧。他们猜测清桑是怕施爷的,本来吗,施爷那般人当然不会把清桑收了男宠(等於正式有地位),无非就是亵玩的妓穴。
  冬嬷嬷就要开始纹刺,突然有差役来报,施爷到了,正在往刑堂前来。就听见匆忙的脚步接近,梓卿就进来了。众人都施礼,梓卿手一摆已经看见跪伏高挺臀部的清桑,几步过去见到那才写下的字,神情松懈。解了清桑的捆绑,几位嬷嬷一怔,春嬷嬷上前:"施爷?"
  "他不需要这个。"
  "奴才们早汇报施爷,日前还是爷替奴才们取得这穴的淫汁做为刺入之液。"春嬷嬷拿过盘中两个玉瓶,正好是山庄那一夜梓卿虐爆清桑乳珠采集了密液的双瓶。
  被松开的清桑一见到这双瓶,脸一下就埋进了梓卿的胸前,梓卿感觉到怀里光裸躯体的颤抖。把他横放到玉岸上,清桑死拉著梓卿的胸前衣服不放,梓卿弯身在他耳边:"桑桑。"
  清桑开启的眸光含著哀求,却不说话。
  "好,不要。这就洗掉。"转身对上嬷嬷:"出馆必须留下标记是吗?"
  "回爷,这是立馆以来庚古不变的规矩,奴才们也不得擅自徇私。"
  "爷不需要你们枉法,爷要亲自为他写下烙印!"
  此话一出,清桑再抓不住梓卿,浑身掉进冰窟一样。梓卿抱住眼里已无焦距的清桑:"别怕。"手点下了睡穴。揽著手里玉人:"闲杂人等退下!"
  几位嬷嬷面面相觑,没有理解似的。梓卿抬头:"难道在座每一位都是施针之人?"
  没有掩饰的不快,让嬷嬷们挥手,几位小师傅以及差役纷纷退出。
  "他既已经被本王买走,本王亲自为他选下徽记应该不为过吧?"话是问话,可任谁都知道这不是询问、是强悍的命令。
  四位嬷嬷互相以眼色交换意见,最後秋嬷嬷略躬身:"王爷的人理当王爷做主。"
  梓卿这才把清桑放下,嬷嬷聪慧地取了药水湿巾要擦掉那两个字,被梓卿接走了药巾小心地为清桑除出字图。两片香丘上红檩依然可见,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制造出来的,梓卿的手怜惜地轻轻落下,缓缓揉著。一入了京城就去宫里拜见母後,听皇兄说了大婚的安排,因为司马朗月也要在同一天迎娶自己的妹妹梓羽入定国大将军府。
  出宫和非墨一起去赴南宫守时的接风宴和送别宴-----梓卿马上要去迎送亲的队伍,非墨陪同。嬷嬷的确早就和自己汇报过出馆的一些规矩,但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闲情去看;而最近嬷嬷要的虐采穴汁,自己也知道用途的,所以也遵从欢馆多年的习惯,把清桑先送了回去。在饭桌上南宫提到馆妓赎身的烙印时,先听到自己的名字会被永久刻入他的性器上,还沾沾自喜,带著得意;却在听到下一个标记後,怎麽都喜悦不起来,终於还是托词出来,匆匆直奔欢馆。真担心晚一步他就被打上那样的烙印。
  嬷嬷们是什麽人物,再看不出梓卿眼底的不舍,枉自多年调教圣手。虽然暗暗惊讶这至尊王爷怎麽会对一只妓穴有怜,却也立即逢迎王爷心意。
  "王爷,虽然出馆之穴都要带上徽记,但是馆内之穴为了讨客人欢喜,亦有上'烟熏绣'的,若王爷不舍这白玉的底子上了瑕疵,可以选择'烟熏绣',此绣入体即沈,唯有体内动欲才会上浮显现。"
  "平时不会出现?"
  "是,此绣纹理绵密、色泽永固、欲念愈盛、色彩愈豔。"
  "就要这个。"
  嬷嬷们连忙撤换工具、器械。秋嬷嬷端过笔彩、铺上纸张,引梓卿落座:"请王爷先绘下徽记,烟熏绣的彩墨皆为特制,待行针用绣体的穴汁融入上色,效果是极好的。奴才们需要见识到王爷的墨宝,方可立时配色。"
  梓卿接过笔润了色,沈吟一下即刻落笔,不时纸上跃然风羽绯扇,两片蓉蓉的木芙蓉合并成一朵圆润的粉,由边沿的浅浅杉羽逐层递进,色彩转为樱绯,中间翠色欲滴一点是两片荏弱扇柄交缠聚结。芙蓉扇羽栩栩如生,细致绝伦。
  几位嬷嬷见到图稿惊豔不已,爱慕之心犹然而生,跃跃欲试地急迫想见到成品。
  "秋,你的丹青最是一绝,你负责腾下王爷墨宝。夏,你负责配色,掌握好时候。冬,此徽纤细精渺之处甚多,用'十八发针'下绣。"
  春嬷嬷又对著梓卿一躬:"王爷,下绣繁冗,王爷若……"
  梓卿一挥手:"本王在此。"
  春嬷嬷也不多言,径自和其他三位一样去工具、器具架子上忙碌。梓卿就见他拿了一只锦盘到清桑身边,拿起一只粗长黑色玉势。
  梓卿急忙站起过去:"慢著!为什麽要用这个?"看到盘中浸泡还有两只比这尺码还要大的玉势。
  春嬷嬷举著手里的黑色,解释道:"回王爷,'烟熏绣'下体即隐,只有保持绣体在持续发情状态,才可以使绣针走过的地方显示出色彩。而绣体通常无法保持长久发情,所以才要不时更换上伟硕的玉势以加强情欲的袭击。此穴已成王爷独有,纯粹的玉势并不会激起情发,是以奴才们才用王爷的雨露之药浸泡。"
  梓卿看了看春嬷嬷手中黑色越显得象凶器的玉势,再看盘中一只粗大过一只。春嬷嬷解释完了,自然就把清桑的腿欲分开,梓卿大手一拦,从春嬷嬷的手中取得黑色,扔回盘中:"他不用。"
  "可、王爷、?" 春嬷嬷无奈欲辩。
  "本王会令他动情。"
  秋嬷嬷已经把木芙蓉图腾到了特殊的材质上,把腾好的图案拿过来覆上臀沟起点。梓卿的手落在了那片羊脂玉上,滑腻触感从背部一路爱抚滑向沟隙,顿於圆翘臀峰:"拿笔彩来!"
  春、秋嬷嬷端了过来,梓卿目光转深、眼瞳都见收缩、漆黑如墨。轻轻分拨臀瓣,提笔、润彩、落笔。嬷嬷们恍然梓卿的意图,不由叹服王爷的奇思妙想,春、秋嬷嬷都小心地帮梓卿把这密蕊呈现出来,蕊心之处恰恰落下那一点青翠,纤毫必显的两片芙蓉扇延著缝隙两壁蔓延出来,最大角度开放的臀缝里她们在遥相起舞。合起隐秘,所有美丽掩藏。在春、秋嬷嬷以为梓卿收笔之时,惊见他在合并起来的臀丘上,以穴点为中心,顷刻再一幅娇粉点缀在横陈玉体。
  春嬷嬷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一声:"绝!"
  秋嬷嬷以及已经做好准备工作过来的夏、冬嬷嬷都赞叹这惊绝的构想。这一幅出来,王爷将来临幸穴眼的时候,分开的穴则使芙蓉扇包裹侵吞王爷分身;而不在幸後穴的时候,依然可以看见迤俪芙蓉在美丘,真是春色妖娆啊。
  春嬷嬷打断众人的欣赏:"禀王爷,请尽快唤起此穴情动,配出的'烟熏绣'色彩不可久放,否则就会影响色彩鲜豔度,几种色泽尚需根据冬的进度随时调剂。"
  梓卿解了清桑睡穴,把他侧抱起来,一只手绕到胸前红樱,柔柔地挤捏著,低下头亲昵的吻落在眼睫上,那睫毛就颤动若翅。梓卿温柔地:"还不醒?"
  清桑睁开了尚带朦胧的眼,倒映出梓卿的卓然俊颜,一浮笑意:"爷。"
  "醒了?"梓卿低沈柔和嗓音,亲亲他,手就握住了半起的嫩茎。
  "爷。"清桑才要拉他手,突然发现自己的赤裸和梓卿的衣冠整齐,他抬眼皆是陌生陈列,突然看见几位嬷嬷,吓得就一惊往梓卿怀里缩挤。昏睡前的记忆回复,他又不安地看向梓卿。
  "别怕,爷陪你。不是那两个字。"
  清桑眼幽幽如潭诠释著凄凉,梓卿不忍地吻合上他眼帘、游走到红唇,手指挑逗茱萸、套弄青嫩。嬷嬷们是亲眼验收到了他们的成果-----梓卿的气息、体液都对清桑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在这样紧张时分,双唇相亲的瞬间,清桑竟然将诱人的身体挺迎,到唇齿相依,梓卿唇内津液哺喂了清桑,他发出了微细的呻吟,似引诱、似邀请。
  一纸休书33[3]
  第三十三章 [3]
  梓卿对著嬷嬷们颔首,冬嬷嬷展开了"十八发针"排列,叫发针是因为针又细又长。嬷嬷把针分为两组,分别插进装有清桑穴汁的玉瓶,当然里面的汁液都是经过了处理的,已经混合进王爷的雨露成为药液。冬嬷嬷亲自出手,自然非比寻常,端的清桑侧卧,冬嬷嬷取针、蘸色也准确无误地刺入。眼盯著嬷嬷的梓卿同时禁锢住了清桑上体,双腿被春嬷嬷铁手固定,所以他仅仅是发出尖叫却没有任何的反抗。梓卿的手还是在胸蕊和玉茎上戏耍,这一具身体如寒风中枯叶簌簌战栗。
  清桑疼啊、疼得他眼前昏黑、只看得见迷蒙烛光。每一下针刺引起他毛孔都哭泣,可是前胸和腿间又炙焰焚烧,茱萸落入有力的指缝压夹,腿间就旺盛地窜起,一股股的急流就冲汇到狭窄,泉涌之欲连带著穴里都嗲酥。无边黑暗地跌宕起伏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嘶鸣、呻吟都化为频密如春雨的细喘。紧紧巴著熟悉的身体、埋在熟悉的味道中。
  大半个时辰,臀丘部分完工,冬嬷嬷收起最後一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爷,臀丘雪色如玉,而穴缝是天然略有底色的,顾这一部分上彩尤其讲究针法方可确保色泽醇郁,烟熏润染。此穴刚刚已发情颇久,恐再无法坚持数个时辰之久,奴才请爷示下,可否上乳虐、阴茎钗。"
  梓卿接收到了怀里的僵硬,沈吟不语。
  "穴缝上彩需要两次,刚才冬用的是十八发针中的前九针,而这里只可以用後九针,此九枚纤长不说,乃为带钩刺的绣针,绣体会经历痛不欲生之苦,而下绣开始,一旦断情,此绣就为失败作品。爷?"春嬷嬷谨慎地说明缘故,等待梓卿的决定。
  梓卿耳闻"钩刺的绣针、痛不欲生",心里的斟酌就有点乱,低头对上清桑,无声地询问。後者把脸埋进他衣襟,然後慢慢摇了摇头。梓卿迟疑一下:"拿薄锦来。"
  春嬷嬷从边上架子取了一张薄锦,梓卿展开包裹住清桑,嬷嬷们见他心意已定,遂掀起雪臀部分展现,春嬷嬷也不再征询梓卿意见,把卷在薄锦下的双腿拉直锁在了玉案上。夏、秋嬷嬷两侧分离开穴瓣,秋嬷嬷对梓卿又强调道:"爷请千万固住此穴不可移动、亦不可断欲。"
  梓卿在薄锦下已经褪下了玉茎的保护,二指正在圆润的顶端摩擦,感觉著指尖的跳跃,梓卿俯首含住了清桑的耳垂,牙齿不轻不重地撮捻。薄锦下的清桑发出淫靡气吟。
  冬嬷嬷找准时机,干脆的一针下绣,清桑喉骨嘎嘎做响,所有的痛呼都凝哽在这里,臀缝里肌肉遽然硬如磐石,夏、秋嬷嬷感觉到手下臀肉强烈收缩合拢的企图,所以都加大了力量绽放著穴瓣。
  清桑疼得穿心入肺,他本能要弯躲、心房上连连打颤,可是却传递出疼痛的自由都做不到,一双手总是在此刻进攻红萸,以痛攻痛,清桑分不清疼痛究竟在哪里,只觉得自己迷失在十八层地府。
  冬嬷嬷的绣针陷落在紧张肌肉里,无法抽动。只有抬头求助地看施爷,梓卿按压了清桑在怀里,含咬入整个耳廓,伸出舌尖吻过每一处精巧,突然收唇的吸吮起来,寸间难移的清桑脚趾钩卷,手掐进了梓卿内衣,疼地啜泣、发出快感的呻吟。一松软冬嬷嬷及时手下旋转走针,呻吟才化尖唳就被梓卿以唇喂回。清桑发沿被渗出的珠汗水洗过似的,蔫蔫地覆盖著,关闭了曾经璀璨映月的双目。
  这穴缝里的皮、肉都与臀丘上的略有差异,所以不可和先前一样绣针进去直接带了上色,而是第一层下绣针,把清桑汁液绣进,由於皮肤在此本色稍沈,针远比先前的要绣得深,更需旋转钩刺把汁液晕散;到第二层的时候才可以上色彩,这样一出一进两次实际上等於四次的针刑,清桑生不如死承受著。
  梓卿一直都不放松地对他胸蕊和玉茎的爱抚、薄虐,怀里身躯已经湿淋淋,渗透了梓卿的衣衫。清桑本来因为情欲冲击的粉色也在褪去,脸色渐现苍白。在梓卿都要觉得时间停滞了的时候,冬嬷嬷终於起身。
  "好了?"梓卿焦急地发问。
  冬嬷嬷呼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是憋住了气息一点不敢分神的绣体。夏嬷嬷递了刚才一直为他拭汗的巾子给他,一边擦一边回话:"禀爷,尚未完成,尚余蕊心点碧。"
  "还需要多久?"
  "不到一刻锺。"
  这答案多少还是让梓卿满意的:"那就再接再励,快快绣完。"说实话,梓卿的手臂也有麻痹的趋势。
  几位嬷嬷看看面色惨白的清桑,摇头对梓卿道:"爷,请稍做休息片刻,也请爷调换一下手臂。"
  梓卿敏感地望向嬷嬷,见到他们肯定地点头,抽出手换了一个方向地抱住清桑,揉捏著:"就快好了,一会就好。"也不知道是说给清桑呢、还是说给自己,这是由嬷嬷们的眼中知道了接下来的才是最艰难的工程。
  等夏嬷嬷配出青翠如竹的色彩来,冬嬷嬷把玉瓶中的九枚绣针都抽了出来。梓卿看不见看夏、秋嬷嬷的动作幅度,但是由清桑呻吟可以听出臀穴应该是被拨开到极限了,春嬷嬷再三检查清桑腿下的锁铐,梓卿也不敢马虎,把他抱得紧了又紧,手撸动茎体上、下翻飞。夏嬷嬷不眨眼地注视著清桑的神情,红晕又悄悄袭漫而上,微张的唇里小舌鲜红,鼻翕急促的瞬间,冬嬷嬷出手出电,连连落针,转眼手中已空。
  再看那花蕊之心,小小方寸密密插著九枚长针,清桑发出落队孤雁被箭矢穿透之音,一直闭敛的双目骤然翻起,不顾被死死锁住的身体弹挺,春嬷嬷对夏、秋急喝:"压住,不可动!"梓卿也搂得力道巨大,几乎把他挤进自己身里,针尾由於蕊心的急速抽缩,尚在震动。
  清桑被疯狂的疼侵略进身体每一丝神经,後穴里的针每一根都那麽清晰、都好象直接扎到了心尖上。梓卿察觉手中玉茎失去生机,这时还有负责督察的春嬷嬷也发现了清桑痛极消欲,急忙提醒梓卿:"爷,请赏这穴出精一遭,务必要维持住发情。"
  梓卿庆幸方才换了姿势,清桑的头是枕在自己肩颈,方便他现在一低头就品尝到茱萸。手握住了玉茎拨开顶端的聆口,指腹婆裟绕著娇嫩内孔打旋,长年握剑的指腹有著流利的茧,粗纤维地触感又刺激起聆口湿润。可是伴随著冬嬷嬷九针同步旋转深绣,疼痛总是欲淹没快感情潮,梓卿不得不经常以虐带动、操纵他的快感。
  绣到深穴,冬嬷嬷开始撤针,九针同出。清桑是先有高空中箭坠落的痛,现在则是活生生摘除後穴蕊心的感觉,连著分离撕扯自己的内腑。
  "啊、啊、啊……"清桑哀雁鹤唳:"爷、啊、爷……"长长凄惨鸣叫在空广的刑房绕梁回音。梓卿都有汗迹出现,嬷嬷们也是个个面孔严肃。
  在清桑实在支持不住的时候,春嬷嬷端过来乳夹和阴茎钗,梓卿看到乳夹嵌著锋利的锯齿,也看到钗身的粗糙,终於二指还是狠心地虐上了乳粒,另外加紧对玉茎的摩擦。在暴乳、红萸泣血的瞬间,九只绣针被冬嬷嬷撤出,清桑在尖锐冲破嘶哑喉音中射在了梓卿手里。
  梓卿才想抽出手,春嬷嬷阻止:"爷请继续,还有一层色彩待绣,不可间断。"
  而射精後余韵未消的清桑也听见了这话,失控地在梓卿肩头:"不、不要再。"
  春嬷嬷没有等待清桑把话说完,已经抬了他下颌一样东西塞进系上带子,这是一个带玉势的口塞,把他头按回到梓卿颈窝:"爷,点翠乃为画龙点睛之绣,爷的徽记若功亏一篑奴才们都可惜。"
  春嬷嬷自是体察到了梓卿的矛盾挣扎之心,王爷分明是有不舍再下绣之意,可是嬷嬷们哪里舍得这麽完美作品留有遗憾。
  "爷只需再赏这穴出精一回,奴才这里就可完针绣成。此穴经历一年培植,断不会伤於奴才针下。"冬嬷嬷也保证著。
  清桑夜下孤鹤的啼叫令梓卿迟疑了,但是嬷嬷们又说到点子上,不是不可以开始就断然拒绝,没有绘下那幅木芙蓉也就没有了现在这绣体的折磨,可是白天还在想,他出自欢馆,自然没有例外应该遵守馆里的规矩,所以才没有多干涉。眼下就差这一针色彩,再多的无奈也只有继续下去,梓卿对冬嬷嬷点下了头。
  上彩比绣清桑淫液配制的药液时间上稍长,但是梓卿却好过了一些,因为清桑的口唇被阻塞,根本无法泄露出一点的声音,而且清桑脸上没有表情,因为找不出什麽表情可以表达出他正在承受的超出承受范围的痛。梓卿根据手里性器的活跃程度推断他的痛苦,及时地把他拉拽在情欲海洋中。冬嬷嬷果然说到做到,针法精妙,梓卿的手在九针入幽蕊时将清桑推上颠峰,解脱了饥渴到要窒息的欲望。喷射的津露要清桑狠狠地打了个颤,梓卿以及嬷嬷们都心头一跳,幸好针已经被绣进穴深处,只摇摆针尾虚惊一场。冬嬷嬷的收针宣告了这一绣品的竣工。
  数时辰的欲海喧淫,再加上两次暴虐下的射精,清桑周身缱绻虚软,一点力气也凝聚不起来。臀、後穴火灼一样,穴心里好象还扎著那几根穿透肺腑的长针,不时抽搐的穴蕊产生一阵阵刺痛。嘴里的玉势被取走,轻咳气息带有血腥,喉咙、唇腔受伤了。
  春嬷嬷拿了准备好的一只细长的东西送进後穴吞没:"来自深海的血珀既可以定色,又有利於穴内的滋补,清桑,後穴知觉恢复以後,要尽快'吃'完血珀,听明白了吗?"
  清桑应答。
  被卿清抱回去以後,清桑很快就入睡了,因为後穴里的血珀不仅仅是贵族的滋阴补肾良品,只不过他们当然是磨为粉末口服,亦有安神之功,所以他才得到安枕。
  梓卿出了院落,因为府里还有许多事物等待、非墨也在府里,所以他晚上不在这里过夜。秋嬷嬷等著他呢,请示明日的纹刺针法,以及是否需要王爷指定的刺图。梓卿只回答他明日自己过来再开始,就离了欢馆。
  早晨春嬷嬷过清桑这里来查看昨天的杰作,一夜"吃"进一根血珀,果然他的後穴只有轻微的红肿,依然一点瑕疵不见,春嬷嬷对这效果很满意,又喂了一根血珀,但是究竟有多成功,还需要明日要清桑情潮上涨,才可以欣赏到木芙蓉的妖娆。
  晚上清桑再被服饰沐浴的时候,昨夜的残酷又逼近了,到躺在玉岸上,玉茎里插入了比平时大一号的阴钗,为了保持茎体的挺立,他的胸珠和丸卵都被擦了含梓卿体液的药。
  "秋,施爷还是要刺木芙蓉吗?昨天那一幅我听春说是绝品,今日必要见识一下前面下绣了。"月嬷嬷是被春嬷嬷的形容吸引来的,辰嬷嬷也来的。
  "施爷昨天还没有最後定下来,我想不是爷的名字就还是木芙蓉了,只不过,今天要刺在淫柱上,名字容易,若是木芙蓉恐怕又是一艰难工程了。"
  "我倒宁愿选艰难的,施爷的丹青已是惊才,再绣入这难得器物上,不知是怎样一翻光景呢?" 月嬷嬷当然希望是亲眼见证。
  "施爷的心思咱们可猜不透,说不准爷还要根据淫柱的性能设计绣图呢。" 秋嬷嬷是由心而发的佩服昨日的构思精妙,不确定今天还有什麽大胆的设想。
  清桑在案子上平躺著,耳中是嬷嬷们的评价,心里麻痹了一般无感觉,只企望一会肉体也可以进入麻痹状态,虽然现在後穴里外都不见痛苦,可过程中的苦难不是言语可表的。见他阴茎钗显现一寸-----这是因为玉茎被刺激了太久,略有软缩,所以月嬷嬷给了玉茎几耳光,打得又吞进钗体,只余端顶珍珠。
  他们久等都不见施爷,正考虑是否请示馆主的时候,有王爷的侍卫来传口谕:爷已经为清桑上徽,不再添加。命嬷嬷们明日为清桑准备出馆事宜,後日巳初出馆。
  嬷嬷们失望尽显,尤其昨日因为馆务工作没能前来的,错过这百年经典,却又不得不领受王命。王爷既然下令了,谁敢再在清桑身上绣下一针?唯有先看看由於上了王爷雨露而清浅浮现的昨夜之绣,方一日光景,血珀尚在定色,况清桑也没发情,所以仅仅是略飨心愿。换了差役送清桑回去,交代他明日八位嬷嬷会审、做最後的总验查。
  一纸休书33[4]卷二完结
  清桑在欢馆的最後一天,是在黎明染窗的时候就醒过来了。早膳以後一个时辰八位嬷嬷就到了齐齐的。已经连吃两天血珀的後蕊溢发显得娇美,蕊心处吐蜜一样的凝挂一颗晨露,这是因为才上了钗的缘故。
  嬷嬷们其实对自己的功力都是很有自信的,这一年中只有超额完成王爷下达的任务,而没有任何的懈怠和差错不足。今天所谓的会审,不过是对他们十年成果的一个告别,多少有为别人做了嫁衣的不舍之情,要知道这是他们一生的职业生涯中最名贵的穴。如果不是王爷强行买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每人都被这极品穴伺候过的,因为他们早就等著破菊後的一偿夙愿的。
  所以侍童以清桑跪伏仰穴来迎接嬷嬷们的。无论这一年中多少次调教眼前这一具肉穴,却没有人可以否认仅那一点含露就心醉,矛盾著结合著欲望与怜惜。春嬷嬷是最先到的人,一直等别人都聚全了,才撤了分拨臀夹的侍童,抱过赤裸的清桑,不过依然是以头下穴上开放之态揽在怀中。
  就要送走了,虽然不能够说是送嫁女儿的心,可却有不舍之意。所以春嬷嬷的手下还是温柔的。把眼前的美丽不放过一丝褶皱的看了一次又一次,终是递给了身边的夏嬷嬷。受春嬷嬷的的影响吧,接过美穴的夏,也变得轻手轻脚,就要失去了吧,夏揉著两瓣香腴:"天上人间,只此一穴,却被独霸,可叹,可叹。"
  清桑在数位嬷嬷之间传递,第一次嬷嬷们的手不带有惩罚、调教的意味。最後嬷嬷们放了他在一张圆桌上。以为又有什麽难堪的检查,结果仅仅是完成几个以前上课时功课,而且嬷嬷们只是安静地欣赏,没有指正,也没有赞美。其实,在这个最後的验收中,他们也只是想好好欣赏自己的作品了。
  午膳嬷嬷还留话要清桑多吃些,告诉他晚上除了汤膳不可以再进食了。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了,从此脱离欢馆、不再是妓,就是忐忑前方的未知,清桑的心绪还是明媚居多,所以觉得吃进去的东西味道也和往常不同。侍童收拾清理的时候,清桑提出想去看看滑润,侍童出去後回禀:滑润相公下午有课,已经去北院了。
  小憩之後,清桑就觉得小腹里暖暖的,一团团的热气流渐渐强烈起来,才惊讶自己的腿间怎麽也热了起来,侍童就走进来了,带著了然的笑:"相公可是已经发情了。"
  "你们、"清桑想起来饭後那一碗甜汤。
  "那是施爷的甘露和相公的淫汁调制的,嬷嬷们片刻就会来欣赏施爷丹青,顾赏赐了汤饮。"侍童知道他会想到,干脆著告诉了他。就上来开始为他脱了才穿回不久的衣衫。
  嬷嬷来时木芙蓉已经全部浮现,初见的辰嬷嬷等只见臀丘绣色,已赞秒笔生花啊,拨离了夹缝,碧绿若嫩竹的蕊心,亲密相偎的木芙蓉徐徐开启,伴著角度的张致极限,木芙蓉扇面完整呈现,想象随著王爷宝物的出入,缝夹和丘臀上的舞动摇曳,已经被脑海中的浮想刺激得每人一根硬炽。
  "不得入穴,用口仕如何?"夏嬷嬷是已经硬得难受了,手都插进了清桑唇里,面对辰嬷嬷申请。因为这8位虽然在调教上不计什麽排名,但是总管却是压尾的辰嬷嬷。
  辰嬷嬷唤过侍童,吩咐下去。一会就见来了9位相公,滑烟、滑舟都在其中,但是已经排不上前位,新人宁字辈里已经一半出堂,目前宁桐摘了穴魁,正是风头劲的时候。欢馆里面等级也是分明的,所以滑烟他们都是走在後面的。有几位清桑都没有见过,但是看见他们,才联想到滑润也不再是新人了。
  不容多想,几位头牌给嬷嬷们请了安,连看也不看一眼一丝不挂的清桑,不是没有看见或者不屑,而是没有命令不敢。他们刚才来的路上,知道是进清桑这里,没有见过他的就已经是满怀的好奇心了。
  嬷嬷命滑舟去抚琴,余下8位每人服侍一位嬷嬷。见他们脱去衣物,都端正跪好行进,头埋在嬷嬷的腿间。
  辰嬷嬷命人再喂了清桑饭後的甜汤才道:"舞尽精出芙蓉泪,点点滴滴落半辰。"对著滑舟打了手势,琴音出。
  这一碗可是加料浓稠,一下肚就见前面别钗的玉茎颤巍巍地弹跳。随乐而舞加速了药效地发挥。辰嬷嬷这是要清桑在半个时辰里跳一只舞,舞尽精出是指允许他到达顶点,芙蓉泪是指出现後穴虚精-----密穴里的淫液。嬷嬷是要尽情享受木芙蓉的美丽,却也是考核他对出精的控制、穴汁的充沛、穴壁的力量。
  饭後情欲引子下进去,如今已经是情涌欲烈,再下重剂量引子,还需要半个时辰方可登颠峰泄欲焰,这样控制出精的清桑怎不被焚烧?而穴里汁液不足,就不可能产出芙蓉泪;而只有汁液,若没有穴壁的截流,也会在漫溢之後就渗出密穴,无法做到点点滴滴,所以清桑舞得辛苦,几次手欲除钗,都是滑舟通过琴语制止了他。
  尚余一刻锺的时候,滑舟才由压抑他的欲念换为淫声糜乐的催发,几位嬷嬷都开始脸色转红、呼吸渐紧。头牌都是多伶俐之人,谁都是掌握节奏、附和著清桑这边的发展而吸吮挑逗著嘴里的阳物。平日里其实嬷嬷有欲望的时候也享用他们口欲,但是并不频繁、也不喜欢使用後穴,尤其当红夜夜爆满预约的时候,嬷嬷们从来不在夜晚占用他们。因为在每年的考核中、授课中就已经品过他们了。
  舞蹁跹的清桑随欲逐流,慢慢跪倒双膝,旋转中弯伏腰身送上娇豔的木芙蓉。妖冶淫荡的表情要嬷嬷们按压头牌的嘴去深喉,或者开始拧扭他们的敏感身体,头牌们吃痛一边迎合,一边在空隙中发出配合的叫声。清桑的腰一挺一收,高翘的臀上粉嫩的木芙蓉摇摆眩目,两片交合处的夹缝添上迤俪色欲。
  灵韧象随波水草单肩做支点,收缩了腰腹尽力挺拔起臀穴,缝隙中的春色恼人的半隐半现,勾得人魂魄无依。清桑是双手在前面入钗的玉茎上揉弄、抽插,逐渐由顶点下滑到密穴附近,一只手绕到背後,找到夹缝的起点,一根手指按上,对著周围媚惑一眨,手指在漂亮悠弧里如拨动琴弦一指而下,虽然速度快,每位嬷嬷的利眼还是窥看到他弹开的芙蓉,倏然的翠绿一现即隐,清桑也舒服得呻吟脱口"哦……。"
  他婀娜多姿行进、旋转,继续弹奏著沟壑缝夹之弦,而另外一只手也不闲著的满足著前庭的勃然。一次次指掠木芙蓉,清桑的声音里也出现快感地递增,他在激情的火焰里越烧越旺。终於前庭快爆炸的感觉要他抽出了钗子,带出几点香露出现在冠首。一左一右打开了缠绵许久的芙蓉扇,不慎跑出的淫汁在两叶分离之间拉出了情丝,愈显难舍难离之态。扯断了情丝的木芙蓉张扬地怒放著,已经是翠色的蕊心跟著琴乐忽而聚闭忽而散开的充满诱惑。
  当音乐节奏凳高至癫狂,密穴翠色凸出,极点峰顶时遽然开启,一柱淫雨喷出,清桑玉茎颤抖著同步发射出青浊浆液。
  "啊……啊啊……。"象饮入烈酒的高潮要他浑身颤抖高吭放声,分离的两片丘瓣中间激情洒下,喷射的淫雨霏霏全部落在了盛开了木芙蓉上,点点珠泪,在太阳的光线穿透下,如白露初绽闪闪发光。春色惹上醉色,无论是舞者还是嬷嬷都沈溺无尽的陶醉而难以自拔。嬷嬷们或高或粗哑地怒射在各自的口穴里。
  晚膳进了以後,清桑被里外通洗,然後喂食後穴血珀,就要他早早休息了。这一天的检查过去了,滑润那里也是服饰客人的时候了。那天回来分开以後,清桑要受纹体、滑润要在外放堂受检,都没有相交的时间。想来他们连最後的告别也没有的,清桑担心著滑润的心事,却无能为力。
  以前没有男妓出馆,所以这次也参照了女妓赎身的步骤。本来离馆也有几分嫁女之情,所以妓女通常要拜别她们的总领妈妈的,而清桑照例就是拜别辰嬷嬷。不过如今南宫守时既然在馆里,辰嬷嬷也就领著他去拜别。见了主子,辰嬷嬷立於侧等候。
  南宫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清桑,一年前的他还是少年蒲柳,现在不仅仅身材长了,举手之间的不经意的风情是远胜一年前的青涩与羞涩。尤其那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真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利器。而周身还多了一种说不出来,却是自己很熟悉的东西。
  听说梓卿把他前庭的妓徽免了,南宫了解梓卿,这一定是有了不舍之念。对梓卿是福是祸?南宫与梓卿颇知心,他也为清桑的天人之姿惊叹、也为他风采瞩目,可梓卿却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主人。所以,南宫威凛地命令:"你的主人以後就是施爷,馆里的规矩你必是清楚,若我听闻你有忤逆主人之行,同期以馆规处置!"
  清桑叩应。辰嬷嬷突然插话:"禀主子,奴才建议即日起,滑润划归宁字穴。"
  清桑眼色一僵又低首,南宫已经看出门道,同意辰嬷嬷请示。沈思一下,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份东西要清桑看清楚。
  原来欢馆里面有一个"同期连坐"的规矩,这是为了控制住头牌们安分、知足而自小就灌输的原则。就是同一期的头牌,如果一人背叛了欢馆,则所有同期的诸穴全部以凌虐之刑阉割以後做为实验药品的药器。这也是为什麽那麽严格苛刻的训练,以及没有未来的日子,欢馆里没有发生头牌自尽的,而都坚持下来,因为寻短就是背叛之一。
  5岁就开始选拔,然後同期的男妓长年生活在一起,没有外界接触的他们在嬷嬷们的刻意培养下,怎麽也生出兄弟之间的情意,他们多是象亲人一般,谁又忍心为了自己连累所有的亲人陪葬,因为成为药器,是比做男妓还痛苦千倍的事情。清桑虽然没有以"宁"字为名,他还是归属於"宁字穴"这一期的。现在辰嬷嬷是看出主子维护施爷之心,所以献上的这一计,自然是早知道清桑与滑润交好的缘故。
  由清桑的细微反应,南宫知道他多出了什麽?一年前的清桑很淡定,是无欲无求的一种悠然,而今天的则是沈稳。不管怎麽说,无欲则刚,那代表著一个人无弱点;而再是沈稳的人,也会有弱处的。相对来说,南宫宁愿是今天这样的清桑送与梓卿。
  拜别了南宫主子,就要回去换装等候吉时,此时滑润的恩客方才醒过,滑润也不可能前来。除了契约期满,非家生的妓可以带走自己财产,被赎身的家生妓按规矩是不可以带走为馆里赚得的一分一毫,就是净身出馆的意思。
  清桑本也没有挂牌接客,是没有什麽客人的赏赐的,但是馆里提供的衣衫同样不可以带走。因为梓卿是王爷身份,又是特别订制给清桑的护奶罩、阴茎钗和阴茎套,材质都是罕有之物,有的镶嵌和篓刻更是价值贵重之极,所以嬷嬷们是不会克扣下来的。挑选出护奶罩和珍珠链的阴茎套,侍童为他穿上,把两个卵球都扣紧锁好。
  已经好久都只是带钗,性器也发育完成的清桑被阴茎套勒得玉茎高高揪起,走动之间牵扯痛感,嬷嬷倒是见此情景很满意。清桑坐在床榻边不敢走动,这时候也有了点迷茫、无助。众位嬷嬷看著他,心情各异。有感慨他薄命的,欢馆悠久历史上的美穴从走出这里开始,嬷嬷们就清楚他注定了凋败的命运,谁会玩弄一只穴达十年之久呢?就算现在看著好象施爷对他有怜惜,可怜惜能坚持多久呢?何况施爷还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梓卿要求提前一月养穴计划是因为迎亲,所以嬷嬷们也知道他就要大婚了。春嬷嬷走到了清桑面前:"主子既然是看中你的穴,就有义务保护好、爱护好自己的穴,多以血珀补穴,可保你穴润多得主子爱惜。"春嬷嬷在袖子中拿出一小把东西,递给侍童:"为你家相公收好。"
  侍童接过放入盒子,他们是要随清桑出馆的,因为南宫直接送了他们以後服侍清桑的,手里拎著的盒子装著梓卿订制的其余的护奶罩、阴茎钗和阴茎套。
  有通报施爷派的人马已经进了巷子,就快到欢馆正门了。为清桑披上白披风,戴上施爷指定的面纱,一一给嬷嬷施礼,被扶进院子停放的轿子中,一声起轿,清桑知道自己从此脱离欢馆。无论明天是什麽,这一刻他激动万分。
  来迎接的是梓卿首席近身侍卫安一,就是同登长城时的护卫。侍童扶出清桑,入眼一辆华丽的马车,车身8为骑士分列左右,此时已经下马肃立,而後面还跟著整齐的仪仗,清桑早知施梓卿不会是寻常人,可是今天这气势却已经不单是富贵。只看那8位骑士已是人中龙凤的出色,却恭谨地对自己半躬一礼:"见过公子。"後面仪仗之人则曲膝震天之音:"见过公子。"
  这宛如沙场誓血的嘹亮要嬷嬷们都惊骇,真想不到施爷如此盛大迎接。与辰嬷嬷交接以後,安一在身後的马车里拿出一件浅粉色大麾,覆盖上清桑,然後手一抖就见白色披风已经落地,弯身抱起清桑跃入马车:"爷有令公子乘车。"
  在四面都封闭的马车里,清桑踏出了欢馆,听车轮鼓鼓,听马蹄声声,仿佛听见耳际的轻呼"桑桑。"
  -----卷二完-------------------------------------------------------
  《一纸休书》卷二写完了,感谢朋友们陪偶走过的这後来的"艰难",不得不说写到卷二中间,由於《唇诺》的起笔,耽误了休书不少进度,使偶第一批的朋友们都饱受追文之苦,或是坠坑之忧。甚是应该说一句:小妖道歉,鞠躬了。
  有朋友提到这两次都是简体看起来不方便,因为鲜提供的分简体和繁体连接。现在发上两个繁体的,请自行调换。如果依然无法解决,通知偶,将会重新发。谢谢!而且如果你只发现了这两次,就说明偶还没有把你拐进《唇诺》,因为这个才一直是简体发表的。请支持偶的强打《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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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 第三卷(上)
  一纸休书03-1-1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卓韪砚、 绿缔郡主、
  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宁枫、宁桐、滑烟、滑舟
  01-1 大婚之夜
  回归朝廷一年的端瑞亲王大婚,迎娶的又是洛阳王的爱女,洛阳王夫妻亲自来京,这一皇家盛事早在数月前就开始准备。而风临公主施梓羽也是同一天出嫁,皇家一娶一嫁都不可轻慢,所以各相关人员著实忙碌了一阵子。
  因为和哥哥同一天大婚,风临公主无法在那天见到未来嫂子。在众人繁多事物时,公主倒是除了试新装、接受哥哥们各种礼物,闲得直喊无聊-----这个时候连以前偷偷来找她的驸马,司马朗月也由於婚期逼进而无暇抽身了。
  风临公主就那麽灵机一动是前去探望已经入京的未来三嫂-----绿缔郡主和风临公主年龄相若,性格活泼,而且毕竟是王爷之女,比风临公主这关在深宫里的少女多一点外面的经历和见闻。两个待嫁新娘相谈甚欢就这麽著互生好感,分别时候已是依依不舍。
  迎亲,梓卿早一日已经是在皇宫里的,晨起按吉时出发前去洛阳王在京城的府邸,接了新娘要回宫谢恩、拜见母後,才一队人马回到亲王府。前来道贺的宾客多是朝廷大员,公侯王爵;武林人士因为知道他身份的不多,依然也就是那麽数得上的几位。
  雪非墨和骆展尘他们挑了不显眼的角落坐一起,许多显贵都和南宫守时很熟悉,而且对这位无爵位却凌驾一些爵爷之上的霸主非常客气;其实他们对雪城也是如雷贯耳,可却不知道雪非墨就是这本尊。非墨也不喜去应酬见礼这麽一套,了解他的南宫更不会为他去引见介绍。所以南宫无奈要答对许多贵胄和卓景侯府的小候爷卓韪砚与公候们同席。
  酒席至酣,眼看著小王爷梓卿脚下已经驾上了浮云,仍然兴致勃勃地与众人周旋,洛阳王的人马自然开始为他挡酒。一干人等明白著眼色,也就哄笑著看内侍扶了他去新房。
  韪砚才得出空闲跑来非墨他们这边。白郁风看著喧嚣的酒宴:"还是去南宫那里吧,和这朝廷官员在一起还是不舒服。"
  韪砚笑骂:"郁风你和谁在一起舒服?你是惦记著南宫那里的温柔乡了吧?出来这麽一天就惦记著往回跑。"
  "哦,在下倒是忘记了这还一尊贵小侯爷呢,侯爷还要恕我失言之罪。"
郁风抱拳打混,这次来京欢馆确是代有新人出,他当然老毛病又犯了。白郁风虽然好男色,也只有在欢馆里才嫖宿男妓,而在外向来只是软玉温香女色中采采。
  "我一过来,你就说走,也不与我诉诉离别之情,还当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呢。"
  "南宫那里有好东西等著招待你,……"
  "梓卿大婚,我们还是不要提早离席,不如要海棠(王府副管家)在偏院凉亭内备上酒菜,咱们就去那里把酒临风,正好叙旧。"非墨竟然发出提议。
  大家都先离开去往偏院,而南宫和韪砚又和宾客们寒暄了一会儿,二人才寻他们而去。才过了第2扇院门,他们就听到假山上唯有交合才会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二人想著不知道哪一位显贵喝多了,纠缠了府里的丫鬟在激情四溢。相视一笑,就待提气飞身而过,入耳一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他们全滞住了脚步。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应该在新房里的端瑞亲王施梓卿!
  "梓卿!"韪砚暴喝!身形一闪,已经落於假山上,南宫也只有跟上。
  皎皎浩月下,果然是还穿著新郎服饰的梓卿。应该说除了衣服的下摆被掀起别在了腰带上,还算是衣冠整齐,只是眼前跪趴著一个赤裸的人。而梓卿的昂扬正在不停地出入那密缝之间。
  看见他们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笑著打招呼:"怎麽那麽快就退席了?韪砚,我可是记得你最爱青花雕,还特别为你准备宫里的御用青花雕。"
  "你还有闲情关心我的酒," 韪砚全身都燃烧著怒火:"你究竟搞什麽!大婚之夜就如此羞辱郡主,她的脸面、洛阳王的脸面、你皇家的脸面何存?"
  梓卿惊愕住:"韪砚,你这是何意?我怎麽会羞辱我的爱妃?我疼爱郡主还来不及呢。"
  冷眼旁观的南宫一瞬间就明白了。皱皱眉:这家夥和著非墨把我也暗算了。
  "你放郡主独守空房,大婚夜与这贱人苟且,还不够她耻辱吗?"
  韪砚斜眼鄙视地扫了一眼还在随著梓卿抽查摇摆的人。她一身肌肤被月光披泽,青玉般莹润无暇。缎子样青丝流泻而下,遮盖住了容颜。是个尤物,但是仍然不可以谅解梓卿的行为。"既然是你的侍妾,何时不可以宠幸,偏偏在今夜给郡主难堪。郡主以後的正妃威严何在?你要多少美色没有,就这会等不了?你的侍妾,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韪砚你误会了。郡主金枝玉叶,娇贵不凡,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才好与郡主轻怜密爱"。
  "这、这?" 韪砚迟疑著问不出来。这话的道理是如此的别扭,却又找不出反驳。"她不是你侍妾?"
  "当然不是,这就是个奴才。你还真把我吓一跳,我还当你对郡主有难忘之情呢。"梓卿又狠狠地撞了那奴才一下。
  "郡主退婚是我们一致的意愿,但我还是把郡主看做妹妹一样的,梓卿你莫要委屈她。"眼睛又瞥了那个奴才。
  "韪砚不用担心。" 梓卿见他目光所及,用力拍那人撅著的臀丘:"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穴吧……"
  "这贱人是男的?" 韪砚听出男音,惊诧、本来欲散的怒火一下子上涌,一脚踢过去。他了解梓卿是不喜男色的,尤其这奴才叫得这般低级下贱,连青楼里的妓也不是人人叫得出,所以理所当然地断定是这奴才来勾引了主子。他虽然没有用上任何内力,但是习武之人本就发力胜於常人。那奴才飞出去2、3米远撞上凸起的山石才摔落地上。动作僵缓地爬起来跪好,连满脸的头发也不敢动一下。
  "这个奴才虽然是男的,但是那穴眼很是会服侍人。长得嘛,也凑合可用。"梓卿转对那奴才呵斥:"还不快过来侍侯本王!"
  那奴才急步爬过来,之间身子稍一趔趄,数点猩红透过发丝落下,背向梓卿如刚才一样迎入粗大。梓卿拉起了那一水的青丝,奴才的脸展现出来。
  韪砚头如被巨物击中,全身血液凝固、目光僵直地落在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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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卷三起笔,本想稍微休息一下,但是的确不愿意朋友们苦等。所以,卷三首次2K,偶以後会转为1K党,请我们互相理解、包容^=^,请一如既往支持偶。
  一纸休书03-1[2]
  "来,给侯爷见礼!"这一句话阴鸷得几乎是咬牙吐出,可惜的是韪砚的神智被惊到九霄云外,大瞪著眼睛,丧失了一切功能。说著话,梓卿把肉刃更加深入进这奴才体内,就势揽住他腰拎起施力向下把他钉住在粗硬上。走近韪砚几步:"请安!!!"
  "倾裳",韪砚茫然的似问似答这一句呼唤含有:惊、悲、忿,但是最多的还是痛。那满满的痛连那奴才都感受到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可是那两个字由他嘴中带出的痛确实地传递给了奴才,他的後穴都收紧了,王爷敏感被夹紧。不容他多想,王爷的命令是要执行的。
  "奴才插菊给侯爷请安。"
  "插菊?插菊、"梦呓一般的重复:"你是插菊?"
  看著顺著那漂亮双腿蜿蜒而下的精血,看著眼前这绝世容颜嘴边的红,看著那玉般肌肤上自己给予的青紫,看著被揪住发丝後仰,腿悬空的人,看著那世上绝无仅有的雪扇幽潭,韪砚的心要爆炸一样的痛,要拧断一样的痛,是被人活生生摘下的痛。铺天盖地的痛让他站不稳身姿,让他失去呼吸,他手捂上了胸口单膝突然著地。
  南宫迅速扶起了他,一手按在他背心处,输入真气安抚他的血气翻涌。韪砚的眼睛清明起来,站起、看梓卿,对南宫,最後是目光落在那奴才身上,惨然一笑,踉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南宫也离去。
  梓卿抓过插菊的脸,抬手就掴了几个耳光:"下贱的狗奴才,看见爷们就放浪。"
  这奴才自然是已经被赐名为"插菊"的清桑。
  插菊的头已经有点晕,眼前王爷的身姿也有些飘糊。他知道王爷若今天晚上没有去郡主的新房,明天自己会有好一顿罚。只有尽了王爷的兴致,他才会放开自己。所以插菊以意志挺著强迫自己清醒,主动去夹穴,嘴里还加料地讨王爷尽欢:"王爷,贱奴插菊只浪给王爷,插菊的穴……"
  "贱货,看见那小侯爷穴都起反应了……"突然在他腰上用内力狠掐一把:"你这规矩还没有学好啊!"
  插菊吃痛嗯嗯闷声抽气,明白又忘记了自己的规矩----自称"贱奴"。哆嗦中改口纠正:"贱奴插菊、是贱奴插菊记下规矩了。"
  梓卿射了出来,而且他在最後关头退出了插菊的密穴,射向了山石。插菊跪著转过来为他把衣物理齐,梓卿飞身落下假山,消失在夜幕中。
  插菊这才轻轻咳了几下,嘴里有腥气上来,自己拍拍胸口,咽下去涌上来的心窒。去边上石头背後拿出一团被撕扯破的衣服,手在里面摸索著。摸到了藏在里面的一个小小的瓶子,赶紧地拿出来,估计著刚才王爷云雨滋润处,插菊借著银亮月光在山石上仔细查找著,果然发现了自己所要之物。王爷雨浓露稠打的高射炮,还有的悬挂山石角壁著,插菊吃力举高手里瓶口收集。找了几处,插菊是再无力坚持了,才谨慎若奇珍一样收藏好瓶子,穿披好勉强蔽体的布片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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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繁忙时节特殊对待,今天开始转为1K党。忙过这一阵子,再发挥长篇大论。鞠躬。
  一纸休书03-1[3]
  第三卷 1[3] 大婚之夜
  府里前院依旧喜庆鼓乐丝竹喧喧,因为王妃是入住东厢的,仆人们也都是忙碌穿梭於前厅和东厢之间,插菊在今天本来就冷清的西厢这边躲避著行走,果然也无一所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俩个侍童都还没有回来,想必是也受累去前院伺候呢。想到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插菊也後悔自己没有早对他们说清楚,或者在南宫馆主送他们的时候拒绝。可是馆主是把他们送的王爷,想来自己也无权利拒绝接受的。
  俩个侍童以为跟对了人,公子得主子宠爱,府里仆人们对他俩都是恭敬几分,所以欢馆把他们送给施爷一起出来,他们著实感觉天降鸿运。到他们被送到了这个陌生地方,才知道是进了王府,才知道施爷居然是位王爷。攀上个王爷做家奴也比馆里的奴才高几品,二人更加确信跟对了人,看王爷对公子那爱惜,以後别人还不得对他们殷勤巴结,他们是对王府生活充满向往的。
  插菊出欢馆前就觉得只要可以出了那个地方,遇到什麽困难都无所谓的,也不是不知道前路铺满荆棘,但是并不害怕,能够褪下男妓这一身份是应该付出代价的。这一生可以摆脱了男妓的命运,插菊已经是感谢上苍的厚爱了。所以做了王府的奴才,插菊也是认认真真地守个奴才的本分,自己好好过,千万不可以连累滑润,对於连累侍童也成为奴才,插菊是多有愧疚之心,但目前的情势又无力为他们改变。
  出去抬了水回来,西厢里面住的都是平时等王爷点招的女男,所以这院子里的热水是不会少的。插菊沐浴净身还不及出来,就感觉到了後穴里熟悉的疼痒升起,不由夹紧了後穴,可是那万千虫蚁越夹反越啮咬得厉害,抓心挠肝地往後穴里深处延伸。插菊狼狈地伸了一只手指进後穴想缓解自己的痛苦,手指才一进入,穴里的密肉就狠狠地缠上来,如饥饿的婴儿攫住了乳汁丰满的乳头一样。前面的玉茎却乖巧地安伏著。
  抽出手指,插菊手脚颤抖地把柜子里的一个小包裹打开,两支血珀还有一只尺寸稍大也是红色的,仔细看是一根玉势。把不久前收集王爷体液的瓶子打开,稳住了手,顺著红色玉势的一端倒下,粘粘的液体尚发散著男子的雄麝,插菊的玉茎羞涩地探出了半圆。
  走到床前躺下侧了身体,一条腿上提漏出隐秘,握著红色玉势的手把它对正了已经难耐瘙痒,一张一合启动的蕊心,慢慢把它送进去,不需要自己手动,就已经被活跃著的内穴急不可待把玉势连吞带吸尽根消失在穴口,插菊发出满足的悠长叹息。
  插菊虽然看不见此时自己的後穴蕊心的急促收缩吞咽,可是内穴里面的活动却清晰敏感传递给他每一个纤细神经。带著王爷雨露而入的玉势如甘霖滋润著龟裂了一月的内穴,即使靠服用血珀勉强支撑著,终究不如这新鲜爱液甘醇,花嬖拥挤献媚,插菊都感觉到了那快要枯萎的自己的处男花蕾对玉势上情液的渴望,想到欢馆里春嬷嬷的话,插菊提气关穴门。
  "啊!"玉势冲开媚肉的层层阻拦,直插花蕾正中。久没有欢爱的穴蕾本已经合拢了花瓣,就在刚才的王爷临幸中再次撕裂,插菊再一次经历著破处夜的裂痛。春嬷嬷特意留言警示处男蕾久旱收敛後会牵动内穴逐渐凋敝,所以要他力保花蕾不败。入王府几日就知道春嬷嬷是提前知道王爷要去迎亲,才仁慈地赏赐了这麽贵重的血珀,帮助插菊熬过没有王爷的日子。
  这一月插菊的後穴里每每夜晚就在发情中苦苦承受著花蕾的收缩,直到今天晚上,有了王爷阳具的进入,再有现在王爷云雨之水,插菊前面的玉茎才高高耸立,他又痛苦又得到解脱一样地呻吟。正在插菊沈溺欲海里畅游的时候,脚步声的响起,要他遽然一惊,忘记了是查房的时候。
  抓过外套披穿上,已经不及穿亵衣裤,插菊才站好,门就被打开,午一带著两个自己的随从进来。他在插菊入王府前两月就已经从欢馆培训回来了,目前已经升任午嬷嬷,督管西厢里的男、女色。午一是在欢馆里由8位嬷嬷亲自带出来的,除了情事上的调教技巧因为时间短促,不可一日千里,严谨的管理、铁面无私的态度都学了个十足。
  他回来以後制订了西院里的日常生活准则,严格执行、约束一切逾越行为,西厢本就是豢养王爷宠物或者玩物的地方,当然对这些女男来说首要任务就是满足王爷的欲望、奉侍好王爷的需求。所以午一有闲暇时也再去欢馆,方便随时随地地学习、进步。总之行之有效的管理,要西院里再无争风吃醋这样的是非,王爷在点召他们的时候,一个个服侍的功夫也见长,无论王爷还是海棠都比较满意信任他,现在午嬷嬷就如西厢里的主子一样。
  曾经一起做为备寝等待王爷的亲临,甚至高出他等级的侍寝,现在都已经成为他手下管理的"奴家",午一并不眉高眼低看人,生活上按王府规矩等级是有划分的配备,但是学习上都是一视同仁地待遇,没有什麽情面、颜面可讲。
  曾经出过午二、午六这样的丑事,为了防止男女通奸,或者男男、女女相奸、猥亵,所以西厢每晚就寝前是有查房制度的,这也是因为每日学习、练习情事中,难免有要他们女女、男男互相玩弄的时候,但是除了工具都不可真实入体,所以怕他们起来的欲念无处宣泄而偷奸。另外也是检查是否清洗干净,以备王爷临时的起性。
  插菊福身:"贱奴插菊给午嬷嬷请安。"
  午一环视四周,看见还冒有热气的浴桶,再看到插菊面色驼红,如上了胭脂醉一般,略有紊乱的呼吸渲染著春情四溢,退後一步。插菊入了西厢也一月了,依然面对他时难以抗拒散发出来的诱惑,即使他就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也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他是一个特例,被送进西厢却没有挂名登记为备寝。
  西厢里面眼前最有身份的就是庚六、午三和午八这三位侍寝,他们各有厢房和小厮。然後就是最早一批目前还在的庚三、午五等人,以及这一年中陆续有人送来的男、女若干人,他们都是备寝,没有得到封号的,所以几人同住,亦只有被王爷点中的时候才有单独小厮伺候。而平日晨起他们都是要去给侍寝请安,即使侍寝们有自己的小厮跟前跟後,早膳也是由备寝侍候,体现个尊卑等级。
  而插菊是散奴,就是没有被指定给哪位侍寝,和其他各奴才一样听候调遣,西厢哪里分下来活就做哪里。其实在欢馆培训的时候,午一就远远见过清桑(插菊)一眼,那仙人之态铭刻肺腑。当时听说此穴已经被预订走,既羡慕他有这好命、又遗憾无缘再见,因为馆里的嬷嬷没有告诉他,就是他家王爷买走了插菊。记忆犹新一月前他就那麽出现在西厢门口,等待自己的接收,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想能够在欢馆夺爱天下间能有几人?合该是王爷得此宝穴。
  不合理的是他没有登记为备寝,分配进西厢自然是为奴,可是他又自己带有两位侍童,上面既然没有传令剥夺,午一也由著俩童在插菊身边,成为奴才的奴才。而且王爷近身侍卫交接以後,吩咐自己清桑(还没有换名字呢)独居,不可与奴才们同住。就这样清桑如侍寝一样有自己的房间和两个童儿,学习了三日规矩才开始西厢的生活。
  "又发情呢?"午嬷嬷语调听不出来起伏,这一月中他已见过多次插菊夜晚的情形,而且去欢馆了解他的过去,再知道是一具经过艰难改造过的肉穴以後,也是产生浓厚兴趣。虽然不知道王爷买他回来什麽动机,可毕竟是专门订制的,保不准什麽时候就要享用,所以插菊也需要和女、男色一样保持住肉体新鲜可口。
  午嬷嬷是主动退出争宠之列,另开辟生活之路的人,不仅仅体现了自知之明,亦是显示他远见之识。经过二次承欢,清楚懂得相对於王爷的硕大尺寸,自己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比起即将回府的侍寝毫无优势不说,以後还不知道有多少新人来淘汰掉自己这样的旧物。与其被贬为小奴或者送出去,不如在王府谋一份差使,他也预料到西厢是需要专人管理的。侍寝都有那麽好的配给,何况管理者呢?
  学习回来的午嬷嬷勤勤恳恳,很是履行职责不说,还很懂得做为一个奴才的心态。自己是地位升高了,可这都来自於为王爷提供满意的服务,他不会擅自去猜测王爷的心思,却不影响他去迎合王爷心意。就象插菊,王爷断不会只是要他为奴,用途依然有承欢,但应该不是买他的主要目的。午嬷嬷是要根据王爷的态度才会决定对插菊的态度,不过目前他还没有看出王爷的深意。
  "贱奴插菊请午嬷嬷恕罪。"插菊也不惧怕,除了入王府接收的那天,这位午嬷嬷给了自己下马威,并不会刻意刁难自己。
  午嬷嬷点头,忽然看见插菊腿间的鼓起,由於只穿了一件衣衫,後穴里这时候还在饕餮玉势上的琼浆,插菊的玉茎是止高气昂地支了帐篷。午嬷嬷上前抓住他胯下摸摸,然後把衣摆拉高,看著雄赳赳的男阳:"过了,太过了。"
  这月中插菊熬不过欲火折磨的时候,才吞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数量,他都是撑不住了才舍得吃一根,而且血珀只可以安慰後穴里肆虐,安抚胸前茱萸的燥热,却不会令玉茎冲动。这玉茎必是要王爷的体息、体液才会是活物。平时检查的时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现在则好象一触即发。
  午嬷嬷环视,果然在床头看见摆放著的盒子,示意随从拿过来打开。这是插菊在欢馆时王爷赏赐的锁阴套等物,进西厢的时候午嬷嬷检查过,知道王爷赏的所以没有没收保管,依然要他自己保存。拿起一只锁阴套递给了随从,他们蹲到插菊面前,一人拿住粉亮的玉茎,捏开头端的小眼儿,一人把套中的钗身先插进去,插菊痛苦得发颤。
  因为在欢馆的时候分身和现在的相比,本就没有发育完全,何况现在还是兴奋状态下,以前钗入体,後面连扣两个肉丸距离正好,现在则是短了。那麽脆弱敏感的地方,差一寸谬千里,把後面的肉丸挤进去锁好的时候,钗被压进从来没有的深度,不仅卵丸挤迫被揪高,套子把头部箍得要爆裂出来,玉茎的柱体被拉拽得疼痛不堪。
  "明日早膳後可褪下,今夜就戴著吧,以免泄了淫水。"
午嬷嬷交代完就继续去查房。这边插菊的呼吸都急促不稳,只有小步移到床前侧躺回去。上套子也多亏了午嬷嬷的随从都是在前面动手,才侥幸没有让他们看见已经浮出来的木芙蓉。插菊知道自己前面一旦苏醒,臀圆上的木芙蓉一定出现。今天也算是幸运吧,否则自己这奇怪身体不知道要他们怎麽好奇呢。
  一纸休书03-2[1]
  伶入侯门
  躺在床上,由於王爷大婚这几天西厢里的男、女色都心绪烦躁,做奴才的插菊没少劳累,後穴已经得到慰飨,疲乏就战胜了前庭的挤痛,片刻他就进入熟睡。
  忙完前院的俩个侍童回来见到安眠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得不去倒洗澡水,午嬷嬷的厉害他们是不敢领教的。不过动作上就是摔摔打打的,插菊被惊醒。这情形自从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王爷男宠,只是个下等奴才开始就经常出现了,插菊自觉对不住他们,所以平日都尽力不麻烦他们,凡事自己动手动脚。今天是累得狠了,又被上了套子行动不便,这才没有自己清理沐浴水。
  插菊撑著起身:"我自己来,你们也累了,快去休息吧。"走动间迟缓些、眉宇锁起,一个眼尖的看见了他腿间的鼓起,惊声尖问:"王爷今天宠幸你?!"他们都知道没有王爷的爱液,插菊穴眼被欲火烧化,前面也不会有反应的。
  "嗯,不是。"那当然不是宠幸,插菊为了以後著想,也懂得不该要别人知道王爷在大婚夜使用过他。就如之前那位侯爷说的,郡主正妃的威严要被自己玷污了,万万担当不起这後果。
  "你不是骗我们吧?没有王爷,你那里怎麽活过来的?"一人指指他胯下,语音马上就温暖和绪一些:"王爷是不是还记得你呢,你要抓住这机会,就算王爷没封你个侍寝,既然点过你,怎麽也要向午嬷嬷汇报,能够登记上备寝,大小也是个主子。"
  "不是的,午嬷嬷查房令我上了套子,所以这样。"
  插菊的话要他们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脸冰冷放下手里的活:"你就不会争气点,空长了这麽一副皮相,用都不会用,你忘记你靠什麽吃饭的?"
  "还是自小训练出来的男妓呢,你连那些才半年(三个侍寝都在欢馆学习半年)的主子都比不上。你看看人家那眉眼,看见午嬷嬷那伶俐、那巴结,再看看你,就知道每天晚上回来发骚,你那都是骚给谁看呢?"
  插菊不介意他们的恶言恶语,因为入府那日午嬷嬷的话,其实各小主子不敢过分待他,但是人人都把他看做是潜在的威胁,所以这侍童是受了委屈的。回来发泄怨气插菊也由著他们。
  侍童出了气径自回旁边屋休息,插菊清理了这些,再回到床上时,困意过去也睡不著了。摸摸那套子,卡(qia)得还是火辣辣疼。入王府已经一月了,今天才见到他,除了这身体还记得那人,一切都好象是陌生的。或者他们从来没有熟悉过,所以才有一月之前悉知他身份,一位王爷呢。
  想那日车马仪仗,气势不凡,最後停在一处,只听见安一与什麽人交谈,片刻车门打开:"有请公子。"
  清桑走出车门,面前已经摆好了下车凳,安一伸出了手扶他走下。这才举目,眼前恢弘皇家气派,门前两个高身汉白玉狮子,玉石阶梯之上正中一扇朱红大门,嵌有若干铜钉,愈显气势逼人。两边尚有侧门,头顶上金匾五个大字酋劲入木"端瑞亲王府"。清桑终於知道他是谁了。
  与其说震慑於这幢壮观的宅邸,门侧仆役的整齐划一,不如说施爷的身份更要人吃惊。亲王,清桑也知道当朝只有两位"端"字亲王,皆是皇上的同胞兄弟。一个看似管事的门仆迎上前,身後还跟著几人抬的轿子:"奴才早就照著安爷吩咐准备了软轿,想是要这位公子入轿?"从门仆对安一恭敬的态度也看出他不会是等闲之人,必属心腹。安一并不寒暄他们,对著清桑微微一弯:"公子请入轿进府。"
  清桑点点头,手在内把披麾拉得愈无缝隙,轿子放下,有人打起轿帘。清桑正低头欲进,突然听见"且慢!",滞住身形。
  安一也看向来人,清桑不知名姓也认识他,而安一无声地询问,来的人是安二。
  "王爷有令,入西厢。"
  安一听这命令,不由一愕。若是王爷面前,他不会半分迟疑领命执行,可出发前王爷给的是完全不同的口谕,现在面对的又是安二,所以他居然问了一句:"为什麽?"
  安二表情似笑非笑,一指後面跟他出来的门仆:"此一时,彼一时。这个也必然当做好事抢去通传,结果触了王爷的霉头,赏是赏了,端看什麽赏赐。"
  安一和清桑都看见这门仆高高肿起的脸。安二补了一句:"小侯爷突然到了,"看了清桑一眼:"说要陪王爷一起上路呢。"
  安一闻言也注视著清桑,眼中神色复杂。清桑感觉到他有些担忧、怜悯,遂对他们一笑,即使面上有纱,也传递著请他安心。
  安一请清桑入轿,刚才那个管事的连忙阻止:"爷,您不知这府里规矩,若这、这位是入西厢之人,岂可乘轿?"已经不再称呼公子,清桑停下脚步,他不知道王府规矩,所以看著他们等吩咐。
  "那他应该怎麽入府?"安一他们这些王爷的近卫的确只辅助王爷处理江湖和朝廷事物,对王府内的规矩并不清楚,因为根本也不需要清楚,象这样的事情并不在他们范围之内,需要他们迎清桑这事相信不会再有第二次。
  "爷请带这位去角门等候,奴才这就差人去禀告午嬷嬷,嬷嬷自会派人在角门处接了这位。"
  安一想到角门到西厢尚有一程,看著清桑的披麾,知道他里面什麽都没穿,走起路来根本无法保全,所以安一还是要清桑坐轿。面对安二和管事的反对,安一留下一句:"王爷怪罪,我来承担。"
  清桑感觉大约一刻多锺的时候,轿夫们慢了下来,有开门之声,然後安一似乎命令来人头前带路,能够通过轿夫的移动,清桑知道他们走过了蜿蜒曲折的通道,轿子落地。
  清桑听见一男音:"奴才给大人请安,大人辛苦,不知道王爷还有什麽口谕?"
  "王爷未有他令。"安一回答。
  "奴才这就接收。"
  轿帘被打起,清桑出轿,面前一人紧盯住自己。他容貌年轻秀美,就是那两只眼睛无感情的一滩死水,给人阴森之感。就见他朝左右一摆手,俩人上来就要摘清桑披麾,清桑本能就後退闪开,手抓紧了唯一蔽体之物。
  他眼中堆起不悦,沈声:"先带他去菊花台,通知所有人菊花台集合。"
  "是。"这两人对清桑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前面带路了。给安一施礼拜别,轻言:"多谢大人相送。"走进院门。看那飘飘身影远去,安一才收回目光,对上面无表情的午嬷嬷:"嬷嬷也是突然接到通知的吧?"
  "奴才方才知晓。"
  "王爷先前并没有安排公子入西厢,机缘巧合,但是在下想王爷不会愿意公子与人同室。"那个坠落红尘的精灵,这是最後能为你做的一点微薄了。
  安一说下暗昧不明的话,恰此时随後的清桑二位侍童也被带到西厢院门,连他们也接收以後,安一离开。
  这时候午嬷嬷的脸上才出现兴奋、激动,他转身往菊花台而去,步子越迈越大、越走越快。
  一纸休书03-2[2]
  清桑被带到菊花台,这里并没有什麽高台,原来只是一个种满菊花的院落,中间一片空闲场地。他被二人吩咐等候在此。清桑移步就近花卉,菊花的花期本在秋风紧时,可王府里什麽珍奇异事会少,虽然才入夏,这里已经是菊花朵朵,!紫嫣红,不少含苞待放的花蕾枝头争辉。身後的脚步声音令他转首。
  一位装容精致、妖娆丰腴的美女走进,她身著娇豔的粉蓝长裙,不盈一握的纤腰打著束带,把一对胸乳高高推挤,裸露的部分如两只白嫩嫩的玉兔,头上珠钗环绕,环佩叮咚悦耳,俩位婢女随侧。她们後面则前後跟进来俩位美少年,精美长袍,也都带著婢女。看似年长的身体修长、一双凤目顾盼生姿,行走间风情抖落,清桑看出这是受过专业调教的,另一位还稚嫩的少年不会比自己大多少。清桑注意到他们一只耳朵上都带有长长到颈的耳饰且脸上有淡妆。
  美女来到一边的座位前,一位婢女给首座上铺下垫子,扶她坐下,才看见少年们的婢女服侍少年落座。清桑立於菊花前,女子却好象没有看见他一样,对婢女点点头。婢女到院门片刻,就见一队女男鱼贯而入,他们也是美丽尤物,只是装扮上就逊色先前三人一等。就见他们行至三人面前,齐齐福身请安。那美丽女子淡漠回应,他们才女男各站一队的立於两侧。
  有下人为三位送上茶水,女子端茶啜饮,发问:"又是哪里送来的?王爷赏过雨露吗?"
  "主子,听说嬷嬷也是刚刚接收,尚不知。"她的婢女躬身回话。
  因为他带有面纱,三位都没有盯住清桑细看,或者也怕失了仪态,而那些站立的女男都不敢随意张望。
  午嬷嬷是一行五人进来的,那俩位带清桑过来的随从已经在他後面,还多出俩位女随从。就见三位都起身见礼,边上两队亦是。午嬷嬷抬手免礼,众人归位。然後他冷眸一转,对上清桑。清桑驱步向前:"清桑拜见嬷嬷。"他是听大家都这样称呼的。由於身披大麾,他仅仅是躬身一礼。
  无人应答,面前是午嬷嬷长衫,清桑等待一时还是无声,他错愕地站直挺身,才抬头一阵疾风迎面,一耳光清脆落下。清桑突然被袭,麾内手一松,就听见周围一片惊嘘,他内里的赤裸都被看穿。
清桑的脸热得沸腾,可是还来不及衍生羞耻,大麾被猛然扯掉,穿著护奶罩和戴著锁阴套的清桑就这麽赤条条展现在场中央。
  清桑眼中的惊慌要他看不见别人眼中的赞叹、惊羡和惊慌与嫉妒。所有的人看见眼前这一具白玉雕琢的身子,如月般的光泽都叹服造物者何其厚爱此人,完美地找不出一丝瑕疵。那纤浓合体的比例,精雕出来的锁骨可锁尽苍生之目,圆巧的小凹陷在腹上轻微起伏,芬芳外溢,微凸的胯蕴示著健美的力量。谁人不羡慕,有此身者焉能不夺人魂魄?
  胸前的奶罩掩去了诱人的茱萸,留下无限遐想,最引人注目双腿尽头那一方密地。清桑出馆被上的是名为珍珠恋的锁阴套,只有圆润的头部套在昂贵里,几条珍珠链蹦紧在玉茎的柱体上连接著被揪高的肉卵套。充满著淫靡与虐噬的点缀,点燃著每人血液中的欲望之火。这是一副令人发狂的身体。
  惊慌与嫉妒出现在各人眼里、心底,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与自己竞争王爷宠爱的对手。其实早在清桑对午嬷嬷问安时,他的名字一出口,座位上的一位少年就惊得瞪起了凤目,那是午三。他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了,而在看见被午嬷嬷的男侍去了大麾的身体以後,他握紧了手,双眼闭阖:"午七!王爷的午七!"
  午三再启丹凤时,只见午嬷嬷摘掉了清桑的面纱,举座无声,满园名卉失色。是谁曾经以"孤标傲世"咏叹了尘世秋之霸主的霜菊?他可知踏过浩淼天边,有一种超越红尘的茕茕入世?午三在清桑眼中再找不出涟漪,裸裎的身躯亦不见站站。他无一丝羞惭、无一丝怯然,平静地目视著午嬷嬷。
  午嬷嬷是背对著午三的,所以他才看不见嬷嬷的表情。而清桑从嬷嬷转动的眼瞳可以知道,虽然人没有动,他在打量自己。很快他凛然接收到冷冽寒光,射雪融殆的温度当灼在腿间。
  "哪里来的?" 午嬷嬷发问。
  "欢馆。"
  "男妓?"
  "是。"
  "王爷可曾赐封?"
  "没。"
  "王爷雨露可忝过?"
  "是。"
  午嬷嬷回身吩咐自己的男随从,去请王爷示下,清桑可登记备寝?因为记上了备寝,午嬷嬷方可沿了西厢的规矩,给了名字然後依例安排下去,欢馆带出来的妓名当然是不可以在王府里使用。
  男随从离开以後,午嬷嬷让女随从领著清桑拜见三位在座的主子。女随告诉清桑,没有新名字之前,只可以自称"奴家",在这里,除了做主子的奴家,就是要自称"奴才"的役人们。主子行福身问安礼,奴才则是跪礼。
  首先到了那位居中的美女面前,女随介绍这是庚六姑娘,目前在西厢地位最尊贵。清桑福身,他在欢馆都不曾习得福身这一项,很是不便,因为这一礼无对方应前不可以起身,所以他没有滑润那些练习过的头牌一样可以曲得住长久。庚六看著眼前人是五内翻腾,自己一路由备寝到侍寝,再喜升姑娘,眼看就一步登为侍妾,杀出个这麽个灭天的人物。
  庚六一直以为正王妃进府前,王爷不可先纳了妾室,自己才和玉平、玉安一样需要等待。这一年光景,王爷对她的每每服侍都是满意,也打了不少的赏,人人也都坚信西厢里出的第一妾室非她莫属。因为即使午三和午八也一样得到赏赐,可是在封号上这二人还是侍寝,连个娈童也没有争上呢,所以放眼西厢,庚六自己也找不出对手。
  另外庚六还有天时,她是女人。西厢里即使同样级别,男性的宠物也要列於女性之後,因为女性有一个侍妾这样的可能性,那麽将来就有可能会是东厢里真正的主子,或者为王爷生育,而男性最好的结果就是可以做个长久的男宠──这几乎又是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所以庚六在西厢里可以说是独霸高处,任务只有一个:超越自己。可是,曲膝自己面前之人,即使他是个男性,庚六都从心底冒冷气:容颜令天地无色的他可是凡人?
  午嬷嬷无声地追逐著清桑身影,他当然知道这震撼有多大,他也要这些宠物们认清清桑。每一个进入西厢的宠物或者说是玩物,他都有义务训练好,为王爷服务。那麽这些宠物也要清楚他们的本分:带给王爷欢娱。至於其他不必要的东西,嫉妒、阴谋、陷害这种种丑陋都是他手下所不允许的。他赞同竞争、良性的争宠,各显神通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允许恶毒倾扎,因为他们都属於王爷的,没有权利自残;同样残害别人,就等於伤害王爷的利益,王爷的所有物。这都是属於死罪,午嬷嬷从来不会手软,所以才可以把西厢治理得井井有序。
  在午嬷嬷觉得庚六应该从自己的遐想中回神的时候,他才以咳嗽示意。庚六还是淡漠声音应了清桑。女随即引清桑分见了午三、午八二位少爷,两位少爷没有要他曲身等候,都是痛快地回应。
  接下来是两旁站立的女男备寝们,午嬷嬷才说了要他们互相见礼,就见前面出去的男随从已经回来。午嬷嬷伸手接过边上递上来的名册,就打算登记呢,随从却道:"回嬷嬷,王爷令'今日府里只是买进一奴,遣西厢午嬷嬷调配'。"
  午嬷嬷手里笔差点落地,坐著的、站著的也都忘了尊卑级差,惊得与身边人对顾,由别人眼中来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麽。然後再齐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到了焦点一人,倾国一奴!
  全场最镇静、最没有吃惊反应的是当事人。清桑安静等待,午嬷嬷都不忍对上那漂亮到不真实的白羽双睫。
  随从看著清桑,自己都觉得万般痛苦折磨,可也要说:"赐名插菊。另妓馆之人,当有殊分。"
  这一句出口,才见清桑白羽频乱,一晃而逝中他眼帘开阖,再见众人之光,又是清澈深潭。园中诸人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叠,无一相同,因为每人都八瓣心思,谁也表达不出自己完整心意。就如落雪写大地,苍茫见真净。可又必是被千足万履踏脏、踏黑。谁不爱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雪呢?但是又有谁因为那一片洁白而不去踏足呢?
  "插菊即日起为西厢之奴,各位主子们回去好生看看当妒当忌之刑,再斟酌著自己的行止!"午嬷嬷寒芒掠众,警告恫吓之意明显,看各位尤其不放过坐著的三位,才转对插菊:"插菊出自妓馆,当为贱奴,以为殊分。见过主子以後,落崖斋侯命。"午嬷嬷留下这道令去人。
  女随从这回不是要插菊福身对两列女男,身份已经明确,插菊要跪拜每一位主子。
  一纸休书03-2[3]
  插菊为各人见礼以後,跟著随从一路走过斗拱飞檐,沿途可见富丽堂皇,轩室幽厅,曲折变幻,风情多姿。然最後却停於边角一隅,这一间略略显得门厅清朴,素色得很。随从进去的片刻,插菊随意环视了一周,门牌上"落崖斋"三字。案上香炉中嫋嫋暗熏,还真衬得几分斋雅之气。
  午嬷嬷出来落座,插菊跪下,嬷嬷颔首。随从出去领插菊带来的两位侍童进来,他们跪在插菊身後。
  "可都交代清楚?"午嬷嬷这是问的随从。
  "已经教过。"
  "那麽,都清楚、明白?"问的是侍童。
  "奴才明白。"侍童应声。
  "插菊初来乍道,免前三日的劳役当值,先把府里规矩习过。插菊,这二人依然归你,可心可意这三日会教导你们,不要以为王爷泽润过你,就有什麽不凡,若有疏忽错失,规矩方圆可不是摆著看的!听清否?"
  "奴才听清。"
  "我看你怎麽没有听清?"午嬷嬷不满:"王爷的话,你显然没有领会?念在你初为奴,还不懂拎得清主子的意思,这一次不咎迟钝之责了,可心,指点新奴。"
  午嬷嬷身後的男随从走到插菊面前:"王爷令插菊出妓馆当有分。贱奴插菊当铭记,谢恩。"
  "贱奴插菊谢恩。"
  午嬷嬷满意他的惠黠:"下去吧。"
  可心可意带著插菊及侍童二人退出去。一行人又穿行在园子里,路过暖阁水榭,甬道绿径,间或有当值仆役,给可心可意鞠礼的时候,多少都拿余光贪看插菊。他出了落崖斋後就被上了面纱,可是还没有衣物可以蔽体,腿间美钗和奶罩自是诱人,徒留窃窃私语。
  可心可意步子不快不慢,插菊也不需要大步紧跟,否则那锁阴套实在难为了他。他们二人倒不象午嬷嬷肃穆内敛,边走边简单介绍点周围的景观,态度甚是和蔼。所以侍童忍不住发问後,还来不及担心无状冒失,就发现二人毫不介意地回答,解惑。插菊不言不语,却也认真听著。
  路过一处垂满青藤萝架的门前,门牌为琉璃阁。可意告诉他们,这里住著庚六姑娘,因为"六"所以命名为"琉"字首。一指曲径通幽,绿荫掩盖的尽头:"过了那假山,就是三少爷、八少爷的厢房,插菊虽为贱奴,嬷嬷也指了一间无名阁给你们。"
  侍童本以为他们要登过假山,却在古木掩映的尽头看见一方水榭长廊,原来顺甬榭而行就可绕过山体。三少爷和八少爷的门牌果然也是沿袭了字首音为"珊瑚阁"、"芭蕉阁"。插菊被带到的门前,上面有牌无字,可意解释没有封赐前的备寝都不住在这里,有了封号才有自己的阁子。插菊这样的例外事件,目前只好就无名阁了。
  可心可意安排他们进了阁院,4间的厢方圈了个小天地,最大的一间指为插菊所用,其他随意。插菊置於自己一间,房里应该说是一应俱全,该有的全有,甚至名贵古董陈列在案。
  "插菊这样多有不便,你们跟我去领取份例。插菊,他们不可用妓馆之名,换掉。"
  "是。"插菊答应之後,发现可心可意瞪著他。
  "就这样?"
  "贱奴插菊知道了。"
  四人都出去了,插菊才走过屏障,不出所料是华丽大床。房间里除了这张床,皆是冷冰冰的案牍,插菊身赤体现,无法落坐於他处,倾身侧倚床头,接触到锦绢,才感受到了寒冷。插菊抱住了自己,在无人的一瞬间,蜷缩地抱紧了自己,宛若冰魂针再现地冻彻冰肌腐骨,插菊嗦嗦如寒号鸟。
  直到晚饭的时辰,侍童才又出现,二人脸上皆有红肿,看著插菊的眼中已经有怨恨。插菊想到这是受了委屈或者是罚刑,侯们似海,规矩如毛,都是新入者,谁也逃不了失误。可是在这里自己根本无力护住他们,插菊知道他们心思,这样一个意外的跌落失重,心里本就难接受,自己除了连累又没有任何援助,所以插菊也不去询问,免再挑起他们心伤。
  这样不闻不问,这二人更加愤恨。其实下午无非是出去受了点教,午嬷嬷给过了插菊进门的下马威,而管理杂仆的管事自然也是要给这二人打下杀威棒的,有没有插菊,他们都是躲不过的。但是这二人自然是把这些算在了插菊身上。
  怨恨归怨恨,下午的杀威作用是达成的。二人还是服侍插菊穿了领回的衣物,进了膳才敢自己吃。等他们吃过,插菊征询他们名字的事情,二人只说不要菊字,随便起什麽。插菊送了"修翊、修翎"为名,这带有插菊对他们的祝福,希望有朝一日,这二人如鸟一样飞离自己,飞出这嵌金悼玉的笼子。
  可心前来送回已经检查过的行李,插菊本是净身出馆应该无行李的,因为王爷的赏赐:锁阴钗、套、护奶罩和春嬷嬷临别给的小包原因,插菊有了一盒子进府。下午已经由修翊、修翎处清晰各物来历,待午嬷嬷审查以後,决定交还插菊自己保管。另外可心告知修翊他们,沐浴後就可以不再佩带钗罩了。
  接下来的三日,插菊几乎都没有出过自己的院门,每天不是可心可意,就是可伶可俐前来教习府中守则,西厢操守。首先知道的是这二男二女直接归属於午嬷嬷之下,全权管理西厢的女男宠。插菊不在名册上,可是由於王爷幸过,午嬷嬷还是要求他修习如其他女男宠一般。说到底,是午嬷嬷确信王爷还有对他洒雨之时。
  插菊先了解了王府分为几院,然後是王爷的女男色都集中在西厢。并非是说均分东西厢,而是这边靠西而名。真实的东厢因为是王爷以及将来妃妾居所,不知道要胜过这里多少。而西厢一样幅员辽阔,占地数广,足够这些色人们曲池荡秋千,采莲撷湖风。所以除非王爷有令,色人们都没有踏出园子的可能。
  女男之色的管理按封号而来,生活应该说是享受,也可以说是某种程度上无忧无虑。因为每日上午有统一的修习房术,训练床技,下午都是轻松的,而晚上没有被王爷点到的,也可以在沐浴後安睡。除却要时时准备最佳状态侍寝,他们并无其他需要费心之事。午嬷嬷是制订好的皮肤养护、前蕊後穴的滋润,这都是定时有专人来为他们服务的。
  插菊以後的日程就是上午要与色人们一起训练,下午为奴当值,由杂仆管事支配劳务。第三日的下午,插菊被带出来,认识了一些必要的路径,例如庚六姑娘的琉璃阁、两位少爷
的阁院,以求苑、净沐榭、迎雨轩、品茗轩以及杂仆管事的部门所在。
  以求苑:女男色上午受训的地方。
  净沐榭:每晚洗涤之所,只是王爷翻点的色人要更加繁密程序。其他之人也是要专业沐洗,以备不时之需。
  迎雨轩、品茗轩:王爷临幸女男之地。
  一纸休书03-3 [1]
  踽踽独行
  插菊在入王府的第三日晚膳後正式开始了为奴生活。先去杂仆管事处听候次日的吩咐,管事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壮汉,大家都叫他"忠叔"。插菊被分派为每日早膳在珊瑚阁当差,午後为珊瑚阁和芭蕉阁使唤。修翊、修翎都被分在了琉璃阁。不知道是王爷还是午嬷嬷有令:插菊出了自己的无名阁必须要蒙有面纱。
  从忠叔那里回来,直接就去了净沐苑,这里是一间间的净身之地,有大小之分,插菊留心到每间伺候人数也是不同,插菊登了名,被领到最大的一间。两人迎面过来,就开始脱他的衣服,插菊见到还有内室,不断的烟雾蒸汽扑出。入内一张张案台排列有序,一些上面已经或俯或仰地躺了人,有的是独自一人,有的身边还有俩个浴使,仔细看才见无人的小腹都是涨凸,有人的则臀间插著一管子。
  插菊被指令躺到一张上面,一人问他:"以前洗过後庭吗?"
  "洗过。"
  "那自己选舒服的姿势吧。"
  插菊仰面躺好,一人折了他腿曲好,一人用温暖的湿巾先擦洗褶皱,很认真,不放过一条缝隙的清理。由後庭的中心以圆形向外辐射,直到两丸肉球处。重复一次以後,起身。先前的人拉过椅子坐在了插菊两腿间,手里拿著小玉锤沾了腻液先在他後庭口按摩几下,等另外一人拉过一只尖嘴的管子时,才对同伴说:"你来看看。"
  那人看了一会,玉锤还是保持按揉状态,抬头问插菊:"你後庭没有感觉吗?"
  插菊摇了摇头,他仅仅可以通过触觉知道有东西在那处,却不见其他感受。
  "可惜了这麽好一副身子,一点也不灵敏,王爷那物进去还不废了。"
  "先别管那麽多,眼下这怎麽办?禀告午嬷嬷吗?"
  他们放了插菊在那,估计是等待午嬷嬷的回复了。插菊并不知道自己又有什麽地方不对,多猜也无意义,如今这身子并不跟自己的心走。这一时候反而看见其他的案上肉,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需要两次的清肠,灌好以後大约一刻可以去屏风後出恭,最後一次灌进去的不知道是什麽,就不需要等待,而是进入浴桶里,由俩个浴使开始洁身,从头到脚。
  洗好以後,擦拭干净,先前躺过的案子上已经铺好干净干燥的布帛,又一次躺在上面,就会有人专门靠近了细看,翻查身体,对跟在後边的人交代些什麽。有的就被扶起穿好浴衣送出去,有的则进了旁边的一扇侧门。插菊才惊讶发现,这些最後查验身体的人有男有女,男人都白白净净无须苒,女人亦是年纪过了中年。
  负责插菊的二人又走过来:"你怎麽也不说,王爷已经破了你身子。"
  "後庭那麽紧,也不开,倒要我们以为是个雏,也怕伤了你那娇贵。"
  "是奴才的错。"插菊不是很容易记住自己全称,他们反而疑惑对视两眼,才对插菊道:"能来这里净身的都是主子,主子万不可对我们这样。"
  他们坐回插菊腿间,接了先前的动作,同时象解释一样对插菊言:"这滑液里本是含有催情成分的,虽然量极微,只是要主子们的後庭软些,略开个些,好容这管子进得舒顺,又不伤主子们的内里。你这里上了液却不见开,我们才怕生硬乱撞,坏了你服侍王爷的宝器,岂不是误了你前程。"
  "奴才谢谢二位多有照顾。"
  他们不再赘言,玉锤突然就捅进後庭,插菊身子弹了一下。这玉锤细长滑腻,并没有什麽涨裂疼痛,却是说不出的一个难受。插菊几日没见王爷了,这穴里本就想得慌,可偏偏又无法接纳别个东西。如今被这含了药的玉锤进去,不但无一分缓解,穴里猛然的被点肠成石的僵固,玉锤本意在里面把情药涂抹均匀,可现在这架势就是在石头上打磨玉锤,插菊的石头上慢慢生起摩擦的热与疼,不知道是石头磨锤子,还是锤子磨烂石头。
  好在这折磨很快就结束,他们也通过玉锤感受到坚硬:"放松点,这是为你好,别人开了後庭自然不要内里催情,你这不是紧得厉害嘛。以後放开了,也不会进去的,你当这器物就可以随便进啊,没有午嬷嬷批了,哪个主子的後庭可以入物啊?"
  撤出了玉锤,尖嘴的管子就进来了,灌到插菊有憋涨感的时候就停止。等待出恭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塞子,他们说这是练习後庭的力量,这对插菊来说不是什麽辛苦。顺利灌二次以後,再灌的液体要插菊有熟悉感,是酒。
  "你新入府,这是花酒,淡雅清醇,先喝著,以後就看王爷赐了什麽酒给你了。"
  在浴桶里,插菊连耳廓,脚指甲都被洗得发白以後,已经浑身虚软,因为蒸汽一直弥漫。一人看他周身粉莹,言:"今天就到这吧,反正王爷这一段日子都不会点牌,他初次洗,要净个彻底恐怕还需一个时辰呢,明天再清理前庭吧。"
  被扶回案上躺好,过来查看的人先浏览了他全部,两眼放光,一直点头。然後动手捏开了他的嘴,抬起下颌看看口腔,然後对那二人说:"这一洞天深喉功夫了得,王爷怕不爱煞。"
  "当真这样厉害?可这主子已经是王爷幸过的了,还没有赐封啊?"
  "你问问他住什麽地方?他应该就是午嬷嬷赏了无名阁的新奴。午嬷嬷眼睛厉啊。"
  插菊听这人说话尖声细语,明白是宦官。宦官把他的玉茎拿起来,嘴中"啧啧"有音,却不评论了,分了他双腿审视密处,命他呼气吸气几个来回,看见身边几位眼睛紧瞪著那一方红嫩,得意地发问:"看出来了?"
  众人点头,耳红脖子粗地点头。插菊随著宦官口令地大口呼吸,那後庭就如一朵含苞。吸间後穴深旋地陷落进去,颤颤若苞蕊,呼间逐渐如一轮红日冉冉出,穿透那一层羞涩,红彤彤中心一点等待刺穿一般奉迎。
  插菊被放了面朝下以後,宦官闭目手在他颈上开始,缓缓下行到臀峰,再潜至谷底。如次复始几次,时缓行一周天,时如流水落川一下到底。看得周围的人也知道了这後来的是享受不是检查,暗暗羡慕。
  宦官满足睁开双目叹息:"曲线臻至流沙,骨红至羽至韧,无需校正。"
  插菊被穿上衣服送出时,修翊、修翎在等候了。浴使领他们到一排柜子面前,指明哪个是插菊的,里面已经放置好插菊以後净身所需之物,象刚才的情药、玉锤等等都是专属於插菊的了,这里每人都是使用自己配套的东西。最後告诉修翊、修翎,插菊後庭里的酒稍迟有人去处理。
  一纸休书03-3 [2]
  第三卷 3[2] 踽踽独行
  回了无名阁,等候的时间不多,就有人送来几个盛酒的器皿,讲解指导修翊、修翎模拟後庭取酒的方法,并且告知次日晨酒要送交何处。见二人熟悉掌握了技术,遂告退。修翊、修翎拿了比较大一点的酒杯子进去找插菊:"今天第一次,只一杯。"
  插菊接了杯子,打算去恭桶那,修翊阻拦了他:"我们要看著的,上头有令下来,我们虽然服侍你,但是也要与以前一样监管你的操行、技巧训练。"
  插菊看看屋子,根本无处便酒。修翎过来接走杯子,要他脱好在床边扶跪,把杯子放在他腿间:"这次是要细细沥满,要尽量一滴一滴的落酒。"
  开了後庭就是一小股酒液而下,修翎急忙喊这样不行,插菊闭紧密缝停止,然再放穴口又是小溪奔流,修翊拿出装杯子的配件,一针狠狠入了臀峰,插菊的穴关闸。
  "没有这功夫,我们就只有先帮你几次了,还是要自己尽早练出来,免得次次吃苦头。这也不是我们愿意做的事,可王府里传下的令,若有个阴奉阳违,咱们都没好日子过。何况也瞒不过,上头只要自己来取酒,自然看到。"
  插菊懂这道理,也不是翊、翎二人刁难他,大家都是奴才,都是身不由己的事。只是这一滴滴落杯,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可以练就出来的,双臀没少挨了针刺。见一杯满了,才有安慰,就见修翊拿到窗口随便一倒:"上面要的是第二杯。"
  轻松一句话,插菊就只有重新再装这一杯,这次满了之後,插菊的臀肉上可以看出点红针孔密布。一人端出酒自去处理,一人拿了便器要他排尽余液,扶起腿都跪得发麻的插菊上床。
  那二人收拾完也都去休息,毕竟明天是他们第一天的工作日。也不知道初来的下午他们受了什麽训,要他们始终都克尽职守地履行命令,好象甚是担心恐惧犯了错。
  插菊只浅浅入眠就被後穴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穴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穴泡酒,或者引发了荒穴的饥饿,插菊的内穴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插菊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插菊这会穴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黄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穴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穴,一根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插菊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插菊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插菊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插菊,一身的汗水、头发乱糟糟湿粘在脸上不说,睡衣早被他撕为一缕缕挂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麽金贵的主子,领取到的衣物皆是粗线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烂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脚乱地抓插菊,免他伤了自己,因为插菊若有半分伤痕,他们恐怕会是周身伤痕。混乱间,午嬷嬷带著可心可意来查房,一见这情景,对他们厉声呵斥:"还傻愣著!看不出这是发情了吗?"
  修翊、修翎畏惧道:"奴才知道,可是插菊他、他……只有王爷可、可、"不敢说下去。
  "混帐!难道王爷以後要保证泽备雨露给他,春嬷嬷赏的血珀还不快喂了他。"
  修翊顿一下,看一眼手下压住的插菊,考虑放不放开呢。午嬷嬷刚才的训斥要插菊神智清明了一点,现在是动作变小,只有喘息急促。午嬷嬷示意可心可意,他们上去接过修翊的手,修翊快跑到前面抱了盒子过来。他也是午嬷嬷说了,才知道春嬷嬷竟然赏赐给插菊血珀。拿了血珀对亮出来的後穴就扎了进去,插菊嗯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松开了他腿,立即就见他双腿交缠纽紧,下半身打著颤,午嬷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修翊、修翎趋前跪下:"奴才不知道插菊会突然发情,处理不当,请嬷嬷饶恕。"
  "骤然发情,慌乱可恕。可是我们既已到了,还没头没脑苍蝇一样,连个准备也没有就捅了王爷的游戏之地,坏了王爷的物件,今天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修翊伏下身子,抖著求饶:"奴才知错了,奴才以後一定记得。"
  "这次插菊後庭没有被你损伤,算是幸运,小小薄惩当以为戒。可心,十鞭。"
  可心应声。
  在床上的插菊已经因为血珀的入体,压制住了情潮。後穴里真是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唧咕唧咕声越来越大,午嬷嬷视线转过来,插菊完全清醒,心中悲伤、羞愧,却面无表情地要挣扎起来给午嬷嬷请安。
  "躺著不用起来,今天才发情,比我预想的晚呢,看样子春嬷嬷也不用担心你熬不到王爷回来。"
  "贱奴插菊谢嬷嬷。"
  扫了眼他身上的布条,午嬷嬷沈声道:"王府有王府的制度,什麽等级领取什麽配享,你不满意也只有多在王爷身上用心思,讨了王爷的喜,才有你绫萝绸缎的去糟蹋。现在你就糟蹋这些布衣,那只有光著,断不会再单拨你份例。"
  "贱奴插菊知错。"
  "据说你是王爷早订购的男妓,也被王爷宠幸愈一年之期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里是王府,不是妓院。由不得你在妓院里那般放肆,人人捧著。容貌虽精致,却毕竟还是贱奴,对姑娘、少爷们小生伺候著。无人敢嫉你天赋,也不可依仗著这点失了操行。这西厢里可没有例外的主子,废了你这脸,可就别指望出头了。"
  "贱奴插菊谨遵教诲。"-------------------------------------------------P.S.感谢蝉的指教,握手。一直在朋友之间玩笑说偶是文盲,就因为偶不会五笔,一般会看不会读的字都打不出来,经常因为敲不出这样的字,就拿XX代替,回头找人问。汗
|||,文里出现过几次疏忽的XX更新出去,丢脸死。或者就是找长得象的先放上,再汗|||。所以这次能够得到真正想要的,真是感谢啊,再握手。以後能不能够多多指教啊,下次把拼音也写上,就更加好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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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03-3 [3]
  第三卷 3[3] 踽踽独行
  众人离开以後,插菊扶著床头坐靠。刚才的迷失发狂,不问别人,只从自己身上的褴褛布条也可见一斑。怔怔的好一会,他才去捧了那个看都不愿意看的盒子。把那个春嬷嬷给的包裹散开,数只红豔豔的血珀,柔和烛光下越是反射出清冷之光。是春嬷嬷救了丑态尽出的自己,插菊实在想不到为什麽?
  算算和王爷分别是六天前了,插菊数数血珀,还有七只外加一只红色的玉势混於其中。照这身子这几日自己强熬的情况,这一包也就可以帮助自己度过月余的时间,长久之计呢?手摸过一根根,突然指尖异样触感,拿过手下玉势,果然握在手心里温度渐升,插菊注视著颜色变深,竟然在内里浮现笔墨,急握住手心撮合,字迹清晰:豆蔻挂珠勤采撷,相思穴内济相思。
  插菊把这一只玉势抓得牢牢,肺部要炸裂的疼,却是一滴泪都不见。这长久之计似乎一线光明出现,但是这计如此悲哀,哀恸得如泰山压顶难负载。放回原处,插菊迟缓躺下。春嬷嬷都慨然帮助,意味著他提早知道出馆会有的境遇,意味著他预料到自己没有援助走不下去。插菊从春嬷嬷的举动,确认了前方必是荆棘遍布,风刀霜剑。
  早起的时光,插菊是不会有修翊、修翎服侍的,三人都是要去当值的。修翊、修翎要走远点,绕过湖池去琉璃阁,插菊还好,不远处就是珊瑚阁。在珊瑚阁门口见了其他的仆役也都等著呢,带面纱的插菊也立於其後。到珊瑚阁的大门打开,仆役们进去开始各伺其职,进出有度地做著自己的活计。插菊是第一天当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好象每人一手,自己都插不进去。一位妇人出来。
  "你是贱奴插菊?"妇人问话。
  "是贱奴。"
  "进来。"
  妇人带著插菊进了房:"少爷,插菊带来了。"
  插菊只见著眼前的一双脚,按著学的礼仪,他头垂著跪下:"贱奴插菊给三少爷请安。"
  午三看著他跪下,就有伸手扶起他的冲动,但是他们这些有封的一样有专职督导的妇人随身,不可失了身份。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幸运呢?得到他来珊瑚阁为奴;还是会折了自己的寿?如此暴殄天物地践踏了他。
  "起来,以後不用在我这里称贱奴。"
  "少爷。"插菊还不及叩谢,妇人就不赞同地对午三摇头。
  "乔夫人,奴家听著贱奴、贱奴,总是心里不舒服,只要他在这里例外,可以吗?"午三祈求著。
  "还不谢过三少爷。"
  插菊谢了午三起来,午三问他想当什麽差事,插菊哪里可挑,只答任凭三少爷差遣。於是午三派了每日晨起内厅当值取水净面。因为西厢的女、男色都是晚上沐浴,若被王爷宣了以後则是退出就净身了,所以早上都只是洗面擦脸,没有特殊事项,不会晨浴。
  被一位婢女带去院子里冷热水处,示范了一次,插菊学习得很快,就端著水盆跟在婢女後面。婢女告诉他,每日晨要在少爷快起身的时候就把洗脸水都端到卧房门等候,到少爷起来就可以把水送进去,而为了保持水温,所以除了调好温度的盆里水外,还要拿一壶热水,以备随时添加。
  端回水,看三少爷还被婢女扶著不知道做什麽呢,并没有过来洗脸,插菊就去打了一壶热水放上等候。婢女为三少爷洗牙齿、擦面孔,一边做一边要插菊注意学习,以後这都是插菊的职责了。
  三少爷梳洗好以後,插菊就被唤著和其他已经做完差事的仆役一起去拿早膳,在院子里看见数位备寝等候。插菊和其他人回来,打开食盒,并不是所有菜肴都要摆上,而是依次端到三少爷前,他选中的菜肴由身边站立的备寝摆於餐桌。虽然三少爷的女婢也在,但是整个早膳都是几位备寝在侍奉,而插菊他们则是端著食盒等在一边。
  等三少爷漱口起身以後,这些备寝才过来仆役这里,每人拿了一个食盒退出去,那位乔夫人要插菊也拿一食盒可以回去了。插菊这才知道这些就是各位备寝和自己的早饭了,刚才还觉得一个人的早膳居然如此丰盛,品种繁杂,现在这样一分配,也算不上太奢侈了。
  抓紧时间吃了饭,休息二刻就要去以求苑上早课呢。
  承欢之技,放眼整个西厢,恐怕谁也不可以胜过插菊,又何况他的身体是为王爷特别打造的。所以午嬷嬷单独对他训话,阐述早课的原则、宗旨。插菊做为男奴,只可以在以求苑的男色这边出入。这里的各个课程制订都围绕著一个中心做指导-----为王爷服务。所以并不是欢场上对三教九流的各种功夫都好,只针对王爷的口味喜好。
  插菊被带进一处,换上肚兜样的东西,被放在只容单人的床上侧摆。过来二位一看是可心可意,他们和蔼声音:"不用紧张,你才来,我们也都知道你很不错,只是看看还有什麽需要为王爷增进的。"背後有细细的东西在缝隙里蹭,蹭来蹭去的什麽滑溜溜东西在穴口,可心面对插菊,一直观察他的玉茎:"嬷嬷,还是蔫著不起。"
  插菊才知道午嬷嬷也在呢。
  "果然,进吧。"
  "啊!"促无准备,插菊後穴被捅进一物,此物圆润光滑,仅一指多粗,入穴也不足四寸,可是插菊却是惨叫一句以後,浑身都绷得紧硬,手捏得筋脉暴凸。
  嬷嬷的声音:"插菊,感受如何?"
  "贱奴插菊疼得厉害。"插菊咬牙坚持回话。
  "撤了吧。"
  体内东西被揪出去,就这麽一会,插菊就是满头汗水了。
  "可心,告诉夫子们,以後不需要再探插菊後庭,他这後庭欢的练习也可免了。"
  插菊闻言吃了一惊,也有感激,要起来答谢,身子还是僵化著,可心可意扶了他一把。但是午嬷嬷手摆了一下,阻止:"不是照顾你,只因你後庭如今已接纳不了他人、他物,没有王命,怎可损毁了专门的後穴。"
  午嬷嬷也知道插菊的疑问,继续道:"我是八位嬷嬷的弟子,对你自然知根知底,(其实是插菊入府以後才专门回了欢馆知道始末)。你的功夫如何,我也清楚。後庭想是不需要再加紧,只是口侍尚需磨练。来日方长,虽然没有解你後庭独门之法,望你也不要懈怠了自我练习。先去看看都有什麽功课吧。"
  P.S.施梓卿草图,答谢小草草鳄秒笔生花。
  一纸休书03-4
  插菊先看见的就是才见面不久的主子,三少爷。在这个单独的房间里只有三少爷和自己的俩个贴身婢女,三少爷穿著肚兜,包裹著优美的上半身,舒展著赤体下半身。他侧身躺卧,身前、身後都各自坐著婢女。前面的手里一柄羽球,在三少爷的肉茎上轻拂;後面的手里长长的一根玉杵,插菊都不知道陷进密道里的究竟有多长,因为仅女婢手中在外部分就足有一尺多长。
  见他们进来,女婢和可心可意打招呼,可意看看玉杵:"今天夫子倒是慈善。"
  女婢笑回:"夫子说王爷日前已去迎接未来王妃,这段日子恰好练习慢工出细活。"
  本来在关注三少爷的插菊目光即刻转看说话的女婢,而刚才还潮红满面,闭目身体细细摆动的三少爷也眼光清明地落在插菊身上。
  插菊如遭雷殛,惊愕、茫然、痛苦……在对上三少爷的注目以後,全部消失收敛,沈静如水,只是微微曲腰的恭谨。
  可心可意与女婢交谈,女婢一边张合著嘴,一边手下不停地抽插细长玉杵,三少爷再次汲汲喘息响起。那婢女动作娴熟,甚至可以不看手下的身体,不看手中的玉杵,只是机械重复。
  他们发现插菊失神眼光跟著玉杵後,可意以为他被这一幕惊慑,安慰他:"他後庭和你不一样,不会痛苦,这是在练习长久承欢,你知道咱们王爷可非寻常人,虽驭菊却也十分洁癖,若贱精污秽了王爷身体,可是死罪!少爷们都要多坚持才好。就是你,後庭被制,用不著这磨欢杵了,否则你看看这粗细若指,断不会疼。"
  可心也补充道:"这後庭磨欢,其实少爷们都喜欢呢。尤其这内穴越磨越敏感,快活越多,是练习迟滞出精的法宝呢。不是每一个主子都有福气领受的,单这磨欢杵,就非普通人家可有,就算你是富贵荣华,也要有本事得了再说。这锻造是欢馆不传之秘,也只是送了我们王爷三根。一根分了女色那边,也只有庚六姑娘有资格使用;两根赏在这里。虽然你後庭导致与这根失之交臂,但也不都是坏事,否则真要你知了这味道,又无资格再品,以後又多出一项牵念。"
  这边解释著磨欢杵,可意就好似要演示一下他们所言非虚一般,走到女婢边接过了那根玉杵,只见可意手下这同样一跟就和刚才在女婢手中完全不同效果,可意的手中时而好象一只笔在泼墨山水,磨欢杵进进出出写意後穴;时而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在闻鸡起舞,磨欢杵深深浅浅不说,偶然地拔出数寸,总带起三少爷尖声淫叫,脖子都充满血色。
  插菊已经浸淫过情欲的身子,通过三少爷的身体反应,知道是正常人快情致高潮的时刻了,却见可意手中的磨欢杵又如定海神针般直插进去静止,插菊不知道进去的尺寸,只是三少爷的叫声唯有凄厉,被扎在磨欢杵上反弓著身体一动不动,却停不下来历历悲鸣绕梁。插菊很想转开头,但是知道这一幕就是为自己上演的,岂能允许自己的无视?
  可意在三少爷的声音递减变弱以後,才慢慢抽出磨欢杵。要插菊讶然,後穴居然是洞开著的──以插菊经验,和早知道三少爷是受过调教的,怎麽可能会无法咬合後穴。以後穴承欢的人都应该知道,後穴的弹性、力度都是给予主人快感的保证。如果仅仅这样尺寸就会造成松懈,那就等於後穴已经报废了,一般都是欢馆里配种後的妓才会这样。
  插菊不相信三少爷的侍人之处就这点本事,能够做到侍寝,又稳坐一年之久,并不是容易的事。这是插菊凭心而论的事实,王爷的阳物雄壮伟硕,插菊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插菊只是保持安静。本来可心可意也是想炫耀一下王府的调教,见插菊的纹丝不动表情略有失望。原来,他们4个午嬷嬷手下强将,可心、可意、可伶、可俐,才是主攻侍人巧技监督的。所以在调教技术上,他们是高於午嬷嬷的。
  而三少爷这个时候本来已经消失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不是什麽虐人心的锐利,而是可以化了腐骨的呻吟,带著浓浓地急不可怠地、迫於解脱地、乞求地看著可心可意。可心知道插菊不会发问的了,所以干脆走到三少爷身後,拿过磨欢杵对正後庭穴口:"七步!"
  插菊就见三少爷的女婢迈出了一步,而那後穴口突然就好象饥饿的狮子口,向外用力鼓了鼓,穴口扩张了一分,马上就回缩,一口咬住磨欢杵,插菊几乎是以为眼前一花,磨欢杵已经进去一寸。三少爷发出满足的一声叹息,女婢迈出了第二步,而且报出声音,三少爷马上收缩吸气,磨欢杵再插深一寸。到女婢念出六的时候,插菊已经看见三少爷由於提穴过度,穴口已经在抽搐不断,可心抢在女婢脚落下之前大喝七,後穴突然好象飓风的风眼,磨欢杵被吸得剧烈暴动,而三少爷也同时似哭似叫地身体弹跳,前面飞起一道白浊。
  走过几个房间以後,也有点收获的。象三少爷、八少爷是各有一间,有他们女婢在旁,他们的练习里主要对後穴居多;而其他房间的,则不再是单人独享,分训练的内容而决定两、三个人一起的,而且在受到各种调教的情况下,插菊看不出任何人会有一丝羞涩、耻辱的不甘,每一个人都是完全的放逐著自己的精神跟著肉体的感觉走。尤其在最後的两间中,插菊受到的震动直达心灵之窗──眼睛。
  一纸休书03-5
  可心可意在插菊眼神中就得到反馈,所以没有给插菊安排什麽实质性的训练,先是要他熟悉王府里的房术之秘。再见到午嬷嬷的时候,可心可意已经安静站立午嬷嬷身後。
  "插菊,可都看清楚、看明白?"
  "贱奴插菊明白清楚。"跪在下面的插菊看著午嬷嬷的脚尖做答。
  "嗯,那说说你吧。比照王府的课业,有没有什麽需要再多加练习的?"
  插菊低垂的面孔上变了几分色彩,头似乎又低下些,午嬷嬷鼻音的一声轻哼,让插菊收藏万般无奈,恭谨做答:"贱奴插菊请嬷嬷教诲指点。"
  "你虽然课业精深、功夫纯熟,但那多是对外面恩客的手段,我们这里只有一个主人,我们的王爷。你懂吗?"并不等插菊的回话,嬷嬷继续:"所以,刚刚最後两间的练习,是专对王府的。说说你对这功课的感想。"
  "口侍柔而不弱、敏而不急、吸而不狎、深而不迫……"嬷嬷马上锐利眼神杀过可心可意。
  他们二人急忙弯腰同声:"嬷嬷明查,奴才尚未让夫子授业给插菊。"原来插菊几句正是负责口侍的夫子的精髓提炼,曾经上报给嬷嬷审查。王府里授课的夫子多是来自皇宫的术业专攻高手,自是和欢馆里为侍八方来客的"专业功课"有显著区别的,所以插菊说的当然不是自己在欢馆里学习到的。
  午嬷嬷看著由於被打断,而停顿不语的人,由衷感慨真是一副侍人的好天赋,如此聪慧,而悟性又高,王爷之福、王爷之幸!
  "插菊,我很满意你可以这样用心。"
嬷嬷的声线都不由放弃了一贯使然的紧绷:"你天分超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珍惜,尽快把自己的弱项弥补上,口侍和舔菊都是备寝们首席功课,你刚刚似乎不愿意观赏。可是你知道这是做为一个备寝晋身的最好机会吗?回去仔细想想,为什麽?"
  不要回去想了,插菊现在就知道缘故,即使不久前才深深被双眼所见触动,现在也却是真心感谢:"多谢嬷嬷厚爱指点,贱奴插菊铭记嬷嬷的金玉良言。"
  插菊第一天的上课就这样比较温和的结束了。下午他是要在珊瑚阁和芭蕉阁当差的。或者由於上午三少爷的宣泄,在院子里等候随时吩咐的插菊根本没有看见三少爷出现过,似乎一直都在卧房里。所以插菊的思绪又飘到嬷嬷那句结束语上:
  "那麽加紧提高自己的技艺,争取在王爷迎亲回来前,熟练掌握,对你是有好处的。"
  王爷迎亲,一个上午听了两次的消息,三少爷的女婢提到了未来王妃,嬷嬷直接道出迎亲,那个人要娶亲了,一位女子、他的王妃。插菊踏出欢馆以後,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冲击接踵而来,连一刻消化的机会都没有,就必须服从接受。先是王爷身份,其次是赏赐名字,现在则是他的大婚。
  插菊知道王爷有时候对自己是有几分感情的,当然在当初的破身之夜,王爷显示了对自己的厌恶,但是在後来近一年的相处中,就算时间短暂,细数并没有多少日子,但是王爷的眼里已经不是看下贱男妓了。否则他怎麽会在最後免除了令自己死都抹不掉的"妓穴"?
  就是不知道他是位王爷,也明白不会是普通的富贵之户,所以插菊没有想到过他会长久要自己,预想只是以色侍人这几年会入了他眼,色衰爱弛的时候不会太远。插菊当然也希望自己或者幸运点,可以成为男宠,这样对滑润来说也算是好事。可是在知道他是位高权重的显赫王爷以後,插菊就知道做男宠这希望是渺茫的,而叩谢名字的时候,就确定了自己只是他圈禁在王府的一只穴,不过幸好也同时赏赐了奴才身份,总算是条出路。比起做男宠,其实做奴才并不坏。
  难过的感觉是有的,不过不是因为做男宠的期望落空,而是赏赐的名字预示了自己的新生活的额外职责,即使做了贱奴,也不可以摆脱被人亵玩的命运。而被传去上课,更加代表著自己的额外作用。午嬷嬷人虽冷面,却是透出了爱惜、善意的指点。插菊明白嬷嬷的意思,嬷嬷是希望自己有上进之心的,可是自己呢?插菊自己的意愿呢?
  如果可以选择,插菊更倾向於做个奴才,贱奴又如何呢?只要自己是人,不是流传在不知名姓的男人胯间求生的穴,已经是比还在欢馆里挣扎的人幸运了。还有那再得不到消息的滑润,恐怕只有二人的灰粉才能够在瓦罐里再见了。离开前,馆主已经答应,自己若可讨得施爷的欢,就可以允许将来分一隅给滑润的粉尘。不知道少了雪爷护蔽的滑润,是不是又处在危机中了。
  正在想著,紧邻著的芭蕉阁传唤,是午八少爷要问话。
  插菊请安以後,午八少爷没有让他起身,只是要他去了面纱抬头,然後就对著他怔怔沈默良久。插菊没有主子问话,也不可以自行插话,只有跪在他面前一直与他对视。看得出羡慕、嫉妒、还有点愤怒在八少爷眼中浮现,插菊理解却没有什麽可安慰他的。对於他们这些主子,最期望有自己这样的一张脸,一副皮囊;可是如果是做奴才的自己,这还是多余了些。
  "王爷很喜爱你?"八少爷终於发话了。
  "贱奴插菊只是王爷买来服侍各位主子的贱奴,贱奴蠢钝,王爷不曾说过喜欢。"
  "那、你爱王爷?"
  "贱奴是奴才,王爷是主子,贱奴不敢污了王爷。"
  "这倒也是,"八少爷脸色好转点:"如果喜欢,也就直接登记备寝了,怎麽也不会发下为奴,到底是男妓出身,王爷还是怜惜我们,不舍我们和你同寝侍奉,王爷终究还是爱惜我们的干净之身。"
  "主子所言甚是。"
  "你面貌尚可,可也不是什麽依仗,王爷可不是你一个男妓可想的,闹什麽麽蛾子想得到王爷宠爱,我可不会姑息你!"
  "主子教训的是,贱奴明白。"
  "懂事理就好!"八少爷的女婢报两位备寝已经到了,於是八少爷起身要插菊跟随自己身後。
  一纸休书03-6
  进了内室,插菊见两名备寝迎了上来,给少爷问安以後就娴熟地为少爷褪光所有衣物,而少爷就好象一瞬间抽掉了骨头,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上半身盖好薄毯,分来裸露双腿,大大展开,穿红衣的爬到腿间跪下,著黄衫者端起在旁边备好的水盆。跪者拿起水盆中浸泡的细玉枝,
  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用丝帛缠裹以後,
  大大展开,
  到一瓶油膏里沾一下,就送进後穴,丝帛光滑再加上油膏,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缓慢抽查,
  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把油膏涂抹均匀才取出。插菊嗅到了一股暗香飘过的时候,

  瞳孔收缩,八少爷的幽密洞孔一缕淡淡紫色烟雾飘出!
  两位备寝看见烟雾,
  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
  就把少爷扶为侧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而少爷脸上红潮浮上,
  轻轻一送就已经滑进去。捏住尾端,
  略有不耐地眯起了眼:"快点!"
  二人答应著,黄衫者就把少爷一条腿曲起上提,把烟雾环绕的後穴曝露,跪在床上的红衣人俯低身子,手微微把两片臀上嫩肉又分开数寸,头凑近,一根红舌直接就落在後穴上。插菊几乎失声,
  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
  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头狂跳。
  上午在以求苑看见的舔菊,
  眼睛看也不是,
  只是对著模型,已经令他视觉大受刺激,

  而现在居然相隔数尺的看著真实的肉体。其次本以为这是服侍王爷的口技之一,怎麽会是在这里上演,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不是因为王爷和男宠的高低贵贱,
  真是谁能知道,,小鬼连翻带爬滚的透露出玄机,
  插菊是恐惧,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
  深切的恐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插菊害怕某一天的自己也是现在跪在上面之人,为无数的主子做著这样的事情。
  舔著的人很细心,
  难道是为各位主子。插菊觉得血液都冷得凝固,
  先是把後穴的孔洞先舔祗过,再拨开一条条菊花纹理,那红润的舌头就扫过去,少爷身体同时就痉挛抽搐双腿,偶尔还会发出呻吟,
  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
  带著鼻息地低低吟哦。等菊花的细密褶皱都被舔得油光水亮的时候,後穴就会自主的一开一合,虽然幅度不大,

  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粉嘟嘟的淫肉只是一闪就又被掩藏,
  只是张开小小一眼儿,
  却格外的诱惑。
  而且後穴的内部好象有一个力量在一直拉拽,这个力量似乎远大於後穴翕开的力量,一旦关闭的後穴被吸拽进去,都会形成一个美丽的凹陷,
  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
  致命的旋涡。这个时候,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从他两腮的绷紧线条,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可以看出他在大力吸吮,而少爷则是身躯被逼出一片片的粉色,如蛇一般的扭动细喘。
  插菊在自己由於太大的惊讶、紧张导致的肌肉僵硬中,
  红衣的备寝总是把嘴全部吸附上去,
  由长久僵硬引起的酸麻、木疼中找回神智,悲哀地注视著那位一直辛苦耕耘著的备寝。只看他要保持跪俯,翘著臀部的一直埋头在那方寸羞耻之地,插菊就感觉心头哽著无数的苦涩。大概那人也跪得膝盖酸软,

  再无力支撑了,才抬起头来对黄衫者点点头。自己缓慢移动靠到边侧,插菊看见他脸上已是汗珠悬挂。
  黄衫者把少爷扶靠半坐进刚才为他舔菊的红衣怀里,只见红衣擦去了汗水,把少爷双腿张开,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因为双腿高举,後穴也成为高仰的一个角度。黄衫之人伸出舌头,
  真是没想到,,他连翻带爬滚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把旁边一个奇怪的东西套在舌头上,然後上、下牙咬合,
  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套著套子的舌头也伸在外面。插菊细看那不知道什麽材质的东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尖刺,
  摆了一个为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就在突然间!黑影全无预警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不用他多想,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穴前,才一舌过去,就听见少爷尖叫一声,双腿乱蹬。一直闭著的眼帘也睁开,
  黄衫就已经跪在少爷後穴前,
  眼眶里水汪汪地湿润。
  黄衫只稍微迟疑一下,
  一霎那间,你连翻带爬滚的张开了双臂,
  就又凑近开始舌功。他的舌头不象前者,和煦春风中偶然的料峭几分寒,而且一上来就狂凛的暴风骤雨,只把八少爷舔得哀叫连连,眼泪都沁出眼角滑落,一双腿抖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当那满下子利刺的舌头挤开洞口,侵进後穴的时候,就是他哭喊著尖声哀求的时候:"扎烂了,扎烂了,
  就在突然间,我连翻带爬滚的飞身冲到了门口,
  啊,王爷,王爷……"。
  黄衫并不理会,一心一意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操纵著,不时用眼睛看一下少爷腿间充血的器官。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禁地,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无论刚才的红衣还是现在的黄衫,

  他们都没有触摸过逐渐挺立,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可是却留心查看著细微的变化。插菊即使是旁观者,
  在一阵大雨之後,,士兵连翻带爬滚的完全的僵住了,
  也看出来那里有几次分明就是趋於颠峰,
  颜色越来越深的那个地方,
  连血管里的液体火热流窜都看得一清二楚,却被同样观察到的黄衫一个探穴给扑灭掉,锋利的刺硬是把少爷从迷醉里唤醒。
  "要,操死奴家,王爷,要,求,王爷,
  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
  求,求,
  王爷,
  扎啊……"听著少爷的苦苦啜泣哀求,
  王爷,
  插菊动容,可惜黄衫者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还是一层不变地如机器般运做。又一次被锋利的刺拉下总是无法到达的顶峰以後,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少爷疯狂哭叫著,身体弹跳数次後软软瘫向後方的红衣胸前,眼睛上翻。黄衫依旧舌头不休,
  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跑向了远方,
  但是拿起身边的玉杯,接在了少爷那已经红得发紫的器官面前。黄衫这次不再时而扎进小洞,而是整个舌头大面积的爱抚著後穴的全部,
  接在了少爷那已经红得发紫的器官面前。黄衫这次不再时而扎进小洞,
  如秋风扫落叶的卷过,少爷很快就又淫语连篇,在高叫著"王爷操烂奴家……"的余音中射进玉杯。
  把最後一滴也接进杯子里,二人起身。黄衫几乎一个踉跄又摔下,站稳以後自己又揉了揉膝盖。把满面红晕还在胸膛剧烈起伏的少爷平躺好,外面的女婢就进来了。一位为少爷清理擦拭,一位转身对两位备寝挥挥手,他们二人退出去。女婢端过刚刚接的少爷的浊液,

  看了几眼以後放上杯盖,对插菊道:"你也下去,
  外面的女婢就进来了。一位为少爷清理擦拭,
  这里不要你伺候了,把这个送到以求苑。"
  手捧著杯子,退出芭蕉阁,插菊来到以求苑。正不知道交给什麽人?如何是好?就有一小厮模样的走过来了:"你是送八少爷淫精来的?"
  "贱奴是。"
  "这边来,午嬷嬷正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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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第3卷为倒叙,
  由於事先没想到,黑影连翻带爬滚的一把抓了过来,
  先写了出欢馆一个月以後的那天──王爷大婚,然後由著清桑和午嬷嬷的回忆,再重复这一月之间的事件。
  因为在交代王府里一些以後都用得到的铺垫,所以这些都集中在开始写的,情节发展缓慢,请包涵。
  《一纸休书》的题材的确比较敏感,争议,。但是为了这文,无论我还是追文的朋友们,
  面上带著微笑的,神秘客连翻带爬滚的预告了结局,
  都是有辛苦付出的。所以不会坑了他,那麽为了减少PK是非,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那麽读者也会非常少,
  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
  请喜欢的朋友推荐给相同爱好的人,也请朋友们这个时候鼎立支持,
  就不再允许休书的转载、外面发文,
  票票多多。虽然我为了《唇诺》要休书的姐妹们在坑里待太久,比较惭愧,
  全身都软软地任由他们二人扶到描金秀凤的雕栏大床上。他们把少爷平放在床上以後,
  可是现在我也拿下人气兴旺的唇诺让路给休书,
  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那人连翻带爬滚的脱下了外衣,
  大家要全力支持我啊。谢谢。
  一纸休书03-7
  插菊是在上午的舔菊室里见到午嬷嬷的。命小厮捧走八少爷的淫精,午嬷嬷才问插菊:"知道为什麽见你吗?"
  "贱奴插菊请嬷嬷指点。"
  "你初入王府,可惜男妓出身,贬为贱奴,我看你天资甚好,不忍你这样埋没了,今日就告诉你一些对你有用的规则,你认真记下,以你的聪明,以後善以为用。"
  "贱奴插菊感谢嬷嬷拨冗赐教,一定记於心下。"
  "先说说口侍与舔菊吧。这都是你们应该掌握的口技,不同的是口侍是为伺候王爷的,以求苑的夫子会结合王爷的爱好根据每个人的特点而制定出不同方式,因为你是新人,即使以前王爷有云雨与你,欢馆的高超技艺对王爷来说也不见得是最满意的。所以在以後的学习中,最好就是综合欢馆所长,再汲取夫子授予的精髓,好好结合出怎麽才能够给王爷最高享受。你对舔菊心存厌恶是吗?"
  "贱奴插菊不敢。"插菊急忙抬起头,不知道午嬷嬷话锋转折蕴含著什麽。
  "你在我这里不需要伪装。"午嬷嬷并没有带什麽责备、恶意:"我知道你在欢馆调教只简单涉及舔菊,而根本就没有接受过这个训练,而且你现在也明白了这并非为王爷而受训的吧。"
  插菊默然点头。
  "其实只能够说这不是直接为服侍王爷而为,而说到底,间接上还是为了给王爷以无上的享乐。你要知道,整个西厢里的你们都只有王爷这麽一个主人,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王爷。奇怪为什麽是给少爷舔菊吗?"
  插菊心中也是不解,只是当然不敢也无处发问,这个时候有午嬷嬷解惑最好。
  "王爷公务繁忙,园子里的女色、男色又众多,不可能做到雨露均沾,而你们又都需要保持、维护住最佳状态,以便王爷随时的传唤。淤积的陈精容易使你们控制不住弄脏王爷卧榻;而经年累月不泄的身体,又会导致肉体的敏感度下降,这就是用进废退的道理。所以,对於王爷经常宠爱的几位侍寝,给予这样的恩惠。同时也是为了养护几位侍寝後穴的娇豔、美味。对於那些备寝,除非被王爷传了,是不会有这样机会的。
  其次,王爷精力充沛,帏室之中不是凡人可以承担的,想来你应该知道。那麽一人承欢时,他人要做好准备工作,否则是吃不消王爷赐欢的。只有备寝们把後穴舔得酥酥软软,情起状态下接受王爷宝物,才不至太困难。要知道,王爷是最讨厌奸尸的,可不会对昏过去的不中用的有什麽怜花惜玉!"
  插菊跪在午嬷嬷下面听著,不明白他为什麽声调突然尖锐起来,情绪也有点激动,插菊把头低下去,不去探询,因为感觉上就不是自己应该去注意的。
  午嬷嬷自然是触动到了伤心记忆,第一次被王爷贯穿,昏死,缝合後穴,再撕裂……就算今天这样远比那些日子好过,还是在心底留下了抹不去的疤痕,不小心地摸到,依然会有阵阵隐痛噬心。不过,午嬷嬷安抚疗伤的能力也不错,轻咳了几下,端起茶啜饮几口,就又是理智敬业的嬷嬷。
  "说了这麽多,你可明白我的意思?插菊,只有王爷的恩宠,才是你在园子里生活等级的依据。每一次王爷西厢传唤,一人伺候的同时,都是有几位备寝要在屏风後面为其他被点中的人舔菊做准备的。你看到八少爷的发情了吗?有时候王爷会因为那些浪叫而有了兴趣宠爱舔菊之人,所以不少的备寝都把这做为一条捷径而苦练。能够被派去舔菊,是他们都想争得的机会呢。所以,收起你的清高!对於一个男妓,一个低等的贱奴,这应该是恶心的事吗?"
  最後的一句话午嬷嬷说得严厉无情,但是插菊懂得并不是苛刻的言辞就代表著恶意,而且午嬷嬷说的都是事实。
  "贱奴插菊知错了,贱奴插菊不会懈怠学习。"
  "插菊,"午嬷嬷赞同的点头,又一贯的平稳声调:"你知道为什麽要送呈八少爷的淫精吗?为什麽是淫精吗?"不等回答,已经自问自答:"王爷恩宠会赏赐你们雨露琼液,那是因为王爷是主人;侍寝的姑娘、少爷会定时被备寝舔出淫精,那是因为他们是主子;而备寝们的贱精是不允许随便出现的。姑娘、少爷的淫精都是要入了膳,赏给舔菊之人的。看见八少爷後穴的紫烟了,那是醉红尘,它和使用醉红尘之人的淫精混合,服用的人会逐渐依赖上瘾,明白吗?"
  插菊任是清冷,也被所闻震慑住。以前在馆里的时候,听说过给非家生的、野性难驯的妓服用过什麽药丸以後,他们就会变得喜欢男人的插入,对男人的器官有一种无法戒除的瘾症,即使没有恩客的时候,也经常都自插著玉势,实际上会比其他妓还辛苦,所以大家都是不愿去以身尝试的。而比较起来,王府这个上瘾更加要插菊胆寒,对舔弄别人的私处上瘾,这是怎样一种残酷?
  走出调教室的插菊才注意到暮色已经降临,而後背上的冷汗依旧。回到自己无名阁,修翊、修翎已经把他的晚饭备好,催促他快快进食,因为晚上的净沐榭洗浴是不可以迟延耽误的,而按要求至少要晚饭後半个时辰才可以进行净身。修翊、修翎当然也看出了插菊有点心事,偶然会出现一丝恍惚神情,只当是第一天做奴才的不适应,因此并不搭理他。只到点就叫他去净沐榭,又按时接他回来。
  一纸休书03-8
  第一天的贱奴生活在查房以後代表著结束,插菊可以自行休息了。比照以前在欢馆安排紧密,忙碌到午夜的课表,现在的时辰尚早呢。而修翊、修翎也由於插菊,晚上也不用任何门阁当差,算是唯一的好处吧。
  因为昨天晚上才情欲难熬,吃下了第一根血珀,今天的後穴情况好转些,并没有给予插菊大的折磨,也难得地可以清静地坐一会。这样自然而没有身体叫嚣饥饿的压力,插菊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了。借这个难得的浮生一夜闲,插菊思量著今日所见所闻。
  做贱奴去劳役,看样子只要安分不出差错,主子们也不会刁难自己。八少爷的态度虽然不太喜欢自己,但那也是因为紧张王爷吧,只要以後知道自己没有什麽威胁,也就不会多在意了。
  说到王爷,插菊觉得心口沈闷,不由深深呼吸。今日才知道他去迎接未来王妃了,当然不会是嫉妒、羡慕王妃,那都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人物。只是插菊还记得自己曾经厚颜在木芙蓉林里请求做他男宠之一,在他隐晦拒绝以後,插菊本以为是他没有收男色的惯例,也只有以後另想办法,看看怎麽可以帮助滑润一点。可是在进到西厢,成为贱奴以後才知道,他不是不收男色,而是因为自己是妓而没有资格。
  至於做贱奴也要去侍侯他,插菊没有什麽反感,因为早在出馆之前,就知道了身体的改造工程,知道了身体已经不是自由的,甚至要不受冰针之酷刑,都要依靠他的恩惠才可以。所以插菊并不为难自己,他需要自己爱上他,需要自己离不开他,而这一切是终结那种种凌驾刑罚之上的感官调教的前提,那麽插菊就接受他的怜惜、珍爱、宠溺,插菊跟著他的温柔体会爱的滋味。
  现在扪心自问,爱他吗?那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插菊还是会说"爱",因为他是教会自己情爱的人,因为他是给了自己爱的人,只是这份爱带了阴谋的气息,这份爱的时间很短暂。不过这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爱",插菊并不会为这麽快死亡一段爱情而感伤,相反感慨的是:身体贪恋著那个人,可是能够去侍寝,恐怕有点天方夜谈。
  王爷是最清楚自己身体状况的人了,但是从进了王府以後的经历来看,王爷并不会因为自己是专门为他制造出来的後穴有什麽特殊意义。後穴枯萎的危机也不会换来王爷垂顾的一眼。对自己而言,即使後穴是历经了几乎一年的惨绝人寰的磨难,才淬练出王爷所求的目的,但是如果就此荒废掉,插菊也并没有觉得可惜。这样总好过10年的苦苦乞求施舍。
  可是,插菊有著不可为之的理由:滑润,自己答应滑润的瓦罐之约。插菊可以不在乎最後的容身之地,可那是滑润全部的希望,滑润那麽渴望通过瓦罐来世不会再沦为男妓。而且出馆前主子们说的明白,王爷的意愿才是自己的意愿。
  这些制约、束缚要插菊无心哀悼自己爱情的消亡,怎麽才可以克服身体的病态,才是当务之急。春嬷嬷给的血珀可解一时之急,可那麽珍贵的东西,自己以後都不可能再得到;午嬷嬷希望自己可以争取机会,可是插菊知道王爷就算有兴趣宠自己一次,也不可能频繁啊。插菊不自我全盘否定,他承认王爷对自己也有一点点喜欢,可是这喜欢在王爷要自己的动机之前,就微不足道了。插菊不会笨到以为王爷只是要一个贱奴就买自己的,只不过还没有到自己为王爷发挥作用的时候罢了。
  在欢馆里的时候,知道一些方法可以舒缓内穴窘境。滑润就曾经说过,他蒸穴的那种阴阳石其实不是过度热烫的话,不在高温下一直吸收蒸汽,温度适宜含服在内穴,会有减轻瘙痒刺疼的功效。插菊想到了这种阴阳石,可是有什麽方法可以拿到呢?圈养在这个园子里的人,没有王爷的命令是不可以随便出入的。即使找人带了信给滑润,要这样淫邪的东西,敏感的滑润应该会为自己担忧吧?一时之间,插菊也想不出什麽好主意来化解身体的祸患,看看时间,明日要早早起,也就赶紧的驱逐了思绪先入睡。
  一夜睡得还好,插菊起来以後就赶到珊瑚阁劳作,取了温水,也多拎了一壶热水在院子里等候。在三少爷出了卧室以後,插菊把水送进去请安,拎了壶准备随时添加热水。
  就这样日复一日,插菊为奴的时候就做贱奴,以求苑里上课的时候,就由夫子指教著口侍、舔菊。对著模型练习舔菊,经常是一练就一上午,常常在结束以後两腮、舌头酸痛难当。在一次午嬷嬷下课前的巡查中,发现插菊由於长时间舔菊而无法闭合的嘴角都是涎水的时候,低声与夫子交谈了几句。那以後插菊的舔菊调教中,穿插了"叫"的练习,这要插菊在吃午饭的时候口舌灵活多了。
  或者是王爷不在府里,每一位女、男色这个时候并没有什麽机会要争取,只都勤於加强自己本领吧。所以插菊的威胁也没有显示出来,八少爷和其他的主子待他也都正常。这期间他又看到过一次八少爷被舔菊送上高潮,也看到一次备寝把三少爷舔得淫精飞射。
  三少爷後来告诉插菊,姑娘、侍寝在王爷没有连续三日点到他们的情况下,可以每7日通过舔菊释放出身体里的陈旧,而王爷几乎没有连续三日召同一个人的时候,所以他们都靠这种方法得到慰藉。三少爷那天的备寝舔得狠了,要三少爷累得晚膳都不愿意走出来吃,而是端到了床前,摆上了床头案子进餐的。
  三少爷也对插菊讲:"备寝由於醉红尘而上瘾,那是因为外在因素;而他们做为被舔弄後穴之人,其实也上瘾,是发自内心的,身体上的瘾嗜。几日不被舔弄,心里就发慌,总觉得缺少什麽,四肢也觉得不舒服。所以他们要努力保证自己的荣宠不失呢,只有王爷还需要他们,他们才可以得到舔菊的恩赏。"
  一纸休书03-9
  王爷回府这样的大事园子里自然是得到消息的,但是也许因为大婚的忙碌,要王爷并没有来到过西厢,一甘望穿秋水等待的主子们失望之後,就是失落。王妃──王爷正牌的妻子,名正言顺拥有王爷、陪伴王爷一生的人出现了,他们不知道这位王妃的秉性,不知道这位王妃掌家下,他们安逸闲适的生活是否发生变化。人人都在忐忑不安中祈祷命运的眷顾。
  午嬷嬷在王爷大婚的前夜,单独在插菊净身後於调教室见了他,交代次日将会有人前来带他去见王爷,又检查了插菊"叫"的功夫,就谴他早早回去休息。
  大婚之日所有功课都是取消的,所以插菊也只是安心在自己房间等待。不知道王爷为什麽要在今天传见自己。一个下午过去了,都不见有人前来,插菊想著大概是婚宴上根本脱不开身。本来吗,象王爷这样高位的新郎,必然娶到的也是门当户对、家世不俗的女子,这样的隆重宴席途中怎麽可能退席。插菊想著王爷应该要过几日才有时间了,所以就去厨房拿了晚饭回来。
  才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了安一大人在等待了,插菊急忙放下晚饭,跪下请安。安一听到"贱奴插菊"的时候,眉头纠结得一团,眼中复杂得很。但是也没有多言,只带著插菊出了园子,到一处假山旁边,告诉他在此等候,就径自离去了。
  看著暮霭沈沈降落,道路两旁的灯笼全部亮起来,插菊也没有见到王爷呢。但是安一的出现,要插菊知道王爷一定会来,而且不出意外,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谴安一亲自安排,如此慎重,插菊有强烈的预感,这应该是王爷要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吧。
  其实自己一个欢馆里家生的男妓,除了会以色侍人,除了被指定为王爷的专属後穴,插菊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地方可以为王爷所用。所以呢,免不了自己的这点专长了。插菊想到这,手摸到了衣服里的小瓶,这是昨天午嬷嬷通知以後,自己就准备好的。无论心里再矛盾,这还是被放进了衣服里。
  当王爷出现的时候,插菊已经不知道是什麽时辰了。由於这一个月来贱奴的训练,插菊按规矩在听见人声的时候低头站好,等脚步声停在自己眼前,一双锦缎盘龙靴头入目,再上面是一袭大红华丽喜服,金丝的龙绣已经告知了来人的身份。
  插菊双膝跪下磕头:"贱奴插菊给王爷请安。"
  "抬起头来!"下了命令。
  插菊应声抬头。由於跪姿,仰望中愈显来人的高大挺拔、轩昂冷冽。是的,插菊看到的是一位冰山气质的新郎。堪比黑夜的幽深眼眸停驻在插菊身上,漂亮的下颌傲然上仰,微微一笑中,凌厉目光扫过插菊上下,好象要撕裂猎物的阴狠表情让插菊涌上了不安畏惧。
  "过的如何?"
  "插菊多谢王爷垂询,插菊过的甚好。"插菊隐约察觉来意不善,顾小心回答,还是有点心慌。因为王爷看他的目光中不但没有半分情义,还彰显著鄙夷不屑。
  "看来午嬷嬷还是玩忽职守,园子里的规矩都懈怠教习,该罚,该罚。"
  插菊一愣,立即知道自己乱中出错,赶紧磕头认罪:"王爷明察,是贱奴插菊疏忽,是贱奴插菊没有学好规矩,午嬷嬷勤於教导,该罚的是贱奴插菊。"
  磕过三个头,看王爷盯著他却好象在想著什麽,插菊不敢打扰地沈默著。一时无声到乍然又恢复了清明的眼,带了佞鸷发问:"当罚什麽?"
  已经可以确认今夜不会好过,插菊只有仰望著自己的主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头被打偏,发丝散过来:"贱奴插菊知错,贱奴插菊记下规矩,贱奴插菊求王爷恕罪。"插菊只好一边扇耳光、一边重复求王爷。
  "初犯,算了。"王爷很快就饶恕了他,还没有等插菊谢恩,接下来的话才把插菊的心揪到了半空中:"知道本王为什麽大婚吗?"
  "……"这问题难住了插菊。
  "知道本王为什麽要你前来吗?"
  "……"咄咄逼人的口气,即使答案是插菊长久以来的疑惑,即使答案应该就是王爷选中自己的原因,即使答案现在呼之欲出,插菊有点希望答案不揭晓,插菊并不好奇,插菊宁愿不知道。
  "本王为你大婚,本王为你娶妃,焉能不请你为本王送贺?"
  插菊控制不住在听见这一串话的同时冷汗冒出来,为什麽他会感到抿成一条线的薄唇深藏著危险,为什麽他感到一只脚踩进了深渊。
  轻挑的一只手托起了下颌,固定住自己面对上深不可测的发著幽幽寒光的眼:"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好好宠爱你如何?想我了吧。"最後一句话温柔气息吐在额头。
  插菊牙齿都打颤,艰难发声:"王爷怜惜,贱奴插菊死不足惜报答王爷大恩。然王妃尊贵,贱奴插菊低贱,不敢污了王爷、王妃大婚之喜。王爷若、若……"插菊此刻也是急得焦头烂额,不关什麽羞耻的问题,而是明白为了以後,有的事情是不可以发生的。
  不悦的语气:"你在拒绝本王?" 讥诮地、玩味地看著跪在脚下的人:"你的後穴已经不需要本王的浇灌了吗?还是有什麽人已经替本王喂饱了你?"
  插菊脸色发白地否认,王爷当然也知道他後穴的排他性,就是气愤於他的拒绝。明知道他拒绝的原因,明知道要想活命的奴才谁都不敢在今天争宠、承欢,可还是在听见他的托词以後,心中残忍地想破坏他、撕碎他。
  "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弄脏新房?"冷笑:"过来!本王现在就要验收验收你学的王府规矩!"
  一纸休书03-10
  当王爷半硬的分身现出,当插菊跪著去湿润、去挑逗分身的苏醒时,插菊身体的欲望也被王爷的稀少体液激起。干涸的後庭里不安躁动,压抑了一月的渴望如脱缰野马,在失控的边缘。插菊感受到後穴里似乎是沸腾起来,肠道上晨露一样凝结出一颗颗的滑液。当王爷扯光碍眼的衣物,赤裸的插菊後穴处已见晶莹水光。
  伴随著王爷满意的夸奖,那润泽到完全尺寸的分身毫不客气地贯插进去。由於长久的缺乏爱液浇灌,处男蕾已经缩合为5片含苞的花瓣,王爷再次侵略到此,早知道是什麽障碍,所以没有半分迟疑的稍退分身寸余,抓紧插菊的双腰後送的同时,自己怒挺冲开肉瓣,手下的肉体痉挛僵硬住,温暖而紧滑的肠道夹住坚硬的凶器,妄想躲避再一次的凌迟。看到他痛苦的伸长脖颈,双手抠住山石,王爷眯了眼冷冷观察。
  插菊在月前被王爷验查调教效果,王爷在未知的情况下,破了嬷嬷们种下的送给王爷惊喜的处男蕾。那一次,也是好象破身一样的疼痛,不过有著王爷的温柔小心,破身的痛被减去不少。而眼下,王爷分身宛如刀子一样锋利地切割下去,插菊也已经是易地而处,不允许贪望王爷的可怜。所以插菊不敢呼痛,只疼得後背肌肤上一层层细小颗粒出现,一双眼看著茫茫夜空,企图分散那肉体被撕碎的刑罚。痛感才略有适应,王爷突然揪了他头发迅猛地攻击出入後穴,插菊立即又落进痛苦地狱里。
  梓卿仿佛旁观者的冷眼,然而在看见二人连接处细细红色液体的时候,也有了片刻失神,眼眸不再毫无情绪。但是入耳的脚步声,要他心头一惊,眼底刚刚才有的波动即刻消失不见。骤然狂暴气焰升起,揪著那一把青丝动作如发现猎物的豹子般驰骋。愤恨升级,一掌扇出,满头发丝垂落,怒声呵斥:"贱货,叫!给本王大声叫!"
  插菊耳朵嗡鸣,等领会到王爷命令时候,已经有人在与王爷高声说著什麽。来人好象气急败坏在责问王爷,而王爷却是继续进出著自己,一边在亲切地回应来人。当插菊听出来人与王妃关系好象密切,在为王妃愤怒的时候,插菊心惊事情的糟糕。不过王爷的解释:"……本王是怕情难自禁太莽撞伤了郡主,先找个奴才泄泄火……",好象让来人还算勉强满意。
  为了让来人确信无疑,王爷接著命令:"贱人,怎麽不叫?快叫出来让侯爷放心。"
  "哦、哦、王爷的金枪好厉害,哦奴才、奴才的屁眼要开花了。王爷扎深、再深点、撕烂奴才的贱穴吧……"这根本不容插菊多考虑,每日在舔菊练习中学习的"叫",就这麽顺口而出。这些对於插菊来说,就是自己做奴才分到的劳役一样,该打水的时候打水,该叫的时候叫。
  可是插菊没有想到站在自己附近的那位侯爷,在听见自己的叫以後,居然斥骂发难。插菊觉得一疼身体就飞起,撞在山石摔下来的时候,气血翻涌。可是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冷凝,感觉到了那位侯爷的杀气,插菊突然地脑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地混沌中神智全部清明:这是王爷安排好的!这就是一切不明原因所在!
  接下来被王爷强迫的容颜相对,那位年轻的侯爷竟然叫出自己被废掉的名字:清桑。这两字中好象饱含著深情,在插菊请安中,侯爷好象深受打击,不堪重伤地表现要插菊动容,只因为插菊接收到了他深重的悲哀气息。但是这也为插菊带来了王爷的迁怒。
  夜深人静,插菊忧患上心头。那位侯爷是王妃的早前未婚夫?那麽为什麽会是王爷做了新郎?王爷似乎与侯爷关系亲密,可是侯爷怎麽会认识自己?王爷的大婚为什麽与自己有关呢?为什麽听见王爷说用自己泄火再与王妃恩爱,会有一种咬牙切齿的耻辱在其中呢?插菊虽然与王爷相处时日不多,却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王爷笑魇之下的愤怒与耻辱。
  王爷的大婚并非一日就可完成的,做为太後溺爱的小儿子、皇帝宠爱的弟弟,王爷在大婚的次日依然是有一堆的繁杂事项。新王妃进宫拜见自己的太後婆婆,拜见皇帝、皇後,与端康亲王、亲王妃见礼。虽然是早在婚前,就有了大批的赏赐,在今日又少不了一些封赏。然後一家人的宫筵,热热闹闹。
  洛阳王爱女风光嫁入皇家,显赫一时,但也不是最值得高兴的地方。原本的指腹为婚对象──卓景候府的小侯爷,卓韪砚一样是洛阳王眼中的乘龙快婿。可要洛阳王由衷骄傲的是:除去身家背景,施梓卿确实才能卓绝,胜出小侯爷一筹。所以女儿可以与这样的男子两情相悦、终成眷属,洛阳王才真正的骄傲。
  洛阳王是等到女儿、女婿的三日回门以後,才与王妃带著愉快的心情踏上归途的。本来施梓卿贵为亲王,并不需要亲自来送行,但是在回门以後的次日,洛阳王离京时,施梓卿还是携王妃稍微送了一送。洛阳王夫妇见他如此,更加满意、坚信小两口的情比金坚。
  回到王府,就见安二等在门前,见到王妃下轿,拜见之後并不言语。梓卿已经猜出是卓韪砚到了,遂命人送王妃回内院,自己则往前厅而去。
  "他什麽时候到的?"
  "小侯爷已经到了一个多时辰了。"安二看主子并没有不悦,继续回禀:"小侯爷曾经说要传插菊。"
  梓卿脚步顿一下,嘴边出现一个蔑笑的弧度,心道:"几日都等了,我还当你多沈得住气,这会你倒坐不住了。"情知没有自己命令,他是见不到插菊的,也不追问。
  待二人相见,亲昵的如往常一样寒暄落座,梓卿细细打量韪砚,几日前意气风发的人憔悴了不少,勉强的微笑中带著掩盖不住的焦急、心疼、悲哀。梓卿表现得就象一个新婚之人应有的喜悦,热情地与韪砚道分别以後的经历。
  看著韪砚如坐针毡的表情,梓卿得意又愤恨。韪砚终於忍不住打断了梓卿:"梓卿,今日前来,我有一事相求。"
  一纸休书03-11
  "哦?韪砚兄,以你我兄弟情义,有什麽事自当吩咐,一个求字言重了。"
  "梓卿,我想要一个人,插菊。"
  "插菊?哦,那个奴才?"梓卿漫不经心的态度好象并没有看重这奴才,回头吩咐下人去带插菊来。
  "原来是一个奴才,我还当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梓卿含笑责怪韪砚:"韪砚兄看得上,人今夜就送过去。弄得那麽严肃、声势虚张,我还以为你为我出什麽难题了呢。"
  插菊是在以求苑的口侍学习中被带出来的,半路上遇见了安一大人,插菊拜见,安一把下人谴走,自己领著插菊往前厅去。安一管自的走在前面,步子不大,所以插菊可以紧随其後。第一次在白天出了西厢园子,插菊却没有心思观赏匠心独具的王府院落,又是王爷传见,而安一大人的中途偶遇,应该是刻意有话要对自己说吧。插菊缄默地等待,安一自言自语:"主子对自己在意的事物,不会轻言放手的,主子是翻手为云覆手雨的人物,岂能背叛!"
  "贱奴插菊谢过大人多次援手指教。"
  安一没有听见一般,还是前头引路。
  进得前厅,插菊半低头目光扫到主座,走上前跪下:"贱奴插菊给王爷请安。"
  "插菊,这月来可习惯新名字?"
  "贱奴插菊习惯。"
  "喜欢这个新名字吗?"
  "贱奴插菊谢王爷赐名。"
  "呵呵,不要谢本王,你这别具一格的名字是别人赏赐的,还不快拜谢为你更名的侯爷。"
  插菊刚才已经看到左侧也坐一人,而且是因为自己进来以後,直勾勾落在身上的视线,插菊才发现他的。走过去跪下问安,那人不知为何不答。插菊是没有看见韪砚发呆的表情。王爷提醒他座上之人的更名之恩,插菊磕头答谢,那人才受惊了似的跳起来扶自己。这下,轮到插菊惊讶了,可以成为王爷坐上宾的人,非富即贵,亲自来扶自己,他不敢,急忙想闪避,不想此人动作迅捷,出手如电扶抓起自己。本能抬头,插菊认出是那一夜之人,是那位侯爷。
  "清桑。"
  插菊不敢回应,退後看向梓卿。
  "插菊,侯爷有心要了你去,本王与侯爷有兄弟之谊,已经许可。以後跟了侯爷,要好生伺候,就象服侍本王一样,明白吗?若有差误,本王知道,决不宥你。"
  韪砚看插菊直直站著,也不知道谢恩,照自己见到他那天的情形,应该在王府中处境并不好,所以猜他是不是在担心新主人家也是这一翻境遇。韪砚伸手才想安抚他,就见插菊突然跪下,诚惶诚恐给自己磕头:"贱奴插菊是王爷的奴才,王爷待贱奴插菊恩重如山,是贱奴插菊要报答恩典的主人。侯爷赏识,贱奴插菊惶恐,求侯爷留插菊贱命做王爷犬马,侯爷的恩插菊如果有来生,必寻得侯爷侍候。"
  眼前这一幕完全出乎意料,韪砚来之前,考虑过梓卿是否愿意放人,待见梓卿态度,已经放下心,根本就没有想到当事人会不愿意。大婚那天亲眼所见清桑在王府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才,连性奴都算不上,怎麽会冒出什麽恩重如山、恩典的话?这理由伴著记忆里的一出,显得甚是荒谬。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梓卿眼底的冷笑。
  韪砚被拒绝,居然看向梓卿,後者一脸无辜言:"这奴才这样衷心主子,我还不知道呢。韪砚兄,这插菊虽然面目尚过得去,其实已经是我内院里破身的奴才,不若其他尚且白璧之人干净,而且若论侍人,园子里那些干净的,也不乏闺室伶俐之人,不若我要海棠选几位聪明懂事的,送过去?"
  "清桑,出了王府,我不会要你成为贱奴。"韪砚握住插菊的手扶起。
  插菊抬头,梓卿冷酷噬虐的眼神隔空杀过来,盘旋上下落在相握的两只手上,插菊手拿火炭一样,挣脱开,垂下眼帘:"插菊粉身碎骨也不够报答王爷的恩惠,断不敢贪求自己舒爽。侯爷请允了王爷美意,莫让插菊腌臢了您。"
  韪砚顿觉全身无力,那麽多的话堆积在嘴边,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一厢情愿地注视著插菊。当他转对梓卿的时候,梓卿了然地颔首:"韪砚兄必是还有交代对插菊,我不奉陪了。插菊的去留由他自己决定。"
  只有二人的时候,韪砚轻声问:"清桑,为什麽不肯出王府呢?你在这里似乎并、并不受梓卿……"
  "侯爷,插菊在这里很不错,插菊知足的。谢谢侯爷的关注。"
  "清桑、清桑,我不知道是你,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是你。"悔恨、懊恼的侯爷要插菊不解,但是习惯了奴才规矩的他,并不发问。
  "清桑,月前我与梓卿久别重逢,下人回禀安一将公子接回来了,我惊讶什麽公子需要梓卿派出安一去迎,询问方才知道是去欢馆接人。梓卿大婚的王妃绿缔郡主就好象我的妹妹一样,我责备梓卿此时买男宠,而且看安一亲自安排,怕梓卿对他特殊,顾强调欢惯之人……就这样送了西园子里,然後下人来讨排名,我见厅前正在搬弄圣上赏赐的黄州金菊,所以为了提醒那人……赐了名字:插菊。"
  插菊明白入府那天的前後变故了,也只是伤神片刻,就平静道:"侯爷不要多思,名字只是贱奴代号,插菊以前在欢馆也曾经有不同代号。不需介意的。"
  "清桑,是南宫把你送给梓卿的是吗?我曾经到处找你,只是不知道你居然就在我朋友眼皮底下。"
  "侯爷找插菊?侯爷认识插菊?"可是插菊根本不记得自己认识眼前之人啊。
  "清桑,我两年前见到白纱覆面的你,只朦胧中听见'倾裳',再以後下人回报中,那山中只有一座庵堂,所以我一直以为你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我找错了方向,让你、让你、"
  插菊陷入沈思,再看看韪砚:"是你。"插菊温柔地展露一笑:"你活著,太好了!"那雀跃的、明亮的表情让韪砚又酸又疼。
  一纸休书03-12
  "清桑,我的属下找到我时,发现伤口已经止血被包扎好,我才确信自己见到仙子的奇遇不是梦。你的眼睛,雪色羽睫,深深印入我的脑海,那个时候,我派出多方人马去寻找你,却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我几乎以为自己真的是被林中精灵所救。误认为你是官商富甲家的闺中女儿,怕损了你清誉,我不敢大肆公开搜寻,唯有秘密察访。清桑,我、我、"
  "侯爷,举手之劳,承蒙您放在心上,劳您心力,是插菊的不是。"
  "不,清桑,是我、" 韪砚自责地无法言语,转而又问:"你可以告诉我,你怎麽入了王府的吗?"
  "回侯爷,一年前王爷买下了贱奴,只是奴才满了十五,月前王爷才命奴才出了欢馆。"
  "一年前?"韪砚重复数次以後,突然抓住了插菊的胳膊:"梓卿买你之前,见过你吗?你那个时候未满十五,不是应该不见客的吗?"说到後来,语气都急迫起来。
  插菊顾不上胳膊被抓得生疼,看到韪砚那麽焦急的表情,急忙回答他:"回侯爷,奴才和王爷之前从未见过,并不相识。如果不是王爷,欢馆也不可能同意卖掉奴才。"
  这答案惊得韪砚几乎是目瞪口呆,心里害怕、恐惧若潮水层层上涨、侵袭。什麽似乎清楚明白的展开,韪砚却怯懦了。一年前,在一年前,陆续发生那麽多事情,而由於自己一心寻找清桑而忽略的,逐渐都连接起来。顺利解除婚约、南宫意外听话地提前掌家、梓卿大婚诏书、自己被派接任防务,而在这同时,梓卿买了清桑──无一面之缘的男色。韪砚的血液都流动迟缓,自己曾经对南宫说过,寻找一位拥有雪色睫毛的仙子!自己遍寻不到的人就在他手里,却卖给了梓卿!
  "清桑,和我走好吗?一定和我走。"
  插菊摇头:"多谢侯爷美意。插菊既然是王爷的奴才,自当为王爷当差。"
  "清桑,梓卿不会对你好的,他也不会喜欢你的。你留在这里,只会是一个贱奴,他即使要了你的身子,你也争不上性奴的。和我走吧,我不会要你和园子里那些性奴一样的。"
  "插菊不敢起贪婪之心,插菊就是王府里的奴才,插菊留在王府里,绝对不敢有争宠之念。"
  "那你为什麽不和我走?"韪砚痛苦呵问:"做个贱奴也好过在我身边吗?难道你爱上梓卿?他是王爷,还是讨厌你、恨你的王爷。"
  "插菊谢侯爷教诲,插菊还有杂役在身,叩别侯爷。"插菊跪下磕头拜别。
  韪砚径自发怔,在插菊站起身的时候,发现插菊并无悲伤、难勘表情:"梓卿憎恨你,你知道为什麽吗?"
  "回侯爷,"插菊看到韪砚的沮丧,不忍:"王爷虽厌恶奴才,但是也不苛待奴才,奴才做好自己本分,原因就不重要了。"停了一停,插菊又道:"侯爷,奴才簪越,奴才只是王府里的下奴,惹侯爷关爱,奴才会担不起的。"
  韪砚在插菊告退以後,也出了王府。短暂的茫然无目的地游荡以後,赫然发现自己站在了欢馆门前。一股火滚滚灼烧而起,韪砚提步入馆。
  南宫见到韪砚的时候,挥手要下人全部退出,静等韪砚的发难。
  "你知道我会来。"
  "梓卿大婚以後,就一直等你了。"
  "你都知道!"韪砚出言讥讽:"你们等我一年了吧。"
  南宫对视著韪砚,不反驳也不辩解。目光中不知道是同情还是责备。
  韪砚既愤怒又伤心:"'暗战'直属你统辖,我才会对你提及清桑,你却、却、"
  "暗战"是朝廷的情报机构,开国以来都是南宫家掌管。
  "侯爷,你忘记了'暗战'上面是什麽吗?於公,王爷是我的主子,他怎会不知?於私,韪砚,你一年前所为对得起生死之交的兄弟?"
  韪砚被问地避开了南宫的视线,良久长叹一声:"我做得欠磊落,当受责罚。只是清桑,他完全不知情的一个外人,无辜被牵累。你那日也看见了他现在……"
  "他当不上无辜,如果不是他,怎麽会惹出这许多是非,我劝你忘了他,不要再试图接近他。"
  "南宫,你难道没有看见梓卿如何对待他的吗?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是我的、" 韪砚难抑悲伤:"他是在替我承担梓卿的报复。"
  "韪砚,他是你的恩人,还是什麽?你那麽全心退婚,是心有所属、一心寻觅心上人吧。"
  "南宫,一见锺情是我犯下的错,他什麽都不知道。"
  "以前不知道,现在如果不知道,你就太小觑你的心上人了。梓卿为了他,已经花下不少心思,断不肯允许出现横刀夺人之事。你背叛情义,梓卿灭了你所爱。"南宫神态为难,其实也在矛盾,虽然与梓卿的情义深厚,韪砚又何尝不是朋友呢?如果不是一年前发生的事情,自己不也是欣赏他的侠义吗?可也就是韪砚侠名在外,义字当先,梓卿才会从来没有防备过自己的知己,才会撤头撤尾被设计。
  "韪砚,几句话不管当不当说,也要一吐为快。如今你亲如妹妹的郡主在王府,一见锺情之人也在王府,再不要莽撞行事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他们。"
  韪砚看著南宫满含深意的目光,失声惊问:"他也不喜欢郡主,怜惜之情也没有?"
  南宫责备地摇头:"他那性格,怎麽会喜欢一个失贞之人?"
  韪砚重锤砸在心房,哑然无语。
  "你真以为那夜他在情药之下就糊涂至此吗?韪砚,他除了是你知己,还是王爷,他何曾受过这委屈,你这一耳光打得狠啊。梓卿咽下屈辱,追查根由,清桑怎能逃得过?"
  "是我的罪孽,是我鬼迷心窍。今天就是梓卿把我千刀万剐,我也没有怨言,可是清桑、"
  南宫没有让韪砚继续说下去,而是唤人前来。命来人带韪砚去见嬷嬷,只对韪砚道:"我在此等你。"
  南宫等到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韪砚,那浓郁纠结的哀伤痛苦,要南宫明白自己不需要解答清桑为什麽身陷王府不可救,为什麽韪砚必须要停止关注他。真相是血肉模糊的残忍,可也却是韪砚一步失误的後果。
  一纸休书03-13
  梓卿不会不知道韪砚要去找南宫的,所以还有几句话要南宫转而告之,或者说警示之。但是南宫还是换为自己的劝戒说去韪砚的。梓卿以为韪砚数日後会再次光临,却不料这人晚上再度拜访王府。那一层窗户纸如今已经撕开,梓卿也磊落在首座,等待韪砚的来意。
  韪砚为梓卿拜了公卿之礼。没有飞出皇宫之前,梓卿就与韪砚是小有交情的。在每年的数次皇家游猎等活动上,他们早就熟识,一直是比较亲近的。入了江湖,他们又因为惺惺相惜、快意人生成为挚友,若不是朝堂之上,他们之间从来不恪守尊卑礼节。梓卿看座。
  韪砚满心满头的苦涩,奈何这一杯苦酒自己亲手酿制,若自己独饮,即使鸩酒也认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赐名之人,就疼得无法呼吸。锲而不舍追寻,心心念念情根深种之人,被自己亲手推进地狱,韪砚承受著不逊於凌迟的折磨。
  "王爷,属下犯下的错,不容宽宥,属下愿一人担过罪罚,望王爷饶恕他人。"
  "他人是谁?"
  "清桑。"
  "清桑?王府里有此人?"
  "是插菊。"韪砚的心头又扎下一刀。
  "侯爷要本王如何饶恕插菊呢?送回欢馆?"
  "不、不,属下请王爷怜恤他,偶有云露赏赐他。"韪砚的心头已是鲜血淋漓。
  "侯爷甚是关爱本王的寝私,本王大婚方过,就怂恿本王冷落爱妃?"梓卿笑得无害,笑得无情:"本王爱妃不是侯爷青梅竹马的妹妹吗?我还记得侯爷特别叮嘱本王要爱护王妃呢。夜已深重,本王不舍爱妃空闺寂寂,想来侯爷也是不忍。"梓卿端茶送客,却自己先出了厅堂。
  本来心中愉快,只觉得一口郁结在胸多时的污浊之气吐出半分,却在发现自己走进西厢的时候,复又双眸布上阴霾。午嬷嬷闻讯带著可伶可俐可心可意四人迎到品茗轩:王爷临宣女男之地。由於王妃入府,这新婚之日都是没有呈送王爷点侍寝的,所以这个时候,园子里色人都应该是在净沐苑里呢。
  午嬷嬷询问与王爷同来的玉平,王爷可吩咐了传人?玉平指指里头,懒散靠在床头的王爷,压低声音:"主子好象兴致不高,你安排几位懂事讨巧的来服侍。"
  午嬷嬷吩咐了自己的四名随从,就见可伶可俐进去房间,可心可意出了品茗轩。两位女婢是为王爷沐浴的,而午嬷嬷推想王爷应该是多日没有男色近身了,才要可心可意去传午三、午八及其他数人。
  午三、午八惯会侍弄,床技也不错。因为他们是在欢馆里接受了半年培训,後穴经过开阔训练的,一般不会被王爷的尺寸所伤。而不象其他没有去过欢馆的男色,每次上榻之前,都要仔细做好准备工作,後穴不但要被舔得松软,还要上了润滑膏霜方行。就这样,也经常有坚持不到王爷出精而昏厥的。
  午嬷嬷是身有体会那一杆龙根的威猛,传说皇室子孙为了皇家的繁荣,自小就是有专门针对子孙根的汤浴的。午嬷嬷虽然无处查证,却是深信不疑,只因为王爷那处断不是凡人应该有的。午三为人乖巧,比午八年长或者更加会察言观色,所以午嬷嬷打算要他先去讨起王爷趣兴来。
  可心可意带著数人回来,午三是已经被赤身裹在锦缎里,直接侧放在卧帐里,而其他午八之流,今天晚上估计用得上的,都趴到屏风後的数张软席上,每人身後都有指定侍值舔菊的。看安排都到位,午嬷嬷和玉安留下值夜的下人,也就各自退走。
  王爷由浴室进来,午三就起身跪好,面朝床内,双手与肩同宽,头抵在手背上,背对著王爷高高翘起的臀缝里延伸出一株血色百合。梓卿坐在床边,手落在了浑圆的肉丘上,手指滑到两卵下用力一按,午三甜腻的呻吟媚叫,後穴里急速颤动,血色百合就好象随风摇曳,楚楚战栗。
  梓卿拔掉百合,大手一捏,捻碎片片落鄂红蕊。午三转身跪咬王爷的沐浴披风,因为只有王爷折下他们的簪花,才可以开始侍寝。先想著以口侍侯王爷片刻,可却觉得身子一翻,被王爷掀了头又转回床内,没等跪好,後穴巨痛传来。午三是有经验的,直了脖子、翻了眼白也是卡住惨叫,不可喊出,否则这一口气泄了,不喊破嗓子怕是停不下来的。
  好在王爷当在反常之中,没有顾到媚叫添欢。而随著屏风後面那些被舔菊之人的淫声嘶嘶,弥补了午三只能够大口喘气,努力放松後穴而无法逢迎的叫床。被舔菊的几人都是喜欢叫的,因为叫得欢畅,叫得王爷金枪不倒,他们承接雨露的机会才越大。而舔菊的呢,王爷有时心性甚好,会召他们出了屏风,就在榻前舔弄,好就近观赏被舔之人的淫荡之姿,也会高兴到拉了舔菊之人宠爱。
  不过,如果不是发自真心的情起浪叫,只一味的为了吸引王爷注意而胡乱喊出贱声贱语,打扰了王爷的欲望,这样的人下场已经要整个园子里的色人见证到了。如今说什麽欺骗王爷,假发情、假叫春,这都是让人闻之色变的事情。所以那些屏风後的声音,都是压抑不住了情欲,而苦苦哀求等待王爷龙根的真实渴望。
  梓卿发射在午三的体内,看见流淌著红白液体的後穴洞开以後,才猛然想起自己只御了他一人。听著那些充满著饥渴宛如带了哭泣的声音,说不出的空虚。以往的他都会叫上第二或三人上来之後,才会体味著无限舒畅的快感,其後跨下的人呢,就会把这快感如潮水灌涌地承接下去,而今天他只是机械地抽插,他居然走神了。
  午三挣扎著爬起来,双腿虚软下半身疼得厉害,几乎靠手臂撑著移动,伸舌头要为王爷清理还没有全软下来的带著自己血丝的雄阳。
  "下去。"因为通常都是几人在床帏内伺侯,王爷的下去就是谴此人退到一边,午三听命爬到边上等待。
  这个时候屏风後就寂静下来,知道是王爷要点人入帏,所以那些个舔菊之人都是停顿下来的。然後依次的一个个准备的人被舔弄一舌,王爷由他们的叫床中挑选。梓卿随便的在一声淫叫之後,点了发音之人。是午十二,於是十二在别人羡慕中爬上帏衾,以为可以被翻红浪,後穴饮爱。结果王爷只是命他舔净雄阳,即遣出了所有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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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2日鲜狂抽,来了更新不上,所以只好走人。
  一纸休书03-14
  插菊清晨是站在床边为午三洗漱的,他的女婢扶起他上半身吐出漱口水的时候,插菊注意到了三少爷细微的抽气,唇色也不是平日里的嫣红。而忙碌的女婢却是喜气洋洋,神色明快。待到传早膳时分,乔夫人更是要外面等候的备寝一起在枕前托著食盘,任三少爷拣选。由於才插菊是奴才与备寝们不一样,他在一甘躬身人群中跪捧食盘在头上方,就显得突兀,比别人打眼几分。
  乔夫人目光一下就注意到了插菊手上,走近跟前看了几眼,脸上乌云就起来了。要其他人把插菊的托盘拿走,就命人拉到院子里执行鞭刑。插菊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麽,只有口上认错求乔夫人。
  "且慢,乔夫人,插菊可是犯了什麽错?"
  "少爷,你看看这贱奴都取些什麽膳食,这不是存心要少爷虚弱无力,不可伺侯王爷?这样阴险的贱奴才,少爷不可再有妇人之仁了。"
  午三看看插菊那食盘,上面只有三碗,三碟。是简陋了点,於是看向被反拧了手臂的插菊:"你可是早起当值太倦累了?跪举不动了?"
  "回少爷,插菊为少爷净面的时候,见少爷神态有些虚乏,插菊妄自猜测,少爷这日难以、难以入厕,所以奴才端了养精补血、容易吸收之物。"
  "狡辩,园子里的膳食一贯注重补养精血,每一样都有这功能!"乔夫人啐骂插菊。
  午三倒是温和的对妇人言:"乔夫人,我昨个是……狠了些,奴家现下还时有隐痛火烧之感,确实不敢入厕,插菊也曾侍奉王爷,或者真有可以帮到奴家的地方。容插菊说说饮食之法,好吗?"
  乔夫人谄媚一脸笑,对午三道:"少爷,王爷怜惜你,喜欢你,你那一点子疼,比起王爷的赏赐,算什麽啊?昨儿晚上,多少宣进去等上榻的,都没有入了那帷帐,就少爷你占了王爷的独宠。这是王爷大婚以後第一次来咱们园子,就只你得了这雨露,还不知足,抱怨起痛来了?多少人羡慕到羡慕不来少爷这好福气呢。"
  "是,乔夫人教训的是,能够服侍王爷奴家也深以为荣,奴家心里哪有抱怨之理。"
  "嗯,"乔夫人才不是真的要教训午三呢,这昨天夜里王爷独独赏了午三後穴沐恩,还特别顾惜不舍得要他清理,谴退他人的时候,还吩咐了值夜的亲兵把午三抬回去,这对众人来说,就是一个信号,午三得主子欢心的信号。所以今天清晨起,乔夫人才格外尽心,小心翼翼地监督要侍侯午三到舒舒服服,保不准今天晚上又是这少爷承欢呢。
  但是对於插菊,她可没有什麽顾虑,所以严厉地训诫:"少爷要听,就把你的道理回禀给少爷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若卖弄什麽自己男妓的小聪明,搬弄些无根据的听风之词,我可不会饶你!"
  "是。"插菊先回了乔夫人,再对少爷回禀:"插菊见少爷起不了身,想是密处有了伤患,园子里膳食虽然补气补精,但是有些类别恐进补之後,下屙会要少爷遭罪,从而影响密处早日复原。插菊服侍少爷日子尚浅,不熟少爷喜好,所以拣了三碗尤其补精的羹煲,三小碟子易於吸收的点心。这样奴才以为有利於少爷神、气、精、血早早充沛。"
  午三听了,面露喜色,插菊的话正中下怀。他初沐王爷恩典的时候,後穴经过训练调教,可以进吞王爷巨根,可是一样比较吃力。重如午一当日被撕裂、缝合後穴的情况是没有,但是总不可免那些细小伤口,每每要他後二、三日出恭都吃尽苦头。这一次王爷异常地猛悍,午三後来被抬回来就是因为已经无法移动下半身,但是有了知觉以後,午三知道後穴比破身的时候恐怕还凄惨了,因为现在那里还夹塞著带了止血药的棉巾子。插菊推荐的饮食如果可以免去他入厕,他可真是太感谢了。
  不再担忧恐惧会经历那种痛苦,午三精神好象就不那麽萎顿了,马上要插菊就近详细答话,仔细讲出这几碗几碟的功效。插菊其实也是"久病成良医",他被梓卿一年前破身,之後三日都无法入厕;而後的一年养穴调教中,时常就必须停止後穴的原始功能;所以插菊才由自己亲身经历总结出了经验。
  插菊每一样都讲出条条道理,午三是相信他的,也就照著他说的进食。乔夫人半信半疑,看少爷坚信的样子,也不再多说。只想著嘱咐其他女婢留心,替少爷多长个心眼防备这贱奴才,乔夫人是无法相信他无目的帮助少爷的。每一位有了封号的主子,都是有一位夫人监督教导他们的,所以乔夫人自然要为自己主子多打算。
  由於午三只吃了插菊送上来的早膳,乔夫人就把其他的备寝都责骂了一翻。训斥他们没有插菊这样一个奴才的细心、忠心,不知道为主子排忧解难。这都是乔夫人故意所为的,她希望所有的备寝也防备、孤立这样巨大的潜在的威胁人物。那容貌现在是被遮盖了,可仅仅一双水眸也够蛊惑人心,令人无法自拔的了。所以,乔夫人要激发众人对他的反感。
  午三这两日都可以得到休息,不需要再去上课。插菊下午在他这里听候使唤的时候,才看见午三那处的可怜。双腿被拉高分开,臀下垫高以後,插菊由於端著水盆,距离甚近,看到後穴露了一截红的东西在外面。
  女婢把塞在後穴里的那东西拽出来,少爷"哎呀"一声,头上顷刻就一层汗沁出来。插菊才看出来是棉巾子,原本应该是洁白的棉巾,这会已经吸满了血红。午三的後穴无法收缩闭合,却由於这强烈痛苦而痉挛不止,插菊看到的就是一个红肿破了皮的、熟透到要落下树来的桃子,跟著挤缩的频率,还有桃汁吐出。不忍目睹,插菊低下了头。
  一纸休书03-15
  女婢倒都是手脚干脆利落的清洗、擦拭,很快就要插菊可以撤了水盆,来帮助拉好少爷的腿。插菊这才又抬头,看见女婢已经又拿好一块白棉布,裹缠为男形的样子,在叠裹的过程中,一层层洒上药膏或者粉末,可是她们把棉布塞碰到少爷的时候,少爷身躯就一颤,腿本能的挣扎了蹬踏。
  "少爷,这是为您好呢,这药多金贵啊,多少承恩裂穴的主子,不是也要自己熬著,等著自己长好,这是午嬷嬷特意要人送来的呢,含过了这两日,少爷就又可以侍侯王爷了呢。再忍忍啊。"
  午三点头,闭上了眼睛,女婢说著要他放松的话:"王爷独宠,午嬷嬷也偏爱少爷呢,午嬷嬷夸奖少爷……"不紧不慢说著,手下却突然把那根棉巾塞了进去,7、8分长的东西就一寸在外面。这不是在品茗轩,不是王爷,所以三少爷是身体剧震以後,弹跳数下,喉咙里的尖叫就凄厉而出。插菊都吓得手一松,三少爷的双腿落下。女婢没有责怪插菊,把少爷的双腿大大分著,抽出股下垫子,拉过软被为他盖好。
  插菊发誓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高贵华丽的锦被与残破的控制不住颤栗的身体相摩擦的声音。默默去兑好温水,插菊绞了汗巾跪在床头为少爷拭去冷汗。长长一口深呼吸,午三睁开双眼,让女婢们都退出去,然後要插菊平身侍侯就可以。
  看到了桌上一堆说是上午王爷赏赐下来的东西,其中有插菊认识的冷香"箬润物",这香置人安魂睡眠中养气,对少爷这样因为疼痛难以入眠的人最是需要。只因为由苦寒地带上的冷参淬炼而得,所以价格昂贵亦难求,一直就是有市无价的行情。想来,王爷真的对少爷是有爱惜之意的。
  点好熏香,看著少爷的呼吸趋於绵长平稳,插菊才想坐床下,就被女婢招手叫出去,是八少爷那边传了插菊使唤。进了芭蕉阁,少爷不在房里,而是坐在院子一隅的凉亭里。插菊在凉亭下给午八问安,八少爷命他进亭子回话。以前插菊在芭蕉阁当差,因为少爷厌恶他,所以都是传下来吩咐劳役,而不允许他走近的。
  跪在八少爷面前,看见了圆桌上嫋嫋雾气,原来正在煮茶,想来少爷心情应该还好。
  "三少爷如何了?"
  "贱奴插菊离开时,三少爷正在小憩。"
  "这贱奴才笨死了,我家少爷是问你三少爷被王爷恩宠的怎样?"跟在八少爷身边的人自然会揣摩主子心意,看见主子听见插菊的回答皱了眉头,所以替主子呵斥下来。
  "贱奴该死,贱奴愚笨。"插菊知道八少爷素来不喜自己,回话当然谨慎,不想惹恼他:"三少爷承欢谢恩,这两日休息蓄养,免除课业。"
  "啪"八少爷一手拍上原桌,婢女连声安慰,捧起少爷右手:"少爷仔细著手,若烫著了影响侍侯王爷那可是会惊动午嬷嬷的。为个贱奴生气,也犯不著伤了自己啊。"
  插菊低下了头,婢女发问:"三少爷的密所承恩之後可是愈见娇媚了?"
  这话问得可笑至及,插菊相信八少爷和她们都清楚这会的三少爷是什麽状况,因为午八侍寝之始,她们也应该处理过类似情况。对插菊来说,那里就是被捅烂的一个桃子,何来什麽妩媚娇豔之说。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囫囵敷衍是不可能的了。
  "王爷威猛,三少爷稍有吃不消,略有损伤。"
  婢女冷言:"雨露均沾,他想占独宠,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那本领。挤兑了我们少爷,他那处还不立即就被王爷废掉。"
  八少爷出声制止了婢女的无状言语。他心理却是压著一股气,这是他侍寝以来,头一次没有上得王爷枕席。以前,无论宣了几人等候,他都会有一席之地的,可这次,居然在王爷久别赐恩的时候,他和一群备寝一样,连王爷的床都没有上去,就被遣出来。而独霸住王爷的,是和他一样身份的三少爷,这不是明摆著他们一样等级,自己却是备寝的待遇。
  尤其王爷性喜洁净,侍侯的人都是出来以後才可以泄了自己的淫精,而园子里的规矩,被王爷传上卧帐之人才允许泄精。昨个夜里,八少爷被舔菊弄得春潮滚滚,淫心泛滥,结果是无法出精,欲火不熄。他不象那些备寝,大部分的时候都要忍精回卵,几乎次次他都可以得到解脱,平日里又有恩惠舔菊泄欲,所以在雨後轩里,只有他高举著一柱不萎。雨後轩是侍寝以後被送去清洗、检查、以及出精的後续处理场所。
  雨後轩的差役官可不认识什麽主子、奴才之分,只按照章程办事。那有一位王爷宠爱过的等待处理呢,其他这些都恨不得快快打发掉,谁午夜时分不愿意赶紧干完活好躺回软软的被窝啊?所以对著八少爷这样的,他们直接就拿了"五爪夺龟子"给他戴上。
  五爪夺龟子其实和传说中的血滴子道理相似,只是形状小巧,做工精美,只拿在手里把玩当得可爱二字。貌若一只蘑菇伞,边缘是五只细爪反扣,套在勃起的一柱圆润顶头,边缘恰好罩进那一圈肉壑,拉起蘑菇伞的锥尖,则五只细爪受力勒紧,那敏感处受此挤压,刚觉麻酥快感,差役就会大力上提,血滴子快刃头颈的效果立时呈现。八少爷惨叫声声,那头部就好象被勒断了的,除了肉壑处传来的剧痛,前面已经麻木无知觉。
  八少爷被泪涟涟送回来的时候,还是移动间就哀嚎不已,他又惊又怕,不知道下面是否还在。婢女把他躺了床上,去了裹身布,只见到腿间小小的肉团上罩了一只漂亮的蘑菇头样的东西,急忙质问来人,因为她们主子若被弄坏了,连带著她们在园子里也不再是尊贵奴才了。直到来人告诉她们,这是熄灭他欲火的手段,只戴到明日晚沐浴去掉,不会有什麽大碍,她们才放心。
  一纸休书03-16
  八少爷心中幽怨郁愤堆积,由於只有三少爷是等同的身份,平时他们之间亲切走动,随意得很,毕竟不象备寝们与他一起玩乐,也总是恭敬、讨好不敢太放肆的。他们又是相邻的院子,怎麽会不知道那边的情形?早膳才过,就听见那边院子里高声唱赏了,王爷历来的赏赐都是午嬷嬷著人送来,只有他们几位被封了侍寝的时候,才经历过这样的高唱打赏,这是园子里无比的尊荣。同样是侍寝、同样昨夜里去了品茗轩,三少爷那里捧著恩盘的人川流不息的送进去,自己身上套著个不让人活物的东西,八少爷怎会无动於衷?
  这时候看著谁,都好象在暗中嘲笑自己,只因为上午的功课中让不少备寝们见到了萎靡软缩的地方那奇怪的装饰。雨後轩的差役没有说谎,那东西扣在旺盛的生机上面,让人痛苦不勘,但是只要管好腿间的小东西安分,那五爪是有最小直径的,不会无极限地回缩切勒顶端,那麽也就不会是什麽大的折磨。可是八少爷认为每一个看到的人,就会背地里讥讽他,因为有个三少爷在对比著呢。
  插菊的下午是归属於三少爷、八少爷共同使唤的奴才,可是後来经过管事告诉插菊,没有特别吩咐,他是轮流在两个院子的,当然没有轮到的少爷使唤他,他也要立即去。今天的应该在三少爷院子里当值,他就一直侍侯在珊瑚阁了。平时轮到芭蕉阁,婢女都知道八少爷见他生厌,於是派下院子里的劳役,不允许他进屋子里,怕给主子添堵,当然八少爷好象几日都看不见他人影。今天气闷於胸,想他这样一个贱奴才都眼里分高下的只殷勤著三少爷,所以传了他来。
  "那边院子想来比我这里热闹得多,我这小院子也委屈了你这倾国倾城之人,要你来侍侯我,怕是请不动呢。"
  插菊听到这话,知道八少爷心里不痛快,只有顺著他意磕头:"贱奴插菊不敢,插菊只因手脚蠢笨不得近身侍侯少爷,所以在院子里为少爷做些粗使活计。插菊以後一定多在芭蕉阁听候少爷吩咐。这是插菊福分。"
  一席话要八少爷心火小多了,也不好劈头盖脸骂下来。要知道他讨厌插菊可以,但是若无故责罚插菊,也怕引来麻烦。园子里因为嫉妒别人而刁难者,大部分都被送给了妓院,插菊是容貌要有些人又恨又妒,包括八少爷,却谁也不敢忘记午嬷嬷在菊花台说的话,所以还没有胆子去损毁这天天在眼前的威胁。
  又多追问了三少爷後穴的情况,插菊无保留地回禀,估计著这两日他即使侍寝,也无法後庭承欢,八少爷才安慰些,打发插菊出去。
  晚上吃过了饭在休息,等待时辰去净沐院,安一却出现了。每逢他出现,就代表著有王命,所以插菊略有忐忑。安一这次没有什麽自语这次没有什麽自语,一路都是在前面沈默带路,带著面纱的插菊只紧随著到了大厅。
  "公子请在此等候。"没有等插菊惶恐说出"贱奴",安一就转身退下了。
  独自站立等候,插菊环视周围,不是上次王爷接见侯爷的大厅。厅内陈设华丽,家具俱是上品黄杨木制,没有淬色,没有彩绘,却是雕工细致,温暖的天然色调,再加上黄杨木特有的木制醇香,整个房间令人心情放松,不若上次那充满了楠木厚重家具的正厅,庄严也有压抑之感。插菊禁不住走近伸手触摸黄杨家具上的浮雕,没有发现门口走进之人。
  到玉平、玉安出声,插菊才发现王爷。慌忙地跪下口称贱奴地问安。俩女婢上了茶,梓卿就命她们下去。跪在梓卿脚前的插菊规矩地没有抬头。
  "平身。"头顶上传来低沈嗓音。
  插菊谢恩以後敛目原地起身,听候王爷差遣。
  "赐座。"
  插菊怀疑自己的耳朵──王爷赐座!王爷居然要他坐下。插菊在王爷重复以後,确定耳朵正常工作,於是听命坐下,稍稍紧张地看了王爷一眼,梓卿也正好看过来,视线相接,插菊没有避闪目光。做奴才的,自然不可以直视主子,可是现在都平起平坐著呢,总不成也看著王爷靴尖?自从月前在欢馆的一别,这是第一次二人都坐下说话。
  插菊因为不再拘泥於奴才规矩地迎视梓卿,也第一次见到身著王冠的施梓卿。风临公主与驸马回宫的时候也是梓卿陪绿缔郡主回门的时候,自然错过了。今日其实是太後宣梓卿和王妃同入宫,与公主驸马及俩位皇兄、皇嫂齐聚的家宴,皇家骨肉能够聚个齐全的日子毕竟不多。插菊眼中所见之人,金丝王冠,腰缠软缎玉带,淡青色衣衫上堇色龙纹腾空踏雾,整个人端坐上首,於明亮灯火中带著王者的千钧气势,傲岸俯视,逼人侧目。
  插菊知道自己的外在也是常常令人失神失智,但是王爷是一身流光贵胄,英气催人心驰神往。插菊见到是都是施梓卿潇洒中带著儒雅的装扮,现在则是看见了身为王爷的另一面,虎啸龙威。
  "不认识本王了?"在插菊地注视下,梓卿询问。这语气类似於以前他们之间的交谈,轻松、随意、温和中有著几分亲切。
  插菊闻言反而心头巨震,这提醒了他自己今天的身份,能够听见王爷这样说话,已经是久远以前的事情了,似乎都忘记了二人之间还可以有这样的谈话。
  "贱奴插菊是初见王威,"插菊本来想为自己解释因为眼前的梓卿与以前不一样,但是随即想到要牵涉到"以前",有拿以前来讨喜的嫌疑,恐王爷厌恶,所以仓促间临时转了话尾:"所以失了规矩,冒渎王威,贱奴插菊知罪。"
  话到嘴边生硬转折,插菊只有跪下磕头认罪。
  梓卿看著脚边的跪伏之人,趴低著头没有得到回应不敢抬起。以前的清桑可不是这麽低贱的模样。而且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惶恐到受惊吓。心中烦乱,口气复又低沈:"坐回去!"
  插菊谢恩回到座位上。
  一纸休书03-17
  "现在知道本王为什麽卖你了吗?"
  插菊看到王爷洞察的眼光,也不敢不承认:"贱奴插菊略微知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那天如果你答应小侯爷离府,会是什麽结果吗?"
  "贱奴插菊是王爷的奴才,从没生离府之心。"插菊没有直接回答梓卿。
  冷冷笑音:"若当时你起了二心,欢馆里这时候应该是多了一名星倌。告诉你,做了下等男妓,没有本王之令,也无人能够从欢馆买出你。那个见你一面就情根深埋的侯爷也做不到!"
  "贱奴插菊叩谢王爷大恩,贱奴插菊一定谨记王爷恩典。"插菊连忙再次磕头,手指抓紧地面来控制内心深处的颤栗。再次起身的插菊不敢落座了,梓卿也不勉强,由他站著回话。
  "你与侯爷之事本王不追究了,只是你要明白,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指望做侯爷的人,你也不要妄想有跟了他的那一天。"
  "贱奴插菊明白,贱奴插菊能够在王府效力,已经是王爷恩惠。"
  "嗯,知道你为什麽要在王府里了。只要不生贪念,本王不会为难你。"
  "贱奴插菊谢王爷。"
  梓卿饮了桌上的茶,插菊走近添茶入紫砂杯,梓卿看到他身上的粗布衣服,干净却是陈旧,一看就知道是拣取的旧物。这是因为插菊是奴才中的贱奴,所以领取生活用度上尚不及奴才的修翊、修翎。放眼整个西园子里,其实就他一个贱奴,所以无他的用度,只是拣其他奴才淘汰下来的。
  "这一月来在府里可习惯?"无意识的关怀就带出来。
  "贱奴插菊习惯。"
  梓卿大手一挥,插菊只觉得前面一凉,面纱已经落在梓卿手中。到这个时候,梓卿才有心摘了他面纱,认真打量。惊人的美丽未变,刚才见他总是一句话就要跑过来磕头,贱格得很;现在细看,神态还是波澜不惊,一双美目也不见尘埃污浊,依旧如初见那时的剪剪沈静。那些个低贱之言,都没有渗进这人的不卑不亢中。
  "以後不要再自称贱奴了。"这样一个人哪里见什麽卑贱?
  插菊斟好茶,听见王爷的命令,安静地看著王爷。梓卿奇怪他怎麽不说话,本来以为他又是磕头谢恩的。後来插菊见梓卿疑惑表情,才赶紧跪下道:"奴才插菊叩谢王爷,不知奴才插菊可用'奴才'?"
  梓卿才知道插菊是等他允了新自称,一起谢恩的。其实那个时候就是韪砚说什麽妓院出来的男妓,即使与男宠也应该有分别,才故意赞允他这样提议的。因为梓卿当时就幻想了韪砚知道自己的规矩和名字用在何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可以。"
  插菊谢後起身。
  "过来。"
  站到了梓卿面前,梓卿伸手一揽,插菊坐到了他腿上。在一个月前的一年中,他们短暂相会的时候,梓卿经常会把他抱坐在腿上,有时候在欢爱以後,梓卿半靠软帐案头,也是肌肤相贴著抱他趴伏自己胸前。那时候,清桑总会羞涩中带著依恋,无言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与梓卿心神交汇。
  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昔日的清桑已经不见,如今的插菊安分地坐好,僵直的身体。不知道王爷葫芦里卖什麽药?察觉王爷并无什麽不悦,插菊也只有静等其下一个吩咐。
  梓卿其实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插菊,一种安宁的气氛笼罩上来,心中一根弦好象被拨动了,过去的亲昵如春日的种子破土发芽。想到派安一去接他,就是背离了早就计划好的轨迹,要他入东厢别院的,虽然正妃未入主呢,可就是想先迎了他进去。孰知韪砚突然到访,心底累积的羞辱、愤怒情绪爆发,发配了他去西厢,阴差阳错,居然是韪砚成全了这计划。
  其实韪砚初见他时,他仅仅13岁的少年,错就错在那蛊惑苍生的容颜上。此时反击了韪砚的背信弃义,对眼前人的恻隐之心升起。耳边的悠然一声叹息,插菊放肆地投过疑惑一眼,身子就被按入宽阔的胸膛。
  下巴摩挲著发顶青丝,大手拍抚在脊背。片刻:"人人都只说红颜祸水,你可知红颜亦是凡人,而你却是贬落人间的谪仙。难怪韪砚为你背叛了本王。圈养你在王府,惩戒了他,也免你再生出危害。苛守本分,本王不会株连你,懂吗?"
  插菊点点头。
  见他乖巧,梓卿奖励地亲亲他发际、额头,就发现唇下感觉湿润,抬起插菊头,只见额头细汗,面色潮红,呼吸的节奏也紧促起来,看到插菊羞愧地连脖子都飞上小红云,梓卿得意地含笑调侃:"想本王了?难怪不肯和韪砚走。"
  插菊的身子实在可怜,如果能够得到梓卿的滋润,那麽其实立於梓卿身侧也不会有那麽明显地发情;可是现在的他,长期得不到梓卿的垂顾,一直处於饥饿状态下,导致了梓卿的体息,都可以勾起他情动。刚刚一直压制著约束自己,可是被梓卿置於腿间,再压进怀里,插菊这具专门为梓卿调配的身体就好象蝴蝶闻到了花蜜,情欲奔涌。
  插菊被迫与梓卿对视,王爷眼中带著满意的笑容,所以插菊颤抖著手摸到了梓卿的双腿之间;梓卿被那一双手揉住,就好象被揉到了心尖上,舒服中不由後仰,闭上眼去感受。插菊见王爷没有叱责,滑跪到腿间掀起衣摆。
  当那熟悉的口舌再一次包含住梓卿的骄傲,他干脆斜躺了放松身体,插菊一边注意著王爷脸色,一边小心地舔吸久违了的硕大。因为梓卿的姿势,插菊要跪得直,脖子伸挺,身体前倾,才可以连根吃进去,所以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膝头上。
  一纸休书03-18
  汗水顺著两颊汇聚在下颌,挂出一滴滴晶莹再坠落,插菊是双膝已经出现了刺疼,口腔里也因为长时间扩张,失去了惯有的敏捷。在一次牙齿不小心划过肉刃沟壑後,梓卿腰腹一个有力挺冲,手发千钧力道,插菊头上仿佛一座山压下,肉刃劈开唇舌,直冲进喉咙深处。插菊被突发袭击捅得几乎闭气,鼻子沈重负担呼吸带动咽喉锁挤肉刃。梓卿阳精激射,打得插菊咽喉火烫。一挣脱,原来梓卿已经放开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改为握住插菊肩头,所以解救了喉咙危机,插菊却避无可避地被热乎乎喷发了一脸。
  梓卿身心得到极端满足,面目神色称得上和蔼,但是插菊还是不敢怠慢,精心地做著後续的整理。梓卿见到他虔诚地捧著自己的雄阳,如捧稀世奇珍地专注,原本飘然出尘的脸上纵横密布著自己白浊,旖旎媚惑,被他舔吮清洁的部位就又有一团火凝聚。梓卿并不想给予插菊太多,他要让插菊明白他无法脱离王府,他对自己的依赖性,所以运功压下欲火。插菊手捧、口含,又是熟悉王爷习惯的人,一丝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的,当然由再次跳动又瞬间垂头的手中物上知道王爷没有继续的打算。於是做完该做的,他弄好王爷衣衫就跪到一边。
  梓卿起身传人,玉平、玉安与安一皆在。命安一送插菊回去,王府甚大,走回插菊的住处所需时间不短,插菊已经带回面纱,可是刚才安一在厅上已见到他满脸王爷爱液,想著这麽一路走回去,夜风还不吹干涸了糊在脸上难受。安一略躬身报拳象曾经的过去一样:"公子,在下可否送公子尽快回园子?"
  插菊只当自己走得慢了,影响安一尚有公务,急忙回话:"安一大人只管前行,奴才插菊会加紧脚步……"
  话没有完,人已经被安一拦腰抱起,风急急耳旁掠过,才知道安一脚下施展了轻功。很快就站在自己门阁前,很是佩服武功这种东西真是了不起。放下插菊,没有要他跪谢,反而以"公子,在下告退"辞别。
  安一急匆匆好似有猛兽追赶,一样以追风腿出了西厢。他其实出入这里的机会非常稀少,或者说在一月前,根本就没有出入过王府的这处地方,对於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主子发泄欲望的属地。可是自从那个人沦落进来,安一也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每每要他感觉这份差事的折磨。总是不会忘记自己亲手把那麽美好的人送进了这里。
  插菊一进屋,就见修翊、修翎反常地在自己房间里呢。平时他们都是有事情才进来。他们之间关系有点混乱,插菊是贱奴,理应由他们使唤,而他们又负责监管、侍侯插菊。然而插菊一直对他们怀了抱歉之心,所以一般不用他们服侍,而他们也没有使唤插菊,只每日把午嬷嬷指定管理插菊的事物做好。
  修翊、修翎见到他,都迎了过来:"见到王爷了?"
  先走近的修翎一眼看见面纱上沾染的东西,由於粘性,面纱几处都吸附在皮肤上,插菊有点尴尬,没有直接摘下纱。
  "王爷赏赐的?"修翎高兴地问。
  插菊难勘地点头。结果要他吓了一跳,修翊、修翎兴奋地欢呼一声,拉了他坐到镜子前,修翊把他面纱取了下去:"王爷没有忘记你啊,刚才可满意你的侍侯,你怎麽也不换换衣服再去啊,看你,连王爷赏赐都没有带就去了吧?"
  修翊、修翎欢天喜地看著插菊脸上还没有完全风干的浊液:"看看,王爷就是王爷,这琼浆又厚又稠,王爷可说封赏?你有没有告诉王爷你天天发情,求王爷怜惜啊?"
  插菊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很下贱,可是身不由己,连脑子都不听自己指挥地找王爷求欢,现在看著镜子中的脸,更要他无地自容。这身子,以後还不知道要做下多低贱的事呢?还是先把眼下难关过了吧。
  插菊想避开他们收集王爷的体液,所以对二人道:"你们也累了吧,又辛苦等我,快去休息吧。"
  "怎麽,才一被王爷宣了,就摆主子样,我们问问就烦,还不是关心你吗?"
  插菊急忙解释,还是回答了他们关心的诸多提问。
  "……这麽说,王爷只要你口侍,没有用你後穴啊?"
  "嗯。"
  "你怎麽就不会人家的手段?天天在俩位少爷身边侍侯著,学也应该学会点怎麽讨王爷欢心啊……真是,大好的机会都浪费在你这种人手中。" 修翊简直是恨铁不成刚。
  "算了,机会还有,既然王爷又传了他,就证明没有忘记他,这张脸一般人想忘也不容易啊。说不定,明早就有封赏下来呢。"
  看二人不断猜测,有惋惜、有期盼。插菊很想告诉他们,王爷圈养自己的原因,又不忍心就这样泼他们一头冷水,只好看著他们热火朝天地假设个没完,连回到自己房间还在讨论呢。
  插菊在他们走後,才拿出那只小瓶子,小心地把大部分已经干在脸上的白浊撕下来,一点点都放到瓶子中。由於这具身体今天稍微得到抚慰,插菊难得轻松地睡了一个好觉。次日在以求苑练习完功课,被午嬷嬷单独留下了。
  午嬷嬷询问了昨天晚上被王爷传见的事,然後可心递给跪在午嬷嬷面前的插菊一只缎面盒子。
  "打开看看。"
  插菊开启了盒子,红色丝绒中一把玄色梳子?这梳子!插菊惊诧看向午嬷嬷。
  "还不谢恩?这是王爷赏赐你的。"
  插菊谢过,午嬷嬷也声音轻快:"虽然比较他人,这赏赐少了点,但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这赏赐的价值,对一个奴才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荣宠了。"
  插菊领赏退出後,午嬷嬷对可心吩咐:"下午给芭蕉阁的主子安排舔菊。"
  可心以为午嬷嬷是记得八少爷被上了五爪锁龟子一日,所以给他个安慰。午嬷嬷一看就知道他心思,笑道:"我有什麽需要安慰他的,管不住自己下边,锁了是应当的。我这是要插菊去观摩,你下午把插菊派去一眼都不准差地给我好好学著。王爷心里是有插菊的,否则哪里舍得那样高贵的赏赐?"
  "一把梳子有什麽高贵?比起那些少爷、姑娘的赏赐珠宝,这哪里算赏赐啊?"
  一纸休书03-19
  午嬷嬷含笑摇头:"你还不如插菊,你怎麽不想想那梳子颜色,没见过还没有听过?"
  "难道是、"可心有点不敢相信心中的判断,说到一半,看著午嬷嬷又开始自我否定:"这简直是不可能嘛。皇家御用贡品怎麽可能赏赐给一个奴才?"
  "王爷说赏就是可能,端看这奴才是谁。你可曾见过园子里其他人的赏赐中有这贡品的?插菊身背奴才之衔,在王爷眼中却是个可以享用御品的人,还看不出王爷早晚宣他侍寝吗?督促他加紧练习舔菊,待技巧纯熟,王爷蔚临轩阁的时候,就可以指派他去给主子舔菊,也算给他个出头的机会。"
  插菊回到自己的无名阁,对著那只盒子盘算著怎麽处理。随便放在什麽地方,万一某天被人指为不敬,又是一场麻烦。和王爷以前的赏赐放一起,那些锁阴钗、锁阴罩与这皇家御用的东西摆放一起,似乎也不妥。插菊估计王爷昨天是看见他对黄杨木家俬的喜爱,才赏了这一把黄杨木梳,应该是对自己没有背主求去的奖励吧。可是插菊为赏赐所带来的弊病苦恼著,因为一旦被其他人知道,恐怕引起不知情者的误解,姑娘、少爷们或者会不安。
  要知道,这黄杨木物种稀罕,生长缓慢,经常是历经十年,肉眼也难以看出其木的生长,所以要做一套黄杨木家具,恐怕自一人出生那日种下,入土之时该树也没有成材,物以稀为贵,可想而知黄杨木的价值。另外由於生长期的缓慢,此树木质奇佳,天然色泽优美,顾被指为皇家御用,民间禁用之木。此木仅仅出产在江南很小的区域,每年做为该地的贡品上缴京城,皇宫里太後、皇上、皇後的寝宫里,都有黄杨木盆景,而有名望、或者功勋的文臣武将,皇上也曾经赏赐过盆景黄杨木。所以,黄杨木代表著尊贵、显赫、荣誉。
  插菊知道此木的根源在於欢馆的老主人,据说南宫家也曾经被赐予黄杨木盆景。老主人知道以黄杨木梳梳头对身体、头发都有极好的保养。皇宫里的受宠娘娘们通常可以得到这木梳,她们也爱护著自己的一头乌云青丝,都是每日由侍女梳上个把时辰,梳出秀发如墨、墨发如云。
  南宫老主人甚爱自己的妻子,也想为其妻梳发画眉吧,可对著一个御赐盆景,又不可以采木制梳,破坏圣上赏赐的罪名可担不起,所以老南宫灵机一动,请求皇上把盆景换为梳子。老南宫得到梳子以後,广招能工巧手之人,征集绘稿,为这梳子做了烫金设计,如此大举动,要插菊对黄杨木以及该木梳有了深刻印象,才会在打开盒子以後,立即就认出而且惊讶。
  插菊惟恐这梳子带来别人的嫉恨。在园子里也一个月了,由所见所闻,插菊知道如果没有午嬷嬷的高压镇压,这些个主子争起宠来不择手段,谁也不会客气。正因为有了午嬷嬷的大棒政策,有了前车之鉴地驱逐沦为妓户的例子,园子里的主子们才收敛了相倾扎的方式,改以算是正当手段的方法谋取王爷的注目。
  插菊进这院子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生存在这里的不易,但是除了欢馆,这又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不想做男妓,那麽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所以插菊现在等於是在夹著尾巴做人,那麽招摇的外貌已经是个隐患,再有王爷这样特殊的对待,只怕自己会成为所有主子心中的敌人。
  这里插菊对著黄杨木梳如一块烫手的热山芋,如果他知道这木梳是太後赏下来的,就不会是抱了烫手之物,而是自己成为热锅上蚂蚁吧。梓卿在下朝回府的时候,遇见太後派人前来赏赐王妃数件珍品。王妃未到接懿旨呢,梓卿在珍品上扫过看到这梳子时,脑海中浮现出插菊伸手触摸黄杨木上浮雕的情形,看他神情好似很喜欢。所以梓卿截下这梳子打赏插菊了。至於为什麽这麽做,梓卿想都没有去想。梓卿没有想过自己为什麽会注意一个奴才的喜好,而且还成全这奴才的喜好;他想过的是为什麽韪砚还不离京?
  午嬷嬷由於是欢馆八位嬷嬷的弟子,对插菊是有提携之意。所以在确定王爷对插菊也有一点不寻常之後,越加高标准严要求地督导插菊侍人技艺,不但要次次现场学习领会舔菊的要领,而且在下午没有观摩的时候,被传到以求苑单独补习。因为插菊虽然被去掉了贱奴身份,依然不是在册备寝,没有资格被王爷点到名字。那麽只有通过为点到名字的人舔菊,才可以接触到王爷。
  这一日,插菊强化训练已经第十天了,午嬷嬷也终於听到夫子回报,插菊的舔菊已经臻至完美,可以伺候主子了。午嬷嬷亲自前来验收,以模型为例,而没有选择在实物三少爷或者八少爷身上实验。因为午嬷嬷有自己的考虑,插菊的容貌无法令人不介意,这些个主子先尝试了其中厉害,到那一日若坚持忍住自己的欲望也不肯为插菊创造机会呢?所以不出手则矣,出手就要一击即中,必要舌下之人欲仙欲死癫狂忘我,插菊才可能引起王爷瞩目。
  午嬷嬷坐在案首,取居高临下姿势,可以对跪在眼前的插菊一举一动近距离、全方位的观测。插菊双膝跪直,嘴前正好对著一个浑圆翘起的模型臀部,面对插菊的一面为穹弧,而在午嬷嬷这边则是开放,内部结构清晰可见的。
  示意开始以後,插菊为臀部稍做按摩,然後分开,以玉枝送进後穴上了"醉红尘",这东西送进人体肠道,会刺激内部温度上升,才会氤氲出细烟排出,而模型当然没有这功能。但是这个模型精工机巧,设计上弥补了这些缺憾。在午嬷嬷坐著的案子上以及他脚下,都有机关连通著插菊服侍著的後穴。---------------------------------------------P.S.出差在外,上来比较困难,偶只进会客室,无法一一回复朋友们了,请谅解偶几日.
  一纸休书03-20
  当午嬷嬷估计烟雾效果出现的时候,他挤捏手下的一根紫色管子,他手下此时有淡紫、粉红、翠绿三根管子相会在内有几根钢钎镶嵌支撑的模型後穴里。浅浅烟雾中插菊伸出了灵巧的舌尖,如小蛇吐信样点在後穴的菊花褶皱中,舌尖落下即收,真若蛇信攻击猎物的电光速度,由於後穴菊花褶皱都是专有可塑性材料所制,所以插菊的一次次点舌其实是抹平那些褶皱。
  夫子不允许插菊象别人一样舔平,而是伸出半寸舌尖快速点下的瞬间展开、划平周围褶痕。这样当插菊为真人服务的时候,才会於点舌之间划开每一道密皱,试问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这样一次次小小闪电劈中的刺激。夫子是遵从午嬷嬷的意思,务必要插菊技高一筹。但要做到这一点,寻常手法训练也不可能,光是为了掌握出舌半寸,插菊就被夹得舌头无法进食。
  伸出的舌头超过尺寸,则会影响伸缩的速度频率,所以夫子命俩位助手用上了舌枷,类似官府刑具的拶指,只是非圆木材质,而是竹片为一尺长、一指宽,然後横向打薄成倒锥型,把这样两竹片的锥尖相对,好象一把拉开的铡刀。插菊的头被固定住,伸出的舌下垫著下刃铡刀,舌头就这样一次次伸缩。位於上方的竹刀以固有的频率下铡,铡刀落下时间只够插菊半寸小舌急速进去。刚刚开始的时候,一节课下来,插菊的舌头经常血肿钻心地疼,别说吃饭,连说话都吃力。正是付出了这样的血汗,午嬷嬷现在才可以看见插菊舌下光华无一丝纹理开放的後穴。
  细密纹理如被熨平,插菊才开始脸埋进两片臀缝,嘴对上了那一处孔洞。午嬷嬷在观察粉红色的管子,那是按照体内肠道位置层层罗列,迂回曲折盘绕而成的。由於插菊埋头在臀瓣里,午嬷嬷是看不到他舌间唇下的运动,所以在第一步审查完舌上功夫以後,对於唇的检测都是通过这根粉色管道了。
  单薄的软管最真实地汇报了插菊的训练水平。最初只可以看见直通後穴的那七、八寸管子起伏,时而管径收缩紧窒,细如一根筷子;时而又舒张扩充,粗可兼容三指。插菊在舔的同时,通过换气、吸气进行著"肠道"按摩。午嬷嬷一直没有发下指示,插菊只有反复著舔拭,旁边的夫子小心轻咳,状似无意,午嬷嬷遽然回魂。
  连日辅导插菊的夫子怎会不知其中缘故,午嬷嬷脸上可疑地浮出暗红。其实自从王爷第二次宣过午嬷嬷侍寝以後,他的男性根本就进入了沈睡状态,这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退出争宠的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什麽他选择了"落崖斋"安身。可是就在刚才,那处竟然立得那麽直,硬得那麽疼。午嬷嬷本以为一生的绝情断欲就这麽无预兆地苏醒了,震得他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无措惊呆。
  由於夫子是来自皇宫敬事房的公公,他们欣赏也不会有生理反应,但是终年浸淫在色欲的殿堂里,一眼就看出了午嬷嬷的状况,故做自然地请示容插菊进一步演示。在"肠道"的迂回中段,相隔数寸铺设著一颗颗水珍珠,插菊吸取一颗水珠进到後穴,那外膜在这段的偏高温中即化。水珍珠形状圆润,奈何体积略宽於肠道,所以旁观者可以清晰看见软管内珍珠艰难移动的过程。
  现在午嬷嬷的内嬖上就好象有一颗珍珠正在刮搔,随著插菊的吸吮节奏一寸寸下滑。片刻就听见了啾啾水声,啧啧地乱了心神。插菊越到後面,距离後穴孔越远的时候,越难以吸得它们移动,要想一颗珍珠融化,实在是过程辛苦不矣,唇舌上的舔吸半刻都不得休,因为唇在吸叼珍珠,而舌要保持运动,否则那紫烟就会停止导致高温消失,而温度下降珍珠即使得到也不会融化,所以插菊是两腮酸疼也不敢停息。不过午嬷嬷显然也不好受,一样承受著某种不可言明的折磨呢。
  夫子心领神会,眼睛只盯著插菊,坚决无视午嬷嬷,感谢那高岸台遮掩了午嬷嬷的尴尬,在春水淫雨声中,午嬷嬷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感冲击。自己也知道无法隐瞒,别说夫子,就是插菊也闻到了空气中雄麝的气味。午嬷嬷重获生机,欣喜亦苦涩,只自嘲地不得不再面对夫子。
  夫子了然也理解,还是恭谨建议要插菊继续下去,午嬷嬷身下狼狈而且不想再一次失态,所以命插菊起身。还需要证明插菊的功夫吗?还需要证明插菊的诱惑吗?午嬷嬷似乎什麽都不愿意再说,只目不转睛对著插菊,午嬷嬷入了王府以後,也是一波三折,最後还是屈从命运的安排,坦然接受。然而在插菊身上,他感受到了命运的残酷,弱肉强食的悲哀。对著等待中的夫子颔首:"很好,非常好。"留下这样的话,午嬷嬷离开。
  插菊不敢确认午嬷嬷结束验收了,对他来说这其实是一场酷刑。夫子知道午嬷嬷是完全满意的,这结果预料之中,夫子也从来没有这样圆满地传道授业过。而且得益於他身体的残缺,他无数次享受又可以保证自己不出丑。知道今天等於插菊的结业,以後再想看见此人舔菊怕也难,所以夫子没有打算中途放弃,命令插菊跪回原处,他坐到了午嬷嬷的位置。
  没有再动用翠绿色的软管,夫子直接脚下踩在了几片踏板上──控制著模拟器内部的钢扡。所以插菊脸被两片臀峰挤压,唇必须要嘬起,粘附在孔穴处。夫子笑吟吟地脚下交替,那些钢钎则好象指挥棒一样,逗弄著後穴倏而上翘,倏而下匿,忽左忽右,而插菊的唇宛如一只水蛭,牢牢跟随著穴眼,夫子是最喜欢看这一出的,所以足足要插菊吸附上两刻锺,过足了瘾,才放过他。
  一纸休书03-21
  午三发现插菊近来当值的时候经常被婢女责骂,留个心注意,插菊是精神不振,劳役的时候会有差错。午三传了插菊厅内问话,特别注意了语气不是关心也不是质问,因为身份悬殊,若表示出关怀,乔夫人必然会训诫他失了主子德行,这对插菊没有什麽好处。可是插菊并不知道午三的顾虑,只当主子追究自己的失职,连忙跪下请罪,真实理由自然不可说。而旁边不满的婢女则替插菊找到了理由:
  "自然是被去了贱奴,妄想著攀龙附凤,不安於再伺侯我们少爷,这会恐怕一门心思琢磨著怎麽爬进轩阁呢吧?别以为少了贱品,就不是奴才了,你现在连为我们少爷舔菊的资格还没有呢,就想著怎麽鲤鱼跃龙门,到王爷面前争宠……"
  插菊看乔夫人闻听此言,铁青著脸,眼里全是怨毒,比三少爷表情丰富多了,正不知如何可以化解乔夫人忌讳,下人禀告八少爷来访。午三推说八少爷不喜外奴侍侯,要他告退。出了珊瑚阁比平日早回自己院子,修翊、修翎都还没有回来,插菊走向内厅,脚下步子凌乱,到进得卧室,几乎是扑到那只锦盒上,迫不及待就把春嬷嬷临别给的包裹打开。然而看著仅有的一根血珀,伸出的手又缩回。
  王爷大婚一月了,头一个月插菊省吃俭用余下两根血珀,而这月由於大婚之日和後来曾经得到王爷情液,插菊一直依靠春嬷嬷混在血珀中的那根红色玉势──济相思,吸取王爷情液以後,薄薄地供给後穴所需。但是毕竟有限,插菊的瓶子里数日前就只余可用最後一次的,日日受那万蚁噬穴的苦楚,他也舍不得用掉。每一个夜深人静,插菊都感觉後穴正在走向凋敝,就好象窗外正紧的秋风,催逼生命的衰败。
  後穴严重缺乏某种物质,插菊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发展到白天後穴都一阵阵地爆发蚁潮,穴里无数蚂蚁撕咬,穴口由於内部开始枯萎,也出现了穴唇内缩的情况。插菊日日好象後穴上绑著一根绳子,上提著穴口生活,整个人的神智都只集中在了一个穴。插菊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春嬷嬷大恩的那根济相思,自己是否已经疯癫。上次插菊熬到出现幻觉,被修翊、修翎喂了一根血珀,如今只有这一根救命的东西,插菊用著最後的坚持把包裹紧紧缠死,毅然放回去。
  踩著踉跄的浮步,插菊去打来一桶一桶的热水,在又一次後穴苦难降临的时候,插菊把自己浸泡在热烫之中。一身皮肤都由於过度的灼热而泛起疼痛,分散了某处集中的痛觉,绯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难抑羞愧地插菊的手伸到了下面,依稀还记得过去的调教中,自己也曾经欲望难平而手指怯怯地来到那处,只师傅一句话──那是你可以插的地方吗?就再不敢轻举妄动,是的,当时那处是王爷专属的禁地,自己也没有权利触摸的地方。
  现在的插菊顾不上自己的那处对於自己是否依然是禁地,他只知道他已经濒於崩溃的边缘,他怕,怕自己有一天会疯狂到冲出西厢,只为求取那解穴之药。因为他可怕地发现:即使目前身体上处处疼、点点痛,他还是无法压抑住後穴里的乞求。穴口在水中焦急地一松一弛,灼热的水流被干渴的後穴吞吸著,肠道里的蚂蚁湮没在洪流中,插菊的眉头终於舒展,慢慢靠在浴桶里,他很累,无论心里、生理,他都很疲惫。
  欢馆花费大量时间、金钱、精力,兢兢业业打造出来的专属极品穴,岂是一泓热泉可以破解的。热锅上蚂蚁难当英雄,可是锅冷了呢?体内的水温逐渐发散了热量,休息中的插菊突然睁开眼帘,直勾勾看著前方。随後惨叫声才冲破喉咙,卷土从来的蚁军凶猛反扑,不,不是数以百计的蚁兵,而是长著毒刺的蜂群,後穴里好象根根针刺穿了一样,插菊又坠入到针刑的梦魇。
  修翊、修翎端著晚饭进来就听见了厉鬼的叫声,二人吓了一跳,手上的晚饭差点没有飞出去。目光对上,惊悚後在声音消失的尾音上听出是谁。修翊气得大步流星冲进去:"你是不是欠管教……"
  修翎跟进来:"他是不是又发情……"不用问了,连修翊也停止了咒骂,插菊眼神都疼得失去焦距,抠抓著桶沿的手指头指甲已经断裂,有的已经挂著血丝。模糊间眼前有东西晃动,插菊求助地伸手:"水、水、热水。"
  虽然二人多次见过他发情,可都是插菊自己独自忍受,因为别人也无法帮助他,所以自从第一次连累他们被午嬷嬷处罚,以後插菊连吵醒他们睡觉的时候也少。遇到这麽强烈的情形,还是不多见的。插菊重复著水,而边上就有几桶热水,修翊、修翎把几捅热水全加进去。令人惊奇的是,插菊眼睛逐步恢复了清澈,等看见他们二人在的时候,道歉、道谢的话一起说出来。
  修翊、修翎怀疑他是不是熬不下去,试图找出解决後穴的方法,所以紧张追问。插菊只告诉他们自己这是饮鸩止渴,刚才的发作自己就是想站起来取热水,可是抓了多少次的桶边,却无法站起来。修翊、修翎又强调後穴是王爷的,警告插菊不可擅自决定什麽,若有损坏,先在午嬷嬷这里就无法过关的,何况王爷。
  插菊真的没有勇气再一次尝试後穴里的蜂蚁之刑,所以他躲在了热水中。大家都知道这也不是办法,可办法又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一筹莫展中转机来了。王爷今天将会在迎雨轩就寝,按老习惯点了一人,後备四人,午嬷嬷指定插菊司值为其中的一位备寝舔菊。
  虽然距离王爷驾临西院的时候还早,但是他们这些闲杂人员现在就需要开始准备了。插菊必须要去净沐苑报到了。以防王爷对杂人的临时兴致,晚上进轩阁伺候的人都不允许进晚膳的。修翊、修翎都认为插菊支持不到进轩阁就会发情,建议他用掉瓶子里的剩余。其实插菊自己也没有信心,所以以济相思哺喂了後穴才去净沐苑。
  一纸休书03-22
  今夜的首席(第一位伺候王爷的)是午十六,而後备人员中有午八少爷和午五、午十、午十三。这一甘人除了首席被侧放在超大尺寸的红销暖帐中,其他後备的四位都在屏风後呢。插菊与另外一人被指定为十三舔菊。午八少爷经常享受菊穴的各种呵护,午嬷嬷知他妒性强,没有容人之量,若是看见插菊站自己身後,说不定宁愿不争取入帐的机会,也要压制插菊的锋芒。所以午嬷嬷选了十三,偶尔可以得到王爷浇灌,所以後穴还稚嫩,落到插菊那鬼斧神工的唇舌下,午嬷嬷确信过了今天他的嗓子几日内难以说话。
  梓卿来到迎雨轩,午十六紧张地爬起跪好,後穴朝天,一根枝条含在穴内,还在如垂柳荏弱地飘摇,细长的枝条上沈甸甸地挂了一排豆蔻花蕾,这正是豆蔻枝头含苞欲放的季节。难为净沐苑里心思灵巧,梓卿本是意兴阑珊的,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按照西厢里的规矩,被点为首席的都要後穴献媚──通常有封号的後穴里被装点上鲜花;尚无名分的都是插上枝条。由王爷亲手拔出,取个折花之意。步近床缘落坐,梓卿二指夹起枝条,烛光里一颗颗苞蕾晶莹剔透,甚是娇美。嘴角现出笑意,二指一抽,伴随豆蔻枝条刮过内穴,午十六长长呻吟一声。
  屏风之後的人听到王爷已经折花,也就开始忙碌起来。午八少爷果然是忌讳、提防著插菊的。视线发现这人居然任值舔菊,心中就一直不舒服。如果他为自己服务还好,那麽多经验,拼著被欲望淹死,午八也不会允许叫一嗓子;可偏偏他站在十三身後呢。午八掂量著十三没有能力掩盖插菊,成全了他露脸的可能性还比较大。
  午八就在後穴遭到温柔爱吻的时候,还一心二用地绞尽脑汁想著阻拦插菊的方法,没有全情投入,叫起来当然也比左邻右里逊色。为他舔菊的备寝误以为是自己舔得他不畅快,怕他落选了以後怪罪自己,所以加紧了攻势地吸吮密裂。牙齿有意地轻轻谑咬了穴唇一口,午八声音骤然高亢,回头狠瞪舔菊之人,才想无声眼神斥责,就听见响亮的啪啪声,应该是王爷扇了十六臀光:"大点声!"王爷是嫌他叫得不够淫荡。
  王爷的话要午八念头一闪,午八立即摇拱臀部,暗示身後的人自己要得更多。午八放开了扭腰浪叫、淫声不绝。为什麽改变主义了呢?由於每人是带有两名舔菊的,一名是王爷折下首席的时候,首先侍侯的;另外一人则是王爷增补卧榻人员的时候,要含上带尖刺的舌套,加重刺激舔的。插菊排在次位,就是现在还没有上舌呢。
  午八是受到启发,突然想到王爷习惯上只会再宣一、二人上榻,自己现在就勾起王爷的心,那麽还没有等插菊显身手呢,王爷或者就已经选人了。万一出现了王爷唤大家榻前叫春,午八想到王爷见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落选过,这次也不会例外,那麽只要他上去了,就会缠住王爷,让王爷无暇顾及到下面的人。午八是对自己的魅力太有自信了。
  午十六因为没有俩位少爷欢馆的经历,後穴的扩张训练不如少爷们,承欢过久内里摩擦过度,轻则红肿,严重时抽插带出来的媚肉最後都耷拉在穴外,这也是所有备寝们都面临的挑战,谁要他们的王爷有著异於常人的伟器呢。这也是梓卿每次都需要两、三人承欢的缘故。
  其实有那般神物者,若有心怜惜身下人,有耐心、有技巧地引领著,通常是会给予对方至高无上的享受,也可以达到连绵高潮的效果。可是梓卿贵为王爷,以前在江湖上也是顶尖人物,即使有技巧,他又怎麽会有那份耐心呢?更何况在他的思维里,胯下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舒解他的欲望,怎麽会反过来考虑别人的欢娱呢?
  梓卿已经几日没有进西院了,要午八那麽风骚的叫春,也是叫得正合心意,遂压著十六命他们枕前添兴。插菊自在屏风後,王爷的气息、体息充斥鼻端以後,身体上的痛苦就减轻了许多。待移至前面,只听见肉体撞击的声音,十六连连呻吟。
  做後备的四位跪在纯白的长毛地毯中,头向床第却是面朝地,撅翘出後穴给身後人。身後人的眼睛里只有眼前一个菊花,绝对不敢四处张望,这是因为在没有王爷允许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抬头窥视软帐之内的春光。梓卿几个要穿透肠子的深入,十六立即转为尖泣,内穴里烧灼锐痛。估计他也差不多了,梓卿抬头打算换人。
  梓卿一般只听一听谁叫得欢,叫得爽,就选了谁,并不过多去留心後面舔菊之人。可是今天他即使不注意,眼角的余光也看见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由於舔菊是由备寝中挑选的,他们也算是小主子吧,舔的时候因为姿势需要他们不得不跪下,但是等候的时候并不需要跪等。插菊至今也是个奴才,所以在人群中只有他是跪在边角等待的。
  此外,能够进了迎雨轩,谁不希望王爷选中自己?四个後备身穿单薄纱衣,舔菊的则要穿上完整衣料,他们当然是选越华丽、越充满诱惑的装束。插菊没有这些个行头,还是那旧得厉害的奴才服。这样格格不入,也难怪梓卿反倒会认真看看他。
  认出是插菊,梓卿动作停顿,十六的後穴突然感觉又被撑扩一圈,禁不住大声哼吟,菊花纹理被放射状!裂,耳中十六哀呼,梓卿却觉得股间洪流奔腾咆哮。对午嬷嬷安排他轩室侍侯,梓卿说不上什麽心态。轩室里王爷恩宠的时候,一向都不用奴才近身侍侯,通常是王爷尽兴以後,谴退众人的时候,才进来侍侯。但是梓卿的确在见到他的时候,感觉莫名地、异常地兴奋。
  一纸休书03-23
  要换人的想法被忽视了,梓卿看著插菊,即使他敛首垂眸,梓卿也是浑身热血沸腾,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粗重,下体好象在那美丽、温暖的穴眼里进出,梓卿眼前浮现出了美妙的木芙蓉,缠绕著自己的木芙蓉。象被点通了脊椎的大穴,快乐的欢呼通过脊髓直冲进大脑。梓卿仰头射出热液,如登仙境,身在云霄。而十六则是嘴里流著口涎,臀丘上的热液汇流到缝隙中,粘性十足地落下,拉出一条条淫丝。
  插菊听著梓卿迎接高潮的洗礼,眼前却是自己怀里那空空如野的小瓶,是对空气中腥麝的渴望与心疼。梓卿斜躺床头,看到软骨头的十六试图爬过来呢,用脚踢踢他,示意边上去。底下的四位早就等候不及,此时王爷要选人了,所以舔菊开始换人了。
  梓卿实际上得到很不错的高潮,心情很好,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插菊呢。但是眉头随即由於插菊动做而皱起,他跪到一位贱人屁股後,拿起一样烂东西套在舌头外层──那是贱人们要做的事情,他一个奴才为什麽要套那鬼东西?午八身後的已经把舌刺舔出,午八淫叫著屁股剧烈做出前挺後送;然後下一位又被一人舔下去。插菊双手放在了一只屁股上,稍微往两侧分开点,头欲俯低进去。
  梓卿心头一颤,一袭丝缎甩出去,早先包裹十六的缠身缎,插菊正要咬紧舌套呢,劲风忽至,眼前红云降落,插菊身体被卷飞,重重摔下却不是大疼痛。眼前景物还没有清晰之前,含著暴吝的喝问响起:"你要做什麽?!"
  视线里绘有春宫秘戏的褘顶让插菊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舌头上还咬著舌套,无法回话。欲动手除掉,双臂尚被绑缠住,只有用牙齿往下褪舌套。梓卿揪出套子,摔到地上:"说!"
  "奴才插菊伺职舔菊,为主子添兴。"插菊努力跪起,胳膊与身上依然桎梏在一起,只有肩头支撑跪答。
  "再说一次!"头发被揪起,人被拖到近距离的一张脸前。插菊不知道自己哪一步出了差错,可是眼中是怒火燃烧的王爷,插菊头发被拎著,无法给他磕头认错,只好先口头上认罪:"奴才插菊初次伺职舔菊,不当之错,求王爷恕罪,奴才插菊定当……"
  梓卿气得几乎爆炸,青筋跳起,心脏的血液似乎没有循环而直接输送到头部,气血冲冠。掌风挥出,插菊连著光著身子的十六全部摔下去,插菊砸在了午八身上,十六直接摔在了长毛地毯上,也没有伤到。床下的人都是噤若寒蝉,刚才谁也不敢偷看,却是好奇地竖起耳朵呢。他们无法理解、奇怪王爷的行为,舔菊不是每次的娱乐吗?王爷怎麽有心好奇了?
  午八被摔过来的插菊撞倒,厌恶地推开他,借势故意吸引注意力:"哎呀,疼,疼啊……"由於被撞翻在地,仰面了见王爷,本来叫床式的嗔音在对上王爷阴沈得欲杀人的双眼,吓得立即吞回去,战战兢兢地跪好。他是少爷,他一跪,别人全部跪下,连插菊也勉强跪起。
  "滚出去!"一群人跪行著向外退,门外值班听见王爷怒声,也在门口恭敬地道:"王爷。"
  "传午一,"停了一下,又命令:"让那贱奴才外厅候著。"
  跪出来的人都悬著的心放回肚子里,王爷在轩阁里很少说话,也没有什麽斥责,如果不满意侍寝,只是扔出去,根本不会有多余废话,象今天这样激烈情绪的王爷,他们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而王爷的勃然大怒,让他们有生死关头走一劫的感受。插菊知道只有自己是那个贱奴才,无从选择地跪在外面,看别人依次离开。
  插菊明白等待午嬷嬷的不是奖赏赞誉,怕是自己连累了午嬷嬷要受责罚。午嬷嬷几乎是西厢里的主子,又对自己算是照顾,插菊担忧自己闯祸要午嬷嬷承担。插菊来到内室门口倾听无声,跪行进去。王爷已经披好衣服,歪在靠垫上闭目。梓卿早听见他的,就是心中说不上来的愤怒,不愿意看见他,但是没有出声呵斥,也不睬他。
  插菊跪在床前,见王爷似睡,不敢打搅,於是一直给王爷磕头。梓卿慢慢张了眼帘,也定定不语。稍迟,有回禀午一带到,请示是否召见。插菊一震,看见了醒著的王爷,急声请罪:"是贱奴插菊的过错,贱奴插菊认罪,求王爷饶了午嬷嬷,嬷嬷有悉心教授,是贱奴插菊资质钝愚,贱奴插菊应该领受责罚。"插菊急忙开始扇自己耳光,因为王爷大婚之夜,曾经怪罪午嬷嬷没有教导好自己的时候,王爷也是要插菊先自罚的。
  梓卿端身坐起,抓住了插菊扇给自己的第二下,手一紧插菊坐在王爷腿上。这一变故,插菊整个人呆傻掉。
  "传。"
  午嬷嬷低著头进来跪礼,忐忑得直冒汗。因为传他来的人已经大概讲过王爷震怒,只是不知内情,他们一路急急前来,午嬷嬷也猜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插菊的技艺已经是炉火纯青,力压群色,怎麽会是他惹了王爷?难道王爷确是厌烦他男妓出身,已经腻了这口味。如果是,自己扫了王爷兴致,恐怕这位置不保。午嬷嬷也想好了籍口:插菊的发情疯癫,他请求自己舔菊接近王爷,因为可怜才给了他机会。这样插菊应该负大部分的责任。
  梓卿没有让午一平身,发问:"是你安排伺候的人(专指舔菊,首席和後备是王爷自己点的)?"
  "是。"
  "这麽说,什麽人都可以跳到本王褘榻之上?"
  "王爷饶命,"午嬷嬷磕头如捣蒜:"奴才不敢放肆,谴派之人都是名册在案的,只是插菊体制异常,赖王爷雨露为生。久旱之下,他时有癫狂发情之态,难忍痛苦,所以求奴才安排侍侯王爷。奴才岂敢让滥竽混入,蒙骗王爷,然插菊苦苦哀求,奴才一时心下不忍,所以允许他伺职舔菊。奴才错了,求王爷饶了奴才。"
  "他为多少人舔过?"插菊听著王爷的声音如地狱里挤出,钳子一样的手几乎捏碎自己,插菊忍痛不敢动。
  一纸休书03-24
  午嬷嬷如被腊月的风刀刮过,慌乱揣摩什麽答案才是正确的,满心恐惧。
  "说!"暴喝声音,以及削落的一缕发丝让午嬷嬷声音打著颤,再来不及思考,连声回话:"插菊只在夫子指点下以器具模拟,尚没有真服侍过主子们。"
  低头审视禁锢在怀里的人,一张玉颜吃疼青白,梓卿手下顿悟撤力:"他说的是真的?"
  "句句属实。"
  听见插菊声音,午嬷嬷才知道他竟然在房里。他承认下来,浑身绷紧的弦可以稍有放松,就听见王爷命他退下。午嬷嬷站起谢恩时,木了一瞬,插菊坐王爷腿上,还被搂在胸前!直到王爷不悦地尖锐眼神过来,午嬷嬷才狼狈收回视线,低头出来。外面值卫的人看见午嬷嬷长出一口气,举起袖口拭抹额头冷汗,也为他庆幸,以先前王爷的雷霆之怒,大家都以为午嬷嬷这次难逃一劫的。
  午嬷嬷往自己的落崖斋缓行,徐徐夜风微凉沁腑,刚才的慌乱恐惧似乎也开始消散进夜色。为什麽呢?想不通。为什麽王爷震怒?本以为王爷倦殆了插菊才会迁怒自己的安排,可是王爷明明看上去是珍惜呵护之态在抱他。因为午嬷嬷曾经以身侍候过王爷,深知王爷很讨厌与人肢体纠缠,即使在情事上,王爷做为主导的时候通常也是由胯下的人自己分掰开双腿曲膝迎合,或者是他们背对王爷的跪趴下。所以那些情事中实际上王爷很冷,贯穿始终火热的只是器官。
  刚才的短暂一觑,插菊侧坐王爷身上,王爷手臂霸道地圈固著他,那独霸的样子,哪有半分厌烦之意?初秋的金风卷起落叶在脚下唰唰,午嬷嬷突然机灵灵的一个寒战,他恍然顿悟,冷汗涔涔,脚下一软,手抓扶栏依靠,这才知道自己侥幸得了一命。如果不是插菊刚才认下,或者追溯到再早点的时候,如果不是以模拟器具授业,自己恐怕今夜回不了落崖斋了,当然也不会有机会看见明日的太阳。
  王爷对插菊那态度,摆明了的独占不容他人染指。午嬷嬷暗骂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早应该预料到插菊与那些个女色、男色不同,王爷予不同寻常的皇家赏赐之人,岂可以为色人舔菊?自己真是糊涂透了。摸摸自己的脖子,现在才知道适才有多危险。压抑不住心惊,午嬷嬷疾步回落崖斋,要好好烧一柱香。
  迎雨轩里,由午嬷嬷退出以後,一直寂静无声。插菊已经认罪伏法,没有连累到任何人,所以他比较安心,只等待王爷发落了。梓卿的手伸进了插菊的衣下,随便一扯,就是地上一摊破布烂条。无衣蔽体的插菊与梓卿四目相对,插菊以为自己会回西厢受罚,或者在轩室外面领刑,现在这状况令他疑惑不解,他不认为王爷是打算要他赤身受刑的。
  还疑问无解呢,身子就随王爷一起倒下,梓卿拉过红绡衾被盖住二人。插菊难掩惊愕,终於还是先问出自己的困惑:"王爷,奴才插菊,您?"
  梓卿目光专注:"发情很难受吗?"
  插菊哑然敛目,深深呼吸以後,抬首同样专注,语气轻浅:"不碍事。"
  "不碍事?不碍事去弄那下贱玩意?"梓卿胸膛起伏,听得出努力在压制什麽。
  "王爷,奴才曾经为後穴植蕾,接受百针轮回刺刑;前庭亦为冰魂针所潜,那些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奴才尚且走过。今天奴才只是後穴凋败生不如死,比那段时光,奴才不碍事。"
  插菊说得平淡,梓卿却心口沈郁,在看见他竟然是舔菊之人的时候,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宣了那个忠心的午一,要连这胆大的午一及任何被服侍过的人挫骨扬会,这就是梓卿忿恨中下的决定。待知晓他依旧干净如昔,几乎同时喜悦自心底如泉水汩汩而出。就在那一刻,梓卿承认了自己对他不同,不需要自欺欺人地再说利用,因为对於打击韪砚来说,他已经充分完成了任务。
  梓卿清楚自己不喜欢别人觊觎他,也不喜欢他的眼睛中有其他人。所以,明知道他的後穴需要自己,却宁愿先冷落他一阶段,只为了让他彻底明白韪砚不是他可以依靠、求助之人。说穿了,梓卿还是不相信他面对韪砚的诱惑可以无动於衷,因为那一日梓卿可是在退出以後把他们的对话监听了个一清二楚。